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O18脸红心跳

穿越:下堂王妃难再娶(全本)第55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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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穿越:下堂王妃难再娶(全本) 作者:肉书屋

    就沉下了脸,冲萧从容叫道:“不敢打就明说,耍这样的小心眼算什么?”

    萧从容挑眉,冷冷地问:“严族长,我怎么耍小心眼了?请明说?”

    蛇群追杀

    萧从容挑眉,冷冷地问:“严族长,我怎么耍小心眼了?请明说?”

    严君郎冷笑:“你划这样的圈子,请问谁先来?如果一开始就你攻我,我输了岂不是连扳本的机会都没有?”

    萧从容失笑:“严族长怕不公平,那我先来吧!你先攻我,这样公平了吗?”累

    严君郎又看了看那个下属,那下属就挑不出什么毛病了,附耳对严君郎不知道说什么,让萧从容有些警惕。她倒不担心严君郎,可是那下属的小心眼就不能不防了。

    严君郎估计也不喜欢下属的主意,提了刀走过来,抱拳说道:“这是你定下的规矩,伤了别怪我!”

    萧从容微微一笑,走进了圈子里,对严君郎说道:“严族长放心吧,你一诺千金,从容虽然是女流,也是一言既出驷马难追……请!”

    严君郎也不客气,拔刀在手,吼了一声:“小心了!”就一刀砍了过来。

    众人明明看到那刀砍向了萧从容,不知道怎么就被她让开了,而在严君郎眼中,只觉自己一刀落了空。他就横刀一转,在半空中横砍了过去。

    萧从容凌空一跃,本来想站到他肩膀上,跟着又想到有些男人忌讳女人站在自己身上,怕严君郎恼羞成怒。就缓了一缓,在他的刀尖上足尖一点,凌空翻了个身,重新落到了圆圈里。闷

    这一手让严君郎大惊,他是会武功,可都是搏击这样的蛮力招式,可从来没学过轻功。如果萧从容用自己刚才这一招对付自己,他只能弯腰闪过,可是下一招如果人家削他的脚呢?

    自己想着就下意识将刀向下,竖劈上来,意图逼得萧从容站立不稳掉出圈外。谁知道萧从容竟然贴着他的刀背转到了后面,让他的刀又劈空了。

    五招已经去了三招,严君郎又换了刀法,从圆中分开,竟然斜斜地将刀舞出了一个立体的圆形,以为萧从容无法解自己这样的招式了!没想到萧从容只是一笑,竟然跟随着圆形游走。

    场中只见白衣伴着刀光闪得众人眼花缭乱,还没看清严君郎怎么攻出第五招,就见严君郎倒退了几步,刀失手掉在了地上。

    萧从容负手而立,唇角挂了一缕讽刺的笑,她冷冷地盯了严君郎他们一群人一眼,才信步走出圆圈,对严君郎说:“严族长,你刚才攻我的那几招我都会,你自付能像我一样躲得过去吗?如果躲不过去你就认输吧……”

    “休想……”严君郎的话还没说完,萧从容的脚尖就挑起了他的刀,对着空空的圆圈将严君郎刚才攻出的五招一一展示了,严君郎就呆住了,萧从容没说大话,她真的会。

    “我不想伤了你……”萧从容丢了刀,随手也丢了刚才接住的一枚浸毒暗器,冷笑道:“严族长,我敬佩你是条汉子,今日之事我就当你是一时糊涂受了小人的教唆做下的糊涂事……只要你认输,我就不和你计较了!如果不认输,还想较量的话,你们就全部上吧!速战速决,我也好赶我的路!”

    严君郎脸红一阵白一阵,狠狠瞪了一眼刚才给他出主意的下属,上前捡了刀转身就走。

    萧从容看他的样子,索性再逼他一下,就叫道:“严族长,我就当你是默认同意服我了?”

    她话还没说完,突然见那下属眼神不对,立刻警觉起来,几乎在同时,只见那下属手中撒出了一把银针,都往萧从容致命的地方飞来。

    清波昌东看见就惊叫起来,严君郎听见回头,正看到那下属随着银针扑向了萧从容。为了躲漫天的银针,萧从容闪躲得有些狼狈,她不敢做太大的动作,怕伤到肚里的孩子。

    银针才躲开,就见那下属的短剑也刺到了,萧从容有些愕然的是这下属的招式根本不像严君郎,感觉比严君郎武功更高似的。

    危险间,也顾不上多想,一扭头闪开了,正想反击。清波和昌东冲了上来,清波叫道:“你退下,我来!”

    萧从容知道她怕自己有闪失,就听话地退开了,只看见清波凶狠地挥剑往那下属的脸上劈去,那下属下意识地去拦,昌东就一剑刺到了他的肩上。

    那下属也不知道有没有受伤,跌倒在地上,就掏出一支短笛吹了起来,一时只听见悉悉索索的声音。

    严君郎的属下都是从山里来的,一听这声音就恐惧地叫道:“蛇群啊……”

    严君郎冲那下属怒道:“严顷,你做什么?”

    “走……”萧从容冲过去一把就将严君郎推开,叫道:“他已经不是你的下属,如果我没猜错,那个叫严顷的已经死了!”

    “嘿嘿……嘿嘿……”那下属顷刻间就被蛇包围了,他慢慢站起来,继续吹着短笛,指挥着那些蛇向萧从容她们围来。

    半芹在马车里看见,吓得缩进去就再也不出来,萧从容爬上马车,指挥着昌东快走。

    严君郎的人虽然见过蛇,哪里见过这么多蛇啊,看那些蛇色彩斑斓,有经验的人都知道都含剧毒,被咬一口虽然都有蛇药解毒,可谁知道对这些蛇有没有用处啊!他们都顾不上和萧从容为敌了,纷纷上马逃生。

    连严君郎也慌忙跳上马,狠命地打马想远离这危险之境。

    萧从容爬在马车后面看着那下属,她觉得有件事很诡异,刚才那下属很高大,可是跌倒后再爬起来,那人竟然变矮了,她的视线落到他刚才的跌倒的地方,愕然地发现地上有两根白骨,上面还有些血肉黏着……

    萧从容一见心里就翻江倒海,也顾不上还在逃命,爬在车厢尾就吐了起来。也幸亏她垂了头,就看到一条蛇攀在了严君郎的脚上往上爬。

    那严君郎只顾逃命,根本没想到一条蛇刚才被自己带上了马,边跑边往回看,就是没看自己的脚。

    眼看那蛇快到他大腿了,蛇头高高抬着,似乎随时准备咬严君郎,萧从容一惊,摸到自己的银针,看准蛇头就飞了出去。

    银针钉在了蛇头上,也惊动了严君郎,他低头一看,正好看到蛇受痛掉在了地上,被紧跟上的马蹄一脚就踏在了蛇头上,顿时血肉模糊了。

    严君郎愕然地看向和自己已经并排的萧从容,没来得及表示谢意就被随后冲上来的下属冲开了。萧从容他们的马车驶向了通往荆州的大道。

    严君郎的马跑到了另一边岔道,等他看到那操纵着蛇的妖人追着萧从容他们去了时,他才勒停了马,蹙眉问自己的手下,那严顷怎么突然间变成了这个妖人,可是一众手下都茫然,谁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严君郎不是不讲义气的人,萧从容救了他,又打败了他,于情于理他都不能见死不救。想了想他让手下把解蛇毒的药都交给自己,把自己的下属分成两部分人,一部分跟着自己回去救萧从容,另一部分派他们回去向姜曛报告。这是严君郎觉得自己还萧从容人情最好的方法。

    萧从容几人被这妖人的蛇追赶得有些筋疲力尽了,银针再多也有用尽的时候,而这些蛇似乎无穷无尽,一批死了,这妖人又弄来了一批。蜀地得天独厚,山野似乎很适合蛇生长一样,一批又一批的蛇前仆后继地涌来,杀得萧从容眼都蓝了,到最后是吐也吐不出来。

    那妖人还跟着蛇后行来,走着竟然也能追上萧从容他们的马车,让萧从容大骇,这人到底是什么人啊,竟然这样锲而不舍地追杀他们。

    “妖人……你到底想做什么?”清波忍住恶心,冲那人叫道。

    萧从容则不敢开口,她一直都是闭着气,就怕闻到血腥的蛇血又开始吐。

    “玉玺拿来,饶你们不死……”那妖人阴阴地笑道,一手撕下了自己的人皮面具,竟然露出了一张长方形似的马脸……

    “平姑……”萧从容震惊,没想到竟然是沈天斌的老婆,这让她不由得大惊,下意识地四处看,害怕沈天斌也跟了来。

    看半天不见沈天斌,才想起楚轻狂说他伤在了楚云安手下,楚云安都闭关养伤了,沈天斌估计也是一样的吧!

    萧从容心下的担忧却没减,以前听向兰说过,这平姑虽然貌不出众,一直以沈天斌为首,事实上她武功还有用蛊毒术之类的才学都在沈天斌之上,算得上是劲敌了。

    他们把路上会遇到的险境算了半天,也做了应变的准备,就是没算到会遇到平姑,这下怎么办呢?

    柳暗花明

    萧从容他们正疲于奔命,突然前面来了一队人马,看车队的样式,是队客商。那些客商骤然和萧从容他们的奔马相遇没有造成惊慌,可是猛然看到他们马车后面追着的潮水般的蛇群,那些马就混乱了。

    一时间马匹互相奔踏,让驾马的人都拉不住马缰,横冲直撞地满路跑,有一辆撞上了路边的山壁,顷刻间马车就翻倒在地上,车里的货物都摔了出来,竟然都是些酒罐,摔到地上都碎了,酒淌了一地。累

    有辆则失去控制,直接冲出路边,翻倒在下面的田里,车里的货物也没幸免滚得满地都是。

    有几辆车倒是控制住了,却互相撞在了一起,车里的人也不知道受没受伤,只见有两辆车上飞出了几个男人,拔刀在手,如临大敌地护卫在一个男人身边。

    萧从容他们跑出不远也勒住了马,见连累了这群商人,萧从容有些过意不去,看平姑被那几人拦住,怕他们吃亏,就让昌东调转马头又折了回来。

    走近了,她就看到了被那群男人围在中间的人,她觉得有些面熟,再一想记起了是来蜀地见过的那群商人,为首的似乎在酒楼上还帮过自己。

    平姑被阻住,蛇群有些退却了,有些就聚拢在她身边,她恼怒地瞪着这一群人,吼道:“滚开,否则别怪我不客气了!”闷

    那群人中一个护卫头领般的人就怒道:“你是什么妖人,竟敢驱蛇为非作歹,拦住我们老爷想干什么?”

    平姑一指回来的萧从容他们,叫道:“我不是针对你们,你们要怪就怪他们好了!滚开,否则我就连你们一起对付了!”

    “好大的口气!”中间那男人呵呵一笑,手中的折扇一敲,却是对着已经下了马车,站在路边的萧从容笑道:“这位小姐,还记得我吗?我们算是有缘啊,又见面了!”

    萧从容施了一礼,坦然道:“她的确是针对我们来的,连累了各位,从容惭愧,各位有什么损失可以事后找我,一定全部偿还。”

    “不过就是些酒而已,值不了多少银子,小姐不用客气。只是……”他用手指了只平姑,说道:“小姐和她有仇啊?被如此追杀很恐怖啊!”

    “是啊,好恶心……”萧从容看他对那群虎视眈眈的蛇一副漫不经心的样子,心一动,也放下了心,走近笑道:“这老姑婆也不知道发了什么神经,一直追着我们不放,这位大哥帮人帮到底,要是有什么能对付她的方法,就帮帮我们……各位如果是到锦城做酒生意,我有很多好酒,比你们酒罐里的这些酒更好!”

    “哦……”那中年男子眉一扬,笑道:“小姐也懂酒?”

    “还行吧!”萧从容是嗅到空气中被打翻的酒罐散发出的酒香味判定的,他们的酒庄出的酒就纯度来说都是这些酒不能比的。

    两人旁若无人地讨论起酒来吗,气得平姑又拿起笛子吹奏起来,可是说也奇怪,那些蛇一到那群男人前面十步远,就再也不肯向前了,任平姑怎么费力吹,都是一致地徘徊在十步间的距离上。

    不止萧从容奇怪,连清波他们都奇怪地看着那些蛇酒醉一般摇摇晃晃,就是不肯向前。

    平姑终于放弃了,愕然地收了短笛,看着那中年男子,脑子里不知道在想什么,只见本来就丑的脸渐渐扭结成一团,突然颤抖着手指着男子,叫道:“你……你是……万……”

    她的眼睛在说到这个字时突然被吓得瞳孔收缩在一起,萧从容只感觉身边的男人浑身突然散发出一种寒意,盯了平姑一眼,云淡风轻地笑道:“既然知道我是谁,还敢班门弄斧,你也算强的,就绕你一命吧!再有下次,你知道我的规矩的!”

    平姑听了这话,却茫然地冒出一句:“二十年前你不是已经死了吗?你到底是鬼还是人?”

    男人眯了眼看她,突然有点拿不定主意了,犹豫了一下问道:“你是谁?”

    “我是谁?”平姑对上他陌生的目光,就怔怔地伸手摸自己的脸,手还没举到眼前,就看到自己粗短的手指,上面布满的茧子,她就怔住了。

    看了半天,又转向男子,突然走进了几步,那些人下意识地挥剑拦住她,萧从容却细心地看到她眼中竟然全是泪光。

    “你不是这个样子的……你能让我看看你的真面目吗?……求求你……就一眼,就算从此让我死,我也瞑目了!”

    平姑伸着两手哀求地看着男子,刚才的凶狠已经荡然无存,一瞬间衰老的样子让萧从容莫名地对他生出了侧隐之心。

    男子似乎也被这目光打动了,上前了两步,阴冷地说:“看过我的脸的人都要死,你准备死了吗?”

    平姑慌忙点头:“死在你手上我愿意……我没有遗憾……”

    她的声音颤抖,那种充满感情的语气让萧从容忍不住乱想,这男子到底是她什么人?不会是年轻时的恋人吧?

    男子的心一瞬间被她这样的语气打乱了,手放在脸上,沉吟半天才喟叹:“你到底是谁?如果是故人……不看也罢!万某再世为人,前尘往事都已经是云烟,不想再提……也不愿再为此伤人……你走吧!”

    平姑不动,哀哀地叫道:“只看一眼……我可以发誓,从此后只要你在的地方我都不会出现,这样……也不行吗?”

    萧从容被这样的哀伤打动了,只觉得男子矫情,就算看一眼也不会死啊!

    男子目光悠远地看着前面,手轻轻拂过了脸,他背对着众人站着,除了平姑在对面能看见他的脸,否则任何人都看不到他此时的样子。

    萧从容只能从平姑的眼睛变化揣测男子的面貌了,只见平姑怔怔地看着,半天突然掉下了泪,一串串的泪在她丑陋的脸上流着,却出奇的清澈。

    她颤抖地伸手,在男子前面不远处停住了,忽地转身,掩面而奔。这一奔用上了她全部的内力,只见山林呼啸,她竟然踏风而去……

    萧从容愕然地看着这一幕,被平姑的轻功震慑住了,不能不承认,她的确是个高手。

    “萧从容……既然他保了你,我就不会再和你为敌!东西武铭元是志在必得,你自己小心吧!”

    平姑的话借风力传了过来,又让萧从容呆了呆,这算是忠言吗?

    “她到底是谁?”男子再转回头来,除了语气还有点不稳,相貌都很正常。

    萧从容看他相问,又蒙人家帮赶走大敌,就实言相告:“我只知道她叫平姑,是沈天斌的老婆,沈天斌是江湖六道杀手的教主。”

    “沈天斌!”男子脸上有些怪怪:“就是上次酒楼和她在一起的男人?”

    萧从容顿时想起他们以前也见过一面啊,奇怪当时平姑怎么对这男子没感觉,是他掩藏的太好吗?

    “嗯,就是他!”萧从容点头,看男子脸上的疑惑更多,低头不知道在想什么。

    萧从容也不方便问人家的私事,只好对男子说:“大哥,我叫萧从容,你们如果是到锦城的话就去新县衙,我给你们一封信带过去,他们会供最好的酒给你们的!我有事要接着赶路,就不陪你们回去了。”

    男子心不在焉地应了一声,萧从容看他还沉浸在对往事的回忆中,也不打扰他,折回自己马车上给江浩和姜曛写了一封信,大致介绍了一下男子的救命之恩。

    信还没写好,姜曛就带人匆匆赶来了,正好,萧从容将男子介绍给姜曛,匆匆说了几句客套话就赶路了。

    重新上了马车,看到清波也是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萧从容累了,也无心问她在想什么,拉过被褥先睡一觉再说。等晚上赶到驿站时,睡得昏昏沉沉的她被清波摇醒,清波激动得似乎现代fans看到偶像似地冲萧从容双眼放光地叫道:“蓉蓉,你知道你错过了什么吗?”

    “什么?”

    萧从容睡得头晕晕的,根本不知道清波这样跳跃的思维想表达的是什么。

    “万灵……我们日间遇到的那男子是万灵……”

    清波激动地冲她叫道:“二十年前,他就是苗疆一带的毒王,杀人于无形的,据说什么至毒的不管是虫子还是有毒的花花草草,没有什么东西是他不知道的,也没有什么在他手中不能制成毒药的……啊啊啊,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

    “意味着什么?”萧从容还没反应过来,肚子里的东西都吐完了,她现在只想找个地方吃饱,怀孕的滋味真不是人受的,尽管吃饱后没几分钟她又会吐个精光……

    各位追文的亲们辛苦了,俺已经在收尾了,计划下月初结局……俺努力把事情都交待清楚……呼呼!

    算计和反算计

    “意味着什么?”

    清波很想给萧从容头上浇一盆冷水,免得这一向思维敏捷的人迟钝如斯。

    “意味着只要他肯出手,楚公子的毒根本不值一提……你还没反应过来吗?”清波冲萧从容手舞足蹈地嚷嚷。累

    萧从容怔了一下,才反应过来。的确,万灵是苗疆的毒王,那苗疆的毒药对他来说就根本不是什么难事啊!

    一时萧从容有点不识好歹地叫道:“你怎么不早说啊,就这样眼睁睁地错过啊?”

    清波委屈:“我也是路上一直想,才想起来的啊!当年他风光的时候我都还没出生呢,我能知道他你该感谢我爹娘的博学了,否则才叫错过呢!”

    萧从容赶紧拥抱她,笑道:“现在也不晚……你快帮我出个主意,我是现在回去请他呢?还是先去把楚轻狂找回来?”

    “你还是先去见楚公子吧!跑来跑去的我怕你身体受不了!万灵那就再送一封信去,让姜曛尽力挽留他,等我们找到楚公子再赶回来,这样也算两全其美了吧!”

    萧从容有些忧虑:“万灵肯帮我们吗?这样会不会怠慢了他?如果他不等我们回来就走了呢?”

    清波笑道:“你放心吧,你的命令,姜曛就算是要绑也会想办法把万灵绑在锦城等你回去的。”

    闷

    萧从容倒不怀疑姜曛会听自己的话,可是对万灵却不放心,江湖异士多有些怪癖,随心所欲。她和万灵没有什么交情,他出手帮她只是机缘,谁知道下一次他还肯不肯出手呢!

    想回去找万灵,又怕楚轻狂这边有问题,矛盾了一下,萧从容还是决定先去找楚轻狂,只要万灵还在蜀地境内,他们还会再见面的。

    萧从容真没想到,楚轻狂这边的确有问题了,只是问题没出在楚轻狂身上,却和他拉扯上了关系。

    水佩和向兰一听到楚轻狂在荆州,两人就收拾了行李往荆州赶,一路上小摩擦就出来了。水佩一直缠着向兰问楚轻狂中了什么毒,向兰都没告诉她,也没告诉她怎么去找解药。

    几次下来,水佩就对向兰非常不满,觉得向兰怀了私心,想独占楚轻狂才什么都不告诉自己。

    而向兰则烦透了水佩,这少女从小被人宠坏了,刁蛮又不讲理,不小心得罪了还要哄半天,让杀手出身的她烦不胜烦,有时看她聒噪的样子,恨不能杀了她一了百了。

    两人别别扭扭走了两天,就被楚元锋追上了,这下向兰更烦了。除了要应付水佩,还要应付楚元锋,要不是看在楚元锋比水佩懂事,又一副热心的样子,向兰早和他们分道扬镳了。

    听说楚元锋是楚轻狂的师兄,向兰力图先给人家留个好影响,才好让他在楚轻狂面前替自己说好话。可惜她的善意落在楚元锋眼中,却让他更喜欢她了。

    楚元锋这次动了真情了,想着自己这么大的人了,也该成亲了,而向兰就是他最好的成亲对象。人长得漂亮,武功也不错,更重要的是看着还很贤淑。

    他是越看越爱,所以也没急着下手,他这点小心思被水佩看出来了,水佩在心里就打起了主意。向兰什么都不告诉她,明显就是想独占楚轻狂,她的狂哥哥,她就没想和她分享,既然她无义,那就别怪她无情。

    她对楚元锋说:“表哥,我们明天就到荆州了,你真打算让向兰去找狂哥哥吗?我怕等见到狂哥哥,向兰就不理你了!”

    楚元锋烦躁起来,温情戏他一般就演不长,眼看一路来和向兰都只停留在表面早让他焦躁不安了,这要真见到楚轻狂,他还有戏吗?

    “那你说怎么办?”楚元锋斜睨着水佩,她那点小心思自然也瞒不了他的眼,忽地就满腹坏水,凑上去说:“水佩妹妹,你知道表哥的心思,表哥也知道你的心思,不如我们合作,你帮我得到向兰……我呢,帮你得到楚轻狂,怎么样?”

    水佩怔了一下,没反应过来他说的是什么意思。楚元锋就笑眯眯地说:“小九那人很讲义气,你看你腿断了他都尽心照顾你十几年!要是你失身于他,你还怕他不会对你负责吗?”

    水佩的脸腾地红透了,瞪了楚元锋一眼,却没发火,这的确是她心中的心思,被说中了否认的话也没意思。低了头也没敢看楚云安,心虚地说:“你真能让狂哥哥和我……”

    她毕竟是小女孩,更过分的话说不出来,只能说到这份上。

    楚元锋过来人,怎么会不知道她说的是什么意思,伸手取了一个小纸包出来,塞到水佩手中,笑道:“表哥先给你做个示范看看啊!只要你把这东西给向兰吃下去,表哥包你心想事成。”

    水佩感觉手中的纸包一时就很烫,迟疑了一下还是握紧了,怕向兰怀疑,水佩回房时带了一壶酒,又让小二炒了几盘菜上来,对向兰解释说看见她晚饭吃的少,自己也没吃饱,所以才弄点酒菜来做夜宵。

    向兰本不想吃,看她委屈的样子怕她又耍大小姐脾气,只好走过来,打算胡乱吃几口应付一下。

    水佩给她倒酒,笑道:“向兰姐姐,表哥不在,就我们两人还可以说说知心话啊,这几天被他跟着,我都快烦死了!”

    向兰心道:“我才是快被你烦死了!”

    水佩倒了酒,自己先喝了一口,看向兰不喝,就嘟了嘴说:“向兰姐姐,我表哥一直说我不懂事,让我向你多学习,说你又美丽又大方,还温柔贤惠,说狂哥哥就喜欢你这样的女人,我要是再不改改我的小姐脾气,狂哥哥就不会喜欢我了!向兰姐姐,你要经常指点一下我啊!”

    水佩给向兰敬酒,向兰只好勉强喝了一点,水佩不高兴地说:“向兰姐姐,你不厚道,哪有人喝酒喝一点点的!”

    向兰无奈,只好一杯喝了,然后朝水佩亮亮杯底。

    水佩这才高兴地说:“向兰姐姐好爽快,我就喜欢你这样的性格,不像那个什么萧从容……我就搞不懂,狂哥哥为什么喜欢她……”

    她给向兰倒酒,正在这时房门被敲响了,水佩不注意地说:“是小二送菜来吧,向兰姐姐,你去开下门。”

    向兰也没多想,走过去开门,果然见到小二捧了一碟菜站在门口。她伸手接过菜,刚想关门,小二叫道:“小姐,还没给银子呢!这菜是刚才那位小姐专门点的,不能记在房费中。”

    “多少?”向兰从怀中摸出碎银,看着小二。

    小二抓抓头,似乎努力回想,向兰等得有些不耐烦,怒道:“连帐都记不住,你们老板要你做什么?回去问清楚了再来吧!”

    “一两三十铜……”小二看她要关门了,赶紧报上数目,腼腆地陪笑:“小姐别生气了,我不是故意的!”

    向兰丢了二两给他,瞪了他一眼关了门,走回去将菜碟放在桌上,刚坐下就隐隐觉得不对,一时也说不上来。

    “姐姐,我们再喝一杯,就算庆祝我们认识吧!我没有姐妹,真庆幸能认识姐姐……”

    水佩举杯,脸上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不胜酒力还是太热,有些汗珠。

    向兰也举杯,一念之间突然又放下酒杯说:“谁?”

    她急速冲到窗子,推开一看,就冲了出去,弄得水佩莫名其妙,站起来跟着来到窗边,却只见外面黑黑一片,连向兰的影子都看不到了。

    她怔怔地站着,想想又不妥,赶紧跑到隔壁的楚元锋房间里问怎么办?楚元锋安慰了她几句,说不会被识破的,让她赶紧回房。

    水佩再回房中,向兰还没回来,她坐在桌边漫不经心地想着事情,一会向兰进来了,懊恼地说:“没追到……”

    水佩没敢追问她发生了什么事,只是打了个哈欠说:“向兰姐,不早了,还有两杯酒,我们别浪费,喝了睡觉吧!”

    “好!”向兰走过来,端了杯一饮而尽,冲水佩亮了亮杯底。

    水佩见她这么豪爽,也端起杯一饮而尽。

    向兰笑了笑放下杯子就走到自己才床边开始收衣服,水佩见她把衣服包好,就奇怪地问道:“向兰姐,你不睡觉想去哪里啊?”

    向兰回头莫名其妙地问道:“你没有什么感觉吗?”

    水佩不解:“什么感觉?”

    送解药

    向兰笑眯眯地抱手站在她面前,用一种悲悯的语气说:“你知道我是做什么的……我要是这么容易就被你算计,我也活不到今天……虽然我不知道你在我酒里放了什么,不过我也不关心了,因为……那酒现在你喝了……嘿嘿!”累

    水佩瞪大了眼,难以相信地看着向兰。

    向兰微笑:“想不通吗?那就慢慢想去吧!我不奉陪了……如果你下的药和我想象中一样,那么恭喜我……嘿嘿,又少了一个人和我抢楚公子……嘿嘿……不知道有没有解药呢?”

    她歪了头看着水佩,一脸无辜的样子,可是那笑容让水佩心悸,这才发现这个人和萧从容完全不同。萧从容对她的无礼总是抱宽容的态度,看她的眼神就像看一个无理取闹的小孩,而这人,那笑容中的嗜血却毫不遮掩地流露出来……

    似乎到现在,她才反应过来什么叫无情的杀手!如果向兰有情,那只会对楚轻狂,对其他人,她根本就没情!

    一股燥热的感觉滕然从小腹下窜起,水佩呆住了,向兰没说谎?她的酒她喝了,被她换了酒?

    “啊……你算计我……”水佩愤然冲过去,还没打到向兰就被向兰点了|岤道,她笑眯眯地揽住她,将她抱到了床上。

    “水佩小姐……还真是动了情啊!不知道你下的药量有多少,脸这么红啊……连我看到都想咬一口,你表哥会更喜欢吧!嘿嘿……”闷

    水佩的脑袋被这话一击就轰然响成了一片,她和楚元锋?想想就觉得天塌了下来,顾不上骂向兰,哭道:“向兰姐姐,我错了,你救救我啊,我……”

    向兰点了她的哑|岤,摇头说:“水佩,你别怪我无情,这是你自己自作孽,换了现在是我,你也不会对我起怜悯之心的,要怪就怪你自己吧!……对了,如果我是你,这事后我也没脸见楚公子了……如果你还敢去见,我就佩服你的勇气了……嘿嘿……相识一场,我再帮你点忙吧!”

    她也没说帮什么忙,水佩只见她站起身背了自己的包袱就走了出去,过了一会儿,水佩听到一声门响,就见表哥楚元锋摇摇晃晃地走了进来。他的脸酡红,像喝醉一般泛着不正常的光彩,嘻嘻关了门就往床上摸了来……

    “不要啊……”水佩流出了绝望的泪,可是无法浇熄体内滚滚的热流,被楚元锋撕开了衣服反而还觉得舒服了些,意识渐渐涣散,疼痛袭来的最后一刻,她脑子里掠过的意识是:她要杀了向兰,不惜一切代价!

    荆州的胜利,带起了一股保卫家园的热潮,附近几个郡县受够了被邻国的欺辱,一听有人代表朝廷平乱,就纷纷来请求帮助。一时楚轻狂忙得不可开交,连卫涛都穿上了军服,帮助他处理军务。

    两人闲谈时,楚轻狂笑道:“影子楼的两位楼主都变成了朝廷的军官,这影子楼还有存在的必要吗?”

    卫涛笑道:“当然有啊,影子楼是你的,一帮兄弟全是你带出来的,你脱了军服,还可以恢复你楚公子的逍遥,毕竟这军官做不了一辈子啊!”

    话说的轻巧,楚轻狂却知道自己一时半会脱不下来了。他不爱打仗,可是他无法看着那些百姓被欺辱而无动于衷,更无法在知道自己有能力帮助他们却袖手旁观……

    他也想在世间逍遥存活,伴在自己爱人的左右,可是选择了萧从容,似乎就偏离了自己的轨道,一步步走进她的世界,也一点点地被感化了。

    看着百姓们在夺回的家园中重新安家落户,看他们对他崇敬的眼神,楚公子找到了另一种存在感,为自己能帮助大家感到高兴。这是实实在在看得见的成绩,他和士兵们帮助农户将倒塌的房舍再建起来,他亲眼看着一堆孩子挤在破庙中无家可归……

    一幕幕,一桩桩,楚公子觉得自己每天都被震动着,每天都有新的感悟……而这时候,他就了解了萧从容,更深层次地对她所做的一切有了共鸣,明白了什么叫一人好不是真的好!

    楚公子懂得了务实,懂得了怎么把自己的家园建的更强。他本就是聪明的人,又受过那么多年安邦治国的教育,一通则通,做起来越来越得心应手。

    他为人慷慨,又会用人,把郑嵎提起来当了自己的军师,让他推荐能人异士为自己效力,为了师出有名,楚轻狂也不忌讳,直立为蜀王。反正回去就娶萧从容,先将这名字坐实了再说。

    为了让郑嵎他们死心塌地为自己做事,楚轻狂也不瞒他们自己皇子的身份,要瞒也瞒不了,朝中已经传出皇上要为邵妃平反的事,也传出了邵妃还有一个皇子流落在民间的事。与其让他们猜来猜去,还不如大大方方承认。

    郑嵎权衡了形势,觉得跟着楚轻狂,就算做不了皇上,能在蜀地站稳脚也是享不尽的荣华富贵,如果侥幸做上皇帝,那他还算开国元勋,这样一想,就死心塌地地跟随楚轻狂了。不但给他推荐了许多能人,自己还出谋划策地教他怎么收回蜀地的控制权。招兵买马之类的事更不用说了,楚轻狂还没想到,他们这些幕僚都帮他一一想到。

    弄得楚轻狂感叹地对卫涛说:“我毫不怀疑,只要我说一声想做皇上,他们都会把我扶上这个位置的!”

    卫涛回答得理所当然:“那你就做吧!管一个家也是管,管一个国也是管,以你的能力,绝对比武铭元强。”

    这话楚轻狂的回答是:“我觉得我没他强,至少我曾经有机会对武二帝下手,可是我下不了手;而他……他下得了这个手!”

    楚轻狂的话没有夸张,影子楼虽然转移到了蜀地,可是他们的网络还是无处不在的。京城里传来消息,武氏开始内战了。

    武铭元终于逼宫,于某一日带兵冲到宫中,意图逼武二帝退位,没想到中了武二帝的埋伏。武二帝暗伏的精兵将武铭元的人一网打尽,武铭元见势不妙,悄悄逃出了宫,将这些罪责全部推在了贺皇后身上。

    贺皇后为保武铭元,坦然承担了所有罪责,当即被武二帝罢黜了后位,打入冷宫。不知道武二帝和贺皇后达成了什么协议,武二帝暂时没有废黜武铭元的太子之位,而将他一家人软禁在太子府,形同监禁。

    武铭元自然不肯罢休,暗中鼓动群臣说武二帝年迈昏庸,已经失去了神智,让众大臣上奏折,强烈要求武二帝退位让贤。贺家的人为了不让武铭元倒了,也纷纷调兵遣将拥戴武铭元,一时弄得武二帝杀他不行,不杀也不行……

    京城乱成一团,楚轻狂闻讯后替武二帝都感到头痛,心下打算这边事一了,还是亲自进京将武二帝的玉玺还给他,现在觉得拿在自己手中责任越来越大了,没准下次武铭元就让众人的刀剑对准他,说他图谋不轨了。

    自荆州开始辐射,短短半月楚轻狂就收回了周围州县的权力,组建起几支像模像样的军队。只是他有自知之明,这些军队和姜曛的那支根本无法比,心下就妒忌姜曛了,心想回头把这些带兵的将军都交给萧从容去训练一下,他就不信自己的军队会不如姜曛的。

    每每这时候,楚轻狂就特别想萧从容,他常常望天,搞不动她的脑袋里怎么装了那么多复杂的东西,搞不动明明比他还小的人,怎么有时候竟然比他还老道……

    不过这些都不是最重要的,他想她就单纯地因为她是他娘子,是他愿意宠着,也只会让他宠着的小女人……

    他怀念她在他怀中的感觉,怀念她有时耍赖,伸着手要抱的憨态,甚至她只是静静坐在身边,不时翻上一页书的样子……

    楚轻狂就纳闷了,怎么就这么喜欢这女人呢!换了别人,这些都会做,为什么她就不一样呢?

    满怀了相思之情的狂公子,终于迎来了荆州第一拨不受欢迎的客人——向兰!

    当楚轻狂一身戎装地随卫涛走出荆州县衙时,第一眼就看到了那站岗的向兰,只见她一身青色的裙装,青丝飞扬,本来很美丽的一幅画,却愣让不解风情的楚某人看成了麻烦……

    而向兰迎上来的第一句话却是:“楚公子……我给你送解药来了!”

    咎由自取

    “解药?”坐在茶馆里和向兰面对面坐着的楚轻狂看着手中小盒子里的丸药,半天不语。

    丸药不同楚云安的腥味,有些淡淡的香味,空谷幽兰似的暗香只嗅到就有种沁人心脾的感觉,楚轻狂掂量着这颗药,拿不准这到底是不是解药。累

    “你不相信这是解药吗?”向兰有些伤心,低头说:“这是我托人专门去找苗栗师父要的,如果你吃了有什么事,向兰愿意以命相抵!”

    楚轻狂倒没有怀疑向兰会用毒药,毕竟她想得到的是自己,一具尸体对她没有用处吧!可是,拿了她的解药就意味着又欠了她个人情,他不在乎欠人情,如果要用自己还的话他宁愿不要这个人情!

    “楚公子,你收下这解药吧!就算我们感谢你帮我们劫出了师父的尸体……除此之外,如果你能帮助我们在蜀地站稳,向兰代表苗师父和三善道所有人都感激你!”

    最后一句话让楚轻狂沉吟了,这算是交换条件吗?如果仅仅是帮助三善道,那还可以商量。

    “楚公子……你不是怕收了药欠我的人情吧?我知道我前些日子的行为给你的印象很不好,可是我是真的喜欢你啊!三小姐说过,喜欢一个人是无罪的,她也曾经这样喜欢过三皇子!我不敢逼你喜欢我……可是,至少别讨厌我,别排斥我帮你们做点事啊!”闷

    向兰有些委屈:“喜欢一个人是无罪的,你都肯那么大度地对三小姐,就不能可怜可怜一个这么喜欢你的人吗?何况,我给你解药并不是想让你欠我的情,只是不忍心看你痛苦……你痛苦三小姐也难免吧?毕竟那么……猛烈地对三小姐……她也会受不了吧!”

    向兰前面的话楚轻狂都无动于衷,真正打动他的是最后一句。想到每次毒发带给萧从容的伤害,他就非常内疚,他平日都舍不得伤害的人,毒发时竟然禽兽一般侵袭她……

    想到第二天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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