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O18脸红心跳

第 4 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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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和同事姐姐婚外情 作者:肉书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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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把送水工打发走了之后,周海青就走到了那个女人的床前,满怀愧疚地对她说:“宝贝,这段时间让你受苦了,伤口好些了吗?让我看看。”说着,他就伸手去揭看那个女人的伤口。

    这个伤口不是别的伤口,而是女人做人流手术之后留下来的伤口。这个女人怀上了周海青的孩子,有身孕两个多月了,隆起来的肚子也一天比一天大。周海青担心这样会有麻烦,于是便动员她去医院做人流手术。做手术的那阵子,正赶上工地那个工人出了事,所以他抽不出时间来照料她。这天,这个女人觉得自己实在是太委屈了,就不停地给周海青拨打电话,无奈她怎么打周海青也不接听,最后她就发短信威胁他:“再不来,我就死给你看!”

    女人看到周海青站在床前,委屈的泪水止不住地往下流,并不停地抱怨道:“你为什么现在才来啊,你再不来,我就死给你看!”

    周海青急忙哄她说:“宝贝别哭,我这不是来看你了吗,以后我天天都来陪你。”

    女人带着哭腔说:“谁信啊?你还不是每天在家陪你老婆。”

    周海青思考了一下说:“那你就等我和她离婚吧,离婚后我就能天天陪在你的身边了。”

    “你不用等了,我们现在就可以离婚!”

    站在卧室门外的白玲被气得浑身直哆嗦,她猛然破门而入,一声怒吼。

    白玲的突然出现,把周海青和床上的这个女人吓得魂飞魄散。

    “你怎么来了?!”周海青一脸的煞白。

    “我怎么不能来?你以为你的这点破事我不知道吗?你竟在这里养起婊子来了,还为你怀上了,真他妈不要脸!”骂完,白玲就冲过去撞倒周海青,并扬手就给了床上那个女人两记耳光。

    “你疯了!”周海青一把拉开了白玲,忙去掩护床上的那个女人。

    “你还护着她,我跟你拼了!”白玲咆哮起来,她扑过去逮住周海青的左手狠狠地咬了一口。

    周海青的左手顿时血流如注,他也愤怒了起来,甩手给了白玲一记耳光。

    白玲被他打得晕头转向,她捂着脸伤心地痛哭起来。她哭得泣不成声,一边哭,一边质问周海青:“告诉我,你为什么要背叛我?原来你和我闹离婚就是为了她?这个女人是谁?你说啊!”

    在白玲的厉声质问下,周海青不得不说出实情:“她叫阿娟,是附近一所大学的学生。”

    “我现在才知道,你到底是怎么回事。告诉我,你在外面还有多少个女人?要不然你怎么会得那个令人难以启齿的病呢?”白玲一气之下揭开了周海青的隐私。

    事实上,周海青患了性功能勃起障碍,并非全是他在外面沾花惹草、纵欲过度的结果。这只是导致此病一个原因,另外还有两个原因需要在这里说明。

    一是他有严重的手y习惯。这个习惯早在结婚之前就养成好几年了,一直改不掉。结婚后,他依然是这样。同白玲及其他女人做a时的那种快感,并没有他z慰时的那种快感过瘾。只要想起了性事,无论是在卫生间,还是在卧室,抑或是在办公室,他都会关起门来酣畅淋漓一番。时间长了,yj的海绵体就严重地受到了损伤,所以房事时经常挺而不坚。对于这个问题,白玲原来有所察觉,但她并没有把这事放在心上。

    二是心理问题。这要从两个方面去讲:第一,来自于工作上的压力。为了承包一个建筑项目,并为了使这个项目能够顺利地进展下去,并保证它不出任何责任事故,周海青的精神压力非常大。与此同时,他的身体也越来越疲惫,房事时力不从心在所难免;第二,在心理上愧对妻子。由于在外沾花惹草,所以他自然就对白玲心怀愧疚,再加上生理方面确实出了问题,故在与她行房时,势必情绪紧张、缺乏自信。在这种情况下,他的那个阳物挺不起来也很好理解。

    现在被白玲道破真相,周海青显得异常恼怒而吃惊:“你是怎么知道的?”

    “我是怎么知道的?告诉你,我早就知道了。你不是想离婚吗,我成全你,明天上午咱们在民政局见!”说完,白玲摔门而去。

    卧室里的周海青和阿娟面面相觑,不知如何是好。

    正文 第十五章

    第二天,周海青并未出现在民政局。

    白玲等了许久之后,便给他打了一个电话,没想到他却关了手机。

    第二天,白玲又被单位安排出差,而这一趟竟然需要半个月。于是,她只好先将这件事放在一边。

    半个月后,白玲从外地赶了回来。当她走进家门时,眼前的情景却让她深感意外:爸爸妈妈、公公婆婆都坐在饭桌旁等着她。

    饭桌旁还有一个人,那个人就是满脸愧疚的周海青。

    敢情你做了坏事,竟然还厚着脸皮让双方父母来向我说情。白玲越想越气,便将提包往沙发一扔,大声冲周海青喝道:“你什么意思啊?这个时候做起好人来了,你休想让他们做我的工作,我和你离定了!”

    紧接着,白玲便拉着白母说:“妈,我不想在这个家呆了,您收留我几天吧。”

    无论白父、白母怎么劝说,白玲就是听不进去。无奈,他们只好带着女儿回了家。

    可以说白父、白母是相当通情达理的人,知道周海青犯了错误后,他们也非常生气,并把他指责了一通。但架不住他三番五次地求情,他们的心还是软了下来。在电话里,他们也询问了女儿的一些情况,但还是希望女儿和女婿重归于好。没想到,女儿坚决不肯原谅女婿,这让他们束手无策。

    转眼间,白玲在娘家住了两个多月。这两个月来,周海青几乎天天都去求她回心转意,可无论他表现得怎么真诚,她都不愿照面,白父、白母真是左右为难。

    为了彻底与阿娟断绝关系,周海青一次性给了她4万元钱作为补偿,这才省去了一些麻烦。其实,他不敢也不想和白玲离婚,一是双方父母这一关不好过,二是白玲善于当家理财,她能撑起这个家。而阿娟除了能讨他欢心之外,其他的什么都没有。再说阿娟是一个ktv小且,同这样一个女人结婚,岂不影响自己的名声?一番权衡之后,周海青决定不想离婚,并硬着头皮做起了双方父母的工作,试图通过他们来说服白玲。

    女儿一直住在娘家闭门不见女婿,白父、白母很是看不惯,于是他们不停地对女儿进行劝导。时间长了,白玲也似乎不再那么恨周海青了。

    就在这时,白玲的工作发生了重大变化。她由公司市场营销部副经理正式被提拔为市场营销部经理,全面负责公司的产品销售工作。

    此时,她正面临着一场全新的考验。一是工作的考验。销售工作压力大,任务紧,颇具竞争力,她能吃得消吗?二是家庭的考验。现在的这个家是一个支离破碎的家,她对这个家几乎没有什么感情可言。在这样一个家庭环境下,她能安心工作吗?

    这两个问题,正是白玲在思考的问题。白父、白母也没少帮她出过主意,但主要的意思还是希望她能回到周海青的身边。白玲的心终于被父母说得软了下来,过了一段时间,她又回到了那个曾经让她不堪回首的家。

    然而回家之后,白玲却没有把这个家当作是一个真正的家,而是把它当作一个临时歇脚的地方。真正属于她的家到底在哪儿呢?此时她也不知道。

    担任公司市场营销部经理以后,白玲就像换了个人似的。她在工作上格外投入,把市场营销部的工作搞得井井有条,每天下班都很晚。于是,她经常能得到程耀东的夸奖和赏识。

    在工作上显示出一个女强人的本色之后,白玲很有成就感。一年四季,走南闯北,一块又一块的销售市场,都在她的不懈努力之下给搞掂了。对于海天公司的建设和发展来说,她功不可没。

    成功的女人,格外有魅力,而且从里到外都洋溢着一股迷人的气息。在成功的感召下,白玲渐渐地忘却了过去那些曾经让她伤心的事,并全心全意地把心思放在了工作上。

    就这样,她在平平淡淡的生活中,在不冷不热夫妻关系中度过了漫长的一年。

    一年的时间似乎抹平了她心中的伤口。尽管她和周海青依然是一对夫妻,但她的心却像死灰一样沉寂。

    眼见那个曾经在风口浪尖上摇摇欲坠的家庭现在安然无恙,周海青那颗蠢蠢欲动的心又不安份起来。不过,较以前相比,那些蝇蝇苟且之事他自然干得少多了,但他还是对妻子失了言。

    白玲对他的一些所作作为就没有察觉吗?有。但她这时没有心思和精力去理会这些事,她只想把所有的心思和精力扑在工作上,并试图用工作去替代她生活的全部。

    正因为这样,白玲才有骄人的工作业绩;正因为这样,才使她患上了严重的肠胃病;也正因为这样,白玲才对周海青的一些所作所为表现得异常平静。因为她对他死心了。无论他在外面干什么,她就权当眼不见为净。

    像这样一个家庭,白玲还能感受得到温馨和幸福吗?她还愿意回这个家吗?

    正文 第十六章

    且说白玲自从领命前往广州进行合作洽谈和市场调查之后,她就紧张而忙碌地准备资料、筹划方案,等她赶到家时已是日落黄昏。

    刚收拾一阵子衣物,白玲的胃部就疼得厉害。她像往常那样服了几片药,但半个时辰过去了,疼痛感并未消除。无奈,她只好紧捂着胸口俯卧在床上。

    不一会儿,周海青回来了。发现家里被弄得七零八落,他很不耐烦:“你这又要去哪儿呀?”

    “嗯……哎哟……明天……去广州。”白玲上气不接下气地应了一句。

    “一年四季就知道往外跑,这个家简直不像个家了!”一听说白玲又要出差,周海青就没好气地发了一句牢s。

    卧在床上的白玲已经没有力气再和他拌嘴了,她只盼着胃里的那阵子疼痛早点过去。

    此时此刻,她不仅胃疼,而且心疼。如此难受,周海青不但不关心她,反而还埋怨她。那怕是装腔作势地过问她一句,也能让她好受些。更让她心寒的是,见她痛苦地卧在床上,周海青却像个没事人似的,一边坐在沙发上聚精会神地看vcd,一边悠然自得地吸着烟。

    这还像一对夫妻吗?想到伤心处,白玲的两行眼泪不争气地夺眶而出。

    第二天一大早,白玲刚走进办公室,海天公司总经理李少春就走进去问她:“白玲,今天去广州几点的飞机?这事怎么不告诉我一声呢?”

    “中午11点。这是程总安排的,我还要带两个人,我以为您知道这事呢。”

    “你先等等,这么重要的事,怎么就不跟我通个气呢?找他说说去,我得亲自去一趟。”言罢,李少春就转身奔向程耀东的办公室,白玲被他搞得一脸茫然。

    一见程耀东,李少春就直接提出了他的要求:“程总,去广州洽谈合作的事,我得跟你商量一下,这事最好由我亲自出面。”

    程耀东很是疑惑:“为什么?”

    “昨天我得到消息后,就查了一下这家公司的背景资料,得知他们公司有一个叫谭辉的副总经理,这个人几年前和我有过生意上的往来,彼此较为了解。我昨晚和他通过电话,他十分欢迎我去,我要是能去的话,成功的把握也许会更大一些。”

    “哦,原来是这样啊。”程耀东接着说,“那你怎么不早说这事呢?”

    李少春满脸赔笑道:“您也没有告诉我这事呀。哈哈。”

    “好,你能去最好,就你和白玲去吧。”程耀东当即同意了李少春的要求。

    “其实,我一个人去就行,熟人熟事的,没什么可担心的,再说白玲出差刚回来,该让她歇歇了。”李少春道出了他的想法。

    程耀东迟疑了片刻,然后断然地表了态:“还是你俩去吧,相互有个帮助,你也多个参谋,这样我就更放心了。”

    李少春不好再坚持什么,只好过去跟白玲打个招呼。

    李少春从中横c一杠,实在出乎白玲的意料。她甚至有些生气,因为昨天整理的资料和设计的方案全都白费了。再者,这样一来,洽谈席上的主角不再是她了。早知如此,昨天还不如早点回家睡个大觉呢。

    由于李少春的横加干涉,也临时取消了小王和林晓军的出差计划。一想到林晓军,白玲猛然给自己提了个醒:这事应该告诉他。

    于是,她赶紧跑到研发部办公室,向林晓军解释道:“小林,实在不好意思,情况有变,今天就由我和李总去广州,等下次有机会再合作吧。”

    “啊!哦……”林晓军的表情异常失落而又难堪。

    自从白玲昨天告诉他,今天一起飞抵抵广州的这个消息时,林晓军高兴极了。昨天晚上,他躺在床上一遍又一遍地想:明天我该穿什么衣服呢?该怎么在她面前表现自己呢……这是他第一次因公出差,并且是第一次和白玲单独共事,这样的机会他哪能错过?哪能不想好好地在她面前表现一下自己?

    这天凌晨,天色微微发亮,林晓军就再也躺不住了。几番梳理打扮,几轮试穿衣服,他已折腾了近两个小时。

    杨琳觉得他有些反常,便不解地问:“不就是出差吗,看你兴奋成什么样了,相亲去呀?”

    “你知道什么呀!”

    林晓军不愿和杨琳多嘴,便兴致勃勃地拎着一个行李包早早地出门了。

    现在听白玲这么一说,他就像当头被人击了一棒或是被人泼了一盆冷水似的,半天回不过神来。

    这天下午5点多,从北京飞往广州的客机平稳地降落在了白云机场。

    广州方面的谭辉,早就安排好了司机在机场迎接远道而来的李少春和白玲。

    谭辉和李少春也算是老相识了,老朋友见面自然亲切,闲聊之间就切入了正题。

    谭辉就是要与海天公司进行合作洽谈的那个经销公司副总经理。原来,公司特地安排他接见白玲,没想到老朋友李少春却意外地出现了,这让他倍感兴奋。一个是软件研发公司的总经理,一个是软件经销公司的副总经理,这里自然就没有白玲说话的份了,于是她被冷冷地晾到了一边。

    不过,白玲有一种感觉,那就是她认为自己这趟不会白来,因为她觉得李少春一前一后的举动有些蹊跷。

    洽谈工作进展得似乎太过于顺利,看完了几件样品之后,谭辉就与李少春确定了合作意向,并商定在第二天上午签订合作协议。他还表示,这些产品如果能在广州地区热销的话,就可以与海天公司签订长期合同,并承诺帮助海天公司打开南方市场,继而进军东南亚地区。

    李少春轻而易举地就搞掂了这个合作项目,自然豪情满怀,他当即表示晚上要宴请谭辉等人。而谭辉早就预订了一家酒店,说话间便招呼大家起程。

    白玲因为胃部隐隐作痛,所以她只好无聊而痛苦地看着李少春和谭辉推杯换盏。渐渐地,她有点坚持不住了,便请求司机把她提前送回客房。

    夜幕下的广州格外美丽,仰首举目,满天的繁星闪闪发亮,空气无比爽朗。城市在通明灯火的映照下,显得辉煌而神奇。胃痛感有所缓解的白玲,缓缓地打开窗户,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便把目光瞟向这窗外的世界。

    李少春这时还没有回来,也许他依然在与谭辉觥斛交错,叙说往事。但白玲好像没有这样想。不是她刻意这样,而是她觉得事情没有那么简单。

    在白玲的脑海里,这个念头从开始到现在从未间断过。为了能想出一个所以然来,她不停地在房间里来回踱步。

    然而,此时客房里的空气与窗外的美景比起来,却是天壤之别,这不由得不让她挪动双脚,朝电梯间走去。

    穿过宾馆前的休闲广场,白玲漫不经心地来到了附近一个玲珑别致的花园里。此时,她无心赏景,只是想尽情地感受那阵阵而来的拂面清风。

    没过两分钟,一辆轿车从不远处开到了宾馆广场。车缓缓地停下来之后,从后座上东倒西歪地走下了两个男人,一个是李少春,一个是谭辉。

    “老弟,我不上去了……就……就让我的司机扶你上去吧。放心吧,你的那笔款子,我会尽快打给你的。早点儿歇着啊。”谭辉语无伦次地对李少春说。

    白玲暗自一惊,她突然闪身躲到花园栅栏旁边的一棵小树下,静听他们说话。

    “没问题……这是咱哥俩的生意。老兄……以后只要我们能长期合作,我会以……最低……最低的价格让给你……全都给你一个人,好不好?”

    醉熏熏的李少春,尽管说起话来舌头有些不听使唤,但他还是一字一句地向谭辉作出了保证。

    “这就……对了,谁让咱哥俩……这么有缘分呢。老弟,你就放心吧,我们每做一笔生意,我都不会忘了你的那一份。”说到后半句话时,谭辉的嗓门提得特别大。李少春的酒劲立即被他吓醒了三分,便急忙作了一个“打住”的手势,示意他不要再往下说了,并警觉地朝四周环顾了一圈。

    李少春回到客房,没有忘记去对面的房间跟白玲打个招呼。其实,趁他们跌跌撞撞走路的工夫,白玲早就乘坐电梯回到了客房。

    当一身酒气的李少春出现在她面前时,她觉得眼前的这个男人是十分地可怕而且陌生。

    可怕的是,事情的结果验证了她的猜测,李少春此番执意要来广州的目的确实不可告人。陌生的是,昔日的领导、身边的同事,怎么转瞬之间就成了一个吃里扒外的企业蛀虫?

    这时,她怨恨自己不该那么早就离开酒店。否则,他们就没有密谋的机会了。好在这个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他们的话全都被她听到了。

    白玲始终想不明白,李少春为什么要这么做?难道总经理这个宝座,还不能够让他安分守己?

    其实,李少春并非是海天公司的真正股东。坦白地说,他只是海天公司的一名高级打工仔。两年前,35岁的李少春从数十名竞聘者中脱颖而出,走马上任海天公司总经理。两年过去了,虽说他为公司的发展作出过一些贡献,但在程耀东眼里,他并不那么出色。程耀东甚至认为,他在某些方面还逊于白玲。

    虽然海天公司提供给李少春的薪酬颇为丰厚,但他并不感到满足,他想挣更多的钱,他想积累属于自己的资源。他的目的就是等自己羽翼丰满之后,另起炉灶大干一番。

    在海天,他的很多想法都得不到实现,他的很多意见都得不到程耀东的采纳。企业每在制定重大决策时,都由程耀东一人说了算。为此,他特别郁闷,并越发觉得他这个总经理其实就是个“傀儡”。

    渐渐地,他对程耀东产生了一些看法,并一直在寻找“职务之便”的可用机会。只要有下手的机会,他从不会错过。

    这次机会对他来说是千载难逢。其一,这是单大生意;其二,他熟知合作伙伴;其三,作为总经理,他的身份自然要比白玲合适得多。试想,这样一种有利的机会他岂能错过?

    不为人知的是,那晚在与谭辉通话的过程中,李少春就表明了他的态度。同白玲一起飞抵广州,只不过是走走形式。其实,这也是他的欲盖弥彰之计,因而大家都被他蒙在鼓里。

    “白玲,早点休息吧。今天我很高兴,所以就喝多了。我们谈得很顺利,事情办得很漂亮,回去后向老程请功。”

    这番冠冕堂皇的话,只有道貌岸然的伪君子才能说得出口。还请什么功?老程不骂死你才怪!不管这么多了,静观其变吧,看他究竟想搞什么名堂。白玲这样想。

    正文 第十七章

    第三天上午,李少春和白玲一起来到了程耀东的办公室。本来是向程耀东邀功请赏的,可没想到他邀功不成,反而把办公室里的气氛搞得相当沉重。

    听完李少春的汇报后,程耀东一直铁青着脸,那脸色十分难看。

    “你怎么能擅作主张,把价格压得这么低呢?谁给你这么大权力?”程耀东冲他大发脾气。

    李少春小心翼翼地解释道:“我们是新产品,需要一段时间的磨合才能打开市场。再说,对方态度很诚恳,为了能和他们长期合作,所以我就……”

    “那你在协议签订之前,应该打电话向我汇报一下这事啊。我们能做赔本的买卖吗?你说,这个损失你能负责吗?”一怒之下,程耀东跟李少春算起账来。

    “这……”李少春支吾了半天,低头不语。为了给自己找了一个台阶下,他便凑上前去开导程耀东说,“好在这次合作的数量不多,等产品全线上市后,我们再适当抬高价格,这样利润就能回来。不过,我还是提倡薄利多销……”

    程耀东马上打断了他的话:“这次把价格压得这么低,然后再提高价格,人家能接受吗?消费者能接受吗?想没想过这个问题?”

    “嗯,这事就交给我来办吧。”李少春表现出一副敢作敢为的样子,把责任揽了过来。

    “你让我怎么相信你?这事再说吧。对了,白玲你怎么也不明白我们公司产品出厂价格的低限?难道你和他一样糊涂了?”还没有指责完李少春,程耀东又突然把矛头指向了白玲。

    “这件事吧,一直都由李总在和他们谈,当谈到价格的时候,我胃疼得厉害,所以就提前回房间休息了。”白玲轻松地就把自己给摘了出来。

    白玲的这句话让李少春心中有些不快,但他又不好为自己辩解什么,毕竟她说得是实情。于是,他只好冲程耀东微微地点了一下头。

    其实白玲相当委屈,她真想把事情的原委全部告诉程耀东,但她不想这么早就打草惊蛇。

    程耀东沉凝了半天,终于发话了:“你们都先回去吧,这事不能就这么不了了之,我要召开董事会议,商量一下对这件事的处理决定。”

    两天之后,处理结果下来了:李少春在这次过失中负主要责任,责令他向董事会作书面检查,扣除两个月的工资和奖金作为产品差价的补偿,并在全公司通报批评;白玲在此事中负次要责任,扣除当月奖金予以警告。

    这个处理结果均在李少春和白玲的意料之中。对白玲来说,这没有什么,眼前吃点亏事小,挖出内外勾结、侵吞企业财产的蛀虫事大;对李少春来说,这更没有什么,因为在做这件事情之前,他早就权衡过自己的得失。

    第三天上午,李少春和白玲一起来到了程耀东的办公室。本来是向程耀东邀功请赏的,可没想到他邀功不成,反而把办公室里的气氛搞得相当沉重。

    听完李少春的汇报后,程耀东一直铁青着脸,那脸色十分难看。

    “你怎么能擅作主张,把价格压得这么低呢?谁给你这么大权力?”程耀东冲他大发脾气。

    李少春小心翼翼地解释道:“我们是新产品,需要一段时间的磨合才能打开市场。再说,对方态度很诚恳,为了能和他们长期合作,所以我就……”

    “那你在协议签订之前,应该打电话向我汇报一下这事啊。我们能做赔本的买卖吗?你说,这个损失你能负责吗?”一怒之下,程耀东跟李少春算起账来。

    “这……”李少春支吾了半天,低头不语。为了给自己找了一个台阶下,他便凑上前去开导程耀东说,“好在这次合作的数量不多,等产品全线上市后,我们再适当抬高价格,这样利润就能回来。不过,我还是提倡薄利多销……”

    程耀东马上打断了他的话:“这次把价格压得这么低,然后再提高价格,人家能接受吗?消费者能接受吗?想没想过这个问题?”

    “嗯,这事就交给我来办吧。”李少春表现出一副敢作敢为的样子,把责任揽了过来。

    “你让我怎么相信你?这事再说吧。对了,白玲你怎么也不明白我们公司产品出厂价格的低限?难道你和他一样糊涂了?”还没有指责完李少春,程耀东又突然把矛头指向了白玲。

    “这件事吧,一直都由李总在和他们谈,当谈到价格的时候,我胃疼得厉害,所以就提前回房间休息了。”白玲轻松地就把自己给摘了出来。

    白玲的这句话让李少春心中有些不快,但他又不好为自己辩解什么,毕竟她说得是实情。于是,他只好冲程耀东微微地点了一下头。

    其实白玲相当委屈,她真想把事情的原委全部告诉程耀东,但她不想这么早就打草惊蛇。

    程耀东沉凝了半天,终于发话了:“你们都先回去吧,这事不能就这么不了了之,我要召开董事会议,商量一下对这件事的处理决定。”

    两天之后,处理结果下来了:李少春在这次过失中负主要责任,责令他向董事会作书面检查,扣除两个月的工资和奖金作为产品差价的补偿,并在全公司通报批评;白玲在此事中负次要责任,扣除当月奖金予以警告。

    这个处理结果均在李少春和白玲的意料之中。对白玲来说,这没有什么,眼前吃点亏事小,挖出内外勾结、侵吞企业财产的蛀虫事大;对李少春来说,这更没有什么,因为在做这件事情之前,他早就权衡过自己的得失。

    正文 第十八章

    失去了同白玲一起出差的机会,林晓军好生烦闷。这天他一直打不起精神来,看上去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

    其实,他并非刻意计较这次机会的错失,而是一直在担心这样一个问题:李少春和白玲在广州会不会发生些什么事?虽然他还不太了解这两个人,也不了解他们之间到底是什么关系,但异性同事因公出差而发生的那些风流艳事,他倒是没少听说。再说,李少春这次突然横c一杠,说不定他真是在打白玲的主意呢。

    直至回到了家,林晓军还在为这件事思来想去。

    他也不至一次地反问过自己:我这到底是怎么了?我怎么如此介意白玲和别的男人在一起呢?人家可是有家室的人啊。但是,他很快又支持自己这样想下去。因为每当白玲进入他的视线时,他都会心潮澎湃,浮想联翩。每每在闲暇之余,他总是不停地想着关于她的一切。今天发生的这件事,则更让他痛苦和烦恼不已。

    正在他痛苦和烦恼的时候,杨琳和吴涛一前一后地推门走了进来。

    走进卧室,看见林晓军四仰八叉地躺在床上,杨琳首先是一惊:“你不是去广州了吗?怎么……”

    “怎么,我不该回来是吗?”林晓军满脸不快。

    “我不是这个意思,看你猴急的。”接着,杨琳很不自然地向他解释道,“下班后,正好碰见了胡总的司机,他顺道就把我和吴涛给送了回来。”

    “你们哪天不是一起回来的呀。”林晓军没好气地说了一句。

    “什么意思呀?你那个小心眼的病又犯了!”杨琳白了他一眼,然后就走进了厨房。

    杨琳做完饭后,林晓军还是一动不动地躺在床上。他目光呆滞地望着天花板,依然在思索着什么。

    “你这是怎么了,跟丢了魂似的,起来吃饭吧。”话没说完,杨琳就把林晓军给拽了起来。

    饭间,杨琳疑惑而关切地问他:“你到底有什么心事?昨天可不像这样啊。”

    “没有什么事,这次出差的机会对我来说很重要,但没想到今早就让李总给抢去了。”林晓军抱怨道。

    “哦,为这事啊。你怎能和人家老总比呢?刚去单位没几天,凡事得听人家的,不能由着自己的性子来。这次没了机会,下次再找机会吧,别再郁闷了。”

    善良的杨琳哪里知道林晓军这个时候的所思所想?不过,她倒是有这种发现:这段时间,林晓军总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回到家后总显得那么不开心。也许是屋子空间太小的缘故吧,他总有一种憋闷的感觉。但只要脚一跨出门奔向单位,他就立即变了个人样。这事,杨琳也经常问起过他,可每谈到这个话题时,他总是很不耐烦。

    时钟已指向了夜晚10点。林晓军躺在床头,拿着遥控器若无其事地调换着电视频道。这时,一部电视剧的床上戏正在精彩上演。他正欲更换频道,却被杨琳挡了回去:“就看这个吧,别再来回换了。”

    剧中的一对青年男女吻得十分忘我,从阳台到沙发上,再从沙发到墙角处,他们缠绵得难舍难分。最后,男青年紧紧地把那位女青年抱起来,缓步走到床前……看到这里,林晓军闭上了眼睛,他不愿再看下去了。

    不经意间,杨琳的一只手轻轻地抚摸了过来。那只手像绵纱一样,顺从林晓军的臂膀缓缓地下滑,直至他的腹部。接着,她慢慢地坐起来俯下身子,暧昧地盯着他看。

    “快点睡吧,看我干吗,不认识?”林晓军好不自在。

    “亲爱的,我发现了一件事。”杨琳故作神秘地说。

    林晓军的眼皮猛然向上翻了一下问:“什么事呀?”

    “我发现你已经不再爱我了,至少没有以前那么爱我了!”

    “别胡说了,哪有的事?”林晓军不以为然。

    “你看啊,原来我下班回家之后,你对我特别热情。可现在你都懒得理我了,还总是不停地冲我发火。我真的不知道你这是怎么了?”杨琳道出了自己满腹的委屈。

    “你多想了。我刚到公司,新的工作扑面而来,压力很大,所以我还不太适应这种工作环境,而心情也会受到影响,我想过一段时间就会好的。”这是林晓军的解释之词。

    “反正你没有以前那么爱我了,我真是很担心啊。”说完,杨琳平静地躺在了床上,深深地叹了一口气。

    林晓军转过身去问道:“你担心什么呀?有什么好担心的?”

    杨琳十分难过地说:“我担心你会不要我,如果真到了那一天的话,你说我该怎么办?我可把什么都给了你啊。”

    “你实在是想得太多了,能不能把心放到肚子里?”

    杨琳沉默了一会,转过身来,轻轻地把头靠在他的肩膀上,又目不转睛地盯着他看。

    林晓军又有些不自在了:“你怎么老看我啊?”

    “我就是要看你,看你现在不正常。难道你现在对我一点想法都没有?”

    “什么想法?我对你一直很好啊。”

    “别转移话题,你看人家多么亲热啊,再看看你现在是怎么对我的?”杨琳指了指电视画面,直截了当地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哎,我们都老夫老妻了,哪里还有那个热乎劲啊!”林晓军打了一个马虎眼。

    “呵,这才几天哪!还老夫老妻,亏你说得出口,我嫁给你了吗?我发现你现在对我有点审美疲劳!”说完,杨琳便扭头钻进了被窝里。

    林晓军自知理亏,于是便用力将她搬过来,揽在自己的怀里,十分机械地抚摸着。

    慢慢地,杨琳开始呻吟起来,她期盼林晓军能给她带来久违的快感。因为他们好久没有做a了,今天要不是她有意挑逗,还不知他要等到何时呢?

    慢慢地,林晓军也来了性趣,他迅速脱光了衣服,赤身仰卧在床上,一把将杨琳抱过来摁在自己的身上,这样便形成了一个典型的女上位姿势。

    杨琳没想到林晓军今天会这么粗暴,吓得或是疼得她尖叫了一声。但此时,林晓军已进入她的身体。

    林晓军一边用力地晃动着身子,一边大快人心地对杨琳说:“就这样叫吧,宝贝。大声地叫,让隔壁的那小子也好好听听,让他听听你现在正和我在做a。我要馋死他!气死他!省得他老惦记你!”

    “你有病吧!”杨琳立即停止了动作,显得十分生气。“算了,不做了!”说完,她只身滚到了床里边。

    林晓军翻身起来追问道:“我是不是说到你的痛处了?你心疼他了是吗?老子今晚偏就要让他听,你说怎么着吧。”

    话音未落,他又一把拽过杨琳,让她背对着自己,并使劲地把她压在身下……

    林晓军全然不顾杨琳的痛苦感受,他紧闭着双眼,狠咬着牙齿,疯狂地发泄着他的欲火。此时,他满脑子想的是白玲和吴涛。想白玲,是因为担心她在广州和李少春也会发生这一幕;想吴涛,是因为他觉得吴涛一直在惦记着杨琳,他就是想制造点动静,让吴涛知道他的心上人正和另外一个男人在做a。

    杨琳被他折腾得大呼小叫、头晕脑胀,在强烈的生理刺激下,她还是顺从地屈服了。

    即便是这样,林晓军还是不肯罢休。临近高c时,他扬起巴掌狠狠地在杨琳那嫩白的臀部上抽了两下。杨琳哪能受得了这突如其来的两大巴掌,直疼得她嗷嗷大叫。紧接着,她便用力地摆脱掉了林晓军的控制,愤怒地冲他骂道:“你是不是疯了?敢情在报复我似的,我招你惹你了!”

    骂完,杨琳坐在床上呜呜地哭了起来。

    杨琳的哭声真的惊动了吴涛。他很警觉地打开了房门,走到客厅,细听对面的动静。

    家丑不可外扬。杨琳只好忍痛止住了哭声,一头扎进被窝里小声抽泣。她哭得很伤心,因为她没想到,心爱的男人竟如此不顾她的感受而施暴于她。他哪里是在爱我,分明是在伤害我嘛。可怜那嫩白的臀部,顿时泛起了两道血红的掌印。

    杨琳哭作一团,林晓军也慌乱了手脚。无论他怎样哄劝,杨琳就是紧紧地捂住耳朵不愿意听。没过一会儿,她愤然地抱着一床被子,绕过林晓军躺在沙发上睡下了。

    这是他们同居以来,第一次分床而睡。颇具戏剧性的是,就在刚才他们还一起狂欢过。

    挽不回和好的局面,林晓军非常后悔他刚才的行为。他一直想不明白这个问题:我为什么要那样做?为什么会如此冲动?

    当他还没有完全想明白这个问题时,东方已泛起了道道亮光。

    正文 第十九章

    第二天上午10点,打开sn之后,林晓军便收到了杨琳的一段留言:

    我真不知道你这段时间在想些什么。你变了,变得有些让我害怕。在未来未知的日子里,我们还会发生些什么?我不敢去想。就让时间来抹平我身体的伤痕和心中的伤痛吧。或许,是你的心理出现了某种问题。如果是这样,那么我建议你立即去看看医生。另外,我今天心情特别不好,下班要晚些回家,你就别管我了。

    看完之后,林晓军的心里一片茫然。他也想通过留言的这种方式给杨琳道歉,于是他便写了这么一段话回复了过去:

    杨琳,请相信我,我不是故意的,我的心理也很正常。这段时间,工作实在是太多了,我的压力有点大,自然就有些焦虑情绪而且无处发泄,所以一回到家后,我就常常打不起精神来。

    昨晚的事,是我太冲动了,太激动了。之所以这样,是因为我心中有气,我觉得吴涛那小子一直对你心怀不轨。我当时就是想制造点动静来刺激刺激他,看他有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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