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O18脸红心跳

穿越庶女良医 猫咪不乖第11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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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穿越庶女良医 猫咪不乖 作者:肉书屋

    好了,先剁了四姨太的手送去给薛泫云吧,第二天将她的尸首送过去,告诉他若是不速速将赎金去指定的地方,便将他的夫人姨太和二弟的尸首一一送去。”薛懿眼眸内露出一抹暴戾之色,松开怀内的许留香,背过身去负手道。

    “若是他想借此除去二爷怎么办?也不是没有这个可能,毕竟大爷最为之嫉妒的便是二爷。”许留香有些不安地开口询问道,“他会不会故意拖延……”

    “没事,我已让人散布薛家二爷和大奶奶被山匪绑架的消息,怕是过不了多久就满城皆知,若是他敢如此做,到时候再让人放消息揭穿他的阴谋,让他身败名裂。”薛懿倒也不怕薛泫云敢不交赎金,毕竟他头上还有对二哥颇为疼爱的父亲与老太君。

    许留香点了点头,对薛懿说道:“爷您放心,留香一定会此事办成。”

    薛懿转过身来,一副爱意深浓的模样对她说道:“我自小与你青梅竹马,正妻之位一直为了你而空缺着,待事成之后,我必定不会负你。”

    “爷……”许留香不由得簌簌落着泪,抽出怀内的帕子抹着眼角的泪水,无比坚决地对他回道,“留香信你。”

    “我得回府上,不然会让人起了疑。”薛懿看了看天色,对许留香说道,“你也小心些。”

    “爷放心。”许留香送着薛懿出了佛寺后,便对那山匪头头命令道,“去将那红衣的女人拖出来。”

    “是。”山匪头头恭敬地对许留香回道,然后招呼人手去抓穿着红衣的四姨太。

    邱如墨此时身心俱疲,依靠在薛润生的背上说不出的安心,但是她依旧担忧不已,生怕自己等下也会像是二姨太一般,被拖出去,到时候怕是肯定没了活路。

    而薛润生则一直在寻思如何带着邱如墨逃离此地,可惜对方人多势众,他自己能否逃脱都是个问题,更何况要保护她周全。

    突然那扇门在此被打开,邱如墨畏惧地躲在薛润生身后,尽量蜷缩起身子不被对方发现。

    而那几个山匪们目标本就不是邱如墨,所以扫了眼佛堂内,瞧见那般已经昏厥过去的四姨太,便也二话不说拖了出去。

    薛润生一直都保持着警惕状态,若是他们敢对邱如墨出手,他势必会不惜一切阻止,而大哥的四姨太和五姨太他着实分|身乏术,无能为力,只求对方莫要如此残忍将他们一一赶尽杀绝。

    待那些山匪出了佛堂后,邱如墨才如释重负般地长舒一口气,她侧目看去,居然是四姨太被抓了出去,这些人,莫不成要将他们一一杀干净不成?

    一想到这里,邱如墨便不由得再次紧张地绷紧身子,面对这些残暴的山匪,她着实没有一点办法。

    薛润生则不断地在用言语安抚着邱如墨,心里却也颇为吃不准对方的想法,毕竟一开始就将二姨太和四姨太拖了出去,二姨太怕是当场便被打死,四姨太虽然现在生死不明,但是怕也是凶多吉少,若是大哥救兵无法赶到怕是他们三人也不太可能幸免于难。

    就这样邱如墨坎坷不安地度过了一日,期间五姨太也悠悠醒来,结果她又哭又闹惹得外面看着他们的山匪暴躁不已,放话若是再敢哭闹便割了她的舌头才让她安生下来。

    邱如墨自然不会那般傻,哭泣装可怜这一套,五姨太也就是对薛泫云那人试试,对付这些人,怕是根本就是在嫌自己命太长,她尽量不引起外面山匪注意才好,只不过这样对方不给他们食物和水怕是过不了几天他们也会饿死渴死在这里。

    不过好在她医药空间内有医用葡萄糖水,不过不到万不得已,她不打算拿出来分给二爷和五姨太,毕竟此番若是都死在这里倒也罢了,若是活着出去,即便是被二爷发现自己的秘密,也怕是会将自己视作怪物,她不能轻易将那医药空间的秘密展露给旁人。

    不过五姨太哭哭啼啼地哀求外面的山匪给予些水和食物倒也有些用处,被她闹得烦得要死的山匪还是提了一桶水进了佛堂内,又往地上丢了几个馒头后再次将门关了上。

    恶毒

    五姨太自小娇生惯养,进了薛府后又被薛泫云百般疼爱,怎么受过这种待遇,但是饿极了的她已经完全顾不得旁的,一见有水和吃的,忙站了起来,冲到水桶边,像狗一样跪在地上舔着水喝,又叼起一块馒头,啃咬起来。

    邱如墨暂时做不到那种事情,而且她暂时忍得了,大不了进入医药空间内为自己吊瓶葡萄糖水、生理盐水和氨基酸,补充营养,倒也不会经受不住,就是二爷……

    而薛润生开口询问邱如墨道:“可饿了?我去给你拿个馒头?”

    “我不饿,二爷你吃吧。”邱如墨见此时薛润生还能念想到自己,心头不由得一暖,摇了摇头道,“我去帮你拿个,莫要让外面的人发现你我的绳子已经松开。”她躲在薛润生的身后将身后的绑着绳子的双手绕到前面来,让薛润生帮她随意的绑一下做做样子,然后起了身向那边走去,弯腰拾起两个馒头后又走了回去,好在外面监视的山匪虽然发现邱如墨的双手从身后绕到身前,但是将绳子依旧紧紧绑住,以为是她从身下绕到身前来,也没太在意。

    邱如墨将其中一个馒头揣入怀内,另一个小心地剥去外面脏兮兮的外皮,递到薛润生面前,此时她也顾不得什么礼数了,能活着出去再说。

    薛润生一瞧,微微有些拘束,对她说道:“你吃吧,我不饿。”

    邱如墨才不理会他的话,将馒头堵住他张开的口,苦中作乐地对他笑道:“二爷不是说要保护我?不吃东西可没力气,到时候你怕是连我都打不过。”

    薛润生被堵上了嘴,只能吃着馒头瞧着此时虽然落魄,却依旧美丽动人的邱如墨,只感觉她虽然沦落困境,却依旧能保持如此心境倒也不易,而他也不能轻易放弃。

    乔姻姻喂了他吃了一个馒头后,又从怀内掏出一个来询问道:“还吃么?”

    “你吃吧。”薛润生摇了摇头,干吃馒头也有些口干。

    邱如墨一瞧,便收起那馒头跑到水桶便用双手捧起清水走到薛润生面前说道:“喝吧。”然后也容不得他拒绝,便将手摆在他面前,“张口。”

    薛润生已经领教到邱如墨的手段,只能付之一笑,张口让她缓缓将清水倒入自己口中。

    待他喝完,她又跑过去,给自己舀了几口水喝后,便又退了回来,想想这样着实也没有办法,看来他们暂时不打算再对付他们,所以她稍微定了定神,想躺在地上睡会,养精蓄锐,不过又嫌地上太脏,便扯了薛润生的衣角垫在头下,蜷缩起身子便困得睡去。

    薛润生见她如此,不由得轻笑一声,有时候这邱如墨的性子他着实也摸不透,不过这样困在这里也很久了,为何迟迟没人来救他们?

    想来这样也着实不解,不过薛润生还是不愿做最坏的打算,依靠在墙上,放松身体也准备休息一会,毕竟已经整整一日没有休息过,他着实也有些困倦。

    而五姨太吃完东西便看向看似亲近的二爷和大奶奶,眼眸内不由得露出一抹恨意,这女人即便在此时此刻如此落魄也有人庇护着她,着实让她恨得牙痒痒,现在怕是那些山匪要动手怕是就是对付她了,怎么办?她可不愿意死在这里!她还不想死!

    夜幕落下,月上半梢,整个佛寺内静悄悄的,时不时能听闻到外面传来的脚步声,突然,大门被退了开,几个山匪拎着灯笼走了进来,其中一个人说道:“找个漂亮妞玩玩,反正老大说不伤着她们性命即可,没说不能玩。”

    而突如其来的火光让邱如墨和薛润生猛然间惊醒,听闻着这些山匪带着y笑说着这样的话语,不由得心惊。

    薛润生忙将邱如墨护在身后,一脸怒意地看向那几个山匪,双手攥紧了拳头,准备寻找机会动手。

    而因为视线有限,所以山匪先寻找了五姨太,几个男人拉拽着她身上的衣裙调笑着说着些秽语。

    五姨太惊吓得凄凄道:“不要碰我,求求你们!对,去找她!”她模模糊糊指向之前邱如墨所在的位置对他们惊呼道,“去找她,她还是处子,你们一定会喜欢的。”

    原本薛润生准备冲上去救五姨太,一听这话,顿时间心中一怒,这女人,居然说出这般的话,简直……

    “呦,那个好像是薛家大爷的正妻,居然还是处子,莫非薛家大爷不行了?”一个山匪畅然y笑道,顺着五姨太所指向邱如墨那边走去。

    “我也没碰过处子,先让我试试,我就玩过假装处子的窑姐,我呸。”另外一个山匪将手中的灯笼放在佛堂内的台子上,猴急地向邱如墨那边走去。

    薛润生站起身来,狠狠一拳击向走来的那个山匪,然后一击腿踢将那人踹倒在地。

    其他几个山匪见薛润生不仅挣脱了绳子,而且还将他们其中一个人揍倒在地,纷纷冲了上去围攻薛润生。

    邱如墨手持着手术刀惊恐不已地看着与那山匪搏斗的薛润生,可他终究是一介书生,而且对手是那些以打斗为生山匪,顿时间情况大逆转,那几个山匪将薛润生团团围住,狠狠地踢打着他,将他打倒在地后,依旧骂骂咧咧地踢打着。

    而邱如墨突然将手术刀架在自己的脖颈上,对着那些山匪呵斥道:“住手,不然我便死在这里,我乃是薛家下代家主薛润生的正妻,你们此番怕是要勒索薛家,若是我和二爷死了,怕是你们什么都拿不到!”

    那几个山匪顿时间一呆,没料到邱如墨会如此,只见她手中那柄小刀模样怪异,却也不像是刀,其中一个山匪居然准备冲上来抢夺她手中的手术刀。

    而邱如墨狠下心来将锋利的刀刃在自己划出一道血痕,顿时间一道血痕出现在她的脖颈上,鲜血源源不止地从伤口处流淌出来,她冷喝一声,警告山匪道:“莫以为我不敢,你们滚出去,莫要想再打我们的主意,我死了对你们也没有任何的好处。”

    薛润生吃力地抬起手抹去脸上的血水,见她居然以自己性命威胁对方,此时的她在灯火下让他根本无法移目,虽然头发凌乱,但是那副坚强无畏的模样让他不由得心怦然心动。

    “晦气。”其中一个山匪看向邱如墨见她手上的确然是个力气,怕是自己没机会靠近她,她就自我了断了,确然如她所说,他们实在是不能伤了他们的性命。

    “罢了,走走走,那屋还一个娘们,拿她泻火去。”突然有一个山匪对其他人扬了扬手,“这两个人都是老大叮嘱过不能出事的,还是算了。”

    邱如墨见他们纷纷离去,不由得松了口气,颤抖着双手将手术刀从脖颈上移开,顾不上脖颈上的伤口,跌跌撞撞地跑到薛润生的身边,跪在他身边,借着那没被拿出去的灯笼的光芒,仔细为他检查伤势,好在他受的都是皮肉伤,而且他懂得保护自己的要害部分,伤得并不重,只不过额头处的伤要处理一下。

    她忙进入医药空间内,取来些纱布、棉花球、碘酒和酒精藏在怀内,便出了医药空间。

    一边长吁短叹说着自己好在随身携带着药酒,邱如墨一边为薛润生处理伤口,心想八成这家伙不会自己这话,不过也没办法。

    薛润生倒也奇怪,这邱如墨出门竟随身携带这些药酒,不过一瞬间沾着酒精的棉花球按在他额头上的伤口上让他痛得冷抽一口气,便也将这些事情抛之于脑后,对邱如墨说道:“轻些。”

    “忍着。”邱如墨依旧继续用酒精为他消毒伤口,不过手劲稍微轻了些,然后又用酒精擦抹他额头上的伤口,好在伤得不重,所以不需要包扎,她又进了医药空间内,将那些棉球和纱布放回空间内,又为自己脖颈上的伤口止了血,简单处理了下后,便出了空间。

    之后,她小心翼翼地扶起薛润生走到佛堂的角落里,对他说道:“要是哪里痛得厉害,一定要跟我说。”

    薛润生凝望着对自己关心不已的邱如墨,心底不由得一暖,心中不由得希望能在这里多待些时日,毕竟若是出了此地,怕是他们两人之间又会变得生疏。

    而那边的五姨太看着邱如墨居然幸免于难,不由得投去一抹恨恨之色,这女人既然已经解开绳子,居然不来帮她解开,着实可恶。她扭动着身后勒得双手发麻的绳子,却又不敢过去,自己刚才说出那话,怕是过去非被邱如墨拿刀子砍了,还是算了,五姨太也悄悄挪到角落里面去,深怕邱如墨过来寻她的仇。

    不过此时邱如墨对五姨太着实不想理会,毕竟这种恶毒的女人,她也不是第一次见识她这种丑陋的面目,在这里便也没必要勾心斗角,能活着出去再说。她以自己都没有察觉到的柔情视线凝视着躺在地上的薛润生,心底不免生出一抹感激之意,对于他,邱如墨只能说无以回报,他总是在自己最无措的时候给她伸出援助之手,在这险境内又拼着性命保护自己,怎么能让她不为之感动。

    逃脱

    邱如墨对薛润生柔声说道:“二爷你休息一会吧,他们怕是不会再来了。”

    “嗯,你小心点,若是有事情一定要叫醒我。”薛润生也着实需要休息一下,浑身疼痛让他有些吃不消,不过有邱如墨陪伴在身边,倒也让他不知道怎么便有了些许心安和睡意。

    邱如墨怕他难受,待他睡下后,小心翼翼地将他头放在自己的腿上,然后她紧握着手中的手术刀,硬生生地就这样熬了一夜,而薛润生则气息平稳地睡了一夜。

    就这样的日子又过了三天,二姨太在前厅内对那山匪头头道:“赎金可收到了?”

    “到了到了,分文不少。”山匪头头唯唯诺诺地回道,似乎十分惧怕二姨太许留香。

    而许留香则对山匪头头说道:“那便撤吧。”想了想又开口说道,“等等,留两个人,去解决掉屋里那个男人。”

    “可是爷不是吩咐要放了他么?”山匪头头颇为不解地询问道,毕竟那位爷比这位的话更具有威慑力。

    “爷心慈手软,但是我觉得还是不要留下这个后患,到时候若是他继承薛家家业的话,那我们的计划怕是要彻底破灭。”许留香想了想,还是决定除掉薛润生,毕竟此人极为聪慧,若是由他掌管薛家家业,怕是爷的力量完全无法与之抗衡,即便有万分之一的可能性,她也不能轻易放任自流,做事斩草除根乃是她一贯的方式。

    山匪头头只能点了点头,让其他人随他一同护送许留香离去,留下两个人解决掉薛润生后再从别的地方跟过来。

    而此时邱如墨则依靠在墙边上昏昏欲睡,身边的薛润生伤好了些,不过看起来还是精神不太好的模样,毕竟被关在这里,每天就吃一个到两个馒头,谁精神会好得了。

    就在她寻思着这些人究竟要如何才能放过他们的时候,突然两个山匪手持着大刀踹门冲了进来,在佛堂内搜寻了片刻斥骂道:“狗娘养的,偏偏留咱们两个人来动手,老子呸,就那个男的,解决掉就赶快走。”

    邱如墨顿时间吓得花容失色,怎么办?他们要杀二爷!

    邱如墨忙将薛润生护在身后,将怀内的麻醉剂倒在双手的衣袖上沾湿,然后对他们呵斥道:“他乃是薛府的二爷,你们若是敢伤了他,就别想拿到任何东西。”

    “滚开,臭娘们,赎金已经到手了……”其中一个山匪骂骂咧咧地挥舞着手中的大刀,对邱如墨威胁道。

    “废话那么多干嘛,你拽走她。”另一个山匪指了指邱如墨对那个山匪说道。

    那个骂骂咧咧的山匪只能将大刀收了起来,身后去拽邱如墨。

    而邱如墨趁机将双手的衣袖捂住那山匪的鼻孔和嘴巴,死按着不放手。

    薛润生挣扎着起身想要救下邱如墨,就在他准备出手相助时,那山匪费力地挣扎了几下后,因为吸入过多的麻醉剂,居然噗通一下栽倒在地。

    另一个山匪大惊,看向邱如墨以为她下了毒,紧张地攥紧着手中的大刀有些犹豫,而此时邱如墨也取出手术刀紧张地看向那山匪,麻醉剂这招怕是不能再用了,因为他已经有了警惕,现在只能尽量拖延时间,待救兵来了,毕竟赎金交了后,薛府那边势必会晓得这里。她小声对薛润生说道:“切勿轻举妄动,他们的目标是你,莫要让他们得逞了。”

    那山匪想了想,区区一介女流而已,应该没什么,便挥舞着手中的大刀冲了上来。

    邱如墨大惊,自己手中的手术刀怎么能与那柄大刀相抗衡,可是若是她让开了那薛润生怕是必死无疑,她左手攥紧手中的手术刀,猛地站起身来,右手探入怀中将剩下的麻醉剂泼洒在那山匪身上对他说道:“不要乱动,不然你就会他一样!”

    邱如墨这一句话顿时间将那山匪骇住了,毕竟他亲眼瞧见自己的兄弟就那样倒下了,让他怎么能不为之惊恐。

    邱如墨心中无比紧张,表面却强作镇定地冷冷看向那山匪,一副仿佛已经掌握他性命的模样,倨傲地对他说道:“想要解药么?”她挑了挑柳叶眉,见那山匪有所动容,便继续开口说道,“也不是不能给你,将你手中的和他腰间的刀都给我丢过来。”

    那山匪见居然事情有所转机,忙听话地将手中的大刀丢到邱如墨身后,然后又将那个被麻醉剂迷晕的山匪身上的大刀也丢到邱如墨身后。

    薛润生忙起身将那两柄大刀拾了起来,紧攥在双手中对邱如墨说道:“到我身后来。”

    而一直蜷缩在角落瑟瑟发抖的五姨太见事情居然发生了逆转,忙见机偷偷向佛堂外爬去。

    而邱如墨想了想进入了医药空间内,随便从最后的药柜内抓着一把草药塞进怀内,然后出了医药空间,将那草药丢在地上,对那山匪说道:“吃了以后莫要动,三个时辰之后药性自然解除。”说罢,便躲在薛润生的身后向佛堂外逃去。

    那山匪着实害怕,自己吃了草药后又给自己的兄弟喂入草药,然后将剩下的全部揣在怀内,毕竟此地不可久留,他忙背着昏迷不醒的兄弟向佛寺外面跑去。

    邱如墨和薛润生一路小跑,顾不得那么多,拼命向一个方向跑着,薛润生虽然身上有伤,但是却不愿因为自己而延误带着邱如墨逃离险境的机会。

    途中他们还遇上了五姨太,而五姨太一见他们两个也逃了出来,忙拽住二爷的大腿哀求着带着她一起逃离。

    而薛润生虽然气恼五姨太的所作所为,但是还是强忍了下来,割去她手上的绳子,让她跟着他与邱如墨一同向东边跑去。

    他们三人误打误撞居然跑到了官道之上,邱如墨扶着薛润生坐在路边的草地上休息,而五姨太早就累瘫了,但是深怕邱如墨他们丢下她不管,所以硬是挺着跟着他们一路跑着,此番也早就毫无形象地瘫坐在地,大口大口地喘息着。

    不知道等了多久,终于瞧见远远有一大堆的人马向这里过来,突然一个身穿捕快着装的男子急抽着马鞭向他们三人所在之处策马疾驰而来,来到他们面前后猛地勒住缰绳,跃下了马匹,瞧着他们身上的衣着打扮,忙询问道:“可是薛家二爷和薛家大奶奶?”

    “是,我便是薛润生。”薛润生一看是官府的人,便不由得松了口气,强撑着身子站了起来。

    而邱如墨在一旁瞧着,也不敢上前搀扶,毕竟现在他是自己的小叔子,怎么能如此亲密,被旁人看去还不出事。

    不过转念一想,之前的事情都被五姨太瞧去了,怕是已经麻烦事会极多,不由得有些懊恼,自己之前着实不太妥当,不过那种时候,能不能活下去都是问题,那哪还顾得了那么多。

    他们三人被后面赶来官兵护送上了马车,一部分官兵护送他们回薛府,而另一部分随着捕快去那佛寺看是否有余孽。

    坐在马车上的邱如墨和薛润生互相对视一眼,两人都不由得露出一抹苦涩的笑容,又错开视线。

    一路上马车内的三人都静悄悄的,没有言语,邱如墨冷眼睥睨五姨太,突然对五姨太警告道:“之前的事情最好不要让我晓得你告诉给别人,不然你自己小心着点。要知道,即便是大爷护不了你的周全,凡是自己掂量掂量。”

    五姨太顿时间一惊,回想起邱如墨如何制服那两个人身强体壮的山匪,那毒药……着实可怕,居然一下子就将那个大汉给弄趴下了,若是对付自己……她忙摇了摇头对邱如墨保证道:“自然,大奶奶,您放心,我绝对守口如瓶,我什么也没看到。”

    薛润生看着邱如墨,心想这五姨太着实是个不安分的主,她这般恐吓怕是还是有些用处,看来要尽快帮她出府,不然等以后,怕是她要被自己害得名声扫地,到时候如何出去见人。毕竟与小叔子有染这种事情,虽然他们两人清清白白,但是若是一而再再而三地交口相传,怕是不知道会穿成何种谣言。

    邱如墨见五姨太这副模样,只能姑且一信,但是还是要做好别的打算,起码出府她势必要快一点,不行就去毕府给邱如雪挑衅,或者让人去造些遥之类的,尽一切方法激怒邱如雪,让她帮自己脱离苦海。

    回了薛府后,薛府上上下下都不由得松了口气,尤其老太君和大老爷,毕竟薛润生乃是薛家的子嗣,被人所挟持怎么能不让他们为之担忧。

    而薛泫云则担忧邱如墨和五姨太的安危,之前四姨太的断手和尸首已经安放在棺材内,他亲眼看过四姨太的尸体,上面那些痕迹让他不由得怒极攻心,自己的姨太居然被那些山匪如此糟蹋,怎么能让他不为之暴怒,不过他则更担心还消息全无的邱如墨和五姨太,若是赎金晚送去一日,怕是又会收到她们其中的尸首。

    好在她们都平安无恙的回来了,薛泫云不由得松了口气,虽然损失了大笔的银两,但是还将三人的性命换了回来,可惜了二姨太和四姨太,居然双双死在那群山匪手中,而且二姨太的尸首也不见踪影,怕是被山匪不知道丢到那里去了,连给她下葬的机会都没有……

    暴怒

    而邱如墨身心俱疲,没有功夫陪他们寒嘘,便先行回了自己的东厢院,一进院子那三个丫鬟全部哭得眼睛红肿的瞧着她,顿时间让她感触良多,被冬梅她们众星捧月一般推进了屋内,青松去做饭补补营养,冬梅给她打了些热水为她宽衣沐浴,翠竹为她去寻大夫瞧瞧身子。

    先将怀内那些医药空间拿出来的东西先放回空间内,省得到时候出了问题,邱如墨洗了个热水澡,吃了饭后,便疲惫地躺在床上睡了会,迷迷糊糊地感觉有人进来自己的屋里,不过她着实是累了,没有理会。

    似乎听到来者叮嘱着冬梅她们近些日子需要好好照料邱如墨,顺便似乎还开了补益的药方,让她们每日煎熬药汁给邱如墨喝。

    邱如墨起码睡了一天一夜才醒来,整个人身体虚乏得很,起来后便瞧见一碗药汤被冬梅端了过来,她忙捏着鼻子扬了扬手道:“搁远点,这味道真大。”

    “大奶奶,您可算醒了,这是大夫吩咐让您喝的药。”冬梅忧心忡忡地瞧着脸色惨白的邱如墨,只见她整个人没精打采,扶着她起床将药碗端到她嘴边要喂她。

    邱如墨一惊,忙偏过脑袋对冬梅说道:“别呀,我可不喝,端走端走。”

    “大奶奶,可不能炜疾忌医。”冬梅居然拽词对邱如墨说教道。

    邱如墨摇了摇头道:“我饿了,想吃点东西。”

    冬梅一听,也不好再说什么,只能将药汤端下去,让青松做些补益的药膳给邱如墨吃些好好补补身子。

    而邱如墨起了床后才发现自己脖颈上似乎抹了药膏,冰冰凉凉的,倒也舒服。

    冬梅神秘兮兮地对邱如墨说道:“这药是二爷命人送来的,说你救了他的性命,受了伤,所以……”

    邱如墨不由得抬起手轻抚一下脖颈上的伤口,心头不觉得暖暖的,却又不好说些什么,对冬梅说道:“是二爷救了我,此番多亏二爷,不然……”

    “你们能活着回来不易。”冬梅唏嘘地说道,“您能活着便是福分未尽。”

    邱如墨无奈地轻笑一声,此番能活下来绝非易事随谈不上命不该绝,但是绝非是因为有福气,而是因为她和二爷的相互帮助,才得以活下来。

    “饭菜来了。”青松和翠竹端着拖盘来了,将菜肴摆放在桌上,欢喜地对邱如墨说道,“快来趁热吃了,您可瘦了一大圈,之前大爷还来询问您的情况,晓得您醒了命人送了不少滋补的食材,还让人去养生药膳堂为您做了药膳送了过来。”

    邱如墨瞧了眼那桌上的药膳,不由得叹了口气,这大爷……罢了,不去想这闹心的事情,吃了药膳后,便起了身,换了身衣服后,由翠竹搀扶着在院子内走了走,顿觉得舒服多了。现在想想,那几日她都不晓得怎么熬过来。

    有在院子内养了几日,邱如墨让冬梅去问问乔老板外面的消息,也不知道她姨娘那边怎么样了。

    后来晓得姨娘一直担忧自己的事情,居然大病了一场,这让她不由得心酸,姨娘着实是为了自己操碎了心,可她却还被困在这薛府内,无法出去,不过她爷爷那边情况也不太妙,怕是也没有多久的时日了。

    之后邱如墨没有去参加二姨太和四姨太的葬礼,毕竟是妾,所以,所以只能简单办了丧事,二姨太因为没有尸首所以只能将她的衣物首饰放入棺材内,两人也不能葬在薛家的祖坟内,只能再别处买两块坟地将她们两人葬了。

    安生日子没过上几天,薛泫云这天晚上居然来她院子里来瞧她,冬梅她们不敢阻拦,只能让他进了邱如墨的屋内。

    邱如墨此时刚刚沐浴完,准备歇息,瞧见薛泫云进了自己的屋,心中不由得犯嘀咕。

    而薛泫云进来后居然柔情款款地对邱如墨说道:“好在你这番没事,不然我真的是……”他长叹一声后对她问道,“我那日一人先离去没有带上你,你可恨我?我着实是……”

    “怎么会。”邱如墨看不出来这薛泫云想要做什么,便也不露声色地回道,心中暗道恨你的应该是二姨太和四姨太,你明明将她们带去了,却护不了她们的周全,让她们惨死山匪手中,不过这也让她彻彻底底认清他这个人。

    原本以前他只不过是个偏听偏信的耳根软的男人,现在一看,简直无法用言语形容的惹她厌恶。二爷不顾自己救了他,他见浑身是伤回来的二爷不仅没有感激,还苛责二爷为何没有保护好他的姨太们,不由得让她想痛骂这个男人一番。

    薛泫云见她确然表情平淡,没有任何别的表情,倒也放下心来,他突然对邱如墨说道:“今夜我就在这里过夜了,之前是我亏待你了,以后我一定会尽量补偿你的,如雪。”

    邱如墨不由大惊,见薛泫云这模样,似乎要跟她做那档子事情,她怎么肯,忙对薛泫云回道:“大爷,这样怕是不好,二姨太和四姨太才刚刚下葬,尸骨未寒……”她紧紧攥着拳头,警惕地瞧着薛泫云,心想只要他敢动自己一个手指头,便让他下半生痛不欲生!

    薛泫云脱衣服的动作微微一顿,顿时间想起他两位刚死去的姨太们,也不由露出一抹伤怀之色转瞬间又消失了,对邱如墨说道:“我对你亏欠太多,一入门时我病重,之后又有种种误会,今日便将那事成了,你完完全全成了我的人,我绝对不会对你负心的。”

    邱如墨一恼,这男人怎么这么恶心,不会负心?纳进来那么多姨太们哪一个不是负心的行为,好意思说这话,不由得露出一丝不悦之色,对薛泫云说道:“其实大爷您不必如此,去瞧瞧五姨太吧,她此番受了极大的惊吓,怕是急需要您安抚。”她此时此刻还耐着性子对薛泫云好好说话。

    薛泫云着实对邱如墨一再推脱极其不满,对她异常直白地说道:“如雪,我想要你。”

    “大爷,我不想给您。”邱如墨也恼了,反正这家她也呆不下去,给这男人几分薄面他还上房掀瓦了!非逼着她开口说这种话,让他面目全无才罢休?!贱骨头!

    薛泫云顿时间脸色一沉,冷冰冰地看着邱如墨开口道:“你是我的妻子,服侍自己的夫君天经地义。”

    “您怕是打从我一进门开始便没将我看做您的妻子来看,而我也不曾将你视作我的丈夫。”邱如墨态度尤为坚决地说道,“大爷,还是那句话,休了我吧,一纸休书没那么难写,只需要寥寥几笔就可以将我这个大麻烦轰出薛家。”

    “哼,你不当我是丈夫,莫不成在想着我那二弟做你丈夫?!”薛泫云不由得勃然大怒拍案斥骂道,“果然你已经有异心,不然怎么会百般拒绝我,成日与薛润生那个败坏门风的不孝子弟勾勾搭搭,这一次还在那佛庙内亲亲我我,我本不愿提此事,想想你成了我的人,自然会安分守己下来,没想到你居然如此不知廉耻!”

    邱如墨顿时间气炸了,随手将床榻上的枕头摔向薛泫云,呵斥道:“你莫要血口喷人,辱了我的清白,我与二爷清清白白,你居然会有如此龌龊的念头,着实让人恶心!”

    “我恶心?我告诉你,即便是我休了你,你也莫要想与他在一起,你以为我会遂了你的愿,让你离开我嫁给薛润生?休想,邱如雪,你这辈子便是我薛泫云的人!”薛泫云本就对薛润生无比嫉恨,加上之前五姨太添油加醋地对他说的那些话,再加上邱如雪确实对自己极其冷淡,怕是绝对有了异心。

    “滚!”邱如墨气得浑身发抖,指着薛泫云斥骂道,“滚出我的屋,我没工夫你这般令人作呕的男人。”心道这男人着实是恶心,怕是五姨太又在他耳畔嚼了舌根,让他有了这般的想法,这个男人着实让她厌恶,居然怀疑自己与二爷,简直无耻,也不想想他都对自己做了什么事情,说了什么话!

    “你的屋?莫不成你忘了,这里可都是姓薛,不是姓邱,这是我的屋子,你也是我的人!”薛泫云居然大步向她走来,一脸怒意,猛地将她一把抱住,怒火三丈地说道。

    邱如墨恨不得掐死这个男人,一阵拳打脚踢,挣脱出他的怀抱,猛地逃出了自己的屋,这般的男人……

    薛泫云也追了出来,一把拽住邱如墨,硬是要将她拖回屋内,冬梅她们听见动静纷纷从后座屋跑了出来,忙上来劝阻薛泫云。

    薛泫云猛地一掌甩在上来想要护住邱如墨的冬梅脸上,暴怒地骂道:“滚。”然后一脸暴戾地对邱如墨说道,“我今日非得让你晓得谁才是这个家的主子,谁才是你的男人!”

    邱如墨挣脱不出薛泫云的手,眼见就要被拖回房间内,到时候怕是……她一想到要被这种做那事,便不由得恶寒,狠狠地张嘴便咬向他抓住自己的手。

    薛泫云惨叫一声,因为手腕上的剧痛而不由得松开口手,邱如墨忙趁机提着裙子向院外逃去,她现在恨不得插翅飞出这薛府。

    冬梅、青松和翠竹忙拦住薛泫云,让邱如墨逃出院子,可都被薛泫云踹倒在地,今日这薛泫云确然是动了真怒,之前他对邱如墨只觉得厌恶所以才懒得理会,现在不一样,分明对她动了心的自己却被她百般拒绝,这怎么能让他忍得下去。

    他薛泫云怎么能容得一个女人如此待他!

    救人

    邱如墨急急忙忙地跑出了院子,可没跑多远便又被薛泫云给逮住了,这一回,他狠狠地扇了她一巴掌,将她打倒在地,然后拽着她凌乱不堪的头发,愤怒地对邱如墨咆哮道:“邱如雪,你这辈子都别想要逃离我的手掌心。”

    邱如墨捂住被打得微微肿起的面颊,不由得一恼,头发被狠狠地拽住,她不由得眼眸内闪过一抹恨意,取出那把自从出事后,便会随身携带的手术刀,现在也顾不得那么多,若是被他那般辱了,那自己怕是会抱憾终身。

    就在她准备动手的时候,突然远处响起一声喝止声,让邱如墨赶忙将手术刀收了起来:“大哥,你在做什么!”

    薛泫云侧目瞧去,居然是薛懿,不由得冷哼一声,松开邱如墨的头发,硬生生地将她从地上拽了起来,冷冷对薛懿回道:“我的家事,三弟你莫要管。”

    邱如墨怎么能就这样就被薛泫云拖走,忙向薛懿求助道:“三爷,救我。”

    “你这个水性杨花的女人,勾搭我二弟,现在连三弟都不放过。”薛泫云口不择词地斥骂邱如墨道,扬起手便是又要打她。

    薛懿冷着脸走了上去,将两人分开,然后对薛泫云说道:“大哥,你这样说怎么行,这事关嫂嫂清白的事情,怎么能这般妄断。”他强耐着心中怒意看向自己的大哥,再看了眼身后那失措的邱如墨,只见她面颊红肿,头发凌乱,身上的衣服也因为拉拽而有些破裂。

    “哼,三弟你回去吧,此事我自会处理。”薛泫云对薛懿的多管闲事颇为不爽,瞧见邱如墨躲在自己三弟身后,便也不由得一恼。

    邱如墨忙对三爷说道:“三爷,莫听他胡说,我与二爷清清白白,他无端侮辱我,又这般对我,若是让大爷带我回去,不如我现在就在这里一死了之,以示清白!”这话一出,薛懿脸色顿时间一沉,暗地里本就对薛泫云行事颇为不满,见他居然如此对待才脱险的邱如墨,心中不由得一怒。

    “你在那佛堂内与二弟所作所为五姨太都告知与我,莫以为能鱼目混珠,让别人不晓得。”薛泫云越想越气,走上来竟要将邱如墨要拽到自己身边来,邱如墨怎么会遂了他的意,忙躲了开。

    “大哥,单单凭借五姨太的话你认了嫂嫂与二哥有染怕是太过片面了,毕竟一个姨太的话,听过便当做耳旁风算了,怎么能当真。”薛懿按耐住心中的怒意,毕竟现在还不能撕破脸,只能开口好言相劝道,“而且二哥的为人你怎么会不晓得,他那般的人怎么会做出这等事情,怕是事有蹊跷,怎么瞧都像是你那个五姨太心怀不轨,故意出言辱没嫂嫂的清白。”

    “你单凭五姨太的话便如此对我?!”邱如墨捏攥起双拳,恨不得将薛泫云大卸八块,“区区一个小妾的话你都听信,以后要是误信了小人的话,那岂不是薛家都要败在你的手上。”

    “放肆!”薛泫云一听这话,大声呵斥道,心底不由得一恼,毕竟自己最恨的一句话居然从邱如墨口中说出,从小到大他便是薛家的继承人,无论是谁都对他无比奉承,虽然背地里听到不少薛润生比自己强的话,但是这种话倒是头一回有人当着自己面说了出来。

    薛懿也不由得一惊,完全料想不到邱如墨会如此说,忙挡在她和薛泫云之间,大哥怕是会因为这句话狠狠地惩戒她吧,也不知道毕府那边怎么样了,时间都过了几日了,怎么还没消息!

    就在薛泫云准备再次对邱如墨动手时,大老爷和大太太匆匆赶来,见邱如墨如此模样,又看薛泫云如此盛怒,不由得一惊,本来听说薛泫云居然失了体统殴打邱如雪,还不信,过来一瞧……

    “泫云,你怎么能做出这等的事情!”大老爷见邱如墨那副楚楚可怜的模样,也动了怒,心道这泫云着实不成体统,自己妻子好不容易从虎|岤中逃脱出来,居然就对她动起了手。

    “父亲,娘亲。”薛泫云一见大老爷和大太太都来了,忙见了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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