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 部分
命定宫斗 作者:肉书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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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次情感的背叛,让她不计代价地穿越前生今世,只为与第三者一较高下!
金枝玉叶的公主,突遭真相的打击,亡命天涯,誓死复仇!
与人斗、与天斗、敌不过与自己的良心斗! 赢得了表面风光,却输尽了人格与…
他与他是兄弟、是政敌、是情敌;违背伦理,他们终究得到了什么?
她与她,几度挣扎在生死边缘,付出了一切代价,只为:人定胜天
勾引玉帝的下场
话说孙悟空因不满玉帝的封官,耍泼偷吃天庭的蟠桃而被玉帝降罪,一时气不过就大闹天宫,被如来佛压于五指山后,众仙家以为此事可以告一段落,从此高枕无忧,悠闲自在了。岂料事过几日,王母却发觉蟠桃被偷一事皆由看守蟠桃的仙女失职所为,一时大怒,责令天庭司职官彻查事发当日是哪几位仙女当的值。
司职官翻了当日的当值日志后,即如实向王母禀报,事发当日是红景、绿意俩位仙女当的差。王母大怒,当即让天兵天将去捉拿红景、绿意至玉帝面前问罪。
“不好了,不好了,红景姐姐,绿意姐姐,天兵天将要来抓您们!”一紫衣仙子冲冲跑进蟠桃园,气喘吁吁地朝园内着红衫与绿衣的俩位美丽仙子喊道。
俩仙子一惊,着红衣的红景仙子赶紧迎上来问:“紫衣,天兵天将为何要来抓我姐妹二人,我们犯什么天条了?”
紫衣顺了一口气,答:“是王母,她查到当日是您二人当值失职,才让那泼猴有机可趁偷吃了蟠桃,这会儿已派了天兵天将来押您二人到玉帝面前问罪了呢!”
绿意吓得脸都白了,哽咽着道:“怎么办,姐姐?王母历来容不下我二人,此次必定会重罚我们的,姐姐,我不要被剔去仙骨,我不要!”
红景一边安慰妹妹,一边朝紫衣说道:“紫衣,谢谢你来通知我姐妹二人,只是如今祸已上门,你还是赶紧离开这里为好,省得被我姐妹二人连累!”
紫衣的双眼朦胧起来,只得匆匆说了句:“二位姐姐,保重啊!”然后身子一提便飞离了蟠桃园。
“姐姐,我们怎么办?会不会被罚下人间?”
“绿意,不要怕,当日就算有我姐妹二人在,可那猴头法术高强,连玉帝都不是他的对手,何况是你我二人?好在如今是要押我们到玉帝面前问罪,我想只要我们见机行事,玉帝不会重罚我们的!”
绿意想了想,但还是一脸恐惧,说:“姐姐,我知道陛下一直对你有意,只要到时你求求他,或许事情会有转机,可我好怕,因为陛下并不认识我,我怕到时他只饶姐姐,不饶我啊,姐姐?”
“绿意,你放心,你我姐妹一条心,当初咱们在修练的时候已经发下誓言,要生生世世同心同力,姐姐有的一定也要让妹妹有!”
“真的吗姐姐?可是这一切都怪我,如果当日不是我拉着你观看人间风光,就不会让王母找到借口为难我们!”
红景正要再安慰绿意,就见一群身着恺甲的天兵天将已降临蟠桃园了,“红衣、绿景二位仙女,我等遵娘娘旨意,特来捉拿你二人到玉帝面前问罪,跟我们走吧?”为首的将军将话说完后,手一挥,天兵们即甩出捆仙索将姐妹二人绑上押走了。
勾引玉帝的下场(2)
龙御殿上——
“陛下,小仙与妹妹知错,求陛下网开一面,放过我姐妹二人,陛下开恩哪!”红景、绿意跪在玉帝面前哭得肝肠寸断,楚楚可怜。
玉帝看着她二人皆面若桃花,身段迷人,此时梨花带雨却更似我见犹怜,心神一阵荡漾,扶起二人,目光迷离地伸出手替二人抹去泪水,说:“一点小过,当怪不得二位仙子,无妨无妨,朕会替你们向王母求情,赫免你二人之罪!”
绿意听言一喜,实则她早已厌烦了在蟠桃园守桃之职,此时看玉帝一双眼睛不断地在她姐妹二人身上打转,不禁计上心来,身子故意一歪,人已朝玉帝身上摔了去。玉帝一见赶紧扶住,绿景顺势倒进了玉帝怀中,眼神迷离、含情脉脉地看着他。玉帝早已动心,此时哪里经得起这番挑逗,只听他一阵大笑,双手一伸,俩仙女已被他一手一个拦腰扛起朝里面的御床而去
此事本来极其隐秘,却不想最终还是被王母查觉了,王母大怒,但又顾忌到玉帝的威严,便又传来司职官,将二女秘密抓到了王母殿亲自审问。
“你们俩个好大的胆子,竟然敢以美色勾引玉帝,让他不处罚于你二人,本来哀家只是想让玉帝罚你们关个百来年就算了,可如今你们竟敢无视哀家的存在,勾引哀家的男人,就怪不得哀家心狠了!来呀,将这俩个不知天高地厚的贱婢剔去仙骨,打下凡间!”
“娘娘,您不可以这样滥用私刑,陛下已赫免了我姐妹二人的罪,您如今这样做,不是与陛下过不去吗?”红景挣脱开一群天兵天将,抬头迎视着凤位上那个着凤袍的高贵王母,义正言辞地辩驳道,绿意则已吓得目瞪口呆,连求饶的话也说不出来了。
王母冷笑了一声,说:“对,哀家就滥用私刑了,你能拿我怎么样?”说完偏头朝站在一边的司职官喝道:“姚侍官,你还在等什么?”
姚侍官这才上前一步,小心翼翼地问:“敢问娘娘,想让她二人在凡间受罚多少载?”
王母一怒,“多少载?姚侍官听令,将她二人的资料从仙簿上永久弃除,明白了吗?”
姚侍官大惊,要从仙簿上弃除一切资料,就代表着她二人再也回不了天庭了,这是何等残忍的惩罚?虽是这样想,可他也不敢违命,正要去执行,王母又喝住他,说:“再有,哀家要让她二人生在富贵人家,却要受尽一切的磨难,最重要的是她二人还得世世为敌,相互争斗,明白了吗?”姚侍官又是一惊,暗暗感叹着女人的醋意。
红景听完身子一软,人已坐到了地上,对着凤位上的王母绝望地说道:“枉你身为天地之母,心肠却是这样的狠毒,你不配做王母!”
勾引玉帝的下场 (3)
王母娘娘走下凤位,在红景面前站住,嘲笑着道:“哀家不配,谁配?你吗?你勾引玉帝的时候可有想过自己的行为是否够格做一个仙女?真是好笑,你们还自称姐妹同心,这当真是同心的紧啊,连勾引男人这事也要一起来,可教哀家自叹不如哪!”说完弯下腰,右手在红景的一张俏脸上拍了拍,说:“可惜啊,自此以后你姐妹二人就再也没有同心的机会了,哀家会让你们天天斗、世世斗,哈哈哈!”末了再次朝天兵天将命令道:“押下去执行!”少顷便传来两阵撕心裂肺的哀嚎声。
天兵天将押着已剔掉仙骨的红景、绿意来到南天门,伸起脚便将二女踢了下去。
南天门负责看守时空之门的奉仙官以为孙悟空已除,天庭要安生多日了,此时便任时空之门随意开启着,自己却沉沉睡了去,。姚侍官将二女踢下南天门之后,才发现情况不妙,遂赶紧施法令强制关闭时空之门,却发现为时已晚,红景已先一步掉落凡间。
眼看着绿意正卡在畜道,随时有掉下去的可能,姚侍官又惊又急,赶紧命人去将奉仙官叫来。天兵领了命,来到奉仙官面前,可是任凭他如何叫唤,这奉仙官就是不醒。姚侍官急了,可王母那里不等人,他必须得赶紧过去复命,否则时间一过,王母发现自己还未前去复命,便会起疑,到那时赔上的就不仅仅是红景绿意了,恐怕自己也难逃其咎,这样想着,他便吩咐几个天兵留下继续叫醒奉仙官,他自己则匆匆朝王母殿复旨去了。
天上一日,人间三年,转眼三日已过去了,眼看着红景在人间已待了九个年头,而这奉仙官却还是不醒。姚侍官提心吊胆,因为他之前已在王母面前撒了谎,若此时再不将绿意打下凡间,恐会生出更多的事。“嗨,罢了!”他一跺脚,又重启时空之门,将绿意引上人道后,踢下了凡间。
第九日,奉仙官终于醒了。姚侍官大怒,将他好一顿责骂,之后就将这事详细说了。奉仙官听后一惊,赶紧察看,一看之下吓了一跳,原来姚侍官并不懂如何运用这时空之门,如今这红景被他打到了未来时代,也就是2008年,而绿意却落到了一个在历史上根本没有记载的国家——大顺。二仙官急了,此时便相互埋怨起来。想这王母有旨在先,要她二人世世为敌,相互争斗,可现在俩人根本不在同一时空,要如何为敌?姚侍官怒道:“奉仙,你身为仙官,却不司其职,一睡就是九日,你说,现在到底该怎么办?怎么办啊?”
“唉呀,别急嘛,让我想想!”奉仙官说完便陷入沉思之中。片刻后,只见他双掌一击,说:“无妨,山人自有妙计,且让我来对她二人的生活安排一番!”然后随即在凡人簿上动了几笔便说大功告成!
欲望、背叛、穿越
这是一间装修豪华的大卧室,地上铺着厚厚的皇室地毯,墙壁的隔音效果很好,天花板上挂着琳琅满目的流珠水晶灯,室内只有一张大床,粉红色的床幔、大红色的床单,华丽而暖昧。
此刻,高档音响里正播放着柔和而浪漫的萨克斯乐曲,床上有一男一女抱在一起,或忘情或疯狂的抚摸与亲吻。满室充斥着情欲高涨地喘息与呻吟。男人的手沿着女人的肩一路往下游走,在女人的背上找到了包裹着女人胴体的障碍,“哦”女人脸上带着满足的笑,嘴里不断发出鼓励男人继续的声音。
女人紧闭双眼,娇脸潮红,双手紧紧抱住男人的脖子,口里断断续续地轻喊着:“俊我爱你”
男人邪笑着看了女人一眼,女人穿着超短的迷你裙,女人的呼吸变得急促,紧紧抱住了男人,双手在他的背上抓出一道道血痕。。。。。。
一阵激情过后,男人与女人依旧紧紧地抱着,踩着音乐舞动了起来,蒙胧中,依稀能看清男的长着一张英俊的面孔,一双能使女人自动投怀送抱的桃花眼;女人的身段很美,很性感,此刻小鸟依人般将小脸埋在男人的胸前。女人只见身材不见脸蛋的模糊靓影,却让人更加容易陷入浮想连翩的幻想中!
欲望、背叛、穿越 (2)
“叮铃铃”电话声响起,吵醒了正在办公室沙发上午睡的顾念琳。她坐直身子,一边伸手去拿话机,一边小声地滴咕:“奇怪,最近为何总是梦到阿俊与别的女人在床上,难道阿俊真的背叛了我?”电话接通,顾念琳只‘喂’了一声,身子已变得僵硬。
电话是男友刘显俊打来的,刘显俊在话机的另一边说:“琳,我们分手吧”顾念琳听完这一句后;脑袋里已嗡嗡地响了起来,对于他后面的解释,她完全听不进去。挂断电话,她木然地走出了办公室。
暄嚣的大街上,人流来来往往,没人顾得上此刻正坐在地上哭得一踏糊涂的顾念琳。人们的冷漠、男人的无情,让二十六岁的顾念琳想到这一切,脑子里再也没了冷静,霍地从地上跳起来,突然的动作吓倒了从她身边经过的行人。
“刘显俊,你这个臭男人,负心汉,你受死吧!”她伸手擦干了脸上的泪,迈开步子向前走去,路过一摊贩前,顺手买了把水果刀放进背后的小包里,就继续往前走,身后摆摊的小贩见她神色有异,买的又是水果刀,不禁为她暗捏了把汗,直到顾念琳走远了,小贩还是对着她离去的方向久久观望。
幸福小区第七幢的大门处,一辆奥迪车停下,从驾驶位走下来一位风度翩翩的男子,男子绕过奥迪,打开副驾驶位的门,即有一只白嫩的纤纤玉手搭了上来,接着是优雅而美丽的身影现于眼前,女人很年轻,也就二十二、三岁,高贵的气质、考究的穿着、妩媚的笑容,男人顺手搂了她的腰,欲走进小楼里。
突然,“刘显俊,狐狸精,去死吧。。。。。。”顾念琳手握水果刀,也不知从哪个地方突然冲了出来,转眼间就已杀到了亲昵的俩人身后。
“阿俊,小心!”年轻女子一手推开男人,同时用自己的身躯去挡下了顾念琳杀过来的刀。
“蓝冰,蓝冰,你怎么样?”刘显俊没想到蓝冰会这样做,他更没想到顾念琳会因妒忌生恨而起杀念。六年前,他与顾念琳一见钟情,当时俩人爱得死去活来,山盟海誓、海枯石烂。顾念琳是学医的,毕业后却放弃所学专长,陪着他闯入商海;俩人约定一起打拼江山,待事业有成之日,便是二人喜结连理之时;可是随着事业的不断发展,俩人的感情却逐渐有了缝隙,刘显俊嫌顾念琳越发的罗嗦,顾念琳怨刘显俊只顾忙生意,却冷落了自己。
欲望、背叛、穿越(3)
终于,刘显俊忍不住了。原来早在几月前,刘显俊就已与漂亮而年轻的蓝冰打得火热,只是顾念着与顾念琳几年来一路同舟的感情才左右为难,一直未与顾念琳坦白;直到蓝冰说她已怀了他的孩子,才使他鼓起勇气向顾念琳提出了分手,并说财产方面,让她占大份。顾念琳无法接受这一事实,尤其是当他得知刘显俊早已携蓝冰另觅爱巢,买下了幸福小区的一套居所后,她整个人已呈疯狂状态。
此时,蓝冰腹部中刀,鲜血顺着伤口不断流出,刘显俊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一时竟忘了打急救电话,只是一边用手去捂她的伤口,一边着急地喊:“蓝冰,为何这么傻呢?你怎么样,啊?”然后又瞪向站于一旁早已呈呆傻状态的顾念琳吼道:“你疯了,现在你看到了吧,蓝冰比你更爱我,她肯为我死,你呢?你会吗?”
蓝冰脸色发白,吃力地说:“阿俊,别怪她,错在我们,是我们对不起她,快,打电话!”
“对对对,打电话,决不能放过她!”这男人在这时不是急疯了,就是真疯了,他拿出手机,按下一串数字:“喂,警察局吗。。。。。。”
蓝冰一听急了,赶紧试图阻止:“俊,别。。。。。。”
早已呆愣的顾念琳完全分不清眼前的状况了,她没想到蓝冰竟会如此做?她一直以为蓝冰是为了钱才勾引刘显俊的,却不想,还没容她多想,耳边已传来警车的轰鸣声,她这才反应过来,对着刘显俊吼道:“你,你竟然报警?”
“你这狠毒的女人,我以前是错看了你,我当然要报警了!”
“哈哈哈,蓝冰,看来你与我一样的可怜,哈哈哈,瞧你如今一副快要死的样子了,可这个男人,他只想着出一口气,到这时还没为你打急救电话,你比我还可怜,哈哈哈。。。。。”
顾念琳的大笑声,终于引来了小区里的围观群众,保安也快速围了过来,强制的夺下了顾念琳手中的刀。
救护车到来之时,顾念琳已被警务人员驾住,将之往警车上推,她这才开始怕了起来,深知这一进去便是一条蓄意伤人罪,没有五、六年是不可能出得来的。同一时间,医护人员也抬着即将陷入昏迷状态的蓝冰从顾念琳身边经过,蓝冰撑着最后的一口气,要求与顾念琳说一句话,医生与警察准了。蓝冰便让顾念琳将耳朵凑过来,然后用只有顾念琳才能听到的声音说:“我并不可怜,经此一事,俊便会全心全意的爱我一人,你这是输死了!”
“你。。。。。。”顾念琳没想到事情会是这样,一时情绪失控,挣开警务人员的手,先是用手上戴着的手烤狠狠的砸向蓝冰的头,接着又用双手死死掐住了蓝冰的脖子。现场一片混乱,‘啪’的一声,枪声响了,是警察朝着顾念琳开的枪。
欲望、背叛、穿越 (4)
枪声过后,人们惊恐的看着顾念琳,等着她倒下,可是奇迹却在此时发生了,本来晴朗的天空突然刮起一阵黑风,四周立刻陷入一片黑暗,还没容众人反应过来,一切又恢复了原来的样子,只是顾念琳不见了,消失得无影无踪,要不是担架上的蓝冰身上还在流血,人们甚至会怀疑这一切是否曾经发生过。。。。。。
耳边一阵水流声,还有动听悦耳的女声清唱,很纯朴、很动听,没有一点杂质。顾念琳的意识开始恢复,此时心中很是奇怪,想:“我现在应该置身监狱里吧,蓝冰那贱人死了没有呢?奇怪,监狱里为何会有流水声的?这女声清唱是监狱里的女犯唱的吧,没想到,都到了监狱里了,她还能这样唱歌,想必是个疯子!”想到这里,她悠悠地睁开眼,同时慢慢坐了起来,令她没有想到的是:她并没有看到监狱里冷冰冰的牢房,她看清自己竟躺在一条小船上,浑身湿透像刚从水里捞起来似的;再看四周,山青水秀,湖水碧蓝,船头立着一少女,着暗格花衫花裤,扎两条长辫,还在清唱着山歌,见顾念琳醒了过来了,便停下歌声,朝她说道:“姑娘,你醒了?”
“姑娘?”顾念琳大惊,想起枪声过后的那一阵怪风,再看撑船女子的打扮及说话的方式,恐惧再起,问:“请问小妹妹,这是哪里?”
“这里是印水镇哪,这条是印水湖,我是这湖上的摆渡女,方才撑船路过芦苇荡时发现了你,便将你救了起来,姑娘,你是何方人士?为何会掉入湖中的?”
顾念琳心里咯噔一下,暗想:完了,印水镇是哪里?自己从未听过,难道方才的一阵怪风,将我刮到这里来了?还是。。。。。。她想到了小说里的穿越,难道自己也穿越了?想到此,她又问:“敢问小妹妹,如今是哪个朝代?”
撑船女听顾念琳这样问,以为她可能是失忆了,遂朝她同情的望了一眼,说:“如今是大顺天佑五年,姑娘怎么会不记得了?”
“大顺天佑五年?”顾念琳差点又晕过去,照目前的形式看来,她真的是穿越了,而且还穿到了一个历史上根本就没有记录的国家,一个叫印水镇的小镇上,此时她在心底暗暗叫苦,想着小说上的那些女人公要穿也是穿到一个具体的人身上吧,像后宫里的娘娘身上啦、再不然就是一位千金大小姐,可是自己为何就没有一个明确的身份呢?最可悲的是自己此时孤身一人,连个所谓的‘亲人’也没有。
但是最后,她又想开了,这样反而好,至少不用坐牢吧,想想现代生活自己所经历的事,如果让父母知道了自己的所作所为,还不知道俩老要如何伤心呢?还有向来容不下她的哥哥嫂嫂,说不定他们现在就已经在笑话她了呢!
欲望、背叛、穿越(5)
打定主意后,她便决定留下来帮摆渡女撑船;摆渡女叫阿细,人如其名,长得细眉细眼,力气却大得惊人,印水镇与印水村中间便隔着这一条印水湖,人们要从这两地往返,就必须得乘坐阿细的小船,这几年来,湖中相互有了大的豪华客船,阿细便只能为当地这些穷苦百姓摆摆渡,维持生计她从小便在湖边长大,爹娘都是干摆渡的活计,但前年的一场洪灾,以至印水湖湖水泛滥,阿细的爹娘便再也没能从船上下来。
此后,阿细便接下了爹娘的担子,撑起了船,每日里孤孤单单的,实在烦闷时,她便放开歌咙大声唱,只有这样,她才能放下心事,不再去想双亲的面容。顾念琳的到来,让她感觉有了伴,心情也一天天明朗起来。
阿细的日子很苦,她的住所便是湖边的一座用水泥砖搭砌起来的小屋,共三间房,屋里的设施残旧而潮湿,看样子是有些年头了。顾念琳来到这里已有五六天了,几乎顿顿吃的都是窝窝头,每天天一擦亮,就必须得起床,因为这时进城的人已经在湖边大叫了。
日子便在这种单一而重复的工作中度过了。顾念琳对自己的过往开始反省,最后又担心蓝冰会不会真有事!但刘显俊那混蛋,她是无论如何也不会原谅的!这日一早,顾念琳睁着朦胧的双眼,随便洗了把脸,接过阿细递过来的窝窝头,就往嘴里送。其实她特讨厌窝窝头,坚硬且无半点味道,但没办法,这个家里除了这东西,便没任何可以填肚子的食物了。顾念琳一边啃,一边问旁边的阿细:“你顿顿吃这个,不厌吗?”
阿细已与顾念琳熟了起来,此时竟吃惊地反问:“你觉得它不好吃吗?”
“不好吃!”顾念琳老实地回答,就这种东西也好吃的话,那那些大鱼大r成什么了?
阿细的脸上明显有一丝愧疚,说:“阿琳,我知道这种日子让你受苦了,可是我也没办法,撑船所挣的钱也只够咱们吃这个的,在你来之前,我都吃不上这种好东西的,好在你来了!”
顾念琳明白,撑船确实赚不到钱,坐阿细的船的人都是些穷苦百姓,哪有多余的钱给她呢?但听阿细后面的话,她又有点不明白了,便问:“什么叫‘好在我来了’,这我来了除了多用你一份开支外,别的就没什么了呀,说真的,你收留了我,我却什么也不能帮你做,我还很过意不去呢?”
阿细立刻摆着手,说:“不是,不是的,你难道没有发现,你来的这几日,乘我们船的人多了起来了吗?特别是村里那些年轻后生,我想啊,他们肯定是冲你来的,”
欲望、背叛、穿越 (6)
顾念琳听完后,愣是惊讶得半天没有说话?阿细长得是不漂亮,可是最起码,阿细年轻啊?说她漂亮,她还是有点自信的,要不,当年那个风流俊俏的刘显俊怎么会对自己一见钟情?可是就算自己再漂亮,也26岁了,加上这些时日在湖上风吹日晒,在现代那些昂贵的护肤品,在这里想都不要想了,她甚至都没有时间与心情照一下镜子;说到漂亮,蓝冰才是最漂亮的,而且又年轻!于是自嘲地大笑道:“阿细,你这不是在安慰我吧?”
阿细认真地答:“当然不是,阿琳,你很爱笑,而且你笑起来的样子很明艳,很亲切,对,就是亲切,让人不由自主想靠近你!说真的,我还从没见过像你这么美的人呢?村里那些年轻后生就更加没有了!”
顾念琳一呆,阿细的话让她听着很是耳熟,记忆一下飘回到刚识刘显俊的时候,那时候的她无忧无虑,任何时候脸上都带着自信的笑容,刘显俊说就是因为她的笑而钟情于她;可是后来呢?随着交往的加深、工作的繁忙,她笑得很少了,甚至忘记了该如何笑,难道就因为此刘显俊才爱上了别的女人吗?顾念琳一阵难过。轻叹了一声,说:“美?美有什么用?我都老了,女人大好的年华也渐渐去了,谈什么美呢?”
阿细却不这么认同了,说:“阿琳,你怎么老了?你的年龄看起来比我还小呢?也就十七、八岁的女子,怎么就说自己老了呢?还有啊,你的身上有一股高贵的气质,美的就像宫里的娘娘一样呢;让你埋没在这里,确实是委曲了你!”
顾念琳呆了,此刻脑子里轰得炸开了,暗想:难道自己穿过来后,样子变了?而且年龄也变了?还变年轻了,这怎么可能?于是急道:“什么,十七、八岁?我有那么年轻嘛,阿细,快快,你这里有镜子吗?我要照下!”
“镜子?对不起啊,阿琳,家里穷,买不起铜镜,要不,我打一盆水来,你照照?”阿细脸上现出难堪的表情;顾念琳这时恍然大悟,直怪自己脑袋短路,自己如今身处古代,哪还能像现代那样,照着明亮的大镜,在这个朝代,能有一面铜镜应该算是很富有的财产了吧!思想间,阿细已打来了一盆清水,“阿琳,你来照照看?”
顾念琳便走了过去,发现屋里太暗,遂又端了水出屋,将水置于屋外的岩石上,待水平稳了,她才敢将头凑上去,镜子里的人是她自己没错,可是她明白,这是十七、八时的她,绝不会是26岁的她,她呆了,在心中直问是怎么回事!朝水中的自己久久观望,最后抬头看着阿细,说:“我好像变得年轻了,这是怎么回事?”
欲望、背叛、穿越(7)
阿细抿嘴一笑,“阿琳,你又说笑了,人哪能变得年轻呢?你本来就是这个样子!”顾念琳知道与她争是争不出所以然来的,不管自己说什么,阿细都不会信的;况且如今自己的样子既年轻又漂亮,她喜欢还来不及呢,还争什么?
自从发现自己年轻了八、九岁后,顾念琳一扫前些时日的y郁与悲伤,整日里开开心心的,闲时经常会与阿细讲起自己的家乡,讲现代的高楼大夏、汽车飞机、讲现代人的思想、生活;偶尔也会咬牙切齿地讲起那个负心的刘显俊与狐狸精蓝冰,每每都让阿细听得呆愣茫然,直呼顾念琳的家乡太怪,太不可思议了,但说到刘显俊与蓝冰时,阿细还是会眨巴着天真的眼神看着顾念琳,道:“自古男子三妻四妾很平常啊,你为何如此恨呢?”让顾念琳很是无语,不知该如何与她解释古代封建社会与现代平等社会的区别。
由于有了顾念琳当活招牌,阿细的摆渡生意越发的好了起来,村里一些年轻后生为了能多看顾念琳一眼,不惜花钱来回的乘坐阿细的小船,乐得阿细那一双细小的眼只看到一条小缝了,顾念琳知道这样下去是不行的,可是最后她还是没有阻止,说到底自己毕竟不属于这里,也不知道哪一天便要离开,不如趁机改善一下阿细的生活,权当报答她收留自己的那份恩情吧。
又是十几日过去了,顾念琳突然发觉近几日要求摆渡的人渐渐少了,她暗想:难道这些人已厌倦了自己?问了阿细后才明白,原来大顺国正与罗尔国开战。罗尔国与印水镇邻近,国势很强,大顺国与之交战,实乃一场恶战。阿细还说,大顺国的国君御驾亲征了,如今战况如何还不得而知。顾念琳知道一切后,心里隐隐为大顺国的皇帝担忧起来,做为一个现代人,她深刻地知道两国交战,战败后的结果会是什么?最糟的是,在现代的历史书上,是没有大顺国这个国家的,也就是小说里常提到的架空了。那么她能做什么呢?或许是如今身处大顺国领地的缘故吧,她心里不断地祈祷着大顺国能打赢这一战,让这里的百姓安居乐业!
这一日,天还没亮,顾念琳便听到有人在外喊摆渡,她与阿细赶紧爬起来,匆忙穿好衣服走出小屋,借着微弱的晨光,看清来人皆是男子,共有五人,其中一名好像身负重伤。顾念琳赶紧走过去,对来人说:“各位请跟我来?”
其中一男子立刻答话,“不,姑娘,我们不过河,我家主子受了重伤,需要停下来好生包扎一番,姑娘可否提供方便?”
顾念琳与阿细略一迟疑,那重伤男子此时强忍痛苦,抬起头来说:“风卫,你瞧她们俩都是姑娘家的,怎好收留男子,咱们千万不能坏了姑娘家的名节,还是过河吧!”顾念琳只觉眼前一亮,此时她距他不过三四步距离,看清此男子大约二十四、五岁,明蛑浩齿,两道剑眉不怒而威,月白色的锦袍上血迹触目惊心,虽如此,但还是没能掩了他全身上下散发出的那一股与生俱来的高贵气质,直让顾念琳看得痴傻了。
初穿越:遇美男王爷
刚才答话的男子立刻道:“是,主上!”说着便扶起重伤男子往阿细的小船走去。
顾念琳见那重伤男子都伤成这样了,还为自己的名节着想,一时义气冲上头,拦住几人,“几位贵人如不嫌弃茅舍寒酸,就请随我来吧!”说完看了阿细一眼,一旁站着的阿细赶紧点了点头。
这一日顾念琳没有再去摆渡,阿细留下了她照顾重伤的男子,因为同来的几个随从在为重伤男子包扎了伤口后,就被他遣走了,随从们走时留下了五两银子与一些干粮,这让许久没见过钱与吃过r的顾念琳就像发了笔横财一样的高兴。那些随从走了大约两个时辰后,再次折回来时,带来了一些疗伤的药材与一袋白米外加一些生活用品等物。随从们做完这一切,在得到顾念琳再三保证会照顾好他们的主子后,才放心的走了,因为他们还有未完成的任务。
她知道了该男子的名字:龙允乾,一个面似潘安的男子,最令顾念琳没有想到的是,他竟是当今皇帝的亲弟弟;人帅且有权有势更有钱,顾念琳不知道龙允乾为何如此信任于自己,竟将如此重要的身份告诉了她;而她今日也不知怎么回事,将现代人的八卦精神彻底发挥了,还知道了龙允乾竟然至今未大婚。她惊喜莫名,不住盘算着,这样的男子,放现代来说就算是一个钻石王老五了,就是打着灯笼也无法找到的呀!这是老天可怜自己,让他自动送上门来的吗?顾念琳一阵暗喜;但片刻后,她又灰了心,原来她始终放不下刘显俊。
此时,龙允乾眼里闪着惊鸿的光也在打量着她:“姑娘?你还没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你长得很像我认识的一位女子!”龙允乾用一双电眼,堪称温柔地看着顾念琳,同时眼里一抹伤痛一次而过
突然响起的声音将思想正在神游的顾念琳吓了一跳,回过神来后,即尴尬得想立刻钻进一道缝里去,红了脸,答:“我姓顾,顾念琳,你叫我阿琳得了!阿细就是这样叫我的!”
“顾念琳?好名字,原来另外一名姑娘叫阿细啊,阿琳姑娘,你们是从小便在此处长大的吗?”龙允乾开始挑开话题,与顾念琳套起近乎来;连他自己都不相信眼前这个正与一位女子聊得天花乱坠的男人会是自己、大顺皇朝堂堂的允亲王;记忆中他沉稳、谨慎,从不会与陌生人多言三句,可今日呢?他不仅将自己的真实身份毫不隐瞒于他,更是对她有问必答,这是怎么了?难道就因为她长得像‘她’吗?
最后他给自己找了个很好的理由,那就是:对方是女子,而且是个美丽的女子,对他不会造成任何威胁,甚至如果他想的话,可以随时要了这个女子!
此刻的顾念琳身穿暗红色短衫长裤,布料虽普通,却丝毫没掩了那一身的典雅气质去,一阵微风袭来,几缕发丝调皮的随风起舞,说到开心处,顾念琳发出会心的大笑,看在龙允乾眼里,却是别样的巧笑倩兮,神采飞扬,他——大顺王朝的允亲王龙允乾就这样迷上了这个风一样的女子。
初穿越:遇美男王爷(2)
直到晚饭时分,还不见龙允乾的几个随从,顾念琳不解,便问:“王爷,您的手下不来听侯您的命令吗?”
龙允乾微微一笑,说:“本王已经命令他们了,在战争没打完之前,不准来见本王!”
顾念琳点了点头,说:“哦,我懂了,那如此,今晚王爷可就要与我们吃些粗食杂粮了,天色已晚,民女这就烧火做饭去!”
“有劳阿琳姑娘了!”
是夜,与阿细躺于床上,话题便在允亲王身上展开了。“阿细,允亲王这个人你听说过吗?”
阿细翻了个身,小声地答:“怎么了?你不是告诉我隔间躺着的是允亲王吗?你想知道什么?”
顾念琳一时尴尬,就这样明显的打听一个男人的事情,好像不是古时的女子可以接受的吧,这时只好以无所谓的态度掩饰过去,说:“没什么,只是觉得他这人挺好相处的!以前总听说皇室的人行事小心谨慎,从不与外人多说话的!”
“是啊,其实允亲王也是这样一个人啊,他本是太后的亲生儿子,英勇善战、听说很有才华呢!为大顺皇朝立下过汗马功劳、为百姓也做了不少实事;只是先皇驾崩时,正赶上他出‘痘疹’生死未卜,所以就与这个皇位擦肩而过了!”阿细答道,语气上有着深深的遗憾。
顾念琳一惊,“难道现在的皇帝不是太后的亲生儿子?难道宫中有两位太后?”问完后才惊觉自己问得太多了。
阿细却并没多想,说:“现在的皇上是先朝谨妃娘娘的儿子,皇上二十二岁登基,奉先帝的皇后为母后皇太后,奉谨妃为圣母皇太后,只是没过两年,圣母皇太后便过了逝!”说到这里,阿细又凑近了顾念琳耳边,细声说道:“听说啊,圣母皇太后是被母后皇太后死的,说是圣母皇太后后宫干政!”
顾念琳听出一声冷汗,也小声地问:“这些事你听谁说的?怎么皇室的事民间了解得这么清楚?”
“这也不是什么秘密,咱们这里是边境城镇,经常有邻近国的商人来此与镇上的人进行买卖,闲时就会说起这些事,再结合国内的一些传闻,咱们这些老百姓便可以轻易地知道皇室的秘密了!听说啊,太后一直不满当今皇上,处心积虑的想要让自己的儿子坐上龙椅呢!”
听言,顾念琳再不敢多问,看来但凡每一个朝代的皇室都藏着些惊世秘密,今日里阿细所说的也许只是传闻,也许只是凤毛遴角,谁知真相是什么呢?但想想白间与龙允乾的相处,她怎么也无法将他与蒙朝篡位者联系到一起。
次日,天刚蒙蒙亮,顾念琳与阿细便起了身,为龙允乾换过伤药后,又递上几个窝窝头,就算是早餐了,看着龙允乾坚难地咽下那些粗糙的面食,顾念琳便觉愧疚,想他一个皇室贵人,今日为国负伤,竟要遭受这般苦楚,转头便对阿细说:“今日不如趁摆渡的时候,咱们捕几条鱼回来改善下王爷的伙食,而且鱼r对伤势也有帮助!”
阿细为难了,说:“好是好,可是家里没有鱼网啊,怎么捕?”
初穿越:遇美男王爷(3)
顾念琳微微一笑,说:“有办法!”然后走进房间,扯下床上的麻布蚊帐,说:“就用它了!”
阿细立刻惊喜地说:“还是阿琳聪明,早知如此,我便早些拿来用了,咱们也不必每日里吃这些糙米了!”
龙允乾的伤势想必很重,听到两人的对话,便想走过来说些感谢的话,却只走了两步,脚上便已趟下血来,直痛得他不断抽气,禁不住啊了一声,顾念琳听到声音,赶紧走近他,一看,龙允乾脚上用来包扎伤口的白纱布已满是血迹,当下一惊,急忙扶了他坐在椅上,心痛地道:“王爷,您身上有伤,以后切勿乱走动了,有何需要只管叫民女便是!”
龙允乾听到顾念琳称呼自己‘民女’二字,便微皱了眉,说:“阿琳,本王不许你贬低自己,什么民女?以后在本王面前大可自称‘我’,不必有何顾忌,对了,你们又要去摆渡了吗?刚才还听你们提到什么用麻帐捕鱼?我能帮着做点什么吗?”
话语诚恳,丝毫没有推辞敷衍之态,顾念琳一阵感慨,还是答了,说:“王爷,我与阿细每日的工作便是摆渡,别的什么事也没有,您啊,只要好好的就是对我们最大的帮忙了!”
龙允乾听言一阵愧意,说:“我还是给你们添麻烦了,你们去忙吧,我会照顾好自己的,只是别太辛苦了,记得爱惜自己!”
顾念琳一阵感动,穿到这里这么久,第一次有人这样关心自己,而且还是个钻石王老五,这怎能不叫她感动?
朝阳暖暖地照着印水湖,微风拂过,吹起丝丝波纹,似鱼背上的鱼鳞,闪着金灿灿的光芒。一整个早上顾念琳身在小船上,心却在小屋里,“唉,也不知王爷现在怎么样了,伤口会不会痛呢?呀,对了,他万一要上个厕所什么的,那怎么办呀?”突然发现这个问题的她,脸上一阵紧张之色。阿细是个细心人,顾念琳的这一切变化她无不看在眼里,此时心中一叹,直道阿琳傻,一个渔家女哪攀得起皇家贵胄,再有,她心中一直有一个疑虑,见阿琳这般的不安,便趁没人渡船之时,说道:“阿琳,这个王爷有点怪,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