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O18脸红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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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完美男妻 作者:焦尾参

    “不过现在也不错,这种情况辩无可辩,孩子是最真实的证据,你若不信,大可等孩子出来,让他们两个滴血验亲。”

    “这个孩子不能留。”姚氏对萧老爷说,萧老爷往后仰着,闭着眼,充满疲惫,像是老了十岁,姚氏把手搭在他的肩膀上,给予他无声的安慰。

    “ 不是真的,这不是真的,是不是你设计的。”萧王氏冲到姚氏面前,但是吴瑕提前步在她面前,不至于萧王氏失控的长指甲挠到姚氏,“你知道我陷害萧云是不是,所以你将计就计把矛头对准雷儿,,梅姨娘被你收买了是不是。”

    吴瑕看着她,“果然你是幕后主使。”

    “是不是你,是不是你陷害我的雷儿。”萧王氏扯着吴瑕的衣襟说。

    “我才没有那个心思去联合爹的姨娘去构陷二爷的兄弟。”吴瑕很冷静的说,“我没有那么恶毒。”

    “是你,就是你,不是你就是姚氏。”萧王氏已经疯了,如果这件事是真的,她的雷儿就再无翻身之地了,在他爹这再无翻身之地了。

    “来人,让太太冷静下来。”萧老爷沉静的说,又对外面喊说,“让人去喊萧雷过来。”

    “老爷你要相信雷儿,雷儿是被冤枉的。”萧王氏停止疯子样的指证,转而对萧老爷苦苦哀求倒,“雷儿是你手带大的,他的人格品行你还不了解吗?”

    萧老爷闭目,没有理萧雷。

    萧雷进来的时候,显然对室内狼藉的切表示惊讶,看着瘫坐在地上狼狈的梅姨娘,萧雷心里个咯噔,“爹,娘,这是怎么了?”

    “梅姨娘肚子里的孩子是不是你的。”萧老爷问。

    萧雷紧张的看看萧老爷,看看不停摇头的萧王氏,和委顿坐在地上的挂起奇怪笑容的梅姨娘,萧雷梗着脖子说说,“爹,我不知道你说什么?”

    萧老爷往桌上大力拍,“我问你,梅姨娘肚子里的孩子是不是你的?”

    萧雷下子被震的跪倒在地,泪流满面,“对不起爹,对不起,我不知道我为什么要做,爹,我不知道,我糊里糊涂的。”

    萧老爷伸手阻止了萧雷想要再说话的行动,挥挥手,“都出去,那个丫头,打二十板子,合家卖到矿上去。其余丫头打十板子,太太,梅姨娘重病,闭院休养。”

    “这事谁也不准再提。”萧老爷疲累的说,他起身往外走去,出大门的时候对候在门口的管家说,“让暖厅里的人都回自己院里去吧。”

    姚氏想要跟萧老爷走,萧老爷反手制止了,“我想个人走走。”

    姚氏留在原地,看他远走的背影。

    吴瑕自己架起还在昏睡的萧云往外走,路过姚氏时,吴瑕说,“娘,没事的。”姚氏对他点点头,在丫鬟的搀扶下走了。

    萧云直到初正午才悠悠醒来,只觉得头疼非凡,萧云发了点时间来确定今天是什么日子,然后对自己能安然在床上躺到这个时辰表示奇怪。

    “美玉?”萧云喊说。

    “醒来了?”吴瑕从外间走进来,对萧云说,“可有什么不适?”

    “我昨天怎么了?”萧云问。

    “没什么,只是混了点蒙汗药的烈酒。”吴瑕耸肩说,“饿了吗?”

    “昨天出了什么事情?”萧云问,“今天的气氛不对。”

    “行啊,没出门都知道气氛不对,看来我可以恭喜你获得未来家主这称谓了。”吴瑕说。

    “什么?”萧云问。

    “萧雷已经不能给你争了。”吴瑕说,“他犯了很严重的德行错误,估计在爹那永远不能获得原谅了,实际上,爹现在正在考虑要不要休妻,休了太太。”

    “昨天到底发生了什么?”萧云不解。

    吴瑕就如此这般的说,萧云咂舌,“这也太戏剧性了。”

    “可它就是事实。”吴瑕说,“事实上,今天上午,爹也病了,关了院子,不准任何人去探望。”

    “不管太太怎么样,爹对三弟还是很看重的,从小就是,我们所有兄弟中间,和爹相处最的就是三弟了。”萧云说,“这对爹的打击真的很大。”

    “是啊。”吴瑕说,“大到他不想再见任何个儿子,来提醒他的失败。”

    “等过了这段时间吧。”萧云说,“总要他自己想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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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话要说:既然又到这个时候了【沮丧】

    请跟我大声读,某参是个大胖子,因为她经常说话不算话,完毕。

    躺倒,认践踏

    也许明天?(够了,这样的话不要再说了,出尔反尔很好玩吗?)

    点都不好玩【脸血】

    顺便句,我的欠账已经完全还清了,还清了,喜大普奔

    ☆、91章

    ——事件回顾——

    梅姨娘在成为梅姨娘前,是个女支女,这毋庸置疑,但是她怎么进到萧府的呢。要知道萧老爷并不是个很贪图美色的人,在他人到中年后他已经很少再往后院里放人。

    所以梅姨娘做好了准备工作,要想去萧府,就要先到梁城另个富商家。

    这个富商和萧老爷有合作关系,萧老爷每个月最起码要去富商家两次,梅姨娘找上了富商,富商觉得送个女人给萧老爷没什么大不了的。所以有次萧老爷在府上家喝酒后受用了梅姨娘。

    梅姨娘装的跟无辜的小白兔似的,柔弱无害,是大数中年男子最喜欢的类型,萧老爷把她带进了府,给她安排了单独的院子,实际上不是说萧老爷有宠她,只是恰好有那么个单独院子而已。萧老爷经常会去她那坐坐,但是过夜比较少。但这也足以让大家都认为萧老爷很宠爱这个新进的姨娘,这就够了。

    梅姨娘开始去花园里观花赏景,迎风流泪,梅姨娘不是要表现出自己的不同,她只是要引来萧雷。她才进府时给萧王氏请安时就知道,萧王氏认出她来了,那眼神里的嫌恶,梅姨娘点都不在乎,她知道,萧王氏不会拆穿她,萧王氏也不会让萧雷知道她,但她定会交代让萧雷不要在内宅院出现。

    梅姨娘定时定点的望风流泪,总算能在萧府第次见到萧雷后有个苍白,不敢置信,惊喜,后悔等种种情绪混杂在起的完美表情。萧雷只来的及看梅姨娘那眼,但是,这就是梅姨娘的要的效果。

    萧雷是主动找上梅姨娘的,梅姨娘边表示两人身份不同,不要再往来,边还要表现出她对萧雷还放不下,她现在并不幸福,因为她心里的人至始至终只有萧雷个。在萧雷看来,梅姨娘还是那个当初离开他时楚楚可怜的小清纯,离开他的爱就会枯萎的个小可怜,但梅姨娘已经长成了个黑化的食人花,萧雷的沦陷避无可避。

    等到萧雷上钩,梅姨娘就再没有去花园里伤春悲秋过,她开始只在自己的院里待着,那时候正好萧老爷和姚氏蜜里调油的时候,萧老爷没有来后院,所有人都以为梅姨娘开始知道张扬对她没好处,没人知道她在院子里和萧雷幽会。

    梅姨娘的想法是在萧雷最得意的时候把他们的关系捅出来。但是有人比她心急,有人迫不得已的想要她的命。

    那个人是谁呢?

    当当当,那就是萧王氏。

    在萧王氏看来,所有萧老爷后院的女人都是她的敌人,恨不能置之死地而后快。斗来斗去十几年,萧王氏竟然落到输的境地,这她如何能忍。如果她能忍到她儿子当家主,那么在萧老爷彻底放权后,所有以前让她生气的女人都只能任她作践,但萧王氏忍不到了,这年断断续续的禁足,管家权被顶替,这切都让她发狂,她必须做点什么来证明,她还是这宅子里的女主人。

    那还有什么比才进府年毫无根基,有远仇近怨的梅姨娘好的人选,毁掉个姨娘的生路,莫过于姨娘通奸了,既可以断了生路,也可以断了她在老爷心中的念想。如果可以,萧王氏最想对付的人绝对是姚氏,但是姚氏显然不是她想陷害就陷害的人物,那就萧云吧,子代母过。

    萧王氏掌管萧家二十几年,就算她现在不管家,她还是有的人手给她做事。她想的很清楚,她就是要明晃晃的栽赃,谁都看的出陷害,但是谁也找不出证据证明这真的是场陷害。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经此,梅姨娘不死也会被流放到某个庄上,而萧云,也许萧老爷在评定考验时,会因为个恍惚的念头可以让他觉得萧云没有继承家业的资格。

    动手的日子选在除夕夜,很丫鬟穿梭,谁倒的酒,谁挪动了酒壶的盖子,把平常的酒换成混了蒙汗药的烈酒,出了想要醉倒的人,还随机挑选了些人喝了同样的酒。支开萧云身边的下人,那个小厮很警醒,那就打晕,随便扔到哪个地方去。

    姨娘那简单,先让她的贴身丫鬟从席面上找理由把她带到偏房,再用混了药的茶把她放到。萧云喝了酒,有点神志不清了,他开始寻找吴瑕,真是伉俪情深啊,可惜,早有丫鬟穿着吴瑕身边大丫鬟类似的衣裙,香味也是样,只要和萧云说是吴瑕让她来接他,已经晕晕乎乎的萧云不会家辨别,被架着走了,然后,出现在偏房的房间里。

    除夕夜的丫鬟走动很频繁,萧王氏只要收买几个丫鬟,再让几个平常没有伺候过人的杂役丫头穿着工整的过来伺候,等事做完又换上平常的衣服呆在平常的地方,没有人会怀疑。被查出来的丫鬟可以慷慨赴死,她们的家人或者看重的人都会得到应有的补偿,没有被查出来的,那就是大笔银钱进账,没有人不心动,因为萧王氏找的都是些生活困顿的没有大好前程的人。出面安排这些人的不是个人,说法也不同,甚至所有人都只知道自己要做的事,是不是还有伙伴,没有人知道。

    毫无疑问,如果不是梅姨娘确实和人通奸,如果不是梅姨娘自己说出来奸夫是谁,这是萧王氏非常完美的的次陷害活动。

    至此,只能说,人在做,天在看,祸福自有定数。

    萧府整个过年的气氛都是比较压抑,上元节过,萧云就请辞,带着吴瑕往京城来,这次吴瑕也把湘水带上,在这风雨飘摇之际,个爱打听的丫鬟放在内宅,很容易触雷,然后死无葬身之地。吴瑕把湘水带上,碧水和吴永济的婚期定在六月,吴瑕保证那个时候会回来为碧水发嫁。孙嬷嬷的女儿生了个大胖小子,孙嬷嬷想回家带外孙子很久了,吴瑕也承诺,等到他和萧云回来,不用在外派时,孙嬷嬷就可以告老回家了。

    吴瑕对萧云说,“下子身边要少好人,幸好这两年我都在外面,算是提前适应吧。”

    “自己再买几个丫头□着用就是。”萧云说,“小厮也可以。”

    “萧雷没上京?”吴瑕肯定说。

    “应该还在想办法得到爹的原谅。”萧云说。

    “爹还是没有休了太太。”吴瑕有点遗憾的说,“有这么个主母,真是给萧府添黑。”

    “你以为那么容易,她给爹生了子女,她娘家哥哥现在还身居高位。”萧云说,“那只是爹时生气说的话,你信不信,就算祖母不劝着他,他最后想通了,还是不会休了太太,禁足是极限了。大小姐还没出嫁呢。”

    “反正现在萧府的格局已经变了,太太独霸天下的场面已经结束,现如今是娘枝独秀的时间,二爷你,就是下任家主的强力继承人。”吴瑕说。

    “希望我做家主?”萧云笑着问吴瑕,“到时候我可能会很忙很忙,没有时间陪你,你还希望我做吗?”

    “山不来我,我就去山。”吴瑕说,“你总不会把我拘在内院吧。”

    “那可不定。”萧云笑说。

    到了京城,就是忙着生意的事,在最繁华的大街买了栋房子,豪华装修,开业那天,全城的小姐贵妇都轰动了,生意非常火爆,那天晚上吴瑕数钱都数嗨了。

    萧云把租的这个院子买了下来,之前弄的门面没有关,摆了竹片,让人来这学习怎么编篮子,然后领材料自己回去做。所有包装篮子都是吴瑕和他的丫鬟们精心设计,各种各样,按月新。

    四月,萧雾出嫁,吴瑕和萧云回去,三奶奶又怀孕了,满脸疲惫,萧雷面色也不似往常张扬。太太被允许出来天,吴瑕悄悄对萧云说,“大小姐想嫁人嫁疯了吗,这么好的时机她竟然没有去求爹或者祖母把太太放出来,听听,出来天,这像话吗?”

    “也许求了,爹不愿意。”萧云说。

    “绝对不可能,如果她真的有死命的去求的话。”吴瑕说,“太太白疼她了。”

    “你要知道太太再疼萧雾,她还有个儿子。”萧云点到即止的说。

    “哎,你看姑爷怎么样?”吴瑕说,“我觉得虽然相貌堂堂,但是怎么看都觉得目光透着点邪性。”

    “你想太了。”萧云说。

    吃了大小姐的回门宴,萧云就回到了京城,但是吴瑕没回去,反正六月碧水要出嫁,虽然这样说有点薄情,但确实在吴瑕心中,萧雾的婚礼还没有碧水的婚礼来的重要。碧水是他的得力大丫鬟,吴永济是他之前的得力小厮,他们在吴宅的时候就认识,最终结缘于萧府,这是缘分。

    热闹的婚礼过后,吴瑕去了京城,在京城,个好消息在等着他。

    “真的,确定是那位大夫吗?”吴瑕异常激动。

    “是的。”湘水说,即使不在内宅,她的天赋也不会闲置,她喜欢上上店铺帮忙,有数不清的八卦等着她。

    吴瑕还是不相信,毕竟从听说有这位大夫到让人去寻找这个大夫,说花费的时间不少,甚至比他嫁给萧云的时间还长,在确定要嫁给萧云的时候,吴瑕就让人去找了。

    “是真的,听说他喜欢城郊广济寺的桃花,在那已经住了五年了,像个寻常的农夫,没人知道他是个大夫。”湘水确定说,“但是他还是有在帮助男妻,侯府的个丫鬟跟我说的,他们太太的弟弟就是求到他头上解决了子嗣问题,好像都不要出诊,只是句话的事,不过听说要价不菲,句话就要万两银子。”

    “要银子怕什么?”吴瑕说,“只要能解决子嗣问题,十万两银子也给的。”

    “可是少爷你哪里有银子?”湘水问,“不是说你不得动用你的银子吗?”

    “不能动用,带都不准我带吗?”吴瑕眨眼说,“再说,我这是为了我的私事。”

    于此同时,萧云在家茶楼,对对面坐着的人说,“你确定。”

    “千真万确。”那人说。

    萧云从袖子里拿出张银票给他,“等我成了好事,另有重礼相谢。”

    那人拿着银票走了。萧云只坐了片刻,出了酒楼,阿丙赶着马车过来,“去钱庄。”萧云上了马车交代说。

    广济寺山下有个百来户人家的小村庄,被桃树围绕,美极了,吴瑕和萧云在下马车的时候撞见个正着,吴瑕最初的怔愣后笑出了声,“能在这遇见你真好。”

    萧云抿嘴,上前拉着吴瑕的手,起走到他们共同的目标地,座小屋。

    “请问余夫子在吗?”萧云在门口问,四周围绕矮的篱笆,可以看见有个白须老人在菜地边忙碌。老人抬起头看了他们眼,看着他们相挽着的手臂,很淡定的说,“万两。”

    “呃,”萧云和吴瑕没想到余大夫这么直接,萧云忙不迭说道,“万两,万两,我们带来的。”

    “进来吧。”白须老人说。

    进了正屋,余夫子说,“你们是想要谁的孩子?”

    “是他。”吴瑕闻言把萧云往前推说。

    “嗯,跟我进来吧。”老人直接往内室去,萧云在吴瑕的眼神鼓励下跟了上去。

    不过炷香的时间,萧云就出来了,吴瑕观察他的神情,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吴瑕本想问些什么,但是老人已经摆出副送客的模样,萧云没说什么,拿出银票,拉着吴瑕出去。

    出了门吴瑕就问他,“是不是可以不经过女人,生下你的孩子,或者我和你的孩子?”

    萧云捏捏吴瑕的手,“恐怕还是不能避开女人。”吴瑕顿时惊愕,非常失望和沮丧,如果没有找错人,他的希望已经破裂了。吴瑕几乎要哭出来。

    “先别哭,上了马车我再跟你细说。”萧云安抚吴瑕说。

    两人上了马车,萧云和吴瑕说了余夫子的办法,吴瑕很惊讶,“真的吗,不圆房就可以生孩子?”

    “试试吧,也许真的能行。”萧云说,“如果不行,大不了就不要孩子,我可以培养天絮,等他可以掌家了,我就带着你四处游历。”

    吴瑕往前搂住萧云的腰,只在心里暗暗祈祷,希望这个办法可行。

    很快到年底,所有参加考验的人都聚在起,现在是检查结果的时候了,萧云没有去特意和评审团套近乎,现在的他不需要这些。

    评审团要考察账目,要问询各个参与考验的人,和些伺候的下人,林林总总要花将近个月的时间,在此期间。萧云可以和吴瑕好好的验证下万两买回来的法子有没有用。人选是早就选好的,老实本分的李姨娘和孙姨娘,和她们沟通了,她们也很希望能有个孩子。

    “哈——”吴瑕和萧云同时泄出来,掌心的白浊合拢后又分别被收纳入两个细长瓶里,萧云让人把这两个瓶子分别送到两位姨娘那。

    吴瑕兀自喘着气,望着萧云的眼神亮晶晶,“这样就不知道会是你的孩子还是我的孩子?”

    萧云吻他的眼皮,“这样就都是我们的孩子了。”

    吴瑕笑,倚在萧云身上,“我满足了,真的。”

    萧老爷的书房里,评审团的人围坐在起,京城来的族老头子说,“经评定,这次胜出的三个人分别是萧风,萧云,和萧雷,都是主家的孩子。现在,我们就要从其中选出个来作为下任家主,跟在现任家主身边学习,等到现任家主满五十岁,就该让位让继承人上位。”

    “我提议萧雷。”个京城来的人率先提议说,“他是嫡子,有强有力的外家,这次表现也不俗,他做继承人,合情合理。”

    “附议。”不少京城来的人都符合说。

    “放屁。”萧河说,“我不同意。”

    “先不说别的,只论这两年来他们做的事,萧云是完全自食其力,用最初的千两银子创建出这样份产业。萧雷是开了家酒楼,这是开玩笑吗,千两可以开家酒楼吗?和他大舅哥起合伙,按照他千两的资本,他能得到这么分红吗?江南到可以保证直姓萧,萧雷的那家酒楼以后能姓萧吗?”萧河说,“两者完全没有可比性。”

    要说萧河对萧雷有大意见?没有,萧河作为个叔叔,对所有侄子都是视同仁的,这次他这么激动只是因为那些人明显的被收买的嘴脸,说是京城本家,高高在上,享用萧家奉上的钱银,却还觉得高人等,凭什么,所以萧河之所以这么激动,只是因为他作为萧老爷的弟弟,感同身受对这门亲戚感到厌恶而已。

    族老把这切都看在眼底,又看见萧老爷神色自若,族老在心中叹气,代代的感情不如从前,矛盾却愈甚,也不知道这样的关系还能维持久。

    “我们考验的题目是赚十万两银子,又没有要求定是萧家的产业。那萧风走的那条线,最后也不可能独立存在萧家的产业中。”有人反驳说。

    “但是萧云的能,这就说明了他的能力最卓越。”萧河说。

    “萧云只是个小妇生的,出身上就差远了。”有个急性子的人直接说。

    “慎言。”萧老爷开口说,“姚氏是上了族谱的平妻,云儿也是嫡子。”

    “不过是贵妾抬上来的,你呀,就不该这么做,她们两人都有儿子,都是嫡子,这不是惹得兄弟反目吗?”那人副痛心疾首的表情。

    “参加家主考验,这是良性竞争,萧家从来不以嫡长为尊,只以能力论英雄。”萧老爷说,“去年萧沐彦被族老会裁定永世不能科举入仕,他还是先太太的嫡子,当时表决的时候青阳兄也在,怎么,本家的嫡子就不尊贵了?”

    那人面目黑,这又是桩公案了。萧沐彦是本家族长的嫡长子,只是母亲早逝,爹娶了后妈就有了后爹,后妈生了个儿子后便百般陷害萧沐彦,后来是陷害他犯了不得不开族老会裁决的错,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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