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O18脸红心跳

【 荆玫 】(02-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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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荆玫 作者:小强

    作者:一廂2017年/3月/4日

    第二章

    第三日早上,麗玫將女兒送到祖父家暫住,再一個回到家中,吃點東西再去洗澡,然後穿了一件浴袍,內裏當然真空。她想稍後就會被淫辱,穿太多的衣服也是無謂。雖然有了心理準備,但隨著時間逼近,她的一顆心也不禁怦怦亂跳。

    鈴聲終於響了。麗玫身子一震,然後深呼吸,再深呼吸,才站起身行去開門。一開之下吃了一驚,眼前兩個男人不是上次那兩個,更高,更壯,更兇惡。其中一個大漢沈聲說:“來討債的,快開門。”麗玫不敢違抗,乖乖地打開鐵閘,讓兩人入內。

    “為什麼……是你們……不是之前那兩位……”

    “他們去另一家追債了。廢話少說,拿錢來!”

    “對不起,錢還沒籌好,我只有……只有……”

    “我知道了。聽他們說過,你會錢債肉償是不是?那麼快脫掉浴袍開始吧!他們讚你身材好又夠騷,讓我們爽一下吧。”

    兩個男人一屁股坐在沙發上,其中一個左頰有兩道刀疤的發施號令。另一個男人眇了右目,面上露出淫笑,像等著看好戲。

    麗玫知道逃不掉了,一咬牙拉脫了浴袍的腰帶。浴袍像兩扇門,一左一右地慢慢打開,麗玫豐麗的胴體又一次展露在丈夫以外的陌生男人之前。

    兩個男人呆呆地望著她,好半天才開口讚嘆:“哇!皮膚又白又滑!”

    “奶子又大又圓,簡直是波濤兇湧,人間胸器!”

    “腰細奶子大,還有下面那鮑魚,好鮮嫩的樣子,連陰毛都長得這麽好看!”

    兩個流氓愈說愈下流,還開始動手撫摸麗玫的裸體,唇舌也在她敏感的地帶流連。

    “獨眼”男輕吻麗玫的耳珠,然後吻到粉頸,再時重時輕地吸吮她粉嫩的乳頭,偶爾又輕輕咬嚙一兩下;“刀疤”男集中攻擊麗玫的下半身,他輕舐她的臍眼,同時雙手繞到後面,搓揉著她的粉臀,嘴唇慢慢向下進發,輕輕吹動眼前整齊美觀的黑森林,最後撥開兩片秘唇,舌尖一下一下挑逗當中那顆紅寶石……

    “啊……不要……那種感覺又來了……不,還要強烈……好羞恥……但是很舒服……真的好舒服……”麗玫仰起了頭,不由自主地嬌喘著,身子不住顫抖扭動。和上次兩個男人不同,“獨眼”和“刀疤”顯然是歡場老手,他們好整以暇,毫不急進,只以熟練巧妙的愛撫逐步挑起麗玫的情慾。

    “這淫婦!很饑渴的樣子,很久沒被男人碰過嗎?”

    “我說是剛剛相反,這

    婆娘應該是給之前兄弟搞上癮了。”

    兩個流氓一邊說笑著,一邊加強愛撫的力道。“獨眼”站在麗玫身後,剝掉她的浴袍,右手滑入她臀部中間,指頭刺激那秘密的菊蕾,左手把麗玫的俏面往右扭,大嘴巴毫不客氣地吻上那櫻唇,長舌更侵入麗玫口腔亂竄亂舐;“刀疤”左手姆指食指撐開麗玫美麗的花瓣,舌頭往那黏膜不斷翻動,右手食指中指插入秘穴之中,反覆抽插,而且慢慢加快了速度。

    “不行了……我快要來了……快發狂了……”麗玫好不容易擺脫“獨眼”唇舌的糾纏,兩人唇間還留著一絲唾液相連,但隨著“刀疤”雙指在腿間抽插愈來愈快,麗玫的紅唇也說不話來,只有急促的喘氣和無意識的呻吟……“啊……住手……不要……啊呀……唔唔……求求你……我快要……啊啊啊…噢噢!”

    一連串高亢的嬌呼,纖腰一陣陣的痙攣扭動,麗玫的陰道緊緊夾著男人的手指,翻著白眼失去知覺,在兩個流氓夾擊之下,她毫無抗拒之力,她高潮了。

    “哈哈,這女人果然夠淫蕩,前戲已經騷到這樣子,還未到正場呢!”“刀疤”淫笑地說。

    “接下來到你服務時間了,小淫婦!”“獨眼”拉著還是失魂落魄的麗玫,和“刀疤”一人一邊,把麗玫拖入睡房裏,開始真正的姦淫……

    夕陽西斜,餘光從窗口照入睡房中。麗玫悠悠醒轉,發覺自己赤裸裸躺在床上,刀疤和獨眼已經離開了。再看看自己身體,滿是汗漬,精班,全身上下還有數不清的吻痕,咬痕

    。兩腿之間濕淋琳地,滿是精液和淫水的混合物,把粉紅色的床單都玷汙了。她掙紮著起身,搖搖晃晃地行入浴室沖身。在清水的噴灑下,麗玫漸漸清醒,也想起之前一幕幕的淫戲……

    第三章

    麗玫被拖入睡房,流氓們先逼她跪在床上,然後脫了衣服,露出壯碩的身軀,要麗玫幫他們口交。雖然十萬個不願意,麗玫也不敢拒絕,委委屈屈地拿起兩根已勃起的肉棒。不過刀疤和獨眼的陽具比之前男人的長大得多,怕沒有十六,七吋長。有過上次口交的經驗,她已懂得基本的吞吐和舔舐技巧,但要含著這種大肉棒,實在十分吃力。

    “快動手套弄,別磨磨蹭蹭的!”

    “蠢貨,洩了還未清醒過來?深呼吸,張大口才能吞下去啊!”

    “兩條輪流舐,手要向下弄,撫摸我們的蛋蛋……”

    “對了,就這樣舐上去,舐我的馬眼……不錯,有進步……”

    在刀疤和獨眼的斥責和指點下,麗玫的口技漸入佳境,連她自己也覺得不可思議,竟可以把那麼粗長,那麼猙獰的男根完全納入口中,舌頭還繞著它靈活打轉;幫流氓打飛機的手藝也愈來愈熟練,在他們訓練之下,不只是簡單的套弄,十根手指也如彈鋼琴一樣上下跳動,愛撫刺激男人們的陰莖和陰囊。

    麗玫也逐漸投入,忘記了自己正被汙辱,忘記了羞恥,賣力地取悅眼前的男人,直至刀疤說了一句:“好,停下來!”兩個流氓把肉棒抽了出來。

    獨眼蹲下身子,對麗玫說:“瞧你不出,真是如假包換的騷貨!你自己也樂在其中吧!”

    “才不是!是你們逼我口……口交的,我哪裏高興了?”麗攻忙不叠地否認。

    獨眼淫笑著:“騷貨,看看你自己下面。”麗玫低頭一看,嚇了一跳,原來下體已經不自覺濕了,淫水還滴落床單,成了一灘水漬。她心頭一片茫然:“怎麼會這樣?之前還可以說是他們強逼我高潮,可現在我只是替他們口交,他們一下都沒摸過我,為什麼我會自己濕了?難道真如他所說,我真是一個騷……騷……”

    不容麗玫多想,刀疤和獨眼要開始“正場”了。他們要麗玫趴在床上,打算一前一後幹她。麗玫抗拒不從,她以前的性交都是男上女下,要像狗一樣四腳爬爬被人強姦,實在太羞恥了。獨眼左右拉弓,給麗玫兩下耳光:“還裝什麼?濕成這個樣子,還想立貞節牌坊?你天生就是淫婦,就是要給男人玩,給男人肏的!”

    獨眼的掌摑加上辱罵,教麗玫呆住了。她默默滴著淚,趴在床上,聽由流氓處置。“天生就是淫婦!淫婦!”這句話在她耳中,腦海中不斷迴盪。她最後一絲矜持瓦解了,她完全投降了。

    刀疤打鐵趁熱,站在麗玫後面,雙手按住她的柳腰,醜惡的大肉棒抵在翹臀下面的陰戶,一寸一寸壓了入去。

    “啊……”“……不要……啊嗯……”一男一女同時發出嘆息聲。

    刀疤發覺麗玫的陰道十分緊緻,愈是深入愈是收緊,陰部就像有千百條蔓藤纒著肉棒,感覺異常強烈的舒爽。“小淫婦,剛才用手指插你已經感覺到了,你的小穴吸得好緊,想不到真正操你時你更咬著我不放,你身懷名穴,不讓男人享受可是暴斂天物啊!哈哈……”

    麗玫卻是另一種感受,被這種巨根攻佔首先只感到害怕,但當龜頭擦過陰核,再進入陰道時,明顯感覺一陣電流竄過,之後便是一陣陣酥麻,肉棒逐步深入,摩擦帶來的酥麻愈加強烈。她忍不住呻吟起來,臀部也不自覺挺起,渴求肉棒插得更深入。

    終於肉棒完全插入麗玫體內,她嚐到一種被完全填滿的充實感,然後肉棒慢慢抽出,麗玫感到酥癢之餘還有一陣空虛感,只想肉棒再度進入,美臀又不自禁扭動幾下。

    獨眼哈哈大笑:“小淫婦!明白了吧?你根本就是淫蕩,根本就想給男人幹!”刀疤也笑道:“從沒見過這樣敏感的體質,小穴水又多吸得又緊。騷貨,準備好了嗎?我又進來了!”說著開始了抽插,或三淺一深,或九淺一深,麗玫的喘息聲漸漸轉急,忍不住放浪地嬌吟起來。

    獨眼看著也興奮起來,坐在床頭,把脹硬的大肉棒送入麗玫的朱唇之中。

    “嗚嗚……啊……”放棄抵抗的麗玫含著肉棒,又開始了吸舐的活動。

    聞到男人胯間強烈的體臭,感到口中男人性器的強壯兇猛,還有下體被另一條巨根抽插挖掘,麗玫深感恥辱之餘,心中竟有一絲絲陶醉和滿足感在滋長,那是來自從遠古以來,雌性渴求被雄性征服,滿足的欲望。

    麗玫一面熱情的舔舐,吸吮面前的陽具,一面扭著腰挺著臀,迎接從後而來的進犯,就像一隻搖頭擺尾的母犬。

    “啊……我要墮落了……真的變成淫婦了……真下賤,不過真的很舒服,太舒服了……啊啊啊!”麗玫的嬌軀突然一陣僵硬,然後優美的腰肢連續幾下痙攣,櫻唇吐出前面的巨根,發出高吭的嬌鳴!這一次肉交不過進行了七八分鐘,麗玫又登上極樂的頂峰!

    “這騷貨……真是騷得厲害,小穴比之前更緊了……忍不住了……”麗玫的秘部的吸力大得異常,好像要把男人的子孫根完全吃下去似的,刀疤勉強再抽送幾下,精關再也守不住,一聲吼叫,蘊藏的精液隨著一下下抽搐,深深地射入麗玫子宮之中;前面獨眼看著也禁不住興奮,拿起肉棒向麗玫頭部一陣狂射!麗玫神智迷糊,也不懂閃避,任由俏麗的粉臉給流氓濃濁的體液玷汙……“這騷貨真是極品,不到十分鐘就讓我洩了,這麼多年還真沒試過!”刀疤心有不甘地說。獨眼也道:“她的口技也進步神速,那個吞吐快得像裝了馬達,真是天才,只不過教了幾句她就自己開竅似的……你說,她這種資質難得一見,老闆會不會用得著她?”

    刀疤沈吟了一下,說道:“可能她真可以幫到老闆,晚上回去跟他老人家說一下吧……好了,才完了第一回合,我想你也不會就此收手吧?”獨眼笑道:“這個自然,剛才我們只是一時大意。今回我和你交換位置,我肏她的小穴,你去幹她小嘴,不會再輕易讓她過關了!”

    麗玫還沈醉在餘韻之中,雖然聽到他們哥兒倆的對話,但一時間沒有明白其中的意思。獨眼急不及待要開第二回合,他和刀疤都是身經百戰,才剛射過一發,說話之間竟又已勃起了。他們讓麗玫由“犬趴式”改為“側臥式”,獨眼跪在床上,提起了麗玫左腿,把肉棒插了進去。陰道內還是一片濕潤,獨眼即刻開始了活塞運動。

    “啊!不要了……你們還不滿足嗎?”麗玫如夢初醒,低聲哀求著。

    刀疤哈哈大笑:“傻瓜,不滿足的是你,我們做好心餵飽你罷了,要懂得感恩圖報啊!”說著爬上了床頭,左膝跪在麗玫面前,右腳提起,跨過她側臥的上半身,再將沾滿男女淫液,卻已再擡起頭的猙獰魔棒貼住麗玫的櫻桃小嘴,喝道:“張開口來,給我一滴不漏舐乾淨!”

    麗玫嘆了口氣,慢慢張開了口,伸出舌頭,往那根剛剛淩辱過她的大魔棒舐去,同時,流下了兩行清淚。

    之後,又是一場一場的姦淫,刀疤和獨眼就像兩頭餓狼,對麗玫不停的侵犯。兩個流氓確非易與之輩,以強韌的體力,剛柔並濟的技巧,將麗玫一次又一次送上雲端。她也忘記之後高潮了多少次,只感到自己的身體快融化了。最後獨眼和刀疤抽出了肉棒,往麗玫身上射精。麗玫完全癱軟在床,任由流氓汙濁的體液灑在自己嬌嫩的胴體上……

    第四章

    一番回想之後,麗玫換上便服,呆呆地坐在沙發上。

    她預感自己將行上一條不歸之路,除了賭債無法還清之外,三番四次被流氓姦汙,也感到體內另一個自己甦醒了,那個被刀疤,獨眼召喚出來的“淫婦”,“騷貨”。被他們的肉根插入,就會不由自主,忘掉了一切,沈溺在無邊慾海之中。再這樣下去,自己會變成怎樣?

    天色漸黑,麗玫猛地想起丈夫已經下班,應該在回家途中了。她一陣心慌,沖入睡房,手忙腳亂地換過床單,把沾滿了汗水體液的那一張扔入洗衣機內,再朝睡房噴了一整支空氣清新劑。之後才想起要做晚飯,匆匆忙忙去洗菜洗米,肉類來不及解凍,唯有胡亂開了罐午餐肉。

    “老婆,今晚餸菜很節儉啊,你不是把買餸錢中飽私囊吧?”老公阿誠開玩笑地說。

    “才不……只是我午覺睡過頭了,來不及做菜,你便將就一晚半晚吧!”

    “不要緊,偶爾吃吃午餐肉也不錯。不過老婆,看你最近有點神不守舍,是身體不舒服嗎,還是錢銀上出了問題?我們還有備用基金,必要時可以用啊……”

    阿誠體貼的話反而令麗玫心頭一陣絞痛。備用基金的錢已消耗得七七八八,只是阿誠一向把財政大權交給老婆,所以甚少過問戶口的事情,他信得過麗玫,怎料到麗玫已背叛自己,不單是金錢,連身體都給拿去了還債!

    丈夫對麗玫愈好,麗玫反而愈愧疚,更不敢對丈夫說明真相。

    很快又過了三天,麗玫再把女兒送去祖父母家,然後回家脫光衣服,只穿了一件大碼襯衣。鈴聲一響,她去開門,面前還是上次那兩個大流氓:刀疤和獨眼。麗玫默默無言地開了閘,讓兩個大漢入內。

    刀疤笑道:“小淫婦,三日不見,是不是掛念我們了?”

    獨眼說道:“刀疤哥,你不要會錯意了。正確地說,她掛念我們的大雞巴才是真的!騷貨,你說是不是?”

    麗玫被他說中了心事,俏臉一陣紅暈,低下頭來。自從和這兩個流氓瘋狂了一個下午,她傷感,她悔恨,卻忍不住回味當時爽到上天的感覺。這三天中更是暗暗期待,期待再上門的仍然是這兩個人,終於,她等到了。

    刀疤看著麗玫嬌羞的樣子,放輕了語氣說:“春宵一刻值千金啊!小玫,我們進去吧!”聽刀疤第一次叫喚自己的名字,麗玫又是臉上一紅,微微點了點頭,自己先步入睡房中。刀疤和獨眼相視而嘻,心裏都想:“這女人逃不出我們的手掌心了。”兩人也入了睡房。過了不久,睡房裏開始傳出喘息聲,呻吟聲,再不久更傳出男人的吼叫,和女人的嬌呼……

    雖然被追債的事緩了一下,而麗攻也慢慢習慣,甚至開始享受這種生活,可是紙終究包不住火,麗玫家三兩天就有陌生男人出入,而且還是兇狠粗暴的流氓;而這班野男人來了之後,麗玫家總會隱約傳出呼喝,呻吟的怪聲,有時更是放浪的叫床聲,讓出入的鄰居聽得皺眉。於是“花園座少婦偷漢”的傳聞便不逕而走了,閒言閒語慢慢傳到阿誠的耳中。

    阿誠開始留意到鄰居異樣的目光,欲言又止的神情,但最令他大吃一驚的是收到銀行寄來的信,信裏說的是:“由於貴戶的存款金額低於標準,本行將會向貴戶徵收手續費……”

    阿誠又驚又怒,撥電話向銀行問個清楚,便怒氣沖沖地回家,對麗玫揚起那封銀行信:“到底怎麼回事,戶口的錢為什麼不見了,你把錢給了什麼人?難不成你拿了用來……養……養男人?”

    麗玫大驚失色。即使她料到這一天終會來臨,但丈夫憤怒和傷痛混合著失望的表情,仍令她痛悔不已。她一面流著淚,一面把真相全盤托出,最後跪在地上,對阿誠說道:“對不起,阿誠,我不是人,你對我

    這麼好,為了我和孩子努力工作;我卻拿錢去賭,欠了一大筆債,還要……還做了對你不住的事。我不配做你妻子,你讓我死了吧!”

    聽了妻子痛哭著的告白,阿誠的怒火慢慢降了下來。良久良久,他歎了口氣,扶起麗玫說道:“老婆,為什麼這樣傻,這種大事要瞞著我?在結婚時我們不是立下盟誓要同甘共苦麼?我也有不對,只顧自己工作,要你一個人負責所有家事,還要你被……被人欺負。這筆債我會擔起,我會找一份兼職,逐步逐步將錢還清。我不會再讓你給人糟蹋的,絕對不會!”

    麗玫撲到阿誠懷裏,放聲大哭。如果丈夫要打她罵她,她絕對不會抗拒,乖乖受罰,因為她自知罪大惡極,禍及家庭,對丈夫的傷害更是難以彌補。想不到阿誠冷靜下來便原諒了她,還溫柔憐惜地安慰著她,更承諾把債務攬上身。這份濃情厚意,她又是感激,又是慚愧,忍不住抱著阿誠大哭起來。

    阿誠本就有客貨車的駕駛執照,透過朋友的介紹很快找到一份兼職貨車司機的工作,星期一至

    五文職下班,草草吃個晚餐便即開工駕車直至深夜;星期六日更是由早做到晚,除了開車還要幫忙搬貨。他又向老家父親,即是女兒的祖父道明原委。阿誠是家中獨子,祖父二話不說,便把他大半的養老金給了阿誠。

    得到丈夫和父家的協助,麗玫在這一個星期停了“錢債肉償”,把這一期利息還給上門的刀疤和獨眼。兩個流氓有些詫異,但也沒多說話,畢竟他們“本業”是收數,過去幾次和麗玫上床只是意外收獲,關於他們老闆的另一些吩咐便暫時放下了。

    麗玫目送這兩個壯漢離開,心中可謂五味雜陳。向丈夫坦白後得到援助,至少還到利息,不用再被追數流氓侵犯,毋須每日提心吊膽,麗玫為此對未來充滿了希望,心想只要努力,始終會得到幸福的;可是一想到以後不必再被刀疤,獨眼玩弄,心中竟覺得一陣空虛,一陣失落……

    “我是怎麼了,難道寧願當一個淫婦,被男人姦淫才滿足?我可是有夫之婦,阿誠又對我這麼好,不要再胡思亂想了!”麗玫猛搖著頭,要將那些淫靡的念頭驅出腦海。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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