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 部分
非常性游戏 作者:肉书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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仁美觉得头很痛,她双手揉著太阳x,一副侮不当初的表情。“我们曾经是一对恋人吗?”
“你说得很含蓄,正确的说法应该是你曾经甩了我。”
他说的够坦白,害得仁美一时之间只能讪笑。
“你还是不记得我是谁?”他眉头深皱。看来,她的情人还真多到不可备载的地步。
“给一点提示吧!”仁美脸皮实在有够厚的。
“你曾是我的房东。”
“嗯——”她还是想不起眼前这张男人的脸。
其实,她收过很多房客,尤其是在那段她做生化研究的日子,而他究竟是其中哪一个啊?
仁美想得很用力,而毕景谅的脸则是愈来愈难看了。
他曾当她是他生命中的全部,而他的事,她却一点也记不起来!他的脸色益发的难看。
“你常常跟你的房客发生超友谊的关系吗?”他咬牙切齿地问。
“这怎么可能!”仁美赶紧撇清。“我的房客都是情侣关系,一男一女,我才不可能抢别人的男朋友;咦——”她突然想到事情的不对劲处。
他说他是她的房客,又说他跟她有一腿!这——“不可能啊!我从来没抢过别人的男朋友,那我们怎么可能——”她一脸的疑惑。
看来,她是真的记不得他了。
“我男扮女装跟我朋友扮成一对恋人去你那租房子,你还曾经教我怎么做a、怎么接吻,记得吗?”他一一的提醒她。
他每说一句,仁美的记忆就回来一点点。
一点点、一点点,渐渐的,她全记起来了。
是有那么一个人、是有那么一回事!她还记得那个男孩很痴情,很有傻劲,而且他还是个美少年。
是了,就是他了!难怪她一直觉得他很眼熟。她记起他了!“你现在还好吗?结婚了没?”她记得她跟他还有个四十岁的约定呢!她不禁偷看了他的手指一眼。
没带婚戒!这是不是意味著他还没结婚?
她眼露欣喜。
那是猎人见到猎物的目光,毕景谅不著痕迹的将她的反应收纳于眼底。他冷笑著,且打破她的沾沾自喜。“我结婚了,而且还有…个小孩。”其实他是在骗她。
他不想让她有种错觉,以为自己未婚是为了她。
他知道他这么大了还做这种事是有此一无聊,更何况,他从来没见她在乎过哪个男人,他不以为她会为了他结过婚而觉得失意;但是——他还是很生气的说了谎,以为自己这样可以挣回一些颜面。
“可是你没带婚戒。”仁美一下子就找到不对劲的地方。
“那是因为我离婚了。”
“离婚了!为什么?”她很直接的问,一点也不生分,像是跟人家很熟一样;她不知道他们已经很久没见面了吗?
毕景谅不回答她这个问题,而仁美是个直性子的人,没有心机,她只是觉得很好奇,毕竟毕景谅不像是一个花心的男人。
如果她没记错的话,十八、九岁的他正直而有责任感,再加上他长得不错,她不信这世上有哪个女人会不要他——伹她却忘了,她自己就曾经不要他过。
“你不觉得你这问题有点交浅言深了吗?”他冷冷的回答她,脸上的表情高傲得不可一世。
哦喔——他生气了。
仁美噤声,不再问这个禁忌的话题。换个话题吧!她拿著汤匙搅著咖啡问:“看你的样子似乎过得不错。”
“还好,你呢?你还在研究发明令人发情的香水吗?”
“嗯哼!”谈起自己的事业,仁美就眉开眼笑,口沫横飞的说个不停。“我那研究你是亲身试验过的,真的对情欲有极大的帮助是不是?但很多代理商就是不愿意相信我。”说起这事,她就觉得好泄气。
明明是那么好的商品,怎么大家就是不识货,不懂得开发呢?“我明明可以让大家都赚钱的嘛!”她现在只需要一个金主,资助她的发明,这样她就能大发利市,当个小富婆。
金主!
咦!
她突然想到一个好人选。
她仔细的看著他。
“干么?”她眼底的算计显而易见,他看得一清二楚。
“不如你帮我吧!”她开口。
她还真好意思呢!她也不想想当初她把他害得多惨,被她甩掉的那阵子,他足足有两、三年不肯相信任何一个女人,这全是拜她所赐,而今,她还有脸要他帮她的忙。
“哼!”他冷笑。“你我是什么交情?我干么帮你?”他说话再毒不过。
“唉——不帮就不帮嘛!干么把话说得这么绝呢?”仁美小小的抱怨他一下,但却不是真的怪他。
要他帮忙其实也是随口说说的,她并不怎么认真,毕竟,要一个被她甩掉的男人帮她,这实在是有些强人所难。
但她还是给了他名片。她心想,或许自己可以搏一搏,或许他也有大人不计小人过的时候。
仁美是这么痴心妄想啦!毕竟她已经走到穷途末路,这时也只能死马当作活马医了。
她把名片交给他,恰巧,他等的人正好出现,仁美不顾他的反对,就把她自己的名片放在他的口袋里。“如果有好人选介绍给我吧!我会感激你一辈子的。”
而毕景谅只是笑笑。
他知道她的一辈子只有一分钟那么长。
她走了,潇洒而帅气。
他的助理与她擦身而过。
那女人长得并不漂亮,但却令人惊艳。
“那是谁啊?”助理还转过头去看,看她的目光是恋恋难舍。
“一个老朋友。”毕景谅睑上的表情不曾因为仁美的离开而所有不同。他问助理。“他们怎么说?”
“几位董事商议著老板您的婚事,他们要你回去相亲,对象是郝商务的千金。”助理钜细靡遗的把他知道的全说了。
而毕景谅竟只是冷笑,因为,他家里那几个老头真是异想天开,竟然妄想c手管他的婚事。
哼!他冷哼一声,手指无意识的玩弄著刚拿到的那张名片,目光胶著在上头的文字——
性a专家!
他看到了,眉头也不自觉地皱上。
这头衔也亏她敢用!
毕景谅皱眉,一脸的不置可否。
他的助理看到老板的表情,倒是满讶异的。
因为老板一直把几位董事当作眼中钉、r中刺,每次老板跟他提起董事的事总是要加上几句冷嘲热讽的话:而这一次,老板怎么不置一词,好像对董事们的反应不怎么有兴趣似的,好像,好像他手中的那张名片比几位董事还重要。
“老板。”他唤醒毕景谅。
毕景谅这才回神,他突然想到一件有趣的计划。“他们几个真的要我娶老婆?”
“十分坚决且不计任何代价。”
“是吗?”不计任何代价是吗?毕景谅脸上的表情又变得复杂了。
助理蒋畏元看不出老板的心思,倒是毕景谅一直在玩弄手中的名片。
如果他可以利用仁美,那么他的生命会变得多有趣呢?
霍地,毕景谅打了通电话给家里的人,要他们配合他演一出戏,只要大家演得够称职,那么他的结婚之日将是指日可待。
交代完事倩后,毕景谅拿著西装外套就往外跑。
“老板,你要去哪?”助理追了出去。
他还摸不清刚刚老板的那一席话。什么儿子、什么情人,什么老婆!
老板什么时候有老婆、儿子,他怎么不知道?!
“你先回公司,我出去一下。”毕景谅说。
他去追仁美。
他要她为她十一年前所说过的话负起责任。
他的步伐很大,一下子就追上悠闲过日子的仁美。
“等一下。”他的手搭上她的,他叫住她。
仁美回过头,看到他背著阳光的脸。三十岁的他有著一张睿智的脸,还有男孩的阳刚气:或许这就是成熟男人的魅力吧!可以像男人又像男孩。
他真的很好看,老天爷真是厚爱他。
仁美背著手,笑望著问他。“有什么事?”
“你刚刚的提议,我接受。”
她扬了扬眉,不知道他提的是哪件事。
“我可以当你的金主,甚至你的商品也可以在我的百货公司上柜试卖——只要你拿到药品检验合格证明书的话。”他要用尽…切把她拐到他身边,让她当他的“某”。
毕景谅心中得意极了,但脸上的表情却还是那副死样子,一派的冷漠神态。
“我早拿到了。”
“那就没问题,但是——”
“你有条件。”她帮他接下去说。
他会想要条件交换,这是可想而知的,毕竟,他刚刚可是毫不客气,二话不说的直接就拒绝她的提议,所以现在他会答应,肯定是另有所图。
“说吧!条件是什么?”她洗耳恭听著。
“我有一个孩子。”
她点头。“我知道。”他提过了。
“他缺一个妈。”他简单的提示。
而她很聪明,马上就猜到他想要的。“你要我当你的老婆。”
“这只是权宜之计。我只是不想我家里那几个长辈老是拿我结不结婚、娶不娶妻的事来烦我;而且,你不用担心得太早,你不会一开始就嫁给我,他们还要看你合不合格。”
“如果我不合格的话呢?”
“那你就走人。”
“那你呢?”
“我只需要一阵子的宁静。”他说得很潇洒。
其实依他的个性,家里面那几个老的对他的威胁,他根本从来就不放在心上。他要的,是她。
这心意早在十一年前就根深柢固。是她破坏了一切,跟每一个与她有过一腿的男人都有约定;不过,他不会再给她任何机会去勾引别的男人了。
他等不到她四十岁,就想把她拐进礼堂,
“你觉得怎样?”他问她。
仁美不觉得这有什么不妥,毕竟这只是一场交易,她就把它当作游戏,随兴的玩一玩就行了,不需要太认真看待的,而且,她是真的很需要一笔钱。
她游手好闲太久了,她的储蓄也几乎快被她败光,所以,毕景谅的交易来得正是时候,更何况,说真的她并不讨厌他,相反的还满喜欢他现在这个样子,很有男人的气魄,像一个意气风发的男人。
有时候他眼中流露出来那股霸气,还会让她心动久久。
好啦、好啦!她承认她的确是有被虐待狂,她就是喜欢大男人怎样?
仁美几乎立刻就要点头答应了,但她还是有一咪咪的理智,她比较担心的是——“如果我合格了呢?那我非得嫁你不可吗?”
如果真是这样,那她可就得多考虑一下了,毕竟嫁人是一辈子的事,而她从来没想过一辈子这么长远的事。
没错,她是喜欢男人;但她也讨厌被同一个男人给束缚住。
她喜欢男人,但更喜欢一个人自由自在的生活。这就是她迟迟找不到人嫁的原因,因为,没有一个男人既能同时给她婚姻,又能同时给她一个自由自在的生活。
“如果他们对你很满意,你也不是非嫁我不可,你有选择权。”
“如果我选择不要,那我的东西还可以在你的百货公司柜上卖吗?”
“我们的交易不变。”怎样?他对她够好了吧?
仁美正是这么觉得,她几乎是想都不想的点头说答应。
“好,成交。”她当他的假情人,去会一会他的大家族。
第六章
“你没说我来会的竟是这种场面!”仁美一到毕家,就被毕家那庞大的家族给震住了;但好歹她也是个见过世面的女人,她怎么可能因为而退缩?
但可恶的毕景谅,他竟然没跟她说清楚、讲明白今天其实是他家里的人安排他相亲的日子。
这下好了吧!她来了,场中却还有另一个女主角。
那是他家人帮他安排的,仁美突然明白了毕景谅的意图,好小子,他分明是找她来闹场的。
他不甘心婚姻被家里的人摆布,所以他偕她同行,存心让他的家人难堪。
瞧,这下好了吧!大家的目光都放在她身上。
仁美强装镇定的走到大家面前,含笑点头,但没人理她。
毕家长辈你一言、我一语的批评她,当然这都是演给仁美看的,而且,还是应毕景谅的要求。
“你去哪找来的狐狸精?”
“你要带女人回来也不看场合的吗?你晓不晓得今天是什么日子吗?你这不是存心让欣芸难堪吗?”
“人家欣芸家世好、人品好,人又谦和有礼,她哪里比得上欣芸?”毕家长辈开始一个轮著一个的说著颜欣芸是如何好又如何的好。
仁美是不在乎别人怎么看待她这个人啦!熟识她的人都不一定每个人都喜欢她了,更何况是这些不知道她底细的。
对于外人的眼光与批评,仁美是冷眼看待,她毕竟只是被请来演戏的,又不是真要当毕景谅的谁谁谁。
于是,仁美以一副静观其变的态度来看这场闹剧,没想到毕景谅却只以单单的一句话便阻断了芸芸众口。
“我要娶她。”
毕家的人突然都不说话了,而场面当下静得有点可怕。
他是说娶吗?
这是真的吗?
毕家的长辈是热血澎湃,但却不动声色。儿子说过了,要是演坏了这场戏,那就没有婚礼、没有媳妇,更别说是孙子了。
镇定、镇定,大家要镇定。但他们每个人还是不由自主的把目光放到仁美身
啊咧!事情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
对于事情的急转而下,仁美有些吃惊,因为,她跟毕景谅协议的明明不是这种剧情。他怎么可以随便删改,却没有经过她的同意?!
仁美瞪著他。
他顶天立地地站著,一副雄纠纠、气昂昂的样子;哦——好帅喔!没想到事隔十一年,当初那个毛头小伙子竟然会变成这样的大男人,真是帅呆了。
好吧!看在他长得这么帅,她就先别闹他的场;等待会儿下戏之后,再找他问个清楚。
突然,毕家一个长辈把一个部下找来,在他耳旁交代几句话,而这,当然也是毕景谅交代的。
那是在干什么?
怎么当著大家的面咬耳朵,他们不知道那样是一种很失礼的行为吗?
仁美看著毕景谅,希望从他那里得到一点点的讯息,但他根本就不理她,真是个无礼的男人。
他这种态度要他家人怎么相信他爱她。而且还想娶她!
哼!不理就不理。仁美自己找了个位置坐下,一个人仍然恰然自得的。
倒是毕家的人一直在安慰那个叫欣芸的女人。
而那个叫欣芸的女人一直摇头说:“没关系的,毕伯伯、毕妈妈……”她跟每个人都道歉,说她出现的时机不对。
唉——仁美就非常佩服这种女人,明明被毕景谅摆了一道,却还得努力维持她的形象。
大家闺秀就是这么难当,仁美觉得那个女人实在好可怜,却也觉得有点奇怪,毕景谅为什么不喜欢那个女人?
至于同性相斥的原理,仁美不太会去欣赏另一个女人;但说句良心话,毕家长辈介绍给毕景谅的这个女的,她长得还真不错。人甜个性又好,毕景谅为什么不要?
她又看著他。
他还是不理她。
这个男的有些讨厌,把她带来了,让她介入他家里这堆乱七八糟的事,却又什么都不告诉她,也不理她。
他当她是什么?
仁美有些恼他,所以她就故意闹他,反正现在闲著也是闲著。
仁美突然像个没骨头的女人一样,往毕景谅的怀里窝去。
毕景谅被她突如其来的动作给搞得背脊一凛,她在做什么?他瞪她,伸手想将她推开。
她回给他一笑,却把他搂得更紧。她还叫他:“亲爱的,人家口好渴,你去帮人家倒杯水。”
倒水!
她叫他去倒水!
她当他是谁啊?!
毕景谅想叫她去吃屎;而仁美却搂著他,小声的告诉他。“别忘了我的身分,我是你请来演戏的女朋友,如果你表现得不够热情,别人很难相信你要娶我喔!”
说完,她还故意舔了他的耳窝一下,整齐的贝齿还咬住他的耳垂,让别人看在眼里还以为他们两个在讲什么甜蜜的悄悄话。
“去嘛!人家口渴。”她蹭著他。
“这实在是太不像话了,这算什么?”毕家大老说话了。“像这种不三不四的女人,你也把她带回家里来!你是存心想让谁难堪吗?”
“景谅,你真的要娶这样的女人吗?”毕景谅的母亲终于开口。“你受的伤还不够吗?”
“妈!”毕景谅适时开口,阻止母亲再往下说。
哦——他们演的实在是太好了。
“这有什么不好说的?偷人的是你老婆,又不是你,你没做错事,有什么好见不得人的?”毕父气急败坏的揭开毕景谅的痛处。
这是怎么回事?
什么偷人!什么见不得人?!
仁美被这些话给搅得一头雾水,在还不明白状况之下,毕景谅的父亲已指上她,说她s,说她跟他的前一个老婆同一个样。
“同样的错误,难道你还要再犯第二次吗?你不怕她像美乔一样,背著你偷汉子吗?”哦——毕爸爸真是太佩服自己了,竟然还编出一个叫“美乔”的媳妇,瞧这名字他编得多好啊!
毕爸爸兀自沉溺在自我陶醉中,根本不管其他人一头的雾水,那个“美乔”是谁啊?
而仁美也是一脸惊骇的模样,那个——等等、等等——她是不是听到什么了不得的事了!毕景谅的前妻偷汉子!
怎么会!他这么帅,又这么有钱!
仁美震惊得无以铭表,她转脸看他,只见毕景谅铁青著脸,像是被人给狠狠踢了一脚,而伤他的人却是他以为最爱他的亲人。
他们了解他的痛,却狠狠的再刺他一刀!
这算什么?
仁美最看不惯这种以爱为名,却行伤人之实的行为。
她挺身站了出来,她知道自己不该c手管这事,因为这不在毕景谅的委托之内,但她还是不怕死的站出来了,她告诉毕家长辈——“我绝对不会背弃他的,我会一辈子爱他,我跟他前妻那个叫什么乔什么美的不一样。”
“哼!空口说白话。”
“说的比唱的好听。”
毕家人你一言、我一语的批评她,最后还有人问:“你用什么来证明?”
“我——”她……她用什么来证明?
这——“我……”她想想。想了很久,仁美才吐出,“我喜欢他很久了。”
她说出违心之论,其实,她这辈子爱过很多男人,但就是没爱过很久。
但为了保护毕景谅,仁美还是咬著牙说谎。“我跟小毕认识十一年了。十一年前,我们因误会而离开的时候,我还伤心难过了好一阵子,这次我们相逢,时间虽短暂,但我们都很珍惜这个得来不易的缘分。
“我们想重新再开始,想给彼此一个机会,而我会用另一个十一年来证明我对小毕的爱。”
小毕!
她叫他小毕!
毕家人从来没听过这么恶心的昵称,因为他们的儿子已经三十岁了,还叫他小毕,这未免太恶心了一点。
毕家的人差点没吐成一团。
“你说得太离谱了。”离开毕家大宅后,毕景谅没夸奖仁美,倒是冷冷的泼了她一盆冷水。
“真是狗咬吕d宾,不识好人心。”仁美抱怨地嘀咕几句。“你以为我爱说那些恶心r麻的话呀,要不是当时的情况危急,我才不管你呢!”
仁美双手环胸,一副姿态颇高的模样。
她坐在他的车子里不再理他,倒是车子九弯十八拐的,最后弯进她不熟悉的街道。“你要去哪里?”
“我家。”他回答。
“你家!”她吃了一惊,本来闲散的坐姿一下子坐得又挺又直。“为什么?”
“因为你刚刚自作主张所说的那一席话。”
“我说了什么?”
“你说你很爱我。”
“那不对吗?”她以为他要的就是给家里的人一个错觉,以为他们两人很相爱、很相爱,爱到密不可分不是吗?
“你以为他们会轻易相信你的话吗?”
“他们不信?”
“不信。所以他们…定会派人跟踪我们,然后监看我们的…举…动,你刚刚在家里有没有看到我爸在跟一个属下咬耳朵。”
“有啊!”仁美点点头。
“他就是交代他去找徵信社的人来跟踪我们。”
“你怎么知道?”
“我是我爸生的,他会使出什么手段,我再清楚不过了。”
“所以?”仁美的眉角抽动,她突然有种很不好的感觉,觉得自己好像掉入别人设计好的陷阱中。
“所以你得搬来跟我一起住。”
“为什么?!”她又是尖叫又是抗议的。
“我以为我已经把理由说得够清楚了。”他的脸还是那副冷得骇人的表情,像是要不是情非得已,他也不愿跟她一起住一样。
要不是他露出这种表情,仁美也不会这么排斥配合他的剧情演戏。可恶!难道她真的得被他牵著鼻子走吗?
最后,仁美虽心不甘、情不愿,但她到底还是搬去毕景谅住的那栋大楼跟他同住。
她一进去,就觉得事情不对。“你儿子呢?”他不是还有个儿子吗?
对喔!他还有个儿子,瞧他,他都忘了!幸好毕景谅反应快,随口编了一个谎,说他儿子去英国读书了。
仁美听了不置可否,只是觉得当有钱人家的小孩真可怜,年纪小小就得被迫到人生地不熟的国外去过著离乡背井的生活。
唉,所以说她绝不嫁有钱人;免得她的小孩身不由己。
咦,等等!仁美突然想到一件很重要的事,“你儿子不在,那这间屋子岂不是只剩下我们两个!”
“嗯!”他点头。“有什么不对吗?”
不对!当然不对!她只答应配合他演戏,又没说要跟他同居。
“你怕了?”他俏悄接近她,在她颈边吐气,害得她j皮疙瘩掉满地。
“谁说、谁说我怕了!”她挺起胸膛来反驳。
对啊!她有什么好怕的?
她都是三十三岁的女人了,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更何况小毕又是个正人君子,她跟他同住一个屋檐下,他又不会对她乱来。
好,纵使他真的会对她乱来,她也不觉得她吃亏啊!小毕是个不错的男人,他未婚,她则没嫁,如果两个人只是露水姻缘,不带任何责任,说句老实话,她还真不反对吃回头草呢!
于是,仁美在毕景谅的住处住了下来,只是,还有更多她意想不到的事在后头等著。
首先,仁美很不满意他们两个得住在同一间房的规定。“你这里没别的房间了吗?”
“有。”
“那我为什么不能住那间房间?”
“因为你跟我爸妈说过,你要爱我一辈子。”
该死的,又是那个谎话!是,她是说过,那又怎样?她瞪他,要他给她一个清楚的交代。
毕景谅拉著她,悄悄的走到墙角。
“你干么啦?在自己家里干么还这么鬼鬼祟祟,像个贼似的。”她啐了他一声。
毕景谅则用手指指了个地方。“你看。”
看!看什么啊?
仁美循著他的手指看过去,除了看到灯之外,什么也没见到。“那里有什么?”
“针孔摄影机。”他骗她的,这叫“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想当年,她不也用针孔摄影机来对付他吗?
“什么!”她听了大吃一惊,又往他指的方向看过去。不,她还是一样什么都没看到。“你怎么知道?”
“因为我是我爸生的。”他老调重弹,说的还是那个理由。“我亲眼看到他跟一个部下鬼鬼祟祟的咬耳朵。”
“你说他是叫他去找徵信社。”
“我们在那里那么长的一段时间,我爸派出去的部下可以做很多事了。”
“是吗?”仁美哀怨地叹了一口气,但她还是在做努力的挣扎。“我们不能偷偷的把它给拆下来吗?”
“然后明摆著告诉我爸妈说我们两个心里有鬼,明著告诉他们,其实我们两个根本就没在一起!”
“是喔!”这她倒是没想到。“那、那我们怎么办?”
“不怎么办,就住在一块。”
“住在一块!”她又尖叫了。
“怎么?你怕了!”他睨了她一眼。
而仁美则暗暗吞了几口口水,她心脏扑通扑通的跳个没完没了。
“你放心,我绝对不会非礼你的。”他冷著脸保证,那表情好像他有多不屑她似的。
这算什么啊!好歹、好歹她也是很多人觊觎的对象好不好,他那是什么态度啊?仁美不安的情绪没了,倒是内心里涌出很多的下满。
她对他信誓旦旦的保证,多少有那么一点的不是滋味。
为什么?
她不知道,只知道自己讨厌透了那种感觉,好像她有多巴不得他来非礼他一样。
拜托,这怎么可能!向来就只有男人像哈巴狗一样巴著她,她可没巴过任何一个男人哟!
第七章
仁美错了,大错特错,因为她不是哈毕景谅的身体,她是非常哈好吗;尤其是毕景谅每天洗完澡,腰下围著一条大浴巾出现的时候,她的脑中就开始想入非非,想他下半身除了那条大浴巾之外,还有其他的衣物吗?
她多想知道啊!
可惜的是,他那条大浴巾非常不识相,从来不曾掉下来过一次,满足她想看的欲望,真是太差劲了。
仁美觉得很沮丧,而这样的情绪还有日益严重的倾向,因为,她每天都得面对这样的美男色,却不能动他一根寒毛,这实在是有够痛苦的ㄋㄟ。
“仁美。”他叫她。
“欵——”她应了他一声。
“浴室没洗发精了,你帮我去拿一瓶进来。”他央求她,不,那种口气比较像是命令她:但这不重要,重要的是,他要她帮他拿洗发精进去耶!
这意味著什么?
她可以偷看到他健壮的、青春的r体!
耶——仁美兴奋到无以复加的地步,她赶紧从楼梯问翻找出许多瓶瓶罐罐。
洗发精、洗发精……啊——有了!她找到了,赶紧送进浴室给毕景谅,她大大方方的走进去。
他人呢?
她左右张望。
“你在做什么?”他的声音在她身后响起。
啊咧!她吓了一跳,赶紧往后转。
她看到他的人,目光下意识的往下调。
没看到!因为他还是围著那条大浴巾,唉——真是无趣。
“你的表情很失望。”
“哪有!你想太多了。”她的口气变得很差劲。“喏!你要的洗发精。”她把洗发精送进他怀里。
她气愤的转身要离开,但她的脚踩得太用力了,脚跟一个打滑,整个身子便往前扑了上去。
“啊、啊、啊——”完了,她就快要去撞墙了!
仁美两只手像是快要溺水的人一样,拚命的往前划,还随便抓到一个东西便把它当成救人的浮木一般,抓到了就紧抓著不放。
抓到了!
她抓到他的身体,而他下意识的往后退去。
不会吧?他想见死不救!
仁美死命的巴著他不放,最后的结果——
哦喔——两个人跌成一团!
但可喜可贺的是,他在下面当她的r垫,她不至于跌得太惨。
好理加在,她拍拍胸脯庆幸著,而他则横眉倒竖的瞪著她。
“干、干么这么看著我?”
“你压痛我了!”
“是吗?”她心虚的回他一声。
其实——是啦、是啦!她也是个有血有r的人好不好,她当然知道她压著他,但他是一个大男人,让她压一下会死哟?
仁美从地上缓缓的爬起来。
哦喔——这…次她看到了哟!他的那条大浴巾因为她刚刚跌跌撞撞之下,不小心被她扯掉了,她的脸就正对著他的那里。
她终于看到了!
哦——真的好壮观喔!
“你的眼睛在看哪里?”他的怒吼声从她的头顶上传来。
仁美半刻钟也不敢留,一溜烟的就跑掉了。
她看到了!而她的心到现在还扑通扑通的直跳个不停呢!仁美手捂著胸口,面红耳赤的叫著:天哪——
“睡过去一点。”毕景谅洗澡出来,又围著他那条大浴巾,而且还脸色很差的把她赶到床的另一边去。
是的,没错,他们两个就是睡在一起,这才更惨不是吗?
想想看,她似乎从来没有过这种经验,跟个男人睡在一块,却不能抱在一起,这对她来讲不是太残酷了吗?
她几乎要哭给他看,但她不能哭,否则就让毕景谅太骄傲了。
他一直看不起她、不屑她,她怎么可以表现得好像她很哈他一样——纵使那是真的,她也要ㄍ一厶住才行。
仁美缩了缩身子,把床让出一大半给他睡。
死毕景谅,冷感男,如此不近女色——喝!他一定是个gay。
仁美很恶劣,不断的在心里诋毁毕景谅,可惜的是,毕景谅没听见,因为他人一沾床,就像只睡猪一样,立刻就睡著了。
没见过比他更好睡的人了。哼!竟然每天都无视于他身边睡著一个、一个——唔——她虽称不上是个绝世大美女,但她…直是很有魅力的,要不然她也不会男友一个换过一个。
她一直以为自己虽不是最美的,但她与生俱来有种不可让人忽视的魅力,但她这种想法一遇到毕景谅,就什么都不成立了。
她对他而言,一点魅力都没有。仁美虽不愿接受,但也不得不承认这件事实。
算了,她也不是非毕景谅不可。
等过些日子她有闲有钱后,她再出去钓男人,jj的谈一场恋爱。
哦——好想谈恋爱喔!
仁美抱著枕头,突然想念起她的充气娃娃。要是她也把它带来了那多好,至少睡觉的时候有人可以抱,唉——
仁美叹了一口气。
她闭上眼睛,想睡觉了;但一件惊天动地的事发生了。毕景谅一个翻身,整个人就翻到她身上来。
他压著她!怎么办?
仁美大气都不敢喘一个,就这样让他压著吗?
不,她哪能让他占著这种便宜!想想看,平常他对她颐指气使的,对她态度不友善之外,还十分不屑她:现在他睡著了,她哪能让他占这种便宜?
如果是这样,她岂不是显得太没有骨气了吗?
哼!仁美当下决定要推开他。
不,推开他太仁慈了,她应该用脚把他一脚踹到床底下去:呀呵呵呵呵……这主意实在是太好了。
仁美简直要为自己的恶劣行为拍案叫绝,她真是个天才,才能想到这么恶毒的手法。
想到就做,仁美对毕景谅是毫不客气的抬起她的脚,正想要恶狠狠的往他的身上给踹下去,这个时候,毕景谅突然一个抬脚。
呃!仁美喉头一紧,那佛山无影的一脚,怎么也踹不下去了,因为他的膝盖就抵在、抵在她的那里,而他的手还横在她的腰间。
他跟她就像抱在一起睡的爱侣一样,这下怎么办?仁美看著自己抬高的脚,她的脚就这样一直抬著,没放下,实在是有些难看。
但他们两个现在这个姿势,她怎么还踹得下去?!
仁美缓缓的把脚放下,她的腿依势就叠在他的大腿上。他们四肢交缠,好像是在做那一种事,但是——
没有,什么事都没有发生,他还是像一只死猪一样,睡得死死的。
仁美恨得咬牙切齿,但却一点报复的行为都没有,因为他的胸膛抱起来还挺舒服的,只是——哦——他的膝盖……
仁美想稍微往后退开一点点,不让他抵著她的敏感;但他的手圈著她的腰,她能退到哪里去?
推他、打他,吵醒他不就没事了?
仁美这么告诉自己,但是——唔——说句老实话,她还满享受的,虽然这种享受得来一点也不尊严;但——谁理他啊!
仁美大方的接受毕景谅的碰触,虽然他是无意识的,但仁美还是很乐意让他抱。
她闭上眼睛,享受著这一刻。
等到她呼吸声渐渐平稳之后,翠景谅的双眼才缓缓的张开来,他看著怀中的人儿,嘴角扬起牵成一抹笑。
她终于落入他的陷阱中了,他就等著将她手到擒来。
啊——死了、完了!她怎么这么y荡?
就只是让毕景谅抱著,她就湿了,而且还把湿印子留在他的裤子上,这下可好了,要是他醒来,看到那个湿印子,铁定会拿这件事来取笑她,到那时候,她拿什么脸来见他啊!
仁美俏俏爬起来,看著毕景谅的l体。
她从没这么近地看过他青春、结实的r体,看看那肌r、看看那小腹,然后视线往下栘——
看到他虽穿著四角裤,但他的硬挺仍是把他的贴身衣裤撑起一片天,是那么的雄壮、那么的威武……“
哦——仁美看傻了。
但现在不是对著他流口水的时候,她要赶快处理“后事”。只是该怎么处理呢?仁美看著他的内k上有她的y荡。
哦——羞死人了。
仁美捧著她烧红的脸,一副娇羞的模样,她不知道从什么地方下手!
要不,她拿面纸把它擦一擦好了。擦过风乾了,可能他就不会知道昨天晚上她做了什么丢人现眼的事。
这个主意好,仁美决定这么做。
她抽了几张面纸,直往毕景谅的那里擦下去。她一碰,他的欲望就变得更硬挺。
啊!怎么会这样?
仁美吓得不敢动手,怕自己再一动,然后就把他的种子全都出来,洒了他一裤子。
咦?洒了他一裤子!
仁美看看他的欲望,再看看她留在上头的那个湿印子!
是呀!要是她把他的种子给出来,那留在他裤子上头的就不只是她的湿印子而已,还有他灼热的体y,如此一来,他还会发现她做了什么丢人现眼的事吗?
当然不会。
这个主意特好、特棒的。仁美是想都不想,马上就把自己的手隔著毕景谅的裤子圈套在他硬挺、勃发的男性上。
她一上一下的套弄著。
哦——这好刺激喔!她从来没帮男人这么做过,而且这个男的还在睡,这感觉好像在犯罪一样,令她好兴奋。
仁美做得很起劲,突然一道响雷劈醒了她。
“你在做什么?”
他醒了!
仁美讶然抬起头来看他,而她的手还握著他那里!
天哪!他怎么醒了!
仁美吞吞口水,真想在地上打个地d钻下去。让她死了吧!她好想闭上眼睛,假装这一切都下曾发生,但他冷冷的目光却得她没法子逃避。
他脸上的表情很冷,但他的声音更冷。“你就这么饥渴吗?”
仁美想辩驳,想指著他的鼻头说才怪,但是——事实胜于雄辩,她的手还握著人家的那里,她现在还能说什么?
仁美低头不语,而毕景谅则像只骄傲的孔雀一样,拨开她的手,掀开凉被,赤l的上身只著一件内k就下床。
哦——他连生气的样子都很帅耶!
仁美看傻了,她就这样盯著他的背影,看他走路犹如阿波罗一样地走进浴室。她听见他冲澡的声音,不一会儿他走了出来,穿了…身的休闲服。
仁美特地看了他那里一下,扁扁的!
他自己弄好了!
她的脑中自动浮出他自己做的画面——
哦——那太y邪了。
仁美很想叫自己的脑袋别乱想,但她一见到他就不由自主的想一些色色的东西咩!她也没办法啊——
毕景谅嫌恶地瞪了她一眼,仁美只好皮皮的笑。
哦——天哪!他好帅又好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