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 部分
嫖男神 作者:不动明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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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哟,你原来没给左护法封了哑x啊!那你干嘛之前都不做声?”她巧眉微挑,也不理睬那张发火的俊脸,略凉的指尖拂上面,拨开他额际颊边不听话的细碎发丝。
他咬牙,胸口滞塞,喉中竟泛开腥甜,唇间似已尝到血味。
“你让人绑我……你、你……”
美艳小脸轻绽一抹笑,低幽的问:“你生气了?我如此对你,心痛了?”
“当然生气,当然心痛!你前些时日还说只要我一人,要跟我好,如今你是绑了我来想告诉我那日是你一时冲动,耍我玩吗?”低吼着,他恼得侧开脸,不愿叫她碰。
小手仍是爬啊爬,丝毫不觉的轻揉上他的耳,见他忿恨难消的俊颜,她沈声道:“若不是听了你这番话,我倒以为你後悔找了我这个刁蛮性子的姑娘呢。”
他视线迅速调回,眼底闪过一丝疑惑,等着她继续。
她抿了抿唇瓣,似笑非笑。“有些人啊,最近估计是被太多那漂亮姑娘在身边围着献殷勤,心中定是觉得我这左性难消的脾气,比不上那温柔大方的乖巧女子让人怜爱呢。如他真悔了,那跟我直说便是,我也不是这般不要脸不要皮之人啊,缠着一个不喜爱我的男子,这种犯贱的事儿呀,本小姐想都没想过。”
“谁说的,谁说那人悔、悔了的?你之前可说过的那人都记着呢,你……你若……我……我……我……你这姑娘,就是存心要我难受!”左胸又一次紧绷,紧的发疼。
见他面色虽臭,眉间却情真。她心下一暖,持平嗓音凉凉道:“是你先让我难受了,就不兴我报复回来吗?”
“我怎让你难受了?”
“你、你、你为何最近夜里都不来我房里了!害我这几日夜夜苦等至天亮!我心中难受了好几日了!”
他定住不动,倒真真被点了x般,连鼻息都浅的几不可闻。
“你就是因着这原因……”
她双颊通红,如就要滴出血,忍不住娇嚷着:“这原因难道还不够?可恶!可恶!都是你之前表现的那般轻浮,对我上下其手後,如今又装正人君子!你、你混蛋!”
“唯一……”他哑声轻唤,原本张狂腾跃的怒火一下便浇熄了。心窝中某种欢快正在悄悄凝结。
“唯一,你真不会後悔了,是不?”正因为真心,所以让两人都有些忐忑。他不敢真正迈出那一步,而她则是有些焦急的想要迈出那一步。
“我……我……哼!”既羞又恼的粉脸偏向一边,冷哼着,却也等於间接承认。
作家的话:
今天单位终於忙完了~解脱了的感觉真好啊!
三个月就要忙好几天~对於我这种习惯了摸鱼打p清闲无比在单位混日子的人来说,真是生不如死的感觉啊!嘤嘤嘤
☆、?第十五话?
第十五话
他想伸手,渴望将她拉进紧拥入怀,仔细瞧清楚她面上细微的表情。可一动,脖颈立即被勒的火辣生疼,这才意识到自个儿还被结实的捆做一只粽子般。忙深提了口气道:“唯一,帮我将绳儿解开。”
此时,夏川唯一却动作徐徐的从怀中摸出了一个荷包,从荷包里倒出了几个葫芦状的小巧玉瓶。
她拿了其中一瓶,剥开封口的蜡条拔出木塞,用小麽指的指甲勾出了些细白粉末,俯身向那个漂亮到不像话的男人靠近,近到她身上独有的幽幽暗香全钻进了他的鼻腔与胸臆中。
气息一岔,丹田猛地一震,他差点又分心走神。
“瑾之……”那双清亮的水眸,一瞬也不瞬的盯着他,像是怎麽也瞧不够一般。“玉郎啊……”艳唇轻启,轻溢出她对他独有的称呼,她笑了,一副媚眼生波的娇态,却又透出丝丝诡异。
“嗯?”心跳促急,凤眸清敛,他隐隐有种不妙的预感。
上半身伏在他的上方,她娇脆的嗓音转为低沈:“我好想吞了你啊。瑾之……这几日你这般让我心情不畅,我可是要找你好好讨要点‘彩头’才是呢。”
“唯一……唔……”
他张口预言,却话语陡顿,眉心突的皱起。只因她将勾着药粉的小指贴了在他鼻下,轻轻一吹,那粉末全窜了入他鼻腔中。一股难以言喻的呛热立即冲上了识海。
脑中一晕,勉强运功定下心神,却见她的小指第二次伸了近来,根本不及阻止,那粉末便又一次的入了他鼻中。
“你……唯一……你……你在做何事!”
“我的傻郎君,不是说了我恨不得吞了你啊,自然是在问你讨‘采头’呀!”
耳中发烫,他迷迷糊糊的闻见她的笑音,漂浮在空中,似远似近……
口中似乎又被灌了小口凉露下去,那凉露清甜爽口,偏却叫他不止头昏眼花,腮颊发烫,连那下腹也猛的绷紧了起来。他这才意识到伏在他身上的这姑娘正‘光明正大’的对他下了媚药!
“唯一……你……”他再次运气,欲要挣开马上,可气海奔腾,下腹更是热得难受。
“你……你这胆大包天的姑娘!你下了……什麽药?为何……”全身似被放置於那烤架上,灼热的连喉中挤出的声音都沙哑的令他自己不可想象。
一只冰软滑腻的小手抚过他炭块般的面颊,探进了他渐渐殷红的颈子。跟着滑向他的口鼻,任由着他那火炙般的气息喷洒在掌心之上。
似是确定了药量足够,她微微牵唇,指尖来到他额上的美人尖,沿着发根轻画着那俊美的轮廓。
“玉瑾之,我一直思索着,定要将你压於身心好好的嫖上一顿。却又怕万一到得那时候,体力武功均不如你的我会被你反压,拿你没辙,只得叫人绑了你後,喂了你一些药。”
柔软的指尖在滚烫的肌肤上肆意游走,画过他的眉目,勾勒着他的唇鼻。男人在这般‘折磨’下抬起俊颜,蹙眉低吟,嗓音中沈哑的韵味让她的心湖不禁荡漾了开。
“幸好灵素宫是制药制毒的专家,否则寻常可得的那些玩意儿,怕是制服不了你。”她粉脸凑近,在他耳畔吹气:“这‘风月露’与‘飘飘欲仙散’可是我的压箱宝,从我爹娘的密盒中偷了出,得来不易呢。如今用在你身上,倒是不亏。”
“你……你……”他脸色通红似血,渗着冷汗,喘息不已。受困的身躯兀自扭动着,似乎这麽做了便能稍稍缓解那崩涨的痛感。
‘风月露’,‘飘飘欲仙散’是吗……很好!这无法无天的姑娘!原来她的‘彩头’真是打算将他‘折磨’後在将他‘嫖’了‘吞吃入腹’吗?果然是嚣张猖狂的脾性。
忍不住唇舌轻颤,他费劲儿的张口:“唯一……你要压我……我、我没意见……只是你可否先将……将我身上绳索解开……否则也不方便你‘嫖’我不是?”
“这……解开也不是不可,不过你的手腕还是得被我用布条绑着才行!”她的脸蛋因他染浸欲潮的俊脸而酡红似醉,小舌自然的探了出来,边答边舔弄着他如玉的耳轮。
“唯一……”他低哼,那性感低吟任谁听了都要面红耳赤。“你既应了,那还不快些将绳解开。我何时不曾听过你的话?”
朝他的唇上啄了一口,她大方道:“好!我给你解开便是!反正你就得让我管着,听我的话……这倒是跟是否绑着你倒也不冲突。”
她含住他的嘴,尝着他口中的滋味,手中先拿出一结实的锦缎绑了他的腕子,再用内力震断他身上的麻绳。
她的唇如此的柔软甜蜜,顽皮的逗弄着他的小舌,就同那融化在舌尖的甜糖,蜜味连绵缠绕,不自觉的教他想要的更深,更多。意志力全然溃决,微扬起下颚,两人深深的唇舌交缠起来。
作家的话:
哈哈~你们千呼万唤的r~就要上了!
☆、◆第十六话◆
第十六话
一圈圈的束缚在他深思沈沦之际松脱了开,她俯卧,将他推倒在软榻上。
他想要撑坐起来,发现身躯却前所未有的尘溷。试着聚气,无奈丹田的热潮不曾停止,一波涌着一波,打得他神智七零八落,拉扯着他犹如落入了漩涡,在里头急转,翻滚,起伏,怎麽都触不到底。
这‘风月露’和‘飘飘欲仙散’果真非常物所能及啊……
下腹那愈意明显的热胀感越来越强烈,神智仿佛已被剥夺,只能由着本能让身躯按着它自个儿喜欢的模样展现而出。
“玉瑾之……”
她的香气再次扫过的喉结,模模糊糊的,跨坐在他的腰臀之上,温热的身子贴着他的胸膛。
“玉瑾之……”她又唤,叹息着,指尖再一次的眷恋他的轮廓,那纤细食指滑入他润美的唇瓣之中。
他双眸定定的看着不知何时早已脱下了外袍,只着了一身半透明黑色短纱裙的姑娘,只见她浅声呢喃:“瑾之……如今这般……你我注定都想後悔也不行了的呢。”
“唯一……”他身体轻颤,“让我看着你……”他心中大动,想翻过身端详她的五官,偏偏她不依,硬是将他压在身下。
低笑,她食髓知味的又吮起他的唇。
“这个姿势好,我真真是喜欢的紧。你就乖乖伏着,不可乱动哦!呵……玉瑾之,是你不愿放开我的,现在要我放开你,我也做不到了。”
“不是的,我只是想你收手……你不懂的……你、你、女子第一次要是不谨慎当心,将会……将会痛不堪言……”欲念绞的他盈出满额薄汗,闭上眼不去看她在黑纱短裙中那若隐若现雪白娇躯,他意志不断消融着,已无更多气力去拉扯抵抗。
“今日可不成。哪怕痛死,我也得将你先嫖了,夺了你的第一次。至於往後,倒是能依着你,你想如何姿势都没问题的。”
她像一头将猎物困於爪下的母兽,尽管猎物比她强壮庞大,却抵不过她的心眼儿。
忽的,衣衫撕裂的清脆声响起。她内力凝於指尖,做那匕首,一指一指边割边撕,把他的外衫里衣都划做了碎布条,那片肌理分明又轮廓漂亮的男性胸膛展现眼前,每一寸皆迷人不已。
“唯一……”低柔似吟的男音冲出喉间。
“郎啊,别以为我啥都不懂,说不准我懂得比你多的多呢……”她嬉笑,小手覆上那片胸膛,肆意感受着那美好的触感。
口腔不住的泌出唾y,手感真真是极好的呀。垂涎三尺也不为过。
叹了声,俯下小脸,一朵朵的啄吻沿着他优美的线条印下,慢慢的舔过腹肌,在他的肚脐眼下流连了会儿,不管他如何挣扎,就是压着他,不让他有机会翻身。
“该死……该死的……”他无能为力的低低咒骂,身躯又猛然一绷,低骂瞬间转作了粗哑的急喘,她那邪气的小手竟扯下了他的亵裤,握住了那早已火热粗红的热铁。
“你、你、你……哈啊……你从哪儿学的……住手……”他咬牙切齿。
她俏面绯红,心悸不已却又洋洋得意的带笑轻哼:“我不是说过,搞不好我懂得比你多呀!你那夜既能对我做出那般张狂的举动,为何就不准我也对你如法炮制的来上一回呢。”上一世就算没吃过猪r,也看过猪跑吧。那麽多的艺术片岂会是白看的?
斜瞥了男人一眼,她那眼波流转中的丝丝媚态叫他又气又急又恨,偏偏又为她动情。
一旦情动,自然是更易被撩拨的。
她见他咬牙隐忍,低头看了眼握於手中的阳物,嘴角勾了一抹坏笑,伸出粉嫩小舌,生涩却热情的一下一下舔起了那根巨大的硬物,顿时,他发出了鼻息不稳的闷哼声。
老天……
谁都救不了他了……
半开着有些迷蒙的长眸,欲望已把原来清灵的紫眸染成了带着墨色的黛紫。
这姑娘根本是色胆包天了。竟如此不知死活的挑逗着一个欲火焚身的男人,还是一个心爱她的男人。
事情已全然超出他所能控制的范畴,如同那不经意间挣开了线儿的纸鸢,随风飞扬而去,扯不回,只能任由着去。
他叹息,心窝发烫,身躯发烫,整个神魂也跟着发烫。
“唯一……唯一……唔……”听着他性感沙哑的低吟,她免不了一阵脸红心跳,未着小裤的下身有些难受,无意识的轻蹭着他的身子。渗出的湿润爱y弄湿了他的肌肤,那难受却不消反涨。
嘿嘿!大尾巴狼装的再像又能怎样?她舔了两下还不是就装不下去了!
见他如此反应,她更是得意,张开朱唇,勉强将几乎就要将她小嘴涨破挤爆的巨兽含了进去,用力的吸吮……
一阵酥麻的快感冲上他脑门,差点就将克制不住喷s在她嘴里。
“唯一……唔……放开……”
那姑娘置若罔闻,似玩上了瘾,舌头有些不熟练的在g头的马眼处打着转儿,双手圈着露在小嘴之外的j柱上下摩擦套弄,偶尔还故意的轻轻揉抚两只玉袋,让他的呼吸变得越来越急促。身子上已有了一层细汗。
作家的话:
r来了!
☆、◆第十七话◆
第十七话
她看着他的样子,视觉上的诱惑加之身体的渴望,兴奋的全身泛着一股粉色。
“嗯……”呜……好难受……胸好难受……下面也好难受……
她的腿心处不断的在他身上前後磨蹭,眼角有些泛湿。哪怕故意闷着声,嗯哼嗯哼的娇喘还是不时的从鼻腔中飘出。
“唯一……”他半开的眸子望着身上早已着了情欲之火的女体像蛇一般的妖娆摆动。
她站起身来,脱下身上罩着的那层纱裙,全身赤l的伫立在他眼前。
他知道她很美,可是没想到不着寸缕的她更是美的让他移不开眼。
她长得虽然美艳,却有带着一股十足的灵性。容光艳色中又有着几分楚楚动人的姿态。纤细的锁骨下两只高耸的白r饱满圆润,上面两颗粉樱微挺,腰肢细的不盈一握,平坦的小腹和圆润的肚眼不似一般女子的松垮,有着漂亮紧绷的浅沟,白皙柔长的笔直双腿在月光照耀下的屋内散发着珍珠色的光泽。而那饱满的桃丘地带竟是寸草不生,一片白滑。
他看的血脉喷张,眸光深幽,下腹肿胀如利剑满弦,紧绷的已经疼痛。
“我知道你会满意我的身体,就跟我也很满意你的好身材一样呢!”她坐回到他的小腹,如蛊惑般的在他耳边骄傲媚笑。
“唯一……你……你真要这般我也只能由着你。可一会儿要是痛得紧了,你便喊出来,若实在痛得不成,忍不住……就咬住我便是了!”
他知道今夜无论如何,他们的第一次肯定是会像这姑娘说的她压着他。他只希望她别太逞强,为了面子真忍着痛,伤了自个儿。
她看着他,点了点头,伸手握住了硬如铁般的阳物,抬起身子,将g头放入下身的细缝中,磨了几下蔷薇似的花瓣,让他渗出的晶亮黏y与她的花y混在一起。
不再犹豫,她身子一沈,如利剑般的粗大r刃破开合在一起的两瓣嫩r,屏着一口气用力往里入去。
“唔……”突然起来的疼痛让她双眼圆瞪,五官扭曲,像是窒息般的全身紧绷,老半天才吐出一口气。而此时,仅仅是入了个头而已。她低头瞧着两人的相交处,嘴儿微颤,一双杏目眨个不停,想要忍住当中的泪水。
她知道这个时候越是犹豫便越是折磨。狠狠心肠,毫不含糊的用力顶破,贯穿而入。
“啊……痛……痛!!!!”紧窄细嫩的花道被撕裂了一般,痛得教她身躯不停地颤栗。
他抬起上半身,张口将她的小嘴整个含住,顶开软软的唇,勾弄吮吸着香软可口的小舌,边吸吮边含蓄的安慰道:“乖……别哭……一会儿就不疼了。”
“痛啊……”她小声的哀鸣呜咽,急促的呼吸喷在他的脸上,如羽丝轻挠有些痒。
她里面好紧好软!内壁的软r蠕动推挤,层层叠叠的缠绕而上,紧紧圈着他入侵的阳物,像有无数张小嘴一直吸着,快活的感觉直冲而上,让他後背发麻,差点儿就在她自破那层贞膜後就丢兵弃甲,尽数给了她。
他赶忙收紧气息,强忍住那阵酥麻,怕她疼痛未过,憋着在她体内不动。
看着两人交h处,他较之常人相比更为粗长,只是入了一半多柱体,还有部分未能全进,即便如此,她便也已经抵受不住。
阳物紧堵着那花瓣似的入口,她柔软的花x被硬生生的野蛮破开,已经开始有些红肿,虽然结合处紧密的没有一丝空隙,但仍有血丝混着些许花y不断在她的上下起伏间渗出。
虽然欲望未得到纾解,可担心她会受不住,深吸一口气,他运功崩断了绑着手腕的锦缎,双手撑在榻上,吐出一口浊气打算拔出来就此作罢。
☆、◆第十八话◆
第十八话
“不要……玉瑾之……我、我可以的。你……你别动……”此刻的她,大眼中噙着珠泪,抽抽咽咽的欲落不落,神情似带了些委屈与难耐。
可她却不依他,翘臀紧压在他小腹,死命压着不让他起身,长腿半折在他腰际两侧,不顾身下溢出的血痕,主动地扭动摩擦起来。
疼痛渐渐散去,就着血y和花x中慢慢泌出的润滑,他入得比之前要容易了些,她不再有那种撕裂般的痛楚,并徐徐的还变得似乎有些畅快了起来。
她的花道又浅又窄,他又太过粗长,这一全然探入,最里端的小嘴便被强硬的抵了开来,深入到了那更温暖袭人之处。
“唯一……唔……你这魔女……”他感觉太过舒畅,双手钳住她柔软的蛇腰,扬起头,全然放纵着欲望,开始配合着她不断的後撤,顶入,来回抽送。
花y越来越丰沛,水声润泽,啪啪的作响,在夜晚宁静的屋内显得格外清晰,就连那软榻,也因着两人越来越大的动作,而开始摇动起来。
“嗯啊……瑾之……瑾之……啊……”男人紧紧的握着女人的腰际,上下抛送着,每次重重的撞击,都使得身上的娇躯一阵哆嗦,若非他握住她的腰,估摸着她早就已无力承欢的瘫软在他身上。
即便如此,她也是一颠一颠的如一艘遇上了巨浪的小舟,起伏摇摆不定。胸前两团雪白的椒r随着动作而上上下下的疯狂弹动,粉蕊含情挺立,不住的晃红了他的眼。
阳物被裹擦抽送的痛快淋漓,快感一浪一浪的升温,嘴中却干渴的像是缺了些什麽。他扬起头,将脸埋入了丰r之间,享受着柔软r球弹动在脸上的乐趣,双手也上前,一边一个的抓捏住,细细的爱抚玩弄推挤起来。
男人灼热的呼吸拂过r蕾,带来酥麻痒意。“不要……嗯……瑾之……”他嘴角带着浅笑,探出舌尖,用着极缓慢的速度舔着嫣红的r首,或是一下一下的用牙齿拨弹,或是用舌头抵着慢慢的旋转抵弄。
终於,她忍不下一波又一波的强烈快感,y魅的呻吟从喉中滚出:“瑾之……不要了……嗯啊……没力气了……我……不行了……”快感无法平衡,她循着身体的本能趴倒在他的胸膛上,眼角带着几颗晶泪,纯真又娇弱的瞅着他。
“你这胆大包天的小娃儿!”他在她耳边,呼着热气,低声沈笑道:“看你这不知餍足,喂不饱的小摸样儿,真真是勾人的紧!”
“还想要吗?”他坏心的用指尖戳弹着她胸前早已给他舔的湿亮绷立的红珠。“想要就喊出来。”他极具耐心的挑逗着她。“喊我的名字,然後告诉我你想要什麽。”
“瑾之……”她听话的泣喊,身子好难受,胸r好难受,下面在他静止不动後更是难受。一种精神上的匮乏折磨着她,最後的理智早已如同纸般脆弱,轻轻一击便被碾的粉碎。
“喊出来。告诉我。”天知道他多想立即翻身将她压在身下,但这姑娘太肆意妄为,若是不给她一些教训,恐怕以後她更是会无法无天。他完全静止不动,璀亮的凤目仿佛兽瞳一般,覆盖着浓烈的情欲光灿,赤ll的蛊惑着她。
“我要……”贝齿啃咬着下唇,她娇声请求:“瑾之……我要……你动一动……嗯……啊……”
喊出声的那一刻,她如愿的被他狂野的翻身扑倒压下。两人唇舌纠缠着,湿热温暖的内壁将他的阳物绞的死紧,“唯一……你好紧……放松点……”他发出粗喘的叹息,大掌抚弄着挺立的r蕾,热硬的阳物循序渐进的渐渐加速。滚烫的顶弄着敏感的花x,每一次稍稍退出,花y便会随之溅出,潺潺不停的润滑着本就一片水泽的交h之处。
“啊啊啊……瑾之……唔……”男人的动作虽然粗蛮的毫无技巧可言,但那次次又深又重的撞击带来的是超出负荷的快感,叫她再也隐忍不住,放声媚吟,音质本就甜美的嗓子似如糖蜜一般,令他听得全身酥麻。
光是听她甜腻的娇吟,他就快要崩溃,差点提前缴械,咬牙强忍下,继续猛烈的戳刺。
她觉得自己跟疯了没两样,嗓子都快喊哑,弓起身子迎合他的节奏,爱y大量的沁渗出来。
“瑾之……瑾之……啊……不要……不可以……”被顶到一处敏感的r蕊,她哭喊挣扎,狂乱的摇头哀求。
“不可以?”他笑了,凤眼微微眯起,窄腰又深又满的猛烈挺进,每一次撞击都故意顶戳隐藏在花道深处的敏感r蕊,让她只能忘我的放声涕泣,身子一阵战栗,透明的津y大量的喷s出来。
高c未退的敏感身子还在战栗,看见她这般的媚态,他已经完全失去了理智,发狂似的猛抽急送,捣得两片花瓣一颤一颤,蕊珠肿胀泛红,深处的花心更是抽搐瑟缩不断。
“不行了……啊啊……不能再做了……呜呜……玉瑾之……我……啊啊啊……”她仰着细白的颈子,不住的娇喊,花心紧缩发颤,饥渴的将体内火热硕大咬住不放,终於得他在一记狠狠的重击後,s出了热白浓浊的jy。在共同抵达顶端的那一刻,两人抵死缠吻,银丝相连,舌尖勾绕,眼中只有彼此。
作家的话:
这顿r够吃了吗?如果大家觉得还不够,那我接下去几章过渡一下就再煮!
话说我本人非常讨厌写第一次啊!因为第一次基本上不能写的尽兴啊!嘤嘤嘤~我果然是个重口~
话说我家女主果然都是下身不长毛的类型!hohoho~这完全就是我的个人爱好哈!羞s捂脸~
☆、?第十九话?
第十九话
一年後。
邀月山庄外杨柳岸上,垂垂绿柳,细条一缯缯的在暖风中飘荡,沿岸一片翠色,在离码头约莫百米的岸边,几颗树儿不知为何生的歪了,躯干大弧度的扭向江面,使得整枝的柳条儿如那美人的青丝,瀑散而下,一半迤逦的拖在水面之上,一半轻飘飘的晃於川边。
“主子‘天雄帮’和‘无耳教’的人持拜帖求见。结果两边人马在山庄的五行阵外一言不合,大打出手了起来。管家派人来问,咱们该如何处理,是不是依旧往常那般不予理会就好。”一穿着小厮服的少年大步流星的奔来,约莫十四五岁的模样,正值变声期,声音嘶嘎沙哑的像一只公鸭子。
被垂柳掩了半个身子的玉瑾之收起蒲团,他在岸边钓了一晌午的鱼,却没勾上一条来,偏似也自得自乐的很。
听见那小厮来报,头也没回,只淡淡的丢了一句:“让他们打去便是。”
小厮应了声,又忍不住多嘴道:“主子,那两派人全是些上不得台面的角色,没啥真本事。只晓得聚众托大,然後借势做些不入流的勾当。”撇了撇嘴,满脸不屑的模样。
“小六,你这张嘴真是一点都没长进,还是那麽碎!管他们入流还是不入流,反正公子若是想见自会放他们进来。”另一侍童小四接了话。
飘荡的翠柳掩住了玉瑾之此时冷冷的神色。他敛下眸,嘴角模糊的勾了一个有些讽刺的弧度。
那些人为何来找他,他岂能不清楚。不外乎因着他是子虚道人的弟子与藏剑阁的三公子罢的名声罢了,那些人晓得他如今好不容易回了一趟邀月山庄,自然三天两头的往这儿来,嘴上说是盼着他为他们指条明路,其实图的就是攀高枝儿,能占个位儿罢了。
见主子不说话,小六上前拾起岸边的钓具,低声询问:“主子,小七等会儿便将小舟放来,今儿个您还出江吗?公子若驶船,别再独自一人,把咱跟小四两个都带上吧。”
小四边帮着小六收拾钓具,边用力点头:“主子虽身子暂时无碍了,但这几日快到一月之期了,可不得再独自一人游江了。”摇了摇头,好吧,公子其实专程来这儿等那二小姐,只是没等到人,也不用拿着自个儿出气似的,日日要出江泛舟。
“把东西收拾好,你们两先回去。”他似无意淡淡启唇,衣袖随意一拂,忽的,落在江上的目光缩了缩,似有什麽入了眼界中。
“主子,主子?”两童儿察觉有异,忙扭头顺着他视线望去。
江面之上有一艘船儿,过了埠头但却不停下,直直的往这边驶了来。再仔细看,虽是为了在世俗中行走之便,伪装成了普通画舫的样子,但船身周边一圈透明的灵能护罩所产生的波动,说明了那船儿实质上是一艘修真界独有,需用灵石驱动的云舟。
舫舟伪装的倒是朴素无华,并不似一般用作出行玩乐的花船般奢华繁复,若是细细打量,便能发现两边船身居然满布了隐藏式的灵石炮与魔能弩,这设计,明晃晃的传达着一个信息──这艘云舟根本就是一艘武装炮艇,不好惹!
小四小六瞪圆了眼,见着了一姑娘,正单手掐腰,气势昂扬的立於船头,两人的眼珠子更是都快惊突了。
她这回未同往常那般穿着耀眼的华丽宫装,着了一身湖水色素纱襦裙,江风卷吹着长裙飘飞,乌发如男子一般,用一枚白玉窄长扁方配着金冠束起,衬着朗朗娇颜,那姿态就像‘女大王’率众强掳男子来了一般,眸光灼灼的锁着对面那抹牙白色身影。
“我的亲亲玉哥哥,瑾之小乖乖,明知这几日你那相好的姑娘便要归来,你却不乖乖的在庄里候着,跑来这儿是想躲着不见人吗?”
相好的姑娘啊……
那半掩身影的柳枝被一只广袖撩开,顺长尔雅的身姿徐缓现出。
男子颜色美绝,俊面迎着‘女大王’热烈的注视,嗓音温柔,似笑非笑的开口:“你倒是说说,我又能躲到哪儿去?”若是不能於她一处儿,他还能去哪儿?他哪儿也提不起性子去的了。
“那你快些上云舟来。”她脆生生娇笑。“今日你既已被我逮着了,那自然就得要先上舟来与我会上一会才是哩。”
漂亮的凤眸揉入一丝不自觉的慵懒,他眨了眨长睫,微笑着踏水腾凌入船舱。
作家的话:
我家儿子绝对是个大闷s!!!!!!嘤嘤嘤~闷s什麽的好有爱啊!
☆、?第二十话?
第二十话
“奴家的玉郎好亲亲,这回咱俩隔了近一月才会着,你平日里可曾有想我否?”馨香热气喷在男人的颈窝,夹着女子绵绵糯糯的嗓音,偏说出的话儿却带了几分骄狂。小手更是急色,扯下男人的腰带,松开了外袍里衣,接着微微一用力,便将衣衫不整的美男放倒在了舱中的波斯毯上。
这姑娘,请他上舫,美其名曰泛舟游玩,泛舟是真,游玩也是真。只是,怎麽玩并玩些什麽把戏,这才是要点吧。
他随了她的意,顺势往後倒下,长发散落在雪白的长毛软毯上好似锦缎,琉璃紫瞳一瞬也不瞬的望着正跨坐在他身上的姑娘,她与他一样,衣衫半敞,发丝披散,巴掌大的面颊泛着红粉,黑亮的大眼中,那双眸子亮的闪眼。
对於两人的闺房之事,她一向放的极开。他自是心中晓得,她这般模样儿非是羞涩,而是情欲蒸腾,心中估摸着已是兴奋难以了。
“想在云舟上做?难道不怕你那浪荡的模样儿会叫旁人听了去?”俊颜似乎无动於衷,却因着问话的语调透了一丝深幽,无意间便泄露了他心中某些莫名的情绪。
“旁人?这舟上除了你我,还能有何人?”她伏於他胸前挑眉娇笑。
“玉哥哥,我邀你游江泛舟,同你处在这儿,你说有眼珠子的人哪个会不心知肚明呢?饿了快一月了呀,莫非你不馋?可为何我觉得你恨不得好好舔个两口止了饥才好呢。你看你,明明就已是饿的全身发抖了。”说着,对着他的唇便啄了一口。
他的手不自觉收紧,双目半眯,启唇涩涩的迸出话道:“……你大前日就该抵达,为什麽……迟了三日,”
闻言,她顿了一顿,下巴搁在他肩窝道:“你该不会自我走後,就天天叨念计算着我归来之期吧。”
男人不语,长睫微敛,透出眼帘的目辉如黑夜中迷离的星点。
她干干的笑了声:“好瑾之,别担心,你看,我这不是掐着点儿的归来了麽。我记得日子的,总能赶得及喂你这口血的。”
听了她的话,他眉峰紧蹙:“谁在意这口血!我担心你路上有些什麽意外,叫人为难了去!”
两人沈默,双双无语静了会儿,他抱着她面对着面躺落下来,搂她在怀中。
“唯一……”一声近乎轻叹的耳语。仿佛强忍着什麽,仿佛……内心翻腾着诸多情感,有着许多许多的烦恼,无数无数的惆怅。无处宣泄亦无法宣泄一般,所以只能化作那声幽幽的轻叹,在舫舟中低低徘徊。
“玉瑾之,我……”她咬了咬唇瓣,魂梦初醒般的应了声,抬头望着他盈满了复杂情绪的眼睫。她突觉说不出的难受,还有股不敢说出的心痛。
眼前的男人与记忆中的男人在脑中重叠置换,不论哪个,都是他,都是这般傻的他,都是这般傻的让她只想紧紧抱住一辈子都不放手的他啊。
低垂着眼睑,双手紧扯着他的衣襟,心头发酸带涩。她太了解这个男人了,这几日,这家夥定是天天在江边痴候她吧。真真是个极傻极傻的。
伸手环住他的脖子,她用力将他的头拉了下来,抬头用力咬住他的唇,泪顺着眼角滑下。
她这一口咬的又狠又重,将他的唇瓣都咬破了去,疼的他不禁轻嘶了声。
这突如其来的一咬充满了她的情绪,他先是惊愕,随即心里涌出一股狂喜,明了了她的心思,他按住了她的後脑勺,一副反咬回去的进攻姿态。
只是毕竟他根本便舍不得真的咬伤她,恶狠狠的态度仅在刚刚碰才了桃唇时,就转为了细细密密的啃吮,舌头撬开牙关,直探入她香甜的小嘴,含住那条滑溜溜的小香舌用力一吸。
“嗯……”她舌尖被吮的发麻,鼻中溢出轻哼,口喉间尽是他的气味,呼吸吐纳间她的温息全数被他吞入。
不甘示弱的反迎了上去,两人唇舌相抵,彼此的津唾气息纠缠,拉带出缠绵的银线。她抓着他,用力的抓着他,想要告诉他,以後不管去哪儿,她都会与他一起,不会再叫他一人在旁苦苦担心等候了。
她的举动让他动作微顿,随即转为了狂烈的反扑。
原以为她不会同意出门处理灵素宫事物时也同他一道儿,毕竟他的姑娘有多倔强,他自个儿心中比谁都知道的一清二楚。却未曾想到,她竟明白了他的担忧。
这算是心有灵犀一点通吗?
这种喜悦的滋味这般美好,让他近乎疯狂。
起身,他一手粗暴的搂住她的腰,重重的将她抵在了船壁上,一手环住翘臀将她往上抱起,支撑起她全身的重量;她盘腿缠住他的窄腰,白瓷般的两条玉臂环住他的脖颈,低下头邀他一块儿激烈热吻。
作家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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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话◆
第二十一话
“瑾之……瑾之……”她不自觉的扭动着身躯,几下拉扯,衣衫襟扣大敞了开来,肌肤半露,滑白如玉。
他坏心的从敞开的衣襟领口伸进了一只手,解开了系着的绳扣,抽出了那件仍带着她温度与诱人体香的奇怪形状的小衣。
“嗯……没想到……你、你如今这动作倒是熟练地紧了呀~”衣衫半褪的那女子又娇又媚的调笑着。男人修长的手指继续探入,毫无阻碍的捏玩起了挺翘高耸的r峰道:“这东西虽说样子奇怪,也不如肚兜来的方便,不过你穿着它,我倒是觉得比兜儿更惑人的紧。”
常年抚琴的大手,指腹上有着薄薄的一层琴茧,当他用手指细细的摩挲着掌下的圆润时,她的身子顿时不受控制的软了下来,从船壁上半挂在了他身上:“唔,轻点儿……疼……”似痛苦又含着欢愉的细碎呻吟,生生溢出了红艳的桃唇。
他的动作放软,某处却被她软糯的声音弄得越发的硬起,猛地一把将她抱起,丢至一旁的榻上,接着更努力的挑逗起她的身子。
大麽指的指腹不断的磨过粉樱般的r尖,就着她软倒在榻上的姿势,他将身体也覆了上去,另一只手也未闲着,伸入裙下将她的小裤扯了下来。原本干燥清爽的花x被他如弹琴般的拨弄着,两片娇弱的花瓣哪经得起如此撩拨,立刻就变得湿漉漉的。
“唯一,唯一……我的唯一……”他长臂紧紧环着她的腰,脸轻抵在颈窝,下巴处生出的硬硬胡髯扎她的肌肤微微发痒,舌头从耳後小窝一路吮舔着而下, 到达了另一个连着锁骨的浅窝处流连不去,不断地种下一个个红色的爱痕。
虽然被扎的挺痒,可是她却不想叫他停止。毕竟,她的郎在跟她撒娇呢。
“瑾之……不要了……嗯……难受……”她伸出手似想轻抚他的脸,结果却被他张口含入,边吮允着她的葱指,他边含糊不清道:“我也难受呢……肿的还发疼了……”男人有些恶质的用又硬又烫的下身去磨顶着她腿间细嫩的肌肤。
“唯一……帮帮我,替哥哥消肿去痛可好?”对着她的耳朵呵着热气,男人用低哑的声音诱惑着。“你忍心让我这般痛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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