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猎人世界之他们都叫我妈第5部分阅读
穿越猎人世界之他们都叫我妈 作者:肉书屋
不小心吃多胀起来的肥肉就是个娃儿吧,月亮是很习惯当个便宜老妈了,但她可不想自己生啊!
可这事由的得她吗?虽然这个身体已经为席巴生下了一个儿子,但月亮还是错误估计了一个代代单传的父亲对子嗣的期待。
月亮的禁足被加倍了,不再是三点一线而是两点一线──据说她怀伊耳迷时正巧不在的席巴爸爸只差没连上个厕所都让月亮坐人肉升降机。
──很温馨很幸福很美满很安康对吧?
就连月亮自己也是这么相信着的。
但为什么她的好奇心要这么重呢?
月亮因为在床上养胎太无聊而自己琢磨出念能力成功,但她的第一次试验便让她听见了一段对话,她听完后虽然没有痛哭流涕但也只差没骂爱情你她妈是什么玩意。
至于她听到的是什么呢?
当然不是类似「再让机巧生十个」的这种善良提议。
于是月亮跑路了,她拿自己的爱心料理过程不追究方法不追究结果也不探究的离开了揍敌客家,将自己跟着大型垃圾给空投进了流星街,只是这次她身边不再有可爱的西索和无所不在的帅小伙桦地……
第九章 带球跑去当流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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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带球跑去当流星
知道吗?有种运动叫自由落体,这种由上到下充满尖叫惊喜的游戏在没有护具的情况下只能叹息,幸好这事不是永远成立,因为世上有种东西叫念能力。
运用着强化系的念力强迫着地,我踏上垃圾山的第一反应事发着呆,然后在惊叹自己主角无敌的魅力之后抽回了脚,一步一脚印的远离满地黏腻的厨余。
满坑满谷的垃圾山,满坑满谷的寂静,几只乌鸦飞呀飞……这就是那个机巧居住过的流星街外围?和我之前在的内圈完全不同呢……
我放眼望去的想找到什么熟悉的参照物,但触目所及的只有一片空虚,和远处垃圾山上穿着防护服的零星黑点。
──这里的空气有毒!
虽然念力的保护让我对危险有些迟钝,但某只飞过黑烟然后惨叫跌落的飞鸟仍是引起了我的警醒,有些后悔的摸摸肚子,我对才几个月大但却乖巧得不会让我孕吐的未来肥仔道了歉,对不起宝宝,妈咪不该任性带你出来的,天知道这破地方有没有营养?
摸着肚子的手感觉到轻轻的触动,不知道是不是孩子已经会踢人了?我在疼痛中惊喜,却又更觉得委屈,席巴那老男人大猪头的温柔乡一定在很多女人面前练过,不然我怎么就笨蛋的上当了呢?
我果然是个笨蛋……
眼角突然有热热的水流下,很阻碍视线,我伸手去擦,却越擦越多的弄得满手都是,咒骂了几句,我在随手往裙子上擦的时候才意识到这是眼泪……
──虽然说孕妇总是多愁善感,不过让少女流泪就是他跟他爹娘爷爷的不对!亲爱的席巴老爷子,你便宜老婆我决定给你送上许许多多的便宜儿子女儿替你送终了!哼!
不过虽然打算是打算,但儿子女儿何处找呢?不管了,反正这里的人是不拒绝任何东西的,当然也不会拒绝多一个妈吧。
我无聊的甩着响指想召唤出我忠诚的帅小伙桦地,但却石沉大海,不知道是他的耳朵不在收讯范围还是如揍敌客家的一样、席巴杜绝一切他以外的雄性生物接近我呢?
这一切都是谜啊谜……
我在心中念着这句话,然后才突然想起我离开家的时候忘记把我的便宜乖乖儿子小伊给带上了,阿啦啦,这种事怎么可以忘呢?
好吧──决定了!在这里的第一个儿子就找个黑发黑眼的好了,然后把他留长头发取名叫大伊或伊三迷!
我哀愁来得快去得也快的迈出了雄赳赳的步阀,殊不知遥远的揍敌客家已因我的离开而乱成一团……
============揍敌客家分隔线===============
「什么?夫人失踪了?家中四处找一找,不可能没有的!」坐在主位几乎捏碎了握把,席巴的面色阴沉、看不出喜怒,但口气中浓重的火药味却略微泄漏了他的情绪,那女人还怀着他的孩子,她打算跑哪里去?
在他阴冷的目光下佣人们低垂下头,如草原的野草被狂风吹袭般的俯下身躬身告退了,他们离开时的动作绝对恭敬,但像逃避灾难般的速度却还是引发了一个人的注意。
「席巴,那群仆人们怎么匆匆忙忙的?是那个叫月亮的女人逃走了吗?」
角落中的一个矮小暗影在寂静中幽幽现形,眯着眼的杰诺抚挲须髯、幸灾乐祸的口气带着掩饰不住的玩味:「你打算怎么做呢,儿子?」
「没事的,爸爸,月亮跟我闹着玩呢。」席巴的手依旧安放在扶手上,他的口气温和、碧色的大眼也如杰诺般微微眯上,「倒是您,爸爸,您什么时候要把妈妈带回来呢?我可想念得紧。」
「咳咳……」杰诺原本轻松的脸变了,他惊天动地的发出一阵几乎咳断气的呛咳,然后绿着脸道:「儿子啊,你老爸我忽感不适打算回房修养,你可千万不能姑息机巧……呃月亮啊!」
「我会的,爸爸。」
在得到席巴的允诺后杰诺满意离去,而席巴才松开手下已经布满裂纹的木块,上面的指印怵目惊心,甚至连指纹也清晰可见,席巴看着那痕迹再度眯起了眼,眉渐渐的深了。
「月亮.揍敌客,你最好不要让我找到,不然我……」
番外──席巴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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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席巴1
二十四岁的时候,我娶进了一个妻子,那是个从头到脚都浸润着流星街味道的女人。
自私、心计、残酷嗜血,对食物有着莫大的坚持而且强悍,这样的机巧有着和揍敌客家完美匹配的性格能力,更难得的是她很爱我,能娶到这样一个女人我该很满意,但我却不知道她为什麽爱我,更不明白爱情是什麽。
──其实不就是政治婚姻吗?这年头,哪个大家族的婚姻不是这麽搞?
我知道,有些事一旦到了那个位置後自然而然便就了解了,但偶尔在拥抱机巧时我还是会想起妈妈,她和老爸一高一矮在庭院牵手漫步的身影是我记忆中极深刻的一道轨迹。
我也期待能找到个人让我携手,但这个人不是机巧,我想我的审美观还是符合正常男性的,即使这个妻子有多麽适合揍敌客家。
机巧或许也察觉了我的冷淡,她用尽各种激烈的举动试图吸引我的注意,这种情况,在伊耳迷出生後越演越烈,如果不是那孩子在训练中昏倒的话我可能还是不会察觉到吧,自己的妻子竟然虐待着自己的儿子……
我於是和机巧大吵一架,机巧负气离家,她是希望我去追回她吧,我知道她的想法,也明白她的心思,但对於她想要的回应我选择了闷不吭声,因为我作不到的事就是作不到,有些东西是勉强不来的。
我以照顾儿子为由躲避了几个月,到後来伊耳迷的伤好了,其他家族事务也没我插手必要了,我才不甘不愿的被扫地出门,踏上寻找一直不曾回来的机巧的路。
──何必呢?看着那自里面落锁的门我有片刻想长叹,机巧本来就是流星街的人,她在流星街只会过得如鱼得水,又何况有那个始终跟在她身边的梧桐来帮助她呢?
虽然觉得没必要,不太有心情的我还是在联系上梧桐後得知了机巧的所在地,据梧桐说机巧似乎有些不对,但具体是什麽样的不对?也许又是吸引我的另一个刻意?
虽然不是故意,但我还是磨蹭的拖延了见面的时刻,在找到机巧时的场面有些惊险,也不知道那时她身上发生了什麽,但当我见着机巧时她正伤心欲绝的打算将手往胸口插。
眼明手快的,我制住了她,而机巧便软软歪倒进我怀里,握着她犹带血迹的手,我心中竟然有些异样,自己、是不是太过亏待她了?
机巧好歹也为我生了一个儿子,虽然是和她一般的黑发黑眼但……她做了那麽多事都不过是想引起我注意的无理取闹而已,即使没办法如她所愿的给出回应,至少我也该对她多关心点吧。
……其实我要的女人很简单,只要不太会添麻烦偶尔又能小鸟依人让我满足下男性自尊心的,为什麽摆在现实中就这麽难呢?
我在心中叹了口气,拦腰抱起了机巧便搭上通往揍敌客家的飞艇,却不知道那女人在苏醒之後就大变了样……
***
我认识的机巧是个强悍的女人,她的个性如风如火,爱恨强烈好恶分明,而且比谁还都有征服欲和控制欲──这,是我认识的机巧,结婚六七年来虽然说不上老夫老妻,但她的个性也被我摸得极熟。
一般人会因为一句「失忆」便改变到和先前判若两人的程度吗?
至少,我不相信。
我认识的机巧是个幼稚的女人,我知道她是个霸道的女人,我知道她对食物有着极强的执着只要是活物便不可能接进她的三米之内。
我知道她自视其高,从不说请、谢谢对不起也从来不认为自己会出错。
我甚至知道她骄傲凶残绝对不屑伪装乔扮甚至厌弃一切弱者……比如我和她之间的儿子。
而现在的机巧却用连说谎时眼珠都会转的拙劣的演技宣称着自己失忆,甚至刚醒来时还哭了。
她害怕着先前最爱吃的犬类甚至还会恐惧得跳到我怀里;她积极和先前被自己狠狠虐带的大儿子打好关系还日日说床边故事又亲又抱培养感情,更奇怪的是,她竟然有了手「好」厨艺,家中不论老少都逃不了被她放倒的命运。
她是故意用这种手段来和我重新修好的吗?
我盯着机巧的瞳孔想找出答案,但在她深色的眸中我找不到以往的火热,我所看见的只有带戏谑欣赏的随意慵懒,那是看陌生人的平淡眼光,完全不熟悉的……
机巧已经把我当陌生人看了,她不再对我有着火热的爱恋也不会痴缠,这是我原本该高兴的,但为什麽我心中却有了恼怒呢?
我疑问的问了爸爸,老爸在踮起脚跟仍摸不到我肩膀後恼怒的踹了我胫骨一下,然後以过来人的态度摇摇头带着暧昧笑容的走远了,而我,还是不明白。
日日夜夜的观察着机巧,现在的她,和以前的她,种种情境样貌交织在我脑中,最後我得出了一个结论──不是世上真有什麽离魂之人就是、我的妻子因为受的打击过大而虚构了出另一个人格,但这可能吗?
想起往日对机巧的了解我摇了摇头,这麽说结论只有一个,就是我妻子被某种神秘力量置换了内容物……至於为什麽不是敌对组织派来的?我相信关於这点一定是个美丽的误会,因为绝对不会有人笨到派这种连说谎都会心虚的人来当卧底吧?
想起这个机巧在与我说话时脸上可爱的红晕和结巴,我心情突然好了很多。
老实说,这样的变化还不赖,至少她让我觉得自己面对的是个可爱的女人而不是头把肚子露给你看的猛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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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席巴2
对自己的妻子自然不需要禁欲,我和机巧于是有了亲密关系,从欢爱中的只字片语我知道了她的身份──她说她叫月亮,这说法果然符合我的猜想。
机巧被替换了,理由不明。
看着月亮说出事实后可怜巴巴等待判决的眼神,或许是早就知道了的缘故吧,我竟然没有想象中的怒火,甚至接受得比她本人还快。
即使在之前还有着不确定,在相处的过程中我还是不知不觉的发现了对方不是我的妻子,我的妻子被一个离魂之人取代了。
该做什么反应?愤怒、惊恐、惶惧、忧愁、哀伤?这些都不是我做的出来的。
我会做的只有寻找替代方案,从众多的解决方案中寻找一个最省时省力节省时间金钱的,比如回收再利用。
代换了月亮的机巧虽然有些脱线但是实力还在,和家人尤其是伊耳迷相处也不错,甚至不会把我养的老毛中毛偷偷牵去杀,扣除掉爱进厨房的那个大缺点外几乎无可挑剔,而且也可以保证儿子不会有什么抵触,那么就是她了!
我看着懵懂无知在床上睡得正香的月亮暗暗下了决定,至于她个人的想法……?我相信任何人在揍敌客家的人的面前被问到结婚或是死的时候的反应都会很正常的,所以这个问题可以跳过,那么下一步……要如何控制住这女人呢?
家中的古书说过离魂之人多半都有奇特的能力,在偶然或意外的情况下可以造成极大的破坏或利益……我没有宇宙无敌的自信也不欲对一个自己认定是妻子的女人出手,于是我选择了用另一种方式来绑住她,这方法的名字叫爱情。
是的,爱情,我要让月亮如机巧般的爱上我,为了爱女人可以做出很多事不是么?
那么第一步──熬鹰。
让人爱上自己,有些时候就像是驯服猛兽一样……
鹰是骄傲的动物,因为可以在天空中翱翔,而所谓的熬鹰就是打磨下这样的骄傲。
禁锢住,不容离开。
打磨下,伤寒饥劳。
让她疲惫让她伤神让她惶恐忧惧,唯一能放心的时刻只有我在她身边,如是待到她习惯、就连进食都必须经过我的允许同意,熬鹰才算是大功告成。
大功告成么……
在开始我将这些手段成功用上月亮身上时我是这么认为的,还用上了拙劣的借口。
我告诉那女人家中有些人对她很有意见,因此三点一线的软禁生活是必须的。
当然──这是假话,作为家主的我即使是对爸爸的命令也有最终决定权,但月亮不知道,而且深信不疑。
在我将她锁住时她信任的看着我,黑白分明的眼仁中闪动着小动物般的关采,「知道了,我不会给你添麻烦的。」
她说,柔柔的,面上的笑意即使在我沉默将门阖上时都不曾退去。
──不可能有人蠢成这样的吧?
对囚禁自己的人不但不动怒还完全接受的摆笑脸?
我的复杂不知来自月亮的好骗可欺还是其它,那一夜我在床上辗转,临睡前的空白完全被关于月亮的思考占据。
更讨好的、更矜持的、更高贵的,更骄傲的、更艳丽的、更妩媚的……我见过无数女人的笑容,但从来没见过这么天然又不带杂色的,即使是当年的机巧在对我笑时也是充满了算计和执念……
这就是平常人的微笑么?天真如少女的……
「叩叩……」
儿子的敲门声让我自床上坐起,我皱眉看着伊耳迷头上的无数小辫和符合那女人爱好的粉色小熊睡衣,面色便带了点冷:「伊耳迷,我记得现在该是你就寝的时间?」
「妈咪呢?」
「什么妈咪?叫母亲。」我对儿子这样小家子气的称呼相当不满,眉头又皱上几分的纠正道。
「妈咪让我这么叫的。」小脸红扑扑的儿子抿了抿嘴、依然故我,他坚持着自己的称呼、抱着尾端垂到地上的枕头努力往门缝内看:「妈咪让我每天陪她睡觉,父亲有看到她吗?」
「我记得你已经到了可以自己睡的年龄。」我用身体挡住儿子的视线,虽然月亮不在我房里但也不打算让儿子误会,但伊耳迷却锲而不舍:「嗯,所以是妈咪命令我当三陪的,我要听话。」
「现在这命令取消了!以我的命令为准,像平常一样上床就寝去!」我不悦的下达命令道。
「……」伊耳迷没有移动脚步,只是抱紧了枕头,我见状一瞪眼、顺道放出点杀气,伊耳迷才转身缓缓的走了。
我于是把门阖上,但才躺上床房门便又被叩响了。
门外的伊耳迷仰高头认真看着我,用不符合他年龄的深沈口气一字一句的道:「妈咪晚上会作恶梦,父亲请好好照顾她。」
作恶梦吗……
坏心情的我直接给了儿子个闭门羹,那女人作她的恶梦跟我有什么关系?
但躺在床上看着天花板的花纹,难以入睡的我突然很想验证儿子的说法。
那个没心没肺总看起来很快乐的单纯女人也会作恶梦吗?
我……只是有点好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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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席巴3
我打开了门。
恬静的睡脸、翻开的被子还有睡衣下袒露的小肚子是月亮给我的见面礼,无奈的将她肚子盖上,我合身躺下,而这迟钝的女人也没有醒。
我看着她带笑的嘴角十分怀疑,这样的她真的会作恶梦吗?
无关关心,只是好奇,毕竟梦这种东西对我而言是绝对的奢侈品。
我看着。
看着……
夜渐渐的深了。
床上的月亮连头都没转动过,浅浅的呼吸安静得有如昏迷。
我为着被儿子的欺骗自失一笑,心中忖度要加强明日伊耳迷的训练。
披衣起身,我将棉被推给月亮后打算离开,但这时月亮却开始有了动作。
眼泪通常被视为脆弱的东西,我自家人受到的人生第一课便是屏除这无用的存在,但这不影响我欣赏这出现在别人面前的美丽。
是的,美丽,我觉得观看女人哭泣的美态是是间难得的享受之一,但这是建立在对方不是哭得涕泗滂沱、眼红鼻水流的情况下。
现在的月亮差不多就哭成这样,随着晶莹液体的坠落,床上的她发出了几声悲泣,同时她身上原本吸引我的平和气场也转为悲哀的低迷。
或许就如同善忍的人一发火必雷霆万钧吧,月亮的恶梦也一样,她本能或不自觉的放出情感、同化周围的环境,身体也不安的绷紧扭动着。
原本静美的睡脸纠结成了哀痛,无数的珠泪即使擦拭也是源源不绝的由她眼角淌下、然后碎落在雪白的枕中:近乎疯狂的,那女人双脚摆动四肢乱舞,看起来像想奔跑却又在原地踏步,浑身痉擎又泪落如雨的她口里喃喃的只有「快跑」和「对不起」。
她是让谁快跑和对不起呢?
我看着月亮,不自觉得开始恼怒。
我摇醒了她,粗鲁的,在月亮犹未清醒的泪眼中以唇封口,既然是我的妻子,那么从头到尾都是我的所有物,我是她的唯一天地,她擅自做的恶梦让我很不喜欢。
「嗯……」
「唔……」
几次的气息交换让月亮的小脸爬上一层红晕,看起来更诱人了,我抚弄着她的身体缓缓动作,而那个几乎被我剥成小白羊的傻女人才楞楞地压住我的手掌;「席、席巴你怎么在这!?」
「叫我亲爱的。」我看了眼手的落点后便继续下去,既然她把我压在这,那我也不需要客气了,揉捏着她手感良好的□,我似笑非笑的挑高眉:「这里是我家,哪里我去不得?」
「但、但……」可怜的女人连话都说不全了,我翻身压下月亮,囓咬着她的耳朵。
「以后晚上你不会再做梦了。」我说,并顺道弹压下她最后的呻吟,「因为,你不会有那力气……」
夜晚的云翳遮蔽了天边的星光,此夜未眠,而三十余年来一向准时的我,第二天破天荒的赖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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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月亮的相处模式于是便按这样的规律开始了。
早晨,自她的怀中抬首,拉响叫人铃让下人送饭来喂饱我们。
固定的共进早餐,我到书房处理日常事务、她继续睡回笼觉。
中午同吃同睡,离开门前我会顺手拿走餐盘,然后留下月亮喜欢的读物以免她无聊……
继续的处理公务,继续的一起度过点心、晚餐、宵夜,我和月亮始终同吃同穿同床共枕……这样的生活很缺乏变化,但却不会让人厌倦,而我也注意到令我得意的小细节:
那个女人越来越习惯我的存在了,在睡觉时会主动寻找热源的蹭过来,如小动物般。
她越来越爱对我撒娇,比如拉着我的手晃或是羞怯的用身体磨蹭。
她越来越容易发呆,每当我询问时却又满脸晕红。
她在我身边时总是笑着,笑口常开,一副有我就是全世界的样子。
我于是知道她爱上我了。
月亮爱上我了。
取代了我妻子灵魂的女人爱上我了。
我的妻子爱上我了。
我不知道为什么在想起这些话时嘴角上扬,只是觉得很得意、很得意。
得意,然后该做什么呢。
于是我去找了月亮,又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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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样频繁的性事下,怀孕似乎是种必然。
不到半年月亮便有了孕吐──揍敌客家通常是代代单传的,又何况当年的机巧在生伊耳迷时还差点难产了呢?
子嗣……
提到这个词时的父母们对这两个字似乎都能感觉到魔力,席巴也不例外,他将他的霸道发挥到极致,管制或说是关爱妻子已经到了令人发指的程度。
听过鹅肝酱是怎么出来的不?很好,现在月亮的生活方式基本上就是个人肉鹅肝酱的培养过程。
三餐全不用手,走路老公伺候,莲穿衣洗刷都亲力为之的席巴几乎让所有人侧目,而这其中便包括了他的老爸──杰诺.揍敌客。
个子矮矮的杰诺爷爷某日唤来了席巴,坐在书桌上几乎只露出半颗脑袋的他阴沉的看着席巴,然后问道:「儿子,你沈迷了吗?」
沈迷?
席巴的脑中有些疑惑,但还是镇定的维持了面上的古井无波:「爸爸你说的是什么呢?」
「当初你是怎么对我说的,难道你忘了?」
杰诺的嗓音依旧低沉,席巴看着父亲继续木着脸,脑袋在搜索记忆后才恍然大悟:「哦……你说月亮的事?」
「你……已经堕落了,永远不要把心给出去,不然痛苦的只会是你。」
「老爸是在说笑吗,我怎么可能会爱上那个女人,我只是想利用她而已。」席巴对父亲的话不以为然,自信如他从不认为这世上能有什么能让他动容,就算有也绝对不会是一个女人。
「感情是操控人最好的道具,这不是父亲您教我的么?」
「哎……」杰诺以复杂的眼神看了席巴一眼,「儿子唉……我真心的希望你能把这句话贯彻下去,感情是把危险的双面刃,伤人更伤己。」
「既然是刀刃的话总有刀柄吧,我会握住的……」席巴看着杰诺傲气一笑,飞扬的眉毛看起来有些残酷,「爸爸我跟您是不一样的,毕竟那女人已经爱上我了呢。」
──是的,月亮爱上我了,因此她不会离开,我会将她锁在金丝做的牢笼中,让她一辈子为我浅酌低唱。
──她是我的人,我的所有物。
这样想着的席巴和父亲不欢而散后淡淡的坐在椅子上啜饮美酒,他是愉悦并自信的,但他的好心情只持续到几小时后、慌慌张张的仆人大惊失色的告知他月亮已经逃离的事实。
「月亮.揍敌客,你最好不要让我找到,不然我……」
这是捏碎扶手的席巴自牙根挤出的话,他立刻派了大量的人手四处搜索,但只限山下,因为他没想到那个乱来的女人明知怀孕还有胆量跑到世上环境最糟的所在……
第十章 拐个儿子叫三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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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拐个儿子叫三毛
到了流星街,任何人的第一步通常是什么?
没错,正常人的第一步就是先适应环境。
为了躲避流星街外缘的毒气,我向中心迈进,而沿路上自然少不了不长眼人士的刻意亲近──穿得光鲜亮丽走在流星街似乎是找抽的行为?
哼,无妨,姑奶奶有念能力!
这种只有世上少数人才有的特殊能力在流星街明显不是全民普及,而有这玩意的人对付没有的人的时候就像是拿冲锋枪去欺负路边的小猫小狗,该怎么说呢……
说胜之不武都算是抬举那些意图不轨的人,实际情况是心情恶劣的我刚对他们放出气势打算开始斗殴喋血,那些前一刻还凶狠万状的男男女女们便惊慌失措的鸟兽散了。
搞什么嘛──
我不由皱起眉头,心下才想起这世界不是所有人都有念的,据我儿子某师父未来的说法,不会念的人暴露在念力下时就像是赤身捰体的站在冰雪中,而且连自己为什么会冷都不知道……这么看来流星街的人们本能都很强悍呢……
我抚平裙子上皱折的发呆着,好半天后才意会到一个孩子正十分艰难的爬向我……他想干么?
缓缓收回先前的气势,我疑惑的看着那孩子,头发说不上是黑还蓝还紫的南还有双狼般的金眼,小小的个头看起来分外可爱,他在直奔到我面前后仰高了脸,傲气的眼睛望着我一字一句的要求道:「你很强,教我。」
「我为什么要教你?
」我玩味的看着男孩,这孩子有张中性而秀气的脸呢……轻轻的伸手,那警觉的男孩便猛地向后跳、如猛兽般向我龇牙:「不要乱摸我!」
「我想捏就捏,你可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
我快手快脚的掐了下男孩的脸蛋,然后立刻缩手,受袭的男孩掩住双颊,一副明知道防不过我偏又不肯认输的不甘心别扭样子,看起来真的让人很有欺负的欲望。
我又弹了他的耳朵一下,然后看着他红起的耳垂笑了。
「让你教当然是因为我想学!」男孩见怎么防御都会被我攻破索性放下了手,他依旧高傲的皱起眉头:「说吧!看你要摸还是要怎么样,学你刚刚那种能力需要什么代价?」
对于小鬼的口气我很不爽,于是在男孩恼怒暴躁的目光中压住了他的头,就像是欺负他长不高般、一边压一边恶劣又慵懒的道:「想学这个?嗯……其实很好办,你让我打一顿就行了……别瞪我嘛……我说的是实话,不然在我教会你那个前你就负责养我?」
「开什么玩笑!要是你一执教不会我我不就得一直养下去!」男孩恼怒的拍开我的手,我又拽了下他分不清原色的头发,嘻嘻一笑,「可以反过来,我养你到学会前你来教我啊~~」
「切!不要耍嘴皮子!」男孩又皱眉瞪着我,我拉开他脸颊的调笑安抚道:「在我肚子里小孩出生前我一定会教会你的,你放心吧。」
「……是你说的。」
男孩的眉毛松了松,我抚着他的头发无限温柔的道:「那么孩子,以后你就叫我妈吧──」
「才不要!为什么!」
男孩果然反弹很大,我皮着脸戳着他鼻子调戏道:「这个嘛……师长如母,还有就是我是逃家的,现在我想儿子了……」我顿了顿,很是刻意还带了点恶作剧的道:「儿啊,你想叫三毛、四毛、大伊还是伊三迷?」
「……见鬼的我才不叫那该死的鬼名字!我有名字叫飞坦!」小正太抓狂的暴走中,我呆呆的把他抛上天再接住:「哎?儿啊,你这人又不会飞,干么叫飞毯呢?」
「(抽)……去死!老子我不学了!」不愿意改名叫三毛的小帅哥儿子暴怒的追着我打,而我在作势要跑的假动作后一把搂住了他,在他不断挣扎的脸上亲了几口道:「儿啊~~带为娘的回家吧~~」
「我什么时候同意了!」不愿改名的小帅哥儿子大吼,我往他怀里蹭了蹭:「哎……你们流星街的人不是不拒绝什么东西也不容许什么东西被夺走嘛?现在我给你当妈,有坏人来你可要保护我哦~~」
「有白痴这么解释的么!」小飞坦额头上的十字路口几乎已经固化成皱纹了,我煞有其事的点头确认道:「当然有,那个人还是个天才呢!」
「是哪个白痴!」
「就是你妈我!」
「……!」
「……」
夕阳西下,两个人正孩子气的吵着嘴着,交叠的两个影子闇黑、无限延伸交错着,在相背的两端,但他们的本体却紧紧相连。
这一天我当上了飞坦的老妈,只可惜飞仔不愿意为我改名为三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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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毛儿子的家是一个不怎么挡风的暗窖,相较起他的年纪还说已经很不错了。
「三毛,奉茶!」我欢呼的趴上了那个最宽的软垫上,咪起眼就指挥着新上任的儿子,新儿子暴跳如雷,但还是忍耐的把水送上:「我不叫三毛!」
「喔,那就大伊。」我很好说话的点点头,方在飞坦郁闷的眼神中偷笑啜口水,那液体进喉的瞬间便让我喷了出来。
「呸……这是什么水?」
「在下雨时用罐子接的水,你不喝也别浪费。」飞坦抱过铁罐珍惜的饮用着,表情完全没有一丝勉强反而是满足,我吐吐刚被刺激得麻了的舌头,再看向飞坦时心中突然一片柔软,也许是怀孕造成的母爱泛滥吧。
「我可怜的儿啊~~」我一把扑住那个小小的身体,贴着脸蛋就是一阵磨蹭,「我不知道你连净水都没得喝,最近的店铺在哪里?妈咪带你去抢他丫的!」
「你说得是真的吗?」原本正皱眉推拒的小鬼立刻软了口气,我又吃了他口豆腐:「当然了,三毛,你还不信你妈我啊?」
「你……我有名字叫飞坦!」
「所以三毛是你的小名嘛,还是你想叫大伊?」
「!#@$%︿&*%$#@$%&*……算了,就三毛吧。﹀说不赢我的三毛儿子于是放弃,我如愿的叫了他一阵三毛,直到飞仔知道三毛其实是我家小狗的名字后……
第十一章 别动,抢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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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别动,抢劫!
抢劫是门技术活。
眼观四路耳听八方是应该的、事前的计划是一定的、过人的实力是不可少的,因为能在混乱如流星街开店的人不仅要有能力保护商品,更多需要的还是足以立足于此的背景。
想要在这等人手下抢到东西,除了要具备以上条件外,还应该有避免惹错人的眼色和别人追不上的飞毛腿……对我介绍到这时的飞坦以怀疑的眼色看了看我再重点观照了我的肚子,面上的兴奋和热切淡了许多,一副对我的能力百分之两百不放心的样子,我见状就是鼻孔一阵哼气。
「看什么看?没见过像你娘一样特别的孕妇啊?」
「不……我只是好奇是哪个脑袋进水的白痴娶了你,然后又没关好放出来乱拐儿子。」飞坦的毒舌立刻让我暴跳如雷,我一把抱住他正逃跑的身体,眼泪鼻涕就往他的身上擦:「不孝子哎耶耶耶──」
「脏死了!笨女人!放开我!啊……你摸哪里!?」
「不放!不放!儿子这么嫌弃老妈你娘我生无可恋决定带着你抢店铺自杀,咱母子两黄泉路上一起相依为命吧──」
「喂!疯女人!你说真的还假的?不要作傻事啊……喂!」被我扛在肩上的不孝子拳打脚踢着,而我则以大无畏的精神昂首阔步的走进店铺。
「欢迎光临流星商店──」
「老板!抢劫!」一脚跨在柜台一脚勉强踩着飞坦,觉得姿势这样比较帅但其实有点累的我大咧咧的叫道,而脚下的人肉地毯忙澄清:「老子是被拐卖的,这疯女人我不认识!」
「啊啦啦……这不是去年承蒙关照的帅小伙桦地吗?」对飞坦自清行为相当不满的我踩了他几脚,结果却差点被掀翻,而那个被我招呼脸色却有些发白的小帅哥缩着肩膀:「机……!偷心夫人……您不是跟揍敌客家的家人们回去了吗,怎么还……」
偷心夫人?
是另一个尊称还是?
我怎么记得有人叫过我挖心机巧?不管了,这个称呼貌似好听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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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会呢……」样貌十分端正亲善只可惜长得五大三粗的帅小伙白了脸,连眉毛都带了点苦色,「只是夫人您独身一人的话要是出了什么好歹,比如有什么不长眼的杂碎招惹上您的话……」
他话说得很漂亮,但我知道,从「机巧」的个人纪录,该操心的对象绝对世那些不长眼的杂碎。
「嗯哼。」我自鼻中发出一声睥睨的鼻音,「这种事我自有分寸,今天来找你是想让你提供我生活用品。」
「这个……」桦地很是迟疑,我拍了下桌子,一张金卡便深陷其内:「钱我有,但东西一定要好,太次的东西我用不惯,你还有什么话想说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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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什么?」对于他的推三阻四我很不满,再次拍了下桌子,这次不小心把柜台给拍裂了。
「但是老爷让我管好这家店,小的可能没法再像去年一样服侍夫人了。」
「无所谓。」我双手撑在裂开的木块两侧,声音懒散却又带了点凶戾,我伸手抓住桦地的领带突然极致温柔的笑了:「知道吗?我是一个很不讲理的人。」
「……」
不知道该说是还不是的男人呆呆看着我,我扯紧他的领带将他拉到面前:「所以我不希望有我不想见到的人来烦我,你得负责为我守密,只要哪怕是一个没长眼的小毛贼摸到我身上,不管和你有没有关系我都找你──清楚了吗?」
男人迟钝的点点头,我于是习惯性的打了个响指道:「那么……先来点生活用品和食水吧,先拿个三个月,三毛觉得呢?」
「whi!」
桦地条件反射的应了一句,便开始动作,飞坦直到桦地离开后才皱着眉头看着我:「女人,你刚刚看起来好凶。」
「有些人就是硬来才会听话。」我甜笑得戳戳飞坦的额头,「怎么着?吓住啦?不用担心~~妈咪我还是你娘。」
「切……还是一样是笨女人……」飞坦眼里的陌生稍微消退了些,他低头计算了下,然后才道:「三个月的食物数量有点大,我们在路上就会被盯上。」
「哦,这样啊。」我懒懒打了个呵欠,飞坦十字路口:「……笨女人!你要这么多我们就两个人要怎么搬?」
「叫妈,山人自有妙计──」又玩弄了下飞坦的脸颊,我对爬回来的帅小伙道:「听见了吧?我儿子这么说了,这样就麻烦老板你给我点仆人吧,多拉点出来我自己挑,年龄不要太大也不要太小的,重点是容貌端正秀丽至少要有我儿子水平的。」
「切……色女。」
「当!」
我瞪了眼被我挥趴下的飞坦,带笑的指节懒懒敲击柜台,看向桦地时语带威胁:「同样的话我可不喜欢多说两次,这种小事应该没问题吧?」
「您的要求实在有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