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O18脸红心跳

穿越侯门女之将门妇第16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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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穿越侯门女之将门妇 作者:肉书屋

    姑娘、表少爷自行挑选,只要别太超了规矩就行。李先生除了教表少爷,还要教汉爷和浩爷,因此不用跟着陈家迁轩落,仍旧住在翠松轩就可,往后让表少爷和汉爷、浩爷照旧去那里上课。至于黄娘子和冯嬷嬷二人,因只教导大表姑娘,只得随着大表姑娘迁过去。不过老爷也说了,若大姑太太不中意黄娘子和冯嬷嬷,就让大姑太太自行去请针线娘子和教引嬷嬷,太太不必再跟着操心了。”

    黄莺的一席话,不仅让西暖阁里清静了下来,也让韦嬷嬷和青鸢、蓝星、橙玉的脸色都跟着暗了下来。她们都是灵透之人,已听出易子轩的话中之意,却不好张口议论主子之事,只得在心中为凤舞担忧。

    易子轩的意思,一是安排陈家三口单过,二是让凤舞不必再管陈家之事。这明面上是怕陈易氏再给凤舞找麻烦,不想让凤舞再为陈家费心劳神。可实际上,是在平定陈易氏与凤舞的矛盾之时,用话点明凤舞:他知道陈易氏如何胡闹的找她麻烦,他也知道她是如何用心的回报陈易氏。

    凤舞僵坐在西暖阁的炕榻上,只怔愣了片刻,就自行失笑了起来。韦嬷嬷心里担忧,走上前,劝道:“乔婆子备了枸杞山药粥,太太去一趟书楼,给老爷送过去吧。”

    凤舞笑着摆了摆手,吩咐道:“让黄莺带过去就是了。老爷公务繁忙,我不好过去打扰。”

    语毕,让奶娘抱睡着的小明洛回西厢,然后自行用罢了晚饭,就早早卸妆沐浴、更衣安寝了。

    易子轩不是糊涂人,陈易氏的所作所为,他心里都清楚,因此并为斥责她。只是她回陈易氏的,易子轩也都看得明白,并未阻拦她,只是想让陈易氏受些教训。不过,他并不想看着陈易氏与儿女真的离了心,所以才出面下了此令。

    倒是她大意了,忘了易子轩并非庸才。战场上无畏生死的修罗,又怎么会任由内宅女眷百般折腾呢?好在他并未真的恼了她,只是想点明她而已。

    想明白了这些,凤舞自然也就不担忧了。夫妻嘛,总是要慢慢磨合的。

    作者有话要说:血性男儿嘛,又是从武的大将,自然不能毫无霸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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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十七章 平起平坐

    次日凤舞照常睡到自然醒,沐浴、洗漱、更衣、梳妆毕,用罢了早饭,便让韦嬷嬷同任嬷嬷去安排陈家单居之事,并叮嘱道:“定要当着老太太的面料理清楚,万不可委屈了大姑太太一家。也要劝劝大姑太太,这事是老爷的意思,我想劝也劝不了。”

    易子轩借她之手,去教训陈易氏,让陈易氏明白在京华城过日子的不易。如今见她教训得狠了,又出面各打五十大板,为陈易氏解了困境。好事不能都让他占去了,她也得扳回几分才好。

    拨给陈家三口独居的,是东北角的一所大院落,里面分着前后两所小轩落,正好陈易氏和陈美珠居一所,陈美康独居一所。另给那院落单开对府外的门,如燕院、华院和卫院一般,挂上了“陈府”的匾额。

    对分出去单过之事,陈易氏心里很不情愿。她向易子轩告状,只是想让易子轩帮她去教训凤舞,倒真没有想单过作主的意思。因此,当易子轩发话之时,她很是惊愕。可无论她怎么说,易母又帮着怎么劝,易子轩都没有收回的意思。

    陈易氏只得硬着头皮张罗迁居之事,好在日常用度仍由易子轩负责,倒不必动用她那些可怜的私房体己。往好处想一想,她也不必再事事看凤舞的脸色,还可以在日常用度上动些心思,多积攒些私房体己。

    这想动用度银钱上的心思,所用的下人就不宜过多。陈院的小厨房只要了两个厨娘、四个粗使丫头,两个小轩落里各放四个粗使丫头,陈易氏身边只留了梅儿,陈美康身边也只留了松儿,整个陈院就只一位总管的管事嬷嬷马氏。

    陈易氏本想把柳儿打发了,给陈美珠换一个丫鬟,只是陈美珠不肯,陈易氏也只得随她了。至于黄娘子和冯嬷嬷,陈易氏虽然不喜欢,可也不敢耽搁女儿的归宿。想着暂时先留着,等她寻到好的针线娘子和教引嬷嬷,再把黄娘子和冯嬷嬷退还给凤舞。

    待安排妥当了,又有韦嬷嬷和任嬷嬷上心的帮衬着,陈家三口也就顺利的在当日迁进了陈院。

    不管怎么说,陈家三口单过了,凤舞也就少了许多麻烦,心情自然跟着好了起来。歇过晌,就让奶娘抱着小明洛,跟着她去花园里散荡散荡,还命随侍的橙玉折了些花枝,拿回忘忧轩插瓶观赏。

    韦嬷嬷见凤舞心情好,特让乔嬷嬷晚饭时多备些她喜爱的菜色,又笑劝道:“太太该命人去书楼给红袖和黄莺传句话,让她们请老爷晚上回来用晚饭,婆子让乔婆子备了两样新菜色呢。”

    凤舞不以为然的笑了笑,安抚道:“妈妈太过担忧了,只按时传晚饭就好。老爷今晚必会如常回来用晚饭和安寝的,妈妈只耐心陪我等着就是了。”

    韦嬷嬷见凤舞说得极有把握,心中虽然不解,可也不好追问究竟,只能陪笑着点了点头,就退出了正厢。想着再去嘱咐乔嬷嬷备壶好酒,也好让他们小夫妻对饮几杯,缓和缓和感情。

    晚上易子轩回了府,照常往福寿轩去给易母请安。忘忧轩得到消息后,蓝星和橙玉就站在正厢廊下,心急的翘首以盼。若易子轩真如凤舞所言,回了忘忧轩用晚饭和安寝,那她们也就不用再为主子而担忧了。

    而凤舞则安然自若的坐在书房里自弈自乐,完全不担忧易子轩会不回忘忧轩。陪侍在旁的青鸢见了,心急如焚,苦叹道:“太太还有心思下棋玩,也太不知道心急了。”

    凤舞见青鸢一脸的忧色,无奈的摇了摇头,好笑道:“心急什么?我说老爷会如常回来,就一定会如常回来,绝不会错的。”

    话刚落,就听得橙玉在外轻脆的笑禀道:“太太,老爷回来了。”

    青鸢闻言,双眼一亮,抬头看向凤舞,见她已神情淡然的起身,忙快步走上前,扶着她往堂屋而去,好迎易子轩进西暖阁。

    常言道:皇上不急、太监急。韦嬷嬷和青鸢、蓝星、橙玉虽然又是忧又是喜的,可易子轩和凤舞却都淡定得很,就如从来没有发生过任何事一般。

    待易子轩沐浴、更衣毕,夫妻俩便对坐在西暖阁的炕榻上,边用晚饭,边说着家常闲话,还颇有兴致的对饮了几杯。等用罢了晚饭,小夫妻又往西厢看望了小明洛,就早早回正厢内室安寝了。

    正所谓苦短,又是“小别胜新婚”,夜里自然免不了一番恩爱缠绵。

    尤其是凤舞心有不甘,趁机又是咬又是挠又是掐的,倒平添了许多情趣,惹得易子轩又爱又恨、欲罢不能。

    “疼死你,看你还敢不敢算计我……啊,恩……你轻些,讨厌……”

    “谈不上算计,只是不想珠姐儿和康哥儿真与大姐离了心……好好好,我轻些,我轻些……别咬了,还真想吃我的肉、喝我的血呀……”

    “哼,就知道心疼你大姐,也不心疼心疼我……恩……啊……我都不咬了,你倒是慢些……”

    “我哪有不心疼你,你之前教训大姐,我可是没拦着……啊……这不咬了,倒换成掐了……只是大姐是寡居,一辈子能指望的只有儿女,若与儿女离了心,日子也就不用过了……哎,你怎么又改挠了……”

    “总要让你长些记性,省得往后动不动就去睡书楼……恩……下回若再为这些小事,迁怒的去睡书楼,看我怎么收拾你……呀……你咬我……”

    “好,等着你下回收拾我……这回先让我收拾收拾你……哎,怎么又咬……好好好,让你咬,让你咬……”

    这一夜折腾下来,真可说是两败俱伤、伤痕累累……

    卫东和小凌氏的大喜日子,是由安信伯府的凌二太太挑选,定的是十一月初十,为的是赶在过年之前完婚。玉安公主的大婚之日,则定在了十月十八。

    二场大婚之礼,凤舞和易子轩都要出席,避无可避。因此,凤舞从嫁妆里挑选了四匹上好的料子,又挑了些打首饰的原石和珍珠,命任泉请了“羽裳阁”的万氏和“珍宝阁”的朱氏,让两家为她和易子轩制新衣裳和新头面首饰。

    凤舞还考虑到卫东的亲事,易家人都要出席,就又命“羽裳阁”为易母、安易氏和安玉蓉、易明汉、易明浩各制一套新衣裳。至于陈家三口嘛,既然已单过了,也就不用她跟着操心了。

    不过,此事传到陈院里,陈易氏自然少不了发一顿脾气,也免不了在易母面前抱怨几句。只不过,陈家单过是事实,日常用度自理也是易子轩发了话的,凤舞就是不想着陈家,也无人能挑出一分半分的错处。

    到了十月十八,凤舞盛装打扮,随着易子轩入宫赴送嫁酒宴。这是凤舞嫁进易府之后,头一次出席皇室筵席,自然免不了受到各家女眷的注意和议论。

    她虽然不畏人言,却也无心为旁人增添茶余饭后的话题,故向太后和皇后请过安,就前往玉安公主的寝宫,去探望新嫁娘了。

    彼时,玉安公主正紧张的坐在炕榻上喝茶安神,见凤舞走进来,忙迎上去,笑嗔道:“还算姐姐有良心,知道来送妹妹出阁。妹妹还当姐姐为着避嫌,又推着不露面了呢。”

    说话间,拉着凤舞一同在炕榻上坐下,命贴身随侍的宫女奉茶上来。

    凤舞从青鸢手上拿过带来的紫檀木匣,放到玉安公主面前的炕桌上,笑道:“公主出阁,自然少不了好东西。我就是把全部家当奉上,也无一件是公主所缺之物。这匣子里是我亲自设计的两套头面首饰,算得上世间仅有,再无相同的。公主别嫌弃,戴着玩或留着送人吧。”

    玉安公主一面小心的打开紫檀木匣,一面笑赞道:“姐姐设计的衣裳和头面首饰,都是极漂亮别致的。往日里求都求不来,妹妹可不敢嫌弃。”

    说着,边细瞧匣子里的头面首饰,边连声赞叹,对这份喜礼是格外喜爱。

    姐妹俩又说了几句私房体己话,就陆续有妃嫔公主和爵位权贵世家的女眷们前来道喜。凤舞因懒得与她们虚与委蛇的应酬,就辞出了玉安公主的寝宫,去太后的寝宫陪着太后和皇后说话。

    谢玉芙身为太子妃,自然随侍在太后和皇后的身旁。只是有了上次的教训,又有太后在座,她见了凤舞,心里就是不舒服,面上也得挂着亲善的笑容。凤舞也极给她体面,并不想闹得不愉快,让前来观礼赴宴的女眷们看了笑话。

    待送嫁礼和送嫁酒宴完毕后,凤舞又随着易子轩前往公主府,观迎娶礼,赴迎娶酒宴。公主位份尊贵,出阁之后,自然不能委居于婆家府邸。

    只是玉安公主的驸马,是北平公府的三老爷,北平老国公的幺儿。而北平老国公又是在战场上为救秦明帝,以致重伤身亡的。因此,为了顾念北平公府的团圆,公主府是紧邻着北平公府修建的。

    北平公府是四大国公府当中,等品和声望最低的,除了老国公为救秦明帝而亡,再就没有出过一位建功立业的男儿。原本是五代的国公府,到北平老国公已然是第五代了,只是因为救驾有功,受圣恩又袭了一代。

    而之所以会为最受太后和秦明帝、皇后宠爱的玉安公主,招了北平公府的三老爷为驸马,是因为在太子天浩然大婚之礼上,玉安公主对驸马一见钟情。

    这古有避嫌之说,所以历来娶了公主的驸马,都是不能入朝参政的。因此,在秦明帝和太后、皇后召见北平公府的三老爷后,见其并不无妥之处,也无不良嗜好,便遂了玉安公主的心愿。

    至于驸马是否精明能干,能否立下一番事业,其实并不重要。只要他能日夜陪伴公主,哄得公主高兴,给公主幸福,就是他最大的功劳了。

    况且,北平公府沾着驸马的光,又受圣恩多袭了三代。只不过,这三代只能由玉安公主和驸马的子嗣来承袭,并不是由现今的北平公的子嗣承袭。但到底都是一家子,光宗耀祖、同受恩典,比六代而斩要强上许多。

    折腾了一整天,回到忘忧轩后,凤舞就疲惫的泡进了浴池里,看着飘在水面上的花瓣,长长的叹了一口气。

    进来送茶的韦嬷嬷听了,诧异的问道:“好好的,太太为何叹息?难道今天在玉安公主的婚礼上,有人惹太太不快了?”

    凤舞无力的摇了摇头,接过韦嬷嬷奉上的茶,喝了两口,润了润有些发干的喉咙,才轻叹道:“我和玉安公主、太子妃、雪梦妹妹自幼情如姐妹,论起位份尊卑,玉安公主最高,我与太子妃平起平坐,雪梦妹妹最末。只是太子妃自嫁进东宫,就颇受太子冷落,心里的委屈可想而知。我下嫁寒门,日子虽然比嫁进爵位权贵世家要轻松许多,可也不如在娘家那般逍遥自在。至于雪梦妹妹嘛,三哥并非可随意掌控之人,想来只有雪梦妹妹听从三哥的,没有三哥听从雪梦妹妹的。如今玉安公主也招了驸马,不知日子是否能过得顺心满意。此时细细想来,还是闺阁之中的日子悠闲清静,只是与百年人生相比,真的太过短暂了。”

    韦嬷嬷是过来之人,又活了大半辈子,自然明白凤舞话中之意,跟着苦叹一声,才笑劝道:“世间女子大多如此,就是太后和皇后也不能过得事事如意。况且,男子也有男子的不易,成家立业、顶门立户,上有老、下有小,养着一大家子。只是,他们不舒心了,有各种法子取乐解闷。而女子嘛,却唯有忍在心里,或是大哭一场了。”

    凤舞听了韦嬷嬷之言,冷笑了两声,并无力的摇了摇头,就挥手让韦嬷嬷退出去了。在现代,女人活得都不容易,更何况是在男尊女卑极重的古代。

    只是,日子总得过下去,比起天浩然和谢玉芙、东方昊和童雪梦,她和易子轩已然算是平起平坐的夫妻了。

    她不着急,日子要慢慢过。她相信,她会是四人当中,最幸福的那一个。

    作者有话要说:古代的男人嘛,难逃渣的一面。

    人无完人,总要慢慢调教。

    夫妻间,也总要慢慢磨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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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十八章 一悲一喜

    这日用过了早饭,华三太太就登了门。倒不是为了大事,只是近日忙着卫东的亲事,心里烦躁得紧,想组牌局,玩上几把,好高兴高兴。

    凤舞闻言,在心里算了算,已有近一个月没有玩牌了,手也不觉有些犯痒,就笑着应了。一面命人去水榭里起牌桌、摆香茶果点,一面派人去请燕二太太和安易氏。

    水榭里清凉,凤舞近日心里又舒畅,手气就好得紧,不过才玩了两圈,竟赢了五局之多。

    华三太太见凤舞脸上笑意甚浓,才敢提起今日组牌局的目的,笑道:“听说大嫂把大哥撵去书楼独睡了三夜了?还是大嫂御夫有术,也教一教我。等华杰再惹我生气,我也好撵他去书房睡上几夜,叫他知道我也不是好欺负的。”

    一席话,引得燕二太太和安易氏都看向了凤舞。

    按理说,主子们的事情,下人们本不该议论。只是,这天底下永远都不少嘴碎之人,传来传去的,就说易子轩和凤舞吵了嘴,易子轩搬去了书楼独睡。这话听着就是易子轩恼了凤舞,故冷落了小妻子。

    不过,天底下没有不透风的墙。易子轩虽然不常在府里,可还没有失去对自家的掌控,不过风言风语的传了半日,就进了他的耳中。也不知是他心疼妻子,还是有错知认,总之也才不过半日,满府上下就都知道是凤舞恼了他,才撵他去书楼独睡的。

    这回不仅惊了易府内的下人们,就连各轩院的主子们也都惊了。

    易母抱怨儿媳妇位份尊贵,就不顾夫君脸面,说撵就撵,不知妇道。陈易氏见易母恼了凤舞,幸灾乐祸的在旁添油加醋。只是郡主的位份在那里摆着,又见识过凤舞的手腕,她们母女也只敢私下里抱怨几句,却不敢明面上找凤舞去说。

    燕磊、华杰和卫东虽然不知道为着何事,但总是盼着兄嫂和睦团圆的,故也劝了易子轩几句,让他先服个软。到底是女人嘛,总要让着一些,宠妻也不是丢人之事。燕二太太和华三太太商议过后,则决定组个牌局,趁凤舞心情好,劝上几句。

    凤舞先长长的“哦”了一声,才不紧不慢的抬头看了看向着她的三人,随后又低头调牌,并轻声细语的笑道:“二位婶婶和二妹妹听错了吧。老爷去书楼独睡,是因为近日公务太过繁忙,怕忧了我的休息,倒谈不上撵不撵的。”

    燕二太太是明白人,听了这话,心中会意,忙笑道:“原来是这样,倒真是听错了。唉,如今阖府都在传扬,倒害我和三婶婶信以为真了。”

    这话是变向的请凤舞饶了易子轩,必竟如今满府都知道了,无论易子轩行错了何事,里子面子她也都找回来了。

    凤舞淡然的笑了笑,抓起一张“五万”的牌,放到了燕二太太面前,问道:“二婶婶的牌该满了吧?”

    燕二太太会心一笑,大方的将面前的牌推平,谢道:“确是满了。真要谢谢大嫂,玩了两圈多,可算是让我赢了一局。”

    华三太太也凑趣的将自家的“五万”放了出来,笑道:“好在我一直犹豫的没有打出去,若不然可就份输个大份儿的了。”

    逗得向来贞静的安易氏,也用巾帕捂着嘴,忍不住的笑个不停。

    一时,牌过了四圈,众人也就尽了兴,便命人收了牌桌。待用了些香茶和果点,又说了些家常闲话,就各自回去歇息了。

    凤舞今日心情大好,用过了午饭,还抱着小明洛在花园里转了转,才回忘忧轩歇了晌。

    到晚上用罢了饭,凤舞又慧心的陪着易子轩喝茶说话,直到戌正的钟声敲响,才关切的笑道:“夜色深了,老爷早些回书楼安寝吧,别误了明日早朝。”

    说着,就起身走到易子轩的面前,帮着整衣理袖的,好送他出门。

    谁知,才整完了衣领,就被易子轩一把拉入了怀中,坐在了他的双膝之上。下一刻,只觉得左耳一疼,羞得她整张脸都红了起来。

    “撵了我三夜,闹得阖府全知,你这面子里子也该找回来了。”易子轩在凤舞耳旁小声的说着,随即又紧了紧搂着她的双臂,才大声吩咐道:“青鸢,去铺床,该歇了。”

    青鸢先瞧了瞧凤舞的神色,见主子微点了头,才松下口气,带着蓝星和橙玉进内室去铺床。

    凤舞见西暖阁里没了旁人,才挑眉气瞪着易子轩,恨声道:“再敢让我没脸,我就托着你陪我一起没脸。夫妻嘛,总要同甘共苦才是道理。”

    她深知对易子轩这般有能耐的男人,只能施软、不能放硬。故这警告之言说得虽狠,可眉眼间仍不忘带些娇媚,倒成了诉心中的委屈。

    易子轩笑叹一声,轻掐着凤舞嫩白的脸颊,直到泛了红,才满意的松了手,苦笑道:“爱妻如此厉害,为夫真是领教了。”

    夫妻俩你来我往的明话暗说,直到青鸢和蓝星、橙玉出来请他们安寝,方相携着进了内室。

    以易子轩的体魄和需求,小别了三夜,凤舞只当他又会缠绵半宿。却没有想到,他只轻叹了一声,就静静的搂着她入睡了。

    凤舞虽然觉得诧异,不过感受到他搂着她的紧实力道,也就安心的跟着闭眼睡去。

    且说,转眼到了十一月初十,易府大办喜事,卫东风风光光的迎娶了小凌氏进门。有凌氏在,凤舞与小凌氏也算是亲上加亲,待她自然很是亲厚。

    那小凌氏虽然也是世家贵女出身,却毫无娇蛮之态,待三位嫂嫂都很敬重。并未因燕二太太和华三太太出身边城小户,而轻待了她们,也没有因凤舞郡主的位份,而上赶着巴结奉承。因此,凤舞和燕二太太、华三太太都很喜欢她。

    卫院里有了四太太当家理事,凤舞和燕二太太、华三太太也省了一份心,忙起过年之事,也多了膀臂。

    这虽然是四家迁居京华的第二个新年,却是四家头一次团团圆圆的在京华过年。他们兄弟的意思,是想热热闹闹的喜庆一番,再趁着过年之机,摆下筵席请同僚聚聚。因此,妯娌四人只得打起万倍的精神,里里外外的忙着料理。

    好容易忙过了十五,易府却在十六之日,发生了一喜一悲的两件大事。一件是已与燕磊成亲四年的燕二太太小产了,一件是嫁给华杰三年的华三太太有喜了。闹得府内诸位主子不知是该欢喜的庆贺,还是该凄楚的慨叹。

    凤舞身为长嫂,自然要两处都去露个脸。只是去华院道喜还好,可一想到要去瞧燕二太太,就不觉有些犯难。思量一番后,她决定邀小凌氏一同往两处去。身边有人作伴,道喜也好,宽慰也罢,气氛总会好些。

    燕二太太是嫂子,华三太太是弟妹,按长幼之序走,凤舞和小凌氏先进了燕院。果然,一进去就感受到了悲伤凄凉的气息,院子里各处都静悄悄的,下个们个个满面凝重忧色。

    待进了主轩的正厢,就见燕二太太歪在床榻之上,盖着厚厚的被子,面容苍白憔悴,双目暗沉无神。见了凤舞和小凌氏,尚未张口,却已先行红了双眼,那泪珠簌簌落下。

    凤舞和小凌氏见了,心中都是一酸,忙着上前劝抚宽慰一番。小凌氏是新媳妇,知道失了孩子的母亲,自然是万分伤心的。

    可凤舞却深知小产带给燕二太太的痛苦,她嫁给燕磊已四年了,一直未有身孕,盼一儿半女的已盼了许久。谁知竟那么悄无声息的来了,却又这么悄无声息的走了。

    凤舞哽咽着轻拍了拍燕二太太的手,安抚道:“二婶婶快别哭了,小月子里流泪,也是要坏眼睛的。二叔叔和二婶婶还年轻,往后总还会有孩子的,二婶婶该好好休养身子才是。”

    燕二太太有气无力的摇了摇头,含泪道:“我盼了四年,才盼到这个孩子,如今却又没了。谁知道四年后,我还有没有幸盼到第二个?我想好了,待养好了精神,就请官媒帮着张罗,给他纳房妾室进门。等有了一儿半女的,我往后也有靠了。”

    听了燕二太太的话,凤舞暗叹她的不争气,却也体谅她心中的凄楚和酸苦,苦劝道:“这事不急在一时,你还是好好休养身子,才是正经。至于纳妾之事,听我一句劝,先跟二叔叔商议商议,万不可自作专断。若二叔叔有此意,你请官媒去张罗,那是你的贤惠。若二叔叔并无此意,你请官媒去张罗,不仅伤了你们夫妻感情,还无端给你自己添堵,反而得不偿失。”

    不是凤舞把燕磊想得多好,只是她并不觉得燕二太太有自己给自己添堵的必要。男人若有心纳妾,女人拦也是拦不住的。男人若无心纳妾,女人又何苦自作罪受呢?

    又劝慰了燕二太太一番,凤舞和小凌氏才起身请辞,出了燕院,相携着往华院走去。不知是不是华院与燕院紧挨着,华院里并无热热闹闹的欢庆气息,像是华杰和华三太太叮嘱过,下人们个个都老实的当差,只脸上多多少少带着些喜悦之色。

    华三太太早已得了丫头回禀的消息,站在主轩正厢的台阶上,热情的迎着凤舞和小凌氏进了东暖阁,并连声催丫头们奉上香茶和果点,还笑道:“我这里可没有乔妈妈那般的手艺人,还请大嫂和四婶婶不要嫌弃了茶点粗糙才好。”

    见凤舞和小凌氏脸上的神情都淡淡的,华三太太心中明白,苦叹一声,才关切的问道:“二嫂的身子可好?偏生如此巧合,我心里虽然担忧,却不好过去看她,怕越发惹她伤心了。”

    凤舞笑叹道:“这心里的坎儿,只有她自己迈过去才好,咱们也帮不上忙。只是你也要保重自己,别太过担忧二婶婶了,我和四婶婶会常去看她的。我已派人拿着我的名帖,去御医院请了李御医,让他明日来瞧二婶婶和你。李御医的医术很好,有他看顾二婶婶和你,二叔叔和三叔叔也能安心。”

    华三太太闻言,忙感激的连声道谢。这李御医可是御医院的副院,除了主院王御医,就属他的医术最高。

    虽然说华杰已是从四品的佐领,可想请李御医照顾华三太太直到生产,还是有些难度的。但凤舞出面就不同了,不仅是郡主,又是正三品淑人,李御医自然不敢推辞的。

    凤舞和小凌氏此来本就只是道喜,因此陪着华三太太说了会儿话,便起身请了辞,不好耽搁了华三太太休养安胎。

    出了华院,凤舞与小凌氏就分开了,忘忧轩和卫院在不同的两个方向,并不顺路。

    经过燕院之时,凤舞不由得又往里望了望,想到躺在床榻上的燕二太太,心里又是一声苦叹。先有席氏,后有燕二太太,在这“不孝有三,无后为大”的古代,子嗣之事要了多少女子的性命、夺了多少女子的幸福。

    想到这里,凤舞真心感叹命中之幸,头胎就生下了小明洛,并不需为子嗣之事担忧。

    只盼燕二太太能在小月子里想开,不要真的下了给燕磊纳妾的决定,贤惠的娶来姨娘给她自己添堵。

    在凤舞看来,只要是女子,不管多么的贤惠,都忍受不了共侍一夫。当然,若真是心平气和的接受了,又欢欢喜喜的过日子,那只能说她并不爱她的丈夫。只有这个原因,她才会愿意让别的女人来分享她的男人。

    不过,也许还有别的什么原因……

    作者有话要说:老大夫妻和好,老二夫妻失子,老三夫妻得子,老四娶了媳妇——他兄弟真心的忙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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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十九章 违心纳妾

    出了正月,恢复了上朝和上班,易子轩就变得忙碌起来,回府的时辰是一日比一日晚。韦嬷嬷问了问任嬷嬷,才知道燕磊、华杰和卫东也是如此,卫东甚至有两日彻夜未归。

    韦嬷嬷是宫里出来的,心思自然清明,怕是朝中出事,就当即回禀了凤舞,请示是否需派人回东阳公府打听消息。

    凤舞也觉得朝中出事的可能性大些,只是总不能有个风吹草动的,就往娘家去探问,倒显得与易子轩夫妻不交心。于是,安抚韦嬷嬷道:“妈妈不必担忧,若真有事,老爷自会与我说的。”

    果然,又过了三日,前晚彻夜未归的易子轩,就带回了让凤舞震惊的消息。太子天浩然举荐,东阳公东方烨附议,秦明帝下旨钦点:派易子轩前往东疆,接任镇东大将军之职,驻守东疆三年。晋升卫东为从四品副参领,随易子轩同往东疆驻守。原镇东大将军年事已高,特准其告老还乡的请旨,并念其驻军东疆之功绩,赏银十万两。

    凤舞惊愕了许久,才颤声问道:“父亲当真附议了?圣旨何时正式颁告?皇上有没有说何时让老爷起程?我是不是现在就该着手收拾家里了?这举家迁去东疆,要安排料理之事可不少,总要赶着收拾安置才好。”

    易子轩见凤舞慌了神,心疼的苦叹一声,将她搂入怀中,让她安坐在双膝之上,边轻抚着她的背,边为难的道:“家里不必收拾了。岳父大人的意思,让我带四弟前往东疆驻守,家眷仍旧留在京华,不必往东疆迁居了。”

    凤舞听了这话,惊得瞪大了双眼,不敢相信的盯着他,问道:“不带家眷?我父亲的意思?”

    易子轩脸色凝重的点了点头,并道:“这事我也仔细想过,岳父大人所言有理。镇守四疆是攸关国基根本的重差,而镇守四疆之臣,皇上是既信之又防之。我若携家眷前往东疆,难免惹得皇上和太子不安。疑心一旦存之,稍有风声就会招来大祸。到那时,满门难逃干系。不如将家眷留在京华,让皇上和太子安心,也可保得全家的平安。况且,东疆初定,条件很是艰苦。与其带着你们过去吃苦受累,不如留你们在京华安享清福。”

    一席话听下来,凤舞也冷静了许多。易子轩所言,句句在理,她心里也很清楚。况且,既然是东方烨叮嘱的,想来也是虑到了这一层。再者,焉知不是秦明帝的圣意,只是通过东方烨之口,转述于易子轩而已。

    而无论是谁的意思,道理总是在那里摆着。于情于理来讲,她纵然再不愿夫妻分离,也不能不顾全家老小的安危。想明白了厉害关系,她也就只有认命的份了。好在她还能安慰自己,这说明秦明帝极为重用易子轩,也说明她没有嫁错了丈夫。

    易子轩见凤舞心绪平静下来了,才又道:“圣旨会在明日早朝上颁告天下,择的是二月初二起程赶赴东疆。好在二弟三弟还在京华,又有岳父大人和三位舅兄帮衬着,我远在东疆也能安心。只是一去就是三年,还要劳你多费些心神,收拾带走的应用之物。往后家里之事,也只能劳你多费心了。好在大姐已分出去单过,你也省生些闲气。母亲那里,我也会交代一些话,不让她难为了你。等我走后,陈院的日常用度,会由明汉去料理,你不必操心。”

    凤舞一一点头,稳了稳繁燥的心绪,陪着易子轩用罢了晚饭,就早早上了床榻。夫妻俩说了一夜的话,又是叮嘱,又是交代,又是商议,足闹了天光微夜,才疲惫睡去。

    次日凤舞醒来之时,易子轩已不在府中了。用罢了早饭,凤舞就将易子轩要去东疆驻守三年之事,告之了韦嬷嬷,并吩咐道:“老爷这一去就是三年,带去的应用之物定要齐备,妈妈多费些心,好好收拾妥当。我此时心里乱得很,自然不能事事虑到,就全靠妈妈了。”

    韦嬷嬷也万万没有料到会有此事,心里又是担忧又是心疼,想张口宽慰凤舞几句,却一时也乱得想不出安抚之言,只得正色应道:“太太只管放心,婆子定然料理得妥妥当当的,必不让老爷在外受了委屈。”

    凤舞想了想,又吩咐道:“老爷出门在外,身边不能没有妥当的伏侍之人。妈妈去告诉红袖和黄莺一声,让她们收拾了,随老爷一同去东疆。有她们在老爷身边,我也能放心些。”

    韦嬷嬷忙答应一声,心中却想起了另一事,见西暖阁里必无旁人,方上前小声的问道:“太太,老爷此去就是三年,身边不能没有女眷。太太可有想过挑个忠心可靠的,放在老爷身边随侍?要不,就从红袖和黄莺中挑一个?或是从青鸢和蓝星、橙玉里挑一个?她们姐妹的姿色也算不俗,又是太太挑选的,想来老爷也不会嫌弃。”

    话说到这里,倒真是难住了凤舞。她自然是不愿意与人共侍一夫的,更别说是让她亲自挑人给易子轩了。只要一想到她的丈夫与别的女人在床上行那些夫妻亲密之事,她就恨不得活撕了那二人。这也是当初为何越临近她与太子的大婚,她反而心绪越发烦燥的原因之一。

    韦嬷嬷也是女人,自然知道凤舞的不痛快,苦叹一声,耐心的劝道:“婆子说些不中听的,此事可大可小,太太万要想明白了才好。老爷一去就是三年,身边若无女眷,难保东疆那边不会有人送些美姬美婢的。到时候,太太不在跟前,拦也拦不住。又不是太太的人,要是得了老爷的欢心,太太反而掌控不住。不若太太挑选了自己人,放在老爷的身边,一来堵了那些送美姬美婢之事,二来也能帮着太太看住老爷。左右是太太的人,总不会翻出太太的手掌心。若真是有了逆心,或杀或卖的也全凭太太一句话。再者,到了东疆,老爷就是镇东大将军,偌大的将军府里也不能无主事的女眷。太太万要顾全大局,可不能因一时不舒坦,而招来一世的不舒坦。”

    凤舞不是蠢笨之人,自然知道韦嬷嬷所言句句在理。况且,易子轩已二十有七,又是成婚娶妻之人,让他守三年的清心寡欲,连她自己都不敢相信。想到前阵子还为燕二太太有心给燕磊纳妾之事,为燕二太太担忧,觉得她太过不争气。却没有想到,不过短短几日的工夫,她也要违心的为易子轩张罗妾室之事了。

    只是心里再不好受,又有何用呢?事以逼在眼前,逃避总是避不过的。好在到时候人在东疆,她眼不见为净,全当自己骗自己了。反正套用韦嬷嬷之言,三年后回了京华,或杀或卖的不过是她一句话。若到时候易子轩敢阻拦,大不了和离了事,总不会有再坏的局面了。

    想明白了这些,凤舞也就开始盘算起人选之事。在她看来,是绝不能从她身边忠心的丫鬟们中挑选的。这女人嘛,情深如姐妹,也会为了男人而翻脸,谢玉芙就是最好的例子。况且,她是绝对不会放任别的女人在易子轩身边长长远远的呆下去的,既然早晚都是要收拾料理的,她自然不会白白的牺牲忠心的膀臂。

    沉思了许久,她方吩咐韦嬷嬷道:“去把花玉雪和梅雨竹唤来,我要抬举她们为姨娘,让她们随老爷去东疆。”

    韦嬷嬷闻言,心中一惊,忙劝阻道:“万万不可,太太可要想仔细了。她们并非忠心于太太,万不能引火烧身呀。”

    凤舞冷笑道:“我当然知道她们不会忠心于我,就是会忠心于我,我也不敢去信任她们。我明白的告诉妈妈,老爷身边若是有我,就不能有别的女人。早晚都是要收拾的,与其自毁膀臂,不如除去异己。此次,四婶婶会随四叔叔同赴东疆,将军府里的内务诸事,自然有四婶婶作主料理。又有红袖和黄莺在老爷身边伏侍,花玉雪和梅雨竹就是再有能耐,也绝不会越过我去。若她们当真有厉害的手段,只要红袖和黄莺送了消息回来,咱们再想法子料理也不迟。况且,她们是东宫调教出来的,都是心高气傲之人,到了老爷身边,免不了会你争我斗一番。她们相互制衡着,总比抬举一位姨娘,让她独身自大要强上许多。而且若是争宠斗气得厉害了,反而会都失了老爷的欢心,对我自然更是有利。等到老爷回了京华,两位签有卖身契的姨娘,处置起来也省事许多。至于子嗣嘛,有红袖和黄莺看着,想来也不会失了掌控。”

    凤舞把话说得如此明白,韦嬷嬷自然不会再有异意,忙答应一声,就派紫霞去寒枫轩请花玉雪和梅雨竹,并命绿柳去书楼唤回红袖和黄莺。

    待花玉雪和梅雨竹到忘忧轩之时,凤舞早已在心中盘算妥当,也不与她们废话,直说道:“老爷承圣命,即将前往东疆驻守,为期三年。本郡主因要留在京华侍奉老太太,不能随行伏侍。因见你们入府以来,还算知礼守矩,故决定升你们为姨娘,随老爷前往东疆,替本郡主照料老爷的衣食住行。只是起程之日在二月初二,如今忙乱着收拾老爷的应用之物,也没有闲工夫摆酒请客,因此也只能委屈你们了。不过,明日本郡主会让任嬷嬷通告阖府上下,言明你们的身份,绝不叫你们没名没份的跟着老爷。此次同赴东疆的,还有四老爷和四太太。到了那边,将军府里诸事自然是由四太太作主料理,你们要听四太太的吩咐,不可违了四太太,丢了本郡主的脸面,坏了老爷同四老爷的兄弟之情。当然,本郡主也会让红袖和黄莺跟过去近身随侍老爷,你们行事若有不便之处,或日常有不遂心之事,可与红袖和黄莺言明。她们随侍本郡主多年,行事向来稳妥,定然会指点你们,或是帮你们向四太太诉情。你们到了那里,只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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