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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失守（一夜醒来发现自己菊花好大洞） 作者:焦糖冬瓜
法抗拒。
“宋……霜……”
林跃张大了嘴巴，大脑骤然当机。
“你……你怎么会在这里……”
这是怎么回事？他喝醉了？然后错过了什么？
为什么每次醉酒他的记忆就被剪成段段不知怎样拼接回去？
“我为什么不能在这里？”宋霜倾□，林跃的心脏顿时要从嗓子眼里跳出去。
他妈别靠近了！离我远点儿！
林跃想起了自己并不灵便的左腿。
宋霜看见了没有，他腿上的伤疤还有他走路的样子？
林跃刚想侧身躲开，□传来的感觉令他整个人都僵住了。
“你……你……”
“我还没出来呢。”宋霜咬了咬林跃的鼻尖，眉眼间的笑容性感到林跃不敢直视。
“我怎么会跟你在起！”
“昨天你喝醉了，直念着我的名字，洛萱就打电话叫我来接你了。”宋霜的目光里是林跃熟悉到不能熟悉的阴谋意味。
“你他妈骗人！”
就算宋霜拿了什么奥斯卡最佳男主角，林跃还是能分辨出这家伙什么时候在演戏。
“不信你打电话给洛萱。”宋霜副童叟无欺的表情。
林跃就是再傻也知道这逼绝对是和洛萱商量好了。
“好——就算你说的是真的！你怎么能未经我允许睡了我！”
林跃怒火沸腾，原本的那点点自卑都骤然远去，他撑着上身要远离宋霜，谁知道宋霜却紧跟着上前，那个在早晨最容易擦枪走火的地方已经蠢蠢欲动。林跃的愤怒加难以遏制，他拳就要砸向宋霜，对方却扣住他的手腕，将他的掌心打开，放在唇间亲吻。
“我可不是擅自睡了你。是你抱着我说了很遍‘哪里都不要去，因为我爱你’然后在我脸上乱亲通，我又不是坐怀不乱柳下惠，何况我最爱的人这样邀请我，我怎么能拒绝？”
“骗子！我怎么可能对你说那些话！你别瞎编剧本！”
当年他对着手机留言信箱说出这段话时，视死如归，他知道自己的人生不会再有这样的勇气了。
因为有些事，有些机会，过去了不会重来。
“编剧本的高手是韩知秋，不是我。你不知道只要你喝醉，就会说实话吗？”宋霜又要亲林跃。
闪躲开的林跃猛然醒悟，这晚只怕也是宋霜的陷阱，洛萱是陷阱里的诱饵，目的就是为了确认……自己是不是不在乎当年程静的事情，是不是还爱着宋霜。
“你他妈混蛋——”林跃咬牙切齿，两年过去了，这个男人算计人的本性却丝毫没有改变。
宋霜笑着把将林跃压了下去，封缄他的嘴唇，再度将他带入无边的疯狂之中。
其实只是那句“我最爱的人”，林跃就有种恍如隔世的错觉。
他还爱着他吗？
即便这两年他们没有说过句话，没有见过次面，即便宋霜现在功成名就，而林跃被人笑称为“瘸子导演”。
他们之间很东西都天翻地覆了，为什么这个男人还能天经地义地说爱他？
这次，宋霜很温柔，每次斯磨缓慢的让林跃难以忽视他的存在。
作者有话要说：林跃：你他妈到底做了几次！
小松鼠：算早上这次吗？
林跃：……
小松鼠：大概四次吧。
林跃：我都瘸了你还这么狠心！
小松鼠：我还两年分没做过呢……
74
他睁着大大的眼睛,看着宋霜专注的表情，这个世界悄无声息，切安静的只剩下宋霜。
宋霜紧紧将林跃抱住,耳边响起仿佛从遥远彼端传来的轻呢,“林跃，我回来了……我会直在你身边……我哪里都不会去！”
林跃的眼睛发酸，他做梦都没有想到他和他的重逢会是这样。
当宋霜释放在他的身体里，将他窒息般圈在怀里，林跃依旧紧紧闭着嘴巴沉默。
隐约间，林跃在宋霜的肩头看到了道伤疤。
他们曾经无比亲近，林跃记得很清楚两年前宋霜身上没有道伤痕,而那道伤疤明显是炸弹碎片留下的刮痕。
他在阿富汗到底经历了什么，林跃只能凭借想象。
但此时此刻,林跃心有余悸。
也许差点，他就再也见不到这个男人了。
他闭上眼睛就是随着爆炸声响起而坍塌的墙垣，子弹与硝烟弥漫，每分每秒都有可能是生命的最后刻。
“在想什么？”
林跃不说话。
“别告诉我你在想那个女人。”宋霜的声音低沉下去，空气中弥漫着层冷冽的气息。
林跃愣了愣，自从宋霜离开之后，林跃除了关注宋霜的切，门心思就在电影上。他已经很久没有想起程静了，哪怕是和林小雾面对面的时候，他也没有想起过。
“就算程静不自杀，她也会因为癌症饱受折磨。她只是想要通过自杀折磨我来让她得到满足吧。”
林跃淡然出声。
宋霜顿了顿，他没想到事实竟然会是这样。
“……我们可不可以不再蹉跎任何时光了？”
林跃的左腿下意识抽，宋霜的手掌缓缓向下移动，轻抚着林跃受伤的地方。
他们不再说话，安静的躺着。
没过久，宋霜的手机响了起来。
是洛宣。
宋霜看了林跃眼，这家伙自从被他抱了之后就直没回过头。宋霜吻上他的后脑，起身走向阳台。
不知道他们说了什么，宋霜的表情直很平静。
林跃咬着牙起身，昨夜的切令他全身就似被碾过般，他打开宋霜的衣柜，找出外套和长裤穿上，缓慢地离开了房间。
宋霜别墅的楼梯很长，转了半个圆，林跃才来到楼下。
就在他开门的瞬间，宋霜从楼梯上冲了下来，把将他按在门上，直温热的眼神骤然阴狠了起来。
“你要去哪里？”
“我下午有复健……我想回家换衣服……”
林跃对着宋霜的眼睛，被对方的气势震住。
“说谎。”
宋霜靠得近了，眼中的火焰随时会将林跃焚烧殆尽。
“我说什么谎。”
林跃很镇定地反问，这两年下来，他最擅长的本事就是淡定。
“从刚才开始你就在回避我！你看都不看我！我好不容易下定决心在你的面前，你痛恨我也好无视我也好说你不再爱我也好，我都不会放手！除了我身边，你哪里都不要想去！”
林跃只觉得要被对方压垮般，宋霜的眼神里甚至有了几分狠毒的意味。
或许这才是真正的宋霜，从来不是什么温文尔雅彬彬有礼的绅士，他要什么，无论是使用心机步步为营还是干脆残忍地口吞下，最后的结果定是被他牢牢握在手中，哪怕捏碎了也要碎在他的骨血里。
“我……只是不想你看见我走路的样子……”
林跃张了张嘴，很久才完整地将这句话说出来。他是自卑的，他不怕承认。从他的学生时代开始，他就知道自己在宋霜的面前所有的自信都会莫名其妙地远去。
宋霜这才呼出口气来，放轻的语调里是心痛的意味，“我已经看过了。”
林跃自嘲地笑，“我今天下午还有复健，我要回去。”
“因为顾飞谦在等你是吗？我会和他打电话，以后你的复健我会陪你去。”
宋霜的回答不容置疑。
“我不愿意。”
“你不愿意，还是你只想让顾飞谦看着你？我已经回来了。”
“我知道。”林跃别过头去。
他可以对别人叫他“瘸子导演”笑置之，却无法面对宋霜的目光。
“你不知道，你的切都是我的，丝毫我都不会让给任何人。”
林跃的手指还留在门锁上，宋霜把将他扛上了肩膀。
“宋霜——你干什么！放我下来！你他妈放我下来！”
林跃捶打着他的后背，宋霜将他扔回床上，林跃又要下床，宋霜单腿跨上床沿，按着林跃的肩膀沉着声说：“看起来你的精力还有很，昨天我不该心疼你有所保留，对吧？”
林跃心里颤，他哪里经得起再来次，傻愣着抬头看着宋霜。
“我去给你放水，让你泡个澡。下午我开车送你去复健中心。”
林跃无奈地被宋霜脱了衣服，扶进了热水里，宋霜将干净的睡衣放在旁，声音比起刚才要略微柔和了少许。
“这是我早先给你准备好的，是你的尺码大小。”
林跃坐在热水中，仰着头叹了口气。
这样霸道的宋霜，林跃就是想做只鸵鸟都很难。
十分钟之后，宋霜进到浴室，缓缓除去衣衫，本在沉思中的林跃警戒地朝浴缸的角退去，“你……干什么……”
正如宋霜所言，昨晚他有所保留，但是许久没有过j□j的林跃□仍旧疼得厉害，宋霜要是再来次，他这两天都别想下床了。
这家伙的腿如既往的长，没入浴缸时，只听见水流沿着边缘溢出的声响。他不容拒绝地把将林跃抱了起来，林跃惊恐地抓着浴池的边缘。
“宋霜！我跟你说你要是再敢那什么我跟你没完！”
“我就是想，也舍不得啊。”
宋霜覆在林跃的耳边，他最擅长的就是用自己的气息来撩拨他人。
只手扣着林跃的腰不许他乱动，另只手沿着腰际下滑。
林跃整个人僵硬了起来。
“别紧张，昨夜和今早留在你身体里的东西不清理出来身体会不舒服的。”
“他妈的那你还留在里面！”林跃恶狠狠回头，触上的却是对方宠溺到无边的眉眼。
别再用这样的表情看着我！
也别再像擦拭瓷器样对我！
我已经不是十几岁的青葱少年了……
我……我是个快四十的老男人……
“我刚才跟你复健中心的教练打了电话，告诉他你感冒了，等身体好了再去。”
林跃闷着声不说话，因为自己确实没有力气去做复健。
“哦，对了，我也和顾飞谦通过电话了。”宋霜慢悠悠地说。
林跃心里急，天知道这混蛋对顾飞谦说了什么。
“谁让你和他打电话的！”
“没办法，你手机直在响。我就告诉他，你在我这里。复健我会陪你去，让他不用担心了。
”宋霜靠着浴缸，那老神在在的样子林跃觉得头疼无比。
他们不是才刚相见吗？这家伙不记得当初他们分开时是么心痛吗？为什么现在他点忧伤的情绪都没有，回来就摆出正主的模样？这算什么？
“顾飞谦说什么了！这段时间直是他照顾我！你要是对他说什么不该说的话，我绝对不放过你！”
宋霜的唇上依旧笑着，只是眼睛里的不悦眼就能看出来。
“你们还真不愧是师徒，连说话的口气都模样。想知道他说什么了吗？”
宋霜用自己高扬的灼热顶了顶林跃的后腰，林跃差点翻到下去。
“你干什么！”
“他说，宋霜如果你敢碰他，我绝对不放过你！”宋霜把将林跃狠狠拉入自己怀里，在他耳边猛地亲了两下，“我就告诉他，不好意思，我已经睡过你了。”
“宋霜——你怎么能这样！”林跃拳头挥了过去，就算他不曾如顾飞谦所期望的那样回报他的感情，但是他直竭尽所能不去伤害他，努力去尊重他！
宋霜死死地摁着林跃的肩膀，微微偏了偏脑袋就躲过了林跃的拳头。
“我是在耀武扬威宣誓主权。”宋霜强迫林跃看着自己，眼睛里方才还温柔暧昧的笑意荡然全无，“这两年我不在你的身边，他直照顾着你，我很感激，但我也清楚知道他心中怀抱希望。
林跃，如果你真的在乎顾飞谦，越早让他明白你不可能接受他就越好！”
“你……你……”林跃气得脑门充血。
“因为我确定你爱的是我。”
“那如果我爱上顾飞谦呢？”
林跃脱口而出，又在瞬间为自己的冲动后悔。
无论宋霜去阿富汗是不是为了自己的事业，但林跃知道他是想要留下空间，他们两人的空间。
他也在等待着，有日林跃能够从程静的阴影中走出来。
他的路，直比林跃的选择加危险坚定。
“……我做不到放开你，我只能继续爱你。也许比从前爱的加辛苦，但是我停不下来。所以不要对我说，你爱上了顾飞谦。”
他知道宋霜说的都是真的，可这家伙的样子怎么看怎么让人不爽。
“你他妈回来干什么的？哈？”
“我给了你两年时间淡化程静带给你的压力和伤害，给了你两年时间来想清楚你是不是非我不可！我相信你已经有答案了！”
林跃抿着唇不说话。
他忽然觉得自己和宋霜的关系回到了大学时代。这家伙星光耀眼是所有人仰望的焦点，自己又是那么的黯淡。
“宋霜……你知道我今年大了吗？”
“三十七。”
“是三十八。”林跃的怒气缓缓平复下来。
“不是下个月吗？”
“宋霜，人的年纪越大就越怯懦，对于想要的东西就会越模糊。”
“不过我看你对电影精益求精的劲头倒是比从前深了。”
“那是因为……”
“那是因为只有拍电影的时候你才能暂时不想我，只有拍电影的时候你才确定我们正做着同件事。不管你在顾虑什么都好，我都不会放开你。”
水已经有些发凉了，宋霜将林跃扶了起来，扯过浴巾将他包住，放在浴池的边缘，又取过条浴巾，为他拭干小腿的水渍，就连脚趾间也细细擦干。
林跃别过头去，双手撑着浴池的边缘，脚趾传来的触感让他心跳加速。
“好了，小心点。”宋霜拉着他的手，帮他穿上那套两年前准备的睡衣。
“我煲了汤，起去喝吧。”
“嗯。”
来到楼梯前，林跃扶着扶手，步步走下去。
宋霜跟在他的身后，并没有伸手去扶他。
此时，林跃稍稍感到轻松，他最不想要的就是别人把他当做伤残人士来百般照顾，好像他连走路这点基本的能力都没有。
当浓香的玉米骨汤进入口中，林跃的眼睛酸了起来，这样久违的温暖仿若隔世。
“好喝吗？”宋霜开口问。
“嗯。”林跃的喉头发哽。
“那就好。因为我已经两年没有煲过汤了。”
宋霜的声音很轻，林跃的心却颤了颤。
吃过午饭，林跃又开始犯困，躺在沙发上昏昏欲睡。宋霜收拾了餐具，在林跃身边躺下，他的沙发虽然很宽，但两个大男人躺在起终究还是有些挤。
属于宋霜的味道再度进入林跃的鼻间，沿着神经游走入大脑的深处，身体被属于他的温热所包裹，无处可逃，就此沉溺。微微睁开眼睛，林跃看见的是宋霜温润的侧脸。
他的神情很专注，林跃顺着他的目光望去，才看见他手中是搭英文资料，虽然林跃看不太懂，但是从图片上林跃看的出来，这都是有关腿部复健治疗的。
宋霜见他醒了，吻了吻他的额角，“这是个理疗中心。前两年有个很有名的男演员和你样出了车祸，腿部处骨折，无法立，经过年理疗，他现在都可以拍电影了。你什么时候有时间，我想带你去那里。”
“哦。”林跃无所谓地应了声。
他不是个迷信奇迹的人，这两年他花费了大力气才能自己行走，他不认为这个理疗中心有什么特别。但宋霜这么用心，他不否认自己其实很开心。
宋霜足足看那份材料个小时，不知不觉他靠着林跃睡着了过去。
林跃细细望着这个男人，宋霜明明和自己同年。林跃已经觉得自己老了，可宋霜却依旧风华正茂。
缓缓起身，林跃小心翼翼地跨过宋霜，慢悠悠走向门口，路过宋霜随手扔在地上的大衣，个笔记本摔落了出来。
林跃叹了口气将它捡起，随手翻开，匆忙却隽永的字迹令他眼眶热。
75
二零二年十月十二日：
这是我第次见到交火，炸弹在远处爆炸的声音让我忘记了台词。摄影师竟然直接掏出十字架开始祷告了。导演说以后每天都让我们写句话留给家人或者爱人,我拿着笔除了我爱你三个字竟然想不到别的。从不知道自己的思维竟然这么贫瘠。
二零二年十月十六日：
这里太吵了,我根本没办法睡着觉。有人拿了包中国产的香烟给我,在这里抽烟能够镇定心神。我看,竟然是你从前抽过的牌子。吸入第口烟,我想象自己在和你接吻,果然比较容易入眠。
二零二年十月三十日：
林跃,有天你也拍个写实派的电影吧,没有那些花里胡哨的制作,将生活最原本的样子呈现出来。
希望那个时候,你的电影里仍然有我。
……
二零二年十月六日：
我们剧组里个摄影助理因为误踩中地雷被炸断了双腿，整个剧组都陷入片阴霾。虽然早就料到会有这样的情况发生,但事到眼前还是接受不了。我想回来,想抱紧你亲吻你，想在你耳边对你说我爱你。
二零二年十月二十四日：
撤离的时候我把笔记本掉落了，就在我低头捡它的时候，流弹划破了我肩膀的衣衫。那刻的疼痛让我茫然，只看见导演冲我喊叫的样子。窗台碎了，房屋在震动。
如果这刻是最后的最后，我想知道……
算了，我还活着。
沙发上的宋霜轻咛了声，林跃紧张地赶紧将那本笔记放回原处。
他的心绪很乱，自己不曾参与的关于宋霜的切竟然已这种形式呈现在了他的面前。
他第次痛恨起身为导演的想象力，因为宋霜经历的切让他恐惧。
就在他不知道的时候，也许他无数次差点永远失去他。
想要新鲜的空气，林跃的心疼的厉害。
只是开门声刚刚响起，沙发上的宋霜猛地坐起身来，冷冷的声音在空旷的客厅蔓延开来。
“你要干什么？”
林跃慢慢转过身，宋霜盯着他的目光有点吓人。
“我……想出去走走。今天没有复健……”
宋霜起身，来到他的身旁，“我陪你去。”
林跃无奈地从口袋里掏出宋霜别墅的钥匙，“我没想不告而别。”
宋霜的表情总算缓和了些。
“帝柏湾很大，中心有个花园，空气也不错，我陪你去那里走走。”
林跃嗯了声。
两人路上都很沉默。帝柏湾的中心花园和市政公园有的拼，不愧是本市最奢侈的别墅群，各种树木郁郁葱葱，就连路边的小花都特别精致。
林跃呵呵笑了笑，“你说我像不像老头？退休以后在花园里遛弯？”
宋霜没有回答他的自嘲。
林跃有些无趣，他口袋里的手机响了，是文静南。
“喂，文总。”
“呵呵，林导，和心上人久别重逢，现在是不是特别幸福啊？”
“唉。文总左拥右抱才是最幸福的人吧？”
“别这么说啊，太讽刺人了。要知道这些年我看的上眼的直都是林导你啊！”文静南又是那副半真半假的腔调。
林跃却已经完全免疫了。他不会像从前样反讽回去，因为他知道文静南是个怎样的人。
两年前自己负伤在床的时候，除了顾飞谦不分昼夜的照顾，旦顾飞谦有事来不了，文静南就会陪在他的房间里整夜。这家伙明明可以请护工，却从来都是亲手照顾林跃。如果他有空，甚至会和顾飞谦起陪着林跃去复健。好几次，林跃都听见复健师在和文静南通电话，告知林跃的康复情况。
那段时间林跃才明白，在文静南的眼中，自己并不仅仅是帝天赚钱的工具，文静南直用种玩世不恭的方式在照顾他帮助他。
“既然你这么在乎我，不如赶紧来拯救我吧。”林跃好笑地回答。
“那我可不敢。宋霜现在呼百应，我这个所谓的影视界大亨也只能靠边了。”
就在这个时候，宋霜上前取走了林跃的手机。
“文总，好久不见了。”
“哈……哈哈……宋霜啊！你看看你，回国了也不让大家知道，搞得星耀天下被媒体围的水泄不通，我想和姜总谈谈合作的事情都难。”
“不然我跟你谈吧。正好我也有话想要对你说。”
“哎哟！莫不是你终于愿意和我们帝天影业签约了？”
“我现在有自己的工作室了。签约是不可能，合作倒是有。”
“哈哈，我忘了，你已经今非昔比了。那个宋霜……”文静南不着边的腔调忽然认真了起来。
“文总有何指教。”
“林跃他……经不起折腾了。”
“我知道。”
宋霜微微笑，将手机还给林跃。
两人又走了两圈，林跃的左腿有些发软，提议回去了。
晚上睡觉的时候，林跃蜷着身子窝在床边，宋霜爽快地把将他拽了过去，“睡那么边，不怕掉下去吗？放心吧，我又不是狼，没想过要把你榨干。”
两人就这么相安无事地躺着，宋霜直搂着林跃，轻轻抚摸着他的发丝，这样安逸的气氛让林跃犯困，没过久，就睡着了过去。
耳边响起迫击炮的声音，子弹如同雨点般扫过，整排玻璃被震碎，尘埃弥漫，视野不清。
宋霜低下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