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O18脸红心跳

穿越:新妃十八岁第52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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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穿越:新妃十八岁 作者:肉书屋

    聪明,但这点自知之明他还是有的,他不能冒这个险。

    这个回答,在夏侯寅的意料之中。

    “即是如此,那孤王便先去休息,期待南王你的好消息!”夏侯寅微笑着说。

    “当然,请!”

    ……

    夏侯寅才回到房中不久,朱震南已派人到他的门外汇报,说是武器已经研发完成,等待他去参观,他刚脱下的外衣又穿了回去,跟着来人,带了两名贴身随从便往王宫外的操练场而去。

    操练场上,武器等有次序的摆放,有无数兵将正在紧密的进行操练,个个打着赤搏,嘿嘿咻咻的与对手相搏,从那些人中间穿过,走了大约不到半刻钟的时间,来到了一块空地上,这里是平常那些兵将们集合所在地,近日无雨,土地干涸,黄沙飞扬,一阵风吹来,沙迷人眼。

    远远的,已看到朱震南对着一个大炮模型而立,还有十名运炮之人,正在紧密的安装大炮,朱震南双手叉腰,手中拿着图纸,对着那些人指手划脚。

    “王爷,楚王带到!”带路的侍卫抱拳出声汇报。

    忙碌的朱震南抬头扫了夏侯寅一眼,冲侍卫摆了摆手,只丢下了一句:“你先下去,楚王先等一等,马上就好!”

    大约过了一刻钟之后,大炮终于装毕,完整的模型,巨大的展现在所有人的面前,炮口呈四十五度扬起,刚刚做好的大炮,光滑的钢铁,在阳光的照射下,闪闪发亮,令人不由得心中生出一股敬畏。

    这种武器,连他夏侯寅也从未见过,更是闻所未闻,而水心居然画得出这样的图,不是天才是什么?

    她的脑袋里面到底装了些什么,她……还有什么让他意外的惊喜呢?

    他倒有些期待这大炮的效果了。

    “不如现在试一试吧!”夏侯寅跌跌欲试的提议。

    朱震南扬了扬手,命人先装好炮弹,又将放弹口推紧。

    从大炮的眼口向外望去,看准了五十丈开外的靶子,他手又是一挥,大声令:“放!”

    话落,火稔被点燃,金色的火星噼里啪啦的作响,众人看到那火稔,吓得连忙全数飞快的跳到了三尺之外,双手紧紧的捂住耳朵。

    刚刚逃离,大炮猝然轰然一声巨响,炮弹被巨力弹飞了出去,正中目标。

    “砰”的一声轰雷响声,整个地面似乎都被那声巨响震得摇晃。

    弹落之处,扬起一阵灰尘,风吹过,灰尘飘散,原地竟被炸出了三尺深的洞来。

    众人纷纷跑上前去,量完了尺寸,侍卫汇报:“王爷,共深三尺一寸。”

    “好!太好了!”朱震南喜得合不拢嘴,不忘让两排牙齿露在空气中晒太阳。

    “楚王,这炮怎么样?”朱震南骄傲的指着那地上被炸出的洞骄傲的问夏侯寅。

    “果然厉害!”朱震南给出评价。

    “有了这个东西,皇城之人,恐怕要不战而败,简直是太好了!传令下去,把大炮大批生产,十天之内,一定要造出一百架出来!”

    “十天,一百架?”工匠们面面相觑,个个震惊得睁大了眼睛,嘴巴大得能塞进去一只鸡蛋。

    一架造了两天两夜,现在要他们十天造出一百架出来?

    这根本是不能完成的任务。

    “对,如果十天之内,造不出一百架,本王便要你们人头落地!”朱震南危险的眯着眼威胁,为了赢,他已不顾一切。

    只要有了一百架大炮,别说皇宫了,就是那崔大将军也不是他的对手,那楚国……不还是囊中之物?他心中贪婪的想着,眼睛稍稍瞄向夏侯寅。

    别以为他不知道夏侯寅心中所想。

    水心能造出这些东西,那夏侯寅到时候也能,他会留下夏侯寅和水心这两个祸患?除非他真的傻了。

    夏侯寅也心怀鬼胎。

    他有一件事没有告诉朱震南。

    水心交给莫元靖的图纸,大炮的发射距离是……两百丈。

    若是朱震南知道这个消息,会不会气得跳脚,甚至……急得发疯当场自杀身亡?

    他倒是非常想要知道这个结果是怎样的,作为推动之人,慢慢的看着整个过程,也是一种享受。

    要说,他能看到过程,而水心却已经能料到结果,敢于与他赌博,而且能看透人心的本事,更让人出乎意料。

    ……

    大战在即。

    早在两天之前,朱震南和崔大将军两个人联手的消息,就已经传得满城风雨。

    他们公然莫元靖送来的战书。

    明天便会开始攻打皇城。

    京城内的百姓纷纷到处逃窜,挑起行李,背景离乡,打算出去逃亡,待到局势稳定,他们再回来。

    京城内熙熙嚷嚷,来来往往的人皆是行色匆匆,待到傍晚时分,城门落下,没有来得及逃出去的百姓怨声载道,官兵们则行使他们霸道的权利,不让任何人出城。

    城内如此喧闹,皇宫内却静悄悄的。

    左永年和六子二人从御书房的门外走了进来,六子的脸色非常难看,平常惯有的戏谑之笑已经消失,覆上了一层灰,阴霾得似要下霜雪。

    雷鸣尽职的在门外守候,有宫女送来了膳食,雷鸣逐一检查过,又用了银针试过,小金子试吃过没问题,他方端到了莫元靖的面前。

    放下了手中的奏折,他视眼前无一物般,低头用膳。

    雷鸣奇怪左永年和六子二人怎么不发一言的站在那里,便也同他们一起默默的站着,等着莫元靖用膳。

    小金子暗自捏了一把汗,这三个人不知道到底出了什么问题,怎么这么不知礼数?还是他们想要做什么事?

    时间在指尖慢慢的流逝,小金子胆战心惊的在屋内静静的等着,等得双脚生了疮,脱了皮。

    终于……

    晚膳用毕,莫元靖擦了擦嘴巴,小金子收拾了东西,迫不及待的亲自端起餐具走了出去,留下屋内的四人。

    “你们在这里已经站了许久,有什么事要说?”莫元靖稍稍用眼睛的余光打量面前的三人,懒得正眼瞧一下。

    “主子,前线已经准备完毕,明天就该开战了,我们却还在这里,不知主子有何打算?”六子沉不住气的开口问,脸上一团黑气,他现在很是恼火。

    他的妻子现在在南王那里,他们夫妻也许这辈子都不能再见到。

    他不是怕失败,可是最怕不战而败,纵使是在阴间,他也抬不起头去见自己的列祖列宗,他丢不起这个人。

    “你要问的就是这个?莫元靖心不在焉的答了一句。”

    六子大声答:“是!您不出战,还下令不许让我们跟过去,到底是为什么?”

    “因为……我们有客到!”莫元靖笑眯眯的回答了一句。

    “有客到?什么人?”别开玩笑了,这个时候,整个皇宫连一个苍蝇都不敢飞进来,深怕遭受池鱼之殃,又有谁还敢过来?

    “前太子殿下,您还打算一直躲着,不出来吗?”莫元靖眼尖的瞄到房梁之上有道人影,刚刚的茶水中,倒映着房梁之上夏侯辰的脸,水杯突然的异物从屋顶落入,他已知水被下了药,所以从头到尾,他没有用过水。

    听到他的声音,梁上发出窸窣的声响,那人影刚要离开,莫元靖陡然拍桌而起,身子飞快的跃起,跃上房梁,伸手与对方展开了搏斗,几个回合下来,夏侯辰与莫元靖二人一同落在地上,两人之间隔了三尺的距离,同样的脸,异样的神色,不一样的服饰,很容易分出是谁来。

    “果然是黑帝,居然知道我在!”夏侯辰的嘴角噙着嘲弄的冷笑,一双眼睛细微的眯起不屑的看向莫元靖。

    “我已经等候你多时了,别来无恙!”莫元靖冷冷一笑,眸底闪过阴戾的危险之色。

    六子、左永年和雷鸣三个人同时拔出手中的剑,迳直的指着夏侯辰。

    回头扫了身后的三人,夏侯辰嘲弄的讥讽:“一帮蠢才!”

    “你敢骂我们,我们杀了你!”六子冲动的举剑就要冲上去,左永年和雷鸣两个人拦住了他,他气急败坏的挣扎。“你们不要拦我!”

    “六子,你就站在那里,他……交给我一个人就够了!”莫元靖淡笑着开口道,一双目光依旧冷冷的盯着夏侯辰,这么多年来的恩怨,就要在今天有个决断。

    听到莫元靖的话,夏侯辰的笑声从方才更加放肆了。

    “你?杀了我?”夏侯辰指了指自己的鼻了,他鄙夷的斜睨莫元靖,嘴里放出狂妄之言:“你太高估了你自己!”

    “你以为你是谁?有本事,你跟我打!”六子冲口怒道,他不能被激,只要被激,马上就能跳起来。

    莫元靖沉稳的锁起了眉头,厉声喝道:“左永年,雷鸣!”

    “属下在!”两人拦着六子,异口同声的答。

    二人回答时,话中带着一些喘息,他们现在好忙,麻烦主子快些说,这是他们二人共同的心愿。

    “把六子带下去,谁都不许进来!”莫元靖陡然又出声命令。

    “什么?”这次换成三个人异口同声的开口。

    “孤王记得,孤王的话并不难懂,还不快照做?”莫元靖生气的复又加了一句。

    “可是……”左永年的眼睛担心的望着夏侯辰。

    “这是我与他之间的事情,我们自己解决,你们先下去!”莫元靖又是一声喝令。

    左永年和雷鸣二人对视了一眼,雷鸣千年不化的冰寒脸,浮现出一丝无耐,他冲左永年点了点头,两人同样无耐的将挣扎不休嘴里骂骂咧咧的六子拖了出去。

    终于,屋内只剩下了莫元靖和夏侯辰两个人。

    “你将他们赶出去,难道你就不怕死吗?”夏侯辰不解的问,双手环胸,高傲的打量莫元靖,不知他心里打的到底是什么主意。

    莫元靖右手的手指,轻轻的抚摸着左手的食指,嘴角勾起一抹淡不可闻的弧度。

    “怕,怎会不怕,只要是人,都怕死,我是,你……也是!”他一针见血的指道。

    “是,我是怕死,可是我更怕我比你早死!”夏侯辰字字含讥带讽,每吐出一个字,都恨不得将莫元靖生吞入腹,他要他死,他要他死!!

    “何必呢?”莫元靖慢悠悠的说着,末了,补了两个字:“弟弟!”

    莫元靖脱口的瞬间,夏侯辰的脸色又变了几分,讶异于莫元靖的话更不可思议,他竟会知道事实。

    “你怎么会知道的?”他的双手暗暗的握紧。

    “我早就已经怀疑了,四年前的时候,我就已经确定!”莫元靖又吐出一句惊人之语。

    “四年前你就已经确定?”夏侯辰好似听到了本年最好笑的笑话般,猖狂的仰头大笑了起来。“你已经确定,却还对我穷追不舍,想要杀了你唯一的血亲,是吗?”夏侯辰嘲讽的笑问。

    “因为……”莫元靖的双眼死死的盯着夏侯辰,一个字一个字从齿缝中蹦出了几个字:“你亲手杀了父皇、母后!”

    听了他的话,夏侯辰愣了好一会儿。

    “这是谁告诉你的,我没有!”夏侯辰双眼躲闪莫元靖的注视,大声反驳。

    “真的没有吗?”莫元靖的笑声更为阴厉,令人毛骨悚然:“那年的火场,我丧失了一部分记忆,而那部分记忆却是……我躲在了暗处,父皇和母后刚将我藏好,你却闯了进来,我清清楚楚的看到,父皇和母后抱着你,你将匕首插进了他们的心窝!是我亲眼看到的!”莫元靖最后一句话几近嘶吼,字字透着心痛。

    既然莫元靖说出的实话,夏侯辰也觉得没有什么可隐瞒的。

    “是,那又怎样?”他大方的抬头,满口承认,骄傲的扬起了下巴。

    “是又怎样?我要杀了你,为父皇和母后报仇!”莫元靖盯着他,双手的十指握紧,指关节因用力泛着丝丝白色,指关节捏紧在空气中发出响声,是死亡前的预警。

    夏侯辰终于感觉到危险的逼近,也感觉到了莫元靖的恨和怒。

    他的神色有些慌了。

    原本……他是莫元靖的兄弟,这个关系,是他唯一的筹码,只是……现在这唯一的筹码也没了。

    他一直以为,莫元靖不知道这件事,没想到,他只是暂时丧失了一部分记忆所以才会不知道他。

    “你不能杀我,再怎么说,我也是你的亲弟弟,虽然我被人调换,但是我们两个人的骨子里流着同样的血液,我们是嫡亲的亲兄弟,同父同母的亲兄弟。”夏侯辰咬紧了牙关,大声冲莫元靖怒道。

    “我嫡亲的兄弟?”莫元靖再一次发出一声冷笑,眼中一片冰冷,没有一丝温情,更让人感觉到其中的杀气:“如果你真的是我的兄弟,当年就不会亲手杀了父皇和母后,四年前你就不会利用希娜,三个月前,你更不会在华地国出现,这一次又一次,你拿我当亲哥哥了吗?”

    咬紧了牙关,夏侯辰只能说出最后的筹码:“夏侯天德当年逃走,被我暗中找到,我已经将他杀了,至于华地国的忽也烈逃走,也被我抓到射死掉下了山崖,他们都不足以成为你的敌人,现在我们是亲兄弟,我保证以后再也不重蹈覆辙!”他委屈的说着,悄悄的向莫元靖靠近,手指朝他的衣袖中摸去。

    “你改邪归正?恐怕太阳都能从西边升起!”莫元靖失望的道。

    夏侯辰的手上,竟沾染上这么多人的血。

    不止是夏侯天德和忽也烈,孙玉娴和前皇后薛彩凤,都是被他害死的,夏侯天德和薛彩凤怎么说也是他的养父母,他根本就不是他的弟弟。

    “是呀,我当然不会,因为……我就要成为这世界的主宰,我想杀谁,就杀谁!”说着,夏侯辰衣袖中亮光倏闪,狠狠的向莫元靖挥去。

    “不要!”一道人影闯了进来,看到那亮光,身子飞快的奔上前去,挡住了夏侯辰的匕首,噗的一声,那匕首插进了她的心窝,崔希娜闷哼了一声。

    “该死的女人!”夏侯辰嫌恶的将崔希娜推开,另一边,莫元靖已快速的反应过来,一掌挥去,凌厉的打在夏侯辰的胸口,飞指点住他的|岤道,顿时,夏侯辰已一动也不能动。

    六子、左永年和雷鸣三个人马上奔了进来,看到屋内的景象,吓了他们一大跳,左永年和雷鸣两人马上拦住六子不让他靠近。

    莫元靖慌张的去扶起地上的崔希娜,崔希娜浑身抽搐着,匕首正中她的心脏,血液如泉般涌出,染湿了她身下的地板。

    崔希娜染着鲜血的手,吃力的抬起覆在莫元靖的手背上。

    她本来该恨他的,他不爱她,还羞辱她,但是……

    刚刚看到他有危险,她却无法忽视,身子就这么直接的冲了上来,这一刻,她明白,自己还是爱他的,她根本看不得他死。

    他的金眸中充满了担心,是在担心她吗?

    “靖……靖哥哥!”

    “别说话,靖哥哥带你去看太医!”莫元靖温柔的搂着她,小声的叮嘱。

    鼻子一酸,两行血泪从她的眼角滑落。

    他原谅她了!

    有他的那一句话,她做这一切都值了。

    “靖哥哥,这段时间,我……我做了……这么多伤……伤害你的事情……对……对不起!”她拼命的吐出了六个字,手猝然落地,双眼阖上,头歪在了莫元靖的手臂上。

    “希娜,你怎么这么傻!”莫元靖心痛的将她搂紧。

    “臭女人,你坏了我的大事!”夏侯辰虽被点住了|岤道,一张嘴巴仍是很毒,恨愤的瞪着已经死去的崔希娜。

    “把他带下去关起来,虽然我不许他死,这辈子我再也不想再见到他!”莫元靖冷睨了他一眼,冲左永年命令。

    “是,属下遵令!”

    是的,他不会死,左永年他们挑了他的手筋脚筋关了起来。

    ……

    第二天一大早,崔大将军便和南王朱震南一同,举着上百台大炮,对准了皇城的城墙,虎视眈眈的站在城下。

    锣鼓、号角以及马蹄声响,数万军队,一眼望不到边,染亮了天瑞帝国的早晨。

    城门紧闭,城楼和城墙之上,站了满满的人,却不见一名领军的将士。

    朱震南一直未得到楚国来援的军队,满心的怒火,这夏侯寅果然临阵脱逃。

    看着眼前的百对大炮,他满意的点了点头。

    监造的总管战战兢兢的走上前来,递给了朱震南一枚发射大炮的信号弹。

    “你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造出了百台大炮,不错!”朱震南赞赏的丢了两锭银子给那名监造总管。

    “谢谢王爷!”那名总管喜滋滋的道谢,头却不敢抬高,心一阵阵的揪紧。

    这些大炮,是短时间内造出来了不错,只是……这些大炮,是他请教了夏侯寅以后才造的,速度是快了,但是他心里有一阵隐忧,而夏侯寅此时未到,让他心中的隐忧更大了。

    “退下吧!”

    “是!”有隐忧,也不关他的事了,他只负责出成口,最多只是大炮的射程近了些,威力小了些。

    在朱震南的示意下,南王军的其中一名士兵站了出来,冲城楼上大喊:“莫元靖,你还不快出来受死?”

    阵前叫阵,这是大战前基本的礼数。

    城楼之上,仍然未见任何将士的身影,静得只剩下城墙之上旗帜的呼啦呼啦声作响。

    “你们再不出来的话,我们就要放炮了!”那名士兵扯着嗓子冲城楼上喊着。

    “你们放啊!”城楼之上,有人开始起哄,有恃无恐的冲城下的人笑着指着。“你们只会叫唤,根本就不敢放炮,有本事你们就放着试试!”

    被皇城的兵将嘲弄,城门之外的朱震南恼火的两条黑线飞上客头。

    突然他举起手,大声喊:“放!”

    话落,所有人举起手中的火舌子,点上火稔子。

    众人站在大炮侧,等着看炸弹飞出去的场景。

    就在这时,震惊的一幕发生了,“砰砰砰”震天的响声响起,所有的大炮轰然在瞬间,全向反方向射出,虽射得不满,却让在它三丈之内的兵将全部受到波及。

    瞬间,崔大将军和朱震南二人的军队,开始恐慌了起来。

    就在这时,城门大开,两排大炮开道,同时向前鸣炮。

    砰的一声,轰出了两百丈之外,轰炸在朱震南和崔大将军的身旁,李义惊恐的睁大了眼睛,下意识的要逃,腿却被人的长枪绊住,整个人跌倒在地。

    突然一只炮弹飞了过来,他惊骇的张大了眼睛,刚爬起来,炮弹落下,轰的一声,他的身子被弹得弹高。

    共十台大炮在阵前,各放了三炮,所有的兵将便全开始扔下了手中的兵器投降。

    整场战役,只半个时辰不到便结束了。

    崔大将军自知死期已至,兵败之时,举剑自刎,而怕死的朱震南,被人捉去,送到了莫元靖的面前。

    按照莫元靖跟朱玲珑之间的约定,莫元靖没有杀了南王,虽然保留了他的王位,却削去了他所有的兵权。

    第二天中午,去接水心和朱玲珑二人的马车,才方至皇宫。

    夏侯寅沿途保护她们二人。

    水心开心的奔向莫元靖,朱玲珑则奔向六子,两对情侣紧紧的相偎。

    夏侯寅远远的看着,心里泛着一阵酸楚。

    水心是聪明的。

    朱震南永远也想不到,他所造的一百台大炮全是装反了的,只有第一张图是正确的,他便换了图,水心设计得巧妙,只要将工序调换一下,制造速度会加快,但炮弹却会向后射。

    他的心终于释然开来了。

    水心是幸福的,他爱她,这一份爱,已然化为祝福。

    一名宫女突然莽莽撞撞的撞了过来。

    “对不起,对不起!”宫女低着头,好听的声音婉转的致歉。

    “没关系,下去吧!”他夏侯寅淡淡的开口。

    “谢谢楚王陛下!”宫女的声音中含着一丝兴奋,飞快的逃离。

    突然夏侯寅觉得不对劲,低头去摸内袋的当初他与水心第一次见面,水心落下的发簪,不见了……多了一张字条。

    “墨兰仙子!”

    什么墨兰仙子,分明是近日突然成名的墨兰女飞贼。

    该死的!!他一定不会放过她。

    ———————

    本文到此大结局,是正文完了哈,明天开始连载番外,还有一些正文落的事情,也在番外解决,番外会非常甜蜜噢,吼吼……

    正文 番外1

    日子渐渐到了六月初,天也渐渐的燥热,只单单在屋内躲太阳,不是纳凉的好办法,最好的办法,就是坐在荷塘之上的凉亭中,抱着团扇扇着风,吃着冰镇莲子汤,凉凉的莲子汤滑入滚烫的胃中,瞬间凉透了身体的每一个细胞,不由得令人浑身舒慰的发颤。

    吃完了一碗,水心贪婪的舔了舔粉嫩的红唇,笑吟吟的抬头望着彩霞。

    “彩霞,再端一碗过来。”

    “不行,您这已经是第二碗了,吃了会闹肚子的!”彩霞一副没商量的表情。

    “彩霞!”水心眯起了眼睛:“再来一碗!”也不想想,到底谁才是主子。

    “不行!”彩霞尽职的不愿妥协。

    想吃,没门,再说了,水心现在有着身孕,挺着大肚子,还这么不记口的吃。

    “为什么不行!”水心扬起笑容的嘴角缓缓放下,眼睛圆睁。

    反了反了,侍女敢跟主子叫板了。

    虽然她平时宠她不错,但起码她才是主子吧?

    真是一日不打,上房掀瓦。

    “您现在身子偏虚,吃太多的凉食容易引发您得风寒,还有啊……您现在有身孕,就算不想想您自个儿,也要想想您肚子里的孩子!”彩霞板着脸,尽职的一字一顿提醒她。

    话是这么说,但是……

    真的很热啊!

    上次城门前之战,已过去一个多星期,这一个多星期,莫元靖每天忙着安抚百姓,为百姓重建家园,又忙着各种杂七杂八的事情,也没有时间来料理水心,结果……她现在成了“闲”妻“凉”母。

    可惜……现在“凉”母很热,而且热得发慌。

    这宫里自是很热,除了花园之外,其他的地方,连颗树也不见,都是光秃秃的亭台楼阁。

    说是为了好看,资深人士告诉她,那是为了避免有刺客可以躲藏树中刺杀皇帝,所以在前殿和后宫等处,才会一丝儿超过一人高的树影也看不见,甚至连草丛也是稀稀拉拉。

    别说藏人了,就是藏只猫也清晰可见。

    都说人怕死,要她说,古代的皇帝才更怕死,好不容易坐上了皇位,突然被人一剑刺死,那多不划算?就因为古代的皇帝怕死,才会多了试毒者和弄臣。

    倘若不是古代的皇帝怕死,又怎会担心有很多人在他的饭菜中下毒?又怎会相信有人要夺去他的皇帝宝座,而到处滥杀无辜?

    都说皇帝爱猜忌,这也不是没有根据,自古君心难测、伴君如伴虎!也是由此而来。

    她是不喜欢皇帝,不喜欢当皇后,可是莫元靖既然已经做了皇帝,那她也无他可选,只得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嫁个皇帝做做皇后。

    “唉……”水心的嘴里发出一声叹息,伏在石桌上,望着荷塘水面,心里颇多感慨。

    想起这些年,她与莫元靖之间的分分合合,还真的是剪不断理还乱,最后两个人竟重新走在一起,只能说……命运很奇妙。

    “皇后娘娘,您叹什么气呀?”彩霞关心的蹲下身,随着水心的目光望去,除了平静的水面,还是水面,并没有比其他的水面多出一块小岛来。

    “燕雀安知鸿鹄之志哉?”

    彩霞一头雾水。

    “您在说什么?”

    她摇了摇头,眼皮忽垂忽起,一阵凉风袭来,她已有阵阵睡意。

    就在此时,突然左永年呼哧呼哧的跑来,他身上的衣服已然汗湿,额头上的碎片,几滴汗水顽皮的落下,表情更是多了几分紧张。

    水心的瞌睡虫,立马飞得无影无踪,振奋了精神从起身。

    “左护卫……不……现在应该称您为左大将军了,不知左大将军突然到来,有何贵干?”她戏谑的挑了挑眉笑问。

    “皇后娘娘,有急事,非常紧急!”

    “你的脸绷得那么紧,想来这件事很紧急了,先告诉我吧,说不定我可以帮你先处理此事!”水心微笑的答。

    “这……”左永年犹豫的垂头,踌躇不定。

    “别犹豫了,再迟,太阳都要下山了!”

    水心甚是聪明,她所画出的图,造出的武器,可谓是举世无双,不仅是对现在,就算是对将来,恐怕都有非常巨大的影响。

    她是皇后,自然是不可能什么不能听得。

    “是……”左永年终于张口:“是崔大将军的问题。”

    “崔大将军?崔大将军怎么了?他不是……”她记得,在消息称崔大将军阵前自刎,人已经死了,还能有什么事?

    “他的尸首……不见了!”

    “嗯?”水心的瞳孔骤然睁大了,声音陡地拔了个尖:“不见了?”

    左永年重重的点头,仍是一脸凝重:“是不见了!”

    “怎么会不见的?当初他的尸体是放在什么地方的?”

    左永年思索了一下,才回答:“当初主子说,贵妃娘娘与崔大将军是父女,贵妃娘娘为主子挡了一刀,主子决定将他们父女都葬在侧陵,所以就将他们行安置在冰殿中放着,可是……今儿个上午属下带人去为他们安排下葬之时……冰棺中的尸体……却不见了!”

    崔大将军的尸体突然不见了,这可不算是什么小事,试问,有人无缘无故,偷人的尸体做什么?有什么用处?

    小金子风风火火的跑来,气喘吁吁的冲水心念道:“皇后娘娘,主子准备回去用午膳了,您赶紧回去吧!”

    呀,她出来得太久了,自上次从南王宫回来,太医说她容易动胎气,莫元靖就总觉得她的身子虚,走得远一点,便念她跟念紧箍咒似的。

    她惊叫了一声,火烧屁股般站了起来,朝身后的彩霞招了招手:“我们快点回去!”

    路过左永年,她不忘挥手冲他叮嘱:“那件事,你先不要告诉你们家主子,我来处理!”莫元靖已经够忙了,这种小事,她做得来,省得继续做“闲”妻“凉”母。

    说完,头也不回的跑开,彩霞紧追在她身后。

    左永年歪了歪脑袋。

    主子好像还说过,不许水心跑……嗯……跟过去看热闹!

    ——————————

    嗷嗷嗷,有亲说大结局简单了点,当初偶码大结局的时候,时间赶了点,来不及码详细,甚至有的事情没解决,所以看起来感觉平淡,内容是结束了,有点对不起大家,番外偶会该补充的补充,不过……嘿嘿番外会更新得少点了,一天稳定两千字,不定期加更,不长,最多一个月内保证完,偶写不长……

    正文 番外2

    当水心匆匆忙忙的奔至龙翔宫时,莫元靖早已黑着脸站在门前等待她多时了,他气急败坏的将她来不及收势险些跌倒的身子接住。

    “不是让你好好的在房里休息,怎么又跑去了御花园?走路就好好的走,这样跑着,难道就不怕出事吗?”劈头盖脸的咒语像开了闸的洪水般涌了出来。“你怎么就这么不听话?太医不是嘱咐要你好好休息?你刚从南王宫回来就晕倒了,你就是这么喜欢让人担心你是吗?心儿……你……”

    洪水喷啊喷,快要将脚脖淹没,漫上膝盖、大腿,小腹……胸前……快要淹住鼻子,她快不能呼吸了。

    是谁说莫元靖话少且相同的话不喜欢重复的?

    那个人该去拉出去鞭尸。

    缩了缩脑袋,以免真的被洪水淹没,她举起一双小手,小声的解释:“我刚刚只是在凉亭里坐了坐,什么事都没干,真的!”

    为保证她所言非假,她的手指头向后勾了勾,勾来了彩霞:“彩霞,你说是不是?”她回头冲彩霞猛挤眼。

    彩霞假装没看到,一双眼睛欣赏别处的风景,咳了一声清清嗓子。

    “回皇后娘娘,今天您跟三个侍卫玩了“扑克”牌,又跑去跟宫女们捕蝉……”彩霞一一将水心今天上午干的事情,全吐了出来,足足七八件,末了又补充了一句:“还喝了两碗冰镇莲子汤!”

    这个时候,煽风点火最过瘾。

    水心咬牙切齿的瞪着彩霞,她拼命的向给彩霞使眼色,偏偏后者说上了瘾,根本没有“看见”她的眼神。

    感觉到头顶的目光愈来愈冷,水心心虚的垂下了头,这下她完蛋了。

    彩霞每说一句,莫元靖的脸便多黑一分,犀利得让人不敢对视的幽深金眸盯着水心的脸,看她愈来愈心虚的掩鼻轻咳掩饰,莫元靖便恨不得掐断她的脖子,让她再也无法做令他担心的事情。

    她生来就是克他的,才几天而已,他的头上已经多了许多白发,真是未老人先老,多亏了他的好心儿。

    端起她的下巴,莫元靖看进她清澈的黑眸里,如水的眼眸中,映着他的倒影,见她想躲,他稍稍用力,捏紧她的下巴。

    “疼!”她吃痛的拧起眉。

    “知道疼,你就该长些记性,不要再做那些让人担心的事情!”他隐忍着怒火语气平静的低声斥责。

    “我有长记性,比昨天……好了一些,不是吗?”水心讨好般的捏掉下巴上他的大手,滴溜溜的大眼恨恨的瞪了他的食指和拇指一眼,再看向他,又是醉人的甜笑:“是吧是吧!”

    他眯起眼睛。

    她不说,他还真的不会去想昨天的事情,这分明是自投罗网。

    不提昨天的事情还好,一提起昨天的事情,他额头上的青筋便一条条的全突了起来。

    “水心!”他几近歇斯底里的冲着她的小脑袋咬切牙齿的唤她的名字。

    捂住被吼得发疼的耳朵,水心庆幸的拍了拍耳朵,还好她的手速度快,早有预兆,才逃过一劫,否则……她一定整天耳朵里都在嗡嗡作响。

    “我知道自个的名儿叫水心,你不必这么大声的提醒我!”水心白了他一眼有。

    这句话,可是某人曾经对她说过的话,只是……此一时彼一时,风水轮流转,转到了她身上来,她却没有某个曾经的闲情逸致,再去说什么“此事无关风与月”之类的话来。

    就说嘛,这莫元靖就是一只狐狸,挺j诈的,曾经将她唬得一愣一愣的,亏得他耐性好,什么都能藏在心底,结果……她被他卖了,还在帮他数钱。

    “昨天你去帮花田的工人锄地,去监造司铸钢……”

    水心的太阳|岤一跳一跳的疼。

    他们今儿个是怎么了?怎么总喜欢将她做的事情,全部都数一遍?以为是数山羊好玩吗?

    “停!!!”她板着一张小脸双手臂交叉,阻止莫元靖的继续发言,再说下去,恐怕她已成为十恶不赦的罪人。

    数落的声音嘎然而止。

    “怎么?你终于知道自己犯了多少错了?”

    水心点点头,她做了什么,她自己一清二楚:“咳咳……那个,今天天气不错,说这些太煞风景了,不如说说今天有什么好吃的?”

    “别扯开话题,刚刚说的那些问题,现在要抓紧戒掉,你需要好好休息!否则……”他不给她逃脱的机会,一板一眼的郑重警告:“我会……”

    “你会怎样?把我关起来?”水心挑衅的扬起了下巴,她就赌他不敢。

    “不会!”莫元靖的眸中闪过一抹精光。

    “既然如此……”

    “你别高兴得太早!”莫元靖只让水心得意了十秒钟,紧接着吐出惊人之语:“我不会让人把你关起来,我会让所有人都不能与你说话!”

    所有人……都不许跟她说话?

    “我找他们不就行了?”这算什么主意?

    “不!”

    不?她挑了挑眉示意的问。

    “我会命人将他们全部毒哑!”最后两个字阴森森的,像一条条小蛇般从人的身上爬过,爬过小金子的腿,爬上了左永年的背,咬住了彩霞的嘴巴。

    小金子和彩霞两人哭丧着一张脸,只盼着莫元靖的话是假的。

    左永年委屈的在心里抱怨,难道……看热闹也是一种罪?

    沉默了整整十秒钟,水心不发一言的盯着莫元靖,平静到,所有的风在这一瞬间停止。

    他只这样的指责她,但是……

    忍无可忍,便不必再忍。

    “因为你没有时间陪我,我才会找其他的事情做,这样才能不想你!”她微恼的冲口而出。

    一时之间,莫元靖愣了。

    四周飞过来几道看好戏的视线,莫元靖狠狠的扫过去,个个不但没有收敛,反而更加放肆的盯着他。

    一沉脸,莫元靖搂起水心往门内走去,不忘回头冲身后的人恶劣的命令:“不准偷听。”

    不准偷听?众人的耳朵竖了起来。

    那就更要听了!!!

    正文 番外3

    刚进了屋子,水心便气哼哼的扯开了肩头那只大手,兀自走到桌边坐下,板着脸背过身,只留着背影给他。

    面对繁琐的国事,他也不如现在狼狈,女人心海底针,男人永远不知道女人的心里在想什么,更不知道女人她们想要什么,也不知道她们为什么开心,又为什么不开心,猜测女人的心……比揣度那些大臣的心来得更难。

    如太医所说,女人怀孕期间,性子都较起伏不定,所以怀孕的女人,心事更深了一层,要想揣度,就更难了。

    看着她倔强的背影,莫元靖大胆的将手又扶在她的肩膀上,她嫌恶的又拍掉。

    他知道,她当真是生气了。

    “心儿?还在生气?”转到她的面前,他拉了张椅子在她的面前坐下。

    她斜睨了他一眼,没有开口,板着脸,视线转向另一侧,佯装不看他。

    其实……她的气,早就已经没了,他每天准时陪她用膳,他能来陪她,这样的时间非常难得,她也不想将两个人的时间浪费在生气这样的小事上。

    只是……今天她确实有些生气了,他是关心她,可是他的语气太重,让她感觉很委屈。

    跟他冷战一下,这是在所难免的。

    他凝重的捧着她的小脸,强硬的让她对上他灼热的幽深金眸,里面有些许无耐和歉疚。

    叹了口气,他戏谑的捏了捏她柔软的粉颊。

    “心儿,不生气了好吗?再生气的话,对孩子不好!”

    拍掉他的大手,狠狠的瞪了他一眼,干脆整个人转过去,冷冷的甩了一句:“孩子是我的,在我肚子里,他生不生气,好不好,关你什么事?”

    “心儿!”他无耐的提高了几分音量。

    “我耳朵没有聋,听得到,不用重复唤我的名字!”她冷淡的甩了一句,气还没有完全消。

    只关心孩子,哼……

    “那你怎样才能不生气?要不然这样好了,你打我几下怎么样?”他笑眯眯的问了一句。

    “懒得理你!”她依旧不给他好脸色,身子也未转过来。

    他握住她膝上的白玉小手,看她只是象征的挣扎了一下,并未拒绝,他便大胆的握紧她的小手,然后往他的头顶捶去。

    嘶,有点疼。

    她嗖一下收回手,回头瞪着他含笑的眼。

    “你做什么?”她冲口嗔恼的问。

    “打我几下就不生气了吧?”他讨好的笑着,一张俊美的脸,多了几分狐狸般的贼笑。

    她挑起眉梢,眨了眨眼打量着他,看着他邪魅的表情,水心故意仍然板着脸。

    “你以为这么容易我就放过你了?”

    俊美的脸凑近了她几分,属于他的男性气息缭绕在她四周,故意影响她的思绪,蛊惑又似讨好般的声音又起:“那你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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