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庶女良医 猫咪不乖第21部分阅读
穿越庶女良医 猫咪不乖 作者:肉书屋
肆地侵入她的檀口中,翻|搅着她嘴里的香甜,恣|意品尝她的滋味,想来自大成亲以后,便能这般做过去仅仅只是幻想的事情,现如今能肆|意而为着实是一件美事。
邱如墨被他这般举动弄得手足无措,身子虚软地躺在床上,任他索|求,只感觉那舌尖狂|肆地扫过贝齿,在檀口里翻|搅,与自己的丁香小舌交|缠在一起,被毫不客气地吮|缠住。她被吻得几近窒息后,才被薛润生给放过,躺在床上喘|息着,嗔恼瞪了眼他,合拢自己因为他这一吻弄得凌|乱的衣物。
薛润生一把揽住她的腰肢,暧昧地询问道:“夫人,要不咱们再试试那画儿上旁的姿势?”
“呸,不要,我累,腰酸背痛。”邱如墨立马双手交叠护住自己的胸口,紧张地对薛润说道,隐隐带着些许撒娇的意味,让他颇为受用。
“那待你好些再说,我带了些药膏,给你抹抹。”薛润生突然想起一件事情,从怀内掏出一个小玉罐子,对她说道,“你那里怕是会疼,给你抹抹就不疼了。”
邱如墨一听顿时间羞红了脸,晓得他要给哪里上药,有些扭捏地嘟囔道:“你莫要借上药行旁的事情。”
“放心,我怎么舍得让你受苦。”薛润生温润一笑,撩起她下|身的被子,因为今日她没起来,只是穿着一件里衣,下|身还光|溜|溜的,倒也方便他行事。
邱如墨微颤着身子任他分|开自己的赤|条|条的双腿,用略带凉意的软膏涂抹在她那羞于启齿的地方,完事后,薛润生还意犹未经地多瞧了几眼,被邱如墨踹了胸膛一脚老实了,乖乖地帮她盖好被子。
“薛家的事情你莫要忧心,我若是护不得你我的周全,哪里能算做你的男人?”薛润生对着邱如墨展露出温煦的笑容,让邱如墨心头暖暖的,她点了点头嘤咛一声,倒也没有在说别的话。
信他,就足够了……
邱如墨又躺了会,薛润生让人将饭菜送进屋内,便扶着她穿衣绾发,将她领到饭桌前,陪她一同吃了午饭后,对她说道:“这些日子怕是忙了些,没办法时时刻刻陪在你身边,你若是无事便去西洋医馆看看诊。”
邱如墨含笑地点头道:“我也不求你天天能陪着我,你忙你的,我去医馆就好了。”
“嗯,这些日子出入小心些,记得带上韩蕴,他护着你,我也安心些。”薛润生拉着邱如墨的柔荑,在掌心把玩着,颇为担忧地看向她,虽然很想不让她出门,但是想来若是把她圈养在宅子内,怕是会让她难熬,便也不再想这事,只是小心叮嘱她要万分小心。
邱如墨了然地点了下头,对薛润生说道:“你也莫要太累了。”
“自然。”薛润生欢颜地看着邱如墨,不过想想还有事情,便简单跟她说了几句后,便匆匆离去。
邱如墨想了想也没事,起了身走了走感觉身子也无恙,那里上了药倒也好了些,便换了身男装出了门,不过没忘了让韩蕴跟上,结果冬梅那丫头屁颠屁颠也跟来了,一看就晓得这丫头春心动了,不过说了她跟韩蕴倒也般配,一个武呆子,一个傻丫头!
好久没来,爱德华见她格外热情,对她用生硬的中文说道:“很忙,以后一定要来帮忙。”
“好!”邱如墨盈盈一笑,便进了她那间诊室,看了下怕是每日下人都有收拾让她颇为欢喜,又整理了一番后,她便开始为病人诊断,结果不晓得是命运使然还是如何,居然让她遇上个熟人,而且是她以为已经死去多日的熟人——薛二姨太。
邱如墨起初看清她容貌时吓得差点没叫出声来,她如同自己这般做男儿装扮,后来见她似乎极为难受,没注意到自己,便不由得松了口气,为她诊断后察觉到她居然怀有身孕,现在乃是妊辰反应,见她独身一人来看病,顿觉得有些蹊跷,她自从那日后便彻彻底底地消失了,活不见人死不见尸,只能立了衣冠冢安置,现如今这般诈尸,实在是费解。
邱如墨寻思了一番,语调平淡地对她说道:“二姨太,你怀有身孕了。”
原本一直低着头的许留香猛地抬起头,对上邱如墨那张风轻云淡的面容,大吃一惊,收回自己的手,紧张不已。
“我已经从薛家出来了,现在跟薛润生在一起,彻底断了薛家的联系。”邱如墨收拾着桌上的器具,慢条斯理地对许留香说道,“不管当时是如何一个情况,我想知道要那些匪人杀润生的那人是不是你?”
毕竟瞧见许留香这般好好的杵在自己眼前,这事也几乎明了,这许留香怕就是暗中黑手,但是单单是她一人怕是没这么大的本事,那会是谁帮她?谁最想害死薛泫云和薛润生?隐隐记得这位二姨太似乎姓许……
邱如墨心惊地抚着那没来由乱跳的心脏,怕是她已经晓得是谁了,才这般胆战心惊……
许留香定神地瞧了眼邱如墨,又转眸瞧了瞧四周,少许停顿后,居然脱口而出:“是我。”
“我晓得了,你走吧,莫要让我再瞧见你。”邱如墨猛地起身,下了逐客令,她着实不想卷入薛家那场惊天的阴谋内,任是他们如何斗,也莫要牵扯上她与薛润生便好,可是……
薛润生终究是薛家的人,血脉亲情,到时候薛家真正有了劫难之时,怕是很难脱身,该如何是好呢?
许留香瞧着邱如墨,沉思了片刻道:“你好自为之,顺便多谢了。”说罢,便起了身,看起疲惫不堪地离去了。
邱如墨不由得为她叹了口气,她怀了谁的孩子?怕就是他的……可是……
一会想起那曾经对着自己天真烂漫轻笑的面容,便不由得感慨这世上人心乃是最难测,也是最不可琢磨的。
润生……邱如墨脑海内突然萌生一个念头,想带着薛润生远走高飞,可回想一下,娘亲身子骨也不好,长途跋涉的旅程怕是将她元气都得折腾没了,可是这事能避还是得避。
之后她强迫自己将思绪转过来,开始为其他患者瞧病。
回去的时候心不在焉,几次险险跌掉,都被冬梅搀扶住了,邱如墨拍了拍自己的脑袋,让自己莫要胡思乱想,之后倒也顺当了些,平安无恙地回了家,进了屋后洗了个澡便早早上床,本想等着薛润生回来说说许留香这事,后来想想他近些日子本就心烦,若是让他晓得了兄弟阋墙,也不好,更让他心烦。
邱如墨想到这里,便也作罢,没有让冬梅熄灯,躺在床上小寐等着薛润生回来。
等到他回来已经是深夜,他悄悄莫进屋后见她睡下了无声地长舒了口气,褪下衣服去洗了个澡后换了身衣服将之前褪下的衣服浸在水中,便上了床。
感觉到薛润生身子贴上来,邱如墨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翻过身瞧向身侧的人,他吹灭了灯,所以依稀能借着从外面透过窗纸射入月光瞧见薛润生透着笑意的眼眸,不由得也弯弯眼眸露出笑意,揽住他的脖颈,亲了亲他微微有些冰冷的薄唇,对他说道:“夜深了,早早歇息吧。”
“去医馆了?”薛润生将邱如墨揽在怀内,将头埋在她肩窝内问道。
“嗯呐,闲来无事就去了。”邱如墨放松身子依偎在他怀内,轻声回道。
薛润生一只手突然探入她衣服内,附在她丰盈之上,轻轻揉|捏着,惹得她身子一僵,猛地拍打了下那只不安分的手,对薛润生说道:“老实些,早早睡。”
“嗯。”薛润生单单应承道,手还是厚道地包住那柔软的绵||乳|,不过没在过分,就这样居然就安逸的睡了。
可邱如墨却怎么也睡不着,那手掌心跟一团火般附在自己胸口上,让她僵着身子不敢动,这坏家伙,根本不打算让她睡觉不成?!
小心翼翼地拨开他那大手,可他又下意识地将手贴在她小腹上,邱如墨咬牙切齿地侧身瞧着酣眠的男人,着实郁闷,不过算了,她得早早适应这婚姻生活,不然岂不是夜夜难眠。
迫着自己睡下,习惯独眠的她现下要习惯在身边为心爱的男人安个位置确然有些难,不过时日会磨平她的种种不习惯,敛上眼眸试着放松身体便也缓缓睡着了。
78、病人
邱如墨第二日早早便醒来了,先悄悄下了床去做早饭,端进屋内搁在屋内桌上后将薛润生唤起床,服侍他更衣后便同他一起吃饭。
薛润生瞧着这般贤妻良母般的邱如墨,不由得露出一抹笑颜,拉着她的手攥在手中,对她柔声说道:“有你在身边真好。”
“莫要太累了。”邱如墨含笑地瞧着薛润生,对他笑说道,“我等下也得去西洋医馆。”
“晓得,安心去吧,小心点就好了。”薛润生沁着笑意的眼眸看向邱如墨,和煦地笑道,“佰草堂那边的生意我会照顾着。”
“我老是给你添麻烦。”邱如墨拘谨地低下头,不由得叹了口气。
“得到你,这些都不算什么,我愿意承担。”薛润生拉起邱如墨的手在唇瓣旁亲吻了下,便起了身,“我先走了,这些日子事情还是多了些,太久没去了,很多账务要整理。”
“嗯。”邱如墨摆了摆手,准备收拾桌上的菜碟时,突然被薛润生止住了,对她说道,“有下人来做,这些事情你不要亲自动手。”
“嗯。”邱如墨放下手上的东西,送走薛润生后,便开始换外袍,好在男装薛润生也细心地帮她准备着,准备妥当后就出了门。
韩蕴和冬梅不晓得跑哪里去了,邱如墨只能自己去西洋医馆,一路上还算太平,进了医馆后便觉得不太对劲,瞧着爱德华医生,那般慎重其事的模样,不觉得一惊,被爱德华医生领进自己的诊室才晓得究竟怎么一回事,世子爷洛天傲一副倨傲的模样坐在诊室内。
邱如墨紧张地给洛天傲见了礼,对他恭敬地说道:“民女邱如墨见过世子爷。”
“就几天未见,就生分了?”洛天傲饶有兴致地打量着邱如墨,对她笑说道,“真让我失望。”
“世子爷,之前多谢你了,一直还未跟你道过谢,之前抢亲的事情,怕是为你惹麻烦了,真对不住你。”邱如墨对于洛天傲颇为抱歉,拘谨地说道。
“没什么。”洛天傲对邱如墨这般疏远的态度有些不悦,冷冷地说道。
邱如墨端详着洛天傲的脸色,迟疑了片刻,对他说道:“世子爷?莫不成在怨恼我?”
“哼,你成了薛润生的女人后,便生份了不少。”洛天傲瞧着邱如墨此番模样,与之前无论在柴房内亦或是王府内时,都不太相同,敬而远之,彬彬有礼,都不是他所喜欢的。
“世子爷,你错了,我一直都是润生的女人,你若是不喜欢我对你恭恭敬敬的,以后就别怪我不恭,可得给我十足的保证,省得以后你瞧我不顺眼给我按个不恭之罪,让我倒霉。”邱如墨微微一笑,走到桌前坐下,带着笑意打量着洛天傲,打趣地笑问道,“怎么了?莫不成哪里不舒服?”她瞧着脸色微微变好的洛天傲,顿时间觉得这世子爷完全是怪脾气,对他恭恭敬敬的反而不高兴,非得这般他才满意。
“不是我,听爱德华医生说你医术高超,同我走一趟可好?”洛天傲露出一抹倨傲的笑容,对邱如墨勾了勾手指。
“我的出诊金可是很贵的。”邱如墨想了想,若是太过深入,怕是自己的秘密会被暴露,但是,由世子爷亲自来请人,怕是极重要的人物吧?她怕是拒绝了会惹恼对方,也让世子爷也失了颜面。
“等我收拾下器具好么?”邱如墨低着头将能用的器械都收拾起来,正准备寻个东西装起来,便听见洛天傲打了个响指,不一会就有人领着一个药箱进了屋。
邱如墨将器械都装入那个药箱内,想了想,还是将一些药物也装进去,反正到时他们也不晓得要什么,先放进去,到时候再进空间内换成要用的药物。
收拾好后,邱如墨便随着洛天傲一同出了西洋医馆,同乘着马车向内城驶去,她瞧着洛天傲,不解地询问道:“究竟是谁病了?”
“是个重要的人,无论对谁来说。”洛天傲斜倚在马车壁上,有些心事重重地说道,“如墨,治好他。”
“那也要我能力所及。”邱如墨不由得叹了口气,有些时候,不是她不想医治,而是她不敢医治,毕竟这些这世上,她是近似于妖怪般的人物,怎么能将一切展现在这些古人面前。
若是不能用药物医治,那必须周围没有旁人在,但是身份显赫的人,怎么可能会容得了她独自为那人治疗,怕是周围的下人会将她紧紧盯着,深怕她害了伤及那人,这可不好办……
只能处处小心了,邱如墨不断深呼吸着,隐隐有些害怕。
洛天傲瞧见她这副模样,便不由得露出一抹桀骜不驯的轻笑:“放心,有我在,不会有人敢动你分毫。”
“全依仗世子爷你了。”邱如墨释然地回之一笑,对洛天傲的安抚倒也受用得很,有他这句话,她便能安心了。
盘算着等下要如何做时,马车已经停了下来,洛天傲先行下了马车在外面候着,而邱如墨下马车时差一点没一下子栽倒下车,这府邸……
已经完全不能用言语来形容其的富丽堂皇,仰头一看,是御笔题字的金字牌匾,这是……
“这是七皇子的府邸?!”邱如墨惊呼一声,诧异地看向洛天傲,“莫不成……”
“七皇子染上恶疾,时不时会头痛,原本数月才会有一次,现如今愈加频繁,痛感愈加加剧,甚至出现恶心、呕吐等症状,御医院的御医都束手无策,我便只能求爱德华医生帮忙,他来了几次,却也没有特别好的办法,便跟我举荐了你。”洛天傲首次面露愁容地对邱如墨说道,“试着治好七皇子吧。”
“尽力而为之。”邱如墨依旧是这句话,她微微一笑,不过心中却没有太大的底,只能试一试。
战战兢兢地跟着洛天傲进了皇子府,邱如墨只感觉到如履薄冰,毕竟此番与医治普通病患可不一般,乃是皇亲贵胄,稍有不慎,怕是会牵连极大,也不知道洛天傲叫她来给九王爷看病,究竟是给她求福还是给她惹祸。
低着头进了七皇子的寝室,看着周围金碧辉煌的装饰,她有些担忧地瞧了眼洛天傲,而他居然一把拽着邱如墨的手走到了七皇子的病榻前,对着七皇子说道:“七皇子,近些日子怎么样了?”
邱如墨惊慌地躲在洛天傲身后,瞧着病榻上那温润如玉般的病怏怏的男子,只见他长发随意披落在床榻之上,苍白的面容,微敛的眼眸,好似精雕细琢过的五官,这七皇子病态之下居然美得让人无法移目,怕是遗传了他娘亲的血统,出落得这般漂亮。
“老样子。”七皇子没有睁开眼,依旧保持原来的姿态懒洋洋地回道,那色泽极浅的双唇微启,吐出来的声音倒也悦耳得很。
“民女邱如墨见过七皇子,恕民女逾越,为七皇子诊断。”邱如墨见七皇子似乎脾气不见得有多暴躁,便也松了口气,拘礼恭敬地说道。
“嗯。”七皇子只是随口应允了句,依旧保持睡姿,似乎早已习惯被人探病诊断,一副无所谓的姿态让邱如墨也有些同情他,想来他怕是觉得自己依旧无药可医,所以都不在乎了。
邱如墨的药箱被随行的丫鬟送了进来,看来是受了检查,不过她不太在意,打开药箱开始为七皇子量血压等检测一番后,又询问了七皇子身体状况与头疼的情况,不过七皇子从未再做声过,都是由一旁的贴身服侍的下人一一作答,邱如墨又问了些病情发作时候的情况,大致有所了解后,初步诊断乃是偏头痛。
邱如墨为了确保情况,又为了七皇子平日里的日常起居情况,除了避讳的一些事情外,对方都尽量详细地告知。
想来大概是七皇子精神压力偏大,情绪抑郁亦或是波动过大,再加上经常睡眠不规律导致的偏头痛,这是日积月累下来造成的病根,治疗是可以,就是需要时日。
长期吃药可以预防治疗每月的头疼,平日里的饮食起居也需要有所改善,而且病人尽量减轻心理压力,所谓的心病还须心药医,也是这个道理。心药医那方面邱如墨实在帮不上忙,只能开些长期预防性药物治疗,待症状缓解以后停药即可,忌口什么的多叮嘱下人基本上都会注意到,毕竟是事关他们主子身体的大事,肯定会慎重行事。
邱如墨简要地对洛天傲说了下医治的药理,与这种病情发作时候应有症状和事后的症状和七皇子现下的病症做了番对比。
说完之后,七皇子居然睁开了眼,定神地端详邱如墨,淡淡地开口道:“我的症状与你描述的那种病症所差无几,疼起来时的痛感他们这些人不晓得,但是听你所形容,确然与我这病症相似极了。”
洛天傲终于展露喜色对七皇子说道:“我就说你吉人自有天相,你就是成日里想太多事情,多宽宽心,莫要将一切都藏在心头,困住自己,释怀,过去种种都做清风拂过。”
“晓得。”七皇子嘴角微勾,竟不自觉逸出一抹浅淡的笑意。
凝视着那么浅淡的笑意,邱如墨轻叹一声,这等绝代之人若是女子怕是要红颜祸水,好在是个男人。
不过她倒也没有将视线一直顿留在七皇子身上,毕竟这等的人,怎么能是她任意打量的,她开启药箱的同时进入了医药空间,为七皇子找寻需要的药物,好在现代治疗偏头痛药物种类多,副作用也小,所以若是七皇子能好好宽下心来休息,怕是能治愈。
79、怪责
邱如墨取了药后装入小瓷坛中封好,想想又取了些止痛片,以防万一吧。
出了医药空间后,她将手中拿着的小瓷坛交给七皇子身边的侍从,小心交代这些药的服用方式,并领人走到角落将药片展示给侍从看。
侍从虽然早有听闻西洋医馆的药物跟大梁国常用的药物不同,不过还是大大地吃了一惊,不过并没有表示什么,毕竟世子爷保荐,又有爱德华医生的举荐,这姓邱的大夫应该可信,不过还是命人去试试毒。
邱如墨又交待如果头疼发作时做些什么能帮忙缓解头疼,取了根长缎带,绕在头上以太阳|岤捆绑成一圈,将头扎紧,这样可以稍微缓解头疼,若是实在疼得厉害,便服下止疼片,但是一直叮嘱那下人,绝对不能让七皇子依赖上止疼片。
交待一番饮食的注意点后,邱如墨便对洛天傲说道:“世子爷。”
“都交待清楚了?”洛天傲对邱如墨询问道,“可不能有所遗漏。”
“嗯,都交代清楚了。”邱如墨点了点头,对洛天傲回道,又低头对七皇子说道,“七皇子,若是头痛难忍时,便吃我为您准备的镇痛药,但是切不可依赖,除非万不得已,莫要服用。”
“晓得。”七皇子微眯眼眸看向邱如墨,对她淡漠地回道,“万不得已?”最后一句似乎透着股若有若无的叹息……
“七皇子,我给你平日服用的药物,会慢慢为您治疗病情,但是见效不会特别快,持之以恒,可以稳步缓解病症,若是七皇子能宽下心来养病,那么应该能痊愈。”邱如墨也不敢说得太笃定,语调平稳地对七皇子说道,“民女先行告退,不打扰七皇子休息了。”
“走了,你好生歇息,若是有什么事情就派人接邱如墨过来给你瞧瞧。”洛天傲根本无视邱如墨意愿地对七皇子说道,“心烦事莫再想。”
邱如墨暗地里恨得牙痒痒,却又不敢说,只能恭恭敬敬地跟随着洛天傲出了七皇子府,上了马车,一上马车,她便忍不住质问洛天傲道:“世子爷,你这是害我吧?”
“怎么?”洛天傲诧异地瞧向邱如墨,不晓得她为何这般说。
“世子爷,您出身皇亲国戚,可我只是一介草民,怎么敢给皇子治病,现下若是皇子好了,也罢,若是病情恶化,怕是会牵连我们一家。”邱如墨忧心忡忡地说道,虽然对诊断和治疗都颇为有信心,但是这种病症谁能百分百地拍胸脯说一定没问题,若是七皇子七想八想,病情恶化之类的,自己岂不是要做冤死鬼,想到这里,她便有些埋怨世子爷。
“安心,治好七皇子的病,你以后便有福了。”洛天傲不以为然地回道。
“可您不能只往好的想。”邱如墨叹了口气,这世子爷事不关己自然不晓得她的为难。
“坏的地方我帮你担着不就成了,不然怎么是由我领着你去的?”洛天傲倒对邱如墨这般纠结不太在意,“本来是准备下令宣你直接去七皇子府内,我想想还是亲自领你进去,一来为你壮壮胆,二来你是我领进去,即便是怪责下来,也不至于把你怎么样。”
邱如墨看向洛天傲时的神色透着股难以置信,略有些结巴地询问道:“世子爷,你这般待我……如墨无以回报。”
“记得我的好便好,以后莫要阴阳怪气装生分,让人心寒得很。”洛天傲嘴角微微扬起,逸出一抹笑意。
邱如墨含笑点了点头,心中暗暗想着,这薛润生为人处事真是得人心,居然能让洛天傲这般用心,着实难得。
而洛天傲而瞧着邱如墨沁着笑意的娇容有些晃神,有时候他真的不晓得他这般做是为了帮薛润生亦或是单单想帮她,起初他心思倒也不夹杂旁的,可是越是到后面……他摇了摇头,不再想这些,将思绪拉扯回正途。
邱如墨突然拍了拍脑袋,对洛天傲埋怨道:“世子爷,诊金怎么办?我还搭进去不少药呢。”
“我补给你还不成么?已经七皇子病情有所缓解,你的赏赐自然少不了的,说不定还能得到当今圣上的封赏,七皇子乃是圣上最宠爱的皇子,所以搭上七皇子这层关系,你此生受用无穷。”洛天傲给邱如墨指了条明路,而且似乎对邱如墨颇有信心,所以倒也乐观得很。
“多谢世子爷了。”邱如墨倒也有七分说笑的意味在里面,听了洛天傲这番话,顿时间对这七皇子有个明显的认知,要晓得当今圣上已经天命之年,古人寿命倒也不长,能过古稀便是长寿,所以现下乃是非常时刻,不过照世子爷这番暗示,估计这七皇子怕是下代皇上热门的候选人之一。
她不敢太笃定的认为现下这病怏怏的皇子能成为下代皇上,但是难保不成抱了这位皇子的大腿以后就飞黄腾达,人终究会做梦,邱如墨倒也想做做这与皇家攀恩情的梦,不过她还是将这份心思压了下去,毕竟伴君如伴虎,还是莫要想这些好事,能安安稳稳平平静静地治好这七皇子的病才是要紧的事情。
回了西洋医馆后邱如墨将七皇子的事情暂时搁到一边去,现在病也看了,药也给了,能不能治好就看他本人的造化了,要是真听进去了,好好休息,怕是能好,若是听不进去,再神奇的药也是白搭。
将洛天傲这位大爷送走了后,邱如墨继续为其他病患看诊,不晓得是不是因为她开的药见效快,而且疗效好,不少人都点名要她瞧病,让她一回来便看到不少预约出诊的单子犯了愁。
尤其是薛府那一单子,乃是老太君病了,让她去瞧瞧,邱如墨对着薛老太君毫无好感可言,再说她现在去薛府简直就是羊入虎口,她可不想去沾染晦气,让爱德华医生帮忙退了这桩单子。又瞧了瞧其他单子,居然看到众多单子里面关于邱府的一个单子,是为邱大太太瞧病,也让爱德华医生给推了,顺便告知但凡是邱薛两家来瞧病或者是求上门看诊,都通通退了。
她躲还是躲得起的,再整理了下其他求诊的单子,不由得叹了口气,怕是近些日子都得上门看诊度日了,不过这些大户人家给的诊金都颇高,而且她也可以对着一些人渐渐试试肌肉注射这玩意,出了诊便跟对方说此乃是西洋大夫爱德华独有的一门技术,除非是皇亲贵胄不然无法享受,对方一听虽然对此有所畏惧,但是经不住邱如墨的劝说,还是试了试,毕竟肌肉注射比吃药见效快,虽达不到立竿见影,起码能缩短治疗周期。
不过这事邱如墨也跟爱德华医生谈过,说是之前那个西洋医生留下来的,但是不能对外人道也,所以两边都能对付上,不怕掀老底。
随着这肌肉注射在世家中广泛应用,邱如墨治病起来也如鱼得水,就是忙碌得很,每回晚归,薛润生都无比怜惜地将她抱在怀内,心疼地劝说道:“以后少看些诊,家里不缺那些钱,莫要这般累。”
邱如墨总是无奈地笑道:“这事也没办法,我会注意些的,绝对不会拖垮自己的身子,再怎么说我也是个大夫。”
薛润生听了听着这话,只能随她去了。
邱如墨这些日子忙得团团转一直忘记跟薛润生说七皇子的事情,这日清闲了些,便去了趟佰草堂,看看这被她差点快遗忘的店,在大厅内寻了寻,没瞧见薛润生的身影,便叫了个伙计寻了下,原来世子爷来寻薛润生,两人去了厢房内议事,她这才想起七皇子的事情,忙去了两人议事的厢房,敲了敲房门。
只听里面传来不耐烦的冷叱声:“不是吩咐下去莫要来打扰我与薛掌柜。”
“世子爷好大的脾气。”邱如墨盈盈一笑回道,假装无奈地幽幽叹了口气,“那便算了,我先走了。”
“等等。”薛润生忙起身开了门,瞧见邱如墨满面笑容地站在门外,也展露出一抹笑容,揽着她的腰肢进了屋,顺手带上了房门,对她询问道,“今日怎么得空来这里?”
“来看看你忙不忙。”邱如墨小鸟依人般依靠在薛润生怀内,随他落了座后,便将视线落在洛天傲身上,不解地询问道,“世子爷,我是不是扰了你们的事情?”
“怎么会。”洛天傲看着亲密无间的邱如墨与薛润生,心中百味杂陈,稳稳了情绪,对邱如墨回道,“其实也没什么事情。”
“七皇子的病情如何?”邱如墨想来见一次世子爷不易,便开口询问七皇子的事情。
“七皇子?”薛润生颇为惊讶地瞧着自己的妻子,不解地询问道,“你怎么识得七皇子。”
“这不是忘了跟你说么?一个月前世子爷让我给七皇子瞧病,所以想问问七皇子现下如何了。”邱如墨抱歉地对薛润生说道,“前段日子忙晕了头,这么大的事情都没告诉你,可莫要生我的气。”
“我怎么会因为这生你的气。”薛润生飒爽一笑,戳了戳她的额心故作发怒地质问道,“莫不成我在你心中便是那般小心眼的男人不成?”
80、受伤
邱如墨娇笑一声,暗地里用手肘捅了一下薛润生,嗔怒地说道:“我哪里这么说过你。”
洛天傲瞧着他们这般亲昵,心中不自在极了,只能出声道:“七皇子病情有所好转,头疼的次数少了,间隔也短了。”
“那便好。”邱如墨微微一笑,依偎在薛润生怀内,对洛天傲说道,“此番多谢你了。”
“过些日子再随我去见见七皇子。”洛天傲起了身,对邱如墨淡淡地说道,然后转眸看向薛润生,“那事过些日子再说吧,我先走了。”
“好。”薛润生点了点头,起身送走洛天傲。
邱如墨则起身对洛天傲道了别,没有亲自出去送,看着桌上几乎没怎么动的菜肴,拉着回来的薛润生让他坐在自己身边询问道:“怎么了?出了什么事情了?”
“没什么。”薛润生揽着邱如墨,将桌上干净的碗筷放在她面前,对她说道,“你也饿了吧,陪我吃些。”
“好。”邱如墨拿起筷子,对薛润生说道,“若是此番七皇子病愈,那便好了。”
“这事你别太操心,瞧见七皇子时也别慌张,皇子宅心仁厚,即便是你出了错,也不会责怪你的。”薛润生将含笑安抚着邱如墨,柔声对她说道。
“你见过七皇子?”邱如墨不由得诧异地看向自己的丈夫,这男人究竟识得多少声名显赫的人物。
“与世子爷熟识之后见过几面。”薛润生倒也有几分自傲地笑了笑。
“我看七皇子病得不轻,而此病乃是因为心中郁结而造成,皇家的人,也不好当。”邱如墨微微叹了口气,对薛润生说道。
“家家都有本难念的经。”薛润生拍了拍邱如墨的肩膀,对她说道,“吃饭吧。”
“嗯。”邱如墨点了点头,同薛润生一起吃了饭。又携手一同在街市上闲逛了会,邱如墨突然想起自大薛润生出了府,就不见他再买字画书卷回家,便拉着他一同逛逛古玩市场。
虽然薛润生口上说着不想要,不过那瞧见喜欢字画时露出欢喜面容的他,邱如墨也欢喜得很,领着他一路晃着市坊,拗着性子买下来两幅薛润生喜爱不已的字画,拉着他的手回了家。
一进屋子,薛润生便一把揽住邱如墨的娇躯,以透着股暧昧意味的语调对她说道:“如墨,我们试试那画上的姿势,我都瞧好了。”
“呸,你这几日又闷在书房看那种书是不是?”邱如墨嗔恼地埋怨道,不过没有反抗,任由着薛润生一把抱了起来,“别这么快,先洗洗,一身臭汗你不嫌呀。”
“不嫌弃,很香。”薛润生调笑地在她脖颈间轻嗅,又在她雪颈上印下一吻。
“行了,你不嫌我,我还嫌你呢,去,先打水沐浴。”邱如墨挣扎开薛润生的怀抱,埋怨地说道,“快去。”
“一起洗吧。”薛润生柔柔一笑,倒也没纠缠,还真命人去提热水来沐浴,邱如墨则脱下男装解开发束,坐在床头之上,薛润生进了屋后便瞧见邱如墨身穿着亵衣亵裤含羞地坐在床榻之上,忙走上去拉起她的手,对她说道,“一同洗吧。”
“嗯。”邱如墨嘤咛一声,任他一把抱了起来,向屏风后走去,进了水温适度的浴桶内,坐在浴桶内舒服地长舒一口气,过了会,薛润生也进入浴桶内,两人的身体便紧紧地在浴桶内贴在了一起。
邱如墨不自在地扭动身体,却被薛润生紧紧圈在怀内,只感觉自己的后颈一点一点被他亲吻着,她双手扒在浴桶壁上,紧张地僵着身子,对薛润生说道:“莫这般猴急,等会。”
薛润生没有理会她的抗拒,大手附在她胸|前的一双丰|盈上时重时轻地揉|捏着。
邱如墨顿时间没了招,只能任由薛润生胡来,耐不住这般的挑|逗,她拉开薛润生的双手,扭头看向他嘟囔道:“莫要这般戏弄我了。”
薛润生则顺势将她身子掉转了过来,让她跨坐在自己身上,戏谑一笑将她双|腿高高抬起,搭在浴桶壁上,柔声对她说道:“如墨,你真美。”说罢他抬起手轻柔的抚摸她的面颊,拨开她湿漉漉贴在面容上的发丝,指尖轻抚她的胭脂红唇,如痴如醉地凝视着她。
邱如墨不好意思地偏侧过头,双手趴在浴桶阻止身子划入浴桶内。
薛润生将手顺着邱如墨的雪颈,一路向下,顺着那光洁白芷宛如脂凝玉般的肌肤滑到她的私|处,轻笑一声对她说道:“好几日没有与你亲近了。”
“明明前日才做过这羞人的事情。”邱如墨小声嘟囔道,感觉到他那只不安分的手探|入她体|内,指尖轻|揉|慢|捻,让她耐不住舒服地轻声嘤|咛,在他的指尖挑|逗之下,肌肤居然染上一抹诱人的嫣红之色,微微颤动的身子就在薛润生的指下渐渐达到了高|潮。
宣|泄了欲|望之后的邱如墨虚软地瘫在浴桶内,好在薛润生将她抱在怀内,不然整个人身子就滑入浴水里面。
双手环住薛润生的脖颈,她不断地在他耳畔发出轻弱的娇喘,而他则微微将她身子往上一抬,横驱直入地挺|进她体内。
有了水的润|滑,薛润生轻松地进入邱如墨体|内深|处,听着她在自己耳畔那近似于满足的呜咽声,他开始不断地顶|撞着邱如墨的身子,伴随着他的动作,一股奇异的酥|麻|感让她有些耐不住地发出轻吟,本能地享受着,甚至开始摇|摆身体,配合着他的撞|击。
邱如墨哑声地在他耳畔回应着他的举动,他的撞|击那么深入,传来阵阵销|魂|快|感,让她快要承受不住,而薛润生像是受了鼓舞般,忘情地抽|送着,享受花|壁的收|缩,知道她就快到达高|潮。
邱如墨突然紧紧环住薛润生的脖颈,在他耳畔呼唤着他的名字,快|感随着他的撞|击持续累积,就在他一个深深的插|入时,迅速爆炸!
她高喊出声,虚弱无力地倒在他身上……
薛润生也在邱如墨体内释|放了,为她洗净身子后,便将她从浴桶内抱出,擦净两人身上的水,他便将邱如墨抱到床榻上,又反复折腾,换了好几个姿势彻底满足后才放过昏厥过去的邱如墨,紧揽住她睡下了。
第二日邱如墨睡到日上三竿才醒来,腰酸背痛地按捏着腰肢,恨恨地想着昨天晚上缠着自己交|欢的薛润生,这男人着实无语,明明昨夜睡得晚,可现在居然早早就生龙活虎的出门了,着实不公平。
瘫在床上的邱如墨全身的力气像是被薛润生给抽没了般,她叹了口气,用着带着些许沙哑的声音对外面唤道:“来人。”
“夫人。”外面那服侍的小丫鬟推门走了进来,对她询问道,“可是渴了么?”
“嗯。”邱如墨连多说话的力气都没了,躺在床上直哼哼。
“夫人莫担心,西洋医馆那夜爷已经命人去传话,说您身子不适,今儿就不去了。”那丫鬟出门前还跟邱如墨顺口说了句,让她安心。
邱如墨气得直翻白眼,这薛润生感情故意折腾她一宿,早就晓得她今日起不来床,还帮她告了假,实在是用心险恶。
气归气,不过累倒也是真的累,最近忙得团团转,现在也算是当做一番休息,不过,这男人一定要好好教训一番,省得老是这般折腾她。
躺在床上好好歇息了一天,终于在傍晚时瞧到那祸害一般的薛润生风尘仆仆地进了屋,正准备训斥他几句,可一瞧见他脸上出现的淤青痕迹,便不由得惊呼一声,顾不得那么多裹着被子便下了地,紧张地冲到他面前询问道:“润生,你这是怎么了?谁打的?”
“没事。”薛润生只是淡淡地对邱如墨笑了笑,帮她拉好身上的被子,同她一起坐在床边上。
邱如墨怎么会被这两个字给挡回去,不过她没急着询问,起身去了屏风后穿上衣裳后,将头发随手绾了起来,出了门命人去拿药箱来,又进了屋,看着薛润生已经脱了衣服躺在了床上,便走了过去坐在床边,心疼地看着他脸上的淤青,不做声。
想了想,邱如墨开始扒薛润生身上的衣服,脱去他里衣一瞧,果然,身上的伤比脸上的重多了,她瞧着这一身的伤,咬牙切齿地质问道:“谁干的?”
“今天身子怎么样?”薛润生顾左言他地想要转开话题。
“说。”邱如墨整个人处于暴走边缘,戳着这他的胸膛恨恨地呵斥道。
薛润生因为邱如墨的举动微微皱眉,伸手拉开她的手露出一抹无奈的苦笑:“如墨,别担心,我没事。”
“这还叫没事,莫不成要被人打出个好歹来才叫有事?”彻底炸毛的邱如墨猛地起了身,在屋子内来回踱步。
那外面的丫鬟终于将药箱取来了,邱如墨拎着药箱狠狠地甩上门,进了医药空间内将一些外用的云南白药喷雾器放入药箱内便出来了,让薛润生闭上眼,用白布遮住他的双眼,先用酒精为他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