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独爱冷酷王爷:倾世芯妃第31部分阅读
穿越独爱冷酷王爷:倾世芯妃 作者:肉书屋
可怕的事情,“在上面……唐宣对你说了什么吗?”
“她……”我忍着头痛,摇了摇头……
“她说了什么不该说的,又勾起你的记忆了?”
☆、难得柔情呵护(2)
“我……”我费力的想,男人的手很快按住了我的太阳|岤,缓缓的帮着揉着,“别去想……如果恢复你以前的记忆会让你这么痛苦,别再去想了。”
我不禁笑了,是很痛,不过……好像也很值得。
“如果我痛一下……可你换来你对我这样的不离不弃,还有关怀备至。痛死都值得——”
“段红锦!”他忍不住有提起了嗓门,“你能不能正经点说话!”
“很正经呢……”说的都是事实,干吗生气——真小气。
我自己抬手盖在天灵盖上……
沈云独拨出一手,取代我掌心的位子:“这里疼?”
“嗯……被困着的记忆……好像,我以前经常爬树。还有她也和我在一起,我们不断往高处爬,爹在树下守着……我看到她掉下去了,摔断了腿……”
沈云独默默的听着,这不是简单的头痛,我已经有了一点点的记忆……
“你爹……是指锦王爷?那么……那个她又是谁?你娘?”
“不是,是个和我年纪相仿的女孩子……”
“你有姐妹?”
“不知道……也许吧,那种感觉……好亲近,没有她不行。我把你看成了我爹,身边的唐宣……就像她……”拍了一下自己的额角,我恨得咬牙切齿,才微微一想,有开始折腾,“再怎么痛下去——要命。你帮我用银针吧,我来说|岤位,你下针,散了里面的血块……”
“不许!!”他霸道的拒绝,手里的杯子掉在锦被上,囫囵一下滚落在地!
沈云独紧紧抱着我,他说起唐茂之前帮我把脉——
“世间有谁拿银针往自己脑门里刺的!”
那是你们这个时代的老古董不懂啊——在沈云独看来,头里扎了东西必然就是个死。
我拿现代的说法教他:“我还听说有人把脑袋破开来,等缝合了,和没事人一样,扎准了肯定没事,那是治病,又不是自杀……啊……”从肩头开始的骨架,快被沈云独捂碎了。
我连连求饶:“好好好……不扎了,我不扎自己的脑袋……疼……疼死了……我骨头快被你捏碎了……”
“那些记忆……有那么重要吗?”
“重要!”我一点头,发丝刮到了他刚毅帅气的脸颊……
☆、难得柔情呵护(3)
酥痒痒的,他却没有心情去品味这样的甜蜜。
“如果……连我都会忘记,你还要那些记忆吗?”
我呆了:“你……你说什么?”
“唐茂说的,他说你可能会想起以前的事情,一个不慎,也有可能忘记现在的一切,并且连以前的记忆都没有——你想变成唐宣那样的痴儿吗?”
虽然一字一句都是冷冰冰的,可里面的滋味……我能回味过来。他在担心这些可能产生的“后遗症”。
难怪……把我抱得那么紧,以前求你——你只会跑得远远的。
我问他:“你怕……我忘了你?”
“怕。”
“你不是不喜欢我吗?”
“你非要逼着我说……”
我摇摇头,暖玉在怀,你都没个反应的:“不用了。就算你喜欢我——你还是不能突破自己的魔障,你没那个勇气带我一起长相厮守。你还是多让我看两眼吧,说不准,等我恢复了记忆……就真的把你忘了。”
我发誓,我只是随口说说的……
身后的男人当真了,正要发泄的时候,屋外又撞进了唐宣小丫头,她在冲我们使眼色,好给我们通风报信外面来人了!
“红锦姐姐!你醒了吗?还痛不痛?宣宣帮你呼呼——”童稚的声音在屋里响彻,唐宣靠近,她横了一眼沈云独,忙推开他的手,低叱,“来人了,还不放手!”
来的是唐茂和他的两位夫人,沁儿主母亲自送了点银耳燕窝,说是给我补补身子,嘘寒问暖,极尽“长嫂如母”的亲厚;倒是燕慕雪很奇怪,最洒脱的性子,她却一直倚在床边,目光不住的在我和她的相公之间转来转去,像是在确定什么——
唐茂始终不说话,看着我清醒了,他的目光有那么一瞬间是柔和的,等转去看沈云独的时候,已然有了不悦。
他对着唐宣说:“你和‘你的侍卫’在这里守了一天一夜,还不回去睡觉?”
“姆……宣宣不困嘛……宣宣还没有和姐姐说说话……你们又赶我走……”
她在孩子气的撒娇,唐宣的小身子在唐茂身边站着……
☆、大补,乱七八糟药(1)
那副和我相似的模样,“她”正在训身边的孩子:
——真是翅膀硬了不听话,爬树!爬什么树!你看把红锦摔的!
——娘,我错了……
——行了,不就是孩子爬爬树嘛,她小时候也是这么摔着长大的,红锦不痛对不对?
——段锦秀,你还说!让你看着俩孩子都看不住!她摔她的,红锦不一样啊!
“偏心……”我痴痴的望着那双人,竟是不自觉的吃醋,你们都偏着她……你们都疼爱她……
“红锦?”
南宫沁儿放下了手里的勺子,她亲自喂我喝燕窝,突然发现我也成了孩子,吃东西在发呆,她循着我的目光去看,偏巧唐茂也听到了动静。
他和唐宣安静下来,他看到的……是我溃散茫然的眼神。
还以一些莫名其妙的话:
“又不是我害她摔的……是迦儿自己摔的……又不是我想上树,是迦儿非要和我比赛。”嘀嘀咕咕的抱怨,在心里压了好久,情不自禁的,慢慢泄了出来。
“迦儿?”南宫沁儿和燕慕雪都听到了,她们诧异着反问,“这里没有迦儿……谁是迦儿?”
“迦儿……迦儿就是……”
我转去看唐宣,小丫头含苞待放的美色,也像到了冬天,大大的眼睛充斥着的……是震惊!
她亲耳听到的,眼瞳骤然缩了起来,她的身子开始发颤,簌簌的抖着,一个腿软,她跌在唐茂的脚边,目光始终望着我,但里面已经多了惊恐和畏惧……
“唐宣!”唐茂伸手直接把小丫头的身子捞了起来,他唤愣在床边一动不动的沈云独,“过来,送唐宣回去睡。”
沈云独完全充耳不闻——垂眼只顾盯着我苍白的面色。
屋里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到他的身上,几束目光,他缓缓才尴尬的回神。
堡主大人气得……脸色和他身上的衣服可以媲美。
他在气恼沈云独无视家规,在他面前还敢放纵贪婪的眼神……
唐茂不再多言,他把唐宣强行塞了过去。
再度命令:“送她回去!你也回去休息!”
沈云独低了头,有话含在嘴里徘徊了一阵,他不能说,一低头,夹着小孩子的身子往外面去了。
两位主母不约而同的瞪向某个不懂情趣的男人——
☆、大补,乱七八糟药(2)
唐茂抽了一下嘴角,一仰下颚,吩咐他的女人:“探病也够了,孩子在屋里需要照顾,让她清静自己修养。”
沁儿把她手里的好东西递给我,顺便摸了摸我的发,低低的窃笑,哄我:“你哥哥就这样,红锦好好养病,嫂嫂明日再来看你。”
燕慕雪也顺便过来,她看着我苍白的脸色,说:“红锦,不用多想,你就是他的妹妹,他嘴上不认,可事实既是这样,还能扭过自己的心吗?”
“嗯……”我只能这么点头。
再多想,头很痛,根本就是在虐待自己——
走了一拨人,又来一拨人。
唐宁叔来探病,连刑堂那位铁面无私的大叔也站在门口远远观望了一下我的病情,唐宁愣了一下,他招呼人家:“这都来了……你不是来探病吗?怎么不进来?”
唐宁身为我名义上的“公公”,他很疼我,来探病是必然的,只是,我惊讶……还多来了一个。
审堂主咳了一声,说得婉转:
他说他是来看看“小妖女”耍什么心机手段,没有别的意思。
唐门里传来传去的说法,说我病了,是忙着给唐度治腿累病的。
银耳燕窝粥之后,堂主叔叔还端一碗滋补的人参汤,好让我快快好起来……
为了表示一下自己的铁面无私,审堂主站在门口,嘀咕着:“用得着这么大补吗??”
“要!你看把孩子累的。”
我:“……”
这不,两位长辈走了,莲汐扶着唐度也迈进了我的屋子,他自己走来的,这一阵能慢慢走路了,不敢走太多,有莲汐陪着,从他屋子那边挪过来,耗了大半天。
他们俩在我床边说些有得没的,唐度少堂主和莲汐眼眶始终红红的。
我的嘴皮子快磨破了……
我说:“哎呀你们别这样,我这就旧疾复发,不是累病的,你看我身子多壮实!”
以前谦王就夸过我:身子壮,抵抗力很好,说这个身子是泡着药酒长大的,大病小病少有,只是不偏不巧砸了脑袋,也砸来了我这个穿越的魂!
唐度同学就是一股子义气:“你别安慰我了!少来糊弄我,我又不是唐宣那样的小孩子!病了就是病了,还是在唐门病的!是我连累你的。你想吃什么,你吩咐莲汐就可以了——”
☆、大补,乱七八糟药(3)
莲汐端着一碗稠稠的汤递给我:“郡主,这是刚刚熬好的甲鱼汤,你趁热喝,很补的。”
“……”我四仰八叉的倒下!
壮士,你们快把我补死了……
这样喝下去,我会不会七窍流血啊?
好吧,七窍流血没有,虚不受补……有点反应。
再加上睡了一整天,到了夜深人静,我反而很精神,在被窝里翻来覆去,合眼了睡不着,松了衣襟,还是全身烫得不行!
这这这……不是挑战让我裸睡吧!
挣扎着,理智在叫嚣,血液里大补的东西也在找发泄的地方……
以前总觉得被窝里很冷,恨不得把炭炉放上床来热一热。
现在……我觉得自己根本就是睡在火热的炕上!
凹凸有致的身子才是个巨大的发热体!
燕窝、人参、甲鱼、还有晚膳那些大补特补的东西……
活像是有人在我肚子里丢了一缸子春x的药!
静悄悄的夜,剩下床上的幔帐在晃动,还有碎碎的吸气呻吟……
我发誓,这么补的东西……再也不多吃了!!
露在外面额头,有什么冷的东西覆了上来。
沈云独的呼唤紧跟着:“红锦?”
出现在床边,他乍看被子里颤抖的人,他以为我又开始头疼,二话不说,脱鞋钻进了被子里,揽住我的颈子,好换个自己帮我揉一下。
手腕一紧,他的手被抓了下去……
“别走,再盖一下……冷的舒服点。”
“你……”他身子僵硬了一下,攀附在她身上的女体有着不同寻常的温度,烫得灼手。
我伏在他冷冰冰的外衫上摩挲,原来……冷冰冰的更舒服。
当下心里就懊悔:“吃得太补了……没事,你帮我去拿银针,我扎两下就好……”
身边的人不动,他听到的——是他最不愿意听的!
男人的粗喘落在我的耳边,他恶狠狠的警告着:“不许……我不许你用那种东西往自己身上扎,我不许……不许你像她一样忘记世上还有一个我……”
“可是……我好热……”迷迷糊糊的。
贴着他的衣襟,冷的也变成了热的!
☆、大补,乱七八糟药(4)
他在动,从外面透进来的气是冷的,我像条鱼,想要挣扎着离开水面,奋力往上层游走……却有人在扯我的尾巴,又把我拉进滚烫的深渊。
冷气没吸食多少,男人沉沉的身子翻身压了上来——
粗糙的大掌,碰上了我的脸,逼着我回头看他。
“段红锦——”
“嗯?”我喷出来的气都是热乎的,眼睛一眨,凌驾高处的男人压下了他的头,连着他身上最醉人的阳麝香息,呼吸之间,阴阳喘息搅乱在一起。
不一样的滋味,熟悉的气息,暖的、热的,包括他攻城略地的滑溜,在小小的空间化成无数只的蝶儿狂乱地飞舞,搅得一颗心都乱了、癫了、醉了!
朱嫩的绛唇,泛出了麻麻的痛——
从他开始的纠缠。
我躺着,只能被动的应承……以前就有过的,他发疯又不是一次两次,尝了蜜糖就会平静。
就像个很久没给他糖吃的小孩子,很久不沾他喜欢的甜味,舔过了吃过了,他就会慢慢平静……
只是这没完没了的吻,离开了唇瓣,他又开始在其他地方霸道的掠夺。
热得快熟了,红彤彤的虾子,又有人撒下一把火气。
落下的吻,带着那么点的痛,我低呼着:“喂……可以了……”这么明显的地方,落下吻痕,你让我怎么和看见的人解释。
他成了聋子,耳边只听到魅惑的呻/吟,似有如无的鼓励他继续、继续……
远远不够似的不够,肩头的衣襟落下,顺着锁骨肩胛不断往下,流水一样的淌着。
越来越不对劲儿,大补的热气没褪去,倒是沈云独在我身上放下了该死的火种,意乱情迷的时候,长臂圈上了细腰,另一手覆上了兜衣,他在描绘、勾勒肚兜上的绣花。
他看不清的是花样上的颜色,浅浅的凸起,一片、两片的花瓣……看不见的,闭上眼的,能看见最美
从中间散开的花瓣,蔓延伸展到附近的丘陵,一手就能完全包覆起来,感受着掌心里一点点的变化。
☆、痴情纠缠,寒春暖(1)
他的手,能揉出的花开艳丽——
报春喜讯,开始细碎的吟唱,燃着他的理智,不分事态严重。
细碎的崩裂弹动,兜衣上的细绳跟着散了。
被窝里凉飕飕的风,短短的瞬间,搓动的燥火跟着他一起袭来。
我倒吸一口气,想退——无路可退,理智和身子那么不协调,竟是贴着男人,仿佛在等待让他采撷得更多。
沈云独的手,那满是薄茧的五指和掌心,还有他衣袖棱角的摩擦,全部都是致命的凌虐!
“够、够了——”猫儿一样细碎的求饶,我碰上了他的手臂,虚弱无力的抵抗,我扯的还是他完好的衣袖。
男人衣衫完整,而我已经溃不成军!
他还在气定神闲的品味着别处,被我反抗中的一拉,沈云独抬起了脸……
夜色,寒冷。
我只看到了他呼出的白气,一团一簇,混乱中说不清的,是他清澈的墨色眼睛。
“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放火的凶手……喘着粗气在说话,他微微一动,任由衣物相隔贴近我——
我眨眼看他,记忆尤深的,是我们在音阁的清晨,他像发了疯的野兽,隔着衣物和我上演不真实的鱼水之欢。
这一次,又是……
男人的身子,不似女孩子的优柔。
我撇开头,闭着眼睛去抓他袖子——
他也是个正常的男人,冷酷无情,却还有正常男人的需要,我就是他发泄的对象,不敢要,却在做相似的替身。
埋在他怀里的答应很轻声:“随便你……”
是……随便你。
就算爱,就算喜欢,就算很想要……却只能在边缘走着圈儿。
我只是单纯的以为……他想上演“第一次”。
重复的步骤,偏偏是不一样的。
披荆斩棘的勇士,斩了面前的乱麻,一件小小的兜衣不是他的对手,平静和温柔不能满足,他沉沉的低吼,不满意的抱怨着。
突然间的痛,我皱眉,以及小小的愤慨——
“痛!你……你有必要……玩那么真吗?”
☆、痴情纠缠,寒春暖(2)
碰开他的头,我掩着手臂护在自己的胸前——软软的变成硬硬的,上面停留的不自在,瞬间扯起了我的羞赧。
“玩?”沈云独的声音浑厚浓重,载着慢慢的不理智,“我不是和你玩……我只要你的身子记住……有过我这个人。”
他抬手,凶猛之势,扯开了我的手臂,一寸寸地吮在我的手臂上……
他想在我身上的每一寸都烙上他的专属。
“段红锦……有一天,你会忘记我的。是……我喜欢你,可我不敢要你……我一直都是这么想的。只求看着你……只求守着你,我已经很久没回去了……就让他们以为我死了,我在你这里失了心,连我的魂都掉在了你的身上……”
他在回忆他的心境,讲述那些我不知道的情愫——
“我看着你穿着喜服,那么漂亮……我告诉自己,那样也好,你嫁了人就会忘记我,我也可以离开你的身边,你只是我生命里过往的一个女人,看完你拜堂成亲,我就走……可是,我看到他们一样一样的羞辱你,你没有哭,你还做得那么好,让那些人目瞪口呆……甚至惧怕你。我的心在跳……为什么我的心里有那么多的自豪,还有一个声音在呐喊……看到了吗?沈云独,那是你的女人……是你看上的女人,不仅有倾城绝色的容貌,还有别的女人没有的强势……”
他的手,在我身上摩挲,他还在找那样最软最美的东西。
华润的雪纱,垂下的一角——他故意的,掌心里含着那么柔软的东西,从完美无暇上滑过。
“我看着唐门的高墙……我知道你就在里面,两个月的煎熬……我每一天都对着它,看着它,想到你,你用来遮丑……等你变得漂亮了,你能把它翻成漂亮的饰物随身带着,它跟着我,只能藏在暗处,它跟了你成了最美的花……”
雪纱停留在我的脸颊边,我侧首看着……纵容是暗处的深夜,雪纱还是那么白皙。
我被他压得不怎么舒服,好不容易停下的靠近,我想逃开。
我碰了一下他的宝贝:“这个……什么来历,你那么喜欢……那么在乎?”
“不重要了。”
“所以送给了我?”
“跟着你……都是我要的……”他将雪纱折起,蒙上了我的眼睛。
☆、痴情纠缠,寒春暖(3)
夜,本就黑暗,眼前的人没了,只有轻柔的绢纱在我的眼上……
沈云独亲手蒙上的,还绑紧了。
我想抬手碰一下,手被他抓住了——
“干什么?”
两只手,他带着我抓上他的腰带,他在示意我动手……脱?
看不见,可指尖勾起的,确实是他的衣服:衣料、衣裳……一层一层。
冷冰冰的衣服之后,是男人灼热的肌肤……
细嫩的指尖过处,硬梆梆的诱人。
看不见,可是……我可以感觉到指尖抚过他身上的伤痕,凸起的疤痕,可以见证他活着长大的痛苦,日复一日的练剑,总在受伤,好了的旧伤,增加的旧伤——他有他的执着,他需要实现他的远大抱负。
只是……那些关于他的秘密……都是他不愿意告诉我的。
沈云独带着我的手在他的身子上描绘什么,他的伤……还有迷死人的肌理……
“疼吗?”我咽了咽,有那么点……口干舌燥。
这还是第一次……他愿意让我摸他的身子。
最初认识的时候,我撞见他在沐浴,他慌不择路……死死掩住的是上半身,宁可把身下的雄赳赳气昂昂留给我“观赏”。
他……身上有什么?
包括他现在蒙住我的眼?
缩了缩手,沈云独没让我退缩。我娇气的求他:“给我看……”晃着头,想用摩擦挤掉眼上蒙着的雪纱,到底是什么……我不能看到的?
“别看……就这样。”
“你身上……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
他静默了,粗重的喘息……就像一只饥渴的狼!亲点上我的鼻梁、我的眼,但凡这张脸的每一处都印上他的气息!
气喘吁吁的放开彼此,他点头,散了的发冠,长发跟着落在我的肩头。
“不是什么好看的东西……”
他说着,目光里看到我肩头遗留的疤痕……
映在他眼里的通体,白皙通透,那么完美的——却多了肩头的褐色,他的指尖摸着,他很清楚,这是谦王用刺骨粉留在我身上的印记,就像他额角的伤口一样,都是消不去的耻辱痕迹。
☆、痴情纠缠,寒春暖(4)
初遇、吵闹……仿佛还在昨日。
一眨眼,两年了——始终没有碰碎他守护的人,却是自己拱手送了出去……
“我不会再让别人欺负你……”
“云独……”
“我会保护你……”
我浅浅的笑,这样的话,你始终在说……
“我要你。”
淡淡的三个字,亦是他最想说的。
不同于以前的玩闹,他在描绘身下美丽的身子,他在除去我身上最后一寸蔽体的衣物,刚劲有力的手,充满蛮力,脆弱的布料经不住的发出低吟!
一把火,开始灼烫未经人事的身子!
“不……不要……”
陌生的感觉,突然清醒过来自己在和他做什么——
“你、你玩真的?!”
箭在弦上,都赤9裸相对了,我却被理智打醒了!
“不……不可以!这里是唐门……”我慌了,慌乱的去推他——侵犯在不属于我们的地方,他在肆意妄为的搅乱一池春水……
亲密无间,他和我交颈在一起,陪我一起听着春泉的萌发。
像那挖井探泉的人,从一条小小的缝隙里……找寻最需要最渴求的甘露……
年少气盛,干柴烈火。
都在渴望滋润的刹那……
“云独……不、不要!”
他没有半点想停下的意思:“唐门又如何……”
“这里不是音阁……不是我们的家……”
“音阁……是,那时候,我就应该像辛昆那样毁了你……”他还记得那个该死的男人,一再的退让,假山里无法阻止的那些罪恶。
如果……他没有那样的童年;如果……他没有那样的心魔和仇恨——是不是一切都可以回到最美好的时候?
简直就是着了魔,失了理性的!
“我要你……无论将来,你是不是会记得我……我要做你的男人。”
看不见他的脸色,能听到他如此清晰的话。
“你……你说什么?”
“把你嫁给唐度……不是我的本意,你是我的……在锦王府,在音阁,你就是我的;在迷屯山的谷底,你就是我的;不……在那间破了的屋子,最丑的你……就是我的。自始至终……我们都是在一起的……”
☆、掠夺,契丹人本性(1)
往事历历在目,他都记得清清楚楚。
他压低了身子,任凭自己的健硕的身躯和娇嫩的身子贴得没有缝隙,厮磨着,折磨彼此的感观。
他恨……拂过我的手,不经意的加重了力道,彼此扣住了五指。
“我宁可……你还是以前的丑样,我就可以没有顾忌地带你走……我说了……我不要倾城绝色的女人……我不敢要,我怕将来也是同样的下场下到黄泉……而你,我也不能保护绝色的你,我宁可你丑……这样,我就可以放心……偏偏,你不会懂我的处境……”
费力的挣扎着想要往深处去……
“啊——”我疼得大叫,心有余悸的准备,却关不上那扇被冲破的禁区之门,有什么被撕破了……碎了,破了,热源和疼痛一起袭来。
连最后反抗的力气都没有了——
他在笑,沉沉的冷笑,不像他自己,有些出乎他的意料……更多的是得意和满足。
“你没有被辛昆他糟蹋……你还是完璧;段红锦……你真是只要命的妖精……”
冷酷麻木的男人,不懂怜惜,就算有……也不知该怎么表达——任由我自己忍下最初的不适和疼痛,他只用他自己的方式……重复那诱人的韵律。
一时间,房中升腾了浮躁,没有屋外隆冬的寒冷,造出的春天更驱走大片的冰霜!撩人心魂的在一起,是不是可以永远不变?
破晓黎明,天色有渐渐亮起的趋势……
连着几天的暖日,屋檐上厚厚的积雪有了松动,它们也像娇羞的孩子,听了一夜屋里的缠绵纵欢,软乎乎的身子热乎乎的,从冰化成了碎,泊泊的水流湿漉漉的往下躺着,在瓦峰的缝隙里流着流着、越来越多,越来越快……
哗啦啦的从高处泄下,透明的……
也有夹杂了碎冰的白色异物,咕噜噜的冲泄。
瓦楞、屋檐,似乎和那张晃着的床第一样,偶尔间发出嘎吱的声响,经不去厚重冰雪的挤压,颤着颤着,偶尔的一震,覆盖的白色掉去了大块。
☆、掠夺,契丹人本性(2)
看到晨曦的一点点光面,雪块挪到了另一处。
晨辉追着,想要霸道的索取更多——
娇嫩的雪色受不了,它只想快点逃开。转到另一处的地方,还是被光芒点点追上,给予它不想要的热度,偏要将它化成一无所有。
底下,寝屋里极度压抑的动静,还是透了出来……
活生生的人,我不介意用“禽//兽”来赞美这位不知疲倦的大侠,可以连着练剑几个时辰不累,可以紧紧占着我几个时辰……一次又一次。
“云独……”软声唤着他,和我五指相扣的人,偶尔会缓一缓他的步调,温柔前行,越走越快,越走越急躁。
仿若野兽蹲守他的猎物……
慢慢的靠近、追踪、猎食——追上了,死死咬着,将猎物囫囵吞入肚子。
“够了……我、我不行了……”
绞着身下的被褥……似痛似乐,说不清的夹杂在一起,奔腾的热血,和男人的气息乱在一起。
湮没了埋进深处,他在找寻百花盛开中最美的罂粟,亲眼看它开出最妖艳的话,哪怕罂粟有毒,他都甘之如饴,化作蔓藤缠绕,风吹雨打,就是不撒手。
尝到了禁果的滋味,最不愿意放手的是他。
看着花开,看着花朵在他身下摇曳盛放,他愿意做那个撒种播种更多花草的农夫……
炙热的滚烫,他低头堵住了我破口的喊叫……全部吞入他嘴里,将这一夜的癫狂,只锁在小小的空间。
左肩头,有他的喘息。
没有退开……他仿佛还想积蓄体力,重新再起——
陷在男人长发里的五指动了动,他的发缠在我的指尖,不断的喘气换气,眼角的雪纱在经过无数的激烈冲撞,它在抱怨,它也在反抗逃脱……
一角松了,慢慢的,掉得更多。
颤动的帐幔,白色的雪纱,红色的绣线——
蒙在眼上的雪纱,自己逃走了……
我咽气喘气,话都说不上。肩头的男人动了,那么留恋不舍……
他伏起身,慢慢起身……想要继续下一波的攻势,最排斥的,也是最美的滋味,让他着了魔,忘了时间忘了处境的流连不返。
拂晓的晨光虽然微弱,至少驱走了黑暗。
☆、掠夺,契丹人本性(3)
轻轻的、弱弱的照亮了架在我身上的男人,汗湿的长发,迷人帅气的轮廓,我抚上他的脸颊,云独微微的一偏头,他亲着来摸他的掌心,万般的亲昵,万般的宠爱,我喘着迎合,另一手搭在他的肩头……
雪白的肌肤和他古铜色的皮肤不一样,一个细嫩,一个刚毅,还有……
还有……
还有——
还有!!!
我惊得瞪大了眼!
入目的,是云独的胸口:
他一直藏起的不敢示人的秘密终是暴露在我眼中……
青色的:瞬间染上了色彩,成了栩栩如生的兽,猩红的眼,白色獠牙……狰狞不堪。
贴着他硬邦邦的身子一起压了下来!
他发现我的异样,摸上我的身,他还在顾忌,赫然看到滑落到雪白颈项的雪纱,蓝紫色的眼瞳,那双美丽的眼睛里有他的身影:整个!全部!包括他胸口……属于那个家族的纹身!
“你……你……”我支吾,恍惚间……分不清伏在自己身上的是他……还是一只凶相毕露的狼?!
胸口的大头狼形……云独在掩住的……就是……这个……
他停下了……慢慢停下了!
——却不及我和他之间的震惊。
他不知道怎么说,只是直勾勾的看着我。
“狼……”
“是。”他哑声说着,在享乐中,他仰起了头,下颚、颈子再到他刺着青色狼头的纹身,汇成一道完美的弧线!
挡不住了的秘密,他合上眼睛,发出恶魔一样的浅笑。
男人的手抚上了雪纱……
他在抱怨:“难道……这是老天爷的安排吗?我不想让你知道的,那一次……就险些被你看见了。避来避去,你还是成了我的女人……连我的身份一切看得清清楚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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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掠夺,契丹人本性(4)
他凶猛的说着——那双温暖的手,在平息气息之后,扣上了我的脖子!
他想就此紧紧掐下去了!永远不放开!
“害怕吗?我是契丹人!是辽人——”
灼热的气息,附耳说着,贴着我的耳朵,很近很近:“抢人凄女、烧杀掳掠……什么恶事没做过,中原人最恨辽人了!”
十指在用力,锁住了我的呼吸。
契丹人,这就是你掠夺的本性吗?
要走了我的清白……连我的魂魄都想一并吞了?
“好看……”我浅笑,又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秘密。
与大宋同期存在的那些王朝:大理、大辽、大金、西夏——
只当我叼了个不一样的外邦人,将来的孩子还能是“混血儿”呢。
我忍下破碎的抱怨,伸手抚上了云独的胸膛,连着他那些伤口一起摸着:“那么好看……早该给我看看了……又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
“你……不怕?”
“怕。”第一眼看着,是的确很吓人呢。
可是……
“我喜欢你……你的人、你的心、你的身子……所有所有。”
拉下木讷的他,别忘了……是你给了我洗礼,把我从少女变成女人……你的女人。
“可我……是契丹人。”
“那我就喜欢契丹人……”
“这是我的身世,我的秘密……”
“嗯……我不会说的,只有我看见了,只有我喜欢,只有……你我知道……”
颈子上的双手松开了,他从扼杀——变成了疼惜,摸过我汗湿的额角,摸过绝色的脸颊。
男人深邃的眼瞳里,有一种感动在流窜。
“此生有你……夫复何求。”
啄吻在耳鬓的吻,转到了我的眼睑上……
他更喜欢这双愿意接纳他身上恐怖纹身的蓝紫幽瞳。
他驻足停留,等我喘够了,才慢慢起身注视我,大掌贴着我的肌肤,带来无限赞美:“好美的女人……如果不是这张美丽的脸……你早就是我的了。”
狼性凶猛的掠夺,用他自己的方式……来形容他身子里流窜的野性的鲜血……属于契丹的,属于……那个亡国苟延残喘的过度,他……会是那个废墟中走出的人吗?
☆、破了的妖艳(1)
“红锦……”尝过了其中滋味,他竟是放不下了,“我会带你走——等找出唐安的下落,我就带你走……离开大理,离开唐门……”
“嗯……你说的,我信你。只是……别骗我,别让我再等下去……”
等了你两年……不,加上在唐门,加上你我最初认识的日子,我从十四岁……一直等到十七岁。
原以为这样没有止境的苦涩爱恋终于苦尽甘来……
在我以为,云独的秘密就此而已的简单。
更大的腥风血雨,就在前面等着我——我,只我一人,没有他。
十七岁的这一年,只是另一段分别的伊始。
天色渐渐亮起,他从温暖中抽身离开,站在床边——
隆冬的寒气,刷在男人晶亮的身子上。
我仰着脖子,痴痴地看。
啧啧……身材就是好,没有赘肉,没有多余,精壮的身子还有他胸口的纹身……
感受到了我灼热的目光,云独瞟起目光,他随手从地上扯了一件开始往身上套——又是遮盖上半身的亵衣,一夜欢爱,他似乎比我更羞涩。
“别看了。”
“好看啊……”我弱弱的说着,身子想动却是一身的酸痛,活像是被重型卡车碾过的,身上还是温温热热的,好似他还在,到处都是他的味道和痕迹。
我很是好奇,看着他穿衣,看着他狼狈兮兮的傻模样……
“契丹人……辽人,是不是每个男人身上,都有你这样的……狼?”
他蹲身,在抽他的那条裤子。
“不是。”
“可是你有呢……”
他沉默了,不说话。
我闭上眼睛,疲倦得想睡觉,低低的喃语:“穿完了快走——”荒诞的一夜,跳黄河、跳长江……跳鸭绿江都抹不去“j夫滛//妇”的事实。
床边的人在动,男人的手带着那块凉凉的帕子擦上了我的身,冻得我倒吸一口气……昨夜留下的冰水,就那么沾了布巾往他的肌肤上盖着抹。
连着锦被一起被他抱在怀里。
我睁开眼,他的侧脸就在身边,埋着头,认真的帮我去擦拭……那些属于我们俩的气味,混在在一起了,再也分不开的。
☆、破了的妖艳(2)
我说,扭身想躲:“很冷唉……”
“忍一下。”
“你的味道,还有我的……”
沈云独顿了一下,刚毅帅气的脸颊微微发红,可不是……那些让他忍不住要了一次又一次的体香,搅着他的味道在一起。
一块小小的帕子,一盆不多的清水。
这里不是音阁,不是我们的家。在这个鸟笼子里……我们只是一团被纸包裹的火团,见不得人,见不得光,哪怕相爱,哪怕结合——都是不能被人知道的。
他拢着我的肩头,低沉的安抚着:“只能这样……”
这个时辰,勤快的人都起床了,唐家的人忙里忙外,他若出去打热水,再从我屋里进进出出,那才叫惹人注意。
沉重的帅脸,仿佛受了委屈的是他——
看他一次次的绞着冷帕子,半干不湿的时候再贴上我的身,勉强擦去昨夜的痕迹。
“没关系,我喜欢你的味道……”靠在他的颈子上,我深深嗅了一口气。
那么浓烈的阳麝……
“你不洗?”
“等回去,我再洗。”他宁可把唯一的一滩清水留给我。
我闭眼应着:“嗯……当心点,沐浴别被唐宣看到了,不然……”我伸手,扯上他的衣襟,娇气的说着,“上面的好大好大是我的……只给我看,只给我摸;下面的好大好大也是我的……只给我一个人用……”
“……”
怀里有只胡言乱语的小妖精,他还能说什么?!
不回答吧,小爪子扯着他的衣襟就是不放,摇着晃着——
他低头,下颚几次碰在我的发:“你的,都是你的……”
已经习惯了他对我“麻木不仁”,突然间那么和气,那么顺从……不太习惯。
闭着眼睛享受他在我身边的亲昵,好想……把温馨的时刻就此定格。
温柔的沈云独,我不敢相信,他只会冷冰冰的对我,一眨眼,变一个样子。
“以后……都会对我这么好?会不会是假的……”
他不说话,只顾埋头清理……再不快点,天就亮起来了……
从身子一路到身下,布巾沾了不一样的颜色,他看着掌心里的东西,看着上面点点的红色,像外面雪景里盛放的红梅一样灿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