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下堂王妃难再娶(完本)第35部分阅读
穿越:下堂王妃难再娶(完本) 作者:肉书屋
更不喜欢将我府上的事拿出去乱说,不管是我让你们做的事还是我家里人的事,没有我的允许,任何人都不许外传!能够做到这两条的,都可以留下,如果做不到的现在就可以走了!”
半芹巧莲面面相窥,眼神里都写着:这么简单?
萧从容扫了一下三个男的,三人都一副不以为然的样子,看来三个都不是多嘴的人,她有些放心了。转向半芹和巧莲说:“你们要做我贴身的丫鬟,我对你们的要求更严,如果会乱嚼舌根的话还是走吧!我给的月俸很高,惩罚也是很重的!”
半芹试探地问:“真给我们三倍月俸?”
萧从容叹气:“你还真知足啊!二钱的三倍,也才六钱!你要能按我的要求办事,我给你月俸二两,以后做得好再加倍,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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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本来是想给她十两的,怕吓到她,只好看她的表现再慢慢加上去。
可就这二两银子,就让半芹吓得说不出话了,瞪着她以为自己听错了。
还是巧莲乖巧,拉着她赶紧跪了下去,急急说道:“小姐,我们能做到的,如果你发现我们乱说,你可以割了我们的舌头……我们一定会尽心侍奉你的!”
半芹半梦半醒地跟着她磕头,傻傻的样子让人又怜又觉得心痛,萧从容让清波取了二十两银子,让她先带回去安顿好家人再来。
半芹感动得泪流满面,一再向萧从容保证安顿好了一定会来侍奉她的。
留下的巧莲月俸也是二两,萧从容说她们一起来的,不分彼此一视同仁,看各人的表现以后再加。巧莲对这样的安排也没意见,高高兴兴地回去收拾行李了。
葛安萧从容一次就给了他二十两,说十两是自己送给他娶媳妇的,另外十两是给他娘搬家的,让他娘置办一些衣物,葛安也高高兴兴的走了。
吕大爷和张清没去处,给的银子也不拿,吕大爷笑呵呵地说:“小姐你帮俺保管吧,只要每天给点小酒喝,俺就满足了,带了银子还要担心丢失,俺才不操那个心呢!”
张清则羞愧地说:“小姐,上次我拿了你二十两银子,往后你就从我的月俸中扣,什么时候还够了,你再给我发月俸吧!”
萧从容也没勉强他,让清波记下了,只给了他二两碎银子,让他去给自己和吕大爷添置几套衣服,然后到四王府汇合。
等安排好众人,就剩下他们几个时,戚泽笑道:“容妹子,你年纪萧,开始我还担心你去了蜀地怎么办呢,没想到妹子管起事来还挺像样的,呵呵,这我就放心了!只是妹子,你现在是做王妃的人了,以后去了蜀地管的事更多,这银子的花费别大手大脚,持家不容易啊!”
萧从容一笑,说:“我知道了,戚大哥一定想刚才我怎么给他们那么多月俸吧?小妹是这样想的,此去蜀地千里远,他们去也是人生地不熟的,要让他们背井离乡跟我去那边安家,多少心里也会有点不安,这些银子就算买他们的安心吧!”
“那也用不了那么多!”戚泽蹙眉说:“我是担心你宠坏了他们,他们以后欺负你!”
“这个戚大哥就别担心了!我给他们那么多月俸那也要他们有本事拿,我不养闲人的,要真拿钱不做活,就别怪我赶人了,现在先用着吧!”
萧从容看看天色,出来差不多一天了,也该回去了,让清波收拾了一些衣物,就带着吕大爷和张清回四王府了。路上想起还没帮顾擎买进宫的礼物,就让轿夫抬到了一家古董店,她在轿上想着心事,也没顾得上看外面。等下轿看见荣光,才发现贺冬卉的轿子也在。
萧从容第一个感觉就是转身走人,可是想想又站住了,她为什么要躲她,又不是怕她,应该是她怕才对!上次找杀手的事她都还没和她算账,这样走了倒显得自己心虚似的。
萧从容唇角翘了翘,迎着荣光就走了过去。
荣光看见她,直起了腰。自从上次荣光拦住她对她说了那番话后,萧从容现在对荣光印象很深,觉得这位荣副将还算好人,至少不像武铭元那么讨厌。
“三小姐。”荣光点头招呼,声音有点小,萧从容不会觉得他是怕贺冬卉听见,而更愿相信荣光是不想别人误解。
“荣大哥!”萧从容也冲他点了点头,下颚冲古董店扬了扬,轻声问:“他在吗?”
荣光自然知道她问的是谁,摇了摇头,轻声回答:“他进宫了,一会应该过来了!”
萧从容点点头,走了过去,荣光紧走两步,轻声说:“三小姐,路上保重。”
萧从容怔了怔,转眼荣光已经进去了,她看着他的背影,若有所思,荣光这是在暗示什么吗?
狗眼看人低
送礼也是一门学问,送什么怎么送都有讲究,一般人的话还可以应付应付,对方是皇上时,这礼就最难送了。
人家九五之尊,天下都是他的,还有什么奇珍异宝没见过啊!
萧从容对武二帝根本不了解,要不是顾擎说自己没空,让她帮忙选个礼物,她才不趟这滩浑水。
此时来到古董店,又看到贺冬卉在,她更没心情选礼物了。只是答应了顾擎,不做好又对不起他,就硬着头皮走了进去。
这家古董店叫品雅草堂,是顾擎推荐的,说店主和他是朋友,让萧从容只要提他的名字,店老板会为她选礼物的。
萧从容和清波一起走了进去,只见门口一对梁柱,上面用龙飞凤舞的草书题了一副对联,一边写着:真真假假,假假真真,笑看人生;另一边则写着皆是皆妄,皆妄皆是,游戏红尘,对联没有横批,那意境就让人遐想。
萧从容看了,唇角忍不住上翘,这店主还真妙人一个啊!
店里很安静,装饰得很雅致,中间一块巨石露出一角翡翠,那成色很水,翠绿欲滴,也不知道是谁就将它雕成了一只玉手,突兀地从巨石中伸了出来,引人遐想,玉石里会是怎样一个美女啊!
好有创意!萧从容失笑,越来越觉得这店主有意思了。
店面很深,曲曲折折,有博古架和一些杂物遮住,一眼看不到头,也没见人来招呼她们。要不是刚才见荣光走了进去,萧从容会以为这家店里没人呢!
“有人吗?”清波边叫,边不客气地给萧从容找了张椅子坐下。这店里的东西看上去都是古董,这张雕花的椅子很雅致,不知道是不是也是古董。
萧从容好奇地打量着周围,不一会就听到有脚步声走过来,抬眼一看,贺冬卉和几个丫鬟走了出来,身边陪着一个三十多岁书生打扮的人。
萧从容多看了他一眼,有些失望,这个私塾教书先生的形象和她心目中的店老板一点也不像。
贺冬卉估计选了称心的贺礼,脸上神采飞扬,说笑着突然看到萧从容也在店里,她的笑就僵住了,怔了怔又恢复了常态,笑着走过来:“蓉妹妹,你也来给父皇选贺礼啊?”
萧从容不客气地说:“别叫那么亲切,谁是你妹妹?我家人都死光了,你这么叫,我会以为有人从坟墓里爬出来的!”
贺冬卉的脸色就变了,又要装淑女,一腔怒气一时就找不到发泄的方法,尴尬地看看萧从容,泪突然就下来了:“蓉蓉,我们姐妹就一定要闹成这样吗?都是有身份的人了……这样会让别人看笑话的!”
萧从容笑着说:“你离我远点哭,别人就不会看笑话了!”
说完,萧从容也不理她,转向那书生问道:“吴老板吗?”
那书生还没答应,贺冬卉的丫鬟连梅就笑起来,对贺冬卉说:“王妃,真是好笑啊,有人连大名鼎鼎的吴老板都不认识,真是让人笑掉大牙!”
萧从容听这话,就知道自己认错人了,有点尴尬。那书生不知道她的身份,听她把自己当成老板,就知道她是从没光顾过品雅草堂的客人,不禁有点轻蔑,加上自己陪着的人是太子妃,态度就有些寒碜人了。
他生硬地说:“夫人,吴老板今天有事,没到店里来,你有什么事可以和我说!你先等下,我把太子妃送出去再来招呼你!”
转过头,他换上了阿谀奉承般的笑脸对贺冬卉说:“太子妃,你放心好了,等下次一有好的玉石我就派人通知你,让你先选,一定能选到满意的……”
这番说辞贺冬卉很受用,一扫被萧从容弄的憋气,拿出了太子妃的架势,微笑着点头:“如此甚好……殷先生,那就拜托你了!”
她的眼角捎过萧从容,冲连梅使了个眼色,连梅会意,指挥着其他丫鬟说:“一个个慢死了,还不走快点,等下让太子爷等久了发怒,我一个个剥了你们的皮……走啦……走啦!王妃,我们也快走吧,太子爷不是说给你买了个古琴吗?我们赶紧回去看看!”
她不由分说地搀着贺冬卉往外走,贺冬卉装作抗拒不了的样子,回头冲萧从容摆摆手道:“蓉蓉,明天我们进宫再细细谈吧!我先走了!”
她们往外走,连梅的声音不大不小刚好传回来:“小姐,你理她做什么啊!是她对不起你,又不是你对不起她,怎么弄得自己每次都委屈死了!”
贺冬卉叹气:“她还小,我做姐姐的让着她点是应该的,哎……她对我误解太深了……”
那书生奉承地说:“太子妃真是贤德,宰相肚里能撑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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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从容听到,也不恼,哈哈笑了起来,冲清波笑道:“可惜你们这没奥斯卡金像奖啊,否则就该颁一个给她,这么会演戏,搁这,浪费了!”
清波也不懂她前面两句的意思,只是听到后面的演戏,大致也猜了出来,就笑道:“容妹和她计较什么啊,赶紧选了贺礼我们也回去吧,免得四殿下惦记着!”
萧从容看不惯那书生的势利,就点了点头说:“既然吴老板不在,我们就自己选吧!”
杵了拐杖起来,萧从容就在博古架前转悠,寻思着武二帝什么东西没见过,买贵了以后也是武铭元的,顾擎的银子留着到封地还要办大事,何必给武铭元锦上添花呢!
这样一想,萧从容更没买贺礼的兴致,想了想,忽然笑了,想到一个又省钱又能博皇上高兴的贺礼。当下,礼物也不买了,叫上清波就打道回府,出来遇到那书生,还一副谄媚的样子地站在门口目送着贺冬卉的轿子远去。
萧从容撇了撇嘴,这攀龙附凤的人到哪里都一样啊!个个朝代都有!
清波唤人抬轿过来,那书生听见就掉头看她们,见两人都出来了,他就叫起来:“你们怎么要走了?”
清波讽刺道:“没人招呼我们,我们不走还留下干嘛!……我们不买了!”
远山押了轿过来,本来就可以回家了,没想到清波才撩开帘门,萧从容正准备上轿时那书生突然冲了过来,一把拉住她的拐杖叫道:“你们不能走……等一下,让我搜查了,没有偷店里的东西才能走!”
呃……萧从容一听就怔住了,这是怀疑她们做贼?
清波也怔住了,和萧从容互相看了一眼,都没想到就这突然改变了主意,竟然惹得书生怀疑她们做贼,这是从哪说起啊!
萧从容眼危险地就眯了起来,逼视着书生,直言:“你……怀疑我们偷你的东西?”
书生理直气壮地说:“你们到店里,东西也不买就想悄悄溜走,这不是做贼心虚吗?”
清波骂道:“谁规定到你们店里就要买东西?银子在我们手中,我们想买就买,想走就走,难道你还敢扣人不成?”
书生轻蔑地说:“你们要真偷了东西,我自然就敢扣你们,还要将你们扭送官府交郭大人治罪!”
远山听懂了,一边掳着袖子沉着脸走过来:“你知道我姐是谁吗?你知道我们是什么人吗?”
书生一扭头,冷冷地说:“我管你们是什么人,京城是讲王法的,就算天子犯法也和庶民同罪,你们要做了贼我就有权利扣留你们!”
萧从容失笑:“哟,还天子犯法和庶民同罪呢,这位大叔,天子真要来你店里,你还敢搜身啊?我看不管是谁,只要披了一黄袍来,估计就算条狗,你也会把它当皇帝拜吧!”
“哈哈……”清波远山都笑了起来,远山笑骂:“还真狗眼看人低!奴才就是奴才的样!”
书生的脸腾地就涨红了,更是紧紧地拽着萧从容的拐杖,气得说话都结巴了:“你……你们……别……别想涨着人多横行霸道……”
“还横行霸道呢……我看你们就是店大欺客!”
远山小孩心性,看过路的人越来越多地围了过来,存了心将事情闹大,就叫道:“你今天要在我们身上搜不出东西来,就跪在地上给我们小姐磕三个响头,汪汪叫三声,承认自己是狗。做得到你就来搜,否则别想动我们小姐一根汗毛!”
那书生也不知道那根筋不对,不会看形势,直了脖子叫道:“叫就叫,难道我怕你们啊!”
他掳了掳袖子,就真的往萧从容身上摸来,一时弄得萧从容哭笑不得,这胆子也太大了点吧!男女授受不亲不懂吗?
先汗一个,昨天忙死了,又看儿子比赛又带他去矫正牙齿,回到家累死了,没写完就睡了,今天的更新晚点,和大家说声对不起啊,汗,俺爬走继续码去……
以己之道还己之身
“咳……”人群中不知道是谁轻咳了一声,那书生却懵懂地不知道这暗示,手都快触到萧从容身上了。
萧从容还没怎么,清波就怒了,一掌就拍了过来,冷笑道:“该死的奴才,让你搜你就搜啊,小心我将你的手剁了!”
那书生被她打得连退几步,跌坐在地上。本来就该反省了,偏偏读死了书,呆头呆脑,就叫起来:“你们偷了东西还打人,还有没有王法啊!来人啊……快来人!”
被他杀猪般的声音一吼,刚才店里没人,这时倒跑出几个男女。一看书生坐在地上,周围都是围观的人,当先一个四十多岁的男子就去扶他,沉声问道:“范健,这是怎么啦?”
萧从容一听这名字,没忍住就笑了出来,范健……还真犯贱!
此时她心中已经猜到这书生为什么这样执着地针对他们了,却装作不知道。心里有些恼怒了,贺冬卉,我看你是孕妇暂时不和你计较,你还蹬鼻子上脸了,真以为我怕你了?哼……想玩吗?你输得起吗?
她寻思着明日进宫怎么给贺冬卉一个教训,也没注意范健冲那男子诉苦,刚才的怀疑已经变成了肯定:“李大哥,他们偷了东西就想跑,我拦他们还被他们打,你快教训教训他们!”
周围的人就对萧从容他们指指点点,弄得远山憋红了脸,冲他怒道:“你说话给我注意点,谁偷你的东西了,你今天要是拿不出证据来,小心我把你的牙都打掉,让你以后连话都说不出来!”
范健被他凶神恶煞的样子吓到了,躲在了李大哥的身后,还不示弱地叫道:“李大哥,你看,当了你的面他们还敢嚣张……”
“别说了!”那李大哥沉声阻止了他,看了看萧从容几人,眉头蹙了起来。
他们几个虽然人少,可穿着也不算差,尤其萧从容,虽然一袭简单的衣裙,没有过多的配饰,可是那衣料都是上等的丝绸缝制的。被范健指责为贼,别人都羞恼不平,只有她,心不在焉地沉默着。
李大哥比书生明事理,猜到其中必有隐情,就上前抱手一揖说:“这位小姐,这其中是不是有什么误会,不如再请进店里,大家谈谈?”
萧从容抬头看了他一眼,淡淡一笑说:“进去就不用了,这几句话就说清的事没必要坐下谈,我们让你们搜……派个女的来就行!但是……要是搜不出来,这位大哥,我问什么,你就必须实话实说,否则,我兄弟要割你的舌头我可是不会阻拦的!”
范健以为自己仗了理,就指手画脚,让另外两个女下人上去搜,李大哥本想阻止,听到人群中又一声轻咳,他抬头不知道看到什么,就默然站在了一边。
萧从容和清波都穿了裙子,几乎就没什么能藏东西的地方,除了萧从容脖子上吊的那颗天蝎珠,什么都没搜出来。
那两个女人退后,禀告:“李总管,什么都没有!”
李大哥是识货的人,刚才萧从容的天蝎珠露了露,就让他的眼睛睁大了,对于这个结果了然于心,不动声色地说:“范健,该你回答这位小姐的问题了!”
范健有点后知后觉,还紧盯着萧从容,似乎想不通为什么她身上搜不出赃物。
萧从容冷冷一笑,问道:“你看到了,我们身上没有你想象的赃物,你为什么要诬陷我们呢?”
“因为……因为……”范健突然睁大了眼睛,汗滴了下来,不知所措了。
萧从容早就猜到这结果,量他也不敢把贺冬卉说的话当众说出来,人家可是赫赫有名的太子妃,他要当众说是贺冬卉说的,他在京城也不用混了!
“难道我们和你有仇吗?”萧从容本来不想为难他,就是看不惯他阿谀奉承,狗眼看人低的样子才想给他一个小小的教训。
清波接道:“不会吧!我们今天可是第一次进你们的店,你连我们是谁都不认识,怎么就一口咬定我们是贼呢?”
“你店里真丢了东西吗?”萧从容和清波一唱一和,装作无心地说:“在我们前面也进去了一批客人,你为什么不搜她们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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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健憋红了脸,憋出一句:“她是太子妃,自然不会做这种事!”
远山就嘲讽地笑道:“太子妃不会做这样的事,我们就会做这样的事吗?你这是哪门歪理!”
清波手指到他头上,咬牙道:“她们不会做,我们也不会做,那一定是你这脏货自己偷了想诬陷给别人好逃脱自己的罪行!远山……报官,今天一定要把这贼人扭送官府治罪!”
范健跳了起来:“太子妃说你们会偷东西,让我小心你们,难道太子妃还会说谎不成,一定是你们这些贼人手段太高明,把东西藏了想诬陷我……李总管,你别听她们含血喷人……”
“够了……”萧从容冷笑道:“你不过是看人家是太子妃,才这般小人作态,言听计从!那要是刚才的人是皇上,他说我杀人,难道我就杀了人不成?捉贼捉赃,你什么证据都没有,仅凭一人之词就诬陷我们偷了你店里的东西,你才是含血喷人的小人!”
她冲着李总管淡淡地说:“我不知道贵店丢了什么东西,我们也让你们搜了身,为了公平起见,是不是也请太子妃回来搜搜身呢,估计她还没走远,爬个人去就能追回来……别给大家落下欺弱怕恶的印象……”
李总管瞪了范健一眼,拱手说:“小姐,李某清楚是怎么回事了!都是在下管教不严,才让小姐受委屈了!范健,你还不跪下给这几位客官赔礼道歉!”
他一脚踢在范健腿上,范健就扑通跪了下去,委屈地叫道:“我没诬陷她们,太子妃说了……”
“啪……”李总管给了他脸上狠狠一巴掌,骂道:“不成器的东西,都到这时候还不知道悔改,平日是怎么教导你们的……太子妃怎么可能说这样的话,一定是你这奴才丢了东西怕惩罚才诬陷她们,来人,把他绑起来,送官府追究……”
范健就叫起来:“李总管,冤枉啊!她们没拿,我也没拿,那就一定是太子妃她们偷了……”
这话一出,一片哗然,李总管冷汗都下来了,伸手拿了帕子也不管脏不脏就塞到他口中,免得他再说出什么不像样的话来,挥了挥手,其他下人连扛带抬地把范健弄了进去。
李总管抹着汗陪笑:“小姐,我代老板给你陪不是了!请问小姐府上在哪,改日再登门专程道歉!”
远山鄙夷地说:“谁稀罕你们老板的道歉,你们这种店,我们以后都不会再光顾了……”
萧从容微笑着制止远山发牢马蚤,对李总管说:“我的人你们都搜过了,可以证实我们的清白了吧?”
李总管陪笑:“一场误会……小姐大人有大量,别和他一般见识!”
萧从容点头:“嗯,那要是日后再传出丢失了什么东西,我们可是不会承认的!是你们自己放弃了查清楚的机会哦……”
这一声哦字寓意深远,不但李总管掂量出其中的深意,其他围观的人也似乎明白了什么,都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
萧从容见好就收,坐回轿中回府。一干人让出了道路,看他们往四王府方向去,就有人联想起来,叫道:“原来她是四王妃萧从容啊!”
萧家被灭门,萧从容的表现、还有事后武铭元张榜寻她、等等事迹已经让萧从容在百姓心中大名远扬,此时联想到太子妃和她的纠葛,众人都八卦起来。
到底是太子妃陷害萧从容呢,还是萧从容真的偷了东西,大家的倾向都是不言而喻的,原因就是萧从容当众被搜众人都看到了,的确没赃物,而太子妃为什么走得那么急呢?
众人只是想想,并没人真的敢说她偷了东西,只是日后太子妃进过的店,大家事后总会发现会少了一两件东西,众人虽然敢怒不敢言,民间却传开了,这位太子妃手脚不干净,爱占小便宜……
贺冬卉不知道就是随口一句斗气的话得罪了萧从容,她喜欢陷害,萧从容就还她陷害。当然,奉命跟着太子妃偷东西的人也奉命隔一段日子,就将偷到的东西折成银子回补给损失的店家。而这些东西,萧从容很大方,让人全放在三王府里了。
若大的王府多出一两件东西自然不会引起人注意,可是要是被盗的人发现自己失窃之物出现在三王府,那罪名想不坐实都难,贺冬卉莫名其妙就以这样的名声走誉京城了……
独特的礼物
四王府的厨房好热闹,虽然只有三个人,却将厨房弄得灯火通明,其他人等一律被勒令不准靠近厨房。
萧从容指挥着远山打鸡蛋,和面,她想出来送给武二帝的生辰贺礼就是生日蛋糕,又经济又实惠,最重要的是,一定是武二帝从没吃过没见过的新食品。
远山烹饪很厉害,萧从容一指点,他就明白要做什么了,耐心地将鸡蛋打泡,加了面全和好,清波的火也烧好了。萧从容让原来的厨娘给他们找了一块铁板,擦洗干净后抹上油,就将面放进做好的模子里烤。
第一个蛋糕没掌握好火候,失败了,拿出来一看,都烤糊了,皮焦黑焦黑的,香味却窜得满厨房都是。
远山毕竟年龄还小,好奇心很强,看着被烤焦的蛋糕有点不甘心,不顾烫手就颁开,取了中间的尝了尝,一会惊喜地叫道:“二姐,好香啊!很好吃啊!”
清波看他吃得高兴,也好奇地学他的样子弄了点放进嘴里,一嚼脆脆的,只觉异香扑鼻,她惊讶地叫道:“容妹,这就是你说的蛋糕啊?很好吃啊!我从来没吃过这种东西!”
萧从容汗颜,看着外表被烤得焦黑的蛋糕坯,已经失败的食品这两人竟然还说好吃……呃,她扶额,指挥着远山将失败的蛋糕倒了,又重新刷油烤。
这次吸取了刚才的经验,将火弄得很小,用余温慢慢的烘烤。蛋糕还没出炉,香味就让三人都馋得直吞口水。
萧从容更是,以前不是很喜欢吃蛋糕的人,闻到这香味发现自己很想念蛋糕奶油吃到嘴里的香甜,最重要的是让她特别想念蛋糕的伴侣……咖啡!
蛋糕的香甜,咖啡的微苦,两者一搭配,就是现代小资最爱的浪漫,再来点轻音乐,坐在高高的旋转餐厅里,窗明几净……怎会是这勾心斗角的异世界能相比的!
萧从容有些恍惚,她真的回不去了吗?远离了现代科技文明,就这样呆在这?
正有些寂寥地发呆,窗子被人扣响了,回头一看,武铭钰站在窗前,含笑问道:“蓉蓉,你们在做什么吃啊,这么香……我也想吃!”
远山就叫道:“王爷,我们在做蛋糕,还没做好呢!一会好了给你送去!”
武铭钰没走,好奇的说:“什么蛋糕,没听说过,我可以进来看看吗?”
清波笑道:“当然可以,规矩是给别人定的,这是王爷的家,你说要进来难道我们还敢阻拦啊!”
武铭钰拿眼看萧从容,似乎萧从容不邀请,他是不敢进来的。
萧从容一笑说:“进来吧!蛋糕一会就好了,是要送给皇上的贺礼,你先尝尝也好,不适合我们再改!”
武铭钰就走了进来,连他的侍卫侯杰也跟了进来,好奇地站在门口探头探脑。清波给武铭钰抬了椅子,就和远山守在炉边等着蛋糕出炉。
“明日轻狂陪你进宫。”顾擎轻声告诉萧从容,语气里有点忧心:“他说要和贺皇后做个了断,你劝劝他吧!他的伤还没好,进宫做这样的事很危险!”
萧从容蹙眉,楚轻狂怎么没告诉她,这么大的事不该和她商量吗?
“他是想和我们去封地,怕以后没机会回来报仇,所以才孤注一掷……”顾擎叹息,垂了眼心事重重的样子。
萧从容也烦躁起来,觉得蛋糕的香味也不是那么诱人了,沉声问道:“他现在在哪?”
“去找卫涛了,说晚点过来!让你别等他!”
远山没看到两人深沉的样子,在那边急急叫道:“二姐,快过来看好了没有?别烤过头了!”
萧从容只好先放下烦心的事,走了过去,示意远山拉开炉门,看见蛋糕已成金黄|色,就让远山赶紧取了出来。
这次除了周围太靠近壁炉烤焦外,大部分都是好的,萧从容很满意。毕竟不是现代的烤箱,能烤成这样已经相当不错,周围烤焦的修掉就可以了。
让远山将蛋糕抬到桌子上,萧从容开始修饰蛋糕,周围的边都去掉,做成了一个寿桃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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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山和清波围在桌边,见她把修下来的蛋糕屑放在一边,远山忍不住问道:“二姐,这些还有用吗?”
萧从容顺口说道:“不要了,想吃就拿吧!”
她带头抓了一块放进嘴里,这个蛋糕没有现代的香料,用的原料都是纯天然的。面不是很精细,有点粗糙,蔗糖提炼得甜度也不够,可是土鸡蛋没有污染,那金黄|色却是很正宗的,真的能吃出土鸡蛋的香味。总的来说,这个蛋糕已经比她想象中的好多了!
见她吃,远山和清波也自然地抓了一块塞到嘴里,看见武铭钰好奇地看着他们,两人有些羞愧地指了指蛋糕,口齿不清地叫道:“王爷……你也吃!”
萧从容怕顾擎拘束,亲自递了一块给他,笑道:“你尝尝看,觉得你父皇会喜欢这份贺礼吗?”
顾擎看看被她切得一塌糊涂的蛋糕,不敢苟同,这样的贺礼能拿得出手吗?虽然这样想,还是礼貌地接过,看着色香味俱全,不知道吃起来是不是真的好吃啊!
似乎看出他的担心,萧从容安抚他说:“你别以为我这样就送了,这只是第二道工序,等我给它抹上果酱,穿好衣服,保证你认不出它来……你就放心吧,明天一定不会给你丢脸的!”
“果酱又是什么?”顾擎好奇地问道。
萧从容指了指一旁熬好的果酱,说:“几种水果熬成的……这时节就只能凑合一下了!等去封地我们养一条牛,弄点牛奶做出奶油来,抹上去就更可口了!”
“什么是奶油?”这次轮到远山好奇了,萧从容就一边修饰,一边给他讲奶油的制作过程,等讲完了,发现三个人都呆呆地看着她。
萧从容一愣,下意识地心虚起来:“你们为什么这样看着我?”
清波自然地说:“容妹,你真厉害,小小年纪知道的东西这么多!”
萧从容脑子一转,笑道:“我知道什么啊,都是我爷爷给我讲的!他老人家出去游历了很多地方,这是他去到一个叫欧洲的地方,人家教给他的!”
萧从容说谎说的脸红心跳,还好油灯不是很亮,三人看不出她的窘样,就被她蒙过去了。
远山羡慕地说:“等有机会我也去到处游历,看看外面的世界去!”
“外面的世界很大的,我爷爷说外面有很大很大的海,还有一望无际的沙漠……”
萧从容找到了方法,以后只要露出怪异,都可以推在老侯爷身上,这样谁也不会怀疑她来路异常了。
蛋糕修好,没有冰箱只能将果酱先封好放在井水里保质,明天早上做好就可以带去了。累了一天,萧从容是哈欠连连,收拾了一下就回房睡觉了。
还剩下一些料,远山兴奋得觉也不睡了,将剩下的料全烤成蛋糕,端去给厨娘她们吃,贿赂她们帮自己打扫厨房。
众人都没吃过这种新奇的食物,得知是萧从容为武二帝庆祝生辰专门制作的,都觉得沾了武二帝的光,否则也吃不到这么好吃的食物。
几个厨娘缠着远山问怎么做的,远山随便应付了一下就跑了,没有萧从容点头,他是不能将这种秘方随便告诉人的,他知道萧从容不喜欢多嘴的人,自然不会惹她不高兴。
萧从容洗漱了回房睡觉,熄了灯却睡不着,想起顾擎说的话,就为楚轻狂的事烦躁起来。
这进宫可不是在外面,如果事情败露了他们谁也别想活着出来!武铭元是什么人,贺皇后又是什么人,他平日在不熟悉的人面前扮扮武铭钰没人会发现破绽。可是进宫里就不一样,万一被人发现他假冒,他不但报不了仇,可能连自己的命都要搭进去!
怎么让他放弃进宫报仇的念头呢?萧从容一筹莫展!
朦朦胧胧想着睡了过去,她真的累坏了,一觉就睡到了天亮,睁开眼,身旁没人,枕头什么的都没动过,楚轻狂一夜都没回来。
萧从容起床梳洗,刚收拾好远山就来叫她了:“二姐,你让我准备的水果我都准备好了!我们去给蛋糕穿衣服吧!”
清波正给萧从容梳头,听到叫声笑骂道:“容妹,这小子迷上了你的蛋糕,一夜没睡,等着看你怎么给它穿衣服呢!”
地下情
给蛋糕穿衣服就简单了,做好的果酱均匀地涂抹在蛋糕上,再将水果切成菱角围了边,一个蛋糕就做成了,唯一的遗憾是不能用奶油勾字,萧从容只好用水果粒拼了一个寿字在中间。
大功告成,远山清波都很惊异,远山笑道:“这么复杂才弄出来的蛋糕,真要有钱人才吃得起,穷人哪有精力为做个蛋糕这样费事啊!”
萧从容心一动,这蛋糕并不是很难做,最重要的是有适合的工具就可以成批生产了,有钱人只要有的吃,谁在乎几个银子啊!呵呵,赚的钱就可以拿去发展蜀地农业了,不是多好!
心里记下了这件事,想着等安顿好了就和远山一起研究一下怎么改进炉子。
蛋糕包装好,大功告成,出来就见门房带了半芹巧莲葛安来报道,半芹一见面就给萧从容磕头,说:“四王妃,我娘让我感谢你,说你是我们全家的恩人,让我好好孝顺你,不准做忘恩负义的人!我以后会好好侍候你的!”
萧从容听了这话有点不安了,问道:“半芹,你和家里人说了没有,你是要和我去蜀地的,离这里有上千里路……你跟我走了,就要和家人分开了,你舍得吗?”
半芹抬了眼,眼睛有些红红的,说:“四王妃,我如果说舍得,那一定是假的!可是我娘说了,我就算留在京城,也是给人做下人的命,跟了坏主子的话还不定怎么样!王妃你心地善良,又给我这么高的月俸,一定是个好主子……”
巧莲插嘴笑道:“她娘说让她好好侍奉王妃,攒点钱,等过两年在蜀地求王妃给说个好亲事嫁个好人,她娘就放心了!”
半芹就红了脸,瞪了巧莲一眼,笑道:“你心里不也这样想啊!跟了王妃总比受你两个嫂子的气好。”
巧莲爹娘早死,一直是跟着两个哥哥长大,哥哥们没娶媳妇时都拿她当宝,可是娶了媳妇后巧莲就受气了。两个嫂嫂说巧莲吃白食,让她出去做工不说,回到家还要做这做那。巧莲哥哥看不过眼,说两句嫂嫂就不干了,经常为这事吵架,巧莲懂事,就拼命地干活,吃的又不好,才十四岁的身体又瘦又小,看上去很可怜。
这次一说要和四王妃去蜀地,又拿了那么高的月俸,巧莲丝毫没犹豫就决定跟萧从容走了。回去和两个哥哥一说,两个哥哥虽然舍不得,也觉得是她的出路,就放手了。巧莲将萧从容给的安家费悄悄全给了两个哥哥,让他们留着自己防身,她就收了几件换洗的衣服一早就来投奔萧从容了。
古时女儿不值钱,半芹爹娘有了救命的钱就不管半芹的死活了,萧从容替半芹有些心酸,知道自己的确是她最好的选择也就不劝她了,让清波安排她们,自己就留下葛安说话。
葛安跑镖好多年,蜀地也去过,萧从容和他谈了半天,主要就是了解蜀地的农户,还有种植等事务。
所幸葛安虽然是个镖师,也不是没有头脑的人,说起来头头是道,条理分明。他不但清楚当地官府的作为,对蜀地的诸侯也有一些了解,萧从容和他聊得投机,都忘了时间。
还是清波进来禀告,说王爷派人来请她了,准备进宫了,萧从容才想起还没见到楚轻狂呢!
匆匆换了衣服,萧从容只带了清波就出来找楚轻狂。来到前殿,只看见武铭钰穿了王袍,正悠闲地喝茶,看见她进来,他就迎了上来。
萧从容从眼神里就看出他是楚轻狂,瞪了他一眼,当了众人,也不好指责他。
楚轻狂似乎怕她生气,笑了笑说:“容儿,给你介绍个朋友……卫涛!”
萧从容转眼,就看到一个侍卫上前一步,冲她和善地露出笑脸,这男人身姿挺拔,浓眉方脸,看上去很有正气感。萧从容又看了看其他侍卫,发现除了几个常跟着顾擎的,其他的都是生面孔。
她心知他们是做好进宫的准备了,此时再劝楚轻狂,也来不及了,索性不碰这个钉子,进宫看情况再说吧!
这是萧从容第二次进宫,和上次相比,这次自然多了,也不知道是因为有楚轻狂陪着,还是身份不同了,反正再看到皇宫,她已经失去了上次类似景仰的欣赏。
在殿门口,楚轻狂将她抱下轮椅时,她看到了武铭昊,他站在台阶下看着他们,眼睛里复杂的矛盾让萧从容的心颤了颤,这个小孩是真的用心喜欢着她啊!
他的喜欢虽然让她无法接受,可是那也是一颗赤子之心,不容亵渎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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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着此次分开或者再也没有相见的机会,萧从容叹息了一声,冲他笑了笑,先招呼道:“五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