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9 部分
旋涡 作者:肉书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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饭后,郭富城仍然趿拉着土布鞋,悠闲地过着烟瘾,原凤仪将剩余的半锅粥搅拌成j食,还余一点全倒掉,九斤老太对这种糟蹋劳动人民血汗的行为给予无情谴责,气昂昂怒道:“入娘的,天下的粮仓非被你糟蹋尽不可,这么好的饭不能留到中午吃,都白白浪费了。先前之人吃得上这么好的饭吗?”
原凤仪丝毫不让九斤老太三分,反驳道:“你节俭一辈子,也没见你为你儿子省下一辆轿车和一幢大楼。就是缺乏三斗谷和五斗米令你为其折腰。”
胖、吕、常、朱四大才子在一旁为九斤老太和原凤仪归纳个性,朱东认为九斤老太的复古思想根深蒂固,吕叶韦认为,九斤老太的岁数还称不上历史悠久,若九斤老太在活五十年,那么她就会有历史价值,很容易成为国家一级保护动物。然而,九斤老太与生俱有退化思想,原凤仪具有进化思想。这个家庭是悲剧。所以决不可以让九斤老太具有悠久的历史……
郭富城吃过饭,又到井上挑两桶水晃悠回来,原草心吃过饭后就帮助原凤仪料理家务。刘清烟假装站在一旁百~万\小!说偷懒劳动,柳叶眉正兴致勃勃给小河子讲述她与胖大海之间最浪漫的事。
太阳终于东山再起,郭富城又过一把烟瘾,给众人分配上午的任务——割麦。攘外必先安内,为了不让九斤老太和原凤仪发生口舌大战,特地嘱咐老人家安分守己坐到门口的大石板上念她的佛经,计算她的“算盘珠子”。刘清烟和原草心团结原凤仪料理家务,以避免内战发生。防止小河去偷他家的杏子而破坏外交关系。委任柳叶眉充当小河子的大保姆。萧墙安定后,郭富城率领吕、常、朱、胖四大才子挥动干戈——镰刀、驾驶着战车——农用三轮车,浩浩荡荡向麦地进军。
单说大队人马到地头就安营扎寨,见麦地的地形相似于我国的版图状,郭富城和四大才子身居“首都”策划如何将麦子斩尽割绝。黄澄澄的麦子在热风中扭着腰跳迪斯科,麦穗正呼呼吹响着“麦壳风”,粒粒麦穗宛如一位胖太太因肥而勒不紧裤带,尽春光乍泻,叫众人赏心悦目她的肚脐。性感得招蜂惹蝶。一株株麦秸杆被沉重的麦税(穗)压弯了,随风向众人低头哈腰,似乎在乞求众人给他们减税(剪穗)。郭富城望麦兴叹,一副漠然的心态没有督促大家积极投入战斗,而是先让大家坐下召开一个休息会议。他用随身携带的旱烟袋款款消磨时间,大口、大口的排放着浓烟,四大才子差一点被他的烟熏成木炭……… 郭富城将烟后火烬随手扔进麦地里,四大才子见状惊慌失措,极力阻止郭富城的危险行为,避免大火攻薪,造成重大损失,郭富城漠不关心地笑道:“星星之火、燎阔“中国”,一把烧光后,咱们就可以不收割了。”众人失笑。
吕叶韦道:“毛泽东的一把革命之火是为劳苦大众带来了丰收,而你的一把烟火只是将麦子烧成灰烬。”
郭富城唉声叹气道:“你们都是大学生,给我评估一下亩产多少斤?”
吕叶韦瞎说道:“1000斤。”
胖大海继续增产道:“2000斤。”
常出天见郭富城一脸不满意,浮夸道:“10000斤。”
郭富城苦笑道:“朱东你认为呢?”
朱东凭经验估计一下,产量大迭道:“亩产大约是三、四百斤吧!”
郭富城顿时笑逐颜开,道:“好!回答正确。假如投选票选乡长的话,我想你会稳c胜券,你们两个被刷无疑。现在农民不缺乏吃和穿,主要是缺钱,这粮食不卖几个钱。像这块地的小麦粜不得几百块钱,能干什么用?与城市里百万、千万富翁差千万里呢?”
朱东刚当上乡长还不敢作威作福,与老百姓站在一条线上,拿出家乡话道:“是呀,老牛犁地是晦气,坐奔驰是财气,住别墅是福气。应该奋斗,加快农村经济建设、发展是硬道理。”
休息会议持续一小时才闭幕,郭富城发号施令,采取围攻战略,由“边海城市”登陆向腹地进军,郭富城在“广州”发动麦收起义,吕叶韦在“广东”,胖大海在“上海”,常出天被流放到“西部”,朱东放逐在“台湾”等地纷纷响应一举爆发……。 四大才子中惟有朱东懂得割麦技术,其他人不懂,碍于面子在装懂,顾名思义将割麦理解为杀麦,故才子们只杀麦穗就是了,遂胖、常、吕三人不谋而合采取了斩首战术,对一株株义气凛然的麦子格杀勿论。半小时过后,郭富城忍着腰酸背痛站起来展望麦收起义的成果,顿时苦笑不迭,我的麦子呀,砍头不要紧、腰杆挺且直、杀之而后快、待到收获时。急忙召见四大才子火速返京,就地开起座谈会,郭富城首次给大学生当教授——怎样割麦,四大才子没有愧对学生生涯的成果,知道专心听讲、认真思考、甚至还向郭教授提出问题、见解和为什么等。郭富城不会解答,犹如茶壶里煮饺子——有话憋不出来,只好做一个示范,右手揪住麦脖子左手用镰刀揽麦子脚踝一拉,示范失败没有割断,因为镰刀钝了,郭教授一急喀嚓就将其拦腰伐断,因过度气愤就将被砍断的麦子随手扔在地上,众人一看顿时“明白”了,便纷纷领命返回原处统一伐麦。没过多久,大队人马就伐到“山西”了,郭富城再站起来视察战果时,看到自己的麦子尸横遍野、真是战功赫赫,想叫苦连天都来不及,伐麦之师此时此刻正值勇不可挡、所向披靡、势如破竹,郭富城也不敢挫其锐气,马上就一筐天下。郭富城唉声长叹,自言自语道:“你们爱怎么搞就咱们搞,反正是地头脱粒机打麦呢?再说了这麦不值一个p钱。”
太阳的热度很快就加强到高c了,自然极度兴奋,吕叶韦查点被它烘干了,使汗不啦咭的身体躲在树荫下乘凉,闲来无事,拜大猩猩为师,将一根麦秸杆伸进一个d内掏蚂蚁,汗珠从鼻尖里渗透出来又钻到鼻孔里旅游一圈再流到嘴角处,吕叶韦本能地用舌头甜一下——自己吃着自己香。胖大海尽管非常胖,即使体内脂肪再多也难以禁得住太阳的榨取,胖大海有一种被榨成人r干的危机感,顾不上怎么酷自己,用衣角摸去自己额角上的汗y,口中气喘吁吁恨不能将火辣辣的太阳吹落到西山,偶然猛回头瞥见吕叶韦早已停止了战斗,坐在一边乘凉去了,而自己却傻呵呵地不顾生死奋勇作战,乃灵机一动,挥舞着镰刀杀开一条血路——犹如老鼠打d似的冲杀一条麦d夺命而逃与吕叶韦会合,见了吕叶韦恨不自禁道:“谁让你休息呀?你不怕郭富城发现你偷懒吗?”
吕叶韦道:“夫战!勇气也。你害怕你去劳动去。”
“我不去,你敢休息,我为什么不敢。”胖大海不屑一顾,颇带点生气的味道。
吕叶韦大笑道:“你把你的心放到你肚子里去,咱们有惊无险,郭富城还在“广州”那边“虎门销烟”呢!咱们着什么急呀?”
胖大海翘首远望,发现郭富城正悠闲地过着烟瘾,生气道:“哟!他真会坐享其成,让你、我等人在此地为他服劳役,你说吧,咱们一番忙碌为了谁呀?”
“为了原草心呀?哎呀,爱要付出代价。难道你没有看到朱东正头顶着用草编织的帽拱着腰脸朝黄土背朝天,想必他正努力争取做劳模呢?竟不惧热,理应称他向光性动物。”吕叶韦调笑道。
“他是出力不讨好,原草心怎么回相中他呢?剃头桃子一头热——一相情愿。哎,常出天在哪里?怎么就没有看到他?是不是他临阵逃脱了。”
“不知道。” 吕叶韦说着和胖大海开始四处张望——狩猎常出天,忽然发现常出天爬到了一棵大树上躲避太阳去了,吕叶韦笑道:“你瞧那棵大树上,真是良禽择木而栖呀。”
胖大海失笑,灵感一来补充道:“真是飞禽走兽也!”
四大才子不知道偷懒了多长时间,忽然听到郭富城传令休息,众人又返回“都城”见地上早摊下一堆鲜嫩杏子,郭富城让大家尝杏,道:“干农活很累可不比当学生,坐在教室里多舒坦,吃个杏子吧,刚从那边的树上摘下来的,绝对鲜果。”
吕叶韦先品尝一个,差一点将牙酸掉,道:“恩!味道不错的确是鲜果,还处于婴儿发育期呢。”众人失笑。
朱东叹气道:“现在摘下来多可惜。”
“可惜什么,这些烂玩意不名一钱。”郭富城漠然地道:“在农村什么都不值钱,在城市垃圾也是钱,我家的年收入也就是三、四千块钱,你们说这够用吗?”
吕叶韦惊讶说:“什么?太少了吧,我们一年的学费还需要四、五千块。”
“你们都是大学生,都是文化人,你们给农村出一个主意、想法,好让农村发展致富,为老百姓谋一条生路。”郭富城道有意试探大学生的才能。
众说纷云如养殖、种植等。郭富城听了不断摇头,道:“不行啊,你们讲的都没有用。这些招,村民都使用过了,个个惨遭失败,有的赔钱赔得倾家荡产。这里人主要是不懂技术,没文化,信息不灵是不行的。可是农村的教育搞得一塌糊涂。”郭富城无可奈何地又考问吕叶韦。吕叶韦想到生殖,生一群男、女孩到市场去贩卖,特别是女孩,养到十三岁就可以当妓女了。想到此处哑然失笑。“你笑什么呀?”郭富城又问道。
吕叶韦正在自娱中,顺口道:“我认为搞生殖。比如一个……” 吕叶韦感到失口,急忙折口道:“比方一个大畜生可以生一个小牲畜。”
胖大海道:“p话,莫非一个大畜生能生一个大人不成。”
朱东道:“大叔你说的对呀,教育乃富贵之根本,那你们必须努力发展教育呀?”
郭富城浩然长叹道:“说话到容易,农村教育本来就差,因此考大学也十分艰巨,就算上大学也供不起呀!像我家的年收入没有你们的学费多,现在有的农民不敢去供儿子上学,主要原因是害怕,花那么多的血汗钱,到头来儿子找不上工作,农民还不是弄个铁饭碗,可是现在呢,一g赶到市场上去应聘了。当然,倘若有一半个娃子上了大学,毕业后就留到城市里工作,也决不会回到老家来发展农村教育呀?农村与城市的生活水平差距会越来越大呀!”
“这就是所为的恶性循环。”朱东气愤地道:“完了,农村是病入膏肓了。”
常出天对郭富城道:“那…。你…你们就应该举家迁移到市里。像原草心她家一样。”
“咱们又说到这往城市搬迁的问题了,其实,谁也想搬迁到城市中去生活,可是,咱们挤不进去呐!”
………………………………………
且说小河子与他的大保姆柳叶眉犹如新婚燕尔,在山水风光之中快乐地神游,跋山涉水、翻山越岭、捕蝉、飞石铲鸟、编织麦草人乐此不疲……。 所以,与其说柳叶眉陪同小河子不如说小河子陪同柳叶眉,小河子将大量的农村趣事发表给柳保姆,柳保姆却把城市的不正之风出版给小河子,互相赏析都不缺少读者。小河子询问柳叶眉自己该称呼她什么,是不是也应该根据原草心的称呼称她姐姐,柳叶眉思考一阵后极力反对道:“不可以,因为你称呼我姐姐时,那你必须称呼胖大海为姐夫,因为胖大海是我未来的丈夫,但是,当众人听到你称胖大海姐夫时,众人就会怀疑你原草心姐姐是胖大海的对象,那么,这是我不愿意的。所以你就称呼胖大海为哥哥,称呼我为胖大海的嫂子,不是,应该我是你嫂子,以后叫我胖大嫂就是了。”
小河子梳理了大半天才理顺这繁杂的关系,点头答应,又问道:“胖大嫂,不好好学习,可不可以考上大学?”
“可以,不过你必须有钱,比方说我吧,就没有好好学习过,不一样可以上大学吗?自费大学生,你知道吗,学得好不如嫁得好,嫁给一个有钱人,我就喜欢胖大海,因为胖大海有钱,不过他也喜欢像我这样的漂亮的女孩,性感、多情、迷人。你说胖大海他不喜欢我吗?这叫郎财女貌。你原草心姐姐倒是挺漂亮的。将来她定是一位大老板的小秘。”
“小秘是什么呀?”
“哎呀,你怎么什么都不懂得,小秘呀,就是一位有钱的老板把你原草心姐姐承包下来,陪那老板吃、喝、睡懂了吗?”
“你胡扯,我才不信呢!原草心姐姐才不会像你所说的嫁给那些臭老板呢?”
“哎,我说的是真的,不信呀,你长大后拼命挣钱,当你有了钱时,你就会包一位漂亮的妞。”
“胡说,我才不会呢,况且,在我们这儿就挣不上钱呐!”
“小河子,你别老躲在山?戈梗阌Ω孟敫霭旆ㄗ甑匠鞘欣锶ィ抢锏某倍训缮剑辛饲憧梢月蚍孔印19”鹗15汲邸1萱ぁ3g睴k等。”
“小河子你会唱歌吗?”柳叶眉又问道。
“不会,你教我行吗?电视机里的大学生都会唱歌对吗?”
“行!”柳叶眉一边想,发觉自己思想缝隙里都是情歌,没有什么童谣之类的,遂将军训时所学的军歌哼了一首:“日落西山红霞……。。 咪哨叻咪哨,叻哨咪哆……。
“不对不对不对。”小河子道:“不是你这么唱的,你听我唱,咪哨喏咪哨,你s我也s,小叔侄就爱睡他嫂嫂……。”
“甭唱了!”柳叶眉遭受到性s扰,厉声道:“是哪个老师叫你这儿歌的,简直是促使幼儿堕落呢,而后,你不可以再唱这歌,否则我就不陪你玩了。”受奇耻大辱的柳叶眉蹲在地上不动。
小河子“调戏”胖大嫂不成,还若得嫂颜大怒,吓得惟命是从,道:“没…。没…没有老师教我,是黄小秃给薛寡妇说的时候我偷记下来的。”
“别学那些不正经的,你应该好好学习,日后考大学才正确。”
“恩!”小河子答应着,一边牵着胖大嫂的手像牵驴似的往前走。一边怀疑柳叶眉今天的所说,前言不搭后语。突然,便奔跑起来……。
“你……。你干什么?”柳叶眉自卫般地尖叫。
“带你到一个好玩的地方去。”小河子死拖硬拽一路向前不抬头……
到一条小河边,人称流江河,小河子给柳叶眉松了缰,自己却卷着裤腿,直到卷成超短裤后,淌着河过了对岸,柳叶眉早已经迷失了方向,所以望着小河子隔岸发火,胀红的脸把小河映得满江红,怒道:“你撇下我一个人要到哪儿去呀?”
“你原地别动!我一会儿就来。”
过不大一会儿,小河子不知道从哪儿迂回过来,用衣服裹着刚刚刨出的地豆往河滩上一摊,对柳叶眉开颜道:“胖大嫂,咱们两个人烤地豆吃,别人发现后会以为我们在这儿烤鱼呢,所以你放心便是了,没人会怀疑我们偷吃菜园的地豆。再说,现在谁还会在乎这烂地豆呢?一旦被人发现。也无所谓,我家有的是这些东西,我就喜欢烤吃,特别是刚出土的。”
“你倒是挺乖觉的,不过呢……。。 也无所谓,就是一个地豆吗……”柳叶眉思索道。
“有时我也害怕,当有人发现后,就私下里向我老师告我的秘状,那时我就遭惨了,我的老师是非常可怕的,常常用教鞭g打我们,有时把我们的脊背打伤,我们都不敢向家长说。”小河子一边说一边撸起衣服,露出背上伤疤道:“你瞧,旧疤未去新疤添。我爸压根儿就不知道这事情。我担心我爸知道这事后,会去找老师理论,就算我爸赢了,那么以后我在学校的日子更难过,老师肯定不把我当学生看待。我们班的刘小会就是这样。”
柳叶眉定睛细瞧,那伤疤似乎是九龙白骨爪雕刻出来的,道:“哼!那么老师未免太狠毒吧!也真够蛮横的,我就纳闷为什么老师要要欺负他的学生呢?小河子!你知道吗,不准老师打学生,在城里老师和学生可友好了。”
“城里的学生不打笨学生吗?我是全班最苯的学生。”
“不打,城里的学生都聪明,就没有最笨学生,每次考试每个学生各科成绩都在95分以上,你每次考试能得多少分呀?”
“我…。。我…我各科成绩基本都不及格,有一次很幸运考得七十五分,那还是《生活常识》,那个老师是刚从幼师毕业,对我们真好,后来他不愿意一直呆到农村,嫁给城市了,她说她向往城市,临走时告诉我们一定要好好学习,大家都会好起来的,那时,我们都用眼泪为她送行。”小河子边说边生野火。眼睛里饱含着泪花。
“你喜欢哪一门课程呀?”柳叶眉无意问道。
“《生活常识》但是我不喜欢语文,到现在我都不明白为什么叫糖炒(唐朝)李白,而不叫蛋炒李白呢?”小河子吃惯了糖炒的东西,自然联想到蛋炒,这是不足为怪、无可后非的。
柳叶眉向来不读诗文,对诗无疑是一知半解,但是也极不愿意露自己无知,忽悠道:“因为李白出生于唐朝,而不是在蛋朝。”然后柳叶眉继续显示自己的博学多才,道:“你知道唐诗三百首吗?我能倒背如流。你能吗?”
“能呀!你听好,“唐诗三百首”倒背就是“首百三诗唐””小河子一气呵成。心里无比高兴,道:“我背的对不对?”
“不对,你就不知道唐诗三百首是什么意思?”柳叶眉一边说一边做解释。
“胖大嫂,我问你,在唐诗三百首中,你知道第一百二十三首是什么?”小河子随口问道。
柳叶眉绞尽脑子想不出第一百二十三首诗是什么,乃支吾道:“这…。这…。这个老师都会给你们讲的,反正我告诉你,也未必听得懂。”
“我们的老师就不讲,我就纳闷为什么老师让我们一直死记硬背古诗,背诵不下就不可以吃饭、或者罚站,甚至就要挨打,而不让我们死记硬背现代诗呢?你说有没有现代诗呀?”
“有现代诗,不过你们的老师应当更换一下,如果古诗讲不明白,那怎么能背诵下来呢?”
“你说的倒是挺容易的,谁愿意到穷山村来任教呀?再说我们的语文老师,去年刚转正为国家人员,年俸禄两万多元呐!想让他下岗,没那么容易,他可以由他叔父在市教委给他撑腰。况且,据悉,他每年都会从自己的俸禄中抽出一点用来糊那些贪官之口,我们这儿就有一部分师范毕业生,每天无所事事,有的人都转行了,有的被月薪100元代雇,这…。这合理吗?”
“你们这儿的人真笨,就应该办一所民办学校,将流失的人才用高薪招聘回来。”柳叶眉出谋划策发挥着自己的“高见”。
“我们的《生活常识》老师与我们说过,农村经济不强,办不起民办,说什么居住分布不合理,学生聚集不到一起,再者说这里有许多老教员占着茅厕不拉屎,新教员挤都挤不进来,所以即浪费了人才,又荒废了学生。”小河子道。
“小河子,依我愚见,你们尽快搬迁到市里吧,或者是市郊,否则,你的前途就全毁在山?戈沽恕!?
…………………………………………。
再说郭富城带领大队人马出发后,留下家兵家将自卫家园,没有外患必有内乱。九斤老太手提一升玉米正在院子里喂她那群心爱的j,九斤老太喂j有方,先使能下蛋的j吃饱,因此公j自然遭殃与老太太势不两立,故意雄赳赳地欺负她的老母j,九斤老太破口大骂道:“入你娘的,要你们这些公j干嘛?一辈子也不能下一颗蛋,饿死也活该。”原草心和刘清烟二人正齐心协力抬着一个大瓜放到俎上,与其说二人合力切瓜不如说二人戮力杀瓜,瓜放在俎上宛如上到断头台不甘心凛然就义,放上去就滚下来,刘、原二人已使出了浑身解数不能将瓜摁住,刘清烟使出吃奶的气力双手将瓜绑定,原草心充当监斩官双手提着大刀“喀嚓”一声,横腰砍下,刀被瓜咬住不放了,二人合力抽都抽不出来,切又不下去,急得二人恨不能将瓜摔个稀巴烂。九斤老太没有停止对屋里的人放哨,见状道:“入娘的,真是一代不如一代,我年轻的时候用刀砍狼呢,现在的大闺女竟然连一个瓜也破不开。真是入娘的,刀能入到瓜里居然出不来。真是奇怪,还有这种事情。”
在外面洗西红柿的原凤仪见如此情景,气笑不已。匆匆走进厨房,将原、刘闪在一边,一手摁住瓜,一手“嗖”的一声抽出刀,手起刀落将瓜开膛破肚,道:“这瓜已长老了,像活了七八十的老朽一样,你们必须给它点厉害,否则它就是故意与你怄气。”刘、原二人互使眼色示意原凤仪在借瓜骂九斤老太,原草心惟恐她借刀杀老朽,忙道:“多谢姑妈,下来就教给我吧。我帮你炒菜。”原凤仪将挖出的瓜瓤扔掉了。九斤老太看到后异常心疼,又骂道:“入娘的,也真是的,不能从瓜瓤中挤出瓜籽凉起来,等到明年再种到地里,莫非你想种豆得瓜不成,一代不如一代。反正我老太太早就活够了,怎么一直不死,也该进得坟了呀,怎么没有人活埋我呀?”
“老姑!”原草心笑道:“到第二年会买新品种瓜籽,产量会更高,长得瓜比这个更大。”
“和她分辩这,越老越糊涂?”原凤仪厉颜正色道:“老不死的东西,活了七十五个风风雨雨,哪一天她只吃了两顿半,咱们村的村民越来越自私,虽然都是街坊邻居,但是心眼里都怕你好过,家家户户你恨我毒,你是不了解农村人,各自在心里打什么小算盘我最清楚不过,再过五、六年咱们村就变得荒芜人烟了,而后的农村就被城市吞吃。谁还愿意死呆在这犄角旮旯,除小河子他乃乃心甘情愿热爱农村,也许还留恋死去的老头子吧,不舍得天涯海角离他去,真是冥顽不化的老东西。我总觉得咱们应该到城市生活,哪怕到城市中打苦工挣点钱养家糊口也比死呆在这山村强几百倍,在农村种田又苦又累,月收入才三、四百块钱,这也是一个家庭的收入?还不够供小河子上学花费呀,不让小河子上大学取得一个大学文凭找一份工作,以后还不与黄小秃一样光g一条,给别人当女婿都没人要呢,若是一位大学生的话,就算是找女婿那也是驸马对千金。所以,我一心一意丢掉这几亩责任田想到城市生活,还不是为了这一家人,哪怕每天掏大粪供小河子上学我也心甘情愿。可是这老不死的东西怂恿他的宝贝儿子和我每天为这事吵的天翻地覆,尽胡说咱们农民离不开田地,到城市没有工作无法生活,说什么吃水也得花钱,农村人适应不了,这是哪门子歪理邪说呀,原草心你家在城市生活得应该不错吧,唉!你家搞美了,看我家还像个过日子的?今年的小麦收成再好我也不看它一眼,让你姑父好好费心机吧。”原凤仪说着眼睛里就冒出了泪水。
原草心见状慌了神,无法替她姑妈擦干眼泪,颇难为道:“姑妈。我知道你c劳这个家不容易,您说的非常正确,真的,要想使小河子有点出息,必须供他上大学,农村的教育相对落后,可是到了……。 ”原草心迟疑一阵子,道:“其实,姑父讲得也不无道理,城市的生活要求你必须有工作,再说目前的状况是进城的人愈来愈多,市里的人是不愿出来,城市的人口蒸蒸日上竞争激烈是您无发所察觉的,在城市找份苦工也十分不易的。唉!所以,城市在不断膨胀,农村在日益萧条,除非有的农村有发展经济条件,能够自肥。”
“再困难我们也得到那里,咱们吃点苦,好歹也是为下一代人,总不能让他们也过着如同我们一样脸朝黄土背朝天的生活吧!”原凤仪牛劲道。
九斤老太的耳朵休闲一会就又产生饥不择食欲望,将原凤仪有血有r的谋划蚕食得尸首无存,张口道:“入娘的,简直是一代不如一代,过去,是婆妇分家呢,现在倒好婆妇分家升级为分村了,反正我早已活够了,行将入木。这山村就是我的葬身之地,你们都举家搬迁吧,留下我这老东西不用你们管,到哪儿还缺我的一口粥喝,你们都走了再也不要回来,我到东头王进喜那儿混饭去,他一个孤独老头子还巴不得我和他同居呢?虽然我已经老矣,若要嫁给他也能混碗粥喝吧!”九斤老太气囔囔的。
原草心和刘清烟彼此交换一下眼色,共同领会到九斤老太尽管古稀,但是枯木逢春人老情未老,居然还有自己的情人。多亏儿子和媳妇的阻拦,没准儿九斤老太和那干枯老头子私奔了。此时此刻原凤仪憋一肚子气正无处发泄,闻出此言,道:“哟!你们快听一听小河子他乃乃的远大理想,真是老骥伏枥志在东头呀,一家人说的两家话,肘子老是往外拐,你们仔细谛听,好像是我和郭富城没有奉养她。有时我真拿这老东西没办法,每天没事找事,向外人乱表我对她不好。”
“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呀?”刘清烟细问道。
“怎么回事?我怎么知道呀?听说有一次,我和郭富城、小河子外出,东头的王进喜喜眉笑眼偷偷摸摸来这里和小河子他乃乃来幽会,这老头原先有个会唱会扭的风流老太婆——谢玉脆。但她不会做针线活儿,为此,王进喜就咬定青山不放松,天天骂她是天下第一笨,你说她笨她承认,笨鸟先飞,和市里一位巨款老头子叫赵山本,比翼双飞去。留下一个干枯的王进喜孤独地品尝寂寞半辈子,每逢我家没有人时,他就悄悄来这儿勾搭小河子他乃乃。她老人家不禁诱惑,王进喜给她挑两桶水,呢喃几句花言巧语,就把她哄得心花怒放,一心一意想与他苟合。有时我对这事刚启齿就遭到她的老嘴堵截,说什么在她花龄时候自己的婚姻被父母c控,到了花甲的时候自己的婚姻被儿媳c控,你们仔细听一听,好像郭富裕城和我不让她自由恋爱。说出去也不怕外人听了笑话,你们说吧,郭富城能把自己的老娘嫁出去。”
刘清烟差一点失口道:“红颜是祸水。”原草心发出慨叹,恨不能说红颜薄命。原凤仪继续道:“东头的王进喜在方圆十里无人不晓,两个儿子都在赵山本的帮助下在城市里找到工作,如今两个儿子都安家落户于市郊,也比咱农村强几倍,将一个干枯死老头子遗留在这犄角旮旯,兄弟两个每个月寄给苦爹200元生活费聊表孝心。这不是堵人耳目吗。避免蜚短流长。可是,小河子他乃乃好像是被鬼迷七窍,非吵嚷着和王进喜生活一起,还故意让王进喜找一个媒妁,莫非再明媒正娶你一次不成。”
原草心在想,九斤老太找一份真爱的确是不容易的,何必不成全老人的一番心愿呢,其实这对儿孙也是一份难得的孝心,遂就破天荒道:“姑妈,倘若老姑真的愿意和王进喜生活在一起,那你就让二位老人团聚吧。其实老人一个人也挺孤独的,这样孤独着也不是回事。”
“你说的也是,不是我不让她去王进喜家,你们不了解王进喜的为人,他从小不正经老了还是个风流鬼,报应呀,在自己勾搭别人的老婆同时自己的老婆给了别人享受,活该!他好吃懒做,吃一顿屙三回,谁能侍候好他,你老姑年龄已有这么个岁数了,我敢让她去吗?一旦有个闪失谁负责,再说王进喜现在身染重病,某一天突然暴病身亡,他的两个不孝敬儿子定会把责任担往咱家身上搁,弄不好对方还要讹诈咱们一大笔下葬费呢?你们说这不是没事找事,我可不能吃这亏。小河子他乃乃想得单纯,急赶时髦和年轻人百般红紫斗芳菲。正处于热恋中——爱了就爱了,再让郭富城身后骂名滚滚来——卖了她娘。”
九斤老太实在是沉默不住了,主要原因是原凤仪不该攻击她的情人,攻击她神圣的爱,眼角横溢着春水。顿时爆发道:“入娘的,奇怪、奇怪、真奇怪,卖掉亲生女给大老板当偏房还不够还继续变卖自家的老太太。举乡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你想将我卖给马庄镇上肢不能动弹下肢已经瘫痪的七十五岁的老头子——马新春,做他填房。谁不知道那寒碜老头吃喝拉撒在床上进行,仗着自己有几个臭钱就可以雇佣两个骗子四处为他拐买老妇,想忽悠我这个不懂事的老太婆呀。那天,还没轮到我启口说出肺腑之言,你就财迷心窍,高兴得老脸笑成爆米花,立即热情招待那两个骗子,预先收现金两千元,谁收人家的钱谁去给他当小老婆。你以为我没有听传闻,骗子说那马新春多年怀财(才)不遇,今年时来运转逢英主。”
“我什么时候收过人家的钱,说瞎话折你十年阳寿。”原凤仪站出来与九斤老太展开口舌大战,道:“你昧了良心怎么就不死呀,你听上老混账的鬼话不得好死……”
“姑妈!别吵了,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呢?”原草心迫切地问究竟。
原凤仪一气之下就拉住往事的尾巴死拖硬拽回来进行重播,道:“前几天,老混账带领两个胖蛋蛋的女人光临到咱家,说马庄镇有一位退休老军人,患了脑血栓造成下身瘫痪,长久躺在病床上,想在他有生年月找一位“芳龄”仅在七十岁左右的老相好陪他安度晚年,那两个媒妁为小河子他乃乃的幸福一路披荆斩棘千里迢迢而来,当我听说这样的事情后,我和郭富城经过再三琢磨。觉得马庄镇交通便利、经济发达,好让她到那儿颐养天年,我也是尽我的一片孝心,可是,咱家的老人就听信谗言,说什么我和郭富城为了财富不顾她的感受将她许配给一个有钱的丑陋人。你们听听这话,还以为自己花容未谢呢,嫌弃他人长得丑是个瘫。东头王进喜虽然不是瘫,但是他年轻时当村支书是个大贪。臭名远扬四海。唉!原草心呀!作为一个老人我又能把她奈何呢?这老混账就不是好个东西,每天就挑拨离间搬弄是非,别人吵架证明她功不可没。现在倒好,又在我的背后直捅一刀,硬说我收那马新春两千元人民币,我能昧这良心。”
“这老混账也太那个吧!”刘清烟不明事理妄加批判、胡乱同情。
“可不是么!”原凤仪沮丧起老脸将老混账一生的混账本有条不紊清查一番,说:“老混账原名叫杨菜花,她妈她爸劳苦一辈子就是保养这么一朵菜花,谁不知道她含苞待放时就学会了招蜂惹蝶,十四岁刚出头就开始进行爱的奉献,把村里的放牛娃都y遍,都被他葬送童子身,十八岁就开始找东床快婿,直到二十八岁还未遂,找女婿比找驸马都难。天赐良机,时间——大约在冬季,气候——十里风雪一片白,一位名叫黄世人其貌不扬宛如杨白老,浑身邋遢肮脏不堪简直污人眼睛,年纪也只是三十出头长在脸上的麻子倒是挺饱和的,东北人c一口东北话,因躲帐再外长达七年没回过家,无意投奔到此,老混账她妈老老混账为这黄世人广施恩惠——留宿一晚上,竟然慷慨遗与千金。翌日,一对新人就诞生了,真是有缘千里来相会。如此,杨菜花披沙拣金才娶得个金龟婿,人称精鬼婿。那黄世人在这里干起农活来让一头驴都感到自卑,不知道什么叫做苦,也不知道什么叫做累,只知道为一家人c劳,傻不知疲。可是,杨菜花本性难改,勾搭上本村的一把手老秃驴——杨柏牢,不几天,杨菜花的小腹日渐发展壮大,结果就分娩出一个与杨柏牢的相貌雷同的小杨柏牢来。结果,心知肚明的黄世人每天三餐以苦笑为生,后来生活水平提高了——变成憨笑,不久憨(含)笑九泉与世长辞……”
原草心和刘清烟被原凤仪声情并茂的演骂逗笑得喘不过气来。原草心用肢体语言示意原凤仪打住,出乎意料,原凤仪讲话的惯性猛撞,火车都刹不住,给老混账做完前传接着又做后传——为小混账黄小秃宣传英雄事迹,道:“黄小秃在中学时代,就是英雄人物,一次老师布置作业写日记,黄小秃不会写,就去偷看别人写的是“一日三餐”,于是灵感大振,化餐为粪,一挥衣袖奋笔疾书《屎记》。被老师臭骂一顿。某一次偷偷抄别人作业时,作案未遂反被女班长捉拿归案,让他劳动改造——值日三天。可是黄小秃才华出众,笔走蛟龙一首诗:
人之初,性本善,师妹咬掉师父的蛋,师娘哭,班长看,以后应该怎么办?
答曰:师娘,女人的问题男人也可以办,别怕,以后你的问题由我来办!
结果黄小秃挨了一顿揍,以侮辱老师的罪名被打发回家,从此在村里为非作歹,丧尽天良干坏事。
九斤老太终于按捺不住了,道:“入娘的,一代不如一代,学生也敢骂先生。”
“现在你才知道他们一家人中,一代不如一代。”原凤仪反唇相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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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午吃饭时,所有人员全聚集到一起谈天说地,互相倾吐喜闻乐见,刘清烟和原草心纷纷将上午在家所发生的一切盗版给众人,在原版的基础上大加色彩,将艺术性、喜剧性、故事性于一体进行了渲染、夸张,逗得众人个个捧腹大笑。其他人也细细分解着各自的趣事……。
下午,一切行动与部署是上午的继续,外甥打灯笼照旧(照舅),四大才子依旧服劳役,原、刘二人照样辅佐家庭主妇——原凤仪,确切地说让原凤仪呼奴使婢,小河子一样和他的胖大嫂游山玩水演变成大害虫糟蹋庄稼,让那些田j、猫头鹰、啄木鸟束爪无策望而生畏,眼睁睁让这两只大害虫逍遥食物网之外。九斤老太仍然唠叨她的“入娘的一代不如一代……。 ”除此之外,唯有天气发生了变化,微风四起,郭富城虽未看天气预报,但凭多年的种田经验便从风向上得知今晚十之有九突袭暴风雨,计上心来未雨之前要绸缪,令众人以捆为单位将散在地的小麦绑了,堆砌成薪待用地头脱粒机将其执行绞刑——让他们如实招来颗颗麦粒。
晚上吃饭间,下午的微风似乎被谁惹怒发起威风来,横扫大地,不一会儿就把地球的皮肤扫得干干净净,灰尘全都在空中狂舞乱飞。突然停电,小村顿时被笼罩在昏暗之下惹得九斤老太愈发咒骂,意见漫天:“入娘的,真是一代不如一代,过去的煤油灯躲避在灯罩里,能被风吹灭吗?”言外之意电灯是被狂风吹灭的。有了电很方便,那么没有电的情况下除在床上做事方便外,其他事情概不方便。因此,小村的村民们基本上都乐此不疲地上床做方便事了。
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