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9 部分
采花传 作者:肉书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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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不出我所料,在我谢恩退至一旁后,朱充文沉思了一会儿,故作沉重的对萧大人道:“萧爱卿听封,介于萧爱卿即将所办之事困难重重,现,朕封你为八府巡案兼御察使一置,并赐你黄金短剑一把,必要之时,可调动洲府兵马,以镇祸乱。不过,嗯,朕考虑到萧爱卿此去可能耗时过久,朝中又不可缺少兵部尚书一职,所以……”
我心中暗笑,终于来了,上一次,我推萧大人为首去平王朱充文便满口答应,分明是想将萧大人调开,现在,开始用上那些冠冕之词,将萧大人抬至甚高也只不过是想要剥去萧大人手中的兵部尚书一职。
朱充文对待萧大人这种忠臣和对待我这种小人的做法就完全就是不一样,他知道,即使是现在剥去了萧太人兵部尚书一职,他仍然会尽心尽力的为朝中办好这削蕃事仪,但是,我却是那种目光短浅,甚至没有利益是不尽力办事的人,所以,同时为我封官加地,派送美女。
萧大人此时更上一惊,他想不到忠心耿耿几十年,到头来还是一场空他也想不到朱充文会找这么一个可算是不是借口的借口来剥去他兵部尚书一职,虽然刚才朱充文的话中并未明确指出要剥去他的官职,但是只要是聪明人,一耳便能听出朱充文在所以之后的话。
萧大人马上上前一步,沉声道:“禀万岁,老臣虽然年事己高,此去削蕃确实可能不能顾及朝中之事,但是,现在朝中己无可用之才,皇上如若要老臣辞去兵部尚书一职,只怕朝中j佞小人横行无忌,危害国家啊。”
朱充文哈哈五笑,回道:“萧大人尽可放心,我早已有合适人选。”
随后,朱充文轻拍两掌,从屏风后面走出一个人来。
此人长得书生卷气,但也已有四十余几,身着正是兵部恃朗官服。
刚才,朱充文封我为兵部右恃郎,而我看到此人所着官服,随即猜出此人便定是兵部左侍郎,齐泰。
齐泰走至殿中,跪于地上,磕头之后得意的看着萧大人,此时的萧大人也是一顿,随后,人如泄气皮球一样差点瘫倒在地。随后,他又站直身体,向朱充文奏道:“既然皇上已有万全人选,微臣自愿交出兵部尚书一职。”
兵部左侍朗齐泰与萧大人共事多年,萧大人自然是非常清楚齐泰的能力,虽然此人也算是忠心为国,但却个性j渭,在先皇在位之时便一直都只是停在兵部侍郎之位而未得过重用,想不到,未充文居然会在这个时候将齐泰挺上来。
萧大人知道现在说什么也是无用的,尤其是他已经猜到了齐泰定是利用了这个机会在朱充文面前送了不少好礼,进了不少馋言,他此次前去削蕃如能成功还好,至少还可以告老归田,不成功,他可能连名字都不会在史记之中留下。但是,现在是君命难违,他是不得不听旨行事。
我在为萧大人的命运而悲哀,想不到堂堂一代忠臣居然会是这种下场,事都还没有去办便已经被削去官职,看来,伴君如伴虎这句话可是一点也没有说错,我这种人,也还是尽早脱身为妙。
其实,齐泰也并非是完全的那种小人之辈,此人虽然做事圆滑,但确是忠必为国之人,他能在这时候顶去萧大人,也更是说明此人很会做人,至少,比萧大人这种过时的老顽要好得多。
我也是这种小人之辈,在见过时事变迁之后,忙走到齐泰身边,小声说道:“恭喜齐大人,以后小人在齐在人手中办事,还请齐大人多多关照啊。”
齐泰本就圆滑之辈,这种关健性套近乎的话哪能不回,他忙低声回道:“好说,好说。”
这时,萧大人已交出官印,朱充文迫不及待的封道:“齐泰听封,朕现封你为兵部尚书,太常侍卿,统领兵部。齐太人,以后可要多多的为朕尽力啊。”
听到朱充文这话后,我便知道曾经将一手摭天的胡大人剥下来的、也是权大无限的萧大人便也权势不再了。
几人再一次磕头之后出了养心殿,一出殿,萧大人便以讥讽的语气笑道:“齐大人,好深沉的心机啊,以前,我怎么就没看出你来。”
萧大人什么都好,就是此人做人太直白了,这,也许正是朱充文想要剥他权力的原因之一。以前,萧大人在位之时,朱充文便一直都是靠着萧大人才能剥下如胡大人那样在朝中无人能管的j臣,现在,兔死狗烹,连八王的事还没办朱充文便已经在急着排除如萧大人这样的人。
其实,也并不是齐泰的办事能力不如萧大人,只不过,先皇在位之时像齐泰这种人不能得到先皇赏识,但是现在却不同了,朱充文昏庸无能,接二连三的任用如我、如齐泰这样的小人,现在已经说明,是小人的时代来临了。
齐泰忙抱手对萧大人回礼道:“萧大人,这也是没有办法啊,你我同朝为官多年,可您却一直都在我上面,这风水,也应该要轮流转转吧。”
萧大人恼怒的哼了一声,拂袖而去,而我和齐泰都只能看着萧大人的背影,对他这种为人之道摇着头。
我忙走至齐泰旁边,马上换出一副阿谀面孔,笑道:“齐大人高招啊。对了齐大人,下官今日刚得圣上赏赐美女十名,嗯,听说齐大人最近府上正在招收侍女,如果齐大人不介意,下官倒挺乐意送五名美女送到齐大人府上。”
齐泰也马上换出同样一副笑脸,笑道:“叶大人,有前途,有前途。”
仅仅只是这一句话,我便知道齐泰确是我道之人,看来,这一手的贿赂是用对了。
这时,齐泰向四周张望一眼,随后向我低声道:“叶大人,知道皇上为什么会在这个时候抓住这个时机封我为兵部尚书么?”
我马上作出一副洗耳恭听的样子,齐泰得意道:“因为,我送了二十个。”
第十八章 入宫行刺
二十个?我小吃一惊,我理所当然的知道他所说的二十个是什么东西,足足二十名美女,这可不是个小数目,现在在朝为官,还真是靠着这女人吃饭的。
我一直就听说朱充文荒y无道,入朝以来听到他那十五岁便每日要食龙虎丹的传言是为最多,现在,又听齐泰所说之话真真切切,我也知道了齐泰会步步高升的原因,看来,他是投了其的所好,与朱充文可算是同道之人。
我现在都有点怀疑,朱充文赏给我的那十名美女是否就是他忍痛割爱从齐泰送之中选项出的十名,如果真是这样,我送给齐泰的五名美女,也只能算是物归原主了。
我的额角流出冷汗,马上技抹去一把虚汗,装模作样的嘿嘿傻笑着。
这时,齐泰又道:“叶大人,在朝为官其最为主要的做是靠关系,叶兄弟,你这个识实务的朋友,我算是交定了。”
我再一次的嘿嘿笑了两声,笑道:“齐大人,你这样的朋友我也是交定了。对了齐太人,对于削蕃之事,不知道你可有什么高见?”
齐泰深叹口气道:“其实,在皇上登基之后,八王便己蠢蠢欲动,但是,当时他们势力还尚未成熟,箭s出头鸟,如果当时还未成熟的八王想要谋反,第一位亲王定是必死无疑。但是,当时的八王不敢轻举枉动,朝中也不外于是,皇上根基未稳,当时朝中又是j臣当道,到了现在,虽然朝中已经安定,但八王势力却又早已经发展起来,甚至已经危及朝庭。唉,现在不论是否可行的情况下,削蕃之事都已经迫在眉睫。
不过,叶兄弟已经将此事推到萧大人头上,真是恭喜你了。“
我疑惑道:“何喜之有?”
齐泰故作神秘道:“还是那句话,箭s出头鸟。”
听到齐泰对于此事的分析,看来,齐泰也并不只是个献媚小人那么简单,此人确是有真才实学。
削蕃之事不论是八王那边还是我们都是危险万分,当时,我想到第一个要削的亲王便是八王之中闹得最为厉害的湘王,当然,想必八王那边更是将枪口完全的对准备了我和萧大人,而且,尤其是萧大人。
我为那天将此事主谋推到了萧大人头上而庆幸不已,至少,引起了八王众怒,第一个死的不是我,这又让我的小命可以多保留一段时间。
出了皇宫,我便打起了小算盘,想起那天见到偷偷来到京城的朱棣,发现此人心机也够深沉。在资料中,其他几位亲王都是嚣张拔户,只有这朱棣却是毫无动静,甚至在资料上说,这个朱棣所养的私兵是最少,但是,从那天他敢只身来到湖上楼,并而胆敢当面说出他的身份而料定了我们不敢宣扬出去一事,就能说明此人的心机可与这位齐泰有得一比。
也确实,朱棣并不是知道我们不敢将他的身份泄露出去,而是他秘密来到京城,行踪跟本就是没有人知道,如果我们将此事泄露出去,他反而可以马上离开京城,倒打我们一拔。
想起朱棣,我便想起了同要楼上楼的y后,y后是某位亲王的王妃,而且她出现的时间又与朱棣是那们的巧合,我都已经有怀疑,y后便是是朱棣的燕王妃。
但是,我却又早已经听说过燕王妃是徐氏,乃当年开国大将徐达之女,这也是让我只能怀疑而不敢肯定y后为燕王妃的原因之一。
当然,凭着玄y派那y邪的做法和手段,我也能归出两种原因,其一便是y后杀害了真正的徐氏取而代之,并且,此事做得天衣无缝,其二便是y后很有可能当年真是徐达之女,而后入的玄y派。但是,不论是哪一种怀疑,这都让我知道,玄y派在幂后支持的那位亲王就是燕王朱棣。
其实,玄y派选择燕王能给她们带来不少的好处,至少,朱棣就不如其他那些做事大胆、实力尚未成熟的亲王一样,他头脑冷静,心思紧密。
我是个势力小人,虽然刚才朱充文还赐与我十名美女,但是现在的我,却已经在考虑,是不是应该同时再投靠一下这位燕王,以为自己的将来再谋一条出路。
所以,为了确认y后便是燕王妃的推段,也为了能再为自己伴上另一条大船,我决定,暗探楼上楼。
我并没有回冷傲霜的四合院,也没有去了那新分到的侍郎府,在晚上,直接换了套黑色蒙面的行头,便爬上了楼上楼的房顶。
我不敢太过靠近那扇让我曾经暴露身份的窗户,而是真接登上了房顶,并且,在上房之后我便已经强行的制止了真气的运行,因为我知道,y后对我的纯阳真气会有多么的敏感。
即使是不使用真气,常年做贼的我又怎么会因为登上这楼上楼上房顶而露出一点马脚,我仍是无声无息的登上顶楼,无声无息的揭开了楼顶的几片瓦片。
我揭开瓦片之后,第一眼看到的便是y后,她那诱人至深的面容,始终让我无法抵御,在这并非生死关头,在我看向y后时,口水又是不争气的流了出来。
在口水过后,我将自己的注意力看面除y后以外的事物,在她的面前,摆着的是一张地图,而那张地图,以我的阅历及我多年为贼对地型的注意力,我一眼便看出了这是皇宫的地图。
我默默的看着房内的动静,因为我看着y后时不时的抬着看向房中的样子,我便能肯定,此时房中定还有另外一个人,只不过,我揭开的瓦片不够多而已。
我一动也不动,因为我知道,y后看地图的样子仅仅还只是开始,想必,他们定是在商议著什么事仪。
果然不出我所料,y后在卷起地图之后,房中的另一个人说话了:“怎么样?”
这个声音听起来是如此的耳熟,熟到我几乎差点从房顶掉了下来。
说话之人正是燕王朱棣,想不到,我的猜测一点也没有错,y后与朱棣确实是真的有着关系,那么,y后是燕王妃也是事实。
我几乎将身体完全的贴在房顶,恨不得将两只耳朵都能贴在瓦片之上,因为我知道,他们现在的谈话,很可能就是我将来的变故。
这时,y后轻声叹道:“宫内戒备森严,而且高手如云,凭我一人之力可能还不行,不过,如果柔儿来了,可能还有一些希望。”
我小吃一惊,听y后刚才这句话,就知道朱棣肯定也知道了曲柔和y后的关系,甚至,可能还知道玄y派的事情。
y后讲的话虽然只是简单的说明她不敢只身闯入宫中,但是,只要是少有头脑的人,都能猜到,她这分明就是想要入宫行刺,而且,还是要拖上曲柔。
朱棣又说话了,他这时走至我能看到的视野,沉声道:“我也知道大内高手众多,但是,如果现在还不去,只怕到时候便迟了。我收到消息,现在朝中已经在着手制定削蕃事仪,只怕再过一些时候,就会来不及了。”
y后轻笑一声,笑道:“朝中任命削蕃之人好像是那个姓萧在兵部尚书吧,其实,到时时候只要我们在趁这位大人不注意的时候,将他嗯那?这不就了事了?”y后将手比了个抹脖子的手势,轻笑一声。
朱棣叹道:“萧大人死了,朝中又可以再命另一个人削蕃,虽然这样又会拖上一断时间,但是,除去朱充文的事隋,还是越快越妙。难道,你不想做皇后了吗?”
想不到现在朱棣居然敢直接说出要除去朱充文的话,如果此话不小心传入朝中,这燕王府内可是就不止只是削著这么简单了。而且,他还拿皇后这个名词来诱惑y后,不过,我看到y后的样子,y后确是受到诱惑了。
y后想了想,叹道:“好吧,其实柔儿已经到了京城,只不过她还有事要办,不过,我会叫她今晚同我一同前去皇宫的,这样吧,就是今晚子时吧。”
我小吃一惊,想不到她们这么快就要动手了,今晚子时,不就只有两个时辰。
y后和曲柔去皇宫行刺,这可是一件非常危险的事情,不说皇宫内有天狼袁世劫和那十八贴身侍卫,还有成千上万的御林军便足够折腾她们。
朱棣这人也够y邪,y后算起来也算是他的妻子,居然也没有一点点怜香惜玉表情,明知道y后与曲柔此去宫皇行刺根本就是九死一生,他只是反作痛心的样子,沉声道:“祝你们成功。”
朱棣此人确实是有够深沉,不过,如果此人不够深沉,我也不会在八王之中唯独看好他一人。虽然我在楼顶暗骂着朱棣的铁石心肠和辣手催花,但同时也打定了为自己找一条出路的决心。
y后和曲柔此去皇宫根本就是危险重重,虽然朱棣可以不管,但是,天生就怜香惜玉的我却不能不管,尤其,事关生死的还有我的曲柔。
在y后和朱棣还有商议着什么事议之时,我却已经瓢向冷傲霜的小四合院,因为,既然是入宫行刺,我可以帮她们再叫上同为高手中高手的冷傲霜和冷傲天,这样,不说他们会增加行刺成功的机会,至少,他们脱身的机会会大一些。
一路踏瓦的来到小四含院,我并没有从正门进入,现在,院中桃红几女和钱纤纤仍在弹琴吹萧,尽情欢愉,我害怕在进门之后,会陷身于这个安乐窝中无法自拔而贻误时机。
我从四合院的后窗翻进了冷傲霜的房间,虽然没有引起桃红几女的注意,但却引来了冷傲霜的紧觉,在我刚成功翻入窗口,脚未落地,便有一道寒冰真气向我袭来。
我也是高手人物,冷傲霜的这道寒冰真气,我虽然不能如冷傲天那样轻拂长袖便能化去,但至少躲闪的能力还是有的。我尚未着地,凌空提气,身形便是向右一转,寒冰真气从我旁边迅速飞过,击在窗口将纸折的窗户纸冻成一片冰花。我忙小声叫道:“霜儿,别打了,是我。”
我忙小声叫道:“霜儿,别打了,是我。”
在我身形侧转之时,冷傲霜便已经注意到是我,因为,在这江湖之中她也才仅见到我一个人能凌空换气,脚不着地的改变飞行路线。
“你来做什么?而且还偷偷摸摸,看你穿着这套衣服,莫非,你也想成为采花贼?”冷傲霜在旁边冷言道。
冷傲霜说话的口气仍是那样冰冰冷冷,但她刚才所说之话分明是玩笑之意,我忙打了个哈哈,笑道:“我本来就是采花贼,还哪用成不成的。”
冷傲霜轻笑一声,便不作声,我扯下脸上蒙面巾,正色道:“我这次前来,是想通知你们一声,有人想要入宫行刺,这对你们也是一个好机会,时间,就是今晚子时。”
冷傲霜微微一愣,随后,轻声道了声谢谢,而我,又从原路冲出了窗口,直向宫内飞去,因为,我想要在那边提前布置一些事仪。
第十九章 荒y昏君
京城的皇宫并不是一般的大,而是非常的大,但是,对于一个早己熟悉地形和有着天性贼行的我来说,这里根本不值一提,大内高手、御林禁卫根本连我的影子都摸不到一个。
我飞行于皇宫内的无数小巷之间,熟门熟路的向前方跃去,目的地,正是养心殿。
我发现朱充文对他的养心殿可能有一种偏爱,每一次见他之时,他总是呆在那养心殿内。
我依然无声无息的向前飞着,养心殿,就在我的正前方。
我此来并不是见朱充文,因为,我来见他还不需要做得这样偷偷摸摸,我要见的人,是天狼袁世劫。
宫中曾经传出一句流言,有朱充文的地方,就必定有袁世劫,所以,我一入宫,便直奔朱充文的养心殿。
离曲柔、y后以及冷傲天、冷傲霜入宫行刺的时间已经只剩半个时辰,而我则必须在这半个时辰之内将所有的事情安排好,最为主要的是,即使是他们行刺不能成功,我也必须让他们能全身而退。
其实,我的目的很简单,在宫内,根本就没有如y后这一级数的高手,即使是袁世劫,尽管他的天榜排名仅在冷傲天之后,但我也绝对相信,他定不会是y后或是冷傲天的百合之敌。
朱充文身边还有十八侍卫也确实是高手中的高手,月日天我和曲柔北方之行在密林中也看过了他们的武功路数,至少,他们也都是天境人物,但是,他们比起此来行刺的几人,也只不过是靠配得才能制胜的人物。
所以,我的目的便是希望能将袁世劫和十八侍卫引至宫前,让刚好入宫行刺的y后几人能先将这些有点能力的人先行除去。
其实,袁世劫这个家伙也算是我多年出青楼仿妓院的色兄y友,但是,为了我的曲柔和冷傲霜的人身安全,我只有牺牲这位多年色友。
有一句熟话说过,兄弟如手足,夫妻如衣服,但,我这种人却是天性的重色轻友,在这种必要关头,曲柔和冷傲霜这两个可以陪我上床的女人,远比袁世劫这种陪我逛青楼还要我付账的烂友重要得多,况且,首先还是袁世劫先行出卖了我。
我踏瓦而行,几个跳跃便爬上了养心殿,提气轻身,如壁虎一样静静的趴在房顶之上。
皇宫毕竟是皇宫,这里连瓦片都是价值不匪的琉璃所制,如果不是我多年为贼,粘在瓦片上的轻功早已出神入化,差一点就因为这光滑的瓦片而溜倒。
我轻轻的揭开一片瓦片,殿内露出歌舞升平的画面。
此时的大殿中央正有十名姿色不差而又身着妖艳服装有宫女正在偏偏起舞,朱充文一脸馋相的伏在龙椅之上,而袁世劫和十八铁卫,仍是脸色如常、一动不动的站在朱充文的身后。
殿中下手,坐着的是齐泰和一名同样四十有几的中年男子,如朱充文似的面露馋情,而后面,则是一些同样如此面貌表情的高官们。
此时,朱充文笑道:“齐爱卿,想不到你果然深知朕意,如果不是先皇在位之时左承相造反,先皇遗命不得再设承相一职,朕一定要封你为承相。”
齐泰马上站起身,抱手谢道:“多谢皇上美意,其实,只要皇上喜欢微臣的这些礼物就行了。”
朱充文大笑起来,随后正色道:“喜欢,齐爱卿送的这些礼物朕最为喜欢了,只可惜,为了拉拢叶梦得,朕赐了他十名,不然,这里可就有双十之数。”
我在房顶看着一脸色相的朱充文,又再一次确实了宫中谣言的可靠性,并且,也坚定了我一定要再伴上另一条大船的决心。
齐泰听到朱充文的话后大笑起来,这时,朱充文又道:“怎么?黄爱卿不喜欢这表演么?”
朱充文所说之人正是与齐泰并坐的那名中年男子,这名中年男子马上回礼道:“皇上安排的御宴令微臣眼色大开,微臣喜欢得紧,喜欢得紧。”随后,殿中除袁世劫和十八侍卫之外的所有男人全数大笑起来。
我看着现在殿中情况,不停的摇着头,看来,如果坚持下去,这朱氏王朝说不定真的有朝一日会毁在这好色小儿的手上。
我看向刚才朱充文所说的黄爱卿,此人同样也是一副中年书生模样,现在并非朝上,都是尽着锦衣,但是,我还是马上便猜出这名姓黄的高官为何人。
自从萧大人被贬之后,朝中朱充文的宠臣便只剩下了现任兵部尚书齐泰和翰林院士黄子橙,如果我没有猜错,此姓黄中年男子就正是翰林院士黄子橙,也就是,韩无咎家那位母老虎的父亲。
这世道也太怪了,他女儿如老虎似的每日将韩无咎绑紧,而他却居然会是此道之人,想必,黄子橙这道道定是给韩夫人留下了不少童年y影,这才连累了那可怜的韩无咎。
我再看向齐泰和黄子橙身后的众官,无不看着殿中跳舞的众女面露y笑,看来,今天晚上的这些人,不论是君是臣,在贬了萧大人后,荒y无比的人们都已经欢聚一堂了。
我再揭开瓦片,弄出了一点点磨擦的声音,这声音真的仅仅只是一点,但是,袁世劫却已经向房顶看来。
想不到,这斯不但是一流杀手,连耳朵都可与兔子有得一比,我揭开瓦片之后,袁世劫看向我的眼神中寒光一闪,立刻让我打了个寒颤。
我的目的便是想将袁世劫和十八侍卫在不引起别人注意的情况下无声无息的引至宫前,在袁世劫看着我冒完寒光之后,我马上传音道:“是我,不要轻举枉动。我是来告诉你一个消息的,今晚会来两名贼人入宫行刺,武功甚至可与你有得一比,但如果你带上十八侍卫,相信能手到擒来,晚上子时他们便在宫前碰面。对了,看看现在皇上这欢愉的影像,我相信你是知道怎么做的人。”
我讲的话很明白,袁世劫如果调动御林军,想必会造成哄动而惊扰朱充文,而现在的朱充文等人却是玩得正欢,惊动了他,就算是袁世劫相信也没有什么好果子。
我没有再理会袁世劫,我知道他这个人平时是狼渣之时看上去是那么的果头呆脑,但相信现下的他比任何人的还要狡猾。
我直奔宫前,因为,子时差不多就要到了,而我,还必须在那里找一个最合适、最舒服的地方看这场y后几人大战袁世劫与十八侍卫的大戏。
我的计划一般来说都是可行的,果然如我计划中一样,在我离开养心殿后,袁世劫甚至没有和朱充文说一声便带着十八侍卫悄无声息的离开了。
我跳在宫墙之上,看着宫前的这个大理石铺成的广场,过一会儿,这里将是有史以来江湖中绝顶高手聚集最多的地方。
我完全的将内息平静下来,我可不想让前来的y后发现我的存在。
子时马上就快到了,想不到y后和曲柔或是冷傲天和冷傲霜都是对时间这么有观念的人,不到子时,他们都是死都不现身。
袁世劫带着十八侍卫来到宫前广场之上,十九人静静的立在广场中央如铜人一样一动不动。
“咚”远处街道上传来打更之声,现在,已经到了午夜子时。
更声刚过,便有两道黑影一前一后的越墙飞入宫中,眨眼之间,便来到广场之前。
我伏在暗处看着,虽然此两道身影迅捷无比,而且又是黑衣蒙面,但以我的贼眼,一眼便看出这两道身影正是y后和曲柔,虽然她们身着黑衣,但仍包不住她们那诱人身姿。
在y后和曲柔见到站在场中一动不动的袁世劫和十八侍卫,身形马上停下,随后,一人拿出玲珑球,一人拿出古琴,站在不远处戒备的看着早已等在此地的袁世劫和十八侍卫。
袁世劫从袖中滑出他那把招牌式的鲜红血杀,十八侍卫也各自抽出手中大刀,双方一动不动的看着前方。
如果论实力,y后和曲柔根本不可能会是袁世劫再加十八侍卫的对手,十八侍卫上一次在密林中的配合我仍是记忆犹新,仅仅只有六人在场,但却靠着紧密配合将金捍成等天榜高手全数打伤,可见他们都非一般人物。
在十八侍卫抽出武器之后,马上分成如那天一样六人为一组的阵势,眨眼之间,三个大阵便摆在面前。
三个大阵分前后的立在y后与曲柔面前,在看到十八侍卫摆阵之时,我便笑了,而且是得意和笑了。原来,这三个大阵还有着强弱之分,很明显的,看着这三阵中人的配合程度,我便看出了最为前面的六人大阵最为强势,而这些人,也正是我在那天密林之中看到的连金捍成等天榜高手都打败的六人。
我太高估大内高手的实力了,想不到后面的十二人都只是滥竽之数,但,就算这十二人都是滥竽之人,武功也是非同一般,况且,仅凭现在这些人的实力,仍是足够将y后的与曲柔拿下。
“怎么冷傲天和冷傲霜还没有来,不会是睡过头了吧。”我看着场中一触及发的形势,心中默默的念着。
袁世劫提着血杀一步一步慢慢走向y后,y后与曲柔各退两步,再作戒备状后,y后低声喝道:“天狼袁世劫?”
袁世劫并没有说话,眼中寒光一间,血杀瞬间化作千万红线带劫身周呼啸的空气如闪电般向y后。
第二十章 六人大阵
袁世劫和动作似是给了十八侍卫一个讯号,三个大阵中最后六人马上向y后凑去,而其他十二人,刚各自举起武器配合着阵型,一步一步向曲柔靠近。
曲柔绝对不可能会是这十二名侍卫的对手,即使是最前面的六人都不如,我在心里咒骂着冷傲天和冷傲霜为何还不过来的同时也在为曲柔默默担心,拳头,早已经紧紧捏在一起。
曲柔将古琴横于胸前,向后急跃两步,另一只手,在琴弦上轻弹两指,古琴并未发出任何声音,但两道弧形的黄色古琴真气有如实质刀刃般攻向最前面的六人大阵。
y后与袁世劫已经打开了,袁世劫果然也是名不虚传,配合着那六人大阵,他居然能与手持玲珑球的y后斗个旗鼓相当。
y后手中的玲珑球蕴涵着至y至柔的玄y真气,上一次,也就是因为这种至y至柔的玄y真气,y后才能在一招之内将我的气剑指在瞬间挤开,但是,现在y后的玲珑球,却只能将袁世劫的血杀稍稍磕至停顿。
我相信,如果在袁世劫少少停顿的那会儿,在另六卫c手,y后定能在数十招内将袁世劫打败,但是现下,y后面对袁世劫和六卫的配合,取胜无望。
曲柔的古琴真气眨眼便来到最前方六卫面前,六卫中每三人迅速将兵器合于一处,将曲柔的真气挡住,并没有发出多大的撞击之声,曲柔这看似费了点力的两击便被六卫轻易化解。
我在墙上看到这一情形急如热窝上的蚂蚁,这样下去可就不妙了,曲柔明显不是这六卫的对手,更何况,后面还有一组尚未动手的六卫。
为什么冷傲天和冷傲霜还未出现,我记得,我明明已经说清了是要他们子时进宫,可是现在,却连一个人影都见不到。
“看来,没有上过床的老婆就是靠不住啊。”我在心里自嘲着。
如果冷傲天和冷傲霜还不来,为了不让曲柔发生危险,我也只好亲自动手了。
我将不少钢针抓在手中,虽然说如果用天女散花手法一定会在袁世劫面前露出我的身份,但是,不得已,我也只能这么做了。
曲柔再一次的向后急跃几步,手指轻弹,一道道黄色真气从古琴上直奔前方。
六卫配合紧密,不论曲柔的真气角度如何刁钻,他们都仍能轻易化去。
曲柔明显已经紧张起来,虽然是黑巾蒙面,但从他眼神中就能看出惊慌之情,因为,她面前的这六卫明显需要y后那级数的高手才能对负得了,而她,仍是远远不够。
曲柔面前的第一批六卫已经又走至曲柔面前,而后面这一批人,却已经如看好戏似的站在原地来动。
y后与袁世世劫与另外六卫仍处于焦灼状态,看他们的样子,仍是一时半刻都不可能分出胜负。
六卫走至曲柔面前,曲柔仍然在不停的放着真气,但是,这,都是徒劳的。
我将纲针紧紧的握于手中,而右手,已经捏成了剑诀状。
曲柔再一次的弹出一道古琴真气,但,六卫最前面的一人却并不配合其他人挡去这一击,反而就地一滚,从地上迅速靠近曲柔,手中的刀,闪电般扫向曲柔双腿。
侍卫的刀很快,但,曲柔单单面对一名这样的侍卫仍是绰绰有余。曲柔轻声一笑,紧接着,将手中古琴竖起,直砸向地面。
我趴在墙上为曲柔捏了把小汗,虽然我知道曲柔面对一名这样的侍卫不成问题,她的古琴更是千年铁树不可能会被侍卫的破刀轻易削断,但我还是为她担心不已。
我将剑诀对准那名冲在最前的侍卫,如果曲柔的古琴真未能摺住那名侍卫的攻击,我的气剑指将马上d穿那名侍卫的胸口。
很幸运,这名侍卫的刀仅是凡品,大刀击在竖在地上的古琴之上双方连兵器碰撞的声音都未发出,这名侍卫的刀便已经弹了回去,随后他提起刀身又向曲柔上身砍来。
我在心里将这名侍卫也是骂了不知道多少遍,看曲柔虽然身着黑衣仍是那娇滴滴的样子,怎么这名侍卫都没有一点点怜香惜玉的好好心肠,不但如此,他还未能得手,何必还这么不屈不饶的紧呢。
此时,后面的五卫也已经化解了曲柔s出的古琴真气,直曲柔。
曲柔将琴提起,微微转动便再一次的挡下了这最前面的侍卫的当胸一击,随后向后再急退几步,可是,她的身子却已经紧贴在墙上。
本想将袁世劫和十八侍卫引来送死,却想不到我打错了如意算盘。
看来,我是不得不出手了。曲柔现在已经退无可退,从她少少露出的一些额角,看出已经渗出了少许汗水,她,已经是耗力不少,如果我再不出手,只怕救到的就只是缺胳膊少腿的的曲柔,那样,我可就会痛苦一辈子。
我拉起脸上的蒙面巾,让自己如她们一样只剩下一双眼睛。可是,就在我准备从墙上跳下之时,从曲柔身后墙上跃下两个黑影,直前面六卫。
两个身影也是同样黑衣蒙面,前面一人手持巨剑,当头一剑便向最前面的那名侍卫砍去。
我马上又再次趴下呼出一口气,他们终于还是来了。
前面手持巨剑的黑影正是冷傲天,他那把几乎与黑暗溶为一体的玄铁巨剑与天狼的血杀、曲柔的古琴一样成了他的招牌兵器。
冷傲天既然已经出现,那么,跟在他身后的那娇小一点的身影便定是冷傲霜。
我终于又再次定下心来,他们总算是及时赶到了。
冷傲天的巨剑对着最前现那名侍卫当头砸下,那名侍卫马上抬手招架,但是,他手中的刀却根本没能挡住冷傲天这居高临下的一击,依然是未出任何兵器撞击的声音,侍卫手中的刀却已经被磕至一旁。
“小心。”其他五卫大叫着马上上前伸出大刀合力架住冷傲天的玄铁巨剑。
依然是未发出任何声音,六人兵器一触即开,但是,冷傲天向后连退几步,另外五卫突然变至惨白的脸孔,我便能看出他们已经力拼一招。
冷傲霜走至仍在调整呼吸的曲柔面前,冷笑道:“这不是曲姐姐么?多日不见,想不到你也到这里来当贼了,唉,早知道是你,我就在上面看着,不这么快跳下来了。”
冷傲霜这话明显是针对曲柔所言,曲柔的招牌式古琴,任何人都能猜出她的琴仙身份,只不过,她现在仍是与曲桑像在苏州一样冷战不止。
曲柔轻笑一声,道:“妹妹,你我也算是同闺姐妹,让相公知道你的心肠这么狠毒,只怕会休了你。哦,对了,可能妹妹仍还未是相公的夫人吧?那根本就不用休了。”
冷傲霜仍然冷笑道:“那个死鬼,你别和我提他,有贼心没贼胆。我还以为是谁要来行刺朱充文呢,早知道是你们来,我就不来了。”
曲柔再一次的轻笑一声,并未再理会冷傲霜这似是无理取闹的话语,将古琴托于胸前,手指轻弹,似是泄愤似的将几道古琴真气向与冷傲天激战的六卫s去。
死鬼?有贼心没贼胆?在听到冷傲霜这话之时,我已经心花怒放,几乎乐得差点在墙上翻跟头。这些词,好像都是在暗示我已经可以向她动手了。
其实,从冷傲天仗剑直下,到曲柔与冷傲霜发生口角而曲柔弹出几道泄愤的真气,这都仅仅只是一会儿的时间,但是,也就是这一会儿的时间,却已经足够那不远处的另外六卫赶来,并合六人之力,挡下了曲柔s向与冷傲天激战的六卫的古琴真气。
冷傲天这个天榜第一高手也是名不虚传,上一次将金捍成等人打伤的六卫居然也仅仅只能与冷傲天打个平手,冷傲天的每一次攻击总要六人合击才能招架得住。
如果,不是有着另外六卫这这边的侍卫挡下曲柔的这突然袭击,与冷傲天交战的六卫决对不可能再挡得下曲桑的袭击。
曲柔再一次的奋力一击,一道更大的弧形真气从古琴发出,直s后面补上未的这六名侍卫,但是,此击仍是徒劳,这六名侍卫仅仅将六把大刀合于一处便又轻而易举的泄去曲柔的古琴真气。
冷傲霜在旁冷笑一声道:“姐姐似乎不行了啊,让妹妹来帮你一把吧。”
我总觉得,三仙之中不说曲柔和云若雨这个死对头,只说冷傲霜与曲柔,这两名美貌并肩的女子便一直是大小冷战不段,虽说曲柔与冷傲霜也都是魔门之人,但,从上次同住在苏州府内到现在的这种关健时候,两人仍是冷嘲热讽,似乎这这世界上只能有一位如仙女般容貌的女子。
曲柔将古琴翻转,向后退去,对冷傲霜轻笑道:“妹妹高招,我见识着呢。”
我在墙上想要跳脚骂人,现在时间紧迫,她们这两个女人现在却仍是你一言我一语的拼击对方,如果合力,这六卫早已经成为了死人六个,要是再过一会儿,恐怕御林军都被引来了。
冷傲霜十指连弹,一道道寒冰真气有如实质向六卫s去,但是,效果却如同曲柔一样,同样的徒劳无功。
冷傲霜十指未停,真气如暴雨梨花针一般迅速s向六卫,刚开始,六卫还需要以六人合力才能挡下的寒冰真气,而后面,也变成了三把刀架在一起轮流泄去了冷傲霜的寒冰真气。
曲柔手托古琴,站在旁边看好戏似的看着冷傲霜,而我在墙上急得头晕脑涨,在心里不停的骂着:“怎么不一起上啊,两个笨女人,这恩怨可以以后再算,现在可不是玩冷战的时候,快啊,快一起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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