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 部分
教夫不严妻之过 作者:肉书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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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淡霞
男主角:汪德凯
女主角:安安
内容简介:
哼!男人果然都是只用下半身思考的动物,
他都已经有她这么一个出得厅堂、入得厨房,还可以随时随地带上床的美丽老婆,
居然还舍得放下她这朵家花不管,跑到外面去采路边的野花,
而这也就算了,他居然还敢采不敢当,打死不肯认错!
太太太……过分了!
难道他不知道惹熊惹虎,是别惹恰查某的大道理吗?
她决定彻彻底底地放他这只大笨牛吃草去,包袱款款地休了他!
可是,就在她准备开始自力救济,
决心当一个不靠男人,只靠双手万能的新好女人时,
突然青天打下一个霹雳──
他不但出了车祸,还丧失了记忆!!!!!
哇哩咧!这是不是老天爷看不下去,
好心给他们这对歹命鸳鸯一个再来一次的机会……
正文
楔子
安安一获悉嫂嫂叶水儿生下五胞胎的消息,便迫不及待的想与丈夫汪德凯分享这份喜悦。
她抚着自己隆起的小腹,虽然里面只有一个小 baby,但她却感到很满足。
这小子可是让她吃足了苦头,光是害喜就害了足足三个月,直到现在还是没有让她一天好过。
上个月她跟老公“嘿咻”时激烈了一点点,这小子马上发出抗议,差点就早产,使得医生下令要他们禁止行房,直到生产完。
还有两个月就到预产期,不过,要一个男人禁欲两个月是很惨的。
她很感动的是汪德凯一点抱怨也没有,甚至她为了怕他会忍出内伤,荒谬的提议他去偷吃一下,他还马上气得把她大骂一顿。
“我是那种没良心的男人吗?如果连两个月都不能忍,我就不算是人了!”
他对她说过很多令人感动的情话,但是,就属这一句教她感到最开心。
她来到他的办公室外,今晚他加班,所以全公司的职员早就走光了,只有他还在辛苦的工作。
可是,他办公室的灯光为什么这么昏暗?难道是他工作太累了,正在休息?
当她一步步走近办公室时,隐隐约约听到里面传出十分诡异又令人匪夷所思的声音。
那是男女欢爱的叫喊声!血色顿时从安安的脸上褪去,她犹如挨了一记闷g似的,脚步踉跄了一下。
“啊……太棒了!达令,我实在太爱你了,你家的大肚婆不能满足你,真是苦了你,可是你别担心,我会满足你的……”
霎时,安安宛若坠入地狱般,永世不得翻身。
她认得这个女人的声音,是花若芬——汪德凯的秘书。
她早察觉到花若芬对汪德凯有意思,而他也承认花若芬曾经对他表白,却被他回绝了。
但现在,事实说明了一切。
也许他不喜欢花若芬,可是,当男人的兽欲被挑起时,这些问题已不重要了。
第一章
她应该不在乎的才对,毕竟,她也曾大方的要他去外面寻求慰藉,但现在他真的做了,她却觉得心如刀割,这是为什么?
突然,安安知道是什么让她如此伤心了!是他的不诚实、他的不坦白、他的欺骗!
她宁可他对她坦白,而不是道貌岸然的欺骗她。
她真的对他好失望!
她好想冲进去质问他,为什么要这样欺骗她,但她终究还是提不起勇气去面对。
这时,男人突然发出异样的声音,那是得到欢愉高c时的满足呻吟,让安安听得整颗心都碎了。
哀莫大于心死!
原来当心已伤得彻底,痛到不能再痛时,就什么感觉都没有了。
她想要立刻逃离这个地方,但双脚却有如绑了千斤锤般的沉重,让她只能吃力的移动脚步。
痛!一阵剧烈的疼痛朝她袭来,让她差点晕眩过去。
不是没有感觉了吗?为什么还会觉得痛呢?
一股热流从她的下t流了出来,她看到小腿肚上有一道红色的血y正在往下蔓延……
老天爷!不要对她这么残忍!
她直觉肚子里的孩子似乎感受到她的伤心,急着要出来为她抱不平。
不要!不要是现在!太早了!
但是,一阵又一阵剧烈的疼痛对她发出了警告,孩子就要呱呱落地了,她必须快点向人求助。
她回过头,看了丈夫的办公室一眼。不!她才不要去向他求助呢!她再也不想看到他了!
也许就是因为心里这股强大的愤怒和恨意,她强忍着剧痛,终于离开这个令她作呕的地方。
“救命!我要生了!”她抱着肚子,向走过来的警卫求救。
“小姐,忍着点,我马上送你去医院!”
听到警卫安抚的声音,安安忐忑不安的心终于放了下来。
“谢谢。”
她吁了口长气,黑潮立刻将她给淹没……
“安小姐,你的资料我们会仔细审核,有消息我们会再通知你的。”
其实,听到了这一百零一次相同的委婉说词,安安原本充满希望的心,如同被针戳破的气球——砰的一声破灭了!
有消息我们会再通知你——这也就表示她没有被录取。
其实在前来应征时,她就明白自己根本不符合这次面试的条件,但是,她还是想来碰碰运气。
她并不怨天尤人,若真要怪的话,也只能怪自己在求学时没有好好读书,现在她终于尝到书到用时方恨少的苦果了。
现在的社会不但要有文凭,更需要一技之长,而她什么都不会,连想应征个接电话的工作,都因资格不符而被拒绝。
天哪!她才二十四岁耶!正值青春期,可是,就因为她结过婚、生了孩子,便丧失了竞争力。
但是,她并不会因此而气馁,虽然失败的婚姻让她伤得很重,但是,只要想到她可爱的小宝贝,她对未来还是充满希望。
走出了应征的公司,想到儿子吃奶的时间快到了,她不禁加快脚步朝公车站牌走去。
谁说上帝遗忘了她?她要搭的公车就在她抵达站牌的同时到达,她快步的上了车,浑然不觉自己的一举一动全落入了停在对街的轿车内的两个男人眼中。
“德凯,我实在不忍心看到安安一次又一次的受到打击,你确定你一定要这么做吗?”安士烈终于明白什么叫左右为难。
一个是亲如兄弟的好朋友,一个是自己的亲妹妹,唉!他该为谁呢?
照理说,他应该站在自己的妹妹这一边,但是,为了妹妹将来的幸福着想,他不得不与汪德凯狼狈为j。
“我也不想把事情做得这么绝,可是,为了让我跟安安还能有破镜重圆的一天,我也只好这么做了。”汪德凯痛彻心扉的说,握紧方向盘的双手显示出他激动的情绪。
“可是,你一次又一次在她求职中从事破坏,我真怕会把她入绝境。”他也了解好友的心情,但是,他更害怕个性刚烈的妹妹被急了,会做出什么玉石俱焚的事来。
“你以为我不担心吗?”汪德凯的神情十分沮丧,“我每天吃不好、睡不着,时时刻刻担心他们母子的生活,即使我已经替他们做了最妥善的安排,但我的一颗心仍无时无刻地悬挂在他们两人身上。你不是我,你怎会了解我心中的苦?”
本来他以为她只是产后忧郁症,但是,他万万没有料到,事情会到一发不可收拾的地步。
如果说他真的有错的话,也只是错在她生产时没来得及陪她进产房。
可是,天底下有多少丈夫没有陪妻子进产房,也没有因此而遭到休夫的命运啊!
他就是这么倒楣,不但没有上诉的机会,而且,还被判了死刑,他……呕到快吐血了!
“德凯,我真的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我这个妹妹总是不按牌理出牌,都怪我把她宠坏了。”安士烈十分懊恼,“说也奇怪,到底你们之间有什么结解不开,需要走上离婚这步?”
说到这一点,汪德凯才闷呢!
他也不明白自己究竟犯了什么错,安安竟然莫名其妙地决定跟他离婚,他当然死也不愿意。
可是,她竟然以死威胁,还说如果他不跟她离婚,她会来个玉石俱焚,他为了安抚她,也只有忍痛答应。
到现在,他仍是找不出他们婚姻破裂的原因。
不过,他曾对天发誓,他一定会挽回这段婚姻一一至死方休!
安安才一踏出电梯,就见到邻居陈太太抱着小俊不断地在门口徘徊。
而小俊洪亮的哭声,一听就知道是个没啥耐性的小子。
“安小姐,你终于回来了!”陈太太一见到她,仿佛见到救星一般。“小俊肚子饿了,我喂他喝牛奶,他就是不肯喝。”
“没关系,让我来喂他吧!”安安从陈太太手中抱过自己的儿子。
仿佛是在对母亲的迟到抗议,小俊哭得更大声了。
安安取出钥匙打开了门,才在沙发上坐定,儿子的脸便不断地在她胸前磨蹭。
看到儿子这副嘴才的模样,安安简直感到哭笑不得。
她一解开上衣的扣子和胸罩,小俊马上又准又狠的找到茹头,大口大口的吮着。
虽然小俊是个早产儿,但他出生时的体重比起足月生的baby可是毫不逊色,只有三个月的他,已经是个小胖胖了。
他的胃口很好,嘴却很刁,除了母r外,一概拒吃。
这也是安安到现在还不敢给他断奶的原因。
“安小姐,你这样不行啊!”陈太太看到她因茹头被儿子吸痛而露出的难过表情,忍不住开口道:“你该试着给他喝点牛奶,毕竟他越长越大,食量也会增加,到时你会很辛苦,而且会不容易断奶喔!”
这个道理安安也十分明白,但是,面对固执的儿子,她也真的是束手无策。
“哇!”喝不够奶水的小俊马上又大哭起来。
安安边忙着为他拍背顺气,边将他调了另一个方向,让他吮另一边的茹房,这才让他停止了哭泣。
“安小姐,你今天工作找得如何?”陈太太关心的问。
“不是很合适。”提到工作,她的心几乎沉到了谷底。
“别灰心,慢慢找吧!”陈太太安慰她。
这可是相当教人宽心的话,但是相对的,也带给安安十分沉重的压力。
她身边可用的钱所剩不多了,就连这个月的租金她都还欠着,她必须快点找到工作。
可是,现在没有工作令她心烦,就算找到工作,她也有烦恼。
因为她最担心嗜母r如命的儿子该怎么办?
看来,她真的要硬下心肠给儿子断母r了。
好不容易才将儿子哄睡,洗了个热水澡后,安安才发现自己除了早上吃了个茶叶蛋,就未再进食,饿得她饥肠辘辘。
她只好先吃面包充饥,本来她是想吃泡面,但想到自己还在喂母r,怕对儿子的健康会有影响而作罢。
“叮当!”
在她吃完第二个面包后,门铃响了。
原来是好心的陈太太怕她肚子饿,送来一锅鲜鱼汤。
“陈太太,这……不好意思。”她感动得无以复加。
自从离婚后,她发现自己一直遇见贵人。
先是遇到好心的房东,以低廉的租金把屋子租给她,邻居陈太太对她的照顾更是无微不至。
不只在她外出找工作时帮她看顾小俊,还三不五时就煮鱼汤、补汤给她喝。
“安小姐,你现在在喂母r,要多吃些营养的东西,别老是吃面包,如果你手头不方便,我可以先借你用。”陈太太好心的说。
“不用了,钱我还有,我只是看小俊在睡觉,不放心出去吃东西。”她撒着谎,其实她很担心积欠房租,房东会赶她走。
“女人还是需要有个男人在身边,你难道没想过再跟你先生——”
“我跟他不可能复合了。”她坚决地打断陈太太的话。
对于汪德凯,她只有恨!
看到她脸色不好,陈太太连忙噤声。
发觉到自己的反应太过激烈,安安也感到有些不好意思,连忙转开话题。
“陈太太,这些日子你帮我照顾小俊,等我找到工作后,一定会给你一些补偿。”
“大家都是好邻居,干嘛说这些客套话?”陈太太说得有些心虚,其实她并没有白做工。“小俊很可爱,我跟我老公都很喜欢他。”
“那我找到工作后,你可以替我照顾他吗?”
“当然没有问题。”她很爽快的答应,“不过,孩子这么小,还是由妈妈自己照顾比较好,或许你可以跟你离婚的老公拿些生活费——”
“我不会用他的钱的!”这是她的坚持。
虽然汪德凯好几次都送钱来给她,却都被她拒绝了。
她才不想让他以为没有他,她就活不下去了。
既然她有勇气走出这段不愉快的婚姻,她就有勇气承担一切。
“安小姐,我知道你好像有绘画的天分,我刚好有个亲戚在做彩绘加工,不如我介绍给你认识,说不定很适合你,而且又可以在家里工作,既看得到小俊,又可以赚钱,你说好不好?”
“好啊!”一听到可以工作,还可以照顾儿子,安安马上答应了。
只是,她心中不禁升起了一个疑问。
“陈太太,你怎么知道我会画画?”她记得她不曾向陈太太提过这一点。
陈太太的表情有些不自在,眼神也有些闪烁。
“是……你告诉我的。”
“什么时候?”难道生过孩子,记忆也会退化吗?为什么她完全没印象?
“就是前几天我们在聊天时,你无意提到的,我就记住了。”仿佛害怕自己会说漏了什么似的,陈太太连忙借口家里还有事要忙,匆匆地离去。
喝着鱼汤的安安,想着陈太太刚才说话时闪烁的眼神,心中的疑问越滚越大。
除了她不记得曾对陈太太说过自己喜欢画画外,就是陈太太的表情。
其实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她总觉得陈太太好像对她有所隐瞒。
不是她多心,也不是她多疑。
自从她搬来这里后,她一直觉得陈太太对她好得令人有些受宠若惊。
更奇怪的是这幢屋子的房东,除了她第一天来租屋时,在电话跟他说过一次话,她不曾见过他出现。
每次她缴房租都是交由陈太太转交。
也许是她真的很幸运,但是,这样的幸运让她觉得有些怪怪的。
“叮当!”
门铃声打断安安的沉思,她以为又是陈太太,所以没有问清楚就将门打开,没想到却见到了她最不想见到的人——
汪德凯!
她想也不想地就要将门关上,却还是迟了一步。
汪德凯长脚一挡,动作迅速的走进屋里。
“这么晚了,你来做什么?”要是她手上有把扫把,她一定毫不犹豫地把他扫地出门。
“才八点多,一点也不晚。”他的态度十分从容自在,“我是来看儿子的。”
“小俊已经睡了,你改天再来!”即使她已经告诉自己千百次,要对这个男人视而不见,但她终究还是办不到。
他……瘦了好多,也憔悴了。
他是为了谁而消瘦?又为了什么而憔悴?
唉!她何必在乎他为谁消瘦、憔悴?
“你别忘了离婚协议书上清楚的写着,任何时间我想看小俊,你都不得拒绝。”
当初他们在离婚时,他答应把小俊的监护权给她,但也加了这项条件。
“可是,小俊现在在睡觉!”她也有坚持的底限。
“谁规定孩子睡觉不可以看?”他也不退让。
“我怕你吵醒他!”这只是一个借口,其实她是在害怕,害怕面对他。
“我会很小心的。”想见儿子的心很强烈,想见她的心更强烈。“安安,究竟是为了什么,我们之间的关系会变成如此的恶劣?”
“这应该问你,而不是我!”他还敢问她,一切的错都在他,他还敢露出无辜的表情,他怎么敢!
“我就是不明白!”一提到这个问题,他就忍不住为自己叫屈。“跟你在一起的时候,是我一生中最快乐、幸福的日子。”
若是在以前听到这样的告白,她可能会感动得痛哭流涕,但自从她看清他的真面目后,她就不会再受骗了。
“你觉得快乐、幸福,但是,我却觉得后悔、愚蠢,我不会再傻得去相信你的甜言蜜语,因为在你的甜言蜜语背后,却是最残酷的事实。”
“你怎么可以这么说?我所说的每一句话都是真心真意的肺腑之言。”这个女人怎么可以如此狠心的践踏他的真心!
“什么肺腑之言?那全都只是欺骗和蒙蔽!”
“我究竟做错了什么?你要这么恨我?”
“你是做错了!我一辈子都不会原谅你的!”
直到现在,她都无法忘记那令她心碎的一幕,那是她毕生的噩梦。
“难道我真的要为了那个小小的错误付出如此大的代价?”他激愤不已的吼着。
什么?那只是小小的错误?背叛了两人在上帝面前许下的誓言,还令她的心碎了一地,他怎么还敢在她面前大放厥词?难道他不怕遭天谴吗?
“你走!你走!”她气愤不已的用力推着他,“我不要再见到你!你走啊!”
“你现在能把我推开,但你能把我从你的生命中推开吗?”他握住她的手,要不是极力克制住,他想紧紧地将她抱在怀中,一辈子也不放开。
“我可以!”她的音调提高了八度,“在我的生命中,你已不再占有任何地位了!”
“我只因——”
当汪德凯要反驳时,房内传来孩子嚎啕的哭声。
“你吵醒小俊了!”她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然后朝房间走去。
“哇!哇!”
儿子的哭声让心疼不已的安安马上将他抱在怀中安抚着。
“小俊,乖,不哭!”
然而,这小子完全不理会她的安抚,反而得寸进尺的哭得更大声。
知子莫若母!
安安太了解儿子的牛脾气了,跟他老爸根本是一模一样!
唯一可以安抚他的方法就是喂他吃奶。
果不其然!
小俊的小脸已开始在她的胸前磨蹭着。
安安马上想要解开衣襟满足儿子的要求,却因前方朝自己s来的灼热目光,而停下解扣子的动作。
“你可不可以先到客厅去?我现在要喂奶。”
虽然她的身体早被他看遍了,但是,她还是不习惯当着他的面喂奶,尤其是他们已经离婚了。
“我不觉得我有回避的必要,何况你身体有哪个部分我没见过的?”他坏坏的说。
不是他故意要为难她,而是他太想念她的身体,哪怕此刻只能远观,他也甘之如饴。
“你——”安安本想再说什么,但儿子的哭声让她无暇再跟他争执什么。“好,好,不哭,妈咪喂你吃乃乃!”她一边哄着儿子,一边羞赧地解开衣襟,袒露出一只温润如玉的茹房,小心翼翼地将柔嫩的茹头送入儿子的小嘴中。
小俊马上停止啼哭,并津津有味的吸吮起来。
汪德凯屏住呼吸,心跳加速,鼠蹊处也传来一阵燥热。
他脑海中浮现的全是他俩缱绻的情景,更回忆起他是如何地爱抚过这对美丽的茹房——
老天!他竟有些嫉妒自己的儿子,曾经属于他的竟被这小兔崽子给抢走了,教他怎能平衡?
仿佛d悉他心里的不平衡,小俊吸吮得更用心,还发出喷喷响声。
可恶!要不是因为他太小了,汪德凯真想把这个小坏蛋揪起来,痛打他小pp一顿。
由于奶水并不是太充足,儿子的吸吮让安安的茹头痛得无以复加,眉心也忍不住拧了起来。
“哇!哇!”吸不到奶水的小俊马上又哭了起来。
为了安抚儿子,安安随即让儿子再吸吮另一边茹房。
可恶!可恶!真是太可恶了!汪德凯几乎无法再忍受儿子这样的霸占。
“他这么大了,该断母奶了!”臭小于想喝奶就去喝牛妈妈的奶!他暗暗的警告儿子。
尤其当他见到安安刚哺育过儿子的茹头溢出一丝血丝时,他几乎要忍不住冲向前把儿子抱开。
天哪!那曾是他最宝贝的茹头,如今竟被这个浑小子蹂躏成这样,令他既心疼又生气。
“噢!”因为儿子吸吮的力道过大,让安安忍不住闷哼一声,但疼爱儿子的她还是忍着痛继续喂儿子吃奶。
“够了!他大得可以断奶了!”是可忍,孰不可忍!
汪德凯这一吼,马上换来一记特大的卫生眼。
“如果你不再保持安静,就给我出去!否则孩子受到惊吓,我绝不饶你!”她不明白他为什么会如此激动?
汪德凯也察觉到自己反应过度了,深怕他真会克制不住自己地痛揍儿子的小pp一顿,他只好先退出房间。
看到儿子因为吃饱而满足地睡着的表情,安安几乎忘却茹头剧烈的疼痛。
其实小俊除了有嗜母奶的缺点外,一直是个乖宝宝,她从不后悔生下他,甚至还感谢上天赐给了她这么可爱的小宝贝,虽然婚姻破裂了,但是,如果不是有了儿子,她真不知道自己是否可以在这么短的时间内重新站起来。
走出房间,发现汪德凯竟然还没有离去,她的好心情随即消失得无影无踪。
“小俊睡了吗?”汪德凯问。
“他睡了,而你也该走了!”她冷冷的下逐客令,茹房又是一阵抽痛,让她忍不住又拧起眉心。
“怎么了?”汪德凯注意到她的上衣染了血丝,“你流血了!”
“这只是小事,你别在这里大吼大叫的,你知不知道你很吵?”她一方面因他的细心而悸动,一方面又不得不将自己伪装得十分冷酷,以免泄露出她心湖的波动。
这个女人!他关心她,她竟然还嫌他吵?真是“好心给雷亲”!
“你该给小俊断母奶了!”他还是心疼她的辛苦,据他所知,那个小兔崽子的食量很大,别的小孩可能四个小时或六个小时喝一次奶,他大概两个半小时或三个小时就要喝一次。
不过,这是遗传,他小时候也是如此。
“小俊何时要断奶轮不到你来管!”她再次下逐客令,“你孩子也看到了,可以走了吧?”
“你还在流血,医药箱在哪里?我帮你擦药。”他故意答非所问,好让自己可以多留一会儿。
“我很累了,你快走吧!”她真的没力气跟他耗下去。
“你累了?我帮你抓龙。”他知道她喜欢让他帮她按摩肩膀。
他还记得她怀孕期间老嚷着肩膀酸,总要他替她抓一抓,才会睡得着。
“你到底想怎样?”她已经失去耐性了,“难道我想要一个安静的生活也不行吗?”
“安安!”他真的很受伤,为了挽回她,他真的是煞费苦心,但是,得到的却是一次又一次的失望。“我想要你跟小俊回到我身边!”难道这个要求也算过分?
他真的很后悔当初答应离婚!
人家说婚姻必须靠两人一起努力,而他这么努力,她为什么感觉不到?
“不可能的!”她答得既干脆又坚决,“我不会再当傻瓜了!”
“当我的妻子就是傻瓜?”他也恼了,“我真不明白你为什么变得这么无理取闹?以前,我可以认为你只是耍耍小脾气。但现在,你还是我行我素,你不觉得自己很不成熟、很自私吗?”
他说什么?她没怪他,他反而说她不成熟、自私?
“真正不成熟和自私的人是你,不是我!”她一直不想说,是不想让自己再受一次伤,而他却咄咄人,他真是个不折不扣的大混蛋!
“好,那请你告诉我,我哪里不成熟,又哪里自私了?”今晚他非得跟她说清楚、讲明白不可!
“你一定要说是吗?”好,她豁出去了!“你背着我所做的下流勾当就是不成熟、自私!”
第二章
汪德凯真的呆了、傻了,也楞住了!
她说他背着她做出下流勾当——这到底是什么意思?
他到底做过什么事,让她非得用这么严厉的字眼来形容?
或许是年少轻狂,但是,那是在没结婚前啊!何况在婚后,他一直对她很忠实……
“你跟你的秘书——”她实在很不想再提起这件事,因为会令她痛彻心扉。
“我跟她?”事情好像有些眉目了,原来问题的症结不在于他来不及陪她进产房,而是她怀疑他有外遇?
天哪!原来女人在生产后不只会得忧郁症,还会得妄想症。
或许他该带她去看心理医生。
“你别想否认,我亲眼看到的。”她心痛得几乎要死掉了。
他为什么非得要再次在她的伤口上洒盐?
她这辈子永远也忘不了当时所受到的震惊和心碎的感觉。
那种滋味就像是整个世界在她眼前崩毁了,就像她的心被人狠狠地撕扯开来!
“你究竟看到了什么?”他不记得自己做过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你跟她……你跟她……”
“我跟她怎样?”他不明白自己跟花若芬会有什么牵扯,若有,也只有工作上的关系,但也已成为过去武了,自从发生那件事后……
“你心里很清楚!”她不屑再提,“你走!我真的不想再见到你这个表里不一、道貌岸然的伪君子!”
就在汪德凯还是一头雾水的情况下,他已被安安推出门外。
“你说安安会跟你离婚,是为了你以前那个秘书?”安士烈的惊讶并不亚于汪德凯。
“我真不明白,她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想法?”他都快想破头了,还是想不出个所以然来。
“难道她没跟你讲清楚、说明白吗?”安士烈也感到惭愧,他这个妹妹的个性他非常清楚,不但十分拗,还很固执。
“如果有的话,我还需要这么苦恼吗?”苦啊!他真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
“那你到底有没有跟你的秘书——”
“安、士、烈!”由于过度激动,汪德凯一个用力,捏扁了手中的啤酒铝罐,啤酒溅了他一手。
“别激动!”安士烈连忙跟吧台的服务生要了几张湿纸巾,替他将手上的啤酒拭干。“我没有恶意,我只是想弄清楚。”
“我比你更想弄清楚。”他的脑子一片混乱,就像被投了一颗威力巨大的炸弹,炸得他无法正常思考。
“女人啊!就爱胡思乱想,还好我老婆不是这样的女人。”安士烈满庆幸娶了叶水儿,虽然她有超感应力,在她面前,他可说是毫无秘密可言,但久了也就习惯了。
“对了,不如叫水儿去找安安,要是安安愿意说最好,如果她不说,就叫水儿用超感应力去感应安安到底在不满什么,这么一来,你就可以见招拆招了。”
“夫妻之间真的不能互相信任吗?”
“是女人眼中容不下一粒沙。只是,安安为什么会对你跟花若芬之间产生这么大的误解?或许你也该好好地反省一下,是不是疏忽了什么?”安士烈一针见血的道。
“我承认在她预产期时,我的工作比较忙,但哪里知道会变成今天这种局面?”无力感令汪德凯沮丧得想去撞墙。
“德凯,我们是好哥儿们,也同样是男人,如果你真的曾经不小心凸槌,你可以跟我说——”
“没有!从来没有!”他激动不已。
“好,我相信你,我也会支持你!”安士烈拍拍他的肩鼓励道:“你千万要坚持下去,最好像块牛皮糖一样把安安粘得死死的,让她甩也甩不掉。”
“她甩不掉我的,永远不会!”有了好哥儿们的支持与打气,汪德凯对未来更有信心。
“来,为你幸福的未来干一杯!”
“干杯!”
他不会轻易服输的,他一定要赢回安安对他的信心!
安安作梦也没料到,以前爱跳舞,今天竟成了她谋生的方式。
选择到pub跳钢管舞,除了是为了儿子和生活费外,还有一点点的自暴自弃。
太多的失望,让她对自己失去了信心。
婚姻如此,现实生活亦是如此。
她特地打扮一番,还把已经压箱许久的假发、迷你皮裙,以及紧身的低胸t恤全拿了出来。
唯一值得感谢的是,生过孩子并没有让她的身材走样,反而让她的胸部更丰满了。
为了怕奶胀而溢奶,她特地在胸前垫了垫子。
“小俊,你要乖乖的喔!妈眯要去上班。”她已经请隔壁的陈太太当小俊的保母。
当她将小俊抱到陈太太家,她的穿著打扮让对方吓了一大跳。
“安小姐……你……你……”大概是惊吓过度,陈太太“你”了个半天,还是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我要去上班了,小俊就交给你了,我大概凌晨一点左右会回到家,麻烦你了。”
“你什么时候找到工作的?”她为什么没收到消息?那a按呢?
“就是今天早上。”安安将儿子交给陈太太,然后把pub的名片递上,“如果有什么事,打上头的电话就可以找到我了。”
“啊!你在pub上班?”陈太太再次吓了一跳。
对于陈太太的反应,安安并不介意。
毕竟,思想保守的人对pub这种龙蛇混杂的地方,印象都不太好。
其实去应征这份工作前,她自己也挣扎了许久,但是真正让她下定决心的却是pub老板的阿莎力。
楚烈这个黑道大哥不但答应让她预支薪水,还向她保证不会受到客人的s扰。
“叭! 叭!”
一听到汽车催促的喇叭声,安安匆匆的跟陈太太交代好儿子喝奶的时间后,迅速地离去。
这也是吸引她到pub工作的另一个原因,楚烈为了她的安全,派专车接她上下班。
当然,这不是只针对她一个人而设的规矩,只要在pubt工作的女性工作人员,都可以拥有这样的福利。
“哎哟!毁啦!”陈太太一副“代志大条”的表情,口中还不断碎碎念,“我得快点去通知汪先生,某跑去pub工作了,怎么会不出事呢?”
接到通知的汪德凯马上赶到pub。
此刻的他只能用气急败坏来形容。
他怎么也没料到,昨晚跟安士烈多喝了一杯,早上多睡了一会儿,马上就出问题了。
更令他难以置信的是,安安竟会选择跳钢管舞这样的工作
难道是他把她得太紧了吗?
他不得不承认,他越来越不了解她了。
舞台秀尚未开始,pub里的客人已经开始喧哗鼓噪了。
他死也不会让安安在这里跳舞,他不能忍受这么多双色迷迷的眼睛盯着她看,更何况,她还要跳诱人的钢管舞,只要想到那幅情景,他的怒火就熊熊地燃烧了起来。
完全无视于面前几个pub保镖的警告,他执意要闯人休息室内找人。
“我要找安安!”
“抱歉,我们老板下令,不许任何人s扰舞者。”保镖毫不退让。
“我是她的丈夫!”
“我们这里的舞者都是单身,若是曾结过婚,也都是离了婚的!”保镖说得十分明白。
“好吧!我是她的前夫,我要见她,你没理由阻止。”就算得跟对方打一架才能见到安安,他也拚了!
“那你也得给我一个见她的理由。”显然保镖应付这种状况已经是个中高手了,竟也会见招拆招。
“她……她的儿子生病了!”汪德凯对儿子充满歉疚,但是,为了达到目的,他只能没良心的诅咒儿子,希望上帝会原谅他。
一听到孩子生病,保镖也颇近人情的答应让他跟安安见面。
而正在休息室里准备要出场表演的安安,一见到保镖领着汪德凯进来时,她只想尖叫并躲起来。
她不想让他看到她堕落的模样。
但是,保镖的话却让她整个人傻住了——
“安安,你前夫说你的孩子生病了。”
“小俊生病了?”她冲向汪德凯,忘了她对他的恨,一心一意只挂念着儿子。“他怎样了?为什么陈太太没通知我?”
“安安,冷静点,小俊没事,他很好,只是我想见你——”
安安蓦地明白这只是个谎言,想到他为了要见她而不惜诅咒自己的儿子,她忍不住心中怒火。
“你给我滚,我这辈子再也不要见到你了!”
“安安,我可以解释——”汪德凯才试着走向前,马上被保镖挡住。
“这位先生,请你马上离开,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保镖的警告根本阻止不了汪德凯。
“要我离开可以,但我的妻子也要跟我一起走!”他说什么也不会让安安在这里工作,他无法忍受她在其他男人面前跳舞,除非他死了!
“阿正,把他赶出去,我真的不想再见到这个男人!”安安是吃了秤铊铁了心。
“安安,跟我走!”
汪德凯欲伸手拉她,却马上被保镖给打开,但他还是不死心地推开面前的保镖。
他的举动激怒了保镖。
“好,既然你如此不识相,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一记拳头朝汪德凯挥了过来,他虽巧妙的躲开,却没来得及躲过第二拳。
剧烈的疼痛引爆交杂在他心中的愤怒。
他正想找个人好好干一架,所以,他也猛力地朝对方出拳。
两人顿时扭打成一团。
休息室内惊叫声连连,惊动了其他保镖。
虽然汪德凯的力气、身手都不比其他人逊色,但寡不敌众,很快地,他便屈居下风。
见他被几个身材壮实的保镖围殴,安安的心几乎要拧碎了。
“不要打了!”她冲了过去,并以身子护着他。
“安小姐,老大的场子是不容许外人来砸的。”保镖阿正向她提出警告。
“我知道,给我一点时间,我会让他离开的。”此刻的她是又气又恼,她没料到事情会演变到一发不可收拾的局面。
“安安,”汪德凯用手背抹去嘴角的血渍。“跟我走好吗?”
她没有回答,只是沉默的扶着他走出休息室。
“你走吧!”
一走出pub,安安随即用力地将他推开。
“你跟我走,我就走!”他不放弃地道,哪怕他会再被围殴,他也不会独自离开。
“你这个人简直是无赖!”她气疯了!“你可不可以不要再缠着我了?我们之间已经没有任何关系了!”
“谁说的?”他冷然地说道,此时,他的心如刀割。“对我而言,你一直是我的妻子,从未改变过!”
“我们已经离婚了,你放了我吧!”她悲恸的吼着。
“不放,这辈子、下辈子、下下辈子、下下下辈子我都不放!”他的眼神充满痛苦,“我还是深爱你的,为什么你要这么狠心地对我?这一点也不公平!”
“你要求公平?”她眼中充满不屑地看着他,“那你对我公平吗?你口口声声说爱我,可是,你却背叛了我,你不觉自己很可耻吗?”
他走向前,“我从没背叛你啊!”
“你睁眼说瞎话!”她声嘶力竭地叫了起来。“那天我亲眼看到你跟花若芬……你们两个在办公室内做下流的事。”
汪德凯怔了怔,“你是不是误会了什么?我没跟她做过什么啊!”
“有!是我亲眼见到、亲耳听到的!”她永远也忘不了那天见到的情景。
“我对天发誓,我真的没有做出对不起你的事。”天哪!这下子,他就算是跳到黄河也洗不清了!
“我不相信你!”
“我可以请花若芬来跟你对质,这其中一定有误会。”
“没有误会!”
“你为什么要如此的冥顽不灵?就算法官要判一个人死刑,也有上诉的机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