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70 部分
豪门少奶奶 作者:肉书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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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雪冷得发抖,在站牌下面走来走去,瞧了瞧站点,“204路不到碧水庭园。”
“可以再转车。我记得我以前坐过一次,到水锦路下车,再转……”他想了想,随便说了一个数字,“再转15路。”204路、15路到不到碧水庭园他可不知道,他没坐过公交,对这些地图还不了解。他现在是看到哪路车,就说哪路车,打算先让这个女人离开这里、甩掉季安安再说。
“哦,那好。”如雪估计也是被冻怕了,眼见204路车迎面开了过来,收起手机上了车。然后坐在司机后面,让师傅到了水锦路把车停一下。
“小姐,你方向坐反了,水锦路站是这条路线的首站,我刚从那边过来。”司机提醒她。
“哦。”好像是。刚才她在站牌确实看到了这一个站,也没多想就上车了。现在想想,原来是首站,字体弄得尤其大,特别显眼,所以情急之下,她看到那几个字就听敖宸的话上了车。
“小姐可以下一站下车。”
“好。”
但到了下一站,一个套着一次性雨衣的男乘客前门不上,非要挤后门,无礼的将即将要下车的她往车里挤,并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腕,不让她下车,“我们继续坐车。”
摘下帽檐,拉开雨衣拉链,露出他那张俊美无俦的脸庞和器宇轩昂的身板,对她邪魅一笑,非常清新俊逸。
“你的车呢?”她在公交车的重新开动中一把抓住旁边的扶手,后退几步往前门靠,搞不懂这个男人在做什么。刚才他不是走了吗?现在又跑回来坐公交?而且还要她给他刷公交卡?
她把手中的卡在前门刷卡处刷了一下,引得司机侧目问她:“这是最后一趟车了,我跑完这条线直接回家。小姐你确定不换个方向赶最后一趟204?”
“末站是哪里?”她的双脚晃了晃,有种再次被这个姓敖的男人耍了的预感,“哪一站可以转15路?”
“没有15路,只有直通八宝山墓地的115路。”司机大叔镇定自若的开车,开始不时的摇头嘲笑,“看来是第一次坐这里的公交,以后迷路了打114,或者把站牌看清楚了再上车,别乱坐车,小姐。”
“哦。”如雪尴尬的笑了笑,退回去。
敖宸早把他身上那身濡湿的雨衣掀了,西装笔挺的站在她身后,双手c裤兜站在过道中间,不坐也不扶定定看着她,非常享受,很明显是第一次这样坐公交。
她本想瞪他一眼解气的,但她全身湿透,滴水的毛衣紧紧粘在身上,冷得她贝齿直打架。所以她一手环着自己,一手扶椅背,没有理他就擦肩而过了。
然而公交车却在这时被前面一辆小车钻了车道,差点撞上去,一声嘎吱响,来了个急刹车。
她脚下一个踉跄,不由得一声‘呀’的低声惊呼,直直撞进敖宸的怀里。敖宸则顺势坐进椅子里,双臂一紧,紧紧环住她柔若无骨的娇躯。
霎时,她柔软的美背不留一丝缝隙贴上他的胸腹,虽有衬衣西装衣物相隔,仍能清楚感觉两人的肌肤热度。他的肌r很温热,她的玉肌却很冰凉。
他心疼不已,双手兀自收紧,将伊人搂了个严实。
她虽被抱他抱了个满怀,但其他乘客从车后门下车的时候,外面灌进一阵风来,使得她长毛衣下摆迎风两分,将她曲线纤美的腰腿吹得更冷。
敖宸搂着这具又香又滑,日思夜想的纤柔女体,臂间的触感是冰冷的,不觉微怔,忙将她抱起走到最后一排,搂在腿上,用自己的西装外套裹住她。
外面是很偏远的住宅区,没有宾馆酒店,也没有避雨的地方,很偏,而且刚才为了摆脱季安安,他故意把车停进了停车场,穿着一次性雨衣,只身前来坐公交。
“你还想维持与季安安的这段友情?”他低头凑近她的粉颈,嗅着发丝上的芳草幽香,忍不住轻轻吻落那发梢上的水珠。将伊人搂紧在怀,大掌抱着她丰腴的腰臀,想吻又不能吻,当真是苦乐难言。
动了动身体,他收紧双臂,牢牢将她顶在怀里,只盼能再抱紧一些。
如雪被冻久了,一时间被他抱到避风处,让他厚实温热的胸膛捂了个严实,身子立即软绵绵的使不上力,不想从这温暖的怀抱里跳出来,美眸紧闭道:“我从来就没有放弃过她这个朋友。不过她刚才好像跟踪我了,她不太相信我能与你划清界限……敖总,你放开一些。”
她被他粗壮的臂膀摩擦着,身子忍不住生出一股又麻又羞愤的异样感,睁开了眼睛。
敖宸正在听她说话,只是下意识把她搂紧,给她温暖,但见她雪靥微红、软语央求,一双白皙小手紧紧抓着他,他心念一动,一把将她箍紧了,让她动弹不得。
她几络湿透的长发还粘在颊畔唇边,清丽绝俗的脸庞蓦地一红,不敢再乱动。
车子一停,他们的身体就连擦几下,颠得她颈子一仰,唇缝里差点迸出一声酥颤颤的申吟。
这下子,她不仅是暖,而是燥热了。
“停……停车!”她一把掀开裹在身上的外套,意识到不对劲的朝司机喊停,放眼望去,这才发现车里早没了人,只有她和敖宸俩人坐在最后一排,“我……我要下车。”
“现在不能下车,下一站吧!”司机没有回头,不知是前面的路不好走,还是怕看到什么不该看的场面。
“现在肯定是回不了碧水庭园了,我们给啸啸的狗狗准备礼物和蛋糕,明天我们要给他和狗狗开生日趴!”敖宸低低一笑,又一把将她扯坐到自己腿上,从后面抱个满怀,大掌抵在不该抵的地方。
这女人削肩蜂腰,肌肤白得透出一股冷蓝,犹如百合一般,还用她腴嫩的臀部在他身上蹭来蹭去……
“过…过什么生日?啊…嚏!”她仰着小巧的下巴,打了个漂亮的喷嚏,然后濡湿的身体每一处都是微颤的娇寒,冷得咬紧牙关,什么话也问不出了。
“冷了吧?”当他扳过她的身子,才发现伊人眼角的泪窝湿了,被喷嚏弄成一张泪眼汪汪的美脸,眸里眼波朦胧如海,颤声剧喘。
他连忙再次用西装裹紧她,低下头,以舌头撬开她的牙关,小心翼翼亲吻那两片凉冷嫩薄的樱唇。
这次她的喷嚏没有再打出来,一双大胸紧紧抵着他的胸膛,藕臂一伸,缠住他的脖颈,使劲往他怀里钻,汲取他身上的热度。
他相当是得到许可,再无顾忌,饥渴的吮着她……最后抓住她纤美的腰肢往上一提,正要行事……
“别……别在这儿……”她忽然‘嘤’的一声推开他,直起身,抓住前面的椅背想逃开。
“不在这里,那我们换一处!”他按住她,薄唇密吻着她的粉颈,一发不可收拾。她咬着牙不肯申吟,谁知混杂了喘息、轻哼的呜咽却更加销魂,听得他心头一荡。
“别……别处也不行!”如雪颤声哀求,语带惊慌:“我们……你……我……
呀!我们不行的……不行的……”
敖宸硬得发疼,哪里听得进她的娇喘细细?用西装外套裹着她一把抱起,大步往前面走,“停车!”
165 精章必看!
此刻雨大夜深,司机正开着车往家里赶,行在两排昏暗的路灯下,并没有将公交车停进终点站。见车上的男女搂抱在一起,情到浓处,便把车嘎吱停在一社区外的小宾馆前,让他们下车,再疾驰而去。
敖宸将如雪的小脑袋抱在怀里,抱着她几步冲到小宾馆门下,订了房,来不及将她放到床上,一把拥她在怀紧压到墙上。
等如雪回过神来,两人四唇已紧密贴合,吻得滚烫湿粘。
如雪仍冷得兀自颤抖,缩肩侧颈,把面前这具火炉般的壮实躯体紧紧搂着,浑身软绵绵使不上力,闭着眼睛。
敖宸粗粗喘着气,深吮她饱满的小小唇珠,片刻才不舍的微仰起头,在她耳畔吐出一口灼人的热息:“没有你,我这辈子会是孤伶伶的一个。如雪,我想你做我的妻子。”
如雪攀着他健硕的躯体,刹时有些晕眩,不觉揪紧了他的衣角,低声道:“我冷……”
敖宸左手爱不释手摸着她,早已是意乱情迷,再听着她这声小猫咪般的轻哼,下腹再次一紧,忍不住低头,以鼻尖刮磨她颈侧,伸舌舔弄她修长的颈子,用牙齿咬开她衬衣的扣子,一路往下轻啮。
如雪被摆布得全身轻颤,无助的娇喘着。
这种感觉很熟,午夜梦回时她梦到过,男人很温柔的吻她,在她身上啃啃咬咬,最后与她合二为一的时候,又让她如被雨打风吹,牢牢攀附住他……
敖宸抓住她的臀底一托,将她离地抱起,慢慢来到大床边。
他将她放在床边,一双玉腿还半垂在床下,脚尖只能虚点地面,用不上实力,双腿慢慢被挤分开来。
“如雪,你做我的妻子。”他下身硬得发疼,却不敢立即要她,怕吓了她。
如雪双颊潮红,恍惚迷离,闻言忽然清醒了一些:“我若做你的妻子,峻熙怎么办?”
小手用力撑住他精瘦结实的胸膛,闭目低头道:
“你……你先放开我,求求你。”
敖宸正俯唇凑来吻她,闻言微微一停,眸中失望闪现,缱绻的情欲渐渐消退,依言放开了手。
女人哪,为什么你要在这个时候提到一个让人扫兴的名字!?
如雪只觉他灼热的手掌倏然抽离,余炽犹在,心里不知是疼是苦,总之如万针攒刺一般,被扎得乍起倏裂,疼痛不已。
她拉过被子盖住自己,道:“想嫁你的女人有很多,这一生我不嫁。”
敖宸很是失望,摇了摇头:“你一生不嫁,我也绝对不娶她人。”
她一怔,却见他略显失望的俊脸,渐渐恢复平日的潇洒笃定,狭长的黑眸坚定不移,噙着一抹y鸷:“你刚才只说你不嫁,没说你会嫁韩峻熙。想嫁我的女人是有很多,但我只想要你一个,如雪,有朝一日定会让你来陪我!”
深深望了自己一眼,转身大步离去,背影英挺飒烈,极是不凡。
她看着,腿股一软,浑身酥颤躺在大床上,羞喜之余,不免有些怅然若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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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冲了个热水澡,坐在大床上,痴痴望着窗外漫天雨帘,他从外面去而复返,后面带了一个抱新裙子新鞋的女服务生。
“帮她换上,我洗个澡。”他沉声吩咐,一句话不多说,直接走进浴室了。
“要出去?”她望了望时间,发现凌晨0点了。
“是的,敖先生在隔壁的鱼庄订了位子,打算带小姐你去吃饭。”女服务员羡慕的瞧着她。
“我不能吃鱼。”她靠在床头一动不动。
“鱼庄不一定非要吃鱼,可以吃其他的东西,那里的菜色都还不错。”
敖宸冲完澡,换好衣服从浴室出来,发现如雪还在与女服务员僵持着,丝毫没有换衣服的意思。
他抬手让女服务员出去,拿起搭在椅背的新裙子和小西装,缓缓朝她走过来。
“敖宸,我不想出去,外面的雨很大。”她垂下目光,玉手环肩,低声嘤咛。
“去吃点东西。”他把她从被窝里抓出来,剥去她白色的睡衣,才发现她根本没有穿内衣。
那白得微透粉橘的酥胸、膝肘、腋窝、茹晕、股沟,还有那腿根处的两瓣湿滑蜜裂……鲜嫩橘红得让他呼吸微微滞重。
一阵亢奋,只觉才刚消退的裤裆里倏地又硬胀起来。
他努力不让裤裆处鼓起,让她傍着他坐下,给她穿内衣,套上小碎花裙子,单鞋,再牵着她往门外走。
隔壁的鱼庄灯火通明,他们走过去的时候,根本溅不到雨。
眼媚灵巧的老板娘早等在门口,上前挽住敖宸的臂膀说包间和菜都准备好了的时候,娇小的身躯被敖宸宽阔的肩膀胸膛一衬,简直就像挂在敖宸身上撒娇。
然而眼媚身斜、玉手之灵活熟练,又是说不出的y冶诱人。
如雪站在旁边看着,说不出的反感。
女人似乎跟敖宸很熟,一张艳丽妩媚的俏脸,黑白分明的杏眼滴溜溜一转,全身一股风s味,仿佛连眼角的朱砂小痣都要淌出蜜来:
“敖老板,就是这位美女需要姜茶驱寒呀?我早让人备好了,包厢请,快请!”
两人走到二楼的包厢,老板娘亦步亦趋跟过来了,还在那卖弄风s,微微倾下身给敖宸沏茶,黑衣襟口露出雪腻酥白的半截奶脯:
“敖老板,我可是把我们馆子最好的菜都上了。你说老婆怀孕不能吃腥,我就让厨子们注意了,特意煮了一盅酸酸甜甜的山楂羹,饭后再吃。”
“谢谢你。”敖宸把那只搭在他肩膀上的玉手不着痕迹拿开了。
老板娘便转头对如雪娇笑道:“我父亲做生意没亏本前,我与敖老板是高中同学,同桌。没想到今天在这碰面了,这就是缘分。”
如雪对她从容一笑,没说话。
“敖老板,你们聊,我让伙计们上菜。”老板娘最后摸了敖宸一把,捂口偷笑,总算肯退出去。
一会,菜上齐,老板娘端了一杯白的,说要敬两位一杯。
敖宸本想给如雪挡酒,但如雪不同意,在红酒里兑了汽水,勉强喝了一杯。
之后老板娘又倒了一杯,凑耳过来,突然对她道:“当年我们全校都知道敖老板有一个青梅竹马的女朋友,但敖老板宁可找我这个同桌做第一次,也不肯碰裴家大小姐。呵呵。
第一次啊,敖老板猴急得手都在颤抖,什么前戏都没有做就cha进来,把我弄的疼死了。哎,真怀恋那段岁月。”
再仰头把酒一口饮尽,对旁边的敖宸笑了笑,彻底的、骄傲的退了出去。
如雪听得一口酒气堵在胸口,感觉吞了一只苍蝇。
于是当敖宸问她老板娘跟她说了什么的时候,她反问他,他是怎么找来这里吃饭的。难道是看在老交情的份上过来的?
敖宸让她吃菜和米饭填肚子,自己则喝着酒,掀唇说是无意碰上的,也没想到这个女人现在落败到这里开鱼庄。
以前他们是同桌,后来这女人出国了,样子都差点记不住。
她檀口微张,正在吃菜,心不在焉听着,小嘴时不时轻啄一口,用粉红的舌尖把薄嫩嫩的唇瓣舔一下,香艳至极,把旁边的敖宸看得全身发热,不知是苦是乐。
她那小嘴把香肠吃一半含一半的样子,怎么那么像在吃他的……
他浑身剧痛,抿紧薄唇不说话了,扭头喝酒。
“这些菜的味道确实不错。”她吃的津津有味,却不知道旁边的男人想把她给吃了。
她把菜慢慢舐着,咬着,细细的吃……最后筷子上新夹起的团子一不小心掉到海鲜酱碟子里,砸得她胸前一片乌黑。
“呀!”她一道暗呼,忙把湿纸巾按压在胸口。
敖宸给她用餐巾拭了拭,把她的身子提了起来,一把抱住,哑着声音笑道:“饱了?”
大掌在她的肚子上摸了摸,往后移动,突然大力按压住那丰美肥厚的俏臀,抵紧在自己翘起的部位,笑得邪恶:“我肚子还饿着,现在换我来吃你。”
身上的小西装唰的一下就剥开了,她正要说话,他一把将她左手扣上右腕,扔到旁边的大沙发上。
她唇缝里迸出一声娇吟,忙从沙发上爬起来。
这种qiao臀俯腰,原意自是想保持距离,却不知因此下身玲珑浮凸,宛若一只蒂窄腹圆的西洋梨。
敖宸在身后看得眼中喷火,硬生生吞下一口馋涎,静静看着她翘着圆臀邀请他。
她心里惊慌,唇色淡白,玉靥上似有红云悄染,踢了鞋子就往门口跑。
敖宸这才一把抓住她,顺势又搂在怀里,吻了吻她的额头,哑声厮磨,“喝了姜汤,原本是要用被子捂出汗的,待会我帮你出汗。”
薄唇循着那小巧晶莹的鼻尖而下,一口含住那剔透如新剥荔r一般的粉唇。
她往后避,他便捏着她的下巴,不肯退让一步。
“我们这样不可以。”
“你只能是我的。”他蹭着她的鼻尖低哑,将她打横抱起,重新放到沙发上,大掌扯去她的裙子,将她美艳绝伦的胴ti一寸寸剥开,展露在他眼前。
“不…要。”她兀自挣扎,一双精致如细瓷的修长美腿在沙发上不断蹬动,漂亮的玉趾浑圆并敛,像雪捏的一般晶莹可爱。
顺着笔直紧并的双腿一路回望,她的腰板极细,臀股圆窄,仿佛是花精所化。
薄透的粉色内k,映出她覆着芳草般的茂密细茸,美妙的倒三角的顺着涡卷向上舒展,仿佛两腿间栖息着一只乌黑柔亮的冶丽蝴蝶,高高贲起。
“我们不可以。”她曲起双腿,往里面躲。
“当然可以,小女人。”他爱怜的打量了片刻,覆身过来,用自己的健壮压着她的柔软,紧搂住她,撬开她的牙关,捧着她的后脑勺深深的吸吮。
然后往下,肩窝、锁骨、胸脯、小腹……留下一路的吻痕……忽被一只小手掐住要害,他抬头对她愕然喘息,低声道:“你不愿意么?”
她双颊酡红,伸手轻抚他的面庞,胸口剧烈起伏:“只……只要你喜欢,我没法拒绝。”
他大喜,搂紧了她,沉腰一送,俯凑到她耳畔:“雪,把自己放心的交给我,我绝不负你。”
“等……等一下!”她似是清醒过来,死命撑住他厚实的胸膛,不让越雷池一步:“我……我的人在这里,只要你喜欢,你做什么我都没法反抗。只是我必须要告诉你。”
“告诉我什么?”他禁受不住,几乎想用强占的方式直接占有她,勉力维持一丝清醒,双手却在r上游移。
只要她愿意再爱他,他什么都能等。
“我求你放了我……也请你以后不要再纠缠我。”她咬牙忍住申吟,娇弱地扭着身子,小手死死掩住私密处,丝毫不让得逞。
“我怀了峻熙的孩子,以后会跟峻熙结婚!”
他闻言虎躯一震,欲焰熊熊的脑海骤然闪过一阵暴怒:“为什么时时刻刻都想着那个男人?!”真他妈扫兴!
染满情欲的俊颜黯然无光,不觉撑起半身,失声吼道:“你不可能跟他结婚的,因为你根本不爱他!”
她骤然间失了男人虎躯的压覆,雪腻的胸间泛起一片细细悚粒,单薄的削肩轻轻颤抖,垂目道:“不,我爱他……我只爱他一个。”
敖宸听闻,脑中一片混乱,不觉往后退了一步。
沉默片刻之后,他突然又一把将她从沙发上提起,捏住她的双肩哑声道:“你只是假失忆,拿韩峻熙当挡箭牌对吗?”
他暴戾大吼,面上渐渐露出痛苦之色,却不曾察觉她雪玉似的小臂被自己掐出彤艳艳的绯色印子,如樱红染拓。
触手肌肤悄冷,她身无蔽体之物。
“敖总,我爱的一直就是峻熙,爱了他很多年。”她摇了摇头,吐出樱唇的话语毫无转圈余地,缩肩环住自己,“敖总你在我眼里,永远只是上司,我对你没有感觉,一丝也没有……”
“你说谎!”他断然截住她,胸口犹如被人打了一拳,又闷又痛,难以呼吸,他死死盯着她那双毫无欺瞒,温柔但却坚定的眼睛,“刚才我吻你,你明明有感觉!你也想要我,裴如雪!”
这双眼睛,让他越看越心冷,越看越陌生。
所以有那么短短一瞬间,他竟有些难以相对,想伸手掐死这个说谎的女人。
可那种难以言喻的孤寂感,只有这个女人能帮他消除,这一生,他只要这个女人相伴,只要她!
“你的失忆,爱峻熙,全都是一场谎言!”他将她的双肩颓然抓紧,俊脸不受控制地轻轻抽搐,黑眸中的焰火在剧烈跳动,唇线抿得笔直:“就算你的心里只有韩峻熙,我也要你!只要你!”
他将她的身子粗鲁的扳了过去,从身后牢牢锁住她,巨钳般的粗壮铁臂搂紧她的胸腰不肯松开,喷着湿热吐息的薄唇在她颈子间重啮,火辣辣一片,大掌用力挤捏揉搓她覆碗般的一双坚挺,毫不怜香惜玉。
她浑身一僵,樱唇缝里迸出一丝呜咽。
他生气了,她不想看到他这个样子。
可他将她越掐越紧,含满怒气的薄唇大力啃咬她的削肩,粗糙的手指在她身上四处游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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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手!住手!”如雪痛得死去活来,耳中乱哄哄的什么也听不见。她跪趴在窗玻璃上,只觉身体里一阵剧痛,撕裂感更薄、更锐利,凶猛无比地将她撑开数倍。
她已经知道自己不会晕过去。即使被撑开的疼痛是那样的激烈,她仍旧得一丝不漏的完全承受。
讽刺的是:在最初的晕眩之后,她却舒服起来。
她忍不住呼叫起来,出口却是带着喘息的呜呜声,只能让身后的男人更加兴奋。
男人站在原地,凝立不动,突然掐着她的臀又动了一下,“如雪,说你爱我!”
“不爱!”她湿发摇散,仰头大叫。
“说你爱我!”
“不,我不爱你!”如雪快疯了,纤长的指在窗玻璃上乱抓。
“你爱!”
“不要说了。”如雪被弄得呜呜哭了起来。
“那你说爱我。”
“好,我爱!我爱……”
…………
……………
不知过了多久,他将香汗淋漓的她翻过来,爱怜地抚着她酡红的面庞,密密的吻去那汗珠,拥在怀里,相拥在沙发上。
166
两人办完事后,包厢里飘散起一股浓浓的粘稠气味,把房里的菜香酒味全部覆盖住了,非常暧昧刺鼻,如雪累得虚脱,躺在沙发上睡觉。敖宸给她披上外套,吻了吻她红肿的唇,为她擦净身子,穿上衣物。
门外名为雅儿的老板娘贴着门板听了良久,见门里没声了,这才蹑手蹑脚走下楼,一本正经坐在桌子后算账,吩咐服务员准备一些水果,一会她给端上去。
如雪一身香汗,神思有些恍惚,耳边不断回荡敖宸的那句‘说你爱我’,乱烘烘的,她在沙发上躺了一会,悠悠转醒,看到刚才侵犯她的男人正坐在旁边紧紧盯着她,俊颜餍足,含笑不语。
“肚子痛吗?”他瞥了眼她的小腹,悠然一笑,勾起他那张性感的薄唇。
如雪静静瞧着他,抿唇不语,两弯浅眸清亮。
这时,房门被敲响了:“敖老板,你们吃好了吗?我送水果来啦!”
“不需要。”他侧首断然拒绝,不让这老板娘进来,再定定望着她:“我抱你回去。”
“现在几点了?”她嘶哑出声,缓缓坐起,窸窸窣窣把衣服穿好,自己站起身往门口,不让他抱。
“快四点了。”他捻起自己的外套,走在她身后,还是一把掺住她的胳膊:“我来背你。”
“不用了。”她甩开他的手,脚步停在门口,没有感情波动的说道:“天快亮了,我们就在这里分手吧,不必再回宾馆了。”
他闻言翘唇一笑,双手抱胸,凝立不动。他就知道她醒来会是这种反应。
她打开门走出去,迎面碰到了端着水果盘不肯离去的老板娘。这雅儿老板娘也是为了敖宸才通宵营业的,这次偶遇敖宸,也是喜不胜喜,比中了大乐透还要兴奋。
雅儿把如雪往屋里拦,媚眼如丝笑着对敖宸说,这顿算她雅儿请了,以后同学会,敖老板可得单独请她一次,现在留下联系方式以便老同学聚会,敖老板可不能不参加,不然就是敖老板瞧不起他们这帮同学。
口如舌簧说着,身子又往敖宸身上靠,非要敖老板的联系方式,嗲得在场的人一阵j皮疙瘩。
如雪把往外走的脚步收回来,突然想起了老板娘先前所说的‘第一次’,转身又走到敖宸身边,给他理了理领口,柔顺窝在他怀里:“宸,在遇到我之前,你到底有几个女人?第一次发生在什么时候?人家想知道。”
敖宸微微一怔愣,一时间无法适应她的陡然转变,尤其是她突如其来的‘嗲’,她这么直接的问法,想了想,睨着她虚假的笑脸,笑眸沉声道:“没成事的无数个,成事的一个。”双臂一收,顺势将这女人给搂紧了。
原来是应雅儿与她说了他们高中时期的那档子事呀!
如雪听到答案,忽觉心凉与厌烦,真想打这臭男人几耳刮子,但她没表现在脸上,浓睫眨动,继续温言软语说道:“宸,这就是你的不对了,女人十五六岁的时候可是花样年华,像花儿一样在娇艳绽放,你把人家给吃了又不负责,就是偷吃不抹嘴的混蛋。”
混蛋。敖宸听得俊脸一阵黑线闪过,侧目瞟向正心虚的应雅儿,冷眸笑道:“雅儿,高二的时候我们做过一个星期的同桌,后来是什么原因被调开了,你还记得吗?”
老板娘雅儿被点名道姓的质问,真是为刚才那番拿来炫耀的谎话无法圆谎,一双浓妆大眼不住的左左右右移动,最后跺跺脚,僵笑道:“哎呀,敖老板,那都是很多年前的事了,我哪还记得。”
“哎呀,那可奇怪了。”如雪在旁边也跟着发出一声娇呼,一双清澈灵动的双眸一片迷茫,不解道:“刚才老板娘与我敬酒的时候,分明说到与敖老板的第一次,说敖老板猴急得什么前戏也没有,直接进了,把老板娘给疼得哭爹喊娘,哎呀,难道是我酒喝多,产生了误听?”
话一出口,捂口笑起来,清眸中分明是一片讽刺。一周的同桌也拿来炫耀,都不知道这女人是怎么做老板娘的!
应雅儿俏脸上一阵青一阵白,尴尬不已。
敖宸则总算明白是什么事,大掌轻轻压低老板娘手中的水果托盘,这是他发怒的前兆,面上却仍挂着笑容:“雅儿,当年好像是你让你父母找校长说情,拼死拼活调到我身边?调过来之后,你以学习为借口勾引我挑逗我?并在酒店订了房间,将卡片夹在我书本里,邀请我去?”
“敖老板……”应雅儿此刻已经毁到肠子青,乞求他不要再说。
“呵,当时我被你缠烦了,直接将你的卡片挂在了黑板上。”敖宸没有理会她的乞求,已经开始发怒了,冷冷笑道:“当年你才十五岁,却已经与无数贵公子哥发生了关系,经验老道,勾引我失败后,你跟一个大你很多的男人跑了,对学校则声称出国留学。
我以为事情过去了这么多年,你多少会改变一些,懂得洁身自爱,成熟处事,没想到,今天在这里重逢,你还是不忘搬弄是非一番!
雅儿,你觉得我们还有必要开这个同学会么?”
“这是饭钱!”他扬眉,见应雅儿哑口无言,长指从皮夹里抽出数张百元大钞放在桌子上,最后冷睨了一脸尴尬的应雅儿一眼,搂着如雪往外面走。
如雪听他这么一说,心里是畅快的,就好像把那只被应雅儿硬塞进嘴的苍蝇给吐了出来。
不过在走出鱼庄大门后,她没有再让敖宸碰她,走到停了雨的湿漉漉路面,伸手拦车。
敖宸走在她身后,忽道:“你不问问那个‘无数个’和‘一个’?”
他非常喜欢她刚才窝在他怀里吃醋的模样,娇媚灵巧,仿佛真的在乎他有没有很多女人。
这样撒娇吃醋的女人才可爱。
如雪闻言脚下一顿,并不回头。这种事并不值得炫耀,他的无数个与那一个,让她觉得他很脏。
“在没遇到你之前,为了解决生理需要,我让一些经我精挑细选的女人给我做过口技服务,但我并没有碰她们。”他走到她面前向她解释,明显是让她的沉默弄得惊慌了,拦在她面前,“我的第一次是发生在岱山岛,我用强占的方式侵犯了一个女孩。那年我21岁,女孩17岁。”
如雪这才有了反应,倏然抬起头,一双眸子冷冷瞧着他,红唇噏动却没有声音。
“那个女孩就是你。”他的手指穿梭进她浓密的长发,有些心疼,似要把她揉碎了,“雪,嫁给我,让我好好照顾你。”
“放开我,我不会嫁给一个qg犯的。”她在他肩窝处闷叫出声,挣动了几下,还是把他给挣开了,然后用一种冷峭蔑视的目光注视着他,慢慢往后跑,拦住一辆taxi,钻进了车里。
他站在原地目送她离去,没有追上来。如果之前她看他的眼神是陌生,那现在,陌生演变成了一种敌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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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雪坐车回了家,先是睡了一觉,然后在儿子和母亲的吵吵闹闹声中睁开了眼睛。
儿子为了给他的狗狗过生,一大早就起了,亲自给狗狗洗澡澡,换新衣,梳理毛发,在门外跑来跑去,叫来叫去。
现在,小家伙爬到了她的床上,把闹钟拨响放到她的耳边,大叫着妈咪起床。
她把儿子的小p股拍了一下,让乃乃和母亲先带儿子去kfc;自己则顶着一个千斤重的脑袋进了厕所。如厕的时候,p股针刺般的疼,才让她浑浑噩噩的脑袋记起一些事。
她懊恼的闭上眼睛,有些痛恨自己。
昨晚太放纵了。
梳洗完,她先匆匆去了趟医院做身体检查,问下身出血是怎么回事。
医生瞧了瞧她的病历表,说没什么大问题,以后房事不要太剧烈、太频繁就行。现在怀着孩子,胎盘还不稳,zg不宜受到刺激。
她听得耳根子一红,匆匆赶回了啸啸所说的kfc。
远远的,她就听到kfc的大门口播放着happybirthdaytoyou!,孩子们让爸爸妈妈牵着进进出出,欢欢喜喜的。
kfc二楼,母亲给啸啸订下了一个小间,啸啸邀请了很多小朋友过来,正抱着他的狗狗,一人戴一个生日帽,拍手唱happybirthdaytoyou,声音清脆稚嫩,含着不染尘世的纯真。
她有些无奈,又有些心酸,眼眶微涩看着儿子快乐的小脸蛋。
如果峻熙和铠泽能赶回来就好了,这样,一个家才能完整。
啸啸唱完生日歌,扭着小脑袋看了看四周,发现爸爸还没来,不免有些失望。
他扑到妈妈怀里,亲了亲妈妈的脸颊,又回去与其他小朋友们在旁边的小游乐园玩耍。
如雪与孩子们的家长打了声招呼,去给大家准备食物了。不过店长说生日的一切准备都让敖先生做好了,今天来kfc吃汉堡j腿的小朋友全部免费,帐记在敖先生身上,并让小朋友们用彩墨在墙上按上自己的小手印,与啸啸一起玩游戏,唱生日歌。
最后,生日趴会有重头戏。
重头戏?她坐在洗手间的马桶上,蹙眉想着店长说的最后这句话。
今天真是见鬼了,自从起床就不断要跑厕所小号,但又厕不出来,只是感觉私密处涨涨的,被敖宸蹂躏的触感似乎还挥之不去,酸酸的,脚跟和膝盖窝一直发软发虚,骨头像散了架。
股间则火辣辣的疼,涂了药膏也疼。
估计是让这个男人给弄深了。
“这位服务小姐,请问今天庆生的这位小朋友是裴家的外孙吗?就是把乘坐飞机的乘客性命不当回事的裴家。”隔壁小间传来唰唰的冲马桶声,一位中年女子蹬蹬走出来,喊住kfc的服务生。
“是的,怎么了?”
“哦,就是我远房的一个侄子也在那次飞机失事中丧生了,他们裴家至今还没把钱赔够呢,今天竟然大摇大摆的在这里庆生。听说他们包了全场,搞了什么生日趴。我说这些钱宁可花在小少爷身上,白白浪费,怎么不去抚恤那些受伤的乘客呢。”
“孩子庆生也很重要。他们裴家不可能因为这次事故,就亏待孩子,不出门见人吧。”女服务生说了句公道话,洗完手烘干,转身走了。
“那受伤死去的人就该活该吗?坐次飞机就倒大霉。”中年妇女对着空气空喊,甩甩手也出去了。
如雪打开小门走出来,看到那中年女子在门外牵孩子,低头对孩子说:“小少爷,阿母是怎么教你的?谁抢爸爸就打谁,不要手软!我们现在去骂骂那狐狸精,然后回家好不好?”
“可是太乃乃说啸啸是弟弟。”孩子手中抱着一个全家桶,小嘴边吃的油腻腻的,侧过小身子不让中年女子扯自己的小胳膊,“太乃乃说啸啸会住来我们家做我的弟弟,喊我妈妈叫妈妈,我是哥哥,要保护他。”
“小少爷你傻呀,他抢了你爸爸,你还保护他!”中年女子一下子气急,忍不住用手指戳了戳孩子的小额头,又心疼的摸了摸,一把拉住孩子的小手往前面走,嘴巴里还在喋喋不休,“你看你妈妈现在躺在床上,爸爸不管,只知道来找他们母子。还有当初你妈妈为什么会被赶出去,为什么会受伤?不就是因为这对母子吗?
小少爷你要是对这个啸啸太好,他就会欺负到你头上,把你赶出敖家。”
“不要,我不要被赶出敖家。”
“那小少爷你就对这个啸啸狠一点,不给他好脸色看,让他怕你。这样他以后住进来,也不敢欺负小少爷你。”
“那怎样狠住他呢?”
如雪静悄悄跟在他们身后,把这中年女子的话一字不漏听进了耳朵里,一直冷笑不语。
这老婆子口中说的啸啸是指她裴如雪的儿子吗?
天底下竟然有女人这样教导孩子!
跟着走了一段路,那中年女子果然在庆生区停了,把孩子放下去,往前推了推:“去,跑过去抓起来就打,骂他抢你爸爸,害你妈妈!”
小敖奕扭头看她一眼,得到鼓励,果然撒开小腿朝游乐区跑去,直直跑向正在滑梯上的啸啸。
“给我站住!”站在他们后面的如雪一声娇咤,唬住了那孩子,冷冷瞪着这教坏孩子的老女人:“这是要……打我家啸啸?”
她咬牙一字字质问,俏脸倏然一变,“你敢打试试看!”
话尾一收,怒得要动起手来。
这死女人,不但教坏自己的小少爷,还唆使打别人家的孩子!
中年女子闻声一见是她,心知是让她把话全听见了,忙上前几步把小敖奕抱了起来,嘴硬道:“哟,这里是你家呀!我家小少爷咋不能去那边玩了?你管的也太宽了!
你裴家有钱怎么不去抚慰那些受伤的乘客呀,非要在这里烧钱、摆阔哟!
摆什么阔呀,还不是欠了一p股债!”
吊三角眼往上一挑,一把撞开如雪,抱着小敖奕趾高气扬往门口走。
待到走到门口,唯恐如雪追上来找她算账,忙对那两个守在车边的保镖大喊,“你们快过来护住小少爷,我们现在回敖家,小少爷吃饱玩够了。”
两保镖不明所以,连忙护了孩子上车,把这老女人护在一边。
老女人则在上车前打了个电话:“侄女呀,你现在还在《八周刊》上班吗?快过来一趟,裴家负债累累却在这里搞什么生日趴,绝对让你们有新闻可写。”
等回到敖家,老女人原来是近身照顾老太太与小少爷的佣嫂,也就是那个指责如雪在敖家会吵到小少爷养病的佣嫂。在敖家待很多年了,是当年跟韩湘雅一起进的敖家,与韩湘雅关系极好。
此刻,她先把小少爷牵到老太太房里报了安好,再牵着孩子走到四楼,来到叶细细的病床边。
叶细细正在安静睡觉,纤背上固定着夹板,手上吊着点滴,在静养。
听到脚步声,她惊醒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