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O18脸红心跳

【郝叔和他的女人】(续-畸恋)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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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郝叔和他的女人(续畸恋) 作者:佚名

    续六

    我说:“你闺女懂得孝顺你还不好?”

    岳母气得在我大腿根狠狠的拧了一把,她还要再骂,我已经用舌头堵住了她的嘴,同时分开她两条腿,蓄势待发准备进入。

    一只小手握住了我的阴茎,白颖已经伏到了我身后,在我耳边呵着气说:“老公,我帮你。”她扶着我的东西,寻找到岳母湿滑的门户,慢慢地帮我送了进去,随后就一手抱着我,一手爱抚我的卵蛋,随着我在岳母身上起伏的频率,为我推波助澜。有时白颖的手不可避免的触碰到我和岳母的交合处,岳母不仅脸上就连身上也会泛起红潮,从俏脸到胸乳,几乎已经红透。

    我和岳母的高潮几乎是同时到来的,这次太快了,只有短短十几分钟,岳母涌出热流的同时也让我突然喷发,忍都忍不住。这已经不是我第一次同两个女人做爱,即便是岳母和白颖也是非首次。可是刚刚视频的刺激,在加之母女二人尽力的奉承,让我在很短时间内就仓促了事。

    喷发后我把除了在岳母体内的阴茎,一股白浆从岳母体内流出。白颖马上爬了过来为我清理,刚刚未射尽的精液又在白颖口中溢出,白颖连同棒身上的浆液尽数吞下。岳母享受了一会儿高潮的余韵后,也坐了起来,和我拥抱,我一面揉着岳母的奶子一面和她亲吻。

    奇迹发生了,射精后本该短暂坚挺就疲软的阴茎一直没有收缩,我能感觉那已经是再次勃起的状态。我根本没有软,就又让白颖吮吸变硬了。

    “老婆,过来,让老公肏你。”

    白颖吐出我的阴茎,抬头望着我说:“老公,谢谢你还把我当老婆,我爱你,我只爱你,来吧,肏我吧。”在一旁的岳母露出了会心的微笑。

    白颖叉开双腿,迎接我的进入,岳母腼腆的笑着抓起了我的阴茎,我明白她要干什么,她要回敬她的女儿了,在她乳房上大力揉了一把,让她引着我进入了白颖体内。岳母完成了任务,转身想跑,被我拦腰抱住,我一面在白颖体内抽插,一面玩弄岳母的身体。

    白颖和岳母都很动情。

    我和白颖夫妻多年,相互最了解对方的身体,在我的猛攻下,白颖大小高潮一浪接着一浪,叫床的声音都已经走了形。

    岳母则经过我不断地揉搓,爱液如江水泛滥,顺着我的手低落在白颖身上。

    我把岳母推倒在了白颖身上,还没等她回过神,就从白颖下体抽出,又进入了她的腔道,又是一阵狂轰滥炸。

    母女花肉挨肉叠在一起,上下两个洞孔尽归于我,我如漂在云端,尽情享用眼前盛宴,每人几十下,还美其名曰雨露均沾。

    白颖也不再顾忌什么母女身份,从下面抱住岳母乳房,不停揉搓,我更是俯下身子连岳母的乳头带白颖的手指一同吸吮。

    当一次我从白颖体内向岳母转移时,白颖剧烈地颤抖,带的岳母身上一身白肉也随之波动,白颖再次失禁了,更加变得神志迷乱。岳母翻身抱住白颖,心疼地在她脸上不住亲吻。我看着岳母肥白的屁股,一个没忍住,不顾她在安抚女儿,又插了进去,岳母回头娇媚地白了我一眼,盈盈嗯嗯享受起来。

    白颖再次睁眼时,看到的是一脸痴迷的岳母。也许是神志尚未清醒,她竟伸出藕臂,勾住岳母的脖子,和岳母热吻起来,两人亲的滋咂有味,听声音就知道是在舌吻。

    就在两人的亲吻声中,我再次倾泻到了岳母体内。岳母身子一软扑在了白颖怀里,母女滚在一起,场景香艳无比。

    母女二人又吻了一会儿,才分开拉我躺在中间。白颖闭着眼攒着身子窝在我腋下,岳母把头枕在我胸口,她伸出手指在我乳头上划着圈。岳母说:“这回满意了。”我笑着在她发髻一吻作为回应。

    岳母说:“我们娘儿俩啊,真是上辈子就欠了你的,这回什么不要脸的事都做了,你要是再敢对颖颖不好,我可跟你没完了。”白颖在我身边一颤,贴得我更紧了。

    我张开双臂,紧紧抱住一对可人母女花,说:“本来就没完。”岳母轻笑不语。

    休息片刻,岳母要去洗浴,我拉着白颖死乞白赖地要一起洗。浴室本来不大,三个人挤进去几乎装满。哪一个喷头又怎么够三人同用,不过我心思也没在洗澡上,手口并用占足了便宜。

    白颖从来都是以满足我愿望为己任的。见我玩的开心,她蹲了下去,居然又把我弄大了,气得岳母直说:“这澡又白洗了。”

    第三次宣泄过后,我们三人都已经是筋疲力尽了,拉过被子大被同眠。只睡了不到两个小时,白颖那屋闹铃响了,她起床匆匆梳洗一番上班去了。我和岳母也被闹醒,赤身裸体的拥吻爱抚,相互挑逗够了一起沐浴。

    虽然我又来了性质,岳母却不允许我再乱来。我也知道还有正事商议,没敢造次。关于视频的用途,我的建议是剪几段可以用的送到相关部门,郝江化必然受到严惩。岳母没有发表意见,陷入了沉思。岳母说,一晚上没怎么睡,都先休息一下,让她想想再说。

    快到中午时,岳母才有了想法,她问我:“小京,你真舍得让你妈妈也陷进去吗?”岳母一直是直呼李萱诗名字的,她已经好久都不认为李萱诗还配做我的母亲了,她这样说一定有深意。其实我也已经不忍让李萱诗同受惩处了,不用说我们已经发生了超越伦理的关系,就算是她一心一意悔改帮我,也该放她一马。但是昨天我看过那些视频后,心中怨气再起,当时想法是不放过任何一个人。

    到了现在,我内心极其矛盾,一方面是报复李萱诗,一方面又认可她的悔意,完全下不了决心。

    “小京,你之前告诉过我,李萱诗造那么多孽全是因为因为爱你,现在她又把这些视频交给你,其实就等同于把她自己的命运交给了你,你就一点不感动吗?”岳母面如止水。

    我说:“感动,而且我不想看她太惨。”我没有欺骗岳母,直接说出了我的想法。

    岳母眼皮都不抬一下,接着问:“小京,你跟我说实话,这些日子,你和李萱诗有没有发生什么?”

    岳母的问题问得我一惊,发生什么?岳母怎么可能这么快看穿我?岳母是值得我信赖的人,也是一心一意爱我的人,如果我欺骗她,于情于理都不应该,但是这种事让我怎么说得出口,怎么承认得下来?我只有沉默。

    “到哪一步了?”岳母追问,我不能不开口了:“都……做了。”

    岳母摇头叹道:“真实孽缘啊……小京,你这些日跟我联系我总是觉得你很怪,我就猜有事情发生,昨天晚上我一说让你吃妈妈的奶,你的反应很不自然。要是以前,你可不是这样。所以,我觉得你可能和你妈妈有了些事情。”

    我依然沉默。

    岳母接着说:“小京,我也算是你妈妈,我也了解你。所以你也别自责,我们都那样了,其实也差不多,还有颖颖,我们俩一起和你睡觉,不也是那回事吗,再说颖颖和我也亲热了,她也就是个女孩,要是男孩子,结果也是一样的。所以,我们都一样,没人会瞧不起你的。明白吗?我问你这个,只是想确定你一下你的意思,其实我也想过了,这些视频不能弄出大动静来。从你来讲,有两方面,一是你妈妈,二是颖颖,都不能牵扯进去。我这边,就是颖颖,郝江化所有的女人都知道颖颖的存在,颖颖也参与过他们的活动。如果这些视频交了上去,一旦有任何一个人交代出有颖颖,颖颖的名声就完了,凭老白以前那些关系能保颖颖没事,但是你让老白和我的脸往哪里放?颖颖啊,太不争气了……那个姓郑的,我听说过,能力很强的一个人,年纪还不大,省里关系也很硬,很可能还有机会往上升。看来他是郝江化的保护伞。动郝江化,先要动他。”

    我说:“怎么动他,您在省里的关系能动他么?”

    岳母说:“我没那么硬的关系,不过要动他,不一定要通过关系。他们家的事情是家丑。”

    岳母最后一句话点名了我,我和岳母制定了计划后。岳母说让我还是先回去,把这些情况和李萱诗说一下,简单告诉她,这些视频不准备交给有关部门就可以了。

    岳母又留我住了一天,她让我晚上好好陪陪白颖,昨天晚上岳母告诉白颖我带回来视频里面有她把她吓坏了。我听了岳母的话,决定再留一晚。

    岳母那

    天情绪很差,总是闷闷不乐的,我以为她怪我和李萱诗乱伦,在她面前保证不会再有这样的事情发生了,岳母又说了一堆不要让我计较这件事的话,让我宽心。不过她在最后问了我一个问题,她说:“小京,如果没有颖颖,如果没有这些事,只有我和李萱诗,你会选谁?”

    这话很清楚了,岳母是在吃醋。

    她不介意我和其他女人发生关系,因为那是已经订好的计划,她相信我不会动情,但是李萱诗不同,她怕我爱上李萱诗,可实际上我已经这样了。如果没有那两个如果,我还真不知道选谁,但是发生过的事情不会再有如果,我的唯一的选择就是她,我的岳母。我把这番话告诉岳母后,岳母终于开心了一些。她投入我的怀里,腻腻地说:“小京,我希望你心里永远只有颖颖和我。”

    晚上吃过饭,岳母和白颖嘀咕了几句就回房休息了。我听岳母的话,和白颖闲聊,没有一句话涉及那些视频的,目的是想表个态,我不介意了。

    本来我是来应付差事的,这些日子我和白颖在一起的时间很少,见了面除了听她道歉就是上床做爱。我以为我不会再和她有共同语言了。没想到,我和白颖可以聊的话题还是很多,听她说起她在大学工作的一些八卦,逗得我哈哈大笑,更难免勾起我和她在大学时光的回忆,她娇羞的说,那时候你坏死了,就知道把人家往小树林拽。

    说到动情时,我难免又起了色心,白颖却不同意了,她说妈妈说今天不让我和你做爱了,怕你伤身体。我说你是听妈的还是听老公的,白颖说听老公的,可是只能一次。上床之前,白颖露出了倦意,我打消了再折腾她的念头,她昨天也是半宿没睡,又上了一天班,一定累了。

    我抱着白颖看她在我臂弯中沉沉睡去,心中百感交集,我虽然原谅了她,可是还是有几分不甘,非常矛盾。

    第二天一早我就赶回了公司,李萱诗看见我回来,非常惊讶,她以为我拿着那些视频去举报了。我告诉了她我和岳母的决定,她痛哭流涕,悔恨自责。

    两天后,岳母查到了郑市长两个儿子的联系方式和电子邮箱,我通过软件截取了郑市长说两个孙子是他的种的音频,和检验近亲dna的方式,一并发了过去,我相信,郑的两个儿子不会听不出他们亲爹的声音,这些足够引起他们的重视,去做dna检查了。下一步就是再把音频发到网上,扩大影响,或是激怒郑的两个儿子做出不智之举,或是把郑的名声搞臭。

    第二步明显是多余的了,两周后,市里爆出一起大案,一名市领导被一名亲生儿子阉割后剜去双眼,其子杀死妻儿和嫂侄后自杀身亡。

    郑市长出事后,对郝江化的影响明显很大,李萱诗说他有几天睡不好觉了,甚至连女人都不愿意碰。原因是因为他仗着郑市长的势力一直以来连县长都不放在眼里,现在失去了靠山,县里要开始整他了。

    我把这个消息告诉岳母后,岳母冷哼一声说了一句多行不义必自毙,她说暂时先不要搭理郝江化,让他现在县里让人整几天等他受够了罪再对他下手,之后,岳母提出了一个出乎我意料的要求,她要和李萱诗见一面。

    我没有问她原因,我知道岳母这么做一定有她的理由,我说我来安排。李萱诗听到这个消息后,并没有像我想象的那样吃惊,她很淡定,说见就见吧,总该还的。

    见面是在一个周末,李萱诗亲自去了省城,陪着她一起的是我。一路上李萱诗一直没有说话,不知道在想什么。

    双方会面是在一间酒楼,岳母和白颖已经等在那里,我带着李萱诗进了包间,岳母阴沉着脸,白颖垂首坐在她旁边。气氛一开始就很紧张,这也在我预料之中,两个仇人相见不可能会客客气气。

    我进门喊了声妈,岳母让我坐下,却没有招呼李萱诗,我对李萱诗说你也坐吧。我的态度已经表明,我叫岳母妈,而却对李萱诗没有任何称呼。我相信她们都心知肚明我的态度。

    圆桌很大,岳母和白颖坐在了里面,我想过去和她们坐又不愿意孤立李萱诗,一时间难以拿定主意,就是坐位也成了难题。索性拉开边上一把椅子坐下,让李萱诗自己去找地方坐。

    李萱诗大方地坐在了岳母对面,很平静地和岳母对视。岳母推了一把白颖,说:“坐晓静边上去。”白颖听话,坐到了边上,她抬起头那一刻幽怨地瞪了李萱诗一眼,又低下了头。

    白颖坐定后,岳母才开口说道:“亲家母,好久不见了,别来无恙啊。”

    李萱诗说:“谢谢你还能叫我一声亲家母。我知道我犯的罪,不会让人原谅,有什么你就直说吧。”

    岳母冷笑一声:“李萱诗,我想你也知道,你已经不配这个称呼了,我之所以还想往常一样叫你,是因为我还有我这个女儿,小京在心里也还把你当妈,他们俩经过这么多事情还能在一起。可是你扪心自问,你还配么?”岳母伸手指向了我和白颖:“你自己看看,多好的两个孩子啊,本来甜甜蜜蜜的一对,被你折磨成什么样子了?你我都是为人母亲的人,我为了我女儿,什么都做得出来,你呢?你一心就想着坑你儿子,这就是你对他的爱吗?”

    岳母一连串的质问说得李萱诗哑口无言,她也低下了头,不敢言声。岳母接着道:“你自己怎么作践你自己我不管,可是你害了颖颖,害了小京,害了老白,害得我家破人亡,我一定不会放过你。但是,为了我女儿和小京的未来,我忍了,我不会把你干的那些肮脏的事情公之于众。这也是小京的意思,我真难以想象,你这么恶毒的女人怎么会有小京这么一个善良的孩子?”

    岳母劈头盖脸地痛骂李萱诗,说道痛处自己都泪流满面。白颖早就趴在我怀里泣不成声,就连我也留下了眼泪。只有李萱诗呆呆坐着,两眼发直,仿佛僵化。

    岳母突然愤然起身,几步走到李萱诗面前,左右开弓十几个耳光抽在李萱诗脸上,我想上前劝说,却又怕岳母误会,不忍地转过了头。

    啪啪啪的掴掌声仍然响个不停,再看李萱诗的脸已经肿了起来,嘴角也溢出血丝。岳母终于发泄够了,颓然瘫坐,泪水流个不停。

    李萱诗这才缓缓开口道:“佳慧,你说的,都是对的。我的确是那样,我现在想对你声对不起,对小颖说声对不起,但我知道没用了。你们怎么对我都行,我无话可说。还有小京,我也早告诉他,是我害了小颖,事到如今我也希望他们能继续下去……我知道,你就算打了我,骂了我,也不会解气,毕竟我伤你们太深了。佳慧,你直说吧,找我来还有什么目的,我就是要我这条命我也毫不犹豫。”

    岳母抹了一把眼泪,恢复了一下激动的情绪,说:“你和我的事情今天就到此为止。但是,小京身上那笔账,你还的完吗?郝江化欠我们的,你能还吗?”

    李萱诗说:“你要我怎么还?”

    岳母说:“很简单,我要小京受过的,郝江化再受一遍,然后我还要让他一无所有,你能办到吗?”

    李萱诗说:“可以。”

    岳母说:“还有,你必须当着郝江化的面出轨给他看,和谁我不管,小京也可以,这是必须的。最后,你必须和郝江化离婚,给郝江化生的两个儿子,必须改姓。你能做到吗?”

    李萱诗波澜不惊回答还是一句可以。

    岳母说:“好了,你可以走了。左京,你先和她回去。”

    我和李萱诗没有直接回去,李萱诗请求我,让我陪她几天,等脸上的肿消了以后在回去。我说:“你真是自找的……还疼么?”李萱诗说:“是我活该,疼也活该。”

    我给李萱诗买了药,可是效果不大,还是等得自然消肿。临回去前,我和李萱诗又在宾馆里做了爱,和在山庄时感觉很不一样,节奏很慢。

    李萱诗问我,童佳慧是不是知道我们的事了?我说知道了。李萱诗说,你们真好,更像母子。

    回到山庄后,郝江化并没有在,他被县里分下来的各种琐事压得透不过气来,再也不是当年的闲云野鹤了。他能力又差,每天被比他小上近二十岁的年轻县长臭骂个不停,然后又要去处理事情。

    吴彤和郝江化的事,早就在县里传得风风雨雨,几乎是尽人皆知。郝江化失势后,也变得谨小慎微,不敢再乱搞男女关系,让吴彤休了年假,暂时回避一段时间。

    李萱诗回到山庄,第一件事情就是着急众女开会,就连保姆也叫了进去。她积威已久,即便郝江化难受控制后,这群女人也对她言听计从。

    那次女人的会议我没有参加,事后何晓月对我透漏了一点消息,不过她那时似乎很怕我,说话小心翼翼地,一个劲儿地献殷勤,比我们以前相处变了很多。

    岑筱薇给我透露的消息更多,说李萱诗在会上不痛不痒的给了徐琳几句,让她以后老实点,然后又说郝江化现在在县里已经不再吃香,将来企业和山庄缺少了政府的靠山,会变得举步维艰。她准备把所有大权交给我,以后我将是这个山庄的实际主人。

    那天晚上,在饭厅里,团团围坐的一家人中,只有我一个男人,以前的长桌被换成了圆桌,我让众女捧上了首席。

    郝江化在我们还没吃完饭的时候就回来了,一进家门,看我做了他的位置,立刻大怒:“怎么回事,还有没有点规矩了?老子还没死,就找个乱七八糟的人来把我位置占了?”郝江化很在乎这些繁文缛节,他以为守了这些规矩,郝家就是大户人家了。所以他的位置是不能随便占得,他更不能容忍我去抢他的位置,在他眼里这个位置象征着一家之主。

    徐琳第一个跳出来说话:“老郝,就一个座位嘛,有什么大不了的,谁坐不是坐啊,再说现在家里这么难,要不是靠着左京撑着,以后日子怎么过啊,是不小京。”说着她往我碗里夹了一著菜:“多吃点啊。你现在可是咱家的宝贝。”

    徐琳是聪明人,一次会后,再加上李萱诗的提醒,她马上明白了,郝江化大势已去,李萱诗也全投靠到了我这边。她不惜在郝江化面前向我示好,表明战队立场。

    这几个女人中其实只有她一人摇摆不定,还有吴彤尚未接触,剩下几人全都在我这边。见有一人出头,纷纷表示没什么大不了。

    郝江化气得破口大骂,婊子贱货不绝于耳。众女初时还有些难堪,听他骂的时间长了,都不在理会,纷纷散去。我站起身来,对气急败坏的郝江化说:“郝叔,还剩了点,趁热吃了吧。”郝江化听了我的话,更加暴怒,上来就要抓我衣领,我闪身避开,说:“干嘛呀,堂堂大县长还能打人吗?”说罢大笑扬长而去。

    李萱诗次日告诉我,郝江化当晚去找她发泄,她觉得郝江化越来越不行了,他那些罂粟壳的存货已经没有,断了来源,没有那种汤维持,郝江化能力明显不如以前。

    郝江化回来越来越晚,脾气也越来越暴躁,摔锅砸盆已经是常态,几个女人几乎没有一天不挨骂的,就连和他最近的吴彤也经常受到责骂。听有人泄露,郝江化已经萌生退意,正在活动门路调走或者病退。想退休,没那么容易,我至少要整到郝江化被开除公职,彻底完蛋。

    一个偶然的机会,我听李萱诗说了一句话,提醒了我,郝萱就要上小学了,户口还没有着落。作为一个外人,我从来不可能见过郝家的户口本,原来郝萱已经算是超生。郝江化和李萱诗都是再婚,婚前各有儿子,再次结合后是不允许生孩子的,如果郝江化是平头百姓还好,叫了罚款就再无事端,但是他是公职人员,超生的话会被开除的,所以他一直隐瞒。

    这个把柄落在我手上比什么都管用,而且不会波及旁人。郝萱和思高思远兄弟就在那里,取证再简单不过,一封检举信就能断送了他。

    不过在这之前,要把郝江化手里剩余的股份全部弄到手,否则他丢了官,会把财产看得更重。郝江化离退休没有几年了,下手必须要快。

    就在我筹谋对吴彤下手的时候,一个小插曲发生了。岑筱薇找到了我,气势汹汹的问我:“左京,现在李萱诗是不是把所有家业都交给你了?”听她的话我觉得她还没有确定李萱诗已经把大量股权给我了,我假装糊涂:“是啊,她是打算把公司交给我经营。”

    岑筱薇说:“左京,我可帮了你不少,你打算什么时候兑现你的诺言?”

    我说:“我还在查,快有眉目了。”岑筱薇疑惑着说:“你查什么啊?”我微微一笑说:“你不是让我帮你查岑阿姨的死因吗?”岑筱薇这才恍然大悟,原来是她要介入的借口,现在反而倒被我利用,岑筱薇不是笨人,她眼珠一转就明白了我在敷衍她,但是大势不在她掌握,我现在已经从被动变为主动。她马上降低了姿态说:“京哥,你还记得么,咱俩小时候一起玩,你可照顾我了,其实我一直没忘了你。我跟着郝江化,也是被他强奸的。我也是为了为我妈妈报仇,为我自己报仇,才留在这个地方,可我一个女孩子哪儿斗得过他们啊,如果你再不帮我,我真是没办法了。”岑筱薇说得委委屈屈,差点挤出眼泪来,说着说着还扑进我怀里了。

    我一看就知道岑筱薇又故技重施色诱我了,她也是一个很漂亮的女孩,可是由于她不单纯的动机,我一直没有下定决心把她弄上床。不过,我的目的就是郝江化这些女人,如今大局已定,多她一个也不算什么了。

    当下勾起她的下巴亲了上去,岑筱薇还矜持了一下,左躲右闪,可是并不离开我的怀抱,直到我把她扔到我的床上时,她还喊着不要,京哥不可以。

    这女孩只是脸蛋生的漂亮,身材并不出众,插入她身体身体时更令我意外,到了今天,和我欢好过得女人也有不少了,唯独她是令我感到最宽松的,只是胜在水多而已。

    我正和岑筱薇在床上狂欢,门吱呀一下被推开了,进来的正是李萱诗,她看见我和岑筱薇正在做爱,连忙又把门关上了。

    岑筱薇露出一脸的暴戾,狠命把我推在一边,嘴里骂了句:“shit!”气鼓鼓的下床穿衣,李萱诗的到访,让她兴致全无,草草了事,下床走了。

    我对她也是可有可无的,只不过吊在半空有些难受。岑筱薇走时我看见书房的灯亮了,穿好衣服去找李萱诗,我想她是找我有事吧。

    李萱诗看见我抿着嘴笑了:“这么快完啦?”我说:“没有,她走了。”李萱诗又八卦地问道:“你们俩什么时候开始的,我都不知道呢。”我说:“今天第一次。”李萱诗不好意思地笑笑:“我还想着这小丫头最不好对付,原来你自己就能解决了。不好意思,打搅你的好事了。”

    我讪讪笑了,说:“你又笑话我。”

    李萱诗不是婆婆妈妈的人,她虽然对我有歉意,但是明面上并没有整天做出一副苦相,但是背地里却用了不少功夫来帮助我达成愿望。我和她说话时也尽量装的正常,避免不愉快的发生。

    李萱诗说:“我哪笑话你了,我是怕你忍着难受……这两天我不方便,你还没尝过谁?那些小丫头吧,吴彤我还要安排一下。”

    我说:“真不用的,你找我有事吧,先说事吧。”

    李萱诗笑着说:“好吧。”

    李萱诗找我并没有太大事情,拉着我说了一些公司的事情,还说过几天总经理的职位就交给我了。她只是找借口和我共处而已,我一直没有叫她妈妈,原来是不想叫,有了那层关系后叫不出口了。

    晚上又和李萱诗共眠,她火热的身体又唤起了我的欲望,李萱诗手口并用外,将肛门交给了我,那里火热紧窄,夹得我很快就射了精,李萱诗不顾上面的秽物,一定要为我清洁。我执意不肯,让她象征性的吻了龟头,用湿巾帮我擦拭。

    李萱诗漱了口后,回来和我亲吻。她告诉我,她后面早被郝用过,不过每次都是勉强的,和我是第一次主动献出,事后用嘴来清理,也是第一次。我说你不用的,李萱诗说:“我怕没时间了。”

    刚刚和岑筱薇的接触,让我想起了她的妈妈,我这时无论如何不愿意相信李萱诗是个杀人凶手,她虽然作恶多端,可是终究还是

    ?

    回了头,我希望她亲口告诉我她没有更多恶行。我抱着她,看着她的眼睛,对她说出了我的疑惑,李萱诗很真诚她说:“小京,我知道我在你眼里是个坏女人,但是岑菁青的事情我确实不知道。岑菁青怀孕之后,她确实有利用孩子和我争个高低的想法,我当时就觉得她的想法可笑,因为钱都在我这里,她拿什么来跟我争,所以我一点都不怕她,而且她是个没脑子的女人,要不怎么会被我说得服服帖帖的跟了郝江化,她就算有了郝江化的孩子,又能把我怎么样呢?”

    李萱诗说得在理,像岑菁青这样的女人根本和她不是一个层级,根本不对她造成威胁。所以她没必要除掉这个女人,看来这真是一场意外了。

    我说:“我只是像你求证,你说的我都相信。”

    李萱诗已经有几天不去公司了,她一直在山庄里张罗,公司那边的事情全靠我和王诗芸来维持,一个合适的机会,我把郝江化、吴彤、白颖的三人片段给王诗芸看了,王诗芸柳眉倒竖,恨得咬牙切齿,她说:“左京,我知道你什么目的,你想让我恨郝江化,你达到了,不过你也别以为你是什么好人,要不是你另有目的,你也不会这么做吧?”我说是的,我只想要我们的同盟更坚定一些。王诗芸说,可以,郝江化这个老王八蛋,敢打多多的主意,我让他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这天李萱诗告诉我,她已经说动了吴彤,她和徐琳轮番上阵甜言蜜语后,又用了威胁的手段,给她看了她和郝郑三人的性爱视频。吴彤已经完全屈服,就是让她马上爬上我的床也不是问题。

    我问李萱诗现在徐琳如何,李萱诗轻蔑一笑,她就是个有奶便是娘的女人,谁能给她利益她就帮谁。

    吴彤再见到我时,态度变化很大,她以和我没有太多的交集,几乎不怎么说话。闲在她开始主动和我打招呼,叫我左大哥,话里话外也透着尊重。她是和郝江化最近的女人,我会用他给郝江化重重一击。

    吴彤年假已经休完,回去上班了,不过她和郝江化

    离开县委的时间总是错开,再也不敢出双入对了。作为秘书,她每天有责任帮郝江化审理大量文件,郝江化倒也轻松起来,他本来就是一个大老粗,最烦的就是看文件,大量的案牍工作让他根本应接不暇。

    吴彤故意将一堆文件积压了下来,然后一并交给郝江化签署,一份又一份的文件让郝江化签烦了,他甚至看都不看一眼文件的内容就在结尾处签上自己的名字,那里面就有一份是股权转让同意书,所有的股权都已经转到了李萱诗名下。

    郝江化变得一无所有,我并不怕将来李萱诗和他打离婚官司时候,以夫妻共同财产为由争夺家产,以为李萱诗已经和徐琳定下了攻守同盟,到时候会牺牲徐琳,让她充当第三者,让郝江化成为过错方。这由不得徐琳不同意,她最致命的把命在我们手上,说什么她就得做什么。

    吴彤把这份文件带回来后依旧后怕,李萱诗笑笑安抚她两句,提议等郝江化回来再开饭,几个姐妹打几局麻将解解闷,麻将桌抬了上来,李萱诗说:“彤彤,今天你有功啊,去上我屋里,床边的抽屉里,有钱,今天赢了算你的输了算我的。”

    已经认作郝江化和李萱诗为干爹干妈的吴彤说:“干妈,不用了。”李萱诗沉下脸来说:“让你去你就去。”

    吴彤绕过屏风,刚到后厅就看见坐在春秋椅子上的我,吴彤说:“左大哥在啊,一会儿也玩两把吗?”我说:“没有啊,正等你呢。”

    “等我?”吴彤一脸困惑。

    “过来,坐!”我拍拍身边的位置。吴彤说:“干妈让我去给她拿零钱,她们还等着我呢。”她正说着,徐琳从屏风后探出了头:“哟,彤彤和你京哥哥聊天呐,正好啊,晓月接上你了,你们呐好好聊聊吧,亲热一点啊。”

    吴彤不傻,看见徐琳这架势什么都明白了,红着脸做到了我身边。我突然有种逼良为娼的感觉,不过想到她和郝郑一起都能那么放浪,也宽了心。

    郝江化,你怎么对我,我就怎么对你!

    我一开始还和吴彤假意闲聊,看看钟点差不多了,突然抱住了她,像个流氓似的说:“彤彤,来,跟左大哥亲热亲热。”

    吴彤歪着头推我的脸,说:“左大哥别。”我恶狠狠地说:“你是不是想让你们县里知道你和姓郝的还有姓郑的干的好事?”

    吴彤立刻变了嘴脸,一脸的哀怨和悲伤说:“左大哥,你也欺负我。我那不是被迫的吗。其实我早喜欢左大哥了,可是人家身子不干净了,哪配得上左大哥,左大哥要是不嫌弃,妹妹愿意和左大哥好。”说完她也不用我强迫,自己就挨了上来。

    我一面和她亲吻一面一粒一粒解她上衣的纽扣,吴彤自己也配合着将自己的上衣打开,白皙水嫩的胸膛露在我面前,我用嘴拱开了乳罩的边缘,在的胸脯上舔咬,吴彤被我的舌头舔地咯咯笑,她说:“左大哥,我们去我房里好不好,别在这儿啊。”

    我不理吴彤的话,觉着从上面亲着不爽,拉住乳罩的边缘,从下面推了上去,一对白白嫩嫩的乳房露了出来。我一面嘬着乳头一面把吴彤的短裙卷了上去,拉下她的内裤,整个手掌在她下体摩擦,不一会儿,吴彤湿润了。我让吴彤扶着春秋椅的把手,翘起了屁股。

    我解开裤子,把我的男根释放出来,在阴门外磨蹭几下,插了进去,吴彤捂着嘴闷哼了一声。

    次时屏风外麻将声哗啦啦响起,掩盖住了我和吴彤肉体撞击时发出的啪啪声。只是吴彤因受不住强烈冲击一声更比一声高的春潮浪叫却无法掩饰。

    大门外敲门声响起,传来郝江化高亢的轿门声:“怎么不开门,快开么!”

    吴彤身子一颤,迅速脱离了我的身体,忙不迭的整理衣衫,有用手指拢了拢头发,娇媚地的瞪了我一眼,说了声讨厌,赶快出去了。郝江化这时已经进了门,喝到:“打牌锁什么门……彤彤,你没和她们玩牌啊?哎?你脸怎么那么红?”

    我把还沾着吴彤体液的阴茎塞了回去,慢慢悠悠的走到了屏风外,郝江化一看我出来,眼瞪得和牛一样:“你们,你们,你们怎么回事?”

    李萱诗不紧不慢地说:“我让彤彤给我拿零钱去了,彤彤,快来,给我支支招来?”徐琳信手拈过一张牌,随即打出:“又是风头,真讨厌……有人要没有?彤彤干活啊,就是麻利,这么快就回来了。”

    何晓月坐在她下家,说:“彤彤,快来吧,我可不会打牌,她们还非让我替你……七饼!”

    王诗芸叫到:“啊呀,胡了,就等这张呢,七小对,快给钱。左京,你头疼好点没有?明天可别请假,公司可还有事呢。”

    几个人一唱一和,弄得郝江化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他肯定是感觉到哪里不对劲了,可听了这些话,又好像什么事都没有。

    李萱诗说:“行了,老郝回来了,别玩了,吃饭吧。”麻将桌扯下。几人围到了桌边,保姆春桃端上了一杯黄澄澄的酒来,对郝江化道:“主子,何经理说您这些日子操劳,特地给您准备的人参酒,刚热过的,您趁热喝了吧。”

    郝江化嘀咕一句:“人参酒?”他也没多想,抿了一口,似乎觉得味道不错,一饮而尽,把空杯向春桃一递:“还有吗?”春桃说:“何经理说,这酒可劲儿大,不让您多喝。”郝江化向来自诩海量,为人气量却小,被春桃一激,撇着嘴道:“劲儿大个屁,快给我倒上。”郝江化连喝了三杯,才发觉不对,说了声:“这酒真上头。”说完趴在了酒桌上,不省人事。

    我的目光瞄向了吴彤,她明白了,在众女的注视下她低着头咬着嘴唇跟着我又到了后厅。

    吴彤眼中寒光闪现,她说:“你们早就商量好了的?”我微笑着说:“你说呢?”吴彤问:“你们到底要玩我到什么时候,我已经给你们做了很多事了?”我说:“只要你乖乖听话,我不会伤害你,我的目标是郝江化,不是你。”

    吴彤说:“他明天早上一定会明白的,到时候我也完了。”吴彤这话说的心中剧痛,当年我也是这样,这么简单的骗局我竟然一直被蒙在鼓里,如果不是李萱诗的日记和白颖的交待,我怎么也不会想到她们会联合骗我。

    我阴冷地笑着说:“他明白就明白,你以为他还能当做你的靠山么?你想想,如果我没有把握,怎么会这么干?至于你,你也想清楚,你的前途如果都挂在这么一个丑老头子身上,你觉得是一片光明吗?”

    吴彤眼里含泪水:“可是我和他已经分不开了,县里都知道我和他的事。当初是他逼我,他是我领导,我一个刚毕业的女孩子能怎么办?后来我也想开了,就是这身肉,能往上爬就往上爬。要不然,全白便宜他们了。”

    我说:“吴彤,你还这么年轻,你觉得你就一定要官场上走到底吗?”

    吴彤突然发了疯一样朝我吼道:“你知道我考上公务员多不容易吗?你知道我从一个小科员爬到科长这个级别付出了多少吗?是你自己无能,是你老婆红杏出墙,是妈妈犯贱,你凭什么毁了我的前途?你别以为我不知道,姓郑的出事,一定也是你们捣的鬼!我要告你们,我要揭发你们!”

    我笑了,这个女孩已经被权欲冲昏了头脑,她能猜到郑市长是因为我们而出事,说明她一点不傻,但是却扬言要去揭发,可见利令智昏这四个字有多么有道理。“你告谁?你揭发我们什么?姓郑的是他儿子弄残的,关我们什么事?再说你有什么证据?亏你还是学法律的出身,这么简单的道理你都不明白吗?吴彤,我劝你死了这条心吧。你不适合官场,就看你找的这两个人就知道。你觉得郝江化和姓郑的垮台之后,你还会得到重用吗?你就算接着靠你这身肉去买,你觉得还能值钱吗?”

    吴彤的气焰一下子被压了下去,她始终是个明白人,开始梗着脖子和我谈条件:“你们不就是想利用我和郝江化的关系气他么?可以,我可以继续帮你们,但是你必须要保证你们给我的15山庄股份不能收回,不,变现给我,至少三百万。”

    我真是不明白她是聪明还是傻了,到了这个地步还来谈条件,如果她不是这种女人,也许我真的会给她一点补偿,但是现在门都没有。我说:“你现在没资格跟我谈条件,我说什么你就得做什么,你那点儿破事儿如果捅出去,一个聚众淫乱罪,就够你在牢里待上一年了,等你出来,你还能干什么?”

    吴彤说:“这里每一个都有份儿,你就不怕我都说出去?”岳母的担心果然没错,最初李萱诗和徐琳用视频要挟她的时候,吴彤一时害怕答应了她们,现在想明白了这招就不管用了。不过我早已经从岳母那里学了一手,现在就看看谁先沉不住气了。

    我哈哈一笑:“没关系,你随便去说,只要能干趴下姓郝的畜生,我什么都无所谓,就算是我自己,大不了再回去蹲上几年,何况这里面没有我。”

    “左京,你真狠。”吴彤终于低下了头。

    我坐到了吴彤身边,搂住她的肩,说:“只要你乖乖听话,我不会为难你。”

    我越来越觉得自己像个流氓,一个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流氓,想去解吴彤的衣扣,却又放下了,想了想说:“吴彤,你只要和我做做样子,让郝江化以为我已经得到了你,我就不再碰你。”

    吴彤冷笑一声说:“刚才你不也进去了,现在又说不碰我,左京,你真可笑。”我说:“刚才你也没说不愿意。”

    吴彤说:“左大哥,我从小家境不好,我就想着有一天能嫁个有钱人,能让我爸妈和我弟弟过上好日子,可是我一直没碰上,我就一直守着我的身体。直到我遇到了郝江化,他强奸了我,然后威胁我如果我说出去,他不会有事,我却要丢了工作。我被他霸占了,我从来没想过我的第一次会给那么一个糟老头子,被他强奸还不够,他的儿子也强奸了我,我怎么会这么倒霉,遇上这对禽兽父子。

    然后他又拿我去送礼,给了姓郑的,又是一个令人作呕的男人。我身子脏了,只能再用身体去换前程,至少我要得到一样吧。到现在我只和那两个又老又恶心的男人和郝小天那个无赖上过床,你要是想就来吧,让我也尝尝和帅哥做爱的滋味……可是,你能不能帮帮我,我真的不能什么都没有,我们一家还指着我呢。“

    吴彤说得可怜,我也动了恻隐之心,说:“我不会让你白帮忙的,不管你保不保得了工作,我会给你一笔钱。”

    吴彤钻进我的怀里说:“谢谢你,左大哥。”吴彤自己脱下了衣服,投入我的怀抱,我轻轻爱抚她的全身,与她深吻,直到进入他的身体才恣意妄为,事后又百般安抚。弄得吴彤黏上了我,当晚跟我回了房间。在房间里我比在后厅时更放开手脚,让吴彤在我身下娇吟不断,主动用她双腿盘上我的腰,挺起小腹,供我在她体内作怪。

    梅开二度后,我抱着吴彤美美睡了一觉,等醒来时,中院已经炸开了锅。郝江化暴跳如雷,殴打春桃,逼问昨晚的酒是怎么回事,几个女人把他拉开,一口咬定是郝江化连日劳累不胜酒力醉倒了,郝江化问:“那你们他妈的就没一个人知道把老子扶到房里睡吗?”原来,他昨夜昏迷后竟然没有一个人搭理他,任他趴在桌上睡了整宿。

    还是徐琳会说话,说以为他一会儿自己会醒,怕打搅他就没叫醒,没想到他一睡一夜。郝江化虽然粗鲁,但是不傻,他见问这些人没有结果,又满世界找起吴彤来。郝江化终于找到我这边来,我早做了准备,让吴彤从小门出去,奔县城上班去了。

    郝江化见了我,两眼冒火,破口大骂:“小兔崽子,我操你妈的,你昨天干什么来着,你昨天干什么来着?”我一脸茫然,不解道:“郝叔怎么了,一大清早这么大火气,是不是什么东西让人偷了?”

    郝江化听了我这挑衅的话,更是火冒三丈,抡起了拳头。他手刚抬起来,就被人攥住了,他身后正是已经等候多时的老宋,那郝江化再厉害也是个年近耳顺的老人,被老宋铁箍一样的大手攥住,哪还懂得了。

    老宋道:“郝县长,有话好好说,别动手。”

    郝江化自不量力,骂一句,你个看门的狗东西。回手又要打老宋,老宋松开他的手臂,退了一步,到让用尽全力的郝江化不但一拳打空,身子还一倾差点没摔倒,老宋趁势脚下一勾,郝江化立刻摔了个狗吃屎。老宋上前一步,骑在郝江化身上,一手扭住他一条臂膀,另一条胳膊勒住了他的脖子。两膀一较力,郝江化胳膊几乎脱环,口鼻也再也进不了一丝空气。霎时间,脸憋得通红。

    老宋不紧不慢地说:“郝县长,酒还没醒吧,用不用我帮您清醒清醒啊?”郝江化哪里说得出话来,喉中发出嗬嗬嘶声,眼看着就要昏迷。

    老宋这时才松了劲儿,拍拍手站了起来。郝江化趴在地上一阵剧烈的咳嗽后,又大口喘息了良久才缓过来,他跳起来就骂:“妈了个逼的,你他妈的一条臭狗要造反了?我他妈开除了你!你给我滚蛋,现在就滚蛋!”

    老宋还慢条斯理地说:“郝县长,这不是您县委,您管不着。”

    郝江化骂也骂不动,打也打不过,已经气急败坏了郝江化扯着嗓门喊起来:“李萱诗,你给老子过来!何晓月,你给老子滚过来。”

    李萱诗早就躲在两个院子之间的门外了,听郝江化叫她才带着王诗芸、徐琳过来,郝江化指着老宋道:“把他给我开除了,把他给我开除了!”

    李萱诗假意问了情况,说:“人家说的没错,还能眼睁睁看你打我儿子啊?”李萱诗这话一出等同于彻底和郝江化分道扬镳了。郝江化抬手又要打他,老宋又挡到李萱诗面前,眼睛一瞪,吓得郝江化愣是没敢下手,他反而狠狠给了自己一个耳光:“他妈的,老子算是看清了你们了,看清了你们了。我他妈的报警,报警!”说着拿出手机要打电话。

    徐琳惺惺作态去充当好人:“老郝,都几点了,你也不看看,还不上班,这你可都迟到了。这是家事,你非要闹大了,你可是有身份的人,说出去好说不好听啊。”郝江化恐怕也是想到了年轻县长如训孙子般训他的嘴脸,不敢造次,骂骂咧咧的走了当天郝江化回来,又找吴彤麻烦,众女更把串联好的话说出来,给吴彤作证。郝江化不甘心去查视频,偏巧这一天的视频都不见了,郝江化就对李萱诗起了疑,因为只有她和郝江化才有监控室的钥匙,李萱诗伶牙俐齿,几句话就把郝江化打发了。郝江化心里虽然疑惑,可是又没有证据,再加上吴彤哭哭啼啼说郝江化不相信她,弄得他一点辙都没有。只好发了通邪火后作罢。

    他想找我出气,我当天晚上根本没到场,锁了房门,通过和王诗芸微信连线偷着听他们那边的情况。

    吃饭时候,郝江化又问李萱诗处理了老宋没有,李萱诗说:“处理了,罚了一个月奖金?”郝江化又火了:“那狗日的打我,你就罚他一个月奖金?”

    李萱诗说:“还能怎么样?要不是他,你连我都打了,我还想奖他呢!”说完不再搭理脏话不断地郝江化。

    徐琳又出来圆场说:“老郝啊,你就是脾气太躁,萱诗还不是生你气,你一大清早去打人家儿子,搁谁也不乐意,你还要打萱诗姐,可不萱诗姐怪你吗?你就不会说两句好听的,夫妻俩有什么过不去的啊。萱诗,你也别怪老郝了,他那脾气你也不是不知道?昨天又喝多了,小心眼上来了呗,过去就过了,算了啊。”

    这倒不是徐琳两面做人,李萱诗已经给她安排好了这个角色,要让她稳住郝江化,目的是再多伤他几次。李萱诗兑现了她给岳母的承诺,要让我经过的再让郝江化经受一次。

    郝江化虽然怀恨在心,一来有老宋贴身保护我,二来他每天早出晚归在山庄时间积短,回来时又众女在当中极力周旋,他倒也没有机会对我下手,我时不时在郝江化面前晃一晃,他看我的眼神能够喷火。

    让郝江化吃了个闷亏,心中挤压多年的怨气终于纾解了一些,可是接下来又发生了一件让我头疼的事情。

    才隔了一天,岑筱薇连门都不敲就进了我的办公室,她面色不善,上来就向我兴师问罪:“左京,我真瞎了眼看错了你了。你明明知道李萱诗不是好东西,你还和她串通一气,你还算不算个男人?”

    我相信岑筱薇不会是因为这个原因就来找我的,她肯定还有别事情。我说:“怎么了,你不是早知道了吗?”

    岑筱薇说:“我问你,你早拿到了公司的股份,为什么不告诉我?”

    岑筱薇知道了?哪里泄露了呢?岑筱薇接着说:“那天我听见你和吴彤说起股份的事我才明白,你们在一起骗我,为什么没有我的份?我一查才知道,你早拿到了公司70的股份,你对我的承诺呢?都不算数了吗?如果不是我,你能知道你妈干的那些事吗?你说帮我查我妈的死因,你做到了吗?不要说我连床都跟你上了,就是我妈,你小时候对你怎么样,你不记得了吗?你还有良心吗?”

    岑筱薇一连串的问题问得我哑口无言,凭心而论,岑筱薇确实给了我很大的帮助,但是我就是看不惯她贪财的嘴脸,所以从心底生厌。我只好敷衍她:“筱薇,给我点时间,我会给你个交代的,我也是刚拿到股份,还不可能转移出资金?还有岑阿姨的事,确实是个意外。”

    岑筱薇说:“你什么时候能给我交待?你说个具体时间。”

    我说:“等一切都结束吧。”

    岑筱薇根本不信我,一再逼问具体时间,最后把我逼急了说:“你除了想要钱还知道什么?”岑筱薇冷笑一声说:“你等着,我得不到的,你也别想得到。”说完她头也不回的走了,我感觉她最后一句话大有文章,让我坐立不安,给岳母打了电话,告诉了她这些事情。岳母说现在你可以完全信任李萱诗了,这些事情她离得近,更容易处理,她让我我把事情的来龙去脉全部告诉李萱诗。

    我理了理思路,找到李萱诗从发现白颖,一直到我来山庄从头到尾给她详述了一遍,除了和岳母的关系外,都说得十分清楚。

    李萱诗说:“这算是什么问题,她要钱就给她钱,买一个平安呗,然后打发她走,留着她也是祸根。小京,记住,钱是人挣的,该用的时候就得用,没有那么多顾虑。去把她叫来,我跟她谈。”

    李萱诗用了最简单的办法处置这件事情,我给岑筱薇打电话,把她叫到了李萱诗办公室,李萱诗亲自和岑筱薇谈判,居然将从岑筱薇开价的一千万降到了一百万,李萱诗的谈判能力让我震撼。

    李萱诗马上在网上转了账给岑筱薇,岑筱薇很满意,她还表示愿意留下来继续帮我。李萱诗没动声色,说随她。

    岑筱薇离开后,李萱诗对我说:“小京,还要防着她,她完全没有知足,只是先拿点是点。现在赶她走,她很可能投到郝江化那边报复。”

    我这才明白,李萱诗只是把岑筱薇暂时稳住。

    李萱诗放松地叹了口气:“小京,原来你早就知道了那么多事,你还想看我的日记吗?我可以都给你的。”我说:“不用了,我不想再受刺激了。”李萱诗默然,她走到我身边深情地抱住了我,在我耳边说:“我以后再也不会刺激你了,我的孩子。”我也回抱她。在这个世界上,我对两个女人完全没有抵抗力,一个是岳母,另一个就是让我爱恨交织的李萱诗,我脑子里突然奇想如果有朝一日能让两个妈妈一同出现在床上,那会是何等刺激与香艳。这个念头随之被我打消,这两个女人势如水火,也一定都不肯把自己的乱伦恋情暴露给对方。这种想法也只能存在我脑海中,永远不可能成为现实。

    继而之,我又想到白颖,她却是曾和李萱诗一起乱搞,不知道同时享受这两人的美艳肉体又是如何的风流快活,如果我叫白颖一起来和李萱诗和我相好,相信白颖绝不会拒绝,只是我可不忍心再让她受到刺激,她心里一定是不愿意再见到李萱诗的。

    正在胡思乱想中,身体不由起了反应,李萱诗见了,呼吸变得急促起来,拉开拉链放出我的阴茎,拿在手里把玩。

    我也把手伸进李萱诗的衣襟,揉摸她的奶子。

    我和李萱诗正陶醉在相互调情的乐趣中,她办公室的门突然开了,整个公司中只有王诗芸敢不敲门就进入李萱诗的办公室,进来的不是她又是谁。刚才岑筱薇离开,我和李萱诗都忘了锁门就抱在了一起。

    “萱诗姐……啊”王诗芸看到眼前一幕呆住了,赶快把门关上。就这么短短的一秒,我和李萱诗的不伦之恋已经完全暴露。

    我和李萱诗赶快分开,各自整理衣服,收拾停当后我灰溜溜地滚回了我的办公室。过了一会儿,李萱诗发来消息:没事的,诗芸不会乱讲。

    这个短信没多久,李萱诗又叫我去她办公室,李萱诗说:“诗芸想和我一起陪你。”

    听了这句话,我懵了?不可否认,李萱诗和王诗芸都是众里挑一的佳人,若换做常人和这两人中任何之一能一亲芳泽已经是幸事,何况两人同时投怀送抱。但是由于我和李萱诗的特殊关系,我非常恐惧任何人了解我的隐私。不要说亲眼看到,就连提都不要提起。

    可是刚刚由于我和李萱诗的疏忽,让王诗芸抓了个正着。尽管她和李萱诗关系特殊,我也不愿意她了解我的私密之事。

    于是我不假思索地说:“这怎么行?”

    李萱诗微微一笑说:“反正已经被她看见了,你还怕什么?”我认为又是李萱诗搞的鬼,被人发现后想拉王诗芸下水,这同样是我不能接受的,我皱起眉头说:“又是你的主意吧?不行,这怎么行?”其实我是想说李萱诗做这种事情做惯了,但是由于我和她已经不再是那种你死我活的敌对状态,所以并没有好意思把话说得太重。

    李萱诗听出了我的意思,又是埋怨又是羞愧地说:“小京,你误会了,是诗芸提的。我怎么好说这种事情?”

    我依旧反对:“那你也不能答应她啊。”

    李萱诗抢白说:“我哪有答应,这不是找你商量来吗?”我坚决地摇了摇头:“不可能,绝对不可能。”李萱诗说:“好吧,那我去回了她。”

    正说话间,王诗芸又推门进来了,她脸上挂着怪笑,眼中含春。一进门就走到我旁边坐下,一手扒着我的肩头,粉嘟嘟的脸蛋几乎贴上我的脸,说:“干嘛啊?嫌我长得丑?看不上我?”王诗芸真的很奇怪,平日里冷若冰霜,若是提到性事,尤其是与女人有关的,马上就如久况的荡妇一般痴迷。

    我正奇怪王诗芸是如何知道我和李萱诗的对话时,李萱诗说:“行了,把手机惯了吧,我说什么来着,小京不会同意的。”原来李萱诗和我说话时,两个女人竟然开着手机让我听,我觉得我好像受了戏弄,马上沉下脸来,不悦道:“你们合起来耍我吗?”

    王诗芸贴我更近,嘴唇和我的嘴只离寸许,她吐气如兰,道:“左京,我求萱诗姐这么做的,没想到你还真不同意,我以为男人都好色呢。还是你妈妈了解你呢。”

    李萱诗也说:“小京,我和诗芸真的没有那个意思,不过……不过你要是愿意,我倒也不反对的,反正大家都那样过……”

    我想任何一个男人都不会拒绝同时和这两个女人欢好的,李萱诗拒绝的又不坚决,王诗芸的色诱我片刻后,我就点了头。王诗芸的阵地转移到了李萱诗身边,她在李萱诗脸上亲了一口说:“萱诗姐,我和你们母子哦,好刺激啊。”李萱诗的脸也一下子红到了耳根,她在王诗芸脸上拧了一把:“你还说?”

    没有等到下班,三个人就开车前往了县城。这也是王诗芸的主意,她说怕太刺激,玩得太疯叫声太大,所以不敢在山庄里乱来。

    路上还是我在开车,王诗芸坐在副驾,李萱诗摆出领导架势坐在后排。到县城的这段路,我早已经熟的不能再熟,可是开到一半我就开不下去了。王诗芸不停地在骚扰我,刚离开公司没多久,她就把手放进了我的裤裆,把我弄得一柱擎天。如果不是李萱诗及时制止,王诗芸恐怕就要在车上给我吮吸一番了。

    到了一处宽敞路段,李萱诗果断让我停车,由她换上了我,把我和王诗芸赶到了后座。李萱诗说:“你们啊,都给我滚到后面去,爱怎么胡闹就怎么胡闹。车我来开,我可还要命呢。”

    就这样,我和王诗芸在宽敞的后座上搂作一团,相互把手放到对方贴身衣物内探索,几乎擦枪走火,直到了开到县城唯一家四星酒店停好车后才整理衣物。

    我们开了两个房间用来掩人耳目,一个标间说是给李萱诗和王诗芸的,另一个大床房用我的名字登记,看来这里就是今晚的主战场了。晚饭是在酒店的餐厅吃的,由于是在大堂,没有太过造次,倒是喝了不少酒用来麻痹自己,我久未沾酒,吃完饭时已经是有些晕乎乎了。两位女士酒量倒是比我还好,不过脸上也见了红晕。

    吃过饭后时间还早,王诗芸看我和李萱诗仍旧扭捏,也没急着要回房,提议说:“不如去唱歌。”李萱诗和我都同意了。

    县城里倒也有几家歌厅,选了离酒店最近的一家,一进去就有不少男人向我投来羡慕的目光,一个男人带着两个美女,怎么不叫人眼馋?走廊里有不少穿着暴露的艳妆女子,一看就知道是歌厅里面的小姐。此时并非假日,生意惨淡,看见我带着女人来不免失望,知道做不成我这单买卖了。

    我们开了一个小包间,点了些酒水饮料和零食,随意点了几首歌唱,边喝边唱。虽然歌厅音响实在是不怎么样,不过我们本来就醉翁之意不在酒,也没放在心上。王诗芸非要我和李萱诗对唱情歌,在她一阵死缠烂打后,我喝李萱诗对唱一首明明白白我的心,她在下夸张地一样鼓掌叫好,弄得我和李萱诗更加面红耳赤。

    三个人继续喝酒,气氛在酒精的协助下慢慢搞活了。包间被反锁住,小小窥视窗上遮上了一道布帘,这歌厅的买卖本来就不干净,外面的服务生看见窥视窗被遮住,不会来打搅的。

    才和李萱诗喝过交杯酒后,我就用嘴亲了一小口酒,度给王诗芸,王诗芸又传给李萱诗,那一口酒这才被喝下肚去,我想那时恐怕更多的是口水吧。

    我又点了首歌,唱着唱着回头一看,李萱诗和王诗芸已经抱在一处口对口相吸。醉眼朦胧的李萱诗向我招了招手,挪挪屁股让我坐在两人中间。她捧着我的脸问我:“小京,妈妈对你好不好?”

    我喷着酒气说:“好,妈妈对我最好了。”说着我就去亲李萱诗。

    李萱诗推了我一把,侧开了头:“你骗我,哪有妈妈把儿子的女人送给人睡的。妈妈错了,妈妈以后帮小京睡别的女人好不好,想睡哪个就睡哪个……”

    王诗芸身子一倒,横躺在我腿上说:“你们两个好烦呐,整天唧唧歪歪的说这点事,讨厌死了。”李萱诗去推王诗芸:“小浪货起来,谁让你躺我儿子腿上的。小京是我一个人的。”

    王诗芸拉开了衣襟,扒下半边乳罩,露出一只挺翘的乳房,嗤嗤笑着说:“吃醋啦?左京,来,亲亲我,气死萱诗姐,谁让他以前欺负你的。”

    没等我下手,李萱诗又拉开了王诗芸另一边乳罩,让一对乳房都暴露在外,她说:“儿子,去干她啊,给妈妈出气。”

    我一把揽住了李萱诗,亲着她的嘴同时揉王诗芸的胸。胡闹一会儿后,王诗芸扒开了我和李萱诗,她隔着我和李萱诗又亲了起来,同时解开我的皮带,拉开拉链,把我的阴茎释放出来。两个女人各一只手攥住了我的家伙,一同玩弄。

    我的双手也没闲着,解开了李萱诗的衣扣,撩起的乳罩后才一左一右同时揉两人的奶子。她和王诗芸一个肥硕柔软,一个坚挺饱满,手感虽然不同,但是各有风味。

    她们俩亲够了这才想起我这个男性,俯下身子一人一口为我口交,此起彼伏,配合得天衣无缝。

    再轮到李萱诗时,王诗芸突然挡住了她,说:“我们回去吧。”李萱诗会心一笑,点了点头。回到酒店,通过走廊时隐隐听到有房间中传来男女欢爱的声音,这座名不副实的四星酒店,隔音效果很差。不过大家都是住店的,谁也不认识谁,怕个什么?

    王诗芸把我退回了房间,让我先去洗澡,说她们回房洗过澡后会来找我。男人洗澡的速度不知比女人快了多少倍,洗漱过后,我躺在床上等待,心里又期待又紧张,毕竟其中一个女人是我母亲。

    女人洗澡的时间太慢了,尤其是两个,漫长的等待都让我昏昏欲睡了,敲门声这才响起。我刚一开门,一个温软的身子便投进了我的怀抱,正是李萱诗,她是被王诗芸推过来的。王诗芸也随后闪了进来。

    李萱诗从我怀中脱出,不依地去追打搞恶作剧的王诗芸。我关好门后,两个女人已经笑闹着在房间中绕床追逐。

    狭小的空间并没有太多周转的空间,王诗芸跑了几步就被李萱诗抱住,两人嬉笑着扭作一团,相互拉扯对方的衣服。由于事先没有准备,两人进来时还穿着职业套装,这一撕扯才看到,两个人里面完全是真空的。

    王诗芸年轻,手脚快,最先解开了李萱诗的上装扒了下去,把她按在床上一面揉她的奶子,一面掀起她的裙子,摸她的私处。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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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萱诗咯咯笑着叫:“小京,帮帮我啊。”

    我加入了战团,从王诗芸身后拔下了她的裙子,王诗芸尖叫一声:“啊!你们娘儿俩和我欺负人呐。”

    我说:“就是欺负你了。”说完把头埋在了她还散发着沐浴露清香的两腿之间,惹得王诗芸又是一阵尖叫。李萱诗在王诗芸身下得了空闲,解开她的上衣。

    王诗芸也不扭捏,腾出胳膊来甩去了上装扔在地上,又解开李萱诗裙子纽扣,李萱诗屁股抬了抬,让李萱诗把裙子也脱了下去。

    两女都已经一丝不挂了,就剩下我还有一条内裤在身。

    王诗芸在李萱诗耳边耳语几句后,李萱诗在她屁股上扇了一巴掌,弄得一阵白肉乱颤。王诗芸又耳语一阵,李萱诗先是摇头,之后终于点了点头。

    王诗芸叫停了我,让我下床做到椅子上。我猜两人肯定是要做那女人之间羞羞之事,也没多问,乖乖地下了床,坐在椅子上观瞧。

    王诗芸媚笑着瞟了我一眼,他和李萱诗同时在床上坐好,面对着我双腿打开相互用手揉搓对方的娇嫩之处,另一只手则是轻抚自己的阴蒂。两人的下身都是一样的光洁无毛,一样的白嫩肥厚。所不同的是,李萱诗小腹处尚有一处修剪成梯形的阴毛,而王诗芸则寸草不生,此外,李萱诗的两片小阴唇是向外翻出的,王诗芸却紧紧包含在内,宛若处子,其形状和白颖相近。我早就分别看过两个人的秘处,但是这么仔细的观察却是头一遭。王诗芸说:“萱诗姐,当着儿子的面,被人摸屄屄,刺激不刺激啊?”

    李萱诗娇吟连连,说话都有气无力的:“嗯,刺激啊,好爽啊。”

    王诗芸其实也比她好不了哪去,被李萱诗手指插在洞中,双腿不住扭动,却又不愿合上,仿佛窒息般大口呼吸着。

    王诗芸又说:“左京,你看看我们俩的屄屄美不美,我们经常相互保养呢。”

    我看见两女互淫,早已按捺不住,掏出家伙在手中套弄,王诗芸叫道:“不许你动,看着我们。嗯……”此时李萱诗又加上一根手指,在她敏感处重重一击,王诗芸忍不住叫出声来:“萱诗姐,你好坏啊!”李萱诗说:“别欺负小京了,让他来吧。”

    王诗芸抽离李萱诗身体,举着亮晶晶的手指向我勾了勾:“还是妈妈心疼儿子啊。”我甩掉内裤,挺着阴茎冲上了床,一手一个将她们按倒。

    四只乳房紧紧贴着我,两条香舌在我身上游扫,我的双腿各被一个女人夹住,火热粘腻的柔柔唇瓣摩擦这我的肌肤。

    我搂过两女,让她们在我身体上方接吻,又把头凑过去,挤在两人中间,三人舌头互相舔逗。有时我和李萱诗口口相吸,王诗芸又横插一杠,挤在我和李萱诗当中。

    我和王诗芸激吻时,李萱诗钻到了我身下,含住了我的龟头。王诗芸爬过我的头顶,抱住李萱诗的屁股,分开她两条腿,把头埋了进去,吸舔得啧啧有声。我也拨开王诗芸的下体,用舌头钻进她的肉缝,勾起蜜露吞进口中。三个人在大床上成了三角状,互相舔咬。

    少顷,王诗芸拍拍李萱诗的屁股,说了声:“换换呀。”两人调了位置,摆在我面前的换成了李萱诗的肥唇,那上面汁水成河,有她自己的分泌物,更有王诗芸留在那里的口水,我用手指伸进去抽插几下后,又亲了上去。而那时,王诗芸早就将我的阴茎尽根吞下,嘬咂的哧溜带响。

    在李萱诗的带领下,她们开始同时为我口交了,一个舔蛋蛋,一个吃棒棒,交换位置时也舌尖也不离开我的下体,偶尔会和,两女更是隔着我的棒身相互亲吻。

    两人的口水,沿着我的阴茎滑到卵蛋,又地在床上,屁股下湿湿热热,有她们的口水,也有挥洒出来的体液。

    看着身下一对貌美佳人,虽然都曾与我有过鱼水之欢,却给了我完全不一样的全新体验,我感觉我的阴茎越来越涨,一个没忍住,居然就在两女的口淫下喷涌出来,一道道白浆射得老高,又坠落下来,淋在了李萱诗和王诗芸的秀发和俏脸上。

    王诗芸还是一如既往的视精液为佳肴,伸出手指把头脸上的精液刮进口中,又去亲李萱诗的头发和脸蛋,舔吻干净后,捧过李萱诗的脸,用舌尖顶出一滩污物,送了过去,李萱诗娇吟一声,张口吸入。这是我第一次看见李萱诗吃我的精液。随后两人又是一阵激吻。

    王诗芸媚眼如丝地看看我和李萱诗,叫嚣着说:“左京,你怎么这么不给力啊,看来又要我和萱诗姐自己解决了。”

    说着她拉李萱诗滚到了床边,两人双腿分开,搅在一起把下体紧紧贴合。双女互磨间,我明显看到就在臀腹相交处的那片床单,有了明显的湿痕,也不知她们挥洒了多少体内的水分。

    李萱诗看我枯坐,向我招招手,呻吟道:“小京,啊,来,我帮你。”我过去和李萱诗亲吻,李萱诗揉着我的阴茎,帮我恢复生机。

    这一下冷落了王诗芸,她不依道:“萱诗姐啊,你好偏心,就想着左京。”李萱诗这才扭动腰肢,加快了和王诗芸互磨得速度,她说:“我把小京弄硬了,送给你啊。”

    “不要啊!我不要男人的鸡巴,就要萱诗姐的小骚屄。”王诗芸也同样回敬着李萱诗,两人磨的速度愈发加快。

    李萱诗干脆让我叉坐她头顶,仰着头又含住了我的阴茎,在她吞下之前她说:“不要也不行,我就要让我儿子肏你。”

    昏黄的灯光下,两人靡靡浪欲,让整个房间都充满了淫乱的气息,我就算是听她们说话也能再度勃起,何况还有李萱诗不住的将我的阴茎吞到最深处。

    我弯下腰,和李萱诗成了头尾相对,把头扎在两女贴合处,虽然亲不到要害,但是脸却在二人小腹上拱来拱去。逗得两女连吟带笑,齐声说我可恶。

    我强行分开两女,双手各捂住一个骚洞,淫笑着说:“你们不带我玩,都别玩了。”

    王诗芸说:“讨厌啊你,哪有这样的,快拿开,我和萱诗姐还没够呢。”她虽然在握着我的手腕,但是却没有向外推,反而拽得更贴近。还上下地拉扯着,像是要让我给她揉搓。

    我坚决道:“谁先过来让我干?”

    王诗芸腻声说:“萱诗姐,你儿子,你先上好不好?”说完她弓起白嫩脚丫,涂着鲜红指甲油的脚趾点在我胸口,把我向李萱诗推去。

    李萱诗也不客气,坐起来抱住了我,双手不住在我背后抚摸,我和李萱诗顺势倒在床上。李萱诗自己拨开两片肉唇,露出里面鲜红嫩肉,口中吟道:“小京,来啊,来肏我啊。”

    我搂住李萱诗的脖子,吻着她的红唇的同时,下身一拱,就进入了李萱诗层峦叠嶂的腔道之内。接着就是大起大落,一下子几十下重击,李萱诗双口被堵,叫都叫不出来,只是呜呜之声,越来越悠长。

    我和李萱诗交合正急,身后一个温软的身子贴了上来,两点硬硬,那时王诗芸的乳尖。下身交合处,一直小手轻轻搔着我的卵蛋,痒痒的,让我心中有种说不出来的火焰在燃烧,就像凭着在李萱诗体内发泄,来解除我从身体到内心的瘙痒。

    停止和李萱诗亲吻后,我抱着李萱诗的大腿横冲直撞,直干得李萱诗淫叫连连。也许是这次有了旁观者,也许是酒意未退,也许是冲击太猛,李萱诗和我把平时都叫不出口的话都喊了出来。而旁边更有王诗芸在煽风点火。

    “乖儿子,你肏死妈妈了,我爱你的大鸡巴啊。”

    短短的几分钟李萱诗已经频临到高潮。

    我脸上肌肉抽动,喘息着说:“肏你,肏你,肏死你,看你以后还敢不敢乱搞男人了。”

    “不敢了,不敢了,以后只让小京搞,只让儿子肏哎呀,嗯。”

    王诗芸说:“肏啊,儿子就是要肏妈妈,妈妈就是给儿子肏的。用力干她!”

    我一把拽过王诗芸这个唯恐天下不乱的小妖精,把她推在李萱诗身上,张开大口连乳头带乳晕都吸进了嘴里,王诗芸尖叫一声:“啊,别咬啊,轻点……哦……”

    李萱诗将体内热流淋在我龟头后,叫声渐小,仍然让我抽插一阵后,喘息着说:“小京,我够了,你干诗芸呐。”

    王诗芸笑着像逃开:“不要啊,我不要被他干。”李萱诗从她身下抱着她,我又按着她的胳膊,她夹在我和李萱诗中间,哪里逃得开。

    我从李萱诗体内抽出挂满了白浆的阴茎,想都没想就顶上了王诗芸的阴门,王诗芸老实了,双手勾住我的脖子,眼中含春,红唇微启,说:“左京,肏我。”

    我下身一沉就进入了王诗芸体内,又是暴风骤雨般地抽插,王诗芸双腿夹住我的腰,双臂勾住我的脖子,几乎就是吊在了我身上。

    可怜她身下的李萱诗,任凭我们两人在她身上颠簸,一无怨言,更从王诗芸身后伸出双手,抱住她的奶子揉搓。

    我在王诗芸身上轻狂许久,把她也送上了巅峰。王诗芸色心又起,开始折腾起李萱诗来,她翻身趴下,翘起屁股,摇晃着说:“左京,来后面,刚刚我和萱诗姐都灌过肠了哦,六个洞洞等着你呢,你想弄哪个弄哪个。”

    李萱诗掐了王诗芸一把:“小骚货,这话你也说。”王诗芸嘻嘻笑着说:“你说的呀,要让你儿子尽情享受。左京,干过你妈妈屁眼没有?”

    其实我已经尝遍了这两个女人的每个洞孔,只是当着王诗芸的面不好意思说,我奸遍了亲生母亲所有要处,又气她乱讲,对准她的后窍用力戳了进去。

    王诗芸痛叫一声,马上逃开了,回身就在我胳膊上狠命的拧,嗔道:“你怎么那么用力啊,疼死我了。”我看王诗芸是真疼了,马上为我的恶作剧道歉。

    李萱诗也埋怨我,更是给我帮腔让王诗芸消气。她教育我说:“女人后面不像前面,没有水,要慢慢来的。”又对王诗芸说我不懂,别生我气。最后李萱诗也翘起了屁股,让我先去弄她。

    我进入了李萱诗的后窍,火热紧窄的腔道虽然干涩,但是轻轻蠕动起来也别有一番滋味。王诗芸仍旧气鼓鼓的不理我们,李萱诗把她拉到身前给她手口并用的逗弄她的下体多时,这才让他转怒为喜。李萱诗又故意半途而废,非让我再去弄王诗芸前门,王诗芸被吊在半空热情高涨,半推半就的答应了。

    在进入王诗芸体内之前,李萱诗特地为我清洁了阴茎,她毫不介意我刚从她的后洞中出来,仔仔细细地用口舌舔遍了每一个角落。我想她们虽然灌过了肠,那里也不见得完全清洁。

    王诗芸对我仍有怨气,即便接纳了我,也还是不停地掐我。我好话说尽,又给她从脖颈到乳房做全方位的服务,抽送时又是极尽温柔,她还是不依不饶,这下惹怒了我,一边狂插,一边狠命吸咬她的乳头。王诗芸似乎是有受虐倾向,吃硬不吃软,对她不客气了,反而乖乖地扶着我的腰,配合的挺送小腹,亲哥哥,好老公地叫个不停。

    李萱诗一开始也没闲着,又是在我和王诗芸结合处爱抚,又是分别和我与王诗芸亲嘴。不过后来她也耐不住寂寞了,拉着王诗芸的手在她下体抽插,又主动吧乳头送到我嘴边,供我吮吸。

    我牛喘着,在王诗芸体内射了精,趴在她身上不愿起来。王诗芸也再度到达了高潮,闭着眼睛享受。

    休息片刻,再看李萱诗已经开始自己手淫了,我和王诗芸齐力帮她,一个舔乳,一个吻阴,也让她泄了阴精。

    三个人得到了满足,休息一会儿后,本来想在我的大床房内大被同眠,可一看床单,到处是水痕湿迹,哪里还住得了人。只好套上衣服,到了两女的标间去睡。

    我和谁睡一张床成了问题,李萱诗和王诗芸把我推来推去,一个说小京好不容易睡你一次,就让他陪你吧。另一个说你们是是母子啊,我怎么好意思捣乱。

    结果最惨的是我,孤零零一个人躲到了一张床上,两个女人钻了一被窝。由于酒劲和刚才的消耗,没多时我就迷糊了,那边两个女人还在低声说着悄悄话。

    突然间感觉一阵凉风,接着一个火热的身体抱住了我,我清醒过来,凭着感觉也知道是王诗芸钻进了我的被窝,她在我耳边说:“我让你妈轰过来了。”我翻身抱住她赤裸的身体,突然下身又有了感觉,虽然还没有勃起,但是稍加刺激再度激情一次应该不成问题。

    我问王诗芸说:“还想要吗?”

    王诗芸说:“讨厌,没够了啦你?还想要找你妈去,我困了,睡觉!”

    我无奈只好抱着她上下磨蹭占便宜,王诗芸一开始还打我的手掐我,不大工夫她也喘息起来,黑暗中我和王诗芸拥吻爱抚。不长的前戏过后,王诗芸转过了身,让我从背后插入。等她满足,又把还没尽兴的我轰到了李萱诗的床上。

    刚钻进李萱诗的被窝,她就送上了香吻,原来她也没有睡着,一直在窥视着我和王诗芸的淫戏,我伸手一摸,她的下体早就泥泞不堪,毫不费力的插了进去,浪叫声响起,又是满室皆春。

    一睁眼天刚刚微亮,两女都已经醒来,但都懒洋洋的窝在被窝里不肯起床,李萱诗让王诗芸过来挤挤聊天。王诗芸倒也大方,光着屁股,钻进了我和李萱诗的被窝。三个人挤在一张单人床上,哪里还有空间。说是聊天,倒不如说是相互挑逗,摸乳撩阴,左亲右抱,没几下我又硬了起来,李萱诗头一个跨坐到了我身上,骑乘一会儿后,又换王诗芸。

    两女兴致其实都不高,完全是为了应付我,虽然都有了高潮,看样子却并不剧烈。到我再度射精后,没多温存,就下了床。

    是到该回去的时候了,为了节约时间,李萱诗要了我的房卡,到我屋中去洗浴。我想她知道王诗芸是一个很难控制的女人,故意给我制造和王诗芸多亲近的机会。李萱诗走时并没有拿全所携物品,让我们清洁过后再给她送去。

    王诗芸争先,要去先洗,我死皮赖脸地也挤进了浴室。一同和她淋浴。浴室里虽然有亲密动作,可是却很难再硬起来了,她调笑我说:“和美女洗鸳鸯浴,你都这样,是不是不行了啊。”我报复地捏着她的乳头做为回应。

    洗好后整理了房间,看看表已经八点多了,迅速收整物品,去找李萱诗,今天公司还有事情,虽然可以晚到一会儿,缺勤却是不行的。

    我和王诗芸出了门,不想却正好碰到了一个我最不想见到的人……

    郝江化已经声嘶力竭:“小畜生!你他妈敢碰我的女人?”从昨晚传出男女做爱声音的那个房门口出来的正是郝江化,他身后还跟着吴彤。这世界真小,偏巧我碰到他带着吴彤来开房,想来是因为他不堪这些天的奔波,索性带着吴彤到这里来开房偷情了。≈ap;ap;lt;/front≈ap;ap;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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