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O18脸红心跳

穿越大唐:绝代村姑第13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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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穿越大唐:绝代村姑 作者:肉书屋

    知李林甫肯出面,柳新月与司徒明远都松了一口大气,双双告辞离去。

    多多早把帐目算清,低价购进的货物,如果按平时的价格出售,新月商盟只是损失了几百两银子,这点损失,柳新月会从商盟累积的费用里扣除抵消,也就是说,新月商盟基本没有什么损失,而通宝商联的损失就大了,至少损失十万两左右。

    想象着王筠玉的脸色,莫绯衣不禁低笑出声。

    都在准备着

    一场惊动了整个长安城的商贸价格战,因为当朝宰相李林甫的干涉,就这么的平息下来,价格,又恢复了正常。

    价格虽然回复正常,但短期内,干杂日杂等一些必须日用品的生意,销量上肯定陷入低迷,之前,就卖出了许多,这也是正常的、暂时的现象。总之,蜂拥狂购东东的平民百姓,一个个都笑得很开心,至少,节省了不少钱呢。

    损失几万两银子,对富可敌国的王家来说,根本算不了什么,但可以相象王筠玉当时的表情,肯定很难看,莫绯衣想不笑都难。

    假宝玉想出来的诡计,莫绯衣自然不会吝啬的夸奖几句,让他乐得嘴巴都合不拢。这可是小姐当着众人的面,第一次夸奖他呢,整个莫府,就唯一他一个被小姐踢,也被小姐夸奖,如此殊荣,让他开心得好似苏寡妇替他生了七八个大胖儿子一般。

    看他那得意洋洋的显耀样,莫绯衣又好笑好无奈,这家伙,有时候真的是让人很无语。

    危机解决了,如今,似乎没有了什么事情,宅院内外都在着粉饰一新,张灯结彩,忙着筹备假玉宝的婚礼,这家伙至今仍然蒙在鼓里,以为要结婚的人是多多小姐呢。

    柳氏布行作坊,柳新月已经按着莫绯衣所说的方法与稿图,悄悄的开动,开始大批量生产卫生巾,柳新月非要她起个名字,莫绯衣随口说出舒雅两个字,名字,就这么定下了。

    卫生巾的生产不难,但工序极繁琐,最主的要是消毒与针线的缝合,所有工序,全是手工制作,生产慢,成本高。

    酒精的提纯方法,莫绯衣思量了整整一天,觉得还是暂时不开公,等到她越超了王家,再公开也不迟,反正五年的时间,不长也不短,当是自已有点自私吧。

    她只说给了柳新月一人知道,柳府自出了柳万山背叛一事,对于舒雅卫生巾一事,柳新月可是指派族内几位长辈轮流监督,严格把关与保密,严防泄漏如此重要的商业机密。

    至于报纸,想要印刷发行,最快,也要一年的准备工作,现代是自动化的机器印刷,古代嘛,全靠着张家父子一刀一划的雕刻出字体,既便是父子俩不眠不休,一天下来,也雕刻不了多少字,况且,张父人老了,眼睛不好使,那进度可想而知。

    报纸嘛,一般的词字肯定要用,莫绯衣随随便便的写了一篇文章,让父子俩先照着雕刻,每个字刻上二三个,刻好之后,按边旁笔划装盒存放。

    张家父子心中虽充满了强烈的好奇,但没有到解释的时间,父子俩也没有询问,都认认真真的刻字。

    六角棋与飞行棋,张父做出了好几副,莫绯衣分别送给了李瑾楠、柳新月与司徒明远,很快,这两种棋子便疯传开来,全城的木匠一时间很抢手。

    事儿都在准备着,美容院的生意,天天依旧火爆,有多多看着,似乎,没什么事儿可做了……

    这一夜,夜空群星闪烁,如银月光,轻洒大地,清风徐徐,花香醉人,到处是昆虫欢快的鸣唱声。

    莫绯衣坐在小花园的秋千架上,轻轻的荡着,不知道为什么,她今夜突然感觉莫明的兴奋,没有半点睡意,叫小玉回去睡觉,独自坐在花园里,观赏着夜空的美景。

    噫,是不是自已眼花?

    莫绯衣突然轻噫一声,揉着眼睛,朝着小花园的一角望去。

    这家伙又受伤了

    小花园内,裁种了一些花类与景树类植物,刚才,似乎看到有一棵小景树摇晃了一下。

    难不成,是自已眼花了?

    不对,今夜的风儿挺轻柔的,根本不可能把小景树吹得都摇晃起来,而且,刚才还欢快鸣唱的小昆虫们,一下子都销声匿迹,整个小花园一片寂静。

    莫绯衣的跳下秋千,看看四周,此时正是三更半夜,所有人都睡得正香呢。

    她深吸了一口气,努力使自已狂跳的心缓缓平静下来,小心翼翼的朝着刚才动的地方挪去。

    这三更半夜的,就她一个弱女子,要说不紧张害怕,那是假话,只不过,强烈的好奇战胜了心中的恐惧而已。

    走到那,她身子突然一僵,本能张口,幸好她反应快,举手紧紧的捂住惊吓得欲尖叫出声的嘴巴。

    盛开的花丛中,趴伏着一道黑影,如银月光,正好洒射在他脸上,可清晰的看到他的面容。

    “哎哟……”莫绯衣低呼一声,连忙蹲下来,摇晃着他的身体,“唐木,木小强,木头嘎子……”

    这家伙,象个死人一般一动也不动,除了呼吸时胸部微微起伏还能证明他是个活人之外,还真象是死人一般,嗯,晕迷不醒。

    莫绯衣这才惊觉,自已鼻中,嗅到浓重的血腥味儿,不禁大皱眉头,这家伙,恐怕又被人砍成受重伤了……

    非常吃力的把唐木从花丛中拖出来,不禁吸了口冷气,朦胧月光下,可以看到唐木的身上,到处是吓人的创口,还在流着血,情形跟上回的一模一样。

    哎,这家伙,怎么老是被人砍?遍体鳞伤的,真是惨不忍睹,怎么这么倒霉?

    她连忙撕下裙摆,撕成一条条的布条,暂时包住那些吓人的创口止血,然后跑回去叫醒小玉。

    唐木的个头,自已一个人根本搬不动,又不想惊动别人,莫绯衣只有叫来小玉帮忙抬人了。

    两个姑娘家非常吃力的抬力着唐木踉踉跄跄的进房,见小姐还在往里抬人,小玉怔道:“小姐,那可是你的闺房……”

    在古代,未出阁的女子,是不允许男人进入香闺,以免名节受损,小玉的一副大惊小怪的表情,也是很正常的反应。

    “少啰嗦,快点!”莫绯衣担心唐木的伤势,哪顾得了这么多,再者,她可是现代思想开放的女性,哪会在意这些,什么笑不露齿,走不动裙,全都闪一边去,现在是救人要紧。

    紧急救治

    小玉唉的叹息一声,无奈的抬着人进到小姐的香闺里,把浑身污血的唐木放到小姐香喷喷的床上。

    这家伙浑身是血与污泥,真是糟蹋了小姐的绣枕锦被,也不知什么来头,让小姐如此不惜名节受损救治,唉……

    “小玉,快去取药端水来,记得拿上酒精。”冷静下来的莫绯衣一连串的吩咐,着手救治晕迷不醒的唐木。

    小玉跑上跑下的一阵忙碌,莫绯衣顾不得什么男女授受不亲,拿起剪刀,剪开唐木那满是泥巴与污血破烂衣服。

    “小……小姐……”小玉面颊通红,捂着眼睛羞声提醒,小姐难道不知男女授受不亲么?怎么能做这些?如今,名节大损,将来,还怎么嫁人?如果,他是个好人,那还罢了,如果是个大恶人,那就惨了

    “毛巾,快!”男人的捰体,莫绯衣又不是没有看过摸过,这时候救人要紧,哪顾得了这么多,她接过湿毛巾,行清洗伤口附近的污血与泥巴,然后解开布条,用酒精对伤口进行消毒。

    酒精的刺激,令唐木的肌肉抽动起来,他痛苦的呻吟着睁开眼睛,本能的挣扎着要坐起来,却啊的痛呼一声,软倒在床上。

    小玉也发出一声低呼,两只小手儿捂住滚汤如火的面颊,这可是她第一次见着男人的捰体,怎不令她羞得心头呯呯直跳,男人突然醒过来,越发令她羞死。

    “别乱动!”莫绯衣以命令的口吻叫他不要乱动,一张雪白的毛巾递到他嘴边,唐木乖乖的张开嘴巴,然后紧紧咬住毛巾。

    没有麻醉,自然痛死人,只能象上回一样,让他咬着毛巾硬撑了,这么多伤口,有的深见森森白骨,换是别人,早就挂掉了,这家伙,真是打不死的小强呢。

    有了上一回的经验,加上现在条件比上回好多了,莫绯衣熟练的替他清洗伤口,再用酒精消息,然后倒入金创药,再用干净的绷带包扎好。

    唐木面颊的肌肉,甚至整个身体都在抽动,额头上尽是豆大汗珠,疼痛可想而知,他却紧咬着毛巾,没有发出一声痛哼。

    真是一条硬汉子!莫绯衣感觉自已的心头也在隐隐生痛,叹了口气,“小玉,擦汗。”

    “啊,是,小姐……”发呆的小玉忙应了一声,拿了一张毛巾,轻轻替小姐擦拭汗水。

    “哎,不是我,是他。”莫绯衣瞪了小玉一眼,自已虽然忙得满头大汗,但唐木却是痛是全身都是汗水,人的汗水含有盐份,万一流到伤口里就加痛死了。

    真是羞死人了

    “啊……”小玉叹了半晌才反应过来,小心翼翼的替唐木擦拭汗水,心中大为纳闷,小姐对他,也太好了吧?

    这个年青的男人挺帅的,只是眼神太过冷厉刺人,好象针尖一般扎得人的眼睛生痛,心头倏然一跳,小姐该不会是喜欢上了他吧?

    一直到现在,小姐都是默默的替他包扎伤口,一句话也没有对他说,小玉并不知道莫绯衣与唐木认识许久,心中不免胡乱猜测。

    上半身的伤口,处理完了,唐木的腿上有两道伤口,其中一道接近大腿的根部,莫绯衣处理好下面那道伤口,轮到上面那一道,略一迟,银牙一咬,红着脸,用剪刀去剪裤管。

    小玉红着脸,小嘴儿也张得老大,老天,小姐竟然……

    痛得死去活来的唐木突然浑身一震,连忙抬手取出咬在嘴里的毛巾,颤声道:“绯衣……不要……”

    绯衣?叫得好亲热,原来小姐与他是旧相识,小玉那张樱桃小嘴儿张得越发的大,呆呆看着小姐用剪子剪开了唐木的裤管。

    “闭嘴!”莫绯衣只觉心头突突狂跳,不敢接触唐木的眼睛,右手颤抖着,剪开了裤管……

    “哎哟,”小玉惊呼一声,连忙以手掩面,全身都颤抖起来。

    莫绯衣被她的突然尖叫吓了一跳,剪子差一点就剪错,不禁羞恼道:“小玉,别给我添乱子……”

    唐木紧咬着牙齿,面部的肌肉因为疼痛扭曲显得狰狞,无神的眼睛闪现忸怩神色,想要挣扎阻止,奈何全身软绵绵的没有一丝力气。

    他急促喘息道:“绯衣……你……你不要……”

    “都给我闭嘴,不要乱动!”莫绯衣低喝一声,深吸了一口气,极力使自已冷静下来。

    处理最后一道伤口,对她来说,简直是漫长的一个世纪,任她再是手巧再小心翼翼,也难免碰触某处地方,真是羞死人了……

    小玉更是背转身子,连看都不敢看,身体都轻微的颤抖起来,这种事儿,她还是头一回呢,唉,真是难为小姐了,只希望唐公子将来能够好好待小姐,也不负了小姐如此待他。

    在古代,男女授受不亲,纵是大唐风气开放,小姐为了救唐公子,也等于是有了肌肤之亲,清誉已损,除了嫁给唐公子,自然是没有别的选择了。

    最后一道伤口,似乎是过了一个漫长的世纪,总算处理完了,莫绯衣虚脱一般,软绵绵的坐倒在地上,小玉连忙把她扶到软椅上。

    躺在床上的唐木因失血过多,加上消毒伤口的阵阵剧烈疼痛,人已晕死过去。

    莫绯衣喘息道:“小玉,剩下的,你来处理吧……”

    “啊,我?”小玉好似被毒蝎蜇了一般,惊得直跳起来。

    把他当死猪

    愣了半晌,小玉才无奈的叹息一声,瞅了床上的唐木一眼,慢吞吞的拧干毛巾,羞赧的替他擦身。

    唐木满身的污血与污泥,莫绯衣清洗的只是伤口附近皮肤,包扎完毕,她累+紧张,几近虚脱,剩下,自然要小玉来做了。

    别说清洗了,小玉可是第一次见到男人的捰体,令她羞赧欲死,幸好唐公子又晕迷了。不过想想,她心中多少释然稍许。

    将来,小姐嫁进唐家,自已就是陪嫁过去的丫环,自然也是通房丫环了,服侍老爷肯定是免不了,如今,只不过是提前服侍罢了。

    见她忸忸怩怩的,全无平时的利索,莫绯衣不禁笑骂道:“怕什么,你当他是死猪不就得了?”

    天呐,竟然把唐公子当死猪?

    小玉忍噤不住,哧的低笑一声,“小姐,唐公子可是……可是……”

    莫绯衣狠狠瞪了她一眼,嗔道:“不许乱猜!”

    小玉伸了伸舌头,扮了个鬼脸,也因为这一笑,心中的不安、羞赧感减弱不少,清洗的动作也开始利索起来。

    床单已污秽不堪,小玉清洗好后,两人连着床垫抬下唐木,换了新的床垫床单,再把人抬上床,盖好被子,见他呼吸平稳,莫绯衣这才松了一口气。

    此时,距离天亮还有一小阵时间,两人都弄得满身大汗,先后去淋浴更衣,之后,莫绯衣让小玉到外间休息,自已坐在软椅上观察唐木的伤情。

    这家伙,是个杀手吧?肯定是仇家太多,经常被人追杀,弄得遍体鳞伤的,不过命倒是很硬,真是打不死的小强。

    这可是第二次救他了,好象,每次见面,都免不了打打杀杀的,似乎有点缘份呢。

    她端坐软椅上,趴在床边,手托腮邦,细细打量着迷晕中的唐木,棱角分明的面庞,因为负伤,失血过多变得苍白,嗯,好象比以前瘦了点,这家伙,平日都躲在什么地方?他为什么要刺杀亨太子?

    这家伙,伤治好以后,不会又象上回那样,不辞而别吧?

    莫绯衣趴在床边胡思乱想,阵阵倦意袭来,眼皮沉重得睁不开,不知不觉中,她就这么的趴在床沿边上睡着了。

    等她醒来时,发觉身上盖了一张锦被,心中不禁涌起丝丝暖流。

    小姐的清誉

    唐木的生命力顽强得就真象打不死的小强一样,当晚便渡过了危险期,只要伤口没有发炎,人没有发烧,一切都ok。

    莫绯衣倒不怕闲言碎语,就算别人说她金屋藏汉都没关系,只是考虑到唐木的杀手身份,而且是被仇家追杀,她决定将此事隐瞒住。

    内间让唐木住了,她只得在旁边加放一张小床让小玉睡,注意照看,自已在外间睡小玉的那张床。

    莫绯衣平时都是跟着阿当姐、多多等人一块吃饭,饭量极少,而且多是吃素。如今,突然间不仅自已在房内用餐,而且胃口大开,食量倍增,净是参鸡汤什么的大补,厨子大感奇怪,又不敢问,问了小玉也不会说,反正照做就是。

    假宝玉与多多也感觉到了其中的异常,一个是管帐的,一个管着府内所有事务,自然包括采买等繁琐小事,小姐突然大量购买人参等大补药材与金创药粉,开销比平日爆增几倍,自然很异常了。

    两人都想从小玉的嘴巴里套出点东东,偏小玉口风很紧,就连精明得能骗死人的假宝玉,也硬是套不出半点消息。

    其实,莫绯衣也知道根本瞒不了两人,多多还好对付,想骗过假宝玉就非常的困难,她只好教了小玉一招,碰上假宝玉来套话,你就绷紧了脸,给他来上一句“你少问”就ok。

    以假宝宝的精明,只要跟他说上几句,他便能从中猜测出个大概,偏小玉每每碰到他,就只是这么一句话噎死他,他还真是没辙。

    总之,小姐近来有些反常,好象变了个人似的,难不成小姐的房中……

    猜测归猜测,既便是知道真相,他也不会说出去,如今,他可是对小姐忠心耿耿,敢说小姐坏话或想陷害小姐,保证被他整得后悔来到这个世上。

    他担心的只是,这会影响了小姐的清誉,所以,就连多多,掌勺的厨子,也被他警告了一通,这事,谁也不许议论,否则,家法伺候。

    莫绯衣与小玉轮流照顾唐木,换药喂汤什么的倒没什么,只是擦洗身子,这羞死人的活儿,全是小玉一人做了,反正二人都是忸忸怩怩,神态极不自然,而唐木更是窘得不用说了。

    有二人的精心照料,唐木的身体恢复得很快,已经能够坐起来,也不用再喂他吃饭喝汤。

    这天,用过午餐,莫绯衣实在忍不住内心的好奇,终于问出了口,“喂,木小强,你是不是杀手?为什么要刺杀亨太子?”

    解释

    面庞的肌肉抽动了一下,冷厉的眼睛流露出一抹痛苦的神色,唐木苦笑道:“我本是一个孤儿,自小被师父收养,师父把我训练成一个杀手,有人出了十万两花红要杀李亨,我是奉师父之命行事……”

    他心中突然涌起一种奇怪的感觉,我为什么跟她说这些?

    莫绯衣不禁叹了口气,原来他是个孤儿,真是可怜。他师父把他训练成冷酷无情的杀手,看来他师父不是什么好人,只是利用他杀人赚钱而已。

    唐木低着头,“我行刺李亨失败,师父无法向雇主交差,恼怒之下,要清理门户,伤好以后,我就离开,呆在这,只会给你带来无妄之灾。”

    他长叹一声,“我又欠你了一条命,只怕这一生,都无法还清了,只有等来生再还了……”

    莫绯衣听得柳眉直皱,这家伙又想玩失踪了?

    沉吟了半晌,丹红唇角逸出一抹狡黠的笑容,她小心翼翼说道:“可是,我救了你,已经牵扯进去了,你这么一走,万一追杀你的人找上我怎么办?”

    这死人的脾气可是强得十头牛都拉不回来,如果不用上点心计,只怕留不住他呢。

    “太子府戒备森严,你当了太子妃,自然有大批卫士保护你……”唐木的声音很低,低以几乎连自已都听不清。

    “谁说我要当太子妃?”莫绯衣跳了起来,一副你听谁说的?我找他算帐去的羞恼表情。

    唐木满脸痛苦的表情,呐嚅道:“那天……在山顶上……你不是跟李亨太子……”

    当时只是情急救人,用上了人口呼吸的急救方法,这死人竟然误会了,真是……真是笨蛋一个!

    莫绯衣气得直咬牙,赌气道:“那这回替你包扎伤口,又怎么算?”

    唐木苍白的脸上现出尴尬、痛苦的表情,“我……”

    一时间,他竟然不知说什么好,只觉胸口堵得慌,猛的咳了一下,喷出一口血水。

    “哎哟……”莫绯衣惊得直跳起来,“你……你……我去叫郎中……”

    唐木忙道:“不用,这只是受了些内伤,吐出来了,反倒好过多了。”

    莫绯衣看着他的眼睛,不安问道:“你确定真的没事?”

    唐木点点头,冷厉慑人的眼睛变得柔和些许,只是仍充满了痛苦与无奈,“真的没事。”

    “唉……”莫绯衣叹息一声,把当时的情形解释了一番,并刻意解释了当时是情急救人,那是为了救李亨太子的命,才不得已用上人工口呼吸。

    她耐心的解释人工呼吸急求法,是因为李亨太子被他打了一掌,受了重伤,一时闭气,心脏停止了跳动,口对口的送气,并按压胸口,就是帮助停止跳动的心脏重新跳动起来,不是什么男女之情的亲嘴嘴。

    说完这些,她不禁有些后悔,我干嘛要跟他解释得这么清楚?哎,好象自已很在意他的想法似的……

    莫绯衣没由来的俏面一红,心头一阵突突狂跳。

    大婚

    唐木似乎听傻了,脸上的表情,很古怪,古怪得莫绯衣都看不出半点他的内心所想,总之,整个人傻愣愣的。

    见他半晌没出声,莫绯衣皱眉道:“喂,木小强,你傻了?”

    唐木瘦削的面庞突然一红,神态显得忸忸怩怩的,只是憨憨的傻笑。

    莫绯衣看着他憨憨的傻笑,脑海中突然闪过金大侠笔下的靖哥哥,也不是这么一副傻样么?有时候,傻人就是有傻福,古灵精怪的黄蓉,不是爱死了靖哥哥么?

    十天之后,莫府张灯结彩,一片喜气洋洋,所有的事情都准备好了,身为准新郎的假宝玉还蒙在鼓里,等了半天,都还没见新新郎的影子,他搔着头,疑惑不解的去问莫绯衣,“小姐,都准备好了,可新郎……”

    莫绯衣掩嘴笑道:“来人,帮新郎官化妆。”

    早等在一边的长安五鼠怪笑一声,一拥而上,不由分说,捉手抬脚的把假宝玉弄进房里。

    “喂喂,干什么?小姐啊,救命啊……”那凄厉的惨嚎声,就好似即将被屠夫宰杀的肥猪一般撕心裂肺,令所有人都不禁吓得面色苍白,连忙捂住耳朵。

    等了好一阵,一身新郎官吉服的假宝玉才忸忸怩怩的里边出来,对着莫绯衣倒头便拜,“小姐大恩,小的铭记心中。”

    莫绯衣连忙闪过一边,小玉咯咯笑道:“哎,贾管事,你可不要拜错了。”

    众人哄堂大笑,假宝玉老脸一片通红,也不知是羞红的?还是心中太过激动兴奋?

    莫府敲锣打鼓,张灯结彩,一片喜气洋洋,自是引得过行路人好奇围观。

    披红挂彩的假宝玉在鼓乐手们的开道下,骑着高头大马,带着庞大的迎亲队伍,雄纠纠,气昂昂的杀奔苏寡妇的家,以高规格的八乘大轿去迎娶苏寡妇进门。

    苏寡妇孤儿寡母的,没有长辈,只能请街坊邻居帮忙,凭着假宝玉的鬼才,不费吹灰之力便通过了重重关卡,顺利的把新娘子接进大轿子里。

    整条大街人山人海,全挤着看热闹,不少人低声议论着。

    女人们的议论:“八乘大轿呐,可风光得紧,这苏寡妇总算熬到头了。”

    “是呀,天见可怜,苏寡妇总算有依靠了,也算是她前世修来的福份。”

    “没想到苏寡妇也有这么风光的一天,八乘大轿呐,当初我哪死鬼,说媒提亲的时候,说什么八乘大轿,到了那天却只有四乘轿子,真是气死人啦。”

    “哎,我比你更惨,就双人抬的花轿子呢,唉,人比人,就是气死人呀。“

    “大户人家,也不过如此,苏寡妇够风光了,可真是让人羡慕得紧呀。”

    男人们的议论:“一个二婚的寡妇,也用不着这么张扬吧?”

    “你懂个屁,青菜萝卜,各有所好,新郎官可是莫府的总管事,莫家小姐,你知道吧?你敢象她一样,跟王家叫板么?”

    “不过,新郎官的模样,还真是让人不敢恭唯呐。”

    “嗯,确实,有点让人不敢恭唯。”

    “你管得着嘛?苏寡妇喜欢就行,不过,可惜了这么一朵娇嫩的鲜花,插在牛粪上。”

    “也不算委屈了苏寡妇,新郎官是莫府的总管事,八乘大轿子迎娶,苏寡妇够风光了,不知多少女人眼红呢。”

    “嗯,只莫府的总管事,都这么风光,妈妈的,真让人羡慕呐,听说莫府下人的待遇,比有钱人家的管事还要好,能在莫府混个差事也不错呢。”

    “嗯嗯,我也听说了,莫家小姐,真是难得一见的大好人,谁有幸娶到她,这辈子都不愁吃穿了。”

    “靠,想吃天鹅肉呐?省省吧,你没发现,城里这几天,那些媒婆们好象特别忙碌,都被那些有钱大户人家、官家请去了?”

    “有这回事?请去说媒吧,这很正常嘛。”

    “你懂个屁,莫小姐至今还没有意中人,他们说的全是莫小姐一人呢,反正美人娶上手,那就是抱着金山进门了。”

    不敢想象

    新娘迎进门,身为一家之主的莫绯衣亲自主持婚礼,其实她是头一回,对于古代的婚礼一窍不通,特地请来一位大婶在身边低声教导着。

    小姐亲自主持婚礼,让他八乘大轿子风风光光的把苏寡妇娶过门,已经让假宝玉感动得一塌糊涂,就差没放声大哭了。

    更让他想不到的是,新月商盟的所有盟员,包括正副盟主柳新月、司徒明远都带着重礼前来道贺。

    接下来,不仅是让他以为是作梦,就连前来道贺的客人都张大了嘴巴。不仅,李瑾楠带着贺礼来道贺,当朝宰相李林甫也派了个心腹管事携礼到来,就连玉真长公主、太子李亨也各派人前来道贺。

    老天爷,我这不是作梦吧?

    假宝玉全身颤抖,呼哧呼哧的直喘粗气,两手按着胸脯,害怕呯呯乱跳的心头要从胸膛里跳出来。

    连玉真长公主、太子李亨、当朝宰相李林甫都派人前来道贺,这面子大得让人不敢相信,总之,他这场婚礼,规格大得超乎所有人的想象。

    假玉宝虽然知道,这些人前来道贺,全是冲着小姐的面子,但对于他来说,已经是风光得不敢想象,怎不令他感动得眼泪鼻涕都流出来了。

    他这一生,有此风光,哪怕是死,也没有什么可遗憾了。

    别说他想到不到,就连莫绯衣都想不到李林甫、玉真长公主、李亨太子会派人前来道贺,总之,她也感动得俏目红润。

    连李相爷都送礼了,朝中那些大小官们很快便携带贺礼,一窝蜂的涌来,让人明显看得出,这是在讨好李林甫。

    莫绯衣没有想到王筠玉也会派人送来贺礼,竟争对手也罢,反正远来都是客,她热情的招呼客人入席,开怀畅饮。

    其实,王筠玉的本性不坏,只是骄横了一些,她打理着王家大半的产业,治理得井井有条,只这份魄力与能力,确实让人佩服。

    一对新人拜过天地,蒙着红盖头的新娘子由喜娘送入洞房,身为新郎官,假宝玉要招呼客人,被灌酒也是正常不过的事。

    莫府张灯结彩,大摆宴席,宾客爆满,酒来杯往,一派喜气洋洋。

    热闹中,门外突然传来唱诺声:圣旨到。

    已被客人灌酒得灌得不辨东西南北的假宝玉浑身一震,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突然打了个哆嗦,两腿一软,一屁股坐倒在地上。

    赐封才女

    圣旨到,整个闹哄哄的场面立时一片寂静,所有人都跪伏地上,恭迎圣旨。

    假宝玉被人从地上搀扶起来,战战兢兢的跪伏在莫绯衣身后,激动得全身颤抖着,静听高力士宣读皇上的圣旨。

    高力士阴柔的声音极刺耳,皇上的圣意,先是贺婚,之后赐封莫绯衣为才女。

    莫绯衣谢恩接旨,全场立时一片哗然,纷纷道贺。

    王筠玉、柳新月虽然也被尊称为了当世奇女,但毕竟只是商界人士的认同。莫绯衣的才女就完全不一样了,这可是圣上赐封的,虽然不是官职,但这名头可是大得不得了,就算一二品的大员碰上,也得客客气气,至于那些小官员,在她面前,至少得矮上几分。

    上回有高力士帮忙,莫绯衣还没有机会感谢,这会儿,拉着高力士坐下喝酒之际,一张汇通钱庄的万两银票悄悄塞到他手心里。

    太监不能人道,只喜好权势与金银珠宝,送银子是最好不过的感谢礼物了,高力士笑眯眯道:“咱家恭喜绯衣小姐了。”

    莫绯衣少不得又要屈身还礼,客套了一番,高力士笑眯眯的回宫复旨,婚宴继续。

    皇上不仅派人来贺婚,而且还送来了贺婚礼,假宝玉当场傻呆了,直到莫绯衣踢了他一脚,这才回过魂来,只是呵呵的直傻笑。

    如此风光的婚礼,可说是荣耀之至,而这一切,全是拜小姐所赐,假宝玉傻笑够了,郑重其事的对着莫绯衣长揖到底,“小姐大恩,小的没齿难忘。”

    莫绯衣也没想到会是这样,皇上赐封才女,这多半是杨贵妃吹了枕边风,她既欢喜又感激,想到杨贵妃的命运,她也只能无奈叹气。

    皇上所赐的贺礼,被人小心翼翼的抬进新房里,身为新娘子的苏氏突然抽泣起来,几个丫环与侍婢全都慌了神,“哎哟,这是天大的好事儿,哭个啥?把妆都弄花了……”

    苏氏是喜极而泣,她没想到,相公竟然会以八乘大轿子迎娶她过门,这已经够风光得不得了。

    更没想到的是,不仅这么多大人物前来道贺,就连真龙天子、万金之躯的公主殿下与太子殿下都派人来贺婚,这辈子就这么一次,让她以为自已在做梦。

    身为新郎官,假宝玉被客人灌了不少酒,已是醉熏熏的,倒东西歪的被人架进洞房。

    不解风情

    入夜,酒足饭饱的客人纷纷告辞离去,剩下莫府的下人收拾东西,忙得不亦乐呼。

    洞房内,假宝玉虽然醉得摇摇晃晃的站立不稳,却还记得给丫环与喜娘派发喜钱,然后把人轰出洞房,春霄一刻,值千金嘛。

    洞房外,小玉、多多及另一个丫环笑嘻嘻的把耳朵贴在窗纸上,拼命的想偷听。

    莫绯衣又气又笑,走上前去,一手一个,揪着她们的耳朵,笑骂道:“你们干什么?羞不羞人?”

    三人俏皮的吐了吐舌头,除了小玉,多多与另一个丫头环嘻嘻哈哈的各回自已的房间休息,莫绯衣也回到自已的房间。

    唐木目前仍在养伤,不能露面,饭菜都是小玉给他端进房里,如今他已不用人喂饭,能够自已坐起来吃了。

    这会儿,他盘膝坐在床上,见到莫绯衣与小玉进来,呼吸不禁一滞。

    平时,莫绯衣只是略略梳理,头发随随便便用条丝带绑住,或梳了两条小辨,首饰都没戴,予人一副小家碧玉的印象。

    今天她主持婚礼,刻意化妆了一番,一袭粉色衣裙,虽然只戴了普通的饰品,却难掩端庄高贵的气质。

    化了妆的女人,就是不一样,也难怪唐木看得目光有些直了。

    “噫,你怎么啦?”莫绯衣见他傻愣愣的看着自已,看看了身上,没有什么异样,不禁好奇询问。

    一旁的小玉却哧的低笑一声,真是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唐公子是被小姐的容貌气质所震慑,一时间发愣,小姐竟然看不出来,唉,有道是,好事多磨。

    唐木面庞一红,连忙低下头,吱唔了半天,却嘣出一句让人晕倒的话,“我……我吃饱了……”

    “oh,卖糕的。”小玉学着莫绯衣的口吻,拍了拍额头,识趣的上前收捡碗筷,退出内间。

    莫绯衣无奈的叹了口气,真是一根又硬又笨的大木头啊……

    她径自走到窗前,趴在窗台上,抬着望着夜空。

    今天是假宝玉大喜的日子,今夜的月亮也格外的圆,格外的明亮,天幕上,繁星点点,真是一个美丽的夜晚。

    莫绯衣没有出声,唐木也没有说话,房间一阵寂静。

    此时已是初秋,夜晚时已让人颇感凉意,一阵秋风吹来,莫绯衣不禁缩了缩身,双臂抱在胸前。

    身后,突然传来唐木呐嚅的声音,“绯衣……”

    莫绯衣一怔,却没有转身,随口应道:“什么?”

    唐木搔着头,半晌才呐呐道:“天……有点……有点凉了……你……你多穿件衣服……”

    小强是什么

    莫绯衣的背脊一僵,没有回头,低声说到,“你说什么?我没听清,能不能再说一遍?”

    “我……”唐木胀红着脸,拼命的搔头,呐嚅着,“我……我是说……说天晚了,你该歇息了……”

    “唉……”莫绯衣白了他一眼,重重叹了一口气,不过心里头仍然暖烘烘的,至少,不是很木,还懂得关心人,可惜就是木纳了点,什么都闷在心里,不说出来。

    脑海中突然闪过一个古怪的想法,如果,金大侠的《射雕英雄传》是真实的,那么,黄蓉爱上傻呼呼、不解风情的郭靖,一定爱得很累很辛苦,不过,那种爱也更加的甜蜜。

    心情异常的兴奋,没有感觉到丝毫的困意,莫绯衣低声道:“陪我赏月吧。”

    “嗯。”唐木应了一声,颇有些吃力的挪动身子,缓缓下床,莫绯衣扶着他走到窗旁,搬来软椅,让他坐下,自已站在一旁,望着格外美丽的夜空。

    天幕上,繁星点点,而其中,有一些星星更有着美丽动人的传说,当然,大多是凄婉的,悲伤的。

    月有阴晴圆缺,人有悲欢离合,一时间,莫绯衣心绪如潮,感概万千,呆呆的望着夜空出神。

    唐木缓缓站起,也望着夜空出神。

    小玉静静的站在门旁,看得有些痴了。

    如银月光,轻洒窗台,映照着小姐与唐木的身影。窗外,传来昆虫的阵阵欢鸣声,屋内一片寂静,却让人感觉一种难以言意的温馨。

    但愿唐公子能够明白小姐的心思,小玉心中叹息一声,轻手轻脚的退出,悄悄放下帘子。

    良久,唐木突然出声,“绯衣,那个……你为什么……叫我木小强?”

    莫绯衣哪会想到他突然有此一问,先是呆了半晌,最终忍噤不住,哧的低笑一声,“小强呀,就是……就是打不死的意思。”

    蟑螂,就是打不死的小强,她差点脱口说出,总归感觉蟑螂这两个字眼不好,最终仍是隐去了。

    “原来是这意思。”唐木不由得笑了起来。

    莫绯衣呆了一呆,心中暗道:这木头,笑起来的时候,蛮帅蛮阳光的,可惜整天绷着脸,一副紧张兮兮样。这也怪不得他,自小就被他师父训练成一个冷血杀手,再是开朗的人也会变得象他一般。

    “喂,木小强,你整天打打杀杀的,你不怕你媳妇在家里担心啊?”

    不会罢手

    “我……我哪有媳妇。”唐木一副手足无措样,面庞通红,表情显得极尴尬。

    自从被师父收养之后,他便开始了常人所不能忍受的残酷训练,成年之后,开始了他的职业刺客生涯,虽衣食无忧,但过的仍是苦行僧般的隐居生活,从未接触过异性,莫绯衣是他接触的第一个异性。

    原来没有媳妇,莫绯衣的俏面上隐现一丝狡黠的笑容,同时也显出淡淡的红晕,“难道你不想娶媳妇么?”

    唐木苦笑道:“我……在刀口上添血讨生活,随时……可能被人杀死……”

    莫绯衣明白他的意思,象他这种职业杀手,只要命令一到,便得出去刺杀目标,凶险万分,随时可能被人杀死,要是娶了媳妇,岂不是要害她终日提心吊胆,随时可能守寡?

    她想了想,小心翼翼问道:“那你有没有考虑退出,过上正常人的生活呢?”

    面庞的肌肉抽动了一下,冷厉慑人的眼睛里流露出痛苦、无奈的神情,轻轻的摇了摇头。

    可能退出么?他知道得太多,师父会放过他么?这绝不对不可能,他只能等到伤好之后,亡命天涯,可想到莫绯衣之前说过的,心中越发痛苦,两只大拳紧握着,显得苍白无血。

    绯衣,确实已经牵扯进去,师父,肯放过她么?答案是肯定的,师父绝对不会罢手!

    深深的吸了一口气,他肃然道:“我,留下来,但是,你不要管我的事!”

    莫绯衣松了一口,只要你肯留下来就行,其他嘛,好说,嘻嘻。

    一个月的时间,很快就过去了,在这一个月里,莫绯衣除了去几趟柳府,看看舒雅的生产,偶尔看一看自已的美容院,也看看张家父字雕刻字体外,大半时间,都在房里陪着唐木。

    唐木大半时候都不说话,莫绯衣了解他的性格,不过有时候,光是自已说话,也感觉无趣,便逗他说上几句,不过唐木就那性子了,催一下就说一句,还真是让她无奈,木头就是木头,就是这么直挺挺的一根,想让他弯一下都难。

    唐木的身体恢复得很快,已经可以下床走动,走动一下,活动筋骨,是必须的,莫绯衣也觉得,不可能再让他住在屋里,刚巧住隔壁的可当姐想过伍家宅院那边住,莫绯衣便让唐木住在阿当姐的房里。

    对于唐木的身份,莫绯衣对外宣称是她新聘的保镖,府内下人并没有说什么,这本来是很正常的事,有钱人家,聘请几个会功夫的看家护院,有啥好奇怪的?

    对于这个突然出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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