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O18脸红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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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安居乐业(绝世好J面瘫处男攻x菊花怒放妖孽受) 作者:大刀滟/夏滟

    种军官跟民工偷情的fu,那隐约窜上的兴奋感,令他短暂忘了危险。“见过……啊,痛!”

    乳头隔着衣料被揪住,安掬乐难耐低吟,嘴上喊疼,可双棕眸润润,在夜灯下衬着笔挺军服,端正禁欲,格外惹人遐想。

    杜言陌口舌发干,被这幕景象蛊惑,他很没出息地想:自己这辈子当真被吃死死,就连原先视为人生方向的东西,都能那么轻易割弃,第时间追到这人身边……

    他是他的士兵,只为效忠他人而活,他甚至能在这破旧暗巷里,给他跪下。

    只要他别离开。

    杜言陌很紧很紧地抱住他,安掬乐反常态地没讲什么坏气氛的调笑话,单纯回拥。两人身高差异令他每回被青年拥揽都会脚尖离地,有些喘不口气,缺氧造成种酩酊错感,如飘云端。

    青年为何贸然弃赛,出现在此的原因,在这般力道下,安掬乐懂了。

    他略有无奈,可到底不忍责怪,世上有些事终归只能依靠时间证明,不仅是青年缺乏安全感,他亦然。

    可他依然期待,直到二十、三十年或久以后,当自己白发苍苍,闭眼离世前,他能够握着这个人的手,真心告诉他:谢谢你陪我走完这生。

    (中)

    入夜的暗巷里仅盏白灯闪闪烁烁,忽明忽灭映出两个情欲缠身的男人苟合身影。

    安掬乐早年荒唐时候怎般地方都能办事,跟了青年以后倒是老老实实,只敢在有顶有房处乱来,许久没胡来,说没感到紧张绝对是假的。

    这就是野合的乐趣——他告诉自己,可心头仍有处感觉奇异,对方阴暗里不甚清晰的面容,街道上隐约传荡的人声、闪而逝的车灯……在打乱情绪节奏,安掬乐攀住青年的力道莫名发紧,杜言陌亲吻他眼角鬓发,语气沉定地道出安掬乐不敢置信的“事实”——

    “你不想在这里,对吧?”

    安掬乐瞬间瞪大眼,心想怎可能?

    学校的保健室、摄影棚的厕所,哪个不该干的地方没干过?杜言陌没等他反应,牵起他的手,说了声:“走吧。”

    安掬乐没反对。

    紧绷的身躯甚至缓解下来,他有些迷乱,就这样被杜言陌携出小巷。青年问:“订了房间吗?”

    安掬乐点点头。

    房间是公司安排,就在临街不远处,是间宽敞双人房。

    杜言陌提好行囊,几乎是不由分说将人往那处带,安掬乐给门卫看了房卡,两人进去,在电梯上楼途中,杜言陌双手抱臂靠墙,不言语,可偶尔瞥望过来的眼神却很炙热。

    像要把他当场剥光似的,安掬乐莫名有点儿腿软。

    电梯门打开,杜言陌率先走出去,转头问他:“哪间?”

    这是公司宿舍,招待出差人员用,层楼仅三间,安掬乐指了处方向。

    他手颤颤,喉咙甜腻疼痛,吐不出话。

    房门打开时候,他仍晕着。

    彷如喝醉,分不清自己所处方向及所为,安掬乐听见“砰”地声,杜言陌扔下行李,大喇喇坐在床铺上,公司毕竟有来头,房间配置高级,床垫质感亦佳,没有半丝噪音,青年俊年抬,朝门边的安掬乐说了句:“过来。”

    完完全全的命令句。

    自己才是穿着军服,拥有绝大数操控权的人,立场却调换得毫不违和,安掬乐内心甚至不觉得有任何不对。

    他迈开脚步,依言前行。

    小腿发酸,仿佛踩在棉花上头,他走到青年面前,离得很近,近得他能嗅闻到对方身上气味:汗水、泥土、草叶……通通混在起,成了属于青年的主调,性感得诱人发情。

    野兽般强大的费洛蒙下子透过翕张鼻翼及毛孔,渗入体肤,安掬乐呼吸急促,满面通红,下腹勃起。

    刚才在暗巷里压抑住的情欲感受,这会倾巢而出,淹没他大脑理智,安掬乐身躯晃了下,当场软到,湿润的棕眸上抬眺望青年黑目,抚着对方腿间那块坚硬隆起。“干我……”

    他边说边揉,秀润的脸埋了进去,隔着那块棉布布料轻轻咬啮,像是知道里头有糖。

    他无法控制自己。

    杜言陌想干他,而他……亦想被干。

    被狠狠地干、使劲地操,操到身为人类的尊严全消失,在这个年幼的青年身下不成样子——因为杜言陌就是这般希望的。

    这念头像病毒,透过视线抚摸吐息唾液传染给他,诱他发情、发热,大脑发出会坏掉的警讯,所以他才无法再巷子里敞开,坦然说出自己内心真正渴望——

    “干坏我……”他说。

    杜言陌扬眉。

    安掬乐抿唇笑,色情搓揉青年胯部,那儿早在撩拨底下产生热度,触感坚硬,男人棕色眸子水光闪闪,方才番咬弄致使裤裆布料染上水痕,安掬乐薄唇轻启,直言道:“你很想这么做……对不对?”

    杜言陌沉默。他想,当然想。

    从巴西飞来路上不只次恨恨想:干脆把人操坏了连床都下不了就省心了,总比看着他妖娆在外、招蜂引蝶的强。

    不过妄想下还行,现实里是违法乱纪的事,安掬乐也清楚他干不出来,才敢不知死活地挑衅,治不了又不能不治,比癌症头疼,杜言陌叹口气,忽然把将人拉起,倒在床上。

    安掬乐双眸挑起,见青年在床沿二话不讲开始脱衣,房里照明比暗巷好不知少,灯光汇聚在他美妙肌理上,激荡出层美妙的光。风光正好,安掬乐咽了咽口水,才想伸手去碰,就听对方冒出句:“别动。”

    安掬乐“?”

    杜言陌扔开上衣,木然离床走到行李处翻了翻再走回来,拿保险套?直到定睛看,安掬乐简直不敢置信:“你你你你你……”

    “新的,还没用过,不必担心。”杜言陌把手里东西绕了几回,口气很淡定。

    问题不是那个好吗!“你怎会……有这个?”

    “救难用,可以承接百公斤以上重量,材质是棉,你常讲的‘天拎ㄟ尚好。’”

    “……”安掬乐快哭了,事到如今才终于有了玩火自焚的不妙感。“你哪儿学来……不要又是估狗。”

    “对。”杜言陌扯紧手里的童军绳,不紧不慢回出句老话:“我估狗。”

    “屁啦!”安掬乐崩溃。“估狗才没教你这个……呜哇!”

    他翻身想跑,下秒被绳子捆住,青年安抚般的亲吻落在后颈,引发情人片战栗。“真是估狗学的,不过龟甲缚之类我还不会,暂时只会这种……”

    你会我就完了!“呜……不要……”

    安掬乐反抗,可想而知绝对无效——杜言陌脑里分寸分为两种:个会伤害安掬乐,个不会;前者他死了腐烂了都不会干,后者他旦决定要做,那就是千万匹草泥马也拉不动。

    “乖。”

    他边道边绑,杜言陌没给他脱衣,绳子全绑在军服外头,先是绕过安掬乐纤细颈子,接着再至背部缠绕,将他双手双臂反剪缠缚。

    不算疼,可终归不是自然姿态,安掬乐难堪得眼角通红,杜言陌将人绑好,确认紧度无碍,指前方,“看。”

    “?”安掬乐莫名,直到顺着青年所指方向瞧,不禁梗了呼吸。

    这……这太……

    “很漂亮。”杜言陌附身在耳畔赞叹道,他面亲吻安掬乐耳垂,面略带强硬地楸住对方下颌,逼得他不得不前望。“你穿了这样,不看看不觉可惜?”

    安掬乐无法反抗,眼睑抬,约有半身高的玻璃在夜色笼罩下成了面清晰光亮的镜子,它好不掩藏,诚实映出个容姿俊秀的男人身着军服,端正严肃,却猎奇地遭人以绳子反绑的羞辱姿态。

    墨发高壮的青年在那人身后,似嫌不够,手扯绳,手绕至前头。极为细致缓慢地解开军扣。颗、两颗、三颗……里头衬衣暴露出来,这回杜言陌直接扯开,粗糙黝黑的手探了进去,准确无误地揪住他胸前乳点,用力拉扯——

    “啊!”安掬乐腰腹紧,玻璃中只见青年大掌探入衣口,上下动作。军衣在身,并未暴露乳头模样,可光想象他手如何玩弄,加上实际感受,安掬乐双脚发软,绵绵快意自乳根蔓延延至下腹,令那儿益发鼓胀、坚硬。

    杜言陌左右拧转好会,看男人表情慢慢变了,从原先还有些反应不过来的羞耻转为淫媚,由他角度清楚瞥见安掬乐双颊通红,呼吸急促,明显得了趣味。

    嘴巴说不要,身体倒是分外诚实。

    杜言陌边爱抚,边把旁边用来歇息的椅子拉了过来。

    他抱着安掬乐坐下,抬高对方双脚,给他褪下裤子。

    军服设计是贴身的,为防内裤线条浮现破坏美感,安掬乐穿的是件……丁字裤,紫罗兰色的。

    杜言陌:“……”他心底那簇火苗旺了些,也不知是恼火妒火还是欲火,总归很火,火得他用力扯住那件轻薄的小裤子,连同里头物事并搓揉,万幸刚没时冲动真在暗巷开干,否则哪怕点被人瞅去,都够他喝醋喝三个月的。

    “呜啊呜……”弹性布料箍住勃起下身,很胀很疼,他挨不住讨饶:“轻、轻点……”

    “不行。”杜言陌掐着囊丸,用副赌气口吻回答,他啃咬安掬乐泛红耳根。“菊花先生,你有心理准备。”

    “……嗯?”

    “今晚,我不放过你。”说完便以跟语气截然不同的轻柔缱绻姿态,抬起安掬乐下颌,在他脸畔亲了下。

    这反差叫人时错愕,以为听错,可还不及反应,安掬乐双腿即遭人大力扯开,挂在把手之上。

    这画面十分淫荡:丁字裤稀少的布料压根儿掩不住,下头软囊暴露出来,色泽红艳的茎柱则脱离束缚,直直前挺,顶端领口渗出清液,汇聚成整滴,最终不敌地心引力,坠落在地。

    安掬乐腿部在椅把上难以施力,不得不收臀,软肉在囊袋后方帖成条缝,杜言陌自他腰部将手下探,揪住两瓣臀肉,朝外扳——

    “啊!”安掬乐重心不稳,朝身后倒,此举令他屁股往前,腿脚开,条紫色布料同时卡进臀缝里,挡在穴前,欲遮还露。

    杜言陌粗长手指撩开压根儿谈不上布的细绳,在皱褶外围按了按,继而探了段指节进去。

    那儿毕竟不是接纳用的器官,未经湿润猛然闯入,安掬乐刹那吃疼,可疼归疼,早已习惯吞入男人器物的小穴没会便自发地吸吮,显现饥渴。

    杜言陌向不缺耐性,他专心拨弄男人秘穴,在浅处抽插,直到那儿变得柔软湿润,才将长指整根探入。

    “哈啊……”少了润滑液辅助,指腹刮搔摩擦黏膜的感触益发明显,恍若能烙上指纹。安掬乐腰腹抽颤,前头阳物挺立,就连军服底下的乳头都是坚硬的。

    他唧唧胀得不行,很想自行抚慰,偏偏手被绑着……吃不到甜头的焦虑感在体内肆虐,令他难受哀吟,不得不求青年:“放开我、放开我……”

    杜言陌不疾不徐给他拓张,问:“放了你,你会做什么?”

    安掬乐时没懂他疑问,直到肉根受人把掐住,才倒抽口气,可怜兮兮答:“想打……”

    “打我?”

    可以的话还真想!安掬乐转头,忿忿朝后瞪。“打手枪……”

    “这样不够?”杜言陌边问边撬开他已被折腾到无力的后穴,他手指搅,那儿便欢悦地发出潮润声响,他没抹润滑液,全是安掬乐自行分泌的体液。“还是……再深点?”

    青年粗指进入,灵活地变换角度戳刺,快意随之袭来,安掬乐几乎回不出话。“晚……啊……”

    “好紧。”他都弄十来分钟了,“放松……”

    杜言陌缓慢却确实地把两根手指分开,“啊啊——”安掬乐叫出来,可反抗就疼,只得依从青年言语,如此来穴部便毫无遮挡,平日这么做的时候好歹在有根东西堵着如今却是空空地被迫敞开……“呜……”

    感觉太像失禁,安掬乐最先不肯配合,偏偏杜言陌力道巧妙,随他呼吸步调扯开穴肉。

    安掬乐脑子晕晕的,原先紧绷的身躯在放弃抵抗以后,懵然涌上股解放感。他手臂不再感到痛楚,腹部变得柔软。

    “看。”杜言陌在他耳边道。

    现在安掬乐很清楚要看哪——夜光前个男人,他两脚张开毫无遮蔽,加淫秽的是双腿间的秘穴遭人用手指扯开,形成圆圆的个孔,洞口及粉艳的肠肉接触到空气,自然收缩,仿佛受到看不见的阳物侵入贯穿……

    此般想象令他内部发热抽颤,好像真的吮住了什么,前头阵难以言喻的舒悦感过电般涌上,那是平日里被操干到深处才能有的反应,可终究不是真的插入,随之产生的空虚感益发浓烈,致使安掬乐意志全失,哭了出来。

    “插我……抽我……”他嗓音溢满浓浓哭腔,听来可怜极了。“你别生气……呜……”

    安掬乐讨好般转头过去吻青年,杜言陌开始还不想他亲,把头移开,安掬乐亲不到他嘴,只得亲他脸颊嘴角各种亲得到的地方,边亲边求:“对不起……对不起……”

    杜言陌吁口气。“为什么这么说?”

    “你不高兴……呜嗯嗯。”总算亲到,安掬乐心满意足,才刚伸出舌头要舔,就被对方吸住。

    濡湿的接吻声响在空气里徘徊,舌头跟舌头就连相缠,承载不住的唾液连同泪水并滴落,沾湿了军衣领口。

    安掬乐近乎贪婪地吸食青年舌根,诱他探进自个儿嘴里,他不停自喉头发出撩人闷哼,像借此平复所求不得的焦躁。“以后不穿给别人看了……你干我吧,哥想给你干……只给你干……嗯……”

    他话说得下贱至极,当真里子面子都不要,杜言陌叹息,亲吻他湿漉面颊。“我不是……”

    我不是真的要束缚你。

    我想做个成熟大度稳重的情人。

    可是我很不安。

    我不想……别人看到你的好。

    哪怕点,都不行。

    杜言陌抽出手指,体内骤然空,安掬乐呜咽着叫嚣不满 。

    青年手扯住绳子,手伸至下头,解开自身裤扣,蛰伏已久的凶器扯下内裤的同时弹跳出来。准确无误卡进安掬乐臀隙间。

    安掬乐遭受绑缚的手略略挣,刚巧擦过青年腹下茂密毛丛,他想碰触对方茎根,却够不着,表情委屈不满。

    杜言陌调整了下姿势,令他手能碰到。

    那物在他手心里,因为看不见,安掬乐加仔细抚摸,抠弄上头 血脉贲起,只听杜言陌粗喘了几声,性物益加笔直硬挺。

    “看前头。”杜言陌提醒,握住男人纤细腰肢,将他身躯提高,凶器对准后穴逐步挺了进去。

    “啊……”即便后天足够炙热,可没使用润滑液的情况下承接起来依旧吃力,尤其肠道遭到热物推、压、寸寸侵入的感觉,活似有根木桩钉着,安掬乐略显难耐地想避开,青年依旧牢固宿制,坚定插入。

    安掬乐口气噎着,吐不出咽不下,玻璃窗里的男人副乱七八糟的模样,不堪入目:上身军衣未脱,算是整齐完整;下身的丁字裤撩到边,将勃起分身箍成奇怪形状,他两条赤裸的腿大张,挂在把手上,肛口根粗黑物事插在那儿,贯穿到底。

    那么淫荡。

    安掬乐感觉自己像在战场上受到俘虏的军官,遭遇酷刑,被迫钉在粗壮的刑具上头,成了炫耀他人胜利的淫具。

    他要被插死了。

    这用情欲编织而就的刑罚,真能把人活活折腾死。

    脑子里咕嘟咕嘟的,安掬乐迷茫睐望“自己”,仿佛进入了另外个世界。“我说……”

    杜言陌:“?”

    安掬乐舔了舔唇,眉头紧蹙压抑快感。“我什么都说……你、你别折腾我……”

    这又是唱哪出?杜言陌沉默了会,不过很快回神找到状态,下身挺了挺。“真的什么都说?”

    安掬乐可怜兮兮抽噎了下。“嗯。”

    他现在很庆幸他们没真的在暗巷里开干,否则他无法这么自然而然,露出最无耻淫乱的样子。

    他脑里想象青年可能会问他些羞耻问题,像要他形容后穴情状,喜欢如何插干之类,想得喉咙发干,不料青年开口便问了句风马牛不相及的:“那具丧尸……是谁?”

    “哎?”安掬乐怔了怔,没反应过来,青年似不满意,下身发力撞,这撞刚好擦过安掬乐径道敏感处,他当即抽颤,发出尖叫。“啊——”

    后口相连处酸麻得过分,安掬乐爱极这般淫靡滋味,他动了动腰,试图再度摩擦,杜言陌却箍住他,不令他品味。

    安掬乐压根儿没想和他斗,青年的持久力跟耐力皆非常人该有,他不服软,杜言陌绝对能像根真正的刑柱,插着他整晚。

    安掬乐坦承:“我……我不认识……咿!”

    前端被掐住,青年粗糙指腹抓蹭他细嫩龟肉,揪着他阳筋搓揉,副没关系你慢慢想。

    安掬乐舒爽到双眼失神。“真的……不认识……”

    相比男人毫无保留展露的淫态,杜言陌这儿倒是相当沉着——“他为何跟你要电话?”其实他不清楚,只隐约听见number之类单字,跟所见画面前后连结,大抵也不难猜。

    “我、我不知道……呜!真的!我不认识他!啊啊啊!不要……不要这样……咿……”安掬乐在越发激烈的颠簸里失声大叫,他穴口被彻底干软,毫无阻碍地任由对方侵入鞑伐,杜言陌迅速地抽出挺入,不给他括约肌收张机会。

    他内壁柔弱无力,完全咬不住,前头却硬翘至极,肉根伴随抽动晃摇,淫水横流。

    “我……我笑了下,他就……他就过来了……啊呀……”

    杜言陌:“你给他了?”

    安掬乐:“?”

    “电话。”杜言陌角度刁钻,重重上挺,坚壮龟头下子撞在安掬乐前列腺上,弄得前者叫都叫不出,只能无意识回答:“没有……我没有……”

    “嗯。”杜言陌亲他,也知道没有,他的菊花先生不是那样乱来的人,可他还是想从他嘴里得到答案。

    安掬乐有点儿委屈。“你不信我。”

    杜言陌叹了口气。“我信。”

    他只是……不相信自己。

    他不想继续这话题,于是箍了恋人的腰无语顶入,方才那般也不是只折磨安掬乐人,他同样憋得难受,如今大开大干,椅子太小不好施力,他索性提着安掬乐,就着肉根插在他体内的态势起,把人推往窗边好。

    “呜!啊!”安掬乐腰被捉住,脚尖着地,臀部高高抬起,脸在失重下不得不贴在玻璃上,冰凉感带来些许缓解。

    可还不及喘口气,杜言陌便顶撞了起来。

    “啊啊啊!”安掬乐不停浪叫,眼里片迷蒙,不敢看自己现在究竟露出何等淫样,翘起的分身伴随后方撞击在玻璃上蹭蹭,淫汁沿着光滑 滑落至地。

    双手已经麻痹得感觉不到疼,安掬乐整个人沉浸在激越的操干里,恍如为青年而生的淫物,每个细胞都因对方赋予的快乐而颤抖,幸福极了。

    热度蓄积、白肤臊红,安掬乐邻近高潮边缘,肠道收缩益发厉害,杜言陌在这时解开了他身上束缚,抽出阳具,把将人翻转过来;安掬乐挨着夜景,被情欲折腾的表情既可爱又狼狈,杜言陌抬起他左腿,挂在手臂上示意:“环着我。”

    “嗯……”安掬乐手臂无力,软软搭在青年肩上,杜言陌倾首吻他,填入舌瓣同时,巨大坚硬的热物再度凿开后门,堂皇挺进。

    安掬乐上衣未褪,成了最好辅助,他跟玻璃毫无摩擦力可言,令他身躯伴随撞击上下起伏,在快意里辗转流连,无从挪移。

    “嗯啊、嗯啊、啊啊呜……”前列腺再遭顶,安掬乐承接不住,道电花打进他身体里,他抽了下,腿脚瞬间绷直,白液喷射而出,沾濡对方结实腹肌。

    他射了好几道,把两人肚腹弄得片污浊,猛烈来袭的情潮令他脚趾卷起,眉宇纠结了很久才哈啊哈啊喘着气,放松了下来。

    马眼里淫水连同泪液渗出,他使不出力,杜言陌撑着他,放缓力道持续抽插,才总算抽出,时少了支撑,安掬乐两膝点地,射毕的分身软软地垂落腿间,在此同时青年的阳物对着他脸,就这么射了出来。

    体液热烫,粘稠地自脸肤淌下,沾脏军服,安掬乐下意识张嘴舔了舔,好不容易拾力瞧,青年狰狞龟物正对着他脸,距离近得看不清,又仿佛能透过那翕张小口,看见尿道颜色来。

    杜言陌高潮刚褪,喘过了气,抬手抚上安掬乐清逸俊脸,他脸颊被属于自己的浊液用脏,片含糊,他将之揩下,安掬乐勾了勾唇,眨着湿润双眼,竟将他指尖沾附液体悉数舔去。

    他抹点,安掬乐便添了点,直到大半体液都喂进他身体里,才心满意足地砸了砸舌。

    真是……

    他晓得安掬乐并不喜欢体液味道,纯粹因为那是他的,才甘心愿意。

    以前杜言陌讲过别勉强,不料安掬乐抡拳搁肚子上道:“我肚里全是你们杜家的子子孙孙,下回惹毛我,我就把他们通通打掉!”

    杜言陌:“……”好吧,你开心就好。

    所以现在,他任他去。

    安掬乐意犹未尽给他洗枪,方才都被操得虚脱了,现下恢复点体力,又不知死活起来。“大人还要审我吗?”

    杜言陌下腹烫,当下把人自地上提了起来,翻过来拥在窗户上。“菊花先生,我说过的。”

    “?”

    他贴压上来,安掬乐胸腔遭受压迫,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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