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O18脸红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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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夜偷香(NP总受) 作者:一被子

    情。”

    “除了三哥,我的侍卫萧忘尘──就是你要找的血剑,也对我做过那事。”林千松看着苏行风的眼睛,继续说,“他为保护我而中了春药,藉此把我上了,那会儿我对男人和男人之间的事从未有过了解,事后萧忘尘便消失无踪,而我修养了好久。”

    “这是……个误会吗?”苏行风有些不肯定地说,“毕竟他是中了春药,才对你出做那种事。”

    “他乃百毒不侵之躯,我才不信他对春药没有点抵抗力,若非对我有异心,岂会对我做那种事。”林千松想起来就气,恨恨地说,“两个月后我才等到他的消息,立即就出了宫,准备亲自把他捉拿回宫,那之后没几天,就遇上你了。”

    苏行风睁大眼睛,说:“这个侍卫又是个情敌吗?”他的情敌真啊,明明喜欢上的不是什么天姿国色,也不是什么绝世佳人,连个女人都不算的。

    “我不会轻易饶恕他对我做过的事。”林千松说,“但他与我从小起长大,他发了誓这辈子都必须在我身边当我的侍卫,最衷心的侍卫,所以虽然他做了出格的事,我会教训他,但不会赶走他。”

    “你三哥知道吗?”

    “知道。”

    “他不介意吗?”

    “说到底如果不是他,我也不会有这么个侍卫。”林千松低声笑了笑,说,“我很东西都是学三哥的,他仿佛什么都会,宫里人人都敬重他。我原本以为宫里的太监、侍女也敬重我,后来我才发现这想法是错的。”

    “为什么?你不是八王爷吗?”

    “我那时还是个皇子,在宫里生活的人,心思不是活不好的,我因为身份而天生受宠,但那感情跟敬重差太远了。”林千松忽然晃晃脑袋,皱了皱眉头,“我不太想说宫里的事,有些烦人。”

    “那就不说了。”苏行风说,“上岸去吧。”夜色越来越浓,周遭也越来越凉了。

    “你听明白了吗?”林千松仍旧紧盯着面前的人,“我不会允许你走,我不止有三哥,我还有个暗中爱慕我的侍卫。”

    苏行风叹了口气,无奈道:“你之前让我选择离开还是留下,你说你不会给我名分,也不会只有我个,我选择留下,以为在出现别的与你有情的人时,我能够潇洒地放下并离去。”

    “三哥告诉我人的感情是很难勉强的。”林千松说,“但身为皇家的人,感情必须能够控制。”

    苏行风沉默了良久,忽然又问道:“那是不是对于现况你并非如表面那般习以为常,只是不得不控制住自己?”

    林千松瞪着他,大概没想到他会问这样的问题,没有回答是还是不是,他这辈子好像极少出现过“不得不”这三个字。过了足够久,久到苏行风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说错了的时候,林千松打了个喷嚏,喷了面前的臂膀片口水。

    “都叫你上岸了。”苏行风赶紧抱着林千松上了岸,拿起石头上的衣服给他披上,“我去生火,你先坐会儿。”

    “我还以为能赶紧把你哄高兴了,和我在水里玩次。”林千松说。

    苏行风吃了惊,但还是没说什么,生火去了。火很快生了起来,他加了几把易燃的细柴,把火吹大。他的衣服湿了,不能拿来垫在地上,只好把旁边的干净石头搬过来,让林千松坐在上面烤火。

    “你坐。”林千松着说,“我屁股还不舒服,你坐下来,让我趴到你腿上,你给我揉揉。”

    “揉揉?”

    “这个你会吧,揉揉屁股。”

    苏行风愣了下,道:“好吧。”

    “你把自己身上的湿衣服脱了。”

    “哦。”

    个只披了件上衣的男人趴在另个光溜溜的男人腿上,要是有人经过,那可好看了。

    “师父看到要骂死我的。”苏行风无奈地说。他的两只手在林千松白嫩的屁股上按揉,他不是柳下惠,这样很容易产生不该有的反应。

    “长辈要是不高兴起来,那可难搞。”林千松说,“好在本王从小受尽宠爱,知道怎么哄长辈。”

    苏行风只是极其无奈地叹了口气。

    “你硬了。”林千松说。他的屁股放在苏行风的大腿上,能清晰感觉到苏行风的反应,那根自制力实在不怎么样的东西完全无视主人的竭力忍耐,已经挺了起来,抵在林千松的皮肤上。

    “我觉得你是故意的。”苏行风说。他还在继续给林千松按摩屁股,但这会儿有些手抖。

    “你觉得是怎么样,那就是怎么样了。”林千松嘿嘿笑道,“但我也确实屁股不舒服,你别总在上边那块活动,下去点。”

    “什么?”

    “屁股缝也不舒服,你扒开揉揉。”光在屁股蛋上面来回有什么用。

    “……”

    “怎么了?”

    “我刚才还在与你谈事,你忘了吗。”

    “我说地已经够,接下来只剩你自己琢磨,皇家的人与普通百姓是不样的,你记住这点。”

    夜夜偷香、35 h慎

    苏行风听了,低头沈思,手上的动作也慢了。林千松哪等得及,往身后伸过去只手,抓住苏行风的手指头,探到臀缝里。他面上因为有些费劲而皱着眉头,因为看不到而只能摸索着。

    掌控着将苏行风的根手指插进自己的后穴,林千松呻吟了声。

    苏行风的脸有些发红,他没见过这么主动的人,太难应付了。

    “如果你遇见的不是我,而是个矜持的姑娘家,那你们的夜晚该凄惨啊。”林千松忍不住嘲笑道,“你再不动作,是等着我起来坐上去吗?”

    “矜持才好呢,哪能天到晚想着这事。”苏行风说。事已至此,只有硬着头皮上,手指在温暖的肉穴里轻缓抽送,感受到手指被肠壁含着,苏行风的心跳地很快。

    “说地你现在不想似的。”林千松晃了晃腰,皮肤摩擦苏行风已经清醒的那话儿,他感到有什么液体被蹭到了自己身上,后穴忍不住舒服地缩。

    苏行风说不过他,就闭了嘴,反正现在脑子里也乱地想不出什么好东西来,干脆专心致志在面前的白嫩屁股上。他又往那神秘肉洞里探进去根手指,那里面好像欢迎似的,夹地他的手指紧紧的。

    林千松忍不住呻吟了两声,翘着屁股享受了会,他道:“让我起来。”苏行风立即抽出手,扶他起身,惹得他难耐地咕哝了声。林千松跨坐在苏行风的大腿上,自己的性器与苏行风的性器贴着,他两手起抓住,边上下摩擦,边自己的身体也上下地运动,让两根性器互相磨蹭。

    苏行风感到舒服,忍不住环住林千松的腰,自己也跟着动了起来。但是他这样的姿势不太方便,动作的幅度很小。

    两个人的龟头都激动地吐出了渴望的淫液,经由手的摩擦把两根阴茎都弄湿了。林千松微微抬头与苏行风互相啃嘴、亲吻,原本披在身上的衣服已经被丢到了地上,他挺着胸膛,将胸膛往苏行风身上贴,两边乳首时不时会擦到对方身上。

    “唔……”苏行风难耐地哼了声,“你的身体好热。”

    林千松笑了声,放来两手,胸膛起伏着盯着苏行风,说:“石头上不好躺着,就用这样的姿势做吧,接下来难道还要我来忙活吗?”骑乘位确实很好由他来主动,但他今儿不想动了。

    苏行风呼吸有些粗了,环着林千松的腰的两手往下滑,滑到林千松的屁股底下,抓着林千松的两瓣屁股肉,抬。他低头盯着下方,看着两人的下体,让自己的性器对准林千松的洞口,接着手上用力,将林千松往自己身上按压下去──

    粗大的阴茎挤开穴口的软肉,长驱直入,迅速直插到肠穴的深处。

    “啊──啊啊──”刚进去就立即开始的凶猛操干,让林千松情不自禁浪叫出声。巨大的性器在他体内来回冲撞,没有哪下不是极其用力的,干地他高兴不已。

    苏行风没有林青岩那么招数,只知道个劲往里头冲,正合林千松的心意。

    “呜啊啊,好……啊啊──”林千松双手攀在苏行风肩头上,仰着头愉悦呻吟,“舒服,啊哈……”

    林千松的声音让苏行风下腹绷地紧,干地不禁加卖力。双手紧紧抓着林千松的屁股,他边用力让林千松的屁股往自己身上压,边下体也使劲往林千松的下体上撞,每下,那柔软的肠穴都能带给他无伤的快感。

    “行,啊,风……慢点,哈……”林千松呻吟着,边吐词不清道,“听……我说,啊啊──”

    苏行风听话地放慢了动作。

    林千松顿时感到身体好饥渴,忍着内心的瘙痒,他出了口长气,说:“男人那里有个地方,唔……是最敏感的,你若能找着……”

    “怎么样?”苏行风听着好奇,忍不住又开始动了起来。

    “哼嗯……你说呢。”林千松舒服地哼哼,“不想看我彻底被你的,啊……坏东西,征服的样子?”

    “怎么找?”苏行风急问。

    “还能怎么找。”

    “怎么才算找到了?”这事儿,苏行风是从没听过。

    林千松在面前的胸膛上咬了口,接着低声说:“你会知道的。”

    苏行风不再说废话,重复刚才的抽插运动,只是这会儿不再是单纯地插进去抽出来,这回他每次都尽量选不样的地方插,比如往软嫩的肠壁上撞,而非个劲往深里去。

    “啊啊啊──”林千松忽然身体绷,尖叫了出来。

    林千松身体的这绷,肠道也跟着缩,那销魂的肉洞吸地苏行风差点泄了出来,他赶紧停下来把住精关,知道自己找到地方了。他欣喜若狂,记住那个地方,开始疯狂地往那里操干。

    抽出来,再狠狠干进去!已经硬地不像话的阴茎横冲直撞,撞开湿滑的肠壁,蛮狠地撞在深处那致命的点上。开头几次撞上去,会让肠穴立即绞紧,咬地那根大个头坏家伙几乎欲仙欲死,到后面,撞到那里之后,肠穴无法再绞紧,而是变地毫无抵抗力,大概是因为主人林千松整个身体都被干地酥酥软软,提不起劲。

    “啊……好用力……啊啊……”林千松除了被掌控着的屁股,已经整个上半身都贴在了苏行风身上,他承受每次炙热凶恶的操干,每次他都会无法克制地浪叫出来,“呜呜……啊啊──好快──啊,要死了──”

    “不会。”苏行风说。

    “怎么,啊……不会。”林千松眼角都蹦出了几粒泪花,“天,啊……呜呜……”

    “好舒服。”苏行风痛快地叫道,“好爽!”性爱这种事,为何总能如此让人痛快!

    夜夜偷香、36 h慎

    “好舒服。”苏行风痛快地叫道,“好爽!”性爱这种事,为何总能如此让人痛快!

    高频率的操干把肠道里不知是两人中谁的淫液给带了出来,弄湿了双方的下体。林千松的蛋囊时不时撞到苏行风的蛋囊上,又是份别样的刺激。林千松爽地开心,原本想使出从三哥那学来的招,收缩肠道以配合苏行风的抽插,却惹来苏行风加沉重狂乱的抽送,操地他除了张大嘴大叫外,什么也干不成。

    在没什么定力、又能轻易把自己干地意乱情迷的人面前,什么招都不好使啊。

    “慢,啊慢点……舒服……啊啊──好重──”林千松已经有些语无伦次,“我三哥,啊哈……还是你这样,好……啊啊……”

    “不准说你那个三哥。”苏行风听到就不高兴,陡然用力撞在那个地方上,突如其来的刺激惊地林千松身子抖了下,高叫了声。

    “不说,啊,不说就是了!”林千松连忙告饶,“我没,唔哼……没力气了,啊……”他好想就这么瘫软下去,但来自下方的猛烈冲撞让他的身体不由自主地耸耸的,为了稳住他需要费些劲。

    苏行风轻轻应了声,分出只手圈住林千松的腰,另只手仍旧放在林千松的屁股上,期间动作直没停,也没有放缓过。林千松软在苏行风的胸口,两臂酥软放在对方的肩上。肉体相互碰撞的声音在耳边飘摇,树林里此刻非常安静,只有他们在天地间胡搞乱搞的声音。

    “我要,啊……我要去了……”林千松张着嘴叫道,身体忍不住绷紧。肠道收缩,紧紧地咬住那根勇猛的巨棒,苏行风皱眉哼了声,频加频繁地让林千松的身体往自己的下体上撞。情欲勃发,是时候宣泄。

    林千松方才还觉得没力,这会却因为激情而主动动了起来,随着在自己体内行凶的那东西的频率,晃动自己的身体,甚至会尽量用下面那张嘴咬紧那根硕大的肉棒。

    性器被体贴地对待着,苏行风高兴地简直不知东南西北,只知道个劲在林千松体内索取,不给选择余地地掠夺哪怕丁点情欲,像不知饱是什么滋味的怪兽,除了尽情享用,不愿再去思考别的。

    林千松情难自制,口咬在苏行风的肩头,还直不撒口。没过久,他便被苏行风干地射了出来,泄身持续了会才停止。苏行风又接着干了十来下后,个深沈的顶进,狠狠插到柔软的深处,这才将精液喷出来,精华全交给了面前这人。

    彻底的畅爽过后,苏行风仍旧坐着,搂着没力的林千松,脸在林千松的脸蛋上轻轻地来回厮磨。

    林千松闭着双眼,呼吸粗重,好会才平静下来。

    “我困了。”他说,半眯起眼睛,“那马鞍太硬了。”今儿个做次就够,不想继续了。

    “先起来,穿上衣服。”苏行风柔声说。林千松应声,了起来张开双臂,让小厮替自己擦干净身子、穿衣,接着他打了个呵欠,坐在了石头上,苏行风让了位置洗自己的衣服。

    石头上不好睡觉,林千松只好干坐着,看苏行风洗衣服、烤衣服。苏行风动作熟练利索,显然是经常做这些事,等他把衣服烤干了穿上,林千松已经扛不住睡意睡了过去。苏行风走到石头边,见林千松四仰八叉躺在石头上,双手双足都垂到地上,毫无皇亲国戚的高贵样子,不禁笑了笑。

    苏行风灭了篝火,解开马儿的绳索,接着抱起熟睡的林千松上马。他让林千松横着坐在自己身前,这样就不会磨地大腿不舒服,单手赶马,外带牵着另匹马的缰绳。

    柳州。

    到达的时候是深夜,夜晚的城门紧闭不予通行,林千松急着见到据说扔在柳州的侍卫,直接亮了王爷的身份,吩咐不准外泄自己到来的消息,他便立即往城内赶去。

    林青岩与林千松同进城,却在进城后不和林千松同方向,曰:“已经是睡大觉的时候。”林千松不甚在意,与三哥半途分离。

    那是柳州城内小胜山上的座小庙,看着并不是很破旧,但却没有什么外人。林千松、苏行风以及阿二赶到的时候,小庙外着个年纪与阿二相仿的男人。

    那人见林千松到来,单膝下跪,道:“王爷。”

    “阿大在里面?”林千松问。

    “在。”那人道。

    “你留在这里,谁来了都不许进。”林千松丢下两道命令,袖子甩,大步跨了进去。

    “是!”那人道。

    跨过小庙大门,往内是寺庙大堂,大堂没有门。远看大堂里燃着几根蜡烛,火光暗淡,照地大堂有分阴森森的感觉。

    苏行风跟在林千松身后,看到大堂内跪着个人,那应该就是林千松直在找的侍卫、他直在找的“血剑”。那人此时的姿势显得像在等待林千松的到来,而不是被林千松逮住。那人低着头,苏行风看不见他的样子。

    “王爷。”那人叫了声,声音沈稳。

    走进大堂,林千松阴霾地盯着萧忘尘,大声下令道:“阿二,替本王好好教训这狗奴才,重打二十鞭子!”

    “是。”阿二得令,到萧忘尘身后,抽出腰间软鞭。

    鞭子每下都抽在跪着的人的背上,毫不含糊,下道血痕。苏行风有些看不过去,也不太明白事态现在的发展是怎么回事,张嘴想说几句,却被林千松抬手制止。

    “有事明日再说。”他这么说。

    苏行风只好闭嘴,看着眼前的景象,眉头紧皱。

    二十下鞭子打完,萧忘尘背上已经不忍目睹,本人却除了满头汗外,声也没吭。苏行风看在眼里,不由心生佩服。

    “萧忘尘。”林千松开口,冷冷地说,“抬起头来,看着本王。”

    萧忘尘依言抬头,紧紧看着林千松。

    那是张十分英俊的面孔,长发扎成束放在身后,薄唇抿着,眼眸深黑,里头仿佛没有任何情绪。

    夜夜偷香、37

    “谁给的你胆子,竟敢不经本王同意,私自出宫。”林千松大声质问。

    “回王爷,出宫是属下自己做的决定。”萧忘尘道。

    林千松面上冷,差点又要发怒,他硬压了下来,接着问:“你为何不同本王商量,擅自做主?难道忘了谁是主子,谁是奴才!”

    “属下没有忘。”萧忘尘说,“属下罪该万死。”他直直视着林千松,苏行风仔细盯着他的眼睛,却直也看不出这人丝情绪,不知这人是藏地太深,还是本身性格便是如此孤冷。

    “知道罪该万死,为何要去做。”

    “属下必须出宫。”

    “为什么!”

    “属下那日强上了王爷,心里迷惘,不敢面对王爷。”

    “你!”林千松气地直指侍卫的脑袋,“你明知你若不走,本王反而不会这么生气!”

    “属下不是怕受罚,而是迷惘往后属下与王爷的相处。”萧忘尘极有深意地看了苏行风眼,“只是没想到,王爷会在不久之后,深知男男之事。”

    “那又如何,本王因你而改了兴趣,你个奴才,还想在本王这里讨个名分不成。”林千松冷笑道。

    “属下不敢。”

    苏行风感到丝尴尬。

    “你出宫这段日子,有什么收获,说来听听。”林千松神态仍是王爷该有的威严,语言上却平静了许,“三爷说你在追查那日行刺本王的幕后凶手,可有找着。”

    “禀王爷,找到了。”萧忘尘道。

    “谁?”林千松厉道,“是谁胆敢对本王不利!”

    “苦寒庄庄主,苏成。”

    这个苦寒庄,不久之前也在林青岩那听过。林千松问:“有何依据。”

    “大干王朝初建朝那时,苦寒庄就已经存在,我经由行刺那日死去之人身上追查,查到这个苦寒庄,得知那日行刺是苦寒庄暗中指使,还打探到其他些消息,苦寒庄乃前朝朝廷暗中所建,用于搜罗天下事、网罗江湖人之用,虽然前朝已毁,苦寒庄按捺至今日,已在江湖上颇有势力。”

    “哼。”林千松冷道,“帮不自量力的家伙。”

    苏行风在旁等了许久,实在忍不住,忽然开口问道:“你就是‘血剑’对吗?你为何要杀害谦城户苏姓人家家二口?!”

    林千松看向他,萧忘尘也看了他眼,接着视线移回林千松身上,没有说话。

    “回答他。”林千松说。

    萧忘尘改为盯着提问之人,目光森冷。“我在谦城所杀苏姓二人,是父子,父为苦寒庄南堂主,子为其父得力助手,这二人有谋反之心,我有何不能杀。”他道。

    “这不可能,我爹和我哥只是两个普通人,怎么会和苦寒庄惹上干系。”苏行风不相信。

    “苦寒庄庄主也姓苏。”萧忘尘说,“我没听说过苏武除了苏文以外,有其他的儿子,你是谁。”

    “苏行风。”苏行风说,情绪有些激动,林千松抬手按在他的肩上,他立即转头,看着身边的人,身体有些紧绷。

    “行风,你说你在山上随师父习武二十余年。”林千松说着,手在结实的肩膀上拍了拍,示意对方冷静,“期间有少时间是和家人在起的?”

    苏行风嘴巴抿紧,过了好会儿,才说:“我爹在我四岁那年收养了我,让我称他为父,五岁那年把我送到师父那里,叫我安心练武。直至我这次下山,期间我……”他张着嘴,思考了许久,“偷偷下山了几次,但都被师父逮了回去。”

    “上山二十余年,与家人面都没有再见过吗?”

    “我哥时常会与我往来书信,说家里的事情。”苏行风忙说,“所以我对家里的事也不是点也不知晓。”

    “书信里能了解少。”林千松说。

    苏行风也明白自己对家人了解太少,但那到底是对他有恩的养父和哥哥,仇人就在眼前,他却什么都不能做的感觉实在太糟糕。“我爹和我哥都是好人。”他无奈又恨,道,“若非如此,岂会好心收养我,待我如己出。”

    他难以相信自己的养父和哥哥会做谋反这种事,但他没有证据,仇人却有证据。

    “我没说你的父亲和哥哥是坏人,不管他们是怎么样的人,只要有叛国之心,便是死罪。”林千松脸认真地道,“我是干朝的王爷,我不会放过任何参与谋反之人,行风,你该与我样才对。”

    “我……”苏行风满心苦涩,几乎说不出话来,“那是……我家人啊。”

    “若是我的兄弟中有人图谋不轨,我必亲手将其捉拿定罪。”林千松说。

    大义灭亲的道理,苏行风自然理解,只是这事抛到自己身上,竟如此难受。他数月前就开始期待,心心念念着下山见着爹和兄长,该说些什么、该做些什么,还在山上跑了很远摘了大袋果子,就因为那果子特别甜,想跟父亲和哥哥分享。

    结果下山只看到空荡荡、乱糟糟的房子,和家人的死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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