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O18脸红心跳

穿越--杨排风的平淡人生第14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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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穿越杨排风的平淡人生 作者:肉书屋

    的触碰,立夏才回神疑惑的望向杨宗保,见杨宗保拇指轻轻在自己眼角摩挲,眼神透着丝丝的怀念,语带追忆道:

    “排风也好,立夏也罢,只要你还是你便好。这些年虽然容貌改变许多,但仍旧有着当初的影子,如果只是容貌我也不敢确定是不是你,但我知道在这个世上,再也不会有第二个人会有跟你有一样的眸子。”

    立夏见杨宗保脸上的认真,忍不住有些好笑,而她也的确没忍住笑出声。在杨宗保眼神有些呆愣时,赶紧的扯开了杨宗保的手,退后了两步望着杨宗保,淡淡的浅笑打趣道:

    “当年不苟言笑的小公子,竟然也长成油嘴滑舌的公子哥了,果然时光追人长啊。”

    杨宗保也回神,虽表情没什么变化,但耳朵却红彤彤的。杨宗保这才留意到立夏身上所穿的衣着,洗的泛白的粗布黑衣,明显不合身大了两圈,如此窘迫的打扮,让杨宗保心中一紧,眼底弥漫浓浓的心疼。杨宗保上前两步,压下心底对立夏的怜惜,踌躇了一会最终开口选择询问道:

    “离这里半天马程的距离,便有个小镇子,我们到那个小镇子添些补给,然后在好好休息休息,明日在做打算,好吗?”

    打心底的意愿来说,立夏虽同杨宗保相认,却也不想有太多的牵扯。不过她自己确实也需要补些东西了,以后的日子里,肯定要经常露宿野外,盐巴和一些简单的调味品要多备上一些,她目前逃命需要掩饰所穿的男装,也要多备上两套合身的粗布男装。等到了前面的小镇,补好这些东西再向杨宗保道别也不迟。立夏点头,正待回答杨宗保的话,便被一生夹着怒气的娇喝声抢先。

    “杨宗保,这个女人是谁?做为你的未婚妻,本姑娘有权利知道这个躲在树上偷听不男不女的人是谁。”

    杨宗保歉意的望了立夏一眼,转身恢复了之前的冷面,冷淡对穆桂英漠道:

    “穆姑娘,你我只算是相视的陌生人,望姑娘自爱,勿坏了自己与在下的名誉。”

    杨宗保说完,没多理会穆桂英眼底的倔强和委屈,回身表情柔和下来,对立夏带着淡淡暖意道:

    “排风。。不,立夏,离小镇还有好长一段路,你坐在马上吧,免得体力吃不消。”

    立夏看了一眼穆桂英,暗自叹息,他们两人的爱情传奇,自己还是不要掺和的好些。不过之前杨宗保也已经提过,离最近的小镇骑马也要半天时间,杨宗保步行的话,晚上也不见得能到。至于孤男寡女共骥一马,虽不合礼法,但为了赶路也说的过去。只不过,立夏刚张了张嘴,还没有开声,便又被穆桂英给抢白了。

    “孤身男女共骥一马,难道就不会坏了名誉,本姑娘心善,还是由本姑娘载她一程吧。”

    立夏眼底闪过一丝惊讶,少女眼中望着自己时明显的敌意,让立夏有揉额头的冲动。说实话,立夏从来没有骑过马,但听阿德提起过,第一次骑马会很难受。少女即使是让立夏如雷贯耳的穆桂英,但在女人的第六感之下,和这么明显的敌意与排斥。同她共骥一匹马,立夏觉得会很麻烦,更何况她跟穆桂英一点都不熟。在明显被当成情敌的情况下,立夏没那个宽容心去包容。

    立夏淡淡的扫了眼杨宗保和穆桂英,带着淡淡的疏离开口道:

    “不用了,我习惯走路,你们两人先行吧,我要在镇子上补给一些东西,然后在休息一晚,明日才会离开。”

    立夏的疏离,让杨宗保表情非常冷峻,走到一旁的马旁边,率先翻身上马。架起马奔起来,在路过立夏的位置,躬身直接把立夏侧身拉到马背上。而立夏被杨宗保突然的动作弄得有些慌乱,双手反射性的便抱住杨宗保的脖子。在穆桂英的娇斥下,杨宗保一手扶着立夏,一手牵着马栓扬长而去。看别人骑马,别人的洒脱和轻松会让自己羡慕,但真正坐在马上,立夏只能挂在杨宗保身上,努力在马匹跑动的动作下,让自己坐的舒服一些。

    杨宗保驾着马儿跑的很快,上下起伏的颠动,让立夏的胃拼命的翻腾。最后实在是忍受不住呕吐的,右手拉了拉杨宗保的衣服,苦着脸想要让他停下。对于熟悉骑马的人而言,怎么会不清楚立夏此时的状况。立夏还没有开口的机会,便被杨宗保左手抱起,把全身的重量都倚在他身上,避开立夏与马背的接触。果然,立夏感觉好了很多,也有心思用精神力来让自己更舒服一些。

    等胃里头的翻腾渐渐消失,立夏才松开杨宗保的脖子,多少因两人的紧贴而略略有丝尴尬。立夏扶着杨宗保的手臂,调整了一下自己坐在马上的位置,背靠着杨宗保的胸膛,至少比刚才前身贴在杨宗保身上要来的好一些。如果不是立夏对杨宗保的人品有了解,真的很容易就把他往xx之徒想了。对于杨宗保未追问立夏这些年的事情,立夏心底也稍稍松了口气,阿德事情,立夏并不想同杨宗保提起。为了阿德也好,为了杨宗保也好。

    杨宗保没有理会不远不近跟在他们身后的穆桂英,快马加鞭在远远能望到小镇影子时,杨宗保便拉住缰绳,让马儿慢慢的行走。乘了快两个时辰的马,虽然后面用精神力已经好了很多,但立夏还是想下去,脚踏实地的感觉才会让她觉得更有安全感。立夏侧面仰头望着杨宗保,在杨宗保柔和的神色下,淡淡开口央道:

    “宗保,前面就是小镇,我下马走去吧,没有骑过马,坐马也觉得很是不习惯。”

    杨宗保点头,单手抱着立夏直接跳下马。双脚落着地的感觉是太好了,立夏活动了下手脚,心里终于松了口气,慢慢的跟在牵着马慢走的杨宗保身侧,与杨宗保并肩慢行。瞥见跟在后面同样下马步行的人,立夏望了望杨宗保硬挺的侧面,保持沉默也没有说话。他们之间的感情纠葛,自己一个局外人还是少惹为妙。俗话说的好,女追男隔层纱,穆桂英也仿佛就打定注意,不论杨宗保态度怎样,誓要纠缠到底。

    小镇虽然不大,但各种行业倒是不少。过路的行人旅客比较多,从而促进各行各业的生意。进了小镇,杨宗保征求了立夏的意见,先去杂货铺补了许多调味料。买了五六种调味品花了一两多银子,立夏没打算让杨宗保付钱,但却耐不住杨宗保的霸道。买完了调味品,两人追忆了几句幼时的往事,一边牵着马又转到一家成衣铺。杨总保见立夏只要了两套黑色粗布男装鞋袜,忍下心中的怜惜,又让女掌柜的又按照立夏的身型,选了两套时下女儿家最流行的裙装。

    立夏对杨宗保的武断有些无奈,话说她虽然不担心被太宗帝的人找到,但好歹她也是出来逃命的。立夏对男装女装都无所谓,只是衣着而言,哪里需要那么麻烦。买了两套女装,立夏就已经非常勉强,见杨宗保还准备光临珠宝首饰铺子,立夏觉得自己头都快有两个大。拉住仍旧兴致勃勃的杨宗保,立夏忙称已经很累,杨宗保才作罢,转去客栈用些饭菜再安顿。

    到了客栈,杨宗保付了银子要了两间上房,小二哥乐颠颠的带着两人看了看房子后,两人回到大厅要了三菜一汤。只是吃习惯自己煮的东西,猛然的改变口味,立夏还真的有些不习惯。勉强的用了一小碗饭,立夏便放下碗筷。杨宗保倒是胃口不错,吃了三碗饭才放下碗筷。饭后杨宗保端着伙计送上来的茶水,表情闪过犹豫,最终还是开口关心问立夏道:

    “这些年,你过得好吗。。。”

    说完杨宗保自己又有些后悔,立夏闻言对杨宗保浅笑,不过斟酌了一下,还是选择半真半假的回道:

    “当初侥幸活下来,在城外山林安身。后又捡到个孩子,姐弟两人相依为命,只不过那孩子的家人在四年前找到了那孩子。六年的相处,早就把那孩子当成唯一的亲人,况且那孩子家势也比较复杂,便跟去照顾他几年。那孩子从小就聪明懂事,被家主属意,担忧我会影响到那孩子,于是我便逃了出来,然后便巧合下遇到你。”

    立夏淡淡的叙述,让杨宗保脸上的表情瞬息不停的转变,拿着杯子的手,也紧紧的握住。立夏也觉得自己的话太过略要,很容易会被脑补成小白菜,于是又开口解释道:

    “其实也没什么,我本来就打算赎身,只是因为一些事情时间不仅提前了,还省去不少的麻烦。至于我弟弟在他家里,也能好好的生活,我离开也能放心了。再者我也会些拳脚,保护自己的安全也没什么问题。现在终于可以自由的安排自己的日子,也算是塞翁失马吧。”

    立夏的解释,显然起到了反作用。杨宗保眼底满满的自责与痛悔,望着立夏也是一脸的疼惜。伸手握住立夏放在身侧的手,一脸毅然与坚定,对立夏承诺安慰道:

    “都已经过去了,当年的事情全部都因我而起,今后我会保护你照顾你。排风,嫁给我,给我机会照顾你一生一世。”

    作者有话要说:亲,网速太卡了,郁闷死我了。。。。

    ☆、38第 38 章

    立夏被杨宗保丢下的炸弹给炸的愣然,还是坐他们斜对面那张桌子的穆姑娘,因气愤摔了手里碗清脆的声音给惊回神。回神后立夏心中有些无奈,这都是什么跟什么啊,话说当年立夏就已经同他说过,她不想与天波府有任何的牵扯,所以不可能嫁给他。十年后,竟然还会旧事重提。十多年的时间空隙摆在那里,即便是当年两人相识的情谊,也早该在着十年里慢慢的变浅。说句太过现实的话,他们现在最多也就算是熟悉的故人,谈婚论嫁太扯了。十年前的她不想与天波府有牵连,十年后更加不想与天波府有牵连。

    十年前杨宗保想娶她的意愿,立夏觉得,只是因为杨宗保年幼,把很多事情都太过美化,那时的他们就像两只孤独的小兽,杨宗保把她潜化成自己的唯一。而十年后的杨宗保想娶她为妻的意愿,更多的是出自对十年前的内疚,作为非常富有各种责任感的古代思想的男人,为了拟补自己曾经犯下的过错,娶了那个女子照顾她一生,也算是这个时代最好的道歉和补偿方式。

    立夏抿唇摇头,认真的望着杨宗保,坦言直道:

    “宗保,十年前的我们是朋友,十年后的我们只是旧识。你不欠我什么,我也不欠你或者天波府什么。在当年杨总管一句填河时,我就同天波府没有任何关系。这些年我过的很好,虽然现在和弟弟分开,但我今后的人生,也是由我自己来安排,不需要任何人的责任和补偿。十年前我就说过,你有你自己的责任,而你的责任恰恰便被我排除一辈子良人之外。我要的只是普通人家的生活,你放不下自己身上的责任,我也不会为任何人而改变自己的意愿。所以宗保,十年前我们是朋友,十年后我们也只是朋友,此生都不会改变。”

    幸好此时是下午,在客栈大厅里吃饭的除了杨宗保和立夏外,就坐拐角的穆桂英。立夏觉得自己也已经解释的非常清楚,起身去掌柜那里,让伙计带她去定下的房间休息。至于杨宗保怎么想,立夏也不想再多去理会,有时候太过在意别人的看法,会让自己很累。她晚上便会离开,在客栈里最多休息一个下午。回到房间后,立夏放下包袱,给伙计几枚铜钱让伙计弄些洗澡水进来。

    小伙计收了赏钱便笑眯眯的下去准备,等洗澡的木桶被抬上来时,前后也就花费了一刻钟时间。果然印证了永恒不变的道理:有钱能使鬼推磨。等伙计走后立夏关好房门,用精神力设下一层像结界一样的屏障后,立夏便闪身进了空间。先把大部分调味品都放进空间里,留下一小部分,随身带着方便使用。弄好了调味品,立夏便在空间的浴桶里仔细的洗了澡,擦干身上的水珠,便闪身出了空间准备穿衣服。

    立夏穿过的女装只有宫女服,和未进宫时穿的粗布衫群。立夏对今日买来的衫群,还是有两分的好奇心,在房里试穿一下也是无妨。两套新买来的衫群,一套粉白,一套翠黄。按照立夏自己的眼光,这两套衣服的颜色立夏都不太喜欢,太嫩的颜色了,总会让立夏有种老黄瓜刷绿漆的别扭感。从空间里拿出自己做的内衣穿好,才套上那套粉白为主的裙衫,整理好衣裙立夏对着房内的铜镜看了看,仍旧是模糊糊一片看不出究竟。

    从空间又拿了以前做手工的粉白两色的带子,把两色布条对应,绕成粉白相见的蝴蝶结系起上层的头发。左右照了照镜子,模糊的轮廓与衣着,让立夏之前的两分兴味也散去。正准备换下衣服上床休息一会,门口的结界便传来了波动,撤下了屏障便传了碰碰的敲门声。立夏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的衣服,但门口的敲门声更急,正准备去开门,敲门的人一边敲门,一边在门口脆声道:

    “里面的快快开门,不然本姑娘就不客气硬闯了。”

    立夏心中了然门外之人为谁,快步走到门边开门,要知道这半日的观察留意,立夏可是非常清楚,这姑娘可是个性烈的,说硬闯那肯定不会‘温柔’的推门。立夏拉开门闩打开门,门外这姑娘手臂抬起,正准备敲门的动作也戛然而止。见立夏开门,盯着立夏愣了一下,又轻扬了扬下巴,眼神挑衅的望着立夏,语中带着少女的娇蛮道:

    “本姑娘不管你是谁,但杨宗保是本姑娘认定了的夫婿。既然你也会功夫,那么本姑娘也不会让人说了欺负弱智女流,咱们两人来比个高下,本姑娘赢了你就立即从宗保眼前消失,发誓再也不出现在我们面前,敢不敢。”

    立夏对穆桂英的认知又上了一个台面,敢爱敢恨带刺的一朵玫瑰,可惜,立夏并没有跟她纠缠下去的心情。扶着门框,抬眸淡淡的扫了眼这姑娘,语气平静的叙述道:

    “你跟杨宗保有什么关系我都没兴趣,你和他之间的事情,应该你们两人去解决同我无关。我要休息了,姑娘还请自便吧。”

    立夏说完便动手关门,被穆桂英伸手从外面挡住。立夏无奈,抬头望向表情倔强的穆桂英,都什么跟什么事啊。在立夏无奈的同时,穆桂英眼神烁烁的瞪着立夏,扬声道:

    “都是江湖儿女,不拘小节。实话告诉你,见杨宗保第一面我就非君不嫁。而你便是挡在我和宗保直接的障碍,比一场,输了你就立刻离开这里。”

    立夏心境由无奈转化为不耐,先不说两人驴头不对马嘴的对话,光凭一面就决定自己的终身也太鲁莽。再者天波府怎么说都是将门高户,杨宗保又是天波府里,目前有出息的子嗣,怎会光凭你的一厢情愿便认下出身草莽的孙媳妇。立夏已经深刻的怀疑,穆桂英真的如传说中的那般有勇有谋,巾帼不让须眉的奇女子?为何立夏看到的,只是一个倔强又自我的小丫头。

    “抱歉,已经解释了,你们之间的感情纠葛,请不要牵连到我,我只是一个局外人而已。还有我说的人话,听不听得懂就不是我能决定了。”

    立夏冷着脸,嘲讽的说完便运气精神力,把门关上拴好,对外面跳脚的娇骂不予理会。客栈里住的还有其他住客,立夏可没有兴趣演一出二女争夫的戏码给人观看。显然,立夏低估了任性少女的偏执之心,刚解开衣襟准备换衣服休息,门便被从外面踹倒。立夏拉回肩头退下的衣服,心头压制不住的怒火,扭头就见穆桂英持鞭怒目站在门口。而门外不远立着三四过身穿外族服饰之人,在现代或许没有什么,低胸v领,袒胸露背的比比皆是。但这里是古代,名声一个不良就有被浸猪笼的可能。

    穆桂英不可能不知道,让立夏的清誉被陌生人毁掉,而后再用此来让杨宗保放弃?简直就是用心不良欺人太甚,立夏一再重复不想理会他们之间乱七八糟的事情,却一再被挑衅底线。泥人还有三分土性,更何况是个人。立夏眼神冰冷手上快速的系好衣服,怒火下运起防备对方突袭的精神力也混乱,带动衣衫和长发无风自动。

    既然这一仗不可避免,立夏也要做好防备,对方有长鞭为武器,而自己却没什么顺手的武器。眼角瞥见门外不远处立着看热闹的几个外族人,其中有一人腰间跨了一把剑,不奢华又透着一股戾气。立夏没太多复杂的想法,直接运气精神力伸手便接过不问自取了剑,拉下剑鞘扔到一边,以剑横胸对穆桂英冷声道:

    “对于你这种陌生人,我的忍耐是有限制的。一再的挑衅相逼,真当我是寺庙里供奉的土堆一样好脾气?毁我清誉简直欺人太甚。”

    在皇宫的四年里,除了女红之外,立夏并没有刻意的去学其他什么。但空无名教阿德武功时,立夏都会在一旁照看,免得阿德不小心伤到自己活着累到渴到。即便学不出空无名武功的真谛,却也记得招式和动作。而立夏要的也只是表面的演示,暗中用精神力伤人于无形的解释。穆桂英自知理亏,但立夏肯决意一战让穆桂英抛开心中的那丝理亏,扬鞭就向立夏直面挥来。

    立夏不躲不闪,冷笑的望着穆桂英,精神力附在剑上,侧身一个拦腰便砍断穆桂英的长鞭。穆桂英瞪大眼睛,震惊的望着掉地的半截鞭子,抬头对立夏怒斥道:

    “你竟然斩断了我的鞭子,本还想留你一命,今日不死不休,誓要回以断鞭之耻。”

    立夏眼神更冷,江湖中人对自己的武器怎么看待立夏不清楚。但是从莫名来到这个时空,身边的人和事她一再的退让,一个不认识的小姑娘都欺负到她头上。情势所逼或者有在意的人在,立夏不得不忍,不得不去退让,现在她已经离开皇宫,在这个偌大的天下,除了避开太宗帝的人之外,本就已经无牵无挂无所顾及,唇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意,冷声道:

    “你毁我清誉,难道就不该付出代价?真是好笑,江湖儿女全都如你这般土匪作风?毁你长鞭已是轻的,以你的功夫根本就不是我的对手,你有两条路可以走,一是脱光衣服,绕着小镇跑上一圈,二是我打你打到我心头怒火消失为止。”

    “卑鄙,竟如此辱我,有种出去好好较量,谁输谁赢还不一定,我穆柯寨之人,可不是你这般无名小辈可以欺辱的。”

    在立夏看来,打架本就是叫阵为先,你的气势足上一分,对方就会弱上一分。穆桂英未来有如何的成就立夏不敢肯定,但见风使舵肯定是能者之人,拉出穆柯寨就以为她会缩手缩脚了。还真的让她失望了,立夏对穆柯寨的认知,也就是穆桂英的娘家,她本就不是江湖人,杀人立夏没有胆,但是躲人立夏却有十足的信心。

    回以对方嘲讽的冷笑,嘲弄讽道:

    “再卑鄙也及不上你万分,本就是你一再相逼,欺我在先。现在又拉出穆柯寨,想要让穆柯寨之人为你撑腰?江湖中人难道都如你这般卑鄙不要脸面,打不过就找老的,连三岁孩童都不如,果真是让小女子开了眼界。”

    论起毒舌,前世经常见识邻居家的泼妇骂街,在这个时代,立夏不觉得自己会比人差。穆桂英被立夏一番直言嘲弄,面上娇怒眼睛也已经被气的通红。扬鞭怒气冲冲的向立夏冲来,立夏虽说的轻松,但毕竟是第一次与人动手,心中更是不敢大意。在对方仰着断鞭到跟前时,躲过鞭子欺身上前,握住鞭子执剑的右手快速的旋转剑成横向。右手得以握剑成长,再夹着精神力拍向穆桂英的胸口,在穆桂英身体飞出时,左手躲过她手里的鞭子。

    立夏在穆桂英被一掌拍出去时,就未在看她。使用了多大的力气,立夏自己心中有数,最多也就是吐两口淤血休息个三两月,死不了人。立夏左手拿鞭右手执剑,走向剑壳的位置。躬身拣起地上的剑壳把剑插进去,顺手把剑扔回移步一旁的剑主。然后走到床边,吧床上摆着的三套衣服和调味品打好包裹,斜挎着自己身上走出房门。

    在路过靠墙捂胸的穆桂英身旁时,垂眸毫不掩饰自己对其的不屑之意,冷漠道:

    “彼之琼浆,我之砒霜。你的对手从来都不是我,花时间处处为难我,反而会让他越是厌恶你的品质,更加疏离你。为难女人,不如把眼光放在那个男人身上,你不是有自信吗,那么就用你自身的魅力,去让他陷入你编织的温柔乡里。为了一个男人,而为难女人的女人,也是最下乘的女人。你,真是太让我觉得不齿。”

    说完,立夏不理会穆桂英如调色盘的脸,越过她准备下楼。只是让立夏没想到的是,之前在一旁看热闹的几个外族人,为首的那人跨前两步,抱着双臂靠在走廊边,语带戏谑的突然开口道:

    “姑娘,不问自取用了在下的佩剑,是否要感谢?”

    立夏转身,淡淡的望着此人,如刀削的俊挺的脸上浓眉虎目。而那双眼睛里的野性与狂傲,让立夏总觉得在哪里见过。压下心头的疑惑,立夏回身继续前走,声音平淡毫无起伏道:

    “中原有句俗话,非礼勿视,非礼勿听,非礼勿动,非礼勿言。先生此话本就已经失礼了。”

    立夏下楼,未见到杨宗保在客厅,思索他可能不在客栈,不然之前那么大动静,怎么会不见他人影出来。简单的交待掌柜,让他代为转告告辞之意,而后背着包袱离开客栈,至于客栈打坏东西的赔偿,不好意思,那位穆姑娘比她更有赔偿的责任。立夏一路北行出了小镇继续赶路,在出小镇的一路上,立夏收到不少的回头率。立夏想想也就了然了,一个姑娘家背着包袱肯定很显眼。

    等出了小镇时日头已经偏西,立夏想着晚上找个隐秘的地方,换□上的衣服,在继续赶路也不迟。抬手抹了抹额头上的一丝汉意,继续赶路。远远的听到身后一阵马蹄的声响,立夏以为是路过之人,为了不当人去路又往路边靠了靠,给驱马之人让路,也免得自己喝一肚子尘灰。立夏觉得或许是因为自己对很多事情,都没有好奇心,才让人觉得自己冷情。所以马匹在路过立夏身边,被用力勒住缰绳。立夏抬头疑惑望着眼前时,便看到杨宗保一脸冷峻的跳下马。

    立夏停下脚步,静静的望着喘息着站到她跟前的杨宗保,静默不语。杨宗保眼神透着焦急与担忧的望着立夏,深吸了一口气,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两人对视良久,杨宗保才开口问道:

    “排风,我不勉强你做不喜欢的事情,但为何不能给我一个机会。我的责任跟我们两人在一起,并没有妨碍。我知道你不喜欢跟杨家有关系,但对你我放不了手。十年前因为私心的不想你离开,因为担忧你一个人在府里无人照看,才让杨伯代为照看。那时我真的没有想到自小就对我颇为照顾的杨伯,会把此事做的如此绝情。十年前我想娶你是真心的,等待的十年后我想娶你的意愿,仍然是真心的,无关其他只因我的妻在十年前就已经确定,那人只会是你。”

    立夏静静的听完杨宗保的话,垂眸压下眼底的复杂,苦涩的勾了勾唇角,淡淡道:

    “宗保,我们两人没有可能在一起,你的家人都不会允许。而且我想要过的是农夫山泉有点田的日子,两人相依相伴,而你做不到,不要在骗自己。十年前因为你,我险些丧命,十年后因你而起,又我毁了清誉。宗保,如果前世我欠了你的,那么今生我也已经还清了。而且,我们两人真的不适合,你值得更好的姑娘。”

    早些断了他的念想,对彼此都好。当年立夏怒火下的口不择言,在金沙滩一役中就已经基本全部应验。天波府的佘老太君,恨立夏或许已经恨到抽了立夏的筋骨,炖汤在做下酒料都觉不解恨。从杨宗保的态度立夏能明白,当年立夏所说的事情,他现在还并不知情。也幸好杨宗保不知情,不然在这个封建迷信的古代,杨宗保不说出口,或着不会恨立夏,但却也绝对做不到开口说要娶她。因为不止是他身后的家族,不会去接受一个诅咒了自己家的女子为媳,他的责任感,和对父辈的内疚也让他开不了口。

    立夏望着低头看不清表情的杨宗保,抿唇绕过杨宗保,径直离开继续赶路。杨宗保人很好,有上进心为人有责任感有正直,只是他的身世,注定就不会是立夏今生的良人。立夏很自私,只想安稳的过自己的小日子,家国大义她都不想理会。而且在十年前天波府会因一个庶子和家族的脸面,而暗暗处理了一个粗使丫头,十年后,天波府同样会因唯一一个上进男丁,而在所不惜的处置了一个诅咒天波府应验了的女人。

    如果说相遇是一种缘分,那么她和杨宗保今生,注定便没有夫妻之缘。

    立夏的背影一直消失在杨宗保的视线内,杨宗保都未曾追过来,这也让立夏心中也松了一口气,她最害怕的是挽留。立夏加快脚步,准备今晚在附近的山头修整,顺便吃一顿晚饭。所以在夜幕降临后,立夏甩开了身后跟着的两条异族小虫,躲在一个漆黑的山洞里闪身进入空间。立夏进入空间的第一件事情,便是换□上的衣服,穿上了新买来的黑色粗布男装,又吃了顿丰富的晚饭。

    吃饱喝足后立夏便出了空间,运起精神力便飞快的飞速赶路。虽然此时是夏季,但在野外飞行赶路,显然也是会觉得凉意袭人。在自己身边设下保护屏障,立夏继续赶路,在日出之时立夏停在一个光秃的山坡上。站在山顶上望向山脚,那里是一个很小的小村庄,只有十多户人家。一夜的赶路,让立夏早就已经远离了当初与杨宗保分别的那个小镇。

    小村庄四周环山,村前树木茂盛块块分明的农田,十多户人家炊烟渺渺,印着朝阳小村如一幅田园山水画一般。立夏望着那小村庄,心情前所谓有的平静,在这里所有思绪都仿佛找到平息的药引子。立夏在心中慢慢生出一种,在此隐居安住的念头。只是想到会到边关会遇到危险重重的阿德,立夏又立即打消了这个念头,心中叹气,如果阿德不能安安全全的回京都,她又怎能安心的在此地安心居住。

    人啊,有了牵挂便有了顾忌。立夏庆幸,她今生的顾及也之会有阿德一人了。

    作者有话要说:第五次贴文了,再贴不上去,我都快疯了。。。。。

    ☆、39第 39 章

    离边疆最近的小镇不大也不小,叫清水镇,之所以叫清水镇,是因为小镇周围环绕着一条清澈见底的小溪。清水镇的人,吃水也都是从小溪里取水。至于溪水的源头,是从离清水镇最近连绵起伏的山里汇集而成流下来的。离清水镇最近的山上,不仅地势非常险要,还经常有大型野兽出没。清水镇的村民,都很少会去深山。由于离山不远的关系,即便是镇民不去深山打猎,在边关寒苦的寒冬,深山里的野兽找不到食物被饿急的情况下,也会下山企图攻击清水镇的居民。

    而立夏却选择在这座山上住下,之所以住在这个山顶,原因也有几个。这里离边关军队最近,立夏站在山顶,就能看到边关的守备城。而且这里足够安静,也不会让在暗中寻找她的人找到她。山中也由于很少有人会进来,山货物资都非常的多,立夏也不用担心吃食。就是油盐和调料,立夏在上山时,也准备了很多,不说够三五年用,一年的分量肯定是绰绰有余。

    而且越是在危险的地方,越是能更加精准她对精神力的控制。在这座山上居住,立夏时时刻刻都会警惕,精神力才能更好的得到试炼。立夏的性格本就是那种抽一鞭中挪一步的人,也只有在这种环境下,才能主动的练习自己的精神力。房子的住址在山顶侧的一大片平坦的石地上,立夏就地取材,用精神力花费了三天时间时间,盖好了三间质量有保证的院子。

    一间卧房一间堂屋和右侧的厨房,房子的结构也非常的简单,她对造房子的认知本就不深。而且深山里猛兽多,立夏把院子的围墙,做的也比一般人家的墙高了一半。房子建造好,立夏打开门窗通了三天的风,确定房子里没有潮湿和异味后,便把自己在空间里准备的日常用品,全部在房间里整理好,开始在着山上,安然悠闲的度日。

    山中的生活非常枯燥,除了吃饭睡觉外,立夏也就是看看闲书,练练字做做秀活,再要么就提着小篮子,在附近逛溜避开猛兽采采山菌子。晚上用完饭,如果没有睡意,立夏就会换上当初杨宗保付钱买来的裙衫,自由自在的在山中遨游。夜幕降临后,一身宽松的裙衫,不论是散落下来的长发,还是飘摆的裙衫,都让立夏觉得自己非常有扮演女鬼的潜质。

    当然,立夏也没有闲着光顾着玩,这边关四周的地形,在精神力的探测下,立夏早就一清二楚,甚至用现代的简单线条,画出了非常详细的边关地图来。在立夏在山上安居了大半个月之后,立夏才收到了阿德到来的消息。精神力探知道消息的瞬间,立夏强制的压下心底想去看阿德的念头,更加努力的收集边关的地形,和一切对阿德不利的消息。

    而阿德在边关,也并没有享受着皇子的待遇,除了单独的一个帐子住之外,其他都与普通士兵一样的操练。粗粮杂饭倒是无所谓,但每次探测到阿德同那些五大三粗的兵汉子试炼,都让立夏心中暗暗担忧,深怕瘦弱的阿德被那些人给误伤到。幸好空无名与过无风两人,也以贴身侍卫的名义,跟在阿德身边贴身保护,让立夏稍稍放下不少的心。

    在阿德带着一小队的士兵,第一次上阵击杀小规模来袭的异族时。立夏则躺在屋里,集中全部的心神,全神贯注的延伸着自己的精神力,小心翼翼的护在阿德身边。战场上的刀光见血,一条条鲜活的人命被放倒下,都让立夏无措又心惊,却也更加小心把精神力布在阿德身边,保护他不受到一丝的伤害。在异族被击退了之后,阿德被空无名和过无风两人贴身保护着撤兵回营,在确保了阿德的安全,立夏才收回自己的精神力,脸色苍白大汗淋漓的从床上无力坐起身。

    想到战场上血肉模糊的场面,立夏浑身哆嗦更阵阵冷意与恶寒,心中更是对阿德的担忧。她只是用精神力去感知,便已经如此备受煎熬,而阿德不仅身临其境,而且还是亲手了结对方的性命,对方的鲜血更是的阿德身上脸上都有。前世的立夏连杀鸡都没有做过,今生立夏杀生的东西,也紧紧限于鱼鸡鸭猪。可是畜生怎么能和人类相比,人类和动物之间的牵连,也只是食物链的一环,为了身体的健康,杀生在所难免。反之如狮子老虎豹子狼,吃人不也同样是为了生存,为了填报肚子?

    人类最残忍的地方,就是他们会为了自身权力和利益,罔顾他人的生命。换一种说法,也可以说阿德是立夏用温和的方式养大,对待人命和人权,虽不说有人人平等的观念,但第一次收割了人命,心理上总会留下一定的创伤与阴影。什么杀人不过点地头,全部都是鬼扯,除非是天生的变态,或者天生的冷血无情。

    立夏想去看看阿德,然后告诉他这个世界就是这样,情况和立场的不同,你不杀他们就要被他们杀。可是理智上立夏又清楚她不能去,可是感情与理智碰撞时,立夏仍旧再次选择了感情。立夏把自己这段时间所画的地图夹着一封简短的信,用精神力直接送到了阿德帐内的桌面上。等把东西送到后,立夏就觉得自己精神力快透支,顾不得阿德看到信和地图后的心情,慢慢的从桌边走回床边,躺倒床上慢慢陷入沉睡中的冥想。

    立夏的精神力,一直都是靠她自己慢慢摸索出来的。由最开始的懵懂不知,到慢慢知道怎么去增加自己的精神力。立夏个人觉得,这些年来,她的精神力一直都在慢慢的有规律的增长,而她的身体就像一个瓶颈,每次用光了瓶里的存货,都至少需要三天时间才能恢复。而且每次恢复之后,立夏的精神力也会随着透支后的恢复,再次增加不少精神力。

    在立夏从昏睡中醒来时,已经是三天之后了。躺在床上愣愣的望着床顶发了一会呆,才猛然想起阿德的事情。直接躺在床上,延伸自己的精神力去探测阿德的情况,等立夏的精神力到阿德身边时,阿德正在帐内,空无名过无风还有两名陌生的年轻人,五人脸上的表情,都带着一种严肃的萧杀。几人中除了阿德之外,其他四人都穿着普通的战衣。对那两名陌生人,立夏猜测可能也是阿德信任之人。

    此时几人正在研究立夏送去的地图,而阿德脸上也尽是运筹帷幄的自信,让立夏放下心,收回了自己的精神力。从床上起身,叹气的拉了拉身上的衣衫,望了望外面的天色,设下精神屏障后立夏就闪身进了空间。从头到脚里里外外都仔细的清洗了一遍,立夏才觉得舒服一些,而后便一边用精神力洗衣服,一边煮了些米粥,又炒了些青菜。解决了卫生和肚子的问题后,立夏才出了空间,在院内随意的打扫了一下,出了院子准备四处散散步。

    昏睡了几天立夏觉得自己躺的浑身发酸,出去散散步也好。现在的天气虽正值酷暑,但深山林大树木葱郁凉风习习,立夏不仅没有察觉到热,反而觉得空气新鲜又清新。只不过立夏兴致勃勃出了门口没多远,精神里就感知到有大型猛兽路过,虽然觉得有些扫兴,但立夏还是飞身上树,顺便隐藏起自己的气息,打扫在猛兽路过后再下去继续散步,顺便采些野菜和山菌,晒干了可以留作过冬的菜食。

    要知道边关的冬天很冷,阿德身在兵营里,吃食方面肯定本不如皇宫里细致,更何况阿德还一直坚持同普通士兵吃一样的伙食。立夏心底也明白,自己准备的食物,也不可能给阿德送去。可是明白又能怎样,她还是忍不住自己去做准备。在立夏心理正叹气时,精神力感知到的那只猛兽也进入立夏的视线之内。是一只通体斑黄纹的母大虫,而且母大虫嘴里还叼着个努力伸展身体,嘴里喵喵叫着的纯白色的小东西。

    立夏好奇,小猫?也不对啊,母大虫也就是老虎,立夏可不认为母大虫会老虎老鼠傻傻的分不清楚。当然,还有一种可能就是,这只母大虫失去了自己的孩子,捡了个小白猫当成了自己的孩子。可惜,这个想法刚冒头,就被立夏给否决了。管他什么原因,反正都跟她也没有一毛钱的关系。不过,立夏的想法显然太乐观了,那只母大虫竟然把自己嘴里叼着的白色小猫咪,一路给衔着到自家门口,然后把小猫给扔下后,自己潇洒的扭头就走,这些动作没有一丝的有余。

    立夏惊讶的望着渐走渐远的母大虫潇洒的背影,一时愣愣的回不过神。这母大虫可真是奇怪,它怎么就知道这里有人住?而且把只小猫丢到她门口,虾米意思?不怪立夏这么想,事实是,这畜生简直就是跟有人类的智商一样。从树上下来,回到门口时,就见那只白色的小猫咪闭着眼睛,四肢胡乱的爬动着喵喵的直叫。立夏叹气,弯身拣起地上嗷嗷叫着的小猫,推门进了院子。散步?被这母大虫和小家伙给搅的没心情了。

    其实立夏也觉得,在家里养一只小猫也不错,山上蛇虫鼠蚁不少,养只小猫也可以捉老鼠不是。回到屋里,立夏闪身进了空间,从正在喂养小羊的母羊那里挤了些羊奶,才出了空间细心的给小家伙喂了牛奶。小家伙个头不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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