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O18脸红心跳

宠妻 老郭家的饼饼第24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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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宠妻 老郭家的饼饼 作者:肉书屋

    地摩挲,宛如心爱之物一般依依不舍。

    此刻却轮到墨言一脸的惊讶。紫玉戒一旦出现,对任何外物都与极端的排斥意识。以紫玉戒的力量,只要稍稍触摸,就算是狂千笑,怕也会被一弹而开。但酥酥整只手几乎都覆在了它的上面,却没有丝毫的异象。

    酥酥的声音很轻:“所以,你觉得齐芙才是你命定之人?因为紫玉戒,必须成双成对?”

    四目交汇,一眼万年。

    墨言的脸依旧清凛,波澜不惊,一字一顿,“即使这是属于紫玉戒的传说,但我墨言的一生,我墨言的感情,却绝不受役于外物。你是我墨言的妻子,那便,生生世世都是!没有任何人,任何事能够改变,就算逆天,我也要一逆到底!”

    一声一响,铿锵有力,不容置疑,属于这个男人的骄傲和霸道,彰显无遗!

    看着墨言,酥酥突然展颜一笑,“没有关系,下次遇到齐芙,我会把那戒指夺过来,戴在我的手上,这不就完美无缺了么?”俏皮一笑,眉眼弯弯。

    墨言猛地一愣,随即清朗的笑声响遍整个客栈,“娘子说的是,戴在娘子的手中,肯定要好看多了!”

    自诩潇洒果断的他,在这件事情上,竟不如他的酥酥看得透彻,看得另辟蹊径。

    59 境五十六

    而墨言和酥酥口中那拥有紫玉戒的齐芙,此刻坐在轿子里,却是一脸阴沉如水。招揽狂千笑不成不算大事,失了些许面子也算不得什么,重要的是竟然发现了另一股紫玉戒的气息,这气息不知比她手中的戒指强大多少,而且如今,拥有这枚戒指的人显然已经和海族站在了同一战线上。

    齐芙低头,左手轻轻抚过右手的紫玉戒,紫眸情绪莫名。这枚紫玉戒是她偶然所得,原本只是出自女孩子家对宝玉的喜爱,以为充其量就是一块玉质上等的罕见紫玉而已。岂料一次手指割伤鲜血渗出,却让一切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直至如今她想起,依旧有云里梦里的感觉。

    紫玉内里所蕴含的庞大而纯粹的力量与她生平所见的大陆任何元力不同。只在接触的一刹那,就让她身上持续多年的瓶颈隐隐有了松动。而从此之后,她的修炼速度比之前几乎要快上一倍。因为纳入体内的元力无需再花时间摒除杂质糟粕,而是直接通过紫玉提炼成最为精纯的元力为己所用。

    就是在拥有紫玉的那段日子里,她的功力突飞猛进,也正是借助了紫玉对元力的掌控之妙,她成为齐家这一代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个掌控了囚笼禁术之力的后辈,一举超越了被誉为齐家第一天才的大哥。当时,就连闭了死关的齐家老祖也在知悉之后破例接见了她并为此欣喜不已,默许了她执掌齐家,坐稳了十荒境齐家第一把交椅。

    但紫玉给她的惊喜却远超于此。她能够清晰地感应到十荒境圣地对紫玉的淡淡召唤。像紫玉这样的神奇之物,没有玄武龟那跨越万年的底蕴,在齐芙的认知中,自然认定是出自元神境界之人的宝物。如果紫玉真的与那传说中的神元之冠有所关联,那这一趟的圣地之争,将有可能是她齐芙一生之中收获最大的一次。神器有灵,她齐芙,更有可能凭借紫玉,成为神元之冠选中之主。

    关于紫玉之密,就只有她齐芙一人知晓,齐家上下,甚至那个默许让她顶替大哥之位进入十荒圣地找寻神元之冠消息的老祖,也毫不知情。

    齐芙一直以为,这是她的机缘,这是上天对她的馈赠。但今天,这一切却全被打破。

    那个银发墨衣的男子,身上的紫玉气息比她不知要强上多少。在看到他的那一刻,不知道是紫玉的关系,抑或是怦然心动,她竟然一掠而去,挡在他的面前,与他瞬间鼻息相对。而明显,他也感应到她身上相同的气息,甚至在那一刻,原本漠然的态度掠过一丝温和。

    这种气息的牵引,在她齐芙那顷刻间的心里,有些难以名状的期待和雀跃,岂料她所期许的火花却被他身边那女子的嗔笑怒骂再度化为针锋相对。

    而后那男子使出的禁术,更如神迹一般难以解释。思及此,齐芙抚摸紫玉的手指突然一顿,唯有紫玉,才有如此千变万化的能耐。而她也仅仅能够感受到他身上紫玉的气息,却连紫玉的踪影也未曾一见。

    抬头,齐芙的神色越发的坚定。在进入十荒境前,严默身上的紫玉之密她必须弄个明白。

    若不能为己所用,那便唯有毁灭之,方才能让独一无二的紫玉,只属于独一无二的齐芙。

    “来人!”

    “小姐。”轿子饶有训练地在齐芙一声轻喊中一停,一名银衣老者已经躬身而立。

    “持我手令,吩咐下去,监守十荒境入口的信堂全数领罚去。狂千笑这样的高手进入十荒境竟然毫不知情。还有,吩咐银衣卫监控好方才一行人的行踪,尤其是那银发墨衣男子,一有动静,即刻向我禀报。”

    “是!”老者恭恭敬敬行礼,悄然隐身离去。

    此时,十荒境的金家议事厅中,在十荒境中威名显赫的金家家主金豪,此刻却是站在下首座边,而首座上,一名身材魁梧的男子端坐其中,赤金蟒袍,黑发披散,张狂而跋扈,脸上带着赤金面具,面容虽不可见,却有着与生俱来人中首的威严和气势。

    金豪拱手,声音略带一丝犹疑:“主上可是已经,”

    “是!”冷冷的一字直接打断了金豪的话,带着毋庸置疑的上位者的语气,在整个议事厅中回荡。

    一字既出,金豪脸上的疑色渐褪,取而代之的是凝而重的敬色,“恭喜主上。金家愿意追随主上,成为主上的左臂右膀,在这天元大陆创下一番伟业!”

    男子不予置否,开口道:“本座吩咐你的事情?”

    金豪身子躬得更低,沉声道:“少主吩咐的事情老夫不敢怠慢。天星一行的行踪一直在我们的掌控之中,并无任何异动,想来也在等候十荒圣地开启的那天。至于主上提到被齐家所抓的元月众人,我们也打探清楚了,就被齐家囚于天狱之中,外有重兵把守,但性命应该无碍。”金豪顿了顿,略微抬眼,低声道:“依主上之见,是不是要强行将人救出?”

    男子右手一抬,“无需打草惊蛇,齐家筹谋了这么多年,自然不是沉不住气之辈。他们拿下的人身份都不低,若杀了,那也未免才不尽其用,太可惜了。齐愿傻,齐芙却绝不会那般冲动。而且当下要紧之事,还是十荒圣地之争,其他的事情,暂且置于一边,只需把齐家盯紧了便是!”

    金豪干笑一声,道:“主上说得有理。这齐家的齐芙天赋实在惊人,修为进速之快,简直世间罕见。此女心思缜密,软硬兼施,倒让齐家在十荒境日渐坐大。”金豪眼神闪烁地瞄了首座的男子一眼,接着道:“若是与齐家开战,老夫一人,可以勉强拖住齐芙与其老大齐步,只是那齐家老祖齐天谷,以主上之力,不知?”

    话音刚落,首座上的男子突然屈指成爪,只在虚空这么一抓。却见那金豪脸色剧变,整个身子从原地飞身而起,急速后掠。

    只听得噼啪的巨响,金豪所在的位置上,出现了五道半尺宽,三寸深的沟壑,与男子方才五指成爪相对应,果真无坚不摧,霸道至极!

    “我坐得了这个位置,就不允许身边的人心志不坚,对我尚存疑虑。”男子缓缓地站起身来,高大的身材,在方才施展了这一招的衬托下,更显得如山难撼。

    冷冽的声音,让金豪生生打了一个寒颤,想起与这男子相依相存的金家供奉的存在,不由地屈膝跪下,再无一丝疑虑轻视,“属下罪该万死,不该对主上存疑虑之心。金家上下,定当竭力辅助主上,万死不辞!”

    男子的声音依旧平静无波,“如此便最好。齐家的事稍安勿躁。有些事情,不是非得我们事事亲历其为。鹬蚌相争渔翁得利,若是有人先于我们给予齐家重重一击,到时候收拾下来,不是容易多了么?此事没有本座的命令,无需再提。”

    金豪一脸了然之色,“主上所指,莫不是京中墨家?”

    “墨仲御制器,杨彩英制丹,两脉相辅相成,堪称元月当之无愧的第一世家,就连皇室,也要礼让三分,甚至百般交好。”男子说到这,声音终于多了一丝起伏:“齐家若要成事,便不得不铲除墨家这只拦路虎。两虎相争,怕是两败俱伤。”男子轻叹了一声,随即轻笑出声,“我可是很期待那一天的到来。只要清除了墨,齐两家,到时候你们金家,便会顺理成章跃居成为元月第一世家。”

    男子边说着边负手走下首座,声音里多了一丝莫名的慨叹,“墨言,我希望你死去,这样给墨仲御和杨彩英的打击将是无以伦比。”顿了顿,“我又希望你所遇到的境况并非那般凶险,这样或者,她活下来的几率会大上许多。”声音越来越浅,人已经走出了议事厅。

    而金豪所提及的被齐愿掳走的王解众人,此刻确实在齐家的天狱之中。

    虽说是被关入狱中,却未曾遭到任何严刑虐待,除了围住的特制精铁牢笼,内里倒也干净,只是关押了几日,此刻众人的神色也是各异。

    最为萎靡的当属墨鸿,此刻的他蜷缩在角落里。经过了这几日,王解依旧是一副义愤填膺的模样,吹胡子瞪眼。当日交战没有被打伤,事后却生生被气得内伤。这一趟旅途不仅屡遭阻截,如今还落为阶下囚,这叫堂堂的元皇弟子,如何咽得下这口气?

    最为平静优雅的依旧是苏旖旎和杨美儿。多日的牢笼生活,没有让两人有半分狼狈和焦虑。除了打坐调息,两人少言寡语。反倒是墨小剑和墨若蕙,在经过了初时墨言他们出事的紧张和气愤后,渐渐平静了下来,这两日却也是一脸放松的模样,有说有笑。

    墨鸿突然猛地扑上前扯住王解的衣裳,“王老,都这么久了,殿下怎的还未有任何消息。只要殿下将我们被齐愿陷害的消息传至元月,元皇大人和我墨家一定倾力而出,解救我们。”

    王解如今也丝毫不掩饰对墨鸿的厌恶之色,一拂袖,冷声道:“就你这出息,简直远不如那手无缚鸡之力的墨言。十荒圣地开启在即,师弟如今忍辱负重,才能完成老师所交代之事。此时若是返回元月,且不说能不能成功,就算成功了,也错失了时机,失信于老师。如今没有消息,反而是最好的消息。只要十荒圣地之事结束,师弟才能全心全意将我等解救出去,你急个什么劲?”

    墨鸿眼中难掩害怕之色,在王解的怒喝之下,却也不敢多言。

    苏旖旎缓缓睁开了眼睛,看向墨小剑两人,轻轻道:“墨少侠,墨姑娘,我们一路同行,也算是守望相助,如今更是同为阶下之囚,有难同当。若是师兄救援不及,怕是我们都要葬身于此。旖旎有一事,还请两位能够如实相告。”

    以苏旖旎这样的身份说得如此客气,就算是大大咧咧的墨小剑,也不禁挠了挠后脑勺,道:“苏小姐客气了,有话直说便是。”

    苏旖旎一笑,“那便斗胆请问你家大哥墨言,是否真如传说中那般手无缚鸡之力?”

    境五十七

    苏旖旎的一问让墨鸿瞬间嗤笑起来,不过这次倒是识趣,不敢胡言乱语。

    王解阴郁的神色也在苏旖旎的一问下稍缓,转过头,有些疑虑。自己冰雪聪明的师妹无端端发出此问,自然不是为了调侃戏弄,只是墨言天灵皆闭不是已经经过师兄的断言么?师妹此问,又有何玄机?

    墨小剑和墨若蕙相对一愣,墨若蕙转头望向别处,摆明了这事情你兜了的态度。墨小剑干咳了几声,随即便摇摇手,一副无所谓的模样道:“苏小姐怎会有此一问,大哥的事情云大国师不是早有定论了么?”墨小剑声音多了几分轻佻:“云大国师位高权重,慧眼识人。我和大哥虽然自小一起长大,但说实话,性格迥异,不甚了解,不甚了解哪。”

    苏旖旎开口时,正在打坐调息的杨美儿就已经睁开了双眸,声音清冷:“你不清楚,我清楚。”

    杨美儿一出声,所有人的目光都转向了她的方向。

    杨美儿和苏旖旎竟饶有默契地同时传音,“雷电之力?”两人对望一眼,便已了然。

    杨美儿压低了声音,“我可是把获救的希望全都放在你家大哥的身上。深海鱼怪虽然凶名赫赫,但终归不是海域第一霸主,那神秘恐怖的元皇之兽。你家大哥和兰酥酥兄妹联手,赢面甚大。”墨小剑一向称呼酥酥为大嫂,只是杨美儿开口,却有意避开这二字。

    杨美儿随即又自嘲一笑,“没想到这次十荒境之旅,我们屡屡遭险,却是依靠一个我们自以为的拖累之人才化险为夷。云大国师一生盛名,这次的眼光,倒真的是栽了个彻底。”

    杨美儿丝毫不掩饰自己言语中的调侃之意。这话听在王解的耳中,却十分不是滋味。稍带不忿,王解道:“杨姑娘,此话怎讲?师兄从不妄言,你们这哑谜打得,听得老夫云里雾里不甚明白。”

    苏旖旎轻声道:“师兄可还记得当日我被血蝠劫走,师兄营救我之事?”

    王解点头,回道:“自然记得,当日我与轩师弟赶去之时血蝠山早已经是一片狼藉,满地尽

    是血蝠尸。你曾说过有一位不愿表明身份的前辈将你救下,使你免遭恶人□。”王解顿了顿,猛地睁开双眼,低喝一声:“你不是要告诉师兄,那救你之人,便是,”

    “是,就是墨言!”王解还未说完,苏旖旎已经斩钉截铁地出声。

    “这如何可能,你并未见到救你之人的面貌,如何能断定就是墨言无疑?”王解直摇头,显然不信。

    “她没见过,但救我之时,墨言却并未隐藏身份,所以,确实是他无疑。”想到墨言救苏旖旎时隐藏了身份,救她当日却以真面目示人,此间的区别对待,或者也是源于信任的深浅,杨美儿的心中莫名生起一股窃喜。只是杨美儿不知的是之所以当日救她时未曾隐藏身份,只因酥酥被劫,墨言心中的愤懑和杀气已经升腾得无以复加,哪还有那般多的顾忌。

    王解急声问道:“杨姑娘当日回来,分明示意是你施展了秘法才幸得逃脱,怎的又变成是墨言施救于你?”

    杨美儿轻绽笑颜,“当日所言,无非也是想替墨言保守这个秘密而已。”

    墨小剑翻了个白眼,“杨小姐,你说是保守秘密,如今不是又由你之口揭开了,不厚道哪。”

    杨美儿噗嗤一笑,“总算连你也承认他确实深藏不露。”随即又轻声道:“如今他遭遇陷害,我们又身陷囹圄,说出来也是希望大家莫要失了希望,有个盼头。这样的处境,我相信你家大哥,也不会再藏拙了。”

    墨若蕙狠狠拧了墨小剑一把,墨小剑撇撇嘴,哼了一声。

    当日救下苏旖旎的一幕王解历历在目。从血蝠的死状和姿态,可以断定这无数的血蝠是在一击之下悉数丧命,就算他王解全力施为,也无法保证能如此干净利落。只是当日心急如焚,只得按下心中的疑惑,并未仔细从血蝠的尸身中深究他们的死因。如今回想起来,若真是墨言所为,那这墨家嫡孙,隐藏得也未免太深了。

    “墨言的功法?”王解眉头微蹙,试探一问。

    却不料杨,苏两女竟然再度饶有默契地回道:“深不可测,生平仅见。”两人互看一眼,却皆能看出对方眼里那熟悉的莫名意味。

    王解哑然,半张的嘴巴久久未合。杨美儿的回应暂且不论,苏旖旎可是恩师的弟子。见过恩师最为顶尖功法的她居然会下此定论,这简直匪夷所思。王解看向苏旖旎的眼中满是探究之色,但苏旖旎却终究未曾说出墨言身负雷电之力。

    沉默之间却听到墨鸿突然一喊:“不可能,那个废物怎么可能?”

    话未说完,墨小剑已经冲了过去,一把扑倒墨鸿,正欲动手,却让王解给提回了原地。

    王解瞥了墨鸿一眼,方才明白为何墨鸿三番两次与墨小剑冲撞,杨美儿和苏旖旎都站在了墨小剑一方。墨家两子,即使墨言被认为是无能之辈,风华气度较之墨鸿都不知强上多少。如今听闻了真相,墨鸿在王解的眼里,更显得一无是处。想起自己出发前还担心墨言一行拖了后腿,不由老脸一红,朝墨鸿一喝:“你若还有那精力,就不要逞口舌之快,好好想想回到墨家,以你对下一任墨家家主多次出言不敬,该如何自处。”

    王解气哼哼地坐下,“墨仲御这老头,也太沉得住气了,居然留了这样一个后手,把大家耍的团团转。难怪在墨家,就只有他夫妻开口的份,别人说的话都做不得数。”王解却是不知,墨仲御和杨彩英也是被蒙在鼓里的主,若是知晓,怕是其中的惊讶,比任何人都更强烈。

    王解的一番话,却让墨鸿顷刻间面如死灰,咬着下唇,低垂的双眼尽是狠毒的神色。

    而墨言,也确实没有放弃对墨小剑一行人的搜寻。软软的嗅觉无果,海族也迟迟未有消息传来。反倒是受了玄武龟的刺激,如今在紫玉戒中发奋图强的玄皇龙醒来之时通过对铁背龙气息的锁定而最终确定了墨小剑一行人的位置。

    在获知墨小剑他们被关在齐家的天狱中,墨言也用神识打探过。由于齐家有一股仅稍弱于兰泽图的气息存在,墨言的神识一触即返,确定他们几人无恙,方才放下心来。

    墨言并不急于援救,一来十荒圣地开启结界在即,二来齐家到底有何图谋打算一概不清,三来他在十荒境的根基不稳,此刻与十荒境的地头蛇齐家交恶,实在不是明智之举。只有等候十荒圣地的事情尘埃落定,才能放手一搏。

    这几天,墨言和酥酥却真正像一对热恋中的男女一般,在一处两人皆陌生海域洞天里,全心全意享受着只属于他们两人幸福和快乐。

    绝杀十荒之地虽然凶名昭着,却是一处无可比拟的世外桃源之地。它在海域之中自称一界,白天是金轮之日,夜晚是如澜之月,一金一蓝,让这片地域日夜都弥漫着别样的风情和感受。

    十荒境与外面的世界有很多类似之处。此刻,酥酥便站在集市的一家小摊档边,兴致勃勃地看着小贩篮子里那琳琅满目的珍珠链子。

    墨言站在一边,唇边笑意盎然,语速与平日一般不疾不徐,“喜欢,全数买下便是。”

    小贩一听,眉飞色舞,岂料酥酥一撅嘴,“喜欢的东西直取一件就够了,我可不是花心的人。”

    墨言苦笑一声,当日齐芙之举,酥酥对自己的反应依旧颇感不满,这几天来,时不时的挤兑调侃都让他墨老大慨叹知错难改,全看娘子是否原谅乎。

    拉过酥酥的手,墨言柔声道:“既是如此,那便马虎不得。”言罢,不由分说,带着酥酥离开街边的小档,左拐右转,却是来到一家富丽堂皇的“珍品阁”。

    酥酥站停,抬头,小鼻子可爱一皱,“夫君,你可想起要送东西给我了。唉,”酥酥轻叹一声,在墨言的胸口上作势一拧,“都说犯了错的男人最急于弥补赔罪,夫君大人,你这礼送得可不是时候哩。”

    墨言失笑一声,他向来寡言,酥酥不依不挠的话让他老人家连日来都有狠揍齐芙的冲动。长臂强势一收,将酥酥直接揽入怀中,声音低沉:“我与娘子,从无送礼之说,唯有定情之意。只要你要,只要我有!”

    酥酥骤然一愣,墨言的最后一句话,却让她的心再度莫名颤了颤,似乎曾几何时,这句话点燃的是激|情涌动,你侬我侬。前世两人第一次肌肤相亲的马车之旅,纵然两人此刻皆回忆不起,但这句话,却依旧种在了彼此的心中。

    等到回过神来,才发现自己已经进了珍宝阁。

    珍宝阁名副其实,奇珍异宝,无论是兵器,饰品,珍稀的药草,都数不胜数。

    珍宝阁的第三层,室内光线似乎有意遮掩,为的就是让四个角落的四颗拳头大小的夜明珠莹莹之光,更加让人心旌神摇。各式各样最为珍贵的珍珠,盛放在悬浮与空中大小不一的贝壳里

    来到第三层的酥酥,着实让眼前美轮美奂的一幕惊呆了。

    墨言的眼睛,越过了四周璀璨夺目的珍珠,落在了正中央的一幅光幕画里。半晌,方才回头,看着酥酥,言语中多了一份坚定:“离开十荒境前,我定为你取来一串最为完美的澜海珍珠链。衬得起我墨言的妻子的,唯有珍珠中的王级之品。娘子可喜欢?”

    顺着墨言的眼光,酥酥才注意到在正对门口的墙壁上,挂着一幅画,画中介绍的正是这海底异宝澜海珍珠,而在画前方的一个贝壳中,静静躺着一颗色泽温润,晶莹透亮的珍珠,而珍珠便镶于戒指之上。

    取自于深海最为险恶之地,来源于珠贝之王的澜海珍珠,当属世间女子最为珍爱之品。白天闪烁着十荒境特有的澜月之光,夜晚却能散发着金轮之耀,与自然之象调和,阴阳互补,收于身上,更有着驻颜养容之效。而迄今为止,澜海珍珠之数,连凑条手链都不够。盛放在珍品阁中,亦唯有如今眼前这一颗。

    听着墨言最后一句呢喃出声的话语,置身于此刻朦胧梦幻中,酥酥对墨言的情怀,就如同澜海珍珠那温暖而并不奢华的光芒一样,无可替代。

    像万千个寻常女子一般,在心爱之人的面前,带着一份羞涩,一分甜蜜,一分雀跃,酥酥眼弯如月,梨涡浅显,“喜欢,只要是你送的,我都喜欢!”

    珍品阁阁主听到墨言那番不加掩饰的话,不禁觉得荒唐可笑,权当眼前的男子仅为取悦心爱的女子。若不是看着墨言和酥酥气质不凡,怕是会当场嗤笑出声。

    “阁下若当真喜欢澜海珍珠,我海族珍宝阁这枚澜海,也并非仅作陈列只用,只要价钱相当,当可出让。”一身素蓝袍子的阁主微笑而语。

    “价格几何?。”令那阁主没有想到的是,墨言几乎不假思索便开门见山。

    略微一愣,阁主便随意出声道:“澜海珍珠乃无价之宝,只以物易物。若阁下能够出得起二十颗品相上等的聚元丹,澜海珍珠便拱手相让。”

    墨言轻笑出声,聚元丹,顾名思义,便是在冲击境界瓶颈时聚集元力之丹。当初出发前,怕途中软软三人的境界会随时提升,所以墨言早就炼制了为数不少的聚元丹,没想到此刻却是派上用场。

    阁主以为墨言的笑声是笑话他痴人说梦话,二十颗聚元丹,足够支撑冲击地元境,拿来换一颗女子喜欢的珍珠,未免荒唐可笑。岂料下一刻,手中却猛地多了两个瓶子,墨言的声音温温传来,简单明了:“换!”

    嗅着丹药那纯正浓烈的药香,阁主几乎是处于恍神状态地把澜海珍珠双手递到墨言的手上。

    当墨言仔仔细细,一脸认真地将戒指戴在酥酥右手的无名指,情思缭绕之时,却有一声不合时宜的声音传来:“聚元丹,我要了,珍珠嘛,!”随着一笑,“若是美人过来服侍我,服侍得周到,说不定我一高兴,赏了给你也说不定。”

    声音带着重重的冷意,一名肤色白皙,蓝眸清瘦的男子缓缓走了进来。那阁主一见,躬身行礼,“见过异少爷,事情?”阁主一脸为难,对于海异脸上那浓重的敌意感到有些不解。

    “我的话,你没听见?”海异脸色更为难看。眼前银发男子,正是当日海皇大人吩咐海族要辅助之人,也是生生夺去了他进入十荒圣地名额之人。海皇大人沉眠无数岁月,海族之内早已分化。海皇大人之命,如果这男子消失了,名额一事,便做不得数了。

    酥酥轻叹了一口气,有些无奈。不是因为那男子的话,而是因为墨言已然生气了。他越平静,怒火便越盛。今日之事,怕是不能善了。

    墨言眼睑微垂,完全没将海异的话听进去,包裹着酥酥的小手,轻轻握了握才缓缓放下。

    转头,黑眸之中无波无澜,如同闲话家常,“聚元丹是你冲击天元境需要之物,可惜了,你一死,怕也用不着了!”

    作者有话要说:

    章节还是不解锁,怎么改都不解锁,,铁砂掌,pia飞举报滴银!闹心哪有木有!

    一直以来,大饼写每一篇文,都有亢奋期和低迷期,一到低迷期,就各种纠结各种无奈各种低落各种想要揍老公的冲动,前两天,俺就跟俺老公闹到半夜,捂脸,俺在他各种困乏的时候无理取闹!

    无论如何,都会把文完完整整坚持写完,不管有多少银陪俺到结束章,握拳!

    这一章的两件事情,都有少许铺垫。

    谢谢诸位,万分期待花草亲吻给俺注入的力量!

    61、境五十八

    墨言的话让海异稍稍一愣便狂笑出声,随即脸色又再度一肃,声冷如刀:“不管你在外头蹦跶得多狂妄,想在十荒境撒野,你得掂量掂量,是否有那个本事?”

    墨言洒然一笑,“不试试,又如何知道?”随着墨言的态度越发地和煦如风,屋内的气息却越发地让人感到窒息,就连那夜明珠洒下的光芒,似乎也不再随着光线的明暗渐弱渐强,宛如已经凝结一般不再变化。

    那阁主的的脸色猛地大变,海异少爷这次可真的是踢到铁板一块了。只是不知道为何与此人仇隙这般的深。海异的双瞳一缩,只是眼中的杀意更盛。

    墨言的话悠悠然传来:“这十荒圣地的名额,从此,你便断了这个念想吧。”那种生而俱来的上位者的气势,只需淡淡一句话,便将周遭之人生死俱拿捏在手中的感觉,却着实让人打从心底惊悸。

    听着墨言的话,海异心中一颤便狞笑出声“既然你已经知道我是为十荒圣地的名额而来,那今天,就给我留在这里!”

    海异的话音刚落,珍宝阁那澜海珍珠的画竟然蓝光大盛,阁中的十数个贝壳急速旋转起来。整个阁中的景象瞬间变化起来。

    可墨言的动作较之海异还要快上几分。转身朝酥酥一笑,墨言手一推,酥酥整个身子已被一股柔力卷住,脱离了阁中蓝光所笼罩的地方。待酥酥回过神来,人已经被送出了珍宝阁阁外,墨言的声音清晰温和地在她耳边响起:“我让千笑先送你回去,稍后一同用膳!”

    酥酥才站定身子,狂千笑已经跃身到她的身边,低声问道:“夫人,出了什么事?”墨言虽有吩咐他送酥酥回去,却没有细说其他。

    酥酥无奈地笑着摇摇头,将阁中发生的事情三言两语简单说了。狂千笑在听到海异对酥酥的唐突之言时,脸色猛地一冷,双眼微微瞥向珍宝阁门口站着的四名随海异而来的侍卫身上。

    “墨言提到海异是为十荒圣地的名额而来,这海异就是若愚提到的大长老之子无异了。”酥酥自顾说着,蓦地感觉一窒,狂千笑眼中凶光大闪,整个人如流光一般冲向那站着的四个侍卫,而他手中更是银光一闪,一柄崭新的斧头跃然于手。

    连厮杀惨叫声也未曾听到,只听到四声重重的砰砰,酥酥还未回过神来,狂千笑已经一脸凶相地站在她的身边,而那四人,脑袋皆被拍歪,已然命丧黄泉。

    阁外本还车水马龙,人来人往。这一下,整条街道寂如深夜,所有人均默不作声地退散开去。居然有人如此嚣张跋扈,在海族所属的珍宝阁干掉了海族大少海异的手下之人。如此猖狂行径,就算是齐家,金家,也不敢如此明目张胆!

    狂千笑丝毫不理会众人的神色,左手轻轻抚过斧身,那眼神,就如同看着心爱的女子一般深情款款。

    这是墨言最近才帮他打造的斧头,虽说还只是半成品,但品相与他的旧斧头简直不可同日而语。搞得当初他拿到手时还念叨着要回去宰了那个给他铸造斧头的人,那家伙当时吹得天花乱坠,吹得他狂千笑感觉简直欠了人家天大的人情一般。

    当墨言稍带歉意地告知他因为时间关系,只能等从十荒圣地出来后再继续帮他完成斧头的铸造时,狂千笑一个踉跄,差点摔倒在地。站定身子时堂堂男子汉已经眼带泪光,一柄绝佳的兵器,对一个嗜武之人的意义,简直不是苍白的言语可以形容的。

    当日的狂千笑单膝跪下,从今往后,誓死追随墨言。

    正因为斧头未是成品,未曾铸成的兵器不宜以血相祭。狂千笑刚刚出手时并未将四人一劈为二,血流成河,而是直接将颈骨拍歪。

    而从那天起,即使墨言传授了他游斗的绝妙身法和轻功,不管软软如何游说他称呼墨言为老师,狂千笑都坚持称呼墨言为先生,酥酥为夫人,从不愿改追随者的身份。

    身为一个追随者,意味着墨言的前方若是刀尖铺成的路,他也不皱一下眉头地躺下,以血肉之躯铺平道路,让所追随之人能够踩着他的躯体,走平坦之路。若然前方是千军万马,他会挥舞他的大斧,战至最后一滴血,一滴汗,只要多杀一人,便能为所追随之人减少一分危险。

    墨言于软软和墨小剑,恩师如父,兄弟如手足,那是一种互相付出的感情和守护。而作为一名追随者,他是一厢情愿的付出,哪里有墨言看不顺眼之人,他狂千笑就会是墨言放飞的一柄无坚不摧的利箭,一箭穿心!

    就算是与墨言从小长大的墨小剑,抑或是第一个获墨言授艺的兰软软,他们对墨言的感受大都先入为主,知晓墨言是个深藏若虚,宠辱不惊之人,但对其了解,远远不及狂千笑来得透彻。

    在狂千笑的眼中,墨言澹泊寡欲,独立特行,平日里确实温润而泽,与世无争。他的为人,与他的武学成就一般,韬光养晦,圆融如意。也唯有这样的疏狂不羁之人,方才能够如此张弛有度,成竹在胸。

    但也正是这样的人,他骨血之中的傲气和高贵,却也是他人远所不及的。一旦动怒,势必雷霆千钧,势无可挽。狂千笑虽然不谙情事,但对危险的判断却有着丰富的经验。能够真正让墨言动心动情动心思的,唯兰酥酥一人。

    而同样的,只要关乎酥酥的,事无巨细,对墨言来说,都是头等大事。海异对酥酥的轻佻之语,听在狂千笑的耳中,心里已然给其判了绝对的死刑,这小子,在墨言的手下,死上一百次也不足为奇,而那混蛋的手下,他狂千笑自然也不会留情。

    墨言先将酥酥送出,打定了便是绝杀到底的主意,省得污了酥酥的眼,乱了酥酥的心。毕竟女人,心软的居多。而男人心里的占有欲,一旦点燃,其燎原之势,不可阻挡。

    狂千笑正思想间,已经回过神来的酥酥方才急声道:“海异在海族的身份很高,若是起了冲突,海族怕会倾巢而出。我们赶紧回去,把事情告知若愚,让她从中斡旋一番。”

    狂千笑下意识就想说,“斡旋个屁,打就打,杀就杀,连那老乌龟都拿你家夫君没有办法,还能指望他的那些龟孙子给你家夫君好看?这纯粹就是关心则乱嘛。”只是狂千笑还未开口,就被海若愚三个字给生生把话咽了回去。

    脸上再度飘起可疑的红色,原本凶气腾腾的狂千笑居然轻声轻语道了一声:“这,这也好,好歹能见上海姑娘一面。”

    一脸忸捏状的狂千笑抬头,才发现酥酥已经急匆匆赶了回去。

    此刻的墨言,早已不在珍宝阁中,而是置身于一处由巨大的海底独有的石头铸造而成的演武场中。整个演武场的上方和地形均成椭圆形,如同一个巨型卵一般密不透风,只有四周的墙壁上有几处圆形的凸起,正面墙壁都是最为坚硬昂贵的海底玄铁。

    这样的大手笔,简直叫人惊叹!要知道墨家找到玄铁,千方百计想的是铸造出上等的兵器,那能像海族这样挥霍成墙壁使用。两者之间财力物力的比较,一目了然。

    海族这种转换空间的手段,连墨言都面露赞叹之色,饶有兴趣的缓缓巡过一周,丝毫没有将同处一个空间的海异放在眼里。

    海异的声音在偌大的空间中回荡:“人我已经带来了,有劳五位长老出手将人留下了!”

    海异话音刚落,墨言的面前,已经多了五个长得一模一样的老头。蓝眸白发,衣裳颜色各异,组合在一起,简直就是五颜六色的鲜艳却又怪异无比。虽然一模一样,但各人散发的气质却迥然不同。

    只可惜对墨言来说,别说他不知晓这五大长老的赫赫威名,就算他清楚,对他来说,也是不值一提之事。

    所以五大长老眼前的墨言,银发墨衣,凤眼瞳光流转,薄唇微抿,负手而立,如同那谪仙一般叫人自惭形秽,即使位高权重如他们四人,也不得幸免。

    此五人乃海族的执法长老,是连在海族中也是叫人闻风丧胆的“五行长老。”为同胞兄弟的他们,分修金木水火土五行之力,以五行之力命名,五人配合出手,生生不息,相成互补,最为擅长的便是搏击擒拿实打实的战技,连元皇也要避让三分。

    海金的小眼睛一瞥墨言,那僵硬的脸庞似乎没有抖动,口中略带金属感的声音便传来:“就算是海皇大人提到之人,怎的也需我兄弟五人一并出手。”

    话音一落,海金的身子腾空而起,无坚不摧的金之力猛地暴涨,那枯瘦的拳头,夹杂着即使高手也不敢小觑的金属性元力,破空而来。

    “小子,避得了老夫这招,就算你不愧是海皇大人看中之人!”声音未停,拳头先至,可见其速度之快。

    墨言微一挑眉,置若罔闻,不闪不避,依旧站在原地。

    就在另四位长老慨叹老大海金丝毫没有手下留言,全力施为,这年轻人估计要被砸的粉身碎骨之时,四人的眼睛突然如同见鬼似的睁得老大。

    海金的拳风让墨言的银发微微扬起,他的拳头落在墨言左侧的胸膛之上,出现了一瞬间的胶合状态。

    海金的双眼,从开始的错愕到惊骇。他拳头的力量,有数千斤之重,夹杂锐金之力,几乎所向披靡。可如今,打在这年轻人胸口处,却如打在这演武场由海底玄铁重重精炼铸造而成的墙壁一般,硬得反让他的拳头一生之中第一次感到淡淡的痛意。

    墨言顶着他的拳头,依旧负手迈前一步,左肩微微一晃。一股极为强悍的力量从墨言的左胸处迸发出来,众人只看到海金的身体如同离弦之箭一般,不是前进,而是倒退,砰的一声摔落地面又滑行了数十米方才堪堪停住。

    这世间,若论肉/体的强悍程度,除了玄武能在墨言的跟前口出狂言,任何人都不具此资格,集合了玄皇龙和血狼王的传承和共享,区区一个海金的一拳之力,也有叫墨言闪避的资格?若是玄武在此,怕要生生气得龟裂。

    海金的一摔,摔得四大长老晃了晃脑袋,疑是看错,而远处的海异,脸色却瞬间变得铁青。

    灰头灰脸的海金一脸阴沉地走回,五兄弟互看一眼,所有的情况便了然于胸。

    海土站前一步,沉声道:“阁下若是愿意行海族之誓,成为海族的一员,这进入十荒圣地的名额,自当属于阁下,我等,绝不再妄加插手。”海异闻言,脸色又青上一分,心中暗骂这五大长老临阵倒戈。

    对于五行长老来说,之所以会顺了海异的意思,在此阻截墨言,并非他们效忠于海异一脉,而是对玄武下达的命令颇有微言。难得的一个名额拱手相让于一个外人,这如何能让海族上下心服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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