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CI谜案集(第四部) 作者:耳雅

    回去路上，白玉堂开车，展昭则是拿着平板电脑，好好地学习了下苹果种植知识。

    “哦！”展昭摸着下巴，“原来苹果树不是把籽埋到地里浇水施肥就能开花结果啊，还要嫁接。”

    白玉堂以前也没接触过果木种植之类知识，听到展昭话，松了口气，“也就是说不会出现那种苹果籽种出有毒苹果然后流入市场危险？”

    展昭仔细研究了会儿，道，“可是这里写，育种需要用到苹果籽，培养出芽之后再跟海棠嫁接。”

    白玉堂皱眉，“海棠？海棠不是花么？软趴趴那种，我妈还种了堆院子里。”

    展昭眨了眨眼，接着搜，“啊！那种软趴趴是秋海棠。”

    “秋海棠？秋天海棠？”白玉堂不解，“这东西还分春夏秋冬？”

    “海棠和秋海棠是两种东西！”展昭纠正他，随后又觉得底气不足，“大概不是种吧……”

    白玉堂望天，“嫁接不是直接用树苗么？”白玉堂问，“我妈那次种梅花不就是剪了根梅花树枝插棵桃花树根上？苹果籽怎么嫁接？种出树苗再接？”

    展昭消化了下白玉堂说话，摸着下巴，“种花原来这样暴力！”

    白玉堂不明白他俩为什么讨论园艺问题，“那种棵苹果树下去，大概少年可以结果？”

    展昭继续查，“嗯，苹果树如果种得好话，能活五十年，从第三年开始出果……”

    白玉堂皱眉，“三年……如果三年前是种子，今年能变成苹果了么？”

    “不过……”展昭道，“s市靠海，气候比较湿热，并不是种植苹果理想场所，苹果般都是种北方，而且喜欢较为寒冷气候。”

    白玉堂叹了口气，说了半天，还是讨论苹果问题。

    车子回到警局，就见楼下堆记者蹲守，白玉堂开车直接进了地下室。

    展昭托着下巴看着楼前记者，“话说，现这案子公众媒体上已经发展成什么样子了？”

    “你查下看看。”白天也也有些好奇。

    展昭查各大闻网娱乐，发现都是头条，并且往徐列撞鬼这个诡异方向神展开了，徐列近风头很劲……另外，目测还殃及了池鱼。

    “徐列和陈宓起出入照片被拍到了哦。”展昭翻看着网页，“呵，他俩处不错么，竟然起遛墩布。”

    “不是说别出门么，怎么到处跑？”白玉堂不满。

    “呃……”展昭查看，“信息是，他俩大早赶往警局……”

    展昭话音刚落，两人就听到“汪汪”两声狗叫。

    “我出现幻觉了么？”白玉堂停下车子，展昭打开车窗，就看到只白色巨大拖把狗出现了车窗外，吐着舌头“呵呵呵”地对着他摇尾巴。

    “呦，墩布，你怎么来了？”展昭揉着墩布脑袋。

    白玉堂开门下车，就见徐列和陈宓像是刚刚到，正从车子里走出来，展昭也瞬间了然，为什么门口那么记者。

    “出什么事了？”白玉堂问。

    陈宓有些无奈，徐列激动，“昨晚上闹鬼了！”

    展昭和白玉堂都皱眉，“闹鬼？”

    “超惊悚！”徐列边跟着白玉堂和展昭往电梯走，边说，“先是房间温控系统突然出毛病了，然后电压不稳、再然后电脑突然自己开了，再就是恐怖电话，整晚都跟拍恐怖片似。”

    白玉堂皱眉，“昨晚？”

    “嗯！”徐列点头。

    陈宓也道，“看得出来是有人恶作剧，温控系统和电脑应该是黑客造成。”说着，晃了晃手里硬盘和笔记本，“你们警局那个宅男应该可以追踪到黑客线索。”

    展昭和白玉堂都点了点头，果然——警局忙还是蒋平

    “你俩昨晚怎么不打电话？”展昭道，“我们好派人来。”

    徐列看了看陈宓。

    陈宓道，“因为还蛮好玩……我想看看谁搞鬼，而且门口直有警察，鬼魂也没出现。”

    展昭和白玉堂都有些无语，果然爆破组有堪比法医组级别神经强度。

    陈宓从西装口袋里拿出了个录音笔，打开，给展昭和白玉堂听，“电话录音。”

    录音里有很嘈杂杂音，然后是小女孩儿哭声，随后就听到嘈杂声音中，有小女孩声音叫“妈妈”。

    展昭和白玉堂对视了眼。

    随后，声音变成了尖叫声，还有响声，像是砸东西。

    总体整个音频听起来，是异常混乱当中，个被吓坏了小女孩儿哭着喊妈妈。

    “整晚都只有这个音频么？”展昭问。

    陈宓点头，“应该是个音频反复放，昨晚总共打进来了五个电话，每次都是放这段，我都录下来了。”

    展昭和白玉堂看着他和徐列，“你俩竟然没拔电话线？”

    徐列耸肩，“我还追踪了下，不过可惜，每次音频都短于3秒，追踪不到。”

    “连追踪器也有？”展昭和白玉堂惊讶。

    “先进设备，我和双胞胎有业务往来，合作愉。”陈宓笑。

    白玉堂和展昭望天，大哥生意面究竟是有广。

    这时，“叮”声，电梯门sci楼层打开。

    展昭突然停下脚步，对徐列说，“借我用下电话。”

    徐列不解，不过还是将电话给他。

    展昭按了个电话号码之后，就听到那头传来了，“喂？”声。

    展昭将音频打开，放到电话旁边。

    随后，就听到sci办公室里传来赵虎声“我靠！”

    展昭点了点头，将电话挂断，含笑走进了办公室。

    陈宓有些不解地问白玉堂，“他那算什么情况？”

    白玉堂想了想，“大概没睡醒，所以有些起床气。”

    走进办公室，就看到赵虎正拿着电话跳脚，看到展昭进来了，激动，“展博士，收到个怪电话……”

    话没说完，就见展昭拿着录音笔放了起来。

    众人注意力都被吸引了过来。

    音频时间大概28秒左右，整个过程除了嘈杂之外，小女孩儿哭叫也撕心裂肺，特别是叫妈妈声音，让人十分揪心。总之无论是谁造成个小女孩儿如此惊恐反应，都不可原谅……

    “分析下这段音频。”白玉堂跟蒋平道。

    “我让鉴识科人做。”蒋平将音频拷出来，传给老王，“鉴识科近搞那套音频分析家当超神奇。”

    白玉堂和展昭走到蒋平身后。

    蒋平之前告诉两人他可能找到了f，于是两人迫切需要知道，这位f是何方神圣。

    “我就查了下杂志出日期，然后找到那个时段这块区域广告牌租赁情况，发现租用这块广告牌是个本地商人，叫方友，广告内容是展览推广，文化类。”蒋平点出些信息给白玉堂和展昭看。

    “方友手机号和广告牌上前半截是样。”蒋平接着说，“因为租赁广告牌要企业法人信息登记，这个方友是家文化推广公司老板，这里有详细资料，他目前可能还s市。”

    白玉堂点头，回头想叫赵虎和马汉去找那个方友。

    回头才发现，sci几乎全部人都围着墩布参观中。

    “真像拖把啊！”

    “眼睛这样能看见？”

    “走路会不会踩到裙摆摔倒？”

    “第次见实物，好可爱！”

    白驰搂着墩布合照，连马欣和公孙也捧着饮料来围观。

    白玉堂有些无奈，打了声口哨。

    就见sci全员和墩布起抬头，看着他，动作高度致。

    白玉堂无语，对赵虎和马汉勾了勾手指，两人正想过去，就见陈宓突然走了过来，他似乎是被蒋平电脑屏幕上方友照片吸引了。

    走近之后，陈宓皱着眉头凑近屏幕细看，随后伸手指了指方友，“我见过这个人。”

    “我也见过。”

    陈宓话音刚落，就听后边又有人说话，而且还是个女生。

    众人回头看，就见是马欣。

    白玉堂示意他俩个个来。

    展昭就问陈宓，“你什么时候见过？”

    “我小时候。”陈宓道，“我看到过次他和我爸起，这人笑起来挺吓人，感觉脸是假样，所以我记忆很深刻。”

    “小时候是大概什么时候？”展昭问，“几岁？”

    陈宓仔细想了想，“十来岁时候。”

    展昭和白玉堂点头，又问马欣，“你呢？”

    “前天。”

    “什么？！”马欣话出口，白玉堂和展昭惊。

    “你哪儿见到？”马汉问马欣，心说这丫头怎么什么都能碰到。

    “那天我跟小瑜逛街买鞋子。”马欣道，“这个男人突然跑出来，拿着她们乐队专辑叫小瑜签名。这男长相是挺吓人，皮笑肉不笑，而且突然冒出来吓了我们跳。”

    “小瑜给他签名了？”陈宓皱眉问。

    “嗯。”马欣点头，“那张专辑上还黏糊糊，签完名他还要合影，不过他样子好像变态歌迷，我拉着小瑜就跑了。”

    “纸上黏糊糊？”白玉堂问，“塑料纸么？”

    “嗯。”马欣点点头，“说来也奇怪啊，小瑜她们歌迷都是些年轻人，那大叔看着都五十岁了，倒是蛮潮。”

    “糟了……”陈宓皱眉，“他要可能是小瑜指纹和dna信息。”

    马欣愣了愣，随后张嘴，“啊！”

    公孙旁敲她脑袋，“枉你还是法医系高材生呢，怎么点警觉性都没有啊。”

    马欣着急，“那怎么办？可是他要那些干嘛？做坏事么？”

    其他人也疑惑。

    “你爸爸当年除了笔记本里提到f之外，有提到过其他关于方友事情么？”展昭问陈宓。

    陈宓摇头，“没有……我们相处时间也不久。”

    “当务之急先找这个方友吧。”白玉堂问速敲电脑键盘正找地址蒋平，“能找到么？”

    蒋平道，“嗯，他公司地址目前已经不存了，看来是个皮包公司，然后他身份证上地址倒是有个，而且离欣欣提到那个和陈瑜起碰到他商场还挺近。”

    “他跟踪了陈瑜有段时间了吧？”赵虎问，“不然这么巧，逛街还带着专辑？”

    “也不定。”展昭摇了摇头，“齐乐他们乐队专辑到处都有得卖……”说到这里，展昭问马欣，“她们是不是出了很很张专辑？”

    “是啊！”马欣点头。

    “他给陈瑜签那张是什么名字？”展昭好奇。

    “哦，叫《妈妈》。”马欣回答，“因为乐乐和小瑜都没有妈妈，然后之前她们资助孤儿院做什么调查，发现很孤儿都是年轻甚至未成年未婚妈妈抛弃小朋友所致，所以她们弄了首歌让做母亲要勇敢，无论如何不要抛弃孩子，这张专辑貌似销量还破了什么记录。”

    众人都莫名想到了刚才那段电话录音。

    “其实……”展昭似乎纠结个问题，“很难说这小孩儿是哪个国家。”

    众人都点了点头，这世上唯独“妈妈”这个发音，几乎全世界语言里都存，而且无论官方还是民间，小孩子都可以这样呼唤自己母亲。

    众人莫名又想到了那尊“妻与女雕塑，联想到那个制作过程，总觉得案件线索有种莫名契合之感。”

    “队长，音频分析那边有初步结果。”蒋平点开视频对话框，屏幕上出现了鉴识科老王脸，身后是几个年轻技术分析员，视频接通个女分析员就叫了起来，“啊！徐列！”

    众人回头，才看到几乎被遗忘了，和墩布起坐沙发上发呆徐列。

    “咳咳。”白玉堂咳嗽了声，那姑娘赶紧缩到老王背后，老王还提醒她，“专业啊，专业！”

    “音频怎么样？”白玉堂问老王。

    “首先可以肯定是，这段音频不是合成。”

    众人都皱眉。

    “也就是确有这么个小女孩儿杂乱环境中哭是么？”展昭问。

    “是，然后我们正分析……这是目前提取第层背景音”老王说，“很远，声音也不是很清晰，但是你们可以听下。”

    说完，点个按钮，“我们放大了好倍。”

    众人都侧着耳朵，就听到“嘭”声闷响。

    “是什么？”赵虎歪头，“放炮？”

    “是爆炸。”陈宓和秦鸥异口同声，“而且规模很大……”

    爆炸响起之后，就听到有嘈杂人声传来，有人呼喊，还有人尖叫，语言并非英语不是中文。

    “罗马尼亚语。”展昭开口。

    “说什么？”白玉堂问。

    这次，没等展昭帮着翻译，那边老王已经说，“这台设备有语音识别和翻译功能，呼喊详细内容这里。

    说着，他按了发送键。

    视频上，出现了嘈杂人声说话大致内容——“跑……爆炸了，跑啊！”

    ……

    白玉堂看了看展昭。

    展昭点点头，表示机器翻译准确。

    “目前分析出来只有这些。”老王道，“再有发现我再联络你们。”说完，关掉了对话框。

    “爆炸……”蒋平开始查找，“可是通常爆炸除了恐怖袭击或者切尔诺贝利核爆这样级别，要不然就是陨石撞地球或者通古斯大爆炸之类……不然很难有官方记载。”

    “查下妻与女那个艺术家相关年代，还有住所附近爆炸记载。”展昭说。

    蒋平接着敲电脑。

    白玉堂起身，“我们先去找那个f，其他回来再说。”

    展昭点头，又小声交代了白驰几句。

    随后，白玉堂和展昭带着马汉、赵虎，以及陈宓，赶往那位方友所地址。

    徐列死气摆列要跟去，但是被脚踹了回来，理由是——太惹人注目，老实警局蹲着。

    徐列拿着两根牛j□j，根给墩布啃根自己啃，边叹气。

    旁，公孙好奇地问忙着打电话白驰，“驰驰，你查什么呢？”

    白驰也挺无奈，“找果园和花市人问问，哥刚才让我们查s市种苹果地方。”

    “苹果不是都种北方么？”马欣刚打电话给双胞胎，让他们派人保护陈瑜，走进来正听到白驰说话。

    “对啊。”白驰点头，“那些果园老板也都这样跟我说。”

    “s市也有种。”

    这时，徐列突然插嘴，“我知道个地方种了很苹果。”

    公孙好奇，“那儿？”

    “城北远郊，超偏僻！”徐列道，“那次我们剧组去山里拍戏，我内急就找地方方便，你也知道记者太了。小楼后来找到个很先进玻璃房，我们跑去想借厕所，不过转了几圈没找到入口，四周围还有好摄像头搞得跟监狱或者什么高科技研发基地似。后老子憋不住了只好草丛里解决……可就我方便时候，这么巧，正对着树丛大门开了，辆吉普车开出来，开门关门时候，我看到后边好玻璃房，里边片片苹果树。”

    “你确定是苹果树？”公孙皱眉。

    “是啊，小楼北方人，他家里就是承包果园专门种苹果，他看了眼就跟我说，这年头真是什么人都有啊，种个苹果又不是做苹果电脑，还搞这么高科技个厂房，能不能种出iphne和ipad啊？”

    众人都皱眉。

    公孙好奇，“开发种品种苹果？”

    蒋平已经开始查询，很回头说，“s市北郊没有高科技园区没有什么农产品实验基地，那里是山区，很便宜承包给当地农民种树了，可能是转包，不过这么先进实验基地不可能没登记。”

    众人都摸了摸下巴，这时候，门口包局走了进来，边走还边啃着个苹果，手里还提着袋子，里头圆滚滚十来个苹果。

    进门，包拯就问，“案子怎么样了？”

    众人起抬头，默默地看着他手里苹果。

    “吃么？”包拯问，“刚买，好甜。”

    众人嘴角抽了抽，此时只有个想法——对苹果再也爱不起来了，怎么办！l3l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