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7 部分
半辈子 作者:肉书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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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别,千万别,你是我大爷,算我求你了,我错了,大爷,你要是愿意考察,继续,到年底我都不管你!”聂鸿军马上换了个口气,心里却在嘀咕,你爱干不干,反正是你自己的事情,吓唬我呀!
王光别他说笑了,骂道:“滚,你大爷的,你能不能和我好好说话,不是丫,就是大爷的,别不别扭。我打算好了,决定做器械美容!”
聂鸿军一愣,问道:“什么是器械美容?”
“c,你说你还是发改委的呢,你还懂啥?这都不知道,从字面都可以理解,还需要我解释,你白痴呀!”王光讽刺道。
聂鸿军一听就不乐意了:“你丫成心那,我那懂这些,懂我还问你,没人管你了,你爱咋弄咋弄,我不c这个心,就那一百万,你折腾没了拉倒!”
“少跟我整这出,吓唬我呀?”王光一点都没有管他的感受,继续说,“器械美容是近年来新兴的产业,就是通过器械对女子进行美容,现在主要是面部的,它屏弃了传统的护肤品以及药物治疗,采用器械治疗。原理无非是通过微波,电波,磁疗等对皮肤表面进行x位按摩,以达到护肤美容的目的!”
“你丫说这些有没有根据呀,我怎么没听说过那东西?”聂鸿军反问道。
王光不屑的看了他一眼说:“啥都点等你听说,等你知道了黄瓜菜都凉了,哈磁悟性针听过吗?”
聂鸿军咔吧了两下眼睛说:“那怎么没听过,我还给我老爸买了一套呢!”
“原理和那个差不多,只不过是要增加很多的东西,比如要电动,比如不能单纯的把它做成按摩器具,还要配合简单的药物,这样就达到了中西结合,器械与药物同时作用。这样的噱头,我就不信不能吸引那些爱美的女性!”他停了一下说,“我决定了产品的定价不能低于一千元,目标就锁定那些白领,它们不是爱美吗,她们不是时间宝贵吗!我统一给她们解决了,在家就可以自己美容了!哈哈。”说到最后,王光自己都忍不住开心的笑了,好象美好的市场就在眼前一样!
聂鸿军还是没有怎么听明白,他问:“你说到轻松,怎么做,想的到不错,定一千以上元,人家能来买呀?”
“c,你去商场看看,普通的一套化妆品就要几百元,好一点的要是上千,最好的要五六千元,现在的女性,对这方面的需求狠着呢!我还想定两千呢!”王光解释道。
聂鸿军也不懂这些,知道再说下去也没有意义,但至少王光已经决定了要做什么,也算是个好的开始,总比他骑个自行车满大街跑让人放心。于是他摆出了个无所谓的态度:“行,这是你自己的事情,你决定了就干,我不干涉你!”
“你说的这是什么话,我自己的事情,这是我自己的事情吗?”王光不愿意听了。
聂鸿军知道自己说错了话,赶紧改口:“我说错了,我的意思是我既然把公司交给了你,就是信任你,你大胆去做,我在后边支持你!”
王光很不满意他的态度,又嘟囔了好一会儿才罢休。这时候李里也从五姐的房间出来了,她对王光说:“我们还是先回吧,五姐要休息,五姐夫可能还有其他的事情!”
聂鸿军好象想到了什么,噌一下站了起来说:“坏了,坏了,那边都等我呢,我得先走了,你们……随便!”说完,急匆匆的走了。
王光带李里母子回到了公司,他决定给杜鹃打个电话。其实他上午就想打了,只是没有拿出勇气来,他一直盼杜鹃能主动打过来,可杜鹃就想知道他的心理一样,根本就没有理他。
王光拨通的电话,很艰难的说:“杜鹃,李里和旭光到了,一路平安,你不用担心了!”
杜鹃呵呵一笑说:“她们我不担心,我担心的是你,听五姐夫说某些人现在过着野人的生活,还为了锻炼身体,买了辆自行车,可北京城跑!”
王光不好意思的说:“你别听他胡说,再说,那自行车早被人偷跑了,不过那几天还多亏了它,剩了我不少的力!”
“那,不知道你咋样了?”杜鹃问。
“差不多了!”王光结巴了几下说,“我……你……我……想和你说个事情?”
“说吧,和我你还客气!”
“李里说她和孩子都不回去了,你说这好吗?”
“就这事,这有什么不好的,她去的时候我们就商量过了。对了不和你说了,你让李里接电话,我还有事情要嘱咐她呢!”
王光很无奈的把电话放下,然后冲里面喊道:“李里,电话,杜鹃的!”。
第十六章 第二个家
李里从里屋出来,拿起了电话却不说话,眼睛盯着王光。王光很识趣的离开了电话旁边,为了嫌,还走到卧室去陪儿子了!
杜鹃问了一些王光的情况,李里如实的和杜鹃讲了,并告诉杜鹃,王光已经同意她们母子留下了,并且把旭光的学校都已经解决了。
杜鹃感觉很是欣慰,她是个宽容的女人,并不会因此而吃醋,况且这本来就是她自己安排的。现在她终于放心了,有了李里的照顾,至少王光的生活不会再象从前了。
李里和杜鹃通完电话,就进了房间。王光假装随口问问的样子:“说什么了,说了这么长时间?”
李里笑咪咪的说:“你可以自己问问杜鹃姐呀!”
王光被咽的没了词,汕不搭的对儿子说:“儿子,走,老爸带你出去溜溜,咱去家乐福。”然后问李里,“你去不?”
李里回答:“当然去了,我还要买好多的东西呢!五姐夫不是说,我们明天就可以搬到新家去了吗,这里那是住的地方呀!”
王光没有说话,他发现了,现在的李里很不好对付,不说话,不表态是自己最好的选择。他领着儿子,杜鹃跟在他身后,也算是一家三口了。
王光很喜欢家乐福,他去逛过一次就喜欢上了。这家法国的企业充分的尊重国人,进他们的店里,估计你扛个麻袋,工作人员都不会要求你放在外边。不象其他的超市,丁大点个小包,也要求你储存,最差也要找个东西给你封上,弄的你好象就是个小偷一样。
旭光可高兴了,更疯了一样,就好象东西不要钱一样,一会儿的工夫,推车就被那俩母子装的满满的了。王光没有阻止,他不是没有见过钱,他可能对自己很苛刻,但绝对不会对他人吝啬,尤其是自己的儿子。
到了款台以后,李里就开始望出捡旭光的东西,并且把大部分都淘汰了,旭光的小脸随着李里的动作,变的越来越难看,越来越痛苦,终于他任不住了,喊道:“爸爸,你看妈妈!”
王光也觉得李里过分了,他拦住了李里说:“行了,孩子喜欢,就别再望出拿了!”
李里责怪道:“小孩子,那能依着他的性子,要不惯坏了!”她嘴上说着,却还是把手里的东西放进了车里。
旭光长舒了一口气,感激的看了看王光,嘴里却感谢起李里来:“谢谢妈妈,妈妈真好!”然后冲王光做了个鬼脸。
晚上的时候,王光很自觉的在外边搭好了凳子。李里也没有说什么,就领着儿子住在了卧室。第二天起来,王光发现自己身上多了件衣服,知道是李里半夜起来的时候给他盖的,心里不由的升起一阵阵暖意。
聂鸿军上午就把钥匙给他送来了,小区里王光的公司很近,走路也就三五分钟。到了那里一看,王光就开心了,人家是新婚不久后就搬走了,这里是一应俱全那,根本不用添置太多的东西。而且还是个三室的房子,最令王光满意的就是,还有一个书房,里面还有不少的存书。
“老聂,你这事办的还不错,值得表扬!”王光夸奖道。
聂鸿军当时就飘飘了:“那是,也就是我,要不给人家多少人家都不租,人家根本不缺这三瓜俩枣!”
王光赶紧问道:“对了,老聂,这房租是多少呀?我是和你开玩笑呢,怎么能用公司的钱,就从我的工资里扣吧!”
聂鸿军不屑的说:“少来,不是刚跟你说了,人家根本不在乎三瓜俩枣。什么房租,我能求他,就是给他的面子,你要真是想给的话,就给我吧,正好你五姐管我管的很严,我身上经常不会超过一百元,哈哈,我也能混点私房钱!”
王光白了他一眼说:“别扯淡,怎么得也点说个数吧!”
聂鸿军收起了玩笑,很正色的说:“你就住你的,至于房租,他是肯定不会收的,他欠我的人情不是一点半点,我要给他钱,他肯定和我急。那是我和他的事情,你不用管了,至于你要想感激我,就多去看看你姐,她心情好点,身体也好的快一点!”
王光没有继续再说什么,他很少去用语言感激别人。亲人们对他的关怀他都铭记在心,让他去说r麻的话,他说不口。
聂鸿军又和王光扯了两句就走了。王光看着这个新家,李里在房间里忙碌,儿子在各个屋子里窜来窜去,想着老家的李里,心里是思绪万千,各种滋味都涌上了心头。他觉得自己责任重大,自己能不能东山再起不是很重要,关键是不能让大家再失望了。
王光很自觉的把书房的单人床收拾的干干净净,他现在已经接受了和李里生活在一起的事实,但他还不能接受和李里真正的生活在一起。
李里在他收拾书房的时候,就知道王光的用意,她非常渴望和王光在一起,这她骗不了自己的心,要不她也不会同意杜鹃的建议,大老远的跑北京来。她也知道杜鹃早就已经默认的这件事情,她自己也不会在意什么名分。同时她也知道,王光是很难接受这件事情的,这事只能慢慢来。可是王光收拾单人床的时候,她的心里还是很不好受,她回到主卧室,把门关上了,扑在床上伤心的哭了起来!
这一切,王光都不知道,他沉浸在李里和儿子突然到来的喜悦中,现在可以每天看到他们,他很是开心。儿子见妈妈的房间门关了,就跑到王光的房间来和他嘻闹,王光就不停的和儿子在小床上,滚来滚去,最后扑通一声掉到地上。
李里听到了声音,以为出了什么问题,赶紧擦干了眼泪跑过来看,就见王光躺在地上抱着儿子哈哈大笑呢!李里不禁劝慰自己:这已经很好了,能天天的看见他,并能亲自照顾他的生活,对自己来说,这就已经足够了,自己还强求什么呢!这难道不是幸福吗?
就这样,这个奇异的家庭就这样产生了,外人看来,他们已经是生活在一起了,就连聂鸿军的眼神都是怪怪的,里面妒忌的成分很大。王光也懒的和他解释,他知道,这种事情,越描越黑,还不如什么都不说!
孩子顺利的进入了附近的一所小学,没有花一分钱的赞助费,聂鸿军的能量还真是不可忽视。想想也是,那家伙身处发改委,别看职位不高,但手中实权可真不少,外地的市长找他吃口饭,他都难得给个面子,况且他老子原来更是身居要职,现在虽然退了,但是影响力还是不小。
第十七章 泄密
这一切安排好了之后,王光决定公司正式启动,但他还是没有招聘员工,他自己身肩数职。现在首要的任务就是找到生产的厂家,也就是点火他要oe贴牌生产。这个还很的耗费了王光不少的时间,那时候网络还不是很发达,何况王光还是电脑盲。
他只能在市场上找相似的品,然后在人家的宣传单找到生产厂家的地址。可是,那个地址只是个大概的地址,而且多数都在郊区,王光是费尽了口舌,找到了那里,一看多数都是手工作坊,没把王光气死!怎么办呢,他真不放心把自己的生产给那帮人做,他是要做一个过的硬的产品的,他又陷入了困境。
他又联系了广州的几个厂家,但都对他的生产量不感兴趣。没有办法,他又找到了郊区的那几家,一家一家的重新考察,最后矬子中拔了割大个,选中了通县的一个厂家进行合作生产器械。之后他又联系了一个生产化妆品的公司生产器械按摩用的膏霜。这一切准备好了后,已经是他到北京两个月后的事情了,时间已经是元旦。
王光没有觉得自己的筹备期太长,他反而担心自己的调研不够充分,现在的他不比从前,而且他还认为资金是聂鸿军的,所以格外的小心。他决定回趟老家,一是回去看看家人,主要是他想杜鹃了;二是他想和强子谈谈,看能不能过来帮帮自己,自己现在太需要帮手了,强子无疑是最好的人选。
他找李里商量:“李里,我想回趟老家,你看你跟我回去不?”
李里想了想说:“我看你现在还是别回去了,等过年一起吧!怎么着过年你总要回去吧!”
王光和李里解释:“过年,我可能是回不去了,那时候估计公司在紧张的生产中,我明年过完年产品就准备上市,我这次回去的主要目的是找强子,想让他过来帮我!”
李里一听也就不劝了:“那你自己回去吧,旭光还没放假呢!”
王光孤身回到了省城,下了火车就看见了杜鹃、刘威和强子。他知道肯定是李里跟他们打电话了。
两个月的c劳,王光显的有点憔悴,人也瘦了。杜鹃很是心疼,不姑刘威和强子在场,直接扑了过去,她摸着王光的脸埋怨道:“你怎么就不知道照顾自己,看,又瘦了!”
王光把她揽过来,用里的搂了一下说:“没瘦,我精神好着呢!”
刘威又开始大嘴巴了:“强子,看来王老六变了,重色轻友了,我们一大早的来接他,他只顾自己的老婆,好象没看见我,老六,我从此和你绝交!”
王光笑骂道:“滚,我从来就没把你当过朋友,你颠颠跑来干啥!自作多情!”
刘威的脸色已经开始变了,一场大战即将开始,强子赶紧c嘴说:“行了,都别说了,先让六哥回家吧!坐了一夜的车,肯定很辛苦了,我们到家再聊!”
刘威有点悻悻的,这段时间没有王光和他对骂,他感觉身体都不舒服,可下把他盼回来了,却于杜鹃和强子,他还真没有说过瘾,所以心里一直盘算如何再与王光大战三百回合呢!
回到了家里,杜鹃的父母都去公园了,不在家。王光简单的洗了洗,就到客厅里和大家把自己的近况说了,并且把开公司的具体运作想法和大家讲了。
还是刘威先发表的意见,他蔑视的看着王光说:“c,你形容的可不错,人家白领女士那个不甭j甭灵的,会上你的当,弄个破按摩机就要买人家一千多,你也真敢想,是不是脑袋进水了!”
王光知道他是没话找话,可又忍不住和他辩解:“我说你说话怎么就那么不中听,不懂你就别胡咧咧,什么破按摩机,咋啥东西到你嘴里都成破玩意了。我这是经过市场调研得出的,你以为我和你一样呢,想一出是一出。现在的白领女士,经济都是独立的,她们的消费意识都是超前的。我的产品可能没有什么功效,但概念绝对超前,这才是吸引她们的主要手段。至于她们是不是智商有问题,那我不清楚,我只知道,兰蔻的化妆品和普通的大宝好象没有什么区别,可五千多一套,买的比什么品牌都好!sk—2也不比美宝莲强多少,却要买几倍的价格!这就是品牌价值,说白了就是概念炒作,没有什么东西!这世上有很多的东西不需要理解,只需要你去做就可以了!”
强子c了一嘴问道:“六哥,你说的都是大公司,人家都经过了多年的市场沉淀,在消费者心目中已经形成了品牌,可你现在的公司,是不是太小了,消费者接受不接受暂不提,就是这个信任问题你怎么解决!”
“你们误会了我的意思,我并没有说我要做品牌,我要做的是产品。我现在的实力,还能做品牌,我有自知之明。”王光笑了一下说,“既然北京的市场比较认可国外的产品,那么外地的市场同样会认可北京的产品。我决定我的产品不在北京销售,主打外地市场。我最近研究了很多关于销售方面的书籍,得出一个结论,那就是我们出产品,出经营的模式和思路,由地方上的代理机构来完成最后的流通,也就是我们不直接面对消费者,我们只面对代理商!这样我们的工作就变的简单了!至于你问的另一个问题,消费者的信任。消费者现在信什么,他们现在信的就是广告,那么我就支持代理商投广告。我要用广告把她们吸引来,要让她们觉得我的产品就是大品牌,就是好产品!”
“我怎么听你说什么都那么容易,代理商都是傻子,首先他们这关你就过不去,就你那点投资,人家怎么信你呀!”刘威质问道。
王光没有再讥讽刘威,他解释道:“我不准备大批量生产产品,我想先出小样,然后用现有的资金大部分做广告招商,我要用他们的钱来做市场,我知道这样做会有风险,但是这样的产品只能怎么做,如果我在三到六个月内打不开市场,什么都不用说了,我只能从北京城消失了!”
大家知道王光是在玩破釜沉舟,所以都不好言语了。杜鹃一直没有说话,听到这里,她知道自己不能不开口了:“老公,你觉得成功的几率有多大?”
王光苦笑的说:“这种事情就是赌博,无所谓成功的几率,有些时候你想的最坏的结果,可能就是最终的结果!我也不小了,三十来岁的人了,我不想再等了,我已经失去了两年,如果不加紧步伐,社会就把我淘汰了。失败我不怕,怕的就是对不起老聂呀!公司是老聂和他朋友投资的,要是真失败了,老聂怎么和他的朋友交代呀!”
刘威就是嘴快,利马就说:“c,你担心对不起他干什么,钱又不是他的,你用不着跟他交代什么……”说到这里他及时的闭上了嘴,不再说下去了!
王光立刻就站了起来,盯着刘威问道:“你说什么,你刚才说什么,钱不是老聂的,那是谁的,你给我说清楚!”。
第十八章 强子出山
刘威顿时傻了,他强辩道:“我说什么了,我什么也没说呀!”
王光把头转向了强子问道:“强子,我希望你不要说谎,告诉我是怎么一回事情?”王光直觉告诉自己,这件事情肯定有猫腻。聂鸿军对公司的态度不冷不热的,好象什么都和他无关,如今刘威又说了这么一番话,更加使他怀疑了。
强子没有敢回答,把求助的目光投向了杜鹃。王光又把头转向了杜鹃,极力的压着心头的怒火对杜鹃说:“老婆,这件事情不会也有你的份吧?”从他们的神态上看,他甚至已经肯定了,这是强子和刘威的一次y谋。
杜鹃很镇定的回答:“什么叫有没有我的份,就是我策划的,怎么了!刘威说的没错,这里面和五姐夫没任何关系,钱全是强子和刘威出的。事实就是如此,是我找到他们的,和他们没有关系,你要埋怨就埋怨我吧!”
王光跌坐在沙发上,久久没有说话。他不知道怎么形容现在的心情,太复杂了,有愤怒,但更多的是感激。他甚至找不到理由来埋怨他们对自己的欺骗,没有人会拿一百万出来骗人玩的,这里面包含的情义有多深,是语言无法描述的。
强子笨拙的说:“六哥,这件事情一直瞒着你是我们不对,你别望心里去!”
杜鹃这时候说话了,情绪还很激动:“强子,你不用感觉抱歉,该抱歉的应该是他自己,当时他是个什么状态,一天就知道喝酒,什么事情也不想做。我们这样做,还不是为了他,不就是为了帮他找回当初的斗志吗!现在他知道了,继续做,还是停止,我们随便他,反正我们用那一百万也不是为了让他赚钱,就是为了让他找回自己。王光,今天大伙都在,我也把话说明白了,事情就是这样,至于以后怎么做,随你!”
刘威也不大嘴巴了,他甚至都有想抽自己两下的冲动,强子也不敢说话,他也怕这件事情伤害了王光,使他刚刚建立的自信被激垮了。杜鹃心里是一肚子的火,她做了自己能做的一切事情,还宽宏的把李里都派到了北京,她觉得自己更委屈,呜呜的哭了起来。
王光被杜鹃的行为弄的乱了手脚,他慌乱的把杜鹃扯了一下说:“你哭什么呀!”
杜鹃一甩他,然后说:“我哭怎么了,我觉得委屈!”
“我也没说什么呀!刘威他们出就他们出呗!谁出这钱,我都是这样运做!”王光换了个态度说,“本来我还担心呢,现在好了,既然和老聂无关,钱全是我兄弟的,我就放心了,那么,现在发表一下你们的意见吧!同意还是不同意!”
几分钟的时间,王光的心里想到了很多的东西,自己出狱后的消沉,杜鹃那段日子的担忧,朋友们的关心,他很感动,他不能伤他们的心,虽然这件事情他们瞒着自己,但一切都是为了自己好,自己不能好赖不知。所以他拿出了一副无所谓的态度,同时他的责任感更强了,压力也觉得更大了。
“老六,你不生气?”刘威试探的问。
王光拿出一副毫不在意的样子说:“我生气?我有病呀!我又没有求你们,是你们自己愿意的。不过我可声明,这件事情我也不是很有把握,失败了,你们的钱我肯定就还不上了,你们可要想好!”
刘威眼睛一瞪:“c,我根本就没有指望它,反正那也都是当年你分给我们的,在我认为那就是物归原主!”
王光不乐意听了:“刘威,你少说这话,什么我分给你们的,那是你们应该得的,你这样说是骂我!”
“什么应该的,分钱应该,坐牢也是应该的?当年因为那死马福,你做了两年的牢,杜鹃花光了家里的积蓄……咳不提这事了,我也不跟你废话,那钱我早就想给你和杜鹃了,如今和当年一样,你愿意咋的就咋的,不愿意做生意了,你就拿那钱玩去,愿意继续,你就大胆的干,我不懂,但我永远支持你!”
强子也c嘴说:“六哥,我也支持你,我们现在还年轻,应该有自己的事业。以前我们失败了,不等于我们没有那个能力,那是一次特殊情况,和我们任何人都没有关系。现在我们还有机会,我赞同你的想法,没什么大不了的,当年我们不是从一无所有干起来的吗!现在我们不是还有一百万呢吗!六哥,干吧,需要我们就吱声!”
王光感觉自己无话可说,说什么也表达不了自己现在的心情,他来回的看着自己的两个兄弟,眼神中充满了感激,不是为了那一百万,而是为了那份信任,那份兄弟情义!
刘威觉得气氛过于沉闷,他夸张的说:“老六,你不要用这种眼神看着我,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喜欢我呢,杜鹃还在,让她误会了不好!”
一句话把大家都说笑了,气氛也就没有那么沉重了。王光调整了一下自己,正色的说:“我这次回来主要的目的有两个,一个就是和你们商量一下公司的事情,没想到还真商量对了,我说老聂那狗东西怎么那么不上心呢,原来根本就和他没任何关系。还有一件事情,我是来找强子的!”
“你找强子干啥?”刘威问道。
王光很真诚的对强子说:“我是来找你帮忙的,你看能不能去北京,和我一起把公司撑起来。本来我还不好开口呢,现在,公司有你一大部分,你责无旁贷呀!”
强子连想都没有想就回答:“没问题,只要你觉得我行,觉得我能帮的上忙,我随时可以过去!”
“你要是不行,就没有人行了,我们兄弟俩连手,那是战无不胜,至于和某人吗!我看见他就心烦,他要是哟自知之明,早就该消失了!”王光还不忘调侃刘威一句。
刘威当然不干了,骂道:“王老六,你说的那是人话,我请了假,一大早的去火车站接你,你说这样的话,你还是人吗?”
王光回过头问杜鹃:“老婆,我是人吗?”
杜鹃忍不住笑着说:“你们俩呀,两句话就到不了一起,我爸和我妈快回来了,你们就不要闹了,对了这次你准备呆几天那?”
王光很抱歉的看着杜鹃说:“也就一两天,不能多呆了,那边的事情都等着开始呢,主要是看强子了!”王光转头问强子,“强子,你先和周娜说说,看他同意你去北京不?”
强子冷漠的回答道:“我自己的事情,用不着问她,你什么时候走,我什么时候就跟你过去!”
王光批评道:“你这是说的什么话,怎么能不和周娜打个招呼,两口子要互相尊重吗!”
强子一副无所谓的态度:“我的事情,不用她c心,男人的事情自己决定!”
“对,强子,这话才象个爷们,老娘们,要是不听话,一顿大嘴巴就老实了!”刘威一副惟恐天下不乱的样子,推波助澜的说。
杜鹃一听不乐意了,讽刺道:“刘威,说什么呢,大嘴巴子,谁打谁呀,咱给丽丽打个电话求证一下!”
刘威怕郭丽丽在朋友圈子里是出了名的,杜鹃一说到他的痛处,探究红头涨脸的不说话了,臊眉搭眼的看着大家。
王光还不忘叮嘱强子:“你一定要和周娜说好,听见没有?”
“知道了,你放心吧!‘强子漫不经心的回答。
第十九章 挣扎
两天后,王光回到了北京,同行的还有强子。王光连y县老家都没有回,他的心完全的在北京的公司上,现在他知道了,公司的钱是强子和刘威出的,感觉肩上的责任更是重大了。本来他还想和刘威、强子谈谈公司股份的事情。可那俩家伙只要一听王光提这事情,就开始打岔,根本不听王光说话。王光没有办法,只好不提。同时他也考虑到,现在的公司还不好说以后的发展,只能等公司盈利了以后再说!
他们在北京站下了车就直奔王光在北京的新家。李里见强子来了,心就放到肚子里了。这下好了,终于有人能替王光分担点什么了,他的压力也能减轻一点了。她对强子超级热情,弄的强子都有点不好意思了。
吃过了早餐,李里送旭光去上学。强子在屋子里走了一圈后,坐在了沙发上,似有意似无意的问道:“我百~万\小!说房里有张床,是你在住吗?”
王光很自然的说:“是呀!”
“那就是说,你和李里还没有真正住在一起了!”强子语气有点不对头。
王光一愣,立刻意识到了强子的意思,他红着脸说:“胡咧咧什么,有话没有,没话不要说!”
没想到强子还不罢休:“我什么胡咧咧了,我难道就不能问一句吗!你这样算怎么回事?”
“算怎么回事,什么都不算,我心安理得,不亏自己的良心,咋了!”王光把眼睛一横。
强子今天不知道犯了什么病,竟然纠缠不休了:“心安理得,不亏自己的良心,你也好意思说。你这样说是对嫂子呀,还是对李里呀?”
“我……我……”王光顿时哑口无言了。
“六哥,有些事情是说不清道理的,鞋合不合适,只有自己知道。嫂子能让李里来北京,已经把自己的意思表白了,剩下的就看你自己了。”强子顿了一下说,“不过,你这样既辜负了嫂子的一片心意,也伤害了李里的感情。我做为局外人,说句公道话,你这样做,对李里太不公平了,你要么别和她住在一起,要么就真正的和她一起生活,你这样算什么?不明不白,你以为人家李里图你什么那?她不就是想和你一起生活吗,既然嫂子不反对,这里又不是省城,你也不用考虑别人的感受,为什么她这么小的心愿你都不愿意满足她,你是不是心太恨了点呀!”
“我找你来,不是听你和我废这些话的,也不想让你干涉我的私生活。怎么做,我自己心里清楚,你管好你自己的事情就行了!”王光嘴硬道,但心里却打翻了无味瓶。强子的话象锤子一样咋在了他心头,每一句都让他心痛!他不禁自责:是呀,李里太不容易了,给自己生了儿子,和李哲那几年畸形的婚姻,让她受尽了折磨。如今她最渴望的就是过正常人生活,她的要求很简单,一不要名,二不要份,她只要做自己的女人罢了。可是,可是自己是真的不知道怎么做才好!和李里真正在一起了,觉得对不起杜鹃,不和她在一起,又绝对不起她的一片心,咳,自己难死了。
强子是不会体会到他的感受的,他执着的和王光理论:“这是废话吗,这是你的私生活吗?做人要讲良心,你还想让李里怎么样呀!她太可怜了!”
王光有点不明白强子了,今天他是怎么了,怎么就盯上了这件事情不放了,他来脾气了:“我不和你说这没用的了,我要休息一会儿,你自己待着吧!”说完站起来走向书房。
强子就是不肯罢休,追着上来语无伦次的说:“六哥,你就是个胆小鬼,你就个懦夫,你这样就不象个男人!”
王光停了下来,回过头来,发呆了半天,才叹了一口气说:“我承认,在这件事情上,我是个胆小鬼,是个懦夫,可是你要我怎么做,杜鹃和李里,我那一个都不想伤害!”
强子没有丝毫放过他的意思:“你没有伤害任何人,但你这样做下去,伤害的只能是李里,她的心已经碎过一次了,你还还要让她的心再碎一次吗?”
王光无化可说,他走回到沙发前,一p股坐下,感觉到浑身无力。强子见他这样子了,就不再刺激他了,转身进了书房,大模大样的躺在床上休息去了。
王光还没有来得及细想刚才强子的话,李里已经开门进来了,她问王光:“强子呢?”
“啊,他昨天晚上没有睡好,在书房休息呢!”王光神色慌乱的回答。
李里疑惑的看着王光问:“你怎么了,脸色这么不好,是不是昨天着凉了!”说着就把手伸到了王光的额头。
王光闪了一下解释道:“没有,没有,我很好!”
强子很不合适宜的出来了,c了一嘴说:“他呀!是心病!”
王光瞪了强子一眼说:“没你的事,不说话没有人把你当哑巴卖了!”他很奇怪,强子怎么变的不象以前了。以前他从来不和自己这样说话,今天是不是吃错药了。
李里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摇了摇头进了自己的房间,不理他们了。
强子之后也不提这件事情了,可王光的心却无法平静了。和李里一起,他不是没有没有想过,最近的一段时间,他发现自己可能以前真的是爱着李里的,和李里一起生活,他感觉很是幸福。但回过头来想杜鹃呢,他又感觉到心痛。两个女人,他都喜欢,他都想保护她们,可是这个局面,让他真的是难以处理。强子今天的话,让他不得不面对一个现实,那就是他必须对李里有个态度,这样下去对李里的伤害很大!
强子晚上住在了公司,王光陪他坐了一会儿,就被强子以休息为由赶出了公司,王光只好回到了家里。
李里还没有休息,正穿着睡衣坐在沙发上看电视呢!王光知道,她是在等自己呢,于是就问:“你怎么还没有睡,都快十一点了,不是和你说过了吗,以后不用等我!”
李里站了起来说:“厨房里我给你留了饭,我给你热一下,你再吃点!”
王光有个习惯,就是吃夜宵。李里早就注意到这点了,所以每天都要在这时候给王光热饭菜!王光没有说什么,坐在沙发那里等李里热饭菜。
李里不一会儿就把饭菜端了出来,放在茶几上说:“吃吧!”
王光很木然的把饭端了起来,就着菜扒拉起来,心中涌起了阵阵激动。他有点控制不住自己的感情了,手都有点颤抖了,不得不把碗放下来。
下了很大的决心后,他盯着李里说:“李里,我有个事情要和你商量一下!”
李里也不知道他想说什么,以为可能是关于旭光或强子的事情,她笑着回答:“说吧,我听着呢!”
王光一字一板的说:“我想从今天晚上开始不住书房了,我要和你住在一起!”。
第二十章 迟来的爱
李里好象没有听明白王光的意思,她迷惑的问:“你说什么?我不明白你的意思!”
王光鼓足了勇气,费了好大的劲才把话说出口,李里竟然没听明白,你说他罢劲不,他立刻就没了精神,消沉的说:“你就当我什么都没有说过!”
李里忽然之间就明白了王光的意思,她的脸腾的一下子就红了,心跳也跟着加速。幸福来的太突然了,她都有点喘不气来了,她急促的问道:“你是说,你要和我住在一起?”
王光没有回答,重新拿起了碗开始吃饭。李里已经是手忙脚乱了,不知道自己干什么好,她站起来,转身就跑进了王光的房间,把王光的被褥抽下来就拿到了自己的房间,然后就再也不出来了。
王光终于把饭吃完了,磨磨蹭蹭的把东西收拾了后,他又心不在焉的看了一会儿电视。然后忐忑不安的来到了李里的房门前,犹豫了半天,还是敲了门,门是虚掩着的,他只敲了一下,门就开了一条缝。王光站了一会儿,鼓足了勇气,把门轻轻的推开了。
李里面朝里躺着,她知道王光已经进来了,她浑身都在颤抖,激动的心都快从嗓子眼蹦出来了。
王光站在床前,看着背着自己的李里,心里在不停的打鼓,不停的挣扎。许久之后,他才轻轻的掀开被子的一角,衣服都没脱,就躺在了床上。
李里等了半天,也没有发现王光有任何的动作,她慢慢的转过身来,偷偷的去看王光,发现这家伙蒙着头,也不知道在干什么。李里心里就有气了,这个死男人,怎么这点勇气都没有了,看来只好自己主动了。她控制了一下情绪,毅然的掀开的王光的被,然后钻了进去,不管他同不同意,直接就抱住了王光。
王光已经紧张的满头是汗了,李里一抱住他,他就感觉自己的身体发硬,连基本的动作都做不出来,虽然身上还穿着衣服,但李里成熟丰满的身体他还是能感觉的到的。他的手已经开始不听使唤了,逐渐向李里穿着很少的身体上靠近。
李里在王光的怀里逐渐的变热,人也显的有些迷乱。她呢呐着说:“哥,让我再做一回女人吧!”
这句话就向冲锋号,王光不再犹豫了,他猛的抱紧了李里,他感觉这些年太对不起李里了,孩子快八岁,可她只有那么一次性经历,这对女人来说,是很残酷的。
李里努力的把头部向上扬,去寻找王光的嘴,她还知道和相爱的人接吻是什么滋味呢!她终于找到了王光的嘴,迷乱中,她狠狠的咬了下去,王光疼的一丝哈,但还是忍住了,他吮吸着她的上唇,李里的牙齿送开了,享受着。王光用舌头启开了她的牙齿,把舌头伸进她的口腔,李里迅速的就做出了回应。
王光的衣服在一件一件减少,李里的身上已经没有什么东西了。他们在床上翻滚,缠绵,李里都有点喘不过气来了。
他们终于赤面而对了,李里又开始紧张了,对于她来说,这和她的新婚没有什么区别。第一次的王光是无意识的,是粗暴的,对她来说,那就是一场痛苦的梦。如今不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