丑女不愁嫁第12部分阅读
丑女不愁嫁 作者:肉书屋
突然,他猛地转回头,女子却像只蛇一样四肢缠住了他的身体,同时,热情的唇封住了他的唇
小芽只觉得脑袋里嗡了一声,望着那副景象,呆住了。
她不知道他们最后是怎么松开了彼此,只觉得时间过了好久好久,塔泉毅然地踏上马车,而女孩,亦动作利落地骑上栓在马车后的一匹马,英姿煞爽地挥起了马鞭,然后回头,爽朗地大喊,“塔泉,我爱你,我会回来找你的。”
小芽哆嗦了一下,那边,女子以高吼着骑马奔驰而去。
小芽颤声长吸了口气,泪眼再望向塔泉,他正沉默地转过头,平稳地唤动了马车。
小芽只觉得双腿发软,想站起来又似乎无法站起来,她扭头看着那女子的身影消失在蓝天之下,而塔泉的马车也越来越近了,她慌忙抹了抹泪,上上下下整理了一下自己,慢慢的站了起来。
再抬头,塔泉的马车就在不远处了,看到草丛里突然冒出来的小芽,塔泉脸上一抹慌乱的神色掠过,随机,又恢复了常态,
小芽静静的看着他将马车停在了自己面前。
塔泉默默的看着她,眼睛里是浅浅的疑惑和询问。
小芽暗暗失笑,在她面前塔泉就永远是这副样子,原来是因为心有所属,对那个女子,他就完全不同。
算了,想那么多干嘛?其实这样不就更好吗,她也不必去纠结了,原来大家都各有自己的爱人,那么谁也别管谁,也不再受兄弟共妻的约束,碰到她这样开明的妻子,塔泉应该感谢上苍。
于是一甩头,小芽露出了了然的神色,大步走过去,利索地跳上马车,坐到了先前那女子坐着的位置。
塔泉微显不安的扭头看了她一会儿,也不说话,更没有做任何解释。
小芽已不在意了,只对他微微一笑,大气地说,“是娘叫我来接你的。”言下之意,不要有心理负担,我来这里,不过是奉了娘的命令。
塔泉收回了目光,稍作停顿,便挥起了马鞭。
马车开动了,清风迎面扑来,带来青草特有的气味,很惬意。
塔泉驾车的背影,真的很帅气。
小芽望着他的样子,慢慢的,心,放开了,长吸了口气,她终于知道自己的位置,以后终于找到了生活的方向。
很快,他们回到了家,在前院里,小芽很配合地表现出了好妻子的形象,帮着塔泉整理着用具,娴静地在一旁等着他跟婆婆汇报。
婆婆看着默契的两人,担忧地眼神不见,只剩下欣慰。
塔泉把马车上的箱子搬下来,要搬进屋里,婆婆阻止了,叫他把东西拿回自己院里,还稀少地对小芽露出笑脸,叫她好生打理,小芽欣然答谢。
她想,这是塔泉在外边带回的东西,她有义乌帮他好生保留着。
塔泉和小芽双双回西院,一路两人均不做声,气氛也不显得僵硬,因为,小芽面容很是轻松,脚步也很轻松,一进的院内,她便积极地帮他把箱子搬进了他的房间。
一回头,碰上一脸迷蒙的塔泉。
小芽笑了笑,低头,从他身边走过去。
胳膊被他拉住,“等等。”他说,这是他从回来后对她说的第一句话就俩字,等等。
小芽顿了顿,立即就明白他要说什么,于是她宽容地笑露一口白牙,“东西留着吧,我不需要,很谢谢你。”说完,抽出胳膊,转身就走了。
一直快速走过厅堂,踏入自己的房间,她的喉口才觉得干涩,长吸了口气,她气虚地软坐在椅子上,左手抵额,心情一下子落入谷底。
就这么百无聊赖的坐着,不知道坐了多久。
她似乎想了很多,又似乎什么都没想,反正,就这样一直坐到了天色发暗。
朗赞回来了。
小芽惊觉,慌慌张张的走出门,进厨房,这才开始做饭。
“怎么了?”朗赞站在门口,问,“怎么才做饭?很累了吗?我来做吧。”
“不用,”小芽刻意地咧着嘴笑,手脚很慌乱,“对不起,我刚才眯着了一会儿。”
朗赞这才松了口气,笑了笑,扭头望向塔泉的房间,“塔泉回来了?”
“恩,”小芽没有回头。
朗赞略有疑惑的望了她一会儿,没再说话,转身去塔泉的房间了。
小芽听的两人问候了几乎,便又继续做饭。
突然间,他很讨厌做饭,为什么她感觉自己现在成了一个女佣了?好讨厌做饭!
越想,她就越觉得委屈,越委屈,就越想哭。
什么事呀,真是
忙里偷闲,她坐到凳子上,歇了一会儿,又突然觉得,唉,烦什么呢?不是正好么,她不是一直像这样吗?可是为什么她心里一直想堵上了什么一样难受呢?这是怎么了?难道是发现失去了在失落么?不舍得了吗?
去去去,女人的虚荣心真是讨厌!
现在再想想之前,居然还以为真的有了“感情”,真是滑稽又可笑!
好吧,刘小芽,你要清醒,过了两天一定没事的,对,加油!
想一想以后,终于可以过正常的生活了,多美,她该庆幸该感谢上苍才对,就说嘛,人不能贪心,别想那有的没得,巫山梦不过是一场南柯梦
吃饭的时候,小芽尽量装得若无其事,和平时一样,至少,朗赞是没有看出任何端倪。
这点,小芽有点亏欠,其实她不是想满朗赞,也不是想欺负他老实,只是觉得现在心里头一团乱,还没有调整出来,有机会,这事肯定要给他说明,。
原本,她还想暗示朗赞今晚来她房里睡,后来一想也释然了,塔泉是什么人,既然知道他那事被她撞破,肯定不会厚着脸皮来马蚤扰她看,而朗赞,见得塔泉回来,也会自动回避,于是这晚,她就落了个清静加寂寞。
但是不清闲,因为她的脑子转动了一整晚,连做梦的时间都没放过。
从塔泉回来的第二天骑,小院里同往常一样和谐,中午小芽还是坚持给他们送饭,毕竟,在之前她都送饭了,不能再塔泉回来后而改变,她不能做得很明显,只是随着日子的增加,她觉得维持这种日子很艰难。
原来做假夫妻,也不是那么容易。
虽然塔泉什么都不说,也算是很配合吗,可是小芽还是一天天心事加重,越来越忧郁。
因为她想很多事,而且是天天想。
庆幸自己悬崖勒马,才没有成了别人的笑话,过去和塔泉的事,就让它潇洒地过去吧,还有,塔泉和那女孩子的事要怎么办才好呢?总瞒着也不是办法
就这点事,她想得翻来覆去,以至于,朗赞终于问她了。
和往常一样去送饭,当她转身要走时,朗赞叫住了她,“小芽你最近有什么事吗?你好像不开心。”
小芽猛地一滞,忙转身咧出大笑脸,“哪有不开心?可能是因为生活很平淡吧。”
“不对,你明明有心事。”朗赞的表情很认真,也很担心,顿了顿,他犹豫地追问,“这些天,塔泉没有去过吗?”
小芽脸色一僵,转过身去,一时不知道怎么回答。
“你们又吵架了吗?”朗赞看起来有点着急,走进小芽,握住她的肩膀,柔声说“到底怎么了?我不想看到你这样,我们是夫妻,有什么话不能跟我说?”
小芽心里一团乱,摇了摇头,她只得说“不是你想的那样,这件事,我今晚再告诉你。”
朗赞沉默着,看着她,停了好一会儿,理解滴点点头吗“那好,你也不要想太多,无论什么事,都能解决的。”
小芽胡乱的点了点头,不敢再做停留,转回头,脚步僵硬的向前走去。
没错,朗赞说得对,她不能在这样下去了,有些事,也许打开天窗说亮话是最重要的,一起共同生活的人,她无法做到守口如瓶,也不能就这样稀里糊涂地继续过下去。
这件事,择日不如撞日,今天就说开了吧。
一路,她一直在给自己打气。
好像很快,就走到了山脚下,抬头,寻找塔泉的身影,最近,他放牧的地点不定,所以要找到他也要费些功夫。
于是不紧不慢的,她一边思考一边慢慢往山上爬。
到了一个坡顶,小芽举手眺望,这才看到塔泉在这坡的另一端,但是她觉得有点累,想想也生气,每天给他送饭还要跟打游击战一样,算了,她不跑了,累死了。
于是一屁股坐到坡上,她将篮子往地上一放,望着塔泉的方向,将手换在嘴边,吸了口气,大声喊“塔——泉——”
塔泉在另一头,猛地回过头来,看到她,便拔腿就像这边跑来。
小芽皱着眉看着他跑得急的样子,叹了口气,低下头去。
听的他的脚步声急促的跑到跟前,他的声音也显得焦急和慌张,“怎么了?你又摔倒了?”
小芽一头黑线,抬眼瞟了他一眼,闷声说,“别紧张,我没那么笨。”难道坐在地上就一定是摔倒了啊?
塔泉似乎松了口气,这才定情看了看篮子,在她身边坐下来,不吱声,顾自拿出碗来吃。
小芽也不吭声,她觉得,应该等人把饭吃完在讨论事情。
免得噎住人家。
听着塔泉咯吱咯吱咀嚼的声音,在这微风萧萧的山坡上,竟犹是好听。小芽不由的暗自怀念,以后这个声音不是属于她的了。
好不容易等他吃饭了饭,看着他静静的收拾着碗筷,小芽终于再也沉不住气,迟疑地开口道,“那个女孩子的事,你应该很辛苦吧?”
塔泉的手一滞,缓缓抬起头。
小芽吞了吞口水,回避开他的目光,鼓足勇气继续说,“如果她也愿意我认为,一个院子里住两个女人也完全可以,我会尽我的努力与她和平共处。”虽然说的直接,但是她的态度是多么真诚。
塔泉的眸子一点点锐利起来,倔强的嘴唇抿得紧紧的。
小芽不知怎的心底掠过一丝惶恐,轻咳了一声,她笑了笑,努力让气氛缓和一下,然后摆出一副圣女的表情,很真诚的看着塔泉说,“我想了很久,对于这件事我很抱歉,如果不是因为朗赞非要娶我,你可能早就与心爱的人结婚了,哦,不过不要紧,我能够接受这件事,在我们那里,我与那个女孩子的关系叫做妯娌,你放心,我作为长嫂,一定会宽容待人,会为了家的完整而努力。”
塔泉的眼神说不出的怪异,突地,他失笑,“你到底说什么!”
小芽顿了顿,虽然拿不准他的想法,但是她还是固执地把自己的想法表明,“好吧,我也看到了,那女孩应该是有身份的人,不知道会不会愿意到这个家来,但是没关系,在我们那儿,成|人之美是美德,我绝对支持你们,如果你娘不同意你跟她走,你也可以跟她远走高飞”
“谁叫你这么多事?”塔泉突然厉吼一声,眼眶里已逼出红丝来,一只手颤抖地捏紧。
小芽惊骇地一哆嗦,不清楚他为什么会暴怒,于是极力地想解释,“对不起,可能我管太多了,但也是不想你们再这样下去,我是怕你因为我而有负担,所以表明态度”看到他的脸色越来越青,小芽实相地把后面的话憋了回去,然后瞪着小眼纳闷地怯怯地看着他。
塔泉直直地盯了她许久,最后从鼻息里冷哼了一声,说到,“我如果要娶那个女人,你的意见根本不重要。”说完他愤愤的站起身,扭头就大步往回走。
“你”小芽就纳闷了,他这是怎么了,真是阴阳怪气,一点都没错,一甩手,她也气不过地站起身,对着他的后背就喊起来,“塔泉,你站住。”
塔泉站住了,但是没有回头。
小芽双手叉腰,气呼呼地道,“你真的很差劲知道吗?我这都是为你着想,你还狗咬吕洞宾不知好人心,你真的太过分了,我很生气。”
塔泉静静地站着,停了好一会儿,才慢慢转回身来,看着她,很认真很平静的说,“已经分手了。”
小芽一怔,张了张口,“什,什么?”
“跟那个人已经分手了,请你以后不要再提,”说完,他转回身,大步大步的走了。
小芽愣在当场,半天,回不过神来。
分手?怎么会分手呢?明明看到他们如胶似漆哦!难道?她看到的就是传说中的吻别?
额,不是这么幸运吧。
恩,可是,不对呀,那女孩是是那么热情如火猛地思及此,小芽不甘心地又冲着塔泉的背影高喊,“可是她说会回来找你的呀——”
塔泉的脚步,顿也没顿,迈着大步沉稳地走远了。
小芽呼了口气,紧皱着眉头,无奈地看着塔泉的身影消失在牛羊群中,最后,只得懈气地蹲下身,慢慢地装好碗筷,再抬头看了一眼远处的塔泉,心里只得一声深深的叹息。
一边下山,一边思虑,不清楚为什么会变成了这样,本来是想好好跟他讨论这个事,到现在成了她多管闲事自找没趣。
看塔泉那是啥态度?难不成,他们现在正在纠结期?而她没弄准戳到了这个点子上,所以……
心底偶尔也戏谑地想,莫不是现在的塔泉爱上了她,所以才跟那女孩分手?还是觉得跟妻子一起生活比较省事省神……呃,她又做巫山梦了。
得,算了算了,人家不让她管,她又何必做马大姐呢,她还乐得清闲呢她,真是!
所以呀,什么也别想了,反正又不是她痛苦,对吧,她应该过自己的日子,该干啥干啥去,哼。
回到家,小芽心情也轻松了,也许想开了尽力了就是一种境界,成不成功就听天由命。于是她很快乐的打扫了院子,又洗了床单,在树荫繁茂的院子里坐着织毛衣。
哈哈,其实她也不会织,就实在是没事干,翻出她从娘家带来的一打丝线,在那儿织着玩,天儿渐冷了,她也织个围脖,肯定跟他们这边的不一样,说不定还能拿到集市上卖钱呢,一个不小心,还可能成为划时代的流行品……
这么一想,还真是愉快,咯咯。
晚上,表面上看起来和平时一样,其实各怀心事,相比之下,小芽显得没心没肺,她迈着欢快的步子,自顾自地忙活着,期间,不断地跟朗赞打情骂俏,眉来眼去,让朗赞原本沉重的心情,也开始心猿意马,飘飘欲仙,本来嘛,白天就说好两人要睡一起的,自然,现在要来点暧昧搞搞气氛。
于是入夜时分,小芽就坐在房中哼着小调等着朗赞,不知怎么,她今天看朗赞特别顺眼特别好看,那立体的五官说不出的帅气和魅力。像他这么纯洁又能干的男人,上哪儿找去呀。这回,她还真是抓住大鱼了!
嗯……嗯,好久没吃到鱼了,布西烤的鱼肉真是香……
去去,又乱想什么……
忽然,门口响起了轻稳的脚步声,小芽一喜,忙起身,快步迎到门口,无意间,目光从门帘下扫过去,看到走到门口的裤子……不是朗赞的。
正迷茫间,帘子掀开了……
“……塔、塔泉?!”小芽蓦地睁大眼睛,惊愕地看着打扮的干净清爽的塔泉,帅帅地站到了她面前,逼得她不由得往后折了折腰,半天还是想不透,“你……怎么是你?啊……你有事?”
塔泉面无表情,也不作声,就只是微垂着眼帘从眼角睨着她,那若有若无的风流劲,又如线如丝地溢了出来。
看得小芽心砰砰直跳……是吓的。
难道,今天她惹恼了他了?他……他他他想干吗?!
“你……你你……”干张着小嘴,她就是说不出话,眼睛一瞬不瞬地瞪着他,不敢有半点闪失,万一他一伸手朝她的脖子掐过来,她一定第一时间,喊救命~!
紧接着,他,果然伸手过来了。
同时,关门的声音砰地一声,巨响。
小芽紧张的心一抖,刚要张嘴喊,他的双臂已快而紧地箍住她,一提,她的身子一轻,脚就离地了。
“你你你……干什么?”张慌间,她只觉得她的身子在他的手掌里就像一只待宰小羊,被他轻而易举地提拿着移到了床边,还没来得及想这是咋回事,身体就被他一丢,仰躺到了床上。
“你……”小芽撑起胳膊刚想起来发火,可是不容她放肆,塔泉虎着一张脸,敏健的身体杀气腾腾地直压了下来。
说时迟,那时快,未等我们可怜地刘小芽做出任何反应,她的小身板已被塔泉实实地埋在身下,动弹不得。
小芽瞪大了双眼,不可置信的望着头上面的人,呆若木鸡。
塔泉望着她傻傻地又可爱无敌的模样,阴邪地一笑,蓦地低下头,霸气地吻住了她的嘴。
小芽有数秒钟的晕眩,竟呆呆地任他强行打开了双齿,灵活湿热的舌头长驱而入,疾速地缠住了她的舌,狂吮慢吸……
“唔……”直到舌根被他吸得烈烈发痛,小芽才猛然觉醒,像受惊的小动物一样胡乱地挣扎起来,“不……你……放开……”
但是,那样瘦小的小女人怎么可能挣得过饥肠辘辘的壮汉,只需双掌一握,就将不听话的女人给牢牢困住,然后,为所欲为。
如果,不是因为那天,小芽不小心看到了神秘的热情女孩,那么这一次,她一定会乖乖的被征服,并且一定会深深沉浸于他霸道与温柔的攻势中。可惜……
可惜,既然看到了,她的心就不再一样。她无法装作不知道,也无法让冰冷的血沸腾,他的吻真的很诱惑,很勾人,她的心被勾引的纷乱,可是身体却无法顺从,所以,她只有奋力的挣扎,奋力的抵抗……
平日里内敛的塔泉,此时却是一头矫健的豹子,干脆利落地享受着身下的美食。他的一只手轻易地困住她不安分的身,另一只手却快速钻入她的内衣,准确地抚上她的胸,大掌一握。
“嗯……”小芽辛苦的呻吟着,那烫人的手掌抓得她好痛,又……好羞耻。她无法接受,无论如何都不能接受,今天的塔泉,一定是发混了!“快起来!放开!……你为什么……唔……”
那人根本不理会她,三下两下扯开她的衣裤,在她的惊恐万状之中,果断而猛烈地进入她。
但是这个女人是个执拗的女人,纵然身体已被占有,却不肯罢休,一边哭,一边依然剧烈地推打着他,“混蛋……你怎么可以……唔唔唔……滚开!不要……”
因为她的阻碍无法进行的塔泉,微微眯起眼睛,无奈地看了一会儿这个张牙舞爪的女人,暗吐了口气,再睁开眼睛,眸中是阴郁与情欲的交织,他果断地双手按住她,低吼一声,猛烈地挺动了窄臀……
“嗯啊……!”女人喉口溢出惨叫。
“唔唔……”冰冷的红唇再次被捉紧……
然而争战……却似乎一直都没有停歇……
男人一边销魂魄,一边暗失笑:真是个有趣的小女人……
寂静的夜,隐隐听得女人哽咽的低泣声。
麦色的手臂,悄悄地环上她的腰,一收,拢入男人的怀抱。
小芽心伤的闭了闭眼,愤愤地拉开他的手,倔强地又向床里边挪了挪,一点儿也不愿与他沾身。
恨死他了!恨死他了!
她不明白,真的不懂为什么,为什么他明明有自己喜欢的人,还来占她的便宜,这对她是羞辱!为什么,这个混蛋男人为什么要这么折磨她?!
身后,听得一声轻叹,塔泉支起了身,借着月光,侧着头,斜着眸,轻飘飘地看着她。
看得她哭不下去了,一转头,狠狠地瞪住他,“你看什么?!看到我这么惨你很开心吗?你到底是什么居心?为什么要做这种事为什么?!”越骂越激动,她举起脆生生的小拳头就砸向塔泉的胸口。
塔泉却是张开大手掌温柔地握住她的拳头,按在胸口,看着她的眸子里涌起一股柔情,微微一笑,身子一倾,宽大的身体团团将她笼罩其中。
小芽的脑袋里一空,呆滞了数分钟,才惶惶地收起动摇的心,暗暗一咬牙,抽出手,恨恨地再次将他推开,然后,身子灵敏地逃开他的怀抱,躲到了床角里,惊弓之鸟般瞪着他,嘶叫:“不准碰我!你这个坏蛋!”
塔泉没有生气,似笑非笑地看着她,眼角眉梢都是满足后的懒意,“不让我在这儿睡么?”磁性的嗓音听得小芽心里一触,差点儿失神。
“那好,我走。”他平静地说着,一手抓起自己的外衣,一转身,下床。
小芽定定地看着他不紧不慢穿衣服的背影,胸口咚咚直跳。
披好衣服的塔泉,回头,幽幽看了她一眼,再转回头,抿唇一笑,迈着大步向外走去。
看着男人踏出了门,小芽只觉得全身的气一抽,全没了,瘫软到床上。
空荡荡的屋子里,好空虚,好凄凉……
为什么为什么这个混蛋他什么都不说?!到底是什么意思他为什么就是不肯说话不肯解释?!他到底想要怎样,想要她怎样?!
唔唔唔……气死了气死了……
第二天,小芽没有去送饭。
确是,她耍小性子了。不过话说到这份上儿,谁不得耍小性子?
晚上回来,朗赞没有多问,体贴的帮她打理着没做完的家事。也是,她也懒了,不想动。
又一天,小芽还是没送饭。她就不明白了,凭什么凭什么?那个死小子到底把她放在什么位置?为什么要这样气她,不明不白的这样的气她!他们这样到底算是什么?
再一天,中午时分,朗赞回来了。
小芽坐在厅堂里捣鼓她的丝围巾。
“小芽,你在织什么?”朗赞笑盈盈的坐到她身边,新奇的拿起她手上的丝线看。
小芽没好气的夺了过来。
“怎么了?”朗赞伸出手臂捆住她的肩,“好像又在闹脾气了?这次是因为什么?”
小芽嘟着嘴,斜着瞪他,“前天,你为什么不来?”
朗赞怔了怔,既而羞赧地一笑,小心地小声说:“今晚去,好不好?”
“不好!”小芽扭过头,继续气呼呼地织她的围巾。
“小芽……又是塔泉惹你了?”
小芽猛地回头瞪住他,神情很是吓人。
朗赞渐渐收敛了笑容,紧张地看着她,没敢说话。
小芽哼了一声,转过头去。
停了一会儿,她又回过头来,问:“这两天,中午吃的什么?”生气归生气,其实她心里还是惦念着,唉,这就是女人啊。
朗赞抿唇一笑,“一天吃的干粮,昨天,正好碰上吉桑大婶,她非叫我去她家吃饭。”
小芽心里一软,温温地看了看他,“你又去帮忙了?”
朗赞纯纯一笑,“都是一家人,说什么帮忙不帮忙。我总不能看着大叔拉车子都拉不动还无动于衷,你说是吧?”
小芽不说话了,眸底湿湿的。丈夫在外头累死累活地作活,她还在家里闹气……
“塔泉……这两天我有给他送过去。”朗赞小声地说。
小芽低下头,停了一会儿,问:“那你今天咋回来了?”
“忙完了,就回来了。呵,现在有点饿了,你呢?”朗赞愉悦地望着她的脸,“你一定还没吃吧?那等一会儿,我做好饭我们一起吃,嗯?”说着,就要起身。
小芽忙丢下手中的东西,拉住他,心疼地说:“你歇着吧,我去做饭。”
朗赞也不跟她争,欣然点点头,“好。哦对了,你那天说要跟我说什么?”
看着朗赞求知的漂亮眼睛,小芽苦笑了下,淡然说:“吃完饭再说吧。”转身,走向门外。
一顿饭,两人还算和谐。
朗赞很识趣,也很体贴,小芽就特别喜欢他这一条,不多废话,安静。
吃完饭,一如既往的,朗赞还是帮她收拾厨房,两人默契地整理者,偶尔相视一笑,只是小芽的笑容里,有了几分苦涩。
然后朗赞悄悄地看着她,眼睛里也或多或少有了些惶然。
坐在厅堂,小芽有点不自然的左顾右盼,说实话,这事,她其实真的不好说出口,毕竟,本身属于自己的丈夫在外头有别的女人,这也不是什么光彩的事,就算她原本没打算承认这个丈夫,可是……
“小芽……”朗赞试探着小声问,“到底,是什么事呢?说出来,我和你一起分担啊。”
小芽恍恍地看向朗赞,说实话,这个男人真的太贴心,让你不爱他都不行。抿了抿嘴,她闭了闭眼,长吸了口气,说:“那个……我看到塔泉他……他……”
“他怎么了?你看到了什么?”朗赞又着急,又茫然。
小芽捏紧手指,终于困难地说:“他在外边,有女人。”
朗赞怔了。
“其实我也不是因为这个不高兴,你也知道的,我本来就不知道要嫁的人是你们兄弟三个,我们那里不是这样的,所以我一直只把你当成丈夫。可是……”小芽低下头,心里很苦涩也很无奈。
朗赞的脸色变得很难看,眼睛里也尽是气愤和愕然,“怎么会……塔泉他……这个死小子他怎么会……”
“很正常的,他经常出门,人也很优秀,爱他的那个女孩看起来很不错,好像贵家女子,我觉得他们,也挺般配的。”小芽表情和心里都很平静。
朗赞的眼睛里慢慢涌出沉痛,双手无措的举起又放下,一时之间无法接受这种事情,咬牙切齿地低喃,“这个小子……他到底想干什么……”
“呃本来跟他说明了,他可以跟那女孩走,但是他又突然说两人分手了。”小芽苦笑了一声,“呵,其实怎么可能,那女孩临走的时候,很热烈的吻他,还高喊着爱他,会回来找他。那真是个……火辣辣的女孩,塔泉喜欢她一点也不奇怪。”
朗赞悄悄握紧了拳头,又愧疚又心疼的望着小芽。
“但是他真的很不该……”说到此,小芽只觉得喉咙一阵干涩,几乎说不出话来,“很不该还要再来我房里。已经明知道他有别人,还要这样做,让我情何以堪?”低下头,小芽眼眶湿润了。她其实不想表现的很在意,可是眼泪不知道为什么,就是这样流出来,愤愤的抹掉泪花,她不由暗自嘲笑自己,真的是很没用很没用的丫头!
朗赞慢慢闭了眼睛,将重重的痛和苦都埋进心里。上帝真的太会跟他开玩笑,原本这些天,他终于看着小芽和塔泉的关系缓和,他们的家渐渐有了起色,小芽更是越来越温柔,这是他期盼了多久的啊!好不容易终于迎来了朝阳,好日子就在不远处了,可是为什么,塔泉那小子居然会做出这种事!这该怎么办才好……
厅堂里安静了下来,小芽也不再说什么,事情她已讲明,她也想听听朗赞怎么说,毕竟他是家里的老大,而且对他们村的人来说,要怎么处理这种事她也不太懂。
但是朗赞,什么话也不说。他避开了小芽询问的目光,无措而失神地望向窗外的不知名处,只是眼眶越来越红,神情越来越失望。
就这么坐了会儿,小芽也觉得有点尴尬,便站起身,回了屋。
心情,就一直很阴郁,在屋里坐着,无法安定,思来想去,她还是坚持着最初的想法,不管塔泉那天是处于什么目的上她的床,她过往不究了。
于是又走出门,让在门口,对坐在椅子上发愣的朗赞说:“跟相爱的人分开会很痛苦,其实塔泉也很可怜,怪不得这些天他一直阴阳怪气的。咱们,成全他们吧。”
成全……朗赞苦恼的低下头,手指插进发间,眉头紧蹙,好生为难。
为什么会变成这样?这样好好的家庭,一定要那样吗?
小芽静静地站了一会儿,看着朗赞痛苦的样子,不忍心再追问,只得转回屋内。
她不知道为什么朗赞会这么痛苦,其实在她看来也没有什么,虽然她现在有些难过,有些不甘,不过,相信过不了多久就完全忘记了。
唉,谁知道呢……人生,真的有太多事让你预测不到。
在你安静的时候,时间会过的很快,悄无声息的,等你一觉醒来,天就暗了。
小芽望着窗外正在考虑着要不要现在去做饭的时候,耳边,就听见了塔泉回来的声音。瞧,现在,连塔泉的脚步声都好熟悉了,哪天,他走了,这种声音就再也听不到了。想着,还真有点伤心。
低叹了一声,她缓缓起身,慢慢走出屋内。
塔泉刚走进厅堂,正要洗脸,看到了朗赞,随意地打招呼:“大哥,回来了。”
朗赞没有吭声。
塔泉略疑惑地多看了他一眼,许是见他脸色不好,便又问了句:“你身体不舒服吗?”
朗赞这才缓缓看向他,那种眼神……让塔泉万分纳闷,下意识的,他微起眉看了站在屋门口的小芽一眼。
小芽不自然的垂下眼帘。
朗赞终于站起了身,迈着沉重的脚步向门口走,越过塔泉,低声说了句:“你过来。”
塔泉没有怠慢,神色也迅速变得凝重,紧跟着朗赞走了出去。
小芽的心提了起来,不知道朗赞会跟他说什么,也不知道他会不会觉得她是在告状……虽然在她看来她做的是对的,可是对于捉摸不定的塔泉,她真的心里没底。
正在小芽心神不宁时,突然从东屋里传来了呼咚呼咚的不明声响,小芽吓了一大跳,慌里慌张的跑出门,看到东屋里的门关着,清晰听得里面的剧烈声响和塔泉的闷哼声。
小芽一个激灵,下意识的扑了过去,隔着窗口一看,隐约可见朗赞正怒不可遏地一捶对着塔泉的胸口抡了过去,塔泉一个踉跄退到了柜子前,虽然没还手,但是咬牙切齿地瞪着眼,样子极不服气。
小芽彻底吓坏了,她尖叫着,转到门边用力地拍门,“朗赞!朗赞你干什么!快开门!开门啊!”
里面的声音停住了,啪达一声,门开了,小芽的身体随即扑进屋,现在的情况是,开门后的朗赞就捏着拳头侧身站立着,塔泉捂着胸口依在柜子角上,头靠着柜子,垂着冷厉的眼神睨着她。
“塔泉……”小芽颤声唤着,小心地走上前,这才看到他唇角一片淤青,嘴唇上一点血红,“塔泉你没事吧……”她想去用手去碰触他脸上的伤,又怕他会嫌弃,只得讪讪地收回手,低下头悲伤地叹了口气,转回头,埋怨地看向朗赞,“为什么?干吗要这样!”
朗赞没有看小芽,而是将目光转向塔泉,然后,甚是沉重地问:“那么,现在,你是想要跟那个女人走吗?”
塔泉的目光瞬间更加凌厉,神色也很气愤。
“小芽说,要放你走,我也可以放你走,但是你有没有想过,你这样做多伤害小芽?”朗赞声音一哽,眼眶再次湿润,“我们这个家虽然不算多灾多难,但是能有今天是多么艰难,小芽也已经为我们在付出,可是……没想到你居然……”
“都说过了分手了!”塔泉突然愤恨地吼道:“分手了不行吗?!你们还想我怎样?!”
“你……”朗赞怒目圆瞪,咬着牙齿指着他走上前,“你看看你的态度!那是真心的分手吗?!当我们都是傻子对吗?”
小芽从来没看到过朗赞这么凶的样子,吓到了,几乎是条件反射的就护在塔泉身前,“朗赞!不能再打了!”
朗赞这才觉醒似的看了看小芽,神色缓和了几分,颤抖着强压下心口的怒气,说:“好……可以,没有关系,你走吧,还有我和泊尔,我们会把小芽照顾的很好,你不必委屈自己守在这里,你翅膀早就硬了,想飞哪儿随便你!”
一听这话,塔泉更火了,手臂一挥,硬生生将小芽拨开,挺直身体,两眼直直地瞪着朗赞,紧抿的唇忍了几忍,终于一字一顿地说:“我不是个,推卸家庭责任的人!”说完,傲气地瞥了朗赞一眼,迈开大步,走出房门。
朗赞扭头看向塔泉的背影,紧蹙的眉心掺进了一些疑惑和忧郁,然后,长长吸了口气,转回头,望向神思恍惚的小芽,张了张口,困难地说:“他好像,是真的,小芽……要不要多给他点时间?也许他只是一时鬼迷心窍,他还没有忘了自己是这个家的一员……”
小芽不知不觉的泪水滑下,不知所措的侧转头,低泣。
“小芽……”朗赞疼惜的走上前,伸出手将小芽拉入怀中,“我知道你很伤心,我也知道就算他愿意留下,他不忠的事实在你的心里也是个伤口,所以这次……我不再为他求情,你想怎么样,就怎样,你来决定。”
小芽闭上眼睛,无力的靠在他的胸膛,停止了低泣,沉寂地呆了一会儿,失魂地说:“以后,不再提这件事。”既然他不想让人多管闲事,就让他自己决定吧,随他而去。
朗赞惶惑地垂目看她,担忧地问:“那你怎么办?”
小芽苦笑着抬起头,柔声说:“很简单啊,我们做恩爱夫妻。”
朗赞暗自抽了口气,望向小芽的眼眸,变得深沉而温柔……
现在的情况表明上很简单,实际上相当的复杂。
小芽从那以后就只对朗赞好,是夫妻之间的那种好,心甘情愿的为他做任何事,与他在一起欢声笑语,在外人看起来,自然是一对好夫妻。
对塔泉,小芽开始以礼相待,做回从前,时而,也觉得过问了他的事而抱歉,还有朗赞打了他的事,她均用更多的照顾来弥补。但是夫妻之爱,她不再为他付出。
朗赞有点小小的纠结,虽然心里还是希望塔泉能真心回心转意,可是也有诸多的无奈,有点恨铁不成钢的怨念和无奈,所以一直还是很气他,不愿多理会他。
塔泉就省事了,本来就不是多话的主,这下家里人几乎都当他透明,他也乐得清静,该干什么干什么,表现的满不在乎。
朗赞就想了,也许塔泉这小子是会趁下次出门的时候跟他们来个了断,可是据他对塔泉的了解,那小子似乎不是不重情义的人,所以,他真的……纠结了。
但是塔泉就是什么也不坦白,好像费神的只有家里那两个人,他还是很负责地干着家里的活,完全看不出有二心。
或者……根本就没有?
小芽和朗赞都在心里打鼓。有时候两人也心照不宣的想去问塔泉,希望他是死是活给通知个痛快的,不过每次一想到塔泉那个性子,又打了退堂鼓。
所以许多东西不能看表面,表面上越是看起来宁静,可能只需轻轻一碰就会一触即发。
但是这轻轻一碰,就是无论如何也等不来啊等不来。小芽就不明白了,她万万没想到塔泉还是个沉得住气的主,得,这回,就等他到下次出门时见分晓了。
这样的心境下,小芽一天天变得烦躁,甚至有时候连伪装也不想伪装了,时常坐在院子里,一坐就是老半天。
就像以前上学的时候,每次考完试等成绩的心情。不,是考学的心情。
时间长了,从开始的着急,慢慢的也变得麻木了。
每天,她都比较烦恼送饭的事情,前些时,她是将饭送到塔泉旁边转身就走,后来是一起送到朗赞那儿,由朗赞再去派送,再到现在,她真是一点儿都不想去了,路上还经常碰到左邻右舍的问来问去,她心里很烦。
所以她现在都是叫朗赞回家吃饭,走时再给塔泉稍上。这样,在外表看来也算比较自然,特别是对婆婆来说,她应该还没发现什么。现在塔泉是死不认账,她也不想把这件事再张扬出去。
唉,生活又枯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