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O18脸红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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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蛇亲 作者:尘夜

    要了间房,第幕终。

    第幕之三?舞台:男人雇佣了两名当地人,名担当司机,另名则担当向导,动身前往消失的肖家村 。出发的时候,女驴友来了,她也听说了肖家村的事情,说想要和男人同前去探个究竟,年轻僧侣也来了,他声称自己正在修行,既然听说当地有鬼怪,当与他们同前往。抱着人力量大的想法,男人同意了,行五人启程前往名叫肖家村的地方。

    第幕之四?舞台二:绵延无际的高速路上,司机声不吭地开着车,只有青筋暴起的双手可以显示出他有么紧张,导游则装得很轻松,车子平稳地开在公路上,女驴友提议大家起唱个歌,于是公路上传出了年轻女性张扬的歌声:“我在不断寻找,寻找梦里的故乡,我可的故乡是什么样啊,为何我已记不起来……”干冰制成的雾气弥漫开来,慢慢地将几人包围,突然,浓雾前方出现了个白色的身影,司机大吼声,猛踩煞车打方向盘,车轮打滑侧翻,尖锐的轮胎摩擦声和金属翻覆撞击声中,整个场子黑了下来……

    第二幕之?舞台二:鸟鸣声、溪流声,灯光忽明忽暗,露出背景改换为绿树浓密森林的led屏,男人被压在翻覆的车子底下,满脸鲜血,动弹不得。突然,个清脆的铃声从远处传来,男人努力睁开眼睛,他看到个白衣服的“人”漂浮在空中向他走来。

    ta浑身包裹在层淡淡的光晕之中,手执根绿色藤萝缠绕的木杖,举止从容,步态优雅,踏空而下时,背后的青丝被风扬起,着实美丽非凡,然而ta的脸上却戴着张极其狰狞的半截面具,额头上的枚长角又弯又硬,只有露出的小半个下巴却秀气白皙。

    ta向男人走来,随后将手杖立在地上,口中喃喃有声,似乎在举行什么仪式,然后他开始伸手拉扯男人的胳膊,男人以为自己已经死了,遇到了前来接引的牛头马面,所以没有挣扎。ta把男人拉出来后,只说了句话:“走。”声音经过变声处理,含混不清,如同瓮中传声,男人跌跌撞撞地迈出了脚步,场中突然又黑了下来。

    第二幕之二?舞台三:(室内场景)男人醒来,明媚的夏日阳光洒在他的床头,他看到间整洁的屋子,正在茫然之中,门被推开,女驴友出现在男人面前。

    “你终于醒了,已经睡了两天了,真是急死我了。”女驴友说,然后将男人扶起来,递给他碗东西,“这是药汤,你喝点吧。”

    药汤味道倒不是很苦,只是带着十分浓香,令男人皱眉,他勉强喝下了那药汤问:“这是哪里。”

    “肖家村。”女驴友说。

    “肖家村!”男人大吃惊,因为肖家村正是传闻中被山中鬼怪毁灭的村庄。

    “别激动。”女驴友说,然后把事情道来。女驴友说他们坐的车遇上了山雾,由于司机驾驶不慎,车辆翻覆从高处坠落到了林中,车上另外三人不知所踪,只有他们被肖家村进林子打猎的人无意中发现,救了回去。

    “肖家村的人都……活着?”

    “当然都活着。”女驴友说,“我已经问过了,那是个误会。”

    女驴友告诉男人,所谓肖家村的神秘失踪只不过是村子里的人集体搬迁入了深的山林之中罢了。由于这个村子位置偏僻,村里人又不爱出山,所以并不受人关注,这就使得村人明明经过了很长段时间的搬迁才撤出老村,到了山外人的嘴里就成了突然之间集体消失。

    男人大失所望:“居然是这样啊。”

    “是啊,有点可惜对吗?”女驴友说,“总之你的身体受伤不轻,最近还是都在村里养着吧。”

    “其他人怎么办?”

    “管不了那么了。”女驴友说,“这里生活条件很落后,连手机信号都没有,等我找到肯带我出山的人,我再想办法报警。幸好还有你在,否则个人呆在这深山野岭还真是感觉有点害怕呢。”女驴友似乎是娇嗔着道。

    “你还是再歇会吧,晚些我再来看你。”

    男人躺下了,身体和精神都极度疲累的情况下,他很快陷入了睡眠。

    第二幕之四?舞台三:(同场景,夜)黑暗中传来低音男声合唱,心脏“扑通扑通”跳动声。道白光划破了场中黑暗,男人猛地睁开眼睛坐了起来,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

    “我做了个噩梦吗?”男人自言自语,他抹去了额头的汗水。

    月光从窗外照射进来,古老的村庄里连狗叫声都没有,宛如座荒村。男人掀被下床,车祸使得他崴到了腿脚还有些外伤,庆幸的是,他并没有骨折。男人走到桌边,给自己倒了杯水喝。男人只喝了口便吐了出来,他咳嗽着看了眼茶壶,跟着干脆拿起来,掀开了壶盖看。茶壶只是个普通的粗瓷茶壶而已,不知道里面的茶水倒了有久,但这时候已经……

    “馊了?”男人疑惑地翻来覆去看那个壶,“怎么会馊了呢?虽然是夏天,但是茶水要放久才会馊啊?”

    风声从耳机中传来,灯光渲染出树影婆娑摇曳的场景。忽而个微弱的声音传来:“来,来我这儿。”

    男人开始没有听见。

    “来,来我这儿。”树影摇晃得越加厉害,落叶从窗棂外吹了进来,在舞台上洒了地,男人终于意识到有些不对。

    “来,来我这儿。”

    声音愈发清晰。

    是个男人的声音。

    男人发觉,这个声音他竟然有些熟悉,那似乎是……是那个十分聒噪的导游?他还活着?他也在这个村子里?

    “小杜,是你吗?”男人转过身去。

    记重锤。全场的人都跳了下。

    窗外,什么也没有,只有不知何时被风吹开的窗扇发出战栗的声音。

    男人小心翼翼地走到窗边,向窗外望了几眼,外头黑漆漆的,什么也看不见,什么也听不见,就连风好像都骤然间停了。

    “听错了?”男人嘟哝了句,伸手拉上了窗扇。

    男人重新钻回被窝中,蓝色的夜光灯暗了下来,场子里黑了下来了。突然,个人影凭空浮现在舞台背景中,银白色的光晕中,是个戴着狰狞鬼面具的人。第二幕,终。

    第三幕之?舞台:(重新布置过的外景舞台)男人拄着拐杖在村子里和人聊天,个妇人在喂鸡,个老者在抽旱烟,个青壮汉子正在给只不知什么猎物扒皮放血。男人看着这村子和平安宁的场景,颇有些感慨,想不到自己采风的目的地竟然如此不神秘。

    女驴友背着行囊走来:“宋大哥,你这几日身体好些没?”

    “好了。”

    “那我就放心了。”女驴友说,“阿吉今日要出山去换盐和油,我请他带我起出去,顺利的话,大概后天中午能够到附近的座小镇,到时候我就联系外头,找人来接你。”

    男人说:“路小心。”

    “你也是,记得每天按时吃药。”

    女驴友蹦蹦跳跳地走远了,阿吉——那个肖家村的人临走前回头看了男人眼,面上的表情十分古怪。

    (场景快速变黑、鸡鸣、快速亮、快速黑、鸡鸣,如此反复了七次,终于又回到了亮起来的场景中。依然是那个外景舞台)

    男人拄着拐杖在村子里和人聊天,个妇人在喂鸡,个老者在抽旱烟,个青壮汉子正在给只不知什么猎物扒皮放血,和七天前没有任何不同,除了,女驴友没有带回任何音讯,也没有任何外人来接男人。

    “跑到哪里去了?该不会出意外了吧。”男人开始担忧起来。

    “阿吉也还没回来呢,许是有事在外头耽搁了。”老者裂开缺了门牙的黑洞洞的嘴,笑得阴森森的。

    第三幕之二?舞台三:(室内舞台?夜)男人独自坐在房中,他给自己倒了杯水,但是才喝了口就吐了出来。

    “怎么又坏了?”男人疑惑,他发现这个房间,只有这个房间里的茶壶,无论他是几个小时前还是几分钟前倒入了茶水,等他再喝的时候,那茶水就已经变馊了。

    “怎么搞的啊?”男人有些不安起来。

    女驴友始终没有回来已经超过半个月了,阿吉也没有,可这村里的人似乎点都不紧张,不管男人怎么表达自己对二人安慰的担忧,都只得到他们再耐心等等的回复,同时令男人焦躁的事,明明他的伤并不严重,明明每天他都准时吃那个香味浓重的药汤,可他的脚直都没好,至今还是如同刚来时样的瘸拐。

    “再不看医生的话,该不会残废了吧。”男人郁闷。

    外头突然传来了窸窸窣窣的声音。

    “谁!”男人回过头去,道白光闪过窗棂,那是……

    “小朱?”男人认出了导游,匆匆忙忙开门追了出去。

    .50,@;fx??y:'宋体'; " >是个男人的声音。

    第三幕之三?舞台二:男人瘸拐地在林中努力追赶,他不明白小朱为什么会在这夜深人静之时于窗外窥伺他,他也不明白为什么这人会看到他就跑。

    “小朱!”男人喊。

    前面的人影突然间停了下来,背对着男人着,动不动。

    男人气喘嘘嘘地说话:“小朱,你跑什么啊?把我追得……”

    背景音乐停了,只有人说话的声音加上回声,显得场景格外空旷和诡异。

    “小朱?”

    男人走上前去,拍了拍那人的肩膀:“小……”

    男人猛然愣在了原地,那人转过头来,露出张极其可怖狰狞的脸孔。导游的脑壳坏掉了大块,脑浆和着鲜血流淌在她的脸孔上,他的只眼球因此被挤出眼眶,悬悬吊垂在外头,他的脖子上有大块被划开的伤口,显然他已经,死了。

    死了!

    每个人都在心里嚎叫:“他已经死了!”

    男人当然也明白过来了,骂了句“操”,掉转身就想跑。

    小朱猛然动起来了,朝着男人追来。

    紧张的背景音乐中,男人在林间拼了命地与之周旋,很快,男人发现他的处境加不妙了,因为他发现追他的“人”又了个个——司机。

    浑身血污的两只“鬼”和个又瘸又惊的人在黑夜森林的背景中奔跑、追逐、跳跃、翻滚,上演了支出色的现代舞。

    男人终于气力不支,倒在了地上,他绝望地看着向他逼近的两鬼。就在这个时候,道金光划过,虚拟成像技术首次登场,尊金色的佛像缓缓在流光中由虚到实,高高悬垂在舞台上方,引起观众的片惊呼。

    年轻的修行僧侣出现了,赶跑了那两只鬼。

    “跟我走。”僧侣带着男人离开了此地。

    第三幕之三?舞台三:(室内舞台,山洞)男人在洞中和年轻僧侣守着堆篝火,明明是夏季,却冷得发抖。

    “那不是普通的雾气,而是鬼雾。”僧侣说,“贫僧修为不足,发现的时候已经晚了,只来得及自己逃生,那以后直在附近寻找几位施主。”

    男人惊魂未定,哆嗦着问:“小朱和老刘已经死了吗?”

    年轻僧侣莫测高深:“生亦可以死,死亦可以生,生即是死,死即是生,他们被鬼雾中的妖鬼杀死吞吃,如今成了伥鬼。”

    “啊,怎么会……”男人抱住头,“太可怜了。”

    年轻僧侣捏着佛珠,念着心经:“施主莫要太过伤悲,万物皆有因果,昨日因,今日果,今日因,他日果,天意不可违。”

    男人说:“幸好大师和我和小吕都没事。”

    年轻僧侣抬眼看了男人眼:“小吕?”

    男人说:“是的,就是那个驴友。”

    年轻僧侣道:“你曾见过她?”

    男人说:“她这几日直与我同住在肖家村中。”

    年轻僧侣道:“那不可能,小吕是贫僧亲手埋葬的。”

    第五十八章 下

    剧情在幕幕上演。

    僧侣告诉男人,当时车上五人中,驴友小吕是直接摔断了颈骨而死,由他亲手落的葬,不会有错。又说此地鬼气森森,必有妖邪作祟,他曾沿蛛丝马迹寻去,见着肖家村旧址,竟是满村无人,家家有棺,棺棺皆空,怕是村里人早已成了不祥之物。

    编剧想着近些日子收留自己的肖家村人,又想着自己怎样也不见好的腿脚与日复日同样的生活,不禁出了身的冷汗,遂决定跟着年轻僧侣深夜逃亡。林深且密,两人走了许久,始终不见出路。不知何时,四面起了片白雾茫茫。那年轻僧侣满头大汗,戾气大盛,双眼血红骇人,仿佛也要成了个鬼怪。两人走了不知久,终于走不动之时,却见前方不远处好似有星灯火,走得近前,但见座安静小庙,庙门口点着盏风灯,上头写得“山鬼庙”三字。

    年轻僧侣大惊失色,男人却已经再也走不动了。

    “横竖也就是死,爱咋样就咋样吧。”男人干脆步入庙中。

    庙已不知失修久,四处蛛网密布,灰尘厚积。神主位上却不见供奉得什么山鬼的塑像,只有口陶土的大缸,用手叩击,回声并不清脆,不知里头装的什么。男人想要爬上去看,那缸沿甚高,他扒在上头,拼命探出头去,却也看不到什么东西。男人只得放弃,捡了柴火,升起堆篝火来。火光熊熊中,映照着两人皆不好看的脸色。这夜仿佛无穷无尽,不管走久、走远,依旧是夜色沉沉,星月无光。

    男人说:“大师,你若是能独自脱身,便不用再管我,也许那些东西就是冲我而来。”

    年轻僧侣不发言,也不知有无听进去。

    山鬼庙里寂静无比,只有柴火“哔啵”作响,男人不知不觉就困了,很快倚着身后的供桌昏昏欲睡。沉眠之中,乱梦纷纷找上门来,那破了脑壳的导游小杜,开肠破肚的司机老刘,还有歪斜着脑袋口口声声高唱着寻找故乡歌曲的驴友小吕,甚至还有那年轻的僧侣。明明是睡着,男人却依稀看到僧侣在篝火前打坐的样子,墙上映出僧侣的影子,开始时的确是个人的模样,渐渐却开始不对起来。那影子就如同活了般,竟然开始随意地扭曲变形,这里突起块,那里瘪下块,像是有个什么东西要顶破个茧子冲撞出来那样。忽地,真有横生的枝节从影子里突了起来,男人大骇,那竟是只带着绒毛、节肢般的腿,跟着又是只、再只、再再只……

    男人被唬得“咚”的声,猛然醒了过来,这才发现自己竟然睡着了,倒在了地上。他吓出了身的冷汗,却也松了口气,想起来大概是自己太过紧张,所以做了那样的梦。他爬起身来,看向那边的年轻僧侣,僧侣正在篝火前闭目打坐,与梦中样,但墙上映出的他的影子,却是端稳如山。男人不由得松了口气。篝火已经微弱,他添了些树枝,望向外头,大雾滚滚,根本看不到远处,也不知外头如今是白昼或是黑夜。

    “为什么会遇上这样的事呢?”男人的嗓音通过耳机传到了每个人的耳朵里。

    “为什么只有我会遇上这样的事呢?”

    “难道这切都是命?”

    “可命又是谁定的呢?”

    “说什么因果报应,可最初的因又存在何处?”

    阵萧索的箫声响起,乳白色的雾气中忽而静静地浮现出张狰狞的面具,斑驳锈蚀的底子,眉中心弯又长又硬的粗角。记忆快速的闪回,男人猛然想起了当自己生死存亡之际曾经看到的,也是那同个“人”,将他从车下拉出,然后用手杖指向远方。

    “走。”

    不是想象和回忆,是那人又说了遍。

    “去哪里?”男人疑惑地问。

    迷雾中,男人看到了只手,修长纤细的手执捏着枝手杖,划破重重迷雾,指向远方,依稀可见那尽头有融融的日光。

    “马上,我把大师叫起来!”男人说道,却忽然听得身后轻微的布料撕裂之声。什么声音?男人转过身去,接着,整个人都震惊了。只见年轻僧侣的身上此起彼伏,仿佛有什么东西即将钻出他的身体。僧侣的眼睛已经睁开,却像是得了白内障样,被蒙上了层青灰色的雾气,他低落头颅,突然“嘣”的声,许节肢从他的身体里钻了出来,他的脑袋翻了下去,露出后头张带着口器的血盆大口。

    “啊啊!”男人惨叫,在场的众人也发出片惊呼。

    段原始的紧密鼓点之中,僧侣变成了只蜘蛛怪,猛然扑向男人。千钧发之际,枝缠绕着藤蔓的手杖凭空出现,点住了那只怪物的上颚。

    “走。”

    这次男人听清了那人的声音,竟然是个很好听的女声,男人愣了下,冲出了山鬼庙,向着那象征出路的通道冲去。

    黑夜、密林、电闪雷鸣、雾气翻滚,各种野兽或是怪物的嘶鸣,也不知道跑了久,男人眼前不远处终于出现了座村庄。此时天色已亮,但天候却不佳,阴沉沉的天幕下,男人欣喜若狂、瘸拐地奔到了那座村庄跟前。

    “救命……救……”男人不由自主地停下了脚步,村口的牌坊上高高竖着石牌坊,写着“肖家村”三个字。

    佘七幺看向周围,整个场地里烟霭般的东西丝丝缕缕地升腾交织,在空中组成各种各样奇形怪状、狰狞恐怖的脸孔,有的尚能看出人样子,有的则已经完全脱离了可以描述的范畴。观众的眼中片迷茫,脸上的神情却极度亢奋,许的黑影攀附在他们的背上,蜷缩在他们的怀里,贪婪地吸食着他们口中的阳气。

    必须要抓紧时间才行,以他现在的能力,同时要保住这么人不是件容易的事。

    “准备好了吗?”

    佘七幺转头看旁的戚佳妍,从这台戏进入到车辆翻覆那幕开始,她就直处在脸色铁青,浑身发颤,牙齿打架的状态之中,此时是抱着双臂,蜷缩在椅子上。她人虽是如此委顿,双大眼睛里却射出仇恨至极的光芒。

    “嗯。”

    佘七幺说:“现在我们把它引出来。”

    ※

    “就是这里了。”廖天骄指挥着单宁将车子开进小区狭窄的道路,然后停了下来。

    “麻烦你在这里稍微等我下,我拿个东西就下来。”

    “好,没事。”

    廖天骄路爬上六楼,然后打开门。屋子里冷冷清清的,让廖天骄不由自主地皱了皱眉。走进佘七幺的卧室的时候,廖天骄有些意外,也不知道佘七幺什么时候解除了这房间的幻术,此刻呈现在廖天骄眼前的又是自己以前住过的那间主卧的样子了。除了被褥换成了纯中式的丝绸被以及床上放着的套折叠得整整齐齐的深衣,还有墙角茶几上搁着的只博山炉,整间屋子看起来都很正常。

    廖天骄原先还挺担心要在那个大屋子里找只手机会很困难,现在就放心不少,当下就拨了佘七幺的手机号码出去。很快,听筒中传来了“嘟嘟”的手机铃声,廖天骄等了会,却始终没有听到“千年等回”的旋律传入耳中。

    “咦,难道佘七幺的手机并不在家里?”廖天骄疑惑,走到客厅,又打了个出去,屋子里依然是静悄悄的,没有丝改变。

    “混蛋,这家伙该不是故意玩我吧!”廖天骄“啪”地合上翻盖,生气起来。既然带了手机,还让他来拿什么手机啊!

    “小廖哥。”门外传来声音,是单宁的,同时还有“蹬蹬”走楼梯的声响。果然,没会,单宁就出现在了楼梯口。

    “小廖哥,我……我尿急!”单宁好像憋了很久了,着急地走过来,“能到你家借个厕所用吗?”

    廖天骄随口说道:“哦,当然可以,用吧。”

    单宁却在门口不进来,只是夹着腿,副很急的样子,廖天骄有些奇怪地看着他:“你用呗。”

    “那我进来了。”

    “嗯。”

    单宁似乎犹豫了下,然后伸腿往前迈了小步,紧跟着猛然往后退出了几大步,样子十分奇怪。

    “怎么了?”廖天骄问。

    单宁稳住了身形,惊慌失措道:“我、我刚刚好像看到有条蛇蹿过去了。小廖哥,你家养了蛇吗?”

    廖天骄也吓了跳,心想家里除了佘七幺难道又来了新的蛇,遂问:“在哪儿呢?”

    “刚刚就从门口蹿过去的,好像游到沙发下面去了。”单宁说,“小廖哥,我、我不进来了,我怕那玩意。”

    “等等。”廖天骄将沙发搬开,下头除了灰尘就是垃圾,哪里有蛇的影子,倒是让他找着了自己去年丢的支钢笔,那还是他大学毕业时候,系里特地找厂子订制的支纪念钢笔,外形做得花哨得要命,简直不像支钢笔。

    “居然丢这儿了。”他捡起了笔嘟哝道,“哎,没有蛇啊,小单,你别怕。”

    单宁说:“我、我还是去楼下kfc上个厕所吧,小廖哥我在车里等你。”说着又溜烟地跑了下去,廖天骄看着他的样子,歪着脑袋想不明白。

    横竖是找不到佘七幺的手机,廖天骄看时间都过去半小时了,赶紧带上门要走。走到门口的时候,脑子里突然“嗡”的声,好像有个什么声音隔着厚重的水幕跟他说了句什么话,但是那种感觉只在瞬间就烟消云散了,廖天骄回过神来也就秒,都想不起来刚刚发生了什么。

    “奇怪。”廖天骄晃了晃脑袋,关门下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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