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出于蓝(三)
青出于蓝 作者:雨夜带刀不带伞
【青出于蓝】
第三章
萧遥这几日身体恢复神速,就连功力都大有长进,若不是每日都在身体里运行阴阳两种功法,早就生龙活虎上蹿下跳了。
比较令他苦恼的是自己娘亲,每日来运功都轻纱罩体,眼睛是很享受,肉棒是真真煎熬,有好几次都险些走火入魔。不过庆幸的是有大伯母来给自己泻火。
萧夫人一进房看着萧遥正用火辣的眼神看着自己不免脸上一红道:“遥儿,我来给你疗伤了。”
萧遥立马起身跪在床上一把就把萧夫人拉到自己床边,二话不说放倒在自己怀里,接着嘴就凑过去,胡乱的吻着萧夫人的粉脸和脖颈。
萧夫人娇羞的闭着双眼,嘴上却说:“遥儿,不要胡闹,我们先运功吧。”
萧遥哪里肯依,丝毫没有停手的意思,回道:“大伯母,先成全遥儿把,不然运功我心思不纯,也会走火入魔。”说着另一只手已经伸进萧夫人衣襟,一把抓住玉乳,揉捏起来。
萧夫人此刻却定了定神,一把抓住萧遥不老实的魔手道:“遥儿,伯母有话要说。”
萧遥一看,没了奈何,不敢胡闹,深情地看着自己怀里的大伯母,说道:“大伯母,有什么话非要现在说?遥儿什么都听大伯母的。”
萧夫人看萧遥虽然动作停止了,手却还抓着自己的乳房,看来是一点松手的意思都没有。
萧夫人无奈的说:“遥儿,这运功已经是最后一次,我们两个胡闹也该收一收了,我们已经很对不起你大伯了,如果运功疗伤这事结束了,还不顾人伦,终日厮混在一起,一旦被人知道,是要被世人唾弃的。”
萧遥用指缝夹住萧夫人的乳头,一边摇晃乳头一边说道:“大伯母,遥儿也不想让大伯母为难,可是遥儿以后如果没有大伯母的疼爱,会终日茶饭不思,相思成病的。”
萧夫人自己乳头被刺激,一时之间粉脸通红,说道:“遥儿听大伯母的话,以后你会有心仪的姑娘,遥儿也会成家的,那时候你就会把大伯母忘了的。”
萧遥的手被萧夫人抓着,一时之间也没法对萧夫人的玉乳更加放肆,只得无奈的回答道:“大伯母的话,遥儿是一定听的,遥儿就算再舍不得,只要是大伯母的意思,遥儿一定遵从。”
萧夫人听他这么一说,心里也有些不忍,用手抚摸了萧遥的脸庞说道:“遥儿真乖,以后遥儿就明白大伯母的苦心了。”
萧遥趁她手一拿开,直接发力抓紧萧夫人的玉乳,并用大拇指和食指捏住萧夫人的胸前的小红枣,不停的揉捏。
萧夫人哪里受得了这种撩拨,顿时快感游走全身,下体也渐渐渗出水来。
萧遥看了萧夫人销魂的模样,一看时机不错,果断用力一扯萧夫人的胸襟,萧夫人胸前的两颗玉乳就像两只白兔一般跳脱出来。
萧夫人吓了一跳,想拉住自己衣服,萧遥哪里肯,也拉着萧夫人的衣襟不放手。
萧夫人央求道:“遥儿,不要胡闹。”
萧遥却说道:“大伯母,今天是你来给遥儿最后一次疗伤了,难道还不让遥儿好好跟大伯母亲近一次?”又看了一眼萧夫人上下晃动的双乳,调笑道:“大伯母嘴上说不要,可是你的两个玉乳在点头,要我听谁的?”
说罢直接低头用嘴吸住萧夫人的乳头,啧啧的品尝起美味来。
萧夫人被这一吸,虽然没有吸出奶水来,但是那点男女心防算是被吸得所剩无几了,加上正如萧遥所说,这是最后一次,不妨对自己的侄儿就再纵容一些吧。
萧遥感觉萧夫人的手上也没什么力气了,就松开衣襟,一把抓住萧夫人的另一个乳房。
萧遥就像饥饿的婴儿一般,贪婪地吸食着萧夫人玉乳,还用另一只手玩弄着另一个。
萧夫人被刺激的轻声哼哧着,闭着眼尽情享受着肉体的欢愉。
萧遥含着萧夫人的乳头,不清不楚的说道:“大伯母,萧遥身下还有一个小遥儿想让大伯母好好疼爱一下。”
萧夫人吃吃的笑了一声,伸手撩开萧遥的衣襟,抓住萧遥的阳具套弄起来,嘴上却说:“那就让请大伯母看看,这小遥儿乖不乖。”
如此一来,萧遥也是快感游走全身,对着萧夫人的乳头是又吞又吐,弄得萧夫人欲仙欲死。
萧遥看准时机,腾出一手慢慢向下游走,去撩萧夫人衣裙。
萧夫人又是一惊,用手抵挡,嘴上有气无力的说:“遥儿,别胡闹,那里不能摸。”
萧遥也不答话,萧夫人的手此刻纤若无骨,没有半分力气,萧遥不费太大力就撩开罗裙,只是对女人衣裙不甚了解,撩进衬裙时花了些功夫。
萧遥一探进萧夫人裙底,就摸到流水潺潺,不禁的欣喜若狂。也不顾萧夫人伸手阻挡,用力撩开衣裙,萧夫人的整个桃花源就都暴露在萧遥眼前了。
萧夫人的两片花瓣粉嫩诱人,更销魂的是,花瓣中央还有花蜜缓缓流淌出来。
萧夫人娇羞的想用手去遮档,萧遥哪里肯,拨开萧夫人的玉手,用手指直探玉门。
萧夫人的玉门早就泛滥成河了,萧遥用沾满蜜汁的手指撩拨着萧夫人的两片粉嫩的蚌肉,时不时还用手掌用力的搓一下。
萧夫人此刻再也没有了抵抗的力气,用嘴轻咬着嘴唇,用手重新抓住萧遥的肉棒摩擦起来。
萧夫人的玉门被萧遥手指刺激的蜜汁是越来越多,情不自禁的扭动着腰肢。
萧遥的肉棒也被萧夫人的玉手搓的快要起火,心一横,干脆跪在萧夫人两腿前,分开两条玉腿,抓住自己肉棒就向萧夫人的玉门挺去。
萧夫人哪里肯依,再怎么着,这层最后防线还是不能丢的,惊呼一声,大声呵斥道:“遥儿,我是你大伯母,听大伯母的话,我们不能坏了人伦啊。”
萧遥丝毫不肯停下,抱住萧夫人的两条大腿,不让她动弹,下面用阳具吃力的去找萧夫人的玉门。
萧夫人下身被萧遥制住,手上却使不出半分力气,看着自己身下遥儿那粗壮的肉棒是内心的很是矛盾,她怕坏了人伦,但是对这种乱伦的刺激又有所期待,而且遥儿的肉棒看着又那么硬,又那么粗。难道就是因为这样我才舍不得出手伤我的遥儿?
第二种药!!
萧羽手书中记载的第二种药,名曰卧凤散,药性无色无味,药效可以使人力气全无,也使不出内力。除此以外没有任何异样,而且药效退散的很快,中卧凤散的人常常还没察觉到自己身体的异样,卧凤散的毒性早就烟消云散了,无痕无迹了。
萧遥知道今天是最后一次机会,所以早就在香炉中放了卧凤散,萧夫人此刻使不出力气,以为是自己身体沉溺在肉体的欢愉之中的缘故,其实她哪里知道天下间还有一种药是萧羽研制的卧凤散。
萧遥终于还是对准萧夫人的玉门挺枪而入,萧遥的肉棒顺着萧夫人的下体流淌的蜜汁一滑到底,自己的阳具立即被湿润温暖的玉洞所包裹,一种前所未有的快感袭遍全身。
萧夫人也被刺激的浑身一颤,用手抓紧了萧遥的臂膀。
萧遥也不多加思索,本能的用肉棒在萧夫人的下体抽送起来,撑得萧夫人的两片粉嫩的花瓣一张一合,时不时还流淌出一些花蜜。
萧遥是第一次尝试男欢女爱,顾不上什么手法,只是凭着自己的又粗又硬的阳具在萧夫人体内蛮干。
萧夫人以前也没试过这么完整的性爱,又有前戏,又有挑逗,加上还是自己侄儿粗壮年轻的肉棒,还有乱伦的刺激感,在这种多重刺激下萧夫人早就感觉美翻了天。
不光她心里被干的美翻了天,身体更是受不住刺激,子宫一阵阵的收缩,不停的吸吮着自己侄儿的肉棒。
萧遥哪里受得住这种刺激,双手抓住自己伯母的一对玉乳,下面的肉棒加快了速度,不停的在萧夫人的玉洞中进进出出。
萧夫人被刺激的语不成声:“遥儿,要……要了伯母的命……命啊。”
又过了一盏茶的光景,萧遥感觉萧夫人的玉洞不仅吸吮自己马眼,因为萧夫人身体颤抖,两片花瓣更是配合着自己的抽插,对自己的肉棒进行夹攻,在这种美妙夹攻下终于是把持不住,自己身体一阵酥麻,扑哧!扑哧的在萧夫人的体内射出了大量的阳精。
萧遥射精以后,刚刚拔出还在颤动的阳具,浓浓的乳白色阳精就从萧夫人的玉门咕咕的冒出来,在萧夫人两腿间流淌出一片河滩。
萧遥有些脱力,躺在萧夫人身旁搂住她,轻轻的亲吻着萧夫人的脸颊和玉颈。
萧夫人也亲了一下萧遥的额头,轻叱道:“坏遥儿,怎么不听话,说了不可以,怎么还做出这种荒唐事,不是说最听大伯母的话吗?”
萧遥坏笑着说道:“遥儿没有不乖啊,大伯母如果不肯从遥儿,以您的功力,遥儿怎么能得逞,况且遥儿此时身体还这么虚弱?”
萧夫人没好气的说:“真是个磨人精,拿你一点办法没有。”又看了一眼两腿间的一大滩阳精,调笑道:“我看你这身体好的像头牛,一点也不虚弱。”
萧夫人擦拭完身子,整理好衣服,想给萧遥运功,萧遥借故口渴,想喝茶,趁萧夫人去倒茶的功夫,换了香炉里的卧凤散,做到了无痕无迹,不然萧夫人一运功露了馅儿了,还不知道会怎么想自己。
运功疗伤的日子算是结束,没过几天萧遥的身体就恢复跟原来一样,甚至功力比以前提高了不少,以萧桓的话来讲,功力已经恢复了七七八八了,脉络被打通以后练功进步也会比以前快不少。
但是萧桓不知道,现在的萧遥在蛰龙眠心法的庇佑下,功力与往常一样那就是活生生多出一倍来,按一个刚十六的少年来说,他的功力已经不是同龄人能比。
萧遥身子一好就想办法亲近萧夫人,但是萧夫人说过以后两人不能再由越距之事,萧遥也是无可奈何,再要不依不饶怕是要惹大伯母生气。
萧遥只得去后园又采了些蘑菇,晚上给萧夫人加菜。
晚饭时,萧夫人看到蘑菇就夸萧遥乖巧,知道自己喜欢吃这种野菇,又叹气柳三小姐还在生闷气不肯出来跟大家见面,不然这些蘑菇她也是爱吃的。
萧遥听了萧夫人的话心里犯起了嘀咕,上次偷窥被打伤别人都可以糊弄,柳三小姐是无论如何也糊弄不了,若不想个办法,她哪天出来看见我,还不知道怎么对付我呢。
晚饭后,萧遥躺在床上想了很久,终于还是一拍大腿,起身出门往柳三小姐的别苑走去。
萧遥到了别苑心里就开始打鼓,要知道他这世上最怕之人那便是这位小姨母,偏偏这事退缩不了,早晚要撞上的,不如自己过来说不定事情还有一丝转机。
萧遥在门口敲了敲房门,听到里面柳三小姐生硬的说了声“进来。”才推门缓缓进去。
柳三小姐从内屋出来,一看厅房里不是别人正是萧遥,二话不说,俏脸煞白,竖起两道剑眉张口骂道:“小畜生,你还敢来见我。”说着就把桌上的宝剑一把抽了出来,宝剑迎着烛光反射的全是骇人的寒光。
萧遥也不含糊,没等柳三小姐把剑抽出来就扑通一下跪在地上,脑子里不停的搜索着想好的说辞,要是这时候被吓懵了说不出话来,那马上就要被利剑穿胸,血溅五步。
“姨母,你定要杀了遥儿,遥儿也只有任凭姨母处置,不过遥儿还有几句遗言要说。”萧遥何其机灵,如果此时自己辩解,柳三小姐必然是不会听的,不过要说遗言,柳三小姐必然不会急着下手。
柳三小姐用剑一指萧遥,寒声道:“说,说完了我送你上路。”
“姨母,萧遥那天到后园是去采摘蘑菇的,从没想过后园会有人沐浴,误打误撞才看到了姨母,姨母要以遥儿坏了姨母的清白杀我,萧遥我任凭姨母处置,可是要以为萧遥是偷窥女人洗澡的淫贼,而要杀我,我萧遥不想做冤死鬼!”萧遥说这几句话铿锵有力,不卑不亢,说完之后目光惨然的看着柳三小姐,俨然就是一副慷概就义的模样。
萧遥分析柳三小姐性格一:嫉恶如仇!所以偷窥绝对不能承认,不然以柳三小姐的脾气,万事都会劈了自己在说,根本不会理会有什么后果。
柳三小姐听了萧遥的话,反问道:“你分明已经偷看我……”柳三小姐毕竟还是不能启齿,支支吾吾的省略一些部分接着说:“你,你分明看了很久,如若是无心,为什么不赶快离开。”
“姨母问遥儿的话,遥儿只能实话实说,姨母是遥儿见过的最美的女人,遥儿也知道是不应该,可是当时已然看傻看痴,遥儿当时已经失了神,不知不觉就被定到了那里,一步也舍不得离开,即使姨母今晚要杀我,遥儿也不后悔,甘愿赴死。”萧遥目光凌然,说出这种不要脸的话,反而觉得他好像天经地义似的。
萧遥分析柳三小姐性格二:性子高傲!柳三小姐家室过人,更是师出名门,经常有人夸奖她武艺高强,锄强扶弱,是位侠女,但是不要忘了这位柳三小姐毕竟也是个女子,而是是个美人,却很少听人夸一下自己的容貌。萧遥就抓着这点。虽然话说的有些不要脸,但是对于柳三小姐是受用的。
柳三小姐被他夸的心里七上八下心里一时拿不定主意了,剑虽然没收回来,目光已然没有那么寒冷了。
柳三小姐看了一眼烛光,心里像是想起了什么,不由得狠狠说道:“你爹萧羽就是一个花言巧语的淫邪之徒,你定然跟他一样,休用花言巧语,你今天免不了一死!”
萧遥一听这话,马上痛哭流涕:“姨母,遥儿从小就没爹,是大伯和大伯母养大的,我爹是个什么人我都不知道,今天却要因为他老人家以前做的错事连累,那遥儿什么话也不说了,爹的错就是我错,姨母要杀我那就动手吧。”
萧遥分析柳三小姐性格三:对自己有偏见!——这柳三小姐一直对自己有偏见,看见就不待见,不知道是怎么回事,看了萧羽的手书,也大致上了解了老爹的为人,柳三小姐的偏见估计都是因为老爹而起,要把握好这一点不然说什么都无法扭转这十几年来的偏见。
柳三小姐也杀过人,可是还没用剑对着一个抹眼泪的谎话精,一时之间难免心软,又一想萧遥也是苦命孩子,打小就没爹,估计还不知道娘也不是亲生的,而且他虽然没见过萧羽,却可以为了自己没见过的父亲甘愿受死,也算是个谨守孝道的孩子,我平时是不是对他太严厉了?
柳三小姐这会儿已然没有半点怒气,反而心里有些隐隐同情起萧遥来。
这样一来,心怀忐忑的柳三小姐缓缓地坐了下来,剑也还了鞘,再没心思喊打喊杀了。
萧遥看到柳三小姐的反应知道这事八成是糊弄过去了,就抹着眼泪,怯生生的问了一句:“姨母?”
柳三小姐头也不抬,叹了口气说道:“你走吧,以后我不想再见你。”
萧遥一听欣喜若狂,赶紧说道:“姨母您休息吧,遥儿回去了,谢谢姨母不责罚遥儿。”
萧遥施了一礼,缓缓退出柳三小姐房门,一路小跑回了自己的房间,心里想这事儿都被自己化险为夷,以后还有什么事能难得住我。
心里的石头落了地,晚上甜甜的睡了一觉,快到午时才爬起来,从来打理房间的何妈口中才知道,柳三小姐一大早就走了,回自己师门去了。
何妈还说道:“大庄主要你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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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就去找他,似乎有事找你。”
萧遥应了一声,把衣服穿戴好,出房门去找萧桓问安去了。
萧遥进门对着自己大伯父先施了一礼,问道:“大伯父,不知道找遥儿来有何事?”
萧桓示意萧遥坐下,品了一口茶,道:“遥儿,你身子也完全康复了,这几日加紧修炼武功,准备随我去参加老友的七十大寿。”
萧遥一听不禁的喜形于色,说道:“大伯父,遥儿终于盼到这一天了。”
萧桓看了一眼萧遥说道:“看来是把你给憋坏了,你去吧,好好练功,江湖中处处危险,只有练好武功才能处处化险为夷。”
话说这几日萧遥确实都在勤练武功,生怕惹大伯生气不带自己出山,萧桓看到萧遥的态度也很满意,过了五日,收拾好行装带着萧遥就往骊山出发。
萧桓一生简朴,除了带了萧遥,就只带了一个书童,一个管家。四个人一路游山玩水,领略各地的风土人情。
萧遥头次下山,对于外面的世界自然是都很新鲜,一路上都很兴奋。
期间无话,约莫走了半月终是到了骊山万朋山庄。
这万朋山庄坐落骊山山脚上,气派不小,跟翠庭山庄比起来显得更加辉煌,大有容纳百川之势。
萧桓到了山庄门口表明身份后,带了萧遥直接来到大殿,拜会老友。
“萧桓老弟,稀客稀客啊,老弟前来,老哥哥我这里可是蓬荜生辉啊。”说话的是一位老者,鹤发童颜,声音洪亮,一点不像古稀之年。
——楚南星,万朋山庄庄主,江湖五大星宿之老寿星,为人急公好义,德高望重,论起威望来怕是只有武林盟主沈胜天才可与之相提并论。
“老哥哥说笑了,您老过七十大寿,孙子又大婚,双喜临门,小弟怎能不来,这么说折煞我了。”萧桓说着话一把拉住楚南星迎过来的双臂,看来二人交情匪浅。
萧桓与楚南星一阵寒暄过后,二人都落了座,楚南星看了一眼萧桓背后立着的萧遥,说道:“这位小友不知跟老弟是何渊源?”
萧桓微笑着回道:“此子是我徒儿,名曰萧遥。”
“遥儿,快来见过你楚伯伯。”萧遥听了萧桓的话,躬身向楚南星施了一礼。
楚南星看了一眼萧遥,说道:“居然是萧老弟的高徒,不错,果然一表人才。”
萧遥连忙谦声道:“多谢楚老英雄谬赞。”萧桓只是旁笑而不语。
楚南星又说道:“贤侄不必客气,我与你师父是忘年好友,你自然应该叫我伯伯,不然岂不显得生分。”
萧遥一听,此人倒是不拘礼节,心胸宽广。赶忙答应道:“既然这样,楚伯伯,小侄祝您老人家,福如东海,寿比南山。”
“好,好!老朽承你吉言。”楚南星心情愉快,缕着胡须,赞不绝口。
此时萧桓接口道:“老哥哥,你这万朋山庄这几日必然贵客如云,我跟徒儿就先告退,我们改天再叙旧。”
楚南星也不多做挽留,安排下人带萧桓一行去客房入住。
住进客房的萧遥闲的发慌,听到园中似乎有打斗声,便推门出房想看看究竟。
出门一看,原来有两个人在比试拳脚,另有三个女子在旁观看喝彩。
萧遥看着好玩,悄悄走近,也不打扰静静的看那二人比试。
三位女子本来正在玩闹,看到萧遥过来,不由得的都仔细打量一番,然后彼此对望一眼嬉笑起来。
她们这一笑,萧遥浑身不自在起来,感觉自己像供人赏玩的器皿。只好把目光放在打斗的二人身上。
这时其中一位绿衣女子对着萧遥瞟了一眼,说道:“嘿,新来的,你看这二人谁能取胜?”
萧遥不由得仔细看了一眼说话的女子,但看这女子体态优美,说话时眉开眼笑,看到此女子就像饮到一杯好酒一样沁人心脾。
萧遥怕自己失态,赶紧干咳两声,一指褐衣男子说道:“依我拙见,这位仁兄技高一筹。”
另外一位劲装少女,接口到:“新来的跟我看法一样啊,华哥哥平时练功就偷懒,这会儿定然撑不住几回合了。”
萧遥打量了一下劲装少女,看她身段苗条,观看比试时手舞足蹈,甚是可爱。
比试中的白衣少年听得他们的对话,故意做出一个悲惨的笑容,似是在回应和调侃大家都不看好自己。
绿衣少女看白衣少年表情乖张,不由得笑道:“你还想不想要奖品,还不卖力一点,赢不了以后别再跟我说话了。”
此言一出白衣少年看似十分紧张,奈何褐衣少年招数老道,根本无机可乘。
萧遥眼珠一转,说道:“敢问姑娘,奖品是何物?”
绿衣少女微微一笑,抖出一块丝帕,说道:“呶,就是此物。”
萧遥笑道:“妙极,妙极,在下如果只发一语便可助这位兄台取胜,可否也得一奖品。”
绿衣少女看了一眼丝帕,答道:“莫非你也想要此物?”
“非也,君子不夺人所好,既然是这位公子比试的彩头,我应该另取一物。”萧遥说着把眼睛放在紫衣女子身上不住的打量。
虽说这紫衣姑娘面带轻纱,但是此女子如同用纸团包裹的火焰越是遮掩,越是光彩四射。
萧遥一眼就看出这紫衣姑娘必是一位绝代佳人,而且性子内敛,自从自己过来到此,紫衣姑娘还没说过一句话。
紫衣姑娘听了萧遥的话吃惊的看了一眼萧遥。绿衣少女也似是吃了一惊,道:“你想袁姐姐的丝帕?那你还是死了心吧。”
萧遥也不烦恼,随即说道:“如果姑娘有什么难处,就当在下没说好了。”
绿衣姑娘倒是有些不依不饶,追问道:“你当真只说一句话,就能让他胜过我二哥?”
萧遥没说什么,只是对着绿衣姑娘点了点头。
绿衣姑娘似是低头思索了一阵,跺脚说道:“才不信你有这能耐。”转头又对紫衣姑娘说道:“袁姐姐,答应他,看他是不是在吹大气。”
“不可,我的丝帕怎能送与别人。”紫衣姑娘有所顾忌但是终是禁不住绿衣姑娘的央求,最后只能轻叹一声,算是默认了。
绿衣姑娘回身对萧遥说道:“行了,吹大气的,我看你有什么能耐。”
萧遥对着绿衣姑娘微微一笑,然后对着紫衣姑娘施了一礼,说道:“多谢姑娘赠与香帕。”
紫衣姑娘看他如此无赖,一时之间心慌意乱,不知如何答话。绿衣姑娘倒是呛白道:“脸皮真厚,谁说这奖品
就一定是你的。”
萧遥说道:“非也,不是在下脸皮厚,实在是这件事易如反掌。”
绿衣姑娘终是不耐烦了,喊道:“快说,别再卖关子了。”
萧遥的眼光又回到比试的二人身上,说道:“姑娘的二哥,确实掌法老道,常理是无法取胜,但是只要这位穿白衣的仁兄能同时出手制住对方虎口百会两个穴道必然可以反败而胜。”
绿衣姑娘略加思索,说道:“这两个穴位一个在头顶,一个在手掌,怎么可能同时被制住。”
紫衣姑娘倒是听了这话不由得多看了萧遥几眼。
萧遥回望了一眼紫衣姑娘,两人目光交汇,紫衣姑娘慌忙的避开了。
萧遥干咳了一声说道:“在下说的穿白衣的仁兄必然能明白,如果不能恍然大悟,我跟他的奖品就都没影了。”
白衣少年似是真的得到了什么启发,拳路一改,抢攻几招,跟着一跃而起,使出一招倒栽葱,一拳笔直的打向褐衣少年的天灵盖,褐衣少年也不慌张,双掌翻天打出一招举火烧天。
白衣少年马上单拳变双拳,两个拳头正打在褐衣少年双掌的虎口上,穴位被打,褐衣少年顿时掌力被卸,双手都垂下来,白衣少年得势不饶人,借着掌力上托,在空中急翻跟头,伸脚踢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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褐衣少年头顶百会穴上,百会乃人体大穴,褐衣少年一时支持不住跪倒在地上。
白衣少年见势一收拳脚,抱拳道:“楚二哥,承让了。”
比试都是点到为止,所以褐衣少年只是眼前稍微一花,马上就恢复了神志,回了一礼,说道:“甘拜下风。”
白衣少年来到萧遥近前施了一礼,道:“多谢兄台相助,在下方家庄方云华,敢问兄台大名?”
萧遥回了一礼道:“久仰,在下翠庭山庄萧遥,兄台言谢真是愧不敢当。”
褐衣少年也过来行了一礼,道:“兄台不比过谦,如无兄台指点,小华怎能胜我。不知翠庭山庄萧桓,萧居士跟兄台是何渊源。”
萧遥回道:“乃是家师,刚才在下胡言乱语,还请兄台海涵。”
褐衣少年爽快的说:“萧兄,不必介怀,乃是我自己技不如人,被人看出破绽。在下万朋山庄楚子羽,萧兄弟如若赏脸,就叫我楚二哥。”
萧遥听了冲着楚子羽微微点头。
方云华这边缠着绿衣少女索要丝帕,但是绿衣少女似乎有意捉弄不肯给他,还是楚子羽过去绿衣少女才把丝帕给了方云华。
之后三位姑娘看着萧遥不知道在商量着什么。
萧遥大概知道紫衣少女为难,就走到近前,施了一礼,说道:“姑娘如果为难,奖品我可以不要,能陪两位姑娘一会儿,在下已经倍感荣幸。”
绿衣少女顿时大感轻松,看了一眼紫衣姑娘,说道:“袁姐姐,你看……”
紫衣姑娘摇了一下头,说道:“妹妹,我万朋山庄怎么失信于人。”说着拿出一条紫色丝帕递给绿衣姑娘。
绿衣姑娘冲着萧遥笑了一下,道:“你可是捡了大便宜。”说着把丝帕递给萧遥。
萧遥接过丝帕对着紫衣姑娘又施一礼,道:“多谢姑娘垂赠。”
紫衣姑娘也不答话,还了一礼,带着其他两位姑娘缓缓往园中走去。这楚子羽也抱了一拳,跟着三女一起走了。
萧遥看着三位姑娘离去的美妙身姿,对着香帕深深一嗅,真是香气怡人,叫人勾起无尽的遐想。
——不了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