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战之歌 作者:非天夜翔

    夜枫给乔伊斯收拾出块休息的地方,自己在翻找东西时又有点好奇,件件地看，发现乔伊斯在注视他的行动，便笑了笑，不好意思地说：“太久没回来了,家里都不样了。”

    乔伊斯想起自己的家，忽然有点难过，只不知道再回去的时候,丹斯丁顿的家都没了,父母亲也去世了。

    “他们不太喜欢我。”夜枫忽然停下了动作，说：“对不起，乔伊斯。”

    “啊？”乔伊斯怔,继而笑了起来，说：“怎么突然这么说？”

    “小时候我什么都不懂。”夜枫说：“现在看来，他们确实不愿意接纳我。”

    “没有关系。”乔伊斯善解人意地笑了笑。

    夜枫叹了口气，坐过来，想了想，说：“你别介意，要么……我们去瑟斯拉德的家里住？”

    “瑟斯拉德和你很要好么？”乔伊斯问。

    “嗯……”夜枫想了想，说：“他是我小时候最好的朋友，我只有他这个朋友。”

    乔伊斯道：“天已经黑了，留在你家里吧。”

    夜枫点了点头，挪过来，坐在乔伊斯身边，抱着自己膝盖坐着，动不动，深邃的双眼中，仿佛有种特别的意味。

    乔伊斯知道夜枫在想族人们的事，他们对夜枫的敌意有点明显，眼神里带着嘲弄，而带他进来遗忘之森之前，夜枫所说并不是这样的。

    他认为自己的族人都很友好，不会为难他们。不过转念想，夜精灵们也确实没有为难他们，只是似乎不承认夜枫是他们的员。

    乔伊斯想了想，觉得直截了当地说出来，要比同情好，便笑了笑，说：“他们好像都不太喜欢咱们呢。”

    “唔。”夜枫严肃地点了点头。

    乔伊斯说：“在你离开遗忘之森之前，也是这样吗？”

    夜枫挠了挠头，回忆起以前的片段，最后他不得不点头，承认道：“他们以前也是这么对我，那时候不懂，现在……有点懂了。”

    乔伊斯随口道：“哥哥告诉我，个人，不能得到所有人的喜欢，只要那些对你来说重要的人喜欢你，这样就行了。”

    夜枫笑了起来，释然道：“是啊。”

    “你不也有瑟斯拉德这个朋友么？”乔伊斯说：“你们是怎么认识的？”

    夜枫回忆起过去，说：“瑟斯拉德小时候，有次撞到了头，常常被他村子里的人欺负，我们无意中认识，也就在起玩。”

    “你觉得……他们是为什么不喜欢你？”乔伊斯又问。

    “可能我长得和他们不样吧。”夜枫想了想，答道：“但人类就对我很好，大数人类，他们能接受不样的东西。”

    夜枫的心情仿佛有所好转，他又坐了会，说：“我去祭司那里走趟，就在对面的屋子。”

    夜枫指指村落中央那个最大的树屋，解释道：“那里，我很快就回来，这里的习惯是夜精灵不会进入别人的家里，树木有保护你的力量。”

    乔伊斯欣然答道：“去吧。”

    夜枫从树枝上滑下去，走进了夜色里，乔伊斯在窗边朝外望，看见灌木丛里开着的花朵，就是他们进入遗忘之森时看到的发光花，整个夕照谷笼罩在安详的气氛里，不少赤|身露体的夜精灵来来去去，犹如原始的动物，穿行于花丛之间。

    乔伊斯胸前的甲虫吊坠亮了起来。

    乔伊斯：“！！！”

    “亲爱的，能听见我的声音么？”罗杰的声音从甲虫里传出来。

    “听见了！”乔伊斯惊讶道：“罗杰？是你吗？”

    “乔伊？”亚历克斯的声音传出。

    乔伊斯握着甲虫，马上道：“听见了，你们情况怎么样？”

    亚历克斯与罗杰，泽在遗忘之森的边缘上扎营，黑雾翻涌，占据了整个平原，远处的黄金之柱还亮着光，始终没有熄灭，犹如茫茫黑雾里的座灯塔。

    “泽去侦查那座法师塔。”亚历克斯答道：“你呢？夜枫在什么地方？我需要朝他询问情况。”

    乔伊斯答道夜枫去了族中祭司之处，罗杰与亚历克斯对望眼，乔伊斯又交代了他们的情况

    “看来你们已经顺利住下来了。”亚历克斯道：“大部分时候，我建议你听从夜枫的安排。”

    乔伊斯嗯了声，甲虫里又传来罗杰带着笑意的声音，随口道：“虽然这么说不太尊重，但实际情况是，夜精灵们的智商比人类低很，你大可不必太在意，尽管放开点与他们沟通，说不定能得到有用的消息。”

    “我不太建议这么做，罗杰。”亚历克斯的声音道：“万夜精灵的种族天赋在起作用……”

    “这听起来虽然有点糟糕。”罗杰与亚历克斯开始讨论：“但夜精灵族对外族的排斥心相对而言较重，我觉得他们应该不会对乔伊斯的身体起太大兴趣……”

    “你们两个！”乔伊斯道：“可以不要讨论这种话吗？啊，有人来了……等等再和你们联系。”

    乔伊斯看到个黑色的身影靠近树木，在树下，抬头看着树上挂的灯，手里提着条鱼。

    “夜枫？”那男人的声音里带着疑惑。

    夜枫还没回来，乔伊斯不知如何作答，但总不能装作不在，正要开口说话时，那男人个翻身，以脚踝勾着树枝，荡了上来。

    乔伊斯：“！！！”

    男人：“……”

    那男人莫名其妙道：“你是谁？”

    乔伊斯马上就窘了，旋即想到唯的个可能——这男人是夜枫的父亲！

    爱人的父亲什么都没穿，在自己面前，乔伊斯当真是窘得无以复加，答道：“暹诺德……先生，您好。”

    “人类。”那男人若有所思道：“你是夜枫的爱人？他也找了个人类爱人？那小子呢？”

    暹诺德副标准的夜精灵长相，皮肤黝黑，几乎与夜枫长得模样，夜精灵的男性看不出岁数，暹诺德头灰黑的长发，头发内带着缕缕金色，以绳结挽着，黑色的眉毛里杂乱长着些许金色的乱毛，双目与夜枫样的深邃，瞳孔中央却有抹金色。

    他同样也全身j□j，除了容貌犹如个模子里印出来的之外，神态与夜枫大相径庭，似乎带着沉默与坦然，审视乔伊斯，眼中带着别样的意味。

    他就那么静静地盯着乔伊斯看，乔伊斯的心脏猛烈地跳了起来，起身，结结巴巴道：“是……是的。抱歉，打扰您了。”

    “坐下吧。”暹诺德简短地答道，上前拈着乔伊斯的下巴，侧过头，便要把嘴唇凑上来，乔伊斯看着他的双眼，险些就要吻上去，瞬间回过神，这人是夜枫的父亲！马上有种被雷劈了的感觉，全身僵弹开，说：“抱歉，我……我和你不熟。”

    “忘了。”暹诺德笑了起来，说：“该说抱歉的是我，你们人类的习俗似乎不太能接受和陌生人上床？最近来的人类确实有点，晨曦谷里也来了个人类……”

    说着转身把鱼放在旁。

    乔伊斯从这句话里敏锐地感觉到了什么，问：“还有别的人也来了？来遗忘之森做什么？他叫什么名字？”

    “嗯，是的。”暹诺德随口道：“我并没有亲眼看见他，还是先说说你吧，你叫什么名字？”

    “乔伊斯。”乔伊斯恢复了镇定，答道：“夜枫去见……祭司了。”

    暹诺德用把小刀处理鱼腹，侧头看着乔伊斯，笑了笑，说：“我叫诺风·暹诺德，现在我们彼此认识了，愿意和我来次愉快的爱情之旅吗？”

    “不。”乔伊斯嘴角抽搐道：“谢谢您的好意，别开玩笑了。”

    “你是我儿子的爱人。”暹诺德玩味地朝他笑了笑，说：“按照族中的习惯，同样也是我的爱人。”

    乔伊斯：“……”

    乔伊斯觉得自第面见到夜枫的父亲开始，这个夜精灵的言行，都散发着极其暧昧的感觉，令他尴尬至极，他尝试着岔开话题，说：“恕我在这件事上实在无法入乡随俗，只能拒绝您的好意了……话说夜枫……怎么还不回来，我可能需要出去走走。”

    “嗯。”暹诺德把鱼处理完毕，放在架子上，又取出个小瓶子，说：“你认识个叫西媚的人类么？”

    “西媚？”乔伊斯莫名其妙道。

    暹诺德到乔伊斯身边，盘膝坐下，伸出手，示意乔伊斯把手放在他的手中，他的手指修长有力，乔伊斯不解其意，以为这是什么仪式，便让暹诺德牵着自己的手。

    “或许是西美，又或者是西美斯。”暹诺德道：“个人类女孩，很漂亮的女孩子，皮肤和你样白。”

    乔伊斯笑了起来，说：“暹诺德先生，人类的世界很大，您问我是否认识个叫西美的人类女孩，就像我问您，是否认识某个特定的夜精灵样，这并不因为我和她是同族，就会彼此认识。”

    暹诺德握着乔伊斯的手，收拢了手指，低头凑上去，握着乔伊斯的手，轻轻地在上面亲了亲。

    乔伊斯：“！！！”

    乔伊斯那刻忽然就有种被煽起感情的触动，心想这实在是太糟糕了，就像第次见到夜枫样，如果再不避开这家伙，自己说不定就要稀里糊涂地被他的种族天赋所迷惑。

    “这个比喻并不恰当。”暹诺德注视乔伊斯双眼，认真道：“我认识每个夜精灵，你问我森林中的每只动物，甚至每棵树，我都叫得出名字。”

    他金色的瞳孔有种令人沉醉的力量，乔伊斯心脏剧烈地跳了起来，他努力别过头，就在这个时候，夜枫终于回来了，他推开门进来，乔伊斯登时有种被抓奸的感觉。

    夜枫：“……”

    乔伊斯：“……”

    “父亲。”夜枫说：“请你不要调戏乔伊斯。”

    暹诺德便放开了乔伊斯的手，在夜枫进来的那刻，乔伊斯登时舒了口气，不再被暹诺德控制着情绪，说：“你终于回来了。”

    暹诺德双手握拳，左拳底在右拳面上碰了碰，继而拳头互相换位，夜枫以同样的手势回礼，脸色有点不太好看，走到乔伊斯身边坐下。

    “你终于回来了。”暹诺德说：“你长大了，而且非常英俊，像你的妈妈，我的儿子。”

    夜枫答道：“不必安慰我，我知道他们都在嘲笑我的肤色，我陪乔伊斯回来办点事，他是我的爱人。”

    夜枫边正式向自己的父亲介绍乔伊斯，边侧过头，手指摸了摸乔伊斯的脸，凑过去亲吻他，乔伊斯莫名其妙，然而夜枫微微张开嘴，给他来了个温和的长吻，乔伊斯当着夜枫父亲的面起了反应，满脸通红，感觉到夜枫的唇舌交缠带过来不少甘甜的唾液。

    “吃下去。”夜枫看上去显然不太高兴，低声说。

    乔伊斯面红耳赤，咽下去，夜枫便牵着乔伊斯的手，暹诺德便随口道：“别忘了你只是个半精灵，儿子，你的标记我可以轻易覆盖过去。而且你的成年礼还没有举行。”

    “我希望你不要对乔伊斯太感兴趣。”夜枫的声音克制而冷静，答道：“除非他自己愿意接受你，否则你最好尊重他。”

    乔伊斯约略明白了，应该是夜枫用自己的激素影响了他，他似乎不那么容易受到暹诺德的影响了。他敏锐地感觉到，这两父子之间的气氛仿佛有点紧张，便侧头看着夜枫，尝试着岔开他的思路，问：“祭司怎么说？”

    “他想见见你。”夜枫回答的时候仍有点警惕地看着暹诺德的举动，答道：“我答应明天早上带你去见他。”

    乔伊斯放心了，暹诺德又开口道：“我的儿子，你这么年没回来，似乎没有把老爸放在眼里了，我尊重你，所以不会碰你的爱人，久别重逢，你就不能高兴点？”

    夜枫的表情有点犹豫，暹诺德躬身，低头，吻了吻夜枫的额头，在那刻，乔伊斯感觉到夜枫的心情仿佛十分复杂，既抗拒，又有点不舍，然而暹诺德只是把它个简单的仪式，又说：“你们在哪里认识的？乔伊斯没有家人么？”

    “当然有，我们的同伴还在森林外等着。”夜枫起身，去帮助暹诺德准备晚饭，答道：“我想念你，父亲，所以带乔伊斯回来看看你。”

    “承蒙你的挂心，说到这个。”暹诺德把份奇怪的果子递给夜枫，问：“你找到她了么？”

    夜枫端着那盘果子过来，喂了颗给乔伊斯，说：“乔伊你尝尝，没有。”

    “谁，你的母亲么？”乔伊斯咀嚼那种果子，吃到香甜的汁液，味道非常好。

    夜枫神色又有点黯然，答道：“是的，不过我想我或许永远也不会找到她了。”

    乔伊斯忽然想起件事，问：“为什么我没有看到女性的……夜精灵？我是说这里似乎没有。”

    “男孩从出生之后就让父亲抚养。”暹诺德边解释边切割那条生鱼，随口答道：“母亲生下他们后，会把男孩放在父亲的村落外面，幸亏西媚生下的是个男孩。否则她跑，我的后代就只能被扔进河里淹死了。”

    夜枫没有回答，暹诺德端着鱼过来，这样就成为顿简单的晚饭，夜枫起身把树屋里的灯光调暗了些，分给乔伊斯鱼和果子，乔伊斯问夜枫：“她为什么离开这里？知道她的家乡么？还有她的姓氏，或者是……职业？”

    暹诺德道：“职业？小偷算不算是种职业？”

    乔伊斯：“……”

    夜枫握着乔伊斯的手，朝自己的父亲说：“小偷是侮辱人的称呼，母亲不是小偷。”

    暹诺德道：“唔，只是把东西拿去看看，接着去不复返，现在责任都在我的身上，祭司没有找你讨要他失窃的龙眠之目么？儿子。”

    “他只是询问了我的经历。”夜枫生硬地答道：“你曾经爱过她，现在你却在侮辱她，侮辱她的同时也是侮辱你自己，我不想再讨论这个问题了。”

    乔伊斯摸了摸夜枫的头以示安抚，夜枫本已好转的心情又再次低落下来，暹诺德沉声道：“你还是什么都不懂，夜枫，我建议你明天早上就离开这里。”

    “我有必须办的事。”夜枫的眉头拧了起来，乔伊斯第次看到夜枫不开心的样子，心里有点难过，想安慰他几句，暹诺德却变了脸色，冷冷道：“你选择在这个时候回来，简直就是愚蠢。”

    “你因为母亲的事情逃避了这么久才是愚蠢！”夜枫毫不客气地回敬道：“你为什么不承担自己犯下的错误，去把她找到？你是个懦夫！你害怕她回到人类世界以后就不爱你了！因为她是人类！”

    “给我闭嘴！”暹诺德发怒了：“这里是我的家！如果你对你的父亲有任何不满，可以选择带着你的小情人滚到外面去！或者到你那智障朋友的家里去住！”

    乔伊斯道：“够了！别吵了！”

    夜枫和暹诺德就像两头发怒的野兽，然而暹诺德仿佛有支配欲，他冷冷威胁道：“我是你的父亲，如果你不想我把你和你的小情人起干了的话，就识趣点别顶撞我。”

    夜枫深吸口气，乔伊斯摸摸他的背，让他平静下来。

    暹诺德冷着脸道：“你就是这样爱你父亲的，今天夜里我只让你们住晚上，过了今天，都给我滚。”

    说毕暹诺德关上了灯，躺在屋子的另个角落里。

    月光从树屋外照进来，落在夜枫与乔伊斯所在的侧，而暹诺德躺的地方，则是片黑暗。

    乔伊斯始终拉着夜枫的手，他不知道如何去安慰夜枫，但在这刻，他仍然是宽慰的，至少他知道了夜枫的过去，以及他很少对自己谈及的身世，父亲，家庭等问题。

    月光下，他看见夜枫的侧脸有道水痕，这个英俊的夜精灵骑士正在无声地流泪。

    “他爱你。”乔伊斯低声说，并吻上了夜枫的脸。

    “什么？”夜枫的嘴唇动了动，低声问。

    乔伊斯贴着他的耳朵，低声说：“你的父亲爱你，他怕你被你的母亲连累，而受到族人的欺负。”

    夜枫没有说话了，他安静地看着乔伊斯，眼神像个无助的小孩，乔伊斯轻轻地吻着他的唇，来帮助他平静，夜枫思考良久，最后点了点头。

    “他不会明白的。”暹诺德在自己的床上冷冷道：“你跟他解释这个，只是浪费时间。”

    夜枫像是想说什么，却又止住了，个小瓶子沿着地板滚过来，乔伊斯捡起它。

    “这是什么？”乔伊斯问。

    “明月花的精油。”夜枫答道。

    乔伊斯低声道：“做什么用的？”

    夜枫侧头看了黑暗里眼，暹诺德没有说话，夜枫沉默片刻，示意乔伊斯靠过来，手搂着他，两人静静地在屋角里依偎着。

    “你介意我父亲在这里吗？”夜枫问。

    “不。”乔伊斯低声道：“当然不介意。”

    夜枫抬眼看着乔伊斯，说：“我有时候真的希望……”

    “嘘。”乔伊斯吻了吻他的嘴唇，截断了他的后半句话，唇分时看着他的双眼，说：“你简直是迷人极了，夜枫，我爱这样的你。”

    夜枫的眉目在月光下又渐渐地明朗起来，乔伊斯接过瓶子，打开它，嗅了嗅，夜枫道：“是这样用的。”

    他把瓶子里的精油倒了些许出来，乔伊斯初时闻到这股味道时候只觉得有点熟悉，然而当夜枫解开他腰间的蛛丝纺布的那刻，乔伊斯马上就想起来了。

    这居然是乌瑟曾经给过他，让他进行涂油礼的那种精油……只是这香味来的纯粹也浓烈。

    “等等……这该不会是……夜枫……”乔伊斯感觉到夜枫浸满了油的手掌抹过自己身体，马上就紧张起来，然而那种精油刚接触胸膛，便令他的肌肤变得灼热，精油的催情效果实在太强烈了，令他瞬间几乎失去了理智，只想抱着夜枫索要他的进入。

    夜枫的呼吸也急促起来，他抱着乔伊斯，彼此以赤|裸的身躯互相摩挲，通过这种方式，将精油蹭满各自的每寸肌肤，继而随着个极其自然的动作，便缓缓地顶入了乔伊斯的身体。

    乔伊斯要叫出来，却忽然想起夜枫的父亲还在旁边，只得竭力忍住，他们涂满油的身体彼此相贴，夜枫性感的肌肤气味与花香混合，散发出极其诱人的气味，乔伊斯深吸口气，这次的感觉比前几次强烈，也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