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O18脸红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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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幼龙育成计划 作者:捣药的

    的、如同密密麻麻的针那种刺痛,而是排山倒海般的痛。随即有声清脆的碎裂响起,瞬间快到看不见的光芒闪过,蒙蔽了双眼,心神沦陷。

    「呼……呼呼……呼……」

    「……你……怎麽了…维里斯……」

    耳畔听到老龙虚而无力的呼唤,维里斯的黑眸渐渐恢复了神采——不是以往那种清淡的波光,非常浓墨重彩的笔,冰冽的寒光霎时从眼底划过。只有杀人不眨眼的人才有的,渴求著血腥的表情。

    维里斯走上前去,精神奕奕地靠近了薛提思的身边。

    只不过,这次他再不是为了倾听龙的嘱咐了。

    维里斯拔出了腰间的刀,本是不善使刀的他,却见刀锋尖刃闪烁著幽幽的蓝光。他用这把附有魔力与怨恨的刀砍掉了薛提思的头颅,然後将四处乱喷的血液擦了个干净,面部依旧平静,缓步走出了别有洞天的山窟。

    这下便不用忍受痛苦了,好,干脆利落地去死吧。他挺想这麽对薛提思说的,可惜,在死了以後才想起来这句台词。

    他在途中遇到了好面熟的龙,还有加莱西诺,后者见到他时颇为意外。

    「薛提思长老的病有所好转了吗?」

    印象中,全族的龙都知道维里斯就跟个大孝子似的,打从薛提思病倒之後,总是寸步都不肯离开薛提思的身边。

    「没有。」维里斯淡淡说道。

    「那你怎麽……」加莱西诺眨眨眼,试图理清其中的头绪。

    维里斯打量了他半晌,突然认了出来,这不就是杀害自己的凶手吗?可算找到你了!维里斯无声地勾勾唇角,扬起个不似微笑,胜似冷笑的弧度。他变化端的神情让对面的加莱西诺毛骨悚然,来不及思考究竟的原因,就看到维里斯身形闪,闪电般的提刀朝他劈来!

    加莱西诺的瞳孔剧烈收缩了下,有些不敢置信,应该是开玩笑的吧。维里斯怎麽会副要杀他的架势?半秒钟的犹豫害惨了他,真正意识到危险要躲开之时,已经被维里斯先行砍中了刀。

    「啊——」加莱西诺的左手被砍掉了,比起硬生生压抑下去的痛苦惨叫,最先还是瞪大了血丝爆裂的眼眶,愤怒地望著魔化的维里斯,「你为什麽要这样做!!薛提思长老是不是被……」他的脑筋转得太快了,「你打算背叛龙族吗?」

    「背叛?我只是向我的仇人复仇而已,有什麽不对的呢?」

    维里斯语气没有波动地说完,再次冲上前去,用的是与龙族完全迥异的方式战斗。

    寒夜长空。

    切都开始脱轨了。

    加莱西诺起初就受了伤,面对突然间力量变得强大数倍的黑龙,他亦不敢保证自己是维里斯的对手,只有负伤遁走。虽然龙的恢复能力很快,可是对于这种特殊的魔法攻击,抵抗力就没那麽厉害。断掉的手掌处鲜血直流,泼洒了地红色,进入祈祀殿时几乎要昏厥过去,还是强撑著口气朝众龙大吼了出来。

    「维里斯疯了!杀掉它!」

    大厅里鸦雀无声,所有的龙都处于暂时性懵掉的状态。

    盖伊起来威严地质问:「怎麽回事?」他自然是看到了加莱西诺的伤处,居然到现在仍未愈合,可见加莱西诺忍受了大的痛苦。可他潜意识里如同其它龙样,无法凭借简简单单句维里斯疯了就定下结论。

    「它想杀我,这还不够吗?!」加莱西诺暴怒地嚷道,「它肯定还杀了薛提思!我敢打赌,薛提思已经死了!」

    这个消息实在太具震撼力了。

    在突如其来的躁动和骚乱来临之前,盖伊果决地作出行动了。它带领长老们部分去看看薛提思的情况,大部分去荷梵的入口拦堵维里斯。

    薛提思死得很透彻,头颅被齐颈削断,天知道这世上有谁能把龙的头颅砍下来!除了他们自己以外!盖伊原本是不相信的,可是在铁般的事实面前,只有无力承认,龙族真的诞生了有史以来最严重的叛徒。

    以前族内从没有过处死头龙的先例,如今可能要有了。但是,很不幸,还没等大家商议出结论,就得知了另个坏消息——维里斯成功逃走了。

    这使人不禁刮目相看,从各种意义上来说都是。

    於是接下来的问题就变成了:维里斯到底去了哪里?

    bsp;twelve 追逐

    新时间:2012725 12:50:33 本章字数:6890

    杜兰听说了黛茜丝还未死的事情,过去阁楼里看了看,见到个蓬头垢面的老婆子躲在墙角里。当他来到之後,她明显变得惊恐,害怕地朝里面直钻。杜兰不敢确定,她是不是认出了自己,但这也无所谓了。

    黛茜丝现在就是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样,瘦成了皮包骨,她吃不下去东西了。比起活著,也许她最渴望的是平平静静的死去。然而,这点都很难在神志不清的状况中做到。

    「她这样很久了吧。」杜兰思索道,「你们什麽时候找到她的?」

    「就在这个贱人年老色衰,失去依靠,被男人抛弃的时候。她的衣裳首饰金银都被情夫夺走,流落街头吃不饱饭,没有时间梳理那头曾经光滑亮丽的长发,」卢克说,「可惜,那时候她就已经不太清醒了,任别人怎麽打骂都是种反应,让我简直提不起报复的兴致。」

    「帕迪是她的第个丈夫吗?你是第几个?你们还真是有缘。」杜兰丝毫没有考虑到别人心情似的,口中吐出了刻薄的语句。

    帕迪有些吃惊,用疑忧并存的目光看著他。

    杜兰又瞥了黛茜丝眼,厌恶地扭过头。

    「杀了她。」

    这样活著,绝对比死去还要痛苦百倍。个人的生命是有尊严的,倘若失去了尊严,还配继续活下去吗?其实继续折磨黛茜丝没有任何意义。杜兰说不清自己心里是怎麽想的,突然间,世界就飞逝了六十年,而他,只有他还停留在原地不肯接受事实。

    杜兰感觉浑身充满了愤怒的火焰,可是力量再怎麽庞大,都是无法由他自如控制的。可以的话,他想亲自掐住黛茜丝的脖子,送她前往永恒的黄泉陌路。

    真是的,让她痛痛快快地去死不好吗?非要搞出那麽七七八八。

    不知为何觉得所有的事物都好碍眼……

    杜兰勉强压住了那种极端暴躁的念头,不再看他们,径自走到楼下。当然,是被人扶著下去的。米雪儿还是第次跟他真正接触,发现他是个脾气很坏的人,不由得感到瑟瑟发抖,尽量不去靠近他,而是跑到边装作不存在。

    扫视了房子里的大大小小的角落,蓦然发现少年并不在此处,在这个节骨眼上还要出门,杜兰眯眼看向帕鲁迪克,总觉得这里面有些事情瞒著自己。

    空气沉寂了良久,有著细腻心思的女孩子察觉到或许是暴风雨的前夕,上前弱弱地坐在了杜兰的身旁。面对这个可称之为敌人的可怜男子,她只感到异常的同情,但她知道不能把这种情绪表露在外,否则,对他人来说是种侮辱。

    「您…喜欢布娃娃吗?」米雪儿小声又胆怯地问道。

    杜兰的眼珠子转动了下,有瞬间的迷惑,随即恢复了阴晴不定的脸色。他冷淡地回答:「不喜欢。」

    「啊,那花呢?」

    「住嘴。」

    米雪儿刚想好的说辞被堵住了,呆愣,不敢相信这个人竟是完全不讲礼貌的。她最怕这种冷硬如铁的人,因此被吓到了,万万不敢再去尝试接近。

    「您何必那样对她?只不过是个小孩子,而且还是个尽力讨好您的小孩子。」看著米雪儿离开,帕迪回过头出言相劝。

    「我活该对他们好吗?」杜兰状似天真地歪了歪头,脸色当即冷了下来,低声道,「对他们愈好,愈是等于作践自己。我对那两个孩子好过,可是他们是怎样回报给我的?我现在半死不活,跟他们没有关系吗?很早以前就该知道我会因为龙族而蒙受羞辱。」

    「可是,主人你还是想见见他们的吧。打从心底的,不抱半分谎言地说,是的吧?」

    「你管的太了,帕迪,为什麽要管那麽不相干的事?还有年,你就可以带著卢克从我手上解脱了。」杜兰淡淡道,「不如思考下,未来你要到什麽地方去过日子。」

    帕迪突然哑口无言:「那您呢,主人,我们走了以後,你打算怎麽办呢?」

    杜兰似笑非笑。

    「哈,你又在管闲事了。」杜兰说道,起身拉开窗帘,「你刚刚把圣调出去了?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麽,没用的,我要是真的不想见他们,你能违背我的意愿做到吗?」他冷笑著说,「就像那群自大自负的龙,有点说的很对,我决不会主动寻死——但是除了这条路,我还有很种方法可以既不让他们受伤流血,又可以让他们痛苦万分。」

    「他回来了。」杜兰又说。

    话音落下的同时,门开了,帕鲁迪克猛地转过头,正好跟洛伦的眼睛对上了。但约翰首先惊叫了出来,「快追!」然後,帕鲁迪克才发现,主人刚才还在的地方目前已经空空荡荡的了。

    圣上前问道:「雪儿呢?」

    帕迪说:「她很好,没事,就在后院里。」

    那边的两人早已急匆匆地冲出去了。刚来没几秒,都来不及叫他声叔叔就走了。帕迪叹了口气想著,主人哪,千万别责怪我,你不面对问题不等于问题会消失,总有人要帮你把,将你推出去迎刃而上。况且,横竖该给人家个新的机会,无论曾经的结果是好是坏。

    翡丽镇外边是不见尽头的海洋,边是通向城市的山林。两人来到郊外,四周的风景都是同个模子里刻出来的,今日是阴天,没有太阳的指路,东南西北似乎不能辨识方向。

    之前圣受到帕迪的指使,找到他们说出了真相。洛伦的怀疑得到了确切证明,总算可以放下心中大石了,跟弟弟连忙去到家里寻找杜兰,谁知甫踏进门,就见杜兰的身影凝滞了秒,还没能喊住他的名字,就突然消失在原地了。

    「这是干嘛?见了我们就跑?」慢慢缓过劲儿来,约翰不可思议地问道。

    洛伦皱了皱鼻子,看向约翰的眼神中包含有强烈的求证意味。约翰依瓢画葫芦,试著闻了下空气中的味道。他闻,就发现了不同寻常的端倪,

    「好像厄石藻的味道……」

    「没错,这种深海里长大的药用植物,大灰紫色的,会发出苦香茶般的气味,总体来说是比较少见的东西。如果他身上带有厄石藻的味道,倒是个非常好认的特点,追踪起来就没那麽难了。」洛伦说,意有所指,「现在该你发挥作用了。」

    「你当我是犬科的吗?」

    尽管如此,约翰还是只嘟囔了几句,开始围绕著附近的路线搜寻起来。远处味道最浓的地方,毫无疑问就是杜兰离开的方向了。

    「这边。」

    洛伦跟上去,走了没久,两人很快进入了片桦树林。

    「这是到哪里去的方向?」

    「凯琳城。」

    「他会去城里吗?」

    「不,用你的脑子想想吧!当然不。」洛伦驳完,他和对面的人都沉默了片刻,半晌幽幽叹了口长气,「假如他真的不想见人,自然是没有任何办法的,但是我不相信他会耐得住不见我们。你最好跟我样,别想那麽就行。」

    约翰没再说话。他们来到桦树林的深处,眼看就要出去,旁边有个快要干涸的湖泊,里面的水都看不清是什麽颜色的了。可能还有些鱼虾存活,不过,人们也没兴致下去打捞了。

    「嘘……」

    「你在干什麽?」

    「傻大哥,不要出声啦,没看见我说嘘——了吗。」约翰压低音量,「我敢打赌,用我在试炼空间耍了上千头魔兽的经验来打赌,湖边的灌木丛後面,再後面的那棵树的背後,看到了没有?绝对有人在那里。」

    洛伦也在望著那个地方:「你觉得是他吗?」

    「不知道,不过值得去看看究竟。」

    「那我们分两路绕过去,是的话,最好。这次不可以让他跑掉了。」洛伦说到後来,禁不住危险地眯起银眸,「开始行动!」

    实际上,当两人接近那棵看似隐蔽的树後时,那里的人迟迟未动,就跟对外界的事物没有反应似的。洛伦的目光落在心中所思的那人身上,也许是因为过度惊喜,也许是因为重担被放下。轻轻抽了口冷气。约翰则直白得,无声地扬起大大的笑。

    两人都盯著恍如无知觉的那人,倚在粗壮的树干上,似乎是在休息,似乎已经睡著了的样子。那对漂亮的纯蓝色的眼被掩住了,不免令人觉得可惜,好想上前,轻吻他的眼脸看著他缓缓醒转过来。

    「他是在睡觉?」约翰怀疑地问。

    「不定。」

    「那我们该怎麽做?」

    「当然是过去看看再说,我觉得另有隐情。」

    约翰不加掩饰地大步走过去,竟也未曾惊动到树下的人。他蹲□趴到杜兰的膝盖上,试探性地叫了声:「妈咪……」像个小猫样柔柔软软的。

    「怎麽会没有反应?」洛伦眉头骤蹙,抓住了那纤白的手腕,总觉得用力就要断掉了似的。当他用精神力探入毫无防备的杜兰脑海中,发现那里片混乱时,不由将眉头皱得紧了,「这不是在睡觉,应该说,他是失去意识了才对。」

    约翰听他说得玄乎,也将精神力探了进去。里面的情况就是个大熔炉,热得发烫,什麽乱七八糟的元素都堆在起,长期无人打理这块荒地,导致元素们犯上作乱,争相抢夺体内的控制权。

    这些都是小问题,平常杜兰自己就完全可以压制下去了。每个魔法师都会吸取不同的元素提炼,因此少少会发生这样的情况,绝对不是致命性的。所以,最要紧的是,杜兰本身处于极为虚弱的状态,半亡灵的体质介于人类和死灵之间,主要是恢复力太差,若是稍有损耗,疗伤的速度永远都跟不上受伤的速度。

    按理说明白了这点,对解决之道应该有所头绪了。不过,约翰却是死活想不到有什麽办法,只得将期望都放在洛伦身上了。幸亏,这位大哥对魔法的涉猎范围确实比他广阔许。

    「他的抵抗能力好弱。」约翰忧心忡忡地说,「大哥,怎麽办……」

    「把我们的力量分给他试试。」

    「用什麽方法?」

    「有……」可疑地停顿了好会,「有种不太恰当的方法。」

    约翰不知所以:「你倒是说明白点呀。什麽叫不太恰当的方法?会伤害到他的意思?」

    洛伦破天荒地脸红了,他看了看杜兰的睡颜,忽然觉得发情期也不是完全捏造的,那种有些蠢蠢欲动的感觉,让他口干舌燥,怎麽都挪不开盯在杜兰脸上的视线。「伤害不至于,也许开始会让他有点不舒服,只要我们努力的话,就能让他觉得很舒服了。」

    「啊?」约翰依然是满头雾水。

    「比方说,这样……」

    洛伦忽然抱住了杜兰的身体,紧紧的,想要将他揉进怀里似的。然後,直接低头吻上他温温凉凉的唇,与外表不同的是,动作却很野蛮。

    他们看起来只是在简单地交换口水,其中却大有玄机,让约翰看得傻了。

    洛伦的舌尖挑动著、描绘著杜兰优雅的唇线,几乎剥夺了对方呼吸的余地,尽管处于昏迷的状况,杜兰仍旧无意识地轻哼出声,微微偏头想要躲过这场狂风暴雨般的攻势,却被洛伦伸手插进了头发里,牢牢地摁住不得动弹,只能在梦中大幅度地喘著气,像是个快要溺水而亡的人样,伸手抓住洛伦的领子如同救命稻草。

    与此同时,在唇舌交缠的地方,有丝丝透明的白银色物质流进了杜兰的喉咙里。那些物质看起来并不是液体,却是虚无的气体,就是龙族半实体化的魔力。

    这些半透明的物质看上去很不起眼,实际却是龙的力量精华所在,甚至比它们的血液还要珍贵。

    约翰观察了会,见到洛伦如何撬开杜兰的牙关,如何胡搅蛮缠,如何甜腻缠绵,只觉得心头有把莫名的火焰燃烧著,突突地,居然让他浑身都燥热了起来。

    他看出洛伦以示范为名,其实就是想抢在自己前面,不禁咬牙说:「哼,不就是亲亲而已。」

    这时候为了分他丁点甜头,洛伦特意让出了空位,绕到背後去了。约翰望见杜兰刚刚受到蹂躏的唇,从薄粉色变成了鲜艳欲滴的山楂红,顿时觉得食指大动,就像是发现稀罕的美食般凑过去口咬住了。

    如同进入了新的世界,以前的观念都被彻底颠覆了。约翰明白了什麽叫真正的接吻,当即陷入进去不可自拔,心里想的却是,再怎样好吃的美食都定比不上眼前的人这般味道甘美。

    作者有话要说:>﹏<b希望下章不会被……掉……

    bsp;13 + 14

    新时间:2012725 12:50:34 本章字数:9417

    <li>

    身上阵冰凉,无意识地哆嗦了几下,杜兰从寒冷中醒来,迷迷蒙蒙地发觉到旁边有个温热的源泉。被咬住耳朵的感觉有些痒痒的,挠人心肝似的,不由得低吟了声,过後,连自己都被自己的婉转给吓到了。还听得轻笑声,喃喃念咒:「借北极天众神名义,诚心以供,凭骨血交融,证两者不分尊卑,令神魂契约,解除。」

    那是,谁的声音?

    听起来很低沉,却不过分厚重。杜兰总觉得自己定在哪里听过类似的声音。他努力睁开眼,仍带著婴儿般茫然的表情,蓦然见到面前有张放大的脸孔,灼热的吐息几乎全数喷薄在自己脸上。他被吓了跳,当场就想要巴掌扇过去,却发现手腕被人牢牢地制住了。

    「妈咪,你想干什麽啊……」约翰跪在他身前,双手按住了他的手,微笑起来。而他是坐著的,准确地说,半是坐在身後的人怀里的。「刚才为什麽见了我们就跑?」

    「你——」这家伙还有脸跟他说话,还有脸笑得那麽开心,简直没心没肺。杜兰咬了咬牙,「给我放开!不要那麽叫我。」

    「好吧,那我就叫你杜兰了哦。」

    杜兰紧紧盯著眼前的脸,有种想揍却无从下手的感觉。对方拒绝放开,他试图挣扎无果,扭过头看向身後的人。他知道那应该是洛伦,此刻把头埋在了他的脖颈处,将衣领褪至肩头,缓缓地亲吻著那片白皙的肌肤。

    杜兰有点不明白现在的状况了,脑中空白,这是要做什麽?

    唇上似乎有些刺刺的痛,他下意识地伸出舌头轻舔了舔,发现好像有种陌生却又熟悉的气息,又甜又痒,停留在那里挥之不去。

    「既然契约已经解除了。」约翰歪了歪头,「妈咪,要不要尝尝我的血是什麽味道。」

    杜兰看著约翰手上划破了个伤口,自己的手上却毫无异样的感觉,不由瞪大了眼睛,心里那瞬间闪过了不知是高兴还是生气的复杂滋味儿。

    「来。」约翰将手凑了过去,放在他的唇边,「快点啦,不然待会就要愈合了……就当勉强下不行吗?」

    这个傻瓜在讲什麽?那样宝贵的血液可以说是勉强吗?

    虽然杜兰梦见过自己将这两个忘恩负义的孩子剥皮拆骨,生啖血肉的场景,可是如今这件事似乎变成了现实,却感到不能置信了。他迟迟没有动作,唇微抿著,皱眉望向约翰,眼中尽是不明所以的意味。

    契约解除了他应该感到高兴才对吧,但是,如今除了麻木,便什麽都没有了。至于龙的血,他自觉还没有这个荣幸去品尝。

    杜兰冷淡地将视线挪开。

    身後传来清冷的声线:「不要闹别扭。」洛伦俯在他耳边说,「他给你,就快点喝了吧,不然你的身体承受不了我们的力量。有了血的作用当做调和剂,切就容易打理了。难道你不知道自己的状况有糟吗?」

    「不用你们管。」杜兰冷声道,眉头痛苦地蹙了起来,却不晓得自己这副模样在面对他人时麽缺少说服力,简直像个受了委屈的小媳妇。

    「我们不管要谁管?」

    「洛伦!」

    约翰看不下去:「大哥你不要笑他嘛,好啦,妈咪,你不要我们管我们不管就是了。」

    约翰百般设法想把龙血喂给他,但见杜兰坚决不肯张口,他只好挫败地叹著气,说,「真是没办法。」说完便捏住杜兰的下巴迫使张口,深吻了上去,再咬破自己舌尖将血液强行灌了进去。

    杜兰少了力气,只有被动地仰头接受,感受到咸涩的液体流入了喉中,火辣辣的,又十分涩然,来到体内,顿觉有如炽烈至极的火焰,烧得人满面通红忍不住呻吟出声。

    「呜!」那龙血对他的刺激性太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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