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O18脸红心跳

宠妻:六夫临门第51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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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宠妻:六夫临门 作者:肉书屋

    ,艾德会长大,会成为一位真正的帝王,到时怎么办?只有将林家分了,让她放心,让她不再忌惮,这样才能保林家安宁,保后世安宁。

    烨弘棉没想到这件事已到了骑虎难下的地步,沉思半晌,抬眼看向夏景颜,既然下不来最简单的方法就是杀了老虎,可涉及皇室,他不知道夏景颜是怎么想的?

    岳炎听完也是半天不语,若不是诸多顾忌,诸多情谊,父亲也不会带着他们远离尘世,远离朝廷,避世在百业谷三十年,轮了一圈,没想到今天,他又站在了这个位置,还能让他说什么?

    夏景颜从没像此时这样深沉,半阖着眼眸,冷的连睫毛都上了霜,最终对烨弘棉摇了摇头,缓缓开口,“夏家三十六朝基业,决不能败在我手上,夏艾德是太上皇御赐唯一的太子,废了她再无人能名正言顺,朝纲不稳,社稷不稳,如此大逆不道,我……决不允许发生。”

    “那你的意思是分家?”烨弘棉进一步咄逼道。

    夏景颜犹如惊弓之鸟,猛的弹跳,坚决摇头,“不,我宁可舍弃皇族封号,舍弃官爵荣耀,我也绝不会离开夫人!”

    烨弘棉一怔,一句话倒把他噎的说不出话,夏景颜能舍弃,那么他呢?只有站在朝堂上,只有面对内廷、外廷,只有鸟瞰万家灯火,他才觉得心胸充盈,热血沸腾,难道要放弃这些碌碌无为的活一世?

    晏阳天也如傻了般宁坐不语,他不贪恋荣华富贵,只心疼要与刚认下的母亲再次分离,这样的打击母亲能承受的住吗?避世,说起来轻松却是实实在在的离开尘世,尘世中的亲朋挚友是病是亡再也与他无关,避世与离世根本没有区别啊!

    夕兰望着众人,眼圈通红,心里难受的嘶嘶作痛,分了!难道携手一生的誓约要流水般的逝去?人,终究斗不过天!

    宠妻:六夫临门 正文 【346】约在梅林观

    夕兰从来不知道秋天会这样冷,风卷着黄透的叶子在空中打着旋,毫不留情的带走,去了不可预知的地方,这样的风似能打透衣衫,直刮得皮肤生疼,就连肉里的骨头都 渗着寒气,整个人不停的打哆嗦。

    南城望乡亭里,伫立着颀长的身影,水蓝色的长袍,下摆在风中摇曳不定,像凛冽的旗帜,孤军招展,而这样的水蓝在秋风中也更显萧条清冷,也是这样的水蓝,将那人 衬托的一如洗涤过的碧空,干净的万里无云。

    “你来了!”房凌远笃定的眼神印证了心里的果决。

    夕兰深吸一口气,浅笑道:“秋天的空气不错,不燥热,不寒冷,正好适合出游。”

    勘房凌远不置可否的点点头,眼神却瞟向她身后,“怎么就你一个人?”

    “那你以为还会有谁?”夕兰拍了拍身后的自制背包,道:“放心,该带的东西我都带了。”

    女子大着肚子,后面背着鼓鼓囊囊的包裹,前凸后翘,看起来很滑稽,他不由得轻笑,道:“我还想人多热闹些,因为我有个好提议,题诗解意的游戏,现在只有咱们俩 恐怕不能尽兴!”

    伦“题诗解意?”

    “醉梦罂粟蚀断肠,地余三七来化伤;清心润脉银针亮,妙手回春众生相;”房凌远负手轻吟。

    “这是……药材?”夕兰愣了,怎么说起药材来了?

    房凌远但笑不语,但听身后有人接话,“醉梦,飘飘欲仙,罂粟,毒也。”

    “地榆三七分,润脉银针亮,妙手回春众生相,乃华佗再世!”

    夕兰心里忽的扑通一声,是岳炎和岳熙!转头望去,果然见两人一身红衣一身白衣,仿若仙界灵神飘逸而至。

    房凌远呵呵一笑,与二人拱手,道:“何故欲毒欲救?又有仙嫡之美称?”

    岳炎颔首道:“用毒,且行踪不定的人当世只有一人,妖毒老人!”

    “救人且品众生相得只有观里的神尊了!”岳熙拱手接着岳炎的话道。

    房凌远佩服的点头,又念道:“梨花藤葛漫天散,十面埋伏百步穿杨;火蜥倦鸟归来唱,夜狼长哮无人挡;”

    “你到底念的什么?不去寻宝了吗?怎么还有兴致念起诗来?”夕兰闷闷不乐的讽刺道。

    岳炎拥住她,低语道:“不解了这诗,恐怕拿不到宝藏!”

    “嗯?”夕兰一怔,偏头看了看岳炎,又转头扫了眼房凌远和岳熙,忽然想起了什么,质问道:“不是让你们离开吗?怎么又跟来了?”

    岳熙宠溺的刮了一下她的小鼻头,这个动作已经很久没出现了,羞得她顿时脸色绯红,岳熙心满意足的轻声道:“不单单是我和二师兄,还有他们……”

    夕兰顺着他的目光愣愣的扭头,凉亭外不知何时站着一顺水的俏儿郎,正是她的夫郎们,一起对着她唤道:“夫人……!”

    她从没有像现在这样感动过,幸福的感觉快要从心里溢出去了,一扫阴翳,顿时觉得风也暖了,叶子也美了,连日日相见的夫郎们也让她脸红心跳,悸动难耐。

    “你们……不是说好了分家吗?”

    “琳儿,没有你就没有家,我要跟着你,不论生死。”官韦今日一身的黑衣劲装,将本就妖娆的容颜衬得更加邪佞鬼魅,这样决绝的誓言出自他口,总让人心血澎湃。

    “举案齐眉、唇齿相依、心心相惜、携手一生、永世缠绵!”烨弘棉上前从未有过的深情,细细念着。

    这是……?这是洞房时他们给她的誓言,原来他们一直都记得,原来还可以携手一生、永世缠绵!她的眼眶又红了,最近成了爱哭鬼,又哭又笑的抽了抽鼻子,“你们讨 厌,不早说,看我哭哭笑笑的好玩吗?”

    夏景颜佯装冷脸,道:“我来是要看着你,省得又让人有机可乘!”说完狠狠瞪了房凌远一眼。

    夕兰撇着嘴拉过他的手,踮脚‘吧嗒’亲了一口,对着满脸通红忡愣当场的男人,嗔笑道:“为妻还害怕你不看着呢,有你在,就算天仙下凡我也看不上!”

    夏景颜心里铺满了蜜糖,笑的一脸不自然,竟然扭捏的不肯放掉她的手,紧紧的攥着,就算是重生皇族贵为王爷,也抵不住这小女人的轻轻一吻,有她相陪,浮华若梦, 此生无憾。

    众人心知肚明的抿嘴笑着,房凌远心胸开阔的别开眼,道:“怎么晏少侠与魏兄没来?”

    烨弘棉不是第一次见房凌远,却是第一次打招呼,当狡猾遇到腹黑,两人都是闷在骨子里的坏,当下各有所悟的相视一笑。

    “家大业大,要走也不是说走就能走的,天儿善后……”说着转头对夕兰道:“另外已经通知了奕宁和瀚宇,瀚宇本也正在返乡的途中,与他二人相约在梅林观见,枫身体不适,我嘱咐他直接去梅林观。”

    “梅林观?我们要去梅林观吗?”怎么路线烨弘棉知道吗?她还等着房凌远领路呢!

    房凌远了解的道:“看来妖毒老人与华佗神尊都喜欢的地方就是梅林观!是不是啊,岳兄?”

    岳炎淡淡的枸杞一抹浅笑,“母亲当年画的正是梅林观所在的月华山,所以我猜藏宝所在就在那。”

    “好,就去月华山梅林观。”房凌远沉沉开口,眸光越过夕兰的一众夫郎看向远处,倾巢出动,若要借此一举歼灭,艾德会给他记一大功吧,说不定封侯封爵也是有可能的。

    岳炎、夏景颜、烨弘棉、岳熙、官韦、房凌远,前呼后拥的将夕兰护在中间,马车吱嘎吱嘎的向汉水郡走去。

    一路上众夫郎对夕兰呵护备至,房凌远冷眼旁观,心头涌起一丝异样的,酸酸的,好像别人对她好他反而不好受似的,他猛的灌一口秋风,心顿时拔凉,情绪也渐渐平缓下来,一辈子还很长,只要活着,他有的是时间让她只对他一个人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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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47】胎梦

    梅林观近在眼前,房凌远却决定在月华山脚下的永福客栈留步。

    打点完一切,一行人简单的用了午饭,然后都就进了夕兰的屋子,方方正正的桌案上铺着兽皮藏宝图,上面已有明显标记,正是已逝女皇夏芳菲的笔记。

    一步步,路径正指梅林观后山,也正符合那首曲词,‘醉梦罂粟蚀断肠,地榆三七来化伤;清心润脉银针亮,妙手回春众生相。’妖毒老人最后在梅林观修道,这件事在方晶晶嘴里得到过证实,而众生相指的正是观里端倪天下百态的神尊,对应地图,宝藏所在正是梅林观。

    按照房凌远的说法就是,虽然知道在梅林观,却不知道具体位置,现在梅林观香火正旺,进香人源源不断,冒然前往只会泄露行踪目的,所以要大家静下心来解开下一句,‘梨花藤葛漫天散,十面埋伏百步穿杨;火蜥倦鸟归来唱,夜狼长哮无人挡。’

    看这句的意思好似形容一个场景,十面埋伏是个困局,可下一句紧跟着百步穿杨,这又是个开局。火蜥倦鸟与狼,好似在说心力交瘁的战士离开边疆,随即便有敌人攻来,却已无人阻挡。

    林夕兰细细的分析着,这种解意的活一向不是她拿手的,想了半天,撇了撇嘴,叹气道:“这个到了后山,找到宝藏所在才能猜的出来呀,这样凭空想,不联系实际怎么可能猜的到?”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房凌远眼眸一亮,称赞道:“夫人说的在理,现在只要找个合适的理由上山就行。”

    渗众人对他一口一个夫人十分不爽,可见夕兰未阻止,关键时刻都不想惹事,只能容忍下来。

    “理由?”夕兰眼珠子转了转,道:“捐钱翻修观中房舍算理由不?”她是突然想起白奕宁说要捐钱的事。

    房凌远微眯着眼睛,手指在桌案上敲了敲,霍的起身收起藏宝图,道:“那这件事最好还是夫人出面,夫人以回老宅待产为由,一众夫郎陪同离开凤京,这会儿上梅林观捐香油钱,保母子平安是再合适不过的理由!”

    烨弘棉勾了勾唇角,不咸不淡的道:“看来连老天都在帮房兄,哦,不,是帮我们,如今正是水到渠成啊!”

    房凌远不急不缓的将兽皮与凤尾竹装进竹筒,递给夕兰,笑道:“天助也好,人为也罢,总之……能渡过这次难关就是万事大吉,不是吗?”

    岳炎岳熙对视一眼,心知肚明的都未插言。

    夏景颜想的倒是另一件事,此次出京为避免人多嘴杂,他将从宫里请来的稳娘都留在了凤京,虽说距离夕兰临盆还有十余天,可万一孩儿急着出生,身边连个明白的人都没有可如何是好?

    他伸腿提了提官韦的脚,官韦正在想那首曲词,十面埋伏百步穿杨?难道有人设了一个局却因为某种原因又解了这个局?他想的好似有一点头绪,忽然脚面受力,错愕的抬头,正瞧见夏景颜对他挤眉弄眼,虽然不能心有灵犀,却也不动声色轻轻点了点头。

    根据计划,岳炎与白奕宁碰头,安排明天上梅林观,岳熙则留在夕兰身边陪同,按照以往的习惯,早晚定点的把脉,刚刚一搭上脉,心便沉了几分,面上依旧温和的笑着,“脉相很稳,夫人还是吃些面食更好。”

    夕兰点头应着,“嗯,你这么说我倒是特别想吃豆沙包,豆沙拌的细细的,放些砂糖,入口甜丝丝华润,面揉的精细,这样吃起来才会软软的。”

    岳熙笑容放大,柔情蜜意的将夕兰的手握在掌心,放在脸颊边摩挲,“夫人想吃,为夫一会儿吩咐人做。”

    夕兰看着他胜雪的眉发,就连睫毛都晶莹的像是树挂上的冰凌,一双狭长的丹凤却有着精灵般的琥白色眼仁,情不自禁的俯下脸,轻轻亲吻他的眉眼,喃喃道:“精灵王子,我的王子,我要你陪我一起……吃豆沙包。”

    岳熙脸一红,夕兰就知道他想歪了,咯咯娇笑,“王子,公主真的饿了,快吩咐人弄吧!”

    门外,官韦与夏景颜争执不休,夏景颜坚持让官韦陪在夕兰左右,理由是官韦的暗器打的好,能保她周全,官韦说什么也不同意遇到危险由夏景颜引开敌人,如果真这么做了,夕兰一辈子都不会原谅他,同样他也不能原谅自己。

    岳熙出门时两人都在沉默,他左右看了看,道:“别先乱了阵脚,二师兄已经安排了谷中弟子护着了,只要我们寸步不离夫人,一切都不是问题。”

    夏景颜一愣,“知道的人越多越危险,百业谷能保密吗?”

    岳熙闻言脸色不佳,“景王爷若信不过百业谷大可调兵,只怕到时皇族贵胄调不动一兵一卒,若我没记错,夏蓉玉就死在梅林观后山。”

    “你……在我凤国国土上还轮不到你个胡人大言不惭!”夏景颜气的两眼冒火。

    官韦一看两人又掐上了,有气无力的拉长声道:“凤国也好异国也罢,百姓也好皇族也罢,你们现在都是夫人的夫郎,都是为了夫人好,为夫人肚子里的孩儿好,所以……”他见两人住了口,才接着道:“所以还是一致对外……最好!”

    一致对外?确实,那个房凌远目的不明,行踪诡秘,事迹不详,他热心帮忙寻宝的动机实在令人难以琢磨,如果仅仅是为了钱财,大可自己前去寻,如果为了升官进爵,帮艾德除去他们林家倒是机会难得,还有一点,也有可能是喜欢夕兰……!几位夫郎一致的想法就是,不论目的如何,这人都不得不防。

    一切安排就绪,男人们各怀心思的睡不安稳,而连续数日睡不安稳的林夕兰倒睡了个好觉,还做了一个梦,梦中自己猛吃水果,香蕉、桃子、苹果、鸭梨,吃的肚子撑的要命,公鸡打鸣的时候她自然的睁开眼睛,坐起身摸着肚子,心头溢出一丝奇怪的感觉,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胎梦?

    【348】李瀚宇出现

    胎梦的事很快就被夕兰忘了,因为整装待发的男人们一见她露面立即将她扶上了竹辇,白奕宁大清早的就来了,一身月白的对襟锦袍,仿若贵公子般陪在她身旁,面对房凌远这个突然多出来的生面孔并不妄加断言,依旧和气的颔首。

    呼啦啦的一队人马趁着日头还不高,快速向梅林观进军。

    三生有幸,夕兰这次上山居然碰到云游回来的怀安真人,真人见到她也是格外亲切,吩咐道童上茶,热络的和她说话,“去年的签文林居士解了吗?”

    “去年无缘解,今年的签文倒是解了!”

    看真人闻言温和的笑了笑,手捋胡须道:“人生在世,随遇而安,世事莫强求!”

    随遇而安莫强求!夕兰也笑了,“是啊,执意去做一件事未必是好的,有时回头看看会发现另一番风景!”

    夕兰的悟性颇高,这和她经历百年的心境有关,与怀安真人越说越投机,要不是她已为人凄为人母,真人已经有意引她脱离凡尘,登无量世界了。

    渗这边夕兰与怀安真人饮茶说话,那边房凌远已带着岳炎等人去了后山,留在她身边的只有白奕宁,白奕宁估算了一下时辰,欠身对夕兰道:“快要午膳了,夫人中午想用点什么?”

    夕兰尴尬的对真人笑了笑,“他们都宝贝我这肚子,呵呵……,让真人见笑了!”

    怀安真人了解的温和道:“林居士身怀六甲,确实要万分注意才好,观中后山种有菠菜,秋天正是繁茂的时候,莫不如午膳添一碗菠菜汤,清润败火,如何?”

    秋天的菠菜?夕兰怔了怔,轻笑道:“正合我意,多谢真人了!”

    两人出了怀安真人的待客厅,徒步慢悠悠的向后山走去,白奕宁心中有很多疑惑,可还是忍住没问,夕兰就是喜欢他这点,从来不耍小聪明,从来不妄自菲薄,从来不在人前鼓噪。

    在后山,魏枫见夕兰来了,连忙上前相迎,急道:“好像不太对劲,他们几个下去好长时间了,却不见上来,我正想不出办法呢!”

    夕兰眉头一皱,随着魏枫来到宝藏入口,怎么也没想到,宝藏的入口竟然就在当时夏蓉玉总被移形换影的乱世堆里,魏枫解释道:“还是韦破解了最后一句曲词的第一部分,十面埋伏百步穿杨,正是这乱石阵的中央。”

    “好心思!”虽然在紧急关头,她还是忍不住赞官韦心思细腻,思维敏捷。

    然后见魏枫扭开其中一块看起来不起眼的石头尖,乱石轰隆隆的缓缓挪开,露出漆黑的洞|岤,已经放了绳梯下去,魏枫身子虚弱,能在这里守了这么长时间已经不易,白奕宁不会武功,夕兰想了想,决定自己下去。

    两人一听脑袋摇的跟拨浪鼓似地,万不同意。

    就在这时,耳边传来急促的马蹄声,三人齐齐回头张望,只见一黑衣男子策马扬鞭的急速奔着他们这边飞腾而来。

    稍微近了一些,夕兰一眼看出是守边西域的李瀚宇,自成亲后不多日离开后再不曾见面,心里顿时涌起一股无以言表的激动,踮着脚尖向李瀚宇招手,“瀚宇,在这里!”

    李瀚宇也发现林夕兰,扬了扬手中的马鞭,一夹马肚子,那马像离弦的箭一般冲了过来,更近了,就听他喊道:“快走!官兵来了!”

    “什么?官兵来了?”夕兰顿时觉得自己的位置转换了,原来自己现在是贼啊,躲着官兵逃窜的贼,这感觉一点都不好,可也无法,左右看了看,只好催促白奕宁与魏枫快快下到地窖里。

    李瀚宇在树林外翻身下马,将跟谁自己多年的良驹丢在一旁,一个口哨,那马的蹄子在地上兜转了几个圈,回身向另一边跑去,他背着行囊,手提长剑快速向夕兰跑了过去。

    他到近前时,魏枫刚刚爬下黑洞,李瀚宇紧紧攥着夕兰的手,千言万语却是一句话都说不出,只是两眼深情的凝望着,仿佛一个世纪般漫长,她摸到他手心里僵硬的茧子,他黑了,身材比以前魁梧了,而且比原来高出很多,眉宇俊朗,英气逼人,再也不似初认识时的孩子气,易碎的天使娃娃也变成了屹立不倒的巨大雕塑,让人不得不感叹,军营是最能磨砺一个人的地方,他的意志和忠诚,都像一团火燃烧着他整个胸膛,让他成为真正顶天立地的男子汉。

    “我上山的时候发现了官兵,我们先下去再说!”

    小半年没见,没想到说的第一句话是这么一句,夕兰简直要呕死了,这哪是小夫妻见面,她看更像是地下党接头,不过就算心里不舒服,还是很听话的进了洞|岤,李瀚宇紧跟着下去,顺手捡起一块小石子打在机关上,头顶的石头缓缓移动,一寸寸的将光亮掩盖,最后由黑暗全部代替。

    夕兰摇摇晃晃的爬下绳梯,底下有魏枫和白奕宁接应着,夕兰脚一着地,说没事,然后等李瀚宇一着地,四人赶紧长话短说的边走边互相通报着各自的情况,魏枫抬手拿下墙上的火把,轻车熟路的前面引路,这让她猛然想起在丽南时候的事,魏枫不得不说是个好下属,好助手,同时还是一名风度翩翩的绅士。

    别人走的不觉得急,走在最前面的魏枫却已经面色潮红,自身体好些以后,很久没像这样疾速狂奔了,虽然每天都在精心的调理身体,可毕竟之前损坏了身子,若不是机缘巧合在梅林观遇到了修道的妖毒老人,他现在恐怕已经是一捧白骨了。

    “夫人,你这肚子,可真……太奇妙了!”说完了大事,说家事,李瀚宇走的时候夕兰刚刚显现小肚,若不仔细看还看不出异样呢,今儿见了吓了他一跳,肚子大的不像话,和夕兰柔柔弱弱的身材相比,简直是个大包袱扣在前面,让人又好笑又心疼。

    “人生的开始是从娘胎里带出来的,当热奇妙无比了!”

    “可是……夫人确准是哪位同幕的孩儿了吗?”

    正文 【349】分娩

    话说,看来看去已经看不出到底谁像孩子的父亲了,算了,反正现在不是没人要,是抢着要,不用担心孩子缺少父爱,要担心还是担心父爱泛滥吧!

    四人边走边说,拐过几个弯,魏枫住了步,左右看看,压低嗓子道:“好像是这里……,只是人呢?”

    夕兰闻言也是一愣,四下扫了一圈,确实不见半个人影,刚刚可是有六个人下来呀,怎么可能一点声息没有的消失了,说不定在什么机关暗道里。

    她顺着魏枫的火把,火光照在石壁上,上面竟然有图案,连忙招呼几个人过来看,只见上面画有云彩,云彩上是火烈鸟,云彩下是火蜥,在往里面走,墙壁的顶头画着几匹狼,中间隔开的是盾牌。

    看‘火蜥倦鸟归来唱,夜狼长哮无人挡。’这……,不正应了最后一句吗?只是无人挡,为何这中间还有盾牌?

    “啊!我想到了!”夕兰抬手轻轻按下墙壁上画的盾牌,果然,像变魔术一般按了下去,火蜥与夜狼中间没了阻碍,墙体缓缓向一侧滑去,直到夜狼与火蜥拼凑在一起,眼前现出一个走廊。

    李瀚宇赞赏的揽着她的腰,其实就是背部,已经找不到腰了,笑着道:“夫人这心思可是七窍玲珑呀!”

    渗夕兰也挺美,猜谜游戏,她还是第一次这么长脸,白奕宁扶着魏枫,一前一后进了长廊,魏枫手里的火把忽明忽暗起来,越往里走风越大,他拿手挡着火苗,低声道:“这可能是个出口!”

    李瀚宇点点头,“只是不知,为何光线会越来越暗!”

    是啊,要是出口,不会有亮光吗?想到这,夕兰心头一滞,道:“这不会是火山口吧!上次在丽雪寨后山碰到的就是死火山,这里不会……活火山可就完了!”

    她一想到岩浆崩裂,天摇地动就浑身颤粟不止,抓着李瀚宇的手一个劲的冒冷汗。

    几人不太懂火山这个词,不过还是听懂她话里的胆颤惊悚,李瀚宇安慰道:“没事,别怕,有为夫在不会让你出事的!”

    拜托,那是自然灾害,人力不可胜天!正当夕兰胡思乱想的功夫,白奕宁眼尖的发现了前面的人影,喊道:“景颜!”

    前面的人听见动静转身,拿手挡了挡眼睛,待夕兰走进,他才看清来人,“你们怎么下来了?”

    夕兰一见他前面金灿灿的大门,左右有两个门闩,中间有个洞,里面嵌着的正是凤尾珠,那珠子不时的闪烁着澄黄的光晕,盯时间长了眼睛是要流眼泪的,再看夏景颜的眼睛,通红通红的,她连忙问道:“其他人呢,你盯着这么珠子做什么?”

    景颜道:“他们都在里面,待凤尾珠转到凤尾的时候门才会开,我得盯紧了。”

    原来如此,凤尾珠鹌鹑蛋大小,且是椭圆形,她以前没发现,原来珠子上有凤尾的标记,一点点的转移,眼看着就要指向门上凤尾的地方了。

    凤尾对凤尾,哗啦啦……吱嘎,沉重的石门缓缓拉开,就见岳炎等人合力抬着箱子走了出来,夕兰迎上前一步,看着一个个大木箱子被搬出来,她这心跳的着实厉害,丫的,看见金银珠宝不动心的人肯定是死人。

    夫郎们忙忙碌碌的搬箱子,李瀚宇、白奕宁也上前帮忙,夕兰垫着脚往里看,就见房凌远倒退着拉着什么东西往外拽,她一时好奇便上前凑了几步,不知不觉手正按在门上,碰触到了凤尾珠,石门‘吱嘎吱嘎……’的响起声来,她一晃神,不知是谁撞了她一下,一个没站稳彷如从高空坠下的重物直直往门里倒去,房凌远本能的转身,一看是个人连忙伸手去接,就这么个功夫,门再次关上了。

    门外的夫郎只半秒钟错愕却已经来不及了,眼看着石门严严实实的合上,上面的凤尾珠再次缓慢的旋转着。

    夕兰虽然被房凌远接住了,可因为幅度过大,腰好像有点闪了,站直身子后,就觉得腿肚子有点酸疼,强忍着道:“我可能是碰到机关了,对了,你拖得是什么?”

    房凌远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她的意思是,门不是她故意关上的。

    笑了笑,接话道:“是金豆子,满满一袋子的金豆子!足够一个府三十年的税!”

    “啊!这些可是白业国的国库,便宜我们了……哎呀!好痛……啊!好痛……!”夕兰肚子嘶嘶的痛,好像在下坠,疼的实在伪装不下去了,靠着墙缓缓滑坐在地上,低低呜咽起来。

    房凌远顿时懵了,吓的松开手里的袋子去扶她,“你怎么了?啊?”

    夕兰只觉得有黏黏的液体顺着大腿根流了下来,顿时也慌了,“好像……我好像……要生了!怎么办?”

    “啊?怎么办?先……先别生,你挺一挺,先别生,岳神医在外面……我的祖宗啊,你千万别生……!”房凌远慌得六神无主,碰一下她仿佛烫手一般,倏的缩了回来,可又不得不去扶她,脸色吓的比她都苍白。

    怀安真人从没见过这阵式,精锐骑兵、步兵,个个手配兵刃,齐刷刷的冲进梅林观,领头的将领身穿铠甲,头扎红丝绦,气势汹汹的坐在马鞍上居高临下道:“林夕兰及一众夫郎在哪?”

    怀安心里咯噔一声,看来林居士是出事了,伴君如伴虎,即便是看的那么通透的人还是免不了被凡尘所累,心有怜惜,缓缓摇了摇头,“本尊并未见过林居士,只有林居士的一位郎君进观来捐了香油钱,这位将军是要找白郎君吗?”

    那将领刚要说什么,就见队伍中拉缰绳走出一匹马,马上坐着一位身着儒装的书生,面容虽清秀,眉眼间却带着凌厉之色,只听他缓缓开口,“这么说林夕兰是没来过?看来真是耳听为虚眼见为实,我也不能听真人的一面之词,即如此,给我搜!”

    他一声令下,那带头的将领立时指挥着自己的部下横贯梅林观,扫向后山乱石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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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囧,昨天实在是太困了,居然连新书的名字都打错了,更正一下,是《帝聘:械斗痞子皇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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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简介:一脚油门,她成功穿越去了古代,本是黑道大姐大转眼却成了十来岁的小女娃,再看不到繁华都市高楼大厦,遍眼所及穷山恶水,还有一头脱了毛的老黄牛。

    “救……救他?”

    忽然脚底下多了一具尸体,还多了一个半死不活的少年郎。

    什么眼神?仇恨?愤怒?绝望?

    靠!为毛不是哀怨?乞求?希翼?

    让她救人?金莓果吐掉嘴里的草根,蹲下身子对那具尸体上下其手,嗯?只有一块令牌?镀金的还是纯金的?管他呢,先收起来。

    转手去碰那个带气的,呀!这少年的眼底在冒火!

    “你要什么?”

    是个明白事儿的!她痞痞一笑,“我要天地倒转,时光回旋,你办的到吗?”

    少年双瞳一缩,沉沉作答,“救我……给你整片江山!”

    备注:简介是截取最上面的一段,怕超出字数,多收币子,下一章文后我接着后面的简介,哈哈……,欢迎亲么捧场呀!

    正文 【350】十全十美(全剧终)

    “啊……啊……好痛!好痛!”

    房凌远可怜兮兮的盯着满头是汗的林夕兰,好痛!他也想说,他的手已经被她扣出了血痕,平时娇娇弱弱,没想到手劲这么大,“夫人……兰儿……你要挺住啊!”

    挺住?夕兰身上的汗已经打透了衣衫,黏糊糊的紧贴在身上,额前几缕碎发仿佛糊了浆糊般扣在上面,她满脑袋都在想着怎么生而不是憋着!咬了咬下唇,臂膀和双腿在哆嗦,她松开扣住房凌远的手,扭头模糊的看着石门,以凤尾珠旋转的速度没有两个时辰别想出去,挺?估计挺到门开她就是一尸两命。

    孤注一掷,她下了决心,紧紧的扣住房凌远的手,蠕动着唇角,“我要生……,你帮我!”

    看房凌远惊的张口瞠目,他猛的想到第一次出任务,差点暴露行踪,结果一只野猫分散敌人注意力救了他一命,那次他吓出一身冷汗,第一次忤逆女皇,绝不承认自己有错,当他看到女皇已经死了,吓的四肢无力,虚脱的瘫软在地上,冷汗打湿衣衫,可这些都是后怕,此刻,他紧张的上牙打下牙,天可怜见,他是杀手,是间谍,是男人,云英未嫁,他不懂女人,不是稳娘啊!如何帮她接生?

    等他反应过来,夕兰已经扯掉诃子,露出雪白的中裤,纤长的手指正努力的想要推掉底裤。

    房凌远顿时觉得一腔干火炽烈的烧着胸腔和喉咙,整张脸像是炭火里的烤地瓜,满脸黑线外加火烧火燎的红。

    渗夕兰渐渐露出浑圆的肚皮,像一个大西瓜,裸的展现在他眼前,宫口已经开了,羊水还在外泄,她学着电视上女人生孩子的模样,支开大腿,翘高臀部,深吸一口气用力憋着,这感觉就像不停的往气球里打压,直到气球爆了,而她则是直到生出宝宝。

    房凌远该看的不该看的,想看的不想看的,全都没给他选择的机会,直接赶鸭子上架,他做梦也没想到,自己第一次亲密接触女性竟然是接生……。

    忽然见到一个黑黑的小点,然后又出来一点,最后……“哇……”孩子嘹亮的哭声充斥在耳边,石屋因为这突来的声音迂回出颤颤的回音。

    他小心翼翼的捧着孩子轻小的身子,在夕兰的吩咐下为孩子包裹上衣裳,不等他舒出一口气就听见另一声哭声,他惊诧的扭头,结果发现又有一个宝宝出生,然后急急忙忙的将手里的这个放在金袋子上,又去抱那个,他手上,身上全是血迹,脸上全是汗,整个人狼狈不堪。

    夕兰松了一口气,“剪掉脐带吧!”

    房凌远包好这个,也放在装金豆子的袋子上,手哆嗦的处理了她的创口,他提到嗓子眼的心说什么也落不了地,在他手上死掉的人不计其数,可此时,他为夕兰擦血迹的手却苍白无力。

    夕兰闭眼休息,看都没看出生的孩儿一眼,实在是没有多余的力气,连睁开眼睛的力气都没有了,仿佛用尽了全部能源,自己能够顺利生下孩子,恐怕还得多些早上一顿豆包菠菜汤,不然真可能会因为没力气而一尸两命,哦,不,是一尸三命!

    房凌远跌坐在地上,傻傻的看着那两个不哭不闹,仿佛很舒服的躺在金豆子上的两个婴孩儿,他好好的一件水蓝色长袍扯得只剩下后面没了前面,他忽然觉得所有的力气被抽干,连坐着都很艰难,‘扑通’……。

    夕兰吓了一跳,猛的张开眼睛,耶?房凌远……晕了!

    “不会是晕血吧!呃……不是高手吗?”

    “吱嘎吱嘎……”石门缓缓挪动,不待打开,一双双黑靴子已经急急的挤了进来。

    “夫人……夫人,怎么全是血!你受伤了?”

    “房凌远……动手了?”

    “啊……!这是什么?”

    夫郎们你一句我一句,声音如闷鼓般嗡嗡响着,瞥眼瞧见烨弘棉对着金豆子上的两个婴孩儿瞪眼睛,那摸样滑稽极了,还当朝宰相呢,怎么反应这么迟钝!

    “等出去了,我……我一定要知道……孩子的爹爹是哪个?”夕兰气息虚弱的喃喃着。

    岳熙本来正给夕兰把脉,一听孩子,爹爹,立即丢下夕兰的手腕,跌跌撞撞的跑到金袋子旁看婴儿,黄橙橙的金袋子上,安稳的额躺着两个小家伙,一个闭着眼睛睡觉,一个睁着眼睛四下好奇的张望着。

    那孩子眼仁黑亮亮的好像黑珍珠一般,精雕玉啄的小脸与夕兰有几分相似,他一屁股坐在了地上,这样黑亮的眼睛怎么可能是他的骨肉?是天意让他离开吗?为什么不是他的孩子?为什么?

    夏景颜与官韦一看岳熙见了孩子泄气,就猜到这孩子一定不是他的,刚要上前认骨肉,就听烨弘棉自语,“不可能,不可能……,为什么不是?夫人……”说完疾步转身扎进夕兰的颈窝处,“夫人厚此薄彼,孩儿是熙的!”

    “嗯?”所有人都怔住了,夏景颜、官韦上前辨认,岳熙闻言又朝婴孩儿看去。

    刚才睡觉的那个睁开眼睛寻人,小嘴不停的蠕动着,好像是饿了,又好像是在说着什么,一双狭长的眼睛微微翘起眼角,眼仁是惑人的珀色,和他正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岳熙喜出望外,左看右看,在两个孩子身上来回的打量,终于明白,这对龙凤胎是一个随父一个随母,儿子随他,女儿随夕兰。

    岳炎一直陪在夕兰身边,房凌远幽幽转醒,官韦垂头丧气,夏景颜则一脸黑的呆若木鸡。

    魏枫无奈的摇头笑了笑,白奕宁在门口盯着凤尾珠,扭头道:“快些出来,我总觉得这珠子不稳妥,还要转!”

    众人这才想起来要先出去,岳炎横抱起夕兰先一步出去,官韦扶房凌远,岳熙抱起儿子,夏景颜一看都走了,只好将金袋子上的女婴抱起来,婴孩儿见到他摆动着小手,揪着他的衣襟往嘴角扯,模样极惹人怜爱,最重要的是,这女婴卖力伸手臂的表情和夕兰生气时十分相像,所谓爱屋及乌,他竟一下子被都乐了,点着她的小鼻头,小声嘀咕,“二爹爹斗不过你母亲还斗不过你!”

    藏金屋喜得龙凤胎,藏金屋外兵马云云,夏艾德端坐在马上,四下看着这片乱石林,一声令下,“给我盯紧,别让林夕兰跑了!”

    就在这时,腰上突然有人用力一揽,整个人跌下马,脚还没着地又被重力凌空拽起,慌乱间,只听有人冷冷威逼道:“叫他们老实点,我手上的刀子可不长眼睛!”

    脖颈冰凉,刀刃的寒气即使你看不见也能感觉的到,站稳身姿定睛一看,少年英姿勃发,长相俊美非常,这人她认识,正是林夕兰的童养夫——晏阳天。

    晏阳天处理好手中的事,动用人力物力将林家在凤京的资产卖掉,收拢账目转成现银,由郭议政王暗度陈仓的转去了海南,林家在全国各地的生意也都悄悄的处理掉,转而改名换姓的暗箱操作,林家的所有人也都于昨天半夜出发去了海南落脚。

    一切进行的都很顺利,没有了诸多顾忌,就算破釜沉舟又何妨?

    他赶到梅林观与大家聚首,正巧发现艾德亲自前来擒拿林夕兰,所谓擒贼先擒王,他见机虏了这小皇帝以令诸侯。

    就在这时夕兰等人打开密道从地洞爬了出来,晏阳天一怔,艾德也愣了,没想到还没攻他们就自动现身了,难道要投降不成?

    夏景颜沉着脸让晏阳天带艾德过来,冷冷的对欲上前的官兵呵斥道:“皇族的家事何来用你们管了?还不退下!”到底是太上皇御赐封号的靖王爷,领头的将军还真就不敢再上前,摆明了是家事,谁也不想触这霉头,处理的好不好都不得女皇的好,是以干脆没上前也没真就退后了,站在一边警备着。

    片刻后艾德独自一人走了出来,身上无伤,面无表情,只说了一句,“回京!”便翻身上马不再多说一个字,夏字的大旗在半空中摇曳,纵列肃容的军队护送九五之尊返回凤京。

    夕阳又西下,梅林观后山的风景美不胜收,遍野是红彤彤枫叶,燃烧了整个秋天,也燃起了所有人对生活美好的憧憬。

    夕兰就在梅林观坐月子,没事逗逗两个花骨朵一样的一双儿女,累了就睡,醒了有夫郎陪着说说贴己话,一晃一个月过去了,孩子的奶娘陪着一对宝在专门辟出来的婴儿房,她则早早起身痛快的洗了个澡,换了一套明黄|色的儒裙,上身又多添了一件带绒的小夹袄,发髻慵懒的靠门伫立。

    院子里,夫郎们齐聚一堂错落的坐在石桌旁说话,岳炎手扶古筝与魏枫、官韦谈论琴谱,房凌远自从为她接生之后突然对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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