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O18脸红心跳

第 2 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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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非鸡非鸭 作者:肉书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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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跟小丹的身体紧紧贴在一起。小丹又重复了一遍刚才说过的话:以前,我们最喜欢早晨搞一次。我明白小丹的意思。我轻咬她的茹头,梳弄着她的y。小丹迫不及待地把我推上去。我没有料到我这一次是这么能干。我把被子完全掀开,让我们两个完全暴露在床上。天已经亮了。我们大概只睡了三个小时。我就象一头暴怒的雄狮,疯狂地撕扯着口中的猎物。我把小丹翻过来掉过去,猛烈地冲撞着她。

    我说:我要c死你!小丹有气无力似的:我要死了。我说:我要干死你这个y妇!小丹说:你饶了我吧。我把整个身体压在她的身上,因为小丹昨天晚上说过,她喜欢我全方位地压迫她。我要让她舒服死!她都半年多没有过男人了!

    半个小时以后,小丹的身上完全水淋似的。

    她说:我有点儿心慌。

    我明白,她是真的受不了了。我赶紧下来,看她的脸色。她微微睁开眼,说:你该干小姑娘们,她们才能承受你。我老了,受不住了。

    小丹比我长三岁。她说,在她的眼里,我永远是一个长不大的弟弟。一个特别能干女人的小弟弟。她不会跟我同居。她喜欢成功的男人。她只有在成功男人指使下,才会心平气和。

    我明白了小丹夫妻离异的核心原因。一个小小的银行职员,倍受小丹的轻视,他怎么会心里平衡呢?同时,我也意识到一个理论:性福,并不能完全征服一个女人的心。这个念头,是我以前从来没有想到过的。

    八点半,小丹在公司打过两次电话之后,她才离开了家门。十一点,她打电话回来,让我到楼下等她。我们到外面去吃饭。十几分钟后,我们停在了一家酒楼门口。小丹点了三个荤菜,一个素菜。小丹爱吃r,正如我原来一样。但我现在开始控制。昨天晚上,我就发现了这一点儿,在小丹的菜厨里,全是r食。怪不得她的皮肤那么好,光滑、富有弹性。小丹喝的是葡萄酒。她说可以美容。

    你坐火车走吧,我不能送你了,公司让我到下面去搞个调查。小丹下了逐客令。我知道,两个人的激情一过,再呆在一起,就是无聊了。我本来也想今天离开,但这话从我的口里说出来似乎更好。但小丹等不及了。我隐隐有些不快,但我又不太在意。

    对了,你知道吗?金洁,就跟你住在一块呢!她丈夫的公司刚在那儿建了一个分公司,她也过去了。小丹呷着一口茶。如果你有兴趣,可以找她约会去。小丹开玩笑说。

    我吃了一惊。金洁,她就跟我住在一个小城?!

    6

    三天后,金洁邀我到她的家里去,说她的父母愿意见见我。我欣然而往。金洁的家,也在农村,她的父母岁数也不小了。她是家里的独苗。她的家,居然比我家还破!她家的房顶上,还长着一簇簇的杂草!这使我很吃惊。因为在同学们的传言中,她的父亲是一名中学校长,是一个领工资的人。这完全错了。但是我并没有因此而失望,相反,我甚至有点儿踏实了。原来我们都是一样的穷孩子啊!

    我在金洁的家里一共呆了三天。这三天中,他的父亲几乎没有与我说几句话,吃完饭,他就到外面去玩儿,晚上,他登着梯子,到房顶上去纳凉儿。看得出,他就象我的父亲一样,也是一个少言寡语的人。她的母亲问这问那,是一个非常善良的老人。她的家,只有一明两暗三间房子。中间是客厅,两头是卧室。晚上,我睡西头儿,她娘俩睡东头儿。但金洁很晚才离开我回去睡。那两天,她一直穿着一件大花白底儿的裙子,两条白嫩光洁的大腿不停地在我的眼前拂动。她就躺在我的对面!她的腿是那样的美!

    晚上你一个人睡觉害怕吗?我们躺在炕上,她和我对着脸儿,笑吟吟地问。那两颗洁白的小虎牙又露出来了。

    不怕,我傻乎乎地说。

    这是一句多么耐人寻味的话啊!它就象是一枚话梅,让我含在嘴里,至今回味无穷!

    我和金洁的交往,来得快,去得也快。只是我万万没有想到,这是我们最后一次甜蜜的接触!那甜蜜,在我的心里浓得还没有化开,我们的关系已经到了尾声!

    两周后,我再次去找金洁。当时她正在学校听课,我在她的宿舍等她。一直到十二点,学生们蜂拥冲向餐厅的时候,她才回到宿舍。来了?她淡淡地问。然后,她低头擦着桌子,脸上没有一点惊喜的样子。我的心有点儿凉。午餐是一顿面条。她从餐厅里买回来便放到了桌上。此后她便一直很少说话。我感到我的自尊心受到了莫大的伤害!我没情没绪地一根根地挑着面条。怎么?不好吃吗?嫌难吃倒外面喂狗去吧!她翻着白眼儿,冷冷地对我说。我感到我的血往脑门上冲。我气愤极了。我强压心中的怒火,又坚持了一会儿,说:我走啊。她坐在床上,手里不停地扔着一只玩具狗,若无其事地说:不送了啊!

    非j非鸭(8)

    我不回头,一直往前走,大概走出去了大约十里路。我还是不回头!但是,当我想回头看一眼她是否跟上来的时候,我失望了!我的身后空无一人!我的心里难受极了!尽管我家穷,但我从小还没有受到过如此的委屈!我的泪水淌下来。我用拳头猛烈地击打着树木。我发誓,我再也不会理她!无论她是什么原因!

    回到家,我的心情渐渐平静下来。我的母亲还是看出了我的情绪变化;但她没有多问,我也没有多说。我不想把我的情绪再传染给我的亲人!我一定要忘掉她!我告诉自己。

    从那以后,我再也没有和她联系过。

    九月,一个深秋的日子,一个陌生的男人来到了我工作的学校,亲手交给我一个布包儿。我好奇地打开一看,原来是我在毕业的那天晚上送给金洁的凤凰琴。里面一个字也没有。我平静地接受了,并对来人说:谢谢。我要留他吃饭,他说还有重要的事情。我把他送他大门口,看着他骑上自行车,越走越远。

    我久久地站在学校的门口,怅然若失。

    我想:我和金洁的故事,结束了。

    事隔十三年,无论如何我也没有想到,金洁,我的初恋情人金洁,居然就生活在我的身旁!一年了,我一点儿都不知道!岁月早已经磨光了我的愤怒。我也没有心情再去追究她感情变故的原因。留在我脑海里的,只是她的活泼的身影儿,洁白的小虎牙儿,还有令我一直引以自豪的纯洁的情欲!

    后来的日子里,我常常想起她,但令我心碎。她穿着烟色风衣,走在校园的甬路上,下摆随风儿悄悄掀起。她托着胳膊肘儿,坐在我的对面,说到开心处,一笑,露出两颗洁白的小虎牙!多少次,梦中我还和她在一起,但我依然是那副畏畏葸葸的样子;醒来,眼角里满是泪水。

    我回到小城,迅速跟金洁取得了联系。

    当我站在a中学办公楼的门口,等待金洁出现的时候,我的心跳加快了!我心里有些好笑。我都是三十多岁的人了,经历过无数的女人。我还激动什么呢?

    金洁出来了!我目不转睛地瞅着她看。她依然戴着一副白边眼镜儿,灰色套裙,从楼梯上缓步下来。我们对视着,微笑着,似乎都想从对方的身上寻找出这十几年的痕迹;然而我们谁都没有说。一切基本如旧,似乎对方的变化也在意料之中。她还是那么漂亮!一点儿都没有显老。只是她的个子高了。这是我意料之外的事情。

    人们常说:女到二十憋破头,男到二十慢悠悠。意思是说,女孩到了二十岁,一般情况下就不会再长个子,男孩还会长。她却长了,而且长了一大节!如今她跟我走在一起,几乎要达到我的鼻梁上了。她再也不用穿高跟鞋了。我们肩并肩朝校外走去。你长高了,我说。是,她说,不过,我还有一处变化,你看到了没有?她停住脚步,冲着我笑。

    还是那两颗小虎牙儿,还是那么白!只是,我总觉得有点异样。她笑:没看出来吧?我的两个门牙……长了。我再留意去看,果然,她的两个门牙似乎长了一点儿。那是一次车祸给我的纪念,那次,我差点儿死了。金洁慢慢地说。

    十三年了,我们每一个人都经历着大大小小的危险。在我们所有的大学同学中,已经有三个人死了。而金洁,也差一点儿步了他们的后尘。老婆,我的老婆,也在三十六岁的时候,走向了天堂。

    人生,充满了多少不可知的变数啊!

    7

    几天后的一个傍晚,我突然接到金洁的电话,她说要请我吃饭。我慨然应允。当我驾着昌河面包,来到我们约好的饭店门口的时候,她早已经在那里等我了。对不起,金小姐,让你久等了。我拉开车门,跟她开着玩笑。没关系,我的大老板!今天我请客,当然等你了。她扭身朝台阶上走去。

    今天她换了一身白色的运动装,显得更加青春焕发。她的唇上,略微施了一点红,又有些妩媚。她走在前面,她的腰身还是那么苗条,灵活。她简直象只猫似的轻捷地给我引着路。我不禁有些心动。相比之下,小丹的腰身就些僵硬。那天早晨,小丹被我干完之后,她说腰有些疼,还让我给她揉了好久。

    在靠窗的一个位置上我们坐下。小姐上来了。三个菜,两瓶啤酒。金洁跟我一起一杯一杯地喝。我们偶尔聊些同学的事情,但更多的时候我们是无声地对视。十三年前的事情仿佛昨天,我们不过是在延续刚刚过去的故事。一切都是那么亲切,自然。坐在我面前的,好像不是别人的老婆,倒像是我的女朋友一样。

    金洁在众目睽睽之下,也不似过去那么扭捏,变得随意而大方。她不停地给我夹菜,让我觉得温暖而又难为情。金洁敢喝酒了,以前她是滴酒不沾。你……还好吗?金洁问。

    还不错,我说,生了一个女儿,十岁了,很可爱;还有她,人长得漂亮,脾气也好,家里什么事情也用不着我c心。我决定撒谎,不告诉她实情;一是不想让她顾忌太多,二是不想让她替我担心。

    很幸福吧?她有点酸溜溜地问。是的,我笑着说,你呢?儿子十二岁了,也很聪明,她说。我想了一下,她结婚的时间,就是那年的冬天。他呢?我又问。他人很实在……我们换个话题吧。金洁说。我想起小丹的一句类似的话。我沉默了一会儿,转而与她聊起了小丹。金洁非常惊讶小丹的离婚。她说:她的条件那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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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非j非鸭(9)

    我说:条件好并不一定幸福。是的,她说。你还是那么漂亮,但比原来更有女人味儿。我真心地说。你学会讨好女人了,她有点儿讥讽我说。我大笑。

    车流如注。一辆接一辆的小车从我的旁边飞驰而过。我开着车拉着金洁漫无目的地在大街上慢行。金洁坐在我的右侧,仰躺在靠背上。彩色的灯光从她光洁的脸上时而闪过。

    我们到哪儿去呢,我说。她没有回答。我扭头看她,她却睁着眼睛瞅着前面。金洁,我说。然后我把手放在了她的腿上。她依然没有一点反应。车到了一个十字路口。我突然有了主意。我把车拐到左边,一踩油门儿,飞速地朝野外驶去。

    公路上的车辆越来越少,道路也越来越窄;终于路灯也消失了,车外一片黑暗。车很快颠簸起来。我知道,我们已经到了乡间的小路上。颠死了!金洁突然叫道。我笑了,靠边停下车,熄了火,交叉着双臂,也靠在了座背上。

    月亮慢慢爬上来。周围一片寂静!我摇下车窗,虫儿在唧唧地叫。我想起十几年前的那个晚上。好久我没有到田里来过了,金洁说。那我们下去走走吧,我说。

    玉米半人高了。草叶踩在脚下,发出唰唰的声音。遥远的地方,燃烧着几簇野火,我说,我们找个地方坐下吧。天完全黑下来了。金洁的身后,有一大堆没有来得及拉走的麦秸。我和她走过去,一起躺在上面。我们紧紧地抱在一起。我们的舌吸吮着,我们的身体四肢紧紧地绞在一起。野合!一个非常刺激的词儿闪过我的头脑。

    金洁!我有点儿迷乱地喊。一只手伸到她的衣服里面,抓住了她的茹房。金洁呻吟起来。我拼命地吻着她。金洁的手指,掐到了我的后背上。我的生命之物迅速地坚强起来!我连拉带拽把她的裤子褪下去!金洁积极地配合着。我的心在咚咚地跳!金洁!我喊。

    8

    我开着昌河车送金洁回家。

    一路上,金洁趴在我的怀里,抱着我的腰。我径直把车开到她居住的楼房下面。上去吧,他不在家。金洁说。我迟疑着,亲了一下儿她的脸蛋儿;然后把车停到一个空闲的地方。

    楼里很安静,一个人也没有碰到。金洁打开门,冲我笑一下儿;我跟在她的后面。一进门,金洁伸手摸了一下开关,灯亮了。这是一个三室一厅的房子。三个居室都在阳面,客厅、厨房、厕所都在y面。屋里是大大的红绒落地窗帘儿。墙角儿摆着一棵半人高的橡皮树,浓密的叶子碧绿透亮。一台三十四寸的大彩电。棕色家具,木格里摆设着一些精巧的工艺品。一个很温馨的家,我想。

    这时候,金洁已经脱光衣服,在卫生间里开始冲澡了。门大开着,她冲着我笑:一块来洗啊!我扶着门框,微笑着看着她。灯光下的金洁毫不羞涩。她仰着头,任流水瀑布似地泻向她的身上。你和你老婆在一块洗过澡吗?金洁问。经常洗,我说。我们从来没有过,金洁说,我要求过他两次,但他从来不和我一块洗,他嫌烦。也是一种情趣啊!我说。是的,我也是这么想。她说。我脱光衣服,走进去,从背后抱住了她。啊……金洁仰着脖子,伸出双臂,捧住了我的脸。老公!你该是我的老公啊!金洁说。

    水哗哗地流着。

    我缓慢地,但很有力地把我的宝贝儿c到了金洁的身体里面。她叫起来。她象哭似地叫起来。我的老公啊!她叫。我心静如水。我是在搞我的女人。她本来就应该是我的女人!十三年前,她就应该属于我!我双手箍着她的腰,一下一下地,把我十三年来的感情送给她。金洁!你本来就是我的女人!我喊。

    擦干身子,我和金洁相拥而卧。双人床柔软而宽大,屋里弥漫着怡人的光线。刚刚冲完澡,皮肤是那样的光滑而有香味。金洁闭着眼,任我跪在她的身边,一寸寸地吻遍她的肌肤;她把身体摆成一个大字,恣情地放纵着自己。金洁是饥饿的,她的全身还是那么样的敏感;她就好像是一块还没有被耕种过的土地。吻到她的敏感处,她竟然微微地颤抖。有时她突然伸出手,一下子就揪住了我的头发。她不停地在呻吟!

    面对赤身l体的金洁,我突然盟生了一种责任,一个男人对女人的责任!金洁,她有权利做一个最幸福的女人!一个相对男人而言的真正的女人!一瞬间我觉得自己简直是豪情万丈!我仿佛又回到了自己的青年时代!

    我把金洁压在身下,紧紧地搂着她,无比猛烈地攻击她。金洁举着两腿,也拼命地夹紧了我,好像要把我挤成烂泥一样。金洁!金洁!我的女人!我在喉咙里喊。老公!老公!我快要死了!金洁在我的身下叫。她象是在哭,也象是笑!金洁象一只热水中的白虾,剧烈地弯曲着自己的身子。向天求救,救她出地狱之中;向主求救,救她来天堂之上。苍天啊!你救救世上的男人和女人吧,在你给他们这极至欢乐的时候,为什么还给他们这极至的痛苦?!你让他们上天堂,为什么又让他们下地狱?!在又一阵的狂风骤雨之后,金洁瘫痪在我的脚下;死了似的。我浑身是汗。

    我生活得并不幸福,金洁说,他是一个典型的暴力主义者。

    什么?他打你?我愤怒地支起了身子。在当今社会,一个女知识分子还能忍受丈夫的毒打?就象是电视连续剧《不能和陌生人说话》中的女主人公一样?

    几年前,我隐隐约约听说金洁的婚姻生活并不幸福,心里感到非常担心;但并没有料到会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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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非j非鸭(10)

    不是,金洁否定道,他并不是在r体上打我。他经常训斥我、骂我,就象是对待孩子一样。为什么他这样对待你?我问。他是一个石油工人;工种又不好,整天在外面作业。他内心空虚,但又想在我的面前保持尊严。所以……金洁说。

    那你为什么不离开他?现在都是二十一世纪了,我的金小姐!

    哎,哪有那么容易?我的儿子都十二岁了……他别的方面还是可以的,人很老实,也肯卖力气,家务活儿从来不让我干;就是脾气暴躁。还有……他找小姐。他在外面找小姐,染上了病,回来后不得不告诉我;输y半月多,才算好了。每次回来,一身油味,我从来不让他在我的床上睡。我们三口人,三张床铺。前天他放假了,带着孩子回了老家。我已经习惯了一个人睡,我几乎都快忘记我是女人了。

    我沉默了。在她面前,我感觉到我的无耻。在她的面前,我万万不敢暴露我本性。她跟小丹,绝对不是一类人。她跟我的老婆倒还相近,家庭就是她的全部世界。但是,她又是不幸的。她没有一个令她满意的丈夫。

    你的皮肤很好,我说,书上讲,没有男人的女人很容易衰老的。我知道,她说,我很注意美容,我只能做到这些了。我看着金洁凄美的样子,心疼地把她抱在了怀里。

    你肯为我离婚吗?金洁轻声地问。她的耳朵慢慢磨蹭着我的胸脯,一只手不停地在我的身上摸索。我没有说话。如果金洁知道了我是单身,她会怎样做呢?她会接受一个跟许多女人发生过性关系的男人吗?我想,她不会的。

    金洁,那年,为什么你突然对我冷淡了呢?

    金洁没有回答。她却主动骑到我的身上,说:别提过去的事情了,来,我的宝贝儿,让我今天也疯狂一次。然后,她又伏身在我的耳边:告诉你,我可没有上环儿,如果你给我种上了,也是我们的缘份;我会为你生下来。

    我捧着她的脸,久久地看,我发现她是认真的。一股沉重的东西猛然袭击着我的心,令我几乎落泪。我把唇紧紧地压在她的唇上,忘情地吸吮起来。金洁,你实实在在该是我的女人啊!

    天已经很晚了,我和金洁还没法儿入睡。灯已经熄了。我把窗帘拉开,银子似的月光撒满了屋子。窗外,那轮皎洁的满月就挂在对面人家的楼顶上。每一扇窗子都是黑色的,每一户人家都已经安然入睡。谁能料到,就在他们的对面儿,一对儿久别重逢的痴男怨女正在疯狂地做a!好像过了今天他们就永远不会想见!好像明天就到了世界的末日!金洁一次次地要,我就一次次地给。我一次次地给,金洁就一次次地要。就是新婚之夜,我也没有如此的疯狂啊!金洁,难道你要我把我的一辈子,一个晚上都要献给你吗?

    月亮已经走远了,窗边只留下一片余辉。毛巾被早缩到地上了。床上一片狼籍。我走到窗前,把窗帘拉上。我知道,我必须离开了。天快要亮了。她的邻居们就要起床。我不能让别人看见。我必须象蒲松龄小说里的美女一样,在天亮之前离开自己的如意朗君,否则,我就会现出原形,变成一个可怕的女鬼了。

    小区的大门,已经开了。门卫正在清扫卫生。门口的小吃摊儿上,两三个人正在喝豆浆。我坐在车里,回头望一眼还在睡梦中的栋栋大楼,以及楼房周围碧绿的草萍、小树,心中充满了无限的温情:金洁,我还会回来的!我在心里说。

    9

    金洁的丈夫,是一个石油工人。在一个偶然的机会里,我居然跟他见了一面。那是临近春节的一天,我到商场里去买东西,金洁从对面过来,手里牵着她的儿子。一个十多岁的又瘦又黑的小家伙。喂,你好!我走上前,满心地愉快。金洁吃惊地望着我,一时竟没有说出话来。她的身后,钻出一个矮个、厚嘴唇、短脖子的男人。你好!他也给我打着招呼。

    我的同学,冬青。金洁扭身把我介绍给她的丈夫,她却没有把她的丈夫介绍给我。

    吴胖子。他笑着自我介绍。我跟他握手,心里充满了厌恶。就是这样的猪一样的人,也配在金洁的身体上爬来爬去。金洁如何忍受得了?那天晚上,金洁告诉我他的情况,当时,我还将信将疑,以为是她为自已找的借口。自然,当年金洁嫁给他,也是很现实的。她不过是一个刚从师专毕业的女学生,一个贫穷的农村姑娘,他却是一个月薪远远高过地方几倍的城里人,一个中央直属企业的工人。当我还在乡中做体育教师,苦苦寻找出路的时候,金洁已经跟他到了北京。如何不嫁他!

    我认真回忆了我的情史。金洁带给了我大半生挥之不去的美好记忆,到现在,她依然那么漂亮!我仔细比较了跟我发生过性关系的所有的女人,金洁是一个最热情、最浪漫、最富有情趣的女人。她所受的教育让她在性a上放得开,她的素养让她在性a的过程充满了欢乐。如果说人世间还有爱情的话,我相信,金洁应该是我最爱。从情到性,从r到灵,她都会给我极大的满足。要知道,多少年来,我已经放弃了爱情的理念。不谈爱情,早已经成为我玩女人的座右铭。

    老婆可以让我尽性欢乐,但她不会给我创造限情趣。可是,金洁能。小丹是个性欲旺盛的女人,但她之于我太霸道;她事业上的成功同样带到了她的性生活中。她要支配一切。她要全方位地享受我而不是让我全身心地享受她。更不谈妓女。

    。。

    非j非鸭(11)

    如果说十几年前,我与金洁的恋爱是少年的柏拉图,但现在刚是灵与r的完美结合。金洁是个纯洁的人,我也完全可以改变滥交的恶习,事实上,近两年来,我也基本杜绝了滥交,我只与几个有限的女人发生过性关系,她们都是良家女子。甚至可以说,经历过无数女人的我,仿佛暴风雨洗劫过的森林,比原来更纯净、美好。可是,金洁会相信我吗?她肯为我离婚吗?

    我决定追求金洁!

    我要结束我的单身生活!

    只要金洁愿意!

    她曾经和我约定,不要打电话到她的家里去,即便万不得已,也要以学生家长的身份。我理解,更严格遵守。只是几个晚上,实在无法忍受,我才拔通了电话。一次是她的儿子接的:谁呀?我坦然地说:我是学生家长。她的儿子就喊:妈妈,他说他是学生家长。金洁接过来,沉默片刻,说:好了,有事情明天到学校讲吧。我听见一个声音,问:谁打的?金洁:学生家长。隔了几分钟,我的手机上便来了短信:他很多疑,千万别打。

    又有一次,中午,我打过去。电话刚接通,她笑了,调皮地说:学生家长吗?她恰好一个人在家。她飞快地赶到我住的地方,带着两个馅饼;我们两个人都还没有吃饭。等到赶到,我已经煮好了两块方便面。我们两个象真正的夫妻一样坐在桌前吃饭。我们互相喂着。甚至她嚼好东西吐到我的嘴里来。她居然会跳舞。我们随着音乐在客厅里转来转去。我把她放到我的大腿上,揉搓她的茹房;她很快便翻了白眼。我把她抱到床上,脱下她的衣服;她却阻止我c入。她说:粘粘糊糊的,半天都不干净。我不停地用手梳理她浓黑的森林。我用手让她放松。她一直呆到最后十分钟才离开,否则,她就会迟到。我长久地沉浸在欢乐中。

    一天晚上之后,她给我打来电话,是哭着的:这日子没法过了。整天只知道喝酒,喝酒。从外面一回来,就跟那群猪狗男人出去喝酒。在家呆七天,起码五天在外面喝酒。孩子发烧,还带着孩子出去,外面这么大风,孩子的病怎么能好啊?还让孩子吃辣的,嗓子能好吗?他爱吃辣的,在家炒菜就放辣椒。我一说话,一拳就打过来……

    你不会拿刀砍他?!我气疯了。

    我不能砍他啊。他死了,我也要进监狱。谁管孩子啊?

    你别哭,我马上过去。我说。

    你千万别来,说不定他一会儿就会回来。他到单位睡觉去了。金洁哀求着我。

    凌晨两点。刚刚下过一场大雪。我开着昌河面包,向她住的小区急驶。车轮下的雪咯咯地响着。路灯发出惨白的光。一路上,她一直都在电话里阻止我:不要来,让他撞上,我们都死定了。我说:不是他死,就是你活;这条命,不要了。

    在我三十年的生活中,我跟人拼过两次命:一次是刚辞去体育教师的职务,到各学校卖书,一个小伙子抢了我的客户,我把他堵在野地里,打得他鼻青脸肿。一次从外地运盗版书,路上被两辆警车堵截,我冒着车毁人亡的危险连夜跑了二百公里,居然成功脱逃。但也就是从那次,我再也没有卖过盗版书。

    金洁给我打开门,她扑到我的怀里。屋里没有开灯。她的儿子在隔壁安睡。我回手带上门,把金洁拉到卧室的床上。我把她抱在怀里,一点点地吻她的眼泪。她也似乎被我的情绪感染,忘记了危险的存在。不知道过去了多长时间,金洁停止了哭泣。我的手不安分地伸到了她的衣服里。金洁苏醒过来。她站起来,悄悄到卫生间去洗澡。我说:别去洗了。金洁摇摇头:我必须洗一次。

    我把门的保险拴上。我跟金洁不能被人杀死在床上,然后被警察拍个赤身l体,到法庭上去展示。金洁咬着我的肩膀,从头到尾没有说一句话,没有哼叫一声。我没有把她压在身下,而是让她爬到了我的身上。我双手紧紧握住她的p股,一下一下地,缓缓地刺激着她。金洁终于有感觉了。她的身体扭动起来。金洁急促地呼吸着,象溺水的人大张了几次嘴巴,然后瘫软在我的胸前。我轻轻拍着她的后背:以后,我要经常让你这样幸福。

    我们不能经常这样儿。金洁说。

    我要娶你!我说。

    孩子会受到伤害的。金洁说。

    我会对他象自已的亲生儿子一样儿。

    不。金洁摇摇头。

    我的老婆被车撞死了。我已经单身一年多了。我没有任何顾虑。我说。

    我们不要再来往了,金洁说,你走吧,你再也不要来找我。我再也不会理你了。

    我没有料到她会说这样的话。

    但这仅仅是个开始。此后,无论我给她打电话,发短信,她再也没有了消息。我到学校去找过她几次,但只同她见了一面。她站在走廊的尽头,说:请你不要打扰别人的生活。如果你还尊重我的话,就不要来找我。我怔怔地看着她。那张漂亮、洁净的,带着红丝眼镜的脸,一下子又让我感到如此陌生。那天晚上跟我做a的人,是她吗?十几年前,我苦恋的人,是她吗?

    我走向学校的门口。我再回头时,那长长的走廊的尽头,早已经没有了她的影子。我知道,我是不会再回来了。就象十几年前,遭到她的拒绝,我决不回头。

    期间,我接到过小丹的几次电话,她说她希望见我,但我都没有如约前往。我害怕被她轻视。我害怕在床上对付不了。因为我发现,近来我突然变得不自信起来,性欲也大大降低。晚上,无聊极了,我翻看手机号码,无意中看到了“郭南村小姐”的名字。我约她出来,她竟然爽快地答应了。我开车拉着她,吃饭,逛商店,与她同出同入。她已经离开那家冼头房,自已开了一家。郭南村果然长大了。

    非j非鸭(12)

    我到她的店里,郭小姐亲自给我按摩、洗头,我感到很爽。付钱时,郭小姐用眼角瞟一下儿,说:算了吧,哥,还给什么呢?她是不接客的。起码在我的眼前是这样。在我洗头的时候,我不止一次见到男人们问:多少钱一炮儿?郭小姐说:多少钱也不一炮儿。但是,她的手头却有小姐,至少两个。一次她当着我的面就给一个熟客介绍了一位小姐,她说:特嫩,才十九,刚开出来的;尝尝吧。客人答应见一面。一会儿,一个长发飘飘的小姐到了,虽然不象十九岁,但也不会超过二十二。客人领着小姐走了。郭小姐问我:哥,你要不要一个?

    我说:如果你肯的话,我就要你。郭小姐说:象哥这么帅,又这么文明,妹儿贴钱也愿意啊。我说:真的?她点点头。看着她认真的样子,我决定今天晚上对她下手。我想,如果她是个处女,我就可以考虑娶她。老夫少妻,也会让我快乐几年的。

    非常遗憾,郭小姐并不是一个处女;相反,她的性能力已经磨练得相当可以。当天晚上,在她的店里,我刚刚爬到她的身上没有一会儿,她就翻身压住了我。她说:哥,怎么你这么软?一点儿都不过瘾。她的茹房小巧玲珑,一把可以握在手里。她的腰肢又细又硬,不愧是十九岁的姑娘。她的性欲却大得令我吃惊,而且上来得格外快;在这个岁数的少女中真是少有的。

    郭小姐丝毫不考虑我的感受。她越是极力想要,我却更加萎缩;她动得越快,我完得更快。没有两分钟,我就彻底完蛋了。郭小姐气哼哼地,打了一下子我的宝贝;就象一个战败的将军责备羸弱的战马。

    哈哈哈。我笑起来。我抑制不住地笑起来,仿佛一个孩子看到他的玩具非常可笑地坏掉了。早晨,我从她的店里离开,压到水杯下一百块钱。郭小姐虽然没有公开卖,而且只卖给自已喜欢的男人;但我认为我应该给她付钱。否则,她是不会欢迎我的。

    10

    春节过完,新的学期开始了。我穿梭于各个学校之间,送货、请客、洗桑拿,陪着校长主任玩小姐。多年来的生活惯性,使我继续下去。每个新学期的开始,都是学校征订资料的黄金季节。一个月的利润,顶得上书店半年的零售。我不能错过这个时候。

    我常常想,金洁到底为什么会这样。但我找不出答案。我几次冲动地想去找她,但一想到她的态度,我便退缩了。爱她,就应该替她着想。我认为。

    我的性能力下降了。我几乎不能勃起。即使偶有反应,也不会超过两分钟。小姐们为了挣我的钱,不惜用嘴逗弄。我看着她们起劲的样子,甚至累得满头大汗还不见起色,不由得非常开心。我会抚摸着她们的头发,说:小丫头,别费劲了。我说不让你弄吧,你偏不信。小姐们说:你是不是故意控制?我说:真的没有。末了,我又总会把钱给了她们。都是劳动人民,谁都不容易;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啊。

    三月,我到北京进书,事情完了,我给小丹打了一个电话,说:有时间吗?

    两个小时以后,小丹把我拉到了一家名叫“皇宫洗浴城”的地方,给了我一张贵宾卡,说:你在里面多泡会儿,一会儿我事情完了来接你。小丹的前夫正在忙着恋爱,要把儿子扔给小丹。小丹非常生气,她要去找他交涉。小丹也正跟一个成功人士密切接触,这时候,儿子对于她们两个人来讲,都是累赘。小丹不想把儿子留在身边,但她又不想让儿子委屈。她要说服前夫善待儿子,至于结婚的事情嘛,请便。

    我爬在搓澡床上,服务员问:要xx吗?我说:要。他又问:要xx吗?我说:要。等我签单的时候,一看,傻了眼:二百六十元。虽然我在小城请客的时候,也常常一次几百元的消费,但那都是有小姐的。这里,我只是搓把盐,打个奶,哪儿值啊?

    贵宾卡里面还有三千多元。我的心里也平衡了。

    从“皇宫”出来,我又到一家夜总会坐了一会儿。t形舞台,架子鼓,宽敞的大厅,打领结的小伙子,穿黑丝袜的小姐,一抹酥胸,半圆形的吧台,浑厚的音乐。一切让我感到熟悉又陌生。我在电视上见过。小城里是没有的。天还早,大厅里还没有客人,只有舞台上的工作人员忙碌着。一种深深的失落感划过。

    我站在夜总会的台阶上张望。北京的夜景,真美啊!

    我抱着小丹的肩,在她家附近的公路上走。天气还有些冷。周围有些空旷。郊外,还没有多少建筑物。碧绿的麦田象一条毡子。星光淡淡。

    小丹跟前夫的谈判结果注定要不欢而散。儿子不会到她这里来,因为她不会接受。前夫也并没有让儿子来,只是儿子害怕后母而自己提出要跟小丹一块儿过。前夫要娶的女人,不是他弄大了肚子的女学生,也不是多次跟他发生性关系的网友,而是一个带着女儿的离婚妈妈。小丹说:看得出,他也并不是太愉快。

    他一定会跟我比较的。论岁数,可能比我小几岁,但是,她还没有北京的户口,在电厂上班,离家一百多里,开车也要一个小时,太不方便了。况且,他们还没有车。小丹自信比前夫的女友优秀。

    他找过你吗?我问。

    没有。他不仅不找我,甚至不喜欢儿子接我的电话。今天过去,本来想请他们爷俩个吃饭,但是,一听到他的语气,我就恼了。我只给儿子买了面包、j腿儿。

    非j非鸭(13)

    我曾经想给小丹介绍男友。但距离太远,不方便。小丹离婚的事情,在我的一再劝说下,她才向周围的朋友公开。小丹的成功欲太强了,一般的男人她是看不上眼的,而成功的男人,谁会娶一个近四十的女人呢?

    有一个做手机生意的,我特别佩服他,大约资产有一千万吧。他对我也挺欣赏的。他给我来过几次电话,但我没有认真理他。我想,他对我真心的成分究竟有多少。他更想利用我帮助他做生意。只要他对我有二分的真心,我就可以替他做牛做马,我就这么贱!

    他的家庭呢?

    他的老婆死了,据说死的不太明白。他手下的一个女的跟他同居,五六年了。比他小二十岁。我最担心的就是这个女的,万一我们成了,她怎么办呢?这是最缠手的事情。

    我们走到公路的西头,小丹说:有点冷,我们回去吧。

    回到家里,小丹把手提电脑放到了床上。我教她用qq聊天,还给她说了几个黄色网站,并与她一起浏览。小丹的鼻尖上开始冒汗。她好奇而又有些难堪。我脱光自已,也把她的衣服扒下。当小丹非常渴望的时候,我的欲望却如点过水的蜻蜓一样,消失得无影无踪了。你才三十多岁啊。小丹说。

    我有些后悔,不该到这里来。凭着我几个月的状态,我是不会让小丹高兴的。既然我不能让小丹高兴,那我为什么还到这里来呢?我告诉自己,我不是来同她谈恋爱的。小丹供我吃,供我住,供我玩,是要我做她的情夫。而我呢?不过是愿意跟一个女人找些乐趣罢了。

    我跟小丹讲了金洁的事情。小丹说:她大概是为了她的儿子吧?

    半夜,我睡不着,站到阳台上望着夜幕下的北京城。几千年的风云变换,北京依旧。遥远的紫禁城,历史如在昨天。明年的我,明年的小丹,谁还认识呢?不知什么时候,小丹站在了我的身后,她取出一瓶葡萄酒,与我对酌起来。

    酒至半酣,小丹哭起来,我也流了泪。

    你知道吗?咱们毕业的那一年冬天,我就结婚了,小丹说,我敢说,我是咱班上结婚最早的一个。第一个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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