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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下堂王妃难再娶(完本)第22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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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穿越:下堂王妃难再娶(完本) 作者:肉书屋

    松地依在他怀中,轻声说:“外面有个高手,你小心点!”

    “嗯,戚大哥告诉我了!”楚轻狂弯腰抱起她,就从敞开的窗子掠了出去,紧跑几步,就闪到了萧家另一个院子。

    萧从容失笑,才想问他怎么收买了戚泽,竟然如此熟悉萧府,还没开口,就感觉楚轻狂停了下来。

    “容儿……”

    萧从容还没有看清屋子结构,就被他覆下来的唇吻住了,霸道的两片火热柔软的唇印上她的唇,狠狠地吸吮着,如狂风暴雨掠境,顷刻间就夺走了她的呼吸。

    他的舌撬开了她的贝齿,一遇到她的就和她热烈地纠缠在一起,一股无以言喻的感觉令萧从容的血液一瞬间狂涌窜动,觉得热情已经将唇烤的炙热,像要沸腾的熔浆,带来一波波的震撼和甜美……

    手不自觉就环住了他的颈,等感觉到他身上的肌肉瞬间坚硬才猛然醒悟自己做了什么事!

    是小别,还是自己已经不知不觉习惯了他的拥抱和亲吻,她为自己竟然没想到拒绝而惊骇……

    楚轻狂却没给她想明白的时间,抱紧她更猛烈地加深这个吻,直吻到两人都无法呼吸,才气喘吁吁地放开她的唇。

    萧从容失笑,看那双在自己头顶亮如星辰的眼睛,稍平复了呼吸,就不由自主地举手,想将他垂在眉毛上的一缕发丝挑开,嘴上轻声嗔怪道:“又不是最后一次见面,何必弄得……如此狼狈!”

    他的呼吸声粗犷,胸膛起伏不断,她可以听到他加快的心跳声……

    什么都可以做假,她无法想象的是这人一身高强的武功,如果不是对她真有感情,为什么将自己弄得如此狼狈呢!

    “我想你!”楚轻狂抓住她的手,送到自己唇边亲吻了一下,目不转睛地看着她:“我想时时刻刻将你带在身边,一转眼就能看到你!……我无法想象这两天那么长时间没有见到你,我是怎么活过来的!”

    萧从容的脸顿时血红了,情话也听过,从来没听过这样肉麻的,偏偏楚轻狂还说的如此坦然,让她连怀疑他诚信的机会都没有!

    “我想你……容儿……容儿!”

    他将她揉进怀中,俊脸摩挲着她的发,她的耳,深情地念着她的名字,似乎要通过这样的呼唤,将她的名字也融进血液,骨髓,牢牢地刻在自己的身体里。

    萧从容煞风景地想得却是,还好楚轻狂有自知之明,要是他们还在书房,凭他弄出来的动静,向兰不怀疑都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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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样一个男人

    “你是来向我义父说亲的吗?”

    稍稍喘过气来,萧从容首先打破了这暧昧的气氛,半开玩笑半询问:“人家来说亲带了媒婆聘礼,你带了什么?”

    楚轻狂捏了捏她的鼻子,低笑道:“我只带了我自己!除了身上这一身,什么都没带了,你愿意嫁给我吗?”

    萧从容挑眉,拉开了一点和他的距离,认真地打量他,歪了头说:“长得还不错,可是要让我嫁给你,只有这一点优点是不行的!楚公子,你还有什么优点呢?”

    楚轻狂抱着她坐下,将她转过来认看着她认真地说:“我没钱,楚记所有的铺子钱财都是义父的,你知道我不听话不娶水佩让义父很生气,义父一生气后果就很严重,我就一无所有了!所以,嫁给我,你可能没有好日子过了,我无法再给你锦衣玉食,也无法送你珠宝首饰,这样的我,你愿意嫁吗?”

    萧从容偏着头,假装蹙起眉头,问道:“那娶了水佩你还是楚家的少主,不会惹你义父生气,锦衣玉食,荣华富贵都在手,为什么你要放弃这样的生活,去选择过一无所有的生活呢?”

    楚轻狂眼里带了笑意,手轻轻摸过她的脸,认真地说:“因为我喜欢上了一个女人,我觉得有了她,就算每天粗茶淡饭,我也会甘之如饴;没有她,就算锦衣玉食也味同嚼蜡!”

    “她有那么好吗?”萧从容苦笑:“据说她无才无德,还善妒,不准自己的相公娶妾,还可能一辈子不会生孩子……最最重要的是,她还断了腿,是别人的累赘!……这样的女人,你娶了何用呢?”

    “为什么要这样糟蹋自己?你不是谁的累赘!你没有你说的那么不堪!”

    楚轻狂叹息着头抵到她额上:“你不是无才无德,你只是将光华隐藏起来,留给珍惜你的人去发现……你的妒忌也不过分,要是换我,你要敢爱上别人,我不会推他下水……我会杀了他!嘿嘿,所以你的妒忌对我来说根本不算什么!

    至于你不会生孩子……虽然有点遗憾,因为我很想看看你我的孩子会是什么样的……你小时候我没机会见到你,生个女孩应该会像你小时候吧?倔强中有点小小的可爱……”

    萧从容汗,谁说男人没想象力,这想象力比她有过之而无不及了!

    “不能看到会有点遗憾,可是根本不会影响什么!不能生,那我们就不要孩子……你做我的孩子,我一辈子宠你就行!”

    楚轻狂又捏了捏她的鼻子,叹道:“至于腿……你我都清楚这根本不是什么累赘,你什么都可以自己做,有时我怀疑如果没有这对拐杖,你会走得很远很远……远得我都无法追到!让我常常有这样的错觉,如果不是你落难的时候遇到你的是我,你根本不会在我的世界停留,不会给我如此靠近的机会!”

    你如果真是累赘,也是我求之不得的累赘……

    楚轻狂一番话说得萧从容心中一酸,强笑道:“你这求婚词很特别,毕竟是楚公子啊,说的就是比一般人好!”

    “那你愿意嫁给我吗?愿意做我的妻,不管贫穷富贵,对我不离不弃?”楚轻狂执了她的手,紧盯着她的眼固执地问道。

    萧从容脸红透了,就算在前世,怀了徐正的孩子,徐正也没和她正式求过婚,算起来楚轻狂是第一个和她求婚的人!

    “愿意吗?”

    院子里有响动,楚轻狂有些急切地问道,萧从容也慌张起来,要是被洪坤看见她和楚轻狂躲在这暧昧的样子,她无地自容了。

    匆匆点头,有些认命了:“我愿意!”

    “容儿……我真高兴你答应嫁给我了!”楚轻狂迅速在她唇上吻了一下,说:“你放心,我一定会说服洪坤将你嫁给我的!你等着我来娶你吧!”

    “嗯!”萧从容心情复杂地点了点头,心理感慨万分啊!就这样将自己的下半生交出去了吗?从此这人就是她最亲密的人,她在这世上唯一的亲人吗?

    “娘子,我先送你回去吧!”楚轻狂听了听外面的动静,贴着她的耳朵轻声说:“你稍等一下,我看看再来!”

    他起身将萧从容放在椅子上,悄悄闪了出去,少顷,萧从容听见他和别人低声说话,声音太低,听不清说什么,不过一会他就返了回来,抱起萧从容就离开了院子,回到了书房。

    两人刚整理着乱了的衣襟,就听见外面有人说话,听声音是洪坤和另一个男人的。

    萧从容还没听出是谁的声音,楚轻狂脸色就有些变了,迅速掠过来,附着她的耳朵悄声说:“任何时候都别答应四皇子的说亲,切记切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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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完他就掠回去坐下,端起了茶盅。

    几乎同时,洪坤推开了门,萧从容愕然地看见四皇子武铭钰跟在洪坤身后,后面还有两个随从。

    看见对坐着喝茶的楚轻狂和萧从容,洪坤也是一阵愕然,还没开口,楚轻狂已经迎上去行礼道:“洪将军,小侄冒昧登门拜访,不知道洪将军有贵客,失礼了!小侄先告辞,改日将军方便小侄再上门拜访吧!”

    说罢,楚轻狂深深一揖,走出了书房。

    萧从容看见四皇子侧身让开楚轻狂,楚轻狂在走过他身边时停了停,目光复杂地看了看四皇子,什么都没说地走了出去。

    大概楚轻狂没给四皇子行礼,让洪坤有些不悦地皱起眉来,也没挽留,看着他走出院子,才问道:“四殿下,这人和你有仇吗?”

    四皇子武铭钰收回目光,淡然一笑:“是有点小间隙,让姨丈和三小姐见笑了!”

    萧从容心中一动,这是楚轻狂临走前告诫她的原因吗?因为和四皇子有仇,所以才不想她嫁给他!

    心下好笑,这人还真是善妒,她都答应嫁给他了,难道他以为她还会反悔吗?

    别的不说,就冲她对四皇子什么都不了解,她怎么会嫁给他!

    就算他送了一本珍贵的医书给她,她萧从容也不是没见过世面,怎么可能这么容易一本书就收买了她的感情!

    “这人就是那个楚老板吗?他来做什么啊?”洪坤不悦地问戚泽。

    戚泽陪笑:“大概也是来说亲吧,小侄看将军不在,就斗胆让三小姐招呼了!”

    洪坤不悦地冲萧从容说:“容儿,不是和你说了吗?商人和我们不同类,这种人唯利是图,只懂得钻研,不适合你!下次别见了!”

    当了有可能是楚轻狂‘仇人’武铭钰的面说这话,萧从容的脸色就有些不好了,她的朋友爱交谁就交谁,洪坤即使是她的义父也不能这样侮辱楚轻狂啊!

    沉了脸,萧从容拿了拐杖站起来,给洪坤面子也没反驳,只是冷冷地说:“义父有贵客,从容就先告退了!”

    说完也不等洪坤说话,就一路走出来,向兰过来扶她,她也不理,径直走回了后院。

    武铭钰脸上挂着淡淡的笑,看着她倔强明摆着生气的背影远去,才转向洪坤说:“姨丈,小侄是不是做错了什么,怎么三小姐好像对小侄很生气啊?”

    洪坤有些不好意思,挥挥手说:“没有的事啦!估计刚才和那姓楚的有什么不愉快,迁怒我们了!说到这,我还真头疼她的脾气,和小时候一样犟,不高兴马上就暴露出来,也不懂得收敛一点,难怪在三王府吃亏啊!”

    武铭钰微笑道:“这样的性格也还好了,直爽,不虚伪!也要有这样敢爱敢恨的性格,才能和传说中宁死不屈的刚烈女子相符合,不是所有的女人都能这样的,姨丈别对她过分责求了!”

    洪坤有些诧异,看了看武铭钰叹口气说:“四殿下肯这样公正看她!难得!姨丈何尝不知道这一点啊,只是看着她不懂掩饰自己,为她着急呢!这样的性格嫁人,有几人受得了啊!”

    武铭钰就笑了,淡淡地说:“姨丈担忧的没道理了,这天下之大何尝没有好男人呢!说不定就有这样一个男人,肯为三小姐放弃一切,肯包容她,觉得她的一切,包括这样的性格都是很可爱的……”

    洪坤狐疑地看了看他,见他的笑里有种和善的宠溺,不由心中一动,若有所思地问道:“四殿下,你今天找姑丈有什么事啊?是不是也是为了容儿……找姨丈说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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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王府,已经掌了灯,武铭钰的轿子才翩然而至。轿子一直抬到内院才停下,顶着武铭钰名字的顾擎还没下轿就在轿中咳了起来,副将佟成担忧地问道:“四殿下,怎么样了?”

    “不碍事,刚才吹了点冷风,休息一会就好!”武顾擎拉拢斗篷,下了轿,径直往主屋走去。

    丫鬟玉菱听见声音已经迎了出来,轻声说:“殿下,屋里已经生了火,药还热着呢,你赶紧趁热喝了吧!”

    “谢谢,辛苦了,没什么事你们先去歇着吧,有需要我再叫你们!”顾擎微笑着冲玉菱点了点头。

    小丫头脸就红了,低了头说:“殿下客气了,这是奴婢该做的!殿下不用奴婢侍候,奴婢就外面侯着了!”

    佟成帮武顾擎开了门,一股热浪就扑面而来,他帮武顾擎解了斗篷,看到桌上还冒着热气的药就笑道:“爷,玉菱这丫头是越来越懂事了,算好你要回来,就把药熬好了!爷,喝了吧!”

    顾擎蹙眉看了看,在火盆边坐了下来,说:“先放着吧!我先看看这个再说!你先下去歇着吧!”

    佟成放开斗篷,将他的药端来他手边的桌子上,才退了下去。

    顾擎将手放在火盆上方,感觉到那灼热的温度才觉得身上开始暖起来。随手拿过桌上的书,他看也不看那碗药,展开书卷,正要看,就听见一个声音幽幽地说道:“人家一番好意熬了药,你要是倒了岂不是辜负了人家一片心意?”

    顾擎抬起头,看向床榻,一笑:“比起让我喝药,我更好奇,看着自己喜欢的女人有可能选择别人,你的心情是什么样的呢?”

    “如果那人不是你,我不会给他任何机会!”

    帘幔后走出了楚轻狂,俊秀的眉目间充满了霸道的气息,虽然是一身白衣,却丝毫不比洪坤或者任何皇子的气势差。

    顾擎暗暗叹了口气,不能不承认皇室的血统真的有其优良性,就楚轻狂来说,那眉目间的贵气都是他这个假皇子再修炼几年也赶不上的!

    “可是洪坤似乎更喜欢我!”顾擎不怕激怒楚轻狂似地微笑道:“他说我性格好,又没娶过亲,一定会善待‘容儿’的!”“不许叫她‘容儿’,她是我的!只有我才能这样叫她!”楚轻狂霸道地瞪他说:“我不管义父让你做什么,你可以去做,但不准如此亲热地叫她!”

    顾擎忍不住就笑出来:“小九,看不出你竟然如此霸道,就一个称呼也要限制我啊!那要是我真娶了她,你这四皇子要不要回来做啊?看来还是义父比较了解你……釜底抽薪啊!”

    “他让你用四皇子的名义娶她?”楚轻狂蹙眉:“他这是在逼我吗?”

    顾擎意味深长地说:“你以为他真的肯放你走吗?自由是要付出代价的!要自由就失去萧从容,要萧从容你就失去自由!”

    “我两者都想要!”楚轻狂有些烦躁起来,第一次在顾擎面前失去那种游刃有余的逍遥风度,咬牙说:“我就不信不是四皇子我就不能娶容儿!”

    顾擎轻咳了两声,才说:“我也希望你心想事成,那我就不必为难了!否则,还要替你娶妻,真累啊!”

    楚轻狂白了他一眼,说:“没有那一天的!真逼得没法,我会自己来娶容儿的!……喂,你该喝药了,不是真想把药倒了吧!”

    端起那碗快冷了的药,楚轻狂将药碗端到他唇边,似笑非笑地盯着他,说:“我可是听说有人不好好吃药,才会让病情越来越重哦!”

    顾擎嗅到了药的苦味,心里一阵翻涌,头就扭到了一边,痛苦地说:“你就绕了我吧!这药我已经喝到看见就想吐的地步了!我觉得如果我死了,一定不是因为生病,而是被药苦死的!”

    “有那么苦吗?大男人还怕喝药!”楚轻狂不相信地凑到嘴边喝了一口,面色瞬间就变了,张了嘴瞪着顾擎,差点想将碗丢了。

    顾擎嗤笑道:“苦吧!大男人又怎么样,难道苦还会变成甜啊!就算是甜的,也会喝腻啊!告诉你啊,别再逼我喝药,再逼我死给你看,让你自己做你的四皇子!”

    楚轻狂横了他一眼,说:“你敢死,我追到阎王殿也会把你带回来,给我把药喝了,大不了给你这个!”

    他不知从哪摸出了个纸包,冲顾擎亮了亮说:“太原杜记的黑芝麻糖,前几日老四去采办,我托他专程带来的,你乖乖把药喝了,我就给你,否则我带回去孝敬刘掌柜了!”

    “威胁我啊!”顾擎有些不甘心地看看他,楚轻狂示威地晃了晃,就想放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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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别啊!”顾擎有些委屈地端起药:“我喝还不行吗?”端了碗,闭了眼睛闭了气,把凉了的药一股脑地喝完,只冲楚轻狂伸出手。

    楚轻狂却叫道:“张嘴!”

    顾擎依言张开,楚轻狂扔了一块芝麻糖在他口中,那香味就窜了满口腔,顾擎满足地含着芝麻糖,竟然不觉得口苦了!

    享受完芝麻糖带给他的满足感,睁开眼,看见楚轻狂支了下颚看着他,一脸感慨的样子,不由挑了挑眉,问道:“在想什么?”

    楚轻狂耸了耸肩,发现这动作是萧从容爱做的,不知道怎么就被自己学来了。叹了口气说:“师兄,你有没有发现,我们小时候挺容易满足的,那时有一块芝麻糖就觉得高兴得什么都不能比!为什么现在我们拥有了很多以前不敢想的东西,我们反而没有以前快乐呢?”

    顾擎舔了舔唇角边的糖渣,才说:“因为人长大了,心就长大了,心大了,就无法填满了!”

    “是这样吗?”楚轻狂摇摇头,想到自己来的另一个目的,就问道:“封地的事怎么说?义父让你要哪?”

    “淮南,义父就看中了和江南接壤,起事方便!经营几年,筹足粮草,就可以图谋大业了!”

    顾擎也收敛了笑,认真地说:“我今天进宫去试探地和皇上一提,皇上没有意见,看来还是倾向四皇子的!”

    楚轻狂斜眼看了看他,忽然问道:“师兄,你说武铭钰到底有什么特别之处啊?一个病秧子,在宫中又没什么娘娘贵妃之类的给他撑腰,为什么就受那老头的宠爱呢?比他身体好的皇子都没如此受宠,他凭什么呢?”

    顾擎很淡定地说:“这个义父应该知道详情,否则也不会让我们冒充四皇子了!”

    楚轻狂冷笑:“那皇帝老头真瞎了眼,连自己的儿子被调了包也不知道!要是他知道他宠爱的武铭钰早已经是白骨一堆,不知道会不会被气死呢?”

    顾擎笑了,说:“这或许就是天意吧!死了一个真的,又来一个真的,他也没损失啊!把给武铭钰的宠爱给你,也算弥补你吧!”

    “哼,我才不要这样的弥补!他也弥补不了我失去的!”

    楚轻狂骤然起身:“我走了,有什么事让墨鱼找你!你配合一下,千万别让洪坤太喜欢你!我知道这很让你为难,你就当帮我的忙,日后我再感激你吧!”

    “等等……”顾擎叫住他。

    楚轻狂转身,顾擎想了想却挥了挥手说:“没事了,你去吧,有事再找你!”

    楚轻狂走了,顾擎呆呆地坐着,眼睛落在药碗上,突然一阵烦躁,手一拔就将碗摔了出去,碗的破碎声惊动了佟成,他在外面叫道:“殿下?”

    顾擎淡淡地说:“没事,不小心摔了碗,明天再来收拾吧!我困了,先睡下了,别让人打扰我!”

    “是,殿下!”佟成没了声音。

    顾擎依然坐在原处不动,看着破碗中流出了药的残渣,他脸上挂上了冷冷的笑:“小九,你知道我很为难,你为什么还这样要求我呢!你可知道……你真的很让我‘为难’吗?你是真龙天子,他不会真的把你怎么样!我只不过是个可以随时牺牲的赝品,我能承受他的怒气吗?”

    女人和兄弟,你选择什么呢?

    呆呆看着屋顶半天,怨气慢慢散了,低头看见刚才放碗的地方,那包芝麻糖还好好地放在那,顾擎矛盾地伸手拈了一块糖出来,送到嘴边,脑中莫名地又响起那人带点命令的口气:“张嘴!”

    顾擎抬手,将芝麻糖丢起来,闭了眼睛凭感觉张开口去接,糖是掉进口中了,奇怪,为什么没有刚才香甜呢?

    顾擎闭了口,在脑中幽幽地想:小九,你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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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走火入魔(加更,骗月票红包啦啦啦)

    萧从容最终还是不能抗拒那套针法的诱-惑,隔日因为下雨,晚饭都是在自己房中吃的。吃完向兰收拾时她突然灵机一动,对向兰说:“我有点不舒服,先睡了,你们也去休息吧!”

    向兰奇怪地看看她,萧从容装模作样地用手揉着额头,做出一副头痛的样子。

    向兰就说:“受了凉吗?那我给小姐烧碗姜汤来,喝了睡一觉会好的!”

    “谢谢啊!”萧从容看她离开的背影,微微一笑,没想到自己一瓶药竟然能有这样的效果,真是意外啊!可惜向兰太冷,平时一问三不答,不知道要怎么打动她才能将她变成自己的人。

    一会向兰真端了姜汤来,萧从容喝了睡下她就关门出去了。等向兰一走,萧从容马上摸出了天心石,给自己的各个|岤位按摩了才开始扎针。

    屋里有点暗,还好她早已经熟悉各个|岤位,就算闭了眼睛也能准确无误地扎到。外面在下雨,即使弄出什么异样的响动,想必向兰也不会注意,这就是她为什么挑今天试针的原因。

    医书上的针法早已经倒背如流,萧从容跃跃欲试中又有一丝害怕,如果弄了走火入魔怎么办?

    武侠小说中练武的人走火入魔就会神志不清,她如果神志不清是不是就会忘记自己是谁,续而忘记楚轻狂!

    如果轻狂再见到她,她已经不认识他了,他会不会伤心呢?

    萧从容有些迟疑,为了一套不知道效果的针法,如果散失了自己的理智,这算不算得不偿失呢?

    已经答应嫁给轻狂了,是不是也该和他说一声呢?可是如果和他说了,不用想,楚轻狂肯定不准,那霸道的男人宁愿养她一辈子估计也不愿冒这样的险!

    萧从容矛盾了,一边是能站起来的诱-惑,一边是未知的恐惧,还有对楚轻狂的留恋……

    她才发现,原来不只不觉中,竟然让那男人走进了自己的心!什么时候已经从无所谓到在乎,再到现在的留恋?

    她怔怔地想着,突然想起楚轻狂说的话:“嫁给我,你可能没有好日子过了,我无法再给你锦衣玉食,也无法送你珠宝首饰,这样的我,你愿意嫁吗?”

    她当时怎么想的?萧从容清晰地记起当时自己的想法:我不要你给我锦衣玉食,也不用你送我珠宝首饰,只要我们同心,没有什么是我们做不到的!

    她选择他做伙伴的时候就是看中他的聪明,还有楚记的优势,现在没有楚记又怎么样呢!凭他们两人的聪明,她当时就觉得就算要天下又有何难呢!

    想到这层,萧从容突然意气风发,她要的不是他照顾一生,而是能和他并肩俯瞰天下!

    那么,还有什么需要留恋的呢?这个险必须冒,成功了,从此摆脱拐杖,和他纵横四海!失败了,也只是从哪里来回哪里去,当做这世上从来没有萧从容这个人!

    轻狂……他终会忘了她!

    这世上,没有谁缺了谁不可……

    萧从容想到这,坚决拿出了金针,连给楚轻狂留个什么话的念头都没有!

    留什么呢?在乎你的人看见徒惹伤悲,不在乎你的人,留了也等于白留!

    净了手,将一套金针一一在床榻上铺开,为了扎针方便,萧从容只穿了内衣内裤,平坐在床上放了帘幔就开始给自己扎针。

    这套针法非常讲究,必须顺着内力的方向缓缓扎入,深浅力道都要严格控制。

    开始萧从容还不觉得怎么样,越往下就越痛苦,扎一针就像拿刀在割自己的肉似的,那疼痛似乎来自灵魂深处,让她痛得大汗淋淋。

    怕自己忍不住叫出声来,萧从容拿了被褥的一角咬在口中,继续坚持。

    似乎就像前世一次执行任务中枪,当时没有医疗条件,就是自己拿刀挖出了子弹……萧从容觉得现在的痛比那时更甚,当时只是一粒子弹,挖出来就没事了!

    现在却是要将一套针法都扎完,那痛就变成无休无止了!

    疼痛中觉得时间流逝得更慢,十八根针才扎了一半她已经全身都是汗了,汗水湿透了内衣,在身体周围形成了一圈水渍,她也顾不上怎么和向兰她们解释,强忍着痛继续进行。

    此时唯一可以安慰自己的是,幸好这些日子被楚轻狂的珍贵药材养胖了,身体也养结实了,否则以她以前的身体,早抵达不住这疼痛晕了过去。

    萧从容性格里就有一种固执,换了一般人可能会怀疑这针法是不是错误的,否则怎么会如此疼痛!又或者这疼痛谁能忍受,这会不会是写书人乱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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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萧从容却没往这方面想,而是固执地遵守着中医针灸的不通则痛的说法,认为自己痛就是因为不通,固执地要将一套针法全部行完。

    “十四……十五……”

    萧从容手都是抖的,那种剧痛让她视线模糊,已经看不到周围是什么样子,只是摸索着按照记忆中的|岤位一针针地扎着。

    窗外雨越下越大,她不担心向兰她们过来查看,只是担心自己能不能坚持到最后。

    还有几针?她努力将注意力集中,摸索着针,还有三针,一针要扎到头顶百会,二针是脚底涌泉。

    顺序是先脚后头,萧从容摸索着扎到了左脚,那剧痛就排山倒海地涌来,让她眼前一片黑暗,几乎立刻就昏了过去。

    她停了停,抓了被褥抹了抹满头的汗,定下心来又扎到了右脚,感觉体内内力开始杂乱涌动,她按照楚轻狂教的调息方法,将内力都沉到了丹田,虽然憋痛得难受,视线却恢复了些,能看到周围隐隐约约的家具摆设。

    最后一根了!是好是坏就看这一根,萧从容努力控制着自己激动的情绪,稳了稳手,拿起来金针。

    百会是人头顶最重要的|岤位,也是全身经脉血液必经之所在,就像连通各个枢纽的接口,一通就可以任全身血液流经,但稍有不慎就会引起内力反噬,走火入魔。

    萧从容稳了几次手都是抖的,她只好停了下来,闭上眼睛,深呼吸。

    她前世可是一等一的射击好手,如果连自己的情绪都控制不好,岂不是白混了。

    几次深呼吸后,她再拿起针已经可以平稳如斯了。慢慢举了手,就给自己扎针。

    头顶皮薄薄一层,金针轻而易举就进去了,可是继续向前,那种被啃噬的痛苦就从脚底开始,蚕食着每一寸肌肉上来。

    一点一点,一寸一寸的痛,拉扯着肌肉和经脉,似乎都在身体里纠结成团,无法舒展地扭动。

    萧从容痛得全身肌肉都在抖动,才发现拔指甲的痛根本就不算什么,和这个相比,完全是天上的地下。

    针已经没有力气捻动,她一狠心,将内力集中到手上,狠狠地一次就扎了进去。

    一瞬间,感觉所有的血液全冲百会而来,无法控制的内力也疯狂地蜂拥而至。

    萧从容只觉得自己的头瞬间似要爆开一样,眼睛先看不见了,敏锐地听到自己的血液在脑中疯狂地流动,混合着不受控制的内力在脑袋离横冲直撞。

    恍惚中,所有的意识都混乱了,一个个像蒙太奇一样在脑子里乱闪。

    “萧从容同志,你被授予一等功勋章,我们为你感到骄傲,加油!”

    那是父亲,她努力拼搏为的就是他的肯定,她看到了他眼中自豪的光芒,呵呵,她没让他失望吧!

    “容容,等这次任务完我们就结婚……”

    那是男友徐正,萧从容竟然看到了他跪在一个墓碑前,她瞪大了眼,拼命想看清那墓碑是谁的,可是模糊一片,她根本看不清。

    镜头突然拉远,不远处站着一个女人,抱了一个婴儿,戴了一副墨镜看着徐正。

    萧从容有些焦急,这女人是谁啊?为什么那么熟悉!

    似乎感觉到她的焦虑,那女人抬手摘下眼镜,四处张望,萧从容愕然地看见那女人竟然长着和自己一模一样的脸庞,只是她的眼睛茫然没有神采,似乎迷失了神志一般,木然机械地站着。

    萧从容不知不觉向她靠近,想看清楚到底是不是自己,可是没等她靠近,那女人怀中的婴儿突然大声地哭叫起来,她被吓了一跳,停住了脚步,茫然地站着,看着另一个自己也茫然地看着哭泣的婴儿不知所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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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进步和杀手

    “容容,快抱好孩子!”

    徐正听到婴儿的哭声就站了起来,飞跑过来从那女人手中接过了孩子。

    萧从容看着徐正小心地将孩子抱在怀中,熟练地颠了几下,孩子张开小手,抓住他的衣服对着萧从容的方向依然哭得很大声,弄得徐正莫名其妙地看了看四周。

    四周都是墓碑,徐正突然意识到什么,一手抱了孩子,一手挽着那女人的肩,哄道:“容容,我们回去吧!”

    萧从容就看着那一家三口慢慢地走出了陵园,那女人不知道为什么,一直回头看着她站的地方,大眼里依然毫无神采。

    萧从容想追出去,可是陵园里有一种莫名的力量拉着她,让她一动就全身疼痛,她只能无助地叫道:“阿正,这是怎么回事?那女人到底是不是我?孩子是不是我们的孩子?你到底有没有杀了我?是我在做梦,还是一切都只是时空错乱……”

    “三小姐……三小姐……”

    “你要敢爱上别人,我不会推他下水……我会杀了他!”

    “没有孩子……你做我的孩子,我一辈子宠你就行!”

    无数的片段在萧从容脑子里闪着,她昏昏沉沉地堕入了无尽的痛苦折磨中,意识也不知道是清醒的还是混沌的,起起落落。

    她无力主宰自己的意识,只好随波逐流,什么都不去想,放任自己神游太空了……

    意识渐渐变得模糊,她觉得自己像一缕青烟,随着一阵风,吹散了……

    雨滴哒、哒、哒地落在屋檐上,再滴落下去,落在青石砖上,长久,就落了一个个深深浅浅的小圆点,那是岁月的见证啊!

    雨后的空气充满了负氧离子,少了灰尘的烦扰,吸一口神清气爽,跟着脑里也清晰了。

    萧从容还没睁眼,就闻到了那种充满绿色的味道,下意识地睁开眼,眼前古色古香的房间让她一时愕然,呆了呆,鼻间嗅到了一股食物香气,转头,看见一个古装丫鬟打扮的女人端了食盘站在身边。

    “三小姐,醒了?要不要喝碗粥?”

    萧从容眨了眨眼,那女人还是好好地站在身边,看她的神情有点怪怪的,萧从容和她对视着,那冷冷的目光慢慢唤起了她的记忆,她一瞬间什么都想起来了。

    穿越,被打,被冤,甚至昨夜无人能忍受的痛苦……金针……

    额……她头痛了!身下的被褥全是干的,什么金针全都不见了,再悄悄摸摸自己身上,内衣也换了……

    萧从容就看着向兰,半天苦笑:“是你帮我换的衣服吧!”

    那翠竹估计没这个胆,看见她全身插满了金针不吓得全萧府的人都知道才怪。看目前风平浪静的样子,估计只有这个冷静的向兰才能做到了!

    “嗯,那些针都收起来了,放在你枕下。下次再做这样危险的事你最好找个人守着你,否则真的会走火入魔!”

    向兰平静地把食盘放到小几上,回头指了指盆架上,说:“洗脸水我也打来了,你洗洗吃点东西吧!我先出去,有什么事叫我就行!”

    “嗯,谢谢!”萧从容等她出去,才爬起身查看自己。金针全取下了,身上的汗渍也没了,看来向兰为她做了很多事!

    这个不是重点,她迫不及待地运了运气,竟然惊喜地发现自己的功力又进了一步,而内力运行到双腿已经没有痛感!她大喜,拉过拐杖支持自己站了起来,扔了一边的拐杖,试着将脚放在地上,一受力,一阵剧痛……

    萧从容顿时就泪流满面,这是进步啊!她的脚看来真的有救了!以往这样放在地上是软绵绵的,哪里能用力!现在能受力,能感觉到疼痛已经是天大的进步了,她现在要做到就是逐步的复健,锻炼自己肌肉的承受能力,假以时日,她就能扔掉拐杖自己走路了。

    高兴的泪水哗哗直流,萧从容为自己痛痛快快地流了一场泪,昨晚的痛苦付出现在看来都是值得的,她迫不及待想找人分享一下这快乐,可是想来想去,发现除了楚轻狂,还真没谁值得和她一起庆祝的。

    楚轻狂,哈哈,她在心里大笑,就等着她扔了拐杖那一天,再给他这个天大的惊喜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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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平静下来,喝了向兰端来的粥,萧从容决定和向兰好好谈谈了,她的秘密已经被向兰知道,不想杀人灭口就只能买通向兰为她保守这个秘密了。

    而向兰的价钱她根本没底,想来想去,似乎诚实真诚才是征服向兰最好的武器,女人都是心软的,她只希望向兰还没冷血到无可救药的地步。

    “向兰!”打定主意,萧从容将向兰叫了进来。

    外面雨已经停了,向兰带进了一股冷空气,站在门口,淡淡地问道:“三小姐,找我有事?”

    “进来坐,我们聊聊!”萧从容已经梳洗好,坐在桌边,还给她倒了一杯水。

    “聊什么?”向兰不客气地坐在她对面,唇角讽刺地扬起,说:“你害怕我将你的秘密告诉武铭元吗?放心,我还没那么卑鄙,我也不是他的家奴,事事都要向他汇报!”

    萧从容笑了:“你这样说我就不怕了!你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吗?尽管说,我能做到的就不会推诿!”

    向兰蹙眉,突兀地问道:“你做事就喜欢这样吗?一事换一事?”

    萧从容淡淡地说:“不是,和我的朋友我不会计较付出多少!你和我,还不是朋友,我觉得这样相处比较好,我不想欠你的,你当我报恩也好,收买你也好,给我一个我付得起的价钱!”

    向兰第一次露出了笑意,很淡,一闪而逝:“你的性格和我很像,我也不喜欢欠人!你想放心,我会给你放心的机会,只是这事算起来还是你吃亏,所以我不确定你会不会做!不过,你要是拒绝,我也不会怪你的,我用我娘的在天之灵发誓,决不会把你的秘密说出去,就当我交你这个朋友了,行不?”

    萧从容有些动容,想了想伸出手:“行,冲你这句话,我先交你这个朋友,其他事我们再商量!”

    向兰伸了手,和她对击一掌,说:“你昨晚累了一晚,再睡一下吧,我的事不急,等你有精神再说!”

    “嗯,好!”萧从容也不是虚伪的人,昨晚痛了一晚,元气大伤,的确没精神做事,看向兰这么体贴,就领了她的好意,去床上躺下,边说:“你别忙着走,我们说一会话吧!”

    向兰看看她,说:“你别问我武铭元的事,我不能说,行业规矩我不能带头破坏!”

    萧从容失笑:“你别紧张,我没想问他的事,我不会让你为难的!我只是好久没姐妹说说话了,想找个人聊聊!”

    向兰这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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