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3 部分
命定宫斗 作者:肉书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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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曲泄心事
柳眉是惠贵嫔的贴身宫女,主子对端阳宫的主有成见,做奴才的当然也不会与端阳宫的奴才来往,此时便没好气地道:“撞我的是琳姑娘,要你端阳宫的人来凑什么热闹?别以为肚子有了消息,就能替所有的人说好话,你不配!”柳眉说着便抢过红梅捡起的金钗,顺势又推了她一把。红梅被这一推,便往一边摔了去,顾念琳下意识地伸出手去扶她,却没想竟被她拉着一起滚到了地上。
回到柔仪殿,服侍皇后用了药后,顾念琳便想退出寝室让皇后休息。皇后见她走路姿势有些不对,便叫住了她,问:“阿琳,脚怎么了?”
顾念琳不想让她担心,只随便答了,“没什么,今天不小心崴了一下而已!”
“崴了一下?过来我瞧瞧!”
“不用了,我回去擦点药酒就行,娘娘,您休息吧?”
皇后没有依她,第一次对她用了威严的语气:“过来!”顾念琳无奈,只好折回,掀起裤管,膝盖上只是微微擦破了点皮,并无大碍,有碍的是双脚上的那些伤痕。果然,皇后板起了面孔,指着那些伤痕,问:“这是怎么回事?”
想起那些伤痛,顾念琳有些后怕。皇后见她不说话,便将容梅叫了进来,容梅含了泪,将顾念琳如何在进宫的最初便被太后罚着在太阳底下修剪花草、如何在炙热的太阳底下跪铁链、如何被允亲王妃仗责差点丢了命的经过一一描述了一遍。
皇后听完,脸上现了怒容,心疼地道:“阿琳,难为你了,我从没想到在短短的时日里,你竟受了这么多的灾难,后宫真是个吃人的地方啊!”
“娘娘,别说了,比起您来,我算幸运多了!”
皇后湿了眼,似是感慨良多,沉默了一阵后,意外地转移了话题:“阿琳,琴棋书画,你会什么?”
顾念琳一愣,暗道:怎么突然又说到琴棋书画了?见她发呆,容梅便答了:“回禀娘娘,姑娘懂得一些琴艺,前一阵子奴婢见她时常折腾琵琶!”说起这个,容梅便又乐了,此时捂了嘴拼命忍住笑意。
顾念琳异常尴尬,瞪了容梅一眼,说:“我啥时折腾琵琶了?我那是在弹琵琶,不是折腾,好不?”
“行行,你琵琶弹得极好,行了吧?”
皇后也发出了会心的笑容,说:“今夜,我不想早寝,阿琳,我技痒,你陪我吧?”
“娘娘要弹琵琶吗?”顾念琳问。
“不,琵琶你弹,我与你合奏一曲,如何?”说完,便向一旁的玉萍吩咐道:“玉萍,去将我的古筝与琵琶搬上来!”
待琴搬上来后,顾念琳为难了,这古代的曲子她也不会啊,如何合奏?再说了,就以自己那点琴艺?此时她恨不能钻进地缝去。见皇后已起了身,坐在了古筝面前,她只好尴尬地道:“娘娘,不瞒您说,我只是乱弹一通,我”
皇后即莞尔一笑,说:“无妨,你就弹你知道的,我附合你便是!”
顾念琳不信地看着皇后,暗想:不会吧,我要弹现代的曲目,你也会?容梅见她迟迟不动,便对她说道:“姑娘,您放心吧,娘娘可是一位才女,琴棋书画,她样样精通,不管是怎样的一首曲子,只要您起音,她便能附音!
一曲泄心事(2)
顾念琳听得此话,惊得目瞪口呆。皇后轻叹了一声,说:“才女?那是多久的事了,我还记得爹爹第一次教我曲目、母亲在一旁手把手地教我识琴弦,还记得他第一次听我弹《长相思》、第一次执了我的手对我笑”皇后陷入了憧憬中,眼泪不自觉地滑落,滴在了琴弦上。
顾念琳听言一阵感伤,她也想起了自己的父母,想起母亲有心疼爱自己,却又惧于父亲的威严,想起刘显俊对自己的情爱,却又被命运捉弄,让自己与他时空相隔,也不知母亲现在如何了,更不知刘显俊现在可好!她突然想好好发泄一番,接过玉萍的琵琶,带了泪对皇后说:“娘娘,在这里弹琴不痛快,咱们上院里吧?”
皇后立刻赞同,说:“好,我看得出,阿琳也有说不出的苦,既是如此,那咱们今日就好好渲泄一番!”
院子里,四人搬凳坐了。不知何时月亮羞得躲进了云层中,本来繁星点点的夜空,此时突然布了一层厚云,让几人的心禁不住受了压抑,顾念琳的心口上就像被压了一块石头,让她越发的苦闷起来。皇后强忍悲伤对她做了一个请的动作,顾念琳也回以一笑,抱了琵琶于怀中,右手一拂,一首满含悲伤的《红豆曲》便开了头。皇后凝神听了一会,即微微一笑,双手置于琴弦上,轻轻一用力,果然合上了乐曲。
顾念琳惊异于皇后的聪颖,但因了她的合音,使这首曲子越发的悲凉了起来,牵动了她的每一根神筋,她轻轻开了口——
滴不尽相思血泪抛红豆
开不完春柳春花满画楼
睡不稳纱窗风雨黄昏后
忘不了新愁与旧愁
咽不下玉粒金莼噎满喉
照不见菱花镜里形容瘦
展不开的眉头捱不明的更漏呀
恰便似遮不住的青山隐隐
流不断的绿水悠悠绿水悠悠
绿水悠悠
……
清风阁里,皇帝今夜寝在了宜嫔处。一番亲吻加抚摸后,宜嫔早已媚眼蒙胧,室内充斥着她的呻吟与饥渴的哀求声。龙允轩露出邪恶的笑容,扶着肿胀的龙根c进了她早已湿透的s处,即换得宜嫔满足的吟哦声。
哀伤的乐声便在此时传了进来,龙允轩皱了皱眉,双人合奏,他记得这样弹古筝的人,因为‘她’是独一无二的,‘她’弹得琴是别人无法模仿得来的,古筝是‘她’,那琵琶是谁?顾念琳?为何她们如此悲伤?他没了继续下去的心情,狠狠抽c了几下,便拔出了龙根,接着人便下了床。
宜嫔情欲高涨,正忘情地配合着皇上,哪知他突然离开了自己的身体,她一惊,赶紧坐起,小心地问:“皇上,您怎么了?”
龙允轩看都没看她一眼,说:“朕记起还有些重要的奏折未批,你先睡吧!”说完便取了一旁的龙袍自顾自地穿上了。
直到皇帝出了寝室,离了清风阁,宜嫔才大怒着朝外喊道:“画眉?”叫画眉的宫女匆匆进了来,宜嫔吼道:“去,查查这琴音来自何处?”
三尺白绫了屈辱
灾难来得悄无声息,黎明时分,顾念琳睡意正浓,冷不防被一阵吵闹声惊醒,还没容她起身穿衣,便见一帮人冲进来,不容分说便将她从床上拽了下来,“你们干什么?”顾念琳大声喝道。
被拉至柔仪殿的正殿之后,兰妃、惠贵嫔冷笑着出现在了她的面前,顾念琳纳闷,在心中思索起来:她们来做什么?我没得罪她们吧,难道是为了昨日撞倒柳眉一事?“顾念琳,你眼里还有本宫没?跪下!”见她不行礼,兰妃怒道。
顾念琳跪了,问:“兰妃娘娘,您这么早便闯进柔仪殿找我,想干什么?”
兰妃不屑地道:“闯?你用了闯字?柔仪殿有什么了不起,这个后宫里有本宫不能去的地儿吗?”
顾念琳也不想与她斗嘴,直接问:“那娘娘来此究竟是为了什么?”
这时,一宫女走了出来,手上拿着一支金簪,顾念琳一惊,心迅速往下沉,她清楚地记得,她从未见过这支簪子。“回禀两位娘娘,在琳姑娘的房中找到了丢失的金簪!”那宫女禀道。
顾念琳脸色大变,立即辩解:“两位娘娘,这支簪子我从未见过,怎么会在我房里找到的呢?”
一旁的柳眉便上得前来,对她说道:“没见过?昨日黄昏,你故意撞倒了我,然后又假好心地帮我捡簪,当时我还以为你只是不小心,事后也没与你计较,不曾想,你竟然如此卑鄙,做出如此见不得人的行径,如今人脏俱获,你还狡辩?”
顾念琳又急又怒,“不,娘娘,我没做过,这是栽脏嫁祸!”
惠贵嫔怒道:“栽脏嫁祸?你是说兰妃娘娘,还是本宫?你是什么身份,用得着姐姐与本宫栽脏给你吗?”
“可是我没做过!”
兰妃面露厌恶之意,说:“妹妹,证据确凿,用不着与她多说,来人啊,赐她三尺白绫,给她留个全尸吧?”
立有奴才端了白绫上来,顾念琳惊得脸都白了,一边推开上前来拉她的人,一边吼道:“你们不能这样滥用私刑,我没做过,皇后娘娘,您快出来啊!”
“兰妃,你太过分了!”皇后在玉萍与容梅的搀扶下走了出来,见兰妃正坐在自己的凤位上,她心中大怒,喝斥道:“兰妃,凤位是你能坐的吗?”兰妃本来不可一世的脸,突然惊了一惊,赶紧从位上站起,皇后便在此时走了过去,在兰妃方才坐过的凤位上坐了下来,然后问:“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你们竟闯到中宫来撒野?你们眼里还有本宫吗?”
顾念琳像抓住了救命稻草般跪爬到皇后的脚边,急道:“皇后娘娘,您要替我做主啊,她们说我偷了她们的簪子,娘娘,我的为人您是最清楚的,我没做过啊?”
皇后不敢置信地望向兰妃,说:“这不可能,阿琳的为人本宫最清楚,本宫保证,她断不是贪财之人!”
“是么,你保证,你拿什么保证啊?”这声音来自仪门处,众人瞧去,只见云妃挺着个大肚子领了宜嫔正款款走了进来。
兰妃一见,满面不屑,朝她说:“你跑来做什么?今日这事与你无关,你休得c手!”
云妃笑着说:“你那档子事本宫才懒得管呢,本宫今日来此,只是为宜嫔讨个公道!”
三尺白绫了屈辱(2)
顾念琳再次愣住了,暗想:难道我又得罪了宜嫔?皇后见来者不善,便冲云妃问道:“云妃这话是什么意思?宜嫔又有什么公道要来本宫的柔仪殿讨?”
兰妃与惠贵嫔此时突然来了兴趣,干脆退于一边,看云妃如何将这事闹大下去。宜嫔此时往前一站,对皇后鄙咦地说道:“昨夜,皇上来了我清风阁,正要入睡,突然被一阵琴音扰了心思,皇上龙颜大怒,称琴声扰人生烦,然后便气冲冲地走了;事后,我让人查得那琴音正是从这柔仪殿传出的,敢问皇后娘娘,您身为中宫,难道不懂得夜扰圣驾休息是何罪名吗?”
“这”皇后愣住了。
云妃便在一旁冷笑道:“也许是皇后娘娘久居深宫,早已忘了这后宫的规矩了!”
皇后被她们一搭一唱,抢白得尴尬万分,脸上白一阵红一阵,却想不出任何话语来辩驳。顾念琳见了,便不服地说道:“云妃真是好口才,只是如若皇上真的生了怒,为何没见他来怪罪?你们这样闯进柔仪殿,有他的圣旨吗?可别忘了,这里是柔仪殿,这凤位上坐的是当今皇后,你们说规矩,好啊,你们进来后,有谁向皇后行过礼?你们这样的态度也敢与皇后娘娘说规矩吗?”
云妃大怒,“你好一个尖牙利嘴的奴才,胆敢教训起本宫来了,来啊,掌嘴!”
“慢着,云妃,你不要太过份,这里好歹是柔仪殿,请你放尊重些!”皇后立刻护着顾念琳,朝云妃喝道。
云妃大笑了几声,说:“尊重?你配吗?你说你是皇后,那你有凤印吗?你的凤袍、凤冠呢?你瞧瞧你身上穿得粗衣烂衫,别给你脸不要脸,以为占着柔仪殿,你就真的是皇后了,识相的,就赶紧给有能力的人腾地儿!”
“哈哈哈,好,云妃终于说了心里话了,你让皇后腾地儿,是给谁腾呢,你吗?”兰妃得了话柄,赶紧地打破了沉默,得意地笑了起来。
云妃面不改色,对兰妃冷哼道:“你别以为抓了本宫的话柄就得意忘形,本宫就不相信,你不想做皇后!”
“放肆,你们全部聚在这里,想干什么?位吗?”这话音传来时,顾念琳已没了惧意,心中暗自冷笑,今日里的柔仪殿真热闹啊,平时这些高贵的主全来了。只见雅贵妃一身端庄的行头在奴才的簇拥下,一脸威严地进了来。她直接走到了皇后面前,欠身迎迎一礼,“臣妾给皇后娘娘请安!”
皇后一阵紧张,赶紧抬手说:“雅贵妃不必多礼!”
雅贵妃面露愧意,说:“皇后娘娘,臣妾管理无方,让她们扰了您的清静,臣妾这就让她们离开!”
哪知,雅贵妃话一说完,便听兰妃狠狠骂道:“呸,你以为你是谁啊?你凭什么让我们离开?套用云妃刚才的一句话:别给脸不要脸!以为有凤印在手,你就可以命令我们了!”
那云妃此时倒收了怒意,朝兰妃微微一笑,说:“兰妃妹妹,人家这可是自持高位,连夜扰圣驾的罪名也想罔顾呢,你说她们还有什么做不出的?”
“哼,高位?只不过一路货色,拽什么拽?”兰妃与云妃联了手,摆明了今日要将事闹大。
三尺白绫了屈辱(3)
惠贵嫔也适时的c进话来,“云妃娘娘,夜扰圣驾算什么,她们还不顾廉耻,偷臣妾的金簪呢!”说完便朝雅贵妃怒道:“贵妃娘娘,您既然手执凤印,那如今人脏俱获,你要如何给臣妾一个公道啊?”
雅贵妃一愣,暗道:这怎么又闹出了偷金簪的事了?顾念琳见状,赶紧向雅贵妃解释:“贵妃娘娘明鉴,我没做过,是她们栽脏,我真的没做过啊?”
云妃冷笑了一声,道:“原来柔仪殿不仅不懂规矩,还藏着贼呢?今日只不过搜出了一只金簪,指不定她们还偷了多少东西呢,本宫就纳闷了,宫里为何总是丢了东西却查不出来,原来这贼藏在了柔仪殿啊!来啊,替本宫搜一下这个贼的身!”
几个宫女太监一下围了上来,将顾念琳往一边拖,皇后与雅贵妃一时情急,便要去拦,兰妃便大声地朝她们喝道:“皇后娘娘、贵妃娘娘,臣妾们这样做并没有违了规矩吧,您二位还是在一旁看着得好!”
皇后与雅贵妃只得无奈地站于了一边。眼瞪瞪地看着两个太监与两宫女将顾念琳按到了地上,手在她身上到处乱摸乱抓。顾念琳是现代人,崇尚的是人权的完整、尊严!似这般的侮辱,她几时受过?此时一边挣扎一边喊着:“我没做过,我是冤枉的!”
四个奴才见搜不到东西,便看了各自的主子一眼,立即会意,双手开始用力,将她的衣服一阵乱扯,那些布料本就不经事,经此一扯,顾念琳立即l了身子,奴才们又用尖利的指甲在她身上用力划过,一道道血痕即现于她白晰的肌肤上。泪水模糊了顾念琳的双眼,身上的痛楚并不会让她感到痛苦,痛苦的是在人前l露身子,这是一种她无法承受的屈辱。
皇后终于看不下去了,冲上去扑倒在她的身上,大声喊道:“好了,你们这是搜身呢,还是要人命?这里是柔仪殿,一切问题由本宫担着,今日之事,本宫会给皇上一个交待的,你们统统退下!”
那些奴才这才住了手,皇后赶紧脱下自己的外衣套在了顾念琳的身上。顾念琳脸色苍白,被皇后扶起后,就一动不动地靠在了皇后的怀里,她脑海里一片空白,此时想到的是死!可是兰妃依然不放过她,说:“皇后娘娘,您说得简单啊,这惊扰圣驾一事您有份,臣妾等自然不敢问您的罪,可是这个贱婢偷盗一事,臣妾等还是可以办了她吧?”
“你们敢,她已是皇上的人了,由得你们乱来吗?”皇后情急之下,便也顾不得其它了。
云妃听言怒道:“贱婢,原来宫中的那些谣言果然是真的,这柔仪殿藏污纳垢,尽干些见不得人的事,如此,本宫就更容不得她了!”说完朝一旁的雅贵妃道:“贵妃娘娘,您掌管凤印,您说这偷盗一事,人脏俱获,该怎么处置?您要将这些丑事上报,惹皇上与太后生厌吗?”
雅贵妃叹了一声,便闭了眼去,道:“你们爱怎样就怎样吧?”
惠贵嫔即得意地朝一旁的奴才喝道:“还愣着做什么?将白绫给她!”
“你们敢?”皇后人单力薄,此时急得连泪水也出来了,偏偏身子也不争气,经此一阵折腾,她只觉全身无力,呼吸急促,眼前一黑,人便昏了过去。
三尺白绫了屈辱(4)
顾念琳一惊,急道:“娘娘,娘娘,快,玉萍,扶娘娘回寝宫!”玉萍与容梅急急过来扶了皇后,然后担忧地看了顾念琳一眼,顾念琳已彻底安静了下来,对她们露出凄凉的笑容,说:“快扶娘娘走,柜上有药,让娘娘服了,好好照顾着!”玉萍与容梅明白,此时没人能救下顾念琳了,眼中的泪水像断了线的珠子不断淌下,然后狠了狠心,扶着皇后朝寝宫里而去了。
兰妃不屑地说道:“真是主仆情深啊,事已至此,你也别指望有人来救你了,自己上路吧?”
顾念琳望着奴才手中拖着的白绫,说道:“要我死可以,但死我也要死得明白,我只想知道那支金簪为何会在我房中的?”
惠贵嫔yy地笑着,说:“都到这个时候了,冤枉你怎样?栽脏你又如何?”
兰妃不耐烦地朝一帮奴才喝道:“废话什么,你们几个,帮她一把吧?”几个奴才立即上前,将白绫朝殿中的横梁上一甩,然后握了两头打上死结,另外一个奴才搬来了高凳,最后几人一齐上前,将顾念琳强行拉上了高凳,将套好的死结往她的脖子上一套,一刻也没停顿,就踢掉了她脚下踩着的高凳。所有的动作连贯迅速,完全是训练有素的侩子手。
殿外一阵惊天动地的响雷,大雨倾盆而下。顾念琳只觉胸口一紧,喉咙像被塞满了泥似的,她没想到,上吊竟是这样的难受。正在她感觉生命已离她越来越远的时候,身子突然重重往下一坠,然后便不醒人事了。
端阳宫里,蓝贵嫔被这阵响雷惊醒,再没了睡意,她起了身,未等洗漱,便担心地问:”红梅,你确定你已将簪子放在了她的身上?”
红梅即向蓝贵嫔禀道:“主子,按您的吩咐奴婢是做到了,可是奴婢担心,她会在半途上掉了,再说了,她若事先发现了那支簪,提前将它解决了,奴婢也没办法啊?”
蓝贵嫔冷笑了一声,说:“那也无妨,惠贵嫔丢了簪子可是事实,你说兰妃她们会放过这个机会吗?”
红梅点了点头,突然又想到一事,说:“不好,主子,要知道当时奴婢也在场啊,兰妃她们会不会?”
“放心吧,本宫怎么着也是一个贵嫔,你是本宫的丫环,她们不会随便乱来的!万一她们要来端阳宫问罪,本宫向你保证,誓死保你,放心了吧?”蓝贵嫔嘴上安慰着红梅,实则心里却在冷哼:为了除去顾念琳,牺牲你一个宫女又何妨?蓝贵嫔正要暗自得意,突然感到呼吸急促,接着脸色便苍白起来,她吓得抱了肚子,害怕地喊道:“怎么会这样,红梅,快去请太医!”
蒙胧中,顾念琳听到了皇后与容梅焦急地喊着自己的名字。她一惊,道:“我这是到了y曹地府了吧?可是为何还是能听到皇后与容梅的声音?难道她们也还是我未死?”
慢慢地,她睁开了眼,首先印入眼帘的是皇后苍白的脸色与焦急的神态,“阿琳,太好了,你终于醒了!”皇后喜极而泣。
接着便是柯权的面孔与声音:“琳姑娘,你觉得如何?”
y影
顾念琳这才挣扎着要坐起来,却发现全身无力,只得小声地问:“柯大哥,我没死吗?”
柯权便笑着打趣她,道:“放心吧,琳姑娘,y间的阎王也惧怕你,不敢收留你的,你此刻还好好地活着!”
“可是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当时那种情况,谁能救下我?”
容梅迟疑了一会,答道:“是允亲王!”
顾念琳意外,问:“是他?怎么会?”
“是他,姑娘,王爷不仅救下了您,还帮您查明了事实的真相!”
“真相”猛然间,顾念琳记起了她所受的侮辱,整个人似被震住了般,眼神里满是凄凉与不堪起来,像是自言自语地问:“他是如何查到的?”
“他抓了那柳眉去审问,柳眉经不住吓,便将事情的原委全说了,原来她在搜查时,将事先准备好的簪子藏在了您的枕头底下,现在她已被抓进暴室,想要活着出来,怕是很难了!”容梅解恨地说着。
顾念琳的笑很苍白,话语很颓废,“查到了又如何?”说完将被子一掀,蒙头而卧,“你们全部出去,让我静一静!”
皇后叹了一声,遂站起对众人说:“咱们出去吧!”
端阳宫里静悄悄的,奴才们进进出出都是小心翼翼地,生怕弄出了动静惊了寝室里的主子。谁都没有想到,蓝贵嫔的肚子会突然没了。昨日,就在顾念琳被白绫套住脖子,生命即将流逝之时,蓝贵嫔突然脸色一白,跟着人便昏了过去,醒来之时,太医便宣布她的孩子小产了。皇帝重重地发了火,将端阳宫的奴才全部重打五十仗。
紧跟着,允亲王私闯柔仪殿,救下顾念琳的事已上报到了龙允轩那里。皇帝再也忍不住了,下令让雅贵妃、云妃、兰妃等人在未有旨意前,不得踏出自己的宫殿一步。
“皇上,您去看看琳姑娘吧,听说她被当众搜身,更在人前l露了身子,她向来自爱,似这般的侮辱,她哪里能承受得了?”蓝贵嫔在失了肚子的最初,也恨不得就此死去,但她咬着牙根挺过来了,她不能倒下。因此,当她再一次醒来后,她选择了坚强,她决定睹一把,她的睹注是:皇上对顾念琳的爱。
龙允轩很是震惊,他怎么也不会想到蓝贵嫔会是如此一个重情重义的人。起初,当他亲口告诉她,孩子没了的时候,蓝贵嫔伤心地昏了过去,他以为她会长时间沉浸在自己的悲伤中,谁知当她再次醒来,念得却是顾念琳的状况,他不得不承认,他很感动,对她,他很是心疼,甚至在那一刻,他下了决心:绝不牺牲眼前的这个女子!“蓝儿,你如今身子弱,就不要再为别人的事伤神了,好好休息吧,朕哪都不去,就在这里陪着你!”
蓝贵嫔长叹了一声,道:“皇上,您以为臣妾会没有感觉吗?您在意她,对她的爱甚至已超过了臣妾,但是臣妾并不嫉妒她,她是臣妾的好姐妹,臣妾见她受苦,恨不能亲自代她去受!”说完,她抬了头,满眼是泪,说:“皇上,您让她跟了您吧?”
y影(2)
“蓝儿,这些事朕会处理的,你瞧瞧你,谁说她是一人在受苦呢?你瞧你急得将咱们的孩子都急没了,你还想做什么?”话是责备的话,但语气却是满含宠溺与怜惜的。
蓝贵嫔立即装作愧疚伤心地样子,哽咽道:“是臣妾愚笨,可是当时那种情况,您正在早朝,宫里的奴才又全拦了臣妾,臣妾急啊,可是却没想到没想到”蓝贵嫔突然大哭了起来,“臣妾没想到会因此伤了咱们的孩子啊,皇上,您罚臣妾吧,让臣妾死我也甘愿!”
“蓝儿,你又在说什么傻话,朕疼你还来不及,怎会让你死呢?好了,这事都过去了,来日方长;你如今什么也别想,好好休息,嗯?”龙允轩一把抱了蓝贵嫔,一脸心疼地哄着。
柔仪殿里,顾念琳一闭上眼睛便能看到云妃等人冷笑着向她近,撕着她的衣服。梦里,刘显俊的脸、蓝冰的血不断侵袭着她,她彻底崩溃了。接连几日,她不吃不喝,不言不语,让皇后等人急了心。“阿琳,你振作些好吗?我求求你,你说话啊?”如果跪下来,顾念琳便能说话,皇后一定会毫不犹豫地给她下跪。可是一切都没用,顾念琳还是沉默着,y郁着,一味地沉浸在她自己的世界里。
容梅握着她的手,哽咽着劝了一遍又一遍:“姑娘,云妃与兰妃她们已受到了皇上的处罚,您向来看得开,名节顾然重要,可人要没了命,要那名节做什么?姑娘,您吃点东西吧?”顾念琳仿佛没听见般,依旧躺在床上一动也不动。偏偏在这个时候,雪上加霜,柔仪殿里又经受了一次灾劫,不仅顾念琳更加消沉了起来,就连皇后也被重重打击了。
午膳时分,宁寿宫很是热闹,太后嫌宫里闷得慌,便邀了允亲王夫妇进宫陪她用膳。“母后,您尝尝这个,这是臣妾的家乡菜!”纳扬经上次一事后,行事作风已收敛了许多,对太后更是恭敬孝顺起来,今日里竟一反常态,卷了衣袖亲自下了厨,饭桌上,又不断地替太后夹这个送那个,哄得太后笑眯了眼,明明是一个丑媳妇,却让她越瞧越觉着上心。允亲王始终沉默着,他心里有事,阿琳的情况他自是一清二楚的,此时恨不能将她抱在怀里,好生疼爱。
午膳过后,龙允乾有意无意地踱到了离柔仪殿有一墙之隔的‘宛园’。宛园里本来苍翠的松木,此时应了季节纷纷枯黄,地上落了一地的枯叶,让这个秋日更加萧条起来。心里想着一个人,眼睛便巴巴地望了柔仪殿的方向。突然,一阵声撕竭底的尖叫响起,龙允乾听得很仔细,那是顾念琳的。他再也没了思想,身子一提,人便翻过了围墙,进了柔仪殿。
“王爷,您怎么来了?”容梅手里端了热水,看见允亲王的一刹,手上的盆差点端不住,好在龙允乾眼疾手快,适时的接了过去。
“阿琳怎样了?”龙允乾焦急地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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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闹柔仪殿
容梅很慌张,按理允亲王是不该出现在这里的,这时只好答:“她不好,方才又做恶梦了!”
“本王去瞧瞧她,你在这里看着!”龙允乾说完便匆匆进了殿里,吓得身后的容梅白了脸,不知所措地站在原地。
屋里,皇后正在替顾念琳擦着汗,突然觉得身后有人,她一转身,便对上了龙允乾那张焦急地脸。皇后大惊,但瞬间便清醒了过来,怒道:“你你大胆,可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你给我滚出去!”
龙允乾有些后悔进了这里,来之前,他以为自己可以理直气壮地面对皇后,可是如今才发现,他还是不能面对,看着皇后的那张脸,他心里既愧疚又伤悲。“皇嫂,我我不放心阿琳,我”
“你凭什么不放心?阿琳的事不用你管,她是皇上的女人,你跑来做什么?又想故伎重演吗?”皇后咄咄人的吼着,脸上尽是仇恨。
龙允乾有口难辩,“皇嫂,事情已过了那么多年了,难道我们要一辈子这样记恨下去吗?”
“你不要叫我皇嫂,我不是你也不配,你走!”
龙允乾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不顾皇后的阻饶,冲到了顾念琳的床边,抓住她的手,心疼地道:“阿琳,跟我走,我带你离开这里!”
顾念琳额头上满是冷汗,此时抬了头看着他,终于开了口,“走?走去哪?你舍得你的荣华富贵、舍得位高权重的身份吗?”
“为了你,我当然舍得!”
他眼底的一丝犹豫没能逃过顾念琳的眼,只见她冷冷一笑,道:“可我却不想跟你走!”她开始怨恨,如果没有他,她也不会进了这吃人的后宫;如果没有他,她也不会受那么多的折磨;想起允亲王妃上次给自己的伤害,她心中的怒火禁不住上扬。到这时,她的内心里才坚定了一个信念:男人,既使他再爱你、说得再好听,到最后,女人终究比不上他的事业!
顾念琳的话、顾念琳的眼神深深刺激了龙允乾,他猛得弯下腰一把抱起床上的顾念琳,说:“不管你愿不愿意,今日我都要带走你!”
皇后先一步拦在了他的面前,喝道:“你敢!”
顾念琳正要反抗,却听得门外传来:“王爷,你要带走她,预备将臣妾置于何地呢?”不知何时,允亲王妃已带了一帮奴才进了柔仪殿,话音一落,人便进了来。
龙允乾一惊,皇后赶紧与玉萍一左一右将顾念琳抢了下来,然后冲那位满面嚣张之意的胖王妃命令道:“你就是王妃吧,好极,请你将你的相公带走吧,这里不欢迎他!”
‘啪’的一声过后,整个柔仪殿安静了下来,允亲王妃竟然伸起手就给了皇后一巴掌,众人全惊呆了。虽然皇后在这个后宫不被人尊重,可是似这般的挨打却是第一次。顾念琳是第一个清醒过来的人,看着纳扬那张丑陋不堪的胖脸,想起她上次给自己的伤害,再看母仪天下的皇后竟被她这样掌掴,她的脑子里轰的一声涌上满腔愤恨,撑着虚弱的身子,走到了纳扬面前,用尽了全力,伸出手也狠狠地给了她一巴掌。
大闹柔仪殿(2)
允亲王妃受了这一掌之后,正要还手,玉萍已抢先一步,将顾念琳拉至了身后护着。这一来,柔仪殿便开始大乱了,纳扬尖着嗓子命令着一屋子的奴才将顾念琳拿下,龙允乾拖了她一边往外走,一边对她大吼着。正闹得不可开交之时,门外又传来了:“皇上驾到!”
满屋子的人即跪了接驾后,允亲王妃便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哭诉着龙允乾是如何欺负了她,顾念琳是如何对她动了手。皇帝有些震惊,便转了头去看皇后。帝后相见,本是平常的事,但对于眼前的这对帝王夫妻来说,却有说不出的伤感与尴尬。龙允轩看着皇后,多想上前对她说一句:你瘦了!可是他不能,他开不了这个口,他心头有一个伤口,很深很深
最后,皇帝终于弄懂了整个事情的来龙去脉,龙颜终于大怒,朝纳扬公主喝道:“允亲王妃,你是否知罪?”
纳扬不服气地顶撞:“臣妾何罪之有?臣妾的相公不见了,是这里的狐媚子勾引了他来,臣妾还被这下贱的婢女打了一巴掌,皇上不为臣妾伸冤,倒问起臣妾的罪来了,这是何道理?”
龙允乾又惊又怒,几步走到王妃身边,伸手捂了她的口,然后跪了,道:“皇上,一切都是臣弟的错,请皇兄赐臣弟死罪!”
“放肆!”皇帝更加恼怒了起来,对着允亲王妃吼道:“允亲王妃,你睁开眼睛瞧清楚了,这柔仪殿里住着的一个是朕的皇后,大顺国母,另一位是朕的宠妃,你夫妻二人不顾宫中规矩私闯中宫在前,欧打国母在后,亏你还敢喊冤枉?今日,朕就是赐死了你们也不为过!来啊,将允亲王夫妇拖下去,交给宗人府论罪查处!”
宫中震惊了,了!佩容在接到消息后,第一时间白着脸将事情的原委禀了太后。意外地,阳太后并无焦急地神态,反倒悠闲地在卧塌上坐了,磕起了瓜子。“太后,这么大的事您怎么不急呢?”
“急什么?哀家早就料到了这个后果!”阳太后不急不慢地答。
佩容愣住了,一时脑筋也转不过弯来,更不知太后的葫芦里卖得什么药。“太后,奴婢不懂!”
太后拍了拍身上的瓜子壳,问了一个与此事无关的问题:“佩容,乾儿上任兵马大元帅也有些日子了吧?”
佩容很糊涂,但还是点了点头,答:“回太后,是有些日子了!”
“朝中太平静了,这日子一太平,哀家就闷得慌;日子一太平,乾儿就放松了,他一放松,心里就想着章雅真、想着顾念琳了!”
佩容有些懂了,“太后是想制造些矛盾,让他们兄弟间结仇?这样,王爷才不会胡思乱想,才会一门心思想着自己的霸业?”
太后冷笑了,说:“在哀家眼里,乾儿没有兄弟,只有拌脚石,同样的,皇上的感觉可能也跟哀家差不多吧!”
“可是太后,您就不怕皇上会治了王爷的罪?要知道,这人急了”
“急了又如何?他皇帝敢对哀家如何?敢对乾儿如何?要知道,如今这军权正在乾儿手上呢,纳扬是回维尔的公主,是乾儿的妻子,你想皇帝会如何?”
真假小偷
太后的话不是没有道理的,龙允轩当然知道这些厉害关系因此,在次日朝中大臣尽力地求情之后,才顺势将允亲王夫妇放了出来,他又下了一道圣旨:从今往后,除非御口金言,否则允亲王妃就不能踏进皇宫半步。
一场风波是平息了,可是顾念琳依旧不吃不喝,也不说话。人是一天天消瘦了下去;皇后也好不到哪去,脸上愁云密布,沉浸在一片悲伤之中这一日,眼见着顾念琳已形消骨瘦,容梅急了,吩咐了玉萍按住她,便将手上的稀粥强行灌进了顾念琳的嘴中。
顾念琳挣扎着,房里顿时一片人仰马翻,玉萍一个没站稳,人便朝一边的椅上倒了下去。身子似被一物顶着,撞得她生疼,她下意识地伸出手去摸那东西,待她将物件拿到眼前看时,才发现是一支金簪,她很是不解,顾念琳与容梅当然也看见了。椅上放着的是出事前她换下的衣物,当时是打算次日洗的,没曾想,这事一发生,这些脏衣物就搁到了现在。
从玉萍手上接过金簪,顾念琳陷入了回忆之中,脑中的思绪渐渐明朗起来:柳眉为何会在那么晚的时候拿着一堆首饰在宫里行走?恰恰又被自己撞倒了?红梅为何又适时的出现在了那里,还拉着自己一起摔倒?如今想想,这一切可能是她们一早便算计好了的,这支金簪肯定是红梅在趁着自己摔倒之时悄悄塞进自己的衣兜之中的!
可是接下来她又有些不明了,为何兰妃她们派人来搜时,又搜出了另外一支簪呢?难道真如柳眉被审时说的,她是事先准备了簪子?那照这样看来,柳眉当时也不肯定簪子是否是自己拿了,所以,她可能受了她主子的指示,事先准备了一支,再接着,她进了自己的房后,也没仔细搜,就拿出了事先准备的东西来诬赖自己了!
皇后进来之后,将那簪子拿在了手里,问了顾念琳几个问题后,即将整个事情的来龙去脉替三人说了:“这事很简单,兰妃与蓝贵嫔并没有事先串通,这只是一前一后的两个y谋,此事可这样理解:第一个y谋,这蓝贵嫔想除去你,可是又苦无办法,于是,便派了人时时盯着你,瞧着柳眉被你撞倒了,她便心生一计,故意上前帮你说话,那柳眉肯定不会领她的情,于是红梅便趁势拉着你摔倒,趁乱将簪子塞到了你的身上;第二个y谋,柳眉事后发现少了一个簪子,怕主子怪罪,于是便将当时被撞倒的事说了,惠贵嫔也生了一计,她事前肯定也想过要将这罪推到端阳宫身上,可是蓝贵嫔与她在同一位分上,若真要计较起来,这事是红梅干下的,与她蓝贵嫔何干?此事太不划算,于是,惠贵嫔就想到了你,可是她又不能断定这事的真假,所以就命柳眉事先备了簪子,接下来的事就很清楚了!”
真假小偷(2)
屋里三人听了也觉着在理,但容梅又有些不解了,问:“可是娘娘,如果您说蓝贵嫔想要姑娘死,那她上次为何又要救下姑娘?哦,就是上次允亲王妃仗责我家姑娘的事,那时奴婢瞧得真切,她伤心的样子不似是装的;再有,听说此次我家姑娘受辱一事,蓝贵嫔很是焦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