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 部分
明清红楼新编 作者:肉书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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告编辑:过火部分已删改。
穿越明正德年
有一位老爹名朴克贵,性喜游历名山大川,可惜家无片瓦,又无农田、饥不果腹没有闲钱,于是便带着八岁的儿子朴旭闯荡江湖,依靠说书为生,一边游览美景一边编撰些离奇古怪的艳绮鬼故事。这一天,父子俩来到河南石家庄,老爹吩咐朴旭拉二胡,自己穿上长衫,摆张折叠桌,将讨钱的钵子放在桌下,拍高c的板刷放在桌上,开始了说书传奇。
架势一拉开,嘿!风流儒雅的朴老爹加上一个可爱漂亮的小孩童,人气还真不错。
朴克贵冲开大伙抱了个四方拳,朗朗说道:“各位看官,今天这一站要说的是一个不学好的落魄少爷。喜欢花天酒地欺拐美女良人,因家道中落,随父从开封来到石家庄,看上了白太守的孙女白玉娘,人家白玉娘早就许配给肖少卿之子为妻,嫌他人品不济,不堪其苦不予登徒浪子交好。那知花少心肠恶毒,做尽坏事。。。要知白玉娘和花少之间究竟发生什么,请听朴老爹仔细道来。。。。。。”
话说正德年间,有个花少,姓杨名三昌,原是开封人氏,祖上爷爷是个探花,殿试中了第一甲第三名,入了翰林。做官时,捞了许多金银财帛,眼看够上儿孙们安逸的生活上几辈子了,便向皇上请示卸甲归田。
俗话说:“金家银家抵不过三代败家,二世祖杨礼敬吃喝嫖赌样样精通,把个老探花气得没享几天清福两腿一伸归了西,此后,杨礼敬越发毫无顾忌,日间与无赖小人酒食游戏,晚上花街柳巷无一不钻,不上十年,便把百万家财散泼用尽,寸土片瓦不存。
第三代孙子杨三昌,终日跟着父亲有模学模有样拣样,钱多时进花楼,钱少时进窑子,很快便会坑蒙拐骗,和父亲相比他更加偏爱和享受女人,不管是谁家的良妇闺女,被他看上的无不想方设法弄到手,加之生得粉脸珠唇,和美女一般,人都称他玉孩童,和他沾惹上的、没吃过亏的以为是攀龙附凤,哪知其内里却是一肚子败絮一肠子坏水。
虽然是家徒四壁,父子二人眼看花销无处着落,狠狠心肠便把老婆和女儿卖了,买来的银子没舒坦上几日重又回到贫疾寥落,杨礼敬穷则思变,想到再呆在开封也混不出个人样了,灵机一动便带着儿子去投靠父亲的远朋,想让院住石家庄还在高位的白太守帮衬讨个活路,于是辗转来求。白太守念及杨三昌和杨礼敬乃是故人之后,苦其时运不济,哪知二人其实表里不一,白太守不查,遂同意流寓在石家庄做客。
白太守有个孙女儿叫白玉娘,芳龄十五岁。生的是:
两道眉弯似新月,一双媚眼注微波;
青丝七尺挽盘螺,粉脸儿吹弹即破;
望日嫦娥盼夜,秋宵织女停梭;
堂花烛听欢呼,兀自含羞怯步。
杨三昌惯常在庸脂俗粉群里泡,那见过这一等一的美人,心中y心激荡恨不得立即捉双儿上榻,把白太守唤出来相识的孙女儿勾搭到手。
白太守不知杨家父子劣根,看杨三昌貌美活络又与玉娘年岁相当,便让他们一并处朋友做耍子或读书作诗。杨三昌那里会作诗呢!会的也只是些y秽打油诗。
杨三昌见过白玉娘后,心里想猫爪子抓挠一般,脑子里挥之不去总是美人儿亮丽的身影,回到白太守为其安排客馆,搜肠刮肚的想做一首诗向白玉娘倾吐爱意,于是,便歪趴在案作得一首,写好后拿起一看,字迹狗爬一般,再吟诵:
玉娘玉娘美娇娘,见你郎已魂断肠;
你坏你坏你真坏,惹得三昌情难奈;
心头激哄哄,光想立马就成功;
痴想为你解衣苦,不知何时下猪手;
杨三昌虽然y恶,但也分得出好坏,这诗虽然发自内心,越发不能赤ll送到白玉娘手上的,她是那么一个羞答答世家女儿,那好比勾栏里的哪些个婊子,凭这几斤几两再附上自己一副帅酷样貌也有浪货肯倒贴的。
杨三昌苦想良策,伏案沉思道:“在太守府肯定上不了手,到时她若喊叫起来我是吃不了兜着走,莫说再不能呆在这里吃软饭了,恐怕自己的性命连带父亲的性命都要报废。这可如何是好啊!”
杨三昌正在想着如何吊马子之策,冷不丁闯进一个人。
“嗨!杨公子,在想什么呢?”
这一声喊没把杨三昌魂魄吓飞,“赫”的一声从椅子上站起身。惊问道:
“啊!淑儿姐姐,您几时进得门来的?”淑儿是白玉娘的贴身丫鬟,杨三昌寄人篱下见了丫鬟也得毕恭毕敬,尊称姐姐则个。
淑儿笑眯眯瞪着大眼睛好奇的问道:“杨公子刚才做什么诗呢,可否借我一阅?”
杨三昌赶紧将y诗伐藏到身后,极不自然地问丫鬟道:“淑儿姐姐不伺候你家小姐,跑来这里做甚?”
淑儿向来活泼爱闹心无城府,玉娘则安静,俩个虽然性格迥异反倒要好得似姐妹一般,素无主仆之分,是故淑儿也不会以杨三昌低人一等对待,自个儿也把自个儿当丫头,只把比她长几岁的杨三昌看作朋友一般。丫鬟与杨三昌二人两面相对,见他不肯把诗拿来瞧瞧,越发好奇想看其文采,就从正面做怀抱状双手包抄伸手向他背后夺。一边说笑道:
“呵呵!杨公子不给淑儿看诗,淑儿就不告诉你我来这里是做什么的。”
杨三昌吓得魂儿都没了,伐上写的诗不但y秽直通,且是指名点姓有着玉娘的大名,被淑儿看了去告诉玉娘,玉娘再禀告给她爷爷,到时候不死也得脱层皮。
一个紧张的要躲要护一个要抓要抢,淑儿来势汹汹整个扑他身上,杨三昌双手背在身后,失去平衡又腾不出手来阻止,就听“噗”的一声二人同时摔倒。
“杨公子。。。。。。”淑儿一跤跌倒摔他身上,正是面碰面身体触着身体,指着垫了底儿杨三昌的‘奇特局部’惊诧莫名。
杨三昌依然死死护住y诗,全然忘记刚才作诗的时候想着娇娆的白玉娘身体起了莫大变化,盯着淑儿问道:“怎么啦!淑儿姐姐?”
淑儿指着杨三昌那儿道:“杨公子为何把老爷的紫砂壶偷藏胯下?”
这一问没把杨三昌窘过半死,任你花花肠子恙多,怎抵得过不出闺门,不懂男欢女爱、没和男孩儿近距离接触过的一个丫头,让他怎么和她说起,是告诉她这是男人情欲萌发时候的生理反映、还是承认自己真的偷了白太学的紫砂差壶?
杨三昌憋得满面通红,急辩道:“淑儿姐姐。。。。。。我。。。。。。”肚子里虽然满腹坏水,看着天真无邪的丫鬟怎么说得出口。淑儿不依不饶,一心为主真的来了气,呼呼道:“哼!看杨公子一表人才,殊不知暗地里偷东摸西,更不知你在写什么歪诗,连看也不给人看,看我非得去禀告老爷不可。”
淑儿抢不到东西,爬起来就要往门外走,被杨三昌一把拉住,闭上眼睛鼓起勇气对她说道:“淑儿,哥哥问你个问题。
“你说呀!”
“你今年几岁了?”
“十二”
“嗯,去吧,你先将这件事告知你家小姐,若果你家小姐不打死你再去禀报白太守。”杨三昌说罢放开淑儿的手,心里暗想:“这样出去也好,也不会再纠缠着看诗,回去之后向白玉娘一说不把她臊死才怪!”
淑儿不知道男孩儿身上会长那个东东,小姐和自己身上都没有,也没听小姐说过男人身体里面会有这么不同,府上男仆家丁包括老爷,就是杨少爷刚来的时候也没见过他像现在那么挺直长大啊,不是藏了东西还会有别的什么不成?
淑儿摇摇脑袋往门外走去,满脸不解刚才杨三昌所说的话。
杨三昌见淑儿走了,赶紧把y诗撕毁烧掉,没想到她忽又反折回来补上一句道:“差点忘了,小姐让我告诉你,明日龙凤湖上有诗文比赛,早晨七点钟在后花园集合出发,不要误了点啊。”
杨三昌见她回来惊魂不定,听她说是小姐来约复有满心欢喜。便把刚才那一遭儿丢到瓜哇国去了,一心想着明晨赴约之事,穿什么衣服配什么行头,带什么香料,一一准备妥贴,倒是全盘不计划是去赴诗作文的。
再说丫头淑儿,论别的无不机灵通透乖巧可人,关于这些风月之事却是懵懂无知得很,果然二百五般将遇到的和亲眼见到的一五一十告诉了小姐,白玉娘一听,羞臊的满面通红简直是无地自容,拉过淑儿一通狠打,斥责道:“你个没羞没臊小贱人,丢人丢到乃乃家了!真真是玉娘没有调教好你,让你去传过话儿,怎就和一个大男人摸抱困睡在一起,这般傻笨愚蠢的丫头叫我日后怎么与人相见?”
淑儿被小姐用花鞭一通狠抽,摸着痛咧嘴狂哭,嚷嚷道?:“哎哟!呜呜~~我狠心的小姐,您要打奴婢,也须说出过理儿来,我怎么就和杨少爷摸抱困睡在一起了,这般难听您也不怕辱了高贵的嘴儿。”
“死丫头!你。。。你。。。你真要气死我么?”白玉娘一把拉起淑儿直奔闺房,遣走房中丫头,急把房门关上,将藏于私柜的“嫁妆画”扔到淑儿面前斥责道:“无知的丫头,看看这个你就知道都说了什么蠢话干了什么蠢事!”
第002章 春图惹祸
白玉娘将七八副嫁妆画卷扔到淑儿面前,淑儿不解,睁着泪汪汪眼睛看着小姐,泣声道:“是什么?”
白玉娘扑倒在床,自怜母亲死得早,祖父那管她这些个女儿家难言事,呜呜哭得梨花带雨,边哭边对淑儿斥道:“你自己不会看吗?不知道的还以为玉娘上杆子去邀请一个男人,有谁个知道自己对于婚姻的恐惧和害怕男人才会做出这般蠢事儿来的。”
白玉娘哭一通骂一通,犹自不能痛快,跺脚道:“你呀你!说你没羞没臊没脸没皮,其实是个长不大的小丫头,姐姐就要出嫁了,你连这些个房中术一概不知,以后怎么伺候姑爷和我?呜呜~~这些教诲本该由母亲大人亲自叮嘱你们,再由你们这些个丫头知情识趣的来帮衬玉娘,现在倒好,本末倒置,让你去邀他明日出游,好从男孩儿身上多做些了解,等嫁到夫家才不致凡事不懂,没用的丫头,不但什么都帮不上,还被人家臊了回来,玉娘好是命苦啊。。。。。。”
淑儿百思不得其解,心想:“嫁人就嫁人呗,别个家小姐都是高高兴兴去嫁人的,偏偏我家小姐怎就有着这般多的心思。”可还是心痛小姐便止了哭,顾不上去看卷中何物急忙来规劝和安慰她,婉言道:“小姐莫要哭怀身子,奴婢下贱命,一辈子也嫁不了人的,不知姑娘家出嫁还有这般多伤脑事儿,不是听老爷说虞姑爷年少才俊,和小姐您登对的很么?下月十五就要迎娶小姐过门,我们不该再去招惹杨公子才是啊!”
“谁个又不是这么想呢,淑儿你有所不知,自从爷爷与虞少龙商定了婚期,玉娘是又怕又盼,盼的是早日见到夫君,怕得也是见到陌生的夫君,临到婚期越近越是盼望有个人能开导一下,要是母亲在世就好了。”
“哦!原来是这样啊?嗯!也难怪的,小姐一个女孩儿家突然变成别个陌生府里的少乃乃,从此后一个榻上两双鞋、一个炕头上挤一对儿(淑儿边说便将两根春葱般的玉指并一块儿)是要作些准备才好。”比划完了见小姐止了哭,便取“嫁妆画”一边展开一边问道:“这是谁给姐姐的?”
“r娘”
淑儿展卷开阅,刚看头一卷便羞得丢了春宫图闭住眼睛嚷道:“天啦!小姐怎么看这么个肮脏东西?”
白玉娘知她会像自己初见时一般惊恐,急忙奔过来捂她嘴儿,斥道:“小丫头莫要作声,被外面的婢女们听见就该闹出笑话了,r娘对我说成婚初夜就要与夫君按图亲热,让我多看多学,每一次展图看一下,心尖尖就要跳将出来,除了羞恼再没个好。”
“小姐,好臊人啊,你看看,她们个个都是脱得赤条条的,交股结臀。。。。。。咿呀!两张小嘴怎么粘在一起的?”淑儿看着看着面儿上就粉红羞涩起来,小嘴嘟哝道:“我怎么心儿跳得好慌张。”
“死丫头,你这是思春呢。”白玉娘取笑贴身丫头,接着说道:“r娘说每个小姐在出嫁前都会像我这样,又好奇又惧怕,等待真正成了新娘子d房那一天其实是很幸福快乐的,可是淑儿啊!你说说看这样子和一个陌生的男子脱的光光搂抱一起做那事儿,我现在怕得连死的心都有,怎么可能于一夜之间变了想头。”
淑儿见了画,此时想起了那件尴尬事,方初次体会男子身体生成和构造,立即明白她摸到的杨三昌之物为何物,难怪小姐会打她,羞得将小脸埋在绢中,那里还敢再往下继续看去,她那里还有办法去回答小姐的话呢?
白玉娘捡起春宫图困扰她的问题依然不能化解,继续问淑儿道:“你说怎么办啊?姐姐好迷茫,要去和一个陌生的男子同床共枕还要行那龌龊之事,我就。。。。。。”
淑儿性格活泼,过一会就没事人一般,还做羞怯状然而语气却是万般打趣,笑道:“那就誓死抵抗老爷和姑爷的决定,告诉他们说你不要嫁人好了,做个老姑娘等到年老色衰之时,想通了、思想理顺了再嫁呗。”
白玉娘听出丫头故意打趣她,碎一口道:“你个小蹄子,到那时牙黄青丝落谁还要我?r娘告诫说,做夫人时比不得做小姐,你若在床上只知羞羞答答,保准被相公打入冷宫,到那时府里妾房递增、府外相好不断,就等着哭老鼻子吧。”
淑儿问道:“小姐的意思,可是要用杨公子做个实验?”
白玉娘听了又好气又好笑,真怒道:“呸!小丫头片子,这个岂能随便试得?母亲大人在世就曾屡次三番提醒,女子的初夜比女儿家的生命都要金贵,身体里丢了标识处女的这个东西,虞少龙也不会要我了。”
淑儿点头应道:“这个说头我们丫鬟之间也有传的,那么小姐的意思明日还要冒险和杨公子去赴诗文会吗?”
在大婚前对男孩儿多些了解未尝不可,杨公子生得容貌俊美女孩儿一般,该不会是个坏人,再则你已将约会之事说了出去,到时候你我多加留意,在衣服里做些手脚就是遇到不测也毋需担心。
淑儿并无更多见识,看了春宫图回忆起杨三昌的桃花眼、硬那事、心里总觉得毛毛怪怪的,可是怎么又说得出口呢?小姐既然做了妥贴安排,自己再多做些准备就是了。
不过还有一丝顾忌便对白玉娘问道:“小姐,只是刚才发生之事怎么有脸相见啊?”
白玉娘道:“就当自己还不懂,也未曾将此事告知于我嘛。”
淑儿只得硬着头皮答应,替小姐收捡了春宫图,服侍小姐用过晚膳并夜洁后便自睡下,等到次日j鸣五更,起来收拾东西,为小姐打点笔墨纸砚,并在小包袱里放了把剪刀,再端来净水为白玉娘服侍洗漱,上妆、盘丝弄钗环等等,一切招呼齐整离出发时间已是不远,便单肩跨着小包袱一手挽着小姐,主仆二人莲步轻举的到后花园去碰杨三昌。
杨三昌并不知道白玉娘已经婚配,只隔月旬就要嫁人的,便不晓得主仆二人是打着借鉴和了解男人之目的来邀他的,自己只顾通宵臆想,心急难耐早半个时辰就在约定地点守候了,心里美滋滋以为白小姐垂青他的容貌,是故把个头脸收拾得越发油光水滑,更显得粉面无瑕,殊不知越是这样爱俏耍风的男人,看上去越发像个吃软饭没用的软蛋。
这是白玉娘第二次见他,远观杨三昌便觉此人怎么如此不对劲儿,衣服穿戴花里胡哨还不比第一回见他好呢,便觉一丝悔意袭上心头,但都相约齐全了,也不好说不去就不去,近了身旁,一股刺鼻浓烈的香味更是呛地她咳喘不已。
白玉娘儒礼教化有什么想法都放在心里,面上依然笑意盈盈。偏偏杨三昌观不出深浅,见她媚然而笑更加误会以为是人家喜欢他。越发摆姿弄形儿桃花眼如炬般直勾勾s过去。
白玉娘掉转粉颈不予理会,假装被别的景物吸引了去。
杨三昌施礼言道:“白小姐,小生这厢久侯终盼得佳人如期,是不是昨日责罚淑儿姐姐了?”
淑儿连忙过来申辩道:“杨公子休要瞎猜,我们还是早些走吧,晚了的话公子的细皮嫩r怕要被日头晒黑咯。”
杨三昌嘿嘿笑道:“再嫩也比不过白小姐吹弹既破水豆腐般的玉颜噢!”
白玉娘愈发不喜欢,便吩咐淑儿道:“走吧,晚了怕要散场了。”
于是,一路上三人往前赶路,走了两个多时辰,白玉娘感觉有些累乏和无聊,便将目光投向一株绣球花树,吟诗一首以做提神,吟诵道:
天巧玲珑玉一丘,迎眸烂漫总清幽。
白云疑向枝间出,艳阳应从此处留。
杨三昌着了慌以为人家邀他共诗,暗骂道:“怎么还没到龙凤湖就开始吟上了,这可如何是好!”急得满脸通红,憋出四句脱口而出道:
地皇剔透赐可人,妖娆迎风总婀娜。
假饶借得香风送,三昌作鬼也风流。
白玉娘听后虽然觉得不对景儿,似乎隐藏皇戏凤之意,加之杨三昌凝视的眼神恨不得把她吞进肚子里,心里多少被烧到起了点慌乱,香汗汩汩便用绢拭之。
按理说白玉娘今年一十五岁,杨三昌也是一十五岁,女孩儿在性认识方面应该是比男孩子早熟的,然她一个闺房小姐,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平时除了庙里烧香拜佛,那有机会抛头露面,就是去参加诸如今日的诗文会,也是壮着有杨三昌做个伴儿,哪知是邀狼为伴,年纪虽小却是个叼花老手。
杨三昌暗暗得意,想不到自己也有几分才情,看她小娘子也是蛮喜欢的,便以为时机到了于是说道:“白小姐,三昌见您娇弱不支,前面山上正好有一处供人歇息的小亭,何不到那边歇歇再走?”
白玉娘不甚推诿看一眼淑儿,丫头点头言道:“奴婢见小姐满头香汗,反正也快到龙凤湖了,时辰还早离热闹时候还有一会功夫,都是等那就歇歇也无妨的。”
杨三昌甭提多高兴啦!连忙去寻地儿崛p股拱嘴把已经干净的亭子吹灰飞,再从怀里掏出丝绸手帕铺在上面,这才笑着过来邀请玉娘道:“白小姐请!”
白玉娘坐也不是不坐也不是,男人的手绢是用来擦脸抹汗的怎好放在下面垫坐呢,正不知如何是好,被杨三昌双手轻轻按着香肩说道:“白小姐您就坐下吧,毋需恙般多的讲究,我的破绢帕能够一亲芳泽又是何等荣幸。”
此语一处,把个白玉娘羞得脸儿红到脖子根,心里暗自不悦:“好不是个东西,怎么思想这般龌龊,也不想想是用来垫坐的怎么能够用一亲芳泽来形容。”
杨三昌本来粗俗惯常,那里想得到又说了个大漏嘴,丝绢接触的是玉臀,等一下又拿去擦汗,不知诸多讲究,将白玉娘和淑儿按下休息,便从自己包袱里取出早就准备好的色情汤,一钵子给白玉娘、一钵子递给淑儿,另一杯清汤留给自己。
对二人说道:“女孩儿应是多喝水才能常保肌肤润泽永远美艳,来!喝水吧。”杨三昌两根指头做潇洒状,兀自将钵中水喝下一口,似乎有意提示她们不必担心,继续让白玉娘和淑儿喝水。
淑儿举起钵子就喝,她是真的有些口渴,加之杨三昌所说的美丽法则,白玉娘想要阻止已是不及,又不能真的喊停,万一里面没有东西呢岂不是自扰神经,便对杨三昌道:
“玉娘觉着有些儿饿了,公子可否到亭子下面买些果腹的点心来?”
第003章 计设陷阱
杨三昌从包袱中取出点心说道:“喔!请看。。。。。。这是什么,三昌就知道白小姐会喊饿的。”说罢,杨三昌将点心递到白玉娘面前。
淑儿喝了迷魂汤水,药效发作双瞳睁也不开、浑身软得像那烂软的柿子果儿过来抱住白玉娘道:“小。。。小姐,淑儿好。。。好困!我先睡。。。”白玉娘大惊,对杨三昌呵斥道:“你在水里放了什么?”
杨三昌y笑道:“你喝下它不就知道了,来!哥哥喂你。”
杨三昌将淑儿推倒一边,一手揽住白玉娘玉脖,一手端起钵子就要往她嘴里灌水。白玉娘气得浑身发颤,死死闭住嘴唇双手欲要掰开杨三昌圈在脖子上的手,可是那里掰他得过,被他托钵子连底儿一概全灌进了去,夏日薄薄衫裙,漏掉的黏在衣领里、脖子上、内里胸裹全都打个尽湿。
“唔哇!想煞小生了呀。。。。。。”杨三昌伸手就着白玉娘湿透的胸儿一通乱捏,畅快得深吸一口,恨不得在亭子里立马把她“做”了,摸捏蹂躏了好一会子终究怕撞上人来,丢下淑儿背起白玉娘就走。
白玉娘起先还有几分清醒,双手死命护住胸口摸一边挡一边,结果是挡也挡不住,走也走不开,恨不得撞在亭柱上就此死去。然而,还不到一刻钟,她就附在杨三昌的背上失去了理性,发出声声娇喘,扭动腰肢莺莺低呼:“噢!噢!。。。。。。哥哥,快放我下来,玉娘好热呀。。。。。。”
杨三昌本来早有计划,昨晚上一宿未睡,已然了解好往龙凤湖的道路,要到龙凤糊必然会经过此间长亭,若按计划在亭子里弄迷一个弄睡一个,然后将白玉娘带到客栈里行了云雨,之后的事则走一出是一出,船到桥头自然直到时候再说了。现在见白玉娘吃了药,在他背上发嗲挑性,再也把持不住索性不下山进客栈,还往亭子深处走去。
可怜的白玉娘药效使然已是欲火攻心,不用杨三昌动手将自己身上的衣裙抓扯个稀巴烂,眼睛里面尽是欲望的火苗子。
“妹妹别急呀,知道你对哥哥有心,所以哥哥才会施点小药药,我玉面童就是喜欢看良家女子变成一副忍耐不住的样子,这样才是够刺激呢啊!哈哈哈。。。。。。”杨三昌将白玉娘放在地上,再不似刚才般取出手绢给她垫上,那还管地上露水草蚁把她本已撕得支离破碎的上衣一把扯开,露出里面玉兔儿般的两座山峰,佝头就嘬。
玉娘粉脸含春,眼角泪水却是流个不停,烧焦的嘴唇无法控制身体带来的煎熬和内心的需求。
y人者又有几番定力?杨三昌控制不住“噗噗噗!”连着几声撕碎裙裳,定睛一看忽然倒退数步,惊诧大呼道:“不会吧。。。。。。我的娘噢!——你身上套个什么东西啊?”
(你道是什么东西?哪里原来是条黄金软甲做成的小护裤,正德年间的女子防身有术,出得门去为了完好而返,有见识和防备的就铸一把贞c锁牢牢锁住下边,除非自己愿意通j,那里还能让坏人jy得遂?)
杨三昌虽然见多识广,万万没有料到白玉娘竟然这么老道和谨慎,气得狠狠的在玉娘酥胸上咬了两下,爬起来去找淑儿刚才背的包袱。
杨三昌暗暗猜测:“她的身上肯定没有钥匙,如果能在身上找见还锁它做甚?也不可能不带在身边,没有钥匙内急了怎么办。”
于是心急乱翻没成想被包在宣纸里的剪刀刺伤,痛得呱呱乱叫,钥匙还是没有找见,反转身去找白玉娘,本想去问她讨钥匙的,这一会功夫那里还有白玉娘的半个影子。
杨三昌傻了眼,连忙四处去寻,亭子上下左右四周一通呼叫:“玉娘!玉娘。。。。。。玉娘啊!你到那里去了?”
诺大空旷的亭子那里还有人来应他。
杨三昌方才幡然醒悟,原来白玉娘并不喜欢自己,而是早有防备,不但穿上贞c软甲还放把剪刀在里面,不是怕我上她时候刺死我还有其它不成?跺脚道:“这般说来,我今日纯粹是强暴于她,我杨三昌一等一的美才玉面童几时受过这等奚落,她是不肯的为何还要约我出游?杨三昌越想越气,又担心白玉娘逃回家中告知白太守,收拾起我来那里还有个好啊?。。。。。。”杨三昌坐在地上暗想,这次y沟里面翻船,看来再回她家去过安稳日子是不可能了,我还是赶紧逃吧,等过一阵子再央父亲去求白太守,若说我毁了他孙女的清誉,大不了把她娶了就是。”
杨三昌qg未遂,还想美事,厚颜无耻的企望人家会嫁他,岂不是遭他日夜凌辱不得安宁,都不想想自己现在是什么身份,还有几斤几两不学无术且又人品败坏。
杨三昌等不到白玉娘出现,遍访数遍也是空然,只得暗自可惜把个上了高堂欲火的美人儿不知搞到那里去了,捶胸顿足惋惜了好半天,只得便宜了别个,再不走等淑儿醒来恐怕也是个麻烦,便将白玉娘裹在包袱中的金钱银票系数偷了,丢下熟睡的淑儿仓皇逃走。
其实杨三昌的所作所为皆未能躲过藏在荷花池里白玉娘的视线。原来,刚才白玉娘虽然情难自禁,然而心中明白,只等杨三昌专心寻找钥匙之时,便愤身跳入近旁的水池,因为她知道水能破c药。
果然,白玉娘跳下去后猛打激灵c药立即失效,人便醒转过来,池子里的水深及颈,虽然不熟水性,所幸踩得住底。便借助密实的大荷叶子遮住身躯,乘着杨三昌四处去寻她的机会露出头来吸口氧气,他在时就把头探进水里憋气,这样下来虽然辛苦,好歹还算暂时躲过了劫难,在下面见他终于离去,便提着湿漉漉破烂不堪的衣服爬了出来。
白玉娘身子发软,但也来不及哭泣休息,生怕那杀千刀的小y盗返折回来,便用荷叶焗了水泼在淑儿脸和肚脐眼上。
不一会,淑儿醒转过来,满脸不解和迷惑,当看见白玉娘衣不遮体湿发错乱就知大事不好,来不及看顾自己,一把抱住主子哭道:
“小姐!。。。。。。我可怜的小姐啊!您怎么这副模样儿噢?”淑儿看一眼主子身上只剩贞c软甲完好无损,衣服裙子全都撕扯破烂,唯一值得庆幸的恐怕就差没失下半截了。
白玉娘见淑儿醒了,有了个伴儿想起前前后后方吓得大哭不止,哭一会发神经般尖叫道:“淑儿快逃,那恶魔可能还会回来。”
丫鬟本就乖巧机警,见小姐吓成这样,自己突然昏睡过去心中虽有万千疑团,但也憋住暂时不问,料定必是杨三昌干的,赶紧脱了身上衣裙给白玉娘穿上,自己则把包袱用剪刀裁成一块整布通身围了。
白玉娘泪眼婆娑穿好衣衫拉起淑儿就要跑,难受得淑儿心尖尖都痛了,极力安慰主子道:“姐姐,求您千万不要慌张,我们这般逃将出去,到了大路之上还会遇险,万一那恶人贼心不死在回家的路上等着我们可怎么办呢?”
“啊!不要说啦。。。”白玉娘捂住耳朵不敢想也不要听,却也再不敢下亭子往回家的路上走,蹲在地上大哭大叫。
淑儿料想主子此次受到的伤害非同小可,见她大哭大叫生怕招来路人侧目或者将行不多远的杨三春叫回,不及多想甩手一把掌打在小姐脸上。“扑通!一声跪下道:“小姐,妹妹求求您,快安静下来。”
白玉娘果真愣在原地,失心疯般看着淑儿。
淑儿此时也管不了那么多,抓起地上一把稀泥就往白玉娘脸上涂,一边涂抹一边对主子哭诉道:“小姐,委屈您了,我们把脸儿涂上黑泥巴,这样才会安全,回家还有好长一段路啊!”
淑儿将稀泥三两下糊在小姐脸上,也把自己没头没脸的糊了个遍,这才拉着白玉娘下了亭子。
白玉娘和淑儿两个乞丐般狼狈下山,没想到真又碰上心有不干的杨三昌,他正往这条通廊走来。
白玉娘吓得腿肚子打颤,行不动道儿险些惊叫出声,被淑儿一把捂住嘴巴,安慰道:“小姐,千万要挺住,千万不要说话啊,万一碰上了就让淑儿来答他。”
淑儿搀住白玉娘愣头楞脑的往前走,心里并不惧他,许是刚才未曾亲见男人兽性大发时候令人恐怖的模样,眼看杨三昌一步步走进主仆二人,白玉娘浑身抖的筛糠一般。若是没有涂上黑泥,此时的脸儿定是一色青紫。
“你们有没有见过一位美貌的官家小姐带着一个丫头从这里下亭?。。。。。。”杨三昌已经走到白玉娘跟前,露出诧异之色正上下打量,如果是她们只要一出声肯定立马露馅。
白玉娘嘴巴张开,只顾低头发抖那里敢看敢答。
淑儿不做慌,拉着杨三昌衣袖突然跪了下去,本是柔弱女儿之声的,发出来竟然是稚气未脱的男童声音:“少爷,求求您行行好,赏赐点银子为我姐姐治疗癫痫病吧,她总是不由自主的打摆子,求求您。。。。。。您好人有好报您就施舍一点吧。”
淑儿用赃手拉扯杨三昌衫袍,一边抽手呼噜鼻涕,呼噜完了又来摇她衣服要钱。
“呸!臭叫化子,拿开你的脏手。”
杨三昌一把甩开淑儿,恨恨道:“真是晦气,马失前蹄不说,还碰上你们这两个倒霉星。”
淑儿在杨三昌听得见的音量小声嘟噜道:“真是个小气的公子,不给就不给嘛干嘛打人哦。”
“说什么呢?你个臭要饭的,本公子不给就不给,还不快走是不是真想讨打?”
淑儿装做怕挨打样,拉着白玉娘做抱头鼠窜状,一溜烟消失不见。
白玉娘和淑儿再次脱险,一路狂奔直往家中方向赶去。淑儿不放心,复又和主子商量道:“小姐,杨三昌追到亭子上找不见你连着奴婢也不见了,可能会生疑想起我们,依照我们的脚力要跑在他的前面不被追上恐非易事,我们还得想个法子和他错开才好。
白玉娘此时跑得气喘吁吁,体力已是大为不支,惊魂混乱的言道:“那要怎么办哦?玉娘好想立即回到爷爷身边,好想立即回家啊!”
第004章 玉娘丢魂
白玉娘和淑儿于是决定先躲在庙里,看看杨三昌是否追来。
果不出淑儿所料,杨三昌上得亭子看见之前熟睡的丫头和包袱都不见了,顿悟荒僻无人的亭子里怎么可能有两个乞丐呢,不在繁华热闹之处向路人讨钱,到山上亭子作甚,再仔细回忆冷不丁撞见的二个叫化子身高样形不是白玉娘还会有谁?一心只想着粉雕玉琢的白玉娘,忘了她会穿着丫鬟的衣裙,把脸摸黑扮丑,想到这里杨三昌猛拍脑门自骂道:“呸!看我这个记性,怪不得觉着那丫头片子身上的衣服花纹熟悉,披裹的不正是包袱布么?”
思考至此,杨三昌拔开双腿如离弦箭一般追下山来,只往太守府方向猛赶。
躲在破庙里的白玉娘兀自又是一身冷汗,使劲攥住淑儿的手哭泣道:“妹妹,果是不出所料,那y盗下山去追了!可是,我们现在怎么办啊?”白玉娘一直处在恶梦和惊险之中,脑子里全是一片浆糊,平日的思虑和智慧一丝不存。
淑儿使力抱抱小姐想给她更多信心和勇气,柔声道:“我们现在还不能就走,步他后头终是一条道上,赶快赶慢若是碰上定是在劫难逃。”
白玉娘点头应道:“这一层姐姐也是知的,可是若不立即赶回家中眼看天色将晚夜里又是怎生度过?”
淑儿急忙宽慰道:“小姐千万不要着慌,越是山穷水尽之时我们越要沉着冷静,不然方寸大乱更是无计可施了,容淑儿好好想想。”
淑儿虽然极力宽慰小姐,可此时她也已经黔驴技穷那里还有半点法子,回家又不能会,银子也没了,既不能住店又不能别处行走,如今的小姐已经是惊弓之鸟出去之后再遇到个三长两短恐怕非要疯掉不可。
主仆二人抱坐在无人破庙,眼看天色越来越暗,新的问题又出来了,主仆二人无事二便多,在庙中的茅厕里清解之后肚子开始饿得咕咕作响。
说到白玉娘如厕,看官就要问了:“她的钥匙放在那里的呀?”
呵呵!简单的很,就放在贞c软甲里面,只有在站着的时候玉娘用自己的小手才能贴身摸到,那杨三昌再是聪明狡猾也想象不到,就是想到了他也是摸不出的。此事休要繁叙,还要回到主仆二人所遇现实的窘境中来。
眼看太阳落山,月牙儿萌出头,白玉娘和淑儿躲在破庙的菩萨石后大气儿也不敢吭一声,彼此两个弱女子只闻得二人肚中肠子抗议。
白玉娘眼睛渐渐闭了起来,对淑儿说道:姐姐感觉好是困倦疲乏,我想倚在你身上睡一会儿!。。。。。。”
淑儿那有不肯的,连忙将小小的肩膀借给小姐。
淑儿看着小姐,想她经过这许多变故,先是吃了药,身子受到c药刺激不能控制已是使力费气,后又躲在水池中憋憨恙久,这么一个千金小姐不病倒才是怪事。
淑儿心里急得给猫抓似的,连忙将小姐的身体往自己这边靠得更牢些,自己则是双手作揖默默祈祷天降奇兵快些把小姐救走。
只可恨神仙不得闲,得闲没听见,不一会,主仆两个卷曲身体可怜的躲在庙中双双睡去。
也不知过了多久,淑儿耳边忽然听见有人在急切呼唤小姐的名字,吓得激灵打个寒颤,以为杨三昌又找了回来。
当她凝视静听,声音似乎不在近处,且不像一个两个,不由得心里暗怕,在这漆黑而荒凉的夜晚听来令人又惊又慌,忽然,一个熟悉的老者声音传继又传来:“玉娘!玉娘!你在那里啊?。。。。。。”
这回淑儿支开耳朵听得清楚,连忙呼唤白玉娘:“小姐,小姐,快醒醒!快醒醒啊!是老爷寻我们来了。”淑儿使劲摇撼晕睡中的白玉娘,玉娘浑身瘫软嘴儿煽动两下既不能语又不能睁开眼睛。
淑儿大惊,只好将小姐暂时放在石佛上,自己赶紧跑到庙外去追。
夜空中,就听一声撕破般的呼叫传到远方,“老爷,白老爷。。。。。。小姐在这儿啊!”
淑儿等着白老爷率白府随从往破庙来,自己则跑到庙里扶起小姐,这一会子才是又哭又笑,对小姐喊道:“可怜的小姐快醒醒啊!老爷来接您回家了。”
不一会,白老爷并家丁仆从打着火把油灯赶到庙门口,淑儿哭得泪人儿般,见到老爷三两步跑过去跪他腿边道:“老爷,小姐受了惊吓,现正昏睡不醒啊!。。。。。。”
白发苍苍的白太守一时稳不住身,晃两晃险些栽倒在地,幸被白管家从后面一把托住。丢下手中火把对白老爷言道:“老爷,所幸小姐并无大碍,打紧的是赶紧回府修养要紧啊。”
“带我去看看玉儿。”
“老爷,小姐已经抱到轿上去了。”依白管家经验,小姐不知为何会穿着淑儿的衣服,一个千金玉体为何在外面丢失衣服?看来此事绝非小事,不要说丢了衣服,就是丢只绣花鞋子传到夫家也有使节嫌疑,再说小姐为何一脸糊满黑稀泥啊?
白太守虽老并不糊涂,心里纵然放心不下唯一的亲孙女,但看见丫头身上穿的衣服不伦不类,满身污泥灰垢已猜到主仆二人遭遇一二,便忍了一时,吩咐众人连夜赶回家中请大夫查明一切再说。
白太守回到府里,立即派人请来私人大夫和女验婆子,责令她(他)们小心医治和看验玉儿,打发走所有的家仆奴役,他要独自一个人在书房等他们的密报。
白太守等在书房,一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