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29 部分
神雕风云 (1506章) 作者:肉书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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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不得她们没有出声,但是这一切并不是要点,潘花红看到马背上男人的赤体,立刻别过了脸去,娇斥道:“你到底是谁?这里可是后宫,我可是后宫的侍卫统领。”
“哦?潘花红,那你可知道我是谁。”
血天君轻声笑道。
在秦青即要被拉上木马,遭受木g酷刑时,血天君便已从房上下来,只是他没解救秦青,而是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到了秦青的身下,用自己的凶器替代了那让女人感到恐怖的木g,这一切血天君做起来十分的简单。
当然秦青也一直配合着,因为聪明的她,一定会想到,是自己出现在这里。
不敢去看血天君,潘花红恼怒道:“我管你是谁,现在你自己送上门来,现在的你c翅也难逃出去。”
“死到临头,还要对我的夫君如此口气,潘花红,你可真是该死。”
秦青娇喝道。
虽然她一直不会以为自己能活下来,虽然这一切变化的如此快,但是享受了血天君对自己的所做,秦青知道,自己死不了了,然而当快乐到巅峰时,她更知道,自己可能在第一眼看到他,就已经将心嘱托给他了。
将秦青放到了地上,血天君一跃从木马上跳了下来,凝视着潘花红乔红的脸蛋,嬉笑道:“我本来也没打算逃出去,我要堂堂正正的挺身,从这走出去,但是在离开这之前,我要让你尝尝这木马的滋味。”
听到血天君的话,潘花红哪还顾忌男女授受不亲之理,转头看着血天君近,自知自己不是对手的潘花红,转身就想夺门而逃。
然而她的想法是对的,但是在血天君面前,她又怎么可能跑得掉。
“给我回来。”
血天君轻喝了一声,手掌向前一伸,五根手指蜷缩一动。
只见正躬身要逃的潘花红,身形一下向后疾飞了过来,在酷刑房内的秦青和墙角的几个女侍卫,都是看得真真切切,一个人只是抬一下手,就可将潘花红拉回来,这等功夫,可是江湖上的内功才会有的效果。
将潘花红抱在了怀里,血天君兴头正尽,转身将她横放在了木马背上,伸手更是在她脖颈下方点了一下,这让扭动身体的潘花红在没法动弹了。
“你……你要对我做什么?快点放了我。”
潘花红惊惧写于脸上,这个男人的功夫高深莫测,这才让她感到了真正的害怕。
血天君笑道:“你刚才对我的秦青要做什么,我就对你做什么,只是秦青不是受苦,而你却不同了。”
一听这话,一旁赤身的秦青,高声笑道:“夫君,让这个女人死的惨一点,让她想害我。”
潘花红急道:“秦青妹妹,我……我刚才只是随口一说,我怎么敢杀你啊……”
这话让谁听到都想笑,血天君摇了摇头说道:“潘花红,你以为秦青是这么好哄的,刚才我可是听得真真切切,若不是我及时出现,她还能活着离开这里嘛。”
嘴上说着,血天君扬手一拍她的小腿,那原本的盔甲,竟在瞬息间化为了粉末,潘花红也在此时变成了赤身。
比起秦青和那几个女侍卫的赤体,潘花红的明显要丰腴许多,那双硕大的圣女峰,更是挺拔得诱人,而她腿间的小x处,则是一片洁白。
“呵呵,竟然是个白虎。”
血天君轻声笑道。
虽然看不到血天君的脸,但潘花红还是能感到一双炙热的眼神,此时在盯着自己的赤体看,她脸上泛起更红的娇羞,哀求道:“大哥,我错了,我有眼不识泰山,请你放了我吧。”
秦青耻笑道:“潘花红,刚才你不是叫嚣的很厉害,现在求饶太晚了。”
“青儿说得对,潘花红,你刚才气焰嚣张,现在被擒住了,却求饶,如果我放了你,你岂不是又要叫人来围攻我。”
第420章 《风云》
听到血天君的话,潘花红哽咽的娇叫道:“大哥,我错了,我不会叫人来围攻你的,今日的事全是误会,还请你放了我吧。”
“放了你,哈哈,你当我是什么人?好人?”
血天君轻笑着,走到了她的身边,扬起的手,放在了她的腿间。
感到腿间一阵麻痒,潘花红脸上现出了红晕,可是到了这个地步,她反抗都做不了,还能做什么。
哀求已经无用,她才知道,自己惹的人,可不是什么简单的人物。
果然秦青在旁冷笑道:“夫君,对付这样恶毒的女人了,你还要怜悯她嘛,直接杀了得了。”
这时血天君眼神盯着秦青,朗声道:“杀了她,我可舍不得,还有你要记住,你没有权利命令我做什么事,秦青,不要以为我救了你,你就可以在我面前大呼小叫的。”
秦青一怔,低下了头,想到自己和血天君之间的关系,顿时再没了话。
虽然此时的她,十分想杀了潘花红,以解心头只恨,可是血天君一这么说,她就知道事情不是这么简单。
难道自己欺骗他的事暴露了,还是他已经见到了皇后,得知自己其实是故意出现在皇宫,故意出现在他面前。
血天君未作多得解释,只是探手在潘花红的腿间抚撩了几下,轻声笑道:“潘统领,你明知道秦青是皇后身边的亲信,还要杀她,就算我不把你怎么样,你觉得,秦青把这件事告诉皇后,她会怎么处理?”
“大哥,求你了,我……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潘花红当然知道,自己要杀秦青的事,一旦传到皇后的耳朵里,下场只会有一个,那就是死。
死在后宫,那是一件很可怕的事,秦青也怕死,可是她坚持了下来,她也没想到血天君会出现,但是对于这个男人,她不敢出卖,因为出卖了他,到时死的可能会比现在还要悲惨。
不管潘花红的哀求,血天君扬声道:“你可以活下来,但是要听我的话。”
不知血天君要说什么,潘花红急道:“大哥,你说吧,只要我潘花红可以做的,我定赴汤蹈火……”
她的话还未说完,血天君朗声笑道:“赴汤蹈火倒是不必,我这人唯一的爱好就是女人,只要有女人让我享乐,我决不为难你。”
潘花红这时喊道:“大哥,我手下都是美女,你……你看中哪个,随便带走吧……”
几个蹲在墙角的女侍卫,脸上都露出了冷意,这可是她们一直敬仰的潘花红,竟然在此时要出卖她们。
然而血天君并未这么做,绕过木马,看着墙角的几个女侍卫,笑道:“你们也看到了,潘花红,如此待你们,可见她根本没有把你们当成姐妹。”
几个女侍卫同是一脸的冷峻,一起看着木马上平躺着的潘花红,其中一个怒声道:“潘花红,你不得好死……”
“你个贱女人,早知你是这种人,我们死也不跟你为伍。”
“……”
几个女侍卫你一言我一语的咒骂,在潘花红听来,这就是一根根长针,刺痛着她的心,这些女侍卫可都是跟了她多年的好姐妹,如今因为一个男人,却不得不反目成仇,但是潘花红一点都不后悔,在死亡面前,她唯一能选择的就是保住自己的命。
在后宫之中就是如此,命保住了,才有机会离开这里。
听到她们开始争吵,血天君走到了秦青身边,耳语了几句,秦青立刻转身走出了酷刑房。
见秦青离去,在墙角的几个女侍卫,几乎异口同声的娇呼道:“大哥,我们都不是想对秦青那样做,都是潘花红指使我们的。”
听到她们的话,血天君真想大笑,什么叫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来临各自飞,这潘花红和她的手下就是如此。
“潘花红,你可死心了,连你的手下,都这么说你,你还要认为自己,是无辜的嘛。”
血天君冷声道。
潘花红这时轻笑了一声,说道:“我已经没有什么话好说了,要杀要剐,请便吧。”
血天君这时看着墙角的几个女侍卫,平静道:“你们可想将功赎罪,若是听我的话,我便不会为难你们。”
看着血天君,几个女侍卫脸上同是露出疑惑,其中一个女侍卫壮着胆子问:“大哥,我们听你的话,可是你要我们做什么?才不会为难我们。”
“刚才怎么对付秦青,现在就给我怎么整治她。”
血天君手指着木马上的潘花红说道。
话音刚落,几个女侍卫被捆绑的身体,也得到了自由,虽不知血天君用的什么手段,但是几个女侍卫,却有了一丝活下去的希望,那就是把潘花红整治死,她们就可活着从这出去。
听到脚步声,潘花红脸色突然苍白,似想扭动身子,可是一点也动弹不得,急得大声叱喝道:“你们都糊涂了,他在骗你们啊,不许碰我……”
已抓住了潘花红手臂的天舞笑道:“这是大哥吩咐的,统领,我们也是不得已啊。”
听到天舞的笑声,潘花红咬牙切齿的怒骂道:“天舞,没有我,你怎么会有今天,你竟然要这么对我。”
天舞笑道:“如果你不死,就是我们死,你说是我们死好,还是你死好。”
潘花红急得泪珠像断线珍珠,噗软滚落,娇喝道:“给我滚开,你以为我死了,他就会放了你们嘛,他会把你们全杀了的。”
在一旁也上手的天娇咯咯笑道:“是嘛,就算是,我们也要你先死,潘花红,记得我初入宫时,是谁让我洗了三个月的茅坑,这仇我说过会报的。”
因不能动弹,潘花红无法反抗,转眼之间,已被自己的几个手下从木马上拉了起来。
这时,另一个手下上前将她扶起,刚才木马已经消失的木g,不知何时再次出现在了潘花红的眼前。
看到这身前的木g,潘花红急得泪珠滚滚而落,但她知道再怎样苦求均没用,只得长叹一声,将双目紧闭,准备任由摆布。
只是一会儿工夫,全身本就一丝不穿的她,云亮的灯光映s,更显得她肌肤又白又嫩,真是吹弹得破。
天舞和天娇几个女侍卫相视轻笑起来,像对付秦青一样各自就位,都看着血天君,等待着他的发号施令。
眼看着潘花红心灰意冷的可怜模样,血天君摇了摇头,其实他一直都没有要用如此狠毒的刑罚对付潘花红,更不想因为这刑罚,让一个本是处子身的女人,将自己的第一次献给一个没有生命的木马。
“把她放下来。”
血天君轻声说了一句。
天舞几人都是一愣,但是没人敢违抗他的意思,将潘花红从木马上拉了下来,按着血天君所指之处,把她横放在了地上。
酷刑房就算白天也要点灯,此时就是白天,灯光幽幽的照在屋里,照在潘花红那张吹弹欲破的脸上,更照在她那滚落着晶光的泪珠上。
此时的潘花红,知道自己错了,她一直都以为这个男人,只不过是一个采花贼,亦或者是一个要挟了秦青的刺客,然而现在看来,这个男人的来历似乎不是这么简单。她也想过与这个男人同归于尽,最低限度,自已拼着一死,为保持自己的清白,可是,现在她知道全错了,自已连动一下的能力也没有,只有眼睁睁等着,等着那恶运的来到。
虽然这时不过是初秋,但潘花红的一个可,却如被放在了一片冰原上,冰却,僵硬,已经没有一点生的气息,希望跟着逝去的时光渐渐远去,而残酷的现实,却向她渐渐在接近。
只见血天君忽然发出一阵得意的怪笑声,走到了潘花红的身前,而她心中却听到那是刺耳的笑声,像一把利剑,直刺在她的芳心深处。
看着俯视自己的血天君,潘花红的一颗心,随着他脸上的邪气笑容向下沉,而心的下面,却是黑暗无底的深渊,又好像寒冰地狱。
血天君在她身旁坐下,点了一下潘花红的定身x位,脸上现出一丝猥琐笑意对潘花红说道:“今日恶果,都是你自己酿得,要怪就怪你自己太得意忘形。”
潘花红心中暗暗叫苦,绝望的感觉慢慢爬上心头,嘴上娇叱道:“恶贼,你想干什吗?难道不怕天打雷轰吗?”
“哈哈,天打雷劈,要劈也是劈你这样恶毒的女人,这木马刑罚,就是逆天而行,你身为一个女子,竟然要做这种伤天害理之事,上天不惩罚你,我血天君也要惩罚你。”
见他仰头大笑,潘花红心头一阵眩晕,咬牙切齿道:“血天君,不要以为,你会这么容易得逞,我就算死,也不会让你得到我的身体。”
她的话声末落,血天君的手又在她的脖颈处点了一下,光见潘花红张嘴动,却一点声音都未发出。
盯着她的眼眸,血天君轻声笑道:“很多女人,都会在开始前对我说这种话,但是结束后,没有一个女人再回怨恨我,潘花红,你可知道,你犯了我的一个禁忌,那就是,用如此话语刺激我。”
嘴上说着,血天君的眼神已向潘花红的胸前看去,只见她的那一对粉嫩丰满的双r、猩红的茹晕、小巧的茹头,不断地来回弹跳着,仿佛在向他微笑。
血天君激动得如痴如醉,在这一天,他不仅享受到了皇后羽罗,还有秦青,加上这潘花红,还有那几个l身的美女侍卫。
望着潘花红的灼灼憎恨的眼睛,听着她那灸热急促的娇喘,摸着她那丰满滚烫的身躯,血天君暗叹,这人生就该如此享受。
被血天君轻抚着酮体,潘花红感到心里像有一团莫名火在滚动,燃烧着她,使她感到一阵阵的晕眩,那双还有怨恨的眼,突兀的成了妖媚的杏眼,秋波涟涟,含情脉脉地看着身边的血天君。
她是一个十足的浪女,只是没有男人如此轻薄过他,如今虽然是被迫,但她竟露出了娇媚的表情。
血天君一只手摸着潘花红发胀的茹房,低头一下含住了一只红嫩的茹头吸吮着,另一只手在另一只茹房上揉弄起来,两只茹房来回地倒替着。
身边的潘花红娇躯本能地微微挣扎了几下,血天君暗笑,伸手解开了她的定身x。
这时潘花红紧紧贴着血天君,一阵阵强烈的身心刺激,震撼着她整个肌肤,她全身颤抖了,y水泛滥了,血天君一手撩拨她成熟至极的性感部位,使得她的小x已是一片湿潮。
她挥动着玉臂,一把抓住了血天君的右手,按在那毛茸茸的小x上。
知道此女已动情,血天君亦看着潘花红的娇容,红潮满面。
立刻解开了她的哑x,好像憋了许久的呼吸一样,潘花红娇喘嘘嘘,浪声四起,腰臀扭动。
“哦……嗯嗯……啊……”
听着她如此吟叫,血天君便伸手抓住了自己的大j巴,对准了她的小x口,上下磨擦了几下,使凶器沾满了她y水,才对准了小x口,全身往下压去。
“啊……”
潘花红忍不住发出一声惊人的喊叫。
感到小x异常的紧凑,血天君连忙用手捂住她的嘴,又猛地一压,凶器一下c入了三分之二,亦感觉凶器c入后,被小x夹得很紧很紧,而且x壁急剧收缩,好像一张小嘴紧紧地含住他的凶器。
处女被破身的潘花红,实在想不到,被男人占有,会是这么痛苦的事,然而随着血天君缓缓地抽c,用手还摸揉着她的茹房,还俯下身去不断地亲吻她的嘴唇,好像生怕她再次大声叫喊出来。
只是一会的功夫,潘花红逐渐被一种燥热和酥痒的感觉占据了她的身心。
她禁不住地与血天君的嘴分离开,大声呻吟道:“哦,好美,好舒服……啊……好深……好棒……啊……”
血天君再次将嘴吻住她的朱唇,将舌头伸进她的嘴里,贪婪地吸吮着她的香舌,使她感到窒息,涨得满脸通红。
他的j巴越c越猛,越c越深,越c越快。
“唔唔……嗯嗯……”
被亲吻的潘花红只能发出如此y靡的声音来,她扭动着翘臀,两手紧紧地搂住了血天君的身体,拼命用手压住他的p股,自己也用力向上迎合,让小x紧紧地和凶器结合。
随着“啪啪”的性j声,凶器深入浅出的快速,使得她已经香汗淋淋,娇喘嘘嘘,y水如喷泉似地,随着凶器的抽c带动飞溅而出。
“嗯……好深……好美妙……啊……太棒了……哦……大哥……你c的……我好舒服……嗯嗯……啊……”
第421章 《风云》拔掉无情
眼看着潘花红在血天君的征服下,娇吟连连,天舞和天娇几个女侍卫,何时见过如此场面,想到这深宫之中,她们或许一辈子都不一定会得到男人如此怜爱,几女一起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要是想死,你随意,我不会在拦着你的。”
血天君起了身,看着眼角含泪的潘花红,冷声说道。
已恢复了自由身的潘花红,双眼失神的看着血天君,是这个男人无情的占有了她,无情的摧残了她这朵还未开苞的小花朵,可是这一切并未让潘花红有死的心。
刚才的享受,已经让她心起波澜,男人和女人做那种事,为什么会那么舒服。
“大哥,我们可以走了吧。”
天娇几女,虽感到浑身燥热,被刚才男欢女爱的场景刺激的难受,但是现在,她们要离开这里。
血天君凝声笑道:“走?往哪走?刚才你们对我的青儿那般折磨,就想这么没事的离开。”
天舞娇声道:“大哥,我们也是迫不得已,而且……你刚才也说了,会放过我们啊。”
仰头大笑了一声,血天君炙热的眼神盯着天舞几个女子,胯间的凶器依旧挺拔巨大,表露狰狞得形态,让天舞几女的眼神都被吸引了过去。
“今日之事,如果我不做个了结的话,你们到外面定会乱说,所以我要……”
血天君冷冷的说。
天娇急道:“大哥,我们绝不会乱说,请你放了我们吧,不要杀我们啊。”
嘴上喊着,天娇已经跪了下来,这时天舞几女也随之跪下求饶,在她们以为,血天君一定会痛恨杀手,已封她们的口实。
然而出乎她们意料的是,血天君走了过来,到了天娇的面前,却俯身用手捏住她的下巴,抬起了她的俏脸。
只听血天君猥琐的笑道:“看过我身体的女人,都要对我负责,所以你们一个都逃不掉,都要和潘花红一样,成为我血天君的女人。”
听到她的话,天娇脸上一红,双眼惊惧的看着血天君,但是紧接着,让她更可怕的事情发生了,那就是血天君竟挺身,将那刚刚征服了潘花红所用的凶器,送到了自己的嘴边。
闻到一股淡淡的香味,天娇紧紧的闭上了眼睛,却没丁点的用。
“张开嘴。”
血天君命令的口气道。
天娇犹豫了一下,还是启开了唇,就在这时,她只觉一根坚硬的东西钻进了她的口腔里,虽没看到那是何物,天娇却已猜到,那一定是血天君的凶器。
而这一切才刚刚开始,血天君肆意的享受着天娇五女的身体,直到天昏暗下来,才笑看着七零八散躺在地上的几个女人。
“记住,我是你们的男人,还会再来找你们的。”
临出门前,血天君冷声说了句。
踏出了酷刑房,他才呼了一口气,暗笑这一天过得实在多姿多彩,要是一个普通的男人,哪有他这样旺盛的精力。
从酷刑房向远处走去,他丝毫不担心潘花红几个女人会自寻短见,而是只想她们一定会和自己的女人,终随自己。
这后宫一直都是如此安静,从早到晚,也不会有多少人走动。
血天君再次回到了皇后羽罗的寝宫,和初进到她的寝宫一样,血天君再次选择了从天而降。
只是这一次,寝宫里不在是羽罗自己,在羽罗的面前,还有一个年轻的宫女正低头跪在地上。
“天君哥……”
那宫女抬起头看到血天君,立刻娇呼了出声。
她正是从酷刑房回来的秦青,血天君在她临出酷刑房时,并未让她出来报信,也不许她说出酷刑房的事,难道此事她已经告诉羽罗了。
羽罗没有一点惊讶,她已经习惯了血天君的出场方式,娇媚的扬眉看了一眼血天君,一身还是白日穿着的纱裙,内里还是若隐若现的透出迷人的两点一线。
“潘花红怎么处置的?”
血天君轻笑了一声,径直坐在了羽罗的身边,伸手揽住了她的腰笑道:“你以为呢。”
羽罗娇真道:“我又不是你,怎么会知道你怎么处置她们嘛。”
一直跪在地上的秦青怔怔的看着如此亲昵的两人,她暗惊,自己是不是看错了,还是这血天君不是自己认识的那个人,他怎么和皇后在一起,就算来找过她,那也只是几个时辰的事啊。
几个时辰就能发展的这么快,秦青不禁佩服起了血天君。
搓揉了一下她的股瓣,血天君得意道:“惩罚倒是算不上,和你一样,她们都已经是我的女人了。”
羽罗挑眉娇嗔道:“夫君,你就这么到处留情啊,哼,要是被榨干了,人家晚上可怎么好……”
听到羽罗的话语丝毫不避讳秦青,显然是秦青一定交代了一切,其实这也是血天君想要看到的,秦青忠实,可是这也只是对羽罗,血天君也知道,她对自己也会有一种特别,因为她的第一次,就是被自己夺去的。
“为夫厉害着呢,就是你把后宫的女人全集合在一起,我也不会被榨干的。”
血天君轻笑道。
这时他的眼神才看向跪在地上的秦青。
羽罗娇声道:“才不,我晚上要独占你,弥补我这么多年。”
“你不说要我翻牌嘛……”
血天君笑了笑说。
翻牌,是皇上选择在哪个妃子那过夜的方式,血天君可从没翻过牌,在极乐界,那都是大家统一聚齐,就算单独,那也是血天君想去谁那就去谁那。
羽罗娇真道:“还没忘啊,翻牌是可以,但是不管翻到哪个妃子,人家都要你在我的宫里。”
“哈哈,是不是你想玩些刺激啊。”
血天君大笑道。
脸上一红,羽罗嗔怪道:“人家是想,你也不要再秦青面前说出来嘛……”
秦青一阵阵哆嗦,她是成为了血天君的女人,可是这并不代表,自己可以和他平起平坐,皇后羽罗,在血天君面前,竟会表现的如此放荡,这哪是她那时认识的皇后。
“哼,秦青,你可知罪。”
血天君突然话锋一转,冷冷的看着秦青说道。
正跪着的秦青和一脸娇羞的羽罗都是一愣,秦青吓得不轻,小脸上由红变白的轻启唇道:“天君哥,我……”
羽罗刚要开口,却见血天君冲她眨了眨眼,看着他脸上带着诡异的笑,羽罗知道,血天君是故意为之。
血天君继续冷声道:“你什么你,连我血天君都敢骗,就算是羽罗指挥你这么去做,可是你却敢瞒着我,她敢杀你,你以为我不敢是不是。”
秦青低着头,呢喃道:“天君哥,我不是有意要骗你的。”
嘴上说着,秦青心里不禁埋怨了起来,这个血天君到底是何用意,自己可是连身子都是他的了,怎么还对这点小事计较。
都说女人的心胸狭窄,容不得一些事情,可是血天君这样的话,让秦青顿感心凉,难道这就是男人的拔掉无情。
“不是有意,秦青,不要以为你已许身给我,那都是你不情不愿的,现在你一定在恨我吧。”
血天君探身直盯着秦青说道。
秦青忙摇头道:“天君哥,我……我没这么想,我是没想到会是你,可是我……我后来猜到是你,我一点都不恨你啊。”
见秦青被这般质问,羽罗劝道:“夫君,别这样吓唬秦青了,她一回来就说跟你已成好事,高兴的不得了了,还夸你很厉害呢。”
“我这辈子最恨别人骗我了,死罪可免,活罪难逃,秦青,过来。”
血天君恨恨的说。
秦青老实的站起了身,走到了血天君和羽罗的面前,眼神楚楚可怜的看着羽罗,希望她能帮自己在说点好话。
可是羽罗轻摇了摇头,秦青看到她脸上的笑,好像是在说,没事的,放心吧。
血天君站起身说道:“羽罗,去吩咐她们不许进来,你给我趴着。”
秦青按这血天君所说,趴在了床榻上,却不想他到底要干什么。
去吩咐了下人一番的羽罗,及时赶了回来,看到床榻上趴着的秦青,和站在一边的血天君,她不禁讥笑道:“夫君,你就这么惩罚秦青啊,这叫惩罚?”
“看我怎么教训她。”
血天君话声未落,已伸手扯烂了秦青后背的裙子。
她洁白平坦的后背和翘起老高的两边股瓣都袒露了出来,那股瓣下的粉缝,更是粉嫩有些臃肿的可爱。
羽罗疑惑的站在一边,她也是劝说无用,也知道血天君是不会对秦青太过分的。
这时血天君扬起了手,突然“啪”的一声打在了秦青的股瓣上,这一下的力道可不轻,秦青哀嚎了一声,而她原本白洁光滑的股瓣上,已多出了一个手掌印。
“你好狠心啊……”
羽罗忙阻拦住血天君的手,娇怪道。
血天君靠近她附耳说道:“等会你就明白了。”
羽罗半信半疑的松开了他的手,血天君接着又开始了拍打,显然是很疼的,秦青哀嚎不停,却也知道压住自己的声音不会太大,感受着股瓣上火辣辣的疼,秦青的眼泪都流了出来。
心里暗恨着血天君对自己如此暴力,秦青咬着牙不在发出一声哀嚎。
可是在被打了几十下后,秦青突兀的感到一股热流从腿根处飚泄了出来,她一阵脸红心跳,嘴里依依呀呀的嗯哼了出来。
一直在旁看着的羽罗惊讶满脸,感叹道:“夫君,这样……这样也能让她身泄……”
“这就是为夫的手段。”
血天君满脸自豪道。
羽罗对血天君竖起了大拇指,啧啧有声的赞道:“夫君就是厉害,看来羽罗跟夫君在一起,是绝对没有选择错了。”
“怎么?你也想试试。”
血天君挑眉道。
连忙摇了摇手,羽罗紧张道:“我可不想,看秦青那样,就算很爽,我也不想那么被打几十下股瓣,你看看青儿的股瓣,都肿了好多。”
秦青的股瓣果然比刚上来要增肥了许多,可是这肥虞之美,才是血天君最终的目的。
伸手在秦青地股瓣上抚了抚,血天君轻笑道:“别在那装了,疼的还少是不是。”
一听这话,秦青翻过身坐了起来,脸红的看着血天君和羽罗,娇声道:“天君哥好坏,竟然这样惩罚人家。”
第422章 《风云》良妃侍寝
眼看着秦青像个没事人一样,羽罗惊叹道:“夫君,你刚才不是真的下了重手吗?”
血天君摇头笑道:“如你所说,我怎么会和一个丫头计较,在说秦青也是我的老婆,我又怎舍得真打她。”
羽罗大呼上当,她可看到血天君每一下拍下的手,都是很大力,而且秦青的哀嚎也不像是假的,没想到还真是在装的。
见羽罗的娇怨眼神看向自己,秦青捏着已经破了的裙子衣角,娇怯道:“皇后娘娘,青儿……青儿刚才……”
“好了,不用说了,我的好妹妹,姐姐和你一样,都和天君这种关系了,你就不要再叫我皇后娘娘了,没有旁人的时候,还是叫我羽姐姐吧。”
听到羽罗的话,秦青点了点头,其实如果血天君不在这,两人的关系也是姐妹相称,而且血天君不在这,或许两人已经开始在床榻上磨镜子了。
两人如此的好关系,血天君心情备爽,探手拉住羽罗,一手搂住秦青,笑道:“二位美人,今晚你们就跟着为夫一起睡吧。”
哪只羽罗挣扎起身,白了血天君一眼,娇笑道:“我们才不跟你一起呢,今晚我另有安排。”
“这么好?你还真打算让我享受皇上的待遇?”
血天君看着羽罗说道。
其实羽罗不答应和他同睡,血天君也能猜出一点端倪,想她只是个普通女人,在和自己的欢愉下,要是多次之后,她必然吃不消,而秦青小小年纪,刚从黄花大闺女变成女人,她也不堪血天君的欢爱索取的。
用过了晚膳,正躺在羽罗凤床之上的血天君,果然看到秦青端着盘子走了进来,而羽罗这笑嘻嘻的跟在她的身边。
起身看到盘子上的十几个木牌,血天君笑了笑说:“这翻牌果然有意思。”
羽罗娇真道:“便宜你了,这十几个,可都是绝色大美女,但是今晚,你只许翻一个。”
“为什么啊?”
血天君还想赞美羽罗这个老婆够好呢,一个哪能满足他的需求。
可是羽罗却很认真的说:“就只能一个,她们还不知道你的身份,我怕到时物极必反,先找一个试试。”
血天君皱眉道:“这有什么好试的,为夫什么本事,你还不清楚。”
秦青娇笑道:“夫君,羽姐能让你翻牌,已经够给你好处了,我们都不吃醋,你还不满足啊。”
心里一想也是,羽罗和秦青都还不了解自己,她们能让自己翻牌,找来妃子侍寝,已经是她们的极限了。
这样一想,血天君点头道:“好吧,牌子拿来。”
秦青这才将盘子递到了血天君的面前,看着十几个翻着的牌子,虽然血天君可以轻易的看到牌子上的名字,可是这些良妃,嫔妃的,他可没见过一个。
但是这样也是最刺激最有意义的,想这皇宫里,即使再差的女人,美貌也绝不会低于眼前的羽罗和秦青。
血天君笑着抓起了一个木牌,说道:“就是她了。”
接过木牌一看,羽罗娇笑道:“夫君可真会挑,良妃可是个纯洁如水的大姑娘。”
“哦?给我说说她吧。”
血天君仰头说道。
羽罗摇头笑道:“说了就没有意义了,我这就让人去叫她来,你可对她要温柔点。”
血天君轻“嗯”了一声,什么温柔不温柔的,来了,那就是一晚都别想闲着。
待羽罗和秦青离开一盏茶的功夫,外面顿时响起了嘈杂的声音,血天君已知羽罗的计策,即是拿断浪的新皇上身份,已招妃子侍寝为由,将人带到她的寝宫。
只是片刻,外面的烛火突然都暗了下来,血天君所在的房间本就只点了一火烛,屋里虽然很暗,但是一点都不妨碍血天君的视力。
阵阵脚步声走了进来,血天君半卧在床榻上,眯眼等待着来人的进来。
当来人进来,血天君眼睛一亮,暗叫了一声好,因为来的是个女人,确切的说是个连衣服都没穿的女人。
这就是皇上翻牌侍寝的好处啊,连脱衣服的程序都给免掉了。
“见过皇上。”
这看起来约有三十出头的女子,未走近床榻时,就已躬身柔声说了句。
血天君摆手道:“免礼,你就是良妃吧。”
“是……是……”
良妃语气有些激动的回道。
这点也不怪她,血天君知道这后宫你的妃子,全是没被开采过的,那自然都是黄花大闺女,没有经历过男欢女爱的女子,第一次当然会有害羞和娇怯了。
看着她那羞怯的模样,血天君轻笑道:“过来让我瞧瞧。”
良妃没敢犹豫,却很慢的走到了血天君的身前,双手更是有意的想遮住她身前硕大的圣女峰,但是如此姿势,却更显得暧昧至极,将那沟沟挤得更加火爆诱人。
血天君的第一眼就落到了她的脸蛋上,如羽罗所说,良妃确实是个美女,而且是个倾国倾城得美女,柳叶弯眉,一双精湛的眼瞳,尖尖的脸蛋上,五官整齐搭配,尤其是那张薄如蝉翼的粉唇,更是好看的紧。
也和羽罗与秦青形容的一样,这个良妃确实很老实乖巧,只见她害羞的眼神直看着地上,两腮上的晕红彰显着她的可爱。
“知道召你来是干什么的嘛。”
血天君轻声说道。
良妃点了点头,娇声道:“知道,是来侍寝皇上的。”
做起了身,血天君朗声笑道:“是侍寝不错,但却不是侍寝皇上。”
听他这么说,良妃一怔,难道这个新任的皇上没看上自己,要把自己赐给别人不成。
看出了她的想法,血天君起身走到了她的身前,伸手掂起她的下巴,眼神直勾勾的看着她的眼眸,说道:“我不是什么皇上,所以你不是侍寝皇上,而是侍寝我。”
良妃呆呆的看着眼前俊逸不凡的男人,不禁心里发荒了起来,是不是搞错了,还是这个人偷偷进了皇后的寝宫,那皇上是不是被他藏起来了。
看着她脸上颇多的表情变化,血天君附到他耳边道:“美人,不要害怕,我不是坏人,知道你从未享受过男欢女爱的情事,故让羽罗召你过来。”
如此近的距离,良妃退不敢退,而且这人竟然敢直呼皇后的名字,而且能在这里,显然绝不可能是宫外的人,那羽罗一定也知道他不是皇上了。
良妃心里乱乱的,这到底是怎么回事,羽罗作为皇后,在后宫确实是个好皇后,可是这好的是不是有点太过了,她知道自己和其他妃子,都从未被宠幸过,难道找这个男人,就是为了自己和其他妃子享乐。
而更让良妃心乱害怕的是,血天君接下来的一句话。
“我不是你想象中的男人,羽罗已是我的女人,我不是受她支配,才想到你,而是我自己想,让这个后宫的女人,都能享受快乐。”
“你是谁?”
良妃头绪整理不清,但还是下意识的问了一句。
不知这个男人的底细,良妃就好如看到的是一个蒙面的男人,他不揭开面纱,她就无法看清楚男人的真面目,而这种连男人是谁都不知道,就要侍寝,良妃万万不敢轻易去做。
血天君已单手揽住了良妃的腰肢,轻声道:“你现在还不需要知道我是谁,你只要知道,今晚你是我的女人,尽情的享受我的恩泽。”
近乎被夹持到床边,良妃犹如失了魂魄的空壳子,任凭血天君将她推坐在了床榻上。
眼见这良妃没点抗拒,血天君暗叹,果然跟羽罗说的一模一样,这女人太傻了,就算是不得已也好,她也要有个不情愿的表情吧,但是血天君看到良妃的脸上淡如水。
其实血天君并不知道,就算是后宫里的其他妃子来,大多数也都会像良妃如此一般,故因是皇后派人去叫的,皇后可是一国之母,谁敢抗拒她的意思,就算皇后下令让她们去死,她们也没人敢拒绝啊。
坐在了她的身边,血天君侧头看着良妃的脸色,说道:“你是不是很不愿意,我不会强人所难的,若是你不想侍寝,就回去吧。”
良妃身子未动,只是轻声回道:“我愿意。”
看着她双手抓在一起,血天君握住了她的一只小手,侧脸贴在了她的耳垂边,吹了一口气说:“放松点,美人,等一切结束后,我会让你知道我是谁,我也会让你知道,你今晚留下来侍寝,会得到很多回报。”
这时血天君的嘴唇吻在了良妃的脖颈上,犹如吸血鬼似的,他的牙齿咬着她的脖子,咬一下,怀里的良妃就不由得全身颤抖了一下。
有着丰富技巧的血天君,一边轻咬,还一边吸吮,如此咬一下,吸允一下,只是来来回回十几次,就已让良妃即兴奋又有些吃痛的低吟了起来。
她在想,这就是男欢女爱的前奏嘛,为何会是这样的感觉,好奇妙啊……
良妃嘴里发出得美妙声音让血天君更细致更小心,噬咬她那柔嫩细致又香甜的脖颈,待把她的脖颈上的每一寸肌肤都咬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