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O18脸红心跳

穿越:下堂王妃难再娶(完本)第13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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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穿越:下堂王妃难再娶(完本) 作者:肉书屋

    没有这样的男人,我一辈子不再嫁,就自己一个人过了!”

    “那你不是很可怜?”巧燕同情地说。

    萧从容一笑,说:“有什么可怜的?比起那种在痛苦嫉恨中的生活,我觉得一个人还能活得自由自在!”

    “可是你需要有人照顾!”巧燕还是一脸的纠结。

    萧从容淡淡一笑:“这是暂时的,你没发现很多事我都能自己做了吗?假以时日,我想我能做更多的事,总会有不需要人照顾的时候!”

    “三小姐你好坚强,巧燕无法想象不嫁人怎么过,难怪公子喜欢你,你的确和我们不同!”

    巧燕一脸的崇拜,没注意萧从容和站在窗外的人对视着。

    那里,花君子一脸的沉思,微蹙着眉头看着萧从容,她们的谈话他全部都听到了,俊挺的眉峰越皱越紧,似有千言万语要说!

    等巧燕收了碗筷走了,花君子才慢慢走了进来,一开口就问道:“三小姐,你刚才对巧燕说的话都是真的?都是你心里真实的想法?”

    萧从容平静地看着他,说道:“你刚才听到了很多,我虽然不知道你指的是哪一句,只能回答你,我说的全部都是真的!”

    “你不喜欢公子,是真的吗?”花君子蹙眉问道……

    突如其来的吻

    “你不喜欢公子,是真的吗?”花君子蹙眉问道。

    萧从容微笑:“他救了我,我感激他,只是没想过要嫁给他!”

    “他喜欢你!他对你的好你应该能感受得到!”

    花君子的语气有些近似控诉,让萧从容蹙起了眉:“他对我的好我知道,我的报答难道就是要嫁给他吗?”

    “我从没见过他对哪个女人如此用心过!除了身份不同,他比三皇子对你好,难道做他的侧室更委屈你吗?”

    萧从容沉默,这是花君子进来的真正原因吗?

    “你是想劝我做楚公子的侧室?”萧从容不确定地问。

    “有何不可,你既然能做三皇子的侧妃,为什么就不能做公子的侧室?而且以公子对你的好,他绝对不会让你受委屈!三皇子不就是有个皇子身份吗?除去这个身份,我们公子的身份一点也不比他差,不会辱没你的!”

    花君子的语气里有掩饰不住的讽刺,不是很明显,很轻微。敏感的萧从容还是听出来了,她心里有些不舒服,语气中就带出了怒意:“那照你的说法,你们公子看上我,我就该感恩涕零,不管怎么地以身相许了?即使做侧室,也是你们公子给我的荣耀,我不接受,就是不识好歹?”

    花君子被她突然的怒气吓到了,怔了一下,萧从容没等他开口就怒道:“我是给三皇子做过侧妃,那又怎么了?难道我就一生都要做侧妃吗?难道除了给人做侧室,我萧从容就没第二条路走?这天下的男人就没有一个愿意堂堂正正娶我的吗?”

    她越说越激动,花君子顿时窘了,慌忙摇手:“三小姐,我不是这个意思,你别误会!是水佩,她家和公子有些颜渊,楚老爷和夫人都不会让她给公子做侧妃的,公子又喜欢你,怕他为难,所以我才斗胆相劝,决没有侮辱三小姐的意思!”

    “我没误会,你这样想很正常!水佩和楚轻狂有什么关系我不想知道,他想娶谁和我都没关系!我蒙他收留已经感恩不尽了,只想将来自己有能力了再报答他,除此之外什么想法都没有。”

    萧从容板了脸说:“你家公子如果喜欢我,我很感激!但是我萧从容今天可以在此对天发誓,此生如果再嫁,绝对不会做别人的侧室!想娶我的男人,此生就只能娶我一个,如果做不到,我萧从容宁愿终生不嫁!如违此誓,就让我生生世世做猪做狗,任人糟蹋!”

    花公子脸红了,看着板着脸的萧从容说不出话,半响苦笑:“三小姐真的误会我一番好意了,我只是不忍看公子为难……哎……”

    他长叹,对萧从容深深施了个礼,慢慢退了出去。

    萧从容半天才气顺了,拿了医书来看,却很久集中不了精神,想的都是花君子的话。

    那个水佩何许人啊?和楚轻狂什么关系?楚轻狂真的喜欢她吗?

    想着想着就莫名地烦躁起来,越不想去想,还偏偏想起的是楚轻狂对她的好!

    她手没好时天天给她喂饭,帮她挽发梳洗,怕她无聊给她讲趣事……一点一滴,萧从容苦闷地发现不知不觉中接受了他太多的给予,那完全超越了‘伙伴’的关系,沉重得让她觉得仅仅报答两个字是无法撇清这一段关系的。

    无端地就沉默了,再面对楚轻狂时就没那么坦然,对他的好也无法视而不见,更无法接受得心安理得。

    她又不是他什么人,凭什么享受他对她的好啊!

    楚轻狂自见了家里来人后,怀了些心事,眉目间也没以前那种万事不挂心的洒脱,有时下棋也会走神,不知道在想什么的心不在焉。

    萧从容看在眼中,却从不主动询问,似乎一问两人之间的平衡就会失去,变得无法控制。

    又一日就萧从容和楚轻狂吃饭,两人快吃完,楚轻狂突然漫不经心地说出一句:“晚上我不过来了,五皇子约我去醉花楼喝酒呢!”

    “他回来了?”萧从容也漫不经心地回了一句。她听楚轻狂说起过,在萧家被打入大牢后,五皇子武铭昊和二皇子都被皇上派去治理水患了。

    她略一想,就知道一定是皇后的主意,武铭昊在大牢里闹了那么一出,留他在京城,一定是护着萧家的,所以将他们派了出去。

    “是啊!前几天到了,还去东郊给萧家人挂了纸,到处托人打听你的下落!我听说皇后娘娘为此大为光火,要不是二皇子拦着,早就给他禁足了!”

    楚轻狂眯眼笑道:“贺皇后生气了,放下话来,要给他说个王妃,最好是能管住他的!哈哈……也不知道哪个女子敢管五皇子啊!”

    萧从容淡淡一笑,没有什么感觉。这五皇子看上去是喜欢她,可是就像一个长不大的孩子,以为自己很有主见,殊不知却总被贺皇后掌握在手掌中,任他再哭闹,也得不到自己想要的东西。

    “容儿,他不是很喜欢你吗?到处找你找得很可怜!你如果想见他……我可以安排!”楚轻狂放下筷,擦了擦嘴,认真地问。

    萧从容斜了他一眼,不置可否地继续吃自己的。

    “还有二皇子,据说也在暗中寻找你,不知道是不是还没放弃想要你做续弦的念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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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楚轻狂将她喜欢吃的鱼推到她面前,语气里听不出喜怒,继续说:“我听说他在联系老侯爷的旧部,寻找大皇子迫害忠臣的证据,想给你们萧家翻案呢!”

    “听说?”萧从容终于动容,讽刺地扬了眉:“这么重要的消息你也能听说,那告诉你的人一定活得不耐烦了!”

    楚轻狂微怔,续而笑道:“你真的不容易骗!实话说吧,消息是有人秘密透露的……是真的!据说他不止在搜索大皇子陷害你们萧家的证据,还在搜集大皇子的靠山郭家贪污国库盐道款项的事,意图扳倒大皇子一党!”

    他抿了一口茶,看着萧从容微笑不语。

    萧从容漫不经心地垂眼挑着盘中的鱼刺,唇角微勾:“那有如何?”

    “你不感动吗?”楚轻狂意外地问道:“他能为你做到如此,想必是很喜欢你的!比五皇子只说不练好多了!”

    “那你呢?你不是比他做得更多!你也很喜欢我吗?”

    萧从容终于抬眼看他,有些事还是说清楚比较好,免得越陷越深。

    “我……为什么这么问呢?”楚轻狂眉眼间有些诧异,扬眉问道。

    萧从容爽直地说:“有些事我们还是说清楚比较好!楚公子,我开始找你是想做合作伙伴的,没想到发生了这么多事,已经背离了这个初衷。在我孤苦伶仃的时候,承蒙你不弃冒着危险收留了我,我很感激!你为我做的事已经很多很多,多得让我不知道怎么报答你!”

    “我不要你的报答,你和我说这些做什么?”楚轻狂似乎意识到什么,不高兴地打断她:“我为你做的都是我愿意做的,不是我自愿去做,任何人都不可能勉强我!”

    “这我相信!所以更要说清楚!”

    萧从容平静地说:“我嫁给三皇子做侧妃的事楚公子你也知道,以前我一直觉得我没错,喜欢一个人就只想和他在一起,我毫不考虑我家人的感受,固执地做侧妃也要嫁给他……现在想想真的年少无知!不要自尊地乞求一份不属于自己的感情,让人家看轻我是必然的,所以谁也别埋怨,被打断腿是我为年少无知付出的代价!”

    楚轻狂面色不善地看着她,俊眉扭结。

    萧从容笑了笑,自嘲地说:“在天牢里,看着爷爷和我爹为了自己的名声扛着大刑宁死不屈,我是感慨的,反省自己的所作所为,我觉得我愧为一个萧家人……我才知道我的行为给他们带来了什么样的伤害!虽然我觉得我没错,可是我还是错了,我忘记了我先是一个萧家人,才是我自己!”

    “你没错,容儿,你有权决定自己怎么生活!”楚轻狂移过来,拉了她的手,安慰地轻抚着。

    “别给我找借口,我知道我错了!所以,当时在天牢时,我就发誓,如果我能侥幸地活着,我不会再做让我家人蒙羞的事!此生此世,不管我再喜欢谁,我也不会做他的侧室!更不会再和其他女人共享一夫!我能活着,我就找一个今生只爱我一个的男人!只有我一个妻,没有侧室,没有小妾,只和我相濡以沫,白头到老……”

    萧从容被烫到似地猛地抽出了手,对着一脸委屈的楚轻狂摇头说:“有这样的男人得之我幸,没有这样的男人,我命,我宁愿孤老终生也不愿再委屈自己……你懂这样的想法吗?”

    楚轻狂的脸色阴沉不定,没有点头,却问道:“谁和你说什么了吗?”

    萧从容才发现这人不是一般的聪明,直觉太敏锐了,她自然不会说出花君子,只摇头说:“没有谁和我说什么,只是我觉得有必要和你说清楚我的想法,免得你误会!男人三妻四妾我能理解,可是我是万万不会再和这样的男人生活在一起的!这样的生活一次足矣,呵呵……我不想自己再变成妒妇,没准下次控制不住自己就不是毁了一个胎儿……我会杀人的,哈哈,你信不信啊!”

    为调节屋里沉重的气氛,她故意咬牙切齿地说着,说完自己就半真半假地大笑。贺冬卉陷害她的事没人知道,这时拿来吓吓楚轻狂也好玩,让他以为她真的是妒妇,为了他家水佩的安全,最好还是别招惹她了!

    谁知道楚轻狂却眯了眼睛,似笑非笑地说:“你要真为我变成妒妇,我不会不高兴的!至少证明你喜欢我到了发狂的地步……而不是如此该死……若无其事的冷静……”

    他突然倾身,伸手捏住了萧从容的下颚,下一刻,萧从容还没反应过来,他的唇就印在她的唇上。

    他柔软地还带着茶香的气息瞬间就侵占了她的唇齿之间,狠狠地肆虐过她的唇舌,让她不得不后仰,试图摆脱他的控制。

    可是轮椅背局限了她的后退,让她只能仰了一些头,却更深地承受了他越来越霸道的吻。

    他惩罚性地轻啮着她柔软的唇瓣,侵略的舌纠缠着她的舌,似乎压抑了许久的热情一经找到发泄口就岩浆似地灼热喷出。

    萧从容觉得全身的血流都被这个吻烧沸了,奔腾呼啸着全往脑部涌来,让她觉得头晕目眩,无法思想,只能被动地承受他的吻,极力忽视被这吻调动起来的异样感觉!

    这个吻持续了好久,久到她几乎快要不能呼吸了,久到她以为自己会这么缺氧死掉时他才放开她。

    她的嘴唇红肿,唇上传来的刺痛感让她一时无法开口,只能愤怒地瞪视他。

    楚轻狂却亮了一双有些淡蓝的眼眸,俯视着她,用那蛊惑般霸道的声音说:“萧从容,晚了,你只能是我的……只是我的!”

    那闪闪发亮的蓝色,闪着瑰丽耀眼的光芒,怎么有人的眼睛会是这样的颜色?萧从容觉得自己一定是在梦游,连同这个突如其来吻,都是梦境中才会发生的事……

    世间有没有报应

    “我没用……我不够强大……我无法保护她……所以才害她音信全无,不知道是死是活,是不是?”

    醉花楼,喝多了的五皇子武铭昊一把抓住楚轻狂的手,浓眉紧锁,全是痛苦的纠结:“楚兄,我该怎么做?我要怎么才能找到她?”

    楚轻狂一笑,抬手将他的手压了下去,递过一杯浓茶:“五殿下,你喝多了,醒醒酒!”

    “不……别管我,我还要喝!来人,给我上酒!”

    他大呼小叫着,一旁醉花楼的头牌亦巧姑娘看了看楚轻狂,用眼神询问。

    楚轻狂挑了挑眉,不置可否,亦巧就站了起来,提了酒壶给武铭昊加了酒,柔声说:“五殿下,少喝点,酒多伤身体!”

    武铭昊醉眼半睁,看着亦巧温和的笑脸,伤感涌上了心头,下意识地拉住她的手,叫道:“蓉蓉,我对你是真心的,为什么你就是不相信!我不要别的女人做我的王妃,我只要你……你回来,我只要你!我会保护你……我一定会的!”

    “我知道……我懂!”亦巧温柔地轻拍他的手,眼角瞟到楚轻狂站起来,就扬起头用目光追了过去。

    楚轻狂却似没见她的期待,整了整锦袍就走了出去。他的背影消失在门口,亦巧失望地垂下眼睫,给武铭昊加酒,长长的睫毛遮住了美眸中的不耐烦。

    楚轻狂走出醉花楼,墨鱼给他牵了马过来,问道:“爷,回去吗?”

    楚轻狂沉吟了一会,摇了摇头说:“你先回去吧!我去顾擎那里转一转!”

    “哦……那你小心!”墨鱼骑了马回酒楼。

    楚轻狂沿着花坊街一直往下走,七拐八拐最后竟然消失在人群中,让后面跟踪的人面面相窥,又找了半天,实在找不到了才回去复命。

    三王府。

    王妃贺冬卉孤独地在灯下看书,不知何时,自己的丫鬟连梅捧了个食盘进来,叫道:“王妃,莲子粥熬好了,你给王爷送过去吧!”

    “哦,好!”贺冬卉放下书,过去接过连梅的食盘,就要出去。

    “王妃,等下,披上斗篷啊,外面起风了!”

    连梅慌忙给她去拿斗篷,贺冬卉想了想说:“不用了,我还能承受!”

    说完也不等连梅,就自己捧着食盘往武铭元书房走去。

    已经深秋了,的确很冷,她穿的又单薄,还没走一半路就瑟瑟发抖,强撑着往那房间走去,还没近前就听见里面有人说话,就下意识地站住了。

    里面怒气冲冲的声音是武铭元的,虽然听不清楚说什么,可是声音是熟悉的。另外两个听不清,模模糊糊的,武铭元在处理公事吗?

    她有心回避,又觉得都走到了这样回去不甘心,正犹豫着,有人走了出来,她认出是马向和另一个将士,就微微颔首。

    马向看到她手中的盘子,就招呼道:“王妃,给王爷送宵夜啊!”

    贺冬卉点头,微笑道:“王爷这两日上火,妾身给他熬了点莲子粥败败火,王爷他……不忙了吧?”

    “已经没事了,王妃快进去吧!这都起风了,别凉着!”

    马向悄悄冲她眨了眨眼睛,贺冬卉了然,知道武铭元正在生气,就有点心虚,不敢进了。

    自从萧家被斩那天起,武铭元就像变了一个人,以往温和的脾气不见了,变得易怒,动辄一不如意就砸东砸西,打骂下人那是经常有的事!

    连对贺冬卉也没以前好了,没耐心不说,连她的卧室都很少来了,常常流连在几个妾室之间,弄得有些下人猜测她是不是失宠了。

    连贺冬卉娘家的人不知道何处听到这传闻,前两天父亲为此还把她专程叫回家,责骂了一番。

    大致就是让她别忘了自己的身份,她可是正牌的王妃,要是三皇子被圣上立为太子,她就是太子妃,以后的一国之母。

    父亲让她脾气别大,多让着武铭元一些,哄着他高兴,早点生下小皇子,母凭子贵,也好将来年老色弱时保住自己的尊贵地位。

    贺冬卉被训的郁闷不堪,她怎么就没想方设法讨好武铭元了!她已经够低声下气讨好他了,还要怎么着?

    她怎么不想早点生个小皇子!只是前面的孩子胎死腹中,大夫让她半年内最好别要孩子,否则也可能保不住……

    那大夫侍奉贺家很多年了,贺冬卉不会怀疑他有坏心,全是为自己好,不能不听。

    可是看武铭元现在的态度,她又蠢蠢欲动了,或者真的生个一年半女,武铭元一高兴,又会像以前一样宠着她。

    所以虽然害怕他喜怒无常的脾气,她还是想方设法接近他,指望他临幸下自己,也好有个孩子。

    鼓足勇气给自己打气,贺冬卉一手端了盘子,一手轻敲书房的门,柔声叫道:“夫君,天凉了,妾身给你熬了点莲子粥,你要不要吃点暖暖身子!”

    房里一片寂静,她不甘心地再敲门,才敲了一声就听见武铭元的暴喝:“滚,我什么都不想吃,给我拿远点,以后别给我送什么宵夜!”

    贺冬卉一时就被噎住了,这么没面子的事似乎是第一次,以往武铭元再生气,也不会如此驳她的面子,难道这怒气和刚才马向他们有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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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镇定了一下,她低低地说:“既然夫君不想吃,那妾身就不打扰了!夜深天凉,夫君你早点歇息吧,妾身回去了。”

    说完她转身,慢慢离开了书房,边走边憋着自己不时咳嗽几声,可是一直快走完长廊,也不见书房的门打开。她失望地转身,站在走廊的阴影中看着那亮着灯的书房,武铭元就这么无情吗?以前听到她咳嗽,早紧张地问东问西了,现在这是为什么?怎么一夜之间全变了!

    站了半天,身上冷得难受,正要回房,突然听见另一边走廊传来了说话声,听声音是另一个妾室湘琴的,她不由站住了,下意识地想看看她会不会也遭冷遇。

    湘琴和一个丫鬟过来,丫鬟手中也捧着一个食盘,她们走的是另一边,所以贺冬卉也不担心她们会看到自己。

    她走近些,挑了个很隐蔽的地方,看着湘琴走到书房门,轻轻敲了敲,娇声叫道:“爷,琴儿给你送你最喜欢的莲子粥来了,琴儿可以进来吗?”

    额……她嗲得似青楼卖笑女子的声音让贺冬卉听了都脸红,再细看,湘琴穿了件薄如蝉翼的粉色裙子,在走廊幽暗的灯笼光照射下都能看到里面若隐若现的丰满胸部,还有那蛇一样款款扭动的纤细腰肢……

    额……贺冬卉脸更红了,穿得这样放-荡,武铭元不会生气吗?

    可是让她惊奇的事发生了,武铭元听见湘琴的声音,并没有像对她一样怒喝滚,而是平静地唤道:“进来吧!”

    湘琴就接过丫鬟手中的食盘,挥了挥手,丫鬟就退下了。

    贺冬卉看到湘琴一手端了盘子,一手将自己的发髻拉松,垂了几缕在胸前,然后将肩膀的衣裙往下拉了拉,才扭着腰肢推门进去。

    贺冬卉的脚似生了根,无法挪动,呆呆地看着房门关上。

    不一会,里面传来了湘琴嗲得不成样的声音:“爷,你累了一天了,歇歇吧!琴儿负责喂你……来,我试过了,不烫,刚好适合……张嘴……啊!”

    一会传来武铭元的声音:“不错,甜而不腻,琴儿你是越来越懂爷的口味了!”

    不知道武铭元做了什么,湘琴突然怪叫了一声,娇嗔道:“爷,我喂你时你别动手动脚啊!要是粥洒到你身上,爷别怪琴儿啊!”

    “不会,洒到爷身上,你负责吃干净就可以,哈哈……”

    房里就传来笑闹声,贺冬卉脸色苍白地看着窗上印出两人交缠的姿势,捏紧了手中的托盘,有一刹那的冲动,很想冲过去踢开门,将这盘子狠狠地砸向那对狗男女……

    里面两人已经不知道是吃粥还是吃人了,贺冬卉一直站到了灯熄才踉踉跄跄地回自己住处,连梅还没睡,看见她脸色苍白地回来,惊得叫道:“小姐,你怎么啦?”

    伸手去拉她,她全身的冰冷,连梅更是急了:“这是怎么啦?去哪里吹了那么长时间的风?你身体本来就不好,要是病了怎么办?快去床上躺着,我去给你烧姜汤!”

    连梅将她扶到床上睡下,给她盖了厚厚的被褥,就忙着去烧姜汤了。

    等连梅回来,看到贺冬卉大睁着眼睛瞪着床顶,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她不由大惊,叫道:“小姐,你受什么刺激了?是不是王爷给你气受了?”

    贺冬卉转眼看她,突然说:“你说,世间有没有报应这回事?”

    “小姐!”连梅将她扶起来,递姜汤给她喝,蹙眉说:“快喝了姜汤,别胡思乱想了!什么报应不报应,你又没有做坏事,说什么报应啊!”

    “呵呵……呵呵!”贺冬卉傻笑着,被动地接过姜汤,边说:“我当初抢了蓉蓉的男人,现在被湘琴抢走了,这算不算报应啊?”

    “什么?你是不是在王爷房中看到那个贱女人了?难怪你……”

    连梅跺脚:“什么抢不抢的,你是王妃,湘琴不过是一个妾室,就算今晚和王爷在一起,也只是王爷一时宠她而已,根本不能当回事!改天王爷不喜欢她,她也就没什么好神气了!你不同啊,你是皇后喜欢的王妃,谁也抢不了你的位置……快听话喝了姜汤睡一觉,我们慢慢再想办法夺回王爷的喜欢就行!”

    贺冬卉依言喝了姜汤,睡下后身子慢慢热了,头脑也开始恢复清醒,暗暗叫了声惭愧,怎么一时被气糊涂了,竟然乱了阵脚。

    想当初武铭元和萧从容有婚约不也被她破坏了婚约抢了夫君,怎么现在自己是王妃了,还怕一个妾室抢去自己名正言顺的地位,这不是越混越回去吗?

    她贺冬卉是谁,有才有德,品貌非凡,怎么可能输给湘琴这样靠发嗲卖弄风-马蚤的女人呢?

    冷静下来,贺冬卉觉得不能放任湘琴继续这样勾-引武铭元,这才是开始就要义无反顾地掐断对她有危害的萌芽,放任下去只会成长成对自己不利的大树。

    想到就做,隔日贺冬卉就找了空隙,邀了马向详细问了那天萧家被斩后发生的事,一点一滴丝毫没放过地让马向讲一了一遍,对那蒙面人和武铭元的交手也问了一遍又一遍。

    马向当时被戚泽缠着扭打,离得又远,也没看清他们怎么交手,更没看到武铭元受伤的事,是武铭元发出那声惨叫后他才注意到王爷摔在了马下。

    至于伤到了哪里混乱中他也不清楚,只看着那群人风一样地来又神秘地消失,事后武铭元谁也没告诉,自己上马就往王府跑,弄得他和侥幸活下来的几个士兵都面面相窥,暗暗猜测他到底受了什么伤……

    贺冬卉听完一脸的惊愕,那天武铭元回来就关在书房,她去了几次连门都没能进,也是从那天起,武铭元就变得难以接近了,是不是这伤让他性情大变?

    想着也觉得那蓝眸的蒙面人可怕,竟然一出手就伤了武铭元,他到底是谁呢?以前没听萧从容提起过认识这样的人啊!

    难怪武铭元要找出这蒙面人到底是谁,连她都觉得是个劲敌,不找出来怎么安心呢!

    知道武铭元受了伤,想知道具体伤在哪里并不是什么难事,总有人知情的,当天贺冬卉就弄清了,唇角一翘,也想到了怎么挽回武铭元心的方法……

    只是任她想,也不会想到是以这样的方式让湘琴片刻之间失了宠,乃至丢掉了性命……

    ………………

    亲们,这两天身上过敏,码了字又去打针,今天又开始上班了,没那么多时间码字了,更新会减少,风只能保证的是不管怎么忙每天六千的更新是不会少的,希望大家继续支持,有空风会尽量多码字,给大家加更,谢谢理解!

    生辰惊变

    能做武铭元的女人,包括妾室的女人都不是省油的灯,她们对着一个皇子,侍候好了好处多多。

    武铭元要是太子,大家的身份都有质的飞跃,以后弄不好就是贵妃,皇子母妃什么的,所以谁会不挖空心思地讨好武铭元啊!

    一看武铭元变得专宠湘琴了,一个个不妒忌才怪,明里暗里冷嘲热讽,可是都撼动不了人家的位置,那妒忌像爪子,抓得人心痒痒又够不到挠处,难受啊!

    这日,众小妾都接到了王妃贴身丫鬟连梅的邀请,说湘琴今天生辰,王妃在后院的赏月楼备下薄酒,一来给湘琴庆生,二来众姐妹也好久没聚聚了,借机会热闹热闹。

    除了湘琴,其他小妾都不以为然,私下窃笑:这贺王妃不受宠了,架子也放下了,倒转过来捧着一个小妾,是不是怕王爷废了她把湘琴扶正赶紧讨好她啊!

    笑归笑,众小妾还是不会拂了她的面子的,一来抱了看热闹的心,二来或者有机会讨好武铭元也说不定啊!

    大家一窝蜂地涌到了赏月楼,贺冬卉已经准备了许多酒菜,有些据说还是京城有名的酒楼送来的,喜得一群女人高兴得叽叽喳喳。

    贺冬卉拉了湘琴坐在自己身边,今天湘琴打扮得很亮丽,一身桃花色的丝裙,单薄而暴露。贺冬卉心下鄙视,又忍不住疑惑,穿这么少,她就不怕冷吗?

    贺冬卉自己喜欢素雅的衣裙,不张扬又显得端庄,可是被她艳丽的衣裙一比,倒显得自己寒酸了不少。

    她看看湘琴白皙的皮肤印在桃红色的衣服上,显得更加水嫩诱人,心一动,或者自己以后衣服上也要有点变化才是,别人的优点也要学习!

    “多谢姐姐还记得琴儿生辰,我还以为就爷一个人记得呢!”

    湘琴第一句虚是感激实是炫耀的话一开口就得罪了所有人,还犹如不知地娇笑道:“我们吃晚点吧,爷说要赶回来给我庆生呢!我们等一等他!”

    贺冬卉在桌下就捏紧了手,要不是怕武铭元回来不好交待,她就想亲手掐死这不知死活的东西!

    她是王妃还是她是王妃,竟然敢命令她。

    可是贺冬卉只是淡淡一笑,端了酒说:“王爷刚让荣副将带话回来,说五皇子喝多了闹事去了,他去处理一下再回来,也不知道要去多久,让我们先吃!来,爷不在,就由姐姐带头,为湘琴妹妹生辰喝一杯吧!祝妹妹花容月貌,年年都似今日!”

    湘琴就娇羞地笑了,举了杯:“多谢姐姐啊!只是湘琴不胜酒力,抿一口好不?”

    贺冬卉就微沉了脸,娇嗔道:“姐姐第一次给你过生辰,不赏脸还是看不起姐姐啊!”

    这罪名就有点大了,湘琴再怎么得宠也还是小妾身份,王妃给脸不赏脸,那下面的姐妹们怎么看她啊!

    迟疑了一下,就笑着伸手抓住贺冬卉的胳膊,撒娇地说:“琴儿怎么敢看不起姐姐啊!我喝……我喝还不行吗?”

    一口喝完了酒,笑着亮了亮杯,贺冬卉这才满意,坐下说:“来,各位姐妹,我们边吃边聊!”

    有贺冬卉开头,其他小妾不管是怀着想沾光的想法,还是想看湘琴醉酒闹笑话的想法,都纷纷上来给她敬酒。

    湘琴喝了一杯就拒绝不了第二杯,大家平日都是‘姐妹’,厚此薄彼不是给自己找不痛快吗?

    一来二去就喝多了,一张脸红得似牡丹一样娇艳,话也多起来,再有别有用心的人引导,话题就渐渐转到了武铭元身上。

    一个小妾看她止不住嘴,吹嘘武铭元对自己怎么怎么好,就不无妒忌地说:“湘琴,大家都是爷的女人,为什么爷对你这么好呢?有什么诀窍你就教教我们吧!”

    湘琴娇笑,捧着灼热的脸说:“人家哪有什么诀窍啊,爷对大家都是一样的……”

    “哼,不说就算,别拿这话来敷衍人!”那小妾气愤地打断她,冷哼着坐到了一边。

    其他小妾就你一语我一言地说起湘琴来,有的说:“湘琴,这就是你不地道了,有绝招大家分享一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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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的说:“爷脾气大了,大家都害怕,你教我们哄好了爷,爷好大家都好啊!”

    ……

    七嘴八舌,说的贺冬卉也微笑道:“湘琴,大家说的对,你看王爷最近心情不好,府上都没怎么热闹过了!你有什么秘诀,就教大家几招吧!大家都会感激你的!”

    “是啊,是啊,湘琴姐你最好了,你教教我们吧!”

    众人纷纷吹捧湘琴,直把她夸得天上少有,人家绝种的好,湘琴本就喝多了,又被这样一吹捧,就飘飘然起来,大了舌头,该说不该说地就乱说起来。

    醉意熏熏地搂住贺冬卉的肩膀,连尊卑之分也忘了,大了舌头说:“王……王妃!别看你比我大,你们都没我聪明……王爷怎么了?他受伤了……你们没发现他都不和大家一起用膳,为什么啊?因为他的手没了……他还不会用左手吃饭……”

    众人大惊,愕然地看着她,没想到这些日子武铭元躲着大家用膳原来是这个原因!

    贺冬卉虽然已经弄清武铭元手受了伤,听到湘琴说也不奇怪,她震惊的是自己竟然没早发现。

    武铭元那么要面子的人,让他在众侍妾的面前不能自己用膳,那羞辱比要他的命还甚,难怪他脾气越来越大。

    想起湘琴那日在书房中喂武铭元粥的说法,贺冬卉才发现这女人为什么得武铭元的宠,原来真的有一套啊!

    可惜……她微微笑着听着,武铭元既然那么要面子,那么湘琴这样当着所有侍妾把他的秘密说出来……武铭元还会喜欢她吗?

    想必在外面不知道听得多恼火吧!她的眼稍稍扫过门口,看见连梅冲她做了个手势,她的笑容就更灿烂了,一切都朝她意料中发展,下面该她表现了吧!

    湘琴还在那边说的高兴:“爷是皇子,可他也是人,是大家的男人,他怎么会让你们把他看轻呢,他……”

    “够了!”贺冬卉猛地一巴掌拍在桌子上,怒道:“湘琴你说够了没有,为了争宠,竟然利用王爷的痛苦!你既然是王爷的女人,他不想让人知道的,你就有责任帮他保密!这样大庭广众之下嚷嚷,你要把王爷置于何处?我不想知道……我什么都不想听,就算你受宠我也不羡慕,因为我永远不会像你一样对夫君虚情假意!”

    她说到伤心处,眼泪滚滚而下,哽咽道:“不管夫君怎么样,我也不会看不起他,更不会像你一样,将他的伤痛拿来博众人一笑……”

    事情急转而下,众小妾都有些愕然。

    湘琴酒劲正浓,说的正畅快被贺冬卉来这样一下,颇扫兴,又觉得脸面上有点下不来。

    仗着酒意,又受武铭元喜欢,就没把贺冬卉放在眼中,冷笑道:“王妃也太假了,我们谁还不知道谁啊!王爷不在你表忠心给谁看?王爷要在,你敢说你就不争宠?我争宠了怎么样?那也要王爷喜欢我啊!有本事你去哄王爷啊,你要把王爷哄得服服帖帖是你的本事,湘琴我绝不说你半句不是!否则你就别在这装圣洁!”

    贺冬卉气得发抖,指着她骂道:“我才不像你,对夫君虚情假意!现在还没人逼你,就把夫君的秘密恨不能告之天下似的!真要有人逼你,你一定第一个就背叛夫君……”

    “我这叫背叛爷吗?”

    湘琴好笑,站起来扶着桌子指着贺冬卉说:“我不过就是和姐妹们说说爷残疾了,断了手指,做事不方便了,让大家小心侍候着,这也叫背叛吗?”

    众小妾都不敢接话了,她们没喝多,又不是只侍候了一天武铭元,他的脾气性格多少也知道一点,看他极力隐瞒的事被湘琴肆无忌惮地说出来,除了贺冬卉,大家的想法都是一致的,都是恨自己为什么要来凑这个热闹,不来不就什么事都不知道吗?

    如果被武铭元知道她们知晓了这个秘密,她们不知道他会怎么对她们,心下打起小鼓,就有人想趁武铭元还没来赶紧溜了,免得被发现惹来麻烦。

    刚才问话的小妾第一个就站了起来,扶着头说:“王妃姐姐,我突然有些头痛,估计喝多了,我先回去休息了!”

    她说完也没等贺冬卉同意,站起来就匆匆往外走,只是,才拉开门,就呆住了,武铭元一身官服,阴沉着脸站在门口……

    被宠的感觉

    武铭元竟然站在门口,众小妾都被吓到了,屋里顿时静成一片,众人都鸦雀无声地看着武铭元。

    湘琴醉得扶着桌子才能站稳,头耷拉着努力抗拒眩晕的感觉,屋里突然静了让她有些奇怪,抬头看去,模模糊糊地看见一个穿官服的男人走进来,她努力集中视线,认出武铭元,就娇笑着迎上去。

    “爷,说给琴儿过生辰,怎么姗姗来迟啊,琴儿不依,爷要罚酒才是,来,爷喝……”

    她摇摇晃晃地,酒在手中就洒了一半,离开桌子她站不稳,就往武铭元倒去,心下也不怎么担心,以往这样武铭元一定是会接住她,再搂住她的腰嬉闹一番的。

    “啪”手中的酒盅突然不翼而飞,手上一阵痛,竟然是被一个大掌打飞了酒盅。

    她还没反应过来,已经跌下去了,只是……真的被人接住了,不过不是她想象的方式,而是纤嫩的脖颈被一只巨手掐住了。

    湘琴被吓得有些酒醒了,抬眼茫然地看着武铭元,双手撒娇地摸上他的手腕,轻挤出:“爷,不喝就不喝,别生气啊!嗄……”

    脖颈中的手猛然被收紧,话音嘎然而断,无法说出话来,连呼吸都困难。

    这次她的酒全醒了,看着逼近的武铭元阴沉到发黑的脸,冷汗瞬间遍布了全身。

    “说啊,继续说啊!爷怎么了?”

    武铭元鼻尖都快顶到了她的鼻尖上,那从昔日恩爱的唇中吐出的话却充满了刺骨的寒意,让湘琴悔得肠子都青了,就知道贺冬卉不是什么善类的主,自己为什么就不警惕一些呢!

    喝多了,才会胡说八道……

    被掐得连声辩的话都无法说出口,她唯一能做的事是……哭,试图用泪水唤起武铭元的同情心。

    可是她错了,当初对他有救命之恩的萧从容被打得奄奄一息时,武铭元都没有什么同情心,她一个无足轻重的小妾,又犯了武铭元的大忌,让武铭元还怎么同情她呢?

    不止武铭元,在场的女人敢同情她的又有几个,唯一一个是贺冬卉,也是同情她那具曼妙的身体,以前应该给武铭元带去了许多绝妙的享受,此时为什么在武铭元眼中就落到不屑一顾的惨景呢?

    “爷手是受伤了,是残疾了,那又怎么样?难道爷连掐死你都做不到?”

    武铭元左手掐着她,阴森森的话是对她说的,可眼睛却在屋里的女人身上扫了一遍,胆小的顿时吓得从椅子上滑了下来,跪在了地上。

    贺冬卉自持身份,想武铭元也不会把她怎么样,虽然如此,背上也是冷意森森,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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