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O18脸红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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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变态 作者:鬼策

    是做戏。

    苏北看着地面那个纸包。

    心里有了个可怕的猜想,要砍下只手,是需要工具的。

    苏北颤抖着,拿起那个纸包,打开牛皮纸,果然,里面把锋利的刀子躺在了他上。

    刀子很锋利。

    切果然都在那个变态的掌握中,知道他少了把刀就送了过来。

    苏北握着刀柄,刀子在灯光下闪着寒光。

    躺在地上的罗同,发出声低低的呻吟,他快要醒过来了。

    要动手就只有现在。

    苏北抖着手,啪的声,刀子从手里滑落。

    他还是下不了手。

    他只是个普普通通的高中生,不是逞凶斗狠的流氓!

    苏北捡起地上的牛皮纸,把刀子又包了起来,看了地上的罗同眼,打开门,快步的走了出去,连头都没回次。

    他怕自己后悔。

    在没有人知道的情况下砍下罗同的只手,就可以免掉那个变态对他的惩罚这件事,太有吸引力了,他要拼命忍住才能抵挡住这种诱惑。

    苏北害怕。

    他害怕那个变态,害怕这所有发生的切。

    苏北惶恐地把纸包扔进了走廊的垃圾桶,然后快步king吧大门走去。

    连裤兜里的手机震动都没察觉到。

    他与个进入king吧的男人错身而过。

    那个男人突然转身拉住了神色慌张的苏北,苏北被他的手劲带,撞进了他的怀里。

    苏北闷闷地叫了声。

    那个男人赶紧把他拉开了点:“对不起,撞疼了吗?”

    苏北听到是个熟悉的声音,他抬起头看到雷天正关切地看着他。

    雷天怎么会出现在这里,突然间苏北又想到雷天是个警察,如果他知道他刚刚做的事情,会不会把他抓起来?

    苏北终于冷静了下来,他赶紧说:“没事。”

    说完就想离开。

    但是雷天并没有放开抓着他手臂的手,“你是苏北吧?我是跆拳道馆的雷天,你还记得吗?”

    苏北勉强点了点头:“记得,雷师兄也来这里玩?”

    雷天有些不赞同地看着苏北:“这种地方不是你们学生该来的。”

    这种时候能不能别发挥你过剩的正义感,苏北在心里无奈的想:“我,我就是好奇……”

    苏北低着头,脸的反省。

    这种低头认错的态度,倒是让雷天不好继续教训下去了。

    他放开了苏北的手臂,又不放心地说:“这种地方太乱了,你还是学生最好是不要涉足,而且现在这么晚了,你该回家了,你父母该担心你了。”

    苏北牵起嘴角笑:“他们不会担心的。”

    他说完就转身打算离开king吧,今晚上经历的切让他心力交瘁,他觉得自己是应该回家休息了。

    雷天又拦住了他。

    苏北已经很不耐烦了,但是不敢表现出来怕引起雷天的怀疑。

    他已经累得连本来要和雷天攀上交情的打算都顾不上了。

    雷天让苏北把手机拿出来,然后按了几下把自己的号码输了进去。

    苏北无可无不可的任雷天摆布。

    他还记得离开之前答应雷天回到家要给他打电话。

    6、惩罚 ...

    苏北精疲力竭的回了家。

    罗欣开的门,她看到苏北,有些欲言又止,苏北看都没看她眼,直接回了卧室。

    他倒在了床上,几乎是立刻就睡着了。

    在睡之前还记得给雷天发了个短消息告诉他自己已经到家了。

    直到第二天早上,苏北才醒了过来。

    深蓝色的窗帘让房间里片幽暗,他看了眼床头的闹钟,已经快八点了。

    苏北在床上又躺了会儿才起床。

    昨天晚上他连睡衣都没换就躺在床上睡着了,现在身衣服皱巴巴的,苏北换了身衣服,打开门,苏运成正在饭厅里吃早餐看报纸,看到苏北就把报纸扔在了桌上。

    “昨晚上干什么去了,那么晚才回,你们班主任打电话找过来说你没去上课。”苏运成狠狠地拍了下桌子。

    苏北很平静地看着他爸发火。

    以前很害怕的事情,现在居然点感觉都没有了。

    他甚至有种事不关己的冷漠。

    苏运成越看他的态度就越恼火,他敲着桌子大声说:“不要以为我欠了你的!把你养这么大就已经不错了!供吃供穿就是让你来气老子的?”

    向斯文的苏运成被气得爆了粗口。

    苏北终于低下了头:“对不起,爸,以后不会了,我会老老实实去上课的。”

    他没有解释昨晚上的行踪,再说他也无从解释。

    苏运成冷哼了声,坐在他身边的罗欣柔声的劝着他,他打开报纸又继续看了起来。

    苏北闭上眼,也许上了大学会自由点,现在举动还是在别人的眼皮子底下。

    时间已经快来不及了,他拿了个三明治还有瓶牛奶,冲向了电梯。

    赶在上课铃声响起前,终于到了教室。

    教室里面还是吵吵闹闹的,苏北沉默地走到了属于自己的角落。

    他听到旁边的两个同学说起了罗同。

    罗同已经躺在了医院,据说是不小心惹上了小混混被打了顿。

    这件事成为了班上的热门话题,所有人都在议论,不时的交流着些小道消息。

    苏北面无表情地把书摆在桌子上。

    这个时候他才想起,从昨晚上开始他就没看过手机了。

    现在手摸到硬邦邦的机身,有些畏缩和害怕。

    事情不是他逃避就能逃避得了的。

    他没有听那个变态的话,那个变态就定不会放过他。

    苏北知道,他将面对的是什么。

    那个人会绑架他吗?会打他吗?还是上出主人奴隶的戏码满足他变态的心理?

    这些念头在他脑子里个个的冒出来,让苏北不寒而栗。

    其实就算是以前他在玩那些奴隶游戏的时候,也是极其克制的。

    他的主人对他很宽容,很的事都没有让他做。

    其他奴隶的主人看着他和主人的相处模式,都有些诧异,但是苏北却暗暗庆幸。

    也正是因为如此,他才会继续把这个游戏玩下去。

    他并不是个靠疼痛也能得到高潮和快感的人,但是现在,也许那个变态会……

    苏北从那个圈子、从其他奴隶那儿知道些事情,苏北明白,如果那些手段真的用在他身上,他开始根本不会有胆量走进这个圈子。

    苏北狠了狠心,拿出手机,果然有那个变态传过来的短消息,他把短消息点开:

    惩罚。

    简单的两个字出现在屏幕上,苏北握紧了手机。

    那个变态要出现了吗?苏北趴在桌子上,冷冷笑。

    躲在阴暗处监视着他举动的变态,和在明处来惩罚他的变态比起来,苏北还是倾向于后者。

    他想见那个变态。

    只有见到实实在在的人,他才知道该如何对付他。

    苏北决定下午继续逃课去跆拳道馆,他得努力锻炼自己的身手。

    他目光愣愣地看着窗外,其他班级在上体育课。

    苏北看到了身材高挑纤细的周匪石正在做热身运动。

    在阳光下,他整个人都通透了起来,眉眼间神采飞扬,带着少年特有的朝气和活力。

    苏北看了眼就把目光收了回来。

    他没想到周匪石原来和他是个学校的。

    不知道他读高几,苏北漫无边际的想。

    因为心情的原因,上课对于苏北来说不再是件需要忍耐的事。

    他投入了极大的热情和专注去上每节课,就连历史老师那令人昏昏欲睡的讲解他都听得津津有味。

    上午的课终于完了之后,他吃完午饭就来到了跆拳道馆。

    跆拳道的基础训练总是枯燥而严厉的。

    苏北丝不苟的完成着跆拳道老师交待的任务。

    他知道跆拳道高手不可能三两天就蹴而就,但是练习总是有好处的。

    练习完了之后,苏北在跆拳道馆里观摩了几场比斗。

    好像也没过久,天色就已经晚了。

    苏北拿着包往家里的方向走。

    这里是闹市区,周围人来人往,苏北混在人群里面,顺着人流往前走。

    他拐进了小区。

    两边是枝叶并不茂盛的树木,旁边是高楼,个个窗户都亮起了灯。

    这里的路人少了很,苏北加快了脚步。

    苏北突然觉得有些不太对劲。

    在他身后,还有个脚步声亦步亦趋的跟着他,连走路的节拍都差不。

    苏北抬起脚,那个人也抬起脚,苏北脚放下,那个人也脚放下。

    苏北的背都僵住,手心里全都是冷汗,他甚至不敢回头看眼,只能低着头往前冲,冲着冲着就跑了起来。

    还没跑几步,就感觉到脖子上痛,好像被蚊子叮了口。

    苏北的手才摸上去,整个人就软倒在了地上。

    陷入黑暗的时候,苏北唯的念头就是——完了。

    苏北醒过来的时候是在片黑暗中。

    他的眼睛被蒙上了块黑布。

    隐隐约约的,他可以看到灯光,他躺在柔软的长毛地毯上。

    仅凭着地毯的触感,苏北就知道这地毯的价值不菲。

    房间里静悄悄的,似乎没有人。

    苏北的左手和左脚、右手和右脚被绑在了起,整个人呈m状。

    这种门户大开的屈辱姿势,苏北并不算陌生。

    他曾经拍过张照片就是这个姿势。

    苏北并没有挣扎,那个变态捆得很紧,也很专业,他就算用尽办法也挣脱不开,还不如省下力气。

    在安静的环境下,又被蒙住眼睛,苏北其他的感官就立刻敏锐了起来。

    有人在房间里,正在看着他。

    苏北有种强烈的感觉,这个视线的主人就是那个变态。

    他嘴里堵着块布,说不出话只能发出些含糊不清的声音。

    有个脚步在向他走近。

    苏北也不知道为什么,整个人拼命地想往后退。

    扭动着不便的身体,拼命地往后缩。

    直退到了墙边。

    苏北知道,那个变态正好整以暇的看着他的举动。用兴味的眼神。

    这时候,苏北感到胸口的地方传来了阵冰冷。

    那是刀子。

    苏北倒吸了口气,就在刚刚因为他动了下,那把刀子就刺进了他的身体。

    不深,但是足够痛。

    苏北动也不敢动了。

    那个变态拿着刀子在他身上轻轻划来划去。

    很快,苏北的衣服就成了碎片。

    破烂的衣服挂在苏北身上,露出了大片的皮肤。

    冰冷的手在苏北露出来的皮肤上抚摸着。

    用力的揉搓让苏北痛得全身直发抖,他的皮肤被揉的发红发肿。

    变态似乎也很享受苏北的颤抖,他低下头,在那些红肿上舔咬着。

    锋利的牙齿毫不留情的在那些红肿上继续制造着伤口。

    苏北怕痛也不耐痛,这种想挣脱也挣脱不了的折磨让他汗如雨下,从头到尾那个变态都没有发出任何声音,苏北只闻到了他身上淡淡的体味。

    这种折磨持续了段时间,直到苏北全身上下每个地方都印上了那个变态的齿痕。

    等那个变态终于放过他的时候,他已经快虚脱了。

    这时候,苏北听到了声轻笑。

    他的脸被变态用手捧着,苏北心里紧,果然,那个变态低下头就在他脸上狠狠地咬了口。

    苏北痛得闷哼声。

    这时候,变态冰凉的手往下伸,探进了苏北身后那个隐蔽的地方。

    苏北全身僵。

    这个变态难道打算……苏北恶心得又拼命挣扎起来,他头撞进了变态的胸口,然后往旁边滚。

    苏北虽然在网上玩了那个游戏,而且主人还是个男人。

    但是他从来没想过真刀实枪的和男人上床。

    这种事,只要想想他就觉得恶心。

    之所以可以和个男人玩这个游戏,大还是因为他并不需要真的面对那个人。

    隔着电脑,切都有了可能,也有了借口。

    那个变态没想到苏北的反应会这么激烈。

    他伸手抓住苏北的腿,把他拖了过来,压在自己身上。

    又在他那个地方用手摸了摸,不知道为什么,变态突然从苏北身上离开。

    苏北紧张得屏住呼吸,他可不认为变态会就这么放过自己。

    会儿,变态又走了过来。

    他把捞起苏北的腰,把他牢牢地按在自己地上。

    接着,他撕开了苏北身上那件已经快成碎布条的衬衫。

    就在苏北疑惑那个变态到底打算做什么的时候,那个变态开始揉捏起苏北左胸口那个小小的突起。

    苏北全身紧,敏感的地方被人熟练地挑逗着。

    那个突起不听从主人的命令慢慢挺立了起来。

    然后,苏北的声惨叫消失在了口中。

    那个变态用针打穿了他的那个地方,个冰冷的环状物扣在了他的乳头上。

    变态用手拉着那个圆环,轻轻弹。

    苏北痛得全身抖。

    这并不是结束。

    已经痛得有些麻木的苏北感觉到那个变态的手在他腹部抚摸。

    柔软的腹部被他用力的按揉着。

    苏北觉得自己的内脏被他按得都快点从口里面吐出来了。

    接着那个变态扯开了苏北的裤子,让他的腹部袒露了出来,在他的肚脐上按了按。

    不妙的感觉在苏北心里蔓延,他慌了,这变态不会想在他身上打满洞吧。

    人为刀俎,我为鱼肉的感觉让苏北既害怕又愤怒。

    那个变态拉起他肚脐眼边上的皮肉,接着,又是阵剧痛传来,肚脐眼上已经被穿了个洞。

    冰冷的手轻轻动,个环状物已经贴在了苏北的肚脐上。

    苏北喘着气,他整个人像刚从水里捞出来样。

    那个变态把他抱起来,让他靠在自己胸口,轻轻地抚摩着他的背。

    苏北以为接下来还有可怕的事情在等着他。

    他没有办法反抗这个变态。

    变态太厉害了,他根本没有任何可乘之机,这时刻,苏北怀疑着自己是不是真的能够对付这个变态?是不是从此以后听这个变态的话去完成他交待的任务?

    他没有答案,即使他心里已经给出了个答案。

    把他搂在怀里的变态用扔在旁边的刀子割开了他的内裤。

    然后用刀背挑着他的那个器官,轻轻玩弄着。

    苏北怕得全身发抖,那个变态让他靠在胸口,手下下抚摩着他的背。

    这看似安慰的举动,只不过让苏北加的恐惧。

    这变态不会是打算在他这个地方也打个洞加个环吧,这种可能性让苏北紧闭的眼睛流出了眼泪。

    苏北这回是真的怕了。

    他怕死这个不按理出牌的变态了。

    苏北哽咽着,口中塞的布已经被他的口水完全打湿了。

    那个变态用手指在他嘴角刮了下,接着有些冷的唇贴在了苏北的嘴角。

    他轻轻咬着苏北嘴角的那点软肉。

    苏北怕极了他会口咬下去。

    幸好,那个变态并没有那么做,在咬了几下之后就放开了。

    苏北还没松口气,就听到房间的门被推开了。

    他紧张地盯着那个发出声音的地方,个人走了进来把个东西放在了地毯上,然后又无声无息的退了出去。

    这个变态果然不是单枪匹马,他有帮手下。

    认识到这个事实,苏北的心是往下沉。

    光是这个变态就已经让他束手无策,再加上大帮变态的手下,那么他几乎是完全没有翻身的可能性。

    那个变态扯掉了塞在苏北口中的布。

    苏北刚要说话,那个变态就用手指轻轻按着苏北的嘴。

    就是这么个动作,让苏北的嘴巴张了张,什么声音都不敢发出来。

    苏北不敢不听这个变态的话。

    他闭上嘴,变态把什么东西送到了他嘴边,苏北别无选择的张开嘴。

    是食物,而且是大厨级的手艺。

    苏北被变态这么喂食着,很快,他就吃饱了。

    等变态再喂的时候,他有些害怕的撇开了头,心里有些不安,怕变态因为他的举动再在他身上打几个洞。

    变态并没有勉强他,而是把喂食的勺子放下,然后又把那块湿哒哒的布塞进了苏北的嘴里。

    变态抱着他静静地坐在地上,玩着他的头发,抚摸着他的身体。

    像玩个布偶样的摆弄着他。

    对他的举动,苏北已经有些麻木不仁。

    他不再挣扎,只有在变态弄痛他的时候才哼两声,当他注意到自己的哼声让变态加兴奋,手劲也重的时候,他连哼都不敢哼了。

    苏北就这么被折腾着,昏昏沉沉的,也不知道过了久。

    等他再次恢复意识的时候,变态已经离开了。

    苏北动了动手脚,绳子已经被放开,他把蒙在眼睛上的黑布扯下来,发现自己被丢在了个花坛后面。

    花坛里种满了月季,香气扑鼻。

    苏北用手撑着花坛的边沿,慢慢了起来。

    他全身上下,没有个地方不痛,胸口和肚脐那两个地方是像有火在灼烧样。

    他拉开衬衫看了看,个银色的、藤蔓状的细环穿在那个红肿不堪的突起上。

    苏北面无表情地拉上衣服。

    这个变态把他丢在这里,苏北从裤兜里掏出了手机,还有几张百元大钞。

    苏北先打了个电话给他爸,再打了个电话给他妈,告诉他爸,他在他妈那里,又告诉他妈他受了气跑到酒店住了晚让她帮着打掩护骗他爸在她那里,他妈答应了。

    苏北说完电话,尽量让自己自然地走到了公园门口。

    他闻到了淡淡的血腥味,那是被衣服磨破的伤口流出来的血。

    那个变态给他穿上的衣服是深色的,倒还不至于引起旁边人的注意。

    他拦下出租车,让他先去附近的药房,再接着开去最近的个酒店。

    在酒店开了个房间,苏北脱下衣服,在宽大的镜子前面,全身上下都是惨不忍睹的伤口。

    苏北看着镜子里的人,喃喃自语:“真惨。”

    他拿出药,点点抹在伤口上。

    冰凉的药膏稍微缓解了全身的痛感。

    涂完了药,苏北穿上衣服,离开了酒店,他回了学校。

    现在还来得及上下午的课。

    旷了上午的课,已经对他失望透顶,现在放任自流的班导师也只是骂了他几句。

    大概只要他不影响、不带坏其他的同学,就行了吧。

    苏北扯了扯嘴角,僵硬地笑。

    他脸上被变态咬伤的地方,又被他自己故意弄了几个口子,总算看不出来是被人咬的,只不过脸上有这么显眼的伤口,就算是平时对他视若无睹的同学,也难免看了他几眼。

    对这些打量的眼神,苏北律无视。

    他直接走到了自己的座位上,这时候,他听到旁边的同学又提到了罗同。

    “你听说了没,罗同的手被人砍了,就在医院里,也不知道罗同在外面惹上了什么人,太可怕了。”个男生脸心有余悸的对另个男生说。

    另个男生也满脸害怕,他接口道:“是两只手都被砍了,不是只手,我姨妈就在那家医院,她昨天跟我妈打电话的时候,我在旁边听到的。”

    两个人对视了眼,眼里都有些惊慌。

    其中个男生就是那天晚上和罗同说话的人。

    苏北拿在手里的书掉在地上,砸中了自己的脚。

    那个变态……那个变态他真的砍了罗同的手!

    7、第二个任务之 ...

    不在变态中沉默,就在变态中发作。

    苏北身上的伤口感染发炎,发起了高烧。

    他撑着虚弱的身体到药房里买了消炎药和退烧药,接着把自己摔在了酒店的床上。

    他不能回家,如果被送去医院,那他身上这些见不得人的伤口就暴露了。

    苏北抖着手,把手里的药片送进嘴里,用温开水吞服下去。

    身体会儿冷会儿热,苏北好几次觉得耳边响起了嗡嗡的震动声。

    但是他的意识浮浮沉沉,直都醒不过来。

    还好,他的身体正处于恢复力最强的年纪,折腾了夜之后,他的高烧终于退了。

    苏北脱掉身上带着汗味的衣服,光着身体走进卫生间。

    就这几步,用光了他仅存的力气。

    苏北洗了个澡,沉重的身体感觉轻松了点。

    他披着浴袍坐下来吃饭,刚刚进卫生间之间他已经打电话叫了客房服务。

    苏北食不知味的吞咽着嘴里的菜粥。

    罗同的手被砍了。

    他没有完成的任务,最后的结果却还是样。

    那个变态这样做是为了什么?警告还是宣示?苏北并不太明白。

    他的身体还在隐隐作痛。

    苏北记起来,那个变态在他快晕过去的时候,说了句话。

    他到底说了什么。

    苏北想了又想,似乎是“……放过你。”

    苏北沉默了会儿。

    似乎就是这只言片语,他就明白了那个变态的言外之意。

    那个像噩梦样的晚上,只是个开胃小菜,甚至连惩罚都算不上。

    变态在阴暗的角落里,看着他,告诉他:

    这是他第次,也是仅有的次机会。

    没有下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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