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63 部分
东莱太史慈(全本) 作者:肉书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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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叙哪里会想那么多,当下马上回答道:“两位军师有所不知,属下还有一位姐姐,从小就是我的姐姐照顾我的饮食起居,因为我的父亲十分繁忙,所以为了照顾属下,家姐早就过了婚配的年龄,但是家姐却推辞了所有的求婚者,只是一心一意地留下来,有家姐照顾属下所以父亲也十分放心,所以那是属下上青州求医,自然有家姐陪同,在家姐的悉心照顾之下,属下在路途上也自然平安了。现在属下病已经好了,家姐终于放心了,现在家姐还留在长安,可是却因为年龄问题,又在异乡为异客,所以婚姻大事还未解决,令属下好生惭愧,属下每每想起,便决定是姐姐终身不嫁,那么属下就会把姐姐当成母亲一样对待,赡养姐姐终身。”言罢,黄叙的眼圈有点红了起来,随后张了张嘴巴却没有发出声音,旋即停止了说话,只在咬着嘴唇,显然是内心激动语不成句,更显得姐弟情深。看着黄叙在说到自己姐姐的真情流露,贾翊对这小子疑心大减。不过贾翊很明显对这小子还是不太放心,所以才会仔细地听着黄叙的陈述,寻找着漏d,看着黄叙说话之间因为口渴而微微停顿,所以才微笑道:“你这小家伙倒是挺有意思,当时圣上还在长安的时候你为何不通过华佗先生引见去见圣上,怎么反而现在跑到这里来?须知在我这里你不过是一员将官,可是在圣上那里你若是表现出色的话便可立刻鲤跃龙门,身价百倍,到时候定可名扬天下。”黄叙不虞有他,只是说自己心中所想,坦然道:“二位军师有所不知,我虽然跟随华佗先生来到了长安,但是自从献帝生病昏迷不醒之后,华佗先生便很少回到自己的住处,很多的时候是和吉平先生在一起探讨病情,这两位神医不是在皇宫之中,就是在司空府内,所以到了后来,圣上回到长安、献帝最后的弥留之际,属下根本就看不到华佗先生,而且在初来长安前,属下还没有坚定加入到青州军的决心,所以等到要有人引见进入到青州军中时,早就已经见不到华佗先生了,更何况华佗先生是个醉心于医道的人,对于身边的事情根本不闻不问,救死扶伤是他的天职,至于所救之人的愿望他是不大放在心上的,所以属下这片心思华佗先生是不可能知道的,故此属下当时想要加入青州军也是没有门路的。”
黄叙的话说的入情入理,听得贾诩微微点头,黄叙又坦然道:“后来圣上便离开了长安,但是属下并不知道圣上的真实去向,所以即便是想要在圣上面前崭露头角也有所不能……”郭嘉和贾诩当然心知肚明黄叙说的事实,因为这太史慈的声东击西之计,为的就是给周瑜一方施加压力,以为太史慈正在西线,而长江防线则会因此而松懈。
黄叙顿了一顿,又郎声道:“不说即便是属下有机会,也不会先到圣上那里去,定要先到这武陵城来。”
郭嘉大感奇怪,摇头失笑道:“你这小子倒是挺有意思,不妨把你的心里话说出来给我们听听,不过若是对我们两人拍马p的话那就免了。”黄叙闻言也自好笑;摇头笑道:〃军事莫要取笑;黄叙岂是那样的人?实在是内心别有怀抱;属下一直以为好男儿应该凭借真刀真枪打拼个天下出来;我父亲出身寒门;自有我偏看穿了那些世家大族子弟的真面目;这些人中;真材实料者有之;但是更多的是互相吹嘘之辈;往往弄到最后他们连自己的真正的实力都不了解了;但是偏偏这种人却往往占据高位;天底下的事情便是败坏在了这些人的手中;所以书下才会对青州这般的向往。正是因为如此;属下才想在青州军种从马前卒做起;一点一点地增加自己的经验;成为名副其实的名将;而不是仅仅凭借自己的武力在战场上横冲直撞的蠢人。〃郭嘉和贾诩闻言心中大为惊讶;他们没有想到眼前的这个年轻人居然这般冷静;而且听他的这番见识;很明显已经超过他的父亲黄忠了;要知道名将和猛将是有很大区别的;名将虽然不一定是猛将;但猛将肯定不是名将。
青州军中虽然人才济济;而且领军之人充足;但是说起猛将来却似乎更多;为此;青州五德院才会有军事这一学科;为的就是为青州军培养大量的军事素养极高的名将。眼前的这个黄叙身为猛将却没有自视甚高,反而能够情形的认识自己的长处和短处,这样冷静的人的确有成为名将的潜质,正因为如此,两人才会对眼前的黄叙刮目相看。
黄叙却说得有点兴奋,自顾自地再次说了起来道:“故此属下在最近的一次科举考试中放手施为,最后在决胜战中脱颖而出,受到了管宁大人的赏识,后来在酒席上管宁大人问起了属下的志向,所以才会派属下到这里来。”说到这里,黄叙的脸上显现出了不好意思的表情,搔着自己的头笑道:“当然,属下还是有一些私心的,我的父亲毕竟在武陵,知父莫若子,这老爷子的心思属下最是知道。所以才会赶到这里来,希望或可在最后在关头把我的父亲争取过来,只是不知道青州能否见容?”
离嘉闻言哈哈一笑道:“小将军客气了,乃父乃是当世无双虎将,菲是能够加入青州军,我的父亲欢迎还来不及,只是小将军对于劝降令尊到底有多大的把握呢?”黄叙的脸上流露出了坚毅之色,对郭嘉坚定道:“先生请放心,属下定然尽力而为。”
至此,郭嘉和贾诩已经完全的相信了黄叙。莫要小看此事,因为黄叙的身份非同一般,若是他真的是j细,那么以此人的勇武再加上可以骗得过管宁、郭嘉和贾诩三人这么深刻的心机,若是被留在青州营中定然会成为心腹大患。但是若是黄叙没有问题,那么对己方攻击武陵城定然是一个十分有利的条件,但是若是因为不能确定黄叙的用心而弃之不用,那么天下贤才都会为之心寒,要知道千里马时时有,伯乐却并非常有。只有朝廷有感于任用贤才的伯乐才能令天下各行各业蒸蒸日上。
郭嘉看着黄叙微笑道:“黄叙你来得正好,若是可以劝降你的父亲,就是大功一件,你黄叙的大名立刻传遍天下。”谁知道黄叙摇头道:“郭嘉先生,属下不认为这件事情是什么天大的功劳,若是属下的父亲愿意投降,那不过是他老人家顺应天命,天命昭昭,何须属下多言?若是属下的父亲一意孤行,属下拿他老人家也没有办法,自然算不上什么功劳。”
顿了一顿,黄叙的眼神中爆发出了一丝异彩,朗声道:“天下不久将但是可以确定可以确定的事情我们的征讨步伐是不会停止的,来自草原民族的威胁依然存在,将来我黄叙定要追随赵云将军、张颌将军、高览将军的步伐,将那些可恶的草原狼尽数消灭!”
郭嘉闻言眼中掠过异彩,哈哈一笑道:“有志气,我郭嘉可以断言,不出十年,你黄叙必然是名满天下的名将!”
言罢转过头来看向正在眯着眼睛摸着胡须不说话的贾诩笑道:“文和,你以为呢?”
贾羽嘿然道:〃你我两人虽然打赌过的事情不少;而且是胜负各半;但是这一回我去不和你打赌;因为眼前的这个赌局的胜负实在是太明显了;难道你小子想要占我的便宜。〃
言罢;和郭嘉一起哈哈大笑起来;黄叙见状也笑了出来。
随即;郭嘉和贾羽两人就召集手下人等;向他们介绍他们的新同伴;众人见黄叙年龄虽小;但是气势惊人;自然不敢小瞧;等到知道此子乃是黄忠的儿子的时候;众人更加大吃一惊。不过这些人倒是没有人怀疑黄叙;因为青州军中向来讲究用人不疑;疑人不用;只要被介绍给大家了;那么黄叙就是得到了承认。郭嘉看着黄叙,心中却在想道:“圣上,现在就等你来了!”
武陵城内,议事大厅。
孙权端坐在宝座之上,一言不发,看着下面一脸的愁容的众人,心中不快,孙权为人外柔内刚,虽然年纪很小,但是做事情极有主见,而且性格坚毅,越是面对困难越是沉得住气,这一点在他继承孙策的事业之后的一段时间内得到了荆州群臣的充分认可。令他们对孙权信心大增。
如果不是因为青州军十分强横,他们甚至认为在孙权的统领下荆州将会比孙策统领荆州的全盛时期还要繁盛。
不过眼前他们却没有办法乐观起来了,因为武陵城已经被包围,而且据外面的青州军s进城来的情报看来,荆州现在已经在青州军的控制之下了,只剩下几处地方没有被攻打下来,但是可以想象这些地方也是时日无多。
一开始,人们原本就是半信半疑,但是现在不同,这么长的时间都没有自己的援军前来救援,那么看来青州军所散布的情报是真的无疑了。
一想到这里就令众人绝望,现在青州军在外面围城而不打,很明显就是在等待鲁肃大军的到来,等到那时,武陵城就只有城破的命运了,而自己这些人不说能不能保住性命,首先自己庞大的家业是保不住了,可以说荆州的世家大族马上就会在青州军的武器下烟消云散了。
孙权又何尝不知道这一点?但是他更相信天无绝人之路,只要没有到最后一刻,他就绝对不会放弃。转过头来看看自己手下的第一军师周瑜,还是一付淡然自若的样子,心中的烦恼好了不少,开口道:“公瑾,你看廖立先生是否会有什么意外?若是他被青州军抓到因为忠于我荆州而被青州军所折磨,是在叫人于心不忍。”
周瑜闻言,心中暗暗喝彩,这孙权果然会笼络人心,只一句话居然可以包含那么多含义,不但表现了对廖立的关心,而且还表现了对廖立的深信不疑,语气肯定的认为廖立绝不会辜负他,并且还在话中暗暗带出青州军对世家大族子弟的手段,是在是一举多得。孙权正是因为有这种手段所以才能笼络人心,在短时间内令原本不打信服她的群臣从心理上迅速的接纳了他。
想到这里,周瑜抬头看了看长相怪异的孙权,心中升起信赖之感,淡然道:“让上不必担心,廖立那小子智计百出,青州军要想抓住他并非是十分容易的事情。”
孙权有点自责道:“若是知道如此,当初我就不会派他出去打探消息了,弄的现在不知道廖立流落何方。”周瑜收起笑容沉声道:“这件事情主上做得并没有错误,因为当时荆州谣言满天飞,很多人都在说孙翊公子是被主上派马良和马稷去杀死的,经我荆州内部动荡,当然要去调查一番方可确定是非黑白,只是当时没有想到青州军会在这时渡过了长江,现在看来,只怕孙翊公子的事情就是青州军搞的鬼。”
孙权闻言冷哼一声,眼中s出疯狂仇恨的火焰道:“太史慈,你杀死了我的兄长,现在又杀死了我的兄弟,我孙权绝对不会放过你!”大厅中众人看着孙权的样子虽然吃了一惊,但是他们的精神头并没有调动起来,因为青州军的强大是人所共知的,现在已经被人家围住了城池,还想要报仇,这简直就是痴人说梦一般。
一时间,连周瑜都不知说什么好,大厅上沉默到了极点。
看不见天,只见孙权缓缓闭上了眼睛,爷面朝天半响,然后才又挡住了下头来,睁开眼睛环视众人,沉声道:“我的空仇也是荆州之恨,你们不可或忘暂,不过眼前最重要的事情是击退青州军,以便重整旗鼓,我们世家大族的天下绝对不能落入到太史慈这等人物的手中,否则你我的家族几代之后便会斩断根脉而亡。”
众人闻言心中苦笑,这句话当然是无比正确,但是现在问题是青州军已经兵临城下,要想击退人家科是难比登天,至于说到以后和太史慈分庭抗礼,怎么听上去都像是天方夜谭一般。周瑜环视左右,心中冷笑,这些人都已经沉不住气了,但是周瑜却不同,对于周瑜而言,孙权是个值得依赖的君主,现在孙权说的话绝对不是狂妄自大的无知之言,也许孙权的这句话真的没有办法实现,但是周瑜却知道孙权的韧性超强,面对强大的青州军,孙权绝对是沉着应战,作战到底。
就是因为这一点,周瑜才时刻有得遇明主的感觉,这种感觉比自己在跟随孙策的时候更为强烈,当然,令周瑜心动的还有太史慈,可惜两人道不同不相为谋。想到这里,周瑜站了出来,沉声道:“武陵城是大城,青州军若是想要攻破武陵城并非一件容易的事情,而且我军在城中的粮草十分充足,支撑一年都没有问题。但是若是鲁肃大军到来的话,那又另当别论。所以现在的问题是如何抵挡鲁肃大军的攻城,若是我料得不错的话,鲁肃大军在不日之内就会到九江与我军决战。”
周瑜的话一向被众人所信服。此话一出登时令人们一阵s动,更为强烈的绝望涌上了心头,周瑜看在眼里,心中一阵大怒,冷然道:“各位臣工,请恕周瑜直言,现在我们没有其他的出路,只有一条道路可走,那就是和青州军决一死战。所谓‘狭路相逢勇者胜’,想必大家没有愿意苟且偷生,做了青州军的俘虏后眼睁睁地看着我们的家族被青州军连根拔起吧?既然难免一战;我们就要放手施为;抛开一切不必要的心理负担;若是上天垂怜;我们就可以置诸死地而后生;重振我荆州世家大族的威严。若是上天不佑;那么就然我们在必死中维护我们世家大族最后的尊严吧;哪怕是战死沙场;我们也要让青州军看着我们荆州世家大族是何等的优秀;我们要把我们世家大族地高贵彪炳千秋;让世人们难以忘记!〃
击瑜不愧是算计别人心里的高手;这番话完全是把所有的忌讳抛开;和在场的所有大臣们开诚布公放言无忌;把最可怕地结果摆在了面前。当眼前的这些人知道那可怕已经无可避免的时候;反而在绝望中焕发出了勇气,如此一来,军心士气立刻被振奋起来,尤其是周瑜号召他们在最后要保留贵族的尊严地时候,这些世家大族的子弟立刻为之热血,群情激昂起来,纷纷张口叫嚷表示立场。
看着眼前众人的表现,周瑜和孙权对望了一眼,知道自己所能做的事情只有这么多了。至于最后的结果能够如何则不在自己的控制范围之内,毕竟人算不如天算。荆州的归属到了此刻已经不是自己所能决定的了,到时在这危急存亡的关头,他们君臣两人还能够如此同心协力,倒是件开心地事情,同生共死岂不快哉?想到这里,孙权站起身来,冷哼一声,抽出手中宝剑一剑劈了下去,当下把面前的高台劈成了两半,暴喝一声道:“有我无敌!”大厅中的众人受到孙权狂暴的气势的感染,当下也狂吼一声道:“有我无敌!”孙权哈哈大笑,旋即看向周瑜,只见周瑜一脸的坚定之色,向自己赞赏而又肯定的点了点头,再看一看同样是一脸坚毅之色老将黄盖,孙权完全放下心来。
一切尽在不言中。临淄官邸,青州元老之一的王豹此时正在调兵遣将,此时的他已经接到了太史慈的命令,正在组织青州军地秘密舰队准备出发,那目标当然是沿着海岸线出发,潜至江东,对曹c发起突然而有致命的一击,这当然是为配合桓范提出来地声东击西的战略,到了此时,江东其实就是三面受敌,曹c的灭亡已经无可挽回。
站在王豹面前的将领清一色都是从青州五德院毕业的军事学员,在这里,他们长时间的学习军事知识,虽然还是学生,但是一个个见解高超,而且还通过实习有一定的作战经验,因此王豹把他们派到江东去当然放心,而且因为他们经受过青州军的专业训练,所以他们对军队的运转和各种部队的配合十分熟悉,虽然他们大多数人因为初上正轨战场,所以只能担任下级军官,但作为一支秘密武器,的确是充满了威胁,不问可知,一到江东,这些人定然会给曹c带来极大的麻烦。
王豹当然对眼前的部队十分满意,不过他最感激的却是太史慈,的确作为一员战将,这些年来王豹只是坐镇青州,没有机会上战场,未免有些遗憾,但是王豹却没有半点怨言,那并不仅仅是王豹知道这是太史慈信任自己,更多的是作为一个旁观者,王豹比任何人都更能清醒地认识到青侯这些年来的惊天巨变,就比如两地通讯的便利就是王豹以前所不敢想象的,随着大量公路的修建,两地的沟通变得容易多了,方便快捷,不像原来要经过好久才能够知道别的地方早就已经过去多时的新闻了。
再比如青州军的军队,完全的职业军队,但是却完全没有成为国民经济的拖累,甚至反过来促进了国民经济的发展,这对于王豹这个墨家子弟而言简直是匪夷所思。原本他只知道“非攻”,因为但凡战争就要死人,而且遭殃的是百姓,但是太史慈却一手改变了这种面貌。这是一种什么样的伟力啊。
多年以来,青州日新月异,青州百姓的生活早就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原本青州之地自古以来就是物产丰饶,商业发达的地方,青州的百姓富于想象力。生活更是充满了情趣,自从太史慈青州改革之后,近两年青州百姓已经不仅仅在关心吃穿的问题,他们开始关注细节。力求把青州建设得充满人文气息,令人不论在哪里都有一种舒服放松却又不懈怠、让人们对生活充满希望和感恩的感觉,所以很多外来的人口都把青州当成了人间天堂,那倒并不仅仅是因为青州的富裕。更多的时候是因为他们喜欢这里的生活气息。
不过王豹现在没有时间感慨,军令如山,太史慈的命令来得很急,王豹可不敢耽误,随着王豹一道道命令下发,站在面前的青年人们就越来越少。
好不容易发布过命令,却看见坐镇青州五德院的当世大儒孔融急匆匆地走了进来,王豹连忙站起身来,哈哈一笑道:“孔融先生,到底是哪一阵春风把你吹来的,哈哈,你看我刚刚处理完公,所谓无事一身轻,我这里还有一坛好酒,你我今天不醉无归,如何。”孔融是天生的酒鬼;闻言眼睛立刻亮了起来;哈哈大笑道:〃那敢情好;不过这件事情你我还要放一放。因为献帝地家属已经进了城;马上就要到官邸了。你我最好出去迎接。〃
王豹闻言自然也站不住了;连忙和孔融相偕向外走去。
才到门口;却远远看见大队的马车缓缓而来;不问可知;那就是献帝的两个贵妃的车辇;王豹虽然对汉献帝全无好感;但是死者为大;面对这青春韶爱的两位寡妇;王豹还是和孔融一起肃容迎接儿女的到来。不多时。庞大的车辇队伍来到了近前,王豹和孔融躬身施礼,虽然说汉献帝已经“死”了,而且下在的皇帝乃是太史慈,但是从官职来说,汉献帝还应该是一位王爷,他的妻子当然也就是王妃,所以王豹和孔融这么做自然是按照规矩办事。
和两人过来说话地人却是大汉第一剑师史阿,史阿一脸的淡然之色走上前俩,王豹和孔融当然知道面前的这个人是谁,当下含笑和史阿打招呼,史阿也不客套,淡然道:“一路之上,车马劳顿,两位贵妃十分的劳累,还请两位大人快快准备清幽的住处,让两位王妃住下,最要紧的是安静并且无人打扰。后天我们还要赶路,一直要到黄县才可安歇。”
王豹自然是大拍胸部应承,旋即命令手下人快点准备一切,然后三人边说边向里面走去,周围一片肃静,无人说话,毕竟汉献帝才“死”,若是随意地谈笑对车上的两位贵妃也是不尊敬的。
不过若是他们能够看见在这马车里面发生的事情,恐怕就要惊讶地掉下眼睛来。在那宽大地马车座位上,化装城小黄门的汉献帝正在上下其手,大快朵颐,吧自己地两位娇妻左拥右抱,弄得两女玉面飞红,娇喘细细,偏又在这大庭广众下不敢发出声音来,唯有用自己此时已经软弱无力的小手半推半就的阻挡应和着汉献帝的两只禄山之爪,一双嗔怪的眼睛里面更多的却是若情似水,溢满了无尽的情意。
汉献帝却不管那么多,因为他终于有惊无险的成为了自由之身。
长叹一口气,汉献帝对自己说:终于来到青州了。
益州;诸葛亮此时正和南蛮王孟获站在一起;看着前面起伏不断的群山。
这一对历史上先是冤家对头后来成为知己好友的战友正在侃侃而谈。身后赵云默然不语;只是眼中s出了奇异之光;显出惊心动魄的神采来。
诸葛亮看向孟获微笑道:〃刘备就在这崇山峻岭当中。据我所知刘备孟获对诸葛亮恭恭敬敬道:“一切都听从诸葛军师的吩咐,如今我南蛮子民对青州无不臣服。可以说接受了诸多的恩赐,现在为青州军办事,捉拿小小的刘备,自然是义不容辞。”
诸葛亮点头道:“孟获将军客气了,其实这一次主要是我想要速战速决,虽然进行步步紧一样可以致刘备于死地,但是那样耗费地时间太多,要知道我军此刻正在荆州开战,说不定已经取得了决定性的胜利。到时候最后一个敌人便是曹c,这场热闹我不能不去,故此才请来将军助战。”孟获肃容道:“多谢诸葛军师看得起。”
诸葛亮微微一笑道:“我军留下的士兵虽然有很多士兵,可惜山地战与那些熟悉地形的盗贼们比起来差上不少。虽然说还有一部分特种精英,但是数量太少,有孟获将军的南蛮兵,我们便轻松了很多。”
孟获还未说话。一直盯着英俊的赵云和诸葛亮看的祝融夫人发出了银铃一样的娇笑道:“可是我们都是些粗人,倒是要有诸葛军师这样的人物指挥才好。”随着祝融夫人地娇笑,她的那玲珑有致的高耸丰r一阵别有韵律地颤抖,再加上她那种我行我素的放浪风情,登时令在场所有男人看得差点眼镜掉了下来。恨不得把这祝融夫人推到在地,大快朵颐。虽然知道此女出身南蛮,对男女之事毫不介意,但是孟获却在近前,所以这些色鬼们只好有贼心没贼胆儿地站在边上偷看。
祝融夫人当然知道这些男人地注意。为自己的美丽只感觉到一阵骄傲。于是便把自己的酥胸故意挺了起来,令那些男人更加垂涎欲滴。那些青州军将领们更加低下头去,其实若是让他们真地去占祝融夫人的便宜,他们反而没有那个胆子,不过有一件事情他们想错了,南蛮王孟获可不会对这种事情在意,相反他倒反而会为此而高兴,有别的男人喜欢自己的妻子,那正好能够证明自己有眼光。
赵云微微皱眉,此人心如钢铁,自然不会被祝融夫人所色诱,但是他知道南蛮人风俗如此,所以并没有说什么。诸葛亮虽然被祝融夫人盯着看,但是也是不为所动,毕竟智慧高绝,看人丝毫不被外表所蒙蔽,故此虽然祝融夫人千娇百媚,却无法动摇诸葛亮分毫。若非如此,历史上,诸葛亮的妻子那就不会是黄月英了。
不过下正是无暇理会祝融夫人,对孟获微笑道:“不过我们这段时间也没有闲着,放长线钓大鱼,表面上似乎始终抓不到他们,但是其实却紧紧跟随,之所以迟迟没有动手,就是因为不愿意将来会有漏网之鱼。”孟获点了点头道:〃在下到底如何去做;还要请诸葛军师明示。〃
诸葛亮眼中掠过精光;口中却淡然道:〃刘备等人现在是兵分几路而行;因为在他的军中谋臣猛将无一不是当世顶尖的人物;只是手下缺少人手罢了。故此他们才会扬长避短;分兵而行;各自确立山头;利用地利互成犄角之势;然后在时候成熟的时候;再兵合一处;将打一家。〃孟获闻言脸色数变,好半天才低声叹道:“真是好计策,叫人难以化解。”
诸葛亮却微笑道:“可惜这条计策却有漏d,那就是这些山贼的落脚之地已经被我们摸清,我们只要作出分兵几路把他们各自包围地架式就够了。这样一来,对方定然以为我们对他们无可奈何,只要这时候将军突然出现,对这些包围圈一一击破,那么刘备败亡不远矣。”
孟获虽然单纯,但是并不愚蠢,闻言立刻明白了诸葛亮的用心,眼前一亮道:“我明白了,也就是说我们在前面打前锋,青州军在后面带为接应。”诸葛亮含笑道:“正是如此,不过鉴于敌人力量的强横,我军的赵云将军将会随军前往,有赵云将军在,击杀对方猛将将会容易得多。”
孟获闻言连连点头,想起一件事情,点头叹道:“若是晚阿先生在这里就好了,将会将会更大。”
赵云闻言心中没有丝毫的不悦,反倒深有同感道:“史阿先生现在已近天道,自从和吕布上战之后,人世间再也没有值得他出手的人了,而且史阿先生现在应该已经远在青州鞭长莫及啊。”众人闻言各个点头;想起和史阿的来往;一时之间内有怀抱;反倒说不出话来了。
荆州;青州军大营。
太史慈带着鲁肃大军风尘仆仆赶到武陵城;众人相见自然十分欢喜。当然;黄叙的出现大大出乎太史慈的意料之外;不过更多的却是欢喜;若是有机会收服黄忠;太史慈自然高兴。
随即;征服荆州地最后战役终于打响。
太史慈和鲁肃大军的到来正如同青州军发动总攻的号角,立刻所有青州军的神经都为之兴奋起来了。在太史慈到来这里的第二天,所有的青州军都开始调动起来,一反前一段时间消极围城的态势,不断地做出攻城的试探性攻击,虽然明眼人一看就知道这是青州军在热身而已,但是青州军那种在攻城时表现出来的特有的凌厉刚猛的锐利还是令武陵城上下的荆州官员大为心惊胆战。不过;青州军也很快发现了一件十分头痛的事情;因为荆州军针对青州军的攻城战熟并非是全无对策;至少在对待鲁肃的大军上就有行之有效的策略;这个策略和当初庞统在防守成都的时候采取的方法是一样的;那就是准备了一支随时可以出城的突袭队伍;这支军队由黄忠来带领;整装待命;随时准备出发;而在武陵城的城墙上头则有很多的斥候在向青州军燎望;令鲁肃大军的动向无所遁形。太史慈此刻深深体会到了“良将若良医,病万变药亦万变”的道理,同样的攻城策略,却因为几个因素而改变,首先,独肃大军的最厉害之处的确是消灭了守城一方的地理优势,令敌人不能居高临下,但是那是针对一般的城市而言,像成都、武陵这样的大城,敌人还是有一定的地理优势的,再加上对方有周瑜这样的人物,所以太史慈当然不愿意让鲁肃强行攻击。因为虽然可以成功,但是伤亡却很大,所以太史慈在攻打成都的时候采取了种种策略。但是这些策略无疑并不适用于眼前的武陵城。首先就是武陵城内并没有青州军的伏兵,弄出一个里应外合的局面来,其次武陵城外根本就是坚壁清野地局面,青州军的一举一动根本瞒不过荆州军的耳目,因为荆州和益州不同。青州军攻打成都的时候根本为虎添翼是突然动手,谁也没有想到青州军会如此进兵神速,所以成都的地形帮助了青州军,城外的一些自然景观简直就成了青州军最有力地藏身之处。
可是荆州军却完全不同。他们自从孙策死了之后就在武陵城准备一切,所以武陵城外根本就没有可以供青州军利用的东西,最要命的地方还在于荆州军不知道从哪里弄来了一些青州军方特有地、用水晶制造的望远镜,可以很轻易地官差(观察)青州军的武器装备,这么一来,就算是青州军想要玩在成都玩的那一套;也没有了机会;因为鲁肃大军得那些攻城武器即便拆开。也无法瞒过敌人;因此想要全无损失地攻城不大可能。
经过几番试探;只要鲁肃大军一经行动;对方的城门就会打开。黄忠的部队就会出现在城外;摆出在城上弓弩等远程武器的支持下冲击鲁肃大军没有展开全面冲击前;这支突袭部队的冲击力不可小觑。
不过性格坚韧不拔的太史慈却因此而确定了荆州军的那支突然部队地将领就是黄忠;于是计上心来;便要黄叙藏身在鲁肃军中;想要佯攻武陵城;诱骗黄忠出城;若是能劝降黄忠。当然是最好的结果。当然;若是黄叙劝降失败;那么太史慈也将绝顶全不留手;直接攻击武陵城;既然损失不可避免;那么青州军就绝不会因小失大。黄叙对于太史慈的这份信任自然是感激涕零;于是便慨然应命;想要全力以赴劝降自己的父亲黄忠投降青州。
随着青州军的行动的展开;黄忠哪里知道这是计策。在斥候的报告下;直接出城摆开架势;准备攻击鲁肃大军;却不料在对面杀出一员小将;令黄忠大吃一惊;要知道黄是有名的神s手;根本就是百步穿杨;在空中飞过的小虫子他都可以看清楚那些虫子身上的绒毛;更何况是对面地这员小将的相貌了,虽然分别了几年,但是黄忠还是一眼就看出了自己儿子的样子,心中震撼。非比寻常,当然最令他为难的事情是自己的儿子居然跑到了青州军一方,令他有点魂不守舍。
不过这种出乎意料的情况只令黄忠失神了一段时间,旋即便想通了一切,看着黄叙单松匹马跑了过来,黄忠连忙一摆手,示意城上城下的弓箭手们不要s击,自己拍马迎了上去,弄得荆州军上下看到这番场景还以为黄忠要和对方的那员小将单打独斗呢。虽然荆州军莫名奇妙;但是他们却对黄忠充满了信心;因为在他们的心中;黄忠几乎就是无敌地象征;虽然他也曾经败在过史阿的手中;但是史阿是不被算在内的;因为史阿并不会时时出场;若是史阿亲自来了;黄忠绝对不会做这种事情;但既然对方不是史阿;那么黄忠上前把此人斩杀正好可以壮大声威;这又算什么呢。
就在荆州军等着看好戏的时候;双方居然停了下来;在一定的距离内大声地说起话来;因为两人生气十足;所以虽然战场虽然辽阔;但是却可以令每个人都听清楚;表现了两人高深的虽然父子双方各为其主,但是黄忠对于自己的这个儿子的关心那是任何事情都无法淹没的,看到自己的儿子已经身强体壮,而且精气十足,黄忠眼中地欣慰之色一闪,旋即收了起来。
黄叙是何等敏锐的人,当下便把自己父亲的表情一览无余,当下恭声道:“父亲大人一向可好,不肖子黄叙风过父亲大人。”
黄忠看了他一眼,淡然道:“我儿今日身体康健,一扫往日的病态,实在令为父欣慰,是了,你的姐姐可还好?”黄叙闻言就是一愣。原本他以为自己的父亲看见自己投降给了青州军,就算不会破口大骂也会连声训斥,但是千算万算却没有想到自己的父亲居然会这般冷静,若是自己地父亲开口痛哭自己,自己还可以和自己的父亲辩论,然后痛陈利害,令自己的父亲同意青州军的见解,以便加入到青州军中。借此大大的打击荆州军。
可是没有想到的事情是自己的父亲居然避重就轻,对自己的行为完全不知一次,令他有一种挥舞手中长刀却找不到敌人只能在空气中胡乱挥舞地感觉。有一种说不出的难受。太史慈见状却大吃一惊,和鲁肃、郭嘉、贾诩三人对望一眼,心中一沉,只看黄忠现在的表现就知道黄忠是绝对不会投降的了,而且黄忠还要借眼前的事情来提升己方的军心士气,不过现在想要阻止已经晚了。因为黄叙已经和自己的老子说上了话,现在叫黄叙回来绝顶会有损士气。现在能做的事情就是听之任之,看看黄叙到底有多大地本事了。
城头上的周瑜和孙权两人却十分高兴,因为他们也已经看出来了黄忠的想法。虽然青州军打出的这张亲情牌完全出乎他们的意料。黄叙的心中却不是滋味,心念电转下,知道自己应该说什么了,于是沉声道:“父亲大人,姐姐很好,只是我和姐姐都很相念父亲大人,希望和父亲大人团聚呢。”
黄忠闻言淡然笑道:“你我两人已经见面,你自然已无遗憾,至于你的姐姐,已经到了婚配的年龄,若是已经嫁人,自然泼出去的水,不见也罢,若是还没有嫁人,那么这是你的错误,令你姐姐没有脸来见我,所以相见不如不见。”按照黄叙的想法;黄忠听了这句话定然会按捺不住;要么直接心软;让自己有劝降的机会。要么忍耐不住怒火;骂自己一番;给自己可乘之机;但是黄忠的这一步棋却完全出乎黄叙地意料之外。几乎令黄叙不知道怎么说下去了。
黄叙心中苦笑;却不得不说下去道:〃可是孩儿们却希望与父亲大人长时间相聚在一起;毕竟父亲大人年事已高;应该和我们在一起享受天伦之乐。〃黄忠看着自己还在再三勉强的儿子,暗道自己的儿子年龄还小,经验火候不到,看来还需要再磨炼一段时间。不过自己却不是可以被别人劝动的人,所以即使今天黄叙很成熟。他说什么,自己都不会投降给青州军。
看着自己儿子,黄忠索性直说了,淡然笑道:“你的苦心为父明白,也知道你为何要成(称)自己叫做不肖子,可是叙儿,你说错了,你不是不肖,你就是我黄忠的儿子,你好得很。”黄叙还以为黄忠说的是反话呢;心中一动;才要说话;却被黄忠阻止了;黄忠看着黄叙淡然却语重心长道:〃叙儿;虽然你我各为其主;但是微分却没有不同;都是战将;而且心情也一样;为了自己的主上抛头颅洒热血都是在所不辞。但是正是因为我们是军人;正如青州五德院的教材中所说地那样;军人以服从命令为天职;你我身为军人;在战场上应该只问胜败;不问因果才对;青州军的理论到底有多好这其实并不重要;重要的事情是身为军人;我不可以放弃我的主公;战死沙场是我黄忠的必然归宿;所以你没有必要同为父讲那些个大道理。〃顿了一顿,看看有点张口结舌,又想要说话的黄叙,黄忠深吸一口气,深情道:“叙儿,青州军前程远大,但是孙氏家族也是一代枭雄,并没有对为父不薄的地方,所谓‘士为知己者死’,这个道理你应该明白,只是希望你日后跟随青州军建功立业,创建万世不朽的基业,那才是我黄忠的儿子,所以才说你绝不是什么不肖子,今日一别,你我父子二人就算是诀别,以后相见,便是两国敌将,到了那个时候,哼,为父定不会想让!当然,今天为父也不会费唇舌劝你投降,你……好自为之!”
言罢,黄忠转身策马而行。黄叙闻言颇有点失魂落魄之感,不由得大声叫喊道:“父亲!”
黄忠却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太史慈那里却鸣金收兵,黄叙虽然心中有万般不忍,但是听见那鸣金收兵的命令,又想起来了黄忠地话语和作为父亲的殷切希望,当下一咬牙,策马回来了。
心头却在不停地滴血。太史慈还能说什么?只能一拍黄叙后背,要他自己地调节吧。
同时心中暗叫黄忠地厉害,越发地不敢小瞧黄忠了。
黄忠的心中也不好受,在回到本部人马之中后,便号令全军缓缓进城,这天双方当然又没有打起来。
黄忠回到城中,向众人匆匆抱拳。便独自一人回府去了。作为父亲;一方面为自己的儿子将来前途不可限量而高兴;一方面却又为自己和儿子成为了敌人而痛苦;虽然自己内心坚定;但是手却不稳了;武功大打折扣;实在不宜动手。
自己需要平心静气地想一想。
就在黄忠坐在后花园中独自冥思苦想的时候;家丁通报。说是孙权和周瑜两人前来拜会。黄忠连忙有请。
不多时;龙行虎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