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O18脸红心跳

第五十十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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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综]短命鬼 作者:枫中铃乱

    何方恢复意识的时候,头晕得厉害,肚子也唱起了空城计,能再次品尝到饥饿的滋味,何方觉得分外地有真实感,他睁开眼,还未来得及打量屋内的摆设,就被个正处在变声期的公鸭嗓子给吸引了注意力。

    “诶呀,少爷,你终于醒过来了,你都昏睡了天夜了,呜呜呜。”说着那个青衣童子呜咽起来。

    天夜,难怪饿得这么厉害。何方撑着坐起身,胸口腹部像是被重击过样钝痛,何方坐起身摸摸自己的身体,好个孱弱的身体,再低头看那柔若无骨的葱白手指,手掌上因干粗活显得有些粗糙。

    何方暗暗回想自己这副身体的记忆。

    梁山伯这个名字率先跳入何方的脑海,哦,这个为情所伤的短命鬼。

    “山伯,你醒了。”

    这间屋子的另个主人出现了,女扮男装的祝英台,眼看去就能判定是个女人,走路的姿势,笑起来的模样,即使刻意压低了声音,但分明是女人的音色。

    祝英台走到何方床边,低头望着他,喜笑颜开地说道:“这次的蹴鞠亏了你咱们才能大获全胜,我看那马文才还敢不敢再得意,你功劳最大,说吧,想要什么奖赏,本公子全都满足你。”祝英台不愧是上虞县首富的女儿,将自己哥哥平日的纨绔做派学得十足十地像。

    “我饿了,给我弄些吃的。”何方垂下眼眸有气无力地说道,声音轻柔地像小猫样,何方实在没有力气,饿得晕沉沉的,好想马上大吃顿。

    “山伯你要自信点,大声说出你的诉求,身为平民又怎样,你有学识有见地,勤学刻苦,就算是士族子弟也没有几个比你优秀的,来,大声地告诉我你想要什么,不要有所顾虑。”祝英台鼓励地说道。

    何方无奈地抬眼看她,她的脑子是不是有问题,我现在最需要的就是碗米饭再来块鸡腿。

    “四九,先给我倒杯水。”何方扭头朝后面的四九说道。

    四九忙给何方倒了杯凉水,何方润润喉咙,“祝公子,我睡了天夜,现在饿得厉害,除了饭菜我现在什么都不需要。”

    祝英台露出失望地神色,拍拍何方的肩膀,“好了,我让吟心拿银子去饭堂给你买些吃食,你且安心歇着。”

    等何方吃饱喝足之后,回顾了这副身体的记忆才知道梁山伯是个极度自卑的人,家境贫寒,无钱支付束修,为了留在尼山书院念书,上课时间之外的时间要用来干杂活,譬如打扫学堂的地面桌凳,给院长洗衣物,给厨房打水,很学生经常欺负他,来显示自己的优越感,在这里,梁山伯就是个受气包,只有同屋的祝英台没欺负过他,还处处出来维护他。

    何方狠狠皱起眉头,这个梁山伯懦弱的性子还真是不讨喜,为了能够留下来读书,忍气吞声毫无尊严,还有好几次深夜里躲在被窝里偷偷哭,再看镜子里风吹就倒的弱质身体,比祝英台像女人,难怪知道祝英台要嫁于马文才之后会吐血身亡,他的心理承受能力实在强不到哪里去,祝英台的离开只是他骆驼背上的最后根稻草,彻底击垮了他活下去的信念。

    何方下意识地去摸手上的指环却摸了个空,再看手腕上也没有念珠的影子。

    “四九,我以前有没有串念珠和指环?”

    “少爷,您忘了吗,马公子说您打碎了他的端砚,您那两样东西都赔给了马公子。”

    何方揉揉头,这真是给他出了个难题,要是没有这种事,他大可以离开这个尼山书院,可这样来,他得先想方设法取回指环和念珠才行。

    偷回来,且不说这副身体没那个本事潜入马文才的房间,再说那马文才从小习武,武艺高强不说还有几个凶悍的家丁,何方要是被抓住挨上几个拳脚,差不可以见阎王去了。

    好在这个时候的马文才只是不喜梁山伯的穷酸样,主要的目标对象是祝英台,马文才还不知道祝英台是女扮男装,两人家世相当,个是官二代个是富二代,学识又不相上下,奉承巴结他们的人数也旗鼓相当,学院就这样自发地被分成两派。

    梁山伯因和祝英台住个房间,就被动地被认定是祝英台这派的,是马文才那派欺负的主要对象,但他们也知道梁山伯不禁打,也就在言语上羞辱羞辱,这次的蹴鞠大赛上,梁山伯守门,大家又找到了欺负他的新方式,蹴鞠径直朝他身上招呼,蹴鞠踢中梁山伯比进球得分有趣味,尤其是看到他大惊失色身体蜷缩的样子,两队的人看得都很欢乐。

    还是马文才给他解得围,不是看他可怜生了恻隐之心,而是马文才要胜利,蹴鞠都踢到梁山伯的身上了,还怎么得分取胜,是以队长马文才喝令自己的队员好好踢球,梁山伯也不知道是命衰还是被激起了求胜心,每次蹴鞠踢向球门的时候,都能被他用身体挡住,祝英台的队伍因此取得蹴鞠比赛的胜利。

    何方先找到祝英台,向她提出借些银两支付书院的束修,祝英台很惊讶,但是还是大大方方地拿出百两银子交给他。

    “山伯,之前我说要借你银两,你非故作清高,早这样不就好了,你以后就不必打杂了,专心学习,将来被书院举荐给朝廷做了官再归还我银两也不迟。”

    何方接过道了谢,将百两交给书院的院长,院长却质问何方从哪里偷来的银子,用那种看贼的眼神盯着何方,何方只得请来祝英台,找祝英台作证,院长才收下银子免了何方的差事。

    “院长此等人品实在难为人师表,山伯你也不要气馁,总有天你会让他刮目相看的。”

    祝英台也知道不能得罪院长,以后还要由院长来举荐学子,所以千万不能当着院长的面骂他,祝英台背地里不知骂了几回那院长的小人德行。

    两人往房间走的时候正碰到马文才带着他两个跟班,马文才扇着纸扇,与祝英台遥遥相望,个俊朗个秀美,在起十分地养眼。

    “祝兄~”

    “马兄~”

    两人笑笑拱手道好。

    “我今日新作了首诗,想请祝兄评价二。”

    “马兄盛情相却,那祝某就却之不恭了。”

    两人背地里相互争夺书院第才子的称号,明面上还是和和气气,个个都能说会演,叫不明就里的人瞧了,还以为两人关系如何的好。

    但何方却看出来,马文才对祝英台并无恶感,倒有点英雄惜英雄的感觉,难怪在知道祝英台是女人之后,会立刻爱上她,还非君不娶,祝英台却直将马文才当作敌人般。

    “请~”马文才朝院里的凉亭方向指,凉亭的石桌上摆了几盘小菜和壶酒。

    祝英台点点头抬步朝那里走去。

    何方看到马文才袖子底下戴着他的那串念珠,马文才注意到他的视线,笑地十分谦逊:“梁公子睡了天夜,定是落下了许活,我这两位兄弟倒是可以帮你。”马文才身后那两人摩拳擦掌地看着何方,仰头不屑地看着他。

    “谢美意。”马文才想赶他走,何方却偏不走,“只是院长已经免了我的差事,以后不必再做杂活,有劳马公子费心了。”

    说完跟着祝英台同落座,祝英台将二人的交锋看在眼里,偷偷朝何方投来个赞赏的眼神。

    马文才脸上僵了两秒,但还是维持翩翩少年的风度,摇着纸扇也落座,马文才从怀里掏出自己做的诗,看他的表情应该对自己的佳作非常满意,副等不及被夸奖的表情。

    祝英台通读了遍诗,说道:“马兄,你这诗每句拆开来看都是不错的,只是放在起就差强人意了,这第句这个词用的不甚完美……”祝英台开始抠字眼了。

    马文才据理力争。

    何方抓起桌上的水煮花生吃得咔嘣脆响,表情怡然自得,像是吃了什么山珍海味般,再给自己倒杯小酒。

    两人同时停下来看向他,梁山伯的文采也是不错的,两人就想找他做个第三方给个公正的看法。

    “作诗我不如二位,在我看来,面对这珍馐美酒良辰美景,作诗本是雅事,二位却因诗而吵得面红耳赤,实在是大煞风景。”何方给两人倒了杯酒,“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二位请。”何方举起酒杯笑道。

    马文才默念了遍,喊出声好,拿起酒杯和何方碰了下,“梁兄这话说得妙哉妙哉。”

    祝英台也后知后觉地举起酒杯和两人碰杯饮而尽,眉头都皱在了起,吐着舌头说道:“这酒真辣,太难喝了。”

    马文才哈哈笑了起来。

    祝英台被他嘲笑,脸上红,拿起花生壳砸到马文才脸上,“敢嘲笑我。”

    那玩意儿打在脸上倒也不疼,但马文才还是怔了下,看到祝英台双颊绯红的娇羞(?)模样,也没有生气,而是回嘴道:“堂堂男子汉,杯酒就红了脸,祝兄要练练酒量才行了啊,不能像个姑娘似的。”

    祝英台听了急忙回道:“你才是姑娘,你全家都是姑娘。”

    两人斗起嘴来,就像情侣打情骂俏般,何方见了,心下欢喜,祝英台和马文才门当户对又是男才女貌实在登对的很,他这个换了芯的梁山伯还是作壁上观好了。

    何方趁着马文才心情好问起他的那枚指环去了哪里,马文才想了想说道:“指环太小戴不上,不知被我丢哪儿去了,你要是想要,自己去找找看吧,找到了就还给你。”

    何方听了向两人告辞,不打搅两人,马文才见他这般识相,让自己两个跟班跟着起去找,最后在马文才床底下找到了指环,何方谢过两人匆忙回到房间。

    何方将指环套在小手指上,严丝合缝正正好。

    何方在心里与指环沟通,但是没有得到点回应,何方也就作罢了。

    祝英台喝得醉醺醺地回到房间,吟心扶住她,“少爷,你怎么喝这么的酒?”

    “谁说我是姑娘,再来杯。”祝英台手往前伸做了个碰杯的手势,然后收回手放在嘴边头仰,就仰头栽倒在地上,吟心扶不住她,又怕摔到她,只得做了肉垫,垫在祝英台身下,被压得哇哇直叫。

    四九上前帮忙,吟心怕他碰到不该碰的地方,喊道:“别碰我家少爷。”

    四九觉得好心没好报,哦了声手松,祝英台没稳又往后倒去,压在正在起身的吟心身上,“少爷你好重啊,我快被你压死了。”

    吟心费了好大的劲才把祝英台扶上床榻,打来水给她擦脸。

    晚上何方睡得正香,突然感觉自己动弹不得,他以为被鬼压床了,睁开眼,借着月光,看到祝英台半压在他身上。

    “喂,你上错床了,你的床在旁边。”

    祝英台嘟囔了几声就没了声响。

    吟心说的没错,这祝英台可能是养的太好了,重的跟猪样。

    何方抬手推她,摸到软绵绵的东西,呃……发育的挺不错。

    何方将她推得翻了个身睡在床榻边上,何方往里面挤了挤,给她空出些位置,以免她摔下去。

    第二日何方先醒来,起身的时候惊醒了睡在边上的祝英台,祝英台唰的睁开眼,看到何方,啊地尖叫起来,睡在偏房的吟心忙过来问怎么了。

    何方淡定地从她身边跨过去,下床拿外衣穿。

    “你半夜起来爬错床了,怎么喊都喊不醒你,我又扛不动你,只好让你和我睡张床。”

    祝英台稍稍冷静下来,见睡得果然不是自己的床,懊恼地用拳头砸自己的脑袋。

    “你昨晚……”

    “我被你挤到墙角动都动不了,现在浑身都僵着,拜托你下次别喝那么酒,屋子都是酒气,快熏死人了。”

    祝英台摸摸胸口,等何方洗漱完,祝英台也不知道怎么想的,脸正经又带着些娇羞地说道:“既然我们已经睡过了,我以后会对你负责的。”

    “哈?”

    作者有话要说:颠覆祝英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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