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O18脸红心跳

穿越特工之倾国红颜第62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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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穿越特工之倾国红颜 作者:肉书屋

    为想到了这个绝世好计而敞怀大笑起来,随即他便立即拟旨,要赐婚给他们,这下子皇命难违,飞红雪就是丑如猪,我就要你亘云庭娶她过来;更何况,她不但不丑,反而俊酷天下?这样的组合,也算是对得起唐槿云了;再者,为了方便飞红雪老缠在他们中间,她就不能再有公务在身了,要时刻地粘着他最好。哈哈哈!好,削官为妇!

    听完钦差说飞红雪听旨后,那样子也高兴得像捡到金子似的笑眯了眼,他也不由长长地吐了一口气。这样子看来,我倒是帮你飞红雪找到如意郎君了,不过不用感谢我,帮我照顾好亘云庭,让他对他那个假妹妹死心就算是报答了。

    这下子,他就是放亘贵妃出宫,也不会出现什么大事了吧?不过,还得等上好几天,要等他们拜了天地成了亲洞了房,才算是十拿九稳。

    皇上唐槿熙打好自己的如意算盘后,这才虚脱地躺了下来,这冥思苦想了一整个上午,也够他累了。

    然而,钦差刚退下,门外太监又入内禀报说是飞红大人正在殿外求见。

    “飞红雪?”他不由惊愕地坐了起来,思忖着怎么圣旨刚下,她人也跟来了?不会太高兴了前来谢恩吧?除此以外,难道她还会前来撒野不成?

    料想飞红雪前来求见也没什么,便也趁机跟她分享一下内心的喜悦。“宣她进来!”

    不一会儿,飞红雪便一身戎装地大踏步进殿,看的皇上也不由眉头轻皱:这身男人的架势也该时候换换了吧?

    飞红雪上前依例向他跪安后,这才抬头朝他禀来:“微臣谢皇上的赐婚,但是,微臣做错什么,皇上竟然要把微臣削官为妇了?”

    唐槿熙眯眼细看了一眼她脸上的神色由诚转厉,不禁暗暗一惊,她竟然会不满意这个安排呀?

    “朕这也是为你着想,你若嫁为人妇,怎么还能到处奔走呢?”他道出了自己的初衷,想她明白他对她的关心。

    “如果皇上执意如此,那微臣情愿不接受这桩赐婚,也要换回官职!”不料,飞红雪却一口回拒了他的好意,甚至还想把婚事也给退掉。

    “大胆——”这婚事一旦退掉,那唐槿云还不会给他有完没完?皇上听说飞红雪要擅自退掉,也不由怒从中来,一拍椅把而喝,“朕乃念在你跟亘大人情投意合,想撮合你们,这女子嫁人后,安心相夫教子,执礼持家,也并无不可,况且这圣旨一下,岂可乱改?”

    如果飞红雪不整天缠着亘云庭,那么他这个赐婚之计可就没有多大作用了。

    “我不管,要给我赐婚,就不要削我的官职!”然而,飞红雪却依然不依不饶他,不接受他的好意,不理会他说的道理,慢慢地站了起来,声震大殿地坚持着她的原意不放。

    何曾听过这般无理的取闹?皇上见她未经许可便站了起来,转眼又怒目而逼视着他的样子,也不由让他的心里微微的发怵。

    “你,你这是在抗旨?”他不由生气地指责,想藉此喝退飞红雪。

    “就算是抗旨,我也要定了!”不料,飞红雪却丝毫也不怕他,依然比他还要大声地咆哮起来,继续坚持着要人也要官,转而,瞥见皇上额前有点渗汗了,她便轻踏上前一步,忽而阴阴地一笑,“如果你不给我,我就要你的亘贵妃不得安宁!”

    “你敢——”一旦扯上他的亘贵妃,皇上也连忙厉声地冲口而出。飞红雪这样已经不是取闹了,简直就是在威胁着皇上!这不仅是抗旨,还要挟他,这样的臣子还得了吗?

    然而,飞红雪在他的指责下,却仍然嘴角含笑地站在那里,得意地等待着他的发落。

    他正想唤来侍卫把她轰出去,但见她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不由细想了一下她最后那句话,恍然间,感觉一股滑腻的东西从脊梁直窜而上,顿时湿透了内衫。

    第238章 寨主现身

    如果不给她,她就要他的亘贵妃不得安宁?这是什么意思,是整天去烦拢亘贵妃吗?这亘贵妃要是不得安宁,他又会安宁得了吗?

    转眼看飞红雪那眉梢眼角里的得意,想她也是个精明的人,可能已经暗中明白了他对亘贵妃的一往情深,明白了这桩赐婚中,暗藏着他皇上在私情上巨大的利益。所以,她才这么理直气壮地跟他顶撞。

    而谙识了其中的玄妙,她还不懂得其他的搅和操作吗?仅仅是把亘云庭送到亘贵妃的面前,这就有够他头痛了。

    再暗自看看飞红雪那信心百倍的样子,他话到嘴边便又往回咽下。

    “好,官职我可以还给你,但你能够保证成亲后,整天呆在亘大人的身边吗?”

    他想把飞红雪削官为妇最大的得益就是想她整天地粘着他,让他无暇兼顾亘贵妃的事;如果她能够兼顾得了,把官职还给她,他也从中多了一个助手,就最好了。

    这下子,还真让皇上猜对了。飞红雪是明白皇上这桩赐婚最主要是困住亘云庭,从而让唐槿云从此绝去念头,对他死心塌地的。本来这个对她也不错的主意她本来就高兴地接受的,可被亘云庭提及了皇上要因此把她削官为妇,她可就耐不住了。

    她飞红雪打拼了一辈子,不惜女扮男装混进男人堆里,求的就是功名利禄,求的就是荣华富贵,这一下子让她做回一个无权无职的庶妇,她怎么会受得了?若然皇上坚持这样做,她就落草为寇做山大王去,把亘云庭送回给唐槿云,让皇上一个人烦恼去。

    但听此时皇上突然口软,向她盘出了他的真正心意,她也不由愣了愣。在想皇上也不笨呀,还懂得妥协,也就松了口气说:“皇上不就不想让亘云庭接近亘贵妃的身边去吗?”

    “这个容易了,只要随便找辆豪华的马车,找几个会武功的护卫,明是天天护着他从吏部到亘府往来,暗里把他的行踪了如指掌,若有不对劲的地方,微臣定会上报皇上……”

    “对,了解他的行踪,就是为了不能让他再和亘贵妃见面……”一对君臣忽然摒退了左右宫女太监,就这样在一场争执之下,由分岐到契合,由吵嚷到密谋,转眼间便达成了共识,站到一条线上去,决意要把那对假兄妹分得天涯海角那么远,最好老死不相往来!

    亘云庭满心沮丧得走路也魂不守舍,一个趔趄便把自己往街边上摔去了。

    陡地后面袭来一阵劲风,堪堪地把他的身形扶住了。他不由吃惊地往后面看去,一个肩扛着怪形大刀、袒胸露背的青年侠士及后面四个冷然肃穆的高手顿时映入他的眼帘。

    “亘大人别来无恙吧?”狂天雨收回了发功的右手,然后朝亘云庭爽朗一笑。

    “是,是狂兄弟?”亘云庭很快便从印象中取出了‘云裳川’的记忆,找到了那个年轻而爽直的青年寨主,似乎叫狂什么雨,便连忙轻呼出来,心里对他刚才的出手相救很是感激,却有点疑惑远在千里的他们,突然出现在这里,“怎么你们会在这里的?”

    “呵呵,是这样的,”狂天雨笑罢,陡地向后伸手,其中有一位高手便从包袱里取出那条唐槿云当天遗下的特制蒙巾,“这是令妹去年不慎遗下的,我这冬春都没有下山,一下山来找你们,他们却说你们一个当了状元,一个做了贵妃……”

    “是她的吗?”正在为唐槿云的事而惆怅的亘云庭接过那条奇怪的蒙巾,也相信只有这样的蒙巾,才衬托神奇的唐槿云;睹物思人,却是无何奈何地慨然一叹。

    狂天雨忽然被他突如其来的怆然一叹吓呆了,他冷不防亘云庭的心情郁闷到极点,但想起刚才他那踉跄得像喝醉酒的步伐,却不知他发生了什么事,便讪讪地再说:“是的,特来归还的。”

    “狂兄弟远道而来,就为了还这东西?”亘云庭心中不由一动。

    “没有急人所急,说来惭愧了。”狂天雨打了个哈哈,大手不好意思地一把额前的汗往在后脑勺上狠甩去。

    亘云庭见了这才意识到在街上空旷的地方站久了,自己浑身也发烫,便也连忙收拾起刚才失落的情绪,连番向狂天雨道歉不已,“没有没有,狂兄弟远道而来,在下竟然如此怠慢站在这里说话,失礼了,如蒙兄弟们不弃,请移步酒楼,待我好好招呼几位兄弟一番,兄弟意下如何?”

    狂天雨听了,脸不由浮起一阵喜色,接着也豪爽地说:“说真的,这京师咱们人生地不熟,还真的指望你了。”

    “嘿,你们找对人了。咱虽然是个书生,但最敬重的就是豪情爽直的人,”亘云庭替唐槿云收下了那条蒙巾,虽然这多少会像一把刀似的悬在他头顶般难受,但他仍然真诚地感激他们,应该设宴款待他们,“既然来了,咱们就找个地方坐下来,让小弟一尽地主之谊。”

    说毕,他也挑了这城东最大最豪华的“迎喜鸟大酒楼”昂然走去,路上,狂天雨也不忘了给他介绍了他后面的四位高手,却是他的“云裳川十二使”中的四使,其中一个背着一对鬼头双镰刀的云龙,他曾经见过外,一身蓝衫儒袍的是“四叶飞刀”赵紫宸,浑身微绿劲装的是“青鹤剑”凌青冥,一身黑劲装中以一根长皮鞭为腰带的是“多情鞭”洛无情。

    “他们就是不放心我一个人上京跟来的,呵呵……”狂天雨最后也不忘了一笑。

    “有如此肝照相照的兄弟,狂兄弟你身在福中不知福呀。”亘云庭不知是羡慕还是嫉妒地一叹,又似乎在感慨自己没有亲兄弟之余,现在就连两个妹妹也摆不平。

    “放心,你能叫我一声兄弟,那么咱们以后就是兄弟了!”狂天雨的豪爽并没有被他的消极感染,倒想用他的豪爽去激励着这位亘大人。

    看着他不远千里而来,苦累饥渴一句也不说,却仍然笑得如此开怀;倒让亘云庭感觉,这是不是“云裳川”那凌云壮志的高山给造就的豪气干云性情?如果是这样,他也倒想再体会一程。

    当下他想着,狂天雨一路笑着,一行六人很快便来到了“迎喜鸟大酒楼”的楼下。狂天雨他们仰起脖子去看那些豪华朱漆的雕栏画窗,三四层高的架构,宏大壮观,豪气冲天,倒也十分喜欢。

    进了店内,亘云庭除了订下了一桌大酒席,还给他们订下了五间上房,狂天雨一众在一旁见了,不由感动得不知说什么才好。

    亘云庭却笑说:“难得来京城一趟,就住上十来八天,游览一下京城风光,大小名胜再走也不迟。”

    “这……,那么兄弟我就却之不恭了。”狂天雨见他也是盛意拳拳,便只好接受了下来,随即和大家一起笑得更加开怀。

    “既然大家是兄弟了,说这话就见外了。”亘云庭此时收拾起心情,陪他们一起爽朗大笑着,由店小二把他们引上了楼。

    进入了一个包厢里,六人围坐在一起,在等待着上菜的期间,狂天雨又笑说:““论到见外这一点,兄弟本来还想下山跟公子你重提以前那个不情之请的,现在看来,公子你已经……”

    他指了指亘云庭身上的官服,很明显兵贼已经不能同途了。

    亘云庭就他那个不情之请在脑海里想了许久,忽然才恍然大悟,“你是说让我们做寨主一事?”

    狂天雨干笑着点了点头。现在依他看来,这亘大人不叫人来抓他已经算是当他们兄弟了。

    不料,亘云庭却若有所思地投目光投到前方。他也本想劝他们下山来重返正道,但话到嗓子里便被回咽了下去。

    “这官场的饭,也不好吃呀!”

    他想到了这段时间才被皇上隔离、飞红雪威逼、又遇皇上赐婚,全都是要把他和唐槿云生生分离的阴招,他生不能再见唐槿云,做最大的官也没意思。却不经意地摇了摇头,说了出口。

    转眼看见狂天雨他们的怔呆,他才发现自己一时语失;但狂天雨却也慨然地一叹:“这口饭要是容易吃,咱们的爹当初就不用带着咱们逃上‘云裳川’了……”

    这时候,酒菜也上来了,他们也趁着酒兴聊起了他们爹的前尘往事。当亘云庭得知狂天雨的爹原是一位前城主,“四叶飞刀”赵紫宸的爹是一位刑部的前侍中,“青鹤剑”凌青冥的爹也是一位兵部的司马,但他们都被j臣或是时势逼上了‘云裳川’安家时,他的心中不由一动。

    接着,他们又说起了他们一路来的奇事,一群大男人一起开心地喝到天昏地暗,直到黄昏来临,飞红雪气冲冲地出现在他们的面前。

    飞红雪得到了皇上的允许,既可以保留了官职,又可以与亘云庭完婚,单凭两份荣耀便可以打败唐槿云,更何况,她的亘哥哥从此永远都掌握在她的手中?更是别提心里有多么的高兴,心情是多么的舒畅,抬头眺望破败的落日也是美不胜收的。

    她刻意路经吏部,前去探望亘云庭,不料,里面的佥事却声称整个下午没有见过亘云庭;回到府中,家丁婢女也一问三不知,纷纷摇头声称没有见过。

    这个亘云庭,难道趁机逃婚了?她脑海里冒起这个念头,也不由她倒吸了一口气,这亘云庭要是真逃婚了,她不就不能和他成亲了?也就成全不了两份荣耀了,更别说她还跟皇上约定好了,成亲后一定要看好他,不能让他和亘贵妃碰面的,就算是碰面她也要夹在中间,不让他们有眉来眼去的时机,更不能他们有单独相处的机会。

    这下子,他是逃了还是反而偷偷进宫见唐槿云了?

    第239章 对抗皇权

    她正想吩咐下去要把他追回来,但转而一想,他逃了,那不正中了皇上的下怀?他会弃下唐槿云而逃吗?还有他寒窗苦读了十年才高中的状元,如今荣升了吏部侍郎的他,会舍得了这份荣耀吗?

    她肯定他两样都不会舍去,便连忙回到本部,着手下前往各门追截,又往其他客栈酒楼查访。直至黄昏来临,才有人回来通报,说在城西的“喜迎鸟大酒楼”里发现了亘大人的踪影。

    于是,她便气冲冲地踹开了他们包厢的房门。席上的五位高手也不由迅速地放下了酒杯,霍然地站起来,正要抽出武器,却听见飞红雪那声传千里的尖吼。

    “亘云庭,你找死了!你忘了除了亘府和吏部,去哪里都要经过我的同意吗?你还真的以为我不敢杀你了是不是?给我赶紧回府去!”

    然而,她的突如其来以及厉声喝斥,也不能恫吓着亘云庭,狂天雨不清楚他们的关系便面面相觑地盯着他。

    半晌,亘云庭这才冷然一笑地站起来,忽然一指飞红雪也厉喝起来,“放屁!我堂堂一男子汉,竟然受制于你这样一个妖女?你欲置我于兄弟面前颜面何存?”

    飞红雪也不料他竟然骂她了,不由微微一怔。这位称为涵养最深的当朝状元,竟然也用粗话来骂她了?是要作反了吗?他要作反了吗?

    她不由也冷嘲热讽起来,“你要面子,所以就来这里请他们喝酒了?哼,一群狐朋狗党,怎么配得上你的吏部侍郎身份。”

    此话也志在离间他们。不料,却弄巧成拙地造成了亘云庭和狂天雨一起怒喝:“你在说什么?”

    狂天雨转过头来,也冷然地问亘云庭,“亘公子,她是你什么人?”

    听了狂天雨这样的问话,大家都知道,狂天雨就是要听他的话出手了,要是亘云庭一个说不好,说不定飞红雪就有难了。

    亘云庭听了,瞥了微微惊愕的飞红雪一眼,不由一阵冷笑,继而豪迈地仰天大笑起来。笑得狂天雨他们也有了几分紧张,飞红雪则浑身也感到毛骨怵然。

    “仇人!”陡地亘云庭笑声一止,冷冷地从牙缝里迸出了这两个字。

    狂天雨的怪刀即时向天一震,大喝一声:“天幻魅刀!”

    飞红雪的眼前突然出现了数百把怪刀,呼啸着朝她砍来,她凛然一惊也连忙抽剑出鞘,迎着那些怪刀一阵挡格。

    但要她在一瞬间挡下数百把怪刀,她的速度还是跟不上。但见电光火石之间,数百把怪刀已经稍纵即逝,由她的前面穿过她的背后,她一个闪失便“哎呀”一声,右肩上不慎中了一刀,鲜血顿时染红了她的纱衣。

    她意犹惊恐地瞪着眼前的狂天雨,又求助地瞟向亘云庭。他一声仇人的断定,就害得她受伤了。

    可是,此时的亘云庭又已经坐了下来,只顾着替他的兄弟们斟酒,眉梢也不再瞟向她一眼,对于她的受伤,更是置若罔闻,俨如一位寡情薄幸的公子哥儿。

    “你,这是造反,这是在抗旨……”既然他的兄弟已经帮他出面了,看来用武力已经不能把他拉回去了,飞红雪便只好利用皇权来威吓他,但话到一半,突然眼前一花,一柄四叶草般的飞刀赫然地从她的耳畔擦过,割断了她的官帽上的带子,骇得她的冷汗也潸然而下——这亘云庭到哪里认识的一群狐朋狗友,怎么一个比一个厉害了?

    她不吃眼前亏,便萎靡地退了出房外,“……你这是在跟皇上对着干,定然讨不到好处的!”

    说完,便要转身而去,但亘云庭最后还是不忘了叮嘱她一句。

    “你踹坏的门,记得赔给掌柜了!”

    随着房内又爆出一阵此起彼伏的狂笑,飞红雪纵然身心受辱,也只能含恨离去。

    “走,这里已经被扫兴了,咱们回房里再喝!”一句“仇人”,狂天雨便要飞红雪受挫,他并没有生出半点怜悯,也没有幸灾乐祸。

    反而在狂天雨那诡异凌厉的身手中让他看到了一丝希望。

    回房途中,那三个高手都在责怪狂天雨和赵紫宸太过逞强了,竟然随便出手,露出自己的身份;狂天雨声言这是为兄弟两肋插刀。

    亘云庭见他们有这样的担心,也笑说,不用怕,在这京城保护朝廷命官,还有奖赏的。他们这才稍微放心。

    一行临到狂天雨的房门前,走在后面的亘云庭忽然一把拉住狂天雨的手,凝视着惊愕的他好一会儿,才狠狠地说:“狂兄弟,你那个不情之请,我想,可以考虑。”

    他的话不由狂天雨他们的眼中闪出了一道惊喜的异彩。

    离开了酒楼,飞红雪便一路不顾路人死活地策马直朝她本部奔去,迅速地把刚才所受的耻辱狠狠地甩在后面,让自己也快要把它们忘记。

    但是,越是飞快,那肩上传来的疼痛越是清晰。

    这亘云庭,怎么能够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找到了这么多又这么厉害的高手了?无论那个怪刀青年还是那个飞刀手,身手都在她之上!他亘云庭是怎样办到的?他有这样的能力她怎么不知道了?

    回到本部,她想要马上召集全部人,前去把他们一网打尽,但转而一想,他们的武功修为既然都在她之上,她自己也是一个一骑当千,万夫莫当的人,她面前这些垃圾部下去了,还不是如冬瓜青菜般让人切得爽快?

    这样一来引起了大宗血案,皇上还会因此不高兴呢。在没有把握把他们一网打尽的时候,她也只好暂时按捺下自己的怒气,试着从其他方面来击散他们,分离他们。

    敷上了金创药,一阵清凉的感觉顿时把那灼痛给掩盖了。她知道,这还只是皮肉之伤了,是人家对她的警告,若是人家真下起毒手来,她定然不会有命站着走出酒楼。

    那怪刀青年的招式,真是诡异呀!这世上真有这样的刀法吗?她没有上过“云裳川”,没有见过狂天雨,自然任她想破脑袋也无法想像,但亲身的经历已经让她吸取了教训。

    可是,他们已经决意为亘云庭遮风挡雨了,如果想要亘云庭重返她的身边,她必然要分开他们,从中把亘云庭给拉回来。但他们的强悍,又会让她这样轻松地得逞吗?

    想到他们的怪异和强悍,她又想如今亘云庭已经不能回到她身边了,那么,她是否应该按照跟皇上的约定,在他出现行踪异常的时候,进宫跟皇上禀报一下呢?

    想到做到,她转而又召来马车,在夜幕降临之际,直往皇宫里奔去。跟皇上禀报一下,那么,她的责任就可以推卸给他了,这又何乐而不为?

    这次,她倒是可以堂而皇之的随时入宫。进宫后,她直扑向御书房,想这时候,皇上也可能在御书房里批阅奏章了。

    可是,守门的太监却跟她说,皇上今晚不在御书房。

    不在御书房,难道还在养心殿里用晚膳?自己赶快地过去,也许还能蹭到一顿跟皇上同吃的晚膳呢。

    来到养心殿,那守门的侍卫告诉她,皇上不在养心殿内,问及皇上去哪里了,侍卫声称不知晓。

    养心殿也不在,那么是在他自己的寢宫了还是去了其他妃子的寢宫了?这下子,要她逐个妃子寢宫去拜访,可能要她跑到天明还没有结束呢。

    这皇上今晚到底去哪了?偏偏是在她有急事的时候找他,他却不见了踪影,问其他人,其他人也不知道,知道的也许不会透露皇上的行踪,平时常跟在皇上身边的太监宫女,今晚她也是一个也看不见。

    万般无奈之下,她也只好先行折返府中,待明日早朝之后,再到御书房里跟他提起吧。

    在狂天雨的房中,六人又围坐在一起,这一次,桌上没有酒只有茶,大家没有狂笑只有严肃。

    虽然他们对亘云庭答应了做副总寨主,他们很是开心。但是,亘云庭接下来道出的一些原委却让他们心潮澎湃。

    原来,他们刚才教训的那个女将,却是当朝京城八道剿匪总指挥,正正就是他们山贼的克星!然而,这个消息还不是最吓人的。

    最吓人的是皇上把他和这个女子赐婚,让她继续控制着亘云庭,一生也不得让他进宫见亘贵妃,一叙旧情。

    而最让他们震惊的竟然是他们崇拜的唐槿云,此时正被困在皇宫中,由假变真地成为贵妃,出入行动都制肘于皇上,也是无法再出宫了。

    “这还得了?我们现在就去把总寨主救出来!”鬼头双镰刀的云龙比狂天雨还要火暴,他对亘云庭不太感兴趣,但是,唐槿云勇斗红鸾那一幕简直就成了他的偶像;此时听说她有难,也顿时火冒三丈。

    看见他们比自己还要紧张冲动,亘云庭也不由微微一怔。转而想这也是唐槿云在‘云裳川’竖立下的良好形象吧,不然,他们也不会力邀她做总寨主了。想到这里,他心中也宽怀一笑,这次好了,有了他们帮忙,见唐槿云便多了一层希望。

    “不,你们不能随意进宫,这个事情,我们要认真地从长计议……”他连忙安抚着云龙,然而他话还没有说到一半,狂天雨却也抢着说。

    “嗯,那个妖女,就交给我们吧,她要是再敢来马蚤扰你,我就要她这次连皮也不剩!”

    当下他最担心的就是飞红雪的追杀,那妖女,还真的弄不懂她的心思,不知道她什么时候是真什么时候是假;如果有了狂天雨他们的保护,他就可以大胆向宫里走去!

    第240章 以身报恩

    那么,今晚,皇上到底去哪里了呢?关于这个,唐槿云倒是漠不关心。

    这一次,她也从皇上的眼眸中看出了杀机,他说会用亘云庭一家的性命来威胁她,绝对不会是个玩笑。

    可是,就这样被威逼了,她心里面也很是憋屈。整天就躺在床上,思虑着这一束缚完全来自于她对亘云庭一家,包括亘庄主、月娘、亘秋韵的热爱,除了这选秀女时用她冒名顶替,他们基本没有做过什么大坏事,不应该因为她的任性而受到无辜的牵连。

    可是,关于香苗师姐的解释和她对他们的误解,她也真的很需要和亘云庭见上一面,当面质问他。不然的话,她就可能会憋到内伤了。

    午膳时,她的寢宫不知不觉增派了许多的宫女太监,听宫女说,外面的侍卫也增多了;也许不能阻止她的闯关,但起码能够多角度监视她,防止她突然消失。

    晚膳后,宫女们侍候了她泡了个玫瑰香薰浴后,也懒懒暖暖地躺在床上,由着他们渐渐地退了出去,最后就连常侍候在身边的宫女也退了出去,说不耽误她休息了;她也在床上躺了差不多一整天了,感觉也不太困倦,说不上什么耽误,可宫女还是照退不误。

    转眼间,偌大的一个大殿上,空荡荡地好像只剩下她一个人,风吹幔动,月华烛光摇曳之间,也不免生出一丝阴森可怖的感觉。

    她想着还这么早的时候,不如跑到殿顶上赏月好了。

    想到做到,她一骨碌便滚下了床,正要转身,却蓦然发现柱后面闪出一道人影。

    “谁?”也不由她微微一惊,连忙厉声喝去,放松双手的指骨,一副随时快速向长靴里取刀的姿势。

    人影被识破了,便缓缓地龙行虎步地走过来,颇有王者的风范;不一会儿,他的脸庞就映在月华烛光之下。

    “皇上?”唐槿云微微一怔,她还以为是刺客呢。

    皇上今晚浑身就是一件大袍,由一条蝶纹腰带轻束着,走动之间,隐约可见他胸前发亮的肌肤,他上前致歉地说:“没错,是我。”

    “这么晚了还鬼鬼祟祟地监视我?哼,我真是荣幸啊!”她想这皇上该有多么的无聊呀,白天派了那么多人来监视她还不够,晚上还要亲自出马。

    “我不是来监视你的。”然而,皇上望着她,却认真地说。

    唐槿云难以置信地转眼朝他望去,但见他那眼中的火焰比那烛光尚要旺盛明亮,在有意无意地烫热着她冰凉的心。

    “我是想你知道,我现在比以前更喜欢你,我想要你当我的皇后,当皇子的娘亲,当我唐国国母!”

    随着那团火焰的升起,皇上的嘴里也溜出一连串让人怦然心动的音符,撞开了唐槿云那三十二年紧闭的闺门。

    换作是在现代,在许多年之前,有人如此这样对她说,她还不立即扑向他,送上她的香吻吗?

    这三十二年来,才得以听见有人这么的需求她,跟组织、国家、人们的需要很不相同,这种需要带着她一生的幸福在里面。

    烛光映红了唐槿云的脸颊,她羞赧地低下了头。却没有冲动地扑向他,在心里,她仍然审慎地怀疑他白天对她的威胁,晚上却又这般的深情的反复,到底哪一句才是真心的?

    “如果你答应我,我也可以答应你,随便你出宫,随便你四海为家,甚至可以出国,我听说你是个喜欢到处游历的女子,你做了皇后以后,我可以让你访遍诸国的皇宫禁地,到一些你没有去过的世界各地去游历购物!”

    皇上脸带喜色地许下承诺,为她描绘着将来自由自在的幸福蓝图。

    若然能够不为这古代的繁文缛节所束缚,倒是一个不错的归宿。唐槿云也不由惊喜地转眼瞥了他一眼,确定了他没有骗她,只要她一点头,皇上似乎就能够把她送出宫去……她什么时候需要了,也可以回到宫里,享受着锦衣玉食的生活,无忧无虑地过上一辈子。

    她今年三十二岁了,虽然有着十七岁的肌肤。她不应该再错过这样的归宿。

    可是……

    目前她千方百计地想出宫,最主要的目的就是想见上亘哥哥一面,当面质问他一些琐事,了却了心中的不安和迷惑。

    “我的意思是,你能先让我出宫见见亘哥哥吗?”她想亘哥哥也可能这样想,认为飞红雪已经是他的至爱了,已经不再需要她了;如果他这样跟她说,她倒是省心了,祝福他一辈子都幸福后,她自己也能够安心地做皇上的皇后,皇子的继母,太后的好媳妇。

    “不行!”不料,皇上听见了一个‘亘’字就已经头痛了,听见‘亘哥哥’三个字更是让他嫉妒不已,不由连忙严词的拒绝,“你不能见他,绝对不能见他,一次也不能见!”

    唐槿云又在烛光中看见了他的反复无常。

    皇上突然伤感地解释,“我预感你这次会一去不回,我的预感一向很准,如果让你出去了,我就会永永远远地失去你!”

    “不会的,我会回来。”如果亘云庭是承认现在是幸福的话,她就一定会回到他的身边。

    皇上惊讶地看着她那一脸上的肯定,就好像那刚直不阿的忠臣表忠心一样。可是,唐槿云不是忠臣,她是个女子,但凡女子都善变。

    “我不信。”他摇了摇头,坚信着自己的预感和思维。

    唐槿云又好言地解释,“我只是跟他解释一下,顺便问一些小问题,不是谈婚论嫁……”

    “我不信!”皇上忽然怒吼地打断她,满腔爱意顿时化为一腔怒火,“如果你现在就跑出去,我明天一定会以他欺君瞒上的罪名,处以极刑!”

    唐槿云被他突然一喝,也不由无名火起,心痛地骂道:“你,你这个暴君!”

    “哈哈哈,没错,”皇上听了不怒反笑,笑声直斥大殿,却无人前来问津,笑声戛然一止,他又霸道地说:“为了太后,为了皇子,也为了我自己,我要把你留下,永远地留下。”

    “想杀我?”唐槿云警惕地问。

    “我杀不了你,”皇上大手一挥,转而却阴阴地说:“但是,幸亏你身边的人都不像你一样的强大。”

    直接杀不了她,就拿她所关心的人来威胁她,就像上午拿出亘家的一家性命一样。

    “你真卑鄙。”唐槿云不由也由一腔柔情转为冷然地投给他一道鄙视的眼光,负气地坐在床沿上,转过背去不理他。

    让皇上见了,心里也不由突地“咯噔”了一下。他想来进行的谈判想必就在这一刻决裂了。

    清风徐拂,烛光摇曳,这殿内一站一坐两道人影在晃动中光影交错了千百回,所幸还有月华如镜,静静地凝视着这一切。

    “我卑鄙,都是因为我太喜欢你,我暴戾,也是我离不开你,你要先答应我,我才可以让你出宫。”皇上转而口气也软了下来,就像一阵晚风似的,娓娓动听地再次向她道出自己的情意,一切都来自于关心,并非刻意的霸道。

    唐槿云见他也有所让步了,也不想那样的咄咄逼人,况且,如果确定了亘哥哥已经心有所属,她是不会纠缠下去,会把机会留给皇上的。

    “好,我答应你。”

    她之前的想法是先出宫了解情况,再回来答应他,但现在的情况是,她先答应他,再出宫,颠倒一下顺序,也一样。

    “好,”皇上听了显得格外开心,转而高声地说:“咱们今晚就洞房!”

    “洞房?”唐槿云几疑自己的耳朵听错了。

    “是,越快越好。”皇上再次肯定地说,并开始朝她走近过来。

    她不由一下子腾地从床沿站起来,惊看着他。这皇上就这么野蛮,这么着急吗?还是,根本对她不信任?

    “不行……”她严辞地一摆手,示意他不用走过来了,她是不会就范的。

    “瞧你多没诚意。”皇上停了下来,嘴角上却掀起一丝嘲笑。仿佛他刚才就是做了一个考验她人诚信的试验似的。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我不是一个随便的女子。”这要是不出意外的,她还是会答应他的,但是,不能够就这样草率地行事,这样,对她太不尊重了。

    皇上眨了眨眼说:“我不明白你的意思。”

    唐槿云便向他继续耐心地讲解顺序:“让我先见亘哥哥,然后行礼册封,再……”

    再后来的事,她说不出口,但是,她想他会明白的。

    “我不相信你!”皇上又逼近一步,一字一句地从牙缝里迸出来。他始终还是坚信着他的预感,坚信着他们一旦见上了面,就不会再回头,而如果他事后再去阻止,恐怕花费的力气和损失,就像剿灭反贼那般的巨大。

    “爱情就是要建立在彼此信任的基础上,你这样老是不相信我,我们的将来会是美好的吗?”唐槿云见他还是这样的自大,并且不相信她,她也几乎对他的印象锐减。

    唐槿熙什么也不相信,就是相信眼前的事实,如果他的目标达不到,他不会把她放行。所以,他摇了摇头,“没有其他办法,要我相信你,除非你先交出你的童贞。”

    “说来说去,你现在最想得到的就是我的童贞了?”她不由气愤地说。她不是逃避,也不是不愿意给他,可是,亘哥哥的事在她的心中,始终像鱼刺般梗在她的决定之间,只有当面跟他说清楚了,她才可以安心答应他。他怎么就这一点老说不开窍了?

    “除此以外,我不相信任何话语,只有在你身上留下一抹记痕,你才会永远记得我,永远地属于我,我也才会永远地相信你。”

    皇上的顺序让她徘徊不前。

    第241章 是恩是债

    唐槿云沉默了。

    也许正是自己的左右为难,而也让皇上进退维谷了?皇上的坚持却正正是帮她尽快地在两人身上作出一个合理的决定?反而自己的坚持成为一脚踩两船的模棱两可了?

    “你这是在确定我对你的爱吗?你忘了我上次我为你舍命取药吗?那次我不仅得罪了先人,得罪了宗人府,还差点儿连命都丢了……”忽然皇上压低着声音,动情地诉说着自己的辛酸。

    唐槿云惊愕地抬头望向他,仿佛看见当天那个匍匐前进、险象环生的他……

    “我每踏一步双格,我都记得这是为了你而踏出的,如果我不踏出,你就不会痊愈;我每跳一次浮台,我都在心里面喊着,为了你,我一定要坚持住,不能死,我死了,你也可能会死;爬大铁链的时候,我每爬一次,我都想放弃松手了,但想到你,我就有了要坚持下去的意志……”

    唐槿云的鼻子都快要酸掉了。就为了这个,她还亲自去过陵墓,亲自进去重新游历一番,那感觉正如他说的,就像一叶孤舟在狂风暴雨中浮沉起伏,每一秒都命悬一线……

    “……因为你,我学会了包容,学会了真爱,学会了付出,从来没有一个女子,让我如此忘命,让我如此忘情,甚至忘记祖训!我这样威胁你,也许是我的自私,但是,请原谅我,我这是为了爱而自私,我不能没有你!”

    皇上越走越近,越说越是激动。许多往事也都是事后说出来,才觉得可怕恐怖,如果换了现在,他未必会有这样的勇气和身手;但是当时,他就是这样凭着一颗坚持不懈、拼命为人的真心,而勇闯过了他一个普通身手的难关。

    这世上,不是每一个人都这么英勇,愿意为别人而牺牲;就算是自私地为了爱情,也不见得每一个情人都愿意为爱情而英勇献身;一生中能够遇到一个为自己这般不顾阻拦、不顾生死地为自己的人,唐槿云该算是多么的幸运而幸福,更何况,这人的身份是一国至高无上的皇上?

    “对不起,我,只想跟他叙叙旧,一定不会像你想的这么复杂。”唐槿云的眼眶闪耀着幸福泪光,抓住了这一幸福衷心地说。

    皇上脑海里又浮起了亘云庭的影子,她怎么总是三句不离他了?嫉妒的心让他愤而扑向了她,双手紧箍着她的双臂,恶狠狠地说:“你还是这么想去见他?好,先报恩吧,用你的童贞来偿还我的舍命吧!”

    “你还是不相信我?”唐槿云双手反搭在他的手上,随时也准备着反击,可是,她并没有使上劲。

    “我不信……我不信,我最相信的是我为你取药的时候,每一分每一刻都在牵挂着你的病情,想念着你的有情有义,你对他那么有情有义,为什么就不能这样对我?”

    皇上突然疯狂地变成了一只狼,一只饥渴了一整天的野狼,好不容易见着了嫩白的唐槿云,并在她的脸上、颈上、胸上乱吻乱扯起来……

    唐槿云搭在他双臂上的双手,此时只要微微一用力,就可以把他给摔出去,可是,不知怎的,她的力道反而一点一点地在减弱,直至她的身子软绵绵的,皇上都能够把她推倒在床上,她盯着那华丽的屋穹,心中无奈地叹了一口气,决定放弃了挣扎,由得他继续去解开她的衣襟,褪去她的睡装。

    而当皇上遇上她的紧身黑皮衣的时候,有如老鼠拉龟,无从下手,却肆乱地在她的脸上乱吻乱亲,她便知道,今晚她若是不交出她的童贞,他会把她关上一辈子,他会以无情无义的罪名把她关进天牢,他得不到的东西,他一定会把它毁得彻彻底底!

    在暗夜中,她轻轻地叹息了一下,转身把背囊卸下,把拉链拉下来,脱去了手套、紧身黑皮衣,脱去了内衣裤,完全赤裸裸地展露在他的面前。

    他眼中的爱火顿时成了熊熊的欲苗,势如破竹地往她的身上直扑而至。

    她任着他扑下来,任着他在她身上每一寸肌肤上乱吻若狂,但浑身却无动于衷,她脑海里只想着:就一次,他为了她舍生忘死地取药,她就还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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