第 59 部分
人妻系列 作者:肉书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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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暗自销魂时,忽觉一只手抚上了我的头发,继而又有一只手摸着我的脸,我吓得怦怦心跳,以为她醒了。等了一阵,却发觉她只是轻轻地爱抚着我,我略略抬起头,只见她依然双眼紧闭,却是媚眼如丝,双颊晕红,呼吸起伏不平。我想她多半还是醒了。醒了却没有推开我,也许她不知道我是谁?也许她根本不想知道我是谁?也许她想继续扮醉来配合我?或许正是半梦半醒?想到此处,我不由一耸腰身,将早已坚硬如铁的rg往y户袭去。g头在湿滑的r缝外转了个圈,把女体刺激得浑身哆嗦,才终于顶到了一处凹陷之中,顺势一挺,g头便如入胭脂,浑然天成地贴着嫩r直至溶入其中。尽根没入的一刻,我们同时深吸了一口凉气,我正对着她千娇百媚的高贵面容,便趁其张口吸气的空隙,一口吸住了那艳如樱桃的红唇,随即舌尖暗渡,与那湿滑的丁香迅速纠缠在一起。下身开始轻抽轻c,g头传来的爽滑快感远非中指所能感受得到。窄滑的花径深处,一下下的吸力简直能把人拖往地狱,又由地狱抛向天堂。长时间的深吻使我的脑部产生了短暂的幻觉,我仿佛在天上徘徊,又好像游离于体外,所能感觉到的,唯有下身传来的阵阵吸吮的快感。在那一瞬间,我忽然想就此死去。
/ terde
(珍:)
今晚有好多人对我说,你很幸福。
其实我不知道什么是幸福。
现在的社会不再是奴隶社会了,但绝大部分人依然是奴隶。
金钱的奴隶。有人告诉我,金钱还有许多东西是买不到的,比如生命,比如时间,比如感情。但更多时候,为了金钱,我们却失去了生命,失去了时间,失去了感情。
啊,真是的,事到如今,我还扮什么清高?我根本就是金钱最忠实的奴隶兽,我甚至连最卑微的妓女都不如。
妓女只不过是出卖自己的身体,而我,我连感情都可以出卖!
所以,当我发现他能带给我快感的时候,我才不在乎他是谁,我才不在乎今日是什么日子,我才不在乎谁是新娘子。
terde out /
高c来得很突然。我早已放开了她的双唇,改为狠嘬其小巧粉嫩的樱桃小丸。当她快感如潮的时候,她便再也忍不住在我耳边呼叫起来:“呵——噢——老公,你好大啊,好实啊——衰人——啊——好痒啊——快点,不要停啊——啊——快——啊——啊——啊——”
本来我正用尽全力才堪堪抵住她因高c而加倍剧烈的收缩,她的小蜜桃不断地抽搐收缩,将我的家伙吸得已经箭在弦上了,加上一听到这无比娇媚的欢叫,不得不彻底崩溃,一泄千里。高c的一刻,我死死抱住她的腰,胯下死命把家伙深深地往里面顶,顶得花心严严实实,等最后一点也发s完毕,p股来回摇晃继续死命往里顶。之见,珍姐胯下也配合着我,死命地摇晃企图把我的家伙整个吞进去一点不留。慢慢地我感觉一股深深的吸力包围着我的家伙往里拉,就在这一瞬间一股暖暖的感觉触动了我的g头,同时那深深的吸力一下放开,珍姐“喔————!”地长长吸了一口气,全身不断抽搐。我明白了,她梅开二度,y精喷发了。珍姐高c过后,两脚立马摊软在床上,伸直双手往我劲后一扣,一拉,把我的头紧紧抱在她的肩旁,不断喘着大气。我毫不客气地整个身子往下一压,右手往她腰肢一搂,左手往劲后一扣,就这样我们死死地抱紧了对方。
在这一刹那,我问自己,我们之间究竟有没有爱?如果没有的话,那么无爱的做a所得的快感并不比有爱的做a少,既然如此,人们为什么要恋爱?这种事之所以叫作做a,不是因为做了就会爱,而是因为爱了就会做。做a是因为性欲,恋爱是因为情欲。性欲令你想和许多人做a,情欲令你只想和你爱的人做a。在那个夜晚,我们用性欲取代了情欲,用做a代替恋爱。
4。出墙
我恋恋不舍地从珍姐的体内退出,手表上的时间已经接近一点,再不走被发现的机会就会越来越大。渐渐平伏下来的珍姐仍旧装作未醒,我也不敢再说什么,于是飞快穿戴整齐步出房间。出来时很小心,应该没人发现。装作尚有点头晕的样子,拐过一个弯,来到了电梯口。眼前却婷婷立了个紫衣美妇,那暧昧的笑容连确认都不需要,除了青青再无别人。
“哟,这酒店的大床还算舒服嘛?”她眨眨眼,一副“我什么都知道了”的表情。
我想起带我入那间房的人正是她,后背一阵恶寒,这才后怕起来。她为什么那样做?她真的看出我做了什么事?不见得吧,我只要坚称醉到现在才醒,一醒过来就走了,甚至没注意到床上还有人,她也莫奈我何。对了,除非捉j在床,否则一概不认,这可是男人偷食最基本的生存法则。
我打定主意,便晃了晃脑袋,傻笑着说:“头好沉,还是家里的破床舒服。怎么样,是时候撤了吧。”
青青瞪大着眼在我身边转了几圈,忽然用力拍了我一下:“还装?你敢说你没做什么坏事?”
我以为自己真的露出了马脚,心里已软了七成,但嘴上还是不认:“噢!杀人哪,我又没得罪你!”
从入电梯到走出酒店大门,青青一直试图套我口风,都被我勉强顶住了,但再这么疲劳轰炸下去,我迟早要崩溃。于是我便以不同路为理由,让她先上了一部的士走人。我上了另一部的士,走了一段路,忽然接到青青发来的短信:“不想回家,陪我好吗?我在桥边等你。”
酒店在新城区,我们住的旧城区在河对岸,所以过桥这一段是同路的。我怕她会缠住我问长问短,所以一开始并不想理她,要是以后问起就装作头晕没看见信息就是了。但当车子经过她身边的时候,看着路灯下默然而立的紫衣丽人,想到上次仿佛看见的一滴泪,没来由地忽然心酸起来。我叫司机停下,然后将青青拉了上车,问她想去哪里。她说想喝酒,我说你不是不能喝酒吗。她不作声,只是望着窗外的街灯。我无奈,只好叫司机开到一处专门吃宵夜的街区。我跟她说,今晚我真是一滴酒也喝不下了,不过我可以陪你吃点东西,如果你一定要喝酒,那里的酒也够你醉一场了。
上车之后她就变得沉默起来,到了宵夜的地方也还是那样,仿佛忽然间心事重重。
“你这么晚还不回家真的没问题吗?你老公也不管你了?”我没话找话。
“他今晚值班。”哦,我恍然了。
“你别骗我,你碰了她是不是?”她突然又问起这个问题。唉,真是头痛,我实在忍不住有点火大,心想,我何止碰了她,我还干了她,关你鬼事。
她见我不说话,便又自嘲地说:“你至少该谢谢我这个拉皮条的吧?难道你还有什么不满吗,客官?”
“你想我怎么谢你?你有什么证据?说你又不听,听你又不信,你想我怎么样?求你原谅不成?关你什么事啊,陈师奶!”我感到酒气上涌,于是再也忍无可忍彻底撕破脸。
她将刚刚倒上的一杯酒拿起,我还以为她要用来泼我,连忙闪身,却只见她一仰脖子,喝了个干干净净。
她幽幽地看着我,低声说:“本来我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要把你带到那间房,现在我明白了,因为我将珍姐当成了我自己,希望能在结婚之前将自己送给你。我只是想知道你会不会接受而已,为什么你都不肯告诉我?”
听见曾经心爱的女人对自己说出这种话,大概没有男人会不心动,何止心动,如果在以前,我多半还会狠狠地心痛一番。不过,也许当年那一刀c得实在太深太狠,我的血都已经放完了吧。我竟然连一丝心动的感觉也没有。感觉到的唯有寂寞。仿佛看见时光如河水般徐徐流逝,而自己的心却在其中缓缓地沉了下去。好像曾经有谁同我讨论过这样一个话题,说人的一生只能谈一次真正的恋爱,其余的不过是无谓的c曲罢了。我已经不记得当时的自己是怎么想的了,但现在我忽然想到,过往那些失败的经历大概连一次真正的恋爱都算不上吧。而我的心却已经死了。在等到属于自己的那一次真爱降临之前,我便已经把自己的心杀死了。当时,我所感到的就是这样一种寂寞。
于是,在这样一种心境之下,在我的意识回复理智之前,我漠然地说出了一句狼心狗肺、天打雷劈的话:“陈师奶,想红杏出墙,为什么不亲自上阵呢?”
所以吃完宵夜之后,我们就去了酒店开房。
/ terde
(青青:)
其实我知道,说出那样一番话,会有什么后果。也许我本身就是个水性杨花的女子罢。但当时,我只是想知道,他还爱不爱我。以前,我不知道自己想要什么。事到如今,我发现我不知道他想要什么。我记得,曾经有人说过,错过了,才懂得珍惜。我还记得,曾经他说过,错过,又如何。
他说我想红杏出墙,但其实,我只不过……今夜不想回家罢了。
terde out /
5。偷香
这一晚可算是我人生中最为香艳的一晚,在两个不同的房间,偷了两个不属于自己的女人。但心情什么的,连一丝快乐也没有。其实我不是一个极度好色的人。我知道,爱一个人和爱一个人的r体,是两回事。所以,如果我和一个并不相爱的人做a,只会有快感,不会有快乐。或者令人费解,因为快感的全称是快乐的感觉,没有快乐又怎么会有快乐的感觉?我曾经见过一些人,以为自己很富裕,很有富裕的感觉,但其实他是没钱的。我的情况与此类似。但是,没钱而尚且能感觉富裕,也许反而是一种幸福。没有快乐而只有快感,却是一种悲哀。在那一晚我才确认,原来我已经不爱她了。与此同时,我问自己,我究竟还能不能爱上别人。心死了,难道要偷一个?
其实我并不喜欢偷别人的东西,我只是不想让别人偷我的东西罢了。
一关上房门,我便将青青拉入怀内,搂着她的纤腰,调笑说:“你想一起洗,还是分开洗?”
她抱紧我,咬唇说:“今晚不想跟你分开。”
我心中一荡,将她拦腰抱起,走入浴室。她挣扎着娇呼:“衣服都还没脱呢!”
我呵呵笑说:“怕什么,这里有干洗服务。”
她喘着气:“等下火灾地震什么的,你打算l跑出去啊?”
“有这么巧就是天意如此,l跑又何况?”我一手抱紧她,一手打开淋浴器。
“我可没有暴露的喜好,放不放手,再不放手我咬你!”她一口含住了我肩颈位置的肌r,温热湿润,很是煽情。
“你咬吧,被你吸干我也心甘情愿,…噢……”随着温水洒下,青青狠狠地咬了下去。
然后我便明白,不会心痛的人还是会r痛,而且……好痛!
“轻点轻点轻点!r都掉下来了,你会不会咬啊?你见过人家吸血鬼有像你这样死劲咬的吗?用嘴嘬啊晓不晓得?你这样会咬死我……噢!”她终于松开口,唇角的血被温水飞
快地冲走,脸上的水珠不停地洒落,有一瞬间,以为是她的泪水。
但马上她便露出一副梨花带雨的笑容:“又是你让我咬的,咬死你也活该!”
我咬着牙,从齿缝中吸着丝丝凉气,感觉伤口处的血不断地被冲走。我冲动地吻上她散发着血腥的唇,在飞洒的水花下陶醉于她那湿热温软的口腔内。她动情地回吻着我。温婉缠绵,难舍难分,有一刹那,我仿佛回到了那已经逝去的日日夜夜,曾经为她心痛的短暂刻骨的时光。
我细细地为她抹着沐浴露,似是抚摸一件艺术品般爱不惜手。慢慢地,她开始有点气喘,有点脸泛潮红。
她捉紧我的手臂,颤抖着声音问:“你从哪里学的一双坏手?”
“看日本学的,难道你以为我是做鸭的?”我一边嘻笑,一边还加快了动作。
“坏,哼…你也就只能看看了,可怜的男人,嗯…”她娇喘着,还敢挖苦我,真是不识好歹。
“哼!可怜吗?我反倒觉得没看过的人才可怜,错过了多少名作啊!”我y笑着把她推向高c。
“嗯…啊…噢…呵…”她在高峰处徘徊难舍的美妙欢呼,是我一生之中所听过的最动人的仙乐。在这千回百转的仙乐渐收之时,我的下身沾满着淋漓的汁y,逆流而上,迅速填满了她高c过后的空虚。她死死地抱住我,口中喃喃地念着:“真好、真好,就这样、不要动……”
我用力地挺着身体,感觉自己化身为一棵大树,被一只雪白的树熊所依赖着,甚至能够听到她剧烈的心跳声。在这一刻,虽然我知道她快感强烈,但我不知道她是否快乐。如果我们无法追求男女之爱的最高境界,那我们就只好拼命填满最深的欲望。
我将她抱到床上,自己却站在床边欣赏着她起落有致的线条、温润如玉的玲珑身段,以及她柔美的脸上那一抹掩不住的羞意。我轻轻坐下,生怕捏碎珍玉一般捧起她的小腿,缓慢地轻抚着那一片腻滑。我果然还是最爱女人的小腿!心念及此,便不由俯身将脸贴往那一片嫩r。她格格笑,说我是个拜足教徒。我不否认,更伸出舌头,从足踝舔到膝弯,从左腿舔到右腿,舔得她娇笑连连。舌尖继续往上,越过大腿内侧的时候,把青青痒得紧紧并起了大腿,夹住了我的头。
“夫人,夹错了,这是相公的大头,夫人要夹还是夹下面那个小点的吧。”
“多嘴,俺喜欢夹大的,别拿些小东西来糊弄老娘。”青青装出一副狠样在我额头上敲了一记。
“夫人,你作死了,你敢打相公我?相公很生气,快快松开,否则相公要打你p股了,等下打得你p股开花可别怨我!”
“偏不放你,奈我何乎?”她笑得更欢了。
我双手前伸,在她靠近腋下的肋骨处用力揉了几下,登时把她痒得弓起身子。我于是趁机挣脱,将她反转身,手掌在她雪白的股r上抚压,j笑着说:“小娘皮,别看你一身s,还不是落到相公我手上了?你说,让我怎么疼你好?”
青青晃动着身子,股r一颤一颤地惹得人色心大动,嘴上还不肯求饶:“相公,你敢打我,奴家就再也不跟你玩啦!”
我略加点力,拍了一下r光乱颤的雪股,上面就现出了一小片红印,触目惊心,看得我欲念大炽,我不禁y笑:“你敢打相公,相公为什么不敢打你?相公不但要打你,还要用g子好好教育你这小娘皮,让你知道以后该怎么服伺相公。”
我将青青狠狠压在身下,rg从后面顶开她下身的娇怯花瓣,随即长驱直入,所向披靡,杀得她娇喘呼叫:“相公好狠心,奴家真是命苦啊…”
我咬着她的耳珠,喘息着说:“你说,以后该怎么服伺相公,嗯?”
“奴不说,相公有本事,就把奴打死吧,奴也不想活了,呜…”
“都怪相公平日待你太温柔了,令你恃宠生娇。岂有此理,正所谓棒下出贤妇,夫人别要怪相公狠心,你实在是太顽劣,不抽不行啊。”
我使劲狠抽狠c,也来不及细品那花径中的千百般好处,便已渐渐有了s意,只好停下来喘息,一面问:“夫人,你可悔了?”
“呜…死相公,你还不放人家起来,你压死人家了!”
“你认不认错?”
“呜…是奴错了,相公,你饶了奴吧。”
“好,帮相公舔干净g子就饶了你。”
“……相公,你还是打死奴吧……”
“你…岂有此理!”我又狠抽了几十下,终于忍无可忍将一股浓烈的快感彻底喷洒在她身上。
“相公,你好坏,你又把人家弄脏了。”
“哼,相公还未抽够呢,洗干净p股等着我拿大g子抽你吧,死不悔改的小娘皮!”
“相公你别恼,等奴洗干净了再来伺候你。”她娇笑着亲了我一下,便飞奔往洗手间去了。
我追过去,见她正要坐到厕盆上nn,便说:“青儿,那里不卫生,我来帮你吧。”
她笑骂:“要你帮?你给我死出去。”
我不依不挠,偏要闪到她身后,把着她两条大腿将她抱起,一边口中还“嘘、嘘”地催n。
青青低着头,一副不胜娇羞的模样,连连告饶:“好相公,这样人家n不出的啦…”
“好青儿,n一个给相公看看,相公等下一定好好疼你。”
青青不再言语,过了一会,只听她“嗯”了一声,一道水线从她下t由下而上弯出一条y媚的曲线,不偏不倚,直落厕盆中央,稍倾,水线渐渐收底,变成淋漓水滴,直至彻底消失,只余下几点在纤草间闪动的盈盈水光。我看得呆了。青青趁机挣脱下来,扒在我胸口捶了几下狠的,腻声说着不依:“你好坏!羞死人了!”
我抱着青青呵呵傻笑:“青儿真乖,真乖…”
我再次擦干青青的身子并将她抱到床上,然后俯下身舔弄着她娇怯的小y唇,却听见她低唤:“相公,过来。”我连忙凑前,她贴着我耳朵叽咕了一阵,我听得色心大动,于是快快躺到她身边,她则掉转身跨在我身上。我抱住圆翘挺滑的雪股,头脸深埋入她的股间嗅了嗅,只闻到一丝淡淡的女香,略带点微酸,心中忽然也涌起一种难言的酸意,于是深深吻了下去。与此同时,感到下身进入了一个湿热滑腻的腔体,但滑动过程中,几次触到了硬物,看来青青并不熟练。我促狭地用手指按了按青青的菊蕾,她马上浑身一颤,吐出我的分身,呢声说:“好相公,别碰那儿!”我不理,更用舌头舔着菊蕾周围,同时双手用力固定住她的腰股,不让她乱摇乱动。青青浑身抖颤,整个人摊软地压在我身上,我有点呼吸困难了。青青哆嗦着将我的分身再次含入口内,我也放过她的菊蕾,转而舔弄起那微微张合的小唇片,以及那粒小小的欢喜豆。
结果没多久她就投降了,娇喘着呼唤:“相公,我要!”于是我让她爬起来,看着她抖颤地将我的分身纳入体内,享受着来自上位的紧滑套弄。我的双手抚上了青青的双r,那双r不大不小,正好盈盈在握。
我用二指夹住其中一边的粉嫩r尖,笑说:“青儿,相公要吃樱桃。”青青俯下身,将r尖送往我唇边,我一口含住,双手从她柔滑的腰背爱抚下去,最后紧紧抓住了那两瓣雪r。保持着这姿势,青青的腰股仍旧不停地套弄着我的分身。
云收雨歇时,已经是清晨五点。青青缩在我的臂弯内,右手仍旧轻抚着我的胸口,那个位置是心脏。
“我还记得你那天说过,你说被人拒绝的感觉就好像在自己心脏上c了一刀,再一拧刀柄,然后仿佛就会听见自己的心‘喳’一声碎掉。当时我觉得好可怕,就好像被c了一刀的人是我。”
“但你却笑着说,没什么,c碎了便不会再心痛了。我就在想,这个人真是神经病,啊,肯定是神经太大条了。”
“慢慢地,我越来越觉得那一刀真的c在了我的心上,甚至有时,会忽然间心痛莫名。心痛的时候,便会想起是你这家伙带给我这种幻觉,哼。而当我的心越痛,那一晚的景像就越清晰,不过,被拒绝的人换成了是我。我每每梦见自己拿着一把血淋淋的刀,c入自己的心,然后一拧,‘喳’一声心碎掉,鲜血飞贱,接着就会心痛得一下子从梦中惊醒。”
“我经常想,为什么会这样,我真的不知道。你告诉我,你是不是对我下了咒语?下了降头?下了蛊?”
她的泪水在我的前胸慢慢流淌,而我除了抱紧她以外,什么也做不到。
我想不起当年为什么要跟她讲这种事,通常,这种事我只会埋藏在内心深处。只有我一个人能够看见,只有我一个能够触到。但在那一年的那一日,我却将自己内心最深的秘密暴露在她面前,而我现在竟然想不起为什么。
也许,当日不过是心血来潮罢了。
也许,当日就是想让她永远记得我也说不定。
也许,当时我的心早就已经坏掉了。
也许,我是说也许,我当时已经知道,她明明爱我却又拒绝了我。
【全文完】
资深玩家
我叫王耀,父母给我取这个名字的时候,大概是为了让我光耀门楣吧。可是,我却不能人如其名。
说起我来,当年在学校的时候,那叫个风光啊!谁叫咱天生长了一幅讨女孩子喜欢的脸蛋儿呢?高挑的身材,长而尖的脸庞上有深邃蓝色的眼睛和高高的鼻梁,大概是由于这种特征的缘故吧!旁边的朋友都说,我长的像老外。爸爸是一家上市公司的老总,主要产业是房地产,管着几千号人。因此,我的家境自不必说,自小就过着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生活。
别人的初恋都是难忘而深刻的,我的初恋却是糊涂而飞快地,也许那根本不能称之为“初恋”。
跟我好的第一个女孩子是一个长的不咋样的女孩子,我们是在迪厅认识的,要说也怪,一向高傲的我,那天怎么就迷迷糊糊跟她好了呢?
刺激而强烈的光,忽明忽暗地照耀着正在陶醉于迪厅里的男男女女。在一轮激烈的蹦跳之后,我坐着喝酒,正抱怨,没有人陪时,一个刚才跟我对眼很久的女孩子主动跟我搭腔,就这样在酒精的刺激下,两颗都需要温暖的r体缠绕在了一起。
缠绵的地方是靠近迪吧的宾馆,这个风s的小娘们一到宾馆就急切地给我脱衣服,一边脱,一边说,宝贝,你的家伙可真大啊,枪很正点啊。在我身上揉搓抚摸了一会,直接跪下吸住了我的大j巴,进进出出,有时候把j巴抬起来,吸起来y囊,搞得我乖痒痒的,他的姿态活像是在吃雪糕。不大一会我被他挑逗的欲火缠绕,两只手慢慢地把他的头拉起来,顺势急切地脱掉她的衣服,她的乃子丰满而挺立,皮肤光滑而细腻,y多而不乱,我坏笑着把她推倒在洁白的床上,她那妖娆的身体立刻埋进了柔软的被子里,我也轻轻地倒在她的身上,一只手轻轻的揉搓着她的木瓜奶,她的乃头硬硬的,乃子滑溜溜的,同时,我的嘴巴也没有停下来,亲着她的嘴巴与脖颈,她的身体有一股特殊的味道,这应该就是女人的体香吧。
她的反映也很激烈,轻轻地呻吟着,啊……哦……我的嘴巴也慢慢游移到她的乃子上面,我像是吃包子一样,一口咬了下去,然后用力地吸了起来,一只手轻轻地抚弄地她的y蒂,不一会她的下面的y水就泛滥成灾了。
我看时机已经成熟,挺起了自己勃起的大j巴,她顺势拿起套子给我套上,我抬起她的大腿,轻轻地c进了她的y户,进进出出,刚开始节奏比较缓慢,她的呻吟也比较慢,当我快捷凑抽动之时,她啊的一声开始大叫起来,啊……哦……地叫着。
在我换了两个姿势之后,终于啊的一声s精了。她的y户上面流满了浓稠的jy。
回想当天的事儿,我想,那天大概是那个冬夜太冷了,都需要彼此的温暖,抑或是酒精的刺激吧!
没曾想这个还跟我没有任何感情的女孩子,知道我的家庭背景之后,硬是要见我的父母。一看就是个城府极深的女孩子,得,还是远离这种女子吧!
此后几个月了,我都在游离在几个女孩子之间,不过,这些女孩子大都是些俗不可耐的女孩子罢了,他们有的喜欢的是我的脸蛋,好让别的女孩子羡慕,以此炫耀自己的魅力无限。有的喜欢的是我能做她的提款机。如此这般,我走过了风流而又刺激的23岁。
我能如此这般的风光于校园之中,游离在各色女孩之间,还由于我身边有两个贴身的哥们儿。一个是打小玩到大的刘军,一个是来学校认识的贾刚。我们都叫他刚子,这小子真是人如其名,看起来,长的人高马大,应该是强硬的,其实全是假的。说起这来,那还能演变出一个故事来。
刚到学校的时候,我们三人住在一个寝室,相处的巨好。有一天晚上,我正在跟一个女孩子在专卖店买衣服,接到刘军一电话:
“喂!在哪呢?赶快到学校旁边的‘吉利网吧’一趟吧!”
“什么事儿,我这正买衣服呢?”
“快来吧,来晚了,你可知能在医院到医院找我们了。”
“好,马上。”
我把新女友送上车,旋即打了个车赶到了网吧。原来是这么回事:两人在上网打游戏的时候,那叫个热烈,大喊大叫的,打扰了一个正在失恋的混混儿。人家让刚子小声点,刚子反倒过来骂人家,这厮哪能受得了,又赶上心情不好的时候,混混儿立马召集兄弟,非要刚子付出代价才肯罢手。
事后才知道,这混混来历也不简单,听说是在学校打架也是不要命的主儿,社会上更有一帮自己的兄弟。
“嗨!哥们儿,我兄弟骂你,那是他的不对,我让他给你道歉好吧!”我拉着刚子对混混儿客气地说。此时的刚子已被吓得p股n流的,颤巍巍地接着我的话说,“是我……我不对,大……大哥,你……你大人不记小人过,放……放过我吧!”
本来平时说话就不利索的刚子,此时变得愈加结巴了,一句道歉的话,硬是让他说了半天。
“靠,那有这么简单呢,这样就想了了吗?”混混儿瞪大了眼睛。
“那你想自己样,这样可以吗?”我拎起电脑桌上的啤酒瓶,猛然砸到了自己的脑袋上,顿时,鲜血染红了头发,一滴一滴掉在地上。
混混儿发了怔。说,“好,算你小子狠!”
自此之后,刘军和刚子更是对我佩服得五体投地了。这两个家伙最让我讨厌的就是总是背着我嫖妓,而且喜欢玩3p,两个搞一个j,每次回来都跟我详细地讲嫖妓的过程。不过每次说的都大同小异。
一个挺着j巴让妓女口交,一个抓住妓女的p股来一回隔山打牛,时不时还拍打着妓女,三个人还骂来骂去,说着那些污言秽语,如此这般两人交换一番,也就完成了发泄的过程。最吊诡的是他们告诉我一个妓女用啤酒瓶cy部,还有yd吸烟,刚开始我不能相信,结果他们拿出藏在手机里面的视频,我在相信了,尽管如此刺激,还是不能把我拉到他们嫖妓的阵营里面。之所以如此,那是因为我知道妓女跟你不会有任何感觉,只是个性机器而已,急切地逃掉衣服,你在哪里猛烈地抽动,她在哪里若无其事,而且妓女的都是松弛的,抽起来没有一点感觉,跟一个木头人做a会有什么感觉呢,没有前奏,没有调情,做a还有什么劲呢。
我还是继续着我的泡妞历程。
如果把泡妞说成是一场无硝烟的战争,那么,我的战绩是辉煌的,可以说是屡战屡胜,无一败绩。泡到之后又能轻松脱身,于是,我多了另一重身份:资深玩家。对于旁人这样的恭维,我感到无上的荣耀。
在轻松泡到校花之后,我已经感到精疲力尽了,算算这是我第8位女友了。
在遇见李佳之前,原本已经打算不再找女朋友了。
我们第一次见面是在一辆公交车上。那天,我们三人正跟几个社会上的混混儿火拼完,因寡不敌众,都挂了彩。刚子更是被打破了头,急需去医院看看。本想打个出租车去,却发现几个人身上都没有钱都送给网吧了。没有办法只能只能坐公交车了。
我扶着刚子晃晃悠悠地上了公交车,刘军跟在后面。车了的人见我们几个狼狈不堪的模样,都离我们远远的,嘴里还议论着我们。一个留着短发的女孩子给刚子让了坐,我只顾着了扶刚子,连“谢谢”这句话也忘记说了。
公交车走了不到十分钟的时间,天气下起雨来了。我让刘军给刚子的父母打个电话,让他们去医院,顺便带把伞。
快到医院的时候,我们几个正愁着没有伞,怎么把刚子送去医院呢?刚子呲牙咧嘴地说,“行了,不要说了,不用伞,又死不了。”
“雨要淋到你的伤口上,那也不好啊!”李军说。
“反正淋的不是我,呵呵”我笑着说。
到站了,车上的人拥挤着下车。给刚子让坐的女孩子走过来,递给我一把伞,说:
“嗨!给他用吧!”
“这,你不用了吗?”我仔细打量着这个女孩子。
她,一张白皙的脸庞上有着让人过目不忘的眼神,穿着格子棉布上衣与蓝色牛仔裤。
“我,我将就下得了”
“那该怎么还你呢?”
“我跟你是一个学校的,走了。”
说着,她用装着书的塑料袋子盖着头下了车。还没有等我来得及问她的名字,她已经消失在人群里了。
翌日下午,我们三人在学校门口看了一个一个同学走出,竟然没有发现她的踪影。
第三天,第四天依旧。
直到第五天,才在拥挤的人群中发现她。原本我已打算放弃,可刚子结结巴巴地说,还是再等一天吧!
“嗨,终于见到你了,等你出现可真不容易啊!”我慢慢悠悠地走到她跟前。
“可……可不是。”刚子接着我的话说。
“可能是我走的晚,你们没有等到吧!”
“对啦,你这位乐于助人的人,我们还不知道你的大名呢!”我说。
“我,我叫李佳。”
“果然人如其名,是很好。我叫王耀。诺,你的伞,多谢了。”
“不用,再见了。”
“好,再见。”
在见过这个善良清纯女孩子的第二面之后,我心里感觉到,我喜欢上她了。她虽然不是那种赏心悦目的女孩子,却能给人一种过目不忘的感觉,尤其是那双迷离的眼神更是让人久久不能忘记。这种喜欢是从前没有过的,从前跟我交往的女孩子,只是让我远离了寂寞,走近了更多的虚荣里。她,给我的感觉却是一种无法名状的心情,只是想时刻见到她,跟她在一起,大概是这么一种感觉吧!
后来,过了几天,刘军跑回宿舍给我说,“那女孩子还真不错,写的一手好字。”
“你怎么知道的?”我着急地问。
“着什么急呢!我看见她出版报了”
“哦,学校那个版报就是她出的啊!”
“你以为呢?”刘军拍着我的肩膀接着说,“怎么又动心了。”
“少来了,一边呆着去。”
虽对这个没有说过几句话的女孩子的好感与日俱增,但我还是鼓起勇气来向她表白。这在以前是从来没有过去,我想,我的勇气,或者说那种无赖的本性哪里去了呢?我一向是个想到什么就付诸行动的人,怎么对于她,我却变得畏首畏尾了呢?
“嗨,哥,不要玩了,那个女孩子被人骂了。”一天我正在打篮球的时候,刘军拉着我说。
“怎么回事?”
“我怎么知道,咱们问问去,不就知道了。”
“好。”我把扔到地上就走。
在给出版报组的人打听到,原来是这么一回事:那个男的画的图不匹配,李佳让他从找一个图来画,结果他个男的因为心情不好,就骂了一顿她。
打听清楚事情的原委之后,刘军要跟我一起去找那个男的,我说,你不用去,我一个人去。
原本想跟他说说就成了,结果这厮还挺横。把我气得火冒三丈。拎起桌上的啤酒瓶就砸到他的脑袋上,结果送到医院缝了十几针。这没种的家伙也把这事给捅到了学校。学校狠狠地处分了我。自然,李佳也知道了此事。
“嗨,你为什么那么冲动呢,我们只是顶了几句而已。”李佳在学校食堂的门口拦住我说。
“我,我不想打架的,是他太嚣张了。”
“再说,我的事情,你也没有问我具体怎么回事啊!”
“行了,别说了,以后我不管好了。”
说着,我扭过头迈着大步走回了宿舍。
给李佳顶了几句之后,我生了很大气,这股怨气一时半会儿还过不去。只能把它发在游戏里面。整整在网吧呆了一天一夜之后,我回到宿舍倒头便睡。
不知道什么时候,刚子叫我吃饭。吃饭的时候,天气已经黑了。刚子在吃饭的时候,结结巴巴给我说了很多大道理。其实,我心里也知道李佳是为我好。
经过这次小小的冲突之后,反而使我和李佳互相关心起来,在互相关心中,我们的感情渐渐升温。虽然彼此间谁都没有说什么,但早已把对方当作恋人。
我和李佳的第一次发生在公园里面,那段时间我们之间只有快乐,我们的快乐弥漫在山水之间,记得那天她穿着黑色的连衣裙,我靠在一棵大树边上坐着,把她揽在我的怀里,我用手感受着她滑滑的小腿。顺势游移着慢慢抚摸着她柔滑的大腿,当游移到大腿内侧之时,不由自主地开始隔着小内k,开始抚弄着她的大腿内侧,一边轻轻地亲吻着她的脖颈,她的手一直停留在我的裤裆上面。
轻吻了一会,我轻轻把的腰间裙子两侧的拉链拉开,手伸进去,拔掉奶罩,开始揉捏起小巧玲珑的茹房,她的茹房滑腻柔软。当我把的上身的裙子退下是,她那小巧的粉红色茹头就暴露在我的眼前,害我不禁要对其亲吻一番,我用舌头舔着她那小巧的茹头,不时又改为像吸酸奶一样吸啜着它,她开始闭着双眼,呼吸急促,哦……哦……地呻吟起来。
听到她的呻吟,我愈加兴奋起来,急切地把内k褪下来,也把她的内k脱掉,她骑坐在我的怀里,我们面对面地亲吻着,我抓住硬邦邦的大j巴挺进了她的y户,然后,两只手开始一上一下地抖动着她的p股。她也缓缓地上下移动着,两只手缠住我的脖颈,啊……啊地叫着。时不时来一句轻点,轻点,好疼啊。
终于,在我的浑身颤抖下,啊一声我s精了,李佳的y户布满了浓浓的jy。最后我才发现她的裙子有红色的痕迹,原来李佳还是个处女啊。我真幸运啊。
2003年7月,我和李佳都毕业了。恰巧在这一年,我爸爸的公司,因为经营不善,倒闭了。一向花钱大手大脚的我,自然不能习惯。虽然自从与李佳确立恋爱关系之后,在她的影响与管制下,已经有了很大改观,但我还是不能习惯如今落魄潦倒的生活。
由于在学校从来没有好好学习过,又有诸多不良的记录,毕业之后,找工作成了问题。李佳却轻松的找到了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