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O18脸红心跳

第 5 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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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撒宫迷情 作者:肉书屋

    快捷c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啊!”柳语雁如断线风筝一般,从树上摔落到地面,痛呼出声,眼前星星直冒,半天对不上焦距。

    一道y影矗立在她上方,狼——强烈的恐慌立刻席卷全身,她突地抬起头,一对凶恶的紫色眼眸直直地瞪着她,那异常晶亮的眼眸,正以饥饿难当的眼神盯着她。柳语雁乍见到那双紫眸的拥有者时,她简直——看呆了!“奇”狼!?身体是像狼,头部却像龙的形状,但那张脸,百分之百的“人”脸,喝!这是什么动物?狼人吗?瞧它那口水直滴的馋样,仿佛饥饿已久……天哪!

    柳语雁欲哭无泪地呆望着怪物一步一步朝她近,明白柳语雁注定要成为它腹中之物,它不心急的围绕着她走来走去,它要慢慢的享受这难得的一餐。每次到冥界,它总被撒克拉寇尔用法术给困在御林之中,想它以狼称霸于蛮荒界,唉!也只限于蛮荒界一隅。数度私闯各界,却对撒克拉寇尔这片御林深表不满。要知道,蛮荒界本身就是一片森林、沼泽,原野绵亘,而它却闯不出御林的法结,也因此它每隔一个月就得闯关一次,唉!结果……

    不提也罢!

    开心地盯着柳语雁,麒狼明白自己这次仍然无法闯关成功,不过……哈哈哈!这次倒可饱食一顿。碍于分界盟约,蛮荒界所有珍兽均不得踏入凡界一步,它——不知道有几千年没尝过“人”

    的滋味了……

    “救命啊……”柳语雁被它越靠越的身影吓得尖叫起来,双手则疯狂上下摆动,由于动作过于剧烈,一直藏在胸衣内的冥王令,“咚”的掉在地上。

    “哦——呜……”麒狼一看清柳语雁掉落地面之物,顿时咆哮了起来,并做势欲扑向冥王今。

    “不要——”柳语雁眼明手快地抢先一步拿起冥王令,麒狼的爪子则擦过她的手背,造成破皮,鲜血立刻渗透出来,一滴一滴的滴在冥王令上。“好痛……”

    “哦——呜……”麒狼火大地怒瞪语雁,冥王今见令如见冥金,拥有冥王令者,非但可以出使各界,而且还可以求冥王一件事……差一点,它差一点就得手了。

    “柳语雁紧紧地握着冥王令,刚刚那一瞬间,她忘记了害怕,下意识地涌起一个念头——冥王令绝对不能落在这个怪物手中,幸好!”冥王今……“眼前刹时浮现出撒克拉寇尔的身影。

    麒狼怒火攻心,它决定吃了她,然后冥王今终究逃不出它的手掌心;于是它往柳语雁扑了过去。

    “撒克拉寇尔——”柳语雁绝望的低语,并闭上了眼睛,等候被狼吞噬的遭遇;就在麒狼的爪子碰到柳语雁的衣角时,只听“砰”的一声,它整个身躯如遇重力般反弹了回去。

    柳语雁忽觉自己的身体被人拦腰抱起,她猛地张开眼睛,却迎上一对熟悉的蓝绿眼睛——撒克拉寇尔!?她难以置信,又欣喜若狂地抱住他叫道:“撒克拉寇尔!”

    撒克拉寇尔剑眉一挑。“你……”他斥责的话尚来不及说

    “哇——呜……人——家——好——怕——喔……”柳语雁心情一松懈下来,眼泪便幕然而下,救星来了,她忍不住把头深埋在撒克拉寇尔宽大又强健的胸膛中,并呜咽地哭诉着。

    “你……”小丫头很显然的被吓坏了,竟然主动投怀送抱,若换作是平常……唉!看来他得等她心情平稳之后再来处罚她——胆敢逃跑?哼!

    被他们冷落在一旁的麒狼,见状打算“落跑”,没想到这个小家伙和冥王的关系匪浅,而它可不是冥王的对手。于是它绕着圈子狂奔,一瞬间就卷起一股龙卷风后消失在御林之中。

    “算你跑得快。”撒克拉寇尔低吟道。若非怀中佳人在抱,他早就好好的修理麒狼一顿,哼!胆子真不小,竟想吃他的新娘,皮在痒了!

    “呜……”柳语雁哭得浙沥哗啦,撤克拉寇尔感觉他的前胸衣物已湿了一大片。

    “别哭了,它已经走了,不会再伤害到你,乖——哭……”撒克拉寇尔决定挽救自己昂贵的衣服将遭柳语雁眼泪全部浸湿的命运,他轻声哄道,虽然他现在最想做的事情就是痛揍她的小p股一顿。

    “呜……它——长——得——好一一一恐——怖——啊!”柳语雁哽咽地说,不知为何,她就是不想离开撒克拉寇尔的怀抱,尤其今晚的感觉特别温暖,让她想永永远远溺在他的怀抱里。

    “它的长相是恐怖了一点。”撒克拉寇尔不禁觉得莞尔,蛮荒界的成员长相几乎都是难得一见的骇人与畸形。

    “呜……”柳语雁止不住的哭泣着,刚刚还真是千钧一发,否则她——尸骨无存哪!阿弥陀佛,善哉!善哉!

    “别哭了……”撒克拉寇尔轻轻抬起柳语雁的下颚,瞧她泪水盈眶,鼻头红通通的真像驯鹿的鼻子,唉!要止住哭泣最有效的方法,莫过于亲吻了;他缓缓地低下头吻住哭泣的源头,瞧小丫头的眼神由困惑转变成震惊,唉!“把眼睛闭上。”他轻声命令着。

    柳语雁呆呆的——一个口令一个动作,此时此刻,哭泣与害怕已远离她身,满脑子只有kiss!kiss!

    “谁在这里?”

    才刚唇对唇的撒克拉寇尔和柳语雁,因这杀风景的声音倏然分开。

    “大王——”来者显然已认出撒克拉寇尔的身份,并以非常惊讶的声音叫道。

    “冷风、狂电!”撒克拉寇尔冷然的瞪着这两个不识相的家伙,而柳语雁则尴尬得恨不得找个地d钻进去。多丢脸哪!困窘之余,她又觉得可惜,毕竟,前次的口对口人工呼吸的滋味满令她——回味无穷,而这次才刚要……唉!讨厌。

    冷风和狂电惊讶地互望一眼——撒克拉寇尔和柳语雁相拥亲吻的一幕,其实远远的他们就看见了,只是看不清楚两人的长相而无辨识其身份,但是狂电又肩负守卫冥界环境之职,唉!在麒狼会出现的御林,竟然有情侣选择在此谈情说爱,这已经让他们大为震惊,没想到此震惊比起在认出这对情侣身份后的震惊更令他们震惊,根本就是小巫见大巫。

    “大王……”一时之间,过于震惊的两人也不知该如何是好。

    “啊!你不是那个特使吗?”柳语雁的尴尬和困窘在看见冷风脸庞时统统给抛到九霄云外,他可是她在凡界死亡之后所见到的第一个人,所以备感亲切。

    “是的,柳语雁小姐。”冷风恭敬地说。短短的一个月,柳语雁的身份却截然不同,麻雀变凤凰也没她这么神奇,竟从普通老百姓摇身一变成母仪冥界的王后,太厉害啦!

    “那天真抱歉,我看见你在忙,所以我就先走了,没给你带来什么麻烦吧!”柳语雁离开撒克拉寇尔的怀抱,走到冷风的面前,不好意思的致歉。

    麻烦?就算有麻烦,以现在柳语雁的身份,他也不敢承认,冷风哭笑不得地想着,那天的情景再度浮现脑海,一切就是那么巧——巧得不可思议,巧得让柳语雁误打误撞进了禁区,进了逍遥宫,进而结识了撒旦王……或许柳语雁注定要成为冥后,而这一切全是——巧合啊!

    “没有麻烦,请语雁小姐不必挂意。”冷风仔细地凝视柳语雁一眼,当初进人冥界的柳语雁,她的身体是属于幻体,今天却有了实体……这究竟是怎么回事?他纳闷的思忖,须知,凡人r体死亡之后,灵魂才能进人冥界接受再生教育,且期满后则送往乘愿池投胎轮回,故均为幻体;有实体者就无法乘愿往生,也就是说——柳语雁的体质已转变成不死之身的冥界公民了。

    “是吗?那我就放心了。”

    撒克拉寇尔静静地观望着柳语雁和冷风交谈的情形,他们两人的谈话内容相当单纯,按理说他不应该会生气,但是不知为何,他就是生气,且心里一阵阵酸气直冒……他是一个明理的人,这种无缘无故的怒意却直冲脑门,并一直对他暗示要朝冷风爆发,这……冷静克制,他没有理由、没有立场发火……天哪!这股莫名的情绪从何而来?他——他不会是生病了吧?柳语雁不过是和冷风说话而已……

    “雁儿,我们该回去了。狂电,你继续巡逻吧!”撒克拉寇尔极力克制住心中怒海波涛的情绪,并尽量以正常的声音说;柳语雁和别人的男人交谈的模样令他火大,他——他恐怕真的生病了,而且还病得不轻。

    “是的,大王。”狂电赶紧拉着冷风,以最快的速度离去,撒旦王的声音和表情虽然和往日并无两样,但是他的眼睛却不自知的泄漏出他心中的想法,冷风因为和柳语雁谈话而无法看见,他可是看得一清二楚——撒旦王吃醋了!

    “喂……”

    “走吧!”撒克拉寇尔冷冷地握住柳语雁的手臂,他必须赶回逍遥殿,蛇王和蛇后以及满朝文武大臣,想必对他突然消失一事感到奇怪吧!唉!他失礼了,而这一切,他只为了逮回身陷险境的柳语雁……这小丫头竟然敢逃走!?哼!

    第六章

    柳语雁双手托腮,嘟着嘴唇倚靠在珍珠居花厅内窗台,凝望着花园内的景观,其心思却不在满园的花海上,她又气又闷,因为她被禁足了。

    人的感觉实在非常奇妙,对于撒克拉寇尔,先前她是怎么看他就怎么不顺眼,他的一举一动、一言一行就是让她“感冒”,但现在,因为麒狼事件,她对他的感觉完全变了样,他的英雄救美深深地在她心底烙了印,她感觉自己好像——爱上他了。

    禁足令一直到婚礼的前夕才能解除,原因是她擅自逃跑,唉!

    若换作是以前的她,早就不知诅咒过撒克拉寇尔几千几百回了,而此时此刻,她的心中依然有撒克拉寇尔的身影,但却是又思又念,唉!

    自从那晚被他用言语狠狠的臭骂过一顿之后,她整整有三天没看见到他,只有她的侍女敏儿和他派来“保护”她安全的侍卫塞诺之外,她再也没有看见第三个人,就连莉莉安娜也不曾到珍珠居来……奇怪——真奇怪!

    柳语雁霍然离开窗台,这三天,她因为自己对撒克拉寇尔的感觉处于矛盾困惑之中,所以疏忽了她的最佳盟友怎会对她的禁足不闻不问,这分明有问题,难道是……

    “敏儿,敏儿……”莉莉安娜铁定出事了,柳语雁着急地扯开喉咙呼喊,她必须知道莉莉安娜的现况。

    在整理内室清洁的敏儿,闻声慌忙地放下手中工作,并奔至花厅;寸步不离地紧跟在柳语雁身边是撒旦王给她的第一个任务,其次在食、衣、住三方面亦要注意,如果柳语雁饿着、冻着,或觉得不舒服,统统唯她是问。她这个待女因柳语雁的逃走、被禁足,俨然成了老妈子啦!

    “语雁小姐,您有什么事要吩咐吗?”

    “敏儿,能不能麻烦你到留香居一趟,帮我传个口信给莉莉安娜公主好不好?”柳语雁请求道。

    “语雁小姐,我不能去,大王吩咐过,我不能离开您的视线之内,求求你别为难我。”敏儿为难地据实以告。事实上,她才是柳语雁逃走事件的被害者,托柳语雁的“福”,她连一丝丝的私人时间都没有,必须时时刻刻紧盯着柳语雁,一直到婚礼的前夕为止,真是倒霉透顶。

    “敏儿,我只是想知道莉莉安娜的现况,拜你帮我走一趟好不好?”柳语雁犹不死心的哀求着,如今,她根本走不出珍珠居大门一步,那个塞诺的保护功夫堪称是高手中的高手,她敢发誓,珍珠居里的一只蚂蚁也难逃他的火眼金星而爬出大门一步。

    “语雁小姐,你别害我了,我给你下跪——”得罪柳语雁总比触怒撒旦好一点。

    “敏儿,我求……”

    “敏儿,你退下去吧。”踏进花厅的撒克拉寇尔,看到的景象就是柳语雁和敏儿互相求来求去的情形。这三天,他因为筹备婚礼的相关事宜,以至于抽不出时间来看被禁足后的柳语雁,他想——小丫头对他的观感九成九是每况越下吧!想到她对自己的感觉是恶劣讨厌,他的心情顿时舒坦不起来。做错事本就应该接受惩罚,小小的禁足实在是便宜她了!逃走!?一想到她不愿做他的新娘,他就火冒三丈,尤其是蛇王与蛇后尚在冥界作客的时候,柳语雁的逃走简直让他一世英名毁于一旦。虽然菲狄雅斯从头到尾均保持不知不明的态度,但是法力和他在伯仲之间的他,岂会推测不出?他这个“女性终结者”的称号,至此成为历史名词。

    “是的,大王。”敏儿立刻退至花厅外的花园里和塞诺作伴。

    “你……”面对自己好像爱上的人,她该用何态度和语气与他说话?是按照以往的相处之道?还是男人喜爱的三从四德?答案似乎很明显,以往的相处之道根本不适合一对即将结婚的男女,问题是……她根本不知道什么是三从四德。她可是活在二十世纪科学发达而且女男平等的社会,三从四德却是古代女子的玩意,她不懂,那是很正常的。

    “莉莉安娜的待遇跟你一样。”撒克拉寇尔纳闷地注视着柳语雁仿佛遭遇困难的苦瓜脸,咦?没有预期中的忿怒和三字经,这小家伙——生病了吗?再一细看,她的举止相当不对劲,就连看他的眼神从以往的厌恶转为迷惑、呆滞。

    “她被禁足了?为什么?”这项宣布令柳语雁的眼睛赫然张大许多,撒克拉寇尔不禁心喜,活力又回到她的脸庞并一扫先前忧郁之色,这小丫头总算恢复正常了。等等!她的喜怒竟然会影响到他的情绪,这项认知突然令他惶恐不安,这太不可思议了!一股莫名情素狠狠地揪紧了他的心,他可以感觉到自己的身体之内隐藏了一种奇怪的无形东西,而这无形的东西在看见柳语雁时,就特别的明显——想造反!他不解地皱着眉头打量她,难道柳语雁身体之内也有某种他不明白的物质吗?

    “为什么?这就要问你啦!”撒克拉寇尔不答反问。莉莉安娜的被禁足,让他“呕”得差点吐血。同胞手足居然背叛他,当他询问她时,她连一点海意也没有,还莫名其妙地直问他对柳语雁逃走有什么感觉?有什么想法?若非她的眼神太澄亮,否则他会认为她疯了,说话语无伦次,牛头不对马嘴。

    “问我!?”柳语雁一呆。

    “你千万别告诉我,你已经忘记了‘谁’是你的帮凶?”撒克拉寇尔不悦地讽刺,到现在他的心犹在滴血,反而柳语雁的逃走所带给他的打击还没有这么强烈。

    “我根本没有帮凶,那天晚上我就已经跟你解释得很明白了。

    你误会了莉莉安娜,她是你的亲妹妹耶!她怎么可能会帮助我逃走呢?不可能,绝对不可能!“柳语雁激动地试图要说服撒克拉寇尔;可怜的莉莉安娜,果然被她给托累了。

    “她如果知道你这个主谋如此卖力地替她说情,一定会感到很欣慰。”撒克拉寇尔只是淡淡地扬一扬眉,然后不为所动的说。

    莉莉安娜根本就是他长久以来“宠坏”的结果,胳臂往外弯嘛!他这次再不给她一点教训,难保下次她不会再做出比这次协助未来大嫂逃走更要惊天动地的事情来。

    “不是的,她真的没有……”柳语雁仍然不放弃地说明。

    “够了,让我老实告诉你吧,你的帮凶统统都承认了,你不用再浪费口水。”撒克拉寇尔不悦地打断她的话,柳语雁越想替莉莉安娜开脱罪名,就越提醒他想努力遗忘的创伤。

    “我的帮凶统统都承认?”柳语雁震惊地询问,那更若梅不会也……应该不可能,她好歹也是冥界的贵宾,蛇界的王后,菲狄雅斯王一定会保护她的;再者,她是一名孕妇,任何有良知的人都不会对一名大腹便便的女人动粗。

    “不错,那个冥王令……”撒克拉寇尔决定不再和柳语雁抬杠下去,他今天来珍珠居,一方面是来看看柳语雁,另一方面则是对那晚她持有冥王令一事感到意外。当时因为太生气莉莉安娜的背叛,他才压根就忘了“拷”问柳语雁如何从菲狄雅斯的手中拿到属于他的令牌;如果说蛇王亦参与协助柳语雁逃走,他实在不相信,但是,那块冥王令的的确确是他借予菲狄雅斯,难道柳语雁能从法力无边的菲狄雅斯身上偷走冥王令吗?

    “天呀!你把夏若梅给怎么样了?她是个孕妇耶?这一点都不关她的事,她把冥王令交给我,是要我转交给你,是我藏起来的,真的不关她的事。”柳语雁在撒克拉寇尔提到冥王令时,惊慌失措地大声解释,她大力地摇着撒克拉寇尔的手臂却不知她“此地无银三百两”的举动已经解答了他的疑惑。

    敢情菲狄雅斯两天前仓卒离去,原来就是因为他的爱妻亦是柳语雁逃走的帮凶之一?这下他对柳语雁不得不刮目相看,她简直是神通广大,莉莉安娜姑且有脉络可寻,但夏若梅呢?仅仅一面之缘,她就能让她成为帮凶……这柳语雁究竟有何魅力,竟能让她对他做出这种忘恩背义之事?厉害!厉害!

    “她自然由菲狄雅斯来处罚,我岂能越权呢?”撒克拉寇尔剑眉一扬,无奈地耸耸肩,反正他会给他一个完美的交代。

    “哦!那还好,她老公根本就舍不得处罚她。”柳语雁总算安心地吁了一口气。

    “哦?你这么有把握。”撒克拉寇尔狐疑地盯着柳语雁宽心的表情。

    “当然啦!我可是亲眼目睹他们两人相处的情形,她老公对她可是言听计从哩!”柳语雁自信满满的说。

    “我倒不以为然,菲狄雅斯一定会处罚她的。”撒克拉寇尔摇摇头,毕竟,菲狄雅斯还欠他一个解释。

    “他不会的,因为他很爱夏若梅。”

    “爱?男人不会只因为爱失去理智,夏若梅做错事,菲狄雅斯或多或少都会处罚她。”撒克拉寇尔对柳语雁的说词完全嗤之以鼻,爱情?哼!休想左右他的心智。

    “才不会呢?”柳语雁人大地瞪着他;真是话不投机半句多,她真的爱上这个毫无半点浪漫细胞的沙文主义者吗?如此瞧不起“爱情”的神力。

    “既然你这么坚持菲狄雅斯不会处罚夏若梅,那我们不妨打个赌,你觉得怎样?”撒克拉寇尔幕然灵机一闪,与其两人争得脸红脖子粗,还不如找个事情来娱乐一番。

    “赌就赌,我绝对不会输的。”柳语雁豪气干云的说,凭她的第六感和眼睛,她确信自己不会看错菲狄雅斯眼中闪耀着对夏若梅的“深情”与“宠爱”,女人对爱情这玩意,总是特别敏感。

    “那就赌吧!谁输了,谁就要依对方三件事。”撒克拉寇尔嘴角不禁抿出一丝笑意,他几乎可以看见柳语雁将要为今天的爽快付出一点代价。哈哈!菲狄雅斯或许爱夏若梅,但他同时也是一个明理的君王。

    “ok!”听到赌赢的条件,柳语雁不禁眉开眼笑,她也几乎可以看见撒克拉寇尔将要为今天的大方付出一点代价喽!嗯——她必须好好想想这三件事……哟呼!万岁!莉莉安娜有救了。

    “不对,菲狄雅斯王如果不到冥界,我们的打赌不就没答案了吗?”

    “你放一百二十个心吧!我俩的婚礼前,他一定会出现。”

    “喔——也不对,我们打赌没有证人呀!到时候你如果反悔、赖皮,那我该怎么办?”柳语雁猛然忆起这整椿打赌事件缺少一个目击证人和裁判。

    撒克拉寇尔闻言为之气结,他堂堂一界之王又岂会失信于她?他都不担心她反悔赖皮了,她倒担心起他的良好人格,有没有搞错!?

    “证人?好吧!你想找谁当证人?”撒克拉寇尔双手环抱胸前,为了证明自己高贵的气度,千万别和一个丫头片子一般见部分。既然她希望找人作见证,他会成全她的。到时她如果输了,可就赖不掉了,他还真感谢她的细心提醒了他。

    “嗯……”柳语雁低头苦思——莉莉安娜当然是不可能,而逍遥宫里的人全部都是撒克拉寇尔的人,那这个证人……柳语雁刹时一个头变两个大,这整个情况根本对她不利嘛!刚刚她实在答应得太冲动啦!

    “怎么?你没有人选吗?”撒克拉寇尔对柳语雁不时投以埋怨责怪的神情给搞得一头露水,他不是顺她的心、如她的意,听她的话让她找一位证人吗?瞧瞧!她那是什么眼神?什么态度?啧!

    他没事给自己找了一个天大的小麻烦回来,那晚他八成是吃错药了,才会当众宣布立她为后,而朝中大臣立即给他找了一个漂亮台阶下,他却……鬼迷心窃了!

    “当然啦!他们全部都是听你的,如果你反悔,我还不是拿你没辙?这场赌注对我太不公平了。”柳语雁委屈的控诉,她唯一的好友也被禁足,唉!她的命也太苦了吧!

    “你放心吧!如果我输了,我向你保证我不会赖皮。”撒克拉寇尔极力按捺住心中的怒焰。他的忍耐还是有限度的,而柳语雁就是有办法气得他当场失控。不公平?啧!难道他会食言?会出尔反尔?他是那种人吗?就算是,凭他的身份地位,也不容许他言而无信。

    撒克拉寇尔的保证岂不等于白说?柳语雁朝天翻了回白眼。

    “有了,哈陶尔可以做证人。”一个人影悄悄浮上心头。

    “哈陶尔?!”撒克拉寇尔眉一挑,不错,他差点忘了,哈陶尔的舅舅跟柳语雁是远房的亲戚,难怪柳语雁会选择他做证人,好歹他跟她是一表三千里嘛!“他也算得上是你远房的亲戚……”

    “亲戚?你在胡说什么?我是个孤儿耶?我从小就在孤儿院长大,我连自己的爹娘是谁都不知道,哪来的亲戚?”柳语雁莫名其妙地替自己的身份澄清,从诞生到死亡,她均是孤单一人,亲戚?对她来说,好像有点讽刺意味。

    “孤儿!?”这回换撒克拉寇尔大吃一惊,他伸手掐指一算,所得的结果果然与柳语雁所言的一字不差,他不禁低声诅咒,这该死的哈陶尔,吃了熊心豹子胆了,居然敢欺君罔上……老天,一个柳语雁,竟然让他尝到众叛亲离的滋味。

    “对呀!你不是法力无边、无所不知的冥界之王吗?为什么连我是孤儿都不知道呢?”柳语雁匪夷所思,又纳闷地注视着他。

    天大的讽刺呀!柳语雁的无心之语犹如一把利刃狠狠地、毫不留情地刺进撒克拉寇尔的心脏,这简直是他毕生最大的耻辱!

    这一刹那,笑容冻结在他脸上,他实在无法接受事实所带给他的打击。哈陶尔如此,那火奴鲁鲁呢?或许所有文武百官……看来他有必要找一天好好地整顿一番;不可否认的,柳语雁的话严重的提醒了他,长久以来,他习于安逸的日子,以至于疏忽了许多事,单是柳语雁单枪匹马轻轻松松就闯进逍遥宫一事,就该令他有所警惕了,否则,改天他的冥界江山怕不拱手让人才怪!这——可不是开玩笑的。

    “塞诺,传我口谕,宣哈陶尔火速到珍珠居。”撒克拉寇尔大步走到窗前正色道;或许他该感谢柳语雁的出现。

    哈陶尔十万火急、披星戴月地赶到珍珠居,撒旦王的召集令让他提心吊胆,尤其在看见他脸色异常凝重、神情严肃得像某人欠了他几百万未还似的,他一颗心顿时跌倒了谷底。

    “微臣拜见大王……”

    “行了,今天找你来是要你做证人。”撒克拉寇尔心情恶劣地把他和柳语雁的打赌简单地陈述一遍。

    陶尔忐忑不安的点点头,事情真的这么简单吗?证人?如果只是要他做证人,没道理撒克拉寇尔的脸色会足以媲美包青天,语气像吃了几万吨的炸药一般,这简直就是暴风雨前的征兆嘛!

    “雁儿,这样你满意了吗?”撒可拉寇尔微侧过头征询道,柳语雁无言地点点头。“好吧。哈陶尔跟我到逍遥居来一趟。”

    每日例行的朝会,文武百官排成两排呈一字站列,若大的逍遥殿,今天却一反常态,它非但静得让你耳根清净,还让你看得莫名其妙。除了端坐在王椅之上的撒克拉寇尔,站在他身后猛拿羽扇扇风的两名侍女,和站在王椅前正宣完圣旨的传令官之外,全场的人一律整齐划一的低着头,眼光直视地面久久不移,真是奇哉!怪哉!地上难道有黄金吗?当然是没有——虽然逍遥殿金光闪闪,地上可没有黄金。

    主要原因,实在是撒旦王此刻的表情实在太骇人啦!请注意,他的脸上没有一丝一毫的怒容喔!非但没有怒容,也没有脸如寒霜,此刻,他正面带笑容,很温暖的阳光牌笑容,但是这笑容看在朝中大臣的眼里,个个莫不心惊胆跳,寒毛战栗不止。

    “怎么?没有人要报告吗?”撒克拉寇尔要打破逍遥殿沉默已的寂静,用异常温柔的声音问道。但见朝中大臣的头颅又往下盯三分,哼!他心中正在冒火!昨晚他一“闭关”,总得的结果非已有心理准备,恐怕他早已吐血身亡。刚刚的圣旨已摘掉了哈陶尔的头衔,且将他禁闭在禁区的流水轩,一直到婚礼前夕始得释放,再恢复其职,而火奴鲁鲁则于婚礼结束之后再行处罚。

    全场静默无人敢抬头,无人敢发言,撒旦王最器重的爱将均以严惩,那他们呢?下场似乎很明显,说与不说结果都是相同

    “很好,看来你们……”

    “报告大王,蛇王菲狄雅斯求见。”站在逍遥殿大门旁的传达及时打断了撒克拉寇尔的处罚令。

    “蛇王?这么快!”撒克拉寇尔暗忖道。“退朝!”他霍地站起往逍遥居走去。

    哗!全场响起一连串长长的呼吸声,暂时逃过一劫,朝中大丞算得见天日,抬头挺胸相互对望,但却不胜啼嘘感叹一番。

    他们心里都很明白,逃得了一时,逃不了一世,该来的时候还是会来,唉!

    原来爱情这玩意,杀伤力竟然如此强劲,撒克拉寇尔不禁感慨万千!一沾染上这玩意,就宣告完蛋,像此刻坐在他面前的男人,一个特地代妻负荆请罪的男人,若非他烧成了灰他也认识的人,他真不敢相信他就是昔日冷漠高傲、不可一世的蛇王。

    “撒旦……”菲狄雅斯试图唤醒神游太虚的撒克拉寇尔,当他说出来意与目的之后,冥王就成了这副样子,呆呆傻傻地望着他。

    “菲狄雅斯,我完全明白你的用意,我一点也不怪罪若梅,唉!

    只有说家门不幸。“撒克拉寇尔无奈地站起身,连亲如莉莉安娜都c上一脚,他有何颜面去口伐夏若梅?

    “不,撒旦,梅儿……唉!梅儿做错事我理应处罚她,但是目前她怀孕在身,我——我无法处罚她,我身为她的丈夫……”

    “行了,我知道你有这个心就足够了,反正柳语雁已经被我找回来,这件事就此作罢,你切勿再提,否则我真的要生气了。”撒克拉寇尔扬起右手制止菲狄雅斯紧接而来的长篇罪言与歉言,反正他需要的答案已呼之欲出,处不处罚夏若梅根本无关紧要;只要没想到柳语雁真的赢了,爱情呀爱情,他居然输给了陷在爱情旋涡里的男人!

    “你……”菲狄雅斯心存感激,他明白这是撒克拉寇尔的体贴。“撒旦,不管你接不接受,蛇界欠你一次人情,有朝一日,你若有需要,请千万不要吝于开口。”

    “菲狄雅斯,如果我有需要,我一定会开口,你还是赶快回蛇界吧!别忘了来参加我的婚礼。”撒克拉寇尔会心地拍拍菲狄雅斯的肩膀,心中则庆幸自己不是爱情的奴隶,瞧瞧!它把菲狄雅斯改造成什么样子?真令人小生怕怕!

    送走了菲狄雅斯,撒克拉寇尔立刻前往珍珠居,他是守信偌的人,况且愿赌服输,即使证人不在场,他也不会反侮赖皮,只是不晓得柳语雁会要求他哪三件事?她该不会是想要离开冥界吧!

    一思及此,眉头立刻深深地皱在一块,他无法放地走,至于原因!

    他也不晓得,只知道他不能让她离开。

    慢慢走进珍珠居,奇怪,负责守卫的塞诺呢?微克拉寇尔颇感纳闷地东张西望,珍珠居花园内一隅,赫然有一对男女亲热的拥抱在一起,男的是塞诺,女的是——柳语雁!?微克拉寇尔如遭电极地仁立在原地,怒火熊熊贯穿了全身。他的女人怎么可以和别的男人亲亲我我?她竟敢给他戴绿帽子,他非杀了那一对j夫y妇不可!

    双手凝聚了雷霆万钧之力,他缓缓地一步一步慢慢的走过去,眼看柳语雁和塞诺的命危在旦夕——

    “塞诺,我东西拿来了,语雁小——啊!大王!‘匆匆忙忙从珍珠居花厅内捧着一个小瓷瓶的敏儿,慌慌张张地往花园里冲。

    撒克拉寇尔猛地停住已伸在半空中的手。

    “大王,语雁小姐昏倒了。”一闻声,塞诺连忙侧转过头焦急地喊道。柳语雁是如往常一般在花园散步,却无缘无故晕倒,他刚刚测了她的脉搏,却是正常的,真是令他百思不解。

    撒克拉寇尔忙不迭地奔至柳语雁身旁,他更知塞诺是情有可原,但是,当他看到他的女人躺在别的男人怀里,他还是心里不舒坦。轻轻握起柳语雁的右手,探过她的脉搏,所得的结果令他暗自诅咒起自己的疏忽;为了治越柳语雁的花粉过敏症,他曾经滴了自己的七滴血在她体内,由于柳语雁是女生,他是男生,y阳之血调和尚须一道手续,而那天的情景再加上一连串的意外事件,他就忘记了,幸好他滴的七滴血可保她七日之命——从从他替柳语雁治疗那天至现在整整经过六日,须知他的血滴是何其珍贵……

    有法力者可以增加功力,普通之人可以延年益寿,命在旦夕者可以起死回生;但是y阳之血在七日之内若无调和,则血溢攻心,窒息身亡。

    “塞诺,若无我的允许,任何人不得进珍珠居,违者丢到黄果处置,顺便替我护法。”连忙自塞诺手中抱过柳语雁,身形快速闪人珍珠居内室。

    撒克拉寇尔将柳语雁轻放平躺于丝床之上后,他亦坐上丝床,并随手拉下帐子,然后动手解开柳语雁身上所有衣物。当雪白的铜体映人眼帘,处女的芳香直扑鼻息,撒克拉寇尔但觉心神一阵荡漾;娇小的胸脯上挺立的玫瑰色茹头,哗!一股欲望锐不可当的从大脑传达到男性生殖器官……天呀!和他的后宫嫔妃身材比较起来,柳语雁的体态实在太“抱歉”,但他却立刻产生反应,略一思索,他有许久日子不曾临幸任何一个嫔妃?没错,绝对是如此。

    勉强稳定住心神,并控制住身体上的冲动,他深深吸了一口气,运起内力,贯注于右手中,然后覆盖于柳语雁的左胸上,并将右手凝聚之力源源不绝往下释出;目前柳语雁的心脏被他的七滴血给封闭住,他必须施法力来融化名并与她的调和。

    约莫经过一盏茶的时间,撒克拉寇尔大功告成正待收回手,柳语雁亦在此时张开了双眼;当然,她看见了撒克拉寇尔,也看见了他的右手正触摸她的茹房,同时她也察觉自己赤身l体——

    “啊!色狼!”她大惊失色,手随心一动,“啪”的一声,一个热辣辣的巴掌“吻”上了撒克拉寇尔俊逸的左脸颊,然后慌慌张张拉一过丝被遮盖住自己的l体。

    撒克拉寇尔措手不及就被打个正着,他不置信左手抚住脸颊——活了这么久,谁敢如此大胆给他一耳光?更何况她还是个小丫头。ygod!

    “不要脸!色狼!色情狼!”柳语雁努力地大声叫骂,试图为自己宝贵的贞c背水一战,希望有人闻声而至来拯救她。

    撒克拉寇尔被柳语雁打了一巴掌,按理说他应该是怒不可言才对,但是一看见柳语雁花容失色、大呼小叫,还拿着一件透明的丝被竟欲掩盖春色,反而令自己的胸体若隐若现,令他更加感觉她娇媚,他只觉得好笑又有趣,心中春意盎然哪!

    “敏儿——塞诺——救命啊!”柳语雁干脆明喊,虽然她有一点点喜欢他,可也不能任他乱来;就算他是她的未婚夫,也不可以先上车、后补票,女孩子一定要会保护自己。

    “他们都是听我的话,谁会来救你?况且下个月我们就要结婚了,你叫自己未来的老公色狼?啧啧!这像话吗?我碰你,可是天经地义之事耶!”他邪邪的一笑,兴起促狭之念。

    “少来,我还没有嫁给你,你未经我的允许,岂能越雷池一步?

    况且男女授受不亲——请你出去!“柳语雁气忿地下逐客令,这无耻之徒,无耻矣!没有婚礼,妄想要她行周公之礼,他竟还满口的天经地义?他呸!呸!呸!

    “如果我今天硬要碰你、摸你、亲你,你又能拿我怎么样?”撒克拉寇尔轻笑出声,这小丫头此刻的表现还真像古代的贞节烈女。

    “你敢?那我就死给你看!”

    “我敢,不过——我可舍不得你死。”撒克拉寇尔话一说完,右手快如闪电地抓住柳语雁紧握着丝被的手,大力一拉,柳语雁就像不倒翁一般往撒克拉寇尔的怀里倒去,她根本还来不及反应,只能惊慌地抬起头注视着离她脸庞近在咫尺的蓝绿媚眼。“别怕,我今天只要一个点心,正餐还是留到d房花烛夜吧!”

    “什么?呜……”柳语雁不解的问道,却怔忡于他逐渐靠近她脸庞的俊美五官,刹时,辱对唇吻住了她所有言语,但觉一阵天摇地动、头晕目眩,她无力地闭上双眼,享受那遍走全身酥麻的喜悦。

    撒克拉寇尔霸道又温柔的吮吻柳语雁的丰唇,今日一吻,他要让她尝到前所未有狂喜,从今而后心里只有他一人;于是他使出浑深身解数,唇舌并用,双手也没闲着,恣情地在柳语雁雪白的眮体上攻城掠地。他细细感受由指尖传送全身犹如触电般的酥麻感,亦满意于柳语雁不自觉的轻颤。

    柳语雁但党头昏昏、脑钝钝,撒克拉寇尔的魔手在她身体每经一处,就勾起一道电光石的快感,那强烈的喜悦仿佛要将她吞噬,她根本就无力招架,只愿永远沉沦在激情的欲海之中。而他那灵活的舌头,狂傲地在她唇内肆无忌惮的挑弄着,令她神智远离脑海,什么宝贵的贞c?什么婚礼?早就被体内的狂大激情给扫地出门。

    “嗯——啊……”她忘形地呻吟着,身体无意识的在撒克拉寇尔双手抚摸下扭动着,此时此刻,她已经成了欲望的奴隶,浑身的燥热让她忘情的跟着他有样学样的抚摸他的身体,双手碰到衣服的阻碍,她有点火大的扯弄,而他柔软的真丝长袍哪里承受得住她一连再三的狠抓摧残?“磁!”的一声,真丝长袍分尸了,撒克拉寇尔的l胸立刻被侵占、被蹂躏。

    撒克拉寇尔原本只想让柳语雁享受到前所未有的狂喜,所以他均能很冷静、很理智地用唇、手来进行他每一个步骤,没想到柳语雁的小手难奈激情之火,竟然撕破他的衣服……由于事出突然,他尚来不及反应,他的身体就被柳语雁青涩的小手揉捏得欲火狂起,男性特征亦敏感地抬起头来,他赶紧腾出一只手准备制止她,他的计划可不包括这一项。

    “雁儿——不行……”撒克拉寇尔被柳语雁撩拨得欲望大发,天可怜见,他制止不了她的猫爪,整个游戏必须提前结束,否则后果将不堪设想——柳语雁的处女贞c得保留到婚礼之日的d房花烛夜。

    “嗯——要——我要——好热……”柳语雁娇喘连连,双手环住他的劲项吻住他的临阵脱逃。

    天哪!天作孽犹可活,自作孽却是不可活,他太自负于自己的控制力,以致败在自己的控制力;柳语雁猛地主动攻势,几乎将他的理智击得溃不成军,仅余的一丝丝自制尽忠职守的严护最后一道城池,形势简直全面改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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