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4章 如此窝囊废!
重穿农家种好田 作者:捡贝拾珠
“怎么样?带来啦?”田冬云见那个男人,第句话就问。
“我办事,你放心。别说个小孩子,就是只活蹦乱跳的老虎,我也把它调出洞来喽。”那个男人说。
【空间里的田青青闻听心里猛沉:调出洞来喽!什么意思?难道说村里的大火是这个男人放的?而放火的目的,就是为了把自己调出家门而劫持?】
那男人边说边往屋里走。田冬云随即跟回去,帮他解扣子,脱棉大衣。
那个男人自己动手摘下了棉帽和口罩。
【“啊,怎么会是他?”
田青青在空间里不由惊叫了声。
原来这个男人就是那天赶着小驴车,把她从杜家庄送回田家庄的那个人。田青青虽然当时身体不适,没有听到过他说话的声音,但那对卧蚕眉她还是记得清清楚楚的。当时就想:这个人长得够凶相的,别再与骗子们是伙儿。
但这个人是谁,叫什么名字,当时田冬云没说,她们也没问(最起码她清醒时没问,昏迷时就不知道了),赶车的没做自我介绍,所以也就不知道了。
听说田冬云的相好外号叫薛二狗子,但没见过面。难道说这个人就是他。】
“你把她锁到那个小屋里了?”
二人来到东里间屋里,田冬云给他倒了杯热水,放到他面前的吃饭桌上。又问道。
东里间屋里垒着条大炕和条小炕。大炕上放着张吃饭桌,饭桌上什么也没有。
小炕上睡着个孩子,是田冬云的四妮儿薛爱俊,今年三岁,晚上还跟着田冬云。
那个男人点了点头。
田冬云:“黑半夜的,别再吓出毛病来。”
“怎么?你心疼了?”那个男人乜斜田冬云眼,阴阳怪气地说。
田冬云:“心疼倒不心疼。只是考虑到她个小孩子,定害怕,别再吓傻喽。”
“吓傻了不好嘛。什么也不知道了。还省得我花钱买哑药了呢。”那人说。
【什么?哑药!田青青闻听激冷:难道他们要把自己药哑了不成?】
只听田冬云又说:“别价,你千万别舍不得花这点儿小钱儿,坏了大事。让她说出来,我们可就全完了。”
【最毒不过女人心!好个蛇蝎心肠的田冬云!田青青气得咬的小牙“咯嘣”“咯嘣”响。】
“她不知道我是谁。那天送她们的时候。我没给她们说我的名字。扯不到你身上。”
田冬云:“二狗哥,千万别露你的名字。咱俩这种关系,扯上你,我就跑不了。”
【这人果然就是薛二狗子。田青青恨得牙根疼。】
薛二狗子喝干了杯子里的水,对田冬云说:“拾桌子,我们睡吧。”
田冬云皱了下眉头,说:“你不再吃点儿什么?”
薛二狗子:“不啦。现在点儿也不饿。睡吧,要不时间来不及了。我还得走五十里路赶汽车去呢。”
【赶汽车?看来今晚就把自己送出去。又送到哪里去?】
田冬云:“我心里很不是滋味,点儿情绪也没有。”
薛二狗子把饭桌戳到地上,解着自己衣扣说:“我这走。还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回来。咱们总得告别告别吧!别想那么了,平时提起来‘小臭妮子’‘小臭妮子’的,恨得咬牙切齿,关键时候又良心发现。像你这样,什么大事也办不成。”说着。把田冬云揽在怀里。
田青青见他们要做龌~龊事了,便去了西里间屋里。
西里间屋里靠南窗台下面有条大炕,薛爱玲、薛爱美、薛爱丽姊妹仨头冲西并排睡在上面。薛爱玲在最外边儿。雪爱美在最里边儿。薛爱丽在中间,与薛爱玲在个被窝里。
此时三姊妹都睡得正香,对东里间屋里发生的切毫不知情!
田青青待了会儿,心想这边也就这样了。那边那两个狗男女已经进入狂热,再也不可能说起自己的事。便想离开。免得沾污了自己的耳目。
心里刚这么想,便听到大门口传来开门的响动。田青青忙到庭院里看,只见薛运来——田冬云的丈夫——踢踢踏踏地走进了庭院。
东里间屋里正在激情燃烧!
却来了个不是第三者的第三者!
这回可有好戏看了!
田青青在心里小小地庆幸了下,又退回到堂屋屋里,想看看这场戏如何演下去,演到什么程度!
只见薛运来撩开门帘后。脚门弦里,脚门弦外,像个木头人样,僵在了那里。
屋里的动作嘎然而止。
时间窒息了!
空气凝固了!
整处房子静的掉根针也能听得到。
须臾之间,只见两条长满黑汗毛的手臂伸到薛运来面前。只手抓起薛运来的只手,另只手塞到里面些东西,说:“拿着这钱,再玩儿会儿麻将去吧。”
薛运来的身子松弛了下来,抽回了迈在门弦里面的那只脚,说了句:“你们忙着,我出去。”转身向门外走去。
随即,庭院里响起由近而远的“踢踢踏踏”的脚步声。
空间里的田青青那个气呀!真恨不能追上去踢他几脚,搧他几个耳刮子!
如此二姑夫!
如此窝囊废!
真怪不得田冬云如此嚣张、如此大胆、与薛二狗子如此的明铺夜盖!
田青青下理解了在没薛二狗子之前,田冬云为什么三六九地住娘家的原因了!
那次见了薛运来,田青青从他那踢踢踏踏的走路和吞吞吐吐的言谈中,就看出这是个没有阳刚之气的男人。她问母亲郝兰欣,为什么给田冬云(在背后里田青青也不称呼田冬云二姑)找了这么个窝囊男人。
郝兰欣说,她听田达林说过,当初说的时候,薛运来的家庭条件在薛家庄来说,属于最好的户了。薛运来的父亲,从土改时,就在村里当干部。合作化时期,由于薛运来的父亲有脑子,善处理事,他们组的人们最团结,打的粮食最。薛运来的父亲次被选成劳动模范,次参加县里的劳模大会,后来就在村里当了党支部书记。
没有任何社会关系的农村女孩儿,能以找个党支部书记的儿子嫁了,那真是高攀了。媒人介绍,田卢氏也没怎么打听,就愿意了。
结婚后才知道,原来这个薛运来点儿也不随他父亲,松松垮垮不说,还爱玩儿钱,麻将牌九都会,天到晚长在牌桌子上。
但生米已经做成熟饭,再说什么也晚了。田冬云只好和他过起了日子。
好在家境富裕,又有个能当里当外的老公公支撑着,倒也没显出怎么样来。
也是田冬云命该如此,结婚没二年,老公公忽然得急病死了。
薛运来没了管束,加变本加厉地玩儿起来。没二年,连吃带输,就把家底倒腾光了。从那以后,田冬云就经常带着孩子住娘家。
怪不得两人感情这么冷淡,原来是冲着家庭寻的婆家!
这时,田青青倒有丝儿丝儿可怜起田冬云来。
东里间屋里又继续激情燃烧起来。
田青青实在不愿在如此龌~龊的地方待下去了,便推动着空间壁,按原路,又返回到村西南角上那间小南房里。
房子虽小,也很简陋,在田青青看来,比那个龌~龊的地方强了百倍。
小南屋很冷,光秃秃的床板上,只有那床棉被可以御寒。田青青便直躲在空间里,边在堂屋的沙发上休息,边观察着外面的动静。旦发现薛二狗子的身影,再立马闪身出来。
田青青此刻是安全了,田家庄里却乱了营。
那把火本来烧的就是个柴禾垛,加之人们发现的及时,采取的措施得当,很快就扑灭了。没有造成人员伤亡,也没有引燃别的房屋。
待切都安静下来以后,田达林和郝兰欣回到家里,却怎么也找不到田青青了。
温晓旭已经哭成了泪人,哽咽着对回家来的郝兰欣和田达林说:“我们没听兰欣姨的话,想到边上看看。出门时,我和青青还牵着手哩。
“出了胡同,看见火光,我就松开青青的手,和幼秋块儿跑起来。跑了小段路,我回头看,不见了青青。我怕她个人害怕,就回来找她,却怎么也找不着了。
“我又赶紧把幼秋叫回来块儿找。家里外头,就是找不见。我们甚至连我家里,老五奶奶家里,都找遍了。还是没找到。”
田达林问道:“这么说,你们没去火场?”
温晓旭:“没去成。光找青青了。”
田达林点着头对郝兰欣说:“没去就好。就怕把她碰下子,她个人不言声儿躲到个地方,再出什么事。
郝兰欣眼里已经涌上了泪花:“这么晚了,她个人能到哪里去呢?”
田达林拿起手电筒,对田幼秋和温晓旭说:“你们两个人赶紧睡觉去,明天还得上学。青青的事你们再不要管了。”说着,就要送温晓旭回家。
温晓旭还想坚持留下来继续寻找,被田达林连说带劝,强送回家去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