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叔和他的女人】(续-畸恋)03
郝叔和他的女人(续畸恋) 作者:佚名
续三
晚饭像往常一样少有交流,白颖吃的最少也最快,她吃完就放下筷子想要回屋,等我们吃完她回来收拾餐具的。
岳母叫住了她:“颖颖,有点事,我跟你说。”白颖又坐了下来。
岳母看看我,又看看白颖,叹了口气说:“颖颖,你知道左京最近打算去找李萱诗么?”
白颖点点头,她大概知道一部分我们的计划,明白我找李萱诗时就是报复计划要开始实施了。
岳母说:“既然你知道,你也该知道,左京到那里去会有多少人看不起他,忍受多少侮辱,而且还不知道要多长时间,你懂吗?”
白颖又点了点头,泪珠已经在眼眶中转了。
岳母又说:“所以……”岳母顿了顿,“你已经和左京离婚了,所以我不想让京在去那里之前……我想让他这段时间开心一些,颖颖,你别怪妈妈好吗?左京,从今晚起,你……你到我那里睡吧。”
白颖呆住了,过了很久才回过神,她非常不情愿地又点了头,动作僵硬。我也傻了,没想到岳母会来这么一出。说真的,我已经很久没有碰过女人了,不想是假的,可是当着白颖,当着岳母,我反而不好意思了。我既是违心,又是真心地说:“要不……不用了。”
我的目光触碰到了岳母的目光,她一脸地淡然,仿佛说了一件很平常的事,我有看白颖。她也再看我,目光中还有些许期盼。我收回目光,眼睛盯着眼前的饭碗,现在我不敢正视她们母女中任何一人。
又该睡觉了,真难啊。白颖早已经回屋,但是我猜她肯定睡不着。岳母房门大氅,能看见她在床上看书。我自己窝在床上,几次想过去,就是没动。我好像还顾忌白颖的感受。
我们离婚了啊,我告诉我自己。
可是她是白颖的妈妈,这样好吗?
她又不是不知道……
是她对不起我在先的,我还考虑她。
总而言之,言而总之,我突然没了主意,如果是白颖刚刚来到这里,我那时和岳母正在火热,我会毫不犹豫的过去。但是和白颖相处这些日子,我又胆怯起来。不知是不是受了岳母的影响,觉得那样不应该。
我绝不会承认我对白颖还有依恋,我满脑子都是厌恶和反感。比如办离婚手续前那一次,我根本对她提不起兴趣来。
砰!岳母的房门关上了,她是生气了吗?开这门明显是在等我,现在关上了,是
不是就意味着拒我于门外?我这时才下了决心,过去开门,门反锁住了。
我敲门,岳母说:“睡了,有事明天说吧。”
我自嘲的一笑,机会果然是不会等人的。那一晚很难过,心里燥得慌,想女人,想岳母。
我不知道白颖什么时候把郝家壮阳汤的配方给了岳母,反正从第二天起,我开始每顿饭要加上一大碗壮阳汤,我知道,这也是为我的行前做准备,岳母不知道从哪里搞来了罂粟壳,配料这回全齐了。
我和岳母终于是又在了一起,没敢在晚上。那个白天,也许是壮阳汤真的神奇,也许是小别胜新婚。我和岳母在床上缠绵了一整天,怎么亲都亲不够,怎么爱都爱不够。最终是以岳母告饶而止。当晚我和岳母还是分房而睡。
第二天,我又向岳母求欢,岳母说昨天太够了,说什么也不让我近身。
又是一天的壮阳汤,让我欲火中烧。
晚上,估摸着白颖已经睡了,我钻进了岳母的房间,抱着她求欢,岳母说她真够了好歹让她缓一天,昨天被我弄了一整天,都害怕了。我说:“要不,用嘴也行。”岳母出奇的顺从,一开始她很痛快地答应了我的过分要求,当看见我的阴茎后,她停住了,说:“你也真是的,就知道来烦我,你不会去找颖颖啊,我
?br /≈ap;ap;gt;
又不反对。”
我说:“不行,我就认定你了。”
岳母说:“上次不是说好了吗,都便宜你。”
我气恼地在她脑门上轻轻弹了一下说:“你还是当妈的呢,下流。”
岳母撅起嘴说:“我就是这样子的,说出的话不会反悔。你上次都同意了,还是和颖颖离了。”说到这里岳母撒娇的模样没了,又有些伤感。
我说:“别提了好吗。”
岳母也觉得话题又有点沉重,她的本意是想让我这些日子开心的,于是她吻住我的龟头,仔细的舔了起来。亲了好久,我还没有射出来的意思。
岳母不依的把我的阴茎甩在一旁说:“嘴都酸了,你怎么还没完啊。”我说:“谁让你不让我肏的,早着呢。”
岳母眼珠一转,咬着我的耳朵说:“家里好像有冰水?”我不解地看着岳母说:“什么意思?”岳母哈哈笑道:“少装傻了,你们男人会没听说过冰火?”
我这才恍然大悟,在她脸蛋上掐了一把,说:“就你花样多,等着,我去拿。”
我跳下床,飞奔厨房,去拿冷水和热水,岳母在身后道:“哎,你穿上裤子……哎,你关门呀!”我以为那么晚了,白颖不会出来了。
我一手拿着冰镇的矿泉水,一手拎着暖壶从厨房出来时,正好和白颖走了个对脸,她头发蓬松,睡眼朦胧,应该是刚刚睡醒一觉要去厨房边上的厕所。
我光着屁股,挺着两腿间的阴茎,和她面对面,两人都愣了,好久才反应过来,我尴尬地说:“还没睡啊。”
白颖也很尴尬:“嗯!”那条过道很窄,我们斜身过去,我的阴茎从白颖的大腿边扫过。回到岳母房门前的时候,门已经关上反锁了,怎么叫都不开,白颖上完厕所回来,又看到了我的丑态,我心虚,溜回了房间。岳母看来也是知道我和她的事被白颖发觉,怕羞,不理我了。
不上不下的躺在床上怎么可能睡得着,心里还有点惭愧,怎么就这么巧,让白颖看见了呢。正自己一个人在床上磨叽。就听门外,当当当敲门的响声,不是我这边,是对面岳母的房间。
夜很深了,白颖的声音虽然不高,我也能听得很清楚:“妈,开门,是我。”
对面门开了,然后又关上,白颖干什么去了?这个时候,她找岳母有什么事?
我想过去偷听,又觉得不光彩,忍着没动,而且一忍就是半个多小时。那边门响后,我这边门开,白颖出现在门口,她没进来,在门口说:“妈让你过去。”
我脑袋嗡一下大了,这么半天,我还没没穿衣服呢,白颖又把我看光了,我和白颖赤裸相对不是一两天,可是现在的关系让我这样面对她,非常别扭。
我说:“好,我这就去。”白颖转身走了,还是进了岳母的房间。我套上两件睡衣睡裤,跟了过去。
岳母和白颖都坐在床上两人离得不近,中间空了好大一块,岳母笑吟吟的看着我,拍着她和白颖中间的空隙说:“过来坐这里。”
我心中一紧,突然感觉到似乎要发生些什么,腿不听使唤似得把我带了过去,坐下后,岳母握着我的手,轻声说:“今晚,别想过去,别想以后,别想我们是谁,我们就是男人和女人,好吗?”
岳母勾住我的脖子,献上香吻,我再不开窍也明白了什么意思,脑子一时转不过弯来,机械地配合着岳母的亲吻。岳母把舌头松紧我嘴里开始搅动时,唤醒了身体里的野兽,也不顾白颖是否在身边,抱着岳母狂吻,这时我心里只有男人和女人。
白颖一直在床边坐着,她并没有加入我和岳母的狂欢。岳母推开我,拉了一把白颖,说:“颖颖,别不好意思了。”
白颖这才转过身抱住我的腰把脸贴在我的后背。我还没有想和白颖发生任何关系,没有顾上她,把眼前的岳母上衣脱了下来,趴在她胸前亲她的乳头。岳母扶着我的脑袋,随着我的亲吻闭着眼睛哼哼唧唧的呻吟。
岳母拉下了我的睡裤,让我的阴茎释放出来,随后她去牵白颖的手,放到了我的阴茎上,白颖的手冰凉僵硬,岳母的手温暖湿热,两种不同的感觉同时包裹住我的阴茎,两只手同时上下套弄。
岳母的手收了回去,拽着我的手放在白颖大腿上,白颖穿的是睡裙,我的手正好放在裙边和腿肉交界的地方,我也不管她是谁了,向上一推,直接摸到了久违的滑嫩大腿。
我一面摸着白颖的大腿,一面顺着岳母的胸腹往下亲,小巧的肚脐,微隆的小腹,毛茸茸的阴阜,留下一路爱怜的湿痕。
收回在白颖大腿上的手,双手并用剥下了岳母的睡裤,我开始隔着内裤亲吻那块已经湿透的中央地带。我的口水和岳母的爱液在内裤上汇合,让湿痕面积更大。
再一拉,岳母身上最后的防守被我去除,我直接亲到了岳母娇羞的私处,舌尖拨开两片花瓣,里面还渗着汩汩琼浆嫩肉微微有些发酸,逆着向上是那颗已经粘腻的肉芽,她已经悄然涨起。
我跪趴在岳母的腿间,温柔的伺候这岳母敏感的花心,突然觉得龟头一凉,接着又进入一个温暖湿润的空间,回头一看,一直默不作声的白颖已经钻到我的身下,把我阴茎含入口中。我没理会他,继续疼爱我的岳母。又用舌尖顶进了蜜唇,双手探到岳母胸前,捏住乳头。
白颖还在我胯下努力,她很卖力的吞吐,舌尖不时在龟头上打转,哧溜哧溜的声音不绝于耳。我感觉我快爆了,这是我第一次享受到白颖如此高超的口技。
为了控制节奏,我从白颖口中拔出了阴茎,白颖以为我嫌弃她,像只小猫一样躲到了床角,我无暇顾及她,扛起岳母的两条腿,顶开外侧的嫩肉,把阴茎插了进去,岳母眯着眼说:“轻一点,轻一点,还肿着。”
岳母没有向往常一样肆无忌惮的叫床,只是随着我的节奏啊啊啊的呻吟,我一面干着岳母的温柔乡,一面在岳母的小腿上亲吻。
不多时,一股热流袭来,岳母身子巨颤,她已经达到高潮。我离爆发的时候还远,继续在岳母身上驰骋,岳母在我的一次抽送中腰肢一扭,脱了了我的身体:“京,我真的疼了,今天放过我好吗?你可以……”岳母把目光投向白颖,“颖颖,过来吧。”
窝在床角的白颖扭捏地爬了过来,岳母一推我,“去啊。”
我也是头一次享受这种世人难寻的待遇,情不自禁的搂住了白颖,去吻她,白颖仰起头,让我亲上了她的脖子。我俩顺势滚在床上,由于刚刚和岳母正在激战中突然停止,我没有和白颖过多前戏,掀起她的睡裙,扯下她的内裤,就将阴茎插了进去,在观战时白颖就已经湿透,倒也没费什么力气就尽根而末。接着就是狂暴地抽插,在岳母那里时,我因为岳母怕疼,所以并没有尽力,到了白颖这里,我放开了。
就算我的速度再快,力量再猛,白颖也只是低声哼鸣,我突然想,她在郝身下也是这样吗?日记里不是这样的,郝曾经对李萱诗说,白颖叫了一夜。想到这里我不知怎的,阴茎更硬过平常,心里较了劲,非要把白颖肏的人仰马翻。我下身用力,手上也没闲着,把白颖的睡裙撩到胸上,用力的去揉捏她的乳房。
看白颖,眼神迷离,双颊红润,已是不能自已。一对白白的乳房随着我的抽插时瘪时鼓,只有两颗坚硬的乳头依然屹立,下身春潮早已泛滥成河,每次撞击都能感受到,那里浆液粘连上我的腿跟。
一次又一次强有力的冲击,白颖已经快昏厥了,只是她仍然不叫,双手死死抓住床单,几乎要把床单撕破。
我突然撤出阴茎,让白颖翻身趴在床上,在一击重重地巴掌后,我再度进入了白颖体内,那时白颖白嫩的臀肉还在颤抖不已。
扶着白颖的腰,不要命一样耸动,几乎让我快射了,我在控制节奏时,把手探到白颖胸前,握着她的乳房缓缓地蠕动,等我射意消退,又开始猛攻,这次终于说话了,虽然很低,但是能让人听清:“不行了!啊!”
接着,我感觉什么东西射到了我的腿上,低头一看清亮的水箭从我和白颖交合的地方喷涌而出。我终于兴奋起来,难道我把白颖干得尿了?又或者,那是传说中的潮吹?在白颖的叙述或者李萱诗的日记中从来没提到过,白颖会有这样的情景出现,我好像突然找回了自尊,原来我不比郝差,原来我能让我的妻子获得更大的快感。那时我又把白颖当成了老婆。
我兴奋道:“老婆,你尿了,你让我干尿了,爽不爽啊。”
白颖低声吟道:“爽啊,老公,好爽啊……”
白颖没有力气了,趴倒在床上,我只能就和着她,伏下身去,贴着白颖的屁股抽插。这个姿势并不能让我更加深入白颖,我抱着白颖的腰,侧躺下来,扶起她一条大腿,继续在后面纵送。
又换了几个姿势,还是最传统的男上女下时,我在白颖身体里发射了,那时白颖好像又到了一次高潮,四肢几乎抽搐。
我翻身下马,躺在床上大口喘着气,白颖依旧在抖动不已。再看岳母,缩在墙角,一手揉着自己的乳房,一手把手指插进下体,正在自慰。我缓了缓神,挪到岳母身旁说,我来帮你,岳母娇羞的点了点头,肉洞中的芊芊玉指被我在因为在监狱时做各种粗苯活计而布满老茧的手指代替。岳母被我的指奸又送上了一次高潮,而我因为和岳母的碰撞,阴茎再次勃起,岳母看看我的阴茎,知道我又要作怪,眼中尽是乞怜,摇着头说:“我真不行了。”
白颖又一次成了牺牲品。
这次我也没有那么狂暴,白颖也没有潮吹。搂着她的腰温柔地抽送,有时去亲亲她的乳头,有时吻吻她的脸蛋。
我还在白颖白颖身上上运动时,白颖哭了,不是我肏哭的,是她自己哭了。我本想停止,抽出来后,白颖推倒了我,自己骑了上来,一边抽噎,一边自己晃动腰肢,长发遮住了她的美丽的脸庞,我看不请她的表情,但是隔不久总有一滴水滴从她的下颌低落,滴在我的胸口。
一次温柔地性爱又以我在白颖体内发射告终,白颖直到我的阴茎在她身体里软绵,才从我身上下来,她趴在我的腿间,轻轻叼住龟头,一点点将那条遍是水迹精痕的肉虫吞了下去,用她的舌头清洁了每一寸褶皱。
昨晚最后的工作后,白颖默不作声的下了床,想要离开,我拽住她的衣襟,说:“干什么去?”白颖说:“我回去睡了。”
我说:“要不就睡这里吧。”
岳母插话说:“行了你,疯够了,都回房间吧。”
岳母下了逐客令,我想想确实也不好意思,人家是母女,都这样了,我还能得寸进尺吗?可是我真想搂着她们香喷喷的身体睡上一觉,谁都行。好累啊,弄了两个还是母女,太疯狂了。
我讪讪地下床,穿鞋离开。白颖早已经钻进了浴室,之后又是岳母。两个人洗的时间都不常,我熟悉她们每个人的习惯,应该是只洗了下身。
一夜无梦,直到天明。醒来时,白颖已经出门上班了。
我问正在清洗内裤的岳母昨天到底怎么回事,只有我和岳母在,岳母才肯吐露实情,本来白颖是去帮我说情的,让岳母别让我太难受,结果母女二人合计了一下,不如一起陪我一晚,缓解我的压力。这个建议居然是白颖提出来的,她说她欠我太多,也希望我能有个不一样的经历,既然岳母已经和我相好,如果能接受的话,干脆然我捡个便宜。
岳母是不反对我和白颖做爱的,她甚至希望如此,可是母女共侍一夫,岳母怎么都不能接受,白颖说了一句话,岳母才开始考虑。
她说,如果是她自己一个人,我是无论如何不可能接受的。
白颖说的很对,她很了解我。
于是就有了之后发生的一幕。
岳母教育我,说不能纵欲太过,否则体力透支,将来岁数大了可就玩不了了,我嘻嘻哈哈的点头称是。
到了晚上,白颖回来,我们之间的气氛比以前缓和,但是又有了新的尴尬,原本的关系被打破。新的局面又悄然出现,我们和白颖的交流明显比以前增多,但是母女俩话却少了,经过那种场合,她们怎能不羞。
时间过去三天,我和白颖只有那一夕之欢,后来再也没有做爱,也没有三人同床的事件发生。我和岳母还是偶尔白天欢好,晚上回归正常,直到岳母来了月经。
岳母笑称自己终于可以放假了,鼓动我去找白颖。例假第三天,吃饭时从来不说这种事的岳母,特地说自己来了例假,伺候不了我了。
白颖看了我一眼,没说话。饭后,我和白颖擦肩而过的时候,白颖低声说,你要是想,我可以伺候你。
我心中为之一动,几乎想去拥吻白颖,手抬起来了,又缩了回去。晚上,岳母亲手把白颖送进了我的房间,把白颖按到我的床上后,说:“行了,你们俩都别忍着了。该怎么着怎么着吧。”说完岳母退出房间带上了门。
我和白颖尴尬的共处一室。我没有马上动白颖,而是先和她聊了起来,这是我们俩再次见面之后最轻松地一次聊天,我说:“妈,可真为你操心。”
白颖还是放不开,一副欠了我八百两银子的样,低着头,说话时才抬一下,是为了看我脸色,然后压着声音说:“是。”
我说:“这样好么,咱俩毕竟已经不在一起了。”
白颖说:“嗯?”
我说:“我真不知道这辈子是幸运还是不幸。”
白颖叹息:“唉……”
我没脾气了,说:“你到底能不能好好说话了,就算你以前不对,也不能整天这样吧,咱们都离了,你没必要吧,在这样我烦了。”
白颖还是一个样子:“啊!”
我说:“算了,你走吧,我看你这样就来气,你正常点,我觉得还能交流,整天这个样,你说我能不想你以前么?”
白颖这才看我,委委屈屈地说:“我,我不敢面对你了,我真的知道错了。”我更生气,说:“你能不能别一说话就道歉,一道歉就哭,真没意思了,好么?”之后我借题发挥,“每次都是这样,就连上了床,亲个嘴你都不愿意,怕我咬你啊?你没和别人亲过么。你别在我面前装了好不好,你什么样我还不知道么?”
白颖急了,说:“不是,真不是你想的那样,我是我是觉得我不配让你亲了。我……”她边说着,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因为我的话又不敢让眼泪流出来,楚楚动人地小儿女模样,真是我见犹怜,我都想我是不是说的太过了。
白颖还在辩解:“我真不是那个意思,我知道你知道我那样过,我都想你坦白了,我不是怕你说我淫荡么,其实我就是,所以怕你骂我,你要是想亲我,我让你亲还不行,你对我怎么样我都愿意,乐意,喜欢的,哪怕你打我骂我。”
说完白颖把嘴唇递上来还说:“你愿意亲,我真的愿意的,不是不愿意。”她急着证明她的心思,已经乱了方寸。
我心中一动,不自觉凑了上去,于是两人激吻,然后一步步脱衣,抚弄对方最敏感的部位,将性器紧密结合在一起,两人不分你我。直到体液挥洒而出,汗水相互混杂。
事后,白颖终于肯依偎在我怀中,我拨弄着白颖的乳头问了一些她羞于启齿的问题。她不答我就重重掐上一把,白颖呼痛中又带着娇吟。
我问白颖:“舒服不舒服。”
白颖说:“舒服。”
我说:“哪儿舒服。”
白颖说:“哪儿……啊。”她惊叫,是因为我掐了她的乳头。于是白颖只能改口:“是屄屄舒服。”这是我刚才在做爱时强迫白颖说的。我认为是我以前对白颖太好了,太惯着她了,最终导致她的背叛,这些天,我看着她对我总是百依百顺,倒是有些解气,但还是不够,有种想虐待她的欲望。让她说那些以前不肯在我面前说的话,做不愿给我做的事。
我又问白颖:“屄屄为什么舒服。”
白颖说:“是被大鸡巴肏的。”
我问:“谁的大鸡巴?”白颖沉默了一阵说:“左京的。”这不是我想要的答案,可是也没有错,我已经不是她的什么了,这都是拜那个人所赐。
我恶狠狠地继续问:“那你说,谁的大鸡巴好?是郝江化的好,还是左京的好?”
“老公!”白颖看我脸色狰狞,语音有变,问题更是令人难堪,她不禁惊呼出了那两个字,这两个字更像两把利剑穿透我的身体,谁是你老公?我现在什么都不是。我不禁手上加力狠狠地拧她的乳头,报复这个女人给我带来的伤害。
出乎我的意料,白颖没有喊疼,也没有高叫,她压抑的叫了一声,不再出声。我意识到我失态了,轻轻揉了揉那颗被摧残的蓓蕾,向白颖道歉。无论以前她怎么伤害我,她现在就躺在我怀中,刚刚我们还共赴巫山,我不该这么折磨她。
白颖摇摇头说:“没关系,我会忍的。”接着她幽幽道:“我以前以为郝江化比你好,那天晚上我们又在一起了,我发现你比他强一万倍,我以前真是瞎了眼,不过现在说什么都晚了。你不用放在心上的,以后你想我了,随时可以过来找我,你让我干什么我就干什么,怎么都可以。你以后要娶我妈我也不会反对,让我叫你爸爸我也愿意,我就是这个命了……左京,你别不信我,我不是敷衍你,只有你把我弄得失禁了,可是我觉得最舒服的不是那时候,而是之后你那么温柔,那么小心的呵护我,那次才是最舒服的。尤其是我骑在你身上动的时候,我感觉我都飘起来了,那种感觉太好了。”白颖用痴迷陶醉的状态会议那次经历,我看她已经入迷。
白颖又说:“左京,我也不想瞒你,估计你也能猜到。我在和郝那段时间,干过很多荒唐事,学得那些东西,有些很下流,我想明白了,我以后会用这些伺候你,只要你愿意,什么都行,我要让你快乐。”
我说:“行了,别多想了……”
白颖打断我:“不,让我说完,我身上所有的地方都被郝玷污了,我……我只有,只有屁眼还在,你们男人喜欢听这个词吧,嗯,就是这个,你要想要,我也给你,反正,我认定我后半辈子只有你一个男人,如果你嫌我脏,那我就一个人。可是你别误会,我对咱们之间的关系,真没有奢求了,你能肏我,我就很高兴了。而且,不管你以后找谁结婚,我不会干扰打搅你的,你让我来我就来,你让我滚我就滚。”
我哀叹一声:“早知如此何必当初呢。”白颖没有言声,静静地伏在我的怀里,许久,她才说:“真好。”
我百感交集,是的这种感觉真好,只要不想到她曾委身于姓郝的一大一小两条狗。可是我怎能不想,一旦想起,又是阵阵切骨之痛。白颖对我的态度,已经有些打动我,可我还是过不了那道坎,想爱不能,想恨不成。
也许一切都结束时,我才能找到答案吧。
快乐的日子总是过得飞快,转眼一个月过去了,那种神奇的汤药让我越来越龙精虎猛,可以想象郝常年服用这种补品,他的能力会有多可怕。可是我仍旧不信,那些女人仅仅是因为郝的能力才会委身于他,一定另有原因,包括李萱诗的沦落,也必有不可告人的内幕。
岳母不让我纵欲,隔天才允许我欢好,而且再也没有那晚一样的荒唐事发生,最过分不过是我一晚上游走在两个房间之间。
已经是年底了,我向岳母提出计划开始的建议,岳母劝我无果,点头同意。
在和岑筱薇秘议过后,我拨通了李萱诗的电话,电话里我装出一副窝囊废的怂样。
李萱诗接通电话后,用很职业的声音答道:“喂,您好,哪位?”她还不知道我的电话,岑筱薇也确定的告诉我,她对我现在的状态一无所知。
我现实沉默了片刻,示意我的犹豫不决,以显出我现在的状态,然后才用低沉的声音说:“妈,是我。”
李萱诗提高了声音:“谁?你是谁?你是左京?”
我说:“嗯。”
李萱诗也沉默了片刻,她再次说话时,语音又恢复了平静:“小京啊,你找我什么事?”
我装出犹豫后又鼓起勇气的样子,吞吞吐吐支支吾吾地说:“妈,那个……我没钱了,你能帮帮我么?”
李萱诗听了,好像是松了一口气,叹道:“唉!这事儿啊,行,你想要多少,我打给你。”
这不是我想要的,我要接近他们,而不是要钱,我说:“您误会了,我不是想要钱,我现在找不到工作,您能不能帮帮我,给我口饭吃。再说,我也好久没见您了。”我说得很惨,就是要让他们觉得我现在是一条卑贱的走投无路狗,在向他们摇尾乞怜。
李萱诗这次又是半天没说话,我想她是在琢磨我的意图,我不能让她想太多。于是我问:“妈,你还在么?”这她才开口:“行啊,你先过来吧,见面再说。”
临行之前,岳母和白颖极尽所能轮流温柔地伺候我,岳母一再嘱咐,万事小心,一旦不对,马上回来。之后,洒泪告别。
山里的空气果然清新,尽管已经是冬天,山中绿意依然不减,我的心情却完全和这里的意境不合,沉重,迷茫。
李萱诗亲自到长途车站接我,我穿着一身廉价服装城淘来的衣服,叫上踩着已经发黑的白色运动鞋,几天刻意没有刮胡子,头发也没有整理。再加上我故意去装,让我显得潦倒颓废。
李萱诗还是那么神采奕奕,一头波浪大卷发,耳边坠着蓝宝石的耳坠,她化的妆不淡,到了她这个年纪,如果还要美起来,妆是不能不化的。只是大不部分女人在这个年龄,化了妆倒更像鬼一样,而她却能显出风流韵味。李萱诗穿着一件小貂的外套,下身短裙里是黑中露出肉色的打底裤,脚上是一双同样颜色的长靴。
李萱诗从年轻时就会打扮,如今徐娘半老风韵犹存,依旧爱美,这身装束显然是精心挑选的,她无论什么场合都不会忽视自己的形象。
李萱诗看我的目光有些期待,更有些失望,还好没有出现我想象中的鄙夷。我走上前去,躲闪着她的目光叫了一声:“妈。”这样做,一是显得我不好意思,二是我不想看她。可我也知道,以后在很长一段时间里,不能不看,我已经做好了准备。
李萱诗淡然点头:“来了,上车吧。”
坐在李萱诗身旁,我两眼一直看着窗外,李萱诗也是手握方向盘专心致志的开车。山道很窄,开得很慢。
不知道这个时候李萱诗心里在想什么。李萱诗没有带我去她的山庄或者公司,找了一个农家院,点了几个菜,安排我吃饭。
我吃,她面无表情地看着我。
菜上齐了,李萱诗才正式的和我聊了起来:“小京,这些日子,你过得怎么样?”我把早就编好的惨痛经历跟李萱诗说了,李萱诗还是波澜不惊,好像我的事和她没什么关系。她说:“你来找我,我肯定管你,怎么说你也是我儿子。”听这话好像非常勉强,就好像在她面前的是一个八竿子打不着的远方亲戚来求她帮忙。她忘了,她的所有都是我父亲留给她的,那里面也有我的一部分。
我说:“那我谢谢您了。”
李萱诗说:“母子俩,别提谢不谢。以前的事过去就过去了,也别太计较了。现在有些事我也做不了主,你过来,我还没和你郝叔说。你当初也太过分,怎么着也不能伤人呐,都不知道给自己留条后路,我回去先和你郝叔商量商量,不成你给他认个错,这事就这么算了。行了,我先走了,你先在这儿住下,等明后天,我再过来,有钱吗?”
李萱诗给我扔下一千块钱走了,就像打发要饭的。我知道这才刚刚开始。
李萱诗消失了两天,一点音信都没有,直到我住了两晚后的中午,李萱诗才打来电话,说让我到山庄去,电话里她要求我给郝道歉。
结了房钱之后,一千块钱只剩下了二百多,景区住店就是贵。我用这钱雇了辆车前往山庄,又花了一百。
山庄大门的保安给里面打了电话才放我进去,那时,郝家一家人正在吃饭。雕梁画栋的中式大堂中,郝家人分作两排,规规矩矩的坐在长桌两侧,还是那些人郝的老父坐在上首,男一排是郝的兄长侄孙,女一排是郝的后宫佳丽和侄女侄媳。只是多了已经会吃饭的郝萱,不见了那个令人生厌的郝小天。他们身旁另有郝家的保姆团伺候。
我一进屋,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了我的身上。
我背如刺芒,僵硬地站在门口,不知道该说什么,我想过千种情形,可是到了当场,我还是难以面对。
最先开口的不是李萱诗,而是徐琳:“呦,这不是小京吗。你来看你妈妈啊?”这个看着我长大的阿姨,小时候我觉得她人长得漂亮,说话好爽,待我如亲儿子一般,我没想到她也是如此淫荡,果然物以类聚人以群分,包括那个死了的岑菁青,她们不都和母亲一样淫邪恶毒吗。我把目光投向了岑筱薇,岑筱薇倒是没有看我,还在夹菜慢慢吃着,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
李萱诗缓缓说道:“小京,我把你的事和老郝说了,你郝叔大人不记小人过,你给他上杯茶,道个歉,就完了。听见没有。”
我深吸一口气,好吧,你们果然无耻,就这样还有脸要我赔罪,没关系,我早有思想准备,不过如此而已。
郝老狗冷着脸,两片猪一样的肥唇不屑的撇着,眼中尽是鄙夷。他端然而坐,不发一语。边上保姆递过茶来,我端着机械地走到郝老狗身边,强压着怒火,竭尽全力装着恭敬,躬身道:“郝叔,我错了,您原谅我吧。”
郝老狗既不说话,也不接茶,我又提高声音说:“郝叔,我错了,您大人大量,原谅我吧。”身子躬得更低。
郝老狗还是不动。
李萱诗在旁边看不下去了,埋怨地叫了一声:“老郝!”
郝老狗这才接了茶,他冷笑着嘲讽我:“行啦,知错就好,以后听话老实点就行了,我赏你口饭倒也没问题。哼!”说完他端起茶杯在唇边一碰,就撂下了。
整个过程,饭堂中没有人说话,静静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幕,除了不懂事的孩子,所有人的目光全是不屑和讥讽。
敬过茶,徐琳出来打圆场:“得了得了,以后还是一家人,小京,吃过没有,快吃饭了。”
何晓月吩咐保姆加副碗筷,把我安排在了最下首。这顿饭是我长这么大吃的最难的一顿,以后这样的饭还很多。
吃饭时,只有郝老狗话多,不停地挤兑我,他一会儿问我在里面受苦了没有,又说我什么时候再找媳妇带来给他看看,还问我和白颖怎么着了,还说她这个儿媳妇确实漂亮。我都忍了,一一含混应付。李萱诗有时会制止他,作用不大。
吃过饭,李萱诗把我叫进书房说话。
李萱诗说:“小京,咱娘儿俩好久没聊过了,今天你来了我想跟你好好聊聊。你有什么就说,别瞒着我,行吗?”
李萱诗这是想和我谈心还是想套我的话?对不起,无论哪一种我都不会接受。我说:“妈,您看我这样,我还能有什么不能说的。”
李萱诗说:“那好,我问你,你恨我吗?”
我老实地说:“以前恨过,现在……不恨了。没别的想法,现在能活着就行了。”
李萱诗深吸一口气说:“也怪我……算了,不提了,你既然找我,我不会不帮你,可是我得告诉你,别有别的想法,你斗不过老郝,明白吗?”
我苦笑一声说:“妈,你看我现在拿什么斗啊,我在里面也吃够苦了,我不会再做傻事了。”
李萱诗说:“那就好,你明白就好。你将来有什么打算?”
我说:“没什么打算,我学历也不低,您要看着合适,能给我找个差事就行,我在外面找不到工作。”
李萱诗说:“好吧,我看看,有合适的就安排你。”
之后李萱诗和我聊了很多,大部分是劝我不要有非分之想,和别再计较过去。对于我们之间发生的不快和我以往的遭遇,她不要说心疼,就连一点同情都没表露。
我心更寒了。
这次长谈之后,我和李萱诗在没有深度交流,她把我安排在和员工的宿舍,还好是个单间,离内宅很远,就连吃饭也是员工餐。
我很少见他们的人,见了也是陪着笑脸好话说尽。一个月过去,工作没有安排,对他们的情况也少有了解。不过我倒是利用了这一个月的时间摸清了山庄除了内宅外每一个角落,同时也在网上下载了大量酒店管理的文章恶补,了解到山庄一些缺陷。只是我还不能说,没到时候。
我还见识过一次他们的员工集中培训,金茶油和山庄两边的员工组织在一起疯疯癫癫,哭天抹泪。我看了一会儿觉得可笑,离开了。
一个月后,岑筱薇给我打电话说,可能有工作给你,好好表现。
山庄再次申请风景区牌照,所有英文标示介绍全部要换,可是资金紧缺,不准备外包。于是李萱诗组织所有有能力的员工来翻译。在这个偏僻的山村,哪里有几个懂英文的。
她自己、吴彤、王诗芸还有从美国回来的岑筱薇和少数几个金茶油公司的员工能够胜任,而这些人都是身有它务,只能兼职,不能全力以赴。岑筱薇建议,不如让我来,反正我也闲着。
李萱诗想了想,把这些翻译的工作交给了我。
我知道,机会来了,我不能错过。
几个日日夜夜的案牍工作,我用尽全力做好了翻译,又利用一些时间提出一些合理化建议。完成后,把这些文件交给了李萱诗。
李萱诗多年经营,对文案的好坏一看便知,她自己也曾是英文老师,语言方面也不愁不懂,自然能看出我的功底。何况她是我的母亲,怎会不了解我的能力。看过之后,她赞许的点了点头。
这次她松口了,我将会作为代表接待旅游部门审核。消息传给岳母。一切按计划顺利进行。
这次审核速度之快超出了任何人的意料,一周之内,旅游部门批示,审核通过,可以挂牌。我知道这是岳母在背后操纵。
我这个功臣并没有受到应有的重视,所有人看我的目光依旧是不屑。好吧,我会一鸣惊人的。
我该主动请缨了,我找到李萱诗,向她提出我的计划,说光是有个牌子并不能吸引游客,还要旅行社支持,我可以去代表公司谈判,练习旅行社。李萱诗问我,有没有关系。我说没有,她不屑地说,如果没有关系怎么和人练习,我说登门拜访,不去做就没有机会。
李萱诗考虑过后虽然不看好,但是表示可以一试,权当多死马当活马医了。
于是我提出带个郝家的人和我一起去,李萱诗很诧异,不相信我居然还愿意和郝家人接触,我说,我这是避嫌。李萱诗对我的表态满意的点了点头。其实,我的目的是和郝家人拉近关系。
我没想到,他们选的人事郝燕,那个好吃懒做的女孩。我不在乎是谁,也不在乎她和郝老狗是什么关系,凡是姓郝的,都要受到报应。
开上公司给配的车,我带着郝燕和一个山庄员工上了路。这次开发业务之行,对我来说很简单,岳母早就有了安排,计划拜访的几个地接社都接到了明示或暗示,要给我合同。
郝燕确实是个让人讨厌的女孩,这个已经二十出头的丫头,不上学也不工作,他爹郝奉化倒也不急,想把她嫁出去了事,可是他这闺女抽烟喝酒样样行,和村里几个小青年也不清不白,初中都没念完的她还曾因为打群架进过拘留所。十里八乡都出了名的,附近哪有人敢要。郝燕更不掂掂自己的分量,一心找个名牌大学毕业,有钱又帅的。她的条件怎么可能?于是就这么耗着了。
在重返郝家山庄之前,我见过几次郝燕,印象不是很深,这次在山庄常驻,倒是仔细留心了一番。郝老狗这个之女倒是和他家人挺像,个子不高,有些胖,论长相说不上难看,也说不上好看,也就是个普通人,其实长成这样比郝家那些男人一个个歪瓜裂枣已经强了。这是这女孩穿着打扮俗不可耐,头发染成金黄色扎扎蓬蓬的在头顶梳一个歪辫子,一张圆脸满是脂粉,眼眶涂的像熊猫,嘴唇抹的好比刚吸完血的僵尸。两只耳朵上各是一个硕大金环,相信是塑料镀的,不然耳朵非掉了不可。平时她最喜欢的就是短到腰间小外套,里面无冬历夏,任何款式的衣服都是低胸的,露出大片胸脯,也许是胖的原因,她的胸倒还是挺饱满。下身一贯的短裙,天冷了就是加厚长袜,脚底下踩着厚底长靴。
上次见李萱诗她也是这么穿,短裙长靴长袜,可是类似的款式穿在李萱诗身上就显得雍容华贵,而在这个年轻女孩身上怎么看怎么不舒服。想来,是气质所致吧。
和我同行,郝燕总算穿了身职业女装,看样子是新置办的,不过档次应该不高,看材质并非名品。头发稍微整理了一下,把冲天锥去了,一头黄发披散在肩上。脸上的妆仍然艳的让人发麻。
这次家里让她给山庄工作,也是想让她学学,好能管些家里的事情,不至于整天无所事事。郝燕并不买账,认为是出来受罪,一路上怨气冲天,嘴里也不干不净。
我的事在郝家是尽人皆知的,郝燕本来就看不起我,再加上她认为我耽误了她玩,一路上对我冷嘲热讽,总是说些怪话,提醒我老婆和妈都被同一个男人干了。
我一路上敷衍,小心伺候,郝燕始终没有领情。好吧,你既然找死,别怪我了。你也许是郝家第一个牺牲品。
一个乡下丫头,最常去的也就是县城,到了城市里,你只能听我摆布了。身边那个员工就是为了监视我的,郝家人一定不放心我和郝燕独处,找个人来起到保护的作用。
在第一个目的地,拜访了两家地接社,都是经理亲自接待,我口若悬河,胡吹乱侃,漏洞百出,但是经理全都笑脸配合,郑重允诺合作,连路线都不去考察,就和我签了合同。其实山庄在李萱诗的建设下,却是风景优美,如果不是封杀令,早就该游客爆满了,很多社都是去看过的。
当晚,我对郝燕和同来的员工小刘说,咱们开个庆功宴,好好庆祝一番。
城里的环境是县城不能比的,这个城市虽然不大,但是也五脏俱全,我带着他们两个人去了这里唯一一家西餐厅。两人都没吃过西餐,笑话百出,我一一指导如何正确用餐。
晚餐过后,我在一家四星级宾馆开了三间房,我说既然出来了大家都住得舒服一点,超出预算的,我来买单。没有人会拒绝这个待遇。那怕小刘任务在身,他不会想到我是心怀鬼胎的。
郝燕饭后意犹未尽,她少有出远门的机会,常去不过县城。到了市里来
肯定要到处逛一逛,白天一天行程紧凑,完全没有时间,在客户那里她就已经露出了不耐烦的态度。要不是这些谈判都是续期情假意,早已经因为她的无知谈崩。到了晚上总算带着她吃了顿满意的大餐,她才稍稍有些笑容。晚饭过后时间还不太晚,郝燕自然想出去玩耍。不过她不希望我和小刘中任何一人陪同。
我吓唬郝燕:“你可别瞎跑,这里乱着呢,让绑走了说不定就卖到那里去给人生孩子了。”郝燕天不怕地不怕拿我的话当耳旁风,我其实没指望她听进去,我的话是说给小刘听的,小刘肯定不敢让郝燕一个人出去,他是带着任务来的,有小刘这个闷葫芦跟着她,我相信郝燕不会尽兴。至于我,一会儿到楼下大堂咖啡厅要杯咖啡,慢慢品着,等他们回来。
果然小刘自告奋勇跟上了郝燕,他看看我意思是你要不要去。我说累了在酒店歇会儿。郝燕本来就不待见我,我不去她也无所谓。
没多大功夫,郝燕一脸怨气地回来了,她身后跟着诚惶诚恐的小刘。看见我坐在咖啡厅,她瞪了我一眼,扭着肥屁股进了电梯。
小刘过来和我打招呼:“左经理,还没睡呢。”
我说:“下来待会儿,喝杯咖啡。”
小刘说:“哎呀妈呀,我可喝不了这个,晚上不睡了,你不怕睡不着?”
我说:“习惯了,你回去早点休息吧。明天还有事。”
小刘说:“行,那我先上去了。”
一杯咖啡慢慢品完,我磨磨蹭蹭地往电梯走,心想应该差不多了,难道我算错了?终于快走到电梯口了,一个电梯门开,从里面走出来的不是郝燕是谁?
我假装意外:“这么晚还要出去啊?”
“你管我?”郝燕白了我一眼,在她眼里,我是比小刘还不如的,所以说话一点都不客气。
我说:“当然要管你了,家里让你跟我出来,你出危险怎么办?”
郝燕斜我一眼说:“自己老婆都管不住,还想管别人,傻逼一个。”她从来不吝惜自己的污言秽语。
我笑笑说:“这么晚了,也没什么地方可去了。你人生地不熟的,还能去哪儿,不如我带你去好玩的地方,到那儿你愿意怎么玩就怎么玩,我不管你还不行?”
郝燕想了想说:“你能带我去哪儿?”
我说:“夜店呗,这个点还能去哪?”
我赌对了,郝燕果然感兴趣,她欣然同意。我早打听过,这个疯丫头时长出入县城的歌厅、迪吧,在哪里还有过几次风流韵事。县城的娱乐场所,我去过一次,感觉回到了三十年前。
临来时,我早已经做过功课,知道这个城市哪家夜店最有名。出酒店打了个车,告诉司机目的地的名字。
小城市不大,没几分钟就到了那间迪吧,里面环境设施虽然比不上大城市,总比小县城的强上百倍。
时间还早,又不是周末,里面人并不太多。不过灯光闪烁中也有些男女在舞池中扭动身躯。
我带着郝燕找了个卡座做下,我说:“小燕,我请你喝酒。”夜店内舞曲震天,我不得不加大了声音。
郝燕也大声说:“好啊!去点。”我叫侍应生过来,要了一瓶伏特加和几个红牛和一个果盘。这是以前和好朋友们混夜店必点的,两种饮料的混合物,我们戏称为蜗牛,入口口感极佳,后劲巨大。
一般人少的时候,倒了夜店都是按杯买的,我另有目的,干脆要了整瓶自己调。
我熟练的调酒,调好后,给我和郝燕各倒了一杯,举起杯来对郝燕说:“咱们今天挺顺利,庆祝一下,cheers!”郝燕也举杯和我碰了一下说:“干杯!”
我们同时一饮而尽。
放下杯子,我对郝燕说:“你去玩吧,不用管我了。”郝燕问:“你不去?”
这种环境下,郝燕不好意思再找我麻烦,毕竟地方是我带她来的,就是我买的。如果她再犯浑,真是不知好歹了。
我说:“我帮你看包,今天给你做小弟。”郝燕下舞池去了,没扭多会儿,就回来了。悻悻地说:“没意思,人太少。”说完她从我身边拿过皮包,取出烟和打火机,自己点了一根抽起来,然后把烟盒放在桌上说:“你要抽烟自己拿。”我注意到,那烟只是市面上五六块一包的香烟,很少见女哈子抽这种烟。
我说:“今天不是周末,所以人少。”郝燕听了就想走,我说:“别走啊,还这么多酒呢,听听音乐聊会儿天吧。”郝燕吐了口烟说:“那还有什么意思,还不如回去睡觉。”
我打了个榧子,示意侍应生过来,让她拿过十二个色子和两个色盅来。东西送上来后,我问郝燕,会玩说瞎话吗?郝燕说会。
我说:“好,省的我教你了,咱们玩说瞎话吧,输了喝酒。”
玩了几把筛子,我和郝燕各有输赢,都喝几杯,郝燕又开始腻了,本来这种游戏就是人多才好玩,我和郝燕两个人真是没什么意思。不过我在郝燕面前露了一手,让她大感兴趣,缠着我教她。
其实很简单,把色子放在桌上,色盅朝下,一次把六个筛子收进色盅中,这是一个师兄教给我的,我也曾经用这招逗白颖开心。
没什么秘诀,速度够快就可以。郝燕试了两次,没能成功,色子倒是丢了好几个。说瞎话也玩不成了,我出主意改玩七八九,同样的问题,两个人玩不起来,几把之后放弃。
最后就是最俗的真心话大冒险,郝燕对这个还挺感兴趣。
我和郝燕摇色子决定输赢。我们一边喝一边玩,郝燕兴致高涨。蜗牛的后劲儿上来了,郝燕显了醉态,问题也开始慢慢变味。
“京哥。”郝燕已经叫我哥了,“我问你,你老婆让人睡了,你不生气啊,你怎么还过来找他?”
这句话问到了我心里的痛处,我有隐情,可又不能说,就说:“我是来找我妈的。”
“哦,来,接着玩。”
这一把我赢了,我问郝燕:“真心话,还是大冒险?”
郝燕毫不犹豫的选择了真心话,我问她:“你初夜给了谁?”我没问她是不是处女,我相信不是,所以我问了更直接的问题。
郝燕呆住了,许久才幽幽道:“他已经死了。”
我没想到郝燕会这么回答,心想别惹不痛快,说声对不起,不再追问,接下来郝燕没了兴趣,喝了半天闷酒,说了一堆牢骚,看来没用,但是对我很重要。
其中一个信息,是郝家上下非常重男轻女,从郝老头子开始就对女孩非常轻视,郝燕还有个姑姑,早就远嫁他乡,不和家人来往。郝燕自己辍学,也是因为那时候家里穷,为了供他哥哥郝杰上学,才让她辍学的。郝燕辍学后,自暴自弃,和一些社会青年来往,渐渐养成了小太妹作风。
我听了这一段,有点惋惜,原来郝家不全是施害者,也有受害者,像对郝燕,我有点不忍心再去利用她,可是,我非常希望能有一个比岑筱薇更了解郝家的人给我做眼线。郝燕一身坏习惯,却没什么心机,比较容易糊弄。她又是郝家一个成员,还应该与郝奉化和她应该早有间隙,确实是个不二人选。
郝燕发过牢骚,情绪回复正常,酒精的作用下,她有些飘飘然了,问的问题也开始放肆。
“你上过多少女孩?”我们已经做到了一遍,醉眼朦胧的郝燕一手搭着我的肩头,一手按在我腿上,嘴离我很近,口中烟气阵阵。
我歪头想了想,说:“两个。”真的只有两个,一个是岳母,一个是白颖。我相信郝燕不会再追问是谁,郝燕一拍我肩膀说:“你真没用,我都上过好几个了男人了。你才俩。你知道不,我堂弟,小天,把家里能上的娘们都上了,那次还想跟我嫂子来呢。”
又有一个信息,很有用。我想再套话,可惜郝燕说什么不肯再说了。
又待了一会儿,我感觉我的头越来越晕,趁着神智还在,早早结束了酒局,对郝燕说:“行了,差不多了,回去吧。”
郝燕意犹未尽,还想再喝,我说明天还有事,早点回去休息。就这样,我和郝燕离开了夜店。回去的路上,我明显感觉到郝燕应该没有那么醉,她的酒量比我好。
我们住的酒店里,我和小刘的房间在一侧,郝燕和我门对门。我俩各自开门,郝燕打开门后对我说:“没想到你特么不是想犯坏啊?”
我假意不懂:“犯什么坏?”
郝燕给我比了个中指说:“肏!还装!”
回了房间后抱着马桶吐了一阵,这才舒服些。我想我的酒量也该练练,要不然被人灌几次,说不定会是什么后果。
一觉醒来,头有点疼,时间已经不早,叫郝燕、小刘去吃早餐,郝燕不去,我和小刘去了餐厅。吃玩早餐,小刘回房间收拾,我又溜溜达达找了个早点摊,给郝燕买了份早点带回去。
回到楼上,我敲了半天郝燕才来开门。看样子,她还没有睡醒,穿这个吊带睡衣,光着两条腿开的门。开门之后破口大骂:“你他妈有病啊,这么早不让人睡。”
我也没给她好脸色:“你看看几点了,快收拾收拾准备走了。一会儿还要见客户,拿着,一会儿把这个吃了!”
郝燕接了我给她的早点,大力关上了门。我回屋稍作整理就下楼去了大堂,没多会儿小刘也下来了。
在约定集合时间时之前,总算看见郝燕来了。还好,他没摆张臭脸。一天的工作还很顺利,我又是好吃好喝供着她们,两人心情都不错。对郝燕我是有目的的,对小刘则是堵他的嘴。
几天下来,转过了周边几个市,收获颇丰。小刘对我崇拜不已,说没有我拿不下的单子,郝燕对我的态度也有了转变,现在一直京哥京哥的叫着,不在直呼我的名字。
该回去了,我问他们俩人,想不想在市区玩两天,我放他们假,反正早一天回去晚一天回去也没人管。小刘家里老婆孩子都有,出来几天挺惦记家的,说想回去,郝燕肯定是想玩。我说:“这样吧,小刘你先回家,也别去公司了,在家歇歇,等我们回去到你家接你一起回公司。”小刘欣然同意,自己坐长途车回去了。
这么着我带着郝燕在市区转了一天,对于她的审美观,我实在不敢恭维。带着她去了几个大商场买了不少衣服,都是我给她参谋的,换上后,那股土气果然不见了,我又带着郝燕去做了头发,把她那一头黄毛换乘了栗色,并且告诉她化妆不一定要那么浓。这样,看着郝燕果然顺眼多了。
当晚我带着郝燕找了间静吧喝酒聊天。郝燕说:“京哥,这几天谢谢你照顾啦。还给我买这么多衣服。”我笑笑说:“谢什么谢,怎么说咱们也是兄妹,对不对。”
郝燕说:“那天晚上我他妈还以为你对我有企图呢。肏,谁想到你连屁都没放一个。”我说:“我对你能有什么企图啊?”郝燕啐我一口:“又装!你们男人带女人喝酒能有什么企图。”
我看着郝燕的眼睛,真诚地说:“我是有企图的,就是没敢。”
郝燕说:“切!得了吧你,就你那点儿胆子,还敢动我!”我摸摸鼻子说:“我胆子很小吗?”郝燕想了想说:“京哥,我问你个事,你可别生气行不行。”我眨眨眼说:“那看什么事了。”我已经想到郝燕会问一个令我很难堪的问题,我思想有了准备。
郝燕没有理会我会不会生气,还是问了出来:“京哥,你怎么又来我们这儿啦?你不知道,好多人都说你怂呢。”
我淡然一笑:“都过去了,不然能怎么样,我不看你叔的面子,也得顾着我妈啊,怎么说她也是我妈,我不能让她为我背负太多。”
郝燕低头想想说:“你真孝顺。”
我板起了脸:“刚才你不是问我生不生气吗,现在我生气了。”郝燕被我逗得噗嗤一笑:“得了吧你,装都装不像。还是个大傻……瓜。”郝燕总算没把那个字说出来,用了瓜代替。
我说:“哎,这就完啦,刚才说谢,又不谢,说怕我生气,又气我。你怎么补偿我?”
郝燕说:“那你想怎样?”
我指指脸:“过来亲我一下来,咱俩就算了。”
“我靠,你还真不要脸啊。”被我调戏后,郝燕没发脾气,只是笑骂。
“快点!谁让你说我有企图的,我就企图了,你怎么着吧。”我一脸的无赖相,坚持让郝燕亲我。郝燕倒是也没太大所谓,说:“亲就亲,还怕你了。”
我们本来面对面坐着。郝燕转到我这边来,弯下腰,来亲我的脸,我再她嘴唇就要贴上我的时候,猛一转头,四片嘴唇碰在了一起,随后立刻分开。不大不小占了郝燕一个便宜。
郝燕先是一愣,然后扬手重重在我背上扇了一记:“你怎么那么坏啊!”
我嬉皮笑脸的说:“就这么坏,这是还你气我的。”随即装起疼来:“哎呦,你这一巴掌快打死我了,叫救护车,报警啊!”郝燕被我逗笑了,说:“该,打死你个流氓,让你知道姑奶奶的厉害。”
我和郝燕又瞎逗了会儿,郝燕说又饿了,我说我带你撸串去。随便找个烧烤摊,点了点吃的,又要了几瓶啤酒,天南海北的胡侃。
郝燕听我说上大学那一段很羡慕,问了好多。那时候是她说脏话最少的时候。我趁机对她说:“以后少说脏话,大姑娘家,让人笑话。”
郝燕说:“你凭什么管我,我爹都不管我。”我说:“管你是为你好,怕你嫁不出去。”郝燕说:“少来了,我说了这么多年,不说难受。”我说:“那你以后少在我面前说。”郝燕又问凭什么。我说不凭什么,就凭我能把你打扮的漂漂亮亮的。
郝燕气道:“你什么意思,你是说我以前难看呗?”
我诚恳的说:“不是你不漂亮,是你不会打扮,以后你听我的准没错。”没有一个女人喜欢别人说她的品味差,郝燕也不例外。
“去你大爷的吧,我愿意怎么样就怎么样,谁用你来管。”说完她气鼓鼓的拿起酒瓶灌了一大口,然后扭过头不理我了。
我用脚踢踢她的鞋尖:“嘿,嘿,这就生气啦?”
“滚!”
我说:“我不都是为你好吗,我要是不把你当妹妹,我能管你?你说是不是,再说,我妹妹不是漂亮着呢吗。”
“去死!”郝燕的脾气过去了。
吃完烤串,实在没地方去就回酒店了,我和郝燕各自回了房间。心想这一天真失败,到现在为止还没探出郝燕的态度,能不能让她死心塌地于我,本来是想喝点酒和她发生点什么的,结果到了关键时候,跟她说了声晚安,就回房关门了。左京啊左京,你还是不够狠,不过是祸害一个曾经嘲笑过你的小姑娘,而且她也不是什么好鸟,这你就下不去手了,将来怎么对付郝老狗和李萱诗。
想了半天,打算借口去找郝燕聊天,又怕被拒之门外或是弄巧成拙被打出来,偷鸡不成蚀把米。
就在我犹豫不定时,郝燕敲门了:“京哥,睡不着,聊会儿天呗。”我心中暗喜,看来有门。
开了门,郝燕正站在外面,她穿穿得很简单,自己从家里带来的睡衣睡裤,头发湿漉漉的,应该也是刚洗过澡,身体还散发着沐浴露的清香。
她笑嘻嘻地说:“我来看看你找小姐没有。”我说:“我可是老实孩子,怎么会?”郝燕晒道:“还孩子,你的年龄都够做怪蜀黍了。”我做了一个请的手势:“来吧,小萝莉。”
郝燕白了我一眼,进屋了。
我和郝燕嘻嘻哈哈的闲聊,聊着聊着,我故意把话题带歪,转到了男女关系上。郝燕突然问我:“京哥,我问你个事啊。”
我说:“是不是又是让我生气的问题,要是你就别问了。”
郝燕这个丫头是不知轻重的,她还是没忍住,问到:“我听他们说,你是不行的,真的啊?”我听了这话,气不打一处来。好气又好笑,不知道是这丫头勾引我,还是有人在故意编排我。
郝燕还接着说:“他们说,那个谁,养不下孩子,是你的原因?”
这一句话我才明白,我的问题早已经传遍郝家,我就是个笑柄。郝燕文化低,以为那种毛病就是阳痿,所以才有此一问。至此,我最后一丝良知已经泯灭。无外乎一个丫头片子而已。
我压住怒火,强做笑容:“可能吧。”这个表情给了郝燕暗示,她一脸八卦:“真的啊!”随即又黯淡下来:“真可怜,你人不错,怎么有这毛病,能治好吗?”
我说:“不知道,要不你帮我治治。”
郝燕奇道:“我?我怎么帮你治啊?”
我趴在郝燕耳边对她说了几句话,又挨了一巴掌,她骂道:“去死,你把老娘当什么了,給你玩呢啊?”我拉着郝燕的手,哀求说:“好妹子了,让我摸摸,试试看,说不定能行呢。”
郝燕对男女之事本就开放,我跟她酒后胡扯,她早就交代了到此为止她的入幕之宾有多人。禁不住我一番哀求,郝燕同意了。
我冷笑着把手伸进了郝燕的衣内,她居然还带着胸罩,我没犹豫一把推了上去,抓住肥乳用力一握。
“啊,疼死了。”郝燕皱着眉叫了起来。她狠狠得瞪着我,就要发作,我伸出中指比在唇边:“嘘,你看!”
此时我的裤裆早已经张起了一个大包,郝燕顺着我的目光看去,惊讶道:“你怎么……”我哪还容她多说,已经抱着她堵上了她的嘴。
郝燕个子不高,身材略胖,姿色并不出众。此时我一是有利用郝燕之心,二则也是久旷,有些饥不择食,想到要和郝燕做爱已经硬了。
郝燕力气不小,我抱着她时她不停挣扎,挥舞着拳头打我,几乎脱离我的怀抱。我知道这时候不能放松,挺过这一关,我一定能给郝燕一个满意的答卷。
郝燕在被我强吻后很久才放弃挣扎,这是因为我已经把手插进了她内裤里揉搓。她很容易动情,至少比我想象的快得多。
我和郝燕滚到了床上,真的干柴烈火一样,衣裤丢了遍地。我手口并用,用尽浑身解数,极力讨好郝燕,把她一次次送上云端。郝燕倒也识趣,对我也毫不吝惜她的床技。她身材丰满,一对乳房浑圆硕大,在她身上我第一次体会到了乳交的快乐。
骑坐在女人软绵绵的身上,阳物夹在两团软肉中间,陷得只有龟头露出,被慢慢揉弄的感觉远比女人的手来的舒服,更何况,郝燕还时不时伸出舌头舔弄一下马眼,一下子痒到心里。
提枪上马后,我发现郝燕是我经过女人里面水最多的一个,也是最容易满足的一个,我还没有尽兴,她就哇哇告饶了。最终,还是用乳交帮我尽了兴。
事毕之后,我赖在郝燕软乎乎的身体上不肯起来,郝燕拍我的屁股说:“你个大男人还趴女人身上,赖皮不赖皮啊。”我说:“是女人才趴呢,难不成让我趴倒男人身上。”郝燕把我掀下去,说:“你想压死我啊。”
我伸手搂住郝燕,让她枕着我的胳膊,抚弄着她的乳房说:“妹妹,舒服不?”
郝燕扶着我在她乳房上揉动的手说:“你都快折腾死我了。你那玩意儿,挺好使啊,怎么他们还说你不行。”
我说:“管别人怎么说呢,我喜欢的人高兴就行了。”
郝燕扭头看着我:“你喜欢我?骗鬼哪?”
我把手收回来,仰躺在床上,叹口气说:“喜不喜欢又怎么样,我也不能承诺你什么,又不能对你负责。”
郝燕怒了:“操,我他妈就知道你是想玩玩。”
我重新把郝燕搂住,凝视着她的眼睛:“郝燕,我虽然名义上是你哥哥,但是我们没有任何血缘关系,所以我们不存在什么应该或者不应该,这点,我想你应该明白。说实话,我来这里主要是因为我妈,我想你自己也知道,我不可能对你的家人有好感。但是,通过这两天的接触,我觉得你是一个很真的好女孩,我知道你以前看不起我,但是你在后来几天又对我很好,从你叫我京哥我就能感受到你对我的改变。我很感谢你,这么多日子,我过的并不开心,只有你给了我信心。我感谢你,愿意陪着你……那些衣服,你觉得我有必要给你买吗?你觉得会随便陪着一个人等两三个小时看着她做头发吗?我知道我这样对你不对,可是我没能忍住。对不起,你能原谅我么?”
郝燕一对眼睛尽是迷惑,我这段似是而非的话让她摸不着头脑,郝燕说:“你到底啥意思,是想跟我好,还是就是玩玩?”我说:“想跟你好,你家里会同意吗?”
郝燕说:“也是,哎,要说你也挺惨的,老婆都跑了,还坐了牢。不过你还是挺有本事,这么几天就把我婶儿一直想办的事给办了,以后我要是能劝劝我爸他们,就让他们别对你那样了。不过他们也不听我的。”
她又说:“你也别说对不起,就那点事,我早看开了,刚才挺爽。你活儿不错。”我听完这话,故意冷了脸,说:“你把我当什么了?炮友啊?”让她枕着的胳膊也收了回来,转过身背对着她。
郝燕摇摇我说:“怎么了,那么小心眼。你还真想跟我处对象啊,你看上我哪儿了?”
我猛然转身,狂吻郝燕的嘴,手指插进郝燕的私处快速抽插,等她动了情,我站在床上,把她头按下去:“快点,给我吹!”
郝燕抛个媚眼看看我说了声讨厌,乖乖的把我的阳具含了进去,在她嘴里硬了之后,又是一通狂轰滥炸。
云收雨歇,我依旧爱不释手一般抚摸她的肥奶,郑重告诉她:“以后这对宝贝,只能我一个人摸。”郝燕对我的不按套路出牌完全弄蒙了,她看不明我的态度。
我吻了吻她的额头,说:“别想了,睡吧,让我抱着你睡,好么?”说完,我关上了床头灯。
黑暗中,我睁开眼睛思考未来。
第二天一早,郝燕还没醒,我就又开始骚扰她。奶子屁股摸了个够,她睡得迷迷糊糊,直到我从她身后把阴茎顶在她那两片肉唇上才彻底清醒过来。她看我又要作怪,说:“昨晚上你没够啊。”我说:“肏你我肏不够。”
郝燕听了很受用,把屁股挺起来迎接我。
这一天我们像极了情侣,走路拉着手,时不时亲个嘴,吃饭并排坐,偶尔相互喂口饭。晚上回到酒店干脆退了一间房,郝燕直接住进我的房间。
做爱之后,我对郝燕说:“明天回去了,你可不能让人看出来。”郝燕说她懂。我又教了一遍郝燕回去的说辞,她重复了我才放心。并且千叮咛万嘱咐不能让人看出来,说如果让人看出来,说不定要赶我走。她明白事情严重,保证再三。
第二天我们接了小刘,回到山庄向李萱诗汇报战果。李萱诗看了我带回来的合同,自然神采飞扬,兴奋异常。她努力这么多年没做到的事,让我轻易拿下。
打发走陪衬的郝燕和小刘后,李萱诗留我一个人和她商量接旅行团的细节。我对这方面不懂,说不如找王诗芸和何晓月讨论。
在王何二人到来之前,李萱诗道:“这一趟,郝燕变化不小啊。”不知他是有心还是无意,我听了不由一惊。难道她已经有所察觉了吗?我知道问题出在哪里,我不该心太急搞定郝燕,更不该轻易改变她的形象。郝燕的嘴靠的靠不住,我一点把握都没有。
对于李萱诗的问题,我回答:“她那形象见客户太惨了,不让她穿正常点,非把客户吓跑了不可。”李萱诗没再怀疑,也认同了我的观点。
王诗芸和何晓月来了,李萱诗让我和他们一次参与讨论。王诗芸的身材和白颖很像,更长着一张能迷死任何男人的脸,她不去做明星真有点可惜,更可惜的是她做了一个老头子的情妇,把丈夫女儿抛在大城市不管,自己跑到穷山沟里还乐在其中。何晓月也曾经是一名医生,虽然是个小医院里面的大夫,但终归是个正经职业,她年纪介于我和李萱诗正中,四十左右,看样子却像三十多岁,高鼻梁大眼睛也是个美女,她个子不高身,材娇小玲珑,最引人注目的是她和身材不对等一对大奶和浑圆的屁股,走起路来一摇三晃让人想入非非。
两人进屋见过董事长李萱诗,和我仅仅点头示意,都没把我放在眼里。李萱诗说我带回来大量合同之后,两人才重新看我,似乎觉得不可思议,接着李萱诗把这次讨论的主题公布。王诗芸思索片刻就有条不紊地说出了自己的间接和实施方案,何晓月简单提了几条建议,都是附于王诗芸方案之后的,含金量远远差于王诗芸。
而我其实对这些事情懂得很少,讨论时几乎没说话。王诗芸又发表了一篇关于山庄现状的见解,然后突然问我:“左京,你觉得呢?”
我曾给李萱诗提过建议,但是都是管理方面的,对于刚刚王诗芸说的一些设施、场地的情况,我知之甚少,说不出什么来,所以只能说:“你说的可以,按你的来。”王诗芸秀眉一蹙,说:“你对山庄就这些了解,怎么说服那些经理的。”她这话一出,我知道,她可能是我最大的隐患之一,这个女人太精明。
不管怎么说,我干的两件事给山庄经营带来了非常大的转机,李萱诗非常高兴。当天,她要我去参加郝家的家宴,似乎是有些想炫耀,我想去是因为我有可能深入了解郝家情况,不想去的原因不用说了,肯定又是一次自取其辱。
李萱诗看我为难,劝我说:“小京,我知道你为难,没关系,你跟妈去,委屈不了你,也让他们看看你的能力,你跟妈一条心,妈心里是知道的。你呀还是妈妈最疼的。”
听了这番话,我心里更鄙视李萱诗,如果我没给你赚钱,你会这么说吗?不过是想利用我而已。我拿定主意,倒要看看你到时候怎么表演。
晚餐排座位时,李萱诗和郝老狗有一番不愉快的对话,李萱诗把我安排在郝虎之后,位置在郝杰之前,郝老狗有些不乐意,我的出现就已经让他不快,就算吃饭也应该排在最下首的位置,怎么能在他侄子之前呢。
郝老狗说:“这位置早就拍好了,怎么又变啦?”
李萱诗说:“按着长幼,左京就该坐在这个位置。”
郝老狗说:“他又不是家里人,偶尔来一趟,没必要吧。”
李萱诗说:“我儿子怎么就不是家里人了?”
他们狗咬狗,是我乐于看到的,但是我必须表态,让他们放松警惕,不再对我敌视:“妈,我随便有个地方坐就行了,郝叔说的也没错,我偶尔来一趟,倒添乱了。”
李萱诗美貌一挑,说:“左京,你就做这里。”
我左右一看,郝家一个个虎着脸,怨气极大,对面女眷全都是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我想了想说:“要不这样,我坐在郝杰弟弟边上,让他们哥儿仨挨着,您看行吗?妈——”
“那就这样吧。”李萱诗也不想弄得太僵,我的话给了她台阶下,她向我投来欣慰的目光。
郝老狗没说话拉着脸坐下了,一看桌上的菜,又找茬了:“不年不节的,弄这么多菜,喂狗啊!”
李萱诗毫不相让:“给左京庆功,这才来了几天啊,给山庄办了多少事?不像有些人,吃着住着还拿着。”
我用余光扫扫郝家几个兄弟和媳妇,脸色都不好看。估计他们没少干中饱私囊的事。
郝老狗不说话了,脸色更加阴沉。看来对我的不满已经到了一定程度。这对我来说并不是好事,如果他们联合起来对付我,我恐怕真吃不消。不过我也看出来,李萱诗对郝家的人已经有了看法,她和郝老狗的关系也不是铁板一块。
开饭了前李萱诗说了我这些日子的功绩,并当众宣布,任命我为山庄经理助理,在何晓月之下,相当于副经理。
这顿饭吃得很不舒服,在包含敌意的目光注视下,我还要装得谈笑风生,真的很难。
饭后,李萱诗又把我叫去了书房,她对我的态度比以前好了很多。
“小京,没想到你还这么帮着妈,妈以前确实亏着你了。你放心吧,妈以后保证不会再糊涂了。”李萱诗坐在书案后面的老板椅上,身子慵懒地向后靠着,仰着头,闭着眼睛,看样子很劳累。
我坐在沙发上,身子向前探着,对李萱诗说:“妈,您又说这个,不是说好不提了吗,我能替您分些负担,不也是应该的,再说,我现在这样子,也就在您这儿还能找点事做,外面别说让我出去谈业务,就算是给人看门人家也不要啊。”
我这话说得诚恳,让李萱诗听了很舒服,她离开老板椅,走到我身边坐下,拉着我的手说:“小京,你能这么想妈太高兴了,你不知道,妈这些年过得也难啊,山庄这边一直亏,金茶油生意也不好做,挣点钱全贴这边了,我有意把山庄顶出去,老郝又不让,太难了。”
我问道:“那为什么不让呢?”
李萱诗张张口,变了话题:“烦心事太多了,要不是你,今年过年恐怕都给员工发不出工资了。”
李萱诗为什么没回答我的问题,我想是因为郝老狗不甘心放过这个可以供他享乐的淫窟。这个短视的小人。
我立即表态:“妈,你放心,我保证今年让您过个舒心年。”
李萱诗笑着点了点头。她又跟我说:“搬这边住来吧,山里冬天冷,你现在住得地方地暖不好。”
我说:“还是算了,我在那儿住得挺舒服的,一个人自由自在。”
李萱诗说:“哎,我知道你想什么,甭怕,有我在,没人敢拿你怎么样的。”
我想了想说:“我听您的。”我在李萱诗面前表现的恭敬和顺服,让她很受用。她马上拿起电话拨通了内线,让人收拾出一间空房来,并让我收拾收拾明天搬过去。
第二天,我还真就搬了过去。内宅分为三个跨院,东边一个院子是郝奉化和他的儿女们,正中间是李萱诗和郝老狗还有那几个女人的地方,东头住得的人比较复杂,饭厅、书房都在这里,郝家老爷子和几个保姆也在这边住,这里还有郝小天一个房间。另外还有几间接待亲戚朋友的客房,我住的就是其中一间。
转眼间,我已经在内宅度过一周了,白天跟着何晓月处理山庄事务,晚上就在屋里恶补各种酒店管理知识,经常通宵达旦。我发现李萱诗人品虽然有差,对待事业确实可敬,经常见她深夜还在书房工作。
这一天是周五,已经快一点了,我关了灯半躺在床上,看腿上笔记本里下载的资料。就听见院里有人喊:“妈!妈!”
我撩起窗帘向外看,院子里的灯已经关了,黑乎乎一片看不清楚,也不知道谁来了。
这时,书房门开了,那里还亮着灯,我看见李萱诗站在门口,她说:“小天啊,小点儿声,别人都睡了。你不上学,怎么回来了?”
原来是郝小天,他也走到了灯光下,就听郝小天说:“这不想家了吗。回来看看。”
李萱诗说:“这么晚了,你做什么车回来的。”
郝小天说:“我打车回来的。”
郝小天上学的城市离这里路程可不近,开车要七个多小时。他打车回来,怕不得几千块钱。果然是个败家子,郝家出了这么一个活宝,我放心了。
李萱诗说:“你哪儿来这么多钱?”
郝小天说:“嘿嘿,先给点定金,然后回来让老头子再给呗。”
李萱诗埋怨又无奈的说:“你呀……看见你爸了?他没数落你?”
郝小天晒道:“他哪有功夫理我啊,彤彤姐正给他嘬鸡巴呢。我一进门就让他给轰出来了。隔着门才要来钱。”
李萱诗道:“你这孩子,说话怎么那么难听?都是你爸爸给惯得。”
郝小天说:“这怎么了,我说的是事实。”
李萱诗无奈的叹了口气说:“行了,快睡觉去吧,有什么事明天说。”
郝小天说:“别呀,我找你有事呢。”说着,郝小天走上前去,一手按在了李萱诗的翘臀上。我心中一惊,难道郝小天终于把李萱诗也搞上手了?
白颖曾经说过,郝小天曾经拍过郝老狗淫乱的视频,用以威胁郝老狗,要求白颖或李萱诗当中一人陪他,当时李萱诗牺牲了白颖。看来白颖出走后,李萱诗终于被郝小天得逞郝宅之内,秽乱不堪。
李萱诗和郝小天推争了一番,带着郝小天进了书房。我突然想到,过去偷拍一段二人不伦视频或者将来可以有用,披衣下床,拿了手机,轻轻开门,蹑手蹑脚的走到了书房窗前。刚刚敞开的窗帘已经挂上,可能是因为二人比较匆忙吧,留了两道缝隙,其中一道,正可以看见里面的场景。平房隔音不好,两人对话也能听得非常清楚。
我躲到窗下时两人已经开始了。我掏出手机,将镜头对准了房内。
只见李萱诗坐在真皮沙发上,上衣已经脱光,一对白白的大奶子垂在胸前,她身边是那个无赖郝小天。郝小天裤子脱了一半,褪在小腿上,一根不算小的阴茎高高耸立。郝小天趴在李萱诗身上捧着一只奶子吃得正香,一只手也伸进李萱诗解开扣子的裤子里面抠摸。李萱诗的手正在郝小天的那根东西上来回套弄。
李萱诗两颊已经有了红潮,她说:“你也真是的,一回来就烦我,要是让你爸知道了,他又得跟我发脾气。那么多女人呢,你怎么不找她们去。”
郝小天吐出口中的乳头,对李萱诗道:“哎,不是我不想啊,筱薇姐和诗芸姐对我那样,你又不是不知道,何姨回家看儿子去了,就剩下徐姨和彤彤姐,我爸正肏着彤彤姐,哪有我的份儿。徐姨我可轻易不敢找,她还不把我榨干了。”
李萱诗摇着头说:“你这小鬼头啊,你爸爸几个女人就没有你没碰过的。我说你啊,你从小身体不好,可不能在这事上太过分了,懂吗?小心要了你的命。”
郝小天还在揉李萱诗的乳房,他嬉笑着说:“知道,没事儿!我这不是还没碰过你嘛。你也就帮我过过干瘾,又不让我肏手清点,给我揉揉蛋蛋。”
“你怎么事儿这么多?”李萱诗一脸不情愿,但手还是挪到了阴茎根部,托起连个卵蛋轻轻揉搓,郝小天爽得直吸凉气。
“真他妈舒服,妈,什么时候让我肏肏你啊。少活十年我都愿意。”
“别瞎说,”李萱诗的手又挪回了阴茎,快速地撸着,“你爸知道打死你。”
郝小天说:“不让他知道不就完了。你都湿透了,好妈妈,今天让我肏肏行不行。”
李萱诗坚定的回答:“不行。”
郝小天说:“切,小气。”说完他又把头埋在了李萱诗胸口。
李萱诗似是爱怜的在郝小天的阴茎上轻轻抚摸:“我这也是为你好,要是让你爸知道,她还不得打死你啊?”
郝小天气鼓鼓地说:“那个老东西,吃着占着,也不怕那天马上风死了。”
李萱诗皱起眉头,在郝小天鬼头上轻轻一扇:“别瞎说。”
郝小天嘻嘻笑着说:“我这不是想您嘛,让我肏一次吧,我爸不会知道的。”
李萱诗坚决地说:“不行!”
郝小天又哀求几次,见李萱诗态度坚决,不再啰嗦,又把头埋在了李萱诗胸前,享受李萱诗的肉体和温柔的手交。
不多时,事必。
李萱诗整理好衣服,又用纸巾为郝小天擦净下体,温言劝走了郝小天。两人分手时又是一记热吻。
我在这时退回了房间,心情久久不能平静。
拿出手机来,把刚才所拍又放了一遍,虽然已经看过了现场,小小屏幕内的艳景仍然让我血脉喷张。
从刚才开始,我就分不清在我胸中燃烧的到底是妒火还是怒火,但是我知道一定会有欲火。那个无赖,霸占了我的母亲,喊她妈妈,更十分下流的猥亵了她。
而我,这个正牌的儿子,却只能在寒风中偷窥。曾几何时,我和李萱诗的母子关系,是纯净的,但是亲密不亚于次。那时我刚上初中,父亲刚走一年,我和母亲相依为命,在那段岁月中,多少个夜晚都是在母亲的怀抱中度过。母亲也并不忌讳在我面前展示她娇美的胸膛,还记得那次,我无意中撞见母亲更衣,上身已经脱净,我害羞不敢直视,母亲不在乎,调侃我说我长大了,懂得避嫌了,还说我曾吃了好几年,到现在却不敢正视。我羞愧不答,母亲也穿好衣衫。
可现在,李萱诗却为了她的继子,做出如此不堪之事,叫我如何不心痛。为我自己,也为我逝去父亲。她变了,变得我已经不认识她,到底为什么,你要伤害爱你的人?不,你已经和我和父亲再没有关系,你对我来说甚至比陌路人更加陌生。我不认识你,更不想认识你,可是一切并不能更改重来,你会为你的背叛付出代价。
胡思乱想中,我隐隐希望画面里那个男人是我。
理性中,又告诉自己无论如何,那个是怀胎十月把你生下的母亲,我突然想到白颖曾经对我说过一句话,现在觉得非常可怕,可是又有无比的诱惑李萱诗说:“小京还不是从我那儿出来,又进了你那儿。”这句近乎乱了伦理的淫邪艳语,瞬间充满了我的脑海,我的每一根神经都为之紧张。
你那儿,我那儿,出来,进去……
有一天,我可以回到那里吗?
想到这里,我抬手给了自己一个耳光。怎么能这么想,就算李萱诗所行已经非人,但我决不能迷失本性,乱了伦常。岳母也曾这样教诲我,无论何时都不能乱了方寸,无论何时,都不能迷失本性。
这一夜,我久久不能成眠,勉强睡去,眼前是李萱诗白花花的身子,不是昨晚那次,是儿时她为我洗浴,雾气蒙蒙中仅着下裳一脸慈祥的她。
早餐时,我见到了郝晓天,那时他正在
Ъzηêt
和春桃绿柳两名美貌保姆调笑,我看见他的两只手,不老实地摸在两人的臀部。
郝晓天看到我非常惊讶,愣了一愣才说:“你,你是左京,你怎么在这里?”看来还没人告诉他我的到来。我说:“我现在妈的公司里做事。”他想了想后撇着嘴说:“哦,这样啊。”
这个样貌丑陋,品行不端的年轻人已经忘了他的命是我救的。他已经不再叫我左大哥,而是直呼我的名字,他看我的眼神早就没有了羡慕,取而代之的是鄙夷,他现在看着我就像看着一个奴才或者是一条狗。
这样的目光我接触多了,早就已经习惯,可是被郝小天这样看,又激起了我的恨意。因为他看我从来是仰视,我曾在郝老狗和李萱诗的口中是他的榜样。到如今,我却要陪着笑脸去看他的脸色行事。我的前半生中做的最令我后悔的事就是救活了他,养了一条,不,两条毒蛇在我身边。最后,我的骨肉被他们啃噬的一干二净。
农夫和蛇的故事也不过如此。
郝小天干笑几声说“呵呵,挺好,挺好。嫂子没来么?”他这个时候还有脸问白颖。
我说:“我也不知道她在哪。”
郝小天皱着眉头说:“哎呀,真可惜。”
我相信郝小天一定是真情表露,他说的可惜恐怕是因为无法再尝到美丽嫂子的成熟肉体吧。这个人渣,你用邪恶的手段把你的恩人变成你的玩物,你的这张写着卑鄙的通行证,早晚会成为你的墓志铭。
郝小天具备了一个衙内的所有特质,举止轻浮,目空一切,头脑简单。他真的把我当成郝家的一条狗,他完全是用主子对待奴才的口气对我说话,什么好好干,他不会亏待我。什么公司对职员的福利很好,他甚至还说,能让我进入公司,已经是对我有恩,要我对公司死心塌地。
我当然会一一应承,我当然会把我的泪水化作真诚的笑脸。这一切,当然不会是无偿的。
在郝小天对我云山雾罩的时候,又是徐琳出面为我解了围,在我到郝家之后,除了她没有人对我有过好脸色,即便如岑筱薇也是冷眼相待,只不过这是事先约定的。
只有徐琳,我看不清楚,在白颖的叙述中,她也是对郝老狗死心塌地的,郝小天睡过的女人,更有她和李萱诗在背后推波助澜。
她和我的关系,只限于她曾是母亲的密友,幼年时曾有接触,难道就是因为如此,她对我还是有些怜悯。我不敢确定。岑筱薇失身于郝的过程中,也有徐琳参与,岑筱薇曾经含糊的对我提过,她更认为徐琳是个笑里藏刀的淫贱毒妇。这点我倒有些认同,如果徐琳是个念旧情的人,她和岑菁青也是旧识,为何会将故人的女儿推下火坑。李萱诗呢?她害人不止我一个,岑筱薇也是之一。其他人会不会也是?也许,我能争取到的,不止岑筱薇一个,只是现在还不能妄下定论,还要慢慢观察。
郝小天是我报复的重要目标之一,他的行径已经与禽兽无异,我要让他知道,他的命,我能给,也能取走。
他回来在家待了一天半,一直泡在女人堆里,我很少有机会能接触他。直到临走时,郝小天在午饭上,提出要找人送他回学校,那时他的眼睛正盯着吴彤,估计心里想的是让吴彤送她回去,这样就能和吴彤春风一度了。
果然,郝老狗拉下了脸子:“送什么送,这么大的人了不会自己坐长途么?”
郝小天一脸的不愿意:“我就让家里派个车就不行啦?这一路上都是山路,这鬼地方又不通飞机火车,长途车那么危险,我要是掉山涧里死了怎么办?爸,你是不是儿子多了,不要我了?”说着郝小天竟然摸开了眼泪。他怎么也是二十出头的男人,哭起来凄凄惨惨戚戚,真不亚于个女人。
他这一哭,郝老狗果然没了脾气,可又不愿意妥协,脸色虽然缓和下来,就是不松口。李萱诗果然疼她这个儿子,说:“要不就让人送小天一趟吧,我安排个司机。”
郝小天说:“别,我跟司机聊不来,还是让咱家人送吧。”
郝老狗眼皮一抬说:“要不让你堂哥谁送你吧,都是咱家人。”郝小天可能是平时说话得罪人多了,郝龙郝虎外带郝杰都是一脸厌恶,纷纷表示还有事,走不开。
郝老狗说:“你看看,都没工夫,你一会儿叫个车,去车站吧。”
郝小天看这招不灵干脆来直接的:“彤彤姐呢?她总不会有事吧。”他只提了吴彤一人,原因我大概知道,那天晚上他已经说了。何晓月到现在还没回来,她周末都是会回家的,从不在山庄度过。
郝老狗说:“明天市里有个会,得让彤彤跟我一起参加。你还是自己想辙吧。”郝小天没能得逞,恨恨地说:“得了,你们都不管我,让我自生自灭吧。”
我看时机差不多了,插嘴道:“妈,郝叔,要不我送郝小天回学校吧,我在那边还有点儿事要处理,得去趟开户银行。明天正好想向何经理请两天假。顺道……也跟公司借辆车,过路费和油费我出一半,行吗?”我故意说得公是公私是私,以博得郝的好感。通过这些日子的接触,我已经看出来,郝除了对女人大手大脚,其他方面极为小气。
还没等郝老狗说话,李萱诗说:“行了,那就这样吧,也别说什么钱了,哥哥送弟弟,天经地义的,给你放两天假,我跟晓月说。”
这样,事成定局,午饭后,我带着满脸不情愿地郝小天上了路。他居然大刺刺坐在了后座,完全把我当成了司机。
郝小天在路上睡了两三个小时,睡醒后,低着头玩手机,也不搭理我,我没话找话,开始和郝小天聊起大学生活来。
“小天,交女朋友没有?”
“没。”我通过后视镜看到郝小天手捧着手机头也没抬,手指不停的在手机上按,看来是在玩游戏,这个时候打断他不是个明智的选择。
等了很久,郝小天骂了一句:“操!”手机放下了,看来是什么游戏失败了。这时我才再次开口:“把妹可是要时间的,你一到周末就回家可不行啊。”
郝小天说:“左京你好像挺有经验啊,你上大学时候弄了几个啊?”郝小天对我传授的经验并不感兴趣,我在他眼中是失败者,失败者的经验也是失败的经验。
我已经豁出脸去了,我能肯定郝小天一定还不知道我已经知道了他对白颖的所作所为,顺势道:“没几个,不过你白颖当时可是校花。”
“这我倒相信,你当时怎么弄的?”提到白颖郝小天果然来了精神。
我说:“其实也没什么,多献殷勤呗。该请吃饭请吃饭,该送花送花……”
没等我说完,郝小天就晒道:“得了吧你,你这一套网上都写臭了,根本没用!”他的话里我似乎听出了点门道,看来这小子应该没有女朋友。我说:“不能吧,你都试了?没用?”
郝小天含混地说:“我就是不爱搭理我们学校那帮,没一个看着顺眼的。”
郝小天的话很有水分,我们那边流传着一句话:xx大,门朝西,不是流氓就是野鸡。这句话是形容郝小天大学的校风,那所学校高考分数很低,管理混乱,学生质量非常差。无论男生还是女生都是名声在外,男的作奸犯科不少,女的被包或者援交更多。曾经还有新闻报道,这所学校一到周末门口就是豪车云集,都是来接二奶的。
这样一所学校,如果漂亮女生少了,怎么可能有那么多富豪到这里采花逐蜜呢。
郝小天这么一说我明白了,他到现在在学校里肯定混得不好,身边没有女朋友,要不也不至于到了周末回家来胡混。而且,接合那晚他和李萱诗的对话,我猜,郝老狗给他儿子的零用也不多,他手头并不宽裕。如果是这样的话,事情就好办了。
“不会吧,八成是你哪里弄错了吧?你都请人上哪儿吃饭啊?”我继续套郝小天的话。
郝小天支吾了:“反正档次都不低,哪儿都去。”
“哦,那你还得带着妹子玩,逗着妹子开心了,什么都好办。”
“我哪有那功夫,有时间还来两盘游戏呢。”吃不到葡萄就说葡萄酸,这是一个无能者的正常表现。
我开始不理郝小天的感受,自顾自添油加醋说起当年猎艳的经验,通过后视镜,看得出来郝小天有些羡慕也有些嫉妒。
途中路过休息站,我带着郝小天简单吃了点饭,并借着上厕所的时间给岳母发了信息,告诉她今晚我回去。再次上路,郝小天又睡了,直到下了高速他才醒来。
我把郝小天一直送到了宿舍门前,要了他的手机号,说回去之前请他吃饭。他没当回事,再见都没说一声,就上了楼。
送完郝小天我直接回了家,钥匙刚插进锁孔,门就开了,迎接我的是白颖,她身后是岳母。两人的目光一样的温暖人心。
记得曾几何时,我出差回家,白颖总会跳进我的怀里百般撒娇。可是有一天,白颖变了,在我出差回到家时再也不像只小鸟般欢呼雀跃,那时我还像傻子一样蒙在鼓里。
这次回家,白颖虽然迎了上来,她有些激动地看着我,但是随即目光又暗了下来,我知道她在怎么想,她想扑进我怀里,但是又不敢,怕我嫌弃她,怕我躲开,怕我把她推走。
她让开门口,唯唯诺诺地站在一旁,像个受气的小媳妇,说:“回来啦,吃饭了么?”
在郝家经受过种种心理摧残后,我不怪白颖是不可能的。如果不是她,这一切也许不会发生。可是当我回到这里,我突然有种从心底放松的感觉,只有这里才是我的家,这里有我的亲人,她们不会看不起我,不会侮辱我。岳母会支持我,鼓励我,包容我,那个曾经背叛我的妻子,更是像一个丫鬟对待她的主人一样对我百依百顺。
在这里,我有自尊。
岳母包含深情地看着我,在白颖面前,她的身份不允许她表露太多。可是,我能看出,我能感受到她那种为我担忧,牵肠挂肚的情感。我走进屋,叫了声:“妈。”她笑了,幸福的笑了,放心的笑了。我们这些日子没少通电话,夜深人静时,我会压低声音和岳母聊聊近况和一些情势。没有互诉衷肠,仅仅通报消息。
再次相见,恍如隔世,仿佛从地狱走向了天堂。
岳母点点头:“颖颖做了好多菜,等你回来吃呢。”
白颖会做饭?我头一次听到,这一对母女,从来都是被老公伺候惯了的,居然都学会了做饭,居然都是为了我,我何德何能啊。当经历一切不幸之后,上天从今天起开始眷顾我了吗?
岳母看出我的疑问,补充道:“你走了之后,颖颖开始学做饭了,说等你回来做给你吃。”我看了看白颖,她有些脸红,说了一句,我去热饭,就跑到厨房去了。
趁着功夫,我和岳母单独聊了一会儿。
岳母说:“还好么?他们没太为难你吧。”我摇摇头说:“还好,没我想象的那么难。”每一次在电话中,岳母都会问我相似的问题,我也会给她相似的答案,我不希望她太为我担心。
岳母还是那个意思:“如果太难受,就回来,没什么大不了的。咱们仨也挺开心的。”
我拉着岳母的手说:“放心吧,妈,我现在心理极度健康,没那么较近,我知道分寸。再说我现在已经混出点威望了,您再后面帮着我,他们挺看重我,开始信任我了。”
岳母说:“好吧,你自己看着来吧,我不强求你。”我眼睛一转眯着眼对岳母说:“不过,你最近想我没有啊?”
岳母抽出被我攥着的手,在我手背上轻轻一拍:“没正经,谁想你啊?”我又从新握住岳母的手说:“切,我才不信呢,谁老在电话里抹眼泪啊?”
岳母这回没收手:“我还不是惦记你,倒是颖颖,电话也不敢给你打,提起你来就掉眼泪,说都是她害得你,你也别老对她摆着个臭脸了,颖颖真心悔过了。”
我点点头说:“我知道,我没想这样。”
正说着话,白颖端出了第一道菜,岳母也适时地把手缩了回去。白颖将几道家常菜一一端出,摆好三副碗筷,原来娘儿俩一直在等我,这么晚了还没吃饭,我虽然在高速休息站吃了点,到现在又有些饿,正好当做宵夜。
这顿饭远不及郝家的丰盛,可是却是我这些日子吃的最香的一顿饭,家里的饭,真好吃。
吃完饭,两人让我休息,她们去收拾残局,白颖干脆连岳母也不用,自己一个人在厨房忙活。岳母想了想,刷了牙睡觉去了,我知道,她是再给我和白颖留空间。
我觉得很为难,去敲岳母的门,我敢肯定她不会给我开门。一个人回屋睡觉,好像辜负了岳母一番好意……站在厨房门口看白颖忙碌的身影,觉得有些过意不去。我能原谅她吗?这个我以前想也不会想的问题,再次困扰了我。
以前也是这样,我做饭她刷碗,然后我心疼她,忍不住过去帮忙,然后两人在厨房里嬉闹,用满是泡沫的手摸对方一脸,然后拥抱亲吻,然后滚到床上,一切结束后,我又快乐的悲催的被赶到厨房,然后,她在门口看着我偷笑。这一幕还会重演吗?
我没有忍住,上前又给她打下手,白颖欣喜而又感激的看了我一眼,我笑笑没说什么。洗完了碗,我和白颖一同回到客厅,我说:“我要去洗澡了。”
白颖木讷地说:“哦。”
我又重复一遍:“我要去洗澡了。”
白颖抬起头,不解地看着我:“嗯?”
我没好气地说:“跟我一起啊。”
白颖目光从惊到喜,一个飞跃的变化:“啊?啊!”
这还是那个伶牙俐齿,机灵可爱的我的小颖颖吗?这种变化真是让我哭笑不得。以前的感觉终于是再也难以寻回了,可能一个新的白颖,更能让我接受吧,我还会从新接受这个女人吗?我感到困惑。
在这间小小的浴室中,我和岳母曾数度激情,这一次又轮到的她的女儿,我觉得有些荒唐,可是又真实发生着。
和岳母在浴室中激情,我和她是相互帮忙,各取所需,而白颖完全是在伺候我,我根本不用动手,她笨拙的帮我清洗身上每一个部位。而她自己练香皂都没有打,头上也带着浴帽,她说她洗过了。
我突然把白颖按在了墙上,让她贴着冰凉的墙壁,看着她的眼睛,郑重地问她:“白颖,你告诉我,你还爱我吗?你对我这样是不是只为了赎罪?”
她的回答依旧简单,只一个字,很坚决:“爱!”我双手固定着她的头,嘴唇贴了上去,白颖没有挣扎,张开了双唇,和我接吻。
浴室中没有太多的缠绵,快速洗干净,快速擦干身上的水滴。拥着白颖,进了我的卧室。
在床上,在我的身下,我和白颖再次拥吻。
唇分后,我对白颖说:“给我点时间,我们也许可以从头再来。”
白颖抚摸着我的后背说:“多久我都愿意等。”
之后自然是一场难解难分的盘肠大战,白颖对我简直没的说,我的任何命令,任何要求,她都会满足。整个过程中,我都是在享受,几乎全程都在躺着。六九时,白颖说:“你要是怕脏,看看就好了……”然后她把我的阴茎含入了口中。我没怕,仰着头头,吮吸她的小豆豆,潺潺溪水,弄得我满头满脸。
口交告一段落时,白颖舔干净了她在我脸上留下的痕迹。然后自己骑了上来。如果不是我执意要求,她可能会让我从头躺到尾。
不过,男人更喜欢征服,更喜欢看到女人在胯下迷醉的表情,我也不例外,白颖在我身下时第一次泄了身子。
我有些变态的狠狠蹂躏白颖的乳房,下身飞快地耸动,恶狠狠的逼问白颖:“还让不让别人肏了?”
白颖带着哭音喊:“不让!啊……谁都不让啊……只有……只有老公能肏!”
我很享受这种轻度的暴力,看着白颖扭曲的面孔,我心里得到了满足,用手指夹住了白颖的乳头,用力掐,继续逼问:“为什么以前让人肏?”
白颖痛苦的呻吟:“我错了,我错了,啊!我不敢了……哦……疼!”
“再让人肏怎么办?”我没有怜惜她,反而加重力度。
“嗯!哦!不会了,真的不会了!”白颖痛苦的直摇头。
“不行!说,再让别人肏,就被我肏死!屁股撅起来!”我放开白颖的乳房,离开她的身体,让她趴在床上,再次狠狠地刺入。
白颖一对乳房前后摇摆着,嘴里重复着我的话:“再……在被别人肏!就,啊,就被老公肏死!”
“接着说,一直说,让我肏死你!操死你!”我一巴掌接着一巴掌,拍在白颖的屁股上,扇的啪啪作响,几下,白白嫩嫩的屁股就变得通红。
伴随着肉体撞击和掴臀的啪啪声响,白颖开始重复我的话:“肏死我,嗯……肏死我啊!就让老公肏死我。哦……”
就这样,白颖再次高潮了,来得非常猛烈,因为我看到,白颖又一次失禁了,那时,因为白颖已经无力用双臂支撑身体,突然向前一扑软了下去,我刚扳过她的身体,分开大腿,准备侧位进入时,水箭再次喷出,白颖身体抖动得犹如触电,让我不敢在去添补她的空虚。白颖的高潮持续了好几分钟,我只好挺着,抱着她,揉揉胸,抚弄一下满是汁液的下体,却没有插入。
白颖缓过神来后,费力地挣扎起来,骑到我的身上,自己动起来。她已经毫无力气,夹着我的阴茎趴在我身上,轻轻摇摆腰肢。
她动了几下后,我看她实在吃力,又把她压在了身下,没有蹂躏,没有狂暴,轻抽轻送,缓缓地在白颖的花径中摩擦,白颖看出了我的意图,她扶着我的胳膊,不时挺动小腹,配合我的进攻。白颖美丽的眼睛媚眼如丝,鼻翼颤抖,轻声哼着。
这幅任君施为的娇痴媚色,让我如醉如痴,忍不住又去吻白颖。
长吻中,我一泄如注,尽数挥洒在白颖的体内。
色欲从脑海中悄然退去,我从新看白颖的身体,脖子上尽是我粗暴的吻痕,乳房有两片淤青,是我重手掐捏的杰作。白嫩的屁股由于被我扇了太多,现在已然通红。
我把白颖抱在怀里,摸着乳房上的淤青说:“对不起。”
白颖说:“不用说这个啊,我也很快乐的。”
我说:“还疼吗?”
白颖说:“不疼啊,刚刚也不疼的,一直被你那样,都忘了疼了。”
我说:“哪有疼还能忘了的?”
白颖很认真的说:“真的忘了,要不也不至于那么出丑。”我说:“怎么出丑了啊?”白颖红潮未退的脸变得更红了:“就是,就是又尿了啊,明天妈看见,心里肯定笑话我。”
我吻了吻白颖的脸说:“那说明你心里有我,被我干尿了怕什么?”
这句话说完,白颖身子一震,深情地看着我,我刚刚随口一句话给了白颖期盼已久的光明。那句话我是无心而出的,可是能说出那样的话来,是我潜意识的想法吗?
我必须面对自己的内心了,在这个家,这个我的避风港湾,我如果再去伪装自己,恐怕不就我就会疯掉。
我搂紧了白颖,对她说:“你给我记住,以后再也不许有别的男人,你听明白没有?你的小骚屄,只能让我的鸡巴进去。你要骚,也只能对我一个人骚,明白吗?”
白颖用力点头,小鸡啄米般在我脸上嘴唇各处亲吻,发誓说:“我要是再做出对不起左京的事,我不得好死。”
我说:“我说,行了,没让你发誓,总之,你记住就好了。”
白颖问我:“京,你还恨我吗?”我摇摇头,又点头,说:“不恨……没有了。”白颖明白我的矛盾,她说:“京,还能回到你身边我就知足了,那天说的话,永远算数,你愿意怎么样就怎么样,好不好。”我说:“我会因为一些原因,和其他女人发生关系,但是能进入我心里的除了你只有岳母,你明白吗?”
白颖叹了口气说:“都是我害的。”我说:“别纠结过去了,一切向前看吧。”白颖蜷入我怀里说:“我会的。”
我扯过被子,把我和白颖盖了起来,温暖的被窝中,我又不老实了,把手悄悄伸到白颖身体下面,用手指去撩拨白颖的腔道,白颖受到我的袭击时,自觉的叉开了腿,手指刚刚进去就是一手的黏黏腻腻,那是我刚刚留在白颖体内的东西。
我把手指抽出来,举到白颖的面前,说:“都是我弄进去的,又被我弄出来了。”白颖想都没想,就含住了我的手指,把她的体液和我的精液的混合体哧溜哧溜舔了干净。
我捏捏白颖的鼻头,说:“你怎么都给吃了,不恶心啊?”
白颖说:“老公的,不恶心。”
我不无惋惜地说:“可惜没多大用,都不能有孩子。”白颖想了想说:“京,让我给你生个孩子吧。”我奇道:“难道你不知道我的精子不行么?”
白颖说:“京,其实还有办法的。”白颖说到这里,我的脸色就变了,难道还要我做借种的事情吗?白颖看了出来,赶紧解释道:“京,你误会了,我是说你的精子质量也不是差到完全不能要,通过试管婴儿,还是可以有自己的宝宝的。”
我有些意外:“真的么?”白颖说:“当然是真的,现在科技很发达,成功率比以前高多了。”白颖医学出身,她对这方面的知识很多,应该不会是安慰我。不过现在并不适合,我说:“等事情过了吧,再说。”
白颖明白我的意思没有再多说,她沉默片刻又问我:“还要到那边去吗?要去的话,我帮你。”她说的那边,是指岳母那边,这种情况下,白颖不好意思再用称呼,含混地说是那边,大家都知道,岳母倒是比较放得开,有几次,她都是直接问我要不要去找颖颖。而帮我则是指帮我吸硬,白颖以前这么干过。
我说:“不去了,今天抱着你睡。”
看得出来,白颖很高兴。
清早,白颖和我厮磨了很久,弄得我几乎忍不再度与她春风一度,她这才舍得下床穿衣。白颖此时已经换了工作,在一所小有名气的大学实验室里做实验老师,虽然没有正式编制,但总比抛头露面的医药代表强多了。她刚入职没多久,不敢迟到。白颖走时,满面红潮,眼中尽是春意和幸福。
白颖走后,我才套上内裤出了房间,岳母的房门还关着,我心中一动,轻轻打开那道门,岳母果然还没有起床,我蹑手捏脚的爬上了床,掀开被窝钻了进去。岳母被我惊醒,先是一惊,随即在我腰间种种拧了一把:“讨厌,这么早就来烦人家。”
我搂过岳母,掀开她的睡衣,让一对巧丽的乳房贴在我的胸口:“还早啊,太阳都快晒屁股了。”
岳母把胳膊从我腋下穿过,抚着我的背说:“昨晚上没疯啊?还来找我?”我从她的话中听到那么一丁点醋意,我使劲箍了箍岳母的腰肢,让我们贴的更紧,我说:“谁让你不开门的,现在我要惩罚你。”
岳母说:“你还好意思说,我问你,昨天晚上,你把颖颖怎么了?”
我说:“没怎么啊?”我突然想到昨天暴力地对待白颖,难道岳母听见了。果然,岳母不满地说:“还撒谎,颖颖都叫成那样了,我跟你说,你要是欺负颖颖,我可跟你没完。”
我红了脸,把昨天大概的过程跟岳母说了一遍。岳母听完,脸已经红了,她说:“那种事,要是别太厉害也可以稍微有一点的,可是你不能伤害颖颖的,懂吗?”
我说:“不会了,下次一定不会了。不过这次是不是我们也试试啊?”
“去死!唔……”岳母的双唇再次被我堵住,之后已是满世界春。
又一次在岳母身上挥洒汗水后,我和岳母都正经起来,仔细分析过往一个段时间我在郝宅的经历。我把我见得一切都告诉了岳母,最后,红着脸交待我和郝燕的一夜风流。本来这件是是在计划之外的,我在电话里没敢和岳母多说。
岳母听后,有些无奈的看着我。我知道她肯定不喜欢我这样做,郝的那些女人是迫不得已,其他女人则不再计划之中,岳母还是有原则的。
不过生米已经煮成了熟饭,岳母倒也没太责备我,她只是告诫我,不要节外生枝,以免会出现不必要的麻烦。然后她通过我透露的点点滴滴,分析出一个信息,郝家整个都是重男轻女的,传宗接代的封建思想非常严重。所以有个郝燕说不定也是好事,她对郝家很可能已经不满,必要时有利用的可能,但是必须做足功夫,毕竟她也姓郝。
说到李萱诗,我们早就达成一致,她的事业已经到了瓶颈,目前更是遇到难关,我在解决山庄问题之后,她已经把我当做了救命的稻草,这时候,如果我能让她再感受到母子亲情,就会取得最大的信任,因为她和郝家的裂痕已经显露了出来。
关于郝的身份,岳母还是有些顾忌。他已经是处级干部,虽然比岳母低,但是在郝家沟一代势力较大。岳父已经离去,岳母又办了病退苦心经营复仇,对于郝的牵制反而差了,岳母有些后悔当时办理病退时太草率。
我的看法时,郝虽然表面上风光,他的财路一断,仕途必然受到影响。他一直某图在官场发展,对于李萱诗的公司并不插手太多,所以控制了经济,就等同于控制了他的发展,而且他年纪已大,想在往上一步,势必登天,倒是不用太过在意。
岳母对我的看法表示认同。
最后,我们谈到了郝晓天,岳母对他也向我一样痛恨,他畜生一样的行径已经是天怒人怨,他必须为此付出代价。
岳母说:“颖颖提到过姓郝的自己种罂粟,想办法问清楚情况,然后说动李萱诗,这个黑锅让他背,老白在公检法还有些过命的朋友,到时候他们会帮忙。”
岳母的话提醒了我,我说:“不一定是郝家的毒品,我在里面的时候知道几个贩毒的,不知道能不能有帮助。”
岳母眉毛当时立了起来:“左京,你怎么会有这种想法,我坚决不同意你和那些人有来往。你以后不许再提这种事!”
我明白,岳母是为了我好,连连称是。至于郝家其他那些人,我心里仍旧没有放过,于是又像岳母提起,岳母这次支持了我,我说出了我一个想法,利用女色分化郝家内部。岳母问:“你有计划么?”
我说:“郝小天到现在应该还没有正式的女朋友,他的学校校风很不好,用钱收买一个他们学校的女孩应该不成问题,我想可以从这方面下手。”
岳母说:“这方面我倒是不反对,可是我还是那句话,别为了报复,把自己陷进去。这些事情,我帮不了你,你好自为之,好么。”
我说:“放心吧,妈,为了你……还有颖颖,我会的。”我第一次用颖颖称呼白颖。岳母搂住了我,深吸一口气说:“我们会不会因为仇恨迷失了自己……”
随后,岳母又提供给我一个消息:“快过年了,省里最近要发福利,现在还没想好什么东西。如果可能,我想安排你去和他们谈金茶油,这件事我没太多把握,可以试试,如果成功,你的地位会更巩固。”
这件事值得一试。
我和岳母穿衣起床,岳母去联系金茶油作为福利的事,我开始思考如何能利用女人分化郝家的内部。午饭时,我有了初步的想法,和岳母说了,岳母基本同意。于是我拿起了电话,给老宋拨了过去。
老宋出来后虽然只是个安分守己老实巴交的农民,但是他在里面十年,认识的人多,混得比我吃得开。
“什么事,兄弟?要我过去了吗?”电话那头,老宋说。
我说:“宋哥,有个事想请你帮忙。”
“啥帮忙啊,有事你就说,现在你是我老板。”老宋很痛快。
我说:“是这样,宋哥你认不认识拉皮条的?我有些事情想找这种人,他们手里必须得有大学做小姐的学生。”
“xxx大学的学生……”老宋重复了一遍我的话,思索一阵说:“鸡头我倒是知道几个,不过有没有你说的,我就不知道了。你等我信吧,我帮你问问。”
半小时后,我和岳母的手机几乎同时响了,我们各自去接电话,给我打来的是老宋。
“我问了问,有个小子可能有,你认识,跟你一个号里面的,王昆。我刚打听,说这小子出去之后玩儿的挺好,手底下全是高级鸡,据说有几个是大学生。”
“哦……我知道了。”我和王昆没有交情,入狱之后第一个帮着刀疤欺负我的人就是他,这件事如果找他帮忙,恐怕不行,但是干他这行,只认识钱,倒也说不定。
我又和老宋问了一些王昆的情况,挂了电话。岳母那边也打完了,她说省里福利的事情有眉目。又是一番长谈,定下了计划。
晚上七点,我拨通了李萱诗的电话。
“小京,什么事?事情办得顺利吗?要帮忙吗?”李萱诗的话虽然关切,但是我总觉得这不像母子之间的谈话,倒像很一般的朋友或是同事之间的客气,充满了虚假。
我说:“事挺顺,本来都办完了,是有这么一件事,我一个同学现在在机关工作,他说他们过年要发福利还没定好是什么东西,我就想咱们金茶油能不能行,然后跟他聊了聊,有点门路。我想跟跟,说不定能找些销路?”
“是吗?什么情况?你仔细说说。”
我把编好的一些情况告诉了李萱诗,李萱诗听了很动心,当下下了命令:“小京,你一定要拿下这个单子,这些日子你就在省城,要人要钱随时说,用不用我派几个人过去?”
我说:“暂时先不用,到时候可能害得有懂行的人过来。您先让人给我发些资料和报价过来吧。报高一点,他们可能还要往下谈。但是也别报地太高了,另外留点空间。”
“我还不知道这个。”
这个电话给我留下了对付郝小天的空间。
第二天我如约请了郝小天吃饭,地点在一家海鲜城,菜品名贵,郝小天虽然是个富二代可是在美食面前原形毕露,完全不讲究形象,真不知道李萱诗是怎么教导他的。
饭后我亲自送郝小天回学校,这一切郝小天都觉得理所当然,每一个谢字。
之后的几天,白天,我一面和岳母跑机关福利的事,一面打探王昆的行踪。晚上则享尽温柔。
功夫不负有心人,事情终于有了眉目。
已经快十一点多了,王昆迈着四方步从太阳雨桑拿会所走了出来,他手里拎着车钥匙,站在门口大理石台阶上扭了扭脖子,舒展了一下筋骨,看样子刚才很尽兴。他是个拉皮条的,也爱嫖。
王昆刚下台阶,要去开车,一凉黑色的轿车停在了他面前,车里走出四个人径直走到他面前,让他愣住了。
王昆皮笑肉不笑的说:“张队长啊,您怎么也这儿?来玩儿啊?”
为首一名平头男子一脸肃然,冷着脸对王昆说:“王昆,上头派指标,跟我走一趟吧,你懂规矩。”
王昆脸都白了:“别啊,张队,我可没干什么啊。”
“少说废话,带走!”说完他身边几条大汉就要上来拧王昆的胳膊。
这时,该我出场了,我从黑暗中走出,高喊:“张队长,真巧,在这里碰上你了。”
张队长假意循声张望,我走了过去,他才说:“哟,左总!真巧,我们这儿办案呢。”我说:“哦,那不打搅张队了,什么案子啊,害得张队亲自出马。”
张队长干笑一声:“没什么,嗨!上头派了几个指标,抓几个组织买淫的,上头动动嘴,下面跑断腿啊。”
“哦!可不是,张队辛苦啊。”我假意刚刚注意到被几个便衣按住的王昆,惊
讶道:“诶,这么眼熟,你是王昆?”
张队说:“怎么,左总认识?”
我说:“啊……以前打过交道。”
“噢!这样啊,要是左总的朋友,那……算了,放了他,找别人。”
王昆就这样被放了,我和张队假意客套几句,张队带人走了。
王昆惊魂未定,走到我面前道谢:“兄弟,是你啊,谢谢啊!我以为我又要进去了呢……”话没说完,他定住了,满脸狐疑的看着我,接着开口道:“左京,你有事直说,别玩哥哥,我胆小,受不了这刺激。”
这个局做的很假,稍微明白点的人一眼就能看穿,张队已经是刑警队长,无论什么情况也不可能让他来亲自抓一个拉皮条的。不过,他也是岳父生前好友公安局长的心腹,在做片儿警时就和王昆打过交道,也亲手抓过王昆,让他来镇得住王昆。
王昆何等精明,看破后马上明白是我要找他,这时候不怕他不对我服服帖帖,能找上刑警队长配合我演戏,已经证明了我的能力。何况他得罪过我,我要报复,他只是案板上的肉。
我干笑着说:“昆哥,受惊了啊,有空聊两句吗,确实有事求找你。”
王昆是个明白人,他明白现在惹不起我,当下点头。
我们找了个还开着门的饭馆,点了几个菜两瓶啤酒,边喝边聊。
我说明白了我的意图,让他帮我找个xxx大学的鸡,并且能控制住的。王昆说:“左总,大学生鸡,我是有,但是你说那个学校的,我还真没有。”
我马上拉下了脸,说:“昆哥这么大本事,不会这点忙都不帮吧。”
王昆说:“左总,您容我想想……对了,三鬼子手里有货,据说还是个校花,我他妈还上过一回,水着呢!”
“三鬼子?”我重复道。
王昆押了一口啤酒:“没错,就是三鬼子,他他妈可缺老德了,要么找个良家骗财骗色,要么说是交朋友,拍了裸照让女孩卖淫供着她吸毒。”
我看王昆不像撒谎,就说:“好吧,你帮我联系他。我要见你说这个女孩,另外,你说的这个女孩的裸照能不能给我找到?”
王昆说:“没问题,不过照片恐怕……我问问吧。”
王昆当着我面打起了电话:“三鬼子,你手里有学生妹没有,我这儿有个老板想,你给安排一下呗。”
“……”
“钱不是问题!只要你能给找来。”
“……”
“你别管我,你就说你要多少。”
“……”
“我操,我给你说啊,这老板可他妈牛逼了,是咱得罪不起的,动动手指头就能让咱都完蛋。”
“……”
“我操,我骗过你吗?老板就爱学生妹,人家就好这口。”
“……”
“还有个事,你先发几个照片来呗,要浪一点的,最好露点。”
“……”
“你放心,我他妈还有职业道德,人家老板也是有头有脸的,能干那事儿?”
“……”
“行呗,你丫挺的可别糊弄人。”
“……”
“好,好,行,我问问。”
挂了电话,王昆说“三鬼子说要见你一面。”
我说:“可以。”
我和王昆定下了后天下午见面,回去之后,我想好了说辞,然后去把老宋接到了身边,是时候让老宋出面了。
到了和三鬼子见面之前,我先找到了王昆。王昆先见到了老宋,有些吃惊倒是没说什么。我告诉了王昆见到三鬼子后该怎么配合我。
三鬼子迟到了一会儿,这个鸡头看上去一表人才,相貌堂堂,可没想到却是个混蛋人渣,他怎么样我不管,我要利用的是他手底下的小姐。
这一次我没打算和这个人渣客气,也不虚情假意,直接告诉三鬼子,我要用他控制的大校花勾引一个人。三鬼子有些疑惑。我说,他是我弟弟,我要争家产。三鬼子这才打消了疑虑,换上一脸难色,说恐怕控制不住啊,我明白他是要钱,钱可以给他,不过不能让他狮子大张口。
我冷笑一声,看了看王昆。王昆会意:“兄弟,价钱好商量,不过你可得差不离,左总跟张队可都是称兄道弟的,张队你知道吧?还有……”王昆看了一眼老宋,在三鬼子耳边耳语一句。我知道他是告诉三鬼子,老宋身上有命案,这是我事先和王昆说的,也是挣得老宋同意的。
老宋身材魁梧,骨节粗大,任谁看都知道是不好惹的主,他又在监狱里经过那段好勇斗狠的日子,气质自然不同常人。
这番话一出,三鬼子果然气焰小了不少,张口只要了五万,我说:“三万,你干就干,不干拉倒。”
三鬼子说行。
我又说:“你手上的裸照得给我几张。”三鬼子说:“那不行,万一你给露了,就麻烦了。”王昆说:“左总会是那种人?”
一番讨价还价后,又加了一万,三鬼子答应把所有的裸照给我复制一份。
当天晚上,我在一家五星级宾馆开了一间房,等着那个叫瑶瑶的女孩。
瑶瑶果然是个美女,长相清纯可人,大大的双眼灵气十足,这样一个女孩出来卖,真让人可惜。
他来时是老宋过去开的门,进到屋里,她惊了:“怎么?俩个啊,我不做。”
我露出狰狞的冷笑:“不做?现在还由的你吗?”这个时候我必须装的冷酷无情,这样才能让她怕我。
瑶瑶双手护在胸口,好像怕我们对她用强,她恐慌道:“你们,你们别这样好不好?我不会和两个人同时的。”
我又换了一副笑脸:“别怕,你乖乖坐下,我们没打算对你怎么样。”
一副惊魂未定模样的瑶瑶居然直接坐到了床上,一开口让我大失所望:“俩人也行,得加钱。”原来她那副受惊的样子完全是装出来的。
这样也好,我少了很多顾虑,直入主题:“周瑶,别装了,我们没打算上你,我问你认不认识你们学校一个叫郝小天的人。”
周瑶这回真吃惊了,干她们这行用的都是花名,我直接喊出周瑶两个字,代表着我知道她的底细。
周瑶胆战心惊的看着我:“不认识,你们想干嘛?”
我说:“配合我做一些事情,首先,我要你接近郝小天,做他的女朋友。你能做到吗?”
周瑶说:“凭什么?我又不认识你们,也不认识她。”她这时候还没明白局势。
我不客气的说:“你出来卖是为了钱,我不会亏待你。”说着我将两摞百元大钞扔在了她面前。
周瑶看了一眼,不屑地说:“就这点钱,还不如几个晚上的。”
我冷笑一声:“嫌钱少?你以为我不知道,你挣那点钱,全给你男朋友吸毒了吧,还有……你看看这个。”又是几张a4纸扔到了她面前,那是她在三鬼子身下承欢的照片,里面她清纯的面容已经因为快感扭曲,双乳被男人的大手揉搓,而三鬼子却没有露脸。
周瑶气馁了,轻声说:“我又不认识他,怎么办?”
我说:“你们一个学校,你自己想办法。你也看见了,你的照片在我手里,你应该明白三鬼子已经把你卖给我了,我也能保证,你老老实实地按我说的做,完事之后,我还有酬金,我更能让你脱离三鬼子的控制,以后你想干什么干什么,没人再会威胁你。”
打一棒子给一甜枣,这是我从岳母手里学得,她就这么对我,周瑶也很吃这套,她同意了,也不由她不同意。我给了她郝小天的相片和详细资料,她一看相片就是一脸厌恶。我把我的联系方式也留给了她,方便我给她下命令,让她随时向我汇报。
这件事情暂时告一段落,老宋又回了老家,我也该回郝家沟了,真不想走啊。
机关采购的事情在岳母的周旋下基本搞定,下面就是我出面去假装谈判,把事情敲定了。李萱诗把借调到了金茶油公司,何晓月并没有意见,对她来说多我一个少我一个没有太大关系。我很奇怪这个女人,她话不多,办事勤勤恳恳一板一眼,她的能力做郝家的大管家和山庄经理其实并不胜任,山庄管家实际上是由徐琳在控制,山庄则是李萱诗和王诗芸配合管理。只是她的专业很合适做私人医生。何晓月对谁都是不冷不热,没见她和谁关系密切,也没见她和谁有过间隙。
我在她手下工作这段,何晓月没有对我表示出过不屑,也没有因为我对山庄的贡献青眼有加,该让我做什么就安排做什么,好像我就是一个外来的员工。
我和她共处的时间很多,交流却很少,她生活工作全在山庄里,但是一到周末雷打不动的要回家。
机关采购的策划案是我和岑筱薇一起写的,这是我们除了电话之外第一次有两人独处的时间,在去省城时,她还将要和我一起参加谈判。
这样,我们有机会面对面的沟通一些关于榨取公司财富的细节,岑筱薇的目的很简单,神不知鬼不觉的弄走一大笔钱,然后远走高飞。她并不了解我的真实目的。
岑筱薇对我的能力很钦佩,她没想到我来了后短短时间内就给公司办了两件大事,公司越有钱,她的目的越容易达到。
这个和我同龄的女人已经不再是我以前认识的岑筱薇了。她给了我很多机会让我心猿意马,比如说,在我写字时,她借口看我写的内容把乳房压在我胳膊上磨蹭,脸也和我贴的很近,我只需要一歪头就能亲到她的嘴。
我没动她,还不是时候,郝燕给了我教训,李萱诗曾经质疑过我和郝燕的关系,不过郝燕姿色一般,李萱诗没有深问,她不相信我会饥不择食到那种程度。岳母也提醒过我万事小心。所以,我决定暂时不去招惹更多的女人,我知道我要做的事情并非一天两天就可以完成。
当然,我不介意和时时撩拨一下这个变了质的女孩,有时和她回忆一下小时候的糗事,有时感慨一下没能把她娶到手,让她以为我对她还有余情。现在就是这样,相互利用。
计划案完成之时,也到了我们要到省城谈判的日子了。
郝家家宴,不屑和嫉妒的目光同时出现在郝家人眼中。郝老狗的后宫倒是不再看不起我,眼神中有些赞许,唯有王诗芸,她的眼神依旧凌厉,似乎能看穿一切,我有些怕她,我怕她能发觉我的动机。郝老狗表情复杂,我是给他去挣钱,同时他又不甘让我这么一个人慢慢建立地位。李萱诗对我们此行信心满满,饭桌上不住夸我的好。
她的话让我有些困惑,她是真的从新接受我了?又或者是接受我给她带来的财富?想了想,无论何种原因,我都不会重回她的怀抱,岳母和颖颖还在等着我。
有个人不得不提,那就是郝燕,那次之后我们再没单独接触过,她私下里向我表示愿意在和我相会。那么多人,那么多双眼睛,我不敢。被发现了,我会被郝家人赶出去,那就全完了,我只能在电话微信里安慰她,让她等等,我们会有机会。
郝燕对我很痴迷,她甚至和我微信视频,露出她的胸和下体,自慰给我看,以表示相思之苦。我也只能配合着她,一起手淫,直到射精。我必须安抚她,如果她一怒把我和她的事情泄露出去,同样是完蛋。以她的性格,也不是不可能,骑虎难下。
我这次省城之行,除了岑筱薇外还有郝杰和另外几名员工同行,两辆车相伴。一路上我又是好吃好喝好招待,把郝杰当大神供着。郝杰性格内向,嗯啊哼哈的没几句话。没给我太多难堪。
到了省城,见过接待的机关官员,把事情敲定。对方很痛快,签了合同,给了预付款,剩下的事情等着我们发货,结全款了。
我们只在省城待了两天,这两天我没回家,就住在酒店里。白颖来过一次和我相会。因为同屋还有一名男员工,我只好让白颖另开了一间房。
只有短短半个多小时的时间,并没做太多的事情,亲吻和拥抱在所难免,白颖为我口交,没有等我射出来,就有岑筱薇电话过来,问我在哪里。为了避免怀疑,没有尽?ahref=&039;/qitaleibie/situ/&039;target=&039;_bnk&039;≈ap;ap;gt;司徒崾恕n液桶子毕群罄肟朔考洹v螅蛭饧腔拱ち嗽?br/≈ap;ap;gt;母的骂,说我们太不小心。我想想也是。
回去后,我依旧是何晓月的助理,金茶油的事情由其他人接手负责后续工作。深冬已至,来泡温泉的人越来越多,山庄里渐渐忙碌了起来。我和一群中层更要做好春节期间接待旅行团的准备工作。
这段时期的恶补和悉心学习让我对山庄的工作渐渐适应起来,开始发挥助理这个职位应有的功效。何晓月给我安排的工作也渐渐多了起来。
我对这个女人毕恭毕敬,充分展示了我的执行力。和她的关系慢慢的由上下级变成可以小小交流的朋友。
“晓月姐,要不我送你回去吧。今天这么晚了。省得你在找司机,他们好多人都走了吧。”这是一个周五的下午,由于工作太多,下班时间晚了很多。她家在县城,周末一定会回去,因为她有个儿子在家里需要照顾。
这时我已经掌握了何晓月的一些情况,她儿子今年十五岁,出生时因为难产缺氧,是个脑瘫儿,生活不能自理,她老公在孩子五岁时,因为不堪重负,一走了之,从此再无音信。
何晓月也是个苦命的女人,我想她是为了给孩子创造更好的生活环境,才委身于郝老狗。这种人渣,连这样的女人都不放过,他的心何其狠毒。还有李萱诗,你们同是女人同为人母,还有一点人性吗?
何晓月没有拒绝我的要求,她不会开车,每周回去都会安排司机,谁送她都是一样。
在盘旋的山路上,我把远光灯打开,仍旧无法驱散眼前的黑暗。听着汽车音响里放着eagles的老歌《加州旅店》,我对何晓月说:“在路上听这首歌最有感觉,好像即将遇到那处旅店。”
何晓月说:“没看出来,你还挺多愁善感的。”
我说:“哪有,只是这样的情景听这首歌比较容易触动而已。”
何晓月说:“触动你哪里了?”
我说:“孤寂的心呗。这首歌给人最大的触动就是孤单。”
何晓月说:“确实是啊,你是该找个女朋友了。”
我苦笑一声说:“算了吧,你知道的。”我故意把我的伤心往事暴露在何晓月面前,我在试探她的反应,从何晓月的经历看,她应该不是那种淫乱无耻的女人,她做的一切是为了她的孩子,这样的人,也许有救。
何晓月没有回应我,沉默了。我用余光看她的脸,那里面包含羞愧、同情,还有更多我看不懂的内容。
我想这个女人不一定是心甘情愿留在郝家的,我知道她也曾参与郝和他的女人们的淫乱,她是否会为此而愧疚呢?
何晓月为了掩饰内心的尴尬,反而安慰我:“其实你挺优秀的,再找个合适的女孩不难。”
我说:“我哪里优秀了?”
何晓月说:“工作能力啊,让你给我当助理真屈才了。”
我说:“嗯,不,我可乐意给大美女打下手,浑身是劲!”
何晓月噗嗤一笑:“油嘴滑舌。”
我说:“你看,你晓得多好看。”
何晓月又笑着说:“你有完没完了,专心开车,还有工夫瞎看?”
我说:“是,领导批评的对!”
我和何晓月又有一段时间没有说话,静静地听歌。不一会儿,何晓月睡了,我关上了音响,把暖风调的大了一些。
何晓月睡的时间不长,她醒来后很不好意思说自己不小心睡了,如果是司机班的司机,她肯定不会这样,而我身份不一样,她总要客气些。
我说:“你太累了,再睡会儿吧,进了县城我叫醒你。”何晓月感激的看了我一眼,她并没有再睡。
到了何晓月家是一个独门独户的二层小楼,这样的房子在县城很常见。我把车停在她家门口后,何晓月说,真是太谢谢了,对了你还没吃饭,到家里吃了饭再走吧。
客气一阵后,在何晓月的再三邀请下,我还是留下吃饭了。
何晓月家里平时是她妈妈带着带着她的儿子康康过日子,还请了个保姆照顾祖孙俩的日常起居。老人家很热情,又是让端茶又是递瓜子。保姆又去厨房准备晚饭。
何晓月招呼了我几句就只顾着儿子了,母子俩在一起亲热得不得了。康康像大多数脑瘫儿一样嘴歪眼斜,可是从何晓月的目光中看得出来,康康是这世界上最好看的孩子。
康康并非什么都不懂,他的肢体确实不灵,看智力应该还是懂一些事情的,知道含妈妈、姥姥,也在何晓月的指引下和我打招呼,还懂得让我坐,我想这应该都是何晓月费尽心血给儿子做康复训练的结果。
我没有坐,过去和坐在轮椅上的康康聊天,问他多大了,叫什么名字,他都一一回答。我看他轮椅上摆着变形金刚,又取过来陪着他玩,逗得这个可怜的孩子哈哈大笑。
何晓月看着看着,眼睛湿润了。
开饭时,我又坐在康康身边。那时,我心中在骂自己,左京,你是个混蛋,这种家庭,你也会利用。我想如果我能成功,我会给这他们补偿吧。
饭后,我又陪康康玩了一会儿才离开,何晓月送我出门。
回到山庄已经很晚了,李萱诗还在书房忙碌,她看见回来,把我叫了进去:“小京,这么晚去哪儿了?”
我想了想说:“送何经理回家了。”李萱诗说:“哦,这么晚才回来啊。怎么没叫司机去送。”我说:“哦,何经理留我吃了顿饭,路上顺便谈些工作。”
李萱诗对我肯定还是有戒心的,她这样无外乎是探查我的行踪,看我和何晓月关系如何,我完全如实回答,倒叫她放心了。
李萱诗说:“这些日子难为你们了,事情这么多,也没办法,等忙过这一阵,我给你放几天假,好好歇歇。”
我说:“妈,没事,能踏实下来,我就知足了,有点事做也充实。”我再一次表态。
李萱诗真情流露地说:“小京,你这些日子做的我也看见了。你是个好孩子,你要是能多帮帮妈,就多帮帮,有什么想法也尽管说,能支持的妈一定支持。”
我说:“我这算什么啊,公司给我工资,我当然得卖力了。倒是您,别太过操劳了,我看您老在这里忙,相帮都帮不上。”
李萱诗扭了扭脖子,说:“怎么办呢,我不去张罗,这么一大家子还有公司都要吃饭,能帮上忙的没几个。全指着我了。现在也不比年轻,稍微累点就全身疼。”
我借机道:“我别的帮不上您,要不我给您按按吧,我看您脖子是不是不舒服,颈椎吧?”
李萱诗说:“是,老毛病了。以前在学校时候就有。”
我走到李萱诗身后,轻轻在她肩头脖颈处揉捏,虽然没有什么手法,但是看得出来李萱诗也很受用,我一面给她按摩一面说:“有什么事,您给王诗芸、岑筱薇她们办不就行了,干嘛什么都要自己啊,您得会管人,该放权就放权。要像您这样,那些大公司的老板还不都得累死了?”这番话并不恭敬,但是却是忠言,相信李萱诗能分辨得出来。只有这种话才能体现出我是真心实意对她,而不是虚情假意的一味应付。
李萱诗现实思考,然后说:“我怎么不明白,诗芸还好,岑筱薇我不放心她啊。”李萱诗和我交了底,她可能是第一次在我面前表露真实想法。
我没顺着话继续打探,那样太明显。我说:“您和郝叔的事情我不想知道太多,就公司这点儿事,王诗芸能力强都看见的,岑筱薇不管她有什么不让您放心的,只要能钳制住她,有事干,没权没钱,您还怕什么?”
李萱诗说:“你说的也对啊,我没在大公司里面待过,还真不如你们这些在大公司里面工作过的懂得多,小京,管理学你懂得多吗?有空给我讲讲。”
我说:“行,以后我给您讲。”
李萱诗按住了我的手说:“小京,妈没白疼你啊……”
疼我?笑话。
我又给李萱诗按了很久,她几次让我玩停下,说怕我累,我都坚持了。说实话,给人按摩真是力气活,手又酸又疼。期间我又提了几个建议,有的被李萱诗采纳,有的还争了几句。虚虚实实中,她以为我是真心为她好,为公司好。
周一早上,我又看到了何晓月,她很感激我,说康康第二天睡醒还问哥哥还在吗,想哥哥陪他玩。下午上班前,何晓月又和我闲聊了几句,还是感谢,康康从小没有父亲,从来没有男性陪他玩,我是第一个。
看来,何晓月对我的好感已经有一定程度了,她的儿子是她的命根子。
这一周风平浪静,转眼又到了周五,我已经和何晓月约好,今天还是我送她回去,我说我想陪康康玩会儿,理由是康康好可怜。说出可怜那两个字时,何晓月眼眶又红了,她有一万个理由怀疑我的动机,可是由于她的儿子,她什么都会接受,从她献身给郝就能看出。
下午公司中高层例会,我也参加了。会上,李萱诗宣布:王诗芸调任公司副总,左京任总经理助理。
总经理就是李萱诗,我升官了。
李萱诗这一调动没和任何人商量,她的决定引起了郝龙的不满,郝家能够参加例会的只有郝龙一人。他说我资历太浅,对公司一点不了解,没能力胜任。
李萱诗冷冷问了几个问题,堵住了郝龙的嘴:论学历,你们谁有左京高?论经验,你们谁在跨国公司待过?轮贡献,你们谁给公司连着带来两个大单?
没有人有疑义了,纷纷向我和王诗芸道贺,最真诚的莫过于何晓月。我悄悄对何晓月说,晚上约会还算数。我用了约会这个很暧昧的词,事实也是如此,不过词汇不太妥当,弄得何晓月红了脸。我以为没人知道,转头时,看见王诗芸正在看着我。
这天没有加班,我依约送何晓月回家,路上无话,已经轻车熟路的我不用何晓月指引就到了她家。见到了康康,我拿出了事先准备好并没没有告诉何晓月的礼物,一套变形金刚玩具。何晓月很惊讶,千恩万谢好话说尽。
我和康康疯玩了很久,推着他的轮椅满屋的开枪开炮!吃饭都是被叫了几次,我突然发现和一个头脑简单的孩子一起玩儿时那些幼稚的游戏,真的很轻松,真的是无忧无虑,让我忘了烦恼。是何晓月该感谢我,还是我该感谢康康呢,我不知道。
离开时,何晓月送我到门外,她流眼泪了,并且莫名其妙的说了一声:对不起。我很暧昧的按着她的肩膀,说:“瞎说什么呢,我和康康玩很开心的。”≈ap;ap;lt;/front≈ap;ap;g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