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眼中清纯的你(10)
我眼中清纯的你 作者:小强
(10)当汽车慢慢驶离这座城市,正好下起了雨。
刘嘉瑶望着车窗外灰暗的城市,玻璃上映出的是一张没有表情的脸。
她不舍,因为,这里有她此生唯一在乎的人;她又毫无留恋,因为这里已经再无容身之处。
也许这个世界上,已经再也没有刘嘉瑶这个人了。
“你还在想那个小子吗?乖女儿?”坐在身边的丁强说着,从口袋里掏出烟,转而笑了笑,伸过手在刘嘉瑶隆起的腹部上摸了摸,淫笑道,“抽烟对胎儿不好,我还是不抽了。”
“不过黑人们生命力都很强,你肚子里的孩子,说不定还喜欢尼古丁呢!”
刘嘉瑶没有回应,也没有拒绝那只手伸进衣服,抚摸着一对因受孕而饱胀的乳房。
“爸爸。”她顿了顿,回过头,双眼看着丁强,那双眸子中,似乎是拼凑起来的最后的坚强,“爸爸,就没有一点舍不得我吗?我真的曾把你当做爸爸的。”
丁强似乎被这目光中那光芒震慑住了,那是坚贞的灵魂将要燃烧殆尽的光芒,似乎穿透了丁强心中的黑暗,不过,也只是一瞬间而已。
“一切都是命啊,你也别怪我。”他拍了拍刘嘉瑶的头。
嘉瑶顺从地趴在他腿上,解开裤子,将阳具纳入口中,香舌熟练地绕弄,原本软趴趴地阳具慢慢挺立起来。
由于龙宫的专用迎宾车是房车式的,司机无从得知车厢里的情形,保密非常好。刘嘉瑶的呻吟和喘息不会泄露到外面。
丁强环抱着坐在腿上正上下挺动的刘嘉瑶,一对乳房充满了乳汁,正从红枣大小的乳头中溢出,棕黑色的乳晕也由于妊娠而变得如茶碗口大小。
地阯發布頁4v4v4vc☉“管不得,有人喜欢搞孕妇,真是别有一番风味啊,何况还是一个少女孕妇,你一定是我的作品里,可以称得上艺术品的女人了。”
刘嘉瑶没有回答,也是无暇回答,长期服药培育的淫媚肉体,已经完全脱离她的意志,主动地迎合着男人的阳具。或者,她本身的意志也已经沉溺其中了。
她已经搞不清楚了,自己是被迫地,还是越来越喜欢淫乱的生活。
不过这些已经无有区别,因为旅程的终点,就是传说中的龙宫,刘嘉瑶这个人,已经从世上消失了。
当她被戴上眼罩,将要被注射安睡药的时候,丁强凑过来,吻了一下她的耳朵,“作为最后的告别,给我出钱的人是…你的生父林首雄,林氏集团的创始人。
就是说,你所遭遇的一切,都是由于豪门内的争斗所致。”
刘嘉瑶的身体还沉浸在性爱的余韵之中,听闻这个消息,猛得紧绷起来。但是安睡药已经注入静脉,她的意识被黑色的帷幕遮住了,连一句为什么都没有说出来。
她只不过是一个私生女而已,为什么那个人这么忌惮她?
这一切都在意识地黑幕中逐渐被淹没。
王双奎死前的惨状,孙杰为有关的美好回忆,短短的人生中,珍贵的,恐怖的,记忆像碎片一样翻涌起来,继而破碎成无法辨别的闪烁微尘。
曾经的花季少女笑颜如花,宛若昨日。
再见了,这个世界。
当刘嘉瑶自昏睡中醒来,最先看到的,是眼前游来游去的鱼儿。她以为自己在做梦,或者是已经死去。
可是隐隐的腹痛,让她清醒过来,看到了自己置身的奇异世界。
这是一间修建在水下的房间,天花板就是海底。各种五彩斑斓的观赏鱼类游来游去,甚至还有几位身材婀娜的赤裸美女,戴着氧气面罩,在水里优雅地游动着。
嘉瑶都可以看清她们股间飘荡的阴毛。
“欢迎来到龙宫的水下世界。”
一个毫无生气的声音传来,她才注意到身边站着一个“他”。
上半身是一个约莫40岁的白人男子,下身确认一副滑动的车轮,他的表情栩栩如生,声音略带僵硬。刘嘉瑶一时拿不准他还是不是人。
“如你所想,我是你的管家机器人,这里的每一位龙女都配备一个管家,负责照料你们,如果你对我的形象不满意,我可以按照你的需要进行重组。”
“倒也没有什么不满意的,不过你说的龙女是怎么回事?”刘嘉瑶掀开身上的被单,发现自己已经被清洗过,并且换上了舒服地白色丝质睡裙,尺寸裁剪地刚刚好,连因为七个月的身孕而高高鼓起的腹部也衬托地分外妩媚,却又少了一分淫荡,多了些许优雅。
“如你所见,凡是来到这里,将成为龙女的女性,不论是否自愿,都将成为侍奉男人的工具。不过,龙宫对你们来说,并不是一个可怕地地狱,这里充分尊重你们的自由想法,除了不能释放你们,很大程度上来说,这里比外面的世界更适合你们生存。”
在机器人荒原狼,当它要嘉瑶给它起一个名字的时候,嘉瑶的脑海中,浮现出这个名字,向嘉瑶介绍了龙宫的法则。
这里是一个相对平等的世界,龙女需要出卖自己的肉体,换取相应的积分。
积分是维持生存的基本要素,相当于世上的钱币。没有强制调教,非常先进的中央电脑会分析每个女人的需求,给出足以支撑她们下去,不至于求死的希望。
“可以自己赎出自己吗?”
“不可以,需要客户才能赎身,你需要培养一个客户肯为你那么做。”
“我可以拒绝吗?”
“不可以,对于你来说,拒绝将面临死刑。”
地阯發布頁4v4v4vc☉“为什么?”
“因为通过对你的人生分析,你还有企求的事,那是世上无法满足你的,这里恰恰可以做到。”
“比如呢?”刘嘉瑶理了理头发。
“你母亲,刘子欣,还有你的初恋,孙杰为的性命?”
“我不明白!”刘嘉瑶皱了皱眉。
“你目前的下落,以及,孙杰为的人生,你可以操控。这里是龙宫,对于客户来说,他们可以得到世界上最诱人的服务和最性感的肉体,对于龙女来说,这里是只要张开双腿就能满足愿望的场所,最简单不过了。一般的女人是根本没有机会来这里当龙女的,而你们,只要拥有足够多的积分,哪怕许下毁灭世界的愿望,也会得到实现。”
“当真?”
“自然是真的,你目前拥有2000点初始积分,以及一个免费愿望,你可以试试。前提是你需要口头答应愿意作为龙女。”
“恐怕我没有拒绝的权利吧。好吧,我同意。”刘嘉瑶坐起来。
“系统收到,第a10067号龙女,刘嘉瑶,档案建立成功。”荒原狼朝着嘉瑶笑了笑,脸上的肌肉非常自然,同时声音也变得有磁性多了,他伸出手,握住刘嘉瑶的手,低头吻了一下,“很高兴认识你,我的小姐,请尽管差遣。”
机器管家的主人建立档案后,其拟人系统就正式启动,会伴随主人一声,形成类似人格的记忆。
“我的愿望啊,是想看看孙杰为跟他的慧娴姐在一起,这样的愿望,能做到吗?”
嘉瑶坏笑着说,这是不可能的,至少在现实世界从常理看,是不可能的。
“在一起的意思理解为接吻,性交,结婚,生子?”
“差不多吧,你少了一个相爱。”
“没问题,我来看看,这个愿望,如果附加相爱条件的话,需要20万积分,不过第一次许愿是免费的,大小姐。”
刘嘉瑶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地看着荒原狼,喃喃地说道:“真的,可以吗?
我好像许了不得了的愿望。”
荒原狼直起身子,优雅地一笑,回答道:“这个算是中等复杂的愿望,不会很难。”
*********汗水模糊了眼睛,我无从判断对手出拳的角度,已经到极限了,可是我还不想放弃。
“阿为,可以了!”
“我还可以!”
两拳挥空之后,一只强力的胳膊锁住我的喉咙。
地阯發布頁4v4v4vc☉不甘心啊,我痛恨自己的软弱和无力。无法呼吸,思维渐渐浑浊起来。
月光,吉他,嘉瑶,歌声…“停!”裁判吹响了哨子。
“小子,可以啊,今天特别凶猛啊。”我身后的丹尼尔松开胳膊,拍了拍我的头。
我无力回答,大口喘着气,摆了摆手。
这位丹尼尔。松是这家黑礁格斗俱乐部的教练,前墨西哥自由格斗亚军。虽然在学校我也刻苦训练,可是公安大学的搏击都是伤害性较大,不能在擂台上使用,再说我的实战经验也很少,从来也没赢过丹尼尔。
“丹尼尔,下次我一定能击败你的。”我不服气地挥挥拳头。
老唐丢过来一瓶功能饮料,“这瓶免费送你,今天表现不错,很多妞儿在看你哦。”
他是俱乐部的老板,一个50多岁的美籍华人,浪荡半生,来北京开了这家俱乐部,我最开始是来面试教练的,被丹尼尔虐完之后,不服气地成了这里的会员。
这种半开放是的切磋,很受欢迎,充满了雄性荷尔蒙的肌肉碰撞,吸引了许多花痴白领和无知的女学生,她们的眼睛吃着冰激凌的同时,自己也不经意间被老唐揩油。
我的目光越过这些女人,远远看到周瑾正从淋浴间走出来,紧身牛仔裤勾勒出下半身完美的曲线,由于学校的训练课程很多,她的形体没有一丝赘肉,黑色的运动内衣隐藏了胸部的实力,那一直是令她头疼的地方,由于发育过好,导致她的灵活性收到影响。还未扣上扣子的低腰牛仔裤腰,露出一条黑色的ck内裤商标,她从来不穿蕾丝,警校的女生,大多如此,因为那些花边会在运动中磨破皮肤。
人鱼线随着她的步伐起伏,待把湿漉漉地头发擦干,她在脑后随意地绑了一个马尾,朝我招手。
“今天时间很长啊。”
“喔噢!heartbaby!阿为在你身上能不能坚持这么久?”丹尼尔调笑道。
“嗖”,那条白毛巾甩在丹尼尔的脸上,“小心踢碎你的下巴。”
周瑾假装生气。大家都很熟了,她早已习惯这个墨西哥人的调戏,虽然我们并不是恋人关系,但是大家都认为我们是一对,这样也令周瑾少了很多麻烦,毕竟美女在哪里都是焦点。
她是我介绍过来的,俱乐部还有一位哥伦比亚籍的女教练丽丽萨,也曾经参加过世界大赛,周瑾跟她对练,进步很快,学校的散打科考试,她连续三年拿了女子组的年级第一。
我就没有那么好的天分了,不但被丹尼尔碾压,学校里也只能拿b,动手真的不是我擅长的。
“等你,阿为。”,周瑾一手接过老唐的饮料,另一只手指按着老唐的鼻子,那位正凑在周瑾的耳边,像狗一样嗅着她的味道。这只是老唐的习惯玩笑而已,老唐其实把我们俩当成弟弟妹妹一样照顾。
更衣室里,我跟几个面熟的常客打了招呼,更衣柜里的手机显示一条未接电话,是慧娴姐打来的,还有一条微信。
“阿为,晚上一起吃饭,老地方等你!”
我想了想,走到门口,喊了一下周瑾,她走过来。
“晚上有点事情,你先回去吧。”我晃晃手机。
地阯發布頁4v4v4vc☉“那好吧,明天见。”周瑾朝我笑笑,然后跟大伙打招呼,“老唐,丹尼尔,我先走啦!”
“啊,不等阿为啦?”
“他有事,我先回学校了。”
几个不太熟的会员看着周瑾的背影,口水都流出来了,“好挺的屁股。”
哎,不去理睬,还是快些冲洗,慧娴姐还在等我呢。
原本哥哥出事之后,慧娴姐和我的联络就少了,虽然内心中,我对她有爱慕之情,想要替代哥哥保护她,不过毕竟她比我成熟,而且现在我又选择了公安大,她却已经从北大的中文系毕业,已经是电视台的记者。我们的生活不可能有交集。
可是有一天她却主动对我那么做。
那会儿,我还刚刚上大一,第一学期将要结束,慧娴姐打电话给我,说让我带些礼物回去给我爸爸,还有她父母。
那一晚,雨下地很大,我冒雨赶到她的公寓,当时她刚毕业,住的还是很挤的合租公寓。有时候同屋的姐姐出差去了,她就在公寓做了几样小菜,叫我过去。
算是对我这个弟弟的一点照顾,至少她晚之前,我在她心中,应该就是弟弟一样的人。
推开门,屋里没开灯,脚下被绊了一下,我打开灯,看到慧娴姐的高跟鞋扔在地板上,水迹一路蔓延到卫生间。
“姐,你在吗?”我推开卫生间的门,客厅的灯光照亮了她的脸。她喝了不少酒,并且,泪流满面。
“你怎么了?”我赶忙扶起她,地上一片狼藉,酒气熏天。她的衣服沾满了雨水和呕吐物。
“小为,我累了,真的很累,为什么不能放过我呢?”慧娴姐自言自语说。
看起来是被公司的领导拉去陪酒了,她曾经跟我抱怨过,实习生总被她那色色的领导拉去陪酒。
“慧娴姐,没事的,我在这里,累了,就放松下来吧,我会一直照顾你!”
话说出口,我的心砰砰跳,竟然在这里说出口了。看到慧娴姐的样子,心里一热,就把藏在心里的话,说了出来。
“你说你会照顾我?真的,会一直待在我身边吗?不会再丢下我一人?”她的眼里缀满了泪水,令人怜惜。
“我会的。”我深吸了一口气,空气中弥漫的酒精味道,稍稍令我头晕。
“我会一直陪在你身边,保护你。”
“为什么,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她的眼中,似有一湖秋水。
“因为……因为……我喜欢你!”
房间里的酒味儿淡了,雨的气息从打开的窗户吹进来,凉爽的微风吹散了屋里沉重压抑的空气。
我穿着慧娴姐的t恤衫和短裤,那时的我,还很瘦弱,所以不是很挤,头发上洗发水的味道是慧娴姐常用的牌子,那股令我心动的味道从自己的头发上散发出,稍微有点奇怪。
卫生间的门打开,慧娴姐换上了干净的睡衣,眼里的醉意也差不多消散了,她也不傻,去酒会之前,服了解酒药,不过因为喝得太急,才会醉倒,这时候已经醒酒了。
她用冰箱里的西红柿,简单做了意面,我们两个在雨夜里,靠着阳台,饭后喝着冰啤酒。似乎刚才那段对话不存在。
“呐,小为。”
“嗯?”我仰头喝光所剩不多的罐装青岛,“怎么了?”
“我们,做爱吧。”
地阯發布頁4v4v4vc☉“啊?”
我差点喷出来,不可置信地看着慧娴姐。她撩起了长发,放下手里的啤酒,双臂揽住我的脖子。
“吻我。”虽然这么说,她却先把火热的双唇,印到我颤抖的嘴唇上。
公寓是一室的布局,进门是开放式厨房和卫生间,厅里摆着两张床,慧娴姐的床靠门,另一位姐姐的床挨着阳台。我们直接倒在她的床上。慧娴姐的手在衣服底下寻求着我。
我的心理一团乱,这是我万万没有想过的发展,有些慌张,有些兴奋,又有一丝心痛。
嘉瑶,当我们褪去身上的衣服,躺在另一名女人的床上,连窗帘都顾不上拉的时候,我的心理出现的,却是刘嘉瑶的名字。
“啊~”慧娴姐紧密的私处将我包裹住,她发出一声欢畅地呻吟。
“还愣着什么?不是说喜欢我吗?难道你嫌弃我不是处女?”
我的头脑已经乱了,这是哥哥的女人,也是我暗恋的女人,此时我们交合在一起,我的阳具深深地挺进她的体内,感受她的温度和蠕动。
床上有着其他女人的味道,衣架上上有慧娴姐和那个人的胸罩,丝袜,这一切都令我血脉偾张,下体变得更加坚硬。我不再去想多余的事了,任凭身体的本能去寻求。
慧娴姐的樱唇吐着香气,我垂涎她的体液。吸吮着她的唇,她的脖颈,她的丰满而柔软的双乳,坚硬的乳头,以及大腿根部稀疏的阴毛间,散发的诱人蜜汁。
“啊~啊~”她时而张口喘息,时而紧咬下唇,我虽然跟嘉瑶做过,但是慧娴姐成熟女人的肉体似乎才真正令我体会到女人的味道。
我们一起陷入情欲的漩涡中,虽然,我有种奇异的感觉,隐隐约约感觉似乎刘嘉瑶在看着我,可是也顾不上那么多了。
自从嘉瑶失踪后,学业的压力,对自己无力的愤怒,通通化作激烈的冲撞,脑海里出现的尽是下流的画面,嘉瑶在学校当公厕的幻想场景,被老师和陈超调教的场景,甚至慧娴姐跟哥哥做爱,跟不认识的公司领导做,连周瑾也出现在我的幻想中,形形色色的女人和男人在我眼前交欢,做出各种无耻的动作,我的脑中一片混乱,似乎有一团沉积了很久的淤泥从脑袋开始被搅动起来,继而全身都被搅动,翻涌,最后化成一股热烈的熔岩,从我深深插进慧娴姐紧致的女逼里的肉棒的顶端喷涌而出。
“啊~~,好烫~~”慧娴姐在我身下的酮体绷紧,缠住我。
那一夜过后,在一种恍若梦境的不真实感之中,我们成了恋人。一周,或者半月,我们会约会,地点不一定,有时候,是她的公寓,有时候,出去开房,还有的时候,我们甚至会在午夜的公园里做。
慧娴姐对性爱的想象力大大地拓宽了我的视野,虽然,我很乐意,但是却一直有种不妥的感觉。
我从回忆里来到现实世界,眼前是一个我们常去的小餐馆,韩国料理。她在店门口张望着打电话,脸上笑得很灿烂。我这时还没有意识到,恋爱中的女人,是不会跟别的男人打电话那么久,那么开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