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74 部分
豪门少奶奶 作者:肉书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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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害死他的人是你!”叶细细脸色一变,咬牙强调。
“他是在来见我的路上出车祸的,这说明他爱我,不爱你叶细细!”如雪把一式两份的另一份文件摔到她面前,冷笑起来,“你叶细细就等着被敖家囚禁一辈子吧,那里就适合你这种人待,y暗潮湿,霉菌可以大量繁殖,还有你妈韩湘雅,你的老佣嫂,你儿子,你们果真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
“现在,敖宸的遗嘱我签了,以后别再打敖宸的主意!这个男人从没属于过你,你叶细细才是如假包换的第三者,一个登门入室的小三!”将文件收回来,冷冷一笑,起身,提起包转身就走。
“你走可以,但把你儿子留下!”叶细细厉声呵斥住她,嘴角因怒火中烧在轻微的抽搐扯动:“他是敖宸的儿子,法院已经判给了敖家抚养,乃乃让我今天顺便把敖奕的弟弟接回去!听到了吗?留、下、孩、子!”
如雪皱眉转头,看到叶细细手中果真拎着一份关于孩子抚养权的盖章文件,白底黑字写的很清楚,于是走回来,眯眸怒道:“想要孩子,让那死老太婆亲自过来与我要!孩子是谁的我说了算!”
昂首潇洒旋身,她飞快走出办公室,抱起坐在外面的儿子大步走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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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子坐回自己的车后,一双狭长的眸子侧目朝旁边望了望,将车静静往前开。
跟踪他的两个人则从暗处走出来,一个负责继续跟踪,一个用电话向他们的老大禀报:
“我们跟踪了裴如雪几天,没有看到有陌生男子来找她,但刚才在公交站,有一个……”
他的话还未说完,只见正静静往前开的小车不知是何时掉的头,踩足了马力朝他们这边飚过来,两人纷纷往两旁躲闪。
但小车里的人开了枪,砰砰两下,让他们俩连讲完电话的机会都没有,直接软在地上。
男子再对准公路上的摄像砰的一枪,开车疾驰而去。
他将车开到海边,拎出后备箱里的汽油淋了车子一身,再点燃一根烟,将打火机扔到车身上。
“你最近别去找如雪了,虽然你不忌惮他们,但他们杀红了眼,会找如雪下手的。”电话里传来另一个男人的声音。
“我知道。”他深吸一口烟,走离那片熊熊燃烧的报废火海,踱步到海边,凝望那一片湛蓝,“刚才是我太粗心大意,想急着见她,差点害了她。这段时间我会注意。”
“敖宸才刚刚死,正是李良缘最后一搏、找人拼命的危险时期,你忍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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敖宸的丧事办完后,如雪重回埃弗森上班,第一天,敖氏就召开了股东大会,敖家老太和叶细细似后宫里的皇太后和正宫娘娘一前一后进来,宣布敖宸敖总手中的股份全部转给叶细细,包括沈廷轩手中那百分之十的股份。
沈廷轩接到电话匆匆赶了来,一脚踹开会议室的大门,走到老太太和叶细细面前,盯着瞧了瞧,再轻轻一笑,一p股坐到会议桌上,歪着薄削的唇:“拿走我手里的股份,凭什么?
如果老太婆你要追根溯源,指责我不是你的亲外孙,没资格得到这份股,那敖宸他也不算你的亲孙子。他顶多算个外孙,姓沈,得百分之十的股。”
“就算他只得百分之十,沈廷轩你这个郑仕权情妇的野种也没有资格得我敖家一分钱!”老太太皱眉怒斥,y沉着双眸,也不怕把话讲明了说,“你卖掉的百分之五十五大生地产,一个月内给我全部还回来!我敖家就当敖宸是外孙,姓沈,但把你们这些外人抢去的股份拿回来后,我一样可以赠予他的未亡人!”
“噢,外孙,姓沈?”廷轩挑挑眉毛,从桌子上跳下来,走到这两女人面前,“既然是外孙,叶细细她算什么你敖家的未亡人!敖宸是沈家的儿子,你死老太婆是不是应该把他们母子送回沈家啊,沈家还有个沈斯年没死呢,他这个公公可以决定敖宸遗孀的去留!
不过,叶细细算敖宸的遗孀么?敖宸娶她了?你敖老太婆除了在敖家只手遮天,瞒天过海,非要说敖宸娶了叶小三,还能管沈家的事?”
敖老太太被驳斥得脸色一白,冷冷瞪着廷轩:“敖宸是我敖家的子孙,他的身体里流有敖家的血!当年姓沈的只是上门女婿,也是我敖家的人!”
“噢,是吗?可惜敖宸只有一半敖家血,血统还是不够纯正!”廷轩撇撇嘴,轻佻的勾唇,放荡不羁的昂首笑了:“你死老太婆也真够可怜的,差点断子绝孙。若不是非把沈斯年的孩子抢过来,只怕你敖家早断了香火!
不过我们废话少说,你到底是要把敖宸身世抖出来,让外人都知道你死老太当年做了什么灭绝人性的事,以至于今天快要断子绝孙?
还是就这么着,放弃啸啸的抚养权?让我把那百分之十赠予如雪?”
“我现在只要你这个外人把抢走我敖家的东西全部还回来,然后滚得远远的!”老太太y狠怒道,目光往旁边一掠,又狠狠盯了如雪一眼,“所有敖家的股份、财产,一分不差的给我还回来!”言下之意是如雪也是个外贼。
如雪闻得凤眸轻眯,缓缓站起身:“现在政府已经给我们裴家平冤昭雪了,我裴家有经济能力抚养啸啸,所以,孩子是不可能去你敖家的。”
“李良缘只承认做了假报告,但并未找出炸毁飞机的真凶,你们裴家对乘客的安全工作还是算失职,政府顶多暂且免去铠泽的罪行,垫出一部分抚恤金抚慰伤亡者。你裴家依然要还债,公司依然不可能再营业!
裴如雪,远东航空已经不属于你们裴家了,你们裴家现在就是一个负债累累的平民之家,不能给孩子提供一个舒适安稳的成长环境,所以法院才将抚养权判给了我们敖家!”
“你们敖家算安稳?”廷轩在旁边敲敲桌子,打断老太太咄咄人气势汹汹的话,冷笑着转悠过来:“敖宸死了,你给他的孩子找了个后妈。你死老太以为叶细细真能把啸啸当自己的亲生孩子带?
你年轻的时候是不是也做过第三者,所以才这么包容叶小三,与她心心相惜?叶小三得了孩子,不把孩子吊起来泄愤才怪!你瞧瞧她教育出现的敖奕的那德行就知道她自己是个什么样的人!”
“你……”老太太又被呛了一口恶气,中风的身体愣是在廷轩不断的言语刺激下,活血舒筋,面容神经得到锻炼,能抽搐、能发怒,丹田之气得到开发,说话、怒斥越来越有中气,真真是远离了面瘫、耳聋嘴哑。
廷轩低眯眸瞧着她的脸部变化,鼻子里极度蔑视的一声冷哼,不给她说话的机会,又大声笑道:“这么推理好像不对!敖奕是您这个太乃乃一手教育出来的,他的性格都随您,您这四年呢,又被叶细细叶小三洗脑,所以一环扣一环,你们是有缘人,不做一家人可惜了。如雪~~”
他扯唇哈哈大笑起来,一脸俊气,走过来一把把如雪的香肩搂了,往自己怀里靠了靠:“咱们啸啸就不去他们那里掺和了,咱啸跟他们不是一路人呀!若是耳濡目染久了,长大了也找个小三伤害老婆,那敖宸可就要从坟墓里爬出来找儿子算账了!”
如雪皱眉侧身,把他揽过来的手拿开了,转首,目光冷峭:“沈总你和敖老太太把股份的分割问题弄清楚了,再来找我商议公司的事。
我手里持有的百分之四十五股,决计不会动。埃弗森是合资企业,并不是你敖家独揽大权,说一不能二,我家峻熙当初也只是从那些股东手里买了这些股份,他们卖了赚钱,我们就买,你情我愿的事。你敖家无权用侮辱性字眼在这里说三道四!”
廷轩见她用到了‘我家峻熙’,明朗的笑容渐渐僵在唇边,铁青着俊脸,目送她离开会议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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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雪走出会议室后,让她的秘书saba给她把一些重要文件锁进办公柜,自己则要去财务部一趟。
saba抱着那些重要文件,欢天喜地的往自己办公室跑了,一走进电梯就哗哗的翻那些资料,把一些机密数字全部看了。
待到回到办公室,她把那群小秘书召唤过来,得意的说裴如雪这次要栽大跟头了,大家等着瞧。然后限大家在五分钟的时间内,把这叠资料每人负责复印五页,要求把上面的数字不留痕迹的圈改。
做了几年财务的小秘书们做这个游刃有余,利索给她把事办好了,尔后帮她守在门外。
saba哼着歌把真文件换成假文件,锁进文件柜。转身,在如雪的办公皮椅上坐了坐,摸了摸那实木办公桌,已经开始幻想自己坐在这里的感觉了。
敖总死了,姓裴的这下更没有靠山,她saba原本看裴如雪不顺眼,现在更加不会讨好她、巴结她。她帮安安做这些,就是看安安是自己的好姐妹,安安日后傍上大老板,还可以拉她一把,也不枉她们这四年的友情。
当然,她也不会异想天开的认为自己会当埃弗森的股东董事,她只要能当上秘书部的总秘书就可以了,总秘书坐的也是这样的办公室。
哼了会歌,做了会美梦,她直起身去开如雪的保险柜,发现密码还没有换,按几下就开了,这表示公司还没有给裴如雪委以重任,依然把她当一个好看的花瓶摆着、当一副画挂着。
“安安,敖总在出事前,曾让裴如雪正式开始管理财务,交给了她一笔高达一百亿的账务给她做,当做对她正式入主公司财务核心的考核。她一旦做失败了,公司的那笔钱就会亏损,她不但要自己扛那笔债务,还要被赶出公司,声名狼藉。”她坐沙发椅上得意讲着电话,根本不知道如雪根本没有去财务部,而是跟着她一起回来了办公室,在外面站着。
季安安在那边把眉头一皱,觉得这女人做事太轻浮虚夸了:“敖总那么喜欢她,怎么可能把她赶出公司!就算她把他的整个公司给整垮了,他眉头也不皱一下。
saba,你不会在现在动了什么手脚吧?!你难道没有想过,如果敖总让她负责这么重的财务,会敲锣打鼓的四处宣传么?”
“不是你说要在她的财务上动手脚么?如果敖总包庇她,就是让自己下不了台,导致员工人心涣散。”saba委屈嘀咕。
“我的意思是说,在她已经会管理财务、与敖总产生矛盾的时候,给她来个出其不意,不是在人人都知道这是一个陷阱的时候!敖总生前分明已经知道你们这群人是怎样对待她的了,在挖陷阱等你们跳!
所以,若出事了,别拉上我!”安安把电话无情挂断了。
“安安……!”saba急得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正要再给安安打过去,忽然听到门外的小秘书们大声喊着‘裴总,您回来了,需要什么吗’,随即,办公室的门就被如雪打开了。
saba连忙给她收拾桌子,还把刚刚坐过的皮椅擦了擦,讨好卖乖笑道:“裴总,您回来了。刚才把文件锁上后,我见您这里有些乱,所以给您收拾收拾。”
如雪瞥一眼她一尘不染、一直整整齐齐的办公桌,淡道:“给我把文件取出来,刚才去了趟财务部,雅利安总监说现在要考核我的做账成绩。还有你们也跟着去一趟。”
saba听得心惊r跳,已是来不及把刚刚换掉的文件再换回来,急得满头大汗,于是在转过身开柜子锁的时候,她打发如雪先过去,她这个秘书一会给她送过去。
如雪闻言,轻轻冷笑,双臂环胸走到百叶窗边,拨开,冷眸瞧着那六个在财务部雅利安总监的亲自监视下,丝毫不敢动弹的小秘书。
雅利安财务总监是敖宸生前给她找的财务老师,一个四十几岁的女强人,有一个实力雄厚,对埃弗森忠心耿耿的财务团队,把财务管理得风生水起,对敖宸非常信服。
与雅利安几次交谈后,她才知,敖宸的原本意思,就是在她摸打滚爬一段时间、与雅利安渐渐融合后,让整个财务团队跟随她这个裴总,然后在雅利安的辅佐下,做埃弗森首席财务官,执掌整个公司的经济命脉。
他似乎预料自己会死,敖家会与他争财产。
想到此,她把窗帘轻轻放下了,对那还在开钥匙锁的saba道:“文件取出来交给我,你出去。”
saba簌簌发抖的把文件交给她,慌慌张张的跑出去了,一跑出去,却见财务总监雅利安带着财务部门的人大驾光临了,总监坐在她的位子上,正捡起地上的一张资料轻轻放到桌上,正是她们几个刚才慌慌张张偷换文件的时候,不小心落地上的。
她的心咯噔一下,双腿的血y直往脑门冲,一下子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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廷轩从埃弗森大楼里走出来的时候,外面正下着倾盆大雨。瓢泼的雨势将四周刚抽新芽的小树苗打得七零八落,白茫茫的雨帘,砸在地上砸起一朵朵水花。
他微侧俊脸,发现季安安小姐一身镂空白毛衣,里面穿着吊带,露出性感的锁骨和r沟,左肩的毛衣还垮了下来,小露香肩。七公分高跟鞋把一双玉腿拉得又直又长,长长的发丝微湿,似一个我见犹怜的日本女郎在廊下避雨。
他看得唇角一勾,没理会她,直接往雨里走了。
他的车就停在大楼门口,几步就到了,所以淋一点雨没关系。但当他脱掉湿透的外套坐进车里,打开雨刷,正准备开车,却发现季安安小姐也跟着跑到了他的车前,故意挡在他的车前,一小手遮在头上,另一只裹着自己在雨中冻得瑟瑟发抖,“好冷,好冷!”
她的声音清晰传过来,意图很明显——没有带伞和开车的落难美女要搭便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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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173章节。。。。。
173 如雪发飙!
廷轩见季安安执意拦在他的车前,故意将车喇叭朝她按了按,但季安安充耳不闻,全身淋得湿湿的,仍在以手挡雨,跺着小脚大声的叫‘好冷’。
“季小姐,带你一程。”他把车窗户打开。
季安安闻声回过头,立即以飞快的速度跑过来,连声说谢谢,并打了一个喷嚏。一双水淋淋的小手则不断抹滴着水的额发,露出她那张精致的瓜子脸,再揪一揪湿透的毛衣领口,试图拧开。
“季小姐住哪呀?”廷轩侧头瞧了一眼,唇边一直勾着笑,若无其事的开车。
“水晶路232号。谢谢你,沈总。”季安安见沈廷轩对她的外表没多大兴趣,便不再卖弄了,把身子坐直,再道:“沈总的官司打的怎样了?敖雪莲女士这次确实做的有点过分,不管怎么说,沈总您也做了她三十几年的儿子,怎么能一见钱就眼开,什么亲情也不顾了。”
“唔。”廷轩轻轻应了一声,俊脸上一直没多大表情,很绅士,与季安安和平相处,“季秘书知道的事还挺多的。除了我的身世,季秘书还知道什么?”
“沈总,我怀孕了,孩子是你的。”季安安凝思片刻,突然扭头很坦然的说道,此刻即便是在说孩子的事,俏脸上也表现得满不在乎,爽直大方:“我也是前两天才知道自己有身孕的,两个月左右。”
“那你打算怎么做?打了,还是留着?”廷轩听得愣都没愣一下,蓝眸目视前方,在大雨中稳稳开着车,心底却在冷笑不已。他还以为季安安不会用这一招,没想到还是用了,看来是黥驴技穷,打算死皮赖脸了,一点新意也没有。
“我做单身妈妈没问题,关键是看沈总你的意思。”季安安立即脱口而出,俏脸上一丝赧意也无,怔怔瞧着廷轩的侧脸,“沈总你介意我生下你的孩子,自己抚养吗?如果你不介意,我会……”兀自说着这个如果,只当是廷轩不介意了。
“谁说我不介意!”廷轩这次俊脸变冷,唇边勾起一抹不屑与不耐,将车缓缓停在路边,“季秘书这意思是说,我不在乎自己的私生子满大街跑?随便哪个女人都可以生我的孩子?”
“沈总,我不是这个意思。我觉得你是一个非常洒脱的人,一夜情对你来说根本不算什么。今天我把怀孕的事跟你说了,是尊重你,与你一起商量,因为我不会做出‘自己偷偷生下孩子,让你一辈子都不知道’的这种事。”
“是么?”廷轩笑了起来,俊美深邃的混血俊脸绽放出迷人的笑容,倾身慢慢往季安安这边靠,似乎是被她说动了,作势要吻她,“你能这么想真是太好了,无论哪个男人都不希望一夜情结出一个果子来。其实季秘书,我发现你变漂亮了,比如雪还要漂亮,又明事理。”
“真的吗?”季安安被男人夸得心花怒放,俏脸上立即飘上两朵红云,将自己水润润的唇瓣向男人的薄唇凑近,双手悄悄抚上男人压过来的宽背,一丝反抗的意思都没有,“沈总,其实我喜欢你很久了,那天在你家听你讲你小时候的遭遇,我的心好痛,我真想那个时候就遇见你,抱着你……”
廷轩蓝眸中闪烁起鄙夷的光芒,厌恶与冷毒的眸光一掠而过,顺手把副驾的车门给打开了,“下车!”
车外依然是瓢泼大雨,车门一开,雨丝全飘进来。
季安安倒吸一口凉气,这才明白男人是羞辱她,俏脸刷的白了:“外面在下雨,我没有带伞,而且这里很偏!”
“我忽然想起要回去接如雪,你知道么,你坐的这个位子是如雪的专属!”廷轩俊美多情的魅笑出声,眸子却如刀子直勾勾盯着季安安那张粉白粉白的脸,继续羞辱这个不知好歹的女人:
“刚才看你是如雪的好姐妹,所以顺路带你一程。但你撬好姐妹的墙角,这个位子就不能让你坐了。下车!别弄脏了我的车!”
“你已经与如雪离婚了!”季安安抓着安全扶手不肯下去,反手又把车门关上了,改为柔情蜜意对男人道:“你想一想如雪现在爱的人是谁?
就算你沈廷轩为她赔上了性命,她也不会多看你一眼的。她爱的是敖宸,死心塌地的爱一辈子,其他围着她转的男人都是自作自受。当初她不也是让你娶我么?她宁可将你往身边的女人怀里推,也没有说在你受伤的时候安慰你。”
廷轩眼眸一暗,骤然想起了如雪说的那句‘你想步敖宸的后路就尽管去做,若死了,我看都不来看你’,好无情的一句话,好锋利的一把利刃,却真的是从那女人嘴巴里说出来的!
于是他扯唇一笑,睥睨着季安安:“那你季安安又能为我做什么?我可看不出你爱我这个人。”
“只要你肯多看我一眼,就会发现我的与众不同!”季安安闻言立即将身子往这边慢慢靠,一时间信心高涨,一双媚眼里吹起一池春水,“我可以为你做任何事,生或者死,并且帮你把ga引出来。”
“ga?”廷轩蓝眸中大放精光,总算提起兴趣拿正眼瞧季安安,瞧了一眼,一张俊颜笑得风流俊雅:“你刚才说可以为我做任何事?”
“如果我爱上一个男人,愿意为他放下姿态。”季安安又往他这边靠,水蛇一般的身子快攀上他壮实的虎躯了。
“那好,你去雨中站二十分钟,如果你肯愿意为我站这二十分钟,我就接受你。”他的长指在方向盘上轻轻叩着,骄傲如王者,可不是说着玩的。
“沈总,你?”季安安为之感到诧异,身子往后一靠,眼中不断闪过狐疑。说了那么多,这男人还是要她下车!
“放心,你站的时候我会呆在旁边。我喜欢观赏女人站在雨中,身体被薄薄的衣服紧紧裹住的美感,脸蛋被大雨淋得梨花带雨的娇柔模样。真美。”廷轩偏过脸,目光轻佻的在她脸蛋上和身体曲线上打量游移,眼眸中眯着一抹兴趣盎然,“你的脸蛋和身材都不错,站在雨中一定很美。”
季安安抓着扶手,还是不肯下去。
“二十分钟后,我们先去酒店取暖,再去吃东西,最近我想去普罗旺斯,刚好缺个女伴。”廷轩眯起眸。
季安安牙一咬,终于肯下去了。她一下车,外面的雨势就噼里啪啦的迅猛起来,势要与她作对似的,扫得人睁不开眼睛。
她知道沈廷轩是在恶整她,但她赌的就是雨势会小,他会改变主意。
这男人不是对她最后拿出的ga筹码感兴趣了么?他们几个男人都想抓ga在如雪面前立功,那她就顺着竹竿往上爬,才有机会钓到这个金龟婿。
如果实在没有办法,就效仿叶细细当年的手段,用孩子捆住他!反正如雪的男人她抢定了!抢不到也算抢过!
她在雨中眯着眼睛,看到男人车子的雨刷在一刷一刷的,果然没有离去。便勾唇一笑,双手高举过头顶,在雨中跳起扭腰摆臀的慢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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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空被黑压压的乌云压着,似一口大锅朝下罩了下来,空气倍感稀薄,海面在随风掀浪,翻起白沫,似要把不远处的小岛给湮没了。
一条小艇正劈风斩浪朝小岛驶去。
小岛上有一座古城堡,高高耸立,四周环林,训练有素的军队正到处把守,严禁外人出入。
一高大伟岸男子白衬衫、黑夹克,气质雄霸天下,正站在城堡上的某一房间阳台上,拿望远镜眺望那艘正朝小岛驶来的快艇。
快艇很快靠了岸,几个人在经过层层搜身后,让军队押着进了城堡。
此刻,男人已坐到了壁炉边,静静等着他们。
“冷少,运载一百箱军火的船在后面,我们现在先把钱谈好!”几个高大魁梧的男直接开门见山,把带来的枪支弹药样本交给旁边的军官,让军官给男人呈上去,“我知道冷少你这里有数不尽的金条,但这次我们希望拿现钞。”
“没问题。”男人偏偏俊脸,示意旁边的人把那一箱美元送过去。
待几个人验明美元的真假,他才沙哑磁性出声道:“你们黑盟有多少,我们买多少。我这里有几支私人军队,急需军火,一百箱有些不够。”
“那冷少需要多少?说个数。现在黑盟军火那一块,是我说了算!”几个人正要谈生意,突见男人修长漂亮的手指上戴着一枚鹰嘴状的戒指,大吃一惊:“这是黑盟的戒指?冷少是黑盟的人?”
男人邪魅翘唇,薄唇轻吐:“不,我不是黑盟的人,只是与你们的大哥有些渊源,见过几次面,这枚戒指是当年他赠予我的。你们好眼力。”
他抬抬手,唇边勾着一抹冷惑的笑,吩咐属下招待贵客:“既然我们有同一个大哥,那么也算得上异家兄弟,生意上的事,一切好说。
等到酒兴盎然后,我们再谈下一笔生意,顺便谈谈大哥的事,冷某有很多年没见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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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安安在雨中跳了差不多十分钟的贴身热舞,实在被淋得受不了了,抹抹脸,鸣号收兵跑到车子旁,捶着门让男人打开。
男人把车窗降下来,邪恶笑着,两指夹着一沓钞票递过来:“好像,没有二十分钟!季秘书,不愧在夜店做过舞小姐,舞跳的非常不错,热辣性感,完全可以勾引男人,这些钱当做你的出场费和打车费!剩下的,留给你去打胎,如果说你肚子里真有孩子的话!”
脸蛋被淋得惨白的季安安不肯接那笔钱:“我的确怀了你的孩子!而且你是我见到的第一个用这种方式羞辱女人的男人!”
“那钱要是不要?”他挑眉一笑,直接将那钱朝外面撒了,“其实你是个精明的女人,明知是羞辱,依旧厚着脸皮、抓住机会雨中热舞。是不是想男人想疯了?呵,对于东施效颦、给脸不要脸的女人,我拿来羞辱都是浪费我的时间!
若是这场雨还没把你丑恶的嘴脸冲刷干净,那再冲一冲!冲的时候想一想,如雪到底是你的姐妹还是你的敌人?你胆敢再陷害她,我一拳头捏死你!
还有,如果这场雨把你肚中那来路不明的孩子不小心淋掉了,你最好打个电话给我报喜,我等着!”
车子一转,猛的掉头,雨水溅了气得浑身发抖的季安安一身,重新朝公司奔去,甩下季安安在这荒凉的地方追着他的车大呼小叫。
如雪在办公室冷冷瞧着昂着下巴,高傲如斯的saba。
那份数目高达一百亿、被这群小秘书大胆圈改了的财务文件此刻就捏在她的手中,但saba坚决不肯承认,要求先见敖家接替敖宸的行政总裁,才肯开口说话。
“那好。”她黛眉一挑,轻抒一口气,站起身,清冷的美眸在各个秘书脸上扫了一圈:“我刚约了警察过来,是有关上次我在埃弗森遭劫的事。我今天就跟你们把话挑明了说,那天的事我不是不记得,而是想探探安安,再给她一次机会。
同时也想与你们友好相处,团结一致。
但,她不但不收敛,还让你们制造谣言,在公司里胡说八道。
那些有关于她被qg、我买凶恐吓她泄愤的谣言,都是你们在洗手间商量好的吧?”
六个小秘书面面相觑,不答话,目光最后定到saba脸上,唇越咬越紧。saba摇摇头,让她们坚决不承认。
如雪在一旁看得冷冷一笑,与雅利安财务总监交流了一个眼神,清道:“你们不说没关系,我们以证据说话!现在是你们自己把后路全部堵死了,我想留你们也留不了!
我且告诉你们,自从埃弗森供电室爆炸事件发生后,你们的办公室、我的办公室都安装了针孔监视器,你们经常去密谈的洗手间则安装了窃听器。
这些都是你们的敖总特意安装的,连我都不知道。你们在自己办公室吃零食聊八卦sn,进我的办公室偷换我文件柜的文件、开我的保险柜、在洗手间商量怎样‘伺候’我的这个老佛爷,都被监控得一清二楚!
还有saba你第一天来我这里报到穿的那双红色高跟鞋,脚踝上戴着的那条铂金细链子,我都记得!因为那条脚链子是我四年前送给安安的,菲尼女士赠给我的全球唯一一套全套首饰,她为祝贺我新婚,特意为我量身设计!那条脚链子因为安安喜欢,执意要,我便送给了她,她转身就送给了你这个好友!
saba;那天你是和安安一起预谋将我引到楼梯间吧?她在楼梯底下,你则跟在我身后,看到我呼救,便将安全门从外面死死拉住了,不让我出去!你们就是要让ga将我抓走!”
她缓缓朝脸色大变的saba走过来,“安安一直以为我失忆,可她不知道我是把有些事忘了,却把这件事记得一清二楚!而你saba也没料到我看到了你这双红鞋和脚链子,还时不时的把脚链子戴出来,在我眼前晃!
我等的,就是安安的一个解释,告诉我她为什么要置我于死地!为什么要游说你们这些不明事理的人来做犯法的事?
其实当她在婚纱店故意把我推下来,我的记忆都停留在她暗恋峻熙,最后勾引了峻熙上面,以为一切事由都是峻熙引起的,她和峻熙在那幢房子里酒后乱性!
可即使记忆混乱,我都记得她这个好姐妹,把出事前的事记得清清楚楚!你们这群人却一直当我傻瓜,在我面前像跳梁小丑一样,我越是给你们空间,向你们伸橄榄枝,你们就闹腾得越厉害,骑到我头上!
我知道你们与安安的关系好,可你们是否知道,四年前是我通过关系让她进埃弗森的,我当她好姐妹,所以让我当时的丈夫通融,让她进了公司。她说喜欢我的首饰,我就送了她。
但她回报我的,却是在我与丈夫之间挑拨离间,利用职务之便,三番两次勾引我丈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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廷轩冒着大雨重回公司,发现如雪还带着她的那群小秘书在开会,一个、两个……七个,全部都在,一改平日嚣张的姿态,此刻竟皆低着头,安静的听如雪讲话。
他在外面站了一会,抽了根烟,等如雪下班。
如雪知道他过来了,没有理会他,让这七个秘书明天按时上班。
saba与小秘书们声若蚊蝇的说了声‘是’,推开椅子,一个接一个的离开了。
“听说财务总监雅利安今天对这里大驾光临了。”眼见如雪走出来了,他忙赠送一个迷倒众生的迷人笑容,迈着长腿走过来。这个女人哪,你说她失忆了,她有时又好像记得他和敖宸的名字。说她没失忆,她对他们的往事确实又不记得。
这心思,还真不是一般的难猜。
“是有这么一回事。”如雪对他不太热情,直接走进电梯了。
两人下到一楼,她也没太大抗拒的上了他的车,坐在季安安刚才坐过的位子上,一手支头,想着自己的心思,就是不肯开口说话。
他越等越心凉,总感觉这女人哪里又变了,似变成了以前与他结婚的那个裴如雪,倔倔的,性格慢热,与人产生距离感,而不是选择性失忆,把他和敖宸忘的一干二净,像一个孩子似的如雪。
她支头靠窗的侧影,有一股说不出的成熟风韵,与她刚才训斥秘书们的裴总风范相得益彰。
于是他掀起一抹笑,打趣道:“裴总,接下来我们去哪吃饭?”
如雪听他喊她裴总,抬起头:“不吃饭,直接回家。顺便让你的san搬出我家。”她皱起眉头,表示对san强行住入她家感到很不悦。
“你们家都是女人,san也是女人,应该没什么不方便,多双筷子而已,裴总你别这么小气。”眼见她眉头越皱越紧,他忙收起轻佻的笑容,不露痕迹的转移话题,俊颜严肃望着前方:
“敖家死老太婆非要把我那百分之十的银行股和被我卖出去的大生地产股收回去,与敖雪莲我的养母,一起在法官面前证明我不是她敖家的子孙,所以没资格得到这笔财产。
我不要这些财产没问题,反正当初我只是为了报复敖家才要回这笔财产的,但你怎么办?这百分之十收回去后,叶细细就是公司的最大董事,她会事事压着你。
如雪你从埃弗森脱离出来,我再给你开间公司……”
“我不会离开埃弗森,也不会要你的钱。”如雪断然拒绝了他,目光清睿朝他望了过来:“既然沈总你即将离开公司,要另谋高就,那我们以后不要有来往,保持距离。
不管是为了公司机密,还是我们私下几乎为零的交情,我们都不该再见面,尤其是你让你的女伴强行住入我家,你们的行为就像恐怖分子。”
“如雪,你真的那么讨厌我?”廷轩将车停了,这次再也笑不起来,剑眉飞扬,却目光萧索:“不管你是真忘了我,还是假忘了我,其实你都是在报复我。
但有一点我要告诉你,在你肚子里这个孩子没出世之前,我都不会把你让给敖宸。
敖宸半强迫半诱惑你发生关系的事我们暂且不谈,但你的这个孩子,很有可能是我的,是我们在新婚夜那天有的。
敖宸他不能太自以为是的把你当做玩物完全占有,要尊重你,你在经历这么多伤害后,选择权在你手中,你有权利选择想要哪个男人。我一直没有强迫你,是因为不能再给你伤害。
但你失忆后的表现,无一不透露着你还没忘记敖宸,可为什么你忘记了我?”
“姓敖的已经死了,你是不是也想像他一样死在我面前?”如雪面无表情的回他一句,一双妙目冷冷盯着他的双眼,没有丝毫感情波动,脸上浮露出厌烦的表情,让男人看不到那里有一丝爱过的痕迹。
廷轩的心蓦地一冷,心已成灰,死绝得一发不可收拾,却突然一把捉住她的双腕,将她压在座椅上牢牢锁着,灼热的呼吸喷在她的鼻尖唇际:
“我们的四年真的比不过与他的半年么?!你们的半年已经过去很多年了!”
这是他第一次如此咆哮,用自己的强壮紧紧压着她,低头俯凑,将自己含满怒火与绝望的火热薄唇霸蛮堵上她的小嘴,撬开她的贝齿,贪婪吸吮她柔软的舌尖,死死箍住她挣扎的后脑勺。
然后突然挫败的放开了她,厚实胸膛急剧的喘息,盯了受到惊吓的她一眼,翻身躺在座椅上望着前方,目光似月落霜河,透着落寞,嗓音嘶哑:
“原来我们的四年是你用来报复他的四年,我利用你,你也利用我,但我却爱上了你。当新婚夜,你躺在我身下说让我好好爱你的时候,我是多么的幸福。
可这种幸福是三人行,就算你被他强暴,你也爱他。他死了,你要为他守着公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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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174章节。。。。o(n_n)o
174
空气一时间僵凝起来,如雪唇边还弥留着男人嘴里的气息,红唇被吸得肿肿的,挽起的发丝全被弄乱了。
她没有给廷轩一巴掌,而是在这种凝重的氛围下保持沉默,一句话也不说,目光越来越冷,然后开门下车,走进雨里。
廷轩坐在车里,虽没有得到她的答案,却知道她一定记起了一些事。
他咬了咬腮帮子,将车缓缓朝她开过来,怕她在雨中淋病了,但车刚停下,突然从后视镜瞧见一辆小车朝这边直闯过来,明显来者不善。
“如雪,回车上来!”
但如雪来不及上车,那辆车就朝这里撞过来了,后面还跟了一辆,两辆车一起开火,直接把廷轩的车p股打成了马蜂窝。
如雪连忙蹲到车子旁,看到十几个人拿着枪朝这边走过来,大声让廷轩把裴如雪交出来,并子弹不断,压根儿就没打算放过沈廷轩。
廷轩拿着枪下了车,对准这群狗腿子的脚打,让他们不敢再嚣张,掩护着蹲在车旁的如雪往后退,退到车上。
但双方正激战当会,路的尽头突然又有一辆黑色宾利朝这边横冲直闯过来,车上的人架着机关枪,对准这里就是一阵胡乱扫s,不管是廷轩,还是李良缘的那群狗腿子,见人就打。
廷轩反应不及,忙过来掩护如雪,却见对方点准他的脚下打,不让他近如雪的身,然后宾利车在他们面前快速停下,两个五大三粗的持枪男人,一个用枪对准他的脑门,一个将如雪捆起来。
廷轩动一下,车上的人就用子弹伺候他和李良缘的狗腿子,不让他们动一步。
“这个女人我们老大要了,你们若想要人,就去黑盟!”两男人拿着枪又是一阵乱扫,将如雪捆了,边扫s边往后退,将人质塞到车上,开着黑色宾利神气的扬长而去。
如雪一被塞上车,就被捆住了双手,蒙住了双眼,塞住了嘴巴。
她什么也看不见,双腕动了动,想自己把这根本捆得不紧的绳索解开。但一支冷冰冰的枪口抵在她的细腕上,警告她别乱动。
她不敢再乱动,却冷得浑身发抖,贝齿把嘴里那团布条咬得紧紧的。
守在她两旁的冷酷男人对前面司机使了个眼色,让他们把暖气打开。
如雪感受这迎面而来的阵阵暖气,翘起眉头,不明白这群黑盟的人为什么对她这么客气。
一会,黑色宾利车就停了,有人把她扛了上一艘船,脚下一颠一颠的,一阵阵咸湿的海水味扑鼻而来,明显是在海面上。
然后,一双有力的臂膀将她的身子抱在了怀中,并把她嘴里的布团取了,用指尖抚了抚她的唇,把她放到一张柔软的床上。
她昂着下巴,被船摇得一阵眩晕,颤颤的呼救声全部淹没在船的发动机声中。
而刚才抱他的那个男人还没离去,他竟然一把抓起翻滚的她,大手在她湿透的衣服上撕扯,把她的扣子全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