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 部分
艳城 (奴隶市场后传) 作者:肉书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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漆艳深恐再激怒我,一进屋便缩在椅子里毫无动静,搞得我更加烦躁。
闷了一会儿,我看了一下漆艳:过来,到这边。
漆艳很不情愿的坐在我旁边的椅子上。
白天那个李老板,是你的训练师是不是?我问。
是。
你恨不恨他?
恨?有些吧。
哦?那给你个报复的机会,怎么样?
报复?谁?
当然是李老板。
漆艳瞪大了眼睛:怎么可能?他是艳城的人啊!
艳城的人,不过是我们家养的狗嘛,怎么样?有没有兴趣,替我玩玩他?
漆艳沉默了一会儿:主人,我可不可以问一下,你不是在试探我吧?
乌黑的瞳仁探究的看着我,生怕像白天那样惹来无妄之灾。
我被他的神情逗乐了,其实,我深深了解自己喜怒无常的脾气,但是没有办法,总是控制不住。
我揉了揉他乌黑的头发:想太多了,笨蛋,出什么事儿,我顶着,你只管玩就好了。
好。漆艳还是有点将信将疑。我的脑子却飞快的转动起来。
漆艳,你在这儿等着,不许乱跑哦,我得出去买点东西。说着,我把门一带,匆匆往艳城最大的情趣用品店跑去。
入夜,艳城的性奴调教师李青急匆匆的往黄区寄存处赶。
本来今晚不该他当班,但值班的人突然生病,正好顺延到了他,等他接到通知的时候,已经迟到了半个小时。
上帝保佑,千万不要出什么岔子。李青心里咕哝着,脚下不敢有私毫的迟慢。
忽然,一个黑影在面前一晃,然后一股怪味袭上口鼻,刚想屏住呼吸,已是四肢无力,软倒在地。
我为漆艳戴上耳机,告诉他,工具我都已经放在右上角的第一个柜子里,到时候,需要做什么,我都会在耳机里告诉他,他只要照做就可以了,当然,愿意自由发挥一下也没事,只要不出人命,怎么都行。
交待完了,我又帮漆艳整了一下西装,嘱咐了些瑣事,便带他一起出了门,来到508房间门前。
人,就在里面,我没有进去,因为就在紧邻的510房间,我可以将508房里发生的任何事尽收眼底——房里的8台摄像机会从各个方位向我报告房中的情景。
进入房中的漆艳已经发现了扔在床上的麻袋,他有些不安,微侧着头,仿佛在等我的指令,黑色的西装非常合身,衬出他结实挺拔的身材。
我调整了一下摄像头的视野,发出了第一道指令:漆艳,麻袋可以解开了。
也许是第一次做这样的事吧,漆艳有些笨拙,他单膝跪在床沿上,将麻袋口上的绳结又是牙咬又是手扯的,才算弄开,然后揪住麻袋的两角,把里面的人给倒在床上。
床上的人还没有醒,身上穿着深灰色的西装,也许是麻袋里太热吧,头发湿湿的贴在额前,手脚被紧紧的捆在后面,脸色有些苍白,由于昏睡,脸上的线条明显的柔和起来,不象白天那种软中带硬的样子,让人看着就火大。
我微微一笑:李青,敢跟我斗,一会就让你知道厉害!
正在我想发出下一道指令时,床上的人轻喝一声,手脚一挣,绳索应声而断,他一个翻身从床上跃起,将床边的漆艳顺手一带,左手微微用力,一拧一压,漆艳便被压在床上。
说!这是哪儿!你是谁!男人将膝盖抵住漆艳的腰眼,喝问道。
漆艳闷哼一声,将头艰难的扭过来,面对着李青:李老板,是我!
李青微微一楞:怎么是你?你想做什么?说着,他放松了手劲,让漆艳转过身子。
漆艳没说话,只是看着李青。
李青的眼睛迅速的扫视了一下屋子,也许是我的错觉,他的目光不经意的看了我一眼,然后重新盯住漆艳:原来是这样啊,呵呵,看来,今天是逃不掉了。
他手下一松,放开漆艳,后退几步,站在屋中央,微微抬头,好像看着漆艳又好像看着摄像头一样:说吧,你想做什么?
漆艳没说话,稍停了一下,走到我告诉他的柜子旁,将里面的手提包拿出来,拉开拉链,扔在了李青的脚下。
我看到李青的脸色稍微一变,也许,是被包中奇形怪状的器具吓了一跳吧,我也轻轻走到门边——只要他敢跑,我绝对要把他捉回来,我今晚吃定他了。
正在我暗暗发狠之际,李青笑了。
我竟看得有些发呆——这个今天搞得我很窝火的家伙,笑起来,竟然这么美!——玩世不恭里带着一丝无所畏惧,那是纯粹的男人的笑容,没有丝毫的妩媚与诱惑,只是了解于胸的从容淡定,似乎向你挑战,但让你只想投降;似乎要彻底融化你,但让你无所适从。
漆艳也呆住了,我想,他也从来没见过李青这样的笑容吧。
正在我俩都发楞的时候,李青说话了:怎么?还不动手?
漆艳还是犹豫不决,从刚才的身手看,漆艳绝对不是李青的对手,而我,也确实不适合直接出面,我派漆艳出面,也只是搞得大家心照不宣,让他吃个暗亏,如果我直接出面了,李青真的拼个鱼死网破,我也讨不了多少好去,毕竟,李青是艳城的工作人员,不是这儿的奴隶。
就在我举棋不定时,漆艳做了一件让我惊讶的事。
他慢慢走回床前,坐下,悠闲的将两腿架在一起,从桌上的烟盒里抽出一支烟,点上,吸了一口:脱衣服,还要我动手吗?
我这次是真的被吓到了。现在的漆艳是个我完全不认识的人,是个百分之百的主人,他的气势,已经完全c控了全场,这一点,从李青被冻在脸上的笑容完全可以证实。
从看到漆艳到现在,他一直给我的印象是顺从而胆小的,即使那次不明不白的逃跑事件,也让我觉得他是个很容易降服的人,而现在的漆艳,是我完全想不到的一个人。
李青到底见多识广,很快从漆艳的转变中反应过来,他很顺从的把身上的衣服一件件脱下来,仔细折好,放在地上,动作很慢,与其说是被命令,不如说是主动的在诱惑什么。
在隔壁的我也很快平静下来,重新坐回大屏幕前:看来,这次搞到的小东西,还真是不简单呢!
七。漆艳的手段
扣子一粒一粒解开,苍白的肌肤一寸寸展现在我和漆艳的面前,精致的锁骨,宽阔的胸肌,暗红的突起,结实的腹部,我的呼吸有一点点急促——虽然艳城索家一直从事奴隶生意,但我很少见过这样的场面,即使是过去的小p,我仅止于实在怒了,随手捞到什么东西打他几下,但着人脱衣服这事儿,我还真没做过,何况,面对的,是这样的身体,这样的神情。
从现在的镜头看,漆艳是背着我的,画面很清晰,都可以看到香烟的雾气,一缕缕飘散开来。
我切换了镜头,看到漆艳的脸上仍然没有什么表情,很平淡的看着李青。
李青解开腰带,拉开西裤的拉链,露出白色的内k,手下没有丝毫的犹豫,折起西裤放好,正在他打算把内k也脱下来时,漆艳摆了一下手,示意他停下来。
李青了解的笑笑,很随意的站在那儿。
漆艳将手中的烟捻灭,走近李青,仔细的打量着他,然后拉起李青的左手,将他的手按在内k里隆起的部分上:让这儿兴奋一下,我不想看到它没精打彩的样子。
李青低下头,左手很灵活的在自己的下身上揉捏着,不消一会儿,内k便支起了高高的帐篷——好了,脱吧。漆艳命令到。
李青稍一弓身,已经勃起到最大的分身便从内k中弹跳出来,就在李青单腿着地要将内k褪下时,漆艳抬脚踢在李青的腿弯上,毫无防备的李青一下歪倒在地,漆艳没有给他丝毫的喘息机会,单膝压住李青,腾出手从提包里拿出一副皮铐,将李青的双手结实的束缚在身后。
从地上拉起李青,将他按在房间的一把椅子上,双腿分开捆扎在椅子的两个扶手上,漆艳从提包里拿出一把剃刀,他一边用剃刀的刀刃轻拍着李青的脸,一边轻轻揪着李青下身上浓密的毛发说:李老板,这些东西,实在太碍眼,帮你清理一下,没意见吧?
李青平静了一下呼吸,不紧不慢的说:我劝你还是不要这样做,我让你玩,是看在你主人的面子上,但就算是你的主人,也没有权利对艳城的工作人员做这件事。
漆艳和我同时被他嚣张的语气激怒了,我立刻通过耳机告诉漆艳:做吧,没事。
漆艳轻拍了一下李青的脸:你好像,还不太清楚状况啊!那个地方,你自己不脱衣服,有谁知道?还是说,你怕什么人看见?说完,二话没说,将手中的泡沫剂喷了上去。
李青认命的咬了咬嘴唇,没有再说别的话。
漆艳做这件事比他解麻袋实在是利索多了,没有几下,李青的下身已经光洁无比,只有从刚才就一直兴奋着的分身,直直的挺立着。
漆艳做完了这件事,转身翻箱倒柜的开始找东西,我用耳机问了他好几次,他也没有回答我——我几乎要把情趣店的东西全搬来了啊,还能缺什么呢?
找了一会儿,翻出一盒48支装的彩色水笔,他拿着水笔来到李青面前:李老板,我从小喜欢做人体彩绘,虽然这会儿材料也不行,时机也一般,不过李老板的身体,实在是难得一见的好画布,所以,我还是打算试一下,而且,这种水笔是特制的,一个月之内,用什么也洗不掉的,也算是李老板你教导我这么久,我的一份小小谢礼……
一个月?李青脸色有点变,艳城地处赤道附近,长年温度在三十多度,除非正式场合或特殊工作要求,人们一般都是短打扮,如果身上被画上不堪入目的图画,让他平常怎么出门?
李青正想着办法怎么阻止漆艳,只见漆艳将四十八支彩笔全部倒在地上:唉,怎么办好,笔架都没有,真是影响情绪呢!一边说,一边有意无意的抚过李青的后x。
漆艳不给李青说话的机会,站起身,从手提包里拿出很长的一段软管,转身钻进洗手间,将软管接在水龙头上,把水龙头拧到最大,捏着软管回到了客厅:好了,先清洁一下。
说着,手一松,水顺着软管激s而出,漆艳一手拿着软管,一手很仔细的搓弄着李青的全身,到了下身,还特意将包皮翻开,将里面好好冲洗了一番,最后,软管停在李青的后x不动了。
冷水的冲击和恶意的抚弄让李青很难受,更可怕的是,他已经猜到了漆艳下一步的动作——那是他曾经在漆艳身上做过的事情,其中的痛苦,就算是没有亲身经历过,看奴隶们的反应,他也能想象得出。
心中的恐惧让李青很想出声求饶,但多年的经验告诉他,这一关是逃不过去的,今天晚上,他再怎么求饶都没用,发生的,一定会发生,而真正可怕的是幕后指使漆艳的那个人,如果今晚不让他消消气,以后的日子,自己是绝对不会好过的。想到这儿,李青停止了无谓的挣扎,绷紧身体,等待即将到来的狂风暴雨。
八。男人还可以这样玩
软管的水流并没有被扼止,急速的冲击着李青的后x,漆艳不知道从哪儿翻出一把硬硬的毛刷,发狠的刷来刷去,李青勉强压抑着自己的声音,作为调教师,实在不想在自己的奴隶面前,发出太丢脸的声音。
这样冲刷了两三分钟,后x被刷得红肿起来,只听漆艳轻笑一声,将喷着水的软管c了下去。
饶是李青做好了充分的思想准备,也抵受不住这样的刺激,“啊——”的一声痛叫起来。
漆艳狠狠掐了一下李青的分身:别吵!
软管执拗的深入着,带着冰冷的水流,直窜入身体深处。
李青咬牙忍耐着,浑身打着冷颤,不让自己再发出声音,冷汗从脸上淌了下来。
漆艳用力按住软管,故意将水流一会截断一会放开,这样间歇性的刺激让李青更加难以把持,他的身体随着水流的时断时续弹跳着,浓密的眉毛拧成结,红色的嘴唇已渗出血丝。
没有几分钟,李青已腹胀如鼓,只见漆艳附在李青的耳边低语了几句,转身进入浴室。
等他再次出来时,手里拎了一个淋浴喷头。
漆艳将喷头较细的接口处拧了下来,然后不由分说的把其中一个套在李青的分身上。
由于分身太粗,接口太细,漆艳费了很大劲,才将它按好,这时的李青已经痛得全身乱颤,手脚发狂的挣扎着,以至于椅子差点翻过去。
漆艳装好喷头后,俯身抓住李青的下巴:李老板,不用这么兴奋嘛!时间还长着呢!再说,你不是教我们要松紧适度吗?现在我要看看,做师傅的是怎样松紧适度的!
一边说着,一手拉出软管,一手将另一只g塞塞了进去:怎么样,看看你能撑多久!
疼痛让李青丧失了理智,他使出浑身的力气,想挣断束缚,但漆艳接受了一开始的教训,将他捆在椅子上的绳子,用了一种韧性特别好的牛皮绳,越挣扎,扣得越紧,绳子深深的勒进r里。
李青恨恨的看着在身下忙活的漆艳,嘶声道:漆艳,不要落在我手里,我绝不会放过你!
漆艳压根没有理会李青的话,将李青清理干净,抬起身,依然平淡的说:哦?我本来还打算从椅子上解开你,现在看来,这是个危险的想法,那么,还是算了。
说着,他把两只相邻的桌子拉开一段距离,将李青连人带椅放在了两张桌子中间,漆艳调整了一下李青的坐姿,让带着喷头的分身从椅子边上露出来,再在悬空的椅子下面接了一个小盆,然后自己捏了鼻子躲在一边:李老板,请随意哦,总是憋着,对身体可不好!
在510室作壁上观的我早已惊得目瞪口呆——男人还可以这样玩啊!第一次见识啊!看着自己身下已经支起的小账篷,不知如何是好。
九漆艳的往事
我把三个镜头对准李青,一个对准他的脸,一个对准他的下身,一个将他的正面全部收入镜头,我抬手看了看腕上的手表:已经三分钟了,李青的嘴唇开始发紫,紧闭着眼睛,浑身汗涔涔的,像刚从河里捞上来一样。
分身虽然勃起着,但因为喷头太重的原因,被压得折下来,很y荡的在胯下垂着。
漆艳一直皱眉坐在角落里,看着高高的桌子上正强自忍耐的人。
时间一秒一秒的过去,五分钟了,我看到,喷头开始滴水,随着李青压抑的哼声,喷头的水流越来越大,真得像极了浴室中的淋浴器,细碎的水声敲击着身下的小瓷盆,把李青羞得满脸通红——但那红晕并非主要因为羞耻,更多的是痛苦——从对准李青下身的摄像头可以看到,g塞已经一点点被推挤出来,菊x也一点点扩大,由原来的暗红色变成薄薄的粉红。
喷头的水流再度变小,后x的椭圆形g塞已经推出了一半,正卡在最大半径的地方,此时的李青脸憋的通红,身体在束缚中挣扎着,正在他全力以赴要解放自己时,不知何时,漆艳已经走到了他面前,漆艳什么也没说,只是用硬毛刷将出来一半的g塞重新缓缓按回了李青的身体——不行哦!此路不通!前面,不是有专门的出口吗?还帮你装了那么豪华的装置!怎么可以浪费呢?
我在另一间屋都看得出了一身冷汗,那个样子被塞回去,换我的话,肯定疯了。
李青闭上眼,装作什么都没听见,但肚子里的凉水在疯狂的叫嚣着,着他再次进行努力。
再次努力的结果仍然在推出到一半时被阻止,硕大的塞子再次被按进菊x,李青浑身颤抖着,前端的喷头又再次喷出一些水滴——喏,这样就对了,要听话哦!——漆艳没有任何要放过他的意思。
这样反复了七八次,李青终于支持不住,彻底昏了过去,漆艳将李青连带椅子搬进了厕所,不一会儿,我听到李青凄厉的叫声,然后是抽水马桶的声音——因为我没有在厕所装摄像头,所以不知道里面发生了什么事情——当我再次看到他俩时,李青仍然被捆在椅子上,分身仍然直立着,上面还是套着那只喷头。虽然李青浑身是水,但腹部已经恢复了平坦。
李青的头无力的歪向一边,闭着眼睛,看不出是不是还清醒着,漆艳拿出毛巾,将他的身体仔细擦干,然后轻拍了一下李青的脸:喂,我要开始画画了,你可要好好配合我哦!
李青并没有搭理漆艳,漆艳也没有难为李青,他只是将散落在地上的水笔一支一支捡起来,然后一支一支的c进李青的后x。
经过了刚才的一番“扩张”,四十八支水笔进入的一点都不费事儿,不一会儿,李青的下身便绽放了一朵五彩的“花”。
这时的李青已经感觉到了疼痛,可以看到他的后x在努力的收缩着,他用力伸长脖子,想看看漆艳到底在他身下做了什么手脚,但还是看不到,只能嘶声问道:你,到底在干什么?快住手啊!
我要开始画画了,你不要打扰我。
说着,漆艳抽出一支黑色的水笔,用手仔细的摩挲着李青的身体:该画些什么呢?有了,画这个吧!
说着,从李青的脚腕开始,画了两道长长的黑线,黑线经过小腿、大腿内侧,一直延伸到李青顶着喷头挺立着的分身下面:这,是一条路啊,从那个网吧,一直通到大学里的路,那天晚上,如果不是……呵呵,我也不会来这儿呢!
你看,这间,就是那间网吧,它有红色的屋顶,白色的围墙,黄色的窗户——一边说着,李青一边将黑色水笔c回到“笔筒”,然后将里面的红色和黄色水笔拔了出来——这条街,有很多家网吧呢!只不过这家可以通宵,其他那几家,收费也高,老板态度又不好!当然啦,这家网吧离学校是远了些!——说着,李青又将红黄水笔c回原处,抽出黑色、褐色和绿色的水笔:一边很仔细的在李青腿上画着,一边讲:路边还有很多杨树,到了春天,杨树上就会掉下很多毛毛虫……
李青呆呆的听着,他以为,漆艳肯定会在自己身上画些y秽的东西,没想到,画的竟然是他学校外的道路!
漆艳画得很认真,也很仔细,甚至道路上的斑马线,他都一点一点描上,一直画到分身旁,漆艳停下了,他沉吟了一下,什么都没做,然后绕过分身,将笔迹延伸到会y处。
接下来,就是我们的校门了,很壮观哦,上面有我们校长的题字!说着,抽出粉红色的水笔和土黄色的水笔,在会y处画了一个长方形,在上面端端正正的写上了“我的大学”四个字。
——呵呵,看来,是回不去了啊!漆艳的目光黯淡下来,声音也变得极细,极轻。
漆艳呆呆的看着那个土黄色的长方形,用手轻轻的摩挲着,目光变得温柔如水。
李青吃惊的看着他:刚刚这个凌虐自己的恶魔般的人物,此刻却恬静得如一只小猫,忧郁得令人心痛!他不知道自己是遇到了一个第一流的演员,还是遇到了一个心中悲苦的少年,长久以来所遭遇、目睹的背叛、欺诈,让他无法轻易的相信面前这个黯然神伤的男孩,他只能淡定的看着他,等待他真正的暴露出面目。
水笔继续上行,穿过大门,漆艳抽出绿色和红色的的水笔:一进校门,就是花坛了,那里不光有月季啊,牡丹啊,还有玉兰花、樱花,甚至还有腊梅,她最喜欢的还是玉兰,虽然花期那么短,但每个花期,我都会陪她去看,我们甚至在下了晚自习,去偷偷的摘两朵……
漆艳的目光已经完全脱离了这个房间,深遂而悠远,里面有深深的喜悦。
李青被那样的漆艳吸引住了,他很想让一切就这样继续下去,就这样静静的,让那个少年的美梦一直延续。
但他知道不行,现实有时就这么残酷,连做梦的权利都不会给你!——因为只有李青知道,这个房间里发生的所有事,都有一个人在看着,而这个人的力量,可以粉碎掉梦与生命。
就在我冷笑着观赏面前这一幕时,李青做了一件令我吃惊的事情——
虽然他的双腿一直被紧紧捆在椅子扶手上,但他还是倾尽全力,用腿踢了一下两眼发直的漆艳!
那种程度的“踢”根本不会疼,但我明显的看到漆艳的目光冷峻起来:怎么?你很寂寞?
李青的眼中恢复了刚才玩世不恭的神态,只是似笑非笑的看着他:喂,发春呐!
漆艳的目光冷到了极点,他没有作声,转身从包里拿出一包大张的封印贴——也就是贩卖奴隶时用于封印铃口的胶贴,只不过,漆艳拿出的是整张的,而且是翠绿色。
漆艳低下头,将喷头从李青身上拔下来,用一只手捉住已经开始软缩的分身,发泄似的上下套弄着:你在挑逗我吗?你会负出代价,我恨你们所有人,恨这座城,我绝不会放过任何……——啊!
漆艳的愤怒随着他的声音在提高,就在他忘情的发泄着自己的愤怒时,耳朵被李青狠狠咬了一口!
透明的耳垂上出现红色的齿痕,他一拳击出,李青结结实实的挨了一下,登出昏了过去。
等他再度醒来时,漆艳已经没有那么冲动,只是李青发现,自己的分身不光直直的挺立着,上面还整个的包上了大张的封印贴,成了一根翠绿色的“g子”!
漆艳拔弄着被紧紧包着的分身:李老板,这东西你很熟悉吧,我可是刚刚看过说明书,这种封印贴,可是很粘的哦,如果直接撕下来的话,估计你这儿可就不能用了!何况,我给你包了三层!不过,别怕,说明书上讲还有个办法,就是每天在摄氏3—5度的冰水里泡上一个小时,连续泡上半月后会自动脱落,所以,不必太担心啦!而且,还有个优点!就是你跟女人上床时,不用带套子了!我可是帮你把出口预留了哦!
说着,漆艳将手指探进那个绿纸筒,刮了刮分身的前端:要不要留?不需要的话,我现在把这儿捏死,就可以了!
李青投降般的点了点头:留着吧,别捏死了。
漆艳晃了晃手中的红绳:李老板,虽然你不太爱听,我对过去,可还是很怀念呢!在我们校门前,就有这么一棵大树!说着,拧了拧包着封印贴的分身,而且树下,有个姓王的小贩,他常在那儿卖两种水果,你猜猜,是什么?
一边眉飞色舞的说着,一边用手中的红绳将李青身下的两个小球捆扎得紧紧的。
李青说:猜不着,你说答案吧。
不行,要认真一些,我给你点提示:首先呢,是圆的,其次呢,是这两种色的!说着,他从李青的后x中拔出桔色和紫色的两只笔。
桔子和葡萄。李青回答。
哈!蛮聪明的嘛!漆艳一改刚才的忧郁落寞,变成了一只快乐的小鸟,他蹲下身,一手按着李青的下身,一手开始往小球上涂色,李青的脸色由白转红,细汗又一次渗了出来。
十索英的惩戒
屋内春光无限,没有人会注意门把手转动的声音。
门开了,一个高大的身影站在大开的房门前,紫色的长发水一般流散在背后胸前,目光空d而冷漠:你们是谁?在做什么?
时间停滞了,漆艳和李青同时望向门口,隔壁的我立刻出了一身冷汗:大哥!怎么可能!我明明锁了门的!
索英没容漆艳他们答话,目光扫了一下整个屋子,脸色一沉:给我呆在这儿,不许动!然后“砰”地带上了门。
明摆着嘛,这时候不跑什么时候跑!我返身拉开屋门,走廊尽头就是索奇的住处,在那儿,大哥就抓不到我把柄了!
没跑几步,一股大力扯住了我的衣领,虽然我拼命挣扎,但还是被拖倒在地,索英一脚踢开房门,将我扔回510室。
他将门反锁住,拿起桌上的小麦克风,对着508房说:给李青穿上衣服,你们两个全都给我呆在房间里,谁都不许走!
我从地板上爬起来,偷眼看看大哥,他脸色铁青,目光冰冷,由于刚才的动作,长发有些凌乱:索枫,你想干什么?
我不知道怎么回答,心里一阵懊悔:怎么这么不小心!他是怎么打开那门的?
索英看我不回答,走到我面前:索枫,不要以为老爸宠你,就这么胡作非为,李青若是个好欺负的还好,如果是个硬茬,你以为你过得了这一关吗?
对不起大哥,我错了。撞在大哥手里,不服软是不行的,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嘛!
那,跟我来。大哥拉起我的手,一起来到508房间。
李青此时已穿好了衣服,屋里也恢复了原状,两人静静的立在桌旁。
大哥径直走到漆艳面前:你叫什么?
我叫漆艳,索先生。
很好,今晚你跟这位李老板回去,听他的处置,24小时后,再回到这儿来,听明白了吗?
一句话,让漆艳瞪大眼睛望向门边的我,虽然他什么都没说,但其中的惊讶、恐惧与怨怼都展露无疑——那是一双会说话的眼睛。
我不知道怎么办好,真希望索奇能在身边,他一定有办法阻止大哥的!
我看向李青,他仍然挂着平淡而谦和的笑容,仿佛正在发生的事根本与他无关。
大哥又安慰了李青几句,替我向李青表达了歉意,鼓励他继续为艳城效力,然后从身边掏出一叠钱塞在他手中:回去好好养伤,我会通知你的上司,帮你请5天假,因为一周后的极品区拍卖会,还需要你来主持,所以没法让你休息更多的时间,好了,你现在可以带着漆艳离开了。
是,索先生。李青答应一声,向门口走去。
漆艳垂头站在原地只是不动,索英看了他一眼:怎么,还有事?
我忍不住了,冲到大哥面前:大哥!不要让李青带走漆艳!是我让他这么做的,不关他的事啊!
那你的意思是?索英盯住我。
我索性单手将漆艳揽在怀里:大哥,漆艳是我的,谁也不能碰他!
哦?就因为他是你的,所以你犯的错,如果你自己不能承担,就得他去替你承担,索枫,你还不明白吗?!索英的目光锐利起来。
我可以承担!大哥!——我笃定李青不敢把我怎么样,但如果让他带走了漆艳,后果则不堪设想。
说话口气蛮大嘛!不过发飙也得有个限度,艳城有艳城的规矩!来人!把李老板和这个奴隶送回住处!
随着索英的声音,门口出现了四个膀大腰圆的侍卫,索英从旁把我制住,侍卫将漆艳押了出去。
我从索英的手中挣了几下,没有作用,只能看着漆艳哀怨的眼光消失在门外。
十一。深夜的营救
直到脚步声消失,索英才放松了对我的拑制,我甩开他的手,一下冲到门口。
站住!大哥威严的喝止我。
我恨恨的看了他一眼:是,我懂艳城的规矩,人,你已经带走了,还想怎样?
小枫,大哥的声音缓和下来,你现在不当家,不知道其中的凶险,艳城,就像一艘随时会沉没的小船,那些手里拿着金玫瑰的人,才是真正掌握艳城命运的人。即使是这些不起眼的工作人员,他们背后有什么样的背景,依附着什么样的势力,我们也无法完全了解,这也是艳城要求绝对尊重工作人员的原因……
大哥,你不要危言耸听!我们索家除了艳城,还有其他的生意,在其他的国家,也有正派的买卖和地位,就算是艳城倒了,那又怎样?你说持有金玫瑰,我们索家也是掌握艳城命运的人,我不是无故找李青的茬,是他得罪我在先,难道工作人员就可以随便欺负主子了吗?
小枫,我知道这次是由于你的怒气,但是大哥是知道你的!你可以肯定,刚才我所看到的场景,真的是你的怒气吗?
我楞在当地,是啊,虽然那一提包用具是我买来的,主意是我出的,人是我抓的,但从我离开508室的时候,就已经脱离了我的控制!那已经是漆艳的怒气,针对李青,更多的是针对艳城——
“你会负出代价,我恨你们所有人,恨这座城,我绝不会放过任何……”——那被李青打断的漆艳的话——那,是漆艳的怒气与憎恨,而他针对的目标里,也有我。
现在,你明白我为什么让李青带走漆艳了吗?那,不是你该承担的!索英轻拍着我的肩。
心中不知道是怎样的滋味,那个人,他从心里恨着我,恨着我们索家,恨着艳城,但为什么,我没有生气的感觉?此刻的心中,没有丝毫的怒意,只有急切!把他找回来!——虽然我让他忘记过去,我以为忘记就可以消弥仇恨,但忘记,真得那么简单吗?
我平静了一下心绪,大哥仿佛也注意到了我的转变:好了小枫,你一直在外读书,不明白其中的缘由也没什么,记着以后不要这样意气用事了,爸让我通知你,明天晚上苏菲公主要启程回国,我们要办一个小型的送行party,别忘了一定要去。说着,带上门离开了。
屋里空荡荡的,没有索奇的笑闹,没有漆艳的细语,还真是冷清啊。
我坐在沙发上,拿起桌上的烟盒,里面,少了一支,我静静的回忆着刚才看到的一切,将烟盒凑到鼻子上,呵呵,有漆艳的味道呢!
就在那一刻,我隐隐有种感觉,我,想知道他更多——
虽然仅仅接触两天,但每一时每一刻,那个男孩都向我展示着一个完全不同的世界,那是我从来没有看到过的东西,索奇没法带给我,艳城没法带给我,他的世界,是我所不了解却又非常想知道的,也许是这种原因,让我从绝对的主人变成了一个无关的看客,明明带着耳机,我却无法c控他的任何行为,明明有极大的权力,却无法让他按我的意志行动,他不像小p,他没有对抗什么,所以我也无从树立我的权威,他的行为似乎都是有原因的,仔细想来,却都似是而非,而我,就是那个想探究他的原因的人!——我想知道更多,关于漆艳……
想到这儿,我把烟盒一扔,拉开门向索奇的房间冲去。
门锁着,不过难不倒我,因为索奇给过我房门的钥匙。
我故意没有敲门,想顺便看看他和新买的小奴隶进行到哪一步了,不过令我大失所望的是,屋里的两个人并没有大演床戏,而是衣衫整齐的坐在沙发上说话!
我不由分说的拉起索奇:快!漆艳被李青带走了!跟我去把他弄回来!
什么?被谁带走了?
李青。
李青是谁啊?
就是那个李老板。
不是吧,你打不过他?还是他比你后台硬?
好了好了,反正是十万火急,跟我走就对了!我们俩拉拉扯扯的已经走到门外,索奇回头看看屋里的奴隶:小文,自己找点吃的,我出去办点事儿,你等我一下。
然后门也没关,就被我拖到了走廊里。
我们从门口侍卫的口中打听到了李青的宿舍,一路狂奔,飞速向宿舍区跑去。
十二。豪宅骤变
性奴调教师是艳城地位最高的工作人员,其中最优秀的人,享受着相当于银玫瑰的会员待遇,而李青就是其中的一位,他主持一场极品区拍卖会的底薪就是一亿贝尼,另加成交价总额的千分之一的提成。
所以虽说称为“宿舍”,其实算是一座豪宅,只不过,现在的豪宅有些不对头——
房门大开着,屋里黑dd的,我和索奇互相看了一眼,不约而同的从兜里掏出了枪。
我们轻手轻脚的摸进屋里,等眼睛稍稍适应了屋内的黑暗,开始摸索开关,正试探着往前走,我被一个东西绊了一下,这时,索奇也“啪搭”一下打开了开关,屋内一片雪亮,这时我们才看清,屋里一片狼藉,到处是打斗后留下的痕迹,而我脚下躺着的,正是李青!
李青身上有明显的淤青,是打斗后留下的痕迹,可以看出,他拼命搏斗过,绳索将他的手脚紧紧的捆缚着,裤子被褪到腿弯处,落出他被漆艳缠成翠绿色的yj,纸筒的尽头已经被按死,上面贴了一张纸条:我会在苏菲party中出现,看你能不能找到我!
后面没有署名,不知道这里的“我”是指的谁。
我和索奇七手八脚的将李青解开,把他扶上床,又用湿毛巾将他脸上的血迹擦干净,这时,李青醒了过来。
他看到我们两个,先是一楞,随后苦笑了一下:这是怎么啦,怎么总有人找我麻烦?两位少爷,需要我做什么?
索奇从路上了解了事情的大概,明白李青的戒心,便挡在我和李青中间说:李老板,我们两个不是来找你麻烦的,你不用担心,现在漆艳在哪儿,你能告诉我们吗?
呵呵,我也不知道。
那,把刚才发生的事讲一下可以吗?
恩。刚才我、漆艳和四名侍卫一起回到我家,侍卫将我们送进来后,便离开了。我因为身上太难受,便想去洗个澡然后睡觉……
嘿嘿,没那么简单吧?我冷笑。
李青知道我的所指,委屈的说:索少爷,你多虑了,俗话说,打狗还要看主人,漆艳是你的人,我怎么会这么不识趣!
哼,你李老板可是这儿的金牌调教师,我哥都让着你,动我索枫的一个人算什么!——我还在为刚才的事窝火。
你少说两句!索奇狠狠瞪了我一眼:现在是找人要紧!李老板,你继续。
恩,我正在浴室,听到外面漆艳大声喝问:你们是什么人,想干什么!我也听到有人开门的声音,急忙穿回衣服回到大厅,这时看到五个蒙着脸的人,正在厅里跟漆艳撕扯。
我问他们想干什么,他们不回答,然后我们就打了起来,但是他们人太多了,而且在打斗中,有人关上了灯,我更看不清是怎么回事儿,再后来有人用手刀砍了一下我的后颈,我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李青把事情经过讲完,索奇拿出纸条给他看了一下:你知道这个纸条上的“我”,是指谁吗?
不知道,按字面意思,应该是指绑走漆艳的人。
你印象中那些人有什么特征吗?
个子都差不多高,在一米八左右,其中有个稍矮些的,大概176公分的一个,像是领头的,声音很好听,特有磁性那种,他一直没有冲过来,但是一直在给另四个人发命令,关灯的人,也是他。
再听到他的声音,你能分出来吗?索奇问。
可以,这么好听的声音,我确实第一次听到,印象很深。
好,明天晚上你跟我们一起过去,只要听到那个声音,立刻告诉我和小枫。
是,索少爷。
再就是,小枫,李青,这件事先不要跟大哥他们讲,我感觉事情不是这么简单。
是的,少爷,看这样子,既不像要钱也不是单纯的绑人,看着更像一个圈套,只是不知道他们到底想要什么,所以不好防范啊!李青皱眉道。
恩,最好的解决办法,当然是现在就去把人找出来,总比被他们牵着鼻子走要好得多!索奇说着,拉起我向门口走去:李老板,我跟小枫出去查一下,要不要喊几个人来保护你?
多谢少爷了,他们应该不会回来了!李青微笑道。
好,自己小心。
走出门,索奇一直低头不语。
我看他一脸严肃,也心情沉重起来:索奇,如果不好办的话,告诉大哥也无妨。
不行,这件事,知道的人越少越好,不然,漆艳的小命恐怕保不住了。索奇认真的样子让人觉得蛮可怕的。
大哥不是个什么事都挂在脸上的人,我相信他可以私下解决的!
小枫,你没想过吗?他们为什么绑架漆艳而不是李青?
啊,对啊,事情发生在李青的宅子里,怎么会绑漆艳呢?我也感觉到了不对头。
对,问题就出在这儿,按你讲的,大哥撞破你的事,是出于偶然,大哥让李青带走漆艳,也是出于偶然,也就是说,漆艳去李青那儿,除了大哥和李青还有四个侍从知道,没有别人了。如果事情是简单的绑人要钱还好说,但还有那么张纸条,明晚是私人晚宴,宾客和服务人员都是有数的,他敢这么大胆,说明他有把握,而且非常了解底细,说明他图谋不在小事,所以,刚才知道消息的几个人,我宁可先把他们隔离在消息之外,明白吗?索奇仔细的叮嘱我。
好,听你的。我需要做些什么?索奇的话我一直都很听的。
做什么?呵呵,作好心理准备吧,说不定,你的新宝贝这次不一定能全身而退啊!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